番外001南春香的邻居是位年轻妈妈周六,南春香早早的起了床,洗衣做饭整理房间,长年以来有当姐姐又当妈使得少女的家政技能熟练度早就已经达到了MA×。   八点多钟的时候,正在煮黑米粥的春香听到了小妹寻找着自己的声音。   一边准备着碗筷,春香喊道:“千秋,快去把夏奈叫起来,准备吃早饭了。”   “好的,春香姐姐大人!”   很快的,就传来了小妹信心满满的回复声。早饭完成准备大约还需要十分钟左右的时间,不过千秋想要把夏奈喊起来也差不多需要这么久。   五分钟之后,一脸不情愿的夏奈硬是被严格执行长姐命令的千秋从床上拖了起来,十分钟之后,洗漱完毕的二妹就一只手拿着一只筷子,坐在饭桌边,期待满满的等待着早饭。脸上完全看不到最初起床时的不情愿。   带着隔热手套将汤罐从火上拿下来,用汤勺分好之后,叫来千秋帮忙把早饭送到了饭桌上。   吃饭的时候,春香对这两个妹妹说道:“等一下吃完了,我们去隔壁拜访一下御坂小姐吧。”   大口的喝着甜粥的夏奈立刻问道:“哪个御坂小姐?我们隔壁有姓御坂的吗?”   “笨蛋,就是最近刚刚搬过来的那一家!”   千秋鄙视了自家二姐一会儿,然后赞美道,“不愧是春香姐姐大人,好好喝!”   “隔壁的那一家吗,我知道了。”   早就习惯了千秋的这神语调的夏奈丝毫没有被鄙视了的自觉,递过碗去,“春香,再来一碗!”   “好的。”   接过碗,春香为自家妹妹盛上一碗,递回去。又转头看向千秋,问道:“千秋要加吗?”   “麻烦你了,春香姐姐大人。”   早饭过后,收拾好碗筷做好了清洁工作,春香便带着两个妹按响了隔壁的门铃。叮咚声之后,门内很快就有动静传出来。   “是藤和小姐吗?请稍稍等一等。”   女性的声音传出来之后,紧接着就是一阵脚步声。   一边等待着,夏奈一边说道:“御坂小姐是什么样的人呢?声音听起来好年轻啊。”   而千秋对着大姐问道:“藤和小姐的话,是楼上的藤和小姐吗?”   “或许是吧。”   春香刚刚说了一句,门就被打开了。然后三姐妹就看到了一张异常年轻的脸。   微卷的茶色披肩长发,宽松的居家服饰,棉绒的拖鞋。透过敞开的衣领,就可以看到若隐若现的雄伟双峰。   “你们是?”   御坂小姐疑惑的看着三名陌生的女性,不知道来找她们自己有什么事情。   看出了对方疑惑的表情,春香立刻做了自我介绍:“御坂小姐你好,我们是隔壁的南,我是春香,这是妹妹夏奈,还有千秋。”   “啊,啊啊。”   点点头,御坂小姐反应过来,让开了身子,“外面风大,赶快进来吧。实在抱歉,家里没有准备多的拖鞋。”   “没关系,我去拿!”   夏奈快速的喊了一声,飞快的跑到隔壁,打开门之后拿出了三双拖鞋煞后关门回来,总共用时不到半分钟。   “真的是抱歉了。”   御坂小姐表现得越发的不好意思起来,招呼着三姐妹到客厅坐下之后,就端来了茶水。   “那个,因为刚刚搬过来的关系很多东西都还不齐全,招呼不周,实在抱歉。”   “没关系的,御坂小姐是一个人住吗?看起来应该还是一个高中生吧。”   因为看起来年纪实在是大不到哪里去的关系,春香不由得就这么问了出来。家中的家具都没有多少,就连每个家庭都有的最基本的电视都没有,简陋的异常的罕见。   “是自己住没错,不过也不能算是一个人。由于某些关系和家里闹翻了,算是离家出走。现在也属于休学的状态,不过按照年龄来说,我应该是要上高一了。”   “离家出走吗?”   春香一脸惊讶的样子,而夏奈则是满脸的崇拜:“好厉害!”   “我倒不觉得这个也算不上是什么光荣的事情啦。”   御坂的脸上多少表露出了一些无奈,于是春香继续问道:“一个人的话,生活很艰难吧?”   “最开始的时候的确是有一点,从家里跑出来之后也不知道去哪里好。朋友不是乖孩子就是社会上的混混,能帮上忙的也几乎没有。好在后来碰到了藤和小姐,也算是找到了住的地方。”   御坂说到这里笑了笑,“两个人的生活也算是能够过得下去了。”   “两个人?”   夏奈立刻开始在房间中搜寻,“御坂还有这里高家出走的同伴吗?”   “不,实际上….”话刚刚说到一半,房间里就传来了婴儿的哭声。刚刚还是有说有笑的御坂连忙跑进了里面的房间,不一会儿便抱着一个婴儿,一边哄着一边走了出来。   见到这幅情景,春香立刻想到了一种可能,有些不确定的问道:“这一位难道是….”看到了春香的表情就知道她已经猜到了,御坂也没有想要隐瞒的意思,点头承认道:“嗯,我的女儿。”   “女儿!”   千秋浑身一震,脸上先是震惊后是崇拜,“可以给我看看吗?”   已经八个月大的孩子骨骼基本上已经成型,再过一段时间就可以学走路了,所以御坂也不怕千秋抱出了什么问题,大方的递过去:“可以啊,小心一点。”   小心翼翼的接过婴儿,千秋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明明是自己要求的,过程中却浑身僵硬的不像话。   被千秋接过之后,离开了母亲怀抱的婴儿很快就大声的哭闹了起来。   “千秋千秋!她哭了她哭了!”   凑过来仔细观看的夏奈也是立刻大声喊了起来,原本就慌乱起来的千秋变得更加的手足无措,慌忙求助自家大姐:“怎么办?春香姐姐大人?”   “没关系的,宝宝乖哦,不哭不哭。”   御坂将女儿抱回怀里,一边摇晃着一边拍打着一边轻声的哄着,很快的就让哭闹的婴儿止住了哭声。   “好厉害!”   夏奈瞪大了双眼,“怎么做到的?”   “因为千秋的动作太僵硬了,小宝宝不舒服自然会哭。”   春香这么解释着,伸手抱过刚刚被哄好的婴儿,手指头点了点宝宝幼嫩的鼻头,小家伙就咿咿呀呀的伸出手想要抓住那根戏弄白己的手指。   本来准备第二次安慰一下自家女儿的御坂也稍稍有些吃惊,没想到这个看起来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姑娘似乎很有带孩子的经验。   一点逗着怀里的宝宝,春香笑着对年轻的妈妈说道:“小时候千秋就是这么带大的呢,不过那个时候千秋要比宝宝大上一些。不过,小时候的千秋也很爱哭的。”   “诶?我有吗?”   千秋一脸的不信。   “有啊。”   春香抱着孩子,说道,“小时候反而是夏奈比较听话,摔痛了也不会哭,就是喜欢到处乱跑。”   春香这边说着两个妹妹小时候的样子,夏奈和千秋不时地发出各种各样,诸如“我怎么不记得…‘哪里有啊”之类的评论。而御坂则是在一边安静地听着,直到宝宝开始哭闹起来,怎么哄都没有用之后,御坂才笑着把婴儿接过去,搂起上衣就开始喂奶。   于是春香立刻就明白了御坂小姐之所以会穿这么宽松的衣服的原因。   房间里面都是女性,御坂自然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白嫩嫩的胸部露出来之后,春香稍稍有些脸红,千秋和夏奈却是目不转睛的看着。   喂奶这种事情,两个小姑娘到真的是见得不多。   不一会儿,门铃的声音再次响起。   “啊,这次一定是藤和小姐了。”   因为抱着孩子不方便移动的关系,御坂看向春香道,“那个,不好意思,可以帮我去开下门吗?”   “好的。”   春香站起身来打开门。   藤和女女,住在春香家楼上的单身女性。虽然是单身,却有一个已经上初中的女儿,和南夏奈是同班同学。   “啊呀,这不是夏奈昀姐姐吗?”   因为女儿和夏奈以前是同班同学的关系,藤和女女对于春香的称呼也就变成了夏奈的姐姐,“你认识美玲?”   “御坂小姐?”   看到已经开始脱鞋的藤和没有否认,春香便解释道,“因为是刚刚搬过来的邻居,所以过来打声招呼。今天是第一次见面。”   “这样啊,南也是很辛苦吧,和美玲一样。”   藤和女女熟练地从鞋柜之中取出唯一的备用拖鞋,给自己换上之后,便提着东西走进了房间。   正在哺乳的御坂很快的看到了抱着一个大箱子进来的藤和,开口问道:“这是什么?”   “好东西哟。”   藤和女女笑了笑,摸出随身携带的指甲刀,划开了包装,取出了里面的东西。   一堆需要组装的散落零件。不过从几个小滚子来看,似乎是某种可以推动的东西。   “这是什么?”   夏奈立刻来了兴致,不再围观年轻妈妈的哺乳行为,跑过去拿起两个零件看了看,问道,“需要帮忙吗?”   “那当然是最好了。”   藤和自然不会拒绝,拿出说明书,一边阅读一边说道,“美琴酱不是已经可以满地爬了吗,我就想差不多可以买一辆学步车了。以前艾利欧也差不是这个年纪开始学走路的呢。”   看到吃着母乳的婴儿乌溜溜的大眼睛看向这边,藤和拿起一个零部件在小婴儿的面前晃来晃去:“学步车哦,美琴酱想要学走路吗?”   被零件吸引了全部注意的小宝宝伸出婴儿肥嫩嫩的小手,努力的想要抓住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东西。   一边组装着婴儿学步车,几位年龄屡不尽相同的女性就开始闲聊。于是南春香也就了解了这位御坂小姐的大致经历。   十六岁有了男女经验并不是什么很少见的事情,而十六岁的年轻妈妈虽然罕见,但在霓虹这个国家也并非是独一无二。御坂美玲身为一个叛逆的青春期少女,在打破了男女之间的禁忌防线之后的某一天,突然发现了自己身怀六甲这件事情。原本自己也是很慌乱,如果父母耐心的慢慢讲道理的话,说不定美玲就听话的把孩子打掉了。可惜御坂爸爸偏偏是狠狠地将女儿教训了一顿。   这下可就不得了了。要知道御坂美玲原本就是一个处于叛逆青春期的十五岁少女,好好说话她都未必肯听,偏偏家教保守的老爹出来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狠骂,于是美玲一怒之下就来了一招离家出走。   离家出走什么的刚开始还是很爽的,不过御坂美玲很快的就发现了以前的那些朋友基本上就是一起玩可以,到了关键的地方就完全是指望不上。想要去找孩子他爹,却偏偏不知道他跑到那里去了。好不容易联系上了以前认识的一位编辑,也只是知道大概是在东京这边。好在御坂妈妈到底是关心女儿,一直都有暗中接济。御坂爸爸也不知道是被瞒过去了,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最开始的那段时间就这么省吃俭用的过了过来。只是随着婴儿的出生和长大,生活就变得与来越困难。而幸运的是,御坂美玲遇到了一个与她有着相似境遇的女人一一藤和女女。   在听完整个故事之后,南春香作出了总结:“肝以你就在藤和小姐的介绍之下搬到这里来了?”   “是的,不仅如此,藤和小姐也教会了我不少东西呢,生活条件现在也总算改善了不少。”   想着虽然希望不大,但或许也能够帮上一点忙的想法,春香问道:“对了美玲,孩子的父亲叫什么名字?”   “这个啊,说起来真名也没有告诉过我呢,那个一点责任感都没有的家伙,不过一直都是用青鸟来称呼他的。明明比我也大不了几岁,但却是个很厉害的男人呢。嘛,虽然说到底其实也就是个不良罢了。但是我觉得,如果他愿意的话,一定是能够做出一番事业的。毕竟也是能够让我心甘情愿的为他生孩子的男人呢。”   夏奈忍不住问道:“可是为什么有突然消失了呢?”   “大概,是有什么原因的吧,毕竟太突然了,完全是一点征兆都没有,也没偶遇留下任何的信息。”   千秋又说道:“可是那样的话,小宝宝不是就太可怜了吗?”   “没事的。”   这个时候有着单亲妈妈经验的藤和笑了,“虽然说困难一些,但是努力的话,小宝宝也是能够健康的成长的哦。”   “而且,我这不是找过来了吗?”   御坂同样的笑了起来,“不管怎么说,我可不是那种被人甩了就整天怨天尤人的女人啊。不管是什么理由,就算是为了美琴,也必须要让那个混蛋给我一个交代不可!”   感谢“不破”的一千五百欢乐币,以及一张月票顺便按照时间顺序,这一章应该是昨天发的,在第十五章之前….番外002远野志贵非常忧郁远野志贵最近非常忧郁。原本在正常的高中里面念书,作为远野家公子的他,应该是有着玫瑰色的人生。但实际上并非如此,远野同学作为最近才搬到这边来的高中生,且不说在学校里面才只交到了一两个关系一般的普通朋友,还经常会做一些奇怪的梦。于是乎远野同学感觉自己最近非常的忧郁,忧郁的源头,来自于自己最近有些不太正常的精神状况。   那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十七岁的高中生坐在窗边,看着天边泛红的夕阳,脸上带着那一抹浓的化不开的忧郁神情。老是说,其实还是很有文艺范的。文艺范通常对于处在和远野同学相同年龄阶段的小女生特别的有杀伤力,所以当翡翠路过的时候,不由得就站在门口看着忧郁的少爷发起呆来。   其实仔细看一下的话,少爷也是蛮帅的嘛。   顺带一提,翡翠是在这个家里面做工的女仆。虽说是女仆,但并非是从外面雇佣而来的。实际上由于还只是1 6岁的关系,所以还处于接受义务教育的年龄,必须要上学,所以不可能是专职的女仆。不过因为从小被远野家的当家收养,不知怎么的就变成了这样的身份。   再顺带一提,翡翠还有一个姐姐叫琥珀,也是女仆。   不过是近段时间才转正的。   远野无意识的转动了一下脑袋,眼睛立刻就看到了在这个家呈工作的两个女仆之一。虽说是最近才到这边来,但是印象之中那个女孩也是从小时候开始就在这里了。只是小时候的事情好多都记不清楚了,但肯定是见过这个女孩的。唯独这一点,远野少爷还是可以肯定的。   大概也是想明白了对方肯定是在看自己,于是远野少爷努力的想要露出一个开朗,但却是怎么看都是略带苦恼的笑容,对着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女仆小姐说道:“翡翠啊,有什么事情吗?”   一开始被看到了心里还小小的慌了一下,不过自己属于是那种沉默寡言的性格真的是太好了。有生以来,翡翠罕见的开始感谢自己的这种性格,由衷的。   “不,没什么。”   面瘫少女回应了一句,然后补充道,“要喝茶吗,少爷?”   “啊,好的,谢谢。”   刚说完,就听到咚咚咚的脚步声。这个屋子里面,偶尔会这样野蛮的走路的人,也就只有自己的妹妹了。   “啊一一累死了!”   作为大小姐的远野秋叶毫无形象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整个人就立刻陷了进去。被软绵绵的东西包裹着的触感一瞬间就祛除了疲劳,使得秋叶小姐露出了惬;意的神情。   “翡翠,我也要一杯茶。”   一边说着,她看了一眼那边的志贵,以女性特有的敏锐观察力,秋叶迅速的发现了自己哥哥精神状态的低迷:“怎么了哥哥,有哪里不舒服吗?   “呃….怎么说呢。如果是身体上的话,倒是没什么问题。”   远野少爷苦笑一声,开口说道,“还记得前两天吗,我跟你说过的那个梦,我说我杀掉了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女人。”   “记得啊,但是那只是梦而已嘛。当时听到哥哥你遮么说我也是吓了一跳,突然就说自己可能是杀人鬼什么的。正好最近这边又是出现了连续杀人案件,哥哥说得好像是真的一样,就算是我也是会害怕的啦。”   秋叶露出调皮的笑容缓和了一下这种沉闷的气氛,然后继续说道,“所以呢,后来我就去查了一下。死者之中完全找不到和哥哥描述的那样的美人哦。而且把别人切威十几段什么的,连杀鸡都杀不好的哥哥怎么可能做到那种事情嘛。”   “呃….也是呢。”   虽然说这句话说的很有道理,讲的也是不久之前发生的事实,但是杀鸡都杀不好什么的….被平常一直都表现的非常尊敬自己的妹妹说出这样的话,果然心里面还是有一点复杂的啊。   “所以说啊,那个就只是一个单纯的梦。青春期的哥哥居然会做出那样的梦什么的,秋叶也不禁开始担心哥哥以后会不会往一些一些奇怪的方向发展了呢。”   一边说着一边接过翡翠递过来的红茶,微笑道,“谢谢。”   送完距离比较近的大小姐那边之后,翡翠就端着茶盘来到了志贵身边:“请用茶,少爷。”   “啊,谢谢。还有不用叫我少爷的,叫我志贵就可以了。 ”“好的少爷。”   翡翠恭敬的弯下腰,表示自己确实记住了这件事,然后说道,“事情的确如大小姐所说的那样,我联系过了宫本警部,并没有在公园里面发现少爷说的尸体。当然,死者中也没有那样的女性。虽说是连续杀人案,但死者大多是被开膛破肚,有被分尸的也只是只留下了一点残骸,并没有如同少爷梦中那样的被分尸又没有被处理掉的尸体,”   “不用描述的那么清楚也可以的,翡翠。”   “是的,大小姐。”   于是被说教一通的远野少爷继续苦笑道:“我知道你们说的都有道理。可是,今天放学的时候,路过公园又看到了。”   有些苦恼的抓着自己的头发,远野少爷说道:“和上次一样的坐在公园里的秋千上,如果说是梦的话,那么这个梦也太真实了。”   秋叶小姐立刻反驳道:“说不定只是巧合呢?哥哥你也说过在梦里面是把她彻底的杀掉了的吧。那样的话,她出现在公园之中不是正好说明了那些都只不过是哥哥单纯的妄想吗?或者说,哥哥你想说这个是预知梦?”   “并不是预知梦什么的。而且如果真的只是你所说的那样的话….”说到这里,一直低着头的远野少爷抬起头,透过单片眼镜,秋叶罕见的从志贵的眼中看到了一丝迷惘和无助。   “在我看到她的时候,她也看到我了。然后她这样对我说:‘那天真的是好痛啊,一见面就把别人切威十七段什么的。”’这下就连秋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倒是安静的站在一边的翡翠歪了歪头:“恶趣味的恶作剧?”   “虽然我也很想要这么认为,但是恐怕不太可能。毕竟就算是这个梦,我也只是跟秋叶说过。”   翡翠道:“可是我也知道啊。”   于是远野少爷当时就是一愣。   是啊,我没和翡翠说过可是翡翠也知道这件事情啊。   卧槽她说得好有道理怎么办?   “但是没道理这么巧正好有一个和我梦到的人长得一样的人会正好的知道这件事情,然后还会来和我开这种玩笑。不管怎么想….”“但是也并不是没有可能吧。”   秋叶品着红茶,同样认真的看着志贵,“成许只是翡翠说漏嘴了。而且说到底,哥哥你是不是真的能够把梦里的人物的长相记得那么分毫不差呢?或许只是看到别人长的漂亮就擅自的把她妄想成为自己梦中的那一位?”   翡翠侍立在一旁继续补充道:“人死是不能复生的。”   不待远野少爷开口,秋叶小姐就接道:“没错,就是这样。人死不可能复生,所以说杀人鬼什么的不过就只是哥哥你的妄想罢了。或许只是恶灵缠身所以精神出现了问题,今天看到的说不定也只是单纯的幻象而已。”   “幻想和….妄想吗?”   远野志贵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可能是刚刚过来有点不适应吧。让你们担心了。最近的精神状态确实是有些不好。”   实际上最近确实是做过一些春梦什么的,这件事情在妹妹面前完全说不出口。   虽说如此,但是就这么放下也是不可能的事情。真的假的,当面去问一下就知道了。果然明天还是再去看看吧,那个公园。虽然不明白那位小姐会叫住自己并说出那样的话有什么目的,但是交谈的必要还是有的。   不过这个想法的话,还是暂时不要和秋叶说好了。因为可能会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想了想,远野少爷起身告别:“那么我就先回房间去了。 ”“嗯,哥哥再见。”   捧着茶杯的秋叶目送着志贵离开。   当哥哥的身影消失在门后的一瞬间,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秋叶小姐嘴上是这么说,但是心中却并不完全认为自家哥哥说的话全是虚言。   只剩自己和翡翠两个入的时候,秋叶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毕竟,还是退魔家族的子孙啊。哥哥体内虽然说并非是流淌着我们这样的血脉,但是….”“但是,人死是不会复生的。”   “没错,人死是不会复生的。所以这一定是活人搞出来的事情。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会以哥哥为目标,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哥哥绝对不会是杀人鬼。那种手法也好,还有尸体上沾染的气息也好,都不是哥哥做得来的事情。”   “那么大小姐的意思是?”   秋叶揉了揉眉心,思考片刻之后说道:“没办法了,远野家虽然流淌着退魔之血,但是到底只是专于杀伐之道。而且这件事情能在我的眼皮子下面发生,恐怕也是和灵有关系,或许是梦魔之类的也说不定。虽然不愿意,也只能找高坂帮忙了。”   “大小姐和高坂同学之间的关系不算融洽吧,这种事情去找高坂同学帮忙什么的,真的好吗?”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过据我所知,高坂既然是做着这门生意,应该也不会拒绝我这样上门的客户。放心吧,翡翠,好好谈的话没问题的。我们只是不太熟悉,又不是有什么仇怨。而且是为了哥哥,只是去和高坂交涉一下,那家伙应该会理解的。退一万步说,就算交涉失败了也没什么的,只不过就是回到了起点罢了。”   照例感谢“并非为了谁的荣光”1 00欢乐币的打赏,“SugawareMeto”1 900欢乐币的打赏,“残宴”1 500欢乐币的打赏以及“四季华研”的两张月票。   然后关于里番.我都说了没有在群里发了你们怎么就是不信呢,我这么正直的男人怎么会说假话。   当然,现在虽然没有发,不过关于里番的游戏规则已经定好了,有兴趣的话可以进群去看一下。   最后为毛最后留言的回车不能换行啊!   番外003高坂桐乃不是魔法少女(上)四月六日,周六,晴。   结束了日常的修炼,灵力还是没有多大的变化。按照妈妈的话来说,回叙是陷入瓶颈了的样子。不过没有关系,像我这样的天才少女,一定用不了多久就能够轻松的突破。   下午的时候去参加了摄影的工作,绫濑向我推荐了两本书,好像都是鸟的名字。之后去书店买回来了,虽然没有可爱的插画,但排除掉那种讨厌的既视感的话,剧情却意外的不错。下次也推荐给穹看看好了,她应该会喜欢的吧。   啊,这么一想的话,穹已经住在我们家有好几个月了。明明已经好几个月了,但是为什么关系却好不起来?明明我那么喜欢她,难道说是我的兴趣暴露了?   不不不,不会的。暴露什么的怎么可能,特意向妈妈学习的结界术每天都有好好的检查,设下的记号都没有被挪动的痕迹,绝对没有被发现。   明天也要好好的加油!就先试着邀请穹出去逛街好了合上日记本,拉开屉子之后将之放人次元夹层结界之中。因为是很重要的日记本,所以一定要好好的保管。虽然这种高级的结界术还不是很熟练,但小范围设定的话,勉强还是能够运行的。就算因为失误导致结界失效,日记本就此消失,那也比被人发现要来的好。   关上抽屉,用钥匙把锁锁上,我下到大厅,拿出下午买的书开贻读了起来。   黄鹂果然好可爱,虽然知道不是十八禁读物,兄妹什么的大概不会有结果,但还是忍不住会想要是这两个能够走到一起该是多好。而且按照狗血的设定来,最后只要加一句不是亲兄妹的说明就够了。所以说黄鹂和青鸟之间也还是有可能的。相比起来白鹭真的就是太碍眼了,明明没有确立任何关系却霸占着青鸟,只不过是区区一个青梅竹马罢了。   哼哼,青梅竹马在二次元世界是不会有结果的!   我满怀恶意的诅咒者有情人终将分手,果然第三者就冒出来了。非常老套的高富帅,不过作为主角的对手倒也是一个百试不厌的好选择。   正当我看到精彩的地方的时候,想起了门铃的声音。   厨房里的妈妈立刻喊道:“桐乃,快去开门。”   “是,我知道了。”   谁啊,这么晚了。   我从沙发上爬起来,用书签做好标记,然后走到玄关处打开了门。之后我就开始后悔,为什么没能提前在猫眼里面看清楚按门铃的是谁。   “嘁。”   冒牌货。   我立刻想要把门关上,却被他先一步的用手撑住了门板。看着他把身体挤过来,我立刻退后。老远的就能间到身上的味道,真的是太恶心了。我毫不掩饰自己的嫌恶表情,无法把他赶出去,我只能选择眼不见为净。   就这样,冒牌货进到了家里。并且坐在我的对面一起吃了晚饭。   可恶的家伙,搞得我一点食欲都没育了。   好在那个家伙在家里待的时间并不长,没有留下来过夜,当晚就回去了。只是晚上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传讯符少了一张。   “妈妈,你有看到我的东西吗?”   我打开门,妈妈正在客厅中嗑着瓜子,看着演技浮夸的日剧。   “妈妈,你有看到我的东西吗?”   因为没有回应,我不得不问了第二遍。稍稍的加了一点灵力在里面,声音就成功地引起了妈妈的注意。   灵力还真的是个方便的东西啊。   于是妈妈转过头,奇怪的问道:“什么东西?”   “传讯符啊,工作用的那种,最贵的那种。”   因为是不久前才学会的高级道具,所以制作一张要用好久,“我记得就放在桌子上的小盒子里面,你没有看见吗?”   “我不知道啊,是不是你自己卖出去了自己忘记了?”   我不由得有点生气:“怎么会,我做了一周的时间才做了三张卖出去了一张,现在还剩一张。这种小学一年级都会算的算术我怎么可能弄错!”   妈妈继续嗑着瓜子,一副反正我不知道的样子:“那我也不知道呀,妈妈拿来有什么用?”   “嘁!”   有点不甘心,但是妈妈说的有道理。我会的东西全部都是妈妈教的,传讯符的话对我来说很难,但是对妈妈来说也就是稍微要费一点功夫。而且范围要比我做的大上不少。   难道是我真的记错了?还是说放到了其他的地方?   我又折回房间找了好久,毕竟是好几天的努力,不想就这么白废掉。   “绯鞫,又看到我的传讯符吗?”   我拍了拍在枕头上面打盹的白色猫咪,把它抱了起来。用手指逗弄着绯鞠的下巴,猫咪便发出了舒服的咕噜咕噜的声音。   妈妈从乡下带回来的猫咪,但我明白它能够听懂我的话。不过猫咪基本上都是以自我为中心的生物,当绯鞠不想搭理我的时候,再怎么拍她马屁我也什么都问不出来。   于是没有办法,找不到东西我也只能当做是自己弄丢了。可惜还不会画水印符,否则就能够看到到底是发生了事了。   在房间里面和绯鞠玩了一会儿,就听到了爸爸叫我的声音,于是下楼去到了爸爸的起居室。   “有什么事吗,爸爸?”   找了个凳子坐下,我问道。   “爱尔奎特,听过这个人的名字吗?”   爱尔奎特?我搜索了一下自己的记忆,其中从未出现过这样的人名。   “她是什么人?”   “可能与最近一段时间的杀人事件有关系。以后出去的时候小心一点,爸爸的能力毕竟有限。”   “放心了啦。”   我坐过去,拉住他满是老茧的大手。和妈妈总是凉凉的手不同,爸爸的手总是暖暖的:“放心啦,你家女儿这么厉害,才不会有什么危险呐。再说了,实在不行的话不是还有妈妈在吗。”   “傻孩子。”   爸爸摸着我的头,难得的笑了笑,“去吧,记得早点睡觉。”   “嗯,我知道了。”   世间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小的时候,哥哥经常跟我说做人一定要乐观一些。白费了两天的功夫做出来的东西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不见了这件事情让人育些伤心,但是想想的话其实也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事情。   说到底也不过只是两天的时间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次日早上,敲响了穹的房门。   “….做什么?”   打开了房门的少女露出了一张好似洋娃娃一般精致的小脸,明明可以做出相当可爱的表情,但脸上所表露出来的却只有带着淡淡冷漠的拒绝。   明明已经在家里待了这么久了,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我们却很少的有交流。甚至于我一度怀疑这位长相可爱的表姐有着自闭症的倾向。   “那什么,难得的周末,要一起出去玩吗?”   我露出了和善的笑容,别的姑且不说,在笑容这一点上我还是很有自信的。就连绫濑都说过,“桐乃的笑容,让人看起来就忍不住想要信任呢。”   可惜的是,对于大部分的人都有效果的和善微笑对于表姐似乎没有什么效果。   一头银灰色长发披散在背后的穹偏过眼睛,看着自己视界的左下角。每次当她想要拒绝的时候,总是会这个样子。   “….抱歉,不太想出去。那个….”看着穹吞吞吐吐的样子,我继续保持着微笑:“怎么了,身体哪里不舒服吗?还是说有什么事情要做?”   “啊,嗯。稍稍有一点事情….”以前每一次都是在这里败退了,但是这一次,却不想这样。和这样弱气系的可爱美少女住在一起却形同路人什么的,我已经受够了。   “可以进去看看吗?或许我有仲么帮得上忙的也说不定。”   我伸手推开了半开的门,明明只是推开门而已,但是心里却莫名的兴奋紧张。只不过是近到自家表姐的房间罢了,为什么我要搞得像个痴汉一样的兴奋啊,可恶!   大约是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做,表姐小声的惊叫了一声之后让了开来,然后我就看到了,电脑屏幕之上画到一半的立绘。   穹飞快地跑到电脑旁合上了翻盖,然后将手绘板藏到身后,低着头站在那里不说话。   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尴尬。不过,我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只得害羞的事情,相反的,相当厉害的嘛,会画画什么的。   “好厉害,穹以前学过画画吗?”   我走过去,拉起她的手,然后将电脑的翻盖打开。穹想要阻止,不过长年缺乏锻炼的身体怎么可能会是我的对手?   按开电源键,很快屏幕上就出现了一个半成品。   之前由于很快就被穹关掉了所以没有看清,这一次总算是看了个清清楚楚。虽然还只是个半成品,但已经可以预见到完成之后肯定会是一件佳作。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一点是,如果我的眼睛没错,这貌似是一副相当下流的画面?   比刚刚更快地,笔记本的粉色翻盖被一只小手按下去了。由于发力过猛的关系,翻盖和机身碰撞发出了砰的一响。   依1日处在呆愣之中的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表姐推到门外,只刚来的急转身,就听到了门咚昀一声被关上,以及上锁所发出的咔嚓声。   仔细的回忆一下,刚刚貌似看到了什么很不得了的事情。我的表姐,春日野穹,拥有很好的画功,并且在电脑上画了一副尺度很大的,还没有来得及全部完成全部上色的工口立绘。   仔细回忆一下的话,那幅画虽然还没有全部完成,但总觉得画风有一种让人感觉很熟悉的感觉。   好吧,不管怎么说,今天想要和穹发展一下关系的想法算是彻底的泡汤了。   1、首先照例的是感谢“春日野穹”打赏的200欢乐币,以及“究极生物黑白熊”打赏的1 00欢乐币。   2、作为一个上班族,偶尔会有事情没时间回来更新所以晚点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呢,加更什么的,就更加的困难了。   3、我就是喜欢写番外,不喜欢的话你们打我啊—v4、作者有话说中的回车换行依1日无力番外003高坂桐乃不是魔法少女(下)本来是想要把关系搞好一点,结果却没有想到,反而变得更差了啊。   我坐在座位上,心中不断的叹息着。本来见面还能说上几句话,结果昨天一整天,穹都完全是在躲着我。偶遇的时候转身就走,吃饭的时候躲不开了,直接就是对我视而不见。老妈还特地的问了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可是我看到了穹在画工口绘画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说的出口嘛!   “怎么了,桐乃?从早上开始就是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我的挚友,同时也是某种意义上的后辈,新垣绫濑来到了我的身边。   啊,这种语气,这种表情,这种香味。绫濑,你一定是上天派来到我身边的天使!   “碰到了什么烦心事了吗?”   绫濑坐到我身边,一只手在我趴在桌子上的头上慢慢的摸着。   “是啊。”   我叹气,“记得我跟你说过家里面住进来一位表姐的吧。”   绫濑用一只手指顶着下巴,做出一副回忆状:“我记得好像是叫做,嗯,春日野穹?”   “没错,就是她。昨天我鼓起勇气想要和她把关系弄好,结果反而变得更差了。更重要的是,责任貌似全部都在我这边。住在一个家里面,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现在好尴尬啊。”   我大倒苦水,结果没有想象之中的变得轻松,反而是更加的郁闷。   理所当然的,绫濑就这么问了出来:“那到底足什么事情0阿。”   “看到了她非常私密的东西,不是经常会有吗,‘啊,被知道了还不如去死’之类的东西。差不多就是那种吧。虽然我不是故意的,但是这种解释没有用也是当然的吧。”   一边说着,我更加觉得和好无望。难道说以后在家里面就要一直这么尴尬下去吗?好烦,如果是哥哥的话一定会知道怎么做才是对的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桐乃也把自己不想让别人知道的秘密透露给你的那位表姐如何?”   想了想,绫濑就开始给我出主意,“如果互相都知道了对方的秘密的话,感情就会变得更好的吧。你看,交换日记不就是这种东西吗?”   “好主意!”   我一下子振奋起来,只可惜这种振奋只维持了不到两秒钟,“绫濑你说的确实很有道理,可是实在是太羞耻了我不想说出来啊。”   所以都说了是那种“被人知道了不如去死”的事情,怎么可能说的出口嘛。被知道的话不如去死了算了。   “咦,难道说真的有?”   这次换做是绫濑做出了一副相当吃惊地表情,小手掩住嘴巴,“桐乃也会有吗?那种不可告人的秘密!”   “为什么我就不能有啊!”   我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我也是十四岁的青春期少女,少女有秘密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抱歉!不要生气嘛。”   绫濑双手合十,闭上一只眼睛,脸上露出了抱歉的神色。于是我立刻就决定原谅地:“好了啦,不如帮我想想还有什么办法。”   接着就在这个时候,传来了一个讨厌的声音:“这点觉悟都没有,就想要得到他人的原谅吗,高坂?”   “是吗?却不知道是什么风把远野小姐吹到这里来了?敢问有何贵干?”   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裙,又上戴着白色的发卡的黑发少女走进不属于自己的这间教室,一身女仆装的小跟班紧紧的跟在身后。一进来就吸引了一大票的视线。   所以说大小姐什么的你就给我好好的去贵族学校上学啊,整天带着小女仆到处跑你就不觉得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吗?还是说引人注目很有成就感?   “确实有点事情。”   远野秋叶走到我的前面,和坐在我前面的上原对视了不到一秒中,怂包的男生就带着讨好的笑容让开了自己的位子,跑到一边去站着,和损友炫耀着自己刚刚和大小姐对上了眼睛。   嘁,真是肤浅的雄性!   “那么到底什么事?”   我左手支起脸颊,露出一副不耐烦的神色。对面的远野立刻就轻轻地皱起了眉头。   “高坂同学和我多少都知道对方的事情,那么我也不多说废话了。这次过来是想要向高坂同学求一张符。”   举止高雅的大小姐一开口就是不得了的事情,迅速地把一群人的目光转移到了我的身上。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我想远野一定会优雅的双手端起一杯茶水,然后慢慢的啜上一口,面带微笑的等着我的回复。   “求符的话就老老实实的去庙里求啊,专程过来找一个国中生,中二病发了?我可没空陪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发出不屑的声音,我站起身离开座位,走出了教室。   几分钟之后,校舍之后较为偏俳的地方,再一次的和跟过来的远野相遇了。   “在教室里面说这种东西,你的脑子被门夹了吗?”   我双手抱臂,用鄙视的目光看着不再维持着那副虚伪微笑的大家闺秀,“还是说真的是发了中二病,想要展现一下自己的能力好让全校师生膜拜你?”   “高坂….”“没关系。”   远野伸手打断了想要出言训斥的小女仆,正视着我的眼睛,“并不是那样。我的目的只有一个,之前已经告诉过你了。”   “是吗,可是我为什么要帮你?”   “你想要什么?”   远野直接开口,大小姐的贵气一览无佘。   所以说大小姐什么的真是讨厌,有钱了不起吗?   “那还真的是抱歉啊,如果就这样的话我回去了。”   在经过远野身边的时候,我说道,“还有,不要再跑到班上来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了,会让人觉得很困扰的。”   回到教室,加奈子立刻就凑了上来:“谈完了?”   “谈什么谈,她是中二难道我也要有病吗?”   我有气无力地趴在桌上,因为伤心的关系,中饭都不想吃了。   “别骗我了,你一出去那个远野小姐就跟出去了,不是找个僻静的地方谈生意才是有鬼了。桐乃你以为加奈子是那么好骗的吗?”   加奈子说着又凑近了一些,小声道,“悄悄告诉我,卖了多少?”   加奈子非常的缠人,各种的软磨硬泡让人烦不胜烦。   另外她还有一个不知道是优点还是缺点的性格,那就是一旦认定某件事情,那么就会一直的坚信下去。所以对于犯了中二病的加奈子,任何解释都是没有意义的。   不过对付的办法也不是没有,那就是沉默。   顺便还有更好的办法,那就是绫濑。   “加奈子,不要闹了。没看到桐乃已缇很累了吗?”   平和的声线,加上冷清下来的面容之中那种认真的眼神。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暴风雨前的平静?   总而言之,绫濑的眼神有的时候非常的可怕。并没有刻意的表露出任何生气或者是杀气,但总是能够劝退大部分的人,某种意义上那个来说,相当的适合做门神。或许这就是传说之中的黑化之力也说不定。   来栖加奈子天不怕地不怕,却偏偏有着名为新垣绫濑的克星存在于身边,所以很快的就放弃掉了继续八卦的心思。可是远野秋叶很显然并没有遇到能够很好的管制她的人。所以下午放学之后,这个整天不做正事的家伙成功地在校门口堵到了我。   死变态。   黑发少女安静的提着自己的小提包站在校门口,一双望穿秋水的眼眸在我看来很有成为望夫石的潜质,让我怀疑她是否经常保持这样的姿势,否则为何能够散发出如此浑然天威的气质,以至于路过这边的男生回头路高达百分之九十五。   好吧,这真不是嫉妒,我还没有那么无聊。   “有时间吗?我们聊聊吧。”   在看到我之后,远野小姐发出了邀请。   “如果我拒绝的话,你就会继续这么缠着不放?”   我反问道。   跟在大小姐身边的小女仆立刻就想要说点什么,不过很快就被熟悉她性格的远野小姐给阻止了。果然,学会衬托出主人的气度也是女仆的必修课之一。   “只是单纯的想聊一聊而已,同为驱魔人。”   啊,好吧。这个女人又在这种场合说出这样的话了。   我不禁无语,她难道真昀一点都不觉得这样的话很羞耻的吗?   我立刻朝着身后喊道:“加奈子!这边有一个中二病一定和你很有共同语言!”   “我才不是中二病啊!”   远远的,就听到了加奈子的声音传了过来。不过有绫濑在,这家伙翻不起什么浪来。   结果到最后我还是和远野一起去喝茶了。   当然并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只是单纯的不想让她继续烦我罢了。一张符而已,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既然她这么执着,我也不介意多赚点外快。原本学这个就是为自己挣零花用的。巫女什么的,现在已经不流行了。   由远野带路,找到一家咖啡店之后,就进去坐了下来。因为平时很少喝咖啡的关系,所以随便的点了一杯。之后就由远野那边说明她的情况。   远野需要制作的符很简单,只需要一个初级的宁神咒罢了。按照她的说法,其起因是远野家的哥哥最近两天老是做着奇怪的梦,还会有各种各样的妄想。   做噩梦这种事情其实很常见,并不一定都是灵异问题。实际上相当大的一部分都是由于心理障碍。妄想也是那个年龄段的雄性会产生的正常心理现象,并不值得奇怪。   当然,符咒这种东西,也的确并不一定都是用来驱魔除妖用的,调理身体用的符咒也不在少数。   “你很关心你哥哥?”   在咖啡喝完之后,我问道。   一闪即逝,但一直观察着远野眼睛的我看到了其中一闪而逝的慌乱。   “兄妹之间相亲相爱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可以,如果想要我帮侮和哥哥制作一个安神符的话,把你脖子上的坠子给我吧。”   我支起下巴,放在桌上的手翘起一根手指,指向了远野挂在胸口的蓝宝石坠子。   从卖相上来看,是一枚相当不错的宝石。   “高坂同学,你知道这一枚宝石坠的价值是多少吗?”   旁边的小女仆开口,眉眼间透露出一丝气愤。   “撒,谁知道呢。”   我无所谓的看向窗外。   “没有关系,既然高坂同学喜欢的话。”   远野一边说着,低下头取下了坠子,托在手中递了过来,脸上没有半丝不舍的神色。   啊,这家伙看起来还真的是喜欢她哥哥啊。   “小姐!”   “没关系的,翡翠。”   远野笑着安抚看起来有些不甘的小女仆,这一次的笑容看起来总算是真实了些。   从随身的小包里面拿出一只刻笔,灵力灌进去,用了五分钟的时间绘制好了一个安神咒,然后随手就甩了回去“安神咒的作用只是安神罢了,如果还是怪梦不停的话,那就不是单纯的身体原因。那个时候再来找我吧,到时候再画一个净灵咒。这次算是免费送给你的,不过那个时候就要收费了。   “最后一点,记住不要在人多的地方谈论这种事情,你不觉得羞耻我觉得啊。”   因为作者有话说限制五百字写不下,所以我就写在这里了,之后也会粘在评论区。   1、惯例感谢“黄昏一、黎明”1 700欢乐币,“书客4623872571”1 00欢乐币,“小奏好萌好可爱”200欢乐币的打赏。   2、因为是上班族,所以偶尔也会很晚回来,更新延时了请务必理解。   3、之前跟某大佬聊天,得知这里有位传奇作者,立下1 500打赏加一更的flag之后,被土蒙拿金砖拍成了rbq。虽然我很想试一下,但是冷静之后果然觉得像我这样正直的好男人还是不能这么没有节操,但是这个手段还是可以借鉴一下的。   4、在第三点的基础上,联系到我之所以会写出除了无聊之外最大的理由就是为了赚点外快,我决定在这里明码标价的告诉大家我这边的“试行版加更规则”因为我不是很清楚这本书到底能有个什么样的成绩已经我能不能完成我的诺言,所以这里是试行版的。   5、试行版规则如下:累计打赏没满一万欢乐币加一更。请不要认为这个价码太高,实际上我思虑良久也不能确定这样子我自己能否hold住,毕竟平时要上班,加更什么的,对于我的时间真的是一个很大的考验。那说出来了却做不到的话,像我这种正直的好男人,一般是说不出口的6、如果以上规则能够实际投入使用,那么鉴于本人是个上班狗,平时没有时间,如果有加更,只能周末补上。   7、因为收藏破千,加上累计打赏截止现在已经达到了9200,所以这个周末我回加更两章。   8、关于里番,想看的话可以进群看群公告。顺便里番我的确是写了的,但是目前为止加群的大多是自称看书不带脑子的,所以现在还一章都没有挂出去。   以上。   番外004毒岛讶子很有天分白皇剑道部某训练房,将一头紫色长发束威了高马尾毒岛讶子不断地挥舞着手中的竹剑,以各种各样的角度朝着对面的黑发御姐攻过去。明明是闭着眼睛,站立在讶子对面的人却总是能够准确的判断出少女出剑的方位。   啪啪啪啪啪的撞击声高频的在练习室之中回荡,神色淡定的源紫玲只单手随意的握着剑柄,穿着白色袜子的双脚站立在地面上,没有丝毫移动的迹象。   游刃有佘的招架愈发的衬托出了两者之间悬殊的实力,但这却绝对不是因为毒岛讶子太过弱小的关系。   一直以来都是被这样的对待,但是毒岛讶子今天却有着和以往不同的心态。紫色的瞳孔之中第一次的对着自己的老师散发出了杀气,屈肘握剑,以腰带臂,一个进步,毒岛讶子将目标设定为老师闭着的双目,用力的将剑刺了出去。   在蓄势的技巧之下,竹剑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完成了力量的多次累加,以一个从未有过的速度刺出。   噗。   一只干净的左手接住了这来势凶猛的一剑。   毒岛讶子甚至有信心自己的这一剑便是坚硬的岩石,也能够洞穿。但正是这样的一剑,停在了一个女人漂亮手掌的手掌心。就好像一开始就是这样的姿势一样,其上附加的力道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有存在过。   有些惊愕。   因为已经是超出了常理的层面了。   她并非是木能够接受自己的攻击会被老师化解这件事情,只是这种方式,实在是太过诡异了。源老师的强大,她比这所学校之中的绝大多数人都要更加的明白。只是无论如何,她无法理解眼前的事情是如何发生的。   “不错的攻击。”   只是微微的编了缩手就停住了竹剑的攻势,不过是被剑风吹起了几根青丝的长发御姐笑了起来,“很不错的一剑,讶子。遇到什么好事情了吗?”   “老师才真的是好厉害呢。”   被接住了剑之后,毒岛就停止了攻击。顿了顿,紫发的少女露出了一个这个年纪所特有的羞涩微笑,也只有在这个人面前,她才总是会表现的如同正常的十六岁少女。   “那个,很明显吗?”   “剑由心生。你的剑,和之前的不一样。没有那那种被束缚住的感觉。”   黑发御姐抬起竹剑,以一个标准的姿势出剑。平平无奇的攻击,轻松的就被毒岛挡下了。接着源紫玲开口道:“你之前的攻击,就好像是这个一样。除了天赋和练习带给你的一些东西以外,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   毒岛有些不解的看着收回了竹剑的指导老师,有些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   所谓剑道,或者更准确的来说,任何的一个行业,靠的都是天赋外加努力。不过很快的,源紫玲就给出了答案同样的姿势,同样的力道,同样的角度。源老师所挥出的剑在瞳孔之中倒映出了明确的轨迹,但是身体却无法做出简草到最初级的学徒都会的防御动作。   潮水般的杀意铺天盖地般的涌来,明明老师那张双目紧闭的脸上依1日挂着和善的笑容,一股寒意却沿着脊背向上,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栗着,无法动弹。   剑,在距离眉心不到一毫米的地方停下了。即便没有接触到,额头依1日能够感受到那种紧密的压迫感。眉心发胀的令人难受。   “而现在的你,给人的感觉就像是这样。”   源紫玲再次开口,杀意如潮水般的涌来,亦如潮水一般地退去。   如同绝处逢生一般,脸色苍白的毒岛讶子大口的喘息着,不到一秒的时间里,冷汗就已经打湿了背上的衣衫。   “剑道并不只是有了天赋和努力就能够学好的东西。   “剑乃凶器,乃杀人之物。没有觉悟的人所挥出来的剑,至多也不过是供他人观赏的玩物。除此以外,什么也不是。”   第二次的收回了剑,源紫玲第一次在毒岛面前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漆黑的眸子到印在了少女紫色的瞳孔中,让她不禁发自中心的感叹着,世间竞有如此出尘艳绝之眼眸。   漆黑,深邃。如同蕴藏着整个宇宙一般,看似平凡,却又是那样的迷人。   不过几秒钟的时间,源紫玲再一次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对着毒岛点点头:“现在的你,已经拥有了握剑的资格了。”   剑乃凶器,剑乃杀人之物?   “是….这样吗?”   年轻的少女在心中这样询问着自己。   “是….这样啊。”   好似想起了什么,毒岛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老师说的没有错呢。关于这一点,实际上家父从小就是这么教导的。不过这毕竟有悖世俗常理,明明知道是杀人的凶物,却还要磨砺自己的剑锋。这样的人必然是耍被隔离开来的,从最开始发现这件事的时候开始,我就一直畏惧着,恐惧着,压抑着,束缚着想要挥剑的自己。”   安平盛世是不可能随便允许杀戮的存在。正所谓侠以武犯禁,真正的剑道,在这样的和平年代是不会被允许的紫发的少女合上眼睛,双手握住了剑柄。调整了自己的呼吸之后,再睁眼的瞬间朝着自己的老师劈出了一剑。   源紫玲没有动,而竹剑也恰巧的在眉心上方停滞住,只是带起的气流吹乱了几根前额的发丝。   锐利的眼神之中散发出真实的杀意,闭目而立的剑道老师却丝毫不为所动。   少女握住剑柄的双手纹丝不动:“不过现在的话,已经不要紧了。”   这么说着,毒岛讶子收回了手中的竹剑。然后以弟子礼下拜:“师傅,请教授我剑道!”   “剑道这种东西,技巧招式的话分为很多的流派。但是真正厉害的高手,所使用的即按照大多都是根据自身的身体情况来创造,或者是改造。所以我教给你的,只不过是最基本的一些技巧罢了。”   顺其自然的收下了一名弟子,源紫玲便开始向毒岛讶子灌输自己的理念。   理念这种东西,对于人来说往往是最根本的。很多时候都会决定一个人发展的方向。   “我所使用的剑法,你可以称之为源清流。我们这一流派的基本,便是在一个势字上。对于势,你现在不需要理解太多,简单的当做是力量来理解也可以。   “一般人的力量不过几十公斤,即便通过剑身的长度会有增加,变化的范围也有限。但是势是可以积累的,剑道之中出名的拔刀斩,实际土就是一个积累势的过程。这种技巧,我们通常称之为蓄势。也是我们流派最基本的技巧。掌握之后,便能够轻易地拥有远超和你一个等级的对手的力量。   “而在这之上,还有更深一层的,对于势第二层次的运用。我们将其称作是去势,或者说是卸势。”   正坐着的毒岛讶子,学着自己师傅的样子,将竹剑横放于双膝之上,用双手的手掌压住剑身。同时她也尝试着闭上双眼,但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她却始终没能发现这样做到底有什么意义。   毒岛讶子静心聆听,源紫玲便继续讲解。   “蓄势能够让你在力量上轻易地战胜同等级的敌人,而卸势则能够让你在面对力量远强于自己的敌人面前拥有自保的能力。想要战胜敌人,首先要自己能够活着。   “掌握蓄势的技巧并不算难,稍稍有些天赋的人,只要肯花上一些时间就能够学会。但是卸势就需要相当的实战经验,准确地把握住敌人出招的力度与方向。天朝又一套有名的拳法,其中便运用了这样的技巧。”   “太极拳?”   毒岛的脑海中第一时间的就浮现出了这个名字。   “没错。”   “师傅之前挡住我的那一次,就是使用了这样的技巧吗?”   源紫玲点点头,然后说道:“卸势所需要的条件有三个,第一个是看破敌人招数的眼睛,第二个是卸掉力量的方法,第三个是最后承载被卸去的力道的媒介。而这三者之中,最为重要的就是第一点。说起来很复杂,但熟练之后就会变成类似本能的东西。所以从今天开始,我会不断的和侮对练。当然,如果你能够自己找到练习对手的话自然更好。   “站起来吧,我教你具体应该怎么做。”   毒岛讶子是一个很有天分的女孩,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在了解到无论是怎样的自己,都有一个人能够没有顾忌的接受之后,解开心结的少女向剑道老师展现了完整的自己,并在被认可之后,开始传授被称为源清流的剑术。   只是一下午的时间,毒岛讶子就成功的掌握了基本的技巧。并在正面的对攻之中,成功的接下了常人五倍力量的攻击。   毒岛讶子说到底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所以在长达三个小时的对练之后,觉得筋疲力尽,浑身像是要散架一样也就是可以理解的事情了。一边为自己迅速的掌握了如此强大的技能而高兴的同时,被告知了今天到这里就可以了的毒岛忍不住问道:“师傅,卸势的极限是多少?”   同样是经历了三个小时的对攻,剑道老师却和三个小时之前一样,衣衫工整,连汗水都没有出来一滴。一边将手中的竹剑插回剑筒,源一边说道:“理论上来说,是没有极限的。”   “没有极限?”   就算是涵养再高,听到这样的答案也忍不住会惊讶,“那么师傅的极限是?”   “不考虑到武器的因素,全凭肉体力量,大约是自身的一千倍左右。”   说着,源紫玲晃了晃手中的制式竹剑,“但如果是使用这样的武器的话,大约只能够承受百倍不到的力量。再高的话,武器会承受不住。”   “这样吗….”原本因为今天的成杲还有些小激动的毒岛不禁有些沮丧,不过立刻,她就听到自己的师傅说道:“光是力量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即便是不使用任何蓄力的技巧,只使用十公斤的力量,我也能把你击败。同是竹剑,哪怕只用一公斤的力量,只要方法得当的话,也能够击断你的武器。   “你要记住,力量并不是决定胜负的唯一因素。虽说存在有一力降十会的说法,但相应的我们流派之中也有一技破万法的说辞。任何东西修炼到了极致都会变得相当可怕,如果你觉得弱小,只能说明学的还不够深入。”   “完全没有主次之分吗?”   “之前我就说过了,在剑道之中,最为重要的东西就是一双能够看破对手一切招数的眼睛。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东西,只要存在,就必然会有缺陷。   “只要找对方法,任何事情都会变得简单。而要了解这些,实战是最好的方式。   “所以说不要束缚自己,如果你真的想要并决定了要在这条路上有所发展的话。”   感谢“书客4623872571”打赏的1 00欢乐币,“SHXL”打赏的1 00欢乐币,“黄昏一、黎明”的400欢乐币番外005战场原黑仪并不荡漾(上)4月8日,星期一。   时间是傍晚。名为战场原黑仪的少女走在正是人流高峰期的街道上。   一对圆润的大眼睛,精致的琼鼻,微微抿起的淡粉色嘴唇,两根弯弯柳叶眉,加上资本生活调养出来的水嫩肌肤,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这张脸都绝对能够被归纳为美少女的范畴。留着瀑布一般的紫色齐腰长发,挎着书包,穿着过膝的长裙,以及黑色的圆头小皮鞋。带着沉着文静的气息的高中一年级少女,走到哪里,都是一片居高不下的回头率。   原本就有这相当不错的体能,在体重只剩下五公斤的现在,运动这方面,变得更加的轻松了。如果愿意的话,战场原黑仪轻松地就能跳起三层楼高。   然而,并不是什么值得自傲的事情。明明是这样轻快的脚步走着,少女的心中却是异常的沉重。   只是刚刚进入高中不过一个月的时间,自己的秘密就由于自己的疏忽暴露了。实际上也并不能归咎于别人,但是研究到底是哪里错了,这种事情已经没有意义了。因为现在急需解决的事情,就是如何消除掉自己心中的这一份沉重感。   换言之,怎样才能有保证的堵住那位学长的嘴巴。   来到一家人居住着的高级公寓门口,略微停顿下之后,还是从包里摸出了钥匙。   “我回来了。”   嘴巴里面发出淡漠的声音,和想象一样昀没有回应。父亲一如既往的在加班,而母亲大约仍1日是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奉献自己虔诚的信仰吧。   但是,已经无所谓了,那个女人的事情,怎么样都好。明明是自己的母亲,却完全升不起想要关心她的感觉。   除了血缘上的联结以外,思念上的,已经被彻底的斩断了回到自己的房间,首先看到的,依1日是那张合影。神原骏河,自己的后辈兼好友,不过已经是国中时代的事情了。自己美好的生活,在国中毕业之后就彻底的结束了。   会选择现在的这所学校,其原因也仅仅是因为在这里,会碰到以前那些认识的人的概率最小。而事实也和自己所想象的一样,进入白皇之后,成功的切断了以前的所有联系为了保守自己的秘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一旦体重只有五公斤的事情暴露的话,不需要到处说自己的母亲是邪教信徒,自己就会被各种各样的人和组织关注。或许这样子也有治愈自己的可能,但是成为小白鼠什么的,绝对不要。   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放好书包,右手一转,一只削尖的铅笔就出现在了手中。说来也是讽刺,原本只是出于兴趣而进行练习的技巧,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成为了自己自卫的一种手段。灵巧的手指拨动中,铅笔飞快的转动了起来,如同战场原小姐现在开始转动起来的思维。   客观来讲,不提样貌和身材,战场原的手,也是非常好看的。和其它地方没什么木同的白嫩肌肤,这一点不少的人可以做到。现代的化妆品和各种护肤品、保养品之类的东西,只要能够付出足够的金钱,就能够买到美貌。脸部的话,甚至能够通过整容来进行人造,但是,手却不行战场原有着一双完美的手。   纤细、修长,却不会显得枯瘦。每一根指节的长度都给人一种恰到好处的感觉,不经意间做出的折叠角度,远远超出了常人的范畴,却也同样的没有让人觉得有任何的不妥。这种柔软,似乎天生就让人觉得理所当然。指甲的长度几乎都是在1.5至2厘米之间,没有刻意的留长指甲,也没有刻意的去剪短,同样也没有用这个年纪的女生大多数都喜欢的指甲油来掩盖正常的粉色。   这一双手,是浑然天威的美,不带一丝人间的烟火气息。仅仅只是看着,就会让人感到满足。这世上可餐的美丽,并非只有秀色。世上会有颜控,自然也会有胸控、手控、腿控、足控。而不论是哪一种,当美丽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是会引起人的共鸣的。   战场原黑仪的手,无疑就是这样的一种存在。   铅笔在其上灵巧的转动,好像魔术一般,给人一种视觉上的享受。   然后,这位少女飞速的从抽屉中拿出了一个本子,翻开其中的一页,笔尖刷刷的变落下了四个汉字。   “高坂京介。”   那个男人,就算是无意的,即便是好心的,但发现了自己的秘密这一点是不会错的。可惜的是,自己并没有能够很好地钳制他的方法。首次进行的武力威胁并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这样子下去是不行的,不能够再继续为爸爸增添负担了。   少女默默的皱紧了自己的眉头。   4月g曰,星期二。   无意之中从同班的南春香口中得到了有关于高坂京介此人的情报。二年级的学长,似乎也是属于那种依靠成绩进来的类型。不过可以从之前动手的那次看出来,这位学长的动手能力并不算弱。   下午的时候,主动地找到了不久之前加入了学生会的桂雏菊。   “桂同学。”   带着和善的微笑,战场原黑仪找上了自入学以来就从未搭过话的同班同学。   “有什么事吗,战场原同学?”   有着一头粉色长发的少女抬起头,眼睛中无论何时都是那样的认真。   “实际上,有一个不太好说得出口的不情之请。”   一边说着,战场原黑仪用食指卷起了发梢的末端,恰到好处的羞涩表情使得桂雏菊立刻心领神会。   于是粉毛立刻回答道:“我,虽然不讨厌战场原同学,但我是正常向的。”   “不,并不是那个意思。”   稍稍愣了半秒钟,聪明伶俐的紫发少女立刻就明白了自己大概是被误会了什么,于是温柔的笑道,“说出来让桂同学见笑了,实际上,最近有了一个喜欢上的学长。”   “学长吗?”   被指出了误会的桂雏菊却丝毫没有尴尬的意思,而是开始认真的思考起战场原黑仪的话语。   “是昨天下午的时候吗?”   虽说版面不大,但到底是被八卦社刊登了。所以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也还是有的。英雄救美什么的,到底是这个年纪的少女,会喜欢这样的故事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嗯。”   于是点点头,战场原的脸上恰到好处的浮起了红晕。   如果不是知道本性的人,十有儿九会被这种演技所骗过。从未对此有过怀疑的桂雏菊自然不在例外之列。   脸上洋溢起青春的笑容,学生会的新人桂雏菊,用满是正能量的声音为羞涩的同班同学打气道:“尽我所能,我会支持你的!战场原同学!”   于是一个半个小时后,战场原黑仪心满意足的向帮助自己找到了名为高坂京介的学长的资料的桂雏菊道谢了。   只是一句,“想要更多的了解自己喜欢的人”热心的桂同学就帮自己通过学生会的系统调出了有关于高坂京介这个人在白皇的一些记录。第一次的,战场原黑仪发自内心的感谢学生会这个组织。   那么,好好地了解一下吧。高坂学长,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当然最重要的,这个人究竟是有着怎样的弱点。   为了自己以后的平静生活着想,把柄无论如何都是必要的。   “一年级的时候,参加的社团是弓道部吗….”明明还以为以他的身手会是空手道部之类的呢。结果意外的是弓道部,而且貌似在部内的评价还蛮高的,居然还是精英社员不过二年级之后就么有参加过社团活动,貌似因为占着一个精英部员的名额的关系,社内已经有人开始提议将他废黜出部了。   有才能却不愿意努力的类型。又或者,是和自己一样被奇怪的怪异缠身了,所以不便再出席社团活动,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毕竟当时那位学长是说过“麻烦事已经够多了”这句话的。   “不过,要真的是这样那就好了。”   但是怎么想都不太可能。   “世界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惰啊。”   于是继续看,成绩方面,因为涉及到大量的奖学金,所以并没有公布。但是在特殊才能这一项里面并没有任何的记录,家庭似乎也只是一般的小资,所以投钱进来也不太可能。也就是说,属于脑子很好用的那种类型。   同样也是最不好对付的类型。武力值不低的聪明人什么的。   “结果,这方面并没有能够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吗….”战场原黑仪用纤细的手指揉了揉眉心,不过本来就是官方的记录,也不会太涉及个人情报。不过好歹是人手了弓道部的线索,什么时候有时间的话,去问问好了。   于是4月10日,星期三。   想到就做的战场原黑仪按照计划的那样来到了弓道部精良的设备,宽大的场地,就算是对弓道毫无了解的自己,多少也能够看这里建设的专业,已经远远的超出了一般性的学校社团的范畴。   应该说不愧是白皇吗?   这么一想的话,已经一个月了,但是自己依1日没有加入任何的社团。班上的生活老师已经找自己谈过两次话了,按照白皇的规则,在校的学生必须要选择一个社团加入,当然回家社不行。看样子这件事情也必须要提上日程了心中默默在各个社团中做着选择的时候,忽然就被人叫住了。   “这位同学,从来没有见过的面孔呢,是新来的社员吗?”   “啊,不。我是过来参观的。”   恭敬的向着应该是前辈的学姐鞠躬之后,抬起头的战场原就看清了来人。   因为乏前稍微做过一点调查,所以知道。   眼前的这位留着茶色的长发的名为七海静的女人,正是这个白皇的这座弓道部的主事人。换句通俗一点的话来说,也就是弓道部的部长。   巡查之中正好遇见了吗….不过,正好也是个机会呢。   对于已经旷到了一个多月的精英社员,作为社长,应该是了解的吧。   “需要我领着你转一下吗?”   就在战场原思考的时候,七海开口了。然后其身后立刻就有一个男人站了出来:“如果不介意的话,在下愿意做这个领路人。”   “那个….”“不需要了,鹰山。”   弓道部的部长笑着挥挥手,“这位学妹应该是有事情想要问我。我带着她走走,你们就不要跟过来了。”   “是。”   恭敬的鞠躬,然后和其他人一起离开。不带一丝的拖泥带水。   “七海学姐,真的是好厉害啊。”   这种程度的掌控力,就算是战场原黑仪的心高气傲,也不由得有些佩服。   “尊重,源于实力。”   七海部长笑笑,“走吧,顺便说说看,究竟是有什么事情,能够让你找到我这个素未谋面的弓道部部长这里来。”   “七海学姐看得出来吗?”   “不要小看了弓手的眼睛啊,这种程度的话,不说是这座学校,便是在这弓道部中,也有不少的人可以做到。”   “那么我就直说了。”   于是战场原同学整理了一下语言,“有一个人,不论如何都想要了解一下。”   “是男人?”   “嗯。”   战扬原点头。   “我们部的部员?”   “嗯。”   战场原继续点头。   打开不知何时已经走到的部长室的大门,七海静带头走了进去,然后示意战场原将木门关上:“让我猜猜,男性,又是我们的部员,还能让你找到这里来,看样子人还不在这里。这样喜欢招惹女性的,我能想到的就只有一个….七海静双手交叉的放在下巴上,微笑着看着一脸正经的战场原黑仪:“一个名为一一‘高坂京介’的男人。”   在办工作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战场原已非常正式的大小姐的坐姿,双手放在膝盖上合拢,微微的点了点头。   七海静继续说道:“不过既然你能够找到这里,那么有些事情想必也是知道的,比如说,他已经很久没有来参加社团活动,并且已经快要被这个弓道部除名了的事情。”   战场原点点头:“是的,但是我能够找到的关于能够了解高坂学长的线索,目前最为明确的一条就是这里了。”   “那倒是。那个男人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平时倒是意外的低调。不过对于你想要知道他的事情的理由倒是有些好奇。一见钟情什么的就不要说了,那个家伙可不是什么讨人喜欢的男人这一点我还是知道的,不过是个连甜言蜜语都不会说,一点风情都不懂的男人。而且听友崎说最近好像跟一年级新来的毒岛家的大小姐混在一起。”   如同鹰隼一般锐利的目光,白己的一点小心思在这个女人面前根本就没有玩弄的必要。但是,并不讨厌这样的目光。如果当初的自己能有这样的洞察力的话,如果能够尽早的能够发现母亲的异常的话,家庭也不会沦落到现在的这个地步了。   所以出于对于这样的前辈的尊敬,战场原黑仪决定实话实说:“实际上是有一些不方便说出来的理由,但的确是与男女无关,高坂学长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只是有些事情必须要找他说清楚,但是高坂学长似乎并没有想要与我好好交谈的意愿。所以就想着如果能够对他的了解多一点的话,是不是会有帮助。”   “这样啊,那你恐怕要失望了。”   七海静撇撇嘴,“那个男人是个彻头彻尾的消极性利己主义者,整个人都透露着一股子惫懒的气息。如果不是对他有什么好处的话,我劝你还是算了。”   “就算是这样,我还是想试一下。”   战场原站起身来,对着七海静恭敬的行礼,“还请学姐务必告诉我,关于高坂学长的事情。”   “呼一一”脸上一副拿你没有办法的表情,七海静在一张白纸上写下几个汉字和一串数字,然后递过去,“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如果真的想知道的话,就去想这个人打听吧。这可是白皇最有名的情报贩子。”   “友崎….瞳,学姐吗….”轻声地将纸上的名字念出来,战场原黑仪认真的看着茶发的学姐,“谢谢,那么,我告辞了。”   1、感谢“黑长直大发好”、“病弱的魔法使”和“春日野穹”的备一张月票。   2、黑历史什么的,简单来说开过的坑有很多,比如加速啊,pm啊,数码啊,刀剑啊,还有一些就不一一举例了。   3、更新,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患。可以再弹幕里面留言告诉我,如果没有留言的话,我就不开外传了。   4、意外的今天似乎涨了几个收藏,激动地我一不小心就多码了大几百个字。明明之前有推荐的时候一天两百个都没什么感觉,果然人只有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吗。   5、有看过本书原作的书友,因为在起点发的时候纯属自嗨,所以喂点屎什么的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们看当年金老爷子还不是拿尹道长绿了所有人一脸吗。而且我这里已经魔改了所以就不要在意那些细节了。   6、虽说如此,我还是要在这里强调,这本书是不可能做到全处全收的。或者来说,全收都不可能。男主又不是龙傲天,女的也不是智障。   7、多少可以感觉到残疾写手的辛苦了。   番外005战场原黑仪并不荡漾(下)4月1 1日,星期四。   用了大半天的时间了解了有关于2年A组的友崎学姐,因为是名人的关系,所以不少人都知道。八卦社的副社长,友崎家的次女,白皇三大交际花之一,同时也是一个著名的情报贩子。且不提个人的生活作风如何,至少在情报这一方面,公信度似乎还是不错的。   只要付出足够的代价,就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讯息。   原本来说,这种层次的人物不应该是平时几乎都不与外界交流的战场原黑仪能够轻易地接触到的。要知道,像是友崎瞳这种人物,除却她出于个人兴趣而撩汉的时候以外,哪怕只是简单的见个面吃个饭,那也是要付出代价的但是战场原黑仪有着七海静的介绍。   哪怕生活观念上和很多的女性不同,对于贞操观念十分淡薄的友崎瞳依1日有着很多的朋友。就好像七海静之前说过的那样,尊重,源于实力。   战场原黑仪深以为然。   “于是呢,关于高坂京介,你想知道些什么?”   装潢奢华的房间中,穿着超短裤和短袖T恤的友崎瞳坐在沙发上身上裸露着大片的雪白肌肤,手里晃荡着半杯红酒,红润的嘴唇中吐出了濡软的字音,如同蛛网一样,轻易地就将耳朵捕获了。单论外表的话,怎么看都是个美人。那种妩媚妖冶的气息,可以想象这个女人到了三十岁时侯的媚态,恐怕世界上没有多少她攻陷不了的男人。   只是作为一个在这个国家十分罕见的,对于贞操看的相当的重的传统女性,哪怕同样的也是打从心底里觉得眼前的学姐美丽的仿佛一朵摇曳在春风中的毒罂粟,对这种美丽,她却是怎么都喜欢不起来。   既不羡慕,亦不嫉妒,而是保持着一种敬而远之的态度。   一切有能力的人都应该得到尊敬,只是,对于有些人,尊敬就好了。   保持着自己的尊敬心,战场原黑仪放低了自己的态度:“可以的话,关于高坂学长的事情,我都想知道。”   “所有的东西吗….”友崎瞳漆黑的眼眸中带着若有所思的意味,然后她舔了舔红润的嘴唇,“作为一个情报商,我不会询问你想要知道这些讯息的理由。但是,你能够付出相应的代价吗?”   “金钱的话….”“那种东西不需要哦。”   话还没说完,就被立刻的打断了。明明只是十七岁,却浑身散发着成熟气息的少女看着战场原。仅仅只是微微的向前倾斜了一点身体,战场原却是立刻有了一种被危险的猎食者盯上的感觉,令人浑身汗毛直立。   “仔细一看的话,战场原同学也是非常的可爱呢。且不提这张俏脸,只是这双手,就足以让许多男人爱不释手了吧。”   于是下意识的编回了自己的双手。直到动作完成之后,才发觉这是一种退缩的表现。   用力的抿了抿嘴唇,垂下眼睛避开了那个女人目光的战场膘黑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世界上能人很多,这一点自己一直都很清楚。那个能将母亲骗得神魂颠倒的邪教组织也好,让自己觉得无从下手的高坂学长也好,轻易就能洞察人心的七海学姐也好,又或者是眼前的这位友崎学姐。世上的能人很多,这一点自己很早就知道了。   而白皇,原本就是这样的能人的聚集地。所以,退缩并没有什么可耻的。就算父亲稍微有钱一些,自己到底不过只是一个平常家庭出来的少女。经历的贫乏会造成能力上的不足,所以会经受不住友崎学姐的目光也是正常的事情。不用放在心上。   用十几秒钟的时间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恢复了平常心的战场原黑仪再次睁开了眼睛。既然挡不住的话,那就彻底的放开好了。于是战场原小姐选择以坦诚的目光,迎上友崎瞳富有侵略性的眼神:“那么,有什么东西是友崎学姐能够看得上的呢?”   嘴角再度勾起一抹笑容,友崎瞳多少对于眼前的少女有了一丝欣赏的味道:“这具身体,供我使用一个月的话,关于高坂京介的事情,多少都可以告诉你哦。”   联想到友崎瞳三大交际花的头衔,这具身体会被如何使用大概也是可以猜到的事情了。   “抱歉,如果是这个代价的话,对于我来说可能有些太过沉重了。”   想都不想的就立刻拒绝掉了,战场原继而说道,“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是可以换一个吗?”   “是因为已经有男朋友了吗?”   “不,目前还是单身的状态。”   “如果是因为时厌男性的话,以女性作为对象的需求,我这边也是有不少的哦。”   “不,只是单纯的观念上的问题罢了。”   战场原黑仪深吸吐气道,“这个身体的贞操,我希望能够献给我未来的丈夫。”   就这么睁大着眼睛看着一脸认真的紫发学妹,友崎瞳长长的睫毛抖动几下,终究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噗!哈哈,居然是丈夫,啊哈哈,有趣。没想到居然在这个年代还有留着这种想法的女性存在,噗哈哈哈一一”一边说着一边笑着,友崎瞳从身旁的纸盒中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自己因为笑得太厉害而出现的眼泪,“抱歉,因为好久没有听过这样的话了….噗!抱歉,我不是有意在嘲笑你不论如何,看到了对方的这种表现,战场原黑仪肯定是高兴不起来的。于是乎只能继续一脸认真的看着笑的喘不过气来的黑发学姐。好半晌,终于笑够了的友崎瞳才重新看向面无表情的学妹:“这么说的话,你不会是想把自己的贞操留给高坂那个家伙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不得不告诉你那个家伙的光辉事迹,那个家伙可是从十五岁到五十岁都完全不挑食的男人。而且和他有关系的大多都是一些麻烦的家伙,所以不管你是想要告白也好,找麻烦也好,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也好,我个人劝你最好不要和他扯上联系的比较好。那个人身上,可是有着在自己的生活一团糟的同时,也把接触他的人的生活搞得一团乱糟的奇妙诅咒。   “这一条讯息就当是作为今天让我笑的这么开心的报酬免费送给你的好了。如果想要平静的过完三年的高中生活的语,最好不要和那个家伙扯上什么关系的比较好。”   于是,说到底也还是没有能从友崎瞳的嘴巴里面问道什么有用的信息。   “高坂….京介。”   默默地念着这个自己追查了好几天的男人的名字。   越是深入,就越觉得复杂。这几天也的确是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传言,明明是在图书馆接到了从上方坠落的美少女。放在别的地方应该是足够火上一段时间八卦了,但是在这里却仅仅只是一天的时间,就被其它的各种各样的新闻覆盖了。   原本从来没有关注过八卦社报道的战场原黑仪,也因为这次的事情而关注了一下白皇八卦日报。   最近最为火热的话题,迅速的将美少女图书馆坠落事件淹没掉的八卦报道,是杀人运动系列一一坂上委员长的杀人足球篇。   只是简单的翻阅了一下,哪怕是对于这方面的东西完全不感兴趣的战场原黑仪也连着追了好几天。对于自己身上的那点小新闻立刻就被淹没了这种事情,也就一点也不奇怪了。从这方面来说,自己似乎并没有继续追寻下去的必要,因为那个男人似乎并没有将这个消息传开。   但是,仍1日无法放心。因为无法信任。   自从母亲的事情发生之后,从国中毕业那一天的事情之后,就患上了信任缺乏症。这个就连生母也会出卖自己的世界,到底有谁还是可以信任的,这一点使得战场原黑仪在相当的一段时间之中都是彷徨的。等到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是谁都无法信任的状况了。   自己失去了重量的这件事情,哪怕是曾经亲密无间的神原骏河也没有告知。就算是自己最喜欢的父亲也没有向他倾诉。   只是一个人默默的隐藏起来。   所以,指望那位高坂学长会为自己保守秘密什么的,即便知道对方多半足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依1日是无法信任。脑子里面总是会不自觉的想着这方面的事情。   担心,挂念,让人讨厌。   在这样子烦恼了一整天之后,4月1 3日,星期六这一天,终于出现了转机。   “那边的幽灵小姐,没错就是你,请等一下。”   非常非常碰巧的,发现了名为高坂京介的学长和看不见的幽灵说话的事件。   果然,和自己一样,那位学长的身上也是存在着怪异的。   发现了这一点的战场原黑仪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开心。   或许是因为找到了同类的关系?又或者是因为终于能够找到高坂学长的弱点了?自己心里也不是太清楚这种欣喜的来源到底是为什么,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这得之不易的机会,一定不能放过。   于是远远地吊在后面跟了上去,发现进了1日校舍。   “1日校舍….吗。”   等到学长进去以后,战场原才站在大楼前,打量着这座因为常年无人打扫,对比白皇其它的建筑而显得有些破1日的大楼。犹豫了一下,还是打算跟进去,却发现只是在门口就被无形的墙壁挡住了。   “这是?”   战场原黛眉微皱,双手触碰在无形的屏障之上。明明什么都没有,却不得寸进。于是迅速的沿着外延跑动起来,沿着窗户一扇一扇的往里面看。按照那位学长行进的步伐,应该早就能够追上的才对,但是,一直到跑到尽头为止,透过窗户所看到的,也不过只有空空如野的楼道。   被耍了?   凝视着这座从外面怎么看都是空无一人的1日校舍,心中不由得生出了这样的想法。但是仔细再一想的话,不皮该是这样的。   门口被封住了而不让别人进去什么的,简直就好像是在告诉别人这里存在有怪异一样。一个真的被怪异缠身的人不应该会做出这样不智的举动。   那么解释就只有一个了。   “我现在的麻烦事已经够多了。”   脑海中不由得再一次的浮现起了这么一句话。   “真是个,有趣的学校啊。”   不知道为什么的,大概是因为发现了世界上还有比自己更惨的人所产生的愉悦感,不知道多久没有过的,战场原黑仪居然笑了起来。然后就不由得开始思考起自己现在应该怎么做才好的问题。   不过这么一想的话,或许自己选择进入这所学校也并非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然后,就看到了一个留有一头黑色的齐腰长发的女人之所以会注意到她,是因为不仅手中持有着剑道部才会有的制式竹剑,走路还是闭着眼睛的。   果然是个奇怪的学校啊。   这么想着的时候,就看到了手持竹剑的女人走进了将自己挡在外面的1日校舍之中。   奇怪的屏障消失了?   迅速的跟了过去试了试,结果仍1日是被挡在了外面。   于是只好无奈的在外面继续等着,然后并没有经过太久的时间,就看到上面的某个窗口仿佛电光一闪,某个学长就带着一堆窗户的碎片从那里飞了出来。   虽然说是曾经被用公主抱的姿势救过一次,但是战场原黑仪丝毫没有想要以同样的方式报恩的打算。虽然说失去一个同类有点可惜,但是想想的话,如果学长就这么摔死在这里的话,自己的秘密也就守住了,其实也是一仵蛮不错的事情。   所以抱着有些歉然的心思,战场原小姐期待的看着在空中不断地加速坠落的学长。   然而世间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猫耳娘,飞身接住了从三楼破窗而出的学长。并且在一个潇洒的旋转落地之后拔刀帅气五杀。   再然后,战场原黑仪就心满意足的走掉了。   这样的话,把柄就抓到了呢。   以己度人,战场原小姐觉得看到了这样的事情,作为交换而互相的保守秘密的话,应该是足够了。   迈着轻快的脚步,一周以来,战场原黑仪的心情也终于轻快了起来。   因为下面只能放五百字,所以这部分就放在这儿了。   顺便正文部分字数41 06。那么以下是ps部分:关于本书,或许比较慢热,也没什么明确的主线。但是我想表达的大概就是这么一个所有人都有着自己的生活和自己的想法的世界。没有哪个人是世界的中心,即便是有主角,可能会陷入各种也要的事件,但是所有人都是独立的。所有人都围绕着一个人为中心的世界,不是我想要描写出来的。所以慢热也好,平淡也好,主线不清也好,我想描绘的,就是这样的世界,就是这样的生活。我想要树立出更加丰满的人物形象,而不是局限于动画中的印象。我也不求读者能够喜欢我笔下的每一个角色,只希望我笔下的每一个角色,都会有人喜欢。   清风拜上。   1、感诩“书客4921620620”的1张月票,“风华雪舞”打赏的1 00欢乐币,以及“八意小禊Orz”的1张月票。   2、这是累计3w打赏的加更。   3、想了想,停了两三天没有涨过的收藏突然在昨天涨了二十个,大概也是有些书友再帮忙的功劳吧。虽然不知道具体的是哪位,也可能是我自作多情,但是在这里也还是谢谢了。   4、以前看视频的时候,主播常常说观众老爷,想来到了我这里,大概也就是变成读者老爷了。这本书我会努力的继续写下去,其中也自然是少不了读者老爷们的支持。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我想说的,不外如是。   5、关于战场原黑仪的事情,还请各位喜欢这个角色的继续看下去吧。想来应该不会失望。   6、到现在为止都能坚持正文部分四千字,我也是很努力了啊。   7、顺便左手伤了不能弯好特么蛋疼,果然我就是个正直的男人啊。刚被人说要介绍女朋友给我就收到了火系伤害什么的也是够了,妈的还好不是右手。   番外006爱尔奎特成长迅速(上)爱尔奎特,全名爱尔奎特-布伦史塔德。作为真祖被制造出来的目的有两个。其一是为了狩猎堕落的真祖与死徒j其二,就是作为真祖之祖朱月的转生用容器。   严格来说,真祖并不算是地球上的生物,是区别于吸血种的。真祖最开始的出现,大约是位于距今一千多年前。由月球的意志而演化出来的文明,其位居于最上层的统治者,名为朱月。不知道多少年前就存在的朦胧意识,当其具备了完备的智慧与思想之后,凝聚出了最初的形体而诞生出来的,就是名为朱月的存在。由于是月球意志所演化而出,所以在最初的时候,性别,外形等等,都是没有固定形象。然后自朱月手中,逐渐的诞生出了月球文明。   首先是从朱月身上分裂出来的六大真祖。   然后是由六大真祖制造出来的十二死徒。   最后是量产型士兵。   接着,作为围绕着地球旋转的月球之上诞生的意志,朱月在感受到了有别于自己故土的那颗蓝星上蓬勃的生气之后,朝着地球发动了第一次战争,墅称为第一次地面战争。   理所当然的,一次惨败。不过并非是败给了人类,而是输给了妖怪。   当然对于月面生命来说的这一次的第一次对地面战争,地球方面除了相关人士之外,也同样的是并没有多少人知道。但是因为并非是重点,所以后来白闲的蛋疼的地球方所发起的第二次对月面反攻侵战,以及月面解体行动计划,这里也就不做详细说明了。总而言之,爱尔奎特的诞生,就源自于自己所创造的文明被彻底的击溃的朱月,来到地球之上后被人类最强战力的魔法使之一,宝石翁所击败开始。   由于月球被破坏的满目疮瘼而无法继续居住下去,带领着自己的残兵败将逃到了地球之后,不长眼睛的朱月被某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宝石翁以很大的代价干掉了。   然后紧接着,失去了自己的王之后,由朱月所创造出来的真祖,以及真祖所创造出来的死徒就开始了漫长的地面求生之路。虽然说真祖最初只有六个,但其数量和死徒一样,在后来通过了各种各样的方法,逐渐的增加了。然而即便如此,来到地球的朱月子民们也发现这个世界虽然美好,但是想要生存下来似乎也不是那么的容易。   首先,他们需要面对来自于人类的压力。   因为连续三次战争的关系,在降临地球的时候,朱月及其子民选择的是当时的欧洲大陆。   最开始他们是兴奋的,因为发现前三次作战的妖怪们在这片土地上似乎是绝迹的,这里的土著们是那样的弱小,简直就是天堂一样的地方。   然后他们就悲剧了。   吸血种和人类之间产生了不可调和的矛盾,源自于朱月子民们对于献血与魔力的追求。   没有人可以解释为什么自月面上诞生的生命会对于地球上霸主的血液有着这样的依赖,但事实就是,这样的现象是真实存在的。然后整天忙于内斗昀魔术师和教会们,终于发现了一个能够一致对外的敌人。   接着就是长达一百年的净化之战。   讲道理的话,两边打起来怎么算都是人类方的损失比较大。但是真祖方补充新鲜血液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死徒虽然能够快速的增员,但是快速增值出来的炮灰,去除掉心理素质造成的实力差异的话,一个强壮些的普通成年男子就能够把他们干掉。   于是乎发现自己干架干不过人类的真祖们开始思考对策,并最终决定要复活朱月。   作为月球的意志,只要月球还在,朱月就不会灭亡。   即便是掌握了世界规则的魔法使,想要轻松地毁灭掉一个星球的意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朱月虽然被击败了,但是却没有被消灭。于是乎真祖们一起研究了许久,终于是定下了一套方案。方案的具体内容,是以现存的真祖之一的爱尔特璐琪作为容器,对伟大的始祖朱月进行召唤。然后这个方案被提出来的直接结果,就是爱尔特璐琪-布伦史塔德的反叛,并且还是率领着一大批一直被当做是道具和手下的死徒。   自甘堕落的爱尔特璐琪在放弃了真祖的身份之后,在地球上混得风生水起,没有像最开始什么都不懂就自大到目空一切的朱月一样到处开罪人,并使用利益交换的方式发展出了一大片的势力。强大到原本就被人类各种排斥的真祖们也不敢随意动手。   于是真祖们聚在一起研究了半天,终于得出了第二套方案一一如果原有的不行,那么制造出一个新的出来就好了在这样的方案得到了现存的真祖们的一致同意之后,便有了以黑姬为模板,合十二值真祖合之力制作出来的第十三位真祖,也就是被称作是白姬的爱尔奎特。并且被冠以了与黑姬爱尔特璐琪同样的姓氏一一布伦史塔德。   爱尔奎特被制造出来的目的有两个,其最重要的一个,就是复活朱月。但是想要将朱月的意识成功的灌入到这一个新生的身体里面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并且新制作的身体到底性能如何,也需要测试。于是乎爱尔奎特同时也被赋予了第二个使命一一狩猎死徒。   以及堕落的真祖。   受到了爱尔特璐琪的教训,爱尔奎特在被制造出来的时候,没有被赋予任何多余的东西。感情,思维,语言能力,一切都没有。唯一被赋予了的,就是高度敏锐的战斗直觉与战斗本能。然后再诞生的最初的十年间,爱尔奎特的死徒狩猎活动取得了相当的成效。   人类侧自然乐于看到吸血种的狗咬狗,所以白姬与黑姬的斗争,没有任何大型组织的介入。   对于爱尔特璐琪来说,爱尔奎特是一个非常的碍事的存在。但是由十二位真祖合力制作出来的朱月的容器,的确对得起她的使命。即便是爱尔特璐琪,与其对战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够胜利。但是作为一个聪明人,爱尔特璐琪从来不喜欢自己动手。于是她成功的忽悠到了许多愿意帮忙对付白姬的志愿者。而这些志愿者之中,有一个相当聪明的人类,其名为一一米哈尔-罗亚-巴尔姆杨。   这个聪明的人类魔术师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样的方法来到了白姬居住着的千年城,并且朝着公主敬献上了一件珍宝一一一小杯取自自己心口的心头血。   人类的血液对于真祖来说,就好像是毒品一样。而包含着浓郁魔力的心头血,对于从未见过这种东西的爱尔奎特更是有着难以想象的诱惑。干是乎,白姬堕落了。   因为首次接触到了血液而无法抑制的发了狂,爱尔奎特毁灭了千年城里所有的一切,其中就包括有尝试压制住白姬的十二位真祖中的八位。罗亚,自然也不例外。   然而,作为人类自私的代表的狡猾魔术师,从来不会做这种一点好处都没有的事情。事前就从黑姬那里获取了大量关于真祖情报的罗亚,成功的利用自创的魔术夺去了白姬的一部分力量,并获得了永生。   再然后,爱尔奎特和罗亚之间,就展开了长达八百年的拉锯战。期间,为了压制自己的吸血冲动,爱尔奎特大部分时间都在千年城中沉睡。直到通过血脉的感应到罗亚复活,她才会从沉睡中苏醒。   这次事件的最大获益者,毫无疑问的,是爱尔特璐琪然后在诞生了八百多年后,爱尔奎特第一次的被人杀死了。   直死之魔眼,直接切开了爱尔奎特的死线,从根源上的抹杀将这个作为最强肉体被制造出来的真祖进行了完美的十七分割。然后,处于本能的判断,爱尔奎特为自身增添了交流的能力。并且追寻着直觉,第一次主动地捕食了人类。   一一没错,那个倒霉鬼就是我。   正所谓万事开头难一一在有了第一次的捕食经验之后爱尔奎特就感受到了堕落的快感。并在随后的时间中,开始有目的性的追求着这种愉悦,慢慢的在某个人的带领下体验到了众多的东西,并且经历了人生之中的第一次补魔对于伤势的恢复而言,的确是一个非常高效的手段。   并且过程非常的快乐。   一点也不让人讨厌,这就是爱尔奎特那个时候最为直接的想法。不仅不讨厌,而且还相当的喜欢。再还有就是,如果有机会的话,还想再尝试几次。   于是乎在体验到了和以往不间的丰富人生之后,作为有着明确的目的而被制造出来的爱尔奎特,对于自己的使命首次的产生了疑惑一一猎杀死徒的意义,究竟在哪里呢?   不过就算是尼禄无所谓了,罗亚也是必须死的。不仅是作为第一个欺骗了自己的男人,也不仅仅是因为盗取了自己力量的原因,还有八百年所积聚下来的执念。   女人的执着,有的时候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   当然在自己接触过的几个人类男性之中,那个名为远野志贵的少年人明显有着更为强大的实力,但是爱尔奎特还是更加倾向于去找另外一个教会了自己很多东西的男人合作。一方面是出于只懂得战斗的自己对于睿智者与博学者的崇敬,另一方面就是因为,总觉得远野不如他来得坦承。   作为一个靠着直觉行动了八百年的女人,爱尔奎特对于一个人所表现出来的东西是否真实,是否是发自内心,是否是有所隐瞒,有着相当没有道理,却又准确到可怕的判断。   简单来说,她喜欢坦诚的人,讨厌虚伪的人一一就好比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这位小姐,想必是第一次来到我们白皇吧。是要找人吗?不如让在下为你引路如何?作为一个在这里生活了三年的学生,对于白皇虽然说不上是每一个角落都了解的清清楚楚,大部分的地方我还是知道的….”如同苍蝇一般的在耳边哕哕嗦嗦了一大串的男人,如果不是因为京介有告诉过不可以随便出手的话,只要一巴掌就能够将他昀脑袋拍烂。自己虽然的确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但是对于自己眷属的感应是一种天生的本能,并不需要任何人的引路。   然而铃木健太郎这个在正文之中已经领了便当的男人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只是因为对于一年级的小学妹追求失败而出来散散心,没有想到就碰到了这样的极品货色。只是看表情,铃木就知道这个女人应该是属于那种涉世未深的类型。   这样的小女人最好骗了。于是乎就开始不断的在白姬的面前展现着自己的男性魅力。   清楚地可以看到铃木眼中努力掩藏着的欲望,那种眼神和京介和自己补魔的时候有些类似。虽然已经体验过了补魔,所以知道这是一件非常舒服的事情。但是直到这一刻爱尔奎特才发现,原来自己对于补魔的对象还是蛮挑剔的。   如果说对于京介是欢迎,对于远野是勉强可以接受,那么对于眼前的这个男人,毫无疑问的就是敬谢不敏。   但是怎么办呢?明明不能出手,但是这个人真的是好烦啊….于是正这么想着的时候,感受到了上方传来的某种视线。   作为一个靠着直觉过生活的女人,爱尔奎特对于各种各样以自己为目标的视线会非常的敏感。于是抬头的瞬间就对上了,那是一个看起来相当强硬的女性。然后自己要找的人,也就是京介,就在她的旁边。   笑着对着京介挥了挥手,没过一会儿就看到他就下来找自己了。   再接下来就出现了一个身上带着京介气味的女孩儿。   明明一向是对别人不太感冒的性格,却在这个女孩儿出现的时候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情感。那是一种轻微的不快,但是不快的理由却是不得而知。   自从被远野忘贵杀死过一次以后,自己就遵循着本能为自己增添了许多的功能。其中就包含着逐渐变得复杂化与多样化的感情。再一次体味着从来没有感受到过的新生情感,爱尔奎特一边感慨着人类的感情真的是好丰富的同时,一边静静看着事情的发展。   然后紫发的女孩儿把一直缠着自己的那个雄性给领走,自己则是跟着黑发的女性单独的进行了并不算愉快的谈话。   1、首先感慨一下我今天果然就裸奔了。   2、对于昨天的发言,原本并不是那么严肃的话,不过似乎没有加“在线等,急!”   这几个字,看起来就好像是进宫宣言一样。果然文字这种东西,真的是相当的敏感啊。散发了一下负能量立马就掉了一波收藏什么的,还有连续两次都被放到了女频里面挂推荐也是,真的是够了。   3、那么在这里说明一下,这本书呢,我唯一不敢保证的就是更新,唯一敢保证的就是完本。   4、昨天说那些话,完全没有要打感情牌要打赏的意思,娱乐型兼职写手嘛,又不是被生活所迫,打感情牌要打赏就没意思了。所以基本上我也没有求过打赏。但毕竟是以赚钱为目的过来的,所以说打赏虽然不要,订阅还是要求一下的。总的来说还是那句话,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打赏来者不拒,投票也是大大欢迎,就算只是加个点击什么的,我也是不会嫌少的。   5、还有一点就是宅文群里的大佬们各种装嫩装萌新,然后猝不及防的就晒你一波乜是让我觉得有点伤,已经有点累感不爱的那种意思了。   6、最后关于这本书的我的态度,五个字来说,顺其自然吧番外006爱尔奎特成长迅速(下)“如果怎么样都不能理解的话,就算使用暴力,我也会将你驱逐。”   在谈话的最后,那位自称名叫织斑千冬的黑发女性这样的对自己说道,“爱尔奎特小姐,你,并不是人类吧。”   我当然不是人类。   心里这么想着,爱尔奎特却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而是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问道:“要打架吗?”   感情方面的东西,由于刚刚接触的关系,很多事情爱尔奎特都不太能理解。例如为什么明明远野的实力更强,自己却更愿意和京介进行体液交换。为什么同样是分走了自己的力量,对于京介自己觉得这件事情非常的正常,但是到了罗亚这里就变成了必杀之念。许多和基本的利益原则相矛盾的奇怪感情认知,使得还不是很明白的爱尔奎特非常的混乱,以至于很多时候会下意识地不去思考,甚至是想要逃避。   但虽说在感情方面上是个弱鸡,在战斗方面,爱尔奎特却是不折不扣的专家。   于是乎不多久,为了找自信的爱尔奎特和为了教她做人的织斑千冬,就来到了在爱尔奎特眼中,大约是人类专门进行比斗的地方一一似乎是叫做剑道场来着?接着第一时间,爱尔奎特展现了自己的战斗领域。   空想具现化一一自己被赋予的区别于黑姬爱尔特璐琪的最为明显并且最为方便的能力。前段时间因为复活的关泵,大量的魔力被用来修补身体,而导致身体机能陷入了连意识都几乎无法维持,纯靠着本能活动的恶劣情况。但是在两次的单方面抽取血液,并进行过一次体液交换之后,这种情况终于是得到了好转。   顺带一提。虽然具体的原理不是很清楚,但体液交换的效果要远胜于单方面的血液抽取。   原本需要静养一年甚至是更久的伤势,只用了短短几天就恢复了大半。虽然说由于交换契约的关系导致损失了一部分的能力,但是用来对付罗亚那种程度的男人应该是足够了。   所以在第一时间,爱尔奎特就具现出来了一个战斗领域。倒不是说对自己这一方的战斗力能有多少的加威,而是单纯的觉得这个角斗场过于的狭隘了。   “这种程度的结界….”织斑千冬皱着眉头低语了一声,‘我似乎是有些小看你了。”   “但是。”   一边说着,织斑千冬从自己的体内拉出了一柄原本没有打算在这里使用的三米佘长的机械大刀,沉声道,“靠着怪异来战斗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是科学称霸的时代!”   然后,攻过来了。   刀尾猛地喷出大量的气体,产生的动力使得织斑千冬瞬间加速。自刀脊处展开的炮管发射出一枚电磁弹的同时,高速震动的刀刃也发出了嗡鸣声。   1日时代的武器只能靠着自身的锋利来进行战斗,但是新时代却不同。不仅是枪支等热武器的出现,冷兵器也能够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来增强自己的切割能力。   随手将电磁弹打飞,滋啦作响的电流却并没有能对爱尔奎特的行动造成什么影响。倒是那柄高速震劫着的三米大刀让她有些忌惮,没有直接硬碰硬,而是后退着躲开了只是即便如此,羊毛衫上依1日被划出了一道浅浅的豁口。   并非是只有实体的刀刃才能够造成伤害一一于是迅速的获得了这样的情报。接着,就受到了来自于织斑千冬的,狂风暴雨一般的攻击。   三米多长的金属大刀,且不提锋利度如何。光是那个重量摆在这里,就足以让人望而生畏。这种程度的武器,按道理来说是正常的人类无论如何都无法使用的才对,但是新时代的科技解决了这个问题。   不仅仅是挥舞起来了,重量可以用吨为单位来衡量的武器甚至是在这个女人手中被舞出了一种轻灵的感觉。   但这并非是因为织斑千冬本人有着这样的怪力。实际上,就算是强壮一些,织斑千冬也只是一个正常的人类。   其肉体的力量并未达到人类的极限,推举能力至多也不过只有数百公斤。   但是作为区别于1日时代的新时代科学侧的尖端战斗力,织斑千冬并不需要将自己的体能锻炼到能够和那些怪物硬抗的程度。同样的她也不需要要求自己拥有那些几乎是在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未来成就上限的灵力天赋,或者是魔术天赋。   她只需要能够熟练的掌握自己使用的武器一一科学侧的现代机械。   乘坐着由亚雷斯塔所领导,以好友绦之之束为技术核心所制造出来的白骑士,这个世界上没有她不敢挑战的东西。   只是,白骑士不可能随身携带。即便是在体内镌刻的结界,也因为对身体负荷以及只能糸载对应物品的诸多限制,一柄三米佘长的机械大刀,就已经是极限了。   不过即便是没有白骑士,凭借着长年训练所掌握的备种攻击技巧,织斑千冬也并不认为这个世界上有多少的人是自己的对手。   接着她就认识到了,自己以前所接触过的世界,不过只是里世界的冰山一角。   爱尔奎特-布伦史塔德。作为一个拥有着合十二真祖之力制作出来的完美肉体的真祖,即便此刻能够发挥出来的实力就连全盛时期的三分之一都不到,也不是此时仅仅只有一把机械大刀作为武装的织斑千冬能够抗衡的。   凭空造物,是一种相当可怕的能力。只要理解了,在魔力充足的情况下,就没有什么东西是造不出来的。   双手一握,和织斑千冬手中一般无二的两把大刀就出现在了白姬的手中。   两人同时挥刀,刀刃相撞的同时,一股气流爆发开来“这不过是….徒具其表的大刀罢了!”   触碰某个开关,电磁瞬间将刀刃加热到了数千度的高温,红热的利刃轻易地就将爱尔奎特空想出来的刀刃熔断。然后自剑脊喷薄而出的大量热气,强行的改变了织斑千冬手中大刀的走向,瞬间又是一次回斩。   并不能理解织斑千冬手中的武器构造与其原理,所以爱尔奎特所空想出来的武器自然也无法具备相应的能力。   但是,爱尔奎特也无需理解。   雷电、与火焰。这两个自然界存在的事物,她还是知道的。   于是左手的大剑之上瞬间缠绕上了雷光,而右手的大剑上则是喷涌出了炽热的烈焰。   同样的足以吨为计量单位的重型武器,和织斑利用各种机械助力不同,爱尔奎特单凭着蛮力就能将两把大剑轻松地挥舞。   明明是娇小的女性身体,却能够轻松的操控着缠绕着火焰与雷电的两条蛮龙。   于是织斑千冬终于开始觉得难搞了。   并不是没有和怪异战斗过。   从为了生活而加入了亚雷斯塔的麾下开始,到为了弟弟而成为了科学侧IS计划中的最强战力,织斑千冬迄今为止和各种各样的怪异战斗过。   但是神秘的可怕仅仅只是来源于未知。而科学最强大的地方就在与解析。于是当了解了对手之后,神秘就不再可怕。   迄今为止,倒在白骑士脚下,倒在手中的这把大刀之下的魔法侧和神秘侧的敌人已经不知凡几。只是,今天面对的这一种却是从未有过。   爱尔奎特最为强大的东西,并不仅仅是一个空想具象化的能力。还有堪称完美的肉体。   哪怕是已直死之魔眼从根源上的抹杀,也无法完全消灭掉的完美肉体。这才是爱尔奎特最大的本钱。   这是一种不需要任何理解的蛮力,单纯的蛮力,传说中的能够一力降十会的蛮力。   三次交击,织斑千冬成功的三次破坏了爱尔奎特的武器。科学侧的破坏力被完美的展现了出来。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随手扔掉被破坏掉的大剑,爱尔奎特伸手就是一招,然后附上雷电和火焰,整个过程不需要半秒钟。   而相反的,三次交击,织斑千冬的武器已经隐隐出现了不堪重负的呻吟声。   到底是精密的科学武器,即便破坏力无比的强大,其本身的承受能力依1日还是有限的。而且受到了人类的身体的限制,织斑千冬能够使用的招式相当的有限。   如果有白骑士的话一一忍不住的就生出了这样的想法,但是爱尔奎特的攻击已经再一次的来到了。   从上方落下,高举的双剑同时下劈。火焰与雷电切割着空气,发出了可怕的啸声。   已经理解到对方的武器无法破坏掉的织斑千冬这一次没有选择硬拼,机械大刀猛然喷发出一股蒸汽,带动着织斑千冬猛地后退了十佘米的距离。   剧烈的爆炸从原本的地方传来,可怕的攻击在她原本站立的地方轰击出了一个巨大的坑洞,弥漫着滚滚的烟尘而这样程度的攻击,织斑千冬已经成功地抵挡了三次“我再一次承认,的确是我低估了你。”   凝视着爱尔奎特,哪怕是目睹了这个女人的可怕,哪怕知道现在的自己的确是没有多大的赢面,织斑千冬的眼中依1日没有畏惧。   自从弟弟出事的那一天起,织斑千冬就失去了畏惧这种情绪。   通俗点来说,已经丢掉了最重要的东西的她,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   “接下来的,将是我在现在的情况下能够发出的最为强大的招式。”   双手握住刀柄,刀尖拄地,她的双眼凝视着对面的女人。三年前的那次事件以来,织斑千冬头一次的生出了对于力量的渴望,虽然只不过是一个用来寄托心灵的安慰一一但如果这一次不死的话,出去了联系一下束好了一一“圆斩一一周断!”   大刀划出了一个完美的圆弧,以织斑千冬为中心,无形的波纹扩散了出来。   然后,机械大刀彻底的崩散了。   以科学为中心的新时代战斗方式,并不代表要抛弃和拒绝1日时代的灵能与魔力。事实上,织斑千冬体内刻画着的收纳结界就是很好的证明。科学,能够让原本没有天赋与才能的人获取力量。   不,准确来说并不是没有天赋和才能。从来没有人能够否认织斑千冬的才能,也从来没有任何一个没有才能的人能够走上世界的顶端。   科学,只不过是扩大了才能的范围。   科学结合神秘,才是这个世界最为强大的力量,这才是亚雷斯塔真正的主张。   织斑千冬的机械大剑之中被封存了大量的魔力,并刻画了大量的式术。说来讽刺,身为科学侧的领头人的亚雷斯塔,其本身却是一个曾经被评价为最接近根源的魔术师最接近魔法使的魔术师。   但终究只是最为接近,于是追寻了多年的亚雷斯塔开始另辟蹊径。   机械大剑中的许多式术,都是他亲手镌刻,其中的魔力,也是由他亲手封存。这把武器能够发挥出来的最大战力,就是通过其中的术式,将魔力一次性爆发扩散,利用机械增幅,形成的毁灭波纹。   听起来好像很高端,但是用通俗的话来说,实际上就只是单纯的震动。   不过是能够影响到空间的震动。   亚雷斯塔与禁之之束一起研制出来的试作品,也是他曾经尝试过的,第二法的失败作的改良。   波纹扩散,随之而来的,是爱尔奎特的领域之中开始出现的崩溃的征兆。   地面开始粉碎,光线开始扭曲。受到了织斑千冬最强一击的影响,这个空间已经不再稳定了。   即便没有成功的触及第二法,亚雷斯塔依1日是一个伟大的魔术师。结合科学所创造出来的攻击,在空间层次上的震荡,有着足以将方圆百米的物质全部都震为齑粉的可怕破坏力。   织斑千冬只知道这最强招数的使用方式,但真正的使用出来,即便是她本人,也是第一次。空间崩溃的景象,即便是她本人,也是头一次见到。   以抽取灵魂的力量为引线触发的最强攻击,其造成的效果,近距离的观看实在是一种相当震撼的体验。   爱尔奎特却是神色变化。   这种程度的破坏力还不足以杀死她,但是却足以破坏掉这个空间。   即便是被直死魔眼切开了死线也能够复活的她,自然不会惧怕这种攻击。无非是让罗亚多活一阵子罢了。   但是京介不同。哪怕是和自己交换了契约,那个人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雄性罢了。能够破坏自己具现化的这个空间的这种攻击,如果扩散出去的话,大概这个学校也就不会存在了。   爱尔奎特并不认为京介蘸够例外。   八百年来首次的,心中出现了慌乱的感觉。   哪怕是曾经在千年城中狂性大发,亲手将自己的十二位创造者中的八位撕威粉碎的时候,爱尔奎特也没有出现过这样的心情。   然后这边空间之中,出现了第三个人。   闭着眼睛,拿着一把普通的竹刀,不知道从哪里走进来的女人,对着扩散出来的波纹劈下了一剑。   就好像是抚平了衣服上的褶皱一般,恢复了一片区域的宁静。   “我虽然不太想管你们的事情。”   黑发的女性以一种淡漠的语气说着,然后出现在了另外一个方向,轻描淡写的再次挥剑抹去了一块区域的波纹,“但是也不要闹得太大了。 ”愣愣的看着这个出现的人呢,爱尔奎特半天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于是乎让自己慌乱了半天的东西,就这么简单的被解决了吗?   总觉得心情有些复杂。   “请问你是?”   然后爱尔奎特就听到了织斑千冬惊讶的声音:“源老师?”   “是我,怎么了?”   一边说着,源紫玲再次挥剑。抚平了第三片空间之后,爱尔奎特的领域由于扩散而开的波纹而解散,两者正好同时的消失,场景再一次的回到了一开始的剑道室之中。   然后大门被推开,一个自己曾经见过的紫发少女出现在了门口:“师傅,今天的训练….”“走吧,今天去隔壁的房间。”   毒岛讶子看了看房间里的三个人。有些愕然为什么三个人会出现在同一个房间之中,明明什么动静都没有听到,但是看起来却是一副事后的样子。不过作为一个目标明确的单纯少女,一般情况下她不会对其它的东西特别八卦“是,我知道了。”   于是礼貌的行礼,毒岛讶子关上了房门。   “那么我也走了。”   源紫玲对着有些虚弱的织斑千冬点点头,然后“望”向爱尔奎特,“有什么矛盾的话,请麻烦不要在学校里面解决。毕竟是我住着的地方,被打扰的话,会让人困扰的。”   “啊….知道了。”   除了点头,爱尔奎特已经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1、首先还是感谢“书客9217354251”打赏的1 00欢乐币,“老朽不是秀吉”打赏的1 00欢乐币和1张月票。   2、关于番外,我个人认为是对剧情和世界观的补充。因为是以第一人称来进行的写作,所以个人还是认为有这方面的必要的,也是我自己对于写作手法的一种尝试。顺便实际上我还是蛮乐忠于写番外的。   3、最近发现书客上有一本书叫做《一击鸣人与重生佐助》那这种大佬肯定是不需要我来章推的,不过是正好看到了就和大家分享一下,看了二三十章,笑的不要不要的,明明是那么基的一本书,意外的我居然看了好多。   4、明明只是想进化成为4k党,这字教莫名的就要突破5k了是怎么回事?一章的量这么足的良心,在污客一定就只有我了。   5、按照我打算20w字就直接上架的想法,似乎下周过完就可以达成了?   番外007尼禄先生背时背运(上)从前有一个少女,她的名字叫做庚夕子。   虽然说生活的时代相当的贫困,各种方面都对于女孩子有着相当之多的限制,但少女依1日属于是品学兼优,温柔体贴,贤淑善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总而言之就是1日时代女性于新时代女性结合的完美代表。   然后有一天,这样一个只要能够给予足够的时间,就一定能够成长为一方大佬的少女死了。   作为一个德智体美劳全方面健康发育,相当健康又积极的被上天所眷顾的少女,庚夕子之所以会在年仅十七岁的时候就亡故,不得不说这其中有着很多很多的偶然因素。不过最为直接的一点就是,村人的迷信。   受到了某个游方道人的蛊惑,而生出了将美丽的少女献祭的想法。   这个世界是公平的,如果出现了某一个完美的造物,那么必然就是吸取了周围的气运。你们之所以会这么倒霉,之所以会遭受这样的灾难,追根溯源,其实还是因为这里有一个得天地之造化,钟灵毓秀到不应该是这样的小村庄能够诞生的女子。生出这样的一个女子,必然会消耗掉这片土地所有的养分。所以想要消除灾祸,最为简单的方式就是将这个少女还给上天。   这样的话,大地就能再次的富饶起来。   大致上,就是这样的谎言。   在今天听起来虽然可能会很好笑,但是在当时.的确是取信了很多人。   被连年的灾荒和猛然间流行起来的疾病折磨的没有办法的村人,在游方道人展现了一些小手段,成功的治愈了几例病症之后,毫无保留的就相信了这位自称是芦屋道满的道人的谎言。   于是乎,美丽的少女成为了活祭品。   由道人亲手指导建造的祭坛,由父亲亲手打断的腿骨,以及被妹妹亲手退下祭坛。这三者合一,使得庚夕子褪去了人类的形态,被道人的阵法所缚,成为了一只地缚灵由痛苦和怨恨所催生出来的地缚灵,在道人的帮助下成功的融合了这一片的地脉,然后依靠着诅咒杀死了几乎所有的村人。   除了因为恐惧而搬走的父母和妹妹,成功的夺去了大量的生命的怨灵得到了进一步的进化,然后,名为庚夕子的地缚灵就走到了人生的某个岔路口。   一、继续靠着这股怨念,追上去将自己的亲人全部杀死,然后在怨灵之路上越走越远,直至某一天成为一方大佬或者是被大佬消灭。   二、就此作罢,安心的当一个小小的地缚灵,偶尔做弄一下过往的行人,了此佘生。   然后夕子同学选择了第三条路。   在怨念大部分的通过杀死村人而发泄出去之后,经由道人的设计而变得强大起来的庚夕子,取回了自己的理智。然后少女对于做出了这样事情的自己感到了害怕,虽然说没有成为正义的伙伴这种虚妄的愿望,但是从小就是三观正直,纯洁的如同一朵小白花儿的少女无法接受自己做出的摹情,于是以无上的毅力将自己的灵魂分威了两部分一部分是失去了记忆但是留存着力量的白夕子:一部分是失去了力量但是留存着记忆的黑夕子。   两者永不相见。   顺便白夕子可以在一定范围内自由移动,但黑夕子作为成就地缚灵的怨念,被道人所留下的法阵束缚在了祭坛之中,也就是今天白皇的1日校舍的某个地下室。同时也是尼禄先生所占据着的地方。   没错,之所以扯了这么多关于夕子同学的事情,实际上是想要解释为什么尼禄先生会出现在白皇的1日校舍之中作为一个钟灵毓秀到能够让某个死变态忍不住出手毁掉的少女一一当然芦屋先生的本意也是想要为自己增加一只强力的式神,可惜夕子小姐并没有走上那条道路一一庚夕子是一个虽然出生于普通人家,但却由于被上天所眷顾,故而随便修炼一下就能够打爆各种山精鬼怪的天才少女。   当然,非常可惜的,少女在还没有展现出自己这方面的天赋之前,就可怜的被活祭掉了,并且因为某位道人的布置而成为了地缚灵,成功的造下了一方杀孽。再然后,原本即便是成为了怨灵,也应该是能在这条道路上走上灵生巅峰的夕子小姐,再一次的自毁长城,把自己的灵魂分裂掉了。   不得不说,这样的行为再一次的证明了夕子小姐了不起的天赋。   除了传说之中传承着掌控灵魂的第三法的爱因茨贝伦以外,至今为止能够在灵魂学上有所造诣的人,实在是凤毛麟角。就连号称是死徒=十七祖的尼禄,能够分裂的也只有意识,灵魂的完整性,几乎没有人敢于触碰。同样的位列与二十七祖的罗亚,能够做到的也只是不断的转生。   灵魂的领域,实在是太过诡谲,哪怕是天才如尼禄罗亚之流,也难以触及皮毛。   于是再一次的感慨夕子小姐的可怕天赋之后,话题转回正文。虽然说又一次的自毁长城,变成了除了卖萌和散发负能量以外就没什么卵用的分裂幽灵,夕子小姐同样靠着可怕的天赋无意识的融合了这一片的地脉。   地脉,代表的就是魔力。   而死徒渴求着魔力。   所以尼禄来了。他来到了这座1日校舍,设下了结界,企图捕获这只除了卖萌和散发负能量以外就没什么乱用的分裂幽灵,然后他悲剧的发现,自己只能看到成天散发负能量的那一只。虽然能够隐约的感觉到白夕子的存在,但是无法精确的定位。   只能有模糊的感觉,就好像人类看到的海市蜃楼一样,想要将其捕捉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要说原因的话,就好像普通的人类无法看到位于另外一个世界的幽灵一样,成天泡在黑泥巴里面的尼禄先生也看不到小白花儿一般的白夕子一一就和京介看不到黑夕子是一个道理。   那么问题来了,拥有力量的是白夕子,但是尼禄先生看不到。虽然他轻易的就捕获了黑夕子,但是到底要怎么样才能通过这半只除了散发负能量就没什么卵用的地缚灵来吸纳地脉的魔力,从而达到修补被爱尔奎特破坏的身体的目的呢?   思考了很久也没有想出一个好办法的尼禄先生最终决定,既然抓不到白的,先把黑的抓住也是好的。然后没过几天,尼禄先生就感党到有某个人踏入了这座1日校舍。   原本来说,就算有人进来,尼禄也是不会去理会的。   但偏偏正在被研究中的黑夕子产生了反应。加上那种模糊的几乎就是没什么感觉的直觉,尼禄先生觉得白夕子一定是进来了。   于是乎就派出了几个分身对近来的那个人类进行了袭击。   自己看不到的白夕子会跟随着这个人类进来肯定不是出于偶然。就算只是偶然,增加一个死徒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源紫玲走在空无一人的廊道上。虽说是闭着双目,但这并不会对于前行造成什么影响。   作为一个有着明确的人生目标,并且对于其他事情都不怎么关心的女人,如果不是因为有脏东西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作祟的话,源紫玲一般情况下是不会管这种东西的。   1日校舍被名为尼禄的男人设下了简易的结界,但是能够将战场原黑仪挡在外面不得寸进的结界,对于源紫玲来说,和没有没什么区别。就好像是一层泡泡膜一样,尼禄先生布下的结界对于剑道老师的进入并没有造成半分的阻碍。   魔术也好,科技也罢。所有一切被称之为神秘的东西,究其本源,不过是因为对其缺乏了解。一般理解透彻了,不过就是窗户纸一般的东西,一捅就破。   所以源紫玲轻易地就走进来了,而战场原黑仪却依1日被挡在外面。   虽然不太清楚那个学生想要进来是为什么,但是正如之前所说的。源紫玲对于这些并不在意。所以也完全的没有想要帮助她的意思。之所以过来,不过是为自己临时居住的地方做一次清扫。   脏东西放着不管的话,被恶心到了就不好了。   于是不由得想到7居住在这里的那只地缚灵。   明明是因为死前强大的怨念和对于人世间的眷恋而诞生的地缚灵,却因为强烈的排斥负面的感情而最终导致灵魂的分裂。这就是徘徊在这座1日校舍的幽灵的真面目一一空有力量而没有记忆的白夕子,以及空有怨念而没有力量的黑夕子。   大概也能猜到讨厌的蟑螂会被吸引而来的原因,虽说一般情况下不会去管闲事,但是既然闹到自己家里来了,那么坐视不管也不是源紫玲的风格。   剑道老师从来就不是怕事的人。   于是在进入了结界之后,轻易地踏出了第二层的幻阵。然后找到了在地下室之中,利用亡者生前所留下的尸骨来囚禁住怨灵的某位死徒。   与一开始就知道尼禄的方位,并朝着明确的方向前进而来的源紫玲不同,尼禄直到现在,直到这个女人站到了自己面前,他才发现了在自己临时制作的这个魔术工房之中,居然还有这样的一位入侵者到来。   不过作为一个资深的面瘫脸,有一个好处就是,不论如何的惊讶,脸上都能一直保持着一种风轻云淡的表情。   虽然说这个女人的入侵勾起了尼禄曾经的某一段非常不好的回忆,但此刻的他依1日是淡定的问道:“你是谁?”   对于这种人,源紫玲一般情况下都是懒得搭理的。会嫌弃这个世界到连眼睛都懒得睁开的女人,可想而知内心之中有多么的高冷。   于是提起竹剑,源紫玲抬手兢是一剑刺了过去。   九年前自己通过了奇妙的术式回到了这里,在五年前终于彻底的解开了那种术式所带给自己的束缚以后,源紫玲就很久没有战斗过了。   并不是为了别的什么,而是单纯的为了养剑。   古人曾有十年磨一剑的说法,而源紫玲认为某个男人值得她这么做。   不过尼禄并不值得她拿出自己的武器。   所以哪怕是今天难得的带了工具出来做清洁,手里拿着的也只是一把竹剑。但这绝不是对于尼禄的轻视,毕竟源紫玲到底还是带了一把竹剑出来。   没有任何的技巧和花哨的直刺,按道理来说,哪怕是一个普通人也能够轻易的躲开,但是尼禄却从内心之中升起了一股无法抑制的恐惧感。从未感受过的,周围的空前仿佛都凝结了一般,明明是轻松的一爪就能够破坏掉的竹剑,但是自己却无法动弹哪怕一下。明明在这工坊之中还有着许多其它的布置,但却连一向都无法启动。只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竹剑刺向自己的小腹。   并不是心理上的威慑,而是空间上的封锁。   就好像是整个世界都在排斥自己一样。   源清流一一天地御势。   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源紫玲就完成了这个洞穿的过程实际上从头到尾,竹剑都没有与尼禄的身体接触一下,但是就好像被无形的橡皮擦擦掉了一样,尼禄的腹部随着竹剑的前进,被破开了一个链接前胸与后背的巨大空洞空间仿佛在黑发女人收剑的一瞬间解锁,尼禄想都不想就把自己的身体炸了,化身万千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那个女人,仅仅只是一剑。自己的兽王之巢就遭到了严重的破坏。   无法想象到庇是用什么样的手段攻击到了自己的固有结界,但实际上的结果是,兽王之巢的666在这一剑之后变成了233。   尼禄完全笑不出来。   感觉像是做梦一样,但是233的数量却无情的不断地在提醒着尼禄这就是现实。   他想起了六年前遇见过的,那个名为永言的男人的恐怖。   具体的战斗过程和今天的有些偏差,但是那种简直是和怪物一样无法让人理解的强大却是如出一辙。   要说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就是那个男人纯粹是空着手,而眼前的这个女人则是十分给自己的面子的拿着一柄竹剑。   尼禄第一次的发现自己居然是这么的没有志气,仅仅是一柄竹剑他就觉得对方是在给自己面子了。但是明明生出了这样奇怪的想法,却偏偏觉得这个想法一点都不奇怪十几分钟之后,尼禄站在天台上,看着下方的车水马龙。经历过了各种大风大浪的他,即便是损失惨重,也完全没有要跳楼的想法。当然,跳下去也只能是把水泥地砸个坑,他是不会死的。   而且现在的人一个两个的都是怎么回事?   不禁意的回忆起了那个一剑快要戳爆了自己兽王之巢的女人,尼禄再次的从内心之中涌现出了一种恐惧感。而且还勾起了六年前自己被拷问的糟糕回忆。   仅仅不过是一剑而已,连自己的身体都没有触及到,就如同法则一般的判定就将自己的兽王之巢绞碎了大半。   甚至自己都没有感受到多少的魇力波动。   那到底是怎样的原理所产生的攻击,尼禄完全无法理解。甚至是连一点疼痛都没有的就直接被震威了齑粉,想想就觉得可怕。只是即便是活了这么多年,也从未见过这样的攻击方式。如果对方是认真的话,想要杀死自己恐怕并不需要多久的时间。   两剑?还是三剑?尼禄不由得生出了这种自嘲的想法最悲剧的还是完全不知道被找上门的理由。   如果说上一次是因为自己掌握有那个男人想要知道的东西,那么这一次是为什么?   尼禄完全想不通。他觉得自己最近已经是很小心地在做人了,为什么还是会被别人教育呢?   而且总觉得一剑根本就没有尽全力,对方完全是在放任自己逃跑。当然他本人也完全不想测试那个女人到底要几剑才能把自己干掉。所以毫不犹豫的,直接将分身都放了出来,四散逃跑。如同飞鸟如林一般的在这座城市之中扩散开来。   不会是魔法使吧,那种传说之中,整个世界都没有几个的怪物一样的存在。   虽然自身通常就是被认定为怪物,但是尼禄觉得和那两个人比起来,自己只是一个奇葩一点魔术师。距离怪物还有着相当的距离。   然后又想了想,尼禄自己都被自己的这种妄想给笑到了。也是啊,魔法使都是什么人?那可是站在无利不起早的魔术师顶端的存在。像这种仿佛就只是想要将自己赶出去的行动,一点都不像是魔法使会做的事情。而且世界上仅有的几个魇法使都是有备案的,哪里会突然之间就冒出来这么多。   别说是没有见过,简直就是听都没听说过。   嗯?等等….好像最近几年蹦出来一个叫做苍崎青子的神经病来着?   尼禄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   1、首先感谢“书客4571 70023”打赏的1 00欢乐币,“浮游粒子炮”的1张月票,“风华雪舞”打赏的的200欢乐币,“寂寞夜宵”打赏的1 500欢乐币和1张月票。   2、5000字的正文果然是一个坎。   3、我这更新已经很稳定了好吗,上班狗还一天四千多加上平时超过五千字。想要更快的话,去看书评区的置顶。   4、今天去找编辑聊天,居然只看了个开头还不记得我写的什么了一一啧!果然我是个扑街。   5、既然准备上架的话,外传我就搁置了,回头另外去开个坑写外传算了,反正剧情也和这本书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番外007尼禄先生背时背运(下)因为很多人都不了解的关系,现在我们来简单的介绍一下源紫玲这个人好了。   首先因为女人的年龄都是秘密的关系,这一点即便打出来了也会奇怪的变成★★,所以我们就将它忽略掉好了。   总之,对于源紫玲此人,一般第一眼的感觉就是,是个大美人,可惜眼睛看不到。   然而源紫玲的眼睛自然不是看不到东西,只不过很少有东西会让她觉得值得去看。   自从打开了心眼之后,源紫玲就很少愿意睁开眼睛去看世界了。   一开始闭眼是为了锻炼自己的心眼,习惯之后就觉得眼睛平时不睁开也无所谓,再到了后来就变成了一种奇怪的执着。大致上就发展威了,想要认真了解的事物才会张开眼睛去看,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也算是对于自己看得惯的事物一种认可,当然少数时候还会因为出于单纯的心眼能够了解到的东西有限而睁开眼睛。   通俗点来说,源紫玲闭着眼睛实际上就是一种很有逼格的装逼技巧,当然源紫玲本人是不会承认这一点的。   没有实力的装逼叫做中二,有实力的装逼就叫做高傲,那是有性格。   虽然本质上一样,但是给人的感觉却是完全不同。实力说明一切,世界就是这么的现实。   源紫玲一向觉得自己还是一个蛮有性格的女性。   那么接下来说说源紫玲此人的性格。   首先第一点,也是最亘要的一点,基本就能够概括全部的一点,这个女人是个父控一一重度的父控,已经控到了除了父亲大人,全世界的人都死绝了也没有关系的这种程度。当然,她本人是绝对不会承认这一点的,源紫玲坚定地认为自己的感情,以及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一种对于自己父亲大人的崇拜,以及对于父亲大人脚步的追寻顺便因为对所有一切弱于父亲大人的男人都一概不感兴趣,所以源紫玲到现在为止都一直是单身。   除开对于自己父亲的崇拜之情的话,是一个连初恋都没有过的女人。   那么问题来了,这个时候肯定就有人想要问,源紫玲的父亲又是何方高人?   首先我们可以推测出,他是传授源紫玲剑法的男人。   源紫玲自称自己使用的是源清流,于是我们可以猜测她父亲的名字叫做源清。但是这依然没有什么卵用,我们依然不知道源清这个人到底是谁,就好像到处查资料也无法查到源紫玲这个人一样。   从上述条件之中我们还可以推测出,源清这个人,对于源紫玲的影响非常的大。大到自从源清消失以后,源紫玲就踏上了到处寻父的旅程。然后一直到现在。   作为一个女人,能够在这个世界上混得这么好的,而且是作为一个普通人开始起步的女人,源紫玲的性格中早就没有了类似爱尔奎特这种一出生就掌握这可怕力量的人群的天真。那么问题来了一一(没有错.各位亲爱的朋友,上面之所以水了这么多,实际上就是为了引出下面这个十分关键的问题一一)既然源紫玲是这样的女人,那么为什么明明能够一剑轻松地戳爆尼禄的兽王之巢,源紫玲却没有补上两剑把尼禄这个弱鸡彻底的干掉呢?   答案一:源紫玲小姐是一个心慈手软的温柔女人,碰到了蟑螂也是那种赶出去就好,不会做多余的杀生的类型答案二:源紫玲小姐是一个有着精神洁癖的女人,碰到了蟑螂也是那种赶出去就好,捅死了还会脏了剑的类型答案三:源紫玲小姐是一个本身实力有限的女人,碰到了蟑螂虽然很想彻底的打死,奈何尼禄不是蟑螂,也完全不是弱鸡,死徒二十七祖还是很吊的,所以源紫玲没办法。   答案四:打残了可以用来训练徒弟。   那么现在我们来解这道题。   首先我们看看选择答案一的朋友们一一源紫玲小姐虽然的确是一个温柔乖巧可爱的女人,但那是在面对自己父亲的时候。顺便源紫玲小姐从三岁的时候开始,碰到了蟑螂就是直接打死,还有老鼠苍蝇蚊子也是。   然后我们看看选择答案二的朋友们一一源紫玲小姐虽然的确是一个有着精神洁癖的女人,但是她捅尼禄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用自己的剑,而且就算是那把制式的竹剑,实际上也没有碰到尼禄。实际上把尼禄的兽王之巢捅碎了大半的其实是剑身带起来的气流,以及世界的压迫。而且源紫玲小姐自信三剑下去就能够把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连自己是用什么方式伤害到他都搞不清楚而懵逼尼禄,捅到渣渣都不剩下一点。所以完全不会觉得脏。   接下来我佃看看选择答案三的朋友们一一当然我相信这个答案没什么人会选。   源紫玲小姐虽然并没有自大到认为自己已经天下无敌,九年前的单挑也以一技之差落败在了永言大魔王的手下。但是作为这么多年来为数不多的逃过了永言大魔王毒手的女人,源紫玲小姐就算只是拎着一把竹剑,想要捅死尼禄还是没有问题的。   于是根据三长一短选一短的基本原理,很多朋友都正确的选择了答案四。   没错,源紫玲小姐之所以没有直接把碍眼的臭虫捅死在地下室,主要原因是为了给自己新收的小徒弟练练手。   剑道即杀道,成天在剑道室里面挥剑,即便是挥舞的再怎么好看,哪怕是能够舞出一朵花儿来,也没有什么卵用。   想要练剑,就需要实战。   源紫玲觉得被打残的尼禄就很不错。   于是乎,正当尼禄庆幸着自己皮糙肉厚,作弊一样的有666条命,这才能拖着残损之躯逃掉的时候,天台的铁门被打开,一个腰间带着佩剑的紫发少女走了进来。   (没有错,亲爱的读者朋友们你们又猜对了!上面之所以水了这么多字,完全不是因为想要凑四千字的关系,而是为了合理的解释为什么温柔可爱美丽贤淑端庄大方的毒岛同学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初次见面,我的名字是毒岛讶子。”   紫发的少女缓步走上前去,脸上带着和气的笑容,一边礼貌的自我介绍的同时,右手缓慢地移动到了挂在腰间的长刀刀柄上。   “毒岛吗,没有听过的名字。”   尼禄低声说了一句,看着面前昀女人。   第一感觉就是,实力似乎并不怎么强,也没有散发出什么魔力波动。硬要说的话,唯有一往无前的气势值得称赞。   不过这种人,尼禄已经干掉过很多了。   “请指教!”   话音落地,讶子猛地拔刀。   长刀出鞘,利刃映射着阳光,在那双白嫩的手腕的操纵之下,化作一道光影。   不错的速度。   尼禄心中大约估量出了对方的实力,虽然的确要比一般的人类强上不少,不过这种刀速的话,对于自己还不够看。   硬化魔术!   瞬间将魔力加持到这副躯体的手臂之上,被强化过后的肢体与锋利的刀刃撞击在一起,发出了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毒岛讶子抽刀,刀刃切割在尼禄黑硬的手臂上,滋溜一声拉出了一串的火星,却并未能够对其造成多少的伤害手中虽然是家传的真刀,但毕竟是凡铁。并未加持有什么灵力或者魔力,又是和尼禄强化过的手臂硬碰硬,这种结果也是正常。   虽然说在源紫玲面前弱小的跟个菜鸡一样,但尼禄到底还是死徒二十七祖之一。哪怕是还没有将散落开来的分身全部聚合起来,对付毒岛讶子这种刚出道的新人还是没有问题的。   “力量,太弱了。”   轻松的挡下了进攻之后,找到了自信的尼禄开始反击。前进,然后一个拳击,魔力就好似炮弹一样的发射了出去。即便现在状态不是很好,但是根据刚刚的那次交手来判断,这样的力量已经足够击穿对手赢弱的身体了。   只不过是一个还没有成长起来的普通女人罢了。尼禄在出手的一瞬间心中如是想到,等到击杀了这个女人之后还是离开算了。虽然说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是眼前的这个女人说不定和之前把自己从学校里面赶出来的那个女怪物有什么联系。   毕竟小心无大错。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还真的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没想到自己也有落魄威这样的一天,现在就连这种程度的人类也胆敢主动的向自己挑衅了。   毒岛讶子有着一双普通人的眼睛,无法看到无形的魔力。但是体内兴奋起来的,那种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之中都困扰着自己的,仿佛魔鬼一般不断的诱惑着自己去杀人的血脉,却告知了她危险的来临。没有经过大脑的,只是凭借着身体本能的反应,毒岛讶子略微的侧过的身体,接着横过了刀锋。   魔力弹撞击在刀身之上,使得少女的身体之微微一晃。然后下意识的用上了不久之前才学会的技巧,右脚后踏,混凝土的地面立刻就裂了开来。   并非是毒岛本人所拥有的力量,而是纯粹由尼禄的魔力所造成的效果。   好厉害!   感受着脚掌之下地形的变化,紫发的少女却只是觉得更加的兴奋起来。硬接的话无疑自己会重伤,说不定还会有死掉的可能。但是此刻,除了身上的肌肉还有一些绷紧之外,几乎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少女感受着这种心跳加速的刺激感觉,游走于死亡边缘的触感所带来的并木是恐惧,而是让精神得以高度集中的兴奋。   刀身一震,将已经卸去大半威力的魔力流震散。毒岛小臂一抬,又是三段斩击。   “无用的攻击!”   尼禄再一次的使用了硬化魔术,挡住了进攻,三只黑色的怪物就从他的身体之中跳了出来。   刀身被硬化过的手臂荡开,三只奇形怪状的怪物扑来,虽然突然,但速度却还在毒岛眼睛的捕捉范围之内。   左手撑住刀鞘,以其为支点,毒岛做出了一个后空翻,险而又险的躲过了第一波的攻击。明明是险象环生的一幕,但是看起来却异常的有艺术感。如果是在舞台之上,这一幕一定会赢得大量的掌声与喝彩。   然后收刀入鞘一一居合一一一式-霰!   由源老师所传授的,源清流的入门刀法。在被老师引导出了埋藏于身体之中的奇异力量之后,被授予的剑法。   由于练习的时间不长,现在还只能达到分出三道剑气的程度,但是能够一剑斩出三道伤害,对于少女来说,也已经是她过去想都不敢想象的神一般的技法了。   尼禄很快的的感受到了游离于刀刃之外的气息,淡薄的几乎不可看见的光影,恍惚之间从刀刃之中游离出来。   从尼禄身体中跳出来的三个分身,还没有来得及作出什么贡献,当场就阵亡了两个。   “我承认你的能力了,人类的女孩。”   尼禄这么说着,浑然忘记了自己曾经也是一个人类的事实。虽说分身被干掉了两个,但是相对于刚刚的损失来说,尼禄觉得完全不算什么。倒是那一瞬间所感受到的隐藏在刀影之申的淡淡妖气,让尼禄对于眼前的这个少女有点感兴趣。   半妖这种生物,无论是在哪个年代,都是珍稀生物。   对于尼禄来说,在这个对各种各样的躯体感兴趣的男人眼中,半妖是一种相当宝贵的研究材料。   不过气息虽然是有,但是这种淡薄的感觉,不仔细分辨的话几乎就感觉不到。考虑到即便是这种程度的妖气,也能够将自己的分身一击斩杀,其质量似乎是相当的高一一说不定还是某个大妖怪的后裔。   这么一想的话,难道说之前的那个女怪物不是传说中的的苍崎青子那个神经病,而是某种自己看不出真身的大妖怪?   又或者说苍崎青子本身就是某个大妖怪的化身?   尼禄觉得自己脑洞有点大,不过还有心思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也从另一个方面印证了尼禄此刻的轻松。   不过这些都无关紧要了,只要对方不是掌握了某种来自于根源规则的魔法使,尼禄就觉得肯定是有办法应对的。而办法自己早晚都能找出来。   死徒报仇,一百年都不晚。   “然而你唯一做错的地方,就是在成长到足够强大以前,出现在我的面前。”   于是觉得自己再次想通了很多问题的尼禄决定结束这一次的战斗,一边说着,他面无表情地抬起右手,从掌心之中凝聚起有如实质的黑色魔力。只需要发射出去,就能够夺走那个正在努力地和自己的分身战斗着的女孩的生命。不过仁慈的尼禄大人决定给予她留下最后遗言的权利。   这种扼杀天才的快感,总是忍不住让他想要多享受一下。   于是尼禄先生非常成功的立下了一个弗拉格一一有这么一个真理,被概括为:反派死于话多。   “有什么遗….”于是一只拳头在尼禄鹰话的时候出现在了他左侧的脸颊之上,慢镜头的话就是那只拳头慢慢的陷入表情僵硬的脸庞的侧脸,将整个面部扭曲威一个奇怪的样子,最后将头部爆掉,整个身体也因为冲击力被打飞了出去。   “哟,下午好啊,京介身边的小姑娘。”   银发的青年就这么登场了。   1、首先感谢“风华雪舞”打赏的1 00欢乐币让我没有裸奔。   2、上班狗更新时间有时候不稳定大家需要谅解。   3、似乎我最近陷入了番外之中难以自拔,今天写了半天结果写完了感觉明天还能继续水一章番外出来。不过想了想都四天了,果然明天还是去更新下正文好了。   4、但是写番外真的好有意思啊怎么办….番外008手痒的白毛与思考人生的毒岛(鉴于部分看过本作前身的朋友们对于白毛的厌恶,以及部分没有看过前作的朋友对于白毛完全不了解,接下来将进入读者朋友们最喜欢的人物介绍环节。   鬼莲丸,全名白寅鬼莲丸,其父修罗丸,本人乃是大妖怪雪丸长子嫡孙。   没错,说到这里,各位的读者朋友们立刻就猜到了。   既然出现了长子嫡孙这几个字,这个家族里显然并没有实行计划生育的政策。实际上从雪丸这里开始开枝散叶,到了修罗丸一代,有二子三女,修罗丸往下,鬼莲丸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   当然这不是重点,今天我们介绍的人是鬼莲丸。   鬼莲丸此人出生于500年前,啊一一大概也就是霓虹的战国时代。那个时候呢,除了一些霓虹当地的贵族,其他人大多都是没有姓氏的。不过后来不知道从哪里刮起了这么一股子浮夸风,好像没有姓氏就要落伍一样,于是乎在广大人民群众的强烈要求下,身为一家之主的雪丸机智的灵机一动,把自己的大名当做是姓氏,小名当做是名字,然后就出现了白寅雪丸,白寅修罗丸,白寅鬼莲丸等等一系列的名字。   所以说觉得鬼莲丸这个名字实在是非常的古老,并不是错觉,因为它的确就是一个非常古老的名字。   虽然说是纯血大妖的长子嫡孙,但是鬼莲丸身上的妖怪血脉实陈上只有四分之一,顺便人类的血脉虽然有,但是更少的只有八分之一。要说最多的,还是来源于母亲的鬼族血脉,换句话说,鬼莲丸的身体,有一半是鬼族的成分。   所以这个人的性格非常的简单,直爽,好战,喜欢喝酒赌博,偶尔还会有一点小下流。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这么一个人,在这里晃了这么久,却好像是一个无名小卒一样的似乎都没什么人知道他呢?   因为不想水太多字数,这里我们就不做分析题了。正确的答案是,鬼莲丸来自于某个桃源乡,顺便之所以跑出来的原因,是因为受不了来自于家庭的冷暴力。   简单点来说,就是搞不定自己的两个老婆,然后就溜出来散心了。然后鬼莲丸就碰到了自己的小叔子。   虽然小叔子好像和平时的样子有些不太一样,但是认识了好几百年,除了辈分不一样以外完全就是挚友的小叔子鬼莲丸是不会认错的。然后某一天闲逛的时候发现了长相奇怪散发着诡异气息的奇怪生物,好长一段时间内都是闲得快要发疯的白毛体内,那来自于鬼族的好战血脉,在嗅到了强者气息的那一刻立刻就爆发出来了。   于是乎就有了那一拳。   不过显然,就算是被鬼莲丸在心中认定为了是强者,尼禄也一点也不高兴。事实上任谁被人一拳头打爆了脑袋,大概都是高兴不起来的。   整个头部都像是西瓜一样爆掉的尼禄因为冲击力而飞了出去,身子却在半空中调整好了姿势。伤口处的肉块不断的蠕动,等到尼禄两脚落地,一个新的头部就完好的立在了脖子上。在身体里面怅出来的奇怪触手的帮助之下站稳身子之后,这个倒霉的死徒才看清楚袭击自己的家伙是谁。   快速的搜索了一下自己的记忆,里面没有任何关于这个家伙的情报。最开始还以为是过来救援那位少女的。但现在看来,似乎也并不是完全是这么回事,对方与那位少女看起来也并不是什么十分相熟的样子。记忆中自己从来没有招惹过这个男人,于是尼禄认为自己大约是又遭了什么无妄之灾。   如果是那种随手可以干掉的对手就算了,这种类型的话,尼禄觉得现阶段自己应该尽量避免不必要的损失。于是僵这一张老脸,尼禄这样问道:“为何战斗?”   此刻中二度爆表的鬼莲丸完全没有想要跟他好好的讲道理的,直接朝着这边做了一个挑衅的手势然后说道:“大爷就是看你不爽,就是要打你的脸,你不爽吗?”   特么的我当然不爽!   然后尼禄估计了一下刚刚那一拳的力道,觉得自己不能再怂了,这种程度的话,还是可以正面肛一波的。   于是乎尼禄不再保留实力,反正是打算打完这一趟就走人,也无所谓会不会被爱尔奎特那个除了猎杀死徒就没什么其他追求的蠢女人发现。   黑色的触手扩散出氤氲的黑色魔力,给人一种不祥的感觉。而之前剩下的那只黑兽也没有继续攻击毒岛,而是回到了尼禄身边,化作黑色的烟幕融入到了触手里面。   “特么的以为触手怪我就怕了吗?”   冷笑一声,琥珀色眼珠里面的黑色竖瞳将那边的死徒锁定,鬼莲丸脚下一踩,捏着拳头就冲了过去。   和刚刚突然而至的偷袭不同,这一次尼禄清楚的捕捉到了银发青年昀移动轨迹。没有任何花哨的,直线突进。   于是在毒岛讶子的眼中,突然出现的银发男人在说了一句话之后,就带起一道幻影朝着触手怪冲了过去。接着是一声闷雷一样的击打声,触手怪的身体之中仿佛被引爆了一颗炸弹一样,背部喷出了一大团肉末。   单纯的凭借着肉体的力量,鬼莲丸就打穿了尼禄的防御,击穿魔力之后,妖力在敌人的体内爆发,其结果就是尼禄的胸口就多了一个大洞一一原本填充在哪里的物质都从洞的后面喷发了出去,如同黑色的泥点一般喷洒了出去。   然而对于尼禄来说,这样的伤势并不算太过严重。内脏什么的对于他而言本来就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只要灵魂还连接着混沌,他就是不灭的。所以即便是变成了这幅模样,他依1日能够神色淡定的用双手抓住鬼莲丸的双剑肩,然后操纵着自己的触手化作铁枪,对准目标发动攻击。   “你是仗着自己打不死?”   鬼莲丸再次冷笑,丝毫没有在意尼禄的攻击,也没有想要躲避的意思,一个勾拳就冲着尼禄的下巴过去了。下一刻,白色的光罩从鬼莲丸的体内弹出,在鬼莲丸的勾拳第二次的打爆了尼禄的脑袋的同时,挡下了数杆铁枪的刺击。   光罩将尼禄抓着鬼莲丸双肩的双手也隔离了开来,于是鬼莲丸的行动也就恢复了自由。   “老子可是号称新生代攻防无双啊,蠢货!”   一个转身,帅气的刷出一记腿鞭,然后将尼禄的残躯断成两截。   几秒钟之后,两截肉块蠕动,化做两个尼禄。   “我承认你的力量,但是单纯的物理方法是杀不死我的。”   依1日是一副处变不惊的僵尸脸,并没有从鬼莲丸身上感受到之前的那种死七威胁的尼禄相当的淡定。不仅没有准备跑路的打算,还站在原地向敌人炫耀自己的不死之身。   当然尼禄也不会傻到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讲出来,他的话语里面也倒有一定的误导性。   实际上如果不能一次性的将他的所有分身全部杀死,或者彻底的破坏掉他体内的兽王之巢的话,非物理性手段也是无法干掉他的。尼禄保命的最大底牌就是将自己的灵魂遁入到自己也不太搞得清楚是个什么地方的混沌之中。   尼禄觉得那是类似于世界根源的奇妙存在,在某次实验之中偶然间发现的,可以连接到的世界的某个间隙空间。   当然这样做的代价也很大,比如说可能会有好几百年的时间不能在外界活动。即便是出来了,也会有相当长一段时间的虚弱期。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话,他不会选择这样做。实际上到现在为止,他也从未被逼到过那种境地。   “嘿!这可跟我受到的教育不一样啊!”   捏了捏拳头,歪动脖子的动作使得骨节发出了一连串的响声,重新的摆出了一个起手式的银发青年进一步的解放了自己的力量,于是光洁的额头之上就缓缓的钻出了两枚微微上翘尖角。   “我妈从小就教我,这世上还从来就没有出现过靠着拳头打不坏的东西!”   用比刚刚更加快的速度,鬼莲丸出现在了右边尼禄的面前。这一次甚至连反映的时间都没有,身体就直接被长角男人的拳头轰威了肉糜。并非是头部,而是整个身体。   而在毒岛的眼中,场面就是银发的青年瞬移到了右边那个触手怪的面前,然后触手怪整个的就炸掉了。   一旁观战的一想到自己居然对这样的男人生出过杀心,毒岛就觉得有些,兴奋….可惜这种层次的战斗还不是自己能够触碰的。紫发的少女微不可间的叹息了一声。收刀之后果断的就转身离去。实力相差太多以后,就连观摩的必要都矢去了。行动看起来都像是瞬移一样,什么都没看明白,战斗就已经结束了。与其冒着被误伤的风险留在这里,不如早早的回家跟师傅请教一下。   至于这两个人决斗的结果,毒岛是一点都不关心的。   之所以过来也只是因为师傅说有一个不错的练手对象,只是没有想到两边的实力会差这么多,自己根本就打不过嘛,还说什么练手。   一个不好差点就把命给练进去了。   虽然说那种感觉自己也并不讨厌就是了。   不过话说回来,师傅什么都好,就是不让自己和学长住在一起这一点让人感到有点困扰。学长又不是那种能够管得住自己下半身的男人,要是有那只狐狸精趁着这个功夫钻进来了那该怎么办?   下着楼梯的毒岛在心中思虑良久,最后觉得果然比起剑道,还是学长比较重要。   嗯,回去以后还是跟师傅商量一下好了。果然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劳逸结合,师傅的话也一定是能够理解的吧。实在不行就放弃吧,做个家庭主妇似乎也不错。   万一自己要是练得太厉害了,以后学长打不过自己了也有点不太好弄,学会维护男人的尊严也是毒岛家女人的义务之一。   或者让学长也去拜师傅为师?学长那么厉害,学起剑来肯定很快。   而且师傅也不像是那种会对学长感兴趣的类型。   抛弃掉了后面打得如火如茶的混血鬼族跟死徒先生,毒岛讶子走回学校,然后在向老师报告了今天的修行状况之后,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原本以为还要费一番口舌,结果没想到点点头师傅就同意了。   “嗯,我知道了。”   这么说了之后,师傅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于是毒岛讶子起身告退,心里还有那么一点小小的失落。怎么说呢,明明是想了一路的事情,准备了备式说词,却这么轻易的就达威了,反而会有一种一拳打在空处的感觉,好像做了这么久的都是无用功。   而且搞得好像是师傅对于自己打算放弃剑道这件事情并不是太在意一样一一换句话说,也许从一开始就没有对我抱有太多的期待不过只要一想到能够和学长一起,毒岛就又变得开心了起来。   “我回来了一一”熟练地摸出钥匙打开房门之后,却发现房间里面是黑的。   也就是说,不在吗….稍稍有些失望,不过毒岛并不是那种喜欢抱怨的女人至多明天就会回来了吧,因为后天就是周一了。这么一想,心情就又变得好了起来。等待的心情经过酝酿,发酵出来的感情,在得到结果之后,有时候会更加的甜蜜。   于是毒岛就抱着这样期待的心情走进了浴室。   用学长的毛巾洗浴,然后换上学长的短裤,再套上学长的运动衫一一之所以没有换上学长的睡衣,是因为学长的睡衣学长自己都不怎么不穿,所以久而久之,毒岛也就不怎么喜欢穿了。   拉起领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上面还残留这学长的味道,分明是还没有清洗过的。于是毒岛就露出了幸福的表情,然后踮着脚尖一蹦一跳的走进洗漱的地方,用手指点出了学长平时用得最多的那根牙刷,随手挑了一个杯子就开始做睡前的清洁工作。   次日一早,早睡早起的毒岛就把所有残留的衣物全部扔进了洗衣机,当然也包括昨天晚上穿着的那一件。事实上学长房间是储备有女性服装的,当然,所有的那些全部是都是毒岛自己的。以前带过来换洗的衣物,后来没有拿回去.也就自然而然的放在了这里。   在把房间里面的清洁都做了一遍之后,毒岛发现时间才七点过一点。大约是昨天睡得太早的关系,导致今天起得也太早了把。   反正也这么闲,不如今天熬汤算了。   盘算了一下之后,毒岛就准备出门。遵循着自家母亲的教导,出生在一个传统家庭的毒岛实际上也是一个挺传统的女人。实际上对于自己的奇怪癖好,毒岛也是苦恼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所以对于承认并接受了这样的自己的学长,毒岛也就分外的看重。甚至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已经到了依恋的程度。   然而并不讨厌拥有这样心态的自己。当心中有了某种精神支柱以后,人就能够变得更加的坚强。   这么一说的话,好像是信仰一样呢。   毒岛这么想着,忽然觉得有一点不好意思。   这么中二的发言,如果被学长知道了的话,一定会笑话我的吧。   1、继续感谢“风华雪舞”打赏的1 500欢乐币以及2张2票。   2、原本看到了有弹幕说我高兴就好,还有说有更新就好,好像更新番外各位的意见也不是很大。不过昨天更新正文的话都说出口了,今天肯定还是要更新正文的。于是乎这一章就作为累计打赏达到4w欢乐币的提前预支好了。也就是说,晚上还会有一章的更新。   3、所以说讨厌白毛做什么嘛,又没有得罪你们。早晚我要写一个以白毛为男主的外传出来。   番外009椎名青司的高中生活椎名青司,男,十六岁,出生在某个和外界基本没有什么交流的小乡村,十年前跟着父母来到东京,目前就读于私立白皇学院。之所以会考到这所学校来,说起来还是因为经常不知道在干什么的老爸的一句话。   “有能力的话,就进白皇看看吧,会碰到很多有趣的事情的。”   因为说这话的时候爸爸是一脸怀念的样子,左右也没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学校,于是就考了进来,然后就如同父亲所说的那样,接触到了各种有意思的人。   譬如说,第一天来的时候作为引路人,并一步一步的将自己引进了游戏社的上井草学姐。又比如说,虽然经常会表现得大脑缺线,但是作为一个前辈来说,各种方面都还是相当的合格。   除了将原本想要加入到文学社的自己强行拉入游戏社这一点以外。   所以说高中生就应该好好地读书谈恋爱吧,整天的对着屏幕做游戏,简直就是浪费自己的青春啊。   结果在和自己同期进来的茅场聊天之后,反而是自己被用一种非常怪异的眼神看了。   “游戏,就是世界啊。”   和自己一样十六岁的少年非常认真地这样对自己说道,“我早晚会创造出来的,属于我的游戏世界!”   虽然很中二,不过青司觉得这种想法还是非常的值得肯定的。年轻人嘛,如果没有梦想的话,那么和咸鱼有什么区别?呈然很明确的认识到了数码的世界的确是真实的存在着,但是青司并不认为茅场同学能够靠着自己的力量创造出来一个那样的世界。   任何世界的运转,都需要有一个核心的支持。而人类目前的技术,并不足以制作出能够允许意识存在的数码世界。一个完整的,能够独立存在并且自主运营的世界,光是其所需要的存储量这一点,目前就几乎没有任何技术可以做到。   不过有梦想是好事情,所以青司不准备泼他的冷水。   而是在身为副部长的上井草学姐的号召之下,跟着一起完成了一款游戏。由青司本人提出的设想,然后上井草学姐和茅场作为主力,其它一些社员合力完成的战斗游戏,其名为一一数码暴龙。   实际上就是以真实的数码世界为蓝本做的一个小游戏,原本只是一个简单的设想,没有想到在两个高技术人才的努力之下,竟然真的是做成功了,而且远比自己设想的要好得多。有这种程度的话,只要扩大团队,完全可以变成商业运营。   不过上井草学姐也好,茅场也好,似乎并没有满足于此。   “果然,是很有意思啊。”   想到了那两个人,青司不由得笑了起来。如果那两个人结威夫妇的话,生活一定会非常的有意思。一个话多一个话少,一个活泼一个沉静,但是却意外的表现得非常默契。明明性格截然相反,却给人一种十分相配的感觉。实在是很有意思的两个人。   然后这幺想着的时候,忽然就被人搭话了:“这本书,你觉得很有趣吗?”   黑色直发的少女站在自己的身边,容貌的话,属于是非常对自己胃口的类型。名字依稀记得是叫做霞之丘诗羽,虽然是同班,不过平时没怎么说过话。之所以会对她有印象,除了长得好看以外,还有一点就是因为去文学社踩点的时候碰到过。   “嘛,虽然刚刚的话并不是在说这本书,不过要评论的话,也的确算是一本不错的书了。”   对着美少女自然就应该露出和善的微笑,青司在放好书签之后,合上了名为《恋爱节拍器》的言情小说。   “霞之丘同学也看过这本书吗?”   “诶,姑且算是看过。”   微微的偏过眼睛,这是心虚的表现。换言之,名为霞之丘的少女正在努力的隐瞒着什么。然后少女挽了挽垂落的长发,顿了一下之后开口问道:“椎名同学,对于这本书,有什么的具体看法吗?”   明明在之前的话题上有一点想要回避的意思,却仍就是对于这本书的话题感兴趣。也就是说,想要隐瞒的并不是自己对于这本书感兴趣的这件事情吗?   想到这里的青司忽然觉得有意思起来,霞之丘的这种表现,简直就像是恋爱中的少女递出自称是在店里买来的自制饼干,然后询问爱慕的对象好不好吃一样。   本质上,都是想在掩饰本人是产品的制作者的情况下了解受众的想法。也就是说,是作者的可能性很大。   这么一来,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平时都不怎么和别人搭话,文静中带着一丝冷漠的霞之丘同学会和自己搭话的原因了。   并不是出于什么狗血的一见钟情,而是单纯的因为发现了自己的读者而想要近距高的听一下对于自己的作品的意见和建议。   倒是经常会有呢,这种作者。建一个小号然后混进自己的粉丝群装萌新什么的。   “虽然说有些地方还不成熟,不过总的来说,还是一本不错的小说。这是一位有潜力的作者,成长一段时间的话,写出来的续作或许会大卖也说不定。当然,现在这个社会的话,还少不了需要一个优秀的插画师。毕竟图片很多时候比文字更容易树立人物形象。”   “插画的事情姑且不提,作品之中不成熟的地方,椎名同学具体认为是那些呢?”   被谈论到了作品的不足之处,霞之丘立刻就变得认真了起来。于是乎看到这种表现,青司也基本上能够确定其作者的身份无误了。   不过虽说如此,却也没有戳破的必要。   “要我来说的话,对于感情的刻画比较生涩。转折比较突兀,譬如说这个地方。”   打开书页,然后翻到了某个地方,青司用手指之处一段话,“这个地方女主激动地不太自然,也许是为了想要凸显性格,但是这种变化是不合常理的,造成的结果就是读者在阅读起来会有一些违和感。虽然是一本讲述少年少女的青春恋爱小说,但是读完之后的整体感觉就是,文笔细腻,但恐怕笔者本人并没有任何的恋爱经验。”   按道理来说其实是非常中肯的评价,但是少年干净的笑容却不知道为什么让霞之丘感到有些不快:“这么说的话,椎名同学恋爱的经验非常丰富咯?”   “呃,经验丰富谈不上,不过女朋友的话,倒的确是有一个。”   敏锐的察觉到了霞之丘的不快,青司却并不知道自己育什么地方说错了的。自己回想一下的话,虽然说了一下存在的不足,但是自己还是有注意语气的,应该不至于会让别人感到不快才对。不过自己和霞之丘本来也算不上是深交,虽然说对方的外貌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但是果然谈恋爱还是性格更重要。如果是这种喜欢无理取闹的类型的话,即便是被讨厌了也没有什么可惜的。   于是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青司礼貌的向同伴的同学告辞:“那么,我这边还有点事情,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然后就来到了约定的地方一一一家拉面馆。   “哟,莲哥,好久不见。”   一进店就看到了自己要找的人,倒不是说青司的眼睛有多好,只是目标太过醒目。高高的落威高塔状的面碗,大约有将近十佘个的数量。明明可以让老板收走,却好像要彰显自己实力似的故意落了这么高,倒也的确像是莲哥会做的事情。   而且从店家的方面来看,也可以作为一种噱头来吸引顾客一一××拉面馆劲爆美食引食客落碗威塔,这样的话题倒也不失为是一桩美谈。   不过无聊到会做这种事情,看样子也是等了好久呢。   于是青司拍了拍脸放松一下肌肉,然后在自己的脸上堆起了热情洋溢的笑容,挥着手就走过去了。   可惜的是,热情的表现并不能打消掉鬼莲丸想要惩罚青司的想法。   “哟!老板!再来十碗!”   “不要浪费粮食啊!你这个家伙!”   听到喊话的拉面老板毫不客气的回话让青司松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莲哥要再来十碗拉面,但他相信那绝不是什么好的理由。   “你误会了啊,老板,我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所以说这次的分量是给他点的!”   鬼莲丸一边说着,手臂一伸就勾过了青司的脖子,那姿态一看就是相当好的关系,“怎么样,我家的小兄弟,正正经经的水嫩离中生一枚哦!”   “哼,你这家伙居然也会有看起来正常的朋友。可不要把好孩子给带坏了啊!”   一边这么喊着,老板手脚麻利的将面拉好。   “不….”青司刚想拒绝,作为正常的人类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一次性吃下十碗拉面的,然后少年就看到勾着自己脖子的鬼莲丸挑了挑眉毛:“嗯哼?”   “不,我错了,真的。所以原谅我吧,莲哥。我这边也是有着各种各样的理由啊!”   没办法的青司只好老老实实的认错,心想着就算是减少一半的惩罚量也是好的,左右自己也没吃晚饭,就算撑了一点,四碗拉面勉强应该吃得下。到时候在服个软,也不一定要吃够四碗。只是没想到,鬼莲丸大手一松:“看在你诚心诚意的份上,这一次就放过你了!”   “咦?”   这么简单的就被放过了反而不觉得不真实,青司不由得发出了惊讶的声音。   “吃不到了不开心?”   “不!完全没有不开心!”   于是赶紧摇头,青司立刻做出了感激不尽的样子。这种识相的表现立刻获得了鬼莲丸的好感,于是银发青年坐回原位,说道:“坐吧,这次叫你过来实际上是有事找你帮忙的。”   “哦。”   青司点点头之后坐了下来,有事找帮忙的话就可以理解了。只是莲哥会有解决不了的事情拜托自己,还是觉得有些难以理解。   “莲哥都搞不定的事情?”   “我会有不擅长的事情也很正常吧,实际上最近呢,我碰上了一个感觉还不错的对手。”   鬼莲丸喜欢打架这一点青司姑且也还是知道的,所以听了这句话也没有什么奇怪昀想法,而是问道:“然后呢?   “然后那个家伙就跑掉了,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帮忙把他找出来。”   “这个,莲哥你都找不到的人,我就更没有办法了吧。而且我还是学生,学生是要好好上学的。”   “又在跟我谦虚了,身为小姑男人的儿子,这种小事情怎么会难得到你。而且你看,我这边也不是一点点线索都没有。”   一边说着,鬼莲丸直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布袋,然后扔过去,“喏,这是从他身上扯下来的肉块,被我封在里面了。反正东西给你了,这件事情我就交给你了。”   “所以说这种事情你回去一趟很好搞定的吧,要说我们这群人里面,青茗才是追踪的专家吧。”   “我当然不是怕回去,这可是我对于你能力的一种考验。 ”不,我觉得我完全不需要这种考验。   心中这么想着,嘴里却不能这么直说:“这种东西我真的是不在行啊….”“老板!再来十碗….”“我可不会随便给你浪费粮食啊,你这个不好好工作的不良青年!”   于是,关键时刻赶到的拉面老板将一碗豚骨拉面放到青司面前,在拉长着脸教训了一通白毛之后,转过身就变成了和颜悦色,“请慢用,客人。”   “啊,谢谢。”   回了一个微笑之后,青司抽出筷子开始吃面,意外发现味道确实很赞。不过鬼莲丸这边也不能玩放置play,莲哥的耐性可不怎么好,要是惹急了,自己的高中生活也就不要想安静了。于是乎想了想之后,青司说道,“那好吧,回头我蒂你问问就是了,只是不知道那边的技术对这边有没有效果。不过最近一段时间感觉两个世界的重叠率又增加了,雪丸大人那边怎么说?”   “不知道,不该我关心的事情我才懒得管。”   无所谓的耸耸肩之后,鬼莲丸忽然想起了之前碰到过的一个人,于是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对了青司,前段时间我碰到京介了哦。”   “嗯?”   于是乎立刻抬起头,少年用一种疑惑的目光看着白毛,似乎是在问“这有什么奇怪的”“唔,果然就算这么跟你说你也没有什么反应吗….总之跟你想的不一样就是了。怎么说呢,等你碰到了你就知道了。”   “哦。”   于是咽下口中的面条,就听到手机的声音响了起来。   是一封邮件。   “任务完成!今天也是大胜利哦!”   手机上面的邮件之中这样写道,其中的署名是光。   “女朋友?”   “学妹啦。”   “嗯,我记得你之前的女朋友好像是叫美美来着。”   鬼莲丸摸着下巴点点头,然后说道,“这么说起来我还没有见过啊,什么时候拉出来我帮你看看怎么样?”   “这个有点难,美美最近在米国,而且我们之间出现了一点小矛盾。”   少年这么说着,语气中多少就透露出了一点无奈。   “因为这个学妹?”   于是鬼莲丸伸手指了指青司的手机,一副颇感兴趣的八卦样子,“偷腥被抓了吧。”   “不,不是这个,她们两个认识的。只是因为两边的时差所以没什么时间陪她,而且生活的观念也稍微变得有一些不一样了。”   “这个倒是可以理解,女人的确是难以理解的生物。怎么样,既然吃完了不如出去走走如何?顺便我可以帮你参考一下哦。”   看到青司吃完以后,鬼莲丸就拉着少年准备去压马路。于是十几分钟之后,大概的了解了情况。   “虽然很同情你,不过听我说,青司。现在我还有一个更加重要的任务交给你。”   “什么?”   沉迷在伤心往事之中的少年显然还没有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下意识地觉得有点不妙。   果然,他就听到鬼莲丸这样说道:“你知道我们家的男人女人缘向来都不错,实际上最近我这边也被一个奇怪的女人缠上了,不过你知道莲哥我向来是一个专情的男人,所以帮我应付一下吧。”   专情的话你就不要娶了两个老婆还跑出来到处混啊!   只是青司心中这么想着,却无法改变自己被白毛掰着双肩转过身子,然后一脚踢在屁股上被踹飞的事实。   莲哥你这个坑比。小时候就经常被你骗,为什么我还是那么天真?   这是椎名青司在被学校里面相当有名的谏山黄泉扶起来的时候,脑海中唯一的想法。   接下来是上架感言时间:一开始让我写上架感言,其实我是拒绝的。因为大家都在写,所以我就不想写了。但是这个东西不写又不好,所以我还是写了。但是又不想跟别人一样的写,所以我就没有开单张写。   那么既然还是写了上架感言,第一个应该写什么呢?   没有错,各位亲爱的读者姥爷。作为一个即将上架的作者,在上架感言里面应该表达昀第一个态度,就是诚心求订阅的态度、作为一个对于打赏没有什么追求的娱乐型写手(实际上我一直认为打赏那都是土豪干的事情,而我不能强求所有的读者都是土豪)想要赚点外快的话,也就只能是靠订阅了。但是人生偏偏又是如此的艰难,根据我多年看盗版的经验,虽然订阅花的钱很少,很多人也还是不愿意花这个钱的。然而作为一个长年看盗版,至今在书客也没有一个初V标志的我,并没有什么资格来要求大家都来花钱订阅。不过虽然不能要求,请求一下我觉得也还是可以的。   所以来订阅吧。   那么第一个态度表明完了之后,要表明的第二个态度是什么呢?   没有错,各位亲爱的读者姥爷又猜对了。作为一个即将上架的写手,不管他是不是能够完本,都要在这个时候表达一下自己一定会完本,不会进宫不会烂尾不会断更的决心。没错,我记不会进攻也不会烂尾但是不能保证不会断更,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所以来订阅吧。   那么第二点变态也表完了,是不是就没话说了呢?   没有错,亲爱的各位读者姥爷们再一次的猜对了,我这么水的男人,肯定还要说第三点,那就是上架的福利。   作为一个树立flag向来是稳如泰山的男人,我今天问编辑,说“你猜我首订有多少”然后编辑回答我说“【图片】不猜”那我肯定不会这么放弃,我这么看重订阅,你不猜怎么行。于是编辑飘忽不走的想了想,说200吧。我一想,这不对啊,两百怎么混得下去,我勤勤恳恳的每天四千多,结果两百订阅这特么不是还不如全勤么,这样下去书客在我身上赚不到钱我还怎么混得下去,起码也得300吧。   于是说了这么多,聪明的读者姥爷肯定是猜到了我要立下的flag了。没错!只要明天上架之后,周六更新之前,订阅达到了编辑所说的200,我自己预想的300,这两者之和,也就是五百,我特么的就加更。往上每1 50订阅加一更,每章四千字以上有保证,上不封顶。   所以来订阅吧。   当然,就算我这么说这,目测到周六估计也就只有两百多的订阅。然而像我这么胸怀坦荡的男人,肯定不会在意这种小事。总而言之,怎么加更我已经说了,至于能不能拿到,就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了。对于我个人来说,实际上首订不是太有所谓的事情,比起首订500,我其实更愿意不加更。   所以,来订阅吧。   1、感谢“刽为心”打赏的200欢乐币,以及“户部翔”打赏的400欢乐币。   2、想说的我上面都已经说了,所以,来订阅吧。   3、来订阅吧。   番外01 0谏山黄泉亲求首订谏山黄泉盯着相貌清秀的少年,因为给人一种很干净的感觉,所以记住了这张脸。是自己学校的学生没错,而且还是同级生。貌似是B班的吧,因为没有设么交集的关系,所以记得也不是太清楚。   仅仅只是有印象而已。   毕竟不过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没有必要了解的太多,自己能够记住这张脸就已经很难得了。不过现在情况发生了改变,自己需要知道的并不仅仅只是这张脸了。   少年的手很好看,摸起来也很软,滑嫩的皮肤让长年握刀的谏山黄泉有些羡慕。当然羡慕是美好一点的说法,恶意一点来说,就是嫉妒。明明是一个男生,为什么会拥有比自己更加柔软的皮肤呢?   所以在把对方拉起来之后,谏山黄泉第一时间的松开了手。捏起来很舒服没错,但只要是握着那只手,谏山黄泉就觉得这是对自己的一种嘲讽。   于是松开之后,谏山说道:“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是谏山黄泉,白皇学院一年A组。”   “椎名青司,一年B组。”   对面的男孩笑起来也很好看,整个人看起来也是比较有灵气的那种类型。于是谏山黄泉就觉得他可能是被那只妖怪看作捕猎对象。之所以没有觉得他和那只妖怪是同伙,是因为口袋里面的探妖石依1日冰凉。   换言之,眼前的是一个纯净的人类。   “可以问一下吗,椎名同掌为什么这么晚还在外面乱慌,还被别人….嗯。”   因为被别人用脚踢着屁股踹飞并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所以谏山黄泉也就说的比较含蓄。没有直接的亮出自己的身份,也是因为怕对方有什么奇怪的心理。实际上自己的外貌在很多时候比身份更有效果,套话的效率也往往比直接问话更高。关于这一点,谏山黄泉也是深有体会的。   如何说话,其实是一门很高深的学问。   “不,其实是第一次见面。被拉着说了一些话,好像需要帮助吧,碰到这种事情当然还是能帮就帮的。只是刚刚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突然就翻脸了,说起来那个人的力气还真的是大啊。”   青司也是一个好演员,装起无辜来简直就是炉火纯青。右手捏着肩膀左手揉着屁股,嘴里还嘶的吸了一口凉气。接着又装作是发现了自己不雅的动作,讪讪的收回了手,脸上还出现了恰到好处的羞红。   完美的表演出了一个青涩的少年在美少女面前的尴尬心态,加上颇具欺骗性的外表,如果被星探挖走去演偶像剧的话,想必火起来只是时间的问题。   于是乎理所当然的,早就对于少年的状况有了先见之明的谏山黄泉就没有看出任何的问题,而是理所当然的将他当做是了一个不幸的受害者。现在这位黑发少女想着的,就是应该怎么从那个妖怪的手中把这位少年护下来。要不要透露一点内幕给他呢?话说能够被这种妖怪盯上的家伙,资质一般都不错。要不然待会总部做介测试好了,说不定还能发展一个新成员。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例子这个小骗子。   与此同时,站在某个楼顶上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鬼莲丸,则是丝毫没有自己刚刚坑了小弟的觉悟。嘴角一歪,银发青年就露出了一个坏笑,于是几秒钟之后,青司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那个,手机响了。”   因为男孩一直都没有反应的关系,所以谏山就忍不住提醒了一句。被点破了的青司也就只好露出一个略显惊慌尴尬的笑容,一边说着抱歉,一边在心中诅咒着鬼莲丸后院起火,一边无奈的掏出了电话。   果然,电话里面就响起了鬼莲丸的声音。   “青司记得帮我搞定啊,莲哥的人生幸福就全部交托在你手上了!”   啊,我就知道。看到谏山变得奇怪起来的表情,青司就在心中叹了一口气。但是不打自招什么的也是不可能的,所以青司就做出了一脸疑惑的表情:“请问您是?”   然后表情不变的悄悄挂断了电话:“喂?喂?”   “真是奇怪的人啊。”   自言自语着,青司将手机放回了口袋,然后重新挂起笑容,“嗯,刚刚说到哪儿了?”   可惜的是,鬼莲丸的声音不小,即便是隔着一点距离,谏山还是认出了自己目标的声音。   “刚刚踹你的那个男人。”   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不管之前的推测如何,那个男人能够有椎名的手机号码,这一点就实在是有些可疑了。可以的话,谏山当然是不想把无关者卷进来,但是作为一个除灵师,与妖怪相关的任何事情都不可大意是想要在这个圈子里面生存下去的基本原则。   虽然说的确是一个纯净的人类,而且很有可能是被当做猎食对象,但是沉迷于自身的欲望而附庸于妖怪的人类也木是没有。   不管怎么说,有嫌疑了就不能这么轻易的放掉了,于是谏山决定先诈一下:“那么我就直说了,椎名同学,刚刚那位,你是认识的吧。”   “不可能认识的吧,哪有会对熟人做这种事情的家伙。”   青司摸了摸屁股,做出一脸怨念的表情。   这点可不是装出来的。   也对,这话在理啊。谏山想了想,却还是不能解释为什么那个男人会有椎名的电话这么疑问。于是就直接问了出来。   “我也想知道这一点啊,总不可能是之前调查过的吧。”   于是有意识的,青司开始引导谏山的思维。   这句话也好有道理啊,说不定就是之前调查过的。谏山在心中点头,但是还是觉得哪里有问题。   一般来说很少有妖怪有这个智商会在行动之前做好周密的计划。或者更准确的来说,谏山黄泉从业的这些年来,还从未见到过会为了一个猎物考虑到这种地步的妖怪。   而且故意在这种时候打电话过来什么的,简直就像是在故意告诉我这个男孩和他有关系吧。如果真的是同伙,怎么都不可能做这种事情。但是如果不是同伙的话,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呢?   难道说是为了分散我的精力?   没错!就是这样啊少女!   如果能够知道谏山黄泉内心的想法的话,椎名青司一定会在心里这样大声的喊出来。这分析简直是精准到没边啊,完全就是正中靶心啊。   可惜的是,推测到底只是推测,哪怕是八成的肯定了眼前的少年是圈外人,剩下的两威嫌疑也使得谏山黄泉不可能对他放任不管。   总之先带回去做一个系统的测试吧,起码先将对方的身份确定一下。探妖石也并不是百分之百的有用,这一点在培训的时候也有饼到过。毕竟只对会妖力有反应。   于是掏出手机,谏山黄泉就开始打电话叫人。自己主要是负责的方面是战斗,具体的事务还是找专业的人来处理好了。当然出于安抚情绪的必要考虑,谏山黄泉会全程随行。毕竟任谁被突然冒出来的奇怪成年人以莫名其妙的的理由带走,都是会生出反抗情绪的。   打完电话,谏山就看着一脸倒霉的少年,说道:“嗯,刚刚的电话你也听到了。总之我们是属于特别科组,刚刚的那个男人并非是普通人类,我想你应该多少也感觉到了一点了。所以为了你自己的安全,也为了这个社会的安定,还请配合我们的工作。放心,只是一个简单的调查,不过对你的人身自由造成什么影响。”   “好吧。”   事已至此,椎名青司也只能长叹一口气。拒绝的话也只会让自己变得更加可疑,于是也就只能点头同意了。反正自己也是正经的人类,要查就让他查个够吧。   于是等到戴着墨镜的中年大叔出现之后,青司就乖乖的跟着上了车。   看到少年如此的配合,谏山黄泉在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如果可以的话,她也不希望面前这个给人一种干净清爽感觉的男孩会是那种人物。   接下来的时间,在青司的配合之下,短短半个多小时的时间,谏山黄泉就人手了这位少年的基本资料。   父亲在新都工作,本人高中以后住校,母亲也在他高中后搬去新都和父亲一起住了。所以可以算是独居。小学到高中都住在东京,成绩优良,为人和善,助人为乐。对于电脑技术比较在行.但是和大部分的同类工作者不同是,少年的运动能力也相当不错,调出来的教师评语也几乎全部都是称赞的话语。   “品学兼优的不像话啊,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火大的感觉。”   拿着经过核实的文案,在快速的浏览了一遍之后,谏山就撇了撇嘴。   “说到底就是嫉妒吧,面对这样的同龄人。”   “哈?我有什么好嫉妒的?”   面对着坐在椅子上的室长,谏山黄泉也没有什么好语气。事实上平时并不是这样,为人虽然暴力了一些,但谏山黄泉姑且也是一个相当有教养的女性。   “真是没有底气的发言呢,谏山。”   看起来似乎是三十多岁的室长撑着下巴,因为很少看到这幅模样的谏山,所以对于能够让她露出这副样子的椎名也有了一点兴趣。   转过头,就问向一旁的秘书小姐:“又带他去做灵质测试吗,二阶堂?”   “饭纲先生是有这种想法,不过椎名先生本人并没有这样的意愿。在验明人类的正身之后就离开了。”   “饭纲?”   听到这个名字的谏山微微皱了皱眉头。倒不是对名为饭纲纪之本人有什么不满,实际上饭纲纪之本身还是一个不错的家伙。只是已经是这个年代了,却被指婚什么的,谏山黄泉心中多少有些抗拒。   之所以会羡慕椎名青司,更多的可能是羡慕那种干净的气质吧。那种没有被污染的,自由自在的,简直就好像是没有收到过社会的污染一样。不像自己这样被各种各样的东西所束缚着。   于是紧了紧手中的刀柄,眼神变得稍稍有些落寞起来啊,实际上自己倒是挺喜欢这种类型的男生啊,如果生在普通家庭的话,或许倒追他也不是不可能。   “那个孩子很可能被盯住了,有派人跟上吗?”   看到谏山陷入了自己的恩绪,室长就对着旁边的秘书小姐问了起来。   这时,一个男人推门而入:“放心吧,我已经让管狐跟上去了。”   “是吗。”   抬起眼皮看了自己的未婚夫一眼,谏山黄泉就突然觉得没什么意思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抱歉让我水两句….1、感谢“请叫我冷篥哥哥”的1张月票,“忆樱狼”的1张月票,“武器大湿一贾一灯”打赏的1 500欢乐币和1张月票,“明狐”的1张月票,“终焉的梵天”打赏的200欢乐币,“风华雪舞”打赏的1 00欢乐币,以及“Dark---、神绮”打赏的1 00欢乐币。   2、今天加班的比较晚,快八点钟才回来,整个人感觉好累,没什么精力码字了,所以这一章就只有三千五百字的样子,作为番外,也是之前完成过的章节,今天稍微修整了一下就放上来了。原本上架的第一章不应该这么水,不过今天实在是没什么精力了,像我这种为全勤而努力奋斗着的咸鱼,大家就理解一下,让我水到四千字吧。   3、之前翻了一下前面章节各位读者朋友留下的弹幕,发现居然还有朋友不知道群号的。我感觉非常的无奈,明明简介也好,书评置顶也好,我都有留下群号。不过既然还是没有人看到的话,我在这里也留一个好了,那么群号是555283826,人群回答书名秒进。   4、忽然发现书评又多了一个说我接盘侠的什么鬼,第一个我就当做是玩笑和情怀了,第二个我就有点蛋疼了,所以谠到底是哪里接盘你给我解释一下啊。   番外01 1源紫玲高深莫测人随着年龄的增长,阅历也会不断的增加。在经历了各种各样的事情,吃过了各种各样的亏之后,考虑问题就不会在是以自我为中心,而是变得更加的全面。也就是我们所说的,思想变得逐渐成熟。对于人类这种生物而言,所谓的成长并不单纯的是指身体的成长一一当然无可否认的,这一点非常的重要。只是往往更加重要的,是心灵的成熟。   毒岛讶子走在校园里,脑子里面不住的思考着刚刚发生的事情。即便清楚的明白自己现在还处于成长期,不,不如说是幼生期更加准确。但是这种程度的实力差距,依1日让毒岛产生了一种挫败感。   简直就像是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一样,那个女人轻描淡写的展现出来的实力,对于自己来说,是一种无法理解的强大。   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的刀锋甚至无法切破她的手掌?为什么只是一个弹指便能让名家打造的刀具碎裂?类似这样的问题也不断的在脑海中盘旋。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世界上的强者有很多,这一点毒岛已经从自己的师傅那里很清楚的明白了。在自己还没有成长起来之前就遇到了,只能说是自己的一种不幸。但是这并不重要。   重要的事情是,要怎么样才能把学长从那个女人手里面抢回来。   其实之前就觉得有点不对了,总觉得掌长最近有什么和平时不一样的地方。原本以为是错觉,但现在看来并不是。学长虽然又消极,又懒惰,又被动,又随便,对事不关己的事情都表现得漠不关心,生活上还是一个放浪的男人,但可以肯定的,学长绝对不是那种无情无义的男人。   所以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如果是自己主动地要离开,学长绝对不会说哪怕一句挽留的话,说不定还会笑着祝福自己能够过得幸福j但如果是被别人强迫着离开,学长也绝对不会站在一边看着。   唯有这一点毒岛是可以肯定的。   所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才对。但是,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呢?毒岛讶子不得而知。   考虑过各种各样的可能,然而一一的都被排除了。于是不知不觉得,就已经走到了剑道部。   白皇之中的住宿设备并不只有宿舍楼,实际上为了方便活动,一些活动社团也建有自己的住宿区。譬如源紫玲现在就住在剑道部里面,而且条件还相当的不错。   “师傅。”   看到了喝着热茶看着书籍,毒岛将装有断剑的剑鞘放在一边,跪坐下来。   原来看书的时候是睁着眼睛的啊。   再一次的看到了那双幽深而美丽眼睛的时候,毒岛讶子不由得如是想到。   源紫玲拍拍身边的座位,轻声道:“坐吧,用不着那么正式。”   不过毒岛并没有想要起身的意思,而是说道:“师傅,我想变强。”   “为什么?”   “想要夺回学长。”   理由有点可笑,或许在他人看来简直就是充满了一种中二的气息。只是为了一个喜欢昀男人就想要变强到能够和那种级别的怪物对抗的程度,怎么听也是只有在这种天真的年纪的女孩才会说的话。但是毒岛说的很认真,语气甚至都可以用斩钉截铁来形容。   并非是出于一时的热血或是冲动,而是源于更深层次的,类似于信念的一种东西。   武士,很多时候也是顽固的代表。只要认准了,便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不到黄河不死心。   这个年代的这个年纪的男女分手都很随便,但是对于毒岛而言,对于学长的感情,那已经不仅仅只是爱情了。   于是源紫玲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笑意:“男人并不适合用武力来夺取。”   看到自己的弟子沉默不语,她又笑道:“但也并不失为是一种方法。”   毒岛抿了抿嘴唇,轻声嗯了一声。   源紫玲又说道:“不过提升实力这种事情,讲究的是循   序渐进。天生就拥有强大力量的东西不是没有,不过毕竟   是少数。就比如说刚刚的那个女人,她的力量就并非是后天得来,而是出生的时候就被赋予了的。不过代价就是现在的她,力量和刚出生的她并没有多少区别。至多不过是作战经验上的差距罢了,所以你并不需要担心,想要夺回你的学长,只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罢了。”   “十年?”   沉默片和之后,少女出声问道。   “正常情况下,一辈子都不一定有这个可能。”   听到这个答案的毒岛没有做声,她知道师傅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这种听起来像是在戏耍她的话。   果然,源紫玲就继续说道:“但是你不一样。   “这个世界是看天贼的,不论是否承认,没有才能的人,即便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取得成就。而有才能的人,进步的速度往往会让人望尘莫及。才能既可以是先天存在的,也可以是后天获得的。只是世界上的很多人,并不能明确的认识到自身的才能究竟在哪里。就譬如说你,讶子。”   源紫玲的眼睛望过来,轻声笑道:“你知道你心中时常会出现的那种冲动,究竟是从何而来吗?”   虽然也有想过这个问题,但是从来也只是将之归纳与一种精神疾病之上。于是乎毒岛轻轻摇头,源紫玲便说道:“因为你身上流淌着属于妖怪的血液。应该是祖上的某个人和妖怪结合了吧,不过大妖怪在很久以前就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消失了,所以传到你这一代,血脉实际上已经很淡薄了,基本上不会对性格造成什么影响。   “不过血脉这种东西,有的时候真的很难说得清楚。偶尔出现某个后代的血脉变得浓郁的也是有的,也就是生物学之中俗称的返祖现象,同样也是出现在了你身上的现象。你体内的妖怪之血并不算太浓郁,但也已经勉强达到了能够影响性格的程度了。你能够以人类的身体提炼出妖力,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源紫玲慢慢的说,毒岛讶子就慢慢的听。听起来好像是说故事一样,什么妖怪之血很像扯淡。但是毒岛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信了。   然后瞬间就明悟了一点,如果自己想要迅速变强的话,仅仅以人类的身份,恐怕一辈子都做不到能够胜过那个女人。   “我….”少女抿抿嘴唇,很想要说出“我不儆人了”这样的话,但是心中依1日还是有着顾虑。   就算是能够以妖怪之身将学长夺回来,那时候的学长又是否能够接受不再是人类的自己呢?   然后,少女就听到师傅继续说道:“我可以帮你觉醒你体内沉睡着的妖怪之血,这样子你的实力会在短时间内得到提升。然而代价就是精神方面的压力会变大。而且妖怪都有自己的特性,有的嗜杀,有的贪食,我现在也不知道你体内流淌着的到底是什么妖怪的血脉。所以觉醒之后会变成什么样的性格我也不能保证。那么,你确定要吗?”   “嗯。”   于是毒岛点了点头。想了想之后又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外形会有很大的改变吗?”   于是脸上绽放出了一丝笑意,源紫玲道:“一般情况下,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嗯。”   于是放下心来的毒岛再次点了点头,顿了顿之后,又问道:“十年?”   “你这个丫头。”   愣了一下的源紫玲拿着手里的书轻轻地在毒岛的头顶敲了一下,“你觉得那个女人最大的倚仗是什么?”   毒岛讶子觉得是实力,但是师父明显知道自己的想法还是这么问,答案就肯定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个。所以她聪明的再一次选择了沉默。   “是她身为吸血种的这个身份。想要得到你的那位学长,她甚至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找个地方睡一觉。等到你们都死光了,你的学长自然就变成她的东西了。”   但是到了那个时候,学长也差不多了吧。女人的平均寿命可是要比男人更长的。心中这么想着,但是在对上师傅那双幽深的眸子的一瞬间,脑海中就突然闪过了她刚刚说过的话。   一一她最大的倚仗,就是她吸血种的身份。   于是一瞬间就明自了,猛的站起身子,紫发的少女失声喊道:“她想把学长也!”   声音到此戛然而止,想通了问题的少女面色阴沉如水。就如同师傅所说,这的确是一个自己毫无办法的假设。   如果是真的的话。   “所以你现在首要的并不是急着提升自己的实力,这世上不论做什么都要讲究一个循序渐进,觉醒了妖怪的血脉之后,你自身的寿命也会变长。以后开有大把的时间,没有必要争这朝夕之刻。而且我之前就已经说过了,男人和女人不一样,武力夺取并不是最佳方法。   “而且你真的有好好得想清楚这个问题吗,你和你那位学长之间的关系?”   “….什么意思?”   “女人对男人一般会有三种心态。”   源紫玲竖起三根手指,“其一,对其漠不关心,即便肉体上发生了关系,心里对他却是无所谓的态度。现在的社会大部分的女性都是这样的。其二,想要将其据为己有,大部分的女人对于自己喜欢的男性都是这样的心理。最后,想要陪在他的身边,这样的女人最少,现在几乎看不到了。   “那么静下来想一想,你对于你的那位学长,究竟是属于哪一种?”   重新坐下来的毒岛讶子思虑良久,然后发现自己似乎是属于第二种,但是如果没得选的话,第三种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这些只是帮助你更加清醒地认识你自己,方便制定以后的计划。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或许可以少走一些弯路。而现在你需要告诉我的是,你要觉醒吗,即便不再是完整的人类。”   闭上眼睛,吐出一口长气,毒岛讶子强迫自己镇静下来:“载明白了,师傅。还请帮我觉醒妖怪之血。”   如果是学长的话,就算不是人类的我,也是能够接受的吧。   只要表面上看起来依1日是个美少女的话….“那么,就闭上眼睛吧。”   毒岛体内的妖怪之血比较单薄,如果说要打个比方的话,就好比是一碗白沙中的一粒铁砂。乍一看,是看不出什么的,只是铁砂的性质偶尔还是能够表露出来。而源紫玲需要做的,就是将这一粒铁砂找到,牵引出来,然后放在最显眼的地方。   听起来是非常困难的事情,但实际上对于源紫玲来说非常的简单。因为两者之间的实力差距过于巨大的关系,源紫玲只是简单的把手放在毒岛的头上,灵觉在少女的体内刷了一遍,就把什么东西都捋清楚了。   “犬妖吗,倒也不算太差。”   自语了一句,源紫玲伸出食指,在紫发少女的眉心点了一下。   所谓点化,听起来很玄妙,但看起来确实很简单。   只是眉心被轻轻的点了一下,毒岛讶子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猛然跳动了一下,好似炸裂一般,整个胸腔都有一种要被撑爆的痛苦。而这种脉动并非只是突然的一次,而是延绵不断的持续着。   握紧双拳,咬紧牙关,无法再保持着端庄和优雅的少女想要凭借自己的毅力坚持住,却感觉到牙根不断的发痒,一种想撕咬要什么东西的感觉疯狂的在脑海之中回荡。   变得尖锐的指甲刺破了手心,疼痛的刺激使得她愈发的感觉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就连唾液也开始沿着被伸长的犬齿挤开的啃唇缝隙缓缓流下。   眼睛不受控制的睁开,神智已经有些不清的少女遵循着本能,张开嘴巴就朝着源紫玲的手咬了过去。此时的她已经不是那淡淡的紫罗兰色的瞳孔,而是变成了红底蓝宝瞳,脸上也浮现出了一道鲜红的妖纹。   表情狰狞,甚是骇人。   然而,只是轻轻一拍,就让觉醒中的少女坐了回去,地板也因为臀部的撞击而出现了裂纹。   “狂犬。”   轻笑一声,当然并不是对着毒岛本人,而是她体内流淌着的那种血脉。不过这也是正常的事情,大妖怪的血脉即便淡薄,觉醒以后也不是普通人类能够承受的了得。将肉体锻炼到一定程度之后倒是没有问题,但是显然,毒岛讶子还没有达到那样的肉体强度。   不过也侧面的说明了这血脉的优秀。只是一丝便能将毒岛影响到如此的程度,若是能够壮大的话,成长的潜力倒是让人期待。   并指一划,顺着眉心,沿着中轴线向下。源紫玲运势,一指劈散了刚刚凝聚起来的狂躁血脉,匀入血肉之中。   妖怪之血狂暴,但也要聚集起一定的数量才能够影响到人。被妖怪之血控制了思维,说白了还是因为血脉和肉体不契合的关系,就算能够结合产生下一代,但毕竟不是同一个物种,有一些排异反应也是正常的现象。不过源紫玲这边的处理就很简单了,既然不能很好地自然融合,那么用外力强制性的压进去就好了。   就好像是要把鸡蛋和进面团里面一样,首先打散,然后揉捏。   于是灵力再次在毒岛讶子体内刷了一遍,少女就彻底的安静了下来。眼睛恢复威正常的颜色重新闭上,伸长的犬齿也编了回去,悠长的呼吸声从舁腔之中传出,就代表着这一次的血脉觉醒圆满结束了。   拿起少女紧握着的一只手,源紫玲将它摊开。刚刚因为指甲的变化而出现的伤口已经停止了流血,照着这个回复速度的话,明天早上就能愈合了,一点痕迹都不会留。   妖怪的血脉,其作用已经明显的展现出来了。   1、感谢“清羽剑痕”打赏的1 6000欢乐币和20张月票,“青蓝君”打赏的1 00欢乐币,“风华雪舞”打赏的1 500欢乐币好2张月票,以及“刽为心”打赏的300欢乐币。   2、作为对昨天水了无奈字的补偿,这一章四千六百字,不足千字的部分是不会计费的,这样就没有问题了吧。   3、虽然上架了,但我这个人向来是该怎么更新就怎么更新,不管上不上架,五月二十号我都会更新那一章,不过章节的标题可能会不一样。   4、番外有一些是对于世界观的补充说明和人物的一些交代,只不过因为本作是第一人称,所以男主没有参与进来,我就说是叫番外了。当然偶尔也会有昨天那种因为水而水的。   5、我就说我说话向来是很稳的嘛,到我现在更新为止,订阅数量为“333”你看,不是我不加更,是你们不配合啊。   6、这一章是作为我之前说过的,第一章的吐槽数量突破一百的庆祝加更,晚上还有一章,这一次应该是正文了。   番外01 2夏洛特也有烦恼作为一个法蓝西的淑女,从小就接受了各种贵族教育的夏洛特-德诺阿小姐其实写着一手漂亮的花体字。然而,对于霓虹这个普遍使用汉字的国家而言,写得一手漂亮的花体字并没有什么卵用。以至于,夏洛特不得不强行忍受自己写出来的这种,就连自己都无法直视的日文。   于是乎,国文和历史就变成了做讨厌的课程,而物理化学就变成了喜欢的课程。   不要问为什么最喜欢的科目不是英语,作为一个高贵的法蓝西人,夏洛特不屑于使用鹰格兰人的语言。   那么言归正传。夏洛特-德诺阿小姐,作为鼎鼎大名的德诺阿家族的第二顺位继承人,为什么回来到这个一个弹丸小国呢?   那么聪明的读者们肯定立马就猜到了,实际上,这其中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此次前来,是身负着家族的重任。   IS,全称为InfiniteStratos,由大魔术师亚雷斯塔,及其所率领的科学团队开发出来的最新式魔导科学武器。   其核心卖点就在于,能够自动匹配具有适应性的基因组序列,让即便是没有魔术天赋的普通人,也能够迅速的获得强大的力量。   没错,是让“个人”获取强大的力量。   根据不完全实际的测试结果,以及白骑士对于魔物讨伐的战斗结果来看,这种最新式的魔导科学武器,有着能够轻易推毁一座二线城市的威力。   仅凭一人一机,便可以在一日之内完成对上十万民众的屠杀。这样的火力,以及单人行动的便利性,足以让任何组织垂涎。   然而,虽然说很多人想要搞到这么一架IS,但有一个所有的觊觎者都不得不面对的问题是,亚雷斯塔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惹的。以人类的身份存活了超过五百年的大魔术师,他所经营的人脉网究竟有多么的庞大,恐怕除了他自己,这世上没有谁能够知道。   于是某一天,某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组织想出了一个办法一一既然没有办法直接地从亚雷斯塔那里获得IS,那么曲线一下,从IS的驾驶员手中获取战斗机器也是不错的选择。   于是乎作为首席驾驶员的织斑千冬就被瞄准了。然而,即便是织斑千冬,想要直接夺取白骑士也是极不糊可能完成的任务。且不说亚雷斯塔对于织斑千冬的保护,仅凭织斑千冬本人以及白骑士的实力,也不是能够轻易对付的。于是乎一群人再次曲线了一下,绑架了织斑千冬的弟弟,织斑一夏。   根据可靠情报,父母双双早亡的织斑千冬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弟控。而绑架织斑一夏,显然要比对付织斑千冬要简单得多。于是乎,计划很顺利的被执行了。为了营救唯一的弟弟,织斑千冬瞒着亚雷斯塔,乘坐着白骑士前往了双方约定好的地点。   然后,在双方达成了交易,织斑千冬准备解除自己与白骑士的匹配的时候,白骑士暴走了。   作力一个老奸巨猾的人精,亚雷斯塔无论从哪个方面,看起来都不像是那种会乖乖的把自己的研究成果交出去的家伙。白骑士的技术核心虽然是由禁之之束完成,但是亚雷斯塔想要在其中设置一个程序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之前就说过,IS作为魔导科学兵器,既具有科学性,也具有神秘性。通过基因组序列和驾驶员进行绑定,在拥有高度的智能的同时,在某些特殊情况下,也能够反过来操控驾驶人。   于是乎,在三年前的某一天,发生了一场特大的恐怖袭击事件。直接牺牲人数超过了万人,财产损失难以估计。而事件的始作俑者,便是名为织斑千冬的某位IS驾驶员而根据后来的分析,实际上之所以织斑一夏会被不法分子成功的绑架,到底其中是否存在有亚雷斯塔想要测试一下白骑士真实能力的想法在其中,这种可能也无法排除。之前所说的不完全实际的测试,也就是由这一次的最终被定性为是恐怖袭击的事件之中推断而来。   事件过后,织斑千冬并没有回到亚雷斯塔的阵营,而是就此消失。   夏洛特所知道的故事,便是到此为止。后来两年多时间之中,织斑千冬身处何处,到底是什么人强行将这件事情进行了恐怖事件的定性,这其中太多太多的内幕,夏洛特并不知道。但是她也不需要知道,半年多以前,织斑千冬出现在了霓虹的这座白皇学院,并在这里任教。   为什么这样的一个曾经处在过世界一线战斗力的女强人会成为一所普通高中的教师,为什么这样一个拥有可怕的战斗力又失去了自己最重要的亲人的IS战斗员会选择甘于平淡,夏涪特都不知道。但是她知道,白骑士依1日是织斑千冬的所有物,IS依1日是世界上各个组织所渴求的东西于是夏洛特就在父亲的安排下进入了这所私立高中,试图接近织斑千冬。   然后,她就发现了被织斑千冬所关注着的高坂京介。   老是说,如果不是发现织斑千冬在关注着他,夏洛特根本就不会注意到这个人。因为不管从哪里来看,都是一个完全不起眼的男生。在这个人的身上,夏洛特几乎找不到任何的闪光点。平凡的就好像是那种在路边一抓就是一大把的路人。如果说唯一有那么一点点值得她注意的话,那就是和那位织斑千冬的弟弟颇有几分相似之处。   之前也是借由山下试探了一下,结果从头到尾都是在一旁旁观,一点点正义的绅士之心都没有的懦弱之人,实在是找不到有哪一点值得织斑千冬那种人类精英看中。   换句话说,这是一个除了外表之外就一无是处的男人唯一的优点就是长得有那么几分像是织斑的弟弟。   一边写着化学作业,夏洛特一边叹气。   不过现在也威了自己必须要接触的对象。   虽然不太愿意,但是为了家族,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生在大家族虽然会有各种各样的便利,但是相应的也会有着这样的制约呢。   一边这么想着,夏洛特转动着手中的水性笔,然后就听到了来自好友的软妹声:“夏洛特同学,这道题目,你会吗?”   藤林椋,某种程度上,可以算是自己来到这个岛国之后交到的第一个朋友。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弱者的气息,不过作为一个正常的女孩子,散发着弱者的气息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因为这样的人往往会让人不白自主的就将其判定为无害,从而让人觉得很容易接近。进一步来说,不会让人防备,如果是刻意的培养一下的话,倒是一个成为间谍的好苗子。   不过藤林椋只是一个普通的软妹而已,不仅外表上看起来无害,实际上也是相当的无害。   一般来说,这样的妹子应该是找到一个强势的男朋友好好呵护的才对,但是椋却不是,而是被这个班上的一群或是不负责任,或是嫌弃麻烦,或是乐见其威,或是幸灾乐祸的家伙推举威了班长。   明明性子软弱,不知道拒绝,却仍1日是努力认真的履行着班长的职责。   性格什么的,很多时候是天生的东西。如果后天没有遭遇到什么大变的话,一个人往往一辈子都不会有什么改变。所谓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说的就是这么个道理。   藤林椋软弱的性格或许会让一些人觉得这个女孩儿难以独当一面,但是夏洛特却觉得那种认真负责的态度却是令人钦佩的。所以即便是这样的一个软弱的女孩儿,夏洛特依1日非常愿意和她成为朋友。不带任何功利性的,发自内心的喜欢她。   “夏洛特同学?”   看到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美好的事情而陷入了发呆之中,嘴角还挂起了一丝微笑的法国留学生,蓝紫色短发的小软妹伸出白净的小手在新交到的朋友眼前晃了晃,然后夏洛特就迅速的回过神来。   “啊,抱歉。什么事?”   “那个,这一题这么做?”   “哪一题?”   于是乎顺着藤林的手指看过去,就是一道化学的推断题。   夏洛特虽然说是喜欢化学,但并不代表她的化学成绩就能很好。就好像许多单身狗都喜欢美女,开后宫以及二次元,但他们依1日是生活在三次元的可怜单身狗。   一个人喜欢一个东西与否,很多时候和这个人在这方面的成就没有任何的关系。   夏洛特喜欢化学,但是夏洛特的化学成绩却不怎么好于是用手指挠了挠脸颊,夏洛特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因为这道题目她并不会。   然后她瞬间的又想到了这么一个人。   高坂京介,这个扔进人群中自己就没有办法找得出来的男人,根据自己一些的调查结果来看,各个方面都是一个平凡的不像话的家伙。那么问题来了,虽然自己之前一直就没有注意过,但是现在想想的话,这么样的一个人,他是凭什么能够进入白皇这样的精英贵族学校呢?   没有道理啊,难不成说那个家伙其实是个隐藏学霸?   可惜了,白皇并没有公布学生的成绩。   因为有着巨额的奖学金的关系,白皇对于学员的成绩是隐藏的,基本上就是属于只会通知到个人的那种。就算以是八卦社的情报网,学霸榜上也只能够爆出那些愿意透露出自己成绩的家伙,一些位置常年都是空缺的。譬如说,二年级综合成绩排名的前三名。   作为一个高度自治的学校,白皇内部很少会有通报,并且对于学员个人资料的保管也非常的到位,这使得夏洛特直到现在为止,也并没有能够对织斑千冬,以及织斑千冬所关心的高坂京介有太多的了解。   但是高一的时候和高坂京介同班的藤林椋的话,说不定会知道一些。   于是乎夏洛特问道:“这么说起来的话,椋,我们班上成绩最好的人是谁呢?““唔….成绩最好的吗?”   用食指的指节压住上唇,藤林思考了一会儿之后说道,“虽然没有具体的统计过,但应该是高坂君吧。别看高坂君那个样子,其实是一个很厉害的人呢。又聪明….”果然吗。   只听了前半段的话,基本就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果然,既然能够进入到这所学校,高班那个家伙果然也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其实呢,这道题我也不是太懂。”   于是乎路出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夏洛特发出了略显尴尬的笑声,“既然高坂的成绩很好的话,不如去问一下他怎么样?”   “诶?高坂同学吗?”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夏洛特点了点头,然后露出一副疑惑的神色,试探道,“不可以吗?难道说高坂是那种非常孤僻的类型?”   的确上次也是袖手旁观,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性格孤僻的话,倒也不是不可能。很多怪才在有着不同于人的天赋的时候,也相应的拥有着不同于人的怪异性格。高坂是那种类型的话,倒也并不是不能理解。   “啊,那倒不是。高坂君的话,其实还是挺好说话的。只不过….”一边说着,藤林往那边望了一眼,“可是高坂君现在看起来很累的样子。”   “没关系的啦,只是一道题目而已。”   夏洛特展颜一笑,心道不过是那种程度的男人,以老娘的姿容和手段,还不是手到擒来?   然后十分钟之后,伴随着上课铃的打响,夏洛特一脸怨念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那个家伙,怎么回事?   那种态度算是什么?会不会聊天啊?   作为一个学生,完全就是一副完成任务的态度,只足搞懂了表面的东西而已就满足了,一点求真心都没有的吗?这种人真的也可以是班级第一吗?   虽然答案似乎是对的,上网搜了一下,也的确是有二硫化亚铁这种东西,而且貌似还在工业之中得到了广泛的应用,但是那种敷衍了事态度真是让那个人不快。   而且抛开学业不提,对待女孩子的方式也是一点都不绅士。不仅连基本的礼貌都没有,从一开始就是一脸“为什么这么麻烦的事情要找我啊”的表情,盯着胸口看了半天之后居然还能够一脸的面无表情,活该一辈子找不到女朋友高坂那种平凡又孤僻的家伙,应该是单身没错吧。   于是乎,中午和藤林一起吃饭的时候,再一次的问了关于高坂的问题。   “高坂君的话,怎么说呢。其实一年级的时候,不是这样的,那个时候的高坂君,作为弓道部的种子选手,可是重点培养对象,备方面都是相当的活跃呢。”   谈论起一年级时候的高坂,藤林整个人似乎都活络了起来,拿着筷子的手捂着自己的嘴巴轻声的笑了起来,引得一旁的妹控用泛酸的语气说道:“那又怎么样,还不是昙花一现。”   作为一个合格的妹控,午饭时间,藤林杏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妹妹一个人。就算是身边有着一个刚认识不久的朋友也是一样。   夏洛特觉得椋之所以会形成现在的这种软弱性格,和藤林杏的过度保护也不元关系。不过到底也只是别人家的家事,夏洛特也不好多说什么。   “姐姐!”   藤林椋撒娇一般的推了一下自己的姐姐,于是藤林杏嘟囔两声,便不再说话。倒是夏洛特对于那句话有些感兴趣起来。   “昙花一现,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咯。”   咀嚼完嘴巴里面的食物之后,藤林杏撇撇嘴,道,“以前的确是作为弓道部的种子选手被重点培养过,那个时候还相当的得当时还是副部长的七海静看重。甚至因为有一段时间出入随行的关系,还一度的传出了两个人正在交往中的传言。”   “七海学姐吗?”   夏洛特点点头,作为白皇的女强人之一,七海静的大名她也是有听说过的。一年级的时候就是弓道部的主力,二年级的时候晋升为副部长,三年级的时候正式成为部长。七海家也算是一个实力不错的家庭,家中还有一个哥哥,不过似乎并不怎么成器。   “是啊,”   藤林椋补充道,“那个时候的高坂君不仅得到了器重,而且还确实的获得过校内的弓道大赛的冠军哦,很厉害吧。”   “诶?那个高坂,原来是这么厉害的人吗?”   虽说对于一个高中内部举办的比赛颇有些不以为然,但是表面上,夏洛特还是做出了一副佩服的样子。   这个高坂,似乎也并不是那么一无是处。不过如果真的是像她们所说的那样的话,那么现在的这副模样就是让人有些不太能够理解了。   “看现在的高坂同学的话,完全无法想象啊。感觉似乎也没怎么参加社团的样子。”   “所以说是昙花一现嘛。”   藤林家的姐姐咽下一口米饭,说道,“听说弓道部已经淮备将他除名了,七海静就算不愿意,也是众意难违。伤仲永的故事听过没有?”   “没有。”   作为一个高贵的法蓝西人,夏洛特表示自己从未听过这个撮尔小国的寓言故事。   “那个是天朝古代的一个人,大概讲的是一个小时候非常厉害的天才,长大之后却泯然众人的故事,也就是姐姐所说的昙花一现。只在人生的某一个阶段展现出了过人的才华,却没能将这股势头持续下去。”   藤林椋稍稍的解释了一下,然后说道,“不过我觉得高坂君一定不是那样的,虽然具体的不是很清楚,但是高坂君的才能一定没有丧失。应该是有什么其它的原因吧。”   “这样啊。”   夏洛特点头表示了解,不过心中依1日还是不以为然。这里就不得不提一下女人第一印象的可怕,在夏洛特看来,高坂京介这个人,顶多也不过是一个优点才能,却不能吃苦的弱者。   这个世界可是弱肉强食的,凡人若是不表现的强势一点的话,立刻就会被如同浪潮一般涌现出来的后进之才所吞没。人生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隐藏才能什么的,在这位法国少女看来不过只是一个在愚蠢不过的做法。   不过这样一来的话,倒是稍稍有了着手的方向了。   1、感谢“失落的神”的1张月票。   2、之前由于设置的是回答问题自动加群,可能有些书友没能加进来,现在改为人工审核了,之前加不进来的现在可以再试一下,不过应该是做不到秒答了。   3、推荐位下来之后,果然订阅是开始下降了,不过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看了下有一些打赏过的似乎也没有订阅,不知道是不是弃掉了还是在养肥。   4、今夭把自己关在小黑屋里面作死了,所以更新晚了。   5、最近开始看《东方结庐人》有点文青的意思,不过意外的也蛮对我的胃口的,有点想试试看。   6、接近五千五百字的番外,不知道订阅结果会怎么样。如果果然写番外是卖不出去的话,我以后就可能就会写的比较少了,或许变成只写正文的类型也有可能呢(笑)番外01 3源紫玲交游甚广源紫玲走在路上,脑海中思索着的,是自己最近新收的小徒弟的事情。   作为一个大部分时间,对于世界上存在的大部分人和事物都不感兴趣的独身女性,收弟子这种事情,源紫玲原本上是没有想过的。正式的教人剑术的话,说起来这么多年了,却还是头一遭。   事实上,常年都是游走各地,能够碰上这样一个对自己胃口的孩子,原本也就是一件稀罕的事情。   虽然很多地方都不同,但唯有那心中的一股执着,却是颇似当年的自己。   有天赋,有执着,方能威事。天赋是基础,而执着则是动力。   只不过比起幼时的自己,讶子被浪费的时间太多。直到十六岁为止也只是练习着一些花花把式,虽说现在有自己教她,但成长的时间毕竟也还是太短,一时间难以看出什么成效。   至少按照正常的成长速度来看,想要单凭实力胜过那只吸血种,即便是妖怪血脉觉醒的现在,没有个几十年的苦功也是不可能的。   不过那个丫头恐怕等不了那么久。   倒不是因为熬不住寂寞。若是那个家伙真被抓去了倒也还好,每天就这么安然悠闲地在她面前晃悠的话,估计丫头也沉不下心来练剑。   于是乎嘴角不自觉地勾起微笑,却是想起了自己年幼的时f唼。   和父亲大人在院子里学剑的那几年。   讶子习剑之日上短,想要提升实力,只能借助外物。   虽说源紫玲一向认为这世上最为强大且最为可靠的东西便是对于道的理解,但是在能够接触道之前,不可否认的,对于力量的评估基本上就仅限于三个方面。   本身的力量,使用力量的技巧,以及强化力量的武器通俗点来说,就是等级、技能,和装备。   等级无法短时间内提升,技能无法短时间内习得,但是装备,源紫玲觉得自己还是有办法搞得到的。   当然,作为一个除了父亲的剑以外,于其他别无所求的女人,源紫玲自己是没有多的装备可以供弟子使用的。   但是,没有不要紧。她认识有人有就可以了。   于是不知不觉中,便来到了京都之地。   不过一刻的时间,从东京到京都,几百公里的距离,对于源紫玲来说却不过只是几步路的跨越。   源紫玲毫无疑问的是一个强大的女人。   重返这世间近十年,走遍天下,仅败于一人之手。   源紫玲的强大,与那个人不同,并不源于其肉身。而是来自于对于道的理解。   道这个东西,不同的解释有很多。很多人喜欢把它说得很玄,但源紫玲的理解却是简单的很。   源紫玲的道,便是理解。   明悟,即为道。   这世间万事万物,但凡存于世间,便必有其道。能够理解,便能够掌控。就好像理解了燃烧,人便能生火。埋解了数字,人便能计算。理解了这天地,人便能无所不能源紫玲用了九年的时间来看这个世界,一道一道的解开了世界的规则在自己回来的时候强加在身上的枷锁,到现在为止,几近巅峰。   编地成寸这种事情,对于她来说,不过是信手拈来。   几百公里的距离,不过只是闲庭信步。   然后,回到了自己出生的地方。   地方还是那个地方,但土地却早已不是过去的土地。   世代变迁,沧海桑田,若非是继承自父亲的这一双慧眼,恐怕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是找不到源城的。   素手一拨,似是在虚空之中撩起一窗门帘,便是步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五百年前,有大妖据城池以为基,修结界,遂自创一世。   幻想乡之主,通称白寅,又名雪丸。原为白虎,后化而为妖。五十年,即得人形。娶三妻四妾,育二子三女。   坐拥一城,名日源城j建世外之乡,名日幻想乡。   幻想乡的北方,有一座大雪山,其上居住有一只雪女,便是雪丸四妾之一。夫名雪丸,便自名雪姬。自幻想乡建成不久后诞生于此,一头冰蓝长发,娴静淡雅,虽是雪山之中,亦可温得一壶热酒,予男人浅斟慢酌。   然后,被源紫玲推门而入。   “要喝一杯吗,少主?”   一头雪白的长发束成一根马尾吊在脑后,下巴上留着一撮细碎胡须的男人举起手中的杯碟,侍立一旁的雪女便立刻满上一林温酒。   “不了。”   源紫玲轻摇臻首,道,“有事找你。”   男人右手举杯,左手一捞,雪女便滑入怀抱:“既是少主有事,还请但说无妨。”   “收了个半妖做弟子,如今缺把剑。”   “唔….半妖吗。”   雪丸皱眉微思,一杯温酒缓缓入口,不多时,复笑道,“少主也是来得巧。半妖的话,正好此处便收有一柄合适的妖刀。数百年未曾开封,也不知还能不能用。”   一边说着,拍了拍怀中的雪女,道:“去取来吧,雪姬。 ”雪女低垂眼眉,入后堂,不多时,衣袖上捧着一柄雪白刀鞘的细长弧刀而出。   “斗牙当年托人打了三把刀,唯有这柄留给了自己的儿子。不过那个混小子不听话,我便缴了,放在这里。两百年前清出来的时候怎么看怎么不舒服,就重新锻造了一番,便威了如今这副模样,看上却却是顺眼多了。少主不介意的话,取去便是。”   拔刀出鞘,映着白雪便是一道锃亮的银光。   “原本上面还被施加了镇压妖怪的结界,后来我嫌麻烦,便让黑姬破去了。““黑姬吗?”   源紫玲接过刀,眼中流露出了一丝怀念的神色。抚摸着刀身,便能够感觉到其中流淌着的妖力。   的确是一柄好刀。   “过得很好哦,白莲也是。修罗丸与鬼莲丸少主也是见过的。混小子最近不安分跑到外面去了,要是闹出了什么事情,还请少主照拂一二。”   源紫玲笑笑,还刀入鞘:“年轻人,多出去走走,总是好的。”   雪丸亦笑道:“是了,就怕他不知天高地厚,在人粪的世界晃荡两天,便小瞧了天下英雄。”   “被打几次,就知道厉害了。”   收好长刀,源紫玲笑笑,随后推门而出,不多时便没入风雪之中,隐隐有声音传来,“鬼莲丸之事,我自省得….”待得源紫玲走后,雪女挥一挥衣袖,门便无风自动的关上了。一头冰蓝色长发的女人,声音便如同其外貌一般无二的清冷,只见她樱唇轻启,说道:“那柄刀,便这么任她拿去了吗?”   男人一伸手,雪女便坐回了腿上。拎起酒壶,一杯满上。   “你跟着我的时日,说长不长,说短,却也不短。我是个什么样的性子,你应该心中也是有数。过去的事情毕竟是过去了,就算一时放不下,这么多年了,总是拽着也没什么意思。而且我与少主….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一口饮尽,再低头时,满脸尽是温醇的笑意。   俯首,一口温酒便是渡了过去。   如此这般,总是这般,便是雪女之身,亦是要化于他的怀抱之中。   永生永世,都不愿挣开。   且说源紫玲,拿着妖刀,走了一半,却是才想起来忘了问名字。于是想了想,折道回去的话虽说不是什么麻烦事情,但是自己忘了问名字什么的,这种话,面子上却是怎么都说不出口的。   稍一思忖,脚步一转,便入了源城。   慧眼一扫,便自循着黑姬而去。   黑姬,又可称之为白莲。一体双魂,却是源紫玲同母异父的妹姝。父亲离去之后的事情,谁也没能料得到,原本是不应该留在世上的孽种,却到底还是自己的妹妹。昌盛能够狠得下心,她却到底还是心软了一次。于是离去之前将她托付给了雪丸,那是倒是没有想到两者能够成就一段佳缘。   结果找到的时候,却发现不是黑姬,而是白莲。   “紫玲大人?”   一体双魂,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性格。黑姬儒弱,白莲清雅。不过黑姬也好,白莲也好,对自己四分是敬,五分是畏,说到亲近,能有一分便算是不错了。   “在写什么?”   走近一看,却是几卷经书。   “闲来无事,便誊抄了一下。”   白莲起身行礼,随后问道,“不知紫玲大人前来,可是有何要事?白寅大人的话,并不在此处。”   “没什么。”   源紫玲挥挥手示意无须多礼,坐下之后,便将自雪丸处取出的长刀放在桌上,也不客套什么,直接说道,“方才寻雪丸取了妖刀,却是忘了问问此刀的出身。听说原本有个结界,被黑姬破掉了,就过来问一下。”   白莲黑姬,皆精于结界。前者善封,后者善破。   “是这把刀吗….”白莲叹了一口气,道,“说来也是建乡之前的事情了。白寅大人为了空幻的事情和人类闹翻,斗牙王之子犬夜叉跟着桔梗站队到了人类那一边,大人生受了那巫女一箭,取回的便是这把刀。   “放了三百年拿出来了一次,到底还是没有扔掉,没想到这一次却是下定了决心要迭人。”   说完又掩嘴笑了笑:“也便是紫玲大人来了,才能让他放下这些东西。”   源紫玲却是叹了一口气,道:“雪丸的事情,我在外面也了解过一些….”白莲接口道:“其实也是他自作自受。”   二人相视,却是笑了起来。   “孽缘情债,最是难还。”   “但大人到底是想通了,这便足够了。”   1、感谢“青蓝君”打赏的1 00欢乐币,“风情”打赏的1 500欢乐币和1张月票。   2、我特么想通了,反正总计也没多少稿费,本来就是个娱乐写手,那么纠结那几分钱,我也是钻牛角尖了。果然自娱自乐的单机写手,写自己喜欢的东西就好了。   3、今天尝试了一下文青一点的写法,感觉像是便秘一样,果然我是驾驭不来。憋了四个小时只憋了三千字,简直要命。果然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写我的小白文算了。   4、感觉这一章的番外似乎又把坑挖大了,不知道有多少人呢会觉得乱,我只能说,早晚会写明白的。   5、写了一点幻想乡,说不定又会被人扣上送女的帽子啊233333。   番外01 4木之本樱不会玩牌时间是某个周五,正在念小学五年级的木之本樱同学因为突发的感冒事故,无奈之下从学校请假了。   当然实际上,感冒也并没有严重到完全无法行动的地步,只是作为一个正处于贪玩年纪的小学生,能够以一个正当的理由请假,这自然是意见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而且我本来就是感冒了嘛,还有谁是笨蛋啊….”想起自家那一位比自己大了五岁的哥哥,木之本樱小朋友心中便多少有些无力。跟哥哥比起来,自己的确是有一点普通,成绩也算不上好,体能上虽然不错,但是也只是相对于正常人而言,并没有拔尖到能够在各种赛事上夺冠的那种程度。当然因为基因不错的关系,外表上还是一个相当正统的美少女,不过这一点和同样俊朗帅气的哥哥比起来也完全没有什么优势可言。   毕竟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小丫头,不管是哪里都没有长开。   原本来说,家里有这样的一个哥哥应该是让人觉得非常自豪并且可靠的才对,然而木之本樱小姐却是完全的没有这样的感觉。就算是有,也只是一点郁闷。   “原来笨蛋也是会感冒的啊。”   和在知道了自己感冒之后十分关心的爸爸不同,哥哥只是好像是发现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一样,笑呵呵的看着自己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和平时没什么区别的吃过早餐之后去上掌了。   “哥哥才是笨蛋….”虽然很想用愤慨的语气说出来,但是因为感冒了身上没有什么力气的关系,说出来的话语也是一样的软绵绵的。   要是这句话被哥哥听到的话,说不定又会被他嘲笑吧想到这里的木之本樱就觉得有些沮丧,正好觉得嘴巴里面有些干渴,便穿着拖鞋下了床。早上在爸爸的照顾之下吃了药,虽然还是没什么力气,但是也比早上刚睡醒的时候要强多了一一除了脑袋在晃动的时候还有那么一点点疼熟练地下楼,找到水壶,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真想喝点果汁啊….”可是爸爸有说过感冒了不要喝白开水意外的饮料….木之本樱可是一个相当听话的乖孩子,表里如一的那种。   那么,现在应该干点什么呢?   虽然说感冒了就应该好好躺在床上休息,但是看了一下时间,自己已经睡了好久了,睡了这么久就算硬是躺在床上也是睡不着的,反而是一种煎熬。   就看一下电视吧,不过不知道现在这个时间有没有什么好看的动画节目啊….于是就开始满客厅的寻找电视的遥控器。接着,就听到了从某处传来的若有若无的呼噜声。   “唔?”   目光投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那是自己并不经常会经过的一条走道。   因为爸爸是大学教授的关系,所以家里是有很多藏书的这件事情小樱是知道的。为此家里还特别的修建了一个地下书库,这件事情自己还曾经专门的和好友炫耀过,理所当然的得到了意料之中的那种惊奇与赞叹一一毕竟不是那个家里都能够有一个地下书库这种听起来就很高端的东西的。   不过对于自己家里的地下书库,说实话小樱本人并不是很感兴趣,一方面是因为里面全部是书页的味道实在是不怎么好间,另外一方面则是因为里面的藏书大部分的她都不感兴趣学术型作品。   “果然我还是比较喜欢童话书….”这么低声的说了一句,她就开始仔细的侧耳倾听,然后再一次的听到了迟缓而低频的打呼噜的声音。   绝对不是爸爸,也不会是哥哥。   很快的,听过这两个人睡觉的时候发出的声音的小樱就在自己的心中坐下了判断。   只是,不然的话会是谁呢?   难道是小偷先生?   可是又有那个小偷先生会闲着么事情在要偷窃的家里面睡觉呢?   想不明白,想要去看看,却又有一些害怕。其实心里面有点想要打电话报警,但是又害怕是自己弄错了到时候闹了笑话。爸爸工作不容易打电话给他也不好,打个哥哥的话可能会回来看看,但是过后一定会笑话自己是个胆小鬼。   女生胆子小一点又怎么了?小樱有些生气的想着,然后这种对于自家哥哥的不满就转化为了名为冲动的勇气。   反、反正肯定不会是什么可怕的坏人!   给自己吃了一颗定心丸之后,无论如何都猜不到到底是什么人会在自己家里面睡觉,而且着呼噜声还是地下书库的方向传来的,想了半天还是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   一步、两步、三步…..等到手掌握住了地下韦库的房门之后,小樱有些紧张的抚了抚自己的胸口一一那里自然的是平板一块,没有堆积的脂肪,她非常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怦怦直跳的心脏。   咽了一口唾沫,她眼一闭心一横牙一咬扭开了门锁,轻轻地推来了一条门缝一一然后看到的就是螺旋形向下的阶梯,以及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地下书库。   一排一排的书柜,以及整齐的放在书柜之中的书本。   只是,呼噜声听得更加的清晰了。   没关系的,对方还在睡觉。而且这么放心的在别人家里面睡觉,肯定不会说什么坏人的。不然的话,这么大的声音早就被别人抓起来了。   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又不由得想道,可是,又到底是什么人呢?   带着这样的疑惑,穿着拖鞋的小樱蹑手蹑脚的顺着楼梯走了下去,小心翼翼的将下楼的声音减少到最小的程度下到最下面,打呼噜频率并没有丝毫的因为自己的到来而改变。   那么,就让我来看看你到底是什么人!   已经到了这一步自然不会再退缩,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憋住口鼻就连一点呼吸的声音都不想要露出来,明明没有做什么剧烈的运动,耳朵里面却尽是心跳的咚咚声,小樱凑到一个书柜旁边,然后探出头去看了一下一一没有异常。   好的,下一个~依1日是没有异常。   好的,在下一个一一诶….诶?没、没有人?   奇、奇怪啊,可是声音明明是有的啊?   再次凝神听了一下,果然声音还是在….可是自己明明到处都看过了,真的没有人啊?   于是乎木之本樱再次的把地下书库全部找了一遍,打呼噜的声音依1日是那样的清晰可间,只是绕着跑了三圈也没有看到半个人影。   不、不会是闹鬼了吧….心中忽然的生出了这样想法的小樱觉得有点被自己吓到了,但是这种时候不能慌,冷静一下,肯定是有哪里不对。   定了定心神,想了想,这种时候应该怎么办?   “对啊!我可以听着声音去找嘛!真是笨蛋!”   自己吐槽了自己一句之后,就想起了哥哥长年以来对于自己的评价,于是乎找到方法之后的一点兴奋之情立刻就消退了大半。   “哼,我才不是笨蛋,只是哥哥太聪明了罢了!”   自言自语了一句,就开始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慢慢地去找。然后,就在中间靠左边的某个书柜上,从一本书的地方传来的声音。   “难道是爸爸不小心将某个留声机之类的东西忘在了这里?”   眨了眨眼睛,看了半天,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一本书这里会不断地传出来类似打呼噜的声音。   “我看看,哟一一多。”   因为书本放得有点高的关系,踮起脚尖,费了点力气才拿下来,顺带的,带下来了一点灰尘。   “咳、咳咳….看样子,不是才放进去的啊……”   挥了挥小手去散掉周围的飘散的尘埃,小樱又将书本上面的灰尘好好地擦了擦,然后打量了一下这本看上去有四五厘米厚,但是拿起来却并不怎么沉重的书本。封面上倒是画着一个应该是某种故事里面的生物,老虎或者说狮子之类的猫科生物配上一对天使的白色羽翼,一看就是善良阵营的,还有一道小锁把书页锁起来了。   放在耳朵边上听了听,声音的确就是从这个里面传出来的没有错….“这个,能打开吗….”轻轻地拉了拉锁链,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放置到时间太长导致陈1日腐朽的关系,只是轻轻地拉了一下,真的就从锁口里面拉出来了。   “啊….啊哈哈,应该没事的吧….”爸爸应该不会每一本书都检查,反正这本书都已经这么就没有碰过了,到时候只要原样的塞回去应该就是没有问题了。觉得自己可能是做了坏事的木之本小朋友立刻就自在心中想好了补救措施。   不过在那之前,反正锁都已经坏掉了,果然还是要打开来看一下里面都有一些什么东西。   于是翻开略显厚重的封皮,打开之后,看到的就是中间被镂空的书页,以及放在其中的,背面朝上的一叠卡片“我就说嘛,难怪那么轻。”   轻声的自语着,小樱伸出纤细的手指将那一叠卡片之中最上面的那一张扣了出来,翻过面,正面上却是画着一名只有上半身的闭着眼睛昀女性。   蛮好看的。   心里这么评价了一句之后,就看向了卡片其它的部位。最为显眼的,无疑就是最上方正中间的那一个不知道是用什么字体写出来的“风”字了。   “风….什么意思?”   轻声道念了出来之后,也没有能看懂这个牌是干什么用的。正准备再继续看看其它牌的牌面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了围绕在自己身边的一股气流。   “诶?”   于是不由得发出了惊疑的声音。   这里明明是四面不透风的地下室来着,哪里来的风?   来不及多想,气流的强度变猛然的增强,大风使得她在第一时间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下意识的抓紧了左手的书以及右手的牌,却无法阻止整个地下书库都因为这么一阵忽然出现的龙卷而从秩序走向混乱。等到大约半分钟之后风停了下来,不光是各种书架东倒西歪,书本之中镂空的牌槽更是早已经是空空如野。   “这….这一次真的是闯祸了….”“你、你你你、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呀!”   正自说自话的时候,忽然插进来的一个声音使得刚刚发现自己酿下大祸的少女吓了一跳:“谁?”   “我呀!是我!”   于是小樱转头,就看到了悬浮在自己左边大约二十厘米处,巴掌大的一个说不清楚是什么东西,主体配色是黄色,加上一对白色的小翅膀不明生物。   老实说,还有那么一点可爱。   作为一个潜意识之中信仰着可爱就是正义,好坏全看外表的小学生,木之本樱同学很快的就放下了心中的戒备,伸出手指在不明生物的脑袋上戳了一下,感觉钦软的。   “你是谁?”   “我?问的好!我可是伟大的封印守护兽!听好了少女!我的名字是!”   双手叉腰的不明生物正气势豪迈的说着,忽然就皱起了眉头,然后迅速的改为双手抱胸的姿势,说道,“呃….我的名字是什么来着?”   小樱忽然之间就觉得这个家伙好不靠谱,不过迷糊的样子特挺好玩的,便说道:“我不知道啊。”   “啊,我想起来了!刚刚是因为刚刚睡醒所以不算,现在重新自我介绍,我的名字是库洛贝洛斯!伟大的魔法使库洛里多创造出来的太阳封印之兽!”   于是小樱点点头表示理解:“哦。”   接着又发现呼噜声似乎不见了,联想到刚刚不明生物所说的“刚刚睡醒”这句话,接着就问道:“那刚刚打呼噜的声音是你发出来的吗?”   “打呼噜?”   自称是太阳封印之兽的库洛贝洛斯歪了歪头,说道,“大概吧,我也不知道自己睡觉的时候会不会打呼噜。”   “那我以后就叫你小可吧。”   “小可?”   巴掌大的小家伙眨了眨自己比绿豆大不了多少的小眼睛,“那是什么?名字?本大爷的名字可是伟大的库洛贝洛斯!”   “可是那个名字太长了呀,叫起来好麻烦,而且小可听起来比较可爱。”   “诶?是这样吗?”   库洛贝洛斯又朝着另外一边歪了歪头,看样子似乎真的是在思考着木之本同学刚刚的发言,不过没用多久他就一挥手,说道,“那行,随便你好了。”   “哦。”   对方都答应了小樱自然不会多说什么,只是又想起了那一阵大风,便将右手上还拿若的那一张派递过去,“那个,这个是什么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啊!”   新取名小可的某不明生物立刻双手叉腰,自豪道,“我可是伟大的库洛里多创造出来的太阳封印之兽库洛贝洛斯!我的职责就是在库洛死后看管这些库洛牌!”   一边说着,库洛贝洛斯伸出自己的前肢,指了指小樱手中早已是被刚刚的那一阵大风吹了个干净的牌槽:“一直到出现了能够继承这些库洛牌的新主人为止!等等一一”“嗯?”   “库洛牌呢!你、你你你、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呀!呃….我刚刚是不是说过这些话?”   “是呀,你一出来说道就是这个。”   小樱点点头肯定了小可的话,然后说道,“那你知道刚刚那一阵风是怎么回事吗?还有库洛牌,你说的是这个吗?”   “对啊对啊,库洛牌就是这个,你真的是帮了大忙了。”   一边摸着脑袋一边接过小樱递过来的风牌,但是很快的就将风牌用力的甩进了空着的牌槽,揪起小樱睡衣的衣领就开始疯狂的摇动,“个鬼啊!为什么库洛牌就只剩下这一张了啊!明明库洛交给我的时候还有整整五十二张的!五十二张的啊!你要我怎么办啊!赔我的库洛牌啊!”   “诶诶诶?就算你这么说….”原本被揪住了衣领还准备配合着晃一下身体,结果晃了两下发现完全是自己在动,一点都没有感受到来自于小可那边的力气,情不自禁的就吐槽道,“小可,你的力气好小啊。”   身体僵硬了一下,很快的就以更大的频率摇晃起来,可惜小樱不配合的话,最多也就是拉动一下衣领罢7。   “你以为这都是谁的错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于是半个消失之后,总算的,大致上能够了解到发生了什么了。   首先是库洛里多,他是一个伟大的魔法使,大约是四五百年前的人物。然后这个人最喜欢研究的就是备式各样奇怪的魔法,然后就创造出来了一套名为库洛牌的魔法产物。总之就是包容万象超特么好用,传说库洛里多甚至曾经运用这一套库洛牌创造过一个完整的小世界。   然后有一天库洛里多感觉自己要死了,临终托孤给了太阳的封印之兽,也就是伟大的库洛贝洛斯,让他帮忙寻找能够继承这一套库洛牌的人。但是后来因为魔力的供应不足以及其它的各种各样的原因,总之伟大的太阳封印之兽库洛贝洛斯也终于是搞不定一直闹矛盾要打一架的上下眼皮,睡着了。结果一觉就睡到了现在,一直到正在上小学五年级的木之本樱同学成功的用自己的魔力解开了库洛之书的封印,唤醒并发动了库洛牌中的风牌为止。   “给,把这个拿着。”   花费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把前因后果都大致的讲了一遍之后,小可扔过去一枚钥匙。   “这个是?”   “拿着,然后跟我念。隐藏着黑暗力量的钥匙啊….”“隐藏着黑暗力量的钥匙啊….“在我面前显示你真正的力量!   “现在以你的主人,小樱之名命令你一一“封印解除!” 番外01 6嘉神川并不高尚我的名字是嘉神川克罗艾,女性,今年十七岁,目前是一位就读于白皇高中二年级的女子高中生。   最近发生了一件意外,使得我和我的朋友之间,出现了一些矛盾。   起因,是一年级一名叫做三上正明的学弟对我的告白。原本是没什么的事情,去年也发生过好几次这样的告白事件,虽然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有男朋友的,但是在白皇这个地方,自命不凡的少年人似乎也不少。   但是这一次,对方的情绪有些激动。   在我明确的表示了拒绝之后,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冲上来想要胡搅蛮缠。   虽然因为智代就在旁边的关系,所以及时的制止了。但由于事发突然,还是被他碰到了右手——这件事情我至今没有个人和人说过,我的右手曾经受过伤。   两年多以前,在我还是国中二年级的时候,因为父亲经营企业失败的关系,公司的资金链遇到了问题。如果不能在一个月以内补足的话,那么就很可能面临破产。实际上那一次的投资并不能够算是彻底的失败,只要给时间的话,是可以盈利的。但是似乎有竞争对手在暗中作祟,总之,资金链出现了问题。   相当严重的问题。   母亲离开以后,父亲就好像是走火入魔了一般,愈发的全身心投入到了工作之中。但即便是那样的父亲,对于我而言,也是唯一的,无可替代的家人。如果公司真的破产了,我难以想象父亲会变得怎么样。   成为一个行尸走肉?又或者,是切腹自杀?   对于那个时候,和父亲两个人相依为命的我来说,面临的,很可能是家庭的二度破裂。我无法接受那样的结果,所以我只能寻求外援。而最终选择的,就是那之前的一个多月以前就开始追求我的五十岚枫——曾经和父亲一起出席过一次酒宴之后,偶然相识的一位,大我一岁的男性。   那是我原本从来没有考虑过的事情。   并不是因为五十岚哪里不好,实际上即便是一个有名的花花公子,他本人也还是相当有实力的。只是我一直认为,我一直所喜欢的那个人,同样有着丝毫不逊于任何人的才能。如果说他和五十岚之间还有所差距的话,那么无疑就是家世。   五十岚不过是比他多了一个好爹,但是五十岚的家世可以拯救我的父亲。   所以我和我曾经喜欢过的那个人分手了——不,并不能算是分手,以为实际上我们从来就没有确认过彼此之间的关系。   只是默契的在一起,从朋友,到恋人,甚至在他人眼里已经成为了一对让人艳羡的小夫妻——但实际上,我们从来没有确认过关系。无论是我,还是他,都从未向对方告白。   所以那一天,我只是告诉他,我有了自己喜欢的人,我要和另外一个人成为恋人。   那天晚上的很多事情实际上已经记不清楚了,因为淋了雨的关系,回家之后发了很严重的烧。把自己关在家里,接受父亲的照顾。或许是因为公司的境遇已经让他彻底的绝望,从母亲离开以后,那是我第一次的有那么多的时间和他相处。即便父亲变得有些邋遢,有些不修边幅,但是对于我的关爱,是没有任何造假的。   我同样的也是他唯一的家人。   我想那个时候的他,一定是想要在自己最后的日子里面进到一些做父亲的责任,作为对我的一些补偿吧。但我想要的不仅仅只是那些,我是一个贪心的女人,我希望他能够一直的留在我的身边。如果可以的话,我还希望母亲能够带着妹妹回来,我希望我的家庭能够回复最初的完整。   但是我做不到,我能够做到的,就只有通过五十岚,来拯救父亲的公司。   我成功了。但是作为背叛了我曾经喜欢过的那个男人的惩罚,在那一天之后,我的右手出现了一些不适的症状。一个人去到医院检查之后,医生说,是轻度骨裂是那个时候吗?   是那个时候吧。   模糊的记忆我有些记不太清楚那天晚上的具体细节了,但是这份痛处,是清晰的,真实存在的。   好多天的晚上都睡不着觉,早上醒来的时候,收不到他的邮件。晚上睡觉之前,接不到他的电话。心,很痛,有的时候甚至会有难以呼吸的感觉。我以为自己可以很好地处理掉这件事情,但我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坚强,我比自己以为的,要更加的依赖他。   起床的时候会想他,吃饭的时候会想他,发呆的时候会想他,就连做梦的时候,也会想起他。   那之后的两个月,过着极其不适应的生活。到处都没有他的身影,生活仿佛就这样被抽空了一半。整个人都变得有些不知所措,只是小心翼翼的应对着周围的一切。于是渐渐地,我开始感谢他留下给我的那道伤痕——每当心痛到难以忍受的时候,我就会去触碰它。通过身体上的疼痛来将内心的痛处覆盖,从而达到缓解自己情绪的目的。   不过没有那道伤,不是采取这种近似于自虐的方法赖找回自己的理智,我不知道自己哪一天会不会疯掉,又或者是变成精神分裂症的患者。   我知道这是一种心理疾病,这种做法肯定不正常。但是我也知道,短时间内我也不可能,把曾经深度的融入到了我的生活之中的他彻底的忘掉。所以我能够选择的,也只有这种方法。   晚上的时候,一个人缩在被子里面,用力的捏着自己右手受伤的地方。   很痛。   但是比起以前只能躲在被子里面绝望的哭泣的自己,至少在感受着手臂上的疼痛的时候,我还能够笑出来。   能够感觉得到自己还是活着的,是怀抱着生活的目标和意义在活着的。   不同于心痛时候的绝望,通过着手臂上传如大脑之中的疼痛感,我能够不断地提醒自己,到底为什么自己要承受这样的一分痛楚。   没有{昔,我的身上是有责任的。我必须要维系住现在的家庭,我要保住我最后的家人。如果可以的话,我还要去把母亲和妹妹也找回来……我……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做。   真正开始逐渐的淡忘他的事情,是一年以后了。我不记得是在哪本书上面看到过,人类都是坚强的。他们能够适应一切的环境,做到很多自己以为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就好像一年前刚分手的时候,我完全无法想象自己能够这样平静的和五十岚一起在饭桌之上说笑,和伯父伯母聊天,将杏真心的当做是我的妹妹来对待。   曾经喜欢过的那个人在时间的冲淡之下,成为了过去式,我开始努力的接受新的生活,不被自己的过去所束缚。   他的妹妹曾经来找过我,包括阿姨也是。好像在那之后他就离家出走了。对于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感到很难过。我存在着过{昔,但我并不想弥补他什么。   我只是一个自私的女人而已,还没有厚颜无耻到,在那样的伤害过他之后,还能够持有一个施舍者的态度去帮助他。而且我想,以他的能力,不论在哪里都能够过得很好吧。   我毕竟,已经和他是不同世界的人了一年的时间里,我学到了很多的东西。生活上,工作上,以及,使用左手来做各种事情。最初是因为需要使用右手的伤势来缓解心痛的毛病,并且在相当的一段时间之内形成了这样的习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等到习惯了使用左手之后,现在已经很少会主动地去触发右手伤势的我,依1日没有想要将它治好的打算。   有的时候自己也会问自己,是为什么呢?   一种纪念?还是一种惩罚?又或者说,是将它当做成了一种见证自己成长的标志?   自己也不是很明白自己的心情,但是在新的生活之中,右手似乎并没有对于生活造成很大的影响——基本上,我已经很少的会去使用它。而右手也并非是完全无法使用,只是,无法负重,无法做一些剧烈的运动。但是一些简单的事情,比如说翻书,比如说敲击键盘,还是可以做到的。而包括五十岚在内的所有人,也都只以为我是一个左撇子。   原本以为这样的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的时候,那个人,再一次的,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之中。   以第二名的成绩考入白皇,原本不应该由我来做新生代表发言,但校方却以“第一名不愿意”这样的理由将我推举了上去。当然这本身并不是一件麻烦的事情,不如说,这是一种荣誉。对于我来说,也是一个很好的让白皇里面的各种上流人物知道我的存在的一个好机会。我原以为是五十岚在操控这些事情,一年多的接触,他们家族的势力有多大,我多少还是有了一些了解的。   但是在致辞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人群之中的他。   是为什么呢,只是扫了一眼台下的近干个人,一眼就和他对上了眼睛。和过去一样的炯炯有神,甚至是有那么一丝逼人的气魄,那是一双极具侵略lt的眼睛。没有任何道理的,就觉得他一定是冲着我过来的,而后莫名的开始出现了一丝心慌,似乎右手也开始隐隐的出现了疼痛的感觉我开始感谢自己没有急着去将右手治好的事情,右臂传来的疼痛感帮助我稳定了自己的情绪,我完美的通过了上苍在我进入白皇之后,所给予我的第一道考验。   那一次的新生代表致辞,很幸运的没有出现任何的问题。   右臂的伤势,似乎还能够继续的发挥其应有的作用。   入学一个月后,他选择加入了弓道部,而我则是选择加入了学生会。骑射是我曾经喜欢的运动。但无论是骑马也好,还是射箭也好,现在的我都已经做不到了。   或者说,即便右手治好了,我也没有这样的闲暇时间去做那些事情。他会选择加入弓道部而不是学生会,不如说,反倒是让我松了一口气。   白皇的社团相当的严格,既然他被弓道部吸收进去了,那么社团就一定会占用他大量的时间。而让我感到安心的是,他似乎也没有隔三差五的跑到我面前来闹事,真的就好好的在弓道部训练,并且还闯出了一些名气。   他是优秀的,无论在哪里,做些什么,都一定会有所成就。我并没有忘记自己曾经对他的评价,而他也正是如此。即便没有主动地跑到我的面前来,他的名字仍1日是不止一次的出现在我的耳朵里面。   这样优秀的一个人,平民出身而毫无任何的背景,在第一个学期结束之后,第二个学期开始,就逐渐的出现了一些财团想要招揽他。甚至其中一些还有想要招揽他成为上门女婿的想法。   明明我自己其实也是做了差不多的事情,但是听到这样的传闻的时候,心中还是多少有一些不舒服。是因为害怕他重新的站在了和我一样的层次?还是说因为觉得以他的能力完全有资格自己去开创一番事业?说真的我自己也不知道。但是从内心深处来说,不希望他再更多的出现在我的世界,恐怕这样的想法所占有的比重并不小。   可以的话,我希望他能够平凡而幸福的过完这一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努力的向上攀爬,再一次的入侵到我的生活之中我对于他,一个我内心深处有所歉疚的人,存在有一定程度的恐惧。   这样的恐惧和不安,在快要第二学期末,他和凉月两个人的恋情公开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凉月奏,凉月财团的继承人。虽然是一个女性,却是相当出色的角色。她的眼光,她的谋断,即便是高中的年纪,在上流的圈子之中也是相当有名的。据说,因为其本身太过出众而不合群的关系,高中之前的凉月,基本都没有去过学校。   凉月家是不输五十岚的强大财团。白皇建校时候的五大元老,凉月和五十岚都在其中。我不知道他是为什么会和凉月接触,这两个人到底又是怎么样的聚集在了一起,我只能愈发的投入到工作之中,让自己无暇去顾及这些事情。好在,他似乎真的是在认真的和凉月一起恋爱一样,在那之后,就很少感觉到他是在有意识的出现在我的视线里面了。   比起一点小小的失落,更多的却是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如果他真的是能够释怀和我之间的事情,或许以后见面多少还是会有那么一点的尴尬,但至少我的人生,不会再出现什么让我措手不及的巨大变动了。   我只是一个自私的女人,我只想要维系好现在这种难得的平稳生活。   然后在第三学期的时候,凉月忽然的向全校公布了她和她的管家,近卫昂之间的恋情。印象中,那是一个相当具有绅士风度的男性。而这样的一起事件,在八卦社的校报之上,足足的挂了两个星期的头条。   简单的来说,他第二次的被人甩了。   很难说清楚那个时候的自己是一个怎么样的想法,既不是怜悯,更不是幸灾乐祸。更多的,可能是一种感叹和唏嘘,外加一点点松了一口气的感觉。然后抚摸着自己的右臂嘲笑一下自己,到底有什么资格去评论他的生活,然后偶尔恶趣味的幻想一下,他会不会在凉月的身上也留下一些什么纪念品之类的东西。而凉月,在那之后又会不会因为他而产生一些纠结的想法。更加好奇的是,身为她管家的近卫昂此人的想法。   我和近卫昂接触过,那是一个相当具有绅士风度的男性,所表现出来的恪守本性的样子,实在是难以想象回合自己所服侍的主人勾搭在一起。真要我说的话,以我对于那两个人的了解,近卫并不比他更加的适合凉月。这一对主仆如果真的在一起了,近卫一定会被凉月吃的死死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也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了。   那之后,他似乎就沉寂了下去。弓道部新星的名声悄然消失,在白皇这个永远都不会缺乏天才的地方,连波澜也没有荡起一点。过去的名望被迅速的淹没,在八卦社的校报上挂了一天之后,也失去了所有的踪迹。似乎是,再一次的,他就这样从我的生活圈之中,隐匿消失了。   如果不是因为今天的告白事件而导致右手的伤势被触发,加上这两天的阴雨天气,和之前的一次寒潮而使得手臂上的伤势有一些恶化,导致不小心被智代发现的话,或许我都不会想起这么多的东西。   我用了两年多的时间努力地将他的事情从自己的记忆之中抹去,不想要被过去的感情来束缚,却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被动的想起他来。只不过,现在的我,比起曾经最初的那个时候,有更多的余力来品味并消化这样的难受感觉。或许再过了两三年,就算他真的已经和我站在同一个层面了,我也能够不夹杂任何情绪的和他正常对话了吧。   “如果,能够过上平凡,而幸福的生活。那就好了啊。”   衷心的,我这样的祝愿着他。或者说,我衷心的这样的期望着他。   “你在说什么?”   身边的智代这样的问道。   “不,没什么。只是怀念一个过去的朋友。”   我对这现在的好友露出了一个宽慰的笑容,说道, “放心吧,智代,我没什么事情的。”   “那绝对是受伤了吧,你骗不过我的眼睛的。那个时候疼痛的表情,虽然只是一闪而逝。”   她对着我,脸上总是那样一副认真的样子,认真的在关怀着我, “克罗艾,有什么事情,是不可以告诉我的吗,)”“一点过去的回忆而已。但是真的,智代,已经不碍事了。所以可以的话,不要再去纠结这个了好吗?比起来,今天中午你打算吃点什么?”   虽然多次的尝试着这样子转移话题,但是我的朋友,身为白皇风纪委员长的坂上智代,却是一个要比想象之中更为执着的人。或许是因为我不愿意把事情描述的很清楚的关系,她一直不愿意放弃劝说我将手臂治好。只是,我也没有外界传言的那样的坦然与高尚。就算是我,就算对象是智代,有些东西也是不想说的。   于是,尝试着用各种各样的方法说服、搪塞了智代之后,在某一天的时候,再次的看到了那个人。   和他的见面,其实在白皇里面也不是第一次了。只不过之前的时候,从来没有哪一次是刻意的过来找我,或者更准确一点的来说,从来没有哪一次,他会为了我的事情而过来找我。从一年级的时候开始,他所表现出来开的所有东西,就是要强硬的闯入到我的视线之中。并不是像那种下三流的死缠烂打的男人一样找上门来,而是用自己的实力和行动,让我被迫的不得不去关注他的消息。   但是自从凉月的事情之后,他就再一次的变得有些消沉起来,所以前段时间特地跑过来向我申请要建立一个社团的时候,说实话我有一些意外。但也没有怎么多想,只是按照程序上来说没有什么问题,所以没有刻意的帮助也没有刻意的去刁难他,就这么流程化的答应了。而这一次,比起上一次那种公事公办的态度,他表现的要更加的随意。   这一次是为了另外的事情。   下意识的,就有了这样的直觉。所以,当对于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不太清楚的红叶向我投来询问的眼神的时候,用眼神示意了她没有关系。   之后果然的,他就和我谈起了我手臂上的伤。并且很明确的告诉了我,这件事情之所以他会知道,是因为智代的关系。   于是心中多少的生出了一些怨气——并没有资格怨恨什么,但就是这么没有道理的,心中生出了一些怨气。   明明就是他自己造成的我的伤势,现在却摆出一脸无辜的受害者的样子告诉我,你的伤势给我添了很多麻烦,所以请你要么去治好要么就去说服智代吧。   这种不负责任的态度算什么?如果可以说服智代的话我自己早就已经去说服了好吗?你觉得我很喜欢让智代去找别人帮忙咽马?   我很明白他并不需要对我负什么责任,但是这种态度就是让我心头有些火起。   我并不是什么高尚的人,虽然曾经的确是我伤害过他,但我并没有觉得那件事情我有做{昔过什么。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够用不伤害任何人的方式来解决,就算是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重来一遍,我仍然会做出那样的选择。所以他的这种态度让我相当的不开心,理所当然的,我没有配合他的行动。   于是他采取了强硬的措施——企图将我拖到医院去。   我开始反抗。   只是,原本会让我的心绪变得宁静的手臂上的疼痛,却不知道为什么的,在这一刻只让我的心中涌出了无尽的委屈。我的情绪开始变得有些不受控制,开始和他争吵了起来,就像一个任性的小孩一样。   到底有多久没有和别人发脾气了呢?   实际上自己也有一些不记得了。因为形象的需要,或者是我自己对于我自己的要求,一直是一个和蔼可亲的形象出现在众人面前。但是我,嘉神川克罗艾,本质上也只是一个正常的普通女人,同样会有情绪,会烦恼,会难受。我并不是那种外表所表现出来的无所不能的完美造物,所以时隔多年的,在他的面前,我又一次的失态了。   然后,在我的情绪进一步的恶化之前,桂雏菊闯了进来。   桂雏菊是这个学校的实习老师桂雪路的妹妹,一年级的新生,也是刚刚被选拔进入学生会的新人。聪明、能干,并且心怀着相当程度的正义感,而且还身兼一定程度的武力。实际上,就我个人以为,她更加适合在智代那边做风纪委员,肯努力一些的话,或许下一任的风纪委员长就有可能是她。但是她的志向却似乎并不在那边。   桂的乱入让我有些措手不及,一时间愣在了那里。我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而且表现出来的似乎和他并不是第一次见面。或许是以前吃过他的亏,桂表现的有些慌乱,想要抽出来作为防御的木刀都掉落在了地上。但他并没有在意桂的那些动作,而是目的性很强的绕过了俯身拾刀的桂,走过去关上了门,并上了锁。   脸上完全没有那种被别人撞破了好事的慌张,相反的却是一脸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的苦恼无奈。拜他所赐,我似乎也变得镇定下来了。   从以前开始,就一直是这样。似乎不论什么事情都不能让他慌乱,只是跟着他,就总能够找得到一种安心的感觉,仿佛不论什么事情都会有办法解决。那个时候他身边之所以会聚集那么多的人,想必也是因为他有着这样的特质吧。而这种特质,似乎到现在也并没有发生改变。   接下来,就在我猜想着他会怎样处置桂的时候,他用超出我认知的方式,凭空的自手中创造出了一把武士刀,然后轻松的将桂制服了。之后又用同样的方式,将桂捆绑了起来。   桂向我求援,但很可惜的是,在这件事情上,桂搞{昔了我的立场。在不希望桂闯入并宣扬我和他的私会与纠缠的这件事情上,我和他的看法是一样的。   于是我选择将这件事情全部扔给他来处理。   他则是选择将我带离了学生会的大楼,利用一个同样魔幻的方式,来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莉雅丝-吉蒙里。我知道这个人,和我同龄的女性,属于吉蒙里家的嫡长女。   之前说的白皇的五大元老家族之中,就有吉蒙里家的一员。但这个家族的大本营并非是在霓虹,主要的产业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我之所以知道这个人,并不是因为她是超自然科学研究社的社长。实际上就算是我,也并不能记住学校所有社团的名字和人物。我之所以知道她,是因为我曾经在五十岚家的宴会之中见过她,从当时五十岚家里的态度来看,吉蒙里非常的厉害,不能小觑。而更加让我惊讶的是,这样的一个人对于他的称呼——吾王。   他似乎表现的有些尴尬,这让我有些好奇他这些年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今天看到的各种各样的不科学产物都让我对于自己的世界观产生了一定程度的怀疑,我觉得我可能对于这个世界的真实还是了解的不够。而他,似乎走在了我的前面。   这样的感受让我的心情变得有些复杂,耐性似乎也变差了。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这一点,他遣散了莉雅丝和她的跟班,房间之中再一次的回到了我们两个人独处的状态。   我发现,我对于他其实一点都不了解。我所站着的地方,对比他来说,似乎并没有高到哪里去。我在面对他的时候,也完全无法生出我曾经想象过的那种优越感。只是觉得,果然,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厉害。不论在哪里,总能够活的很好,总能够聚集起一批人,总能够在不知不觉之中成为中心人物。   但我仍不后悔过去的选择。对于那个时候的我来说,根本就别无选择。只是,我更加无法接受他以这样的方式来治好我的手臂。强行的找上门来,然后再好像是扔掉一个包袱一样的把我甩开。   那算是什么?怜悯?同情?还是解决麻烦?   我,无法认同。   自私也好,任性也好。我,就是无法认同。   嘉神川克罗艾,原本就并不高尚。   看了一下之前的吐槽,大部分的人是支持写番外的,不支持的人里面少部分认为应该把这一段居小睛写完了在写番外。   啧,不管你们喜不喜欢,反正老子写了,顺便也放出来了。   按照一般理论呢,与其写这种一部分人支持一部分人反对的东西,不如多写些那种模棱两可的,但是这本书原本就起于自己的任性之作,前段时间和群友聊天,猛然间回忆起来,当初会想到这种蛋疼的居小睛,是因为那个时候的我在看我舍友玩秋之回忆4。   总的来说,也算是考虑到了大家的情绪,番外一次性全部放出来了,虽然会看的人估计不多,但是我觉得对我自己来说算是舒服了吧。   那么,废话这么多,明天开始继续正文。可以的话,请继续订阅支持一下我。   毕竟,虽然说是任性之作,但是能够收到一点稿费也是好的嘛对不对。   新书老子绝对要去写上天下地日神仙自勺爽文。   草!   看我绝望眼神第一章开始总是平淡的日常早上,在胸口的重压感中醒来。睁开眼睛之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张熟悉的俏脸。   紫色的发丝从头上垂落,因为过长的关系,大部分都搭散在我的胸口。而那种熟悉的沉闷感的源头,就是此刻正趴在我身上,支着脑袋看着我的少女。   一周之中总有这么几天,我会放弃掉晨跑的习惯。不论是谁,前一天晚上奋战到半夜,想必第二天都很难起个早床去早锻炼。   “几点了?”   我一边说着,试图着伸手去寻找被我放在枕头之下的手机,下一刻,眼睛就被一只小手给蒙住了。   “猜猜看?”   用手蒙住我的眼睛之后,趴在我身上的讶子就动作起来。少女娇躯的蠕动传来了滑嫩的触感,要知道十六岁花季少女的水嫩肌肤,可不是吹出来的。柔顺的发丝在我的胸口滑动,造成一种痒痒的触感,和胸口那团柔软蠕动所产生的舒适感形成鲜明的对比。熟悉的香味钻到我的鼻子里面,那是我使用的洗发水的味道。   昨天晚上她后来去洗澡了吗?   一边这么想着,我说道:“别闹了,反正也是七点多钟了吧。”   “恭喜你答对了,学长。现在已经是早上七点十分了。”   讶子笑嘻嘻的拿掉蒙着我眼睛的手,另一只手将我的手机举到我的面前,上面显示着现在的时间,7:11。   大概是拿过来的那几秒钟跳了一分钟吧,讶子可足个相当认真的女孩子。   “既然醒了,就叫我起床啊。难道你想跟我一起迟到吗?快点起来吧,你这个笨蛋。”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拍了拍讶子的屁股。总觉得布料的手感有些熟悉。   “因为睡着的学长很迷人啊,忍不住就多看了一会儿。”   有着一头漂亮紫发的少女这么说着,低下脑袋在我嘴角边亲了一口,然后就撑起身子坐了起来。   因为被子被掀开的关系,我看到了讶子的全身。   “我就说我这套睡衣专门就是给你买的。”   以手扶额的我坐起身来,看着穿着一身宽松的男士睡袍的少女欢乐的哼着小调跑去洗漱,这才站起身来,从内裤开始,一件一件的给自己上装备。   讶子这个家伙,把我的上衣当做裙子穿,好歹穿个裤子啊。光着两条白大腿算什么,真的以为昨晚一战我已经弹尽粮绝了吗?   一边抱怨着,我走到洗漱间,习惯性的朝着放杯子的地方伸手,然后摸了个空。   “讶子….”我无力地喊着,相信正常人都可以听到我语气之中的无奈。   “嗯?”   正在洗脸池边刷牙的少女回过头来,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这边,一脸的无辜。但是表情再怎么无辜,她嘴边的那一抹蓝色也深深的出卖了她一一那是我牙刷柄的颜色。   是的,毒岛讶子,这个女人又一次的擅自使用了我的漱具。   “算了。”   我取下备用的牙刷与杯子。这些是我在第一次出现了这种情况之后就准备了的东西,只可惜眼前的少女对这些毫无兴越。反正我用哪些她就用那些。而往往她起床都要比我早一一要知道,男女之间的那些事情,总是男人要比较累一些。   于是久而久之,我也就慢慢的习惯了。反正牙刷牙杯有两套,她用哪一套,我用剩下的就是了。   我走过去,讶子正好搞定,让开了位置。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发现头发已经有点长了。差不多已经盖住了眼睛。不过由于没有整理的关系显得稍稍有些凌乱。眼袋也因为昨天没有得到充足睡眠的关系,而略微的有些发黑。再加上半耷拉着的眼皮,总而言之,这副尊容给人的就是一种半死不活的感觉。   将蓝色的牙膏挤在互相交错的牙刷毛上,戳进嘴里开始清洁口腔。不一会儿,就感觉一双小手插进了我的头发里面。   整理我的头发,貌似也是讶子的兴趣之一。当然因为讶子的手很巧,往往会弄得我很舒服的关系,一般情况下我是不会有什么反应的。于是在她的拨弄下,我的发型很快的就变成了三七分的样式。貌似这是她比较喜欢的发型,虽然我觉得很一般,不过这种事情怎么样都好就是了。   “这样就好了。”   摆弄完之后,讶子的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从镜子里可以看到踮着脚的她,从肩膀上探出来的小脑袋。   露出了满意笑容的她在我的侧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就继续哼着小调走回房间里面去换衣服。而我则是继续早晨对自己的清洁工作。   “吃点什么?”   我打开冰箱,取出麦茶,拿出杯子倒了一杯,然后地向那边已经换好衣服的少支,“要喝吗?”   “谢谢学长!”   讶子不客气的接过,一口气喝了个干净。然后她双手捧着杯子放在桌子上,一副回味的样子。   “快点说吧,吃什么?面条还是面包?”   “学长不是说时间紧吗?那么就吃面包怎么样?”   “你去把这个热一下,烤面包机你知道在哪,我去弄两个鸡蛋好了。”   于是我把面包片递过去,摘出两枚鸡蛋,走向了厨房。   煎鸡蛋并不耗什么功夫,所以我们两个用了十分钟,解决好了早餐的问题。然后,收拾东西准备出门。   一切准备工作做完之后,我就站在门口等着讶子。虽然说讶子的行动力很高,但是大家都明白的,女生们出门之前的准备工作总是要多于男生。   大约七点三十五分的时候,一身学生制服的少女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学生制服,是的,没错。   虽然看起来好像是已经开始同居的社会人士,但我和讶子实际上都是学生。更准确的来说,是高中生。我是二年级,而讶子则小我一届。   作为一个全国有名的私立贵族学校,白皇有着堪称是豪华的学生公寓。譬如这一栋名为樱花庄的近古式建筑,想要住进来必须要满足以下四个条件中的一个。   家里有钱、家里有权、有特殊才能,或者学习成绩十分优秀。   高级学生公寓的好处之一,就是这里一切自由。你可以在自己的房间之内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只要不毁坏建筑,基本上不会有人会管。这也是讶子可以在我的房间里面留宿的理由之一,要知道这年头,允许男女混住的学校可不多。   “学长今天第一节什么课?”   “数学。”   “织班老师?”   “所以我才说不能迟到啊。”   走在樱花庄的廊道上,和讶子说着一些日常的对话。   到八点钟的上课时间还有接近半个小时,时间充足的情况下,整个人就不免懒散起来,走路也变得慢悠悠的。当然主要原因,还是睡眠不足的我,现在非常的想要去睡一个回笼觉一一毕竟昨天晚上也是闹到了凌晨两点钟才睡的觉。   至于为什么讶子依然是这么有精神,仔细想想的话也只能归结为女性的身体构造和男性不一样这一点上了。   女人原本就是一种神奇的生物嘛,大冬天的也能穿着短裙到处溜,换做是我可做不来。   然后在转角的时候,碰到了这栋宿舍的熊孩子王。   熊孩子一般指的是七八九岁的家伙。正所谓七八九,嫌死狗,充分的证明了熊孩子的可怕破坏力。但要知道,年龄并不是判断熊孩子的唯一标准。世界上总会有一些超越了常识与常理的家伙,譬如眼前这位,虽然马上就要步入十七岁了,但我们仍1日恭敬的将之尊称为一一熊孩子-王叼着一片涂有果酱的面包,在廊道上跑来跑去,除了出现在动画里面的经典桥段之外,在现实之中,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这样的家伙了。   而且来回跑动真的觉得很蠢啊,木质地板上发出咚咚咚的响声,简直就是在提醒房间里面的人外面有个痴女好吗。   “美呋,我知道你很想来一段命运的相遇。怛是我希望你明白的是,仁不怎么吃这一套。而且,那家伙昨天压根就没有回来,所以你就算在这里跑上一个小时也不可能在他出门的一瞬间撞到他。更重要的是,你挡到我了。”   “啊,抱歉。”   一头清新短发的熊孩子王听到我这么说,立刻道歉,然后靠墙让开了路。但是我觉得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在反省,因为不过半秒钟不到的时间,她就笑着和讶子打招呼道:“早上好啊,讶子酱!今天和京介君也是恩爱恩爱呢!”   讶子温柔的笑笑,有外人在的时候,讶子表现的总是完美的。没有正面的回答美呋的话,讶子说道:“比起这个,美呋学姐不准备去上课吗?时间已经不早了哦。”   “啊,没错!既然仁君不在宿舍的话,那么一定就在学校!”   完全不知道反省的少女眼中立刻又燃起了斗志,踩着咚咚咚的步子冲上了二楼,然后拎着提包有风一般的冲了出来。用因为含着面包片而显得有些含糊的声音喊道:“那么就学校见!京介君、讶子酱!”   “这个女人,三鹰也是够幸苦的。”   我为三鹰叹息着,同时也为自己没有被这种女人看上而庆幸。   听到了我的话,讶子纤白的十指挽了挽耳鬓的发丝,大家闺秀的气质散发出来,给人一种异常平和舒适的感觉:“但是我觉得,美呋学姐一定是真心喜欢三鹰学长的。”   但是这种喜欢超麻烦的不是吗,完全可以归列为痴女的行里了吧。这也是我喜欢和讶子在一起的另外一个原因。这个遵从这毒岛家传统教育的女人,绝对不会给自己的男人添上任何的麻烦。与那边动不动就要闹出点什么的家伙形成鲜明的对比。硬要说的语,果然我还是喜欢这种比较安静的。   于是乎,这小小的樱花庄之中住着的几个人,除了二楼另外一个常年不出门的死宅之外,这一次就真的只剩下我们两个了。   “那么,我们也走吧。”   别的话就不多说了,觉得还行的话,推荐收藏什么的走一波吧。涨势喜人的话,心情一好我大概也会加更?   第二章所谓软妹并不一定可欺白皇的高中硬要说有什么特点的话,那么在我看来,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大。   要知道,霓虹并不是一个土地资源富裕的国家。事实上恰恰相反,它的人口相当的拥挤。但是作为万恶的资本主义社会,资源从来就不是平均分配的,所以会存在这种堪称是地广人稀的私立高中,也就不是一件值得奇怪的事情。   “那么就在这里分别吧,讶子。”   一年级和二年级是不同的学区,所以我理所当然的和讶子挥手告别。然后为了不要迟到,以半跑半走的速度来到了教室。   织班老师作为班主任相当的严格,同样的也是相当的守时。在不容许你迟到哪怕一秒钟的同时,她自己也一定会踩着上课铃进教室。我一直觉得这种能够精确把握时间与自己行程的能力十分强大,因为我试过很多次,但我确实做不到。而在尝到了几次失误的恶果之后,我也果断的放弃了踩点来这种相当诱人的想法。在感慨强迫症患者果然不能以常理来推测的同时,我每天都会提前五到十分钟进教室。   “哟,高坂。今天也是相当准时的到了啊。”   一进来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是内田。   内田是个标准的富二代,而且还是暴发户。不过很多时候暴发户和非暴发户的区别并不是很大,因为日元是不分主人的,只要你能够交够了足够的钱,就自然而煞的能够拿到入学资格。白皇能够办威这样,这些暴发户们也是出了不少的力的。   顺便并不是所有的富二代都很嚣张,尤其是在这个遍地都是富二代的地方,嚣张的家伙早就在一年级的时候吃到教训了。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古训在这所学校十分的适用。   “反正我没有迟到,不是吗?”   我放下自己的包,然后拉开凳子。随后在抽屉里面翻找了一下,然后抽出了数学的教材。接下来就是被我放在抽屉边缘的水性笔,全部准备工作做好之后,上课铃就响了起来。   几乎同时,织班老师拉开教室门的声音就传到了耳朵里面。原本还有些嗜杂的教室之中立刻安静了下来。   果然不愧是织斑,看这威慑力。   我咂舌,看着身边一副标准坐姿的内田,想起前阵子他一本正经的花钱请我教他标准正坐姿时的样子,心中就是一阵好笑。   织班老师是白皇众多年轻教师之中的一位,作为一个有名的贵族私立学校,白皇的另外一个特点就是师资力量的强大。教师与学生的比例几乎快要达到二比一。而这些教师之中,大约有三分之一左右的年龄不到三十岁。   但是,千万不要以为老师年轻就代表着好欺负。在白皇的诸多制度之中,其中有一条便是教师的绝对权威。每年的一年级学生都会有大量学子倒在对于这一条校规的挑战之路上。   而这之中,织斑更是铁血教师的典型代表。   在织班老师进来之后,内田立刻就停止了对我的骚扰。这家伙是在不久之前认识的,因为一年级的时候并不在一介班上。分座位分到了我的旁边之后,我就深深的体会到了一个话唠是有多么的讨厌。好在这种家伙也是有人治的。   只是一个眼神,内田就微不可见的打了一个哆嗦。   效果拔群。   说实话我不知道这家伙倒地受到过怎样的调教,但是从他的表现来看,显然对于织班老师怕到不行。过程想必相当的美好,否则也不至于让他久久不能忘怀。   于是托老师的福,我安静的过了一个上午。   霓虹高中的课程其实并不算难,至少我不觉得有什么难的。就和最普通的学生一样偶尔听听课然后偶尔做做笔记,一上午的时间转眼就晃了过去。然后就到了男生们最喜欢的中午时间。   白皇的中午休息时间相当的长,所以男生们总是喜欢带着自己喜欢的妹子逛白皇,实际上跟在外面约会没什么区别。相反的,白皇的环境反而更好。而且各种设施应有尽有。因为风气很开放的关系,就算是带回宿舍去做各种爱做的事情,只要对方不投诉你,校方就不会管。   “夏洛特酱,我们去吃饭吧。”   “夏洛特酱……”   当听到这些声音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一转头,立刻就看到了被几个男生围在中间,一脸无奈神色的金发少女。   夏洛特,长相稍稍有些中性化的美少女一名。特点是她的纯法国血统,本学年转入我校,作为一个法国留学而来的美少女,人气相当的不错。不管是哪里,物以稀为贵这一条总是适用的。   “请、请不要这样。”   一个有着蓝紫色短发的少女出现在我的视野之中,明明是已经鼓起勇气的样予,但是软软的声音依1日没有一点气势。   我觉得如果不是因为本身是班长的话,藤林大概不会出这个头。她的性格实在是有些软。或许是因为性格强硬的一面全部都被她的那个暴力的双生姐姐给夺去的缘故吧“喂,班长大人,没什么大不了的吧,只是吃饭的邀请而已。”   山下的表情立刻从一脸笑容变成了阴郁。原本有人和他抢这种事情就让他很不爽,尤其是在最近两天被人甩了之后,他重新确定了目标的情况下。   这种时候对于藤林这种弱气相的女孩,他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所谓人善被人欺,乃是放之四海皆准的真理顺便一提,山下并不是什么富二代,这位是一个官二代。   “但、但是,夏洛特同学好像很困扰的样子。”   弱气十足的声音完全无法起到半点效果,果然,反驳立刻就来了“诶?怎么会?班长大人你一定是理解错了吧,我很像是那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的家伙吗?”   山下阴阳怪气的语调让人发自内心的觉得很讨厌,不过这家伙确实是有惹人讨厌的资本,这一点从没有人站出来帮忙说话就可以看得出来。在旁边两个完全不知藤林姐姐厉害的跟班的帮腔之下,藤林很快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但凡只要她有一点想要开口的意思,就一定会有人把她的下一句话堵在喉咙里。   法国来的留学生日语并不是很好,日常对话还没什么问题,但是这种类似于吵架的情况她就有点没办法了。即便是有心想帮忙,但是只要山下他们几个语速快一点,她就算是想听个半懂都有些困雉,更不提插嘴了。   被说得哑口无言的藤林很快就开始出现了要哭的倾向。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扫视着教室,试图着寻求一个可以帮助的人。而我则是果断的明哲保身的装着继续发呆。同时心想着这几个家伙等会儿会变生什么惨样。   山下在一年级的时候也不在这个班级,或许他那个班的人大多都没什么太过厉害的背景,使得这位少年养威了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性格。再加上有点小聪明的家伙很会装乖,从来不去招惹老师,到现在似乎也没有被惩治过。   于是不太了解藤林背景的山下,在发现除了那个法国留学生之外没人站出来帮忙之后,立刻露出了一副得意的表情:“你看啊,班长大人,难道你不应该向我道歉吗?班上的大家觉得如何?”   委屈的藤林抿着嘴唇,但是道歉什么的话却是怎么都说不出来。   没有错为什么要道歉?藤林大概是这么想的吧。所以说乖孩子很难适应这个社会,藤林能够保持着这幅模样一直心灵健康的长大到现在,也是幸亏了她有一个性格极端强势并且极端妹控的姐姐。   我瞟了一眼手表,上面显示的时间告诉我下课已经快有五分钟了。按理说时间应该已经差不多了,于是我看向教室的大门。   就好像我所料想的那样,一个有着和藤林有着几乎一样的脸,却是完全不同气质的少女出现在了门口。   “椋?”   藤林姐姐喊了一声,然后就迅速发现了被几个不良少年围住的妹妹。紧接着原本只有一丝不满和抱怨的表情,立刻冷了下来。   哇啊一一光是看着就觉得好可怕一一作为一名以打“击罪恶从不手软,惩恶扬善我为先锋”为宗旨的光荣昀风纪委员,藤林杏有着将所有出现在学校内部的不良少年或是不法分子先斩后奏的权力,以及更重要的,与之相匹配的能力。所以当她看见了自家妹妹的委屈表情之后,这个妹控立刻就给那几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家伙打上了不良的标签。   “你们几个,想要死几次?”   幽冷的声音传来,一道幻影闪过之后,紧接着就是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白皇诸多与众不同中有那么一个,就是各种不科学的武力值。   我一直认为整个霓虹的怪胎百分之八十以上的都集中在了白皇,譬如眼前这位。能够将字典扔出这种声势的,长这么大我就见过这么一个。   藤林字典,例无虚发j一典毙命,绝不留情。   “喂!”   砰!   “你!”   砰!   当然字典只是藤林家的姐姐最为常用的武器,这绝不代表藤林杏只会扔字典。随手从靠近门边的课桌上抓了两本书,那边的山下和他的二号跟班就闭上了嘴巴。   难怪古人常说知彼知己才能百战不殆,光看表面就觉得藤林好欺负的山下实在是太天真了。   “椋,你没事吧。”   两下撂倒了该撂倒的,藤林杏走到妹妹身边就开始检查身体。完了之后又瞟了一眼倒地的三个人,然后弯腰捡起了自己的随身字典与另外两本书。   我想这三个家伙应该庆幸他们刚刚只是动了手没有动口,否则的话他们大概马上就会醒过来,然后再昏过去,反复几次,然后被关小黑屋。   “没事的,姐姐。他们呢?就这么放在这里不太好吧。”   到底还是心地善良,藤林椋有些犹豫的看着地上躺着的三个人。当然对于姐姐她自然是不可能责怪的,于是只好一个人烦恼起来。   于是乎,为了让妹妹既不用饿肚子又不用烦恼下去,藤林姐姐立刻开始抓壮丁:“喂,那边的,帮忙把这几个人搬到保健室去。用拖得也可以。”   “为什么我要做这种事情啊!”   内田理所当然的提出了反对意见。这家伙刚刚准备来找我一起吃饭,没一会儿就发生了刚刚的事情,于是就留下来一起看戏了。没想到这会儿和藤林家的姐姐对上了眼睛。   真是愚蠢的少年啊!我如是感慨着,如果和女人有道理可讲的话,这世界就不会这么复杂了。   “或者说你是想让我追究你刚刚在一旁纵容恶行的责任?”   藤林杏拉了拉自己代表风纪委员的袖章,眯起的眼睛里面发出了危险的信号。   于是内田立马就怂了:“就算是这样,我一个人也拖不动三个人吧。”   于是为了表现自己的从谏如流的民主品行,藤林大字典又随手点了两个倒霉鬼。   顺带一提,我就是其中一个。   不愧是内田,真的是卖的一手好队友。   第三章外表是大小姐也可能很可怕“什么啊,结果是风纪委的藤林吗?”   有着一头金色长发的大胸校医换了一个坐姿,穿着肉色丝袜的丰腴美腿立刻就如同磁石一般牢牢地吸引住了内田的眼睛。   “没错,就是这个样子,不然你以为呢?”   我把山下放到床上。虽然说藤林有说过拖着过来也没关系的话,但到底我不可能真的这么做。半扶半背着一个大男人走到这里来,总觉得一路上我们三个人收获了各种各样的奇妙眼光或许明天学校里面就会开始流传出奇怪的本子?   走到饮水机边自顾自的倒了一杯水,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说道:“莫名其妙的被抓过来当苦力,到现在就连饭都还没吃。”   我朝着校医老师大倒苦水,没想到内田立刻就义正言辞的说道:“你在说什么啊高坂,帮助同学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吧!”   我一脸震惊的看着一副正义使者一样的内田,旋即反应过来这家伙实际上只是想要表现自己,而这种可笑的幼稚行为正是出于他那正处于青春期少年的雄性本能。雄性总是喜欢在美丽的雌性面前展现自己,看来内田到底还是没有脱离野生动物的范畴。   所以说男人这种生物啊….真是可悲。   我走过去拍了拍内田的肩膀,递过去一个怜悯的眼神之后就向看起来非常诱人,但实际上是一个生理上对于男人没有半点需求的百合蕾笙边的大胸校医告辞:“过一段时间可能风纪委的人会来领人,那么我这边就先走了。”   说完就赶在大胸校医开口之前快步走出了医务室。   走出校医务室的大门,没走两步就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你和鞠川校医很熟吗?”   “这个倒是还好,怎么了吗?”   我奇怪地问道。   “那可是个美人啊,据说现在还未婚!”   小野寺一边说着一边就激动了起来。顺带一提,小野寺就是被内田拖累的另外一个倒霉鬼。   在白皇,并没有禁止师生恋的明文规定。实际上到现在建校十几年来也的确是有过成功的例子,但是小野寺的妄想注定了只能够是妄想。   “那又怎么样,鞠川老师可不喜欢男人。”   我撇撇嘴,朝着校医务室那边看了一眼,说道:“而且还是一个相当会使唤人的家伙。”   话音未落,就听到了从校医务室之中传来的,内田那属于少年人所特有的,中气十足喊声:“请放心的交给我吧!”   “你看吧。”   我耸耸肩,准备去找个地方吃午饭。因为肚子真的有些饿了。   白皇的食堂非常的豪华,并且从一食堂到四食堂分别取了四个相当文艺的名字。在食堂中就餐的也不仅仅只是学生,实际上白皇的食堂也是对外开放的。学生们拥有不同等级的校园卡所以可以享受不同折扣的优惠,但是外面那些想要来白皇找各种乐子的大佬们就必须得原价购买了。当然,大多数原本就是过来钓学生妹的各种王老五们也不会在意这点水钱,于是也都心甘情愿的成为了大肥羊,同时也成为了白皇备食堂的主要收入之一。   于是理所当然的,白皇的食堂也威了一种社交场所。   而那些已经有了妹子或者已经有了汉子的,一般都不会来这种地方。   “哟!京介!”   走进了二年级学区的梓苑之后,很快就听到有人向我打招呼的声音。   “平浩?”   我有些奇怪,眼前的这个家伙,我的小学兼初中兼高中同学,在我的印象之中,最近一段时间应该都不会出现在这个地方才对。   我走过去,问道:“你家妹妹的爱心便当呢?”   没错,这个家伙,一个死妹控。凭着实力靠近了这所白皇高中,妄想着某一天能够成为一个金龟婿,然后被一群贵族少女争抢,过上每天都是修罗场的性福生活。当然,成长为一个能够修改霓虹宪法使得兄妹结婚不被禁止,也是他的追求之一。顺带一提,无论是他想要成为金龟婿,还是他是一个死妹控这个事实,他个人都是坚决否认的“她放弃了,说是发现自己果然没有家政天赋。”   名为赤城平浩的妹控说着,脸上一副纠结而复杂的表情。   这么一说的话,我曾经有幸近距离的见到过他妹妹的爱心便当。换做是我,那样的黑暗料理消失在我的食谱之中绝对是一件万幸的事情,这家伙却是一脸的纠结。   果然,妹控的世界也不是我所能够理解的。   迅速的拿到一份高级学生餐,我坐到平浩的对面,问道:“于是我这里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听那个?”   想都不想,对面的家伙立刻回答道:“好消息。”   “嗯,坏消息就是,你再也吃不到你家姝妹的爱心便当了。”   我笑道。   “哦!这真的是太糟糕了!”   平浩一脸的痛苦,“那么好消息呢?”   “好消息是,以后也不会有别的男人吃到了。”   “呃….”平浩脸上的表情一阵变幻,因为开始思考的关系所以停下了用餐。五秒钟之后,这家伙一锤手心:“你说的好对,我怎么没有想到?”   “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啊。”   “你这么说好像是没错,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有点不爽。你是不是有什么别的意思我没有听出来?”   “怎么会?错觉啦,肯定是错觉。你太多疑了。”   用筷子扒了一口猪排饭。酱汁一如既往的还是那么的赞。   “好吧,这个暂且不提。最近过得怎么样?听说你又泡到了一个一年级的妹子。是毒岛家的大小姐?新出来的榜单上面可是有她的名字哦。”   “不要乱说,我们之间可是纯洁的男女关系,绝对不是你想的那种。”   我一脸正经的胡说八道,然后问道,“那个什么新生校花榜?八卦社还在弄那个吗?”   “没错,自从他们换了新的社长之后,新上任的茶理子更加热衷于这种榜单了。除了新生校花榜之外,还有各种CP的榜单,其中最新出来的最令人羡慕情侣榜的榜首,就是三年级的五十岚和学生会长嘉神川,你怎么看?”   “我能怎么看?”   我翻了个白眼,咽下嘴巴里面正在咀嚼着的食物,“就算他们分别上了基佬榜和百合榜,那和我有半毛钱的关系?”   “我还说你肯定会有反应来着,难道说真昀是因为有了新欢?”   “逗比,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还有,都说了那个不是了。”   “别骗人了,不是的话会特地跑过来找你?你看那边?”   平浩说着,拿着手中的饭勺指向了我的右后方。   “学长。”   还没有回头,就听到了后面传来的熟悉的声音。   “嗯?讶子?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我多少表现得有些吃惊,当然,这绝对不是装出来的。开学到现在也有一段时间了,讶子会跑到二年级的学区来找我,的确是第一次。   “这位学长你好,能够占用几分钟时间吗?我有些话想要和学长说呢。”   讶子露出一个宛若大和抚子一般的温柔笑容,往往这种婉柔的笑容最能打动像是平浩这样的少男的心。这一点上看,讶子接受的来自毒岛家的教育是相当的到位。到位到足以掩饰住这个女人的本性,而以另外一套面目示人。   果然,在少女作出了这样的请求之后,赤城同学立刻做出了一副绅士的笑容,端起自己的餐盘:“既然是这样,正好我也吃完了。那么就不打搅了。”   说完,还向我挤了挤眼才转身离开。   这个白痴,想要装绅士的话最后那个动作完全就是多余的。   平浩走之后,讶子立刻坐到了我的对面。脸上也恢复了那种我所知道了,带着一点怪异的,有些病态一样的笑容。   我若无其事的夹起最后一块猪排放进嘴巴里面,感受着那种美妙的味道,问道:“这么快又控制不住了?”   于是讶子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笑容:“本来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最近社团里面练习赛此较多,再加上前两天一直在看新闻….”听她这么一说我才恍然,本来还在奇怪这两天为什么讶子特别容易兴奋起来,这么一来就解释的通了。   “我想想,今天下午我只有两节课,其余时间都随意。你看看什么时候合适?”   讶子立刻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脸上的红晕分外的诱人:“那么就下午四点的时候吧,我会剑道馆恭候学长的!”   在外表清纯可爱,气质成熟端庄的学妹离开之后,我只能一边吃下最后一口食物,一边感慨着自己的遇人不淑。毒岛讶子,身为毒岛家的大小姐,在继承了毒岛家的诸多优秀传承的同时,也继承了流传在毒岛家血脉之中的阴暗面。   譬如说,杀戮的欲望。   据传毒岛家的直系体内都流淌着妖怪的血脉,作为新世纪好少年的我自然是不会相信这些鬼话,但是某些时候讶子的表现会异于常人这也的确是事实。   这种糟糕的东西在讶子国中二年级的时候第一次出现了,后来就开始变得如同吸毒一样一发不可收拾。并逐渐从最开始的施暴的欲望,逐渐转变为对于鲜血和残肢的渴望。   听起来非常的匪夷所思,但却是实际存在的。不论多么的不合常理,但存在即是真理。正所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好学生读书要不求甚解。这种病症的源头我们就不去追寻了,反正摆在毒岛家大小姐面前的一个亟需解决的问题就是,那就是出现了这种症状的现在应该怎么办。   所谓欲望这种东西,就好像洪水一样。可以巯导,却不能一味的压制。因为家庭的原因,讶子在进入白皇之后直接进入了剑道社。并且被剑道部的指导老师之一,源紫玲所看重。   因为最近一段时间,全国性质的剑道大赛即将开始的关系,剑道部的各种训练都有增加。加上最近新闻上报道的各种猎奇杀人事件,此刻毒岛家的小姐就好像是一座已经积压到了极限的火山一样。再不及时疏导一下的话,说不定那天夜里就会化身为月下杀人鬼,酿成一部又一部的人间惨剧。虽然这些和我都没有太大的关系,但是如果讶子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万一要是哪天晚上和我睡在一起的时候,一下子病发,一时间找不到称手的人砍,我就会成为可怜的受害者。   想想都觉得可怕。   第四章供少女发泄也是男人的责任之一下午的时间,如约的来到了剑道部。   白皇作为一个占地面积大到夸张的私立高中学院,像类似剑道部这种大型的社团,同样也不会只有简单的一个活动室。事实上针对三种层次的部员,活动室也有三种。   只是对剑道感兴趣,随时可能会退部的普通社员j有一定剑道水准,属于中层骨干的老部员j最后颇具天赋,有很大发展潜力的精英部员,其中就包括有讶子这种刚进校就被看中的种子选手。   属于第三类部员的讶子,不需要参加社团之中的大部分训练,而是由专门的指导老师来给她制定计划。而这一类人,以后也大多会走向职业的生涯,亦或是选择留在白皇任教。   说句实在话,在白皇任教的待遇还是相当不错的。   “这不是高坂吗,来我们剑道部做什么?”   来到地方之后,见到的第一个人并不是隐藏有杀人鬼属性的毒岛家大小姐,而是某位以女性身份荣登最想和他交往的男性榜第九位的本多小姐。   本多正纯,二年A组,剑道部部员是也。当然,比起她的剑术,更加引人注目的是那一对一马平川的胸部。   顺便这个家伙实际上还有一手不俗的枪术。   最后之所以知道这么多,是因为一年级的时候我和她同班。   “这个嘛,过来找毒岛。是她约我来的,应该在吧。”   我说明来意之后,本多立刻霹出一个了然的神色:“原来是这样,跟我来吧,我带你去换鞋。”   于是几分钟之后,穿着客鞋的我踩着光洁的原木地板,一边感慨着资本主义腐朽的物质生活,一边和本多闲聊:“怎么,今天你值日吗?”   “是啊,有什么奇怪的吗?”   “不,我只是在好奇你玩什么会加入剑道部而不是枪道部。”   “这个啊。唔一一”带路的本多忽然停了下来,然后双手虚握,做了一个持剑的手势,然后前踏,挥剑。   “其实,我家里还有一个妹妹。”   忽然的,她就开始说家里的事情。   “家父是一个枪术大师,所以一直想要一个儿子来继承家业。可是我以女儿身的身份降临在世上,这让家父非常的失望。但是父亲无法责怪母亲。”   “于是就有了你妹妹?”   我问道。   本多顿了一下,然后笑道:“是啊,结果家父更加失望了。”   我忽然想起了本多一直以来极为男性化的行为举止:“所以你父亲一直以来都把你当男孩子养?”   “没错,可惜我毕竟是女孩子。于是到了十岁的时候,父亲找来了一位医生,为我进行手术。”   变性手术,脑海之中立刻就闪过了这个名字。只是长这么大,我都只听说过有男人做变成女人的变性手术。女人变成男人什么的,却是间所未间。   就算别的都能够改变,下面那跟棒子要怎么办?   或许是看到了我变得怪异的表情,本多无所谓的笑笑,右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差不多就是你想的那样.我的身体变成了这个样子。虽说胸部的确是没有任何的成长,但是终究还是女性的身体。父亲的愿望到底还是没有实现。”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更加想不出来你会选择剑道部的理由了。难道仅仅是因为你是女儿身?”   “当然不是,之前说过了吧,我有一个小我三岁的妹妹。”   本多笑笑,只是这笑容之中所隐藏着的辛酸,却让能够看懂的人感到心颤,“虽然不愿承认,但她确实拥有比我更好的天分。和我这个不成器的长女比起来,显然父亲更加看好纯子的未来。”   “所以你就干脆选择了放弃枪术该转剑道?”   一瞬间我在想,这是否是本多想要试探一下父亲对于自己的态度?   “家父他没有阻止,只是让我加油。说既然自己选了自己的路,就要走到底,不要半途而废。”   “这样啊。”   相当明显的态度了。或许是对于长女心存愧疚,不再纠结于继承道统的女儿的性别的男人,选择了更加具有潜力的妹妹,相对的,对于姐姐则是放她自由。   “以前可没听你说过啊,这种事情什么的。没想到你也不容易啊。”   “不要说得那么悲伤啊,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之所以不说并不是因为不能说,不过是因为这并不是很光荣的值得到处宣扬的事情罢了。而且对于我来说,剑道也是一条不错的路。所说家传的是枪术,但是我的剑术也不赖哦,你要试试吗?”   本多也是相当的洒脱,不怪她的名字能钐被八卦社列上榜单。这种中性美加上那种气质,无怪乎能够吸引无知少女为她投票。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异性只为后代,同性才是真爱。   “毒岛应该就在里面了,你自己进去吧,我就继续去执勤了。”   将我带到了一间练习室的门前,本多便转身离去。   拉开滑门,就看到了里面闭目正坐的紫发少女。   木刀横放于双膝之上,穿着一身剑道服饰的讶子,将一头齐腰的长发用一根细绳简单的束起。安静的如同一座美人像。   比教室还要略大一些的剑道场之中除了讶子以外一个人都没有,于是我走到剑桶旁边,随意抽出一支制式竹剑,问道:“没等太久吧。”   少女娴静的脸上忽的绽放出一个美到有些妖艳的笑容,那是平时的她绝对不会露出来的表情,那清澈的紫色双目之中,隐隐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那是嗜血的象征:“只要等到了学长,就不算久。”   “要穿护具吗?”   我问道。   讶子站起身来,躬身一礼:“不用了。”   “那么来吧。”   话音落地,讶子正好礼毕,整个人非常突兀的冲了过来。   硬木做成的木刀自下而上,讶子旋腰扭臂,手腕一带,出手就是一个漂亮的拔刀斩。   “速度还行。”   我横剑挡在讶子出刀的路径上。   木刀撞击在竹剑的剑身,右手顿时有一种握不住的剑感觉。   小丫头片子,一段时间没对练了,势倒是蓄的不错。   “我撞!”   斜身顶住竹剑,一发自创的高坂流铁山靠朝着讶子撞过去。   少女一个滑步,躲开了我的撞击。紧接着一个转身,木刀斩向我的后背。   蓄势是一门非常需要技巧的功夫,派别有很多,但是基本的原理与作用都是一样的。讶子不过五十斤的力量,但是木刀不过旋转一圈,其上所携带的力量却能够增长到五百斤以上。五百斤的力道,足以击断我的脊椎。   明明没有练习过剑道,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明白讶子此刻所使用的技巧。   蓄势有着超常的爆发力,但是力量不会凭空的产生,所以这种技巧相当的消耗体力。并且世界上没有完美的招数,所以蓄势也有自己的缺点。虽然能够在短时间内打出很高的爆发力,但在蓄势的过程中却没有应变的能力。也就是说,如果能够抓住对手蓄势的那一瞬间,随便一个攻击,就能够将其打断。   第一次蓄势没有成功的打出自己的战果,第二次攻击还选择同样的技巧,本身就是一种错误。   “下盘不稳啊,笨蛋。我踢!”   一招高坂流扫堂腿,我成功的踢到了想要一刀敲断我脊椎的少女的后脚跟。接着反手一剑,切向她的肚子。   如果在白皇的剑道部,讶子所学会的就只有蓄势的技巧的话,那么我很有信心一剑教她做人的道理。竹剑敲在肚子上虽然不会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却无疑会让人非常的难受。至少对于一个没有穿任何护具的十六岁少女来说,这一剑我有信心让她倒地不起。   手掌撑地,讶子的腰肢弯曲威一个匪夷所思的角度躲道了我的一劈。扬起的脸上,那眼睛中尽是兴奋之意。   和社团的同辈们对战的时候无法尽情的放手一搏,但是和我的话,就没有这种顾忌了。   竹剑劈打在地板上,发出了啪的一声响。足以让普通人汗毛直立的紧张感,对于讶子来说却只有让人浑身血液加速的兴奋感。   彻底兴奋起来的讶子不再使用蓄势这种耗神费力的招数,而是采取最简单的杀人剑招。瞄准着眼、脖、心,所用的招数也仅仅只是刺、砍、挑。毒岛家的剑术并没有太多别的要求,讲究的就是一个快准狠,招招不离要害。简单而高效的剑招,就是他们所追求的东西一一杀人剑。   重新来过的讶子看似攻势更凶,但是说穿了其实只有一个快字值得称赞。如果手上拿的是真刀,说不定我还会怂一下,但是不过是硬木刀罢了。对于手中的白皇制式竹刀很有信心的我,根本就不怕她能够砍断我的防具。   没错,对于现在的我来说,竹剑就是一种防具。   仅仅只是凭借着过人的眼力和身体素质挡在她进攻路线的前方。若是轻易的进攻,我有十足的理由相信精通此道的讶子,至少有十种以上的方式躲过我粗糙的攻击,然后从一个刁钻的角度攻击我的要害。   更重要的一点,我此行的唯一目的就是供她发泄。形象一点的比喻来说,就是让她这座快要爆发的火山将全部的怒火都倾泻在我身上。然后,最低程度的,让她回到能够戴上那副假面具过生活的程度。   狂风骤雨一般的攻击持续了大约十分钟左右,最后力竭的讶子被我轻松的压倒在地。   彻底的发泄的少女大口的喘着气,首次被人击倒在地,她却没有半点想要挣扎的意思。反丽就这样放松了身体,大字型的躺在了地上。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讶子其实非常享受这种狂暴之后被压服的感觉。   十六岁的花季少女脸上残留着剧烈运动之后的红晕,远胜同龄人的峰峦随着主人的喘息不断的起伏。汗液漫湿的剑道服勾勒出一幅完美的身材,使得血液沸腾之中的我忍不住将头埋进她的脖颈之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少女汗液的气息充斥在鼻尖,却更加的刺激起了我的欲望。   “学长….”柔软的双臂绕到了我的颈后,少女在我的耳边吐气如兰。   “什么嘛,讶子,居然就已经湿了啊。”   第五章不吸血的吸血鬼不是好吸血鬼世界上有一种人,叫做变*态j有一种少女,叫做失*足少女。   毒岛讶子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典型失*足少女,失*足的原因是因为自己很变*态。本来按照毒岛家的家规,自己是怎么都不应该做出像现在这样白日宣yin的事情的,并且还是在神圣的剑道场。但事情却偏偏的就这么发生了,并且自己还非常的享受。   紫发的少女曾经很害怕这样的自己,不过在知道世界上有那么一个人,就算是这样的自己也能够接受的时候。   那种害怕的心情就变成了“害怕这个人不在接受自己”幸运的是,这样的事情似乎还没有发生。   “学长….好厉害。”   毒岛躺在地上,剑道服被我扯下大半,现在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半点动弹的力气都没有。而我也好不了多少,伸直双腿坐在地上,仰着头用双手支撑着身体。   好在房间的隔音效果相当的不错,所以本多正纯到现在还在外面矜矜业业的值日,没有跑进来抓走我们这对狗男女。   “你是指哪方面?”   “哪个方面都是。”   讶子挪动身体,把头搁在了我的大腿上。   “你这个家伙,正常情况下不应该是让男人枕在女人的腿上吗?那才是传说中的膝枕吧。”   我看着把身子编起来的少女,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这个算什么?”   “因为是学长啊。”   讶子理所当然的说遒。   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哪家学长有这个义务啊。   虽然说那群牲口肯定会非常乐意就是了。前提是对象是像讶子这样的,至少表面上这样的小学妹。   “现在感觉怎么样?”   “那种感觉?”   “各种感觉。”   我调笑道。   “嗯一一”把头枕在我大腿上的少女拖了一个长音,给人一种娇憨的感觉,“很好啊,因为学长很厉害嘛。”   说完,讶子便自己笑了起来。笑声轻轻地,柔柔的,让人觉得非常的舒服,非常的放松。   和之前挥剑时候的那种疯狂判若两人。   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暴风雨过后的平静了吧。不过想想能够欣赏到这幅姿态的人到现在为止只有我一个,还是挺有满足感的。   “笨蛋。”   我扒开她脸上散乱的发丝,看着白皙红润的水嫩肌肤。如果除去那种病态的一面,讶子将来一定会是一个很好的妻子。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会便宜了我这种家伙讶子笑笑,并不反驳我的话语。而是安静的闭上了眼睛,然后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腹部。   “学长。”   她轻声的开口。   “什么?”   “肚子里面满满的。”   “那还真是抱歉啊,我现在倒是感觉空空的。”   “嘻嘻…..”“笨蛋。”   “我不想吃药。”   脑袋放空的我想都不想就立刻答道:“那就不吃呗。”   “要是有了怎么办?”   讶子继续问。   “什么有了?”   于是恢复了一些力气的少女翻转身子,变成了仰躺的姿势。衣襟滑落,露出了大片春光。我低下头,正好和讶子的眼睛对视在一起。   紫色的瞳孔前所未有的干净,纤尘不染。   “你猜。”   讶子说出了我的口头禅。   “要是有了的话。”   我深吸一口气,自己都弄不明白自己是个什么心情,“你自己决定就好了。”   “嗯。”   讶子轻声应着,再次转身,恢复了之前的姿势“如果我说不要呢?”   我问道。   “你猜啊。”   我笑笑:“调皮鬼,我怎么可能知道。”   女人的心思,我怎么可能猜得到。   之后的时间,一个人回到了樱花庄。讶子则是回去了自己的宿舍,没有和我一起。   “哟,欢迎回来,京介酱!”   面对着热情欢迎我回家的熊孩子王,我无情的嘲讽道:“所以说不要叫我酱啊,你这个蠢蛋。”   “怎么能这样,美呋我好伤心啊!”   “装哭对我是没有用的,顺便这么假的表演也不可能骗的到仁。”   我瞥了一眼一旁淡定的眼镜男,投过去一个“快点管好你家熊孩子”的眼神。   “既然这样不行,就让姐姐我用热情来融化你的心吧!京介酱!”   望着飞扑而来的熊孩子王,我一个漂亮的走位躲过了她的攻击,然后使用高坂流秘技一一移形换影,和三鹰交换了位置。没错,身为樱花庄两大人渣之一的人形自走炮一一三鹰仁君,正是白皇一霸,熊孩子王-上井草美呋的克星。   “不要胡闹了。”   用男人的胸怀接住了美呋飞扑的人形自走炮没有愧对自己的克星之名,只一句话就让熊孩子王安静了下来。随后这个家伙还不满自己的战果,得陇望蜀的对着我教训道:“京介你也是,不要老是这样子胡闹。”   “管好你自己家的人就行了。”   我翻了一个白眼,懒得理会这一对纠结得不行的男女。感受到一阵困意袭来,打个哈欠就走上了楼梯。反正今天也没什么事,早点睡似乎也是一个相当不错的选择。   正好昨天没睡好,今天又一天没睡,一觉睡到明天早上算了。   嗯,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次日清晨,因为前一天睡得太早的关系,不过五点多就醒了。习惯性的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才发现今天是周六。顺便的,还有一条昨天晚上,讶子发来的晚安邮件。   顺手删掉之后,起床开灯,然后刷牙洗脸。   就好像之前有说过的,我有晨练的习惯。或者更准确一点来说,是晨跑。   早上六点钟不到的时间,街道上已经可以看得刭许多晨练的老人。再有就是整天在外面游荡着的不良们,不过这个时间他们大多是在游戏厅或者什么地方呆着,结队的走在街道上的确实是不多。除此之外,就是一些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了。也是最近出现的凶杀案的受害者的主要人群沿着早就跑过不知道多少次的路,我到了市心公园。   正是六点多钟,太阳已经从天便露出了一个头。金色的阳光点亮了半边的天空。   这种日出的景色不管看多少次都会觉得美丽。不论何时都能够让人有一种新生一般的感觉。   让人着迷。即便是我这样的俗人,看到了美好的景色也是会觉得开心的。   然后,就在那朝阳之下,视野中出现了一个有着和朝阳一样颜色头发的女人。   青春姣好的身体,胸前可以清晰地看到一对隆起,那一件薄薄的,大约是羊绒的毛衣根本就遮掩不住妖娆的身材。下身穿着的是一件长裙,再下面便是包裹着足部的鞋子,以及裹着小腿的黑色丝袜。   因为背对着阳光的关系,有些看不清楚具体的长相。   但是毫无疑问的,那一定是一个美人。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这样的直觉。   年轻的女人捂着自己的腹部,一副不太舒服的感觉,走步履也有些蹒跚。于是我脑海中出现的第一个想法,就是碰到了一个女醉鬼。最近社会压力比较大,这种人并不少见。不过大多数情况下,她们要么被朋友接回家,要么和不认识的男人进到旅馆,来一次激情的碰撞。   不管怎么样,在这个时间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这种地方的美人,怎么看都会让人感到可疑。   虽然没有看到正脸,但应该是个美人吧。从身材上来看的话。   “喂,你没什幺事情吧。”   我跑了过去,问了一句之后就有些后悔。因为总有一种如果参合进来一定会变成很麻烦的事情这样的第六感。但是话已经出口了,也就收不回来。   于是只能期待着她的回答。   我保证,只要这个女人说了一句推脱的话,我会立刻走开。当然,不回答的话我也不想掺和进去。   虽然与上一场艳遇也是好的,但是直觉告诉我一定会发生很麻烦的事情。譬如突然蹦出一个黑社会大哥的男朋友要灭我全家之类的。   “啊…..哈…..哈…..”结果不知名的金发女子只是一只手捂着腹部,一只手扶住了旁边的大树,似乎已经虚弱到站不起身体,整个人就如同纤弱的柳枝一样的靠在了树干上。嘴里面只能发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怎么样的喘息。   于是我又做了一个让我后悔了很久的决定。   第一时间的我没有走掉,而是颇为关切的走了过去。   并没有什么趁人之危的暖昧想法,只是单纯的对于一个弱女子的同情。可惜的是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什么弱女子。   我扶住了她的肩膀,问道:“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你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或者你告诉我你家在哪儿?”   然后,看到了她的面孔。   白玉一般的光滑润泽肌肤,即便使用倾国倾城来形容也不为过的绝世容颜。而最为让人印象深刻的,是那一双鲜红色的,如同有着特殊魔力的眼睛。只是看着,就不知不觉得被吸引,就连思维都好像要停滞一般,连灵魂都要被吸进丢。   而那深沉的红色中间,隐隐约约的有这一条竖线一般的瞳孔。明明已经虚弱的很厉害,但是被这双眼睛所看着的我,却有一种我才是猎物的感觉。   一瞬间的惊醒了,知道了这个女人真的很危险。我的直觉不断地在报警。但是心中却隐隐有一种冲动,哪怕是身化血食也在所不惜。   “好香….”陌生的美女顺势倒进了我的怀里,嘴里发出了轻声的呓语。甚至于我都怀疑她是否还有着清楚的意识但我的心中没有半分旖念,萦绕在心头的淡淡不安催促着我早点离去。只是身体却怎么也不听使唤。   “喂一一”淡淡的香味被吸入鼻翼,我努力的让自己保持着清醒的理智,但是下半身却不由自主的觉醒了。作为一个正常的青春期男性,即便是很想让自己的小兄弟乖乖的偃旗息鼓,某个在许多时候都是独立于思想之外的部位也不会听我的话。   脖子上忽然换上来一双略带冰凉的双臂,柔软滑腻的感觉让我的心跳速度骤增,血液急速的上涌,看着那张逐渐趋近的,带着迷离表情的美艳脸庞,我的身体连同思想一起变得僵硬起来。   然而僵硬并不是源自于紧张,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淡淡的恐惧感。或者说,此刻我的身体已经不再受我意识的控制了。   “啊呜一一”发出了诱人的声音,靠在我怀里的美丽女性张开了自己的嘴巴,眼睛可以清晰的看见两只长长的虎牙,以及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金色昀瞳孔。脑海里一瞬间浮现出了吸血鬼这个名字,然后,就感觉被一口咬在了脖子上。   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一对虎牙刺入了自己的皮肤,却出奇的没有疼痛的感觉。这一刻我却莫名其妙的在想,如果医院的针筒也能有这个技术的话,我一定不会讨厌那个地方。   被陌生的女性咬住了脖子,我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血液正在迅速的流失。伴随着血液一起流失的还有力气,我蹒跚着靠在之前由她所扶着的树上,而她则是趴在我身上,身体内的血液明明是在被吸食着,却可耻的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快感。明明再被奇怪的女人吸取着体内的血液,身体却莫名其妙的兴奋起来。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就好像是变*态一样,但是上瘾一般的感觉,却让我欲罢不能。而最为可怕的,却是明明对方虚弱的不行,我却连将她推开的力气都没有。   呼吸变得急促,连带着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不仅如此,身体也慢慢的感觉到了寒冷。   啊,男人果然还是要说话算数才行啊。最后一刻,我如是想道。   推荐反正求不到我就不要了,求收藏—一第六章吸血鬼一定是个智商堪忧的族群要就这么死了吗?就这么死去啊….当出现了这种想法的时候,心里面却出奇的安静。对于死亡这种从未想过的事情,心中却出奇的没有多少恐惧。要说理由的话,没有什么梦想的我,似乎也没有什么遗憾啊,一种就算是死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感觉。如果死掉的话,会为我伤心的人有谁呢?   家人….应该会吧。讶子会吗?赤城?   啊啊,明明还想再找一下,但是时间已经不允许了啊体温在流失,力量在流失,意识也在流失。就这样,什么都做不了的我,眼前终于陷入了了一片黑暗。   然而,大概是阎罗并不想把我这种渣滓收进地府的关系,我再一次的醒了过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起就讨厌起午睡时的阳光起来。明明小时候都是不开灯就睡不着觉的,长大以后就完全的反了过来。   并没有第一时间的回想起早上的时候遇见的事情,深吸一口气的我想要坐起身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简直就是虚弱的不像话。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这种事情,除了生病的时候,不,就算是生病的时候也不至于这样子。于是乎,理所当然的想起了晨跑是遇见的那个女性。   这才注意到,上方并不是熟悉的天花板。扭过头,果然就看到了端坐在靠背椅上的,一脸冰冷的看着这边。   “吸血鬼?”   我发出了不像是平时昀我的声音,突然发现到了这种时候居然还能够笑得出来。但是不论怎么说,能够活下来的我,已经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吧。   “虽然并不准确,但是你可以简单的这么理解。”   金发的女人开口,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只是比起记忆中的,少了一丝妩媚,多了一丝清冷。   “我没有死呢。”   庆幸自己还活在这个世上的我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问道,“会变成和你一样的吸血鬼吗?”   这么问了出来,心中还曾一度幻想过如果真的变成了吸血鬼的话,我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听到了我的问话,那边的金发女人答道:“不知道。但是如果事情真的变成那样的话,我会在第一时间将你杀掉。 ”“为什么啊,明明….啊,算了。”   我叹口气,“总之这还真的是一个不幸的消息啊,明明是你擅自的把我咬了,结果还要杀掉我。”   被我这么问了以后,金发女人的表情似乎变得悲伤起来。沉默片刻之后,垂下眼帘的她道歉道:“抱歉。”   虽然道歉了,但是想要杀掉我的决定却似乎没有想要更改的意思。记得以前谁说过这么一句很有道理的话,当一个对不起你的人面不改色的对你说抱歉的时候,这往往表示着他准备继续对不起你。   于是我重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问道:“你没有立刻杀掉我,也就是说你并不清楚我是否会变成吸血鬼?难不成说,这还是概率事件?”   金发的女人摇头道:“不知道,这是我第一坎直接从活人的身上摄取鲜血。所以你会变成什么样我也不清楚。”   这么说着,金发的女人再一次的道歉了:“但是恐怕….抱歉。 ”“啊….反正事情也已经这样了。对了女人,你叫什么名字?”   或许是不想死在名字都不知道的人手上,也或许只是单纯的想找点话题说,我开口道,“如果可以的话,能够把我扶起来坐着吗?如果真的是吸血鬼的话,我大概是史上体质最弱的那一只了吧。啊哈哈….”我干笑着,这次是就真的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了。   “爱尔圭特,我的名字,叫我爱尔圭特就好了。”   报出了自己的名字,金发美人就如同我所要求的那样,将我扶了起来,让我能够靠坐着。从她的身上,可以之前间到过的成熟女人散发出来的好间的香味。   “之前从来没有吸过活人血吗?我是否应该感到荣幸?”   于是,不由得就自嘲了起来。结果就是爱尔圭特再一次的道歉。   “你不用这个样子也可以的。而且我也不一定会变成吸血鬼不是吗?比起这个,不如说说你的事情吧,我对吸血鬼的东西还真的是知之甚少呢。你以前都是做什么的?”   我问道。   “以前的话,大部分时间都在沉睡。偶尔醒来,就是猎杀吸血鬼了。”   我不由无言:“….你自己不就是吸血鬼吗?”   爱尔圭特解释道:“那只是你们普通人类的认识,实际上你们口中的吸血鬼分为两类。一种是像我这样的,可以称之为真祖,还有一种是不吸血就会慢慢消逝死徒。”   “你这话说的,好像你自己不用以血为生一样。”   我只是随口这么说了一句,没想到爰尔圭特却真的点了点头:“我确实不用吸血。”   “….”那为什么要咬我?我可以打你吗?   “你不怕阳光也是因为这个?”   我忽然想起了影视作品之中出现的吸血鬼三大杀器一一阳光,十字架,大蒜。   嗯?或许还要加上圣水?   “你吃大蒜吗?”   我略带一些好奇的问道。   “这就是认知上的问题了。据我所知,绝大部分的吸血鬼都不会害怕阳光,最多是讨厌。接下来是第二个问题,我不喜欢吃大蒜。”   金发的美人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原来如此,其实我也不喜欢。”   我叹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的力量似乎恢复了一些,“你把我带到这里来,是要监视我的意思,还是想要监管我?”   如果只是监视的话,就代表着不会信之我的行动自由。也就是说,在我因为变成了吸血鬼而被杀掉之前,我有一段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或许还可以去和我的亲朋好友们当面道个别,但是如果是后者的话,我就只能提笔写上几封遗书了。   “如果确认你不会变成死徒的话,我会放你离开。”   爱尔圭特用好听的声音说着,虽然希望不大,但好歹还是让我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大概需要多久?”   我问道。   这一次爱尔圭特想了一下,然后不太确定的说道:“因为以前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所以….抱歉。”   “也就是说,你也不知道要多久是吧。”   看着一脸歉意的金发美人,我深深的为她感到悲哀。难怪小时候妈妈总是劝诫我要多读书,看样子并不是没有道理。于是为了尽快搞清楚情况,我决定了解一下信息,然后开动我的小脑筋,看看能不能在这九死~生的环境之下抓住那一线渺茫的生机。   “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你是真祖,所以不用吸人血也是可以的吧。’“没错。”   爱尔圭特仰起头,脸上显露出一丝“我是真祖我自豪,我不吸血我骄傲”的表情。   “那么问题来了,你为什么会想要咬我?”   我摸了摸记忆中被咬的地方,触手可及的却全部是干爽的皮肤,并没有任何伤痕的触感,更不提孔洞了。   “这个….”金发美人第一次露出了尴尬的神色,以及其小小的声音说道,“太香了….”“什么?”   我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因为太香了?”   我已经无法想象自己此刻的表情是如何的精彩了。   “这个….谁叫你的血那么香,人家根本就停不下来了啦….”于是,某位自称真祖的女人脸上浮起了羞涩的红晕啊….呵呵….原来我是这么特别的家伙吗….“….怪我哕。”   我捂脸。   她的话实在是太有道理,以至于竞让我无言以对。   紧接着脑海中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   “你不会是想把我当猪一样养在家里吧?”   “嗯?咳!怎么会?”   爱尔圭特先是一愣,随后两眼开始放光。不过她似乎也立刻意识到了这样子的表现相当的不妥,便仰头望天,缴在一起的两只小手做着无意识的动作。   “就算是不会说谎,至少也要保证自己敢于直视对方的眼睛啊。”   我刚刚从脸上拿开的手再一次盖了回去,这家伙真的是智商堪忧啊,总有一种我自己作茧自缚的感觉这是为什么?   我已经对这个女人无力吐槽了。如果这种家伙也能够成为传说中的吸血鬼猎人的语,那么那群会被她猎杀吸血鬼的智商一定更加堪忧。   “抱歉。”   爱尔圭特低下头,一副做错事的小孩的模样你这个家伙,果然是生出了这样的想法啊。   不过智商低是件好事,这表示我能够活着走出这间房间,成功回到自己世界的几率又多了一点。我发誓,出去之后我一定不会报警,因为报警肯定屁用都没有。说不定还会让这个家伙恼羞威怒,杀我泄愤。   “那么说说看吧,其他的原因。我看你当时的状态也好像是有点不正常。你不要告诉我单纯的就是因为间到了我的香味所以才跑过来的。你在这个城市应该不是第一天了吧。”   “嗯,其实,之所以没能控制住自己。除了因为你的血液实在是太香了以外,的确也还有其他的原因。实际上那之前我受到了致命的伤害,因为刚刚复活的关系,所以导致身体的本能压过了理智。”   爱尔圭特说到这里,脸上泛起一抹忧色。显然是在担心着什么。   “致命的伤害?复活?”   有点不太能够理解啊,不,准确的说是能理解但是有点不大能接受啊。受到了致命伤还能复活什么的,那这家伙不就无敌了吗?   不对,虽然可以复活,但是听她这么说复活也是需要时间的。那么直接在这段时间里面拘束起来就好了吧,比如说把尸体封入水泥块什么的。果然和她敌对的那群吸血鬼也是智商堪忧啊,多好的一个永绝后患的机会。   听刭我的问话,爱尔圭特第一次的露出了气愤的神色:“没错,我被一个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家伙杀了一次,身体被切威了十七块,用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才勉强恢复,痛死我了!”   “哈?”   一脸愤然的金发美人貌似就在刚刚说出了一些骇人听闻的词句。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貌似这个家伙就在不久之前被人切威了十七段。   “十七段?”   和想象中的有点区别,十七段什么的,话说被切块了都能复活的吗?   “没错!”   爱尔圭特信誓旦旦的点点头,然后又露出了一丝不太确定的神情,“应该是十七段吧。那个,我数数不是很在行。”   “数数不是重点。”   我揉揉太阳穴,感觉脑子有点不太够用。把人砍威十七段这种事情,呃….讶子貌似也做得出来。当然前提是如果她的武力值达到这种水平的话。   “谁干的,隐藏在这座城市之中的吸血鬼吗?你刚刚说对方是一个人?”   “不是死徒,是人类。不过对方确实是一个人没错。”   对面的金发美人继续一本正经地说着我认为是胡说八道的话。   难道说真的是讶子?但是不管怎么说一一“被一个人类砍威十七段什么的,你也太菜了一点吧。这样子跑出来猎杀吸血鬼真的好吗?你这么厉害你妈妈知道吗?”   “不是,那个家伙是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偷袭!”   金发美人为了不被别人看扁所以努力的辩解着,可惜面红耳赤的样子一点说服力都没有。于是我现在都已经开始怀疑起我是不是过于高估了她的实力。这种逗比真的有能力把我关在房间里面?   于是我正视着她血红色的眼晴,表情严肃道:“来吧,爱尔圭特。为了测试一下你的话是否属实,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   然后我将掰手腕的游戏规则告诉了她。   这妹子虽然智商偏低,但是相信我说的这么简单了,她一定能够明白吧,掰手腕的游戏规则。   于是为了证明自己真的没有说谎话,对面的金发美人果断的答应了下来。   感谢“病弱的魔法使”让我有了人生中的第一张月票,卧槽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一血啊。   顺便觉得可以的话,帮我宣传下啊同志们—v最后书群555283826第七章智商和实力是没有直接关系的爱尔圭特虽然脑子转的比较慢,但她依1日告诉了我这个世界的残酷。   是的,这个世界,智商从来就不是和武力直接挂钩的东西。就好像现在的我的手臂,被一脸得意笑容的爱尔圭特用那只纤细白嫩的右手死死地压在桌面上一样。   “好了,我现在相信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了。把你的手拿开吧。”   没错!快点拿开吧!你这个巨力女!真的好痛啊!   可恶,那种一点肌肉都看不到的松散手臂到底是为什么可以发出这么大的力量,难道说生物课本上面的东西都是骗鬼的吗?   “都说了我不会骗你的啦!”   爱尔圭特听话的收回了手,显然证明了自己的智商与武力的她此刻非常的开心,直接表现就是那张漂亮的小脸蛋上荡漾着灿烂的笑容。   我甩着手腕,心中将杀人者是讶子的想法排除掉。要是讶子有将这种变态砍威十七段的实力,我今天就没有机会在街上晨跑了。   “说一下吧,偷袭你的那个人类。”   告诉我,然后我以后一定见到他就离得远远的。不,最好是永远也不要见到结果爱尔圭特再次露出了一丝尴尬的表情:“那个,因为对方只出了一刀的关系,所以没有看得太清楚。”   “…..呵呵。”   现在提问,五个小朋友分蛋糕,切三刀怎么平均分?   这个问题交给偷袭爱尔圭特的人来解决,一定会非甫的简单。   首先两刀砍死五个小盆友,然后再一刀把蛋糕切威十七块,自己慢慢吃。   一刀把人砍威十七段,你特么的在逗我?   似乎是看到了我一脸看蛇精病的表情,爱尔圭特强调道:“真的,我没有说谎!”   “是是是,你没说谎。”   咚!   “干嘛?”   我看着把胳膊肘顿在桌子上的爱尔圭特问道哦,我想桌子先生你一定很痛吧。   “来吧,证明我没有说谎!”   “我真的相信你了。”   于是为了不再让我可怜的右手受到什么伤害,我坐直身体,然后正视对方的眼睛,做出了一个诚恳无比的表情。   或许是我的表情过于逼真,智商偏低的金发妹子立刻就相信了。   于是在发现了爱尔圭特真的很好哄之后,我开始思考要怎么才能让她放我回去。别的什么都好,但是如果我真的失踪的话,织斑那里不好交代。之前有说过,这个女人为人处世就好像有强迫症一样,认真的可以。或许是因为刚刚就职所以怀着一腔热血的关系,只要是学生出了什么问题,她向来都是不搞清楚不罢休。被她发现这边的情况,哪怕只是一丝蛛丝马迹,我都没有任何信心可以蒙混过去。   虽然说其实也很期待织斑大战吸血娘的剧情,但是如果事情真的发展到了那个程度的话,我这边肯定会变得很麻烦。   “你说的我大概都明白了。回去之后我会帮你好好调查的,那么我就不打扰你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下床。双腿还有些发软,不过走回家应该没有问题。   “等等!”   爱尔圭特突然出声,我的心脏顿时就是一跳“你,真的没有什么事吧。不会变成死徒?”   妈的吓老子一跳,结果要说的就只是这个吗….“放心吧,我的身体我自己有数。”   我信口胡说着,弯弯手臂,隆起了自己的肱二头肌,试图表现我强健的身躯。不过我想在爱尔圭特的眼里,这个动作大概没有任何意义。   就连我自己都觉得,对着这种怪物秀肌肉的自己有点脑残。只不过效果似乎出奇的还不错。   “嗯,我记住你的气味了。其实我也没有留住你的权利,不过,过两天我还会去找你的。如果到时候你还是变成了死徒的话,虽然很抱歉….”抱歉的话你就不要记住我的气味啊,你属狗的吗?   “是是是,我知道了。”   我叹息一口气,只有祈祷这副爹妈给的身体够给力,否则的话这次就真的是要扑街了。   一大早的出门,结果碰到了一只莫名其妙的吸血鬼,然后非常不幸的昏睡了大半天,再纠缠了一下午之后,等到我回去樱花庄的话,时间就已经是吃完饭了。于是为了不造成多余的麻烦,我决定直接回冢。   这么一想的话,到现在我已经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没有回过家里了。   等到出去才发现之前呆着的地方是一座高级宾馆。没有想到那个金发的吸血鬼还挺有钱,估计也是一个富二代。否则的话,以她的智商要是能够赚到钱,这世界上大概就不会有穷人了。   本来就感到双腿有些发软,结果被风一吹脑袋还有些发晕。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到底失血失了多少,这方面的经验我也没有。不过照现在的感受估计一下,说不定我浑身的血液已经被那只吸血鬼吸走了一半?   晕晕乎乎的走到地铁站,然后挤进了下班高峰期的地铁。或许是因为脸色过于苍白的关系,居然还有一位大妈问我要不要坐。直接导致旁边几个青春年少的学生妹用一种惊奇的目光看着我这边。   “不用了,谢谢。”   我笑着拒绝,努力表现出最好的一面。只可惜苍白的脸色与摇摇晃晃的身体看起来实在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于是好不容易等到下了车,一股剧烈的空腹感袭来,让我差一点就跪在地上。我这才想起来到现在为止,我今天还什么东西都没有吃。   妈蛋,我又不是枪兵,为什么会这么倒霉!   我在地铁站找了个座位坐下来,缓了半天才觉得自己好了一点。然后按着记忆中的路线走到了家门口,按响了门铃。   大约半分钟之后,从门口面传来了一个懒懒的声音:“来了,请等一下一一”是桐乃。   然后门被打开,露出了妹妹那张好看的小圆脸。只不过非常不配合的,在看到了自家的亲哥哥之盾,那张漂亮的小脸蛋上立刻就布满了一种名为不爽的表情。然后我的妹妹,高坂桐乃小姐,在“嘁”了一声之后,立刻想要把门关上。   啪!   我一巴掌柱在门上,然后半个身子挤了进去。于是桐乃立刻退避开来。好想躲避污染源一样。   “真是抱歉啊,回来的人是我。”   我对着妹妹笑笑,可惜她完全没有领情的意思,转身就立刻离开。   一秒钟都不想和我呼吸同一片空气,我想她此刻一定是这么想的。   没错,我的妹妹,高坂桐乃小姐。和赤诚的妹妹不同,不仅不是个兄控,而且还视我如仇敌。并且非常遗憾的,直到现在为止,我都不清楚她会讨厌我的具体原因,也就更不提改善我们的兄妹关系了。   虽然说大部分时间我都住校,和桐乃关系不好也无所谓就是了。   正所谓眼不见为净,说的正是这个道理。   “是谁,桐乃?”   从内间传来了妈妈的声音,不过桐乃显然不会回答这个问题。   “是我,妈妈。”   我换好鞋,穿着一身晨跑的衣服就朝着楼上走过去,“晚饭还有多的一份吗?我还没有吃。”   “有啊,今天正好多蒸了一点饭。马上就要开饭了,去把穹也一起叫下来吧。就在你的房间。”   “哦,知道了。”   我一边应着,一边走上楼。   春日野穹,我的表妹。准确一点来说,是爸爸妹妹的孩子。爸爸的妹妹嫁给了一个企业家,有一对小我三岁,和桐乃同岁的双胞胎,名字分别是悠和穹。只是穹的身体一直都不好,大多数时间在住院。   春假的时候,穹的身体情况此较稳定,于是春日野叔叔还有姑姑开车带着悠准备接穹回老家去住些日子,只是没有想到路上出了车祸。   春日野叔叔是家中的独子,姑姑也只有爸爸一个哥哥。于是穹的抚养权也就自然而然的落到了我家。   当我走到自己的房门前,然后发现自己的手扭不开门锁的时候,我就只能够感慨人与人的待遇果然是不一样。   明明我住的时候们都是可以随便打开的那种。换做是表妹过来就立刻安上了锁。   于是我只能用手背敲门:“穹,在吗?把门开一下。”   出声之后,很快的,门就被打开了。然后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因为常年不出门的关系,导致皮肤异常的白皙,一头银白色的长发被扎威了双马尾,长长的睫毛,精致的五官,身材纤瘦长相可爱的少女就这么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我嗯,这才是正常的反应嘛。面对长大以后就不怎么熟悉的表哥,而且自己住的还是他的房间,这种情况之下,穹的反应才是正常的这个年纪的女孩该有的。要是换做我的妹妹大人,就算是鸠占鹊巢也一定会做出一副“这是你的荣幸,土包子”这样的表情。   虽然我并不怎么萌双马尾,但这也不妨碍我欣赏表妹可爱的样子。和我的妹妹完全不同的可爱。若然比起女王系,我还是比较喜欢软妹系。   “不用这个样子,我也没有这么可怕吧。”   我露出一个和菩的笑容,努力的向着表妹表达着我的善意。虽然说我和她大部分时间都是不见面的,关系怎么样其实都无所谓,但是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要好。   好在看起来桐乃似乎并没有向表妹灌输什么奇怪的思想,至少她对于我的态度还没有传染到表妹的身上。在发现我站在门口有一个会儿了之后,穹就让开了身子,细声细气的问道:“要进来吗?”   穹住进来之后,我房间的改变不算太大。书柜什么的都没有动,只是在床铺的颜色上变成了少女的风格。并且这个样子,一看就知道是老妈的爱好。书桌上摆着一台粉色的笔记本电脑,应该是爸爸为穹买的。   “怎么样?住的还习惯吗?”   我坐在床上,才发现硬板床也被传威了软垫。   穹的双手缴在一起,听到我的问题慌忙答道:“舅舅对我很好,还有,桐乃也是。只是有点….”有点?我这边倒是真的有点好奇桐乃她有点什么。   “好了,自然一点就好。妈妈让我来叫你吃饭,对了,你知道我的衣服放到哪里去了吗,我想去洗个澡。”   “嗯,在这边。”   终于找到一点事情可以做的穹显然松了一口气,两三步跑到衣柜旁边,然后双手用力的拉开了最下面的屉子。   “哦,谢谢了。”   我走过去,随便抽出两件叠得方方正正的外套穿在身上。现在身上穿着的还是晨跑的时候穿着的短裤和短袖,要是被老妈看到我这副样子回来,肯定又是一堆问题。   第八章未成年人不准喝酒都是骗鬼的作为一个平凡的小资家庭,高坂家的晚饭自然说不上豪华。一家四口加上一个寄住在我家,并且相当长一段时间都会继续寄住在我家的表妹一起,围在了一张长方形的饭桌之上。   然后,作为一家之主的老爹大马金刀的坐在主座上。   其实我一直觉得以老爹的形象来说,比起一个警察他应该更适合去当一个黑社会老大。但现实就是这样的残酷,他教会我们以貌取人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就好像明明长着一副恶人脸,老爹却是维护世界正义的警署大队长。所以说勉强的,其实我也能算是半个官二代。   “怎么了,脸色看起来不怎么好啊。”   从事警方事业多年的老爹早就练出了一双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了苍白面色的我的不正常。   “咳,今天去献血了,献的有点多。”   “献血?我们家京介居然会去献血?”   老妈一只手端着碗,另外一只拿着筷子的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副惊骇欲绝的样子。   太浮夸了,这个表情!   还有,你以为我是自愿的吗?   当然,这种话只能在心里想想罢了。我嘴上是绝对不可能这么说的。   “这个嘛,偶尔做点好事。最近学校里面正在鼓励这些,我决定响应一下号召。反正也不是什么坏事,不是吗?”   我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博得了表妹大量的好感。   “那你献了多少?”   者妈继续问道。   “500cc?”我随口胡诌了一个数字。   “不愧是我家京介,可是我记得公民献血一次不得超过400cc?”“或许是人家觉得我血气十足,浓郁到在头顶生出一道狼烟?”   “嘁。”   妹妹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可惜我完全不会在意。   得到我回答的老妈一脸骄傲的表情:“不愧是我家京介,妈妈我特地买来的哦!”   一边说着,一边给我夹了两块猪血。   “哦,不愧是老妈!”   我开心的收下,两筷子塞进嘴里不愧是老妈,手艺依1日是那么的老道。这酸爽。   “什么时候回学校?”   吃完之后,老妈去收拾碗筷,穹和桐乃分别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于是客厅就只剩下了我和老爸两个。   “明、算了,我还是今天晚上回去吧。”   本来想说明天的,可是转念一想,家里貌似已经没有我住的地方了。   老爹点燃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雾中略显阴沉的眼神盯着我,说道:“今天碰到什么事了?说说看。”   我就说老爹适合去当黑社会,你看这威慑力。都不用上刑,我就什么都招了。   “啊,确实碰到了一点事情。”   我不自觉地摸了摸脖子被爱尔圭特咬过的地方。说真话的话,恐怕也不会有人相信吧,毕竟是吸血鬼这种故事之中才有的东西。   “被怪物袭击了?哪里受伤了?”   老爹抖了抖烟灰,语气平静,“你妈妈昨天就说算到了你今天合出事,不过具体是什么事情没有看到。说说看吧。”   “呃,老妈那个巫女的职业不是卖萌用的吗?真的能算到东西?”   我一脸的惊讶,没想到我家里还真的有这种不科学的东西。这让做了那么多年唯物主义信徒的我应当如何自处?   “好像是吸血鬼。不过那个家伙自称是真祖,说间到我的血液很香,于是忍不住就跑过来了。呃,我这么说你信?”   “有什么不信的。”   老爹抬了抬眼皮,淡淡的看了我一眼。   “好吧。”   情况和我想象中的有点不一样。不过既然老爹都能够这么轻易的接受,我要是大惊小怪的话就实在是太掉价。   “那个吸血鬼叫什么名字?只是吸了你的血吗?”   果然不愧是我老爹,这淡定的。   我一定不是亲生的对吧。   “是个女性,名字叫做爱尔圭特。金色短发,红色的瞳孔。自称是吸血鬼猎人,看起来好像是无害。”   想了想,我又补充了一句,“我觉得她智商有些偏低,如果不是涉世未深的话。呃,老爹你知道她?”   想了想,我还是没有将金发吸血鬼口中的那位能够一刀将她切威十七段的奇男子说出来。毕竟这件事情太过匪夷所思,就连我自己都不太相信。   “爱尔圭特吗。没听说过的名字。总之最近一段时间你自己也注意一点,最近一段时间外面不太安定。我想你自己也心里有数。晚上回去的话,自己小心点。”   老爹掐灭手申的烟之后,交代了两句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于是我坐了一下,喝了杯水,就准备跟老妈打声招呼然后回学校。   “回去的话,把这个带上吧。”   做完清洁工作的妈妈出来之后,递过来一枚护身符。   “你做的。”   “是啊,好看吗?”   老妈笑嘻嘻的问道。   “护身符什么的光是好看是没用的吧。”   我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将绳子挂在了脖子上。接着问道:“妈,你真是巫女?”   “你不是老早就知道了吗?我小时候教你你还不肯学,一点都不像桐乃,那孩子可比你上道多了。”   于是老妈说着说着,就开始数落起我小时候的各种不乖。   我尴尬的笑笑:“那不是以为你都是在哄我的吗,维护世界和平什么的,感觉好中二。而且哪有男孩子去当巫女的,我可是被笑话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被各种人。”   就算我当年还只是一个幼稚园的五岁小孩,我也是知道男孩子穿着红白的巫女服,拿着几张神神道道的黄符纸在哪里跳大神绝对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一一在被许多人嘲笑了以后。   幸好我从小就机智,正所谓亡羊补牢犹未晚矣。否则的话,在老妈的抚育之下,现在的家庭相册之中一定有很多我的黑历史。   “可是你看看桐乃….”老妈依1日不依不饶。   “是是是,都是我不好,是我不乖,是我不听话。老妈我错了。”   我果断的求饶。于是看在我这么识趣的份上,母亲大人非常大度昀原谅了我。   “如果碰到了什么危险的话,诚心诚意的大喊一声‘妈妈救我’,我就会在十秒钟之内出现哦!”   在我出门前,老妈最后一次的嘱咐我。   “知道了。”   我自然满口应是。心中却打定主意绝对不会这么喊。当然,护身符这种东西还是要留着的。不管有用没用,至少是老妈的一片心意。   之后在家里洗了一个澡,换好一身衣服之后我就踏上了返校之路。   一路上非常的安静,即便这些天发生了好几起恶性杀人事件,但街道上依1日是人山人海。对于大多数市民来说,这新闻给他们的作用就是茶佘饭后的谈资,偶尔感慨一下:“啊,居然还有这种事情吗?”   然后就继续自己的生活说到底,没人相信在这种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会发生只有在新闻里面才能够见得到凶杀事件。对于普通的大众来说,新闻上的事情距离自己还是太过遥远了。   于是乎,我既没有遇到传说中的月夜杀人鬼,也没有再一次碰到间香而来的吸血鬼小姐。而是踩着霓虹的灯光,在晚上九点之前,推开了樱花庄的院门。   樱花庄这间大院,有两层楼共九间房间。正厅不算的话,一楼四间,二楼五间。   一楼住宿着身为兼职舍管的千石千寻,还有三鹰仁和上井草美呋。二楼到目前为止则是居住着我和一位名为赤坂龙之介的死宅。   原本樱花庄的居民是有七人的。但是三年级的学长学姐们毕业之后,剩下的就只有我们五个了,顺便我们几个全都是二年级的学生。   “啊,高坂,你回来了啊。”   进到正厅,就看到了喝得醉眼朦胧的舍管老师。   千石千寻,主职是白皇的教师,舍管是她的副职。毕竟有一个住处,然后再多拿一份工钱并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一头过耳的短发,在平时会显得非常干练。可惜现在这个半醉样子,除了颓废之外,什么都表现不出来。   明明有着不错的五官和相当诱人的身材,可是这位大龄女青年已经二十九岁了却还没有找到一个愿意跟她一起领证的男人。于是,到现在经常会欲求不满的人民教师,除了偶尔回去牛郎店之外,剩下的就只有靠引诱自己的学生来满足生理需求了。   “啊,京酱,要来喝一杯吗?”   坐在另外一边的熊孩子王一脸蠢相的伸直手臂,把手中的酒瓶递了过来。看她满脸通红的样子,似乎也是喝了不少的样子。   “所以说了不要加那个酱字啊,你这个蠢货。”   我一脸冷然的鄙视,显然没有对这个脸皮赛过长城的家伙造成半点伤害,因为这个喝得半醉的熊孩子在被我骂了之后一脸傻兮兮的笑了起来。   “嘿嘿嘿…..”“话说回来,千寻你作为一个老师,教唆自己的学生喝酒真的没有问题吗?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美呋应该跟我同岁才对吧。”   按照我今年十七岁的年龄来算的话,依日本的法律来说,应该是不允许饮酒的。   “知道我是老师就不要直呼我的名字啊,你这个不知道尊师重道的小鬼。真的是一点都不可爱。”   人民敦师一边说着,一边在我从桌子上翻过来的茶杯之中满上一杯清酒,“美呋是自己要喝的,我最多只是提供了酒罢了。”   “这么说,仁君今天晚上有没有回来?”   我低头啜了一口,味道还算不错。   听到我的话,那边的小醉鬼立刻就大声的喊了起来:“没错,仁君又出去了!和别的女人一起!”   说完,趴在桌子上就开始干嚎。   “喂,说了你演技不行啊。要哭的话至少挤两滴眼泪出来啊,实在不行的话就去厨房找点洋葱吧。”   我不屑的嗤笑一声,“最后仁不在这里,你哭给我看半点用都没有。上吊都没用。”   “我不管!”   熊孩子王立刻坐起来,由于动作太大的缘故,加上这位喝酒似乎确实喝的有点多,整个人都开始晃荡。我想她现在脑子一定很晕。   “你又想干什么?”   看到熊孩子王目露凶光的样子,立刻警惕起来。只见她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大喊一声:“既然仁君去找别的女人,那么我也要找男人!”   然后就朝着这边做出一个恶虎扑食的动作。   “天真!”   我微微挪动屁股,轻而易举的躲过了熊孩子王的致命扑击。对于因为没有扑中目标而以脸着地,痛的在地上一边哼哼一边打滚的少女,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之情。   “真是无情的男人啊,高坂君。”   于是一旁的千石千寻一脸看人渣的表情。   “那么你觉得我应该接住她?”   我瞥了她一眼,“然后把她抱回房间借着酒兴一阵啪啪啪,再然后被回来的仁大卸八块?”   于是千寻转过头去继续喝酒,不再理会我。感觉没什么意思的我拿过刚刚没效没有喝空的酒瓶,开始自斟白酌感谢“我懒我自豪”的一百欢乐币打赏,可以的话继续求收藏和推荐第九章我就说主角光环怎么可能没有用三鹰和上井草是一对相当纠结的情侣。   好吧,虽然他们并没有互相确认双方的情侣关系,甚至仁自己在外面同时和好几位进入社会的成年女性保持着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但是我依1日这么认为。   这两人是一对相当别扭的情侣。   我实在是搞不懂这两个人到底是要有多么的逗比,或者说要有多么的无聊,才能把事情搞威现在这样。明明两个人都互相喜欢着对方,却偏偏不往一起走。于是只能感慨着果然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一边抱着看戏的心情想着这两个人最后会怎么样。   只是照现在的情况来看,这两个人的未来似乎不是太妙。   今天上井草敢对着我说这些话,明天说不定就会跑到外面某个夜店去说这些话。要知道,世界上并不是每个男人都像我这样,有着近乎完美的克制力。   好吧,最后一句话就当是放屁。总而言之,我已经可以预见到三鹰因追悔莫及而痛哭流涕的模样了。   “把她送回去吧。”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已经是微醺的我听到了身边千寻的话。   “什么?”   我转过头去。脑袋在酒精的作用下显得异常的轻便,表情也变得有些控制不住,于是我笑了起来。   “所以说未成年人就不要喝酒了啊。”   千寻老师用手撑着矮桌站起身来,晃晃悠悠的走过去,把哭闹累了的上井草扶了起来。   没心没肺的熊孩子闹够之后就睡着了,却要麻烦尽职尽责的千石千寻老师把她送回房间。实在是太可恶了!   实在是太不像话了!简直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于是我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感觉现在文兴大发,简直可以写出一篇传世之作。   “高坂,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点过来帮忙?”   “诶?我也要?”   最终我还是不敌千寻那犀利的眼神,走过去到另一边扶起一身酒气,不知道在那里嘟囔着什么的上井草,然后把这个蠢货扔回了自己的猪窝。   由于喝的比较多,后来的事情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只依稀记得做了一个好梦,但是有关于具体梦到了什么,却一点也想不起来。   宿醉的人据说会头疼,但是或许我的体质有一点不太一样,总之头疼是没有的,但是舌头却会很难受。僵硬,动一下都会觉得疼。   因为晚上睡觉之前没有刷牙的原因,早上起来之后就觉得嘴巴里面一股难闻的味道。爬起来之后就看到了一片狼藉的房间,当然,这里肯定不会是我的房间。因为讶子不时会在我这边过夜的关系,再加上我自己也不算是一个太过懒散的人,我的房间向来是整洁的很。至少不会出现到处乱扔的女性睡衣。   于是乎大致的猜到了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虽然印象很模糊,但是那个感觉很美妙的梦大概是个春梦,而我大概是被某位大龄剩女用采解决生理问题了。   所以说啊,对学生做这种事情真的好吗,千寻老师?   滚床单什么的我虽然不讨厌,但是一点记忆都没有的话,会让我觉得亏了血本啊。   一边感叹着,我从一片狼藉的房间之中找出了我被撕扯的散落各地的衣物穿好。然后轻车熟路的稍稍帮她整理了一下房间里面的东西。我的家政技能虽然不高,达不到让地面光滑如镜,房间井井有条的地步,但是让它稍稍能够看得过眼还是能够做到的。   说到底为什么我要做这种事情啊,明明昨天晚上吃亏的人是我来着。   一滴精十滴血啊有没有,要知道我昨天本来就已经失血过多了!   于是在一次的感谢爹妈给我的这幅躯体,至少造血功能似乎还不错。腰不疼,腿不酸,今天的感觉要比昨天好很多。   或许是昨天晚上的战斗异常的激烈,总之我现在感觉肚子很空,非常的饿。   拿出手机,发现已经是十点多钟的时间了。除了龙之介那个死宅之外,整座樱花庄已经空无一人。于是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完成洗漱工作,然后去到食堂完成就餐,接着就打包好一份便当走向了校医务室。   昨天毕竟是被奇怪的生物咬了一口,谁知到会不会感染什么奇怪的病毒。果然这种时候还是去看一下医生比较保险。   “咦?这不是高坂同学吗?这么频繁的来找人家,老师我真的不习惯呢。”   一头金色长发的百合校医转过身来,一对引人注目的峰峦随着她的动作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   嗯,有点眼晕。好在最近几天弹药仓一直在出货,使得我的自制力一直维抟在一个相当不错的水平。   “身体有点不舒服。你知道的,我体质比较虚。喏,给你带的中饭。”   我走过去将便当放在她的办公桌上,然后随便找了一张床坐下,随口问道:“内田呢,你放过他了?”   “内田?那是谁?”   鞠川校医打开便当,支起一只腿,一只手托着就开始就餐。一双大眼睛之中一片迷茫:“我认识吗?”   我想起那天一下午都是一脸灿烂笑容的内田,心中为他默哀:“至少记住别人的名字啊。算了,反正和我没关系。没事的话帮我检查一下身体吧,昨天的时候被奇怪的东西咬到了,总觉得身上有点不舒坦,不知道会不会得什么奇怪的病。”   “奇怪的东西?”   原本慢悠悠的吃着便当的金发校医立刻来了兴致,停下了筷子,一脸好奇的问道,“是什么?”   “没看清楚,但确实是被咬了,就在脖子这里。不过回家之后却发现没有伤口。”   我偏过头,将昨天被爱尔圭特咬过的地方露出来让给她看。不过那里肯定是没有任何伤痕的就是了。   “没问题,反正下午没事,吃完就帮你抽血。”   鞠川这么说着,明显的加快了进食的速度。   性格上的缺陷不谈,在医术方面,鞠川确实是一个合格的医生。如果不是因为本人太过懒散,加上讨厌那些社交关系的话,以她的能力,可以轻易的去那些知名的大医院就职。只不过大医院的主治医生肯定是没有校医的工作来得轻松,再加上学校的学生们要比那些讨厌的领导好应付得多,于是鞠川在白皇一干就是五年。   除了技木过硬之外,我会来这里的第二个原因,就是万一真的查出了我的体内有什么不得了的吸血鬼病毒的话,至少知道的人有限,不会把我抓回去当小白鼠研究。   正所谓吃人的嘴短,相信鞠川不会把我的情况捅出去好吧,上面那句是我胡扯的。   真正的理由是,名为鞠川静香的黑丝大长腿,实际上还有一个研究狂人的隐藏属性。面对我这么好的实验材料,我才不信她舍得把我交出去。于是万一我这边真的出了什么状况,至少和她之间,多少我还有点谈判的资本。   大胸校医的行动力还是很高的,在用一根针管抽了我一点血之后,立刻就跑到旁边的房间里面开始了研究。我跟过去,看着她摆弄着医学显微镜和一些乱七八糟,总之我不懂的医学仪器,心中忐忑不安的等待着结果。由于实在是过于无聊,我拿出手机上网,想要找点有趣的新闻。   可惜由于心绪不宁的关系,完全就是看不进去。   于是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的煎熬时间,鞠川校医终于完成了初步的研究,得出了自己的结论。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那个?”   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过身来的校医支起肉感十足的黑丝大长腿,一脸严肃的看着我。   她的表情这么正经,以至于让好不容易放松了一点的我,再一次的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那个,还是先说坏消息吧。”   果然以我的性格来说,还是喜欢把好的留在最后。就好像我在吃牛肉面的时候,最后碗里一定会剩下很多牛肉一样。   “坏消息是,你的血液里面的确有一种奇特的因子。他们既没有没有细胞结构,也和病毒的繁殖方式迥舁。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你的身体正在被缓慢的改造中。”   说到这里,她露出了一丝好奇的神色,“你到底是被什么东西咬到了?”   “不知道啊。”   爱尔圭特的事情肯定是不能说的,于是我只能够装出一副纠结而迷茫的痛苦表情,“很严重吗?”   “也不算太严重吧。或许是时间还短,暂时还看不出来时好时坏。就算是细菌也不一定都是对人体有害的,益生茵也是有很多的嘛,你也不用太悲观。”   她安慰道。   “好吧,那么好消息是什么?”   我问道。   “这个啊。”   一提起好消息,鞠川就变得更加兴奋起来,“你记得我以前在帮你体检的时候说过,你体内有些和平常人不太一样的东西吗?”   “记得啊,怎么了?”   这个我当然知道,这也是我和这位外表天然,实际上不过是一层相当具有欺骗性的外表的大胸校医熟悉起来的契机。可惜的是,这位医生研究了大半年都没有研究出来什么东西。   “这一次受到不明因子的影响,你体内异于常人的血脉似乎被激活了。一种我不知道的东西正在抑制那种因子对于你身体细胞的改造。我加入的其细胞都很快的发生了变异,但是从你抽取的血液中的细胞却依1日保持着自己的样子,活性也没有衰减。”   这简直就是喜从天降啊!   “也就是说,我没事了?”   “不是啊,只是改造比较慢而已。不过后面的发展我也说不好,你的细胞虽然在抗拒这种变异,但现在的样子来看,似乎对方的力量更加强大。举个例子来说,就好像在拔河的时候,你在不断地把绳子往自己这边拉,但无奈对方的力量更加强大,你能够做到的就只是阻碍对方的步子,抱延他取得胜利的时间。嗯,差不多就是这样。”   鞠川举的例子实在是太过简单,导致我想听不懂都好难。   “你让我多开心一下会死吗,这不还是坏消息吗。”   我捂脸叹气,“那好吧,这个过程大概要多久?”   至少让我弄明白自己还能活多久。   “按照这个架势来看的话,完成全身改造的时间。嗯……”   鞠川一只白嫩的手指盯着下巴,两眼望天的开始思考,半分钟之后给了我答案,“大概要一年半吧。”….呵呵,一年半。好吧,勉强能够算是一个好消息了,至少比我预期的要多得多。生化危机里面要是感染了T病毒要过一年半才会变丧尸的话,相信人类会有大把的时间来研究如何抑制甚至是灭杀病毒。   “而且一年半的时间,以我的水平,应该够我搞清楚你的身体构造了。所以你也不要太悲观了。”   鞠川拍了拍我的肩膀,身上传来的香味很好间,可惜我对于这个研究狂人没什么太大的兴趣。   “还是老规矩哦,抽一管血的话就让你亲一下怎么样?   我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以为我傻吗,打一炮那还差不多!”   第十章妹妹总是别人家的比较可爱从鞠川那里出来之后,我怀着喜忧参半的心情走在白皇的校园里。看着各种威双威对的人在我面前秀恩爱,我决定要去祸害一个无知少女来报复世界。   “学、学长!”   于是,就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无知少女立刻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哟,这不是杏吗。下午好啊,这个时间在这里做什么?”   脸上挂上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我开始和朝着我走过来的无知少女搭讪。可惜的是,一个非常不懂得看气氛的少年也跟在金发双马尾的妹子后面走了过来。   五十岚杏,白皇高中一年级的小学妹。有一个大自己两岁的同父异母的哥哥,名字叫五十岚枫。没错,就是前两天平浩口中所说的,那位霸占最佳CP榜榜首的那一位。   顺便五十岚枫是五十岚财团的大公子,也就是说,面前的这位猜到我胸口高的过期萝莉正是五十岚财团的小公主。   明明是一个标准的金发双马尾,却没有一点傲娇属性,反而是一个十足的软妹。就连妹妹都这么有爱,所以说五十岚枫才是白皇最大的人生赢家,没有之一。   可惜我家的桐乃完全就是跟眼前这一位完全相反的人物啊。   我感慨着,一只手把小不点拨拉到身后,挂上一副公式化的笑容,对着面前不开眼的少年问道:“这位是?”   “那个,这位是铃木同学。”   身后的软妹小声昀说道。   “没错,在下铃木健次郎!”   少年一副牛气冲天的样子,典型的还没有被白皇的前辈收拾过。于是为了让他不再以后栽跟头,我决定教一教他做人的道理。   “健次郎?这么说的话,我倒是知道健太郎。”   铃木健太郎,剑道部三年级的学员。前两天从讶子那里听到过这个人的名字。挑起讶子欲望的元凶。   所以说做人要量力而行啊,调戏少女也要看对象。如果不是我的话,说不定那位健太郎先生就要去见上帝了。   真是的,救完了哥哥还要去救弟弟,铃木家难道净出这种不省心的二货吗。   “那位正是家兄。”   健次郎一脸自豪的样子,似乎相当崇拜他的兄长大人。   当然话说回来也没有错,铃木家的健太郎在剑道部混得还不错,据说身边的妹子每个月都要换上好几个。如果不是没有估量好自身的实力,而把目标定在了看似娴静的毒岛家大小姐的身上的话,想来也不会在自己最拿手的剑道上被一个小自己两年级的学妹教做人。   “那你知道她的哥哥叫什么名字吗?”   我指了指半个身子藏在我后面的软妹。   “五十岚大人的名字我自然是知道的。”   对面的健次郎脸上的表情不再那么嚣张,而是换上了一副崇拜的样子。   我呵呵,大人都叫上了。   我记得铃木家也是有钱得很,看来这小子应该不是本家的人。不然不至于这么狗腿的喊大人。这么一想的话,这家伙又是一个妄想着赘入豪门的小年轻。   “你既然知道,这么纠缠杏真的好吗?信不信我去告个扶,分分钟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妹控的怒火?”   五十岚是不是妹控我不知道,不过相比这么极品的一个软妹在手,那个家伙应该不至于不知道珍惜吧。   果然听我这么说,对面的健次郎立刻急了:“你不要乱说,我只是在邀请五十岚小姐一起去看电影而已!”   看样子五十岚的虎皮大旗还是很好用的嘛。于是我看向了身后的双马尾,投过去一个询问的表情。   “那个,因为下午说好了要去春香家里,所以….”我摊摊手:“那么你听到了,铃木同学?”   对面的健次郎君皱起了一对还没有长成熟的眉毛,然后又换做了一幅诚恳的表情:“五十岚小姐,我是真心的想邀请你去看电影,绝对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这么说着,他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既然您这一次有事情的话,那么实在抱歉打扰您了。”   有意思的家伙,敬语倒是用的顺溜得很。   看着一脸阴沉的走掉的铃木小子,我笑着摸了摸杏的头顶:“下次再碰到这种家伙,直接拒绝掉不就好了,弄得这么麻烦。”   “那个,杏有说过的。可是铃木同学完全没有听我说话。 ”你的语气这么软,换做是我我也不会听啊。   “所以下次记得把你哥哥搬出来。五十岚枫的名字还是很好用的。”   “学长经常用吗?”   杏一脸好奇的看着我。   我哑然失笑,捏了捏她娇俏的小鼻头,道:“我和你哥哥可扯不上关系,就算想用也要人家肯信才行啊。”   “对了,你说你要去谁家里?春香?”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了那个黄色长发的学妹。   “嗯,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呢,春香的迎新学长也是学长这件事情。“杏掩着嘴巴笑了起来,两只眼睛像是弯弯的月牙一样。   白皇每年都有迎新的活动,简单来说就是由上一届的学长来迎接新一届的学员,带他们参观并介绍校园。实际上也算是一种社交活动,可以帮助新生更快地了解学校,也能扩大学生们的朋友圈。   而我在今年开学的时候非常荣幸的被织班老师安排在了这一职位,并在新生报到的那一天成功接待了一男两女三名学员。   凭借家世进到这里的五十岚杏,凭借成绩进到这里的南春香,以及凭借过人的编程能力进到这里的茅场晶彦。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春香和杏都被分到了一年A组,而茅场去了B组。现在看来,两个女生似乎成了不错的朋友。有了这么一个朋友,想必南春香以后的道路会变得相当的通顺。   “去吧,玩得开心点。”   于是我对着可爱的学妹挥挥手,放弃了把她祸害掉这个诱人的想法。主要是因为她哥实在是太厉害,我自忖还是干不过他。   结果我准备放过可爱的软妹,软妹却不希望我就这么放过她。还没走两步,就感觉到衣角被人轻轻地拉住了。   “那个….学长,要一起去吗?”   “我?”   我笑了,“笨蛋,春香邀请的人是你,我去做什么。”   未了还不忘调戏一句:“怎么,这么想和学长一起吗?”   “不、不是!内个,内个….”杏被我的一句话羞得满脸通红,样子说不出的可爱。   “好了,不逗你了。不过说真的,你佃女孩自己的聚会,我去的话,总觉得有点不太合适。”   好半天,杏才把自己的话语理顺:“没有的,我和春香说过学长的事,后来春香说,要是碰到的话不如也邀请学长一起来。”   “原来是这样。”   我做出一副伤心的表情,“我还以为是杏喜欢我呢。”   “学长!”   于是金发的小软妹害羞的叫了起来。   逗弄了一番五十岚家的小公主,顿时感觉自己的心情好了不少:“好了,这次真的不逗你了。反正下午没什么事情,去玩玩也好。你知道路吧。”   既然杏的哥哥来头太大我惹不起,祸害一下春香妹妹总是可以了吧。   得到了肯定答复的杏很快就忘记了刚刚被我调戏的事情,开心的点点头表示自己会走,实在不行的话自己还有春香的电话可以问。   五十岚家的大小姐出行,在一般情况下都是有座驾的。不过这一次因为是和亲爱的学长一起去好朋友家的关系,行选择了坐电车。于是一路上我至少发现了两个盯梢的保镖,其中一个还对我投来了恶狠狠的目光,示意我不要对她们家小姐有什么不好的想法。从这个保镖那张年轻的脸上,我就可以断定,他肯定对自家的小姐有过不好的想法。   一脸淡定的不去理会暗中盯梢的保卫人员,我和杏很快就来到了春香住的地方。   南住的公寓距离车站相当的近,随便问了一个路人,才发现距离车站不过一百米不到的距离。于是迅速的找到了地方,按照杏所说的那样找到了门牌号为三零五的那一间,按响了门铃。   “来一一咯!”   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并不是过了一合儿出现的春香的声音,而是立刻就有一个精力十足但是听起来非常傻的声音传了出来。接着门立刻被打开,因为我非常机智的拉着杏退后了一步的关系,所以两个人都没有被突然打开的门攻击到。   “呃,你是?”   我望着出现在面前的黑发双马尾问道。   “好问题!”   莫名其妙的,她对着我伸出了大拇指,然后指向自己,“那么我是谁呢?如果你猜到了的话,我就让你进来!”   我瞟了一眼门牌,第一个大字是南。然后就是依次排开的春香,夏奈还有千秋。   一般情况下,第一个名字是属于家主的。既然春香的名字是第一个,那么只能说明她们家父母不在。于是剩下的两个名字应该就是春香的弟弟或者妹妹了。   那么这么时候推理一下,按照顺序来排的话,如果春香有两个弟弟妹妹,那么眼前的这个年龄应该排在第几?   “南-夏奈。”   我如是答道。   第十一章龙生九子果然是各有不同“不好意思,夏奈给你们添麻烦了。”   三室一厅的家中,一群女孩子和一个男孩子围坐在一张矮桌旁。原本只是很正常的一幕,却有一个正常人之外的逗比以五体投地的姿势跪拜在我的面前。   用日本的汉字来写的话,这个姿势就叫做土下座。   “大仙!请务必收我为徒!”   南家的二妹,眼前的黑发双马尾,一口中气十足的声音在我耳边喊着。自从我在她家门口喊出了她的名字之后,她就变成了这个态度。   “笨蛋,明显是春香姐姐大人告诉他们的吧。”   在得知了事情的原委之后,身为三妹的千秋就开始无情的嘲讽自家的二姐。   “是这样吗?”   抬起头的夏奈一脸的震惊。   “咦?我有说过吗?”   拿着点心过来的春香同样是一脸的茫然。   “春香说过吗?没有吧?”   软妹显然对于自己的记忆里还是有点自信的。不过由于性格的原因,即便是自己确定的事情,她也不会把话说满。   “没有?难道说真的?”   千秋对于陌生人的话不怎么信任,但是对于自家大姐却是无条件的。既然春香姐姐大人说了没有说过,那么就一定是没有说过。   “那是怎么办到的?”   于是三妹也开始惊讶起来。   难道说真的是大仙?   如果不是心中对于和二姐做出一样的动作十分的抗拒的话,三女千秋实际上也想要拜上一拜。   “哼哼,“我高深莫测的笑笑,“我不光知道她的名字是夏奈,我还知道你的全名叫做南-千秋。而且是南家的三女。 ”“大仙!”   好标准的土下座,我应该说不愧是姐妹吗?虽然发色和发型都不一样。   “真是的,怎么连千秋也….”春香一脸没办法的表情,跪坐下来,给每个人倒了一杯清茶,然后说道,“学长也是,肯定是看了门牌吧。”   一个嗔怪的白眼瞟过来,似乎在责怪我不该如此逗弄他们家的两个妹妹。   “居然是门牌吗?”   于是千秋浑身一震,瞬间恍然大悟。而夏奈也是猛的再次从土下座的姿势抬起头来,眼中的崇拜之色一丝未改:“原来是门牌吗?不愧是师傅!”   于是一番笑闹之后,我大致的了解了南家三姐妹的情况。就如同之前在门外所推测的那样,三姐妹并没有和双亲住在一起,所以大姐春香在很多时候其实也担任着母亲的责任。于是乎三人之中最小的千秋对于自家大姐是无限的崇拜。   老二是一个有点傻的性格,于是我非常亲切的给她取了一个昵称叫做二傻。当然这个名字只能在心里叫叫。虽然就算真的叫出来了想必她也不会在意,但是春香肯定是不会愿意自己的妹妹被人这么称呼就是了。   “难得学长和杏都过来了,要不要玩点什么?”   春香提议道。   “诶?那个,玩什么?”   第一次和普通朋友一起玩的杏没有经验,露出了一脸迷茫的神色。   “我想到了,我佃来玩牌吧!”   扎着双马尾的夏奈话音刚落,整个人就咚咚咚的跑了起来,接着旁边的房间中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很快的,她跑回来,得意洋洋的摇了摇手中的纸牌。   “可是我们有五个人,玩什么好呢?”   春香问道。   “五个人的话,玩抽鬼牌怎么样?”   千秋提议道。   “诶?抽鬼牌?内个,内个,怎么玩?”   杏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好吧,身为一个千金小姐,没有玩过这种平民游戏我们应该给予适当的理解。于是我简单的讲了一下游戏规则。好在抽鬼牌也不算什么复杂的游戏,杏一听就懂。   “光是玩牌的话实在是太无聊了,我们来制定一个惩罚措施怎么样?”   唯恐天下不乱的夏奈继续提议。   不过光是玩牌确实有点没意思,于是我露出一个感兴趣的表情,问道:“你想怎么玩?”   “做题!”   二傻早有准备的从身后抽出一本习题本,啪的一声拍在矮桌上,“输的人就要做题,怎么样?”   这娃儿有这么聪明?   “做题是没有问题。可是如果我输了的话,高中和初中的题目我都不会做。而且,学长哥哥和杏姐姐也没有带作业过来吧。”   因为没有自我介绍的原因,所以千秋跟着自家姐姐一起称呼我为学长。   “而且抽鬼牌的输家只有一个,赢的人却有四个,这个又要怎么算呢?”   春香问道。   “既然如此,不如就按名次如何?一二名是胜利者,四五名是输家,第三名既没有奖励也没有惩罚。我和杏因为没有带作业过来的原因,肝以如果赢了的话,可以指定输家做一件事情如何?”   我如是提议道。   “好!就这么决定了!”   夏奈一拍桌子,“那么我开始发牌了!”   “来,坐这边。”   于是我立刻和杏换了一个位置,让可爱的小学妹坐到了我的上家。不然的话,以杏的心理素质,我只怕鬼牌到了她的手中,一万年都不会被别人抽走。   那样的话,就太没意思了。   大概是经常玩的关系,夏奈发牌的速度倒是快得很。   缺了一张大鬼的一副牌很快发完,大家就各自的拿起了自己的牌。   杏的运气似乎不错,把对子放下之后,手上很快就只剩下了三张牌。虽然这游戏最开始拍多拍少根本无所谓,但我还是感觉到了杏明显松了一口气。   杏在我的上家,而她的上家则是春香。在往上是千秋,然后是夏奈。牌是从夏奈那里开始发的,于是抽牌就从千秋开始。   接着第三轮的时候,剩下两张牌的春香从自己妹妹那里抽到一张之后,放下了一对九。于是剩下的最后一张非常自然的被杏拿走了。紧接着金发小软妹的嘴巴就撅了起来。   毫无疑问的,那是鬼牌。   “真的是抱歉了,杏。”   春香双手合十的道歉,不过嘴角却是一丝掩饰不住的笑意。   “等等,我要换一下牌!”   于是当我准备伸手的时候,杏飞快的把手里的四张牌藏到了身后。   没错,一开始时候的三张牌,明明已经过了三轮,杏却一张都没有送走。   很快的,杏换好了牌,然后将整齐的四张牌放到我的面前,好像是上刑场一样:“抽吧!”   看着他~脸严肃的表情,我就想笑。于是伸手在四张牌上缓慢的晃了一圈,除了右手边第二张,其余三张的时候她都会不自然的变得紧张起来。   并不是特别的明显,但是仔细观察的话,也不难发现于是我暗笑着抽走了右手边的第二张牌。果然不出我意料的,上面画着一只正在跳舞的黑白小丑。   “耶!”   杏明显的松了一口气,然后开心的扑到了春香的怀里。或许是因为有人妻属性的关系,春香的胸怀也很雄伟。虽然比不上鞠川校医,比讶子也要小上一些,但是淹没一只五十岚杏,却是绰绰有佘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把脸埋进去。   我按照自己的心意抽到了想要的牌,夏奈却是惊讶的叫了起来:“不会吧师傅!那么我岂不是危险了?”   “没错,不过现在你还是乖乖地抽牌吧。”   我飞快的换了一下手中三张牌的顺序,将鬼牌换到了最左边,然后把派送到二傻的面前,“抽吧。”   “唔一一”二傻右手不断地在我受伤的三张牌上来回移动,而我也非常配合的做出了各种表情,使得她顺利的抽走了最右边的七。   “嗯哼哼哼。”   夏奈的得意的放下了两张牌,然后被千秋抽走一张。于是夏奈的手牌变成了两张,其余每人三张两轮之后,时来运转的杏成功跑掉。千秋手中剩下一张,我手中两张,夏奈手中继续两张。   “那么终于迎来了最后的时刻了。”   我看着夏奈,再一次飞速的交换了羊中两张牌的顺序,“抽吧。”   于是乎夏奈故技重施。   当她的手放在那张梅花五上时,我故意露出了放松的样子。而当她的手放在小鬼上的时候,我的表情则是变得紧张起来。靠在我身边的杏看着我的表演,睁大着眼睛说不出话来,等到夏奈大喊着:“就决定是你了!”   抽走那张小鬼的时候,杏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来。   “怎!怎么可能!”   于是二傻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手中的扑克牌。这种表情搞得一旁的千秋也不自觉地紧张了起来。   “怎么了吗?”   “你看!”   夏奈将抽到的牌递到了妹妹眼前,“学长的另外一张牌也变成了小鬼!这副牌里面怎么可能出现两张小鬼!”   “明显是你自己抽到了小鬼吧,还有,你把牌放的这么近,我要怎么样才看得清楚啊!”   砰!   夏奈被自家妹妹用屁股下的坐垫糊了一脸。   好在软垫即使砸在脸上也不会觉得疼,于是精力十足的南家二妹很快的复活了:“我抽错了?”   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己的牌。   “好像是这样。”   我一脸纠结的样子看着自己的牌,然后将手中的红心三展现给二妹看了看。   于是夏奈立刻就是一副被噎住的样子,紧接着她就大喊道:“我强烈要求重新抽牌!”   理所当然的,这种无理的要求被否决掉了。   于是在接下来,我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表情帝。   只可惜夏奈所有的表演,在对自己知之甚详的三妹那洞若观火的眼中,都是形同虚设。于是千秋非常顺利的放下了手申的一对牌,然后被我抽走一张。   “嗯,我也跑掉了。”   在接下来,我顺利的成为了第三个走掉的人。   “学长好坏!”   笑威了眯眯眼的杏还算知道捂着嘴巴,只是身子一抖一抖的完全停不下来。全程的观察了本人演技的小丫头到后来甚至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突然之间发现不论是第四名还是第五名都必须要写作业的夏奈,感觉自己已经丧失了活下去的意义:“怎、怎么会这样!”   第十二章同是萝莉,也可以有很多的类型游戏很快的结束,黑发的双马尾各种撒泼耍赖,只可惜房子就这么大,不论这个孩子怎么想要转移话题,我总是会及时的帮助她把歪掉的楼重新扶正。   “可是这个题目我还没有学啊!不错,不是不想做,而是我根本就不会啊!”   夏奈在盯着春香的数学习题看了半分钟之后,终于是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像样的借口。义正言辞的撑着桌子站起身来。并且智商终于上线了一次的二妹还知道转移焦点,转头看向自己的妹妹:“千秋才上小学,你们就忍心这么为难一个小学生吗!”   “啊,不如这样吧。”   于是我又想到了一个好玩的方式,“夏奈,你应该知道出门右转直走两百米左右,然后第三个巷口有一家西饼店吧。”   “唔….”黑发的双马尾开始闭目沉思,看似在思考着这其中是否有某种阴谋。不过在她想好之前,春香就答道:“确实,那家西饼店里面的东西很不错呢。虽然价格有些贵,但是味道确实很好。偶尔我也会买一些回来。”   “哦~那一家吗?”   夏奈重新坐下身来,煞有介事的点点头道,“确实很不错。春香上一次买是一周之前,我吃到了三块!”   “明明是四块,你还抢走了我珍藏的一块!”   三妹额前的呆毛一翘一翘,显然对此怨念颇深。   “那么学长说这个是想要做什么?”   杏冉一次的将话题拉回了原处。   “既然你们两个人输掉了,不如我们再来进行一次比赛。我出钱,输掉的人去跑腿买东西回来给大家吃,怎么样立刻的,春香就说道:“诶?这怎么好意思呢。”   我笑道:“有什么关系,正好几天来的匆忙,也没有带什么礼物。而且只是一点零食而已,说不定我还会在这里蹭一顿晚饭呢。”   听到我这么说之后,春香便没有再说什么。   这位少女性格上也算是属于比较大气的那一种,并不会纠结于太多的得失。真的把你当做是朋友的话,就不会太过在意彼此之间的得益或者是损失。   “那么比赛项目是什么?”   显然,夏奈对于饼干的兴趣更大。而千秋虽然忍住了没有说出口,但眼睛里面显然有着期待。   “当然是,做题。”   然后再两个人疑惑的目光之中,我说除了游戏的规则。   两个人将要同时完成一道题目,而题目就来自于春香的数学课本上面的习题。当然,两个丫头一个是小学生,一个是初中生。白皇的课本是用的虽然与其他的学校没什么不同,但即便是普通的高中数学题目,显然也不是这两个小鬼能够做的出来的。   “所以,我会先详细的将三种题目的解法跟你们两个讲解一遍,然后给你们五分钟的记忆时间。之后谁先做出来谁就胜利,剩下的就要去完成跑腿的工作。明白?”   买饼干的钱是由我来出,自然游戏怎么玩也是我说了算。   自认为初中生肯定要比小学生厉害得多的夏奈认为自己不可能输,于是没有提出任何的意见。而将自冢的二姐归结于白痴团队的三妹千秋,即便明知道是以小学生对初中生,也同样对于自己不可能输给夏奈这件事情信心满满接下来事情顺利地进行,我开始用自认为简单易懂的方式进行题目的分析以及思路的描述,最后给出详细的解法。春香则是坐在一边饶有兴致的看着,偶尔会插两句嘴解答一下两个妹妹不懂的地方。   最开始的时候,夏奈还能够耐着性子听下去,不过等到我讲到第二种解法的时候,她就开始有些耐不住性子了。等到讲到最后的时候,已经过去二十分钟左右,这位就开始打起瞌睡来。   当然,这个游戏虽然我讲了三种解法,但实际上只要记住一种就够了。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夏奈就算后面两种都不听也没事。只不过我很怀疑等她清醒过来,第一种解法她是否还能够记得住。   我虽然不知道她在学校的表现如何,但是按照现在的这个情况来看,显然是不怎么样的。反倒是三妹千秋给人的感觉倒是完全的听懂了,问的问题基本上都在点子上。   小学生也许并不能理解我说的话,但是解法她的的确确是背下来了。   难道说发色真的能够决定智商?或者说,眼前的二妹跟我一样都不是亲生的?   “那么好,我全部讲完了。给你们五分钟整理一下,觉得自己OK的现在就可以开始做了,做完跟我说一声就好,我回来检查你们的答案。”   于是这么说着,我把题目上的数据随便改掉几个,然后放到了两个少女面前。   “夏奈,起来做题了。”   心地菩良的杏把正在点头钓鱼的二妹推醒,然后将改好数据的题目放到初中生面前。   “哦!交给我吧!”   刚刚睡醒所以精神饱满的黑发双马尾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提笔就写。只是很可惜的是,不过三分钟之后,这位少女的表情就变得僵硬起来。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此刻才开始动笔的千秋,写起答案来却是如同行云流水一般的顺畅。   “做完了!”   于是感受到了来自于妹妹压力的夏奈很快的继续动笔,并成功地在三分钟之后把答卷交个了我。   为了回应她的努力,我拿出了钱包,然后抽出了一张福泽谕吉:“很好,为了奖励你这么快的写完了答案,去买东西吧。”   “好的!呃,不对!为什么是我?”   夏奈下意识的接过了钞票之后才发现不妥,“明显是我先做出来的吧!按照规则不应该是千秋先去买吗?”   于是我解释道:“这个游戏可不是比谁做得快,答案正确的优先级可是远远的高于答题的速度。”   “没错,这个我当然知道。”   夏奈站起身来,双手叉腰。没有打算去跑腿,也同样没有打算把那张福泽谕吉还给我的意思:“可是如果在双方需拿手都答案的正确程度一样的情况下,速度就威了决出胜负的唯一因素了吧。”   成功的秀出了自己的智商的夏奈昂起尖尖的下巴,一脸算无遗策,诸葛再世的表情。   只可惜这位女中诸葛眼中的低估了自己妹妹的学力。   “我做完了!”   就在夏奈做出了这样的宣言之后没有多久,千秋停下了笔,然后将自己公公正正的草稿本递了过来。   上面书写的正是正确的答案,也是我所讲解昀,最为简单的第二种解法。   “所以说乖乖的去跑腿吧,这里除了你们两个以外的剩下的三个人都能够做出来这个题目,所以不要挣扎了。”   在偷懒和吃点心之间做了良久的心理斗争,夏奈最终还是选择了想自己的嘴巴妥协。并且发泄一般,丧心病狂的花光了整张福泽谕吉,并且还领了两只萝莉回来。   于是听到门铃声响而跑去开门的千秋,很快发现了自己的同学:“内田,吉野?你们怎么来了?”   “诶嘿嘿,路上碰到了夏奈姐,因为她说买了好多东西拿不动所以要我们帮忙,于是就跟着过来了。”   两只萝莉显然不是第一次来,轻车熟路的在玄关脱掉鞋子,咚咚咚的就跑了过来。   “春香姐!呃,这位是?”   “我的学长。”   春香接过红发萝莉手中的袋子,不好意思的朝我笑笑。显然没有想到自家妹妹或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千秋则是很纠结,一方面她很开心能够看到这么多的点心,另一方面良知又告诉她这样肯定是不对的。   我则是对她无所谓的笑笑,一张福泽谕吉的话,也不算什么太大的损失。不过果然不能够低估女人的购买力,成长期就这么厉害,进化到完全体以后的夏奈一定会变得非常的可怕。   “说起来的话,我们班也有一个姓内田的呢,也是红头发。”   “咦?内田你有哥哥吗?”   后进来的蓝发妹子一脸好奇的问道。   内田萝莉眨巴这可爱的大眼睛,不假思索的答道:“有啊,我哥哥叫内田立新。”…..呵呵。   还真的是那货啊。不过话说回来,内田的长相也不差,妹妹长这么可爱也不是不能理解。只木过情商方面的话..“千秋,内田的人怎么样?”   我凑到有着艺术特殊的桃子形状呆毛的妹妹的耳边问道。   因为心中有对我的歉疚的关系,千秋毫不犹豫的就告诉了我她对于自己好友的真实看法:“虽然是个笨蛋,但是人还是很好的。”   “什么什么?学长哥哥你有提到内田吗?”   似乎人总是对自己的名字比较敏感,就算是被千秋定义为笨蛋,也丝毫没有影响内田萝莉的听力。   “没有,我在说你很懂事。这么小就懂得帮别人家的姐姐拿点心,长大一定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女孩子的!”   “诶嘿嘿….”于是内田萝莉摸着脑袋一脸不好意思的傻笑起来。   果然是个亲兄妹啊,这家伙和内田两个。   然后转眼就看到了另外一只蓝发的吉野萝莉怀疑的眼神。   精明的样子和旁边的内田笨蛋简直就是天差地别。明显不是一个集群的人,为什么关系却会这么好?说好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呢?难道说是传说之中的优势互补?   那什么,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似乎在某位书友的努力之下被别人章推了。作为一个长年单机自嗨的娱乐型写手,心情真是莫名的有些复杂呢。   且不论效果如何,首先我肯定是要感谢的。虽说我个人对于百合丝毫不感兴趣,但还是谢谢《我变成百合怎么想都是你们的错》的作者“上班de蜗牛”的章推。那最后呢,希望我自己不要扑街吧(笑)第十三章现在的高中生都是怪胎吗乘兴而来,兴尽而归。   我和杏两个,最后还是没有在南家里面吃饭。而把那一张福泽谕吉全部用光,只找给我十五日元的夏奈,看样子会受到她姐姐至少一整天的教育。   其实我不是太懂,难道说我看起来是那种很好说话,又或者是那种很好欺负的人?又或者事实上夏奈确实是像她所表现的那样缺心眼,可以若无其事的把第一次见面的人地给她的钱毫无顾忌的一次性花光?   我真的是很好奇这个人脑子里是怎么想的。要知道革命的堡垒往往是被从内部攻破的。如果说妹妹是一个这么容易被金钱收买的人,那么收买了内鬼之后,想要搞定姐姐的事情就会简单很多。   不过想要泡上南春香实际上也不过只是一时兴起,这么麻烦的事情,几个月之前的话说不定我还有兴趣去做,现在的话,果然还是算了。   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快要六点,杏很快的就被跑过来接她的一群保镖护送上了一辆黑色的豪车。于是对着我露出了一个无奈的表情之后,金发的小软妹也离我而去。   没错,之所以会出来而不在南家里面留下吃晚饭,很大的一个原因就是因为杏要走了。虽说并非是和南不认识,但是总觉得可爱的小学妹走了的话,我和那几个人之间就缺少了一个缓冲带。果然即便是在开学的时候做过引路人,我和南之间萁实也不是那么熟,虽然她有挽留,不过我还是选择离开。然后脑子里面想着,回去的话要不要找三鹰好好谈谈呢?反正我时间也不是很多了,不如临死之前做点好事。如果能够把这对别扭情侣们的事情给理顺的话,或许我没了以后,世界上会多两个人记得高坂京介这个名字也说不定。   这么想的话,其实我还是蛮怕寂寞的。   再一想,我居然也会在意死后的事情什么的,也真的是有点好笑了。   于是就真的在已经开始翻起灯光的街道上笑了起来,摇摇头,结果眼角就瞥到了一个一脸慌乱的从我身边走过的男人。   一身黑色的学生制服,好像见了鬼一样的表情。毕惊恐更加的夸张,实在是有趣的紧,这可是在平时很少见到的表情,不禁有些好奇他这是看到什么了。   明明只是一瞥而过的陌生长相,但却不知为何,莫名的印在了脑海里面。   不敢相信,心虚,以及恐慌。如果要分析那张脸上的表情的话,体现出来的大概就是那三种心理。   于是乎脑海中立刻就联想到了不小心做错事情的青少年,看样子从我身边擦身而过的这一位犯下的错还不小,说不定是失手杀人什么的。再然后,心里面突然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觉。好似心灵感应一样,没有任何道理的,非常突兀的出现在了我的心头。   爱尔奎特就在附近。   于是果然就在下一个转角碰到了一头金色短发的赤瞳吸血鬼。   “哟!这不是爱尔奎特吗,好久不见!”   在得知大约要一年半之后我的身体才会完全变异,我就不怎么担心和这个女人碰面了。反正按照她的逻辑来看,没有变身成为吸血鬼的我.显然不会被列入到猎杀范围之内。   没有理会我的招呼,走到近前的爱尔奎特微微弯着腰,像一只小狗一样的皱起鼻子围着我嗅来嗅去。   “怎么了?我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吗?”   我抬起袖子,重点间了间腋下。昨天虽然喝了些酒,但是只有一天没有洗澡而已,应该不至于有什么太大的味道吧。   “总觉得有一点像,但是仔细看的话,又好像没有。”   金发美人捏着自己白皙的下巴,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   “什么东西?”   我依1日不明所以。   “死徒拉,死徒。”   或许是确认了我人类的身份,爱尔奎特再一次的站直了身体,双手背在身后,露出一丝小女生的俏皮,“刚刚在那边有一种这边有死徒的感觉,但是走进了仔细间一间的话,果然还是人类的味道。所以我还是决定不处理你了。”   “处理这个词用的….算了,晚饭吃了没?”   “没有啊,你要请我吗?”   “好啊。”   我点点头,很快的找到了一家家庭餐厅。   家庭餐厅的老板是一对中年夫妻,房间装饰的还算不错,虽然说不上豪华,可是给人感觉布置非常的精致。于是按照习惯,我拿起菜谱之后将之递给了对面的女人:“点菜吧,认识日文吗?”   显然我的质疑让爱尔奎特相当的不高兴,她一把抢过菜单,不开心道:“区区日文而已,最难的汉语我都熟练地很!”   “那就好。”   我无所谓的笑笑,感觉对面坐着的有着二十多岁面容的赤瞳吸血鬼在很多方面,看起来部像是个小孩一样。   然后很快的,老板娘过来确认菜单:“这位客人,您真的要点这么多菜吗?”   爱尔奎特一口气点下了八个菜,也难怪老板娘会有此一问。   于是我笑着回答道:“没关系的,吃不完我们会打包带走的。”   听到我这么说,老板娘也没什么话说,拿着爱尔奎特点好的菜走掉了。   几十分钟之后,爱尔奎特通行动证明了她并不是一个浪费的人。并且与此同时,她也向我展示了吸血鬼也许是属于四次元空间的胃袋,以及她确实不一定要吸血,靠着与人类无异的食物也能够维生这件事情。   “啊,好饱。”   吃完之后,靠在后背靠椅上,一脸的轻松惬意,懒散的拍着自己小肚皮的爱尔奎特完全没有了之前那种优雅的气质,同时让我更加确定了这家伙实际上是个笨蛋的事情。   “既然吃完了,说说看吧。你这一次跑出来总不会是为了到处闲逛吧。”   “没错。”   说起正事,爱尔奎特表情立刻变得认真起来,画风的突变让我一时间只能感慨女人的变脸天赋实在是厉害。   “实际上,我找到之前偷袭我的那个家伙了。”   不知道为什么的,脑海之中一瞬间闪过了再碰到爱尔奎特之前,从我身边跑过去的那个一脸慌乱的学生的脸。   不过那么普通的家伙,应该不可能有这种能力吧。再说世界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啊。而且如果是真的一刀十七段的高手的话,那种表情也无法解释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问出口了:“那个人是个四眼?   “四眼?”   金发美人眨着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脸疑惑的样子看起来特别的傻气,蠢萌蠢萌的,“人类不是都只有两个眼睛的吗?”   我捂脸:“抱歉我说了你听不懂的话,请你不要在意。那么描述一下吧,那是个什么样的人?”   “看起来和你差不多大的年纪,戴着一副圆形的眼镜,穿着黑色的学生制服。我刚刚看到他,他就跑掉了。哦,对了,就是往你那边跑过去的。”   也就是说,还真的就是那个一脸惊慌样子的四眼男?   你确定没有认错人?   “啊!我知道了,四眼原来是戴眼镜的意思吗!”   “这种细节就不要在意了。话说那种一看就是弱鸡的家伙,到底是要怎么样才能一到把你切威十七段啊….”“哦。但是真的就是他嘛!”   大约是被我一脸怀疑的样子看得很受伤,爱尔奎特一下子就不高兴了,然后在我持续输出的怀疑目光之下,砰的一声,将自己的手肘戳在了餐桌上。   “….干什么?”   “来掰手腕吧,证明我说的是实话!”   这么简单的谎言,这家伙居然信到现在吗?   心中的吐槽不谈,考虑到之前那次掰手腕输掉是因为我的身体极度虚弱贫血,测出的结果并没有多少的参考价值。为了再一次更加精确的确认一下对方的武力值,这一次精气神全满的我接受了来自于吸血鬼女士的挑战。如果可以的话,说不定一年多以后就算是我真的变成了死徒,也可以不用死了?   然后,毫无疑问的一败涂地。   该死,这不科学的怪力到底算是个什幺回事?   “痛痛痛痛痛!放手!快放手!我信你就是了啦!”   虽然周围的人全部都在往这边看,但现在已经不是顾全面子的时m吴了。   “哼哼哼!”   爱尔奎特一边得意的笑着,一边收回了手。然后双手抱臂在胸前,一双赤红色的眸子盯着我,那眼神好像是在说,“都说了我没有说谎了”我揉着自己发疼的手腕,问道:“于是乎呢?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在哪所学校?住在哪儿?”   我发誓,等我找到了那个人,我一定要拜他为师,向他学习传说中的一刀十七段斩。到了那个时候,我不说无敌于天下,至少在碰到什么吸血鬼之类的奇怪的生物,我可以不至于毫无反抗之力。   结果就在我期待的看着爱尔奎特,希望她能够帮我成功的找到她的克星,并从其身上学会能够让我一年半以后还可以继续生存下去的方法的时候,这个笨蛋尴尬的笑了笑:“那个,因为刚刚碰到就被他跑掉了….”简单点来说,就是一无所获。   事实上,之所以能够碰到,也是有很大的运气使然的成分在里面。根据爱尔奎特自己所说,她只是在自己被偷袭的地方闲逛了一下,没想到就真的再一次在同样的地方碰到了那个偷袭自己的男生。只不过和上次冲过来就是一刀不同,这一次的他看到自己就跟看到鬼一样的跑掉了。   当然看到鬼是我自己脑补出来的,在爱尔奎特的嘴里,事情变成了对方是害怕她的威严才跑掉。   你告坼我,能够一刀把你切威十七段的家伙到底是为什么要怕你?而且说到底你这个家伙身上到底是哪里有威严啊。   “那么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继续在老地方等?”   “对啊。”   爱尔奎特一脸奇怪的样子,似乎是我提出了一个非常奇怪的问题一样。   结果这个家伙还真的就是这么打算的吗一一这种心好累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是为什么认为他每天都回去那个公园?而且还是在明确地知道了你会出现在那里的情况下?”   “诶,那里难道不是他每天的必经之路吗?”   所以说就算是必经之路,经过了今天的事情,他也不一定会再走那里吧。这家伙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这样子真的能猎杀到吸血鬼?   居然会被这种家伙追猎什么的,我现在真的不是一点的可怜吸血鬼这个族群了。   啊,对了。感谢“丹特丽安维多利亚”和“秀吉秀吉秀”打赏的一百欢乐币。   第十四章换了战场,我依1日被吸血鬼击败了经过了一番简短的交谈,我基本上了解了眼前这个名为爱尔奎特的女人的行事方法。概括来说,这位追猎吸血鬼的方法基本上不用到脑子一一但是考虑到大脑还有支配身体行动的能力,所以准确一点来说,爱尔奎特的行动不需要的是智商一一因为她凭借的是直觉。   就好像我之前在很近的地方可以感觉到她的存在一样,在一定范围之内,她似乎可以感觉得到自己要追杀的吸血鬼的存在。不过只能够感觉到大致的方位,而无法精确的定位。   当然,这个方法对人类就行不通了。   “那么你那么执着于找到那个眼镜男孩是想要做什么?报仇吗?”   我好奇的问道。   “嗯,也有一点吧。不过更多的是好奇。毕竟我是杀不死的。”   爱尔奎特回答道。   的确啊,被人砍威十七段还能够自己把自己拼起来,从某种角度来说这也算是生物学上的一种奇迹了吧。   “那么找到之后你打算干什么?”   我问道。   结果爱尔奎特当场就是一愣。   “这个嘛….”看着她低头沉思起来的样子,我又开始觉得好笑。这个女人真的是傻也傻的可爱,难怪有人说可爱就是正义,相貌就是人权。如果换做是个长得丑的在这里,我大概理都懒得理。   “走吧,出去逛逛。说不定能碰到他呢?”   反正都已经吃完了,继续坐在这里也浸什么事做。于是我叫来大约是在这里打工的一个女孩,买单付钱之后就领着爱尔奎特走了出去。   之后就好像是普通的约会情侣一样,我带着一个明显是异国情调的金发美人在大街上乱晃,一路上吸引了各种各样的目光。如果有意识地忘掉爱尔奎特非常识的身份的话,这实际上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女孩。给人的感觉有些笨,但是深入一些了解之后却发现更多的其实是不谙世事。   好像是很少出门一样,对各种各样的东西都有着强烈的好奇。   当然最重要的是,超级好骗。如果不是异于常人的身份,保证在外面一个月不到就会被人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好在这个女人好奇归好奇,却并没有什么太强的购买欲。虽然说即便她想买我也不一定会掏钱就是了。   于是在陪着这位小姐乱逛了大半夜之后,我将她带向了此行的最终目的地一一夜鹰酒吧。   夜鹰酒吧距离白皇不算太远,电车的话大概是半个多小时的路。而我之所以知道这个地方,是因为三鹰曾经带我来这里钓过妹子。据我所知,他所交往的女性当中,大约一半左右都是在这个地方认识的。顺带一提,三鹰和我一样,相较而言,更喜欢成熟的年上系。   祸害可爱的高中学妹可能会让我有那么一点点心理压力,但对象换做是这个很可能会在一年半以后干掉我的女性吸血鬼的话,我就没那么多的顾忌了。   “这里是?”   灯光绚烂的招牌美轮美奂,不过从其中传出来的嗜杂芦音却是让爱尔奎特有些不太喜欢。她虽然不是非要安静不可,但是环境太过嗜杂吵闹的话,她也是不喜欢的。   “酒吧啊,没有来过吗?”   我推开门,然后牵着她的手走了进去。   “酒吧?那是做什么的地方?”   爱尔奎特显然没有来过这种娱乐场所,不过鼻子非常敏锐的间到了酒的气息。   精致的琼鼻微微的皱了皱:“这是什么气味?”   “没有喝过酒吗?”   我多少有些惊奇。在我的印象中,不论是男女,就算是没有喝过酒,至少酒的气味应该是没有人不知道的。   就像那句老话说的,没吃过猪肉,猪跑总还是见过的然而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那是什么?一种饮品吗?”   爱尔奎特继续好奇着,丝毫没有发现我心中的龌龊打算的她依1日是一脸的天真。   我的脸上不由的挂起了笑容,把嘴巴凑到了她的耳垂处:“酒啊,那可是个好东西哦,可以让人感到快乐。”   “快乐?”   或许是因为不太习惯这种距离的关系,又或许是因为其它的什么,爱尔奎特亲不自禁的编了编脖子,然后脸上微微的红了红。但是并没有甩开我的手。   于是我走到前排,找服务生要了两大杯的啤酒。   一开始就上白酒的话,恐怕爱尔奎特不会习惯。虽然说对于初次喝酒的大部分女性来说,啤酒的味道也好不到哪里去就是了。不过对于爱尔奎特,激将法意外的好用。   所以不过片刻,三杯酒就被我灌下了她的肚子。   接着,非常不巧的,在另一个地方看到了和一个穿着红色的外套的女人坐在一起的三鹰。   远远地朝着他打了个招呼,兰鹰就带着自己的女伴走了过来。   “你好啊,铃木小姐。”   我朝着这一位有过几面之缘的三鹰的女伴打招呼,然后又转向这个和我同岁的高中二年级生,“这么晚了还在外面乱晃,你不知道明天要上课吗?   “这句话轮不到你来说吧。”   三鹰推了推眼镜,“比起来的话,我们班管的比较宽松。别说是偶尔一天不去,就算是像赤坂那样的都没有被惩罚,我这种小打小闹就更无所谓了。倒是你,已经有信心和织斑对抗了吗?”   我翻了个白眼:“我脑子烧坏了才回去跟织斑抬杠着来。”   说完介绍道:“这位是最近认识的,叫她爱尔奎特就好,英国人。”   因为不知道具体国籍,所以干脆随便编了一个。不过看样子爱尔奎特似乎无所谓的样子,并没有纠正。   “你和毒岛分手了?”   第一次见到爱尔奎特的三鹰问道“那么你和神道寺分手了?”   我反问道。顺便神道寺是另一个不是的会和三鹰一起排解寂寞的女人。   于是三鹰笑了笑,摇摇头,没说话。而一旁的铃木小姐则是露出了不开心的神色。注意到这一点的三鹰立刻揽住了她的腰肢,对着我笑了笑,说道:“我这边也是忙得很,那么就不打扰你了。”   或许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三鹰很快就带着铃木小姐离开了这个地方。   用屁股想也知道,他们两个接下来要去的地方肯定是爱情旅馆,然后干一些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只希望等一下我们不要有碰上就好。   “他们是?”   总箅是有些眼光的爱尔奎特,一直等到他们两个人走了之后才问出这个问题。   “那个男的叫做三鹰仁,算是我的校友兼舍友。一个相当别扭的家伙。”   然后我简单的把三鹰和上井草的事情给这位吸血鬼小姐讲了一下,即便我本身了解的就不是很全面,但是这部分的故事依1日听的吸血鬼小姐一愣一愣的。   “为什么?”   于是爱尔奎特仅用三个字就高度的概括了她此刻的心情。   “是啊,谁知到为什么呢?所以说那家伙才会要喝酒,跑出来找女人啊。”   我说着,伸手一把揽住了已经喝得有一点点微醺的金发美人的柔软腰肢。   爱尔奎特发出了呜呜的可爱声音,但是却没有反抗。   事实证明吸血鬼或许对于酒精的抗性似乎并不怎么高,才不过一杯鸡尾酒下肚,她眼神就开始变得朦胧起来。瞳孔也开始控住不住的不断变化。   虽说喝混酒的确是比较容易醉人,但是爱尔奎特这种表现可是完全配不上之前所展现出来的身体素质啊。   “找女人?做什么?”   坐进我怀里的爱尔奎特可爱的歪了歪头,不断的在竖瞳和圆瞳之间变换的眼睛看着我。似乎竖瞳才是她平时的本来面目,而那和人类一样形状的瞳孔不过是伪装而已。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依稀见到过一次,瞳孔的颜色貌似也有些不太一样。   “对啊,作为一个人类,有两个最为基本的欲望需求。那就是吃饭和睡觉。而作为一个成熟个体,基本的欲望需求就变成了三个。”   我底下头去,含起爱尔奎特小巧晶莹的耳垂,冰凉昀金色发丝就贴在了我的脸上。   “三….个?唔…咕…咕….”给已经醉得有些憨态可掬的爱尔奎特灌了一杯度数较高的鸡尾酒,不一会儿,这个女人就连坐在我怀里都变得坐不稳了。   “诶、诶、内个,什么来着?什么君?”   “京介,高坂京介。”   “啊呜。”   张开嘴巴的吸血鬼一口就咬了上来。而完全没有顾及到这个状况的我,自然而然的被咬中了。接着就感觉到被狠狠地抽了一大口血。而这个动作在其他人看来,不过是情人之间的亲密动作罢了。   只是和上次不同,这一次并没有那种被掠食者的威压压制的感觉。于是急中生智的我把手伸了下去。   “啊!”   被成功的戳中了兴奋点的爱尔奎特发出了如同猫一样的声音,自然而然的松开了嘴巴。而我则是趁着这个机会俯身将她吻住。   爱尔奎特的小嘴之中并没有想象之中的血腥味,只有一条湿软的舌头也是笨拙的可以。   接下来的事情说到渠威的发生了,每天都会在这件夜鹰酒吧发生无数次,男人扶着醉醺醺的女人走到街上,拦下一辆出租车,然后进到最近的爱情旅馆。   本着为人类牺牲的伟大的科学精神,我不惜自己的生命安危,近距离的观察并接触了一只女性的吸血鬼真祖。   事实证明,爱尔奎特虽然自称是吸血鬼,但实际上她的身体构造大体也与人类的女性相同。上半部分有两个显著突出的优点,而下面却有着一个非常大的缺陷,好在我有着一个过人的长处可以将它填补。   当我找到了通往生命孕育之地的惟一道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遇见了阻碍。万万没有想到,我居然有幸能够成为一个开荒者。   这种探索的兴奋感加逮了我的血液,于是我使用起了长年征战沙场所总结出来的三十六路枪法,七十二路军略,以实战之中总结出来的各种姿势,杀的敌军水流威河。   只是,即便再怎么样的技术超群,爱尔奎特最终还是凭借事实结果向我展示了一力降十会的精髓。哪怕是打出当别扭的家伙。”   然后我简单的把三鹰和上井草的事情给这位吸血鬼小姐讲了一下,即便我本身了解的就不是很全面,但是这部分的故事依1日听的吸血鬼小姐一愣一愣的。   “为什么?”   于是爱尔奎特仅用三个字就高度的概括了她此刻的心情。   “是啊,谁知到为什么呢?所以说那家伙才会要喝酒,跑出来找女人啊。”   我说着,伸手一把揽住了已经喝得有一点点微醺的金发美人的柔软腰肢。   爱尔奎特发出了呜呜的可爱声音,但是却没有反抗。   事实证明吸血鬼或许对于酒精的抗性似乎并不怎么高,才不过一杯鸡尾酒下肚,她眼神就开始变得朦胧起来。瞳孔也开始控住不住的不断变化。   虽说喝混酒的确是比较容易醉人,但是爱尔奎特这种表现可是完全配不上之前所展现出来的身体素质啊。   “找女人?做什么?”   坐进我怀里的爱尔奎特可爱的歪了歪头,不断的在竖瞳和圆瞳之间变换的眼睛看着我。似乎竖瞳才是她平时的本来面目,而那和人类一样形状的瞳孔不过是伪装而已。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依稀见到过一次,瞳孔的颜色貌似也有些不太一样。   “对啊,作为一个人类,有两个最为基本的欲望需求。那就是吃饭和睡觉。而作为一个成熟个体,基本的欲望需求就变成了三个。”   我底下头去,含起爱尔奎特小巧晶莹的耳垂,冰凉昀金色发丝就贴在了我的脸上。   “三….个?唔…咕…咕….”给已经醉得有些憨态可掬的爱尔奎特灌了一杯度数较高的鸡尾酒,不一会儿,这个女人就连坐在我怀里都变得坐不稳了。   “诶、诶、内个,什么来着?什么君?”   “京介,高坂京介。”   “啊呜。”   张开嘴巴的吸血鬼一口就咬了上来。而完全没有顾及到这个状况的我,自然而然的被咬中了。接着就感觉到被狠狠地抽了一大口血。而这个动作在其他人看来,不过是情人之间的亲密动作罢了。   只是和上次不同,这一次并没有那种被掠食者的威压压制的感觉。于是急中生智的我把手伸了下去。   “啊!”   被成功的戳中了兴奋点的爱尔奎特发出了如同猫一样的声音,自然而然的松开了嘴巴。而我则是趁着这个机会俯身将她吻住。   爱尔奎特的小嘴之中并没有想象之中的血腥味,只有一条湿软的舌头也是笨拙的可以。   接下来的事情说到渠威的发生了,每天都会在这件夜鹰酒吧发生无数次,男人扶着醉醺醺的女人走到街上,拦下一辆出租车,然后进到最近的爱情旅馆。   本着为人类牺牲的伟大的科学精神,我不惜自己的生命安危,近距离的观察并接触了一只女性的吸血鬼真祖。   事实证明,爱尔奎特虽然自称是吸血鬼,但实际上她的身体构造大体也与人类的女性相同。上半部分有两个显著突出的优点,而下面却有着一个非常大的缺陷,好在我有着一个过人的长处可以将它填补。   当我找到了通往生命孕育之地的惟一道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遇见了阻碍。万万没有想到,我居然有幸能够成为一个开荒者。   这种探索的兴奋感加逮了我的血液,于是我使用起了长年征战沙场所总结出来的三十六路枪法,七十二路军略,以实战之中总结出来的各种姿势,杀的敌军水流威河。   只是,即便再怎么样的技术超群,爱尔奎特最终还是凭借事实结果向我展示了一力降十会的精髓。哪怕是打出了一比十几的战果,我最终还是体力不支,被她缴空了所有的存货。   人类,果然再怎么努力,也还是有逾越不了的屏障啊果然有boss的任性推就是不一样啊,虽然说也不是什么很了不起的成绩,但是比起前段时间强多了。   然后感谢“穿越不对劲”的一百欢乐币,“吾妻玲二”的一千五百欢乐币,“大命祭酒”的一张月票。为了感谢,我今天双更。   去请教了一下大佬,果然还是踩线了所以我这边就和谐掉了很多东西一一第十五章性别不同你也想要追校医?   不过才认识两天,就近到爱情旅馆什么的,听起来似乎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   但是在霓虹,却并不是一个罕见的事。   在这个国家,尤其是这样的大城市,新一代的年轻人的开放程度绝对要超过世界上绝大部分人的想象。在高中里面随便找十个女子高中生,只要不是长相太过惨绝人寰,至少一半以上都会有超过一人的经验人数。   就拿我现在所在的班级来说,我能够确定到现在为止还是童贞的女性只有一个,那就是藤林椋。如果不是因为她有一个太过厉害的姐姐的话,我很怀疑以她那种过于软弱的性格,只要稍微碰到一个强势一点的男性,估计某些东西上小学的时候就能交出去。   早上七点的时候,被提前订好的手机闹钟吵醒。摸索着找到了手机把它关掉,然后一种软绵绵的触感把我从半睡半醒的状态拉回了现实。   睡姿这种东西,不同的人自然有不同的特点。同样是抱着我,讶子个人的感觉是小鸟依人,而爱尔奎特则更像是把我当做是一个人形抱枕。于是轻手轻脚的拿开她的手臂,搬开压在我身上的那条大腿,接着穿衣服下床。   因为天已经亮了的关系,所以没有必要开灯。整套动作也没有将熟睡中的吸血鬼小姐吵醒。   只是等到我做完早上的洗漱工作之后,回来才发现裸睡的吸血鬼水姐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枕头抱在了怀里,大概是由于枕头太小的关系,微颦着眉头,小嘴之中不满的在嘟囔着什么。   “那么,再见了。”   我朝着她打了个招呼,然后离开了房间。   周一的白皇和平时似乎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在早上想要从学校外面入校的话,会有执勤的人员检查学生证。   对校外人士,学校有着专门的开放时间与开放入口。基本上,闲杂人等是免入的。   于是,在门口就碰到了一年级的实习老师。   桂雪路,有着一头蓝色短发的新人教师。我会知道她的名字,是因为这个人正好就在讶子的班级担任实习讲师。而除此之外,讶子的好友之一,一个名为桂雏菊的学生会成员,同时也是她在剑道部的友人兼对手,正好也是此人的妹妹。   不过,根据讶子的描述,这个人其实相当的不靠谱,只有一股娱乐精神值得称赞。和在学生会亦有任职的优秀妹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种废柴组合,意外的和我们家的情况有点相似。所以对于这个家伙,我倒也不怎么讨厌。当然由于其本人实在是不讨人喜欢的关系,所以也说不上亲近。大概就是知道名字的陌生人这种情况。   “请出示学生证!”   站岗的实习教师尽职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我自然也很想配合的掏出我的学生证。不过很可惜的是,因为各种原因,我没有带在身上。   “按指纹吧,东西没带。”   于是我理所当然的提出了第二种方法。   白皇对所有本校的学生都有记录,为了避免有学生因为类做我这样,因为各种原因丢失学生证而无法入学的情况出现,还有一种方法就是检索指纹库的数据。当然这样子比较麻烦就是了。   可惜的是,新上任的桂老师似乎并不了解这个补救措施。   “什么按指纹,听都没听过。告诉你小子,像你这样子想要混进白皇的年轻人我见多了,你是逃不过我桂雪路的火眼金睛的!”   一边说着,她做出一副无比骄傲的样子。   我捂脸,这么逗比也能够被白皇聘用吗?难道在我不在的某个时候白皇的标准已经下降到了这种地步了?   “咦?高坂同学?你在这种地方做什么?”   就在我愁眉不展的时候,一个柔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星月织姬,同样也是新人老师,不过不是实习,而是已经正是的被聘用。比桂那个蠢货要早一年过来,实习的时候,正是在我所在的班级当老师。   回头看着小个子,我笑着向她打招呼:“哦,这不是姬酱吗,早上好啊。”   “呜!要叫我星-月-老-师!都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叫我姬酱啦!”   身高不过一米五的星月鼓着嘴巴,嘴里这么说着,却怎么看都更加像是一个在闹别扭的小女孩。如果光是看外表的话,实在是无法想象她已经是一个二十五岁的成年人了。这种幼龄外表的合法萝莉受到许多绅士的追捧,不过由于比较喜欢年上系的角色的关系,我并没有对星月出手。   虽然说好男人不应该挑食,不过某些方面已经弃恶扬善的我,正常情况下不会去招惹不认识的姑娘。   “正好你来了,姬酱,帮我解释下,这位桂老师似乎对于白皇的规则不是太熟悉,总之帮我证明下我是这里的学生就好。”   “咦?这不是桂老师吗?早上好。”   于是星月这才看到执勤中的蓝色短发,立刻收起了那幅小女生的面孔,换上了一副公式化的表情。   “早上好,星月老师。”   桂雪路礼貌的回礼。   “那个,高坂同学可能确实是忘记了学生证。不过我可以证明,他确实是我们学校二年C组的学生,一年级的时候,我有教过他。”   “既然星月老师都这么说了,这次我就暂且放过你。”   桂雪路点点头,然后又摆出一副严肃的脸孔,教训道:“不过记住下次一定要带学生证哦!丢三落四可是做不成任何事的!”   “是是是,我记住了。”   比起教训我,我个人认为你还是好好的记住白皇的各种规贝0比较好。   要知道虽说在白皇教师有着绝对的权威,但是你还只是一个实习的,可不是所有的学生都像我一样是个好脾气于是乎,经过了一点小小的波折,我还是顺利的进入到了学院之中。当然,如果没有一路上不停的说教的话,那就真的是太好了。   “真是的,高坂同学你实在是太不小心了啦。如果不是我正好经过的话….”“是是是,所以都说了我知道了啦。姬酱你如果老是这么碎碎念的话,真的会没人要的哦。”   “人家哪里有啊,还有都说了好多次了,要叫我星-月-老-师!”   星月跳到我的面前,嘟着脸,竖起一根手指在旁边,随着说话一下一下的点着。   所以都说了啊,这幅样子除了可爱之外实在是一点点作为老师的威严都没有。   于是我情不自禁的把手放茌了她的头上:“是是是,我知道了,姬酱。”   明明已经很努力了,结果还是一点成效都没有,星月的脸不由得变得沮丧了起来。   当然,垂头丧气的样子也好可爱。   星月还算是一个比较开朗的女性,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外表真的能够影响性格,虽然已经是当老师的人了,却依1日有着孩子气的一面。   于是我花费了三分钟的时间才把她哄好,然后和心情再次变得不错起来的星月分手,走向了二年级的学区。   班上依1日没有什么变化,只不过山下明显是被人好好收拾了一顿的样子,一脸阴沉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两个跟班也没有围在他身边。而当我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来之后,身旁的内田也第一次的没有过来吵我,为一脸陷入恋爱的男孩子的傻笑。   鞠川到现在为止连他的名字都没有记住。这么残忍的事情,我到底要不要告诉他呢?   “内田还真是,高坂,你觉得他有可能吗?”   正当我思考着要不要告诉他真相的时候,小野寺拖着自己的板凳坐了过来。   “等什么时候你爱上山下了,估计鞠川就有可能爱上他。 ”小野寺回头看了一眼那边不知道是一脸阴沉还是单纯的在故作深沉的山下一眼,咽了口唾沫道:“那果然还是算了。”   “所以说哕。”   我耸耸肩,做出一个无能为力的姿势,转言道,“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如果内田愿意做手术的话,未必一点稀望也没有。”   这一次,内田总算是听清楚了:“手术?什么手术?我为什么要做手术?”   一头红色短发的家伙也把自己的凳子搬了过来,一脸的好奇:“你们在说什么?”   “哦,我是在说,我观察了一下你们家的人,发现内田你要是变成女人的话恋爱运一定会变得非常好。”   我一脸正经的说道。   “为什么我要变成女人啊!”   内田先是一脸的不爽,然后又问道,“还有高坂,你什么时候见过我们家的人了?”   “就在昨天啊,我去学妹家里玩,然后发现了一个和你一样有着红色头发,姓内田的小学萝莉。然后那个萝莉说她有个哥哥叫内田立新,应该不会不是你吧。”   我问道。   “哪个学妹?不对,话说你什么时候又泡到学妹了?我妹妹又是怎么回事?”   内田先是一脸的震惊,然后一双眼身瞬间变得猥琐起来,撞了撞我的肩膀,“怎么样,不错吧,我的妹妹。”   “走开啦,你这个变态。”   我推开他靠过来的脸,“我对小学生才没有兴趣。”   “没关系,高坂不喜欢这不是还有我吗?把你妹妹介绍给我,我帮你出主意也是可以的哟。你喜欢鞠川老师的吧。我在八卦社虽然只是一个普通部员,但是还是能够搞到很多一手资料的哦!”   “很好,成交了!”   内田紧紧地握住了小野寺的手,如果撇开他们交谈的内容不谈的话,我想织班老师一定会非常的欣赏这位少年眼睛之中流露出来的坚定目光。   可惜是丙个人渣。   于是我果断的和她们两个划清界限:“以后不要在靠近我了,不报警就是我最后的底线了。”   小野寺一把搂住了我的肩膀:“不要这么说啊,高坂。像你这种走到哪里都有妹子的人生赢家怎么会明白我们的痛。要知道我可是上个月才被女朋友甩掉了啊!”   “就是说啊,那个友崎算是个什么鬼啊。完全就搞不明白那个女人在想些什么。”   似乎回忆起了什么伤心事,内田也露出了一脸痛苦的表情。   “友崎的话,是八卦社的那个友崎?”   我问道。   “没错,就是那个女人。”   内田继续一脸的不堪回首。   “呃,副部长的话….”小野寺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我懂你的悲伤表情。   我点点头:“那个女人的话,当做是朋友或者是炮友都是不错的选择,不过女友的话还是算了,毕竟人家的人生观就和我们不一样。”   白皇三大交际花的名字可不是说说而已。   虽然是相当自信的里番型选手,但是貌似书客这边也是有审核的?   在群里放里番什么的,我这么正直的男人,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笑)第十六章织斑这么厉害,当老师太屈才了时间不会因为内田陷入了不好的回忆而减缓自己的流速,于是乎,上课的铃声还是按时的响起来了。接着,我们的国文老师走进了教室。   坂田有时,一位留着胡渣的中年男子,也是我们的国文教师。外表看起来是一个一丝不苟的中年人,但实际上,还算是比较好说话的那一种。对于学生采取的也基本上是放任自流的态度。对于任何问题都会给予耐心的解答,而对于对学习不感兴趣的学生,也不会有任何的要求。   只对对自己负责的人负责,这是坂田的名言,同时也是他在第一节课的时候向我们讲述的,他做人的原则。因为轻松,所以说,坂田的课,可以说是学生最喜欢的课。   一一不论是好学生,还是坏学生。   若是换做平时,在国文课上,内田一定会用各种各样的方式不断的骚扰我。当然在他来看,这并不是骚扰,而是一种增进同学之间感情的方式。不过现在,这个家伙一直不停的发春傻笑。我已经看到坂田不止一次的朝着这边皱眉头了。   这样来看的话,坂田虽然对大部分事情都持有很大的容忍度,但似乎唯独对于发春这种事情,这位中年男子并不是那么的无所谓。   “内田,来解释一下这段话的意思。”   于是,在一节课过半的时候,半天终于忍受不了那种没完没了的傻笑,坂田让肉田起立了。不过很显然,由于是沉浸于自己的幻想世界之中,再加上因为是坂田的课堂上所以最终导致过于放松的关系,内田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诶嘿嘿嘿….”或许是正好想到了什么好事情,陷入幻想世界的内田一脸荡漾的笑出声来。声音虽然不大,但是正好成为了班级焦点的内田,却很好的将他猥琐的笑声传达到了绝大部分人的耳朵里面。   “好恶心….”立刻的,耳边就传来了女生们嫌弃的声音。而夹杂在其中的,还有一个轻微的提醒声。   稍微分辨一下,不难发现那是藤林的声音。这妹子说白了还是太过善良,在别人都在嘲讽看戏的时候,心中想的还是提醒内田回答老师的问题。只可惜两个人的座位之间相隔了四五个人,这声音注定是无法传到内田的耳朵里面就是了。   于是被这种藤林精神感动到的我决定帮她一把。   我用手肘拐了拐内田的胳膊,小声道:“喂,内田。老师再喊你呢。”   似乎是对我的话,或者是我话语中的某个敏感词汇起了反应,内田立刻起身立正,高声喊道:“是!鞠川老师!   全场一片静寂,随后便是爆发出了夸张到不行的大笑声。   我知道内田这个家伙有点奇葩,却没想到他能奇葩到这种境界。光是和这样的家伙做邻桌,我就感到了一阵无言的羞耻感。当然,现在凌驾于羞耻感之上的是一种怎么样都忍不住的想要笑出来的感觉。   “0阿一一哈哈哈哈哈哈哈!”   坂田淡定的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架,伸手指了指门口,声音平静,说话还算比较委婉:“身体不舒服的话,就去医务室吧。出门右捐,上楼然后直走左手边第四个门就是。”   “是。”   被一系列情况高的脑子有点乱的内田呆呆的答应一声,然后居然真的朝着门口走过去。接着我看见再走到讲台边的时候,内田的脸突然变得通红,然后半走半跑的离开了教室。   估摸着这小子到了这会儿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教室之中再次爆发出了一阵狂笑声。   “好了,安静一下,我们继续上课。”   于是就当我们都以为一场闹剧就这么过去了的时候,上午的最后一节课之后,午饭之前,我收到了织斑老师的传讯通知。   “喂,织斑大魔王找你做什么?”   在藤林传达了以上讯息之后,身为八卦社社员的小野寺秉持着不八卦的男人不是好男人的原则,在我进入魔窟之前凑了过来,一只手就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瞥他一眼,面无表情道:“你猜啊。”   “我怎么猜得到!”   小野寺一副受不了你的表情。   “那我又怎么猜得到。”   我打掉肩膀上的那一只男人的手,心里回忆着最近有没有什么地方犯了织斑大魔王的忌讳,结果想了半天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怀抱着这种消极的想法,我离开教室,走到职员室,推开没有锁的大门。然后第一眼就看到了各种表情不断交替的,站在墙边罚站的内田。于是心中顿时就松了一口气看样子这一次找我过来似乎是取证用。   在我推开门的那一刻,织斑就知道我迸来了。正在批改作业的班主任头也不抬,开口道:“高坂吗,过来,问你一点事情。”   “好的,织斑老师。”   我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确信没有任何仪表上的问题之后,坐到了织斑的对面。接着,我就看到她的鼻头微微动了动,一对英气的眉毛立刻就皱了起来:“你喝酒了?”   明明是疑问句,说出来却是肯定的语气。   于是我尴尬的笑了笑,排出了撒谎这个明显是在做死的选项:“那个,稍微,一点点。”   “到现在还能够间得出来,不止一点吧。”   坐起身来的织斑甩了甩头发,又着双手支起腿,靠在了靠背椅上。明明是一副放松的姿态,身体中却自然而然的散发着一股威势,给人以压迫感。   不想在死亡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的我决定及时的转移话题,开口问道:“织斑老师这一次叫我过来有什么事吗?”   “内田的事情先放在一边,我现在更好奇你昨天去了哪里做了什么。说说看吧。”   不,内田的事情比较重要吧,我这边鸡毛蒜皮的小事根本就是无关紧要啊。而且放学之后是自由时间,按理说老师你问这个完全就是捞过界了好吗?   “除此之外,我发现你气色似乎有点不太好。我记得高坂你没有贫血的毛病吧。”   这么说着,织斑老师眯起眼睛。   再这样目光的注视下,不由自主的,一个战栗就打了出来“那个,最近身体不太好。”   我干美着,脑子一乱差点编出今天来了大姨妈这种扯淡的理由。   “是吗?正好我之前有去找过鞠川老师。听说你被奇怪的东西咬到了?”   织斑随手在一张纸上写下几句话,然后甩给身后靠墙罚站的内田,歪了歪头,一点义气都不讲的混蛋就一脸的狗腿子模样,点头哈腰的跑掉了。   什么!那个女人居然如此没有保密精神!这种机密事件怎么可以就这样轻易地给泄露出去!就算我当时没有让你抽血,但是你也没有让我打炮啊!而且这件事情我们还是可以商量的嘛!   我在心中狂呼着,可惜这种呼声既无法阻止内田的离去,也无法让时间倒流,更无法让织斑忘掉找我麻烦的理由。于是乎,职员室很快的就只剩下我和织斑两个人。   和我家老爸一样,织斑明明做着人民教师的工作,但我感觉她更合适去做一个番长,一个黑社会的大姐头。能够用眼神压迫我的人不多,而织斑就是其中一个。   和我老爸双剑合璧的话,一统江湖或许也不是什么梦想。   “什么东西能够把你咬成贫血,说说看?我很好奇。”   因为紧张的关系,手心不自觉地出汗了:“那个,因为太快了所以没注意。”   “唔….”于是织斑开始思考起来。一只手放在嘴巴上面,歪着头。样子很诱人,但是她自身的气度使得这种出色的外表经常会被人不由自主的忽略掉。   因为被织斑盯着看的关系,眼神一不小心就游移起来。然后非常不幸的,我看到了把我坑到这个地方来的罪魁祸首。   爱尔奎特,这个女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跑到学校里面来了。而且还足在左顾右盼的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于是脸上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了一丝异样的表情,立刻就被盯着我不放的织斑给注意到了。然后她偏过了眼睛,不知道为什么的,我感觉织斑只用了一瞬间就锁定了爱尔奎特。接着下一刻,这个金发的吸血鬼也若有所感的抬起头,对着这边招了招手。   或许是我的错觉,我感觉爱尔奎特在看到我之前,视线首先是和织斑撞到了一起。   “不错的女人。”   织斑收回自己的目光,然后重新投注在我身上,“昨天晚上就是和她在一起?”   “嗯。嗯?”   下意识的点头之后立刻就意识到有什么不妥。不对,为什么我要心虚?明明都已经是高中生了,男女之间发生点什么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被织斑盯着,却有一种小孩子犯错被抓到,等待着惩罚的那种提心吊胆的感觉。   之前就有点这种感觉,但是一直都认为不过是我的错觉罢了。难道说,织斑对于我是特别的关注?   这么一想的话,织斑正式的成为教师也是在我进白皇的那一年。难道说是巧合?   不不不不不,又不是那种中二度爆表的少年漫画什么的。这种事情也能够有的话也就是太特么扯淡了,而且完全想不出来我到底有什么值得她注意的地方啊!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织斑突然开口道:“似乎是来找你的。啊,碰到麻烦了。还是我们下去吧。”   意料之外的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追问下去,织斑站起身来,然后走到门口,看着还坐在椅子上的我,挑了挑眉毛:“还坐在那里干什么,等着我扶你?”   “呃,是!这就来!”   这么说着,我一边想着要息么处理好这两个人的关系,尽量的不要让这件事情闹大,一边快步的跟了上去。   虽然说织斑大魔王和怪力吸血娘爆发战斗的展开很诱人,但是如果矛盾的中心点在我这里的话,那么就完全不是一件好事情了。不过话说回来,也应该是我多想了。织斑虽说是那种非常认真而且相当严肃的人,但是和一个只是来学校找人的陌生人应该也擦不出什么火花吧….大概…   1、惯例感谢“七夜shiki”的1 500欢乐币,“七夜shiki"‘黄昏一、黎明…‘嗣絷”备一张月票。   2、按照我昨天说的,累计打赏现在达到1 0700欢乐币,我要加更一章,这个周末补上,目前欠章数为2。因为还在我的能力范围内,所以不出意外的话,这个周末补上是没有问题的。   3、希望这个累计打赏加更的规则,能够被认为是“我本人能够给予打赏者的最大程度的感谢”当然,本质上还是因为你们给钱了就是了。   第十七章明明都是老师为什么差别会这么大呢   就好像织斑老师所说的那样,爱尔奎特遇到了一点点麻烦。或许是因为太容易相信别人的关系,当我跟着织斑老师下到楼下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爱尔奎特差点被人拐走的样子。   有着一头漂亮金发和赤色瞳孔的白种美人,在白皇也是不多见的。就好像班上的夏洛特很容易招蜂引蝶一样,爱尔奎特也同样的是自然而然的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而我就碰到了半个熟人一一铃木健太郎。   虽然我没有见过这个健次郎的兄长大人,讶子的手下败将,但无奈这个家伙长得和他弟弟实在太过相像。让我想认不出来都好难。   “铃木,你在做什么?”   就在我想着织斑老师会怎么做的时候,她直接点出了带头的那个男人的名字。   “哈啊?你是….织、织班老师!”   一脸不爽的铃木用一种扭曲的表情回过头来,然后在“谁”字还没有出口的时候,这个可怜的家伙就认出了来人,于是表情立刻就变得愈发的扭曲起来。然后不过一秒钟的时间,这个个子快到一米八的家伙就以非常标准的姿势转身立正了。   织斑老师会有这样的威势我倒是毫不怀疑,只是我很好奇为什么这个三年级的家伙会认识二年级的班主任。难道说大魔王已经威名远播到了这种程度?这倒是可惜了我想要看一场不自量力的小角色妄想在大岁头上动土,然后被狠狠的教训一顿的好戏。   啧!没想到这个家伙眼神倒还是蛮不错的嘛。   “啊,京介!”   视线越过那边傻站着的大个子看到我的金发吸血鬼小姐,立刻就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容。看样子并不是来找茬或者是讨要什么说法的。   “哟,中午好啊,爱尔奎特。午饭吃了吗?”   于是我笑着和她打招呼,然后问道,“来找我什么事?”   “哦,那个啊,我找到那个人了。”   说到正事,爱尔奎特就恢复了一脸认真的表情。   “哪个人?”   我下意识的问道。   “就是那个一刀….呜呜…”   瞬间反应过来的我急忙跑过去捂住她的嘴巴。这个白痴,我就说不能疏忽大意。这种事情也是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乱说的吗?有没有一点常识啊小姐!   幸好本大爷机智!   “为什么要捂住她的嘴巴?有什么事情是老师我不能知道的吗?还是说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在瞒着老师?”   于是眯起眼睛,双手抱胸的织斑老师身上散发出一种危险的气息。在这种气氛的感染下,爱尔奎特也安静了下来。   然而世界上总是有不长眼的家伙存在,譬如说现在的铃木健太郎同学,不好好的罚站,眉头一皱就做出一副怒目金刚的样子,一脸义正言辞的指责道:“没错,这位同学!你想要对这位小姐干什么!”   “闭嘴。”   织斑微微皱了皱眉头,并没有使用什么严厉的语气,但仅仅是不经意之间泄露出来的气势,就立刻让铃木噤若寒蝉。然后人民教师又看向尴尬的把手从爱尔奎特的嘴巴下拿开的我,以及我碧边的吸血鬼娇娘,说道:“来我办公室吧,正好我有些事情想要问你。”   织斑对着我看了一眼,我便只能讪讪地对她笑笑。没办法,其实我也不想做这种事情,但是总觉得如果被织斑知道了杀人鬼的事情的话,事情会变得更加的麻烦起来。   说到底,我特么到底是要有多倒霉才会出去晨跑就能碰到这种鬼事情啊。   于是,正这么想着的时候,被放开的爱尔奎特就相当自然的挽起了我的胳膊一一没错,相当的自然,昨天我教会了她这个动作之后,她就带着一种新奇的感觉这么挽着我在街上晃了一晚上。   事实上昨天晚上我还有夸奖她学得好快,对此,收到了表扬的金发吸血娘还表现的非常的开心。   然后现在我就再一次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不作死就不会死。正所谓天道循环,报应不爽一一古人常常说乐极生悲,果然是有道理的。   看到这幅景象的织斑当场就是一挑,这是她已经开始不高兴的表现之一。顺带一提,坂田老师也是这样。   或许还嫌情况不够复杂,又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在我意想不到的时间出现在了意想不到的地方。   “学长,还真的是很受欢迎呢。”   明明是非常温柔的声音,我却有一种汗毛都要竖起来的感觉。   “哦,这不是讶子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我想我的声音一定很僵硬,就和我的身体一样,以至于我连掰开爱尔奎特的手都忘记了。   “好几天没有见到了,因为有些想念所以过来看看。学长,晚上回宿舍吗?”   戴着一副标准的大家闺秀的笑容,走过来帮我整了整本来就没有乱的衣领,然后拉起我的领带结,将之束紧了大约两厘米左右。   两厘米左右的跑离,在外人看来或许没有什么,但对我来说,却有一种呼吸困难的感觉。   难道说讶子生气了?   可是没有道理,明明她就不是我的女朋友,一开始就说的很清楚了,所以完全不应该有生气的理由的吧?这么来说的话,我的私生活如何她都应该管不着。而且为什么我心里会有一种慌慌的感觉?还有那眼睛里面一闪而逝的嗜血凶光是个什么情况?总觉得里面包含着一种以前没有感受过的杀意?   自己都搞不懂为什么,我居然没有敢把讶子紧上的领带松开,干咳两声之后就对她说道:“呃….咳嗯!那个,有什么晚上再说吧。现在有点忙。”   “难得人家最近在剑道上取得了一点进展,想要让学长指教一下呢。”   紫发的少女一股幽怨的样子,我就看到铃木向我投来了熟悉的羡慕嫉妒恨的眼神。   “好了,毒岛。有什么事情你放学之后再去找高坂,现在我找他有点事情。想要练剑的话就把铃木借给你用吧。”   织斑大魔王真是厉害,不光是三年级的学生,一年级的她也认识的吗?   听到这句话,铃木立刻露出了一种又是开心又是难过的表情。而这幅纠结的样子在讶子礼貌的躬身说“那么就拜托学长了”之后,立刻变成了豁出去了的爽朗笑容。   “陪学妹练剑本来就是前辈的义务之-!”   铃木非常有自知之明的没有用指教这个词。然而即便如此,我也对讶子是否能够收得住手深表怀疑。于是乎,看向铃木的眼神顿时变成了怜悯。当然,由于我自己这边情况也不是太妙的关系,我的眼神乏中更多的或许是一种同病相怜的意思。虽然我觉得对面的铃木学长并不太领情就是了。   很快的,四个人分威了两波离开。而在上楼之后,事情的发展又和我所想象的有点不一样。   “小京介你就乖乖的跟我走吧~”在我以为会受到严格的审问的时候,鞠川静香突然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什么情况?”   好不容易终于想起来了要和爱尔奎特保持一定距离的我乖乖的跟在织斑老师的后面,然后就在职员室门口看到了露着两条白大腿的蕾丝边校医。   “检查身体哕,因为小京介你不肯配合老师,老师只有把你的情况告诉织斑老师。现在织斑老师已经把小京介托付给我了呢。快点乖乖地跟老师去检查身体吧~”“嗯,去吧,记得要听话。我和这位小姐单独聊聊。”   织斑像是嘱咐小孩一样交代着我,然后打开职员室的门,带着爱尔奎特走了进去。   于是就这样,十分钟之后,我出现在了一一梓苑食堂。   没错,不是校医务室,而是食堂。因为习惯性的没有吃中饭,所以在检查身体之前,我必须要先帮她解决午饭的问题。   然后这一次非常顺利的,没有遇到任何阻碍的把盒饭带了过去。   照例的把打包的盒饭放在他办公用的桌子上,我随便找了张床坐下:“我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这种事情也可以到处说吗?”   “谁让你不肯给我抽血的。那不然我还能怎么办。”   鞠川嘴里嚼着满满的食物,好在我从小听力出众,这种模糊的发音我也能大概听明白她在说什么。   我瞥他一眼:“那你以为这样子我就会任你摆布了?”   “诶?织斑老师不是让你听我的话吗?”   鞠川睁大了眼睛,一副不能置信的样子。鞠川的样子非常可爱,只可惜我不是内田那个蠢货,就算这个蕾丝边对着我卖萌,对干已经深深地洞悉了她本性的我,那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都这么大年纪了就不要学小女生装可爱了,不适合你的。”   “什么啊,老师我啊,今年也才二十多呢。再说了你那个同学,什么田来着,不是很好的说明了老师我还是有很多人喜欢的吗。”   鞠川偏着头,是指戳着自己的脸颊,“要多向人家学习啊,明明就是同班同学来着,高坂君还真的是一点都不讨人喜欢呢。”   “所以都说了好歹给我记住内田的姓啊,你这个家伙。”   看着坐在我对面的哪一位丝毫没有愧疚之意的女人,心中不由的再一次的感慨,单方面的爱恋果然大多是可悲的。   “而且我也没有义务要讨你喜欢的吧。”   嘴里这么说着,我还是伸出手,说道:“拿过来吧。”   “什么?”   校医一脸的呆萌。   “抽血用的针筒,不给的话我走了。”   于是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鞠川立刻就慌了。   “等、等等!”   两大口将嘴巴里面的食物吞咽下去,放下饭盒就开始在自己办公桌的抽屉之中翻找。于是我只能安静的在一旁等着,好歹织斑都发话了,我这边肯定是要配合一下。刚刚的话不过是稍稍吓唬一下罢了,说到底也不可能就真的就走掉。不然这个一点节操都没幼的女人再去告个状的话,我这边也是不好交代。   “给!”   半分钟之后,鞠川就找到了一个超大号的。感觉都可以用来灌肠了。   “我走了。”   “等、等等!”   很快的,就感觉到两团软肉压到背上,再之后,是整个人的重量。以及瓢入鼻孔中的成熟女人身上的香水味。   并不怎么浓郁,但是问起来非常的舒服。只是我对于花香或者是香水什么的几乎是完全没有了解,除了好间之外,完全给不出任何的评价。   我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抓住了鞠川妄图趁着这个机会把针头插在我身上的鞠川的手:“拜托你多少给我有一点为人师表的样子啊。”   转过身,用另一只手捏住了鞠川的下巴,被爱尔奎特的事情搞得有些烦躁的我露出了一丝不善的目光:“还是说,你真的认为因为你是老师,我就不敢对你做什么了吗?”   1、惯例的感谢“要污不优雅”打赏的1 500欢乐币,“通天峰”打赏的200欢乐币及1张月票,“制取氧气”打赏的1 00欢乐币,“骸音”的一张月票。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继续的惯例下去….2、感谢boss给的任性推让我在这一周的时间里面收藏翻了十倍,然后明天就结束了总觉得心情有点复杂啊….3、不管怎么说这本书我还是在认真写的,绝不是什么简单的复制粘贴。如果以前有人看过,我只能说,有兴趣的话再重新看一遍吧,说不定会有什么不同的感受呢?   4、再次感慨一下有推荐真是厉害….第十八章麻烦的事情又接二连三的出现了我终究还是没有对鞠川做什么。并不是不敢,而是没有那个精力。退一步来说,和鞠川闹出矛盾的话对我个人而言没有半点好处。只是即便如此,适当的展现一下自己的态度也是必须的。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世界上,恶人总是活得要比好人舒服得多。   “明白了吗?”   我松开鞠川,因为对这个女人不太信任的关系,所以顺手拿走了她手上的大号针筒。   “京介君真是的,这么帅气的话,要是老师不小心喜欢上了怎么办?”   在我找合适的针筒的时候,身后传来了鞠川故作苦恼的声音。   鞠川自然不会是被这种程度的恐吓吓到的女人。否则的话,在白皇五年的时间,她绝对不可能一直秉持着自己喜欢女人的性取向。之所以会有这样的表现,基本上也是出于和我一样的考虑。   能够得到大量的血液样本自然是好事,但是少量的也比没有好。所以说,懂得进退的女人总是会更讨男人的喜欢。毕竟也是在白皇混了五年的女人,一无是处的话可无法在这里驻足。   “真是这样的话,你喜欢的也应该是织斑老师而不是我。顺便再说一次,你这套对我是没有用的。”   顺利地找到了小号的针管,然后扔给了鞠川,“就这么大了,抽不抽你自己看着办吧。”   “真是小气的男人呢,京介君。”   鞠川坐在痛床上,不开心的撇了撇嘴,然后接过针头,毫不客气的抽了满满一针管。   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金发的百合校医就不在对我感兴趣。或者说,这个女人其实一开始就对我不感兴趣。   就连挥手赶我出去就嫌麻烦,鞠川一脸喜滋滋的表情就跑到旁边的小屋子里面去搞研究了。   所以我就说,我对于这种女人真心是一点都不感兴趣女人有时候会有一种奇妙的第六感。就好像鞠川会知道织斑能够治我,并且还相当的愿意一样。在看到爱尔奎特的第一眼,织斑就知道眼前的这个西方女性一定和自己的学生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并非是那种单纯的男女之间的关系,对于阅历丰富的织斑千冬而言,男女之间肉体的关系属于是那种最为淡泊的,维系能力几乎为零的最弱关系。两个人若是要建立起某种联系的话,在人民教师看来,最为牢靠的一种关系叫做信仰。   除此之外,利益、血缘等等也算是比较可靠的。而在织斑的感觉中,眼前的女人身上有一种高坂的味道。那是一种类似血亲的感觉。虽然很淡,但是确实有着这样的感苋。   “简单说一下吧,你和高坂是什么关系?我调查过他的情况,三代以内的血亲之中应该没有外国人才对。”   织斑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伸手示意爱尔奎特坐在自己的对面,脸上表情平静,丝毫没有觉得调查自己学生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高坂的朋友圈我也了解过,其中间样没有你。也就是说,你们是最近几天才认识的,没错吧。”   爱尔奎特点点头。因为对面传过来的强大压力,使得她也收起了那种天真的样子,而是换做了一副严肃而认真的表情:“的确,我认识京介是前天的事情。普通早上的偶遇罢了。”   “普通的偶遇吗。”   织斑靠着后背,手指在桌面上有节奏的敲着。眼睛逼视着对面的西洋女人,但是从那双赤红色的瞳孔之中,织斑看不到一丝慌乱的神色。   如果不是对方真的一点问题都没有的话,那么就只能说是因为对方不是普通的人类。   毫无疑问的,对方是第二种人。很可能是受过某种特殊的训练。   于是织斑眯起了眼睛,身上释放出了一种危险的信号:“我不管你是谁,从哪里来,想要做什么,这些和我都没有关系。但是记住一点,不要动我的学生。”   “我不会对普通人出手。”   并不是说怕了,只是爱尔奎特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去招惹这样一个一看就知道不简单的对手。这么表明了一下自己的态度,爱尔奎特继续说道:“我来到这个城市自然也有着自己的目的。京介只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在帮助我,而我也需要他的帮助。”   “什么事情?”   织斑自然而然的这么问道。   爱尔奎特在面对京介的时候知无不言,但是面对人民教师就没那么爽快了,脸上表情不变,金发的吸血鬼淡声道:“关于具体的内容,并没有告知你的必要。”   “是吗。”   织斑千冬的手指继续敲打着桌面,不假思索的立刻回道,“那么我也非常遗憾。我不能让自己的学生跟着来历不明的人一起离开。”   “学生?为什么我觉得你只是单纯的在关熙京介?”   所以说女性的直觉就是这么莫名其妙,感受着来自于对面的那种敌意,爱尔奎特不着痕迹的颦着眉头,“京介想要做什么都是他自己的自由吧。霓虹的老师有这么大的权力吗?”   “别的老师我不管,别的学生我也不知道。你的认知是怎么样的我也一点兴趣都没有。在我这里,我的话就是规矩。我说不准,就是不准。”   织斑千冬的语气非常的平静,但其中却充满着不容拒绝的味道。于是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成功的激起了爱尔奎特的不满:“凭什么?”   “凭什么?”   被问到的织斑不由得笑了起来。像这样的问题,已经有好多年没有听到过了。   “就凭我是织斑千冬。”   从校医务室出来,感觉心里烦躁却不知道做什么的我在校园里面乱晃,然后不知不觉得就走到了图书馆。   白皇的图书馆里面有着备式各样的藏书,只是由于建校时间不算久的关系,大部分都是近代的书籍。不过对于我这种并没有太大学术兴趣,而只对一些杂谈怪文很有热情的家伙,这里就足够了。   在不同的校区,白皇也设立有不同的图书馆。而在三个校区交界的地方,设立有一座总馆。总图书馆完全符合白皇的建校原则,有着相当大的规模。内部圆柱形构造,螺旋上升的阶梯,总而言之给人一种逼格非常高的感觉。   只不过看起来虽然很厉害不假,但实际上在这种满眼都是密密麻麻的书籍的地方,想要找到一本自己想要的书是比较麻烦的事情。对于某些有着密集恐惧症的家伙来说,这里被称之为地狱也不为过。   于是大部分时间,这一座图书馆都被作为单纯的参观物来对待。   顺着螺旋的阶梯住上慢慢走,偶尔抽出一本书也是那种丝毫不感兴趣的内容。然后就在我这么走着的时候,耳边响起了一种书页翻过的声音。   翻书页的声音一般不大,能被我听见,一般情况下只有一种可能一一那本书被人扔出去了,而且还是大力的。   抬起头,就看到一大一小两个影子从上方落下。   大的是人,而小的是书。   接着,耳边又响起了其余看客们惊呼的声音。如果这位不知道是男是女,是否是我们学校的学生的黑影掉下来的方向不是我这边的话,想必八卦社很快就能够在校报上面抨击学校的安全设施不到位了。   但是世界上的事情有的时候就是这么的无奈,我不过只是漫无目的地乱逛,然后跑到图书馆来打发时间。上天就能这么把一个妹子扔到我的头顶。   没错,那是一个妹子。如果不是故意把头发留长的人妖或者特立独行的艺术家又或者是有着特殊爱好的可爱男孩子的话,那么凭借着那一头散乱开来的长长发丝,朝着我这里如同流星般落下的家伙应该是一个妹子没错。   穿着黑色和短裙,纤细的身材没有任何阻力的落下。   只是出奇的,明明在几秒之后或许就要失去生命了,从天而降的妹子却没有发出任何惊慌的声音。   为了不被八卦社把高坂京介这四个字写在校报上狠狠的批斗,我伸出了双臂准备当一个人形缓冲垫。按照人影下落的轨迹,我甚至不用移动一下脚步。考虑到平时有锻炼身体,虽然说这个高度的冲击可能会有造成轻度骨裂的风险,但是姿势得当的话,应该还是没有太大问题的。   于是当我做好7接受冲击的准备的时候,人手的身体却出乎意料之外的轻。明明是十几米高的落差,人手的一瞬间,感觉却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的体重。而在缓冲的那半秒钟之后,用横抱的姿势接住的这一位天降之物,加载在我手臂上的力量迅速的下降到了一个轻到夸张的地步。   那绝对不是人类可以拥有的重量。   然而我此刻心中想着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表现得如此轻松,我想我的名字或许还是要出现在校报之上了。不,或许不光是名字而已。我的耳朵已经明确的听到了相机的声音。   被我抱在怀中,少女淡紫色的眸子看着我,其中飞快的闪动着思绪。半秒钟之后,她非常自然的从我怀中滑落下来,动作相当的优雅。然后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装,将头发拨到脑后,双手放在小腹处朝着我鞠躬,用一种娴静的,不紧不慢的声音缓缓道:“非常感谢,学长。”   然后她直起身子,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还不知道学长的名字是?”   “叫我高坂就好。”   我微笑着回应,但心里面却一点都笑不起来。   总觉得又被卷入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而且这个家伙给我的感觉和讶子好像….搞不好又是内心隐藏着什么奇怪冲动或者是什么东西的变态….自从那天早上碰到了爱尔奎特开始,我就接二连三的不断碰到奇怪的事情。平静的日常似乎已经逐渐离我远去,就好像我离家出走之后的那一段记忆一样。   “那么,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   “不,还请等一下。”   我笑着告辞,却被穿着一年级学生制服的学妹拉住了手。不知名的学妹有着很轻的体重,但是力气却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学长就这么走掉的话,我会很困扰的,”   一边这么说着,长相甜美的学妹走到了我的身边,一个尖锐的物品就顶在了我的后腰处。   亲密的挽着我的胳膊,学妹的脸上一副感激而仰慕的表情:“学长,能够跟我来一下吗?”   于是为了我的左肾着想,我决定乖乖听话,顺便感慨一下,这个漂亮妹子的演技真特么到位。   1、惯例感谢“黄昏一、黎明”打赏的400欢乐币,“86子不在的星期天”的一张月票,以及“antho”打赏的1 00欢乐币。   2、感谢某位群里的书友让我终于发出去了一章里番….第十九章安静的做个文艺青年也是极好的几乎没有体重的可爱学妹姓战场原名黑仪。就好像可爱的讶子酱一样,是一位外表端庄内心狂野的非正常系高中一年级美少女。   这么一想的话,两者之间的共同点还是不少的。比如说都是紫发,比如说看起来都很可爱,比如说都非常的崇尚暴力。   在各种各样的谈论声之中,被不知道是什么的尖锐物品顶着的我,和可爱的学妹一起离开了图书馆,来到了一间1日校舍。   平时没什么人来的地方,却有着还算不错的景色。就算是白皇,也并非是所有的地方都被很好的开发了。诸如此类并没有被使用的场地,在这个大到夸张的校园之中,也是存在的。顺便其中不少都是藏污纳垢的地方。   距离战场原所选地点不远的地方,有一棵枝繁叶茂的樱花树,那是一个告白的圣地。   将我带到了无人的僻静之地的学妹很快的放开了我的胳膊,于是我就看清了之前顶着我的东西一一一只削尖的铅笔。   虽然只是一支铅笔,却毫无疑问的可以当做凶器使用。尖锐的感觉依1日残留在后腰上。我毫不怀疑石墨与粘土组成的铅笔头拥有刺穿我皮肤的能力,我也不想拿我的肾去和外表可爱的学妹的胆量去做赌注。话说现在的我居然还有空想那枝铅笔是不是2H的也真的是够了。   “那么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足战场原黑仪。十六岁,白皇高中一年A组的学生。那么现在轮到学长了。”   “高坂,高坂京介。你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的,所以不用做这种事情也可以。”   用脚趾头想到能想到眼前的战场原找我来这边的原因,所以我立刻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只是可惜的是,对面的少女明显没有相信。   其实想想也可以理解,这种体质如果被人曝光出去的话,或许很快就会受到各种各样的关注。悲观一点来想的话,被抓去做各种实验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就算不被透露出去,被用来威胁自身的话,碑座各种各样羞羞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   啊,想想都觉得好可怕。   特别是一瞬间有点因为这个想法而心动的我尤为可怕“那样的话真的是,太好了。”   一边这么说着,一脸甜美笑容的学妹非常突兀的刺出了手中的铅笔,朝着我的胸口。   换做是一个没有什么打架经验的乖孩子,碰到这种情况的第一想法,恐怕就是伸手来挡,然后尖锐的铅笔尖就会告诉他手掌被刺穿是一种怎么样的感受。   战场原出其不意的想法本身是非常值得称赞的,但是这位学妹似乎除了体重比较的异于常人之外,身体能力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出手的速度比起讶子来说也是差了不少。再加上我这边早有防备,所以轻易的抓住了她握住铅笔的手腕。   右手被抓住的战场原并没有露出任何惊讶或者是失望的神色,而是很快用左手摸出了一把直尺,朝若我的手斩了过来。   或许是和讶子对练的时候养成的坏习惯,我没有第一时间制住眼前这位想我发难的少女一一做到这件事情对我而言并不算难一一而是松开了她握住铅笔的手,纯粹的采取了防御的动作。   如同变魔术一般,眼前的黑发少女不断地从校服的各处逃出备式各样的文具。手指的灵活弥补了力量和速度上的不足,小范围内的微操技巧被她发挥到了极致。于是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这位平时一定是下了不少功夫的学妹,必然有着一副极好的手活。   十分钟之后,在战场原露出了疲态的瞬间,我抓住了她的双手,撇到背后之后将她压在了墙上。直接让少女白净的俏脸贴到不算干净的墙壁上什么的,我还真是一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呢。   于是可爱的学妹也这么吐槽了:“真是粗暴的男人啊,高坂学长。”   对于这个问题,我并不想回答。贴在紫发的学妹背后的手可以感受到她的背部在不断的起伏,那是剧烈运动之后的呼吸产生的正常现象。   “安静了?”   我问道。   被压在墙上的少女乖巧的点了点头。当然因为被压在墙上的关系,所以幅度并不算大“很好,不过在那之前,搜个身先。”   我对着她笑了笑,然后一只手捏住两个手腕,另外一只在她的身上摸索起来。   剪刀、钢笔、订书机….一件又一件不断地从身上被摸出。看这种藏物手段,这孩子已经具有成为一名魔术师的基本能力。这种技巧我向来是相当佩服的,所以当确认她的身上再没有什么危险的系西之后,我将她放了开来。   被放开的战场原遗憾的看着掉落一地的武器,揉搓着自己的手腕抱怨道:“高坂学长还真是,对待女性一点都不知道要温柔一点呢。”   “那还真的是抱歉啊。”   我毫无诚意的说着道歉的话,然后站在一个大约是一米多的安全距离,对着她说道:“不管你信不信,我最后再说一次。对于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我一点兴趣都没有。不如说我反而觉得这件事情如果把我卷进去的话会相当的麻烦。我这边的麻烦事情已经够多了,不想在增加了,明白?”   “了解了。如果您说的是真的话。”   失去了所有武装的学妹变得相当的好说话,通情达理的和之前简直判若两人,一脸微笑的为我送行。   啧!女人真可怕。   本来到处转转不过是想放松一下自己的心情,却没有想到反而变得更糟糕。这大概就是传说之中的祸不单行。   于是确定了今天运势不佳的我决定回到教室,放学就会去宿舍做一个安静的宅男。然后在路过职员室的时候顺手扭了一下门把手。   门已经被锁住,换句话说,织斑老师和爱尔奎特都不在。我叹口气,回到教室就趴下睡觉。两个怪物女人之间的事情,就让她们自己慢慢折腾去吧。   “喂,高坂,织斑老师都跟你说了什么?”   刚闭上眼睛,烦人的声音就出现了。   “闭嘴,蠢货!”   “诶,不要这么冷淡嘛高坂,我很好奇啊。”   “你再这样的话我回去把刚刚没有和织斑说的全部说出来,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说着毫无根据的威胁,反正这个蠹货也不知道织斑找我到底是聊了些什么,然后内田立刻就安静了。   还真的是容易被人唬住啊,这个家伙。为什么以前我就没能发现呢?   然后安静的过完了下午,回到宿舍之后就把门关上,打开电脑,浏览了一下网站,然后忽然有了一种想要写点什么的感觉。这么说的话,今年份的我都还没有开始动笔。那么这一次的主角写谁比较好呢?   这么想着的时候,听到了门锁被打开的声音。于是一瞬间的,心中确定了想写的东西一一紫鹃,电脑的显示屏上,迅速地敲打出了这样的两个汉字。   “学长在做什么?”   走进来的讶子非常自然的趴在我的背上,长发在我的脸边垂落,一截学白的手臂就绕在了我的脖子上,“写什么东西?”   “能够赚点零花钱的东西。”   我侧过头,在少女粉嫩的脸蛋上亲了一下,手指继续敲打着键盘,字符迅速的出现在屏幕上,组成了语句,形成了段落。   以讶子为原型所构造出来的角色,很快就引起了她的共鸣。   “学长笔下的这个人,和我好像呢。”   “是啊,本来就是你,换了一个名字而已。”   我随口答道。   “可是家父和你所描述的不太一样啊。而且我家也不在本地开剑道馆。”   “是吗?”   我快速的搜索了一下记忆,手指却没有停,“我记得你以前跟我说过家里有道场的吧。”   “是啊,可是那是家里的道场,并没有对外开放。另外父亲也不在国内。”   趴了一下之后,讶子就去办了一个凳子过来,坐在旁边,一看看我写出来昀文字,一边不断地像我纠正其中错误的情报。虽然我很高兴能够看到她看得这么认真,但是我想有一点我必须要和她说清楚。   “讶子啊。”   我停下手,然后转头看着她。   “什么?”   讶子漂亮的眼睛看着我,然后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站起身来跑出房间,然后很快的拿着一壶麦茶和两个杯子走了过来,帮我倒了一杯之后递过来,“给。”   “啊,谢谢。”   我接过麦茶一饮而尽,还真是有点渴了“不过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我把杯子递过去,讶子便伸手接住:“是什么?”   “作品本身是以你为原型进行描写的没错,但我写的说到底不过是一本虚构的小说,不是写实的记录,设定上不需要和你的情况完全一样。如果什么都要符合现实的话,光是去调查资料就够我受的了。”   “嗯,我明白了。”   点点头,讶子就端起杯子,品茶一样的小口喝着水,慢慢的看着我铺展开剧情。然后等到男主角出现的时候,她又发话了。   “学长,这个,和《白鹭》里面的男主人公好像呢。书名也有点类似。”   “对啊。”   我轻轻点头,“本来就是一个人。”   “一个人?学长是在写同人小说吗?”   讶子问道。   “为什么是同人小说?”   我不禁笑了起来,“就不能是原创的吗?”   “原创?学长看起来可不像是一个会写这种文学作品的人呢。”   讶子这么说着,小声的笑了起来。手指轻轻的放在唇瓣上,眼睛中流露出好笑的意思,一副“学长又在骗人”的样子。   我微微的摇摇头,有的对候世界就是这样,你越是一本正经的在说真话,别人就越是不会相信。反倒是花言巧语,总是能够骗到人。人对于很多东西总是会产生第一印象,而这种印象一旦产生,大多数情况下都很难会发生改变。   “那我看起来像是什么样的人?”   我问道。   “一个花心的学长?”   “你啊,老是这么说真话的话小心以后会嫁不出去的啊。”   我这么说着,一边摇头,无奈的看了那边依1日是一脸笑意的少女一眼。   “嫁不出去那就不嫁了。”   讶子看起来似乎毫不在意,“不过我真的没有看出来,学长也是那种会看言情小说的人呢。”   “所以说了不要以貌取人啊。而且我什么时候看过言情小说了?”   “那么说学长这里有实体书咯?”   讶子问道。   “你猜啊。”   “才不要猜。”   这么说着,讶子站了起来,“我自己去找。 ”不一会儿,身后就传来了书柜被打开的声音。大约半分钟之后,听到了讶子惊喜的声音:“居然真的有,还是精装版!”   “有什么好奇怪的,自己写的书,自己买一本不是很正常吗?”   “哼~哼~哼~”讶子轻笑着走过来,坐在我旁边,支起腿然后将书本放在膝盖上,然后翻开序页,用轻柔的声音念道,“这是我真是经历过的故事….”“学长真实经历过的故事?”   “小说嘛,肯定是以现实为原型创造出来的,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只是,稍稍有点开始好奇白鹭的原型是谁了呢。 ”“你猜啊。”   “才不要猜。”   紫发的少女轻嗔薄怒的俏颜亦是那样的善心悦目,于是手指不由自主的便在键盘上敲下一段赞美紫鹃容颜的话语。   “我早晚会知道的。”   于是讶子再一次将注意力投注在书本上,一手挽住了自耳边垂落的发丝,一边说道,“让学长亲口告诉我。”   1、首先感谢“Duke”的张月票,以及“SH×L’的欢乐币。   2、这是本周补上的两章欠章的第一章。   第二十章我就说了出门肯定不会有好事情作为一个新人作家一一姑且就算是我妄自尊大的自称为作家好了一一我到现在为止出版了两本小说。最开始的时候原本只是半是自嘲半是发泄写下了自己的经历然后投稿了,却出乎意料的被看中了。于是,便有了名为青鸟的作家出版的第一本,名为《白鹭》的言情小说。   在这个轻小说盛行的年代,没有插画的我的书,取得了一个不算好也不算坏的成绩。就好像我之前所说的那样,赚点零花钱罢了。然后大约是在两个月之前,成功的出版了第二本,名为《墨枭》有了第一本打底,作为续作的《墨枭》也算是取得了不错的成绩。这也是前段时间我能够保持着一种相当无所谓的态度,送给南家的二傻一张福泽谕吉的原因所在。   美人看书其实是一幅很美的画面,如果艺术科的那群人在这里,讶子一定会成为一个相当完美的模特。只可惜像我这样的人,只能够用作简单的文字来表述自己想要表达的东西。类似作画的那种,我就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安静的房间一时间就只剩下手指敲击键盘而发出的啪啪啪的声音。   作者在创作的过程之中,偶尔会出现一种名为思如泉涌的状态,通俗一点来说就是手指完全停不下来。而这种状态通常在创作刚开始的时候出现的比较多。好吧,至少在我而言是遮样。于是,手速爆发之下,我用了大概一个小时完成了《紫鹃》之中女主角的基本角色塑造,以及她与男主角相遇的一系列剧情。   于是,一段剧情写完之后的我停下来,倒杯茶给自己润润嗓子的时候,讶子突然出声道:“学长,你说白鹭和青鸟以后还会见面吗?”   青鸟,指的便是两本书之中共同的男主角,而白鹭则是第一本书之中的女主。白鹭的不愠不火,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两个恋人之间的分离。当然,它的成功或许也是因为这个。   离别固然会使人伤感,但是有人讨厌,却也有人会喜欢这种悲伤的感觉。   不管怎么样的故事都会有人喜欢,你看莎土比亚的四大悲剧就很好的证明了,悲情故事的受众,那也是相当的广阔的。   “谁知到呢。”   我耸耸肩,剧情的发展就好像是一个人人生的轨迹一样,让人无法预测。   “每次看到这里的时候,都会觉得特别的难过呢。”   讶子停止了阅读,白嫩的手指停在了书本厚度大约四分之一的地方,脸上带着一抹忧伤,“明明在这里还是这么的甜蜜温馨,不久之后两个人却要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而分开。”   “其实前段时间我因为无聊所以看了看马克思的哲学论。”   我看着因为带入感而变得一脸忧愁的少女,然后从她的腿上抽出了压在下面的第二本书,“上面有一句话我觉得很有道理,一切的开始最终都是为了毁灭。话说的或许有点残酷,但是不得不承认它确实很有道理。天下无不散之宴席,霓虹的离婚率一直很高,情侣分手的就更不用说了。看一本小说而已,看看就算了,太在意里面的人物和剧情就不好了。”   “说这种话的学怅,还真是无情呢。”   被我说教之后,一秒钟前还是一脸忧郁的少女忽然就笑了出来,没好气的瞟了我一眼,“不过我很好奇呢。如果学长真的是作者的话,会怎么处理后面的剧情呢?明明在《墨枭》里面白鹭和墨枭都出现在了同一所高中,却没有出现喜间乐见的修罗场,难怪学长的书会火不起来呢。第二本里面白鹭就基本上完全威了路人嘛,和富二代一起恩恩爱爱什么的,结果青鸟的恋情还是不成功。学长你是悲情制造机吗?”   “不要这么说嘛,又不是我想这样。”   我一脸的无奈,“追不到女孩子我有什么办法,强扭的瓜可不甜。而且,这才多久你就看到第二本了,有这么快吗?”   “首先通读一遍再细读嘛。比起这个,学长的第三本书要准备怎么办?青鸟和紫鹃之间最后也要分开吗?”   “你猜啊。”   “才不要猜。”   讶子自然没有能够从我这里得到我自己都不知道的答案,于是半是撒娇半是报复的把我拖出了房间。   晚上,夜风吹拂在脸上感觉分外的舒服。这种温度是我最喜欢的,有一种春天的感觉,好像有轻微的电流流过全身一样,让人浑身舒坦。本来说好了最近不宜出行,要学习龙之介,在宿舍里面安静的做一个文艺青年,还能赚点外快养家。结果果然有妹子的现充想要安静的呆在一个房间里面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于是我就这样出现在了外面的街区,被讶子挽着手。这么一想的话,我交给爱尔奎特的动作也是从讶子这里学到的。   而我会被讶子拉出来外面的根本原因,也是因为这位少女听说了我昨天晚上和爱尔奎特在外面逛了一晚上的事情。   根据讶子所说,就在下午的时候,级斑老师和爱尔奎特一起出现在了剑道场,并且进行了不为外人所知的对决。至于最后的结果如何,她就不得而知了。   大魔王和吸血娘的对决,想想一定很精彩,只可惜我看不到。   “讶子你是怎么认识织斑老师的?”   铃木健太郎作为三年级的学生,认识织斑大魔王倒是勉强可以理解,但是讶子作为一年级的新生,认识织斑我就觉得很奇怪了。   “因为织斑老师是雏菊的指导老师啊,偶尔也会对我做些指导。老师的剑术可是相当的厉害呢。”   讶子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我,“而且对学长也是特别的关心呢。”   “我也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啊。”   我抚额,这完全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就这么一边闲聊着各种各样的事情,一边闲逛着,很快就看到了一个有着一头银色短发的年轻人。看起来二十岁左右的样子,穿着相当潮的服装。整体上给我的感觉,那家伙是个混混。   只是印象中的不良一般都是三五成群的出现,一个人在外面闲逛倒是有点少见。然后,就在我这边好奇的看着他的时候,银色短发的不良也发现了这边的我们两个,然后,笑着朝着这边招手。   认错人了,还是别的什么?   这么想着的时候,一身潮流装扮的银发不良喊出了我的名字:“啊呀啊呀,这不是京介吗,没想到你会在这里啊!”   “呃,你谁?”   待银发的陌生人走近之后,我看清了他的长相。一张相当帅气的脸庞,用剑眉星目来称呼也不为过。这种人如果见过一次的话,没有理由我没有印象。   “抱歉,载们认识吗?”   “你在说什么啊,京介。”   对面的男人走过来,然后突然脸上的表情变得怪异起来,“等等啊。”   这么说着,他像狗一样凑过来在嗅了嗅。   这种动作如此的眼熟,以至于我就这么想到了爱尔奎特。当时她确认我还是人类的时候,使用的就是这样的方法。然而被美女这么做和被帅哥这么做给我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等等….难道说这家伙其实是爱尔奎特的同伴?这么一想的话,知道我的事情也就不是不能理解了。   “确实是京介没错,但是又有些不一样啊。”   银发的男子这么自顾自的说着,然后伸出手在我的胳膊上捏了捏,之后,他的动作忽然僵住。   “十七….岁?”   不认识的家伙脸上的表情又迅速的变换为不可思议,然后他就开始继续无视我的自言自语,“真的假的真的假的,居然是真的。要是真的话,那难道说真的是我搞错了?不会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嘛,啊哈哈,0阿哈哈哈哈……”   “啊,那个,这位….嗯,咳!总之你没事吧?”   我用看深井冰的可怜目光同情着这个当牛郎肯定会很有前途的家伙,同时想着要用怎样的借口劝说讶子回去,总觉得继续下去的话肯定又会被卷入到什么奇怪的事情里面了。   最近的我已经够倒霉了,今天下午碰到那么可爱的妹子都没有撩拨,在这里跟一个不良扯淡什么的实在是太奇怪了。   于是,就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白毛说道:“啊,没事。叫我鬼莲丸就好。”   鬼莲九?这种好几个世纪以前的名字是怎么回事?   不待我说些什么,自称是鬼莲丸的银发男子就一副很熟的样子把手拍在我的肩膀上:“放心吧京介,虽然现在你不认识我,但是没关系,这不会影响到我们之间的友情。”   然后他又看了一眼讶子,补充道:“你在外面花心的事情我也不会告诉小姑,所以你也不要打我的小报告。嗯,反正你现在也没有那个能力。”   说到这里,陌生的男人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啊,对了。交换一下联系方式吧,你现在弱的不行,有什么困难的话打我电话,保证第一时间帮你解决问题。免费的哦!”   于是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我的手机里面就多了一个陌生人的电话号码。   等到莫名其妙的银发男人哼着欢快的歌调迈着轻快的步子走掉之后,讶子问我道:“那个人是谁?”   “我也想知道啊。”   看着手机屏幕上的鬼莲丸几个字,想破头我也想不起来自己曾认识过这么一个人。   沉默了一下,讶子突然说道:“那个人很厉害。”   “嗯?”   我转过头,疑惑的看着她。除了感觉那个人有点神经以外,我倒是没有感觉出别的什么。   看出了我的疑惑,讶子顺了一下耳边的发丝,说道:“之前看到他的走过来的时候,我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如果不是有学长在身边的话,恐怕我会忍不住拔刀。”   “杀人冲动?”   我问道。   不过有点奇怪,讶子的杀人冲动一般情况之下都是慢慢积累,然后以某个场景或者是某件事情为导火索爆发。   像这种看到一个人,就不自觉地产生强烈的渖动确实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讶子轻轻点了点头:“不过后来他看了我一眼。并没有刻意的散发出敌意,但是,怎么说呢,有一种来自于灵魂的战栗感。如果出手的话,一定会被反杀这样的感觉。”   “这么夸张?”   只是一个眼神就秒杀了讶子,我有认识过这么厉害的人物?   “不过放心吧学长,源老师也说过我现在虽然很弱,但是还有着很大的潜力可以挖掘。再过几年的话,我一定不会这么无力的!”   少女用坚定的眼神这么向我保证着,但是我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如果讶子有一天真的变得那么厉害了,打不过她的我又应该怎么办?   1、这个是作为被编辑上了推荐的庆祝而作的加更2、算起来,这个周末需要更新的有正常更新的两章,之前欠下的两章,推荐加的一章,在群里玩猜谜游戏输出去的一章,一共6章,现在还差4章。   帚一十一章平静的日常或许要终结于此日“哟,这不是毒岛吗。还有高坂,妈妈没有告诉你们晚上不要在外面乱晃吗?”   光线昏暗的无人小巷之中,一对年轻的情侣被一个壮汉堵住了路。一脸苦恼的捂着自己额头的年轻男子高中生,一脸不开心的紫发少女,以及一脸狰狞笑容的一米八学长。   “我说你今天到底做了什么,这家伙一副深仇大恨的样子。”   我用一种相当无力的眼神看着一脸不开心的讶子。所以都说了出来肯定没有好事,结果我还是心太软,明明里面是只杀人鬼,为什么撇下娇而已,我的原则我的坚持就全部都见鬼了….“不就是不小心敲断了臂骨吗….”于是在我埋怨的目光下,讶子不甘的小声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那才是有鬼了呐!   然后这一位就这么抱着我的胳膊,在我震惊的目光之下转过头不看那边,一副“我不管你搞定”的样子。   所以说是为什么啊?麻烦明明是讶子惹出来的,到头来却要我来解决。   于是乎没办法,我只得看向那边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自信的铃木君:“算了,那么这位,铃木学长没错吧。还请问专程在这里等我们是有何贵干?”   臂骨断了就乖乖地去医院打石膏啊,都这样了还在外面到处乱跑什么的,应该受到责备的人是你才对吧,做人给我有点自觉啊学长!   “干什么?侮说干什么?”   铃木学长一边这么说着,身上散发出不祥的气息,带着极度自信的表情朝着这边一步一步的走来。硬要说的话,那副表情看起来就好像是已经把小羔羊逼到了墙角的大灰狼一样。   或许是为了增加给我们这边的压迫感,铃木健太郎的每一步都走得相当的缓慢。配上那一脸阴沉的表情和狞笑,在背光的阴影之下,看起来的确是能吓到不少小朋友。   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却没有发现周围有什么其他的埋伏,我不由得低声的问向讶子:“喂,讶子,你确定你敲的是臂骨不是脑袋?”   下午才被可爱的学妹拿竹剑敲断了小臂骨,晚上就干不带任何小弟的跑来找没有受伤的时候都干不过的学妹的麻烦。铃木学长你这样真的好吗?我有点为你担心啊!   “在商量逃命的方法?放心吧,你们两个一个都走不掉,我会让高坂跪在我面前听你叫的,毒岛!”   距离到我两米的时候,铃木的眼睛猛地睁大,然后一个冲拳就朝着我的心窝捣了过来。   几乎同时,一直抱着我胳膊的讶子不知道从哪里拔出了常用的硬木刀,回身就是一个犀利的劈砍。   紫发的女人身上都有四次元口袋的吗?   “你以为这一招还对我有用吗?”   铃木猛地一甩胳膊,小臂就和讶子急速挥动的木刀撞击在一起。然后咔啪的声音从撞击点发出,如果我的听觉没有错的话,那一定是臂骨君在痛苦呻吟的声首。   小臂以一介夸张的角度反向弯折,但是铃木却如同没有痛觉一样,猛地伸出左手,抓住木刀的刀身。   “抓到你了!”   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认为自己已经取得了胜利的铃木猛地把木刀往自己这边拉过来,同时伸出脚狠狠地踹向讶子的/-l、腹。   被拉过去的讶子并没有半分的惊慌,甚至那脸上还露出了我所熟悉的,真正的她才会展露出来的兴奋的笑容。   顺势欺身而进,讶子的皮靴重重的在地上一踏,双手用力,将被铃木紧紧握住的木刀当做杠杆,一个华丽的空翻从铃木的头上越过。   “松手!”   冰冷的声音发出,讶子猛地一转手中的木刀,打开了铃木紧握着刀身的手掌。由于太过用力的关系,可以看到铃木左手手掌的一部分皮肤已经翻了出来。但是,其中却并没有流出红色的鲜血。   “你这个碧池!”   被摆了一道的铃木愤怒的吼了出来,和自己的预期不同所产生的心理上的落差让他分外的感到愤怒,当然愤怒的来源还有感觉到自己被戏耍了的因素在其中。原本就精神状态不太稳定的铃木学长,只一瞬间就被这种情绪吞噬了自己的理智。   习惯性地挥动着右手,断掉的手臂好像鞭子一样甩了出去。而讶子则是微微的蹲下了身子,然后以拔刀斩的姿势,第二次的挥出了自己的木刀。   蓄势,然后挥刀。只是一瞬间,讶子就完成了力量的累加。   三百斤的力量,使得硬木刀彻底的击碎了本就断掉的臂骨,并不锋利的刀刃野蛮的扯断了筋肉,斩下了铃木的小臂。   不,或许用击碎这个词更加的妥当。   然后,不是鲜红的血液,而是如同黑色的泥浆一样的东西从断臂之中喷洒了出来,掉落在地上的断臂很快的如同草木一样的枯萎。   空气中易散出一种奇怪腐臭的气息,明明没有间到过,心里却莫名其妙的有一种诡异的熟悉感觉。   死徒。   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爱尔奎特曾经告诉我的一个名字。眼前的这个家伙,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明显已经不是一个正常的人类了。   好像坏掉了一样,铃木的脸上不断的有血管突起,眼睛彻底的变成暗红的如同黑色,似乎已经彻底的变成了一头凭借本能驱使的野兽,嘶吼着朝着讶子扑了过去。与行为上与人类无异的爱尔奎特不同,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死徒的铃木似乎并不能正常的维持着人类的思维。   如果说这就是死徒和真祖之间的区别的话,那么我就稍稍能够明白爱尔奎特会狩猎这些家伙的理由了。被爱尔奎特那样的美人吸血,虽说也不是很情愿,但是老实讲也并不算一件太糟糕的事情。但是如果是这种野兽派的话…   呃啊….想想就觉得反胃。   站在铃木的对面,比我更加清楚的看到了这一切的讶子的脸上,却没有半点惊讶,更加没有恐惧这种情感。面对着嘶吼着变身狂战士一样朝着这边冲撞过来的铃木,她只是用灵巧的步伐躲过了敌人笨重的拳击,然后反手一刀抽在铃木的脸上。   带着兴奋的微笑。   因为力量上的不足,这一刀并没有破坏头部的形状,只是使得铃木重心不稳的歪向一旁。   抓住这个机会,讶子展开了如同疾风骤雨一般的攻势头部,后腰,手臂,大腿。木刀击打在所有能够攻击得到的地方,击打在内体上时沉闷的敲击声之中,不时地夹杂着骨头碎裂时的响声。最开始的时候,铃木还能够伴随着讶子单方面的殴打不时地发出嘶吼的声音,五分钟之后,他就如同一滩死肉一样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黑色的泥浆一样的从他的身下铺开。原本壮实的身体上也开始不断的出现各种凹坑。   然而讶子却如同没有发现一样,继续着自己的攻击。   作为旁观者的我,同样的也没有出手阻止,只是冷静的看着紫发的少女施暴。   就连自己都觉得说不出来的惊讶。明明在我面前进行着这样的事情,我却能平静的一直看着。   当然,感觉还是有一点的。因为被打烂了的身体很恶心的关系,所以稍稍的还是有一点点反胃的。不过感觉并不怎么强烈就是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用光了身上的力气。讶子松开了握刀的手,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双手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身体,似乎在微微的颤抖。而铃木的身体已经如同被熊孩子玩坏到支离破碎的布娃娃一样,完全看不出来原本的样子。黑色的泥浆与地面上的泥土混合在一起,已经分不出来彼此了。   原本以为那种怪异的气息会更加的浓郁,但是伴随着铃木的死亡,那种疑似死徒的气息却反而慢慢的消散掉。   我走到破碎的尸体旁边,听到我脚步声的讶子抬起头,那张刚刚还满是兴奋神色的脸上,此刻却满满的都是恐惧。   “学….长。”   她瘫坐在地上,似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朝着我伸出手,就好像是一个被抛弃了的孩子,又仿佛是堕入黑暗的入乞求着那一束救赎的光明一样。   明明刚刚还在做着残虐无比的便是行径,这一刻却表现得好像是如同花儿一般柔弱的普通少女。   “真的是不让人省心啊,讶子。”   明明观看了全部的过程,心中却没有恐惧,对讶子也只是有一种怜惜的感觉。   果然,之所以会被这个女人缠上,说到底也是因为我本身就不是一个正常的家伙。   只是非常自然的拉住了她的小手,然后就发现那只并不大的手掌竟是那样的冰凉。   “能走路吗?”   抓住她的手将她拉起来,讶子却只是呆呆的看着我。   “怎么了?脸上有奇怪的东西?”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以为是那种黑色如同泥浆一般的奇怪液体溅到了脸上的时候,讶子却突然抱住了我。那一对刚刚还显得分外无力的手臂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让我有一种呼吸困难的感觉。   然后,听到了耳边细微的哭泣声。   “什么啊,怎么就哭起来了。”   我反手抱住她,慢慢的拍打着少女的脊背。   然而讶子只是摇头,眼泪掉到衣领里面有些痒痒的,但是被她抱住又不能拿手去弄一下,有点难受。   好一会儿,渐渐止住了哭声的讶子才从我的怀抱里面挣开,然后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着我。   或许有些不合时宜,但是站在刚刚被讶子敲打的不成人形的尸体旁的我,却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没事了?”   “嗯。”   她轻轻的点点头,略显昏暗的灯光之下,白皙的脸上微微透出一点红晕,分外的诱人。   看着她这样羞涩的样子,我的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   一瞬间的,有一种名为“心动”的感觉,如同电流一般的穿过了心脏。   我呆呆的看着她的娇颜,亦如她刚刚是那样的看着我扑哧一声,这次换做讶子笑了出来。接着,女孩伸出双手捧住我的脸,踮起脚尖,闭上眼睛,吻了上来。   只是单纯的,唇贴着唇。   再一次的,我抱住了她。只是这一次的,有了一种不想放开的感觉。   然后脑海中就有了这样的想法,今年的书里面,或许紫鹃和青鸟不会分开也说不定。   再然后就是对这种状态下还会有这种感觉的自己有了一种绝望的感觉。   果然像我这种家伙想要谈一场正常的恋爱只是一种奢望吗?   于是按照一般惯例,这种温馨甜蜜的时候肯定是要有人搅局的。   “咦?京介?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的同时,讶子松开我,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我身后的女人,就熟练地挽起我的胳膊,微笑道:“晚上好,爱尔奎特小姐。”   转过身,就看到了穿着一身白色羊毛衫的金发吸血鬼看了一眼那边的破碎肉体,爱尔奎特面不改色的问道:“是你们杀死的吗?”   我反问道:“这就是死徒?”   爱尔奎特点了点头。   我不禁叹气,原本以为在织斑老师的介入下可以就这么回归到正常的生活,没有想到还是会有莫名其妙的东西找上门来。这时候,鬼莲丸的名字忽然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于是我问道:“爱尔奎特,听过一个叫做鬼莲丸的名字吗“鬼莲丸?那是谁?”   金发的吸血娘脑袋一歪,呆萌的样子给人一种视觉上的享受。   “不认识就算了,你又怎么会来这里?追着死徒过来的?”   “哦,其实今天中午本来就想跟你说这件事情的。可惜被那个叫织斑千冬的女人给妨碍了。”   爱尔奎特神色一正,说道,“其实今天上午我发现了尼禄,不过被他跑掉了。没想到这么快就已经出现了牺牲者。”   而且牺牲者还是个学生,更重要的是,还是我们学校的学生。还有就是,这个学生还找到我这里来被讶子敲死了。   最后看了一眼那边破碎的不成人形的尸体,又一种强烈的预感出现在了我的心头。   平静的日常,能够让我安静的混吃等死泡妹子的日常,或许真的就要这么慢慢离我远去了。   1、今天到此为止,还剩的三章明天补2、这方面的话也不是很会说,总之,还是希望喜欢这本书的朋友多支持一下了。   帚一十一章真祖与死徒之间的狗血故事于是乎又从这个女人嘴巴里面听到了新的名字,而且一听就是这个女人的猎杀目标。   从她现在毫发无损的出现在我面前这一点,结合从讶子那里听到的,今天下午她和织斑在剑道部上演了一场全武行的情报来看,恐怕织斑到底还是没有干赢这个怪力女果然就算在怎么厉害,织斑也还是一个人类啊。   于是乎一眼又不小心瞥见了死得惨烈的铃木学长。好好地一个人,中午才见了面晚上就变了死徒什么的,简直是跟听故事一样。但世界上的事情有的时候就是这么的离奇,怎么听都是那些妄想症患者编造出来的东西,却真实的发生在了我的身边。爱尔奎特只是画了一个简单的术式,铃木支离破碎的尸体就迅速的腐朽威了尘埃。   “这又是什么技能?”   我很好奇,真的很好奇。就算是小说里面,毁尸灭迹也是需要化尸水之类的东西。随便拿手指在空中戳戳几下就能把作案现场搞威这个样子,简直就是杀人灭口的必备神技。这么方便的东西,要是普及开来的话老爸他们也就不用混了。   “一种小魔术罢了。”   爱尔奎特用一种无所谓的语气,描述着我认为无比神奇的事情,让我有一种自己是个土包子的感觉。不过考虑到这个女人的无常识性,我这边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否则的话,电视上面最近经常撮道的也就不会是连环杀人案件,而是连环失踪案件了。   于是决定不再和她讨论这个问题,我主动的邀请道:“有时间吗?不如去我房间怎么样,有些事情正好找你了解一下。”   “好啊。”   爱尔奎特欣然接受。   老实来讲,我个人属于那种非常怕麻烦的类型。能够不做的事情,我会尽量避开不做。但是有些事情,一味的回避只会让事态往更加糟糕的方向发展。于是为了自身的安全,我想我有必要对于爱尔奎特和她的敌人做出细致的了解。不管我和爱尔奎特的关系如何,我想,今天晚上我和讶子两个人干掉了爱尔奎特口中的那位尼禄的属下,或许在那只死徒的眼中,我就已经被打上了敌人的标签。即便铃木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家伙。   事情对于敌人情报的了解,不管多少我都不会嫌多。   因为那能够省去日后的很多麻烦。   回到樱花庄,正厅之中一个人都没有。不过门口有三鹰的鞋子,说明这个家伙至少今天晚上没有出去鬼混。   “进来吧。”   我换掉鞋,然后找出客人用的拖鞋给爱尔奎特换上。   带着两个妹子上楼,然后用钥匙打开房门。   讶子一进门就是一副女主人的样子,引着爱尔奎特到沙发上坐下,然后就去厨房准备茶水和点心。有了讶子去做这些事情,我就心安理得的坐到了爱尔奎特的对面,开门见山的问道:“那个叫尼禄的家伙,就是你一直追杀的人?”   讶子将茶水端来,然后放上了之前她从家里带来的没有吃完的糕点,然后非常自然地坐在了我的身边。   “并不是第一排除对象,不过那个也是故人。”   爱尔奎特端起讶子倒的茶水喝了一口,眼睛一亮,问道,“这个是什么?”   “大麦茶。比起这个,我觉得你不如好好地和我解释一下你这边的情况。敌人的情报,包括名字、性别、能力、习惯、弱点等等。不要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   这么说着,我用鄙视的目光看着她。   这种目光很快的就被爱尔奎特察觉,然后这位金发女青年立刻气愤的说道:“谁说我不知道,尼禄以前是一个男性的魔术师,后来通过研究禁忌的魔术将自己的肉体转化为死徒的形式。但是魔术毕竟做不到完美,所以他后来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来改造自己的肉体,变成了怪物一样的存在,就连意识也分裂了。除了生命力顽强特别能挨打之外,也没有什么特别厉害的地方。”   “食量呢?这家伙的食量如何?被咬到的家伙都会变成仆从吗?”   我继续问道。   “吸血种的食量从来就不是固定的。真祖也好,死徒也好,又或许是其他的吸血种也好。绝大多数都能够通过吸取血液来治愈自身。所以尼禄的食量和自身的健康状况息息相关。也就是说,最近一段时间可能会出现较多的牺牲者。不过在受伤之后,他本身会散发出的气息也会变得更加明显,所以为了不被我发现,尼禄应该不会亲自去狩猎“然后关于仆从的问题,我要纠正你两点。   “第一,无论是死徒还是真祖,对于自己感染的下一代都没有绝对的控制权,所以仆从二字无从说起。第二,并不是被咬了之后就一定会被感染,只有那些血也没有被完全吸干,并且自身的肉体具有一定潜质的人牙能够成为死徒。而不是真正的死掉。”   “这或许是一个不错的好消息。”   我笑笑,不过还是开心不起来。爱尔奎特虽然说尼禄的实力没什么大不了,除了比较能够抗揍之外就没什么特点,但这种评价是以爱尔奎特自己的能力作为参考。对于我来说,如果信了她的话,真要打起来那肯定就是一个死字写脸上,我自己则是完全没有自知之明的蠢货。   “那么说说下一个吧,你真正一直追杀者的家伙的情况。 ”爱尔奎特的脸色,在这一刻变得阴沉下来。   “罗亚。米哈尔-罗亚-巴尔丹姆杨,一个可耻的骗子。”   爱尔奎特说出这个人的名字,眼睛里面第一次的出现了我从未见过的憎恶。然后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听到了一个相当狗血的故事。   爱尔奎特的叙述之中包含着强烈的个人感情色彩,高度总结一下的故事情节大概就是,名为罗亚的邪恶魔术师为了获得永生的力量,欺骗名为爱尔奎特的无知少女喝下了自己的血液。接着通过一些邪恶的魔术师才会的邪恶魔术夺去了爱尔奎特的一部分力量。   再接下来,两个人之间就开始了长达八百年的大逃杀。而这个故事之中最让我无语的一点,期间,名为罗亚的,曾经是一名邪恶魔法师的卑鄙死徒,已经被爱尔奎特以各种方式杀死,多达十七次。   这么一想的话,爱尔奎特这个女人,跟十七这个数字还真是有缘呢。   那么言归正传。各位同志,这位名为罗亚的家伙八百年来已经死了十七次,却依1日有着强烈的求生意志,不仅没有放弃生的希望,坚持不懈的利用自己所会的禁忌魔术不断转生,还曾多次组织过各种反杀一一当然很可惜的全部都功败垂威。于是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瞬之间八百年已逝,这位品尝道了十七次各种死亡滋味的死徒先生,正面临着来自真祖爱尔奎特的第十八次追杀。   我应该说点什么好?原来女人记起仇来有这么恐怖?   罗亚同志真的是坚韧不拔?   “八百多年了,你就没有找到能够彻底将他杀死的方法吗?”   于是乎,忍不住的就问出了这个问题。如果换做我是当事人,我一定会找到了彻底解决问题的方式之后再出手。且不说这种方式治标不治本,花了八百年的时间,就算是头猪也该熟悉了爱尔奎特的作战方式。   世界上从来就不存在无敌的东西,八百年的时间,如果爱尔奎特的战斗方式一直如此,罗亚绝对不会在面对她的时候毫无还手之力。甚至于对方或许只是在探索着如何掠夺剩下的那一部分的力量,这样的可能性也不是么没有虽说没有什么根据,但是相比最开始,后面几次的猎杀行动,爱尔奎特应该都是碰到了各种各样的困难。没准那个四眼也是罗亚设计安排的。   于是既然想起来了,就顺便问了一下:“对了,那个四眼。嗯,就是之前偷袭你的那个。你找到没有?”   “你是说远野先生?”   这大概是我今天听到的第一个好消息了,我问道,“那个远野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   “远野君的话,是个好人呢。”   爱尔奎特也恢复了平时的表情,开口就发了一张好人卡。   “好人吗。怎么找到他的,还是之前的那个公园?”   我不禁对于那位远野同学产生了不小的兴趣。能够有胆量杀人,并且还掌握了极为高超的杀人手法。却在见到了爱尔奎特之后慌乱的逃跑,并且明如道受害者会在公园等他还是依1日去和爱尔奎特见面。   这种行为按照常理来解释的话怎么都说不通,于是我只能认为这个家伙是一个精神分裂症患者。   你看,平时是主人格显露在外,而当出现某个特定条件的时候,第二人格就会出现,然后杀人。而留下的记忆出现在第一人格的脑海之中,就好像是幻想一样。于是当有一天,第一人格发现在自己的幻想之中被杀掉的人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会有那种惊慌失措的表现也就变得可以理解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为自己的机智拍案叫绝。虽然说一般小说里面都是主人格比较弱鸡,第二人格才会拥有全部记忆就是了。   “是啊。”   爱尔奎特点点头,一副“我果然很有先见之明”的自豪样子。对我说道:“今天下午的时候,果然又碰到他了。不过这一次他没有逃跑,而是走过来跟我好好的交谈了。”   爱尔奎特简单的说了一下和名为远野志贵的男子高中生见面的过程。对方起初是不信的,但是爱尔奎特随后仔细的描述了自己的死状,毫无疑问的和远野君的记忆完全的吻合。于是就算不愿相信,远野同学对于这件事情的态度也变成了半信半疑。   于是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想办法接触到这位杀人高手的第二人格,并将之发展成为自己这边的力量。最好是能够学到对吸血种特殊刀法。   整理了一下思绪,我对着爱尔奎特问道:“那么那位远野同学的联系方式呢?爱尔奎特你有吗?”   “有啊。”   原本只是不抱任何期望的问了一句,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在我认为呆傻的可以的家伙居然真的会有手机,并且还知道留电话。   “你居然会有电话还真的是让我吃了~惊啊。”   自然而然的就对其中的通讯录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来,让我看看。”   拿过爱尔奎特的翻盖手机,然后调出了联系人。结果却只有孤零零的一个名字。   于是拿出手机和爱尔奎特交换了号码,顺便记下远野大神的电话之后,我一脸无语的将她的手机还了回去:“里面就只有一个号码,平时手机都被你拿来做什么了?”   “找路啊,很好用哒!”   还有两章,顺便关于进度的话,如果看过前作,就先养着吧,大概养半个月就好了。虽然说我个人觉得再看一遍也没什么不好的就是了。   第二十三章杀人鬼的表面总是纯情的少年少女   早上醒来,是因为鼻子被人捏住了。换句话说,是被憋醒的。而会做这种事情的人,就算不睁开眼睛也能猜得到是谁。   “什么啊,讶子。”   我有气无力的拍掉讶子作怪的手,然后掀开薄毯,露出了两具光溜溜的身体。   “呀!”   少女发出一声轻叫,然后迅速的蒙住了我的眼睛。   难怪触感有点不一样,原来这次没有穿衣服。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蒙眼睛干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我伸手想要拿掉讶子遮着我眼睛的小手,却被少女拒绝了“那可不行,上次学长也是这么说了,然后衣服穿了一半说要做什么早锻炼,结果两个人都迟到不是吗?”   讶子一边这么说着,屈起食指在我的小兄弟上弹了一下。   力道不重,但还是有点疼。   “要造反吗,你这个丫头!”   我一下子抱住她,然后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压在头上。少女的头发散落在印有淡蓝色花纹的床单上,露出来的锁骨显得性感而诱人。于是就好像讶子之前所说的那样,本来就是阳气最足的早上,稍微闹腾一下,身体的各个部位就全部苏醒了。   “等等。”   我把讶子的两只手腕放在一起,一只左手抓住。然后迅速转身在枕头下面摸出手机。   6:40。   也就是说时间是够的。   甩掉手机,我把头埋了下去:“时间还早,先锻炼一下再说。”   打着哈欠走在校道上,明明是刚刚睡醒不久,却还是想要睡个回笼觉。说到底,还是因为爱尔奎特快十点多才回去,导致昨天两点钟才睡下。   希望上午能有坂田的课,这样我就能补一下觉了。   “那么就在这里分开吧,学长。”   “啊,你去吧。”   我像着不论什么时候都这么有精神的讶子摆摆手,可爱的学妹鞠躬之后就前往了一年级的学区虽说这几天我碰到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但是班上的人却依1日过着各自平静的生活。藤林和夏洛特在之前的事件之后关系越来越好,现在经常能够看到她们在一起。相比两个经常把笑容挂在脸上的少女,山下就变得愈发的阴沉,没事就和两个跟班一脸阴险的讨论着什么,看起来似乎在计划着什么复仇计划。   坐在我旁边的内田依1日没有从美丽的幻想之中醒过来,情况虽然比起昨天强了不少,但发春的样子还是那么的蠢。看样子即便是被友崎甩掉了,他也一点都没有学到教训。看女人的眼光一如既往的差。   小野寺不负自己身为光荣的八卦社社员的身份,在发现了我的身影之后立刻就想要进行采访一一有关于不久之前,发生在图书馆之中的那件事情。虽然我有很明确地向他解释,不过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我说昀话在他的脑海之中,一定是以另外一种方式呈现出来,在添加了他自己的诸多妄想之后。   同样的事情,用不同的叙事方法描述出来,往往能够达到完全不同的效果。无疑的,八卦社正是精于此道。他们以八卦为名,追求的可不是和侦探社一样的真相,而是和偶像团体一样的眼球。   好在大部分人对于八卦社的作风心里也清楚得很,大多情况下都没有多少人会相信他们的报道。所以就算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出现在上面,大家也最多是当做茶佘饭后的谈资,然后第二天就迅速的被新的新闻覆盖。   当然,如果传得够快的话,我也免不了会被人调侃几句。已经可以预想得到,赤城看到之后一定又会过来问我“什么时候有钓到了可爱的学妹”这样的问题。   下午的时候,织斑老师照常的来上课,看起来与平时也没有什么不同。看样子似乎昨天和爱尔奎特的比斗属于是点到即止的那种类型。不过想想也是,虽然说女人之间的斗争很可怕,但到底织斑老师是个成年人,和我的关系也不过仅仅只是师生关系,爱尔奎特有没有明确的表现出对我会造成什么伤害,两个人之间应该也不至于闹得太僵下课之后依1日是被织斑叫了过去,不过不知道和爱尔奎特达成了什么共识,织斑只是嘱咐我最近小心一点,碰到了解决不了的事情尽管来找老师,却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反对我和爱尔奎特的接触。   放学之后,按照昨天晚上约定好的那样,去刭了学校外面的一个公交车站等人。讶子则是因为社团有训练的关系,没有一起过来。然后再距离约定时间还差三分钟的时候,我看到了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四眼杀人魔。   远野志贵,隔壁学校的高中一年级生,虽然高中不在一个学校但是严格算起来的话,也可以说是我的学弟。   穿着一身黑色的学生制服,一对看起来有些书呆子气息的圆形眼镜,从外表上看,是一个相当老实的乖孩子。   在看到我之后,非常礼貌的喊着“学长”打招呼。   在昨天从爱尔奎特那里得到了这位曾经的学弟的联系方式之后,就尝试着和他取得联系。结果出乎意料的是一个相当好说话的家伙。   对着走来的远野招招手,我说道:“来了的话就去找个地方吃东西吧,不回家吃晚饭的话没有关系吧,和父母打过招呼了吗?”   远野立刻回答道:“不用担心,家里面只有妹妹,已经和她打过招呼了。”   一边说着,他推了推眼镜。看起来好像很平静,但是却能够感受到内心之中隐藏的一些紧张。我不由得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不用这个样子,其实我和你差不多,也是前两天才被卷入了这个常识外的世界。这次来找你也没有什么别的目的,只是作为处境类似的可怜人,想要好好聊聊罢了。”   或许是我的话语起了作用,远野做了个深呼吸:“抱歉,让学长见笑了。其实到现在为止,我都感觉像是做梦一样。”   做梦一样什么的,多少能够想象得出那种感觉。虽说我这边被吸血鬼咬到了很糟糕,但是作为一个普通少年的他莫名其妙的就把别人碎尸了,这个感受估计也不算好。   接下来,带着远野去到了一家女仆咖啡屋。或许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远野表现的有些拘束。不过对于这种情况昱然是已经见怪不怪的女仆小妹并没有流露出什么特别的表情,在问清楚人数之后,相当有职业素养的领着我们两个人去就坐,然后递过来菜单,并请我们指定称呼。   “那就叫我兄长大人好了,对面的家伙就请叫他弟弟君吧。”   我接过菜单,对着女仆小妹露齿一笑,打工妹立刻就回了我一个笑容,“好的,兄长大人。”   真是乖巧。   这么一想的话,上一次听到这句话已经是好久好久以前了。   “诶?为什么我是弟弟君?”   然后,因为紧张的关系而表现得后知后觉的远野提出了疑问。   我抬起头,将目光从菜单上移开,理所当然的说道:“因为你的年纪比较小吧。而且,不觉得很有爱吗?以前没有被美丽的大姐姐这么喊过吧。”   远野的脸立刻变得红了起来。和我们班上的那群富二代之流不一样,这家伙看起来相当的纯情。而纯情的小伙总是比较容易招人喜欢,旁边的女仆小妹立刻就开始帮他说话:“兄长大人请不要再调戏弟弟君了啦。”   “是是是,那么我要这个这个还有这个,然后对面的弟弟君就要这个这个和这个了。”   我用手指在菜单上点着,妹抖便迅速的记下了菜名,完了还不忘问一声坐在我对面的远野,“弟弟君,这样可以吗?”   “啊,可以的。”   从来没有来过的远野自然不知道应该点些什么好,或者说从来没有来过的人,只是看着这种名字猎奇的菜单就已经懵逼了。而对于不停的朝着他放电的妹抖桑,远野更是双手握拳的放在膝盖上,颇为紧张的样子倒是有趣得紧。   女仆走掉之后,我笑着对他说道:“你等会儿找她要电话的话,我倮证一周之内她就会教会你很多事情。”   “诶?是这样的吗?”   刚刚因为妹抖走开而有些放松下来的远野立刻露出了一丝吃惊的表情,这个看起来好像是并没有谈过什么恋爱的小男生似乎还不是太能理解我刚刚话里的意思。   明明如果是三鹰的话,马上就会付诸行动来着。讲道理刚刚那个妹抖打个七十分还是没有问题的。   发现远野在这方面似乎并不怎么健谈,我便开始和他聊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然后很快就了解到了例如家里还有一个妹妹,父母都不在了,最近才刚刚搬到这里来等信息。然后点的食物到了,两个人开吃,再接下来,话题便进入了正题。   “聊了这么久,远野君,其实最重要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我想知道,对于发生在我们周围的这些不符合常识的事情,你的态度是什么?面对,还是逃避?”   不过远野的另一面有多么的厉害,下决定的都还是现在表现出来的这个人格。如果现在的远野不同意帮忙的话,怎么说都是白费的。   所以说,了解一下他对于这些事情的态度是必要的。   不过考虑到小男生似乎没什么恋爱经验,爱尔奎特又是个大美人,远野会一脚踩进这个大坑的概率也还是蛮大的。   听到我的问题后,远野放下了手中的勺子,然后取下了自己的眼镜,揉捏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片刻之后,又苦笑着将眼镜戴了回去:“如果我说是逃避的话,学长会怎么做?”   “不会怎么做。个人来说,我尊重你的选择,但多少会有些失望。”   我叹口气,“我想你今天会过来这里,应该是已经确定了自己曾经做过什么。我无权指贵你什么,也无权要求你做些什么。只是我认为,你既然拥有那份力量,就应该承担那份力量所带来的责任,而不是埋没它。”   这种冠冕堂皇的话虽然我自己都不信,但是骗骗这种正在中二年级的小男生应该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远野在我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桌面,安静的没有出声。但是在几分钟的沉默之后,他突然问道:“学长眼中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我一愣。   原本想过可能受到的备式各样的答案,也备了腹稿要怎样去面对各种情况来劝说他,只是万万的没有想到,从远野的口中居然会问出这么一个颇具哲学性的问题。   “还真是难以回答的问题啊。”   我露出苦笑,想不到好的答案,于是最好的方式就是闭口不言。远野既然能够问出这样的问题,那么想必他自己就必然有一个自己的答案。既然如此,我就没有必要说一些多余的废话。   “其实一直以来,我选择的都是逃避。”   果不其然的,远野就开始自说自话起来,“学长口中的力量,一直以来带给我的都只有困扰。直到我碰到了老师,是她让我回归到了正常人的世界。”   听到远野这样说,我的脑海中立刻就出现了一个老头子用催眠的方式,封印了作为远野杀人鬼的第二人格的画面。毕竟杀人鬼的第二人格老是往外面跑的话,的确是一件相当麻烦的事情,搞得不好就会成为少年犯,然后和外面的花花世界说拜拜了。   “但是却没有想到,碰到了爱尔奎特小姐。”   远野也苦笑了起来,继续说道,“这几天晚上一直都在做噩梦,但是秋叶却告诉我那不过是梦而已。然而我却在公园再一次的碰到了爱尔奎特小姐。”   我不由得想起了那天看到的远野那刮惊慌失措的样子:“被吓了一跳吧。”   “是啊,当时真的是被吓了一跳。”   他长出一口气,望向窗外的人流,“噩梦里面出现的人突然的出现在我的面前,而且还对着我说:‘真的是好痛呢,那一天。’被这么说了,不被吓到才会觉得奇怪吧。”   于是忍不住的想了想如果有一天铃木站在我面前,然后对我说“好痛”的样子。然后我得到了结论,我一定会被吓得一脚踹过去。   这么一对比,不考虑爱尔奎特是个美女而铃木是个糙汉的话,面前的远野君真的是个善良到不行的乖孩子啊。   一瞬间,我对于能够说服他帮忙的信心又增长了不少。   “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我不应该做出这种事情的,但是身体却好像变成不是自己的一样,完全不受控制。等到回过神来,事情就已经变成那样了….好在事情并没有糟糕到无法挽回的程度。”   远野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了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在给出我的答案之前,我想确认一下,学长你了解我的力量吗?又想用它来做些什么?”   第二十四章脑力工作进度缓慢我们需要理解面对并不算太熟悉的我,远野显然没有要将自己的情况悉数透露的意思。不过毕竟只是我和他的第一次接触,会有这样的结果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推开樱花庄的院门,今天也没有特别的热闹。玄关处没有看到三鹰的鞋子,也就是说这小子今天又跑出去鬼混了。上井草大概是在房间里面忙些什么,千石老师或许是去参加什么联谊去了,整个院子里面我唯一能够把握到动向的,就只有一个一天到晚都喜欢宅在自己房间里面的龙之介罢了。   这么一说的话,我已经有十几天没有见到过龙之介的人了。   掏出钥匙拧开自己房间的门锁,然后脱掉衣服,走进浴室,然后就看到了一个坐在浴缸里面,捧着手吹泡泡的少女。   “呀,晚上好啊,学长。”   捧起一把泡沫,开心地笑起来的讶子一口气吹了我一身。   “泡澡的话给我把门关上啊,你这个笨蛋。”   我走过去,讶子立刻编起双腿让出一个身位:“学长要进来吗?”   这不是废话么,我翻了个白眼。   浴缸里面的水温稍稍有些热,不过还在忍受范围之内。感觉女生是不是总喜欢热一些的,印象之中,以前妈帮我洗澡的时候放水也是这样。   把身子泡进浴缸之后,就感觉双肩被一双滑嫩的小手往后拉了过去,于是自然而然的就靠进了一个温软如玉的怀挹之中。讶子捧起一点水打湿我的头发,从旁边的架子上的洗发露瓶子之中挤出一些在手心里,接着就在我的头发上揉搓了起来。   “好油!学长你几天没有洗头了?”   “唔….三四天吧。记不得了。”   因为太舒服的关系,所以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讶子的手指纤长而灵活,抓挠在头皮上的轻重也很合适,不一会儿,就感觉到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学长这个样子可不行呢,男人不注重仪表的话可是会被人看轻的呢。”   “那种事情怎么都好,啊,左边一点。就是这里,好舒服….”揉搓着我的头发,讶子漫不经心的问道:“今天的情况怎么样?那位远野同学是个怎么样的人?”   “唔….一个没经历过什么事情的小鬼罢了。看得出来他很迷茫,不过爱尔奎特的魅力好像挺大的样子,看起来对他的杀伤力不小。今天要是让她去的话大概那个小鬼就已经答应帮忙了吧。还跟我说一些人生哲学,居然问我我眼中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真的是麻烦死了。所以说文青要不得啊,完全就不知道要怎么接话。”   “学长还不是一样,好意思说别人。”   讶子一盆热水浇在我头上,把洗发水冲了个干净,“要是换做是一个大叔过来,我才不信学长你回参合进去。”   “哪里是我想参合进去啊,昨天晚上你不是也看到了吗,那个铃木学长。”   我转身,和讶子两个人互换了位置。抱着因为沐浴露而娈得滑嫩嫩的胴体,某些地方立刻就有的反应。   “他要是不来惹我我才懒得动,但是那种怪物都跑到学校里面来了,不管他我等死吗?”   “说得好听。”   讶子向下伸手抓住,转头在我嘴角亲了一下,就扶着坐了下来。   “嘶….总之,明天我还要去打听一下消息。铃木既然碰到了,那么肯定就会有一些线索。你这个小妖精,就不能让我好好的把澡泡完吗?哦….”正所谓人不风流枉少年,反正也不知道还有几年好活,自然的是放纵一天是一天。只剩下一年半的日子的话,每一天都要过得对得起自己才行。   周三的早上,七点钟左右的时候被神奇的生物钟所唤醒,而此时的讶子还缠在我身上呼呼大睡中。女性对于男性在某些方面虽然有着天生的优势,但如果我豁出去的话,也未必整不服她。   小人得志的哼哼两声,我伸手捏住了讶子小巧的琼鼻。几秒钟之后,迷迷糊糊的讶子醒了过来。为了惩罚这个女人昨天没有让我安稳的泡一个热水澡的过错,和昨天一样的,我决定做一个双人式的早锻炼。   至于过后讶子下床之后还能不能好好地走路,那种事情我才不关心。   不如说,把她弄得腿软到走不动路,才是我所期待的半个小时之后的讶子的确是腿软了,不过还没有达到走不动路的程度。而相对的,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更加糟糕的是,我腰疼。   毕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战斗,我觉得晚上回来还是在网上查一下吃什么补肾好了。   不过好在我向来是已脑力劳动者自居,碧体行动不便什么的并没有对我的战斗力造成太大的影响。即便是在我全盛的状态下,十个我也打不过一只爱尔奎特,更不用提能够一刀把金发吸血娘切威十七段的纯情学弟。我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成功的找到隐藏在这座城市之中的死徒先生,然后制定出一个完美无暇的围猎计划。   很有自知之明的我,完全没有想要参合进那种怪物之间的战斗的意思。   当然我知道,想要把死徒先生找出来这一点这很难,谁能肯定那个该死的死徒先生就没有在这里经营自己的势力呢。爱尔奎特不谈,那个被她追杀了足足八百年的家伙,既然在当年就知道设计盗取真祖的力量,他就肯定不会是一个傻瓜,没道理不知道双拳难敌四手的道理。爱尔奎特再强,也不可能是无敌。八百年的时间,我就不信他没有找到过类似远野志贵一样的人,或者说是那种一刀十七段斩的刀法。   我到现在为止,也坚定的认为,那个名为罗亚的男人之所以一直在被杀,究其原因,不过是因为还没有找到能够找到多去爱尔奎特另外一半力量,从而让自己进化成为完全体的方法罢了。   八百年的时间,实在是可以用来做太多的事情了。   “喂,高坂,在想些什么?”   午休的时候,小野寺又跑了过来。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我们两个人是好朋友”的错觉产生,不过现在我倒确实是有些事情想要问他。   “小野寺,我记得你是八卦社的吧,”   他点点头:“嗯,是啊,怎么了?”   “听说三年级的铃木健太郎学长这两天都没有来上课,你知道些什么消息吗?”   我这么问了以后,小野寺看向我的目光顿时变得诡异起来。   “干什么啊,这么看着我?”   因为目光实在是太过诡异的关系,使得我也变得有些不自然了起来。   “高坂。”   他脸色一正,拍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你不懂小学生的好,这一点我可以理解你。”   他顿了顿,继续用深邃的目光看着我,“可是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对学长感兴趣了?”   “去死吧你….”我翻着白眼拍掉了他的手。   “好了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我只是一个小部员,又不是什么东西都知道。啊,对了,听说副部长昨天又甩了男朋友,高坂你不如去试试。要是被副部长看上的话,想知道什么情报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诶一一果然这种消息问你这种小喽哕一点用都没有吗。”   我不由得做出一脸失望的表情,至于会不会伤害到小野寺,那种事情完全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我现在所知道的直接和死徒有过接触的人里面,除了爱尔奎特就是铃木了。小野寺的建议其实也没有错,友崎瞳身为白皇的三大交际花之一,选择男友的范围也是宽广得很。基本上只要被她看中了,成为她的入幕之宾有个一夕之缘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我的印象之中,友崎的最高纪录是一天之内换了三个男友,全部都是走了一遍完整流程的那种。   作为一个女人,她实在是非常的厉害了,和花花公子其实也没什么区别。只不过一个足泡妹子,一个是钓凯子。基本的道理都是一样的。而且作为一个本身硬件设施就不错了的女人,熟练起来之后这种事情还是非常简单的。   虽然小野寺的建议大有可为,不过总觉得我如果真的这么做了的话,讶子一定会砍死我。讶子的房间里面有一柄真刀这件事情,我还是知道的。   就在我苦恼着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当天晚上,爱尔奎特发来信息,说是远野已经答应帮忙了。   “你看我就说吧。”   我对着拿着我的手机念出邮件给我听的讶子努努嘴,“是不是爱尔奎特一出马就什么事情都搞定了?还跟我扯什么哲学,小色鬼一只。”   “是呢,学长怎么会错呢。”   讶子放好手机,但是我总觉得她的笑容里面有一点逗弄我的意思。   “晚饭想吃点什么?”   最近两天人妻气息越来越浓的讶子穿上围裙,走到冰箱旁,从里面取出今天放学之后在学校超市里面买到的食材,“最近在网上学到了两个中国菜,学长你要试试吗?”   “好啊。”   我自然不会拒绝,“不过你一直不回去不要紧吗?舍管不说?”   一边摆弄着锅碗瓢盆,讶子一边说道:“学长要是不回樱花庄的话,千石老师会问吗?”   “这个嘛….”这么说的话也是,三鹰基本上每天都在外面过夜,千石千寻也从来没有说过什么。我的话,应该也差不多吧。除了欲求不满的时候偶尔会想起我以外。   之后就这么过了两天,讶子每天晚上都会在这里过夜,三鹰依1日夜不归宿,上井草则是忙于社团的活动。而爱尔奎特那边每天都会有些收获,不过找到的全部都是名为尼禄的某只死徒放出来的眼线。两天之中的也有好几次想要去见见友崎瞳,但是身为知名人土自然不是你想见就能够见得到的。直到周四的下午,在校园里面碰到了似乎是特意的等我的五十岚杏,可爱的小学妹还是一副羞羞涩涩的样子,看着就让人忍不住想要把她抱进怀里,做各种各样羞羞的事情。   当然这种事情只是在脑子里面想想罢了,像我这么正经的人,才不会对有一个相当厉害的哥哥的可爱学妹做这种事情。   “那、那个、那个….高坂学长?”   “什么事?”   因为杏实在是太过害羞的关系,我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顶想要安慰一下小姑娘,让她放松一些,结果杏的脸颊反而变的更红了。   看样子我的摸头杀修炼的还不够到位。   好半天,内向的杏才鼓起勇气,抬起头看着我:“那个,明天有一个聚会,学长可以陪我一起去吗?”   如果我现在把手放在杏的脸上的话,一定会觉得那里的温度很高吧。   虽然不是很感兴趣,但是我也不想就这么直接的拒绝了可爱的小学妹,于是问道:“是什么聚会?”   “那个,是友崎学姐主办的,说是可以多认识一些高年级的学长学姐们。因为是第一次接到来自前辈们的邀请,所以不想拒绝。不过友崎学姐说,要带一个男伴,所以….这还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   1、感谢“阿良良木火怜”打赏的1 500欢乐币、1张月票,以及“藤皇”打赏的1 00欢乐币。   2、这样的话欠章我这边就清零了,后面没什么特殊事件发生的话,就回到之前每天一更的常态了。顺便更新时间依1日是每天晚上八点。   3、听说这里没有章推活不下去,堵上单机写手的骄傲,我还是打算试试。   4、虽然我觉得我写的还是很清楚的,不知道哪里很乱,不过育看不懂的地方可以在书评区留言,或者加群直接问也是可以的。   第二十五章说到底,我也还是怂了友崎瞳,友崎家的次女。友崎家除了电器生意之外,非常有名的还有情报生意。曾经的战争时期也出产过不少有名的间谍。而到了基本和平的现代,当年的间谍产业就变成了现在的交际产业。   身为白皇著名的女性人物,友崎的兴趣爱好有两个。   其一是收集各种各样的情报,算是家传的职业病。其次则是举办这种乱(七八糟的)交(友)派对。   我不知道她是出于什么心思会想要去邀请五十岚杏参加,不过可以肯定的事情有两点。其一,五十岚枫一定不知道这件事情j其二,五十岚杏一定不了解这件事情。   出于私心,我并没有告诉杏友崎家派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不过因为她也没有问过我,所以也不能完全算是我的过错。   决定好趁着这个机会找友崎问点消息之后,我问道:“那么具体的时间是?”   得到了我明确答复的杏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小脸上的笑容都灿烂了几分:“明天下午五点钟,啊,学长在校门口等我就好,四点半的时候近藤先生会来接我们的。”   “那么明天见。”   就这样,心情不错的我和同样心情不错的五十岚道别了。   走在回去樱花庄的路上,脑子里面就一直在想着这件事情到底要不要跟讶子说。   这段时间讶子的变化非常的明显,看起来更加的自信开朗,整个人都真实了不少,明明还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女子高中生,却已经在贤妻良母的道路上走出了相当的一段距离了。伴随着她的这种变化,偶尔也会产生或许这样下去真的会爱上讶子的错觉。   爱上一个人固然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尤其是两情相悦的时候。但是青春期的爱恋就好像梅雨时节多变的天空,前一刻还是晴空万里,下一刻说不定就会阴雨蒙蒙。今天两个人还是如胶似漆,明天就有可能会形同陌路。   并不是说爱情虚妄,只是因为人心善变。即便是互相戴上了婚戒,不变的也只有戒指上的那颗钻石而已。   所以说,与其最后会失去,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要去追寻。   我这种人什么的,只要找到合拍的女人就可以了。至于爱情这种东西,只要存在与美好的爱情故事里面就好了带着各种烦躁和郁闷,回到宿舍之后就看到了好久不见的赤坂龙之介。   忽略掉脖子上的那个喉结还有一马平川的胸部的话,怎么看都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由于常年不出门所造成的白皙皮肤,一头乌黑水亮的秀丽长发,纤细的四肢,还有柔和的五官。如此有伪娘气质的家伙如果不开口的话,绝对拥有将很多直男掰弯的能力。   于是我叹息道:“可惜了啊。”   “没头没尾的你在说些什么啊。”   端着印有兔子图案毛绒拖鞋的伪娘一开口就是标准的中性声线,端着一杯水喝了一口,一脸莫名其妙的龙之介就这么看着我。   “不,没什么。那什么,好久不见啊。今天怎么含得出来了?”   我问道。   “出来走走,不可以吗?”   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之后,龙之介走到沙发生坐下,将水杯放在茶几上,然后开始看电视。我这时候才发现,三鹰居然也在这里。   “哟,京介。”   挥挥手,人形自走炮满脸笑容的跟我打招呼。   “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吗?”   我看了眼窗外,夕阳的佘晖照映在院内的几株樱花树上。如果樱花没有落尽的话,那一定会是一幅相当美丽的画面。   “你们几个人居然会同一时间出现在这里什么的,美呋呢?”   “上井草还没有回来,游戏社最近有一个大型企划,最近一段时间回来的都很晚。”   回答我问题的是千石千寻。就连三鹰和赤坂都出来了,千石老师要是不在的话反倒是让我有些奇怪了。   “话说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连龙之介都出来了。”   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三鹰问道:“京介你最近都在忙些什么?听说最近几天都很晚才回宿舍啊。”   龙之介眼睛盯着电视,神色淡定的说道:“而且每天晚上都要弄到很晚才安静下来。我虽然能够理解,但是也请克制一下。”   “这种事情也不能完全怪我吧,你有本事就去和讶子讲道理啊。”   “我才不会愚蠢到和女人说这些事情。”   淡淡的瞥了我一眼,龙之介一脸不屑的表情。   眼前的这个伪娘虽然没有女性恐惧症,但是不擅长应付女人却是实打实的。所以虽然他现在还是直的没错,但我有信心,迟早他自己会被自己的这种性格上的缺陷给掰弯。   或者被那些不经意间被他掰鸾的家伙给掰弯。   这么一想的话,他的死宅属性从某些角度来说倒是保护了他的菊花。   “啊,对了千寻。听说三年级的铃木不见了,你知道些什么吗?”   反正闲着也是没事,正好千石在这里,顺口就问了一句。当然以她的性格,对于这种事情大约不会去关注就是了。   “铃木?你问他的事情做什么?”   我自然不会傻到说真话:“最近不是出现了变态杀人魔吗,有传言说他跑到学校里面来了,所以顺口问一下。不知道就算了。”   “不可能,你以为白皇是这么好进来的吗?”   龙之介对于我的说法嗤之以鼻,“学校的系统我黑了好几次都没有黑进去,上次还差点被他们找到我这里来。”   “所以说不要做这种肯呢个会牵累我们的危险事情啊。”   习惯性的吐槽了一句之后,我好奇的问道,“话说你没事黑学校的系统做什么?”   “卡里没钱了。”   龙之介摸出一枚洗干净的西红柿,一口下去汁水横流。   “你就不能用正常点的方式赚钱吗,写点程序什么的。   “那个太麻烦了。”   吃着西红柿的龙之介淡定的看着电视,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有什么不妥,“而且这个比较有挑战性。”   “算了,随你吧。反正我说什么你也不会听。”   “这一点我觉得你完全没有资格说我。”   倒也是。   几个人的闲聊扯淡到底是没有获取什么有用的情报,就如同我所预料的那样,千石千寻对于铃木消失的事情也仅仅只是知道而已,并没有过多的去关注,三鹰他们几个就更加不会知道了。而今天樱花庄的人之所以会这么全,原因就是今天是上井草的生日。   然后再美呋回来不久之前,收到了讶子的邮件。简单来说,就是最近剑道部的训练比较多,因为这两天休息严重不足的关系,今天已经被老师骂了。所以这几天还是要老老实实的会自己的宿舍睡觉,据说是来自于剑道部的指导老师源紫玲的死命令。   啊,非常不错。至少这下龙之介就没什么好抱怨了的吧。一边收起手机,我一边这么想到。   三鹰大部分的晚上都会和各种各样的女性一起,但颇为嘲讽的事情却是他依1日将上井草好好的装在心里面,或者说,这家伙的心理面实际上满满的都装的是上井草。樱花庄之内的任何一个人过生日他都不会记得,唯有上井草是个例外。   生日蛋糕什么的也是亲自定做,就连赤坂都应是被他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手段从房间里面拖了出来。   看起来似乎很矛盾,但事实偏偏就是这样。   经过了三鹰的一番精心策划,美呋在回来之后自然是被感动得一塌糊涂,又哭又笑的样子,显然对着三鹰的死心塌地又坚实了几分。果然能够在外面同时脚踏几条船,三鹰对于女人的心里把握的还是相当的准确。在这一点上,我自愧不如。   为上井草庆生的派对一直开到了晚土的十点钟。龙之介一直都是一脸嫌弃的样子,但我想他心里一定也是开心的。否则的话以他的性格来说,碰到不喜欢的东西大概连嫌弃的表情都懒得做出来。连着被人灌了好几杯酒的事情就更加的不可能会发生。   所以说啊,男人就算是个傲娇也不会让别人觉得可爱。尤其是我这种直男,绝对不会有龙之介好可爱的这种想法。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明明是一群高中生的庆生派对,吃饭唱歌也就算了,但是为什么要互相灌酒喝?   上井草看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但是酒量其实不怎么行。不过这里还有一个更加不堪的人,那就是赤坂龙之介。在上井草还没有开始抱着三鹰发酒疯之前,这个没用的家伙就倒在了地板上。最后还是我半背半扶着把这个家伙送回自己的房间。   大约是早就料到了会有这样的结果,在出来的时候,赤坂就没有锁门。   把伪娘扔回床上之后,我也没有兴趣去床底下找一下有没有私藏的小黄书。像是赤坂这样的另类技术宅,就算想要撸管也一定会对着电脑。我有十分的理由相信他的电脑一定会有很多好东西,可是我没有半分自信能够解开他设下的密码锁。   于是从房间里面出来之后,就看到了美呋发酒疯缠着三鹰的样子,于是呵呵笑着就站在一边和千石老师喝酒看戏。   大约是一个小时之后,一个人坐在院子里面的我听到了身后传来的脚步声。   “你要是真的这么关心她的话就直接跟她说啊,我真的是闹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   我不知道是第几次对着三鹰说这样的话了,坐在院子里的木阶上,看着天上的一轮明月灌了一口酒。   女人的心思搞不懂也就算了,为什么男人也会这幺矛盾纠结?难道说陷入恋爱之中的人都是这样的奇怪?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我大概就是从来没有陷入过恋爱了。   “舍不得外面的花花世界?”   我转过头,看着同样喝了不少的同龄人。   三鹰只是笑了笑:“你这个家伙,有什么资格来说我?   “我只是累感不爱罢了,跟你可不一样。我这叫看破红尘,看破红尘你懂吗?”   “看破个屁的红尘,你才多大?”   三鹰一脸鄙夷的撇了撇嘴,摇晃着手中的酒瓶和我撞在一起,发出了铛的一响“就算不是看破红尘,我喜欢那个人也从来都是直接说出来的。”   三鹰笑笑,灌了一口酒,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然后说道:“只是觉得,自己有些没用罢了。美呋很优秀,不,应该说是太优秀了。”   “可怜的自尊心。”   我同样鄙视的看着他,“比不上自己喜欢的女人有这么重要吗?要是我的话,一定会很开心的凑上去吃软饭。你小心有那么一天,她会找到一个比你更加优秀的男人。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美呋现在是很喜欢你,或许她已经喜欢你很久了,使得你已经习惯了这种被爱的感觉,拿它当做一种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是啊,三鹰,没有什么事情是理所当然的。这是作为朋友给你的忠告,抓紧现在吧。”   三鹰没有反驳,也没有认同。只是笑了笑,然后继续和我碰瓶子。   两个人就这么备怀心事的喝空了所有的酒瓶,然后备自准备回房。   三鹰到底还是没有借着酒劲推开美呋的房门,虽然我觉得那个熊孩子一定木会介意。嘲笑着喝了那么多酒也没壮起三鹰的怂人胆,我则是因为讶子不在的关系,摸进了千寻的屋子。   虽然怂的方向不一样,但果然我也只是一个怂人罢了1、感谢“七夜shiki”1 500欢乐币的打赏、1张月票,“我妻由乃”1 00欢乐币的打赏,以及“笑是保护色”1 0000欢乐币的打赏、1 2张月票。   2、欠下的一章周末补。   3、加更和里番也可以进群看群公告。   帚一十/章聚会和聚会之间也会不尽相同身为五十岚家的大小姐,五十岚杏想要出行的话,没有专车接送什么的,怎么想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像上次那种和我一起去春香那边,应该算是非常罕见的情况了。在校门口碰面的时候,我没有看到上次那位对我以目光示以警示的年轻帅保镖,有的只有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司机,貌似是他们家的管家。   按照一般设定来说,这种年过半百的管家一定会是一位拥有各种各样技能的超级高手。如果是一位年轻的管家,那么他一定就会是一个有着各种各样技能,并且驻颜有术的超级高手。   好吧,我承认以上都是我的妄想。莫名其妙的像是爱尔奎特那样的生命体,偶尔出现个一两只就够了,如果大面积出现的话,这个世界也就不会是人类来当老大了。   今天的杏穿着一身白色的洋裙,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西方的小公主一样。当然,脸型还是东方人的。不知道为什么,西方人的脸型我大多欣赏不了。   刚走过去,杏就把车门从里面打开,然后让出了一个身位。于是我坐进去,半开玩笑的说道:“那我们出发吧,我的小公主。不过记得到了地方之后跟紧我,不然的话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我可不管哦。”   小丫头立刻就嘟起嘴巴,反驳道:“学长才是,杏又不是第一次参加聚会了,才不会有事呢。“你不是第一次参加聚会我信,但是这种聚会和你以前参加的可不是一种啊。   司机很快的发动了汽车,平稳的起步,几乎感觉不到加速。果然有钱人家里请的就是专业。   “今天的事情没有告诉家里人吗?”   “诶?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只是在想,如果你家里人调查到你偷偷的和我跑出去的话,会不会派人对我做这样那样可怕的事情。”   重点是,如果五十岚枫知道聚会的举办人是友崎的话,就绝对不会让你出来。   “怎么会,爸爸又不是黑社会!”   小丫头一脸的不满,气鼓鼓的样子让人忍不住就想要在她脸上捏一把。接着,她继续说道:“而且杏有跟哥哥说过啦,今天会和朋友一起出去玩的事情。”   所以说只是说了朋友吗….“朋友的话,为什么没有叫上春香呢?你和她的关系是最好的吧。”   我问道。   “我有叫啊,可是春香说家里有事情,而且也找不到男伴。”   从说话的语气终究能够听得出来,显然对于没能够叫上高中交到的第一个好朋友这件事情,小丫头的心里面还是非常遗憾的。   不过春香没有真的过来也是一件好事情。毕竟不是也什么好聚会,去了反而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的麻烦。杏如果真的要走,友崎怎么都不敢阻拦,可是换做是春香的话,情况可就真的不一定了。   友崎家聚会的地点就定在了她家的某处豪宅之中,并不是友崎本家居住的地方,而是专门用于各种各样用途才会使用的场所。友崎家的每位嫡系子孙都会被分到一处,互相之问有什么活动的话也不会有冲突。   我和杏到了地方的时候,大厅中已经聚集了相当一部分的人。大部分的都是十七八岁的年轻男女,其中超过八威的都是本校的学生,大约有三四十对男女的样子。因为正餐还没有开始的关系,这里看起来就像是最正常不过的上流社会的聚会一样,男男女女或举杯,或闲聊,还有几对拥抱着,随着悠扬的旋律跳着舞。   我们两个到来之后,收到了信息的友崎很快就走了出来。   一头黑色的作几截辫子束起,穿着黑色的纱衣与开又的长裙的友崎尽情地散发着女人所特有的风情,在看到我之后,脸上的笑意明显的变得有些玩味起来。   走到我身边,这个女人一只手直接摸上了我的脸,身子贴过来,白皙的大腿熟练的蹭着男性的要害之处,口吐香气道:“这不是高坂同学吗?真没想到你竟然也会过来这里,而且还是陪着我们的小公主一起。”   这么说着,刚刚还贴着我的友崎退开一步,转而牵住了还有些愣神的金发双马尾:“还没有吃东西吧,这可不行,等会儿可是会很累的。先跟姐姐过来吧。”   不可能就这么看着杏被友崎带走,我一把抓住了花花小姐的手腕:“等等啊,瞳。我可不能让你就这么带走我们家的小公主啊。”   话说回来,手感还是那么的好啊,这个女人。平时到底是用的什么护肤品?   “京介君你真是的,这么急就想开始了吗?明明以前那么不愿意的说。”   友崎一个风情万种的回头,眼波流转之间,那股媚态足以秒杀任何一个纯惰少男,“难道说….终于是厌倦了毒岛同学了吗?”   换做是内田在这里,恐怕立刻就要连自己姓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现在也是对你搞得这些东西没什么兴趣啊,不过没想到讶子的事你都知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更有信心能够从你这里问出点什么东西了。”   “京介君这么说人家才真的是伤心呢。我啊,可是一直有关注京介的事情的哦。最近的毒岛同学的事情也好,最远的嘉神川同学的事情也好,啊呀,这么说的话,京介君身边最新的女人已经不是毒岛同学了呢,好像是叫爱尔奎特来着?只要是京介君的事情,人家好像多多少少都知道一点呢。虽然我不是很介意,但是京介君你啊,还真的是花心呢。”   “京、京介学长和友崎学姐是认识的吗?”   美人眯起了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的样子非常的好看,于是不具备这种成熟风情的五十岚小姐自然而然的就会有一种嫉妒的情绪在心中滋生。或许杏自己并没有察觉,但是那种口气分别是和吃醋没什么两样。当然这并不代表可爱的小学妹就有多么的喜欢我,只是出于正常女性都会有的,当自己带来的男伴和其他女人搅到一起的时候会出现的嫉妒心。   不过这副紧张的小模样,显然五十岚家的大小姐从来就没有经历过自己喜欢的东西有可能会被别人抢走这样的事情。这样稚嫩的表现出来的嫉妒,不仅不让人感到讨厌,反而会让人觉得可爱。   “以前的时候是很好的朋友哦,不过后来啊,京介君突然的就不理我了。”   友崎抬起被我抓住的手腕,“看,现在的束介君就算是拉住我抓的也只会是手腕,以前明明是用其他的方式的说。”   我松开友崎,然后从她的手里面把杏的手牵了回来,说道:“这种没用的话就别说了,总之今天过来是找你问点事情,顺便让杏上一节免费的性教育课。走吧,你这里有别的房间吧。”   “京介君你啊,还是那么的….应该说是我行我素好呢,还是应该说唯我独尊?”   这么感慨着,友崎却没有拒绝我的要求,而是碎碎念一般的说道,“明明人家是那么的喜欢京介君,我们的性格也很想和,爱爱的相性也很好,结果说分手就分手,人家可是难过了好久呢。”   “都现在了,还说那些没用的做什么。”   内里的某个房间之中,我们三个人分别坐了下来。隔音性能良好的墙壁将外面的喧嚣完美的隔离了出去,从某种角度来说,这个也是可以算个密室了。于是安静的房间中就这么安静的坐着三个人,支起腿一脸兴致昂昂的看着我的友崎瞳,因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表现得有些不知所措的五十岚杏,以及正在想着要怎么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情报的高坂京介,也就是在下我。   安静的坐了半分钟之后,不太喜欢这种尴尬的沉默气氛的我决定开门见山,直接问道:“三年A组的铃木健太郎,你知道的吧。”   “铃木同学啊….”友崎手指绕着一小束头发,有些心不在焉的偏开了眼睛。   “那么就开门见山的说了,我想知道他在失踪的那一天下午,从剑道部离开之后去了哪里,遇见了什么人,又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我要知道?而且就算我知道,我又为什么要告诉你?”   “不为什么,你就直说吧,想要什么?”   “陪我玩几天我就告诉你怎么样?”   友崎支起下巴,身子微微前倾.布料变由于重力的因素露出了原本应该会被遮掩住的美丽景色。已经将诱惑融入到了举手投足之间的友崎提出了一种方案,然后迅速的被我否决掉了:“所以说以前就告诉你了啊,我太不喜欢和别人共用一件东西,尤其是私人物品。换一个吧。”   “京介君真的是小气的男人啊,明明自己的生活放荡不羁,却偏偏对别人的要求那么严格。”   友崎的表情立刻就变得哀怨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下一刻,她有变幻威一种略带一丝娇羞的样子:“但是独占欲强的男人,人家也不讨厌呢。”   “那还真的是抱歉了啊,所以说我这么小气的男人完全就不值得你去注意,去找大方点的男人吧。”   我双手交叉的看着她,“没有跟你开玩笑的意思,我这边是很认真的在问你。关于铃木的事情,不知道的话我这边就准备带着杏回去了。”   听到我这么说,友崎就开始做出沉思的样子。但我知道这个女人不过是故作姿态。身为一个情报贩子,友崎从来不会拒绝出售情报,这副样子不过是在计算怎样才能收获到最满意的报酬罢了。   就当我这么认为着的时候,身体突然就开始燥热了起来。然而和我不同,身边的杏看起来却是一副正常得不得了的样子。因为从进来之后就没有碰过任何的饮料和食物,加上杏这边非常的正常,所以最初的时候是怀疑是不是自身出了什么问题,直到我看见友崎嘴角的那一丝若隐若现的微笑。   这个女人,心机还是这么深沉啊。所以说聪明的女人什么的最麻烦了,还是像杏或者是讶子那样单纯一些的比较好。就算是个变态,也要比心机好,“既然不想说那就算了,我这边就先告辞了。”   于是我拉起杏,准备回去。刚走两步路,就感觉一个柔软的身体从身后抱了过来。一股轻柔的香气飘到鼻子里面,身体之中那股燥热的感觉顿时变得更加的明显起来。   “这可是特意准备的哦,京介君。不放松一下的话,会很难受的吧。看,都这么精神了。”   在耳后根吹着热气,紧贴着我的友崎一只手在我的胸口抚摸着,另一只手则是握住了我下面的亢奋。对于如何挑逗男性相当熟练的友崎驾轻就熟的做着这种事情,而一旁看到这幅景象的杏早已经惊讶的捂住了嘴巴,脸色羞红的站在一边。   不过比起羞涩,相比这个丫头内心之中更多的是一种震惊。   “如果你真的是在一直关注我的话,那么友崎,你应该知道我是个什么性格的人。”   我捉住她的手,转过头逼视着她的眼睛。并没有刻意的做出凶狠的表情,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真正的恶人从来不会去单纯的靠着凶狠的表情来吓唬他人,真正可怕的,是那种隐藏在表情之后的气质冷漠的眼神,有时候反而更加具有压迫感。   友崎的眼睛之中适时的出现了一丝退缩之意。   “三件事情,如果你答应肯帮我做三件事,未必不能帮你调查一下。”   “一件,爱帮不帮。”   说完这句话,我打开了房门,牵起杏的手走了出去。就如同曾经看到过的情景一样,大厅之中那些之前还衣冠楚楚的年轻男女们,化身一条又一条的肉虫,笨人类最初的本能所吞噬,互相纠缠在一起。即便是曾经目睹过一次,现在看起来这样的场景还是相当的有冲击性。   连我都是这样,更不用说身边的杏了。   耳边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声音,杏的脸色却不是我想象中的潮红。或许是想到了自己本来乜可能会成为他们之中的一员,少女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   出来之后就看到了一脸淡然的等候在门口的管家。   五十岚枫从来就不是无谋的男人。大家族的子女必然会了解的东西,杏却似乎一直因为受到了过度的保护而一无所知。自己不方便出面告知的话,那么借别人的手就好了。   真是个让人喜欢不起来的男人。   “五十岚家的小公主,完好无损的带出来了。”   最后将脑袋似乎还没有恢复正常运转的杏的手交到管家先生的手中,我也离开了这个地方。   1、感谢“风华雪舞”打赏的1 00欢乐币。原本以为今天会裸奔来着….2、忘了说昨天的打赏再次累计超过一万,周末会加一更。   3、一群绅士加群之后,明明正文只欠下一章,反而里番是欠下了三章是个什么鬼….4、虽然没有看过别的作者写的里番,但是那几个买了里番的绅士一致表示我自称为里番型写手并非是我在自卖自夸,总之,不管有没有兴趣,我还是打算强行安利一波,群里有里番的试阅章节。   5、以后这本书扑街了的话,我就去卖里番赚钱算了….第二十七章老师这个职业简直厉害到不行啊友崎的动作一如既往的高效。在送走了杏,前往和爱尔奎特会合的路上,有关于那天的铃木健太郎的行动就以邮件的形式发送到了手机里面。   “1日校舍….吗。”   这可真是,果然就是隐藏在白皇里面?话虽如此,对方会不会一直藏在学校里面也不好说,白皇毕竟不是一所普通的高中。   不过事实到底是怎么样的,有了1日校舍的线索一切就都好说。我记得在1日校舍里面还有一只亡灵,以前因为懒得招惹麻烦的关系,所以一直都当作是没有看见。现在看来,或许有必要和那只整天无所事事,飘来飘去的家伙谈谈了。   当我来到原定的地点的时候,穿着米黄色的高领羊毛衫的爱尔奎特,正在公园里面荡秋千。而戴着一副圆形眼镜的纯情少年,远野志贵则是站在一边,和爱尔奎特有说有笑的谈论着什么。   离着还有十几米的距离,聊天中的爱尔奎特就朝着这边扭过头,然后对着我挥了挥手。就好像我能够感觉到她一样,她也能够感觉得到我。并且这种能力在那天晚上第二次被她咬到过之后,再一次的得到了强化。   我不知道她与那位罗亚一一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也算是我的前辈了一一这两个人之间是否也会有类似我俩之间的这种感应。   同样的在发现我之后,与一脸笑容不变的爱尔奎特不间,在看到我过来之后,远野就换上了一副公式化的表情,略带恭敬的向我打招呼:“晚上好,高坂学长。”   “晚上好啊,远野。”   就在我想着要不要告诉这个孩子,他所仰慕的这位金发大姐姐已经被我推过一遍这个残酷的现实的时候,突然的在他的胸口处找到了一种熟悉的感觉。   硬要用什么话语来形容的话,那是类似妈妈一样的熟悉感。在一个才见过两次的男人身上感受到了妈妈的味道,实在是一件很扯淡的事情,但是这种感觉偏偏就这么发生了。   卧槽!不会是老妈出轨了吧!   不不不不不,冷静冷静,冷静下来!高坂京介!   卧槽实在是冷静不下来啊!   万一是真的我要怎么办?   半分钟之后,被我看的有些不自在的远野开口问道:“怎么了吗,高坂学长?一直盯着我看?”   于是在这一瞬间,我灵光一闪!   “远野,你胸口,是不是带了什么东西?”   “胸口?”   略微疑惑了一下之后,远野很快露出了一丝不好意思的表情,“啊,那个,妹妹送给我的东西。在知道了最近几天都有做噩梦之后。”   一边说着,远野从衣领拉出来一根链子,链子下面连着一根漂亮的蓝宝石坠子。而那种熟悉的感觉,正是从那颗女性才会佩戴的饰品之上传来啊,真好,幸亏老子机智。虽然不是太明白为什么远野家的妹妹送给哥哥的东西会让我感觉到老妈的气息,但是这样一来,一场家庭危机就这么化于无形之中了。   我就说嘛,老妈那么精明的女人,怎么可能看上这种跟妹抖噢茶店说话都会脸红的小鬼。老妈喜炊的可是老爹那种成熟稳重的男人。   想到这里,我不禁擦了擦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虚汗。脑洞大有时候能够开拓思维,但偶尔也会像这样让自己虚惊一场。果然凡事都有两面性,就算是天才如我,也是会有这样的烦恼啊。   “据说是出自一位厉害的巫女之手,虽然是女孩子才会佩戴的东西,但毕竟是妹妹的心意,不可能拒绝的吧。”   远野说着,露出了幸福的微笑,然后将拖在手中的坠子放回了衣服里面,说道,“不过学长的眼睛真是好啊,这样都能发现,我还以为自己已经很好的遮起来了的。”   “呃,也不能说是看到的,只是有种特别的感觉。”   我解释了一下,但也没办法说的太清楚。虽然说有一种妈妈的感觉没错,但这种话说出来恐怕没有人会相信吧,我都不知道老妈有买过这种一看就不可能会便宜的东西。我家虽说不穷,但也没有富裕到拿这种东西送人的地步。   “我就说和远野一起会有一种安心的感觉,原来是这颗宝石坠的原因吗?”   爱尔奎特也是恍然的点点头,于是远野立刻就惊讶的将那颗蓝宝石坠再一次的掏了出来:“真的有用?”   一边感叹着果然别人家的妹妹就是好,我耸耸肩。道:“有没有用你自己是最清楚的吧。”   远野点头,道:“这么说的话,昨天晚上的确睡得很好。我还以为是因为和爱尔奎特小姐谈了一番话之后解开了心结,结果是这个啊。”   黑发少年推了推自己的圆眼镜,话气稍稍的有些复杂,感觉似乎是有点遗憾的样子。   看到那边爱尔奎特很自然的伸手拿过远野手中的宝石坠开始观察,我便问道:“看出什么了没?”   她摇摇头:“没有,东方的术式,和我所知道的都不一样。”   “这样啊。”   到也不是不能理解,文化和历史上,东西方都是完全不同的两套,力量体系有所差别也不是难以理解的事情。   “那么说说这几天的收获吧,我这边倒是获取了一些信息,应该关于那位尼禄的,你们呢?”   说起这个爱尔奎特就是一脸的丧气:“只找到几只低等的死徒。”   “正常情况。”   已经受了伤的情况下,注重隐藏自身而不容易被发现也是理所当然的。而在把事情说清楚之前,我觉得我有必要确认一下自己这边的战斗力:“那么远野君呢?能够和死徒进行战斗吗?”   “….大概,可以吧。”   再一次的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远野的语气中没有多少自信。   “没有实战过吗?”   我看向了一边的金发吸血娘。   “还没有,但是远野君的能力大致了解了。直死之魔眼,一种相当稀有的眼睛。”   之后,用了大约十几分钟的时间,爱尔奎特向我科普了一下当初的她到底是被什么东西干掉的。   很显然,我关于远野有人格分裂症的判断基本上就被否决了。有没有人格分裂暂且不提,远野当初能够切死爱尔奎特完全是因为眼镜掉了的关系。   没有错,听起来是一个相当扯淡的理由,但事实上这就是那个案件的导火索一一远野的眼镜掉了。   远野的眼睛是传说之中的直死之魔眼,当然因为是博览群书的我也没有听过的传说,所以肯定是很厉害的传说了。其厉害的程度,据说已经强到了能够香到万事万物的死,并且以点和线的形式展现在脑海之中。然后在某一天,或者说是大约一周之前,眼镜弄掉了的远野同学看到了爱尔奎特,然后一时冲动之下就对着爱尔奎特的身上的一条死线切了过去。   姑且不谈这种莫名其妙的冲动是哪里来的,我很好奇这个眼睛所看到的东西到底是个什么原理,人有要害这种事情我还是可以理解的,譬如大脑或者心脏,但是用线和点来描述要害部位,总觉得这是游戏里面才会出现的必杀设定。而且就算是真的存在,那也应该被体表穿着的衣服给遮挡起来了不是吗?难道说远野眼中的人类都是没有衣服的?或者说这种眼镜还附带有透视的功能?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双眼睛就真的是有点厉害了。也难怪之前盯着爱尔奎特的时候有说有笑,换了我就变成了死板脸。换做是我,面前站了一个没穿衣服的男人,估计表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而且除去这个不说,就算是传说中的死点真的存在,那么岂不是说我把一个人全身上下每个地方都戳一下,那个人就一定会死?而且还是以碎尸的方式?   那讶子不是早就被我戳死过好多遍了?   怎么听都像是天方夜谭嘛,这个。   不过既然爱尔奎特这么说了,并且吸血鬼什么的这么不科学的生物都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尤其是已经经过了实践的检验了,我就姑且相信这种说法了。不过有一点我还是稍稍有些好奇。   “那个远野,我身上的点和线,能看见吗?”   于是摘下了眼镜远野上下的打量了我一下,很快的得出了结论:“啊,高坂学长的话.点是在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远野指出的几处地方,其中一处是在心口。心口的话很容易理解,心脏嘛,那肯定是要害的。哪个心脏被戳穿了还能活?但是后腰那里算是怎么回事?肾有那么重要?   看样子除了护心镜以外,或许我还有必要去打造一块护肾甲。   “真有那么厉害?”   说归说,多少还是有些不信邪。于是随便找了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这个上面有没有你说的点或者线?”   于是刚刚戴上眼镜的远野又一次的把自己的眼镜摘了下来,然后把我手上的石头翻了一个面,接着朝着某个地方戳了下去。   好像手指戳的不是石头而是豆腐一样,远野的食指就这么在我眼皮底下捅了进去。接着,如同风化一般,手中的鹅卵石崩散威了一堆粉末。爱尔奎特对着我的手心轻轻吹了一口气,就只剩下一点点残渣顽固的沾黏在我手掌上的纹路中。   “这下信了吧。”   一脸骄傲的爱尔奎特双手抱臂,就好像做到这一点的是她本人一样。虽然不太明白她到底在骄傲些什么,不过和她谈论这个显然比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于是我直接问道:“很厉害的能力没错,虽然我无法理解这个原理是什么,不过这个并不重要。我想知道的是,你是否能够好好的利用它来战斗。”   远野有这个能力我毫不怀疑,我唯一担心的是之前爱尔奎特的事情会对这个纯情的少年造成某些不太好的心理阴影。而且虽说听起来很NB没错,这个能力其实缺陷也很多,比如说,你不一定打得到。   被问到这个问题的远野还在犹豫,这边的爱尔奎特就立刻回答道:“~定没有问题的,我相信远野君!”   所以说你这种莫名其妙的信心到底是哪里来的啊?   不过显然美女的相信是有作用的,就好像现在的纯情少年就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明明有些苦恼却没好意思拒绝。如果没有爱尔奎特在这里,由我来说这句话的话,想必远野一定会沉默,既不明确的肯定也不会否认,而是采取拖延的方式。只是到了关键的时候,如果不是事关生死,这家伙大概也不会真正的动手。   很多时候,犹豫不决本身其实就表示了拒绝和否定。   于是我对于远野的评价也就变成了“厉害,可惜不堪大用”不管拥有多么强大的力量,没有去使用它的觉悟的话,那么就和没有没什么区别。所以接下来的时间,基本上就是我和爱尔奎特之间的信息交换。我需要了解尼禄的各种能力,从而方便自己制定以下作战计划,而爱尔奎特则是需要我提供尼禄所在的地点信息。   年纪已经不小了,但爱尔奎特并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女人。原本以为她会立刻提议去到1日校舍里面一探究竟,结果金发的吸血娘却出乎我意料的并没有表达出任何想要去学校里面探索探索的意思。   “呃,你不打算去看看?”   于是百思不得其解的我自然而然的提出了这个问题。   “为什么要去?”   爱尔奎特想都不想的立刻的反问,而且一脸的不解就好像是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一样,“反正在学校里面的话,很快就会被赶出来的吧。”   “赶出来?”   我继续不理解,到底是谁才能够把吸血鬼从学校里面赶出去?风纪委?   “是啊。”   爱尔奎特感慨道,“以前载都不知道,老师,真的是个厉害的职业啊。”   1、感谢“Messiah”的一张月票和“嘿~嘿~嘿~”1 00欢乐币的打赏。   2、“风华雪舞”这个逗比居然没事跑来喷我,400欢乐币的打赏我就不感谢了。   第二十八章幽灵少女也会无家可归完全插不上话的远野同学一直坚持的站在旁边,一直等到我们把话讲完。纯情少年耐心等待的样子相当的有绅士的风度,介于对金发的吸血娘这么的在乎,以至于我不由得想把爱尔奎特再推一遍。   真是丑恶的人性啊,体现在我身上的。   “总而言之,明天我会去看看。要一起去喝一杯吗?”   九点多钟的时间,我向爱尔奎特提出了邀请。   “喝酒?”   一旁的远野立刻站了出来,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未成年喝酒….不太好吧。”   我道:“不要那么古板嘛,远野。年轻人之所以会被称之为年轻人就是因为他们会犯错啊,所以只要不是酗酒的话,偶尔一次也是可以被原谅的。”   于是远野就这么被我领去了夜鹰酒吧。当然以我个人来看,他之所以会跟着过来,并非是因为我的话产生了作用什么的,而是因为爱尔奎特跟着来了。只不过相当可惜的是,名为远野志贵的少年虽然有着充当一名护花使者的想法,却没能将之贯彻到底实力。酒过中巡,纯情的学弟就醉倒在了酒桌上。而相比而言,上一次还表现的完全是一个酒场菜鸟的爱尔奎特,这一次却展现出了相当不俗的酒量。把这个女人灌得差不多了的时候,我自己也差不多了。   果然真祖这种怪物对于任何事物都有着极强的适应性。下一次把爱尔奎特抱到酒吧来,晕晕乎乎的被扶出去的人就应该是我了吧。   到底还是有那么一点良心的我在揽着爱尔奎特离开之前,从远野的身上摸出了少年的手机,然后从家人的分类之中翻到了标注名为“秋叶”的电话。发送一封邮件说明了地点之后,我就带着爱尔奎特准备去找个旅馆。至于远野会不会被哪个男性或是女性的正太控看上,又会不会进一步的被带去什么地方做一些奇怪的事情,那就要取决于那位秋叶小姐对于自家哥哥的重视程度了。   既然叫秋叶的话,应该是女孩子没有错吧。我记得远野似乎说过他有个妹妹来着。   爱尔奎特是个好女人,人傻肤白身材好,有钱随性不缠人,简直就是类似我这种不喜欢麻烦的家伙求交配的最佳人选。除了喝多了喜欢乱咬人,以及备方面的肉搏能力都远超人类水准以外,几乎找不到任何的缺点。给我来评价的话,这就是一个极品的尤物。   由于酒喝得有点多的关系,具体的记忆已经不太清楚了,只是大概的记得战斗持续了很久,酒精的刺激与友崎的熏香似乎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让我在早上起床的时候有一种精疲力尽的感觉。   不过考虑到真祖可怕的适应能力,这种把爱尔奎特灌醉之后带出去打炮的招数可能是最后一次使用了,结果因为是最后一次所以昨天晚上有点过头了吗….早上从爱尔奎特的怀抱里面抽身出来的时候,脑子里面莫名其妙的想的就是这种东西。比起自己的生命很可能会在一年以盾被这个女人终结这种事情,更加在意的居然是不能再把她灌醉什么的,这么想的话我也是死有佘辜啊完成洗漱工作之后,就听到了手机的铃声。并不是我熟悉的声音,于是剩下的选项也就只有爱尔奎特的手机了在散落一地的衣物之中找到发生源,来电显示的是远野志贵四个字。于是为了不打击纯情少年的美好初恋,我没有接听这个电话。然后又为了不吵醒美丽女性的睡眠,我挂掉了电话,然后,非常体贴的关机了。   睡眠不足可是女性的大敌,没错,我的生理课从来就是满分。这么为女人着想也真的是好想为自己点赞,难怪爱尔奎特会选择和我一起而不是远野。   可怜的少年人啊。   做了好事之后心情就是好,穿戴好衣物,将老妈给的护身符放进衣领里面贴身藏好,我一边感叹着少年人的初恋往往是苦涩的,一边走回了学校。虽然1日校舍的那只幽灵看起来并不像是什么恶灵,不过有备无患总是好的。老妈好歹是个巫女,虽然是自称的,不过这玩意儿应该有用吧。   白皇的1日校舍实际上也并不算是太过破1日,之所以没有用作正途,一方面是因为白皇够大,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学生们也正好有着探险的需求。每年的各种大型祭日之时,这个地方总是会被用来举行各种各样的类似于试胆大会之类的活动。顺便因为人少的关系,偶尔也会有情侣选择在这里约会,部分喜欢找刺激的还会做一些羞羞的事情。   对于这部分人来说,被一个两个人看到了反而会更加的兴奋。   结果我围着1日校舍转了一大圈也没有能够发现这样的事情。而那只经常在这附近闲逛的幽灵小姐也不见了踪影。难道是因力周六了幽灵也会放假?   就这么漫无目的逛了大半天之后,终于还是发现了一身老1日制服的幽灵小姐。漫步在校园之中,如果不是身形有些飘忽的话,就和一个人类的高中生没什么两样。不过明明不透光,却不会被太阳照出影子这一点,也的确是让我困惑了很长一段的时间。最后只能将原因归结于,原本就是不科学的产物,那么不遵循科学道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那个,下午好啊。”   面对同样的是在闲逛的幽灵小姐,我很有礼貌的朝着她打招呼,然后,她就从我身边擦肩而过。   完全没有理会我的意思多少让我有些受伤,不过也能够理解。因为我之前也从来没有理会过她。   “那边的幽灵小姐,没错就是你,请等一下。”   于是在普通人的眼中,我好像是一个人在练习着什么舞台剧一样,忽然的转身朝着身后的空地说话,并且挥手在空气中抓了一下。   习惯性的想要拍一下前面那位幽灵小姐的肩膀,然后实践证明了幽灵果然是由一种不会受力的奇妙物质组成。   没错,我的手从幽灵小姐的身体之中穿过去了。虽然没有成功的拍到她的肩膀,不过依1日成功的引起了她的注意。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身体被人类穿过的话,幽灵大概也是会有感觉的吧。   “你是在和我说话?”   于是幽灵少女转身,黑色的大眼睛之中透露出一股惊喜之色。   稍微有些惊讶明明是幽灵却能够拥有如此鲜活的面部表情,不过本来我就不了解幽灵这种奇妙的存在,或许这个是很正常的也说不定。不过这种事情左右也不是重点,所以怎么都好。   “是的,不知道怎么的,最近好像能够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了。”   为了能够好好的交流,我决定编造一个善意的谎吉,否则为什么一年不跟她说话的理由解释起来一定很麻烦。幽灵少女虽说是个幽灵,但毕竟也是女人。要知道,女人往往会非常的在乎一些男人觉得怎么样都好的小事。   当然我在这里并没有要声讨或者是贬低女性同胞的意思,实际上在意细节也是个优点嘛。只是如果不注意这一点的话,往往会衍生出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作为一个新世纪好男人,防患于未然可是我的行事准则之一。   “奇怪的东西什么的,真是失礼啊。”   有着一头黑色的长发的幽灵小姐露出不开心的表情,“还有人家是有名字的,夕子,庚夕子哟!记好了哦,高-坂-君!”   “呃,你知道我的名字?”   难道我已经有名到了就连幽灵都知道的地步?应该不会吧?   “没有错,高坂京介对吧,今年是二年级,去年是弓道部的部员对不对?”   幽灵少女说出我的信息之后颇为自豪的说道,“这个学校里面的所有人,我可是全部都知道的哦!   全部都知道的话,那还真是:“帮了大忙了啊,庚小姐。”   心道好人果然有好报,早上做了好事情,现在回报就过来了。   “三年级的铃木学长,铃木健太郎,庚小姐是知道的吧。 ”“庚小姐什么的实在是太见外了,叫我‘夕子学姐’就好了哦。”   这么说着,背着双手的幽灵少女微微弯腰,前倾着身子,眯起眼睛看着我。   于是我非常配合的做出了自认最为礼貌的表情,用无比诚恳的语气说道:“是!夕子学姐,请务必告诉学弟我!   “很好!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好了。   被叫了“夕子掌姐”的幽灵少女心满意足,“有什么想知道的,尽管问吧!”   我自然不会客气,立刻就问道:“前段时间,也就是失踪之前,铃木学长有去过1日校舍吗?”   “铃木失踪了?”   幽灵少女一歪头,看起来很可爱的同时,也给人一种不靠谱的感觉。   “夕子学姐你确定你知道?”   大约是感觉到自己作为学姐的权威性被质疑了,幽灵少女咳嗽一声道:“我虽然不清楚铃木失踪的事情,不过上周他的确是来过1日校舍,并且和一个好吓人的男人接触过。不过具体的发生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他失踪了吗?”   “嗯,铃木学长失踪了。”   我点点头,一脸严肃的继续扯谎,“我被委托来调查这件事情,可以的话,能够说一说那个隐藏在1日校舍里面的男人的事情吗?他的确是隐藏在1日校舍里面没错吧。”   “嗯一一那个人啊,好可怕的哦。”   幽灵学姐晃荡着脚,因为是灵体的关系所以直接从花草之上穿过,风都没有带起一丝,“而且好像能够发现我,因为太吓人了所以没有靠近。还能够放出吓人的怪物,我现在已经被弄的回不了家了啦。”   所以才会在这里晃荡吗?而且所谓的家就是那个有些破烂的1日校舍什么的,看样子幽灵少女也是生活的很艰难啊。   可怜的夕子学姐,回去我一定争取找老妈来为你做一场法事,成功的让你超度!   “那,那个什么怪兽的话,是什么怪兽?很厉害吗?”   “不知道.有的像狼,有的像牛。偶尔会出现,但也不总是。不过到现在为止,好像也没有出现过什么伤人事件,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啦,总之是个很吓人的人就是了O "暂时还没有出现过伤人事件啊,也就是说,不想被曝光吗。这么想的话,铃木的那次事件很有可能是铃木自己主动要求的,又或者说是被蛊惑的。那个家伙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大度的男人,大概是被小自己两个年级的学妹虐的太惨了,连正确的审视自己都做不到。于是乎这个渴求着力量,却偏偏没什么脑子的蠢货,和尼禄做了什么肮脏的交易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正好按照爱尔奎特的说法,尼禄也需要人手去帮忙收集鲜血来治疗自己。至于后来为什么没有继续出现新的牺牲者,或许是那位名为尼禄的死徒找到了什么新的方法,又或者是就像爱尔奎特所说的那样,这所学校之中有某种让他忌惮,从而不得不收敛一下的东西存在着,也不是没有可能。   既然如此的话,我不如也大胆一些。   “那么就去看看他的庐山真面目吧,夕子学姐。”   我做出一副正义的脸孔,义正言辞道,“我一定会帮你夺回自己的家园的!”   1、感谢“紫玟”打赏的200欢乐币,“漆黑的子弹”打赏的400欢乐币,“污师500”打赏的1 500欢乐币和1张月票,“堕落ai”打赏的1 00欢乐币以及“风华雪舞”打赏的200欢乐币。   2、不知不觉就累计达到3w欢乐币的打赏了,按照之前定下的“试行版加更规则”本周末我会加更两章,不道由于明天有事情要出去,加更的部分我会从后天开始,在五一期间完成。   3、目前里番正式开始着手了,公示了一章,完成了三章,有兴趣的可以进群看一下。顺便进群请附上验证消息,没有的话,虽然很抱歉,但我是不会通过的。   4、为什么感觉我每次更新之后,吐槽有一半都是冲着ps去的?这就是传说中的ps才是本体?   第二十九章怕什么来什么诚不欺我七转八转的,又一次来到了1日校舍。之前因为情报不足的关系所以没敢进到里面去,但是这一次知道了一周以来都没有人出事的消息之后,我的勇气也就出来了。既然一直以来都没什么人出事的话,我也不认为自己会特别到有这个殊荣成为的第一个倒霉鬼。   走在1日校舍内部的廊道之中,最开始的时候还没什么。但在幽灵少女的带领之下逐渐的深入,慢慢的就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怎么回事,这种让人不爽的氛围….”“嗯?你刚刚有说什么吗?”   半飘半走的在前面领路的幽灵少女听到了我的嘀咕声,转头问了一句之后,不待我说什么,又自言自语道,“奇怪啊,走了好久了怎么还是没有到?”   “因为,一直在转圈啊。”   几分钟之后,终于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不知道是不是鬼打墙,不过就算不是的话,情况也差不多了:“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就这么走下去的话恐怕是不可能找得到人了。真是的,到底是个什么鬼,所以说我就只是个普通人啊。”   抱怨着大概是再一次陷入了什么奇怪事件的我揉了揉太阳穴,闭上眼睛开始思考着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可以解决现在面临的问题。如果可以的话,我一步都不想再往里面走了。虽说没道理别人都没事,到了我这边就被看上了,但是考虐到爱尔奎特也说过我的血很香,所以被奇怪的东西盯上也是有可能的。   于是在细细思考之后,自然而然的就会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时候,远野所展现出来的那种能力。   “真是方便的眼睛啊,要是我也有的话,应该就能够看得出来这里有什么问题了吧。”   “什么眼睛?”   幽灵学姐自然不会明白我指的是什么,不过之前的话她倒是听懂了,“你的意思是我们走了这么久一直在原地转圈?”   “不管怎么说,走了这么久都没有看到楼梯都很不正常吧。好了,总之先试试往回走吧,希望能出去。”   当然最坏的情况就是,往回走也是转圈圈。   传说国外有一个叫做墨菲的心理学研究者曾经研究出来一个以自己的名字命名的,名叫“墨菲定律”的东西。具体的过程这里不作讨论,但是其结论因为非常有名,所以只是偶然的看过一遍就被我记了下来。   概括来说的话,就是怕什么来什么。   走了十分钟依1日是长长的廊道,教室里面也打不开窗户,想要出去都没有办法,我不由得感到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明明做了好事却要造报应什么的,我不服啊。”   身边的幽灵少女立刻对我的话语赶上了兴趣:“高坂君做了什么好事情?”   “那种小事和现在的状况无关就不用在意了,总之我们现在出不去了这才是重点啊。”   我抡起一张凳子朝着玻璃砸过去,但是还没有碰到,凳子就被一张无形的屏障给弹了回来。   你妹啊,说好的每个人进来都没有事的呢?结果偏偏我一进来就发生了这种事情?   不是,就算是冲着我来昀你也至少出来个什么东西啊,就这么把我困在这里不让我出去是个什么意思?再这样下去我要报警了哦!   “出不去吗?”   幽灵少女看了我一眼,然后就朝着窗口飘了过来。因为看到了刚刚凳子被弹回来的样子,她没有像平时一样直接从那里传过去,而是试探性的伸出了一根手指。   啊,对了,幽灵的话,穿墙什么的应该是可以做到的吧?   于是在我满怀期待的目光中,那根没有实体,但看起来却和真的没什么两样的手指在接近窗口的时候,一瞬间看到了好似电火花一样的东西。   然后幽灵少女就触电一般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疼….”夕子学姐委屈的表情看起来楚楚可怜,略带抽噎声音也是意外地非常可爱,只是现在的我却没有心情去欣赏她的这副模样。从裤子口袋里面拿出手机,我尝试着给外面打电话,结果最后的希望也没能成功的拯救我。   “果然没信号啊。”   我长叹一口气,把手机塞回去,开始思考这个时候要怎么办才好。然后没等我纠结太长的时间,让我的心脏猛地一跳的危机感就非常突兀的出现了。   或许是上天听见了我之前的吐槽,真的就有那么一个黑色的影子破门而入,一跃朝我这边扑了过来。   “什么鬼啊我擦!”   理所当然的我爆了粗口,被吓了一跳之后下意识的就抓起一张桌子朝着黑影拍了过去上。   黑影被桌子拍中脑袋,发出了咚的一声闷响之后朝着一边飞了出去。因为我的手掌也被震的有点发麻的感觉,所以我想那一下一定不轻,换做是拍在我脑袋上的话,说不走当场我就要晕死过去。话说我以前一直不知道我力气有这么大,看样子险境的确是能够激发出人体潜在的能力。而且如果不考虑到现在心脏还在怦怦直跳的心脏的话,其实这种能够直接把别人拍飞出去的感觉还是不错的。多少也开始有点理解讶子内心里的那种奇妙的冲动了。   的确是很爽啊,这样子。   还没来得及等我好好地体验一下这种施加暴力的快感,更不待我看清楚刚刚被我用桌子拍飞的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就听见了走廊的窗户破碎的声音一一明明是我刚刚碰都无法碰到的窗户,这一次却轻易地被新出现的黑影撞碎了。   “有完没完啊!”   我拎起一个凳子以同样的方式砸了过去。但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这一次虽说我也是用尽了全力,但效果显然的没有刚刚扔的那个桌子效果好。黑影的一条黑色手臂挥动过来,只一下就把我手中的凳子打得粉碎,然后另外一只手朝着我的脑袋刷了过来。除开体型的话,攻击动作就跟我家的小白没什么区别。   顺带一提,小白是我家养的猫咪的爱称。   那么言归正传。虽说动作模式都差不多,但是小白挠我一下我可以当做是好玩,这个连脸都看不清楚是个什么生物,全身上下除了黑色就没有其它颜色的鬼东西,考虑到刚刚被我扔过去的椅子的下场,被一爪子抓到的话,我就真的是不知道还能不能活了。头骨虽然要比木头硬一点,但对于能不能抗下这一爪子,说实话我一点都不想尝试所以就地一个翻滚,虽说动作很狼狈,但是毫无疑问的躲开了这一次的攻击。然后之前被我一桌子拍飞出去的那一只再一次扑了过来。这一次我看清楚了,那是一只怅得好似狼一样的野兽,只不过浑身漆黑如墨,只有一双眼睛深红的如同地狱之中的颜色,散发着赤裸裸的恶意。   拉过旁边的一张桌子用脚踹了出去,因为力道太大的关系导致脚掌有些发麻,而相应的那只狼一样的怪物再一次的被桌子撞飞了,而另外一只大概是和猩猩有着四分像的怪物也扑了过来。   “喂,快点想点办法啊,你是幽灵吧,超能力什么的念动力什么的怎么都好啊,快点帮忙啊!不用照顾我的面子啊!”   我大喊着,险而又险的躲过扑击,猩猩怪粗壮的手臂一下子就把地板捶裂了。震动使得刚刚准备站起来跑路的我一个趔趄又跌倒在地上,然后连滚带爬的躲过了恶狼的扑击。   “我我我….我不会啊!”   从刚刚开始就没什么用的幽灵少女此刻也像是一个吉祥物一样,不过怪物的攻击并没有朝着她去的关系,看起来也并不算是太过慌张,最多就是有些焦急罢了。想想我以前看球的时候也差不多是这个样子。   噢!可恶的看客!   我一边躲避,一边想着之后要怎么样才能报复这个在旁边只看不管的可恶幽灵。却无奈的发现。我对于这种非常识的存在的确缺少有效的惩治手段,只得把这种想法放到一边,专心的思考要怎么样度过这次的困境。然后就在这个时候,对面的两只怪物又一次的采取了更加先进的战术一一它们同时从左右两边发起了进攻。   “居然还知道打配合!怪物什么的这么聪明干什么啊!”   我怒号一声,坐起身来就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一一老妈送给我的护身符,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大声吼了出来。   “老妈!救命啊一一”生死关头的人会喊自己的老妈这绝对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没错,这并不羞耻,相反昀我认为这是人之常情。   虽然心中对于老妈能够瞬间出现在我的面前,挥挥手就让对面的怪物灰飞烟灭不抱任何的幻想,但是反正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了,与其坐以待毙,不如等待奇迹的出现。   而且说不定我这一声吼就把对面两只不知道是什么的鬼东西给吓退了呢,你看三国演义里面还有张飞一声喝退曹操大军的故事呢。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因为手里面没有称手的家伙。比如说给我一把刀的话,我觉得我还是能拼一下的。但是赤手空拳的话,还是算了。   但是坐以待毙也不可能,所以变这么喊着的时候,我一个起身,就跳上了课桌,准备继续跑路。   然后事实证明,老妈的确没有骗我。   就在我这么大声的喊了老妈救命以后,一圈白光就从我手心之中的护符里扩散了出来,球形的光罩不仅挡下了两只怪物的攻击,还把它们弹飞了。就好像之前我的凳子被窗户附近那一层无形的壁障给弹飞一样。   接着,手心之中的护符一阵发热,化作一道白色的光影飞出,然后变成了一个好像是投影一样的白色小人。   “方结-困!”   白色的小人发出了熟悉的声音,小手挥动,两只黑色怪物的身下蓝色的细线如同被一只无形的笔画出,形成一个矩形。待到首尾相连之后,光线上升,拉出一面薄薄的的蓝色光屏,并最终形成一个长方体的淡蓝色罩子,将两只黑色的怪物困在里面。   “灭!”   白色的小人一挥手,发出了非常有威严的声音。两个蓝色的立方体猛地收缩破灭。不过和剧本有点不太一样的是,两只黑色的怪物并没有消失,只是缺损了一部分的身体。然后缺损的部分迅速的被从伤口浦出来的黑色物质补齐,两只原本伤残的黑色怪物就再一次的变得生龙活虎起来。   “嘁!雷咒!枪型!疾!”   说话和桐乃一个调调的白色小人伸手在半空之中勾勒起来,纤小的手指就好像是光笔一样,在半空之中划过,留下一道道淡蓝色的轨迹,很快就画出了一个并不算太过复杂的图形。接着,它在图形上一拍,蓝色的光线就化作了一杆劈啪作响的雷电之枪。   小人一挥手,雷枪就差这狼形的怪物激射而去。   “还不快跑!坐在那里看戏吗!”   打出一发雷枪的小人回头朝着我恶狠狠的喊了一句,然后转向一边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的幽灵少女,喊道:“你是这里的土地灵吧,快点把力量借给我一些!”   “诶诶?要怎么做?”   幽灵少女飘过去,一脸迷茫的样子让人感到非常的拙计。   “哈?你是土地灵难道连这个都不会?”   白色小人的语气之中透露出一股难以置信的语气,使得幽灵少女多少产生了一些羞愧的感觉,同时也让我觉得想要打赢对面两只,只怕是没有多大的机会了。不过,至少我听进去了一句话。   “那么我就先闪了,女侠你加油!”   说完这句话之后,拔腿就跑的我在半分钟之后又回到了这间教室。而此刻的白色小人已经在一次的使用传说之中的结界术,将两只不知名的怪物给圈了进去。   大概是在我不在的时间用了我不知道的办法给小光人补了补魔,幽灵少女的样子看起来有点虚弱。在发现我之后,她立刻问道:“高坂君?你怎么又回来了?”   “啊,那什么。不介意的话,”   我有些尴尬的笑笑,“外面又来了三只。”   1、感谢“蕾米莉亚-纯爷们”打赏的1 00欢乐币,“天了噜”打赏的500欢乐币,“春日野穹”打赏的1 00欢乐币。   2、最近发现了以前很喜欢的一本韦《海贼之黑旗商会》的作者写的那本书类似于番外的东西,《罪孽深重的男人》当然,大佬的书肯定是不需要我来章推什么的了,只是正巧看到了就顺便说一下。   3、想了想,想我这么咸的家伙,就算全勤只有那么一点,肯定还是要努力的去争一下的。然后因为书客的全勤机制是每日4k,对我这个3k党造成了巨大的心理伤害,我决定要进化成为4k党。于是,有时候可能会为了凑字数把ps加入到正文里面去水。   4、一整天下来收藏没有涨反而掉了几个什么的,从今天开始我要日常散发负能量了。   5、努力的在补里番的我,这条街,我扑定了~第三十章我家养了猫娘什么的我完全不知道白色的小人看起来好像是很厉害,至少能够把两只黑兽给困在传说中的结界里面。请不要介意我给这些怪物起的名字,至少就我个人来说,我是找不出来更加形象的名字了。   如果说给我一把武器,随便什么,我都有信心能够单挑个一两只。虽说看起来对面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但人类自身其实本来就不弱小,前提是能够克服恐惧心。不过目前的话,由于是赤手空拳所以实在是抱歉,我并不觉得我的骨头有坚固到能够跟对面的黑大个儿硬捍的程度。   发出了桐乃声音的白色小人在看到了从我身后破门而入的三只增援之后并没有发出什么抱怨的话,依1日只是非常不爽的“嘁”了一声,然后我就看到白色的小人一下子把手插入了幽灵少女的胸口,接着幽灵少女就发出了一声相当荡漾的呻吟。   说实话我到现在还有一点弄不清楚的事情是,为什么明明喊的是“老妈救命”从护符里面蹦出来的却是桐乃声线的小人。   总觉得我是不是又被老妈算计了。   “快点过来!”   小人一般对着我喊着,手一扬一面光墙瞬间闪烁,将三只黑兽弹了回去。   “来了!”   我非常配合的跑到小人旁边,然后就听到桐乃说道:“手伸出来!”   “干什么?”   虽然这么问着,我还是听话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紧接着一阵剌痛感从食指指腹传来,白色的小人在我的手指上猛地一扎,抽搐了两滴鲜红的血液。   可恶,我讨厌这种粗暴的抽血方式!十指连心啊你不知道吗!   “破邪!”   白色的小人做出一个奇怪的手势,手掌上漂浮着我的血液迅速变成了一柄小小的匕首模样。然后小人一招手,袖珍血匕就朝着之前将我的攻击弹开的玻璃飞了过去。   蓝黑的光芒在血匕接触到无形屏障的时候到处乱放,半秒之后,一切恢复原样,白色小人一马当先的带着幽灵少女朝着外面飞了过去。   “还不快走,在这里等死吗?”   靠!有这么方便的招数不早点用!   两个蓝色的结界破碎,于是两只半残的黑兽迅速的复原,伙同另外三只一起冲了出来。随手掀翻两张课桌砸过去,我朝着窗户一个冲刺,双臂护着头顶就撞了过去。   我由衷的庆幸1日校舍是一个年久失修的地方,使得我能够轻易的撞破玻璃跳出去。但是我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就非常不幸的发现了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我现在是在从三楼往下跳。   明明我从进入1日校舍之后就没有上过楼梯,为什么会出现在三楼?就算是我小时候最野的那些日子,也只不过尝试过从两层楼高的地方往下跳,三层楼什么的,绝对会摔断腿的啊魂淡!   一边体验着让人感到心慌尿急的失重感觉,我一边祈祷着记得是在德国进修过的鞠川校医在骨科上也很有研究,一边调整身体的姿势,争取将伤害降到最低。   然而想彖中的情况并没有出现,一股并不算剧烈的冲击感传来,我就被人接住了。只觉得被人带着转了几圈,我的脚掌就再一次的接触到了亲切的大地。然后一抹白色在眼前闪过,耳边就传来了属于黑兽的吼声。   “京介!你没事吧?”   幽灵少女飘过来,样子看起来不怎么精神,不过脸上浓浓的关心神色让我感觉有些安慰。   没有看到发出桐乃声音的小光人,我问道:“那个白色小人呢?”   “不知道,出来之后就消失了。还有那个是谁?”   幽灵少女伸手指了一个方向,我顺着看过去,入目的就是一个留着齐腰长发的少女,抽刀将一只从天而降的黑兽斩首的场景。   明明是无处借力的半空之中,少女却能够做出各种各样优美的姿势,挥舞着锋利的日本刀,连斩四只黑兽。然后面对最后一只,白发的少女好似放大招一般的挥出了让人眼花缭乱的剑影,将那只发了狂一样的黑猩猩大卸八块本来应该是很血腥很残忍的画面,但是因为少女的动作太过优美,再加上由于黑兽的特殊生理构造,并没有各种血液喷洒出来。让人看起来反而更加像是一场表演。   完成五杀表演的白发少女在半空中几个空翻之后落在我的面前,半跪着低下头,恭敬的喊道:“您没事真的是太好了,少主!”   啊,是啊。没人受伤什么的真的是太好了。   不对….少主?我什么时候变成少主了?一头雾水的我看着面前的白发女人,然后就看到了头顶上的那一对明显不属于人类的猫耳。   平时的话我一定会把她当做是一个酷爱cosplay昀少女,不过现在情况显然不一样。我见过的cosplay爱好者之中,能够一跃而起跳到两层楼高的,非常遗憾,一个都没有面对一个救了你性命的人你却不知道姓名是一件非常没有礼貌的事情,于是在搞清楚少主是怎么回事之前,我觉得我有必要先搞清楚面前的这位猫耳娘是谁。   “请问您是?”   当我非常有礼貌的发问的时候,猫耳娘突然警戒的站起身来,转身做出了战斗姿态。我这才发现有人已经走到了近前。   “源老师?”   朝着这边缓步走来的女人闭着眼睛,全白皇会这么做的人就只有剑道部的指导老师源紫玲,也就是负责教导讶子的那位。源老师据传并没有眼疾,至于她为什么会闭着眼睛却没有人知道。   不过看起来很酷不是吗?   “你是,和讶子一起的那个男生?”   累着一头黑色长发的冷艳教师手里拎着一把制式的竹剑,再走到近前之后忽然就皱了皱眉头,“真是驳杂的气息,为什么讶子会看上你这种家伙。”   大概明白眼前的这位教师指的是什么的我尴尬的咳嗽两声,还没来得及说话,戒备状态的猫耳娘就冲了出去。   连斩五只黑兽的日本刀挥出,速度快到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刀锋就已经到了见到老师的脖颈处。   源紫玲只是微微侧身,手中的竹剑就挡在了刀锋之上。轻易地切开了黑兽躯体的锋利刀刃这一次却没能破开制式的竹剑一一白皇的东西质量虽然不错,我也不认为竹剑的剑身能够强过黑兽的躯体。   一牵一引两个简单的动作,甚至连聊步都没有移动,源紫玲就化解了猫耳娘的攻势。然后剑道老师的竹剑往前一点,戳向猫耳娘的小腹。猫耳娘一个后跳,躲开了攻击“不错的猫。”   源老师点点头,然后突然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   明明是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的棕黑色瞳孔,但是视线对上的一瞬间,却有一种这个人都被洞穿的感觉。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讶子的指导老师已经重新闭上了眼睛。   之后明显的感受到了,这个人的态度发生了变化。   “最近外面有点不太平,没事不要出学校,尤其是在晚上。”   源老师留下这么一句话之后,转身就走。等到老师的身影消失在了拐角之后,猫耳娘才重新动了起来。   没等我开口问什么,就听到猫耳娘喃喃自语道:“好厉害的人。”   “是啊。”   我点点头,“轻易就接下了你的斩击。”   猫耳娘却摇了摇头:“少主以为,刚刚绯鞠为什么没有继续进攻?”   “观察敌情?”   我试探性的问道。   猫耳娘再次摇了摇头:“并不是不想动,而是动不了。被定住了。”   “被定住了?”   我不由得惊讶起来。回忆起刚刚的动作,源紫玲唯一的攻击就是并没有直接触碰到眼前的这个猫娘的直刺的那一剑,“什么时候,最后的那一剑?”   猫耳娘点了点头。然后,她将日本刀从自己的手掌里面插进去,没错,就好像是插回刀鞘一样,锋利的长刀就这么从她的掌心插了进去。然后,白发的猫耳娘就这么当着我的面摇身一变,化作了一只白色的猫咪。   我去,还真的是猫啊!   不过这只猫怎么感觉这么眼熟?仔细想想的话,貌似她之前似平有自称过绯鞠来着。   “喵~”“ 『『“喵?”   “不,没什么。”   原来我家的猫可以变身美少女的么?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又起猫咪的前肢将它抱进怀里,问道:“也就是说之前那个白色小人真的是桐乃咯?”   “喵!”   小白在我怀里蹭了蹭,虽然脑袋是在左右晃动,不过我想那应该不是否认的意思。   “今天的这个信息量略大,我的逻辑和三观都开始变得混乱了,所以抱歉让我稍稍整理下。顺便夕子学姐,我这边今天就先告辞了。”   看得出来幽灵少女实际上有些不舍,世界上能够看到她的肯定不止我一个,但是有功夫陪她一起聊天的大概是没多少。不过夕子学姐生前一定是一个相当为他人着想的好女人,即便是不舍,也没有让我留下来。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我自作多情了。   总而言之,我回到了樱花庄,把小白放到床上之后,给老妈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之后,很快传来了老妈的声音:“喂,京介?有什么事情吗?”   “是啊,小白的事情。小白是妖怪?”   “是啊,你不知道吗?”   电话里面老妈的声音反而带着一丝奇怪,好像是我问了一个相当蠢的问题,例如“一加一真的等于二吗”一样。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完全不知道啊,我家居然有猫妖这种事情。”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食指慢慢的刮着小白的下巴。猫咪立刻闭上眼睛,发出了舒服的呼噜声。   “那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怎么样,绯鞠很漂亮吧。”   说着,老妈发出了调笑的声音。   什么意思啊,难道说我还会对一只猫发情吗?太看不起我了吧,即便是像我这样的人,努力点的话泡上一两个妹子也是可以做到的!   所以说猫娘什么的!我看了一眼舒服的趴在床上的猫咪,忽然发现自己可耻的硬了。   靠!我怎么可能会对着猫咪发情!发了狂我也不会发情啊!这种莫名其妙的冲动什么的,赌上作为人类的自尊,我绝对不会承认的!   “还有那个护符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我明明喊的是老妈你,来的却是桐乃?而且还是一个小光人的形式?你不是跟我说十秒钟之内会出现的吗?”   “式神咯,那个本来就是桐乃做出来的东西。你们兄妹感情不是不好吗,妈妈我这不是在给你制造机会吗。”   “机会个鬼啊。”   我忍不住的就吐槽了,“不是小白过来的话我差点就真的跪了啊!”   “那也没办法啊,毕竟只是一个式神,发挥出来的力量有限。而且绯鞠不是过去了吗,啊,估计桐乃的电话马上也要来了,我就先挂了。”   嘟一一仔细想想的话,刚刚老妈是不是少回答了我一个问题?   算了,这种事情完放到一边,那么现在好好的理一下思路一一首先是对于这个世界的三观重新的树立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多少惊讶的情绪在里面,也不是很清楚为什么就这么自然的接受了严重违反了唯物主义论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显然,这个社会并不是完全科学的。或者,不是现在的科学所能完全就是得了的。   吸血鬼,巫女,幽灵,妖怪什么的,都是实际存在的生物。   其次,虽然是作为一个普通人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我,但是家里的老妈和老妹似乎都不是简单意义上的普通人。至少妹妹有和怪物什么的作战的能力。这么说的话,从以前开始就一直能够感受到家里有一种奇怪的气息,妹妹的房间里也好,老妈制作的一些东西也好,只是没有往这方面去想。现在来看的话,老妈其实并没有隐瞒我什么,只是没有直接的告诉我罢了。而且从之前老爸的一些言语和态度来看,明显我家的家主是知道这些的。不过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恐怕老爹和我一样也是个普通人。所以才会说出之前那样的“能力有限”的话语。   再次,就好像我之前所预料的那样,作为普通人的我并没有足以和那些怪物战斗的能力,所以老老实实的当一个脑力劳动者就好了。正所谓术业有专攻,作为一个好男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自知之明,知道什么事情自己能做,什么事情自己不能做。明知不玎为而为之,好听来说,那叫想法令人感动:一般点来说,那叫好心办了坏事j难听点来说,那叫SB。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一一看起来我似乎的确是有某种特别的地方会被吸血鬼看上。   妈的我又不是唐僧,血型也是普通的A型并不稀有,莫名其妙的被盯上到底是为什么啊!   虽然抱怨了很多,但是抱怨并不能让事情变得更好。   所以说,当前之极还是要好好的想出一个应对之策才行。   于是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小白的身上。   1、感谢“八意小禊Orz”打赏的1 00欢乐币。   2、这是作为满2w打赏的加更。   3、手机看到“n ull"什么的,抱歉这个真不是我的锅。好吧,实在是要算我的锅,我也只能认了。毕竟人品也算是实力的一部分。   4、收藏完全涨不动反而在慢慢掉什么的,真是像钝刀子割肉一样的难受啊。   5、所以说如果有什么好的建议的话,不论语气和措辞如何,都请说吧。当然,更新王道什么的就算了,上班狗时间就这么多所以是有心无力。   6、作为单机写手的我,能够寻求帮助的,大约也只有读者了。   7、妈的这ps写的简直是像我的心路历程一样,若干年以后看一定会成为黑历史的一部分吧。   帚二十一章莫名其妙的就被别人领回家了绯鞠,或者说是小白。因为绯鞠这个名字太麻烦了,所以我更加喜欢叫它小白。那么言归正传,小白是一只猫,一直不太普通的猫。   “喂,你真的能够听懂我在说什么吗?”   因为没有逗猫棒的关系,我扯了一截纸巾在小白面前晃来晃去。而就和普通的猫咪没什么区别的,小白的一对眼睛紧紧地盯着晃动着的纸条。   或许是听不懂,又或许是喵星人以自我为中心的天性,拿一根晃来晃去的纸条的吸引力显然要强过我的问话。   在看准一个时机之后,小白在纸条又一次晃过它面前的那一瞬间,伸出一对爪子精准无比的将之夹在了一堆肉掌之中,然后迅速的把头伸过去,将纸条要进了嘴里。   “我在跟你说话诶。”   我伸手在小白的下巴上挠了挠,然后被迅速反应过来的猫咪用一堆前爪抱住,然后食指就被咬了进去。   小白咬合的力量不算大,不过因为牙齿相当尖锐的关系,刺痛感还是有一些的。顺便满是肉刺的舌头舔上去有一种粗糙感,其实还是蛮舒服的。   “结果这不是跟普通的猫没什么两样吗….”我无力的翻身仰躺在床上,即便是亲眼所见,我还是很难将面前的猫咪跟之前那只英姿飒爽的猫耳娘联系到一起。   不过想想也可以理解,我这么聪明的人,小白能在我家呆了这么多年不被我发现奠身,看起来自然不会跟普通的猫咪有任何的区别。再想想的话,小时候每次想把小白的尾巴拉起来检验一下性别都会被咬,上初中的时候从网上看到用棉签可以帮母猫解决生理需求之后,想要实践一下也被小白攻击过。那个时候还有些奇怪,不过如果小白是猫娘的话,一切就说得通了。   就在我享受着猫咪长着肉勾的舌头的舔舐的时候,刚刚被老妈挂掉电话的手机响了起来。   “嗯?爱尔奎特?这个时间打电话给我有事情吗?”   “听我说京介,我感觉到尼禄的气息了。”   电话里面传来爱尔奎特听起来非常严肃的声音,让我不由得想到了不久之前碰到的神秘黑兽,以及爱尔奎特关于尼禄除了比较抗揍以外,没什么厉害的地方的话语。   于是我对着电话说道:“如果你说的那个尼禄可以放出奇怪的黑色怪物的话,那么我想我已经见到过了,虽然说见到的不是本体。”   “黑色的怪物?”   电话那边听了一下,大概是爱尔奎特正在思考,“不,那是他的分身。尼禄的体内有着一个名为兽王之巢’的小型的固有结界,其中隐藏着大量的躯体,也就是你所说的黑色怪物。听我说,尼禄现在受伤了,我能够感觉得到,比起之前他从我手里逃掉的时候,伤势更重了。按照这个气息来判断的话,或许兽王之巢里面的躯体已经被消灭了一半也说不定,果然那个家伙藏在学校里面是一个错误的决定。我现在试图把他找出来,但是气息比较分散,我想他大概已经准备要离开这里了。   “听着京介,尼禄是一只特殊的死徒,他兽王之巢之中的躯体既足分身,也是本体。不过现在尼禄受伤了所以实力非常的弱,但是只要有一个分身逃掉,尼禄就不会真正的死亡。我需要你的帮助,尼禄能够感觉到我,所以他一定会留下逃命用的分身,帮我把他找出来!”   “就算你这么说我….喂?喂!”   擦,挂电话不要这么急啊,就不能谋定而后动吗!我无奈的看着被我抱在怀里仰头看着我的小白,觉得带上猫娘的话,一两只分身应该能够干的过。不过话虽如此,怎么找到他也是个问题。我又没有尼禄雷达,茫茫人海,找个蛋啊。   于是静思三分钟之后,我做下了决定:“果然还是先回家一趟吧。’至少找老妈要点保命的家伙再说。   或许冥冥中自有天意,抱着小白的我没有选择乘坐电车,而是选择徒步往家里走。没有其他的理由,只是单纯的想要整理一下心情是,顺便消极的怠一下工。然后因为口渴的关系,进到一家超市买了一瓶水。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美玲?”   明明脑海里面都没有回忆起来这个人到底是谁,一个名字就这么突然的从我嘴巴里面蹦了出来。然后我就看到我前面的那位留着一头微卷的茶色长发的女性转过身来,在看到我之后表情变得异常的精彩。好像是看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一样,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手里面提着的购物袋无声地从手心里滑落,啪的一声掉在地上。然后就当我以为她会好像电视剧里面一样流着眼泪捂着嘴巴,然后张开双臂抱过来告诉我我是她失散多年的情人的时候,不认识的大胸女人抬起被居家的休闲长裤包裹着的大腿,疾如迅雷的一个腿鞭甩了过来。   “喂,你干什么啊!”   突然遭到了攻击的我单手抱着小白,一个下蹲躲过了第一次攻击,生气地质问刚刚说出口,大概是我以前认识的女人腿法一娈就是一个下劈。   似曾相识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嘴巴下意识的就在此蹦出了一串话语:“下盘不稳可是大忌啊,少女!”   身子略微前倾,用肩膀顶在小腿的地方,用手将小腿固定住,再接一个后跃。似乎以前在哪里用过类似的招数,一套动作非常的连贯。由于被拉扯的关系,单腿站立的茶色卷发没能稳定住自己的身体,脸上惊慌的神色一闪而过,以一个类似下劈的姿势摔了过来。下半身是一个非常标准的一字马,然后上半身被我接到怀里。   不管怎么样,让女性保持这样的姿势是非常不雅的,虽然说这个我明明不认识,却不知道为什么能够喊的出名字的女人身子很软抱着很舒服,散发出的一股子奶香气也很好间,但是,着不是绅士应该有的作为。   于是一边体会着少女肉肉的身体,我一边将她扶好站稳。一般这个年纪的女性很少会这么有肉感,当然肉感并不等同于肥胖,用丰满这个词来形容我怀里的女性的话,我想会更加恰当。   当然为了确保这个或许是精神不太稳定的少女不会对我造成什么威胁,把她的双手捉住了。   被我捉住双手的少女并不安分,表情上好像和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感觉身体上的反抗并不是太过激烈。否则的话只要虽说不会有什么卵用,但是继续踢腿乱动又或者是大叫“非礼”什么的,多少还是能够给我造成一些麻烦的。   看样子似乎也并不是一个完全不能交流的女人。于是我劝说道:“安静一下吧,旁边的人都在看呢。”   当然这并不是谎话,的确有许多人已经开始围观了。   更加不妙的事情是,似乎有人已经在打电话报警了。   在同样的发现了这样的情况之后,少女立刻安静了下来,或许是因为激动的关系,血气上涌的她脸蛋有些微微发红,看着我,她低沉着声音,用一种很恨的语气说道:“放开我!”   “是。”   我听话的松开手,然后重新抱起刚刚从我怀里跳出去的小白,非常绅士的走过去捡起刚刚茶色卷发掉落的手提袋,“给,你掉的东西。”   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也没有接过去。再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之后对我说道:“跟我过来!”   然后转身就走。   什么跟什么啊,话说这家伙到底是谁啊?为什么我要跟过去?而且这种东西就交给你提了是几个意思?喂,我真的会直接就这么拿着东西走人回家了你信不信啊!   话说这家伙不会是那个什么尼禄的分身吧,难道说是想要对我用美人计?不对,美少女的话和之前的黑兽完全就不是一个画风啊,而且我还知道她的名字。   美玲,什么美玲来着?可恶,头好痛,想不起来….“还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点过来!”   “是是是,马上。”   随口应了一声,提着并不算太重的手提袋,我还是跟了上去。就算那家伙真的是尼禄,反正带着小白呢,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当然,最主要的是我想搞清楚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或者说,为什么我会知道她的名字。   于是就这样,大约十几分钟之后,来到了一个眼熟的地方。   “你住在这里?”   我看了一眼旁边写着南家三姐妹名字的门牌,觉得世界真的好小。顺带的扫了一眼这边的门牌,上面御坂美玲的名字。只是,对于这个名字还是没有什么印象。   “呃,那个。既然你已经到家了,我就先回去了。”   在茶色卷发走进自己的房间之后,我把手提袋递过去,然后准备辞行。当然只是这么说说而已,作力一个相当有涵养的绅士,在陌生的女性开口之前,就主动提出要进入她的房间什么的,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然后就好像我所想的那样,不知道适合我有什么恩怨的独居的女人并不打算就这么让我离开。她站在门口,双手抱胸的就这么看着我。   之前穿着宽松的休闲服的关系所以不是很明显,但是双手抱胸之后就突出了她的乳量。同龄人之中足以傲视群雄了。联想到之前间到的奶香,我顿时就联想到了相当不好的地方。在对视了几秒钟之后,她用一种淡漠的语气对我说道:“进来。”   看着转身就走的茶色卷发,我心中多多少少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不过好男人是不能畏难不前的,正所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狭路相逢勇者胜,就是干不要怂…   然后以便为自己打气,一边脱下鞋子走了进去。   “奶奶的,你还能弄死我不成。”   进去之后,入目的就是相当简陋的房间。虽然说没有到家徒四壁的地步,但也可以说是这么多年来,我在城市里面看到的最简洁的一个。除了一些必备的生活用品之外,几乎就没有别的东西。   甚至就连电视都没有。   把袋子放下,然后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之后,叮叮当当的铃铛声就从里面的房间传了出来。循声望去,却是一个被装在婴儿学步车里面的小孩蹒跚的朝着我这边走过来。挂在小车上的铃铛随着小车的晃动发出响声,大概是出于不让小孩子感到无聊的设计。   宝宝大概是一岁左右的样子,还不会说话,走路也是左摇右晃,但是胖嘟嘟的小脸却非常可爰。说实在的我其实很喜欢小孩,于是朝着那边拍拍手,还没有学会走路的小鬼就好心的笑了起来,有些兴奋的上下摇了摇手臂,就用比刚刚要快上不少,但实际上还是很慢的速度朝着我这边走过来。   果然,联系到刚刚间到的奶香,这个女人果然已经是个妈妈了啊。而且门牌上只有一个名字的独居女性什么的,看起来年纪也不大,当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也不知道是哪个男人这么人渣,居然就放任着这一对母女过着这种清贫的生活。   这么一想的话,向来以助人为乐为本的我,会忍着这个女人的各种不讲道理跟到这里来,以及这个女人会莫名其妙的抓住我带到这里来,都可以理解了。   不过虽然说可以理解,而且这个女人备方面长得也不算差,尤其是这种人妻属性还戳中了我的兴奋点。但是如果要这么莫名其妙的纠缠上来的话,这个背锅侠我是不会做的。   当然,给一点经济援助倒是可以考虑下。正好我最近也是各种倒霉。   就当是破财消灾好了。   1、感谢“梦想乐章”打赏的1 00欢乐币,“白羊座的污师”的1张月票,以及“风华雪舞”打赏的1 00欢乐币。   2、到今天为止本周欠下的两章也就补齐了。   第三十二章突然喜当爹了为什么我一点也不开心茶色卷发只是看脸的话,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不过已经是一名光荣的年轻妈妈了。好吧,或许这并不是很光荣的事情,尤其是作为一个未婚妈妈,不过这并不影响我对于小孩子的喜爱。   没错,我喜欢小孩子,发自真心的。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正是因为我一直有着一颗赤子之心,所以才会喜欢他们的天真无邪,喜欢他们的纯净无知,就好像我喜欢小猫小狗,实际上是一个道理。直白一点来说,我喜欢那些情商不太够的生物,因为他们的脑子里面不会思考一些一些乱七八糟的,让人讨厌的东西。顺便后面一点喜欢的原因属于是优势互补。   于是我又起小宝宝的胳肢窝,把她抱起来然后让她站在我的大腿上。一岁左右的宝宝两只肉肉的小短腿就在我的大腿上一蹦一蹦的蹬着,活力十足的样子非常讨喜,一看就是相当的健康。看样子这个茶色卷发虽然说自己的生活过的十分清贫,但是对于宝宝的照顾还是很到位的。   一边逗弄着小家伙,我看着从房间里面走出来的御坂美玲,问道:“你女儿?”   “是的。”   茶色卷发把长发扎威了一个马尾,刚刚的那一点点时髦女青年的气息顿时就烟消云散,变成了家庭主妇的气质。然后茶色卷发坐下来就开始盯着我看。原本还算平舒的表情很快就再次变得复杂起来,看得我心里面又开始有点尴尬起来。   虽然说不是第一次被别人盯着看了,但是这种眼神果然还是很诡异啊,有点无法接受。   “那个,我们以前认识吗?”   于是我有些尴尬的这么问了出来,没办法,实在是想不起来眼前的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但是潜意识的又觉得以前一定是见过面的,否则的话也不会一开始就喊出来了她的名字。   “你不记得了?”   她突然笑了出来,“明明在街上还喊了我的名字。”   “抱歉。”   我有些尴尬的说道,“以前的一些事情记不太清楚了,回忆的话就会头疼,医生说可能是记忆上出现了一些问题。呃,不管你信不信,总之就是这样了。”   “失忆吗,还真是方便的理由啊。”   于是这边的年轻妈妈表情看起来似乎有些遗憾,说道,“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青鸟大人?”   青鸟….大人?   我皱起眉头,这么一想的话,以前似乎的确用过这样的假名,大概是两年前的时候。那后来遇到了一些人,浅间….等等,浅间是谁?可恶,头好痛….突然出现在脑海之中的人名,伴随而来的并不是美好或者痛苦的回忆,而是好似刀绞一般的疼痛感。好像是浅间这个名字打开了某种开关一样,明明以前最多就是想不起来的无力感,这一次却是伴随着剧烈的疼痛。整个人的意识都因为突如其来的痛楚而陷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除了痛苦之外,完全无法感知到身体或者是周围的任何信息“….青鸟….青鸟!”   等到意识逐渐回归的时候,首先昕到的,就是某人焦急地呼唤着的声音。   青鸟?那是谁?   有些熟悉的名字,但是一下子又想不起来。只是这种声线,好熟悉。以前一定是在哪里听到过的,但是到底是哪里?   痛楚随着时间一起流逝,意识慢慢地回归。当眼睛里面重新出现了色彩,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脸关切的茶色卷发。   “你没事吧,脸色好苍白,怎么了吗?”   “没什么,老毛病了。”   我笑笑,不过想来没有太大的说服力。整个人都像是虚脱了一下,摸了摸额头,就这么一会儿,居然已经是一头的冷汗了。   “医生跟我说是可能头部受过伤,总之平时都不会有什么问题,也不会影响到生活。只是去想以前的一些事情的时候就会头痛,痛威这个样子倒真的是第一次。”   这么解释着,我放弃了想要询问一下御坂有关于浅间的事情,因为怕疼。   “发生了什么吗?”   她问道。   “你这么问我我也没办法回答啊,所以都说了不记得了。”   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我看着伸手捏住我耳垂的小鬼问道,“对了,这孩子叫什么?”   御坂温柔的摸着女儿的头顶,轻声道:“美琴,御坂美琴。”   我顺口问道:“孩子的父亲呢?”   御坂叹口气,然后转头看像我:“你真的不记得了?”   “呃….”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我用食指指着自己,试探性的问道:“我的?”   “需要做亲子鉴定吗?”   御坂将孩子抱了回去,一脸无所谓道,“反正你当年说过的,我敢生你就敢养,现在我生了,侮自己说怎么办吧。”   这还真的像是我说的话啊。居然都有点开始相信了怎么办?   我干咳两声,也不好形容自己此刻是个什么心情。好像有点高兴,又好像并不是那么高兴。   主要是完全没有实感,就算是讶子突然跟我说有了孩子,我大概也不会是这么跟心绪。   突然就蹦出来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娃说这个是你亲生的什么的,就算是以我的接受能力,果然这个冲击波也是有点难接。   “信息量有点大,你让我整理一下。”   我想要喝口水润润嗓子,结果发现矮桌之上空空如野。   “我去倒。”   抱着孩子的美玲起身离开,留下我一个人在这边。   几分钟之后,美玲端着一杯白开水过来,放在我旁边,然后说道:“说起来到现在我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是什么,青鸟总不会是姓吧。”   “高坂,高坂京介。”   看着美玲怀里的宝宝那一对纯净的眼睛,没由来的就是一阵喜欢。这一刻我突然觉得,或许我喜欢她并不仅仅因为她是个小孩子。朝着美玲怀里面的美琴伸手,小家伙就非常配合的把身子转过来然后把手掌开,准备投入我的怀抱。然后刚把脸凑过去,啪的就是一巴掌糊了上来。   好吧,虽然小孩子的手掌是软软的柔柔的,但是忽然这么一下还是有点痛。   妈的这作风也和老子好像啊怎么办?   “亲子鉴定什么的就不用去做了,即便是记不起来,自己做过的事情我自己还是会负责的。不过现在和你结婚什么的肯定不可能.我今年十七岁,高中都没有毕业,恐怕领不了结婚证。”   “我知道,”   美玲呼出一口气,动作不大,但依1日能够看得出来松了一口气,“我今年才十六岁。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你肯认就好。我也不要你养我,主要是孩子现在还小,我不希望她是在没有父亲的环境之下长大。你能够履行一个丈夫的职责当然是最好,但是对于这一点我并不抱希望。能够成为一名合格的父亲,这就是我对你的最低要求。 ”不,我觉得丈夫什么的,稍微,就算是稍微也好,还是可以抱一点点希望的。   就算是我,在听到这种话的时候,高兴之佘也是会有一点点小失落的啊。   御坂美玲显然是一个自立自强的新世纪女性,和那些新生代的喜欢靠着秃顶大肚的叔叔们的包养过生活的援交妹不同,年仅十六岁就已经找到了正式的工作。虽然说日本普遍要求必须要高中毕业,但是社会上总会有几个特例,譬如说我眼前的年轻妈妈。   “也就是说,你现在算是一名编辑了吗?”   我稍稍有些惊讶,毕竟这个年纪会挣钱养家的女人真的是太少了。   “是啊,因为可以在网上工作,这样就可以在家里照顾美琴了。顺便一提,这里的住宅是是楼上的女女小姐介绍的。至于能够找到这里来,还是多亏了李编辑帮忙。我能够撑到现在,也真的是受了这两个人不小的帮助。”   美玲向我介绍自己的生活状况,继续说道,“新人编辑昀工资虽然不高,不过省着一点过生活也算是足够了。不过最近美琴的胃口越来越好,奶粉钱也是个问题。”   我知道美玲并不是在开口找我要钱,不过只是单纯的抱怨罢了。   “美琴的话,多大了?”   “八个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长牙。如果美琴能够吃饭的话那该多好啊。”   美玲露出了苦恼的神色,看样子奶粉钱的确比较发愁。不过牛奶比较贵我还是知道的,尤其是好牌子的。   “八个月的话,离断奶也不远了吧。呃,不要这么看着我,好吧,虽然因为还是个学生的关系所以也没有什么正经的工作,不过奶粉钱还是拿得出来的。”   被美玲用那种,“一天都没有带过孩子的人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的眼神看着,一种异常尴尬的感觉就从心中升起。虽说今天已经尴尬过很多次了,不过果然尴尬这种东西,不管经历过了多少次也不会习惯。虽然谈钱很粗俗,不过在如今的这种情况之下,似乎除了钱以外我也拿不出什么其余的东西了。   对于眼前的这两个人,除了知道一个是我以前泡过的妹子,另外一个是我以前泡妹子时候的副产品以外,其它的,完全就是什么也不知道。   “你有收入?”   我虽然这么说了,但是美玲这边投过来的确实一种相当不信任的眼神。我不太知道我以前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是个什么德性,不过想想以我那段时间的心态来算,大概也不会是什么好鸟。于是我指的解释道:“跟你也算是半个同行吧,写过两本书,青鸟这个名字就是书里面拉出来的。嗯,男主角。”   美玲一脸淡定的看着我:“知道啊,不煞你以为我刚刚说的李编辑是谁?”   “嗯?”   李编辑?我认识的编辑只有一个来着….“云开若水?”   于是就被茶色卷发以相当鄙视的目光看了:“结果那么长的时间,你都不知道编辑的名字吗?”   “呃,至少性别还是知道的。”   所谓编辑,不就是你把东西给他,然后他把钱给你的那个人吗?要知道名字做什么?   结果在我这么解释以后,茶色卷发反而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然后她靠过来,仔细的看了看我的眼睛,低声自语道,“居然这样都没有生气,你没有发烧吧?”   说着,她把手放在了我的额头上。   “所以说只是这种程度的目光而已为什么我要生气啊,话说你认识的我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家伙啊….”我无语的抓住美玲的手,把它拿下来。   茶色卷发立刻回答道:“说得好听点叫霸气十足,说得难听一点就是唯我独尊。一言不合就动手,把别人大的半残不死的你也不是第一次了。应该说现在这副样子我才觉得奇怪,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正常的高中生一样。我现在倒是真的有点怀疑我自己认错人了。”   “….我看起来像是一个正常的高中生还真的是抱歉了啊。算了,以前怎么样都好,总之我现在的确是一个正经高中生没错,偶尔还会做一点兼职赚点外快。虽然说不上是富甲天下,买奶粉的钱我还是有的。话说奶粉我也不是很懂,美琴喜欢吃什么牌子的?”   发现差点字数,快让咸鱼的我水一点点凑个全勤。咳咳!那么以下是ps:1、首先要感谢!这个一一“八意小禊”同志啊,他打赏的- -100欢乐币!还有“楚门”那个同志!投….啊!投昀1张月票!啊!还有!“天好黑的说”同志!啊!他投的2张1 2张月票!还有那个那个,那个“幻想琉璃”嗯,“幻想琉璃”同志!投的1张月票!还有最后!“和平赛高E”同志友情赞助的,1张一一月票!   一一掌声雷动。   2、看了看之前关于外传的那个说明,然后呢,发现有两个人在里面留言了。我这个这个,想了想啊。觉的这个样子还是不对,我这个完全就没有征求到大众的意见嘛。   于是首先在这里对于外传解释一下,这个外传呢,它指的是“一本书的其他角色为主,编写出来的一系列故事”换言之,并非是凶介的主角。   3、考虑到我这边似乎总是没什么人发弹幕和我互动一下,我又猜不到各位读者姥爷的真实意图,于是我苦思冥想,终于特么的想到了一个绝妙的点子。那个马克思他说得好啊,妈的时间才能出真知啊,毛主席也说得好啊,特么的梨子甜不甜,要吃过才知道。所以经过我慎重的考虑,我决定了,这个周末,我先更一章外传看看你们有什么反应。   4、如果反应是“MDZZ,给老子更新正文啊!”   外传的事情就到此作罢。如果反应是“好啊好啊,我要看外传!”   我就偶尔抽空出来更新两章。如果没有反应,各位读者姥爷觉得怎么样都行,那我就看心情了,比如说卡文水不,呃不是,是写不出来东西的时候,我就去水两章外传。   5、终于凑齐四千字了,你们看,从3700+到4500+的字数,这说了什么?这说明了不是我非要在正文部分水啊各位同志们!主要是因为下面只有五百字放不下啊读音姥爷!真特么不是我在水字数啊,真特么的他不是啊!我,这一一么正直的新世纪好男人,怎么会为了蛐蛐一个全勤水字数,你们说对不对?   6、今天水的这么开心,我就不散发负能量了。   帚二十二章果然老妈才是我家隐藏BOSS带着一团乱麻的大脑,从美玲那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快要吃晚饭的时间了。出于各种原因,我并没有留下来吃晚饭,只是了解了一下美玲这边的生活情况,然后在丢下了一句“过几天再过来看看”这样超级不负责任的话后,就启程回家。而为了不碰到什么奇怪的事情,这一次的我选择了乘车回去。   实际上就这么走掉,主要原因还是因为这事情发生得太特么的突然了。完全不知道怎么应对的比较好。   就算是千石千寻突然大着肚子跑来找我认爹我也不至于会这样啊好吗?妈的那个妹子完全就没有印象的好吗!   突然就冒出来一个孩子谁能一下子接受得了啊!   然后按响了门铃,大门打开之后,理所当然的露出了老妈的脸,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怎么了京介?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最近发生的事情稍稍有点多。”   我一边叹气一边脱鞋,然后问道,“对了,妈,你是多少岁生的我?”   “差不多20岁吧,怎么了?突然问起这个?”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问问。当时什么心情?有没有什么感想?”   我继续问道。   “感想啊。”   老妈摸了摸下巴,在沉思了几秒钟之后,脸上一副自己也不是很确定的表情,“也没什么感觉吧,你知不知道生你的时候我真的是痛得不行啊,痛都痛死了哪育时间去想别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以为生完小孩要有什么感想?我要当妈妈了?拜托,怀你的时候那种感想就感慨了好几个月了好吗,真的等到生出来了之后,第一个想法就是,啊,总算是生下来了。完全就是长松了一口气的这种感觉。然后就是整个人都累的要死,心想这种事情绝对不要再经历第二次了,倒是你爸爸似乎很开心的样子,毕竟是男孩子。”   “是这样吗?”   我质疑道,“怎么看老爹都比较喜欢桐乃吧。”   老妈不屑的撇了我一眼:“桐乃是女儿,宠着点不是很正常吗?难道你希望你爸爸一天到晚围着你嘘寒问暖吗?”   尝试着想了想那幅画面,整个人就是一阵恶寒。   “果然还是算了吧。”   我摇了摇头,说道,“而且你后来不还是把桐乃生下来了吗。”   “那还不是要怪你老爹,都说了是危险期还非要中出,怀上了又不想打掉,不生下来怎么办。”   老妈撇了撇嘴,作出了某种貌似相当劲爆的发言。这么一想的话,我也是喜欢中出的类型。难道说是老爹这方的遗传在作祟?   “各种意义上来说,都好厉害。”   我发完感慨,就看到老妈用狐疑的眼神看着我:“等等,京介你今天的样子有点奇怪啊,而且还突然说这种事情。 ”一边说着这样的话,老妈眯起眼睛看着我,用手捏着自己的下巴:“难不成….你在外面把人家女孩子的肚子搞大了吗?”   “!”   于是我的动作瞬间僵住,因为被问到了不得了的东西,心理素质不太好的我回忆起了小时候做了坏事试图隐瞒起来,结果被老妈戳弃时那种心惊胆战的心情。   这种时候我应该说点什么?实话还是假话?   仔细想想的话,从小到大我都没怎么扯过谎,尤其是在老妈面前。因为就算是说谎也会很快的被识破,得到的往往会是比实话实说更重的惩罚,所以拜老妈所赐,从小就没有说谎的习惯。于是乎我从很久以前开始,犯了错之后能做的就只有沉默。   于是这一次也没能例外。   “不会是真的吧?”   看到沉默不语的我,老妈一副十分吃惊的样子。大约是因为只是调笑一般的随口一说,自己都不太相信自己的这种猜测,所以连自己都惊到了。而我则是只能继续沉默,期待着老妈自己把自己的这个猜想否定掉。   不过显然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实际上沉默本身就已经很能够说明问题了。   几秒钟之后,反应过来了的老妈拍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我家的京介,终于长大了啊。”   结果就是这种反应吗!   我不禁捂脸:“这种时候你就对自己的儿子说这种话吗?而且所谓的长大是用这种东西来判定的吗?”   在外面搞大了别人的肚子就是长大什么的,我已经不知道该从哪里吐槽比较好了。   不过话说回来老妈没有当场发飙还真的是让我有点吃惊,总觉得我这边做的简直就是人渣才会做的事情啊,印象之中老妈以前对我的教育还是很严格的来着,难道是错觉?   然后就看到老妈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同意的说道:“也对,在我眼里,京介你永远都是个孩子。”   看样子老妈不是那么生气,应该说根本就没有生气,于是我决定探探口风:“呃,那老妈你到庇怎么看的,关于这件事情?”   “不,心情有点复杂。不知道说什么比较好,你让我先整理一下思路。”   应该说不愧是母子吗,有关于心情复杂这一点,我倒是感同身受。这反应和我最开始知道有这么个事情的时候简直就是如出一辙。   于是母子两个一起陷入感慨之中的时候这时候,老爸的声音传了过来:“京介回来了?站在门口做什么?”   我刚准备说话,就被老妈拉了一下手:“没什么,母子说一点悄悄话,不行吗?”   老爸一愣,随后点点头:“呃,你们继续,继续。”   于是很快的,老爸离开,而我则是被老妈拉进房间里面继续刚刚的话题。   显然老妈拥有着比我更好的情绪控制能力,在经历了最初的复杂心绪之后,到走到房间里面关好门为止的几分钟之内,她已经迅速的冷静的下来,开始逐个的询问我各种信息。而我则是一五一十的回答各种问题。   比如说:“女方叫什么名字?几个月了?”   “御坂美玲,那个,孩子已经八个月了。”   “八个月了?那不是已经快生了吗!”   “….不,我是说孩子已经八个月大了,快断奶了。”   “….京介。”   “嗯?”   “你确定,那是你的孩子?”   “….大概?”   于是用就连我自己都不太确定的语气做出了这样的回答,看着老妈逐渐变得鄙视起来的目光,以我的脸皮也是不禁退缩了。   好尴尬啊怎么办….关于我脑袋可能是受过伤的事情,老妈也是知道的。   一年多以前到两年多以前为止,记忆之中大概有将近一年的空白期,也无怪乎老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虽然说没有什么证据,不过感觉应该没错。虽然记不得了,不过美玲我应该是认识的。好吧,我知道的确是有点,呃,不太有说服力。”   “那位御坂小姐住在什么地方,你总该是知道的吧。”   “您要去拜访一下的意思?”   “肯定的要去看一下的吧,毕竟是自家的孙子。哦,对了,男孩还是女孩?”   被老妈瞥了一眼,我立刻老实答道:“女孩,现在跟着美玲姓,名字是美琴。”   “嗯,总之这件事情你暂时就不要再管了,我来处理。”   很快的老妈就一如既往的以其雷厉风行的作风作出了安排,随后嘱咐道,“还有,这件事情千万不要告诉你老爸。实际上你爸爸还是一个挺保守的传统男人。”   “为什么?”   于是不经大脑的就这样问出来了,立刻就被老妈反问道:“那你准备好结婚了?”   您说的好有道理,我竞无言以对。   一提到结婚,首先脑海里面蹦出来的就是讶子的脸,然后冷汗就掉下来了。   因为之前一直很乱,所以完全没有想到过讶子那边应该怎么办。不过反正也不是正式的男女朋友,这一点一开始就说的很清楚了,就算是我要结婚,讶子也应该没什么好说的吧…   就箅要闹应该也不至于会上刀子….卧槽,心里面好虚啊怎么办!   于是刚准备找老妈商量一下,就看到这边的老妈完全没有再继续跟我说话的意思,哼着愉快的小调就去继续准备晚餐。然后大脑里面不经意的就想到了爸妈的结婚纪念日跟我的生日只差了四个月。以前一直没有注意所以也没觉得有什么,现在想想的话,他们的婚龄跟我的岁数似乎那里有点什么不对的地方。   怎么办,总觉得好像又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结合老妈今天表现出来的来看,那种怎么看都是心情不错的表现,这种满满的都是套路的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   小学三年级之前一直都觉得妈妈才是我们家的大BOSS。上初中之后才觉得,果然老爸是一家之主,小时候的实在是太年轻了。现在想想的话,初中的我也同样的没有成熟到哪里去。   记得佛教有这么一句谒语:看山是山,看水是水j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j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以前觉得那些人真特么无聊,尽特么在扯淡,现在来看的话一一卧槽果然高人就是高人啊!   理解不了的话只能说明你的火候未到。   于是基本上把想要知道的东西都弄清楚了的老妈继续去准备晚饭,而我则是带着在一番谈话之后并没有被梳理清楚,然而是更加混乱的脑子走到客厅里面,和老爸一起看电视。其实原本是想要回房间里面的,不过忽然想到,貌似现在这个家里面己经没有我的房间了啊。回来的少结果就变成了这样,还真的是让人唏嘘不已。   “长吁短叹的在干什么?”   于是立马就听到了老爸不满的声音,这么一说的话,貌似老爸最讨厌的就是消极的人生态度。偏偏我从浪子回头之后就各种消极散发负能量,住到学校里面对于老爸而言大概也是眼不见心不烦。   “叹气只不过是弱者逃避的行为”记得以前的确是有被这么教导过来着。   把乱七八糟的各种事情全部扔到一边,我叹道:“我很无奈啊,老爸。最近发生了好多事情,感觉我的三观都有点要崩塌了。”   就在我用真诚切无助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父亲,希望能够从他那边获得一些帮助的时候,老爸沉默了三秒钟。然后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投过来一个“加油吧,儿子”这样的眼神,然后继续将注意力投注在电视的屏幕之上。   喂!我是你儿子啊老爹!你这样真的好吗!我是亲生的啊,不是捡来的啊喂!   就在我这么愣愣的看着老爹的侧脸的时候,老爹突然开口道:“其实刚刚跟你妈妈认识的时候,应该说跟她认识了以后没多久,我也有跟你差不多的感觉。”   咦?什么情况?老爹这是要自爆黑历史?   于是秉承着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看到同病相怜的人总是能够感到安慰的心态,我坐直身体,摆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不过认识久了也就习惯了。京介,人最重要的就是做好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这样就够了。”   诶?这样就没了?说好的黑历史呢?   不管我再怎么的想知道,老爸似乎没有要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不过老爹不说,我也不好意思追问下去。于是将注意力放到电视上面,结果没多久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爬到腿上来了。   在这个家里,能够爬到我腿上的自然是小白,乜就是我家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猫娘。弓起身子抻了一个懒腰,然后用脚在我大腿上踩了踩,找了一个自己觉得舒服的地方,就蜷起了身子。   “爸?”   忽然的就对小白的年龄产生了兴趣。   “什么?”   看电视的老爸眼珠都没有转动一下。   一边摸着小白柔顺的毛发,我一边问道:“我家的猫,养了多少年了?”   老爸忽然浑身一震,然后偏过头死死地盯住了我怀里的猫咪。因为动作太过突然的关系,搞得我也吓了一跳:“怎、怎么了?”   非常不确定的语气,老爸说道:“十七八….年?”   记得以前查过,猫的寿命是多少来着?虽然挤不太清楚了,但肯定是没有这么久的。不过老爸这表现是怎么回事,难道说以前都不知道小白不是普通的猫咪吗?   非常的不可思议,但是看样子的话,貌似真的是这样没错了。我还以为被瞒着的就只有我来着。   于是看着一脸震惊的老爸,自己这边不禁就开始打起了圆场:“真是长寿啊,小白,啊哈哈….”于是老爸果断的就借坡下驴,一脸释然的点点头:“是啊,真是长寿的猫啊….”1、感谢“安培晴明”、“495年的波纹”、“黄昏一、黎明”、“堕落ai" tY9备1张月票,以及“苍白宿命”的2张月票。   2、对于今天迟到的更新表示抱歉,也是发生了烦心的事情,但总之抱歉了。   3、之前也说过,外传是与本作没什么太大关系的故事,而且个人精力有限,所以不影响到正文的更新是不可能的,周末会发一章试试水。   4、面情不太好,所以日常散发一下负能量。我扑街了….第三十四章当画师并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晚饭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气氛异常的尴尬。   尴尬的源头来自于坐在我对面的两个妹妹,也就是穹和桐乃。这两个人一个面无表情,另外一个则是阴沉则脸。如果说穹只是单纯的看起来比较孤僻的话,桐乃这边就好像是散发着强力的负能量场一样,“老娘现在很不爽,你们不要惹我”这样的情绪即便隔着一个饭桌我也能够感受到。   而且为什么要这么凶狠的盯着我?我什么时候有惹到过她吗?怎么看都是你和穹之间产生了什么奇妙的矛盾吧,你们两个之间的巨力微妙的有点远。   话说老妈居然会对这种情况放任不管什么的….这么一想的话,桐乃当年排斥我的时候老妈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来着….“说起来,京介你今天晚上回学校吗?还是准备留下来?”   晚饭中,老妈开口打破了这种沉闷的气氛。   “呃,留下来吧。”   老爸接口道:“那么晚上就在客房里面睡吧,吃完饭以后去和你妈妈领被子。”   于是不待我说点什么,这件事情被很快的就被决定了下来了。而之后,晚饭就在较为轻松和谐的气氛之中过去。再接着就是和之前说的一样,跟着老妈领到了今天晚上的被系,结果刚从房间里面出来,就被两个妹妹堵了门口“表哥….”“你….”温柔中带着一丝软弱的喊着我表哥的,是有着一头白色长发可爱表妹。而另外一个语气相当不善的自然就是我的实妹,也就是高坂桐乃大人了。   说实话有点吃惊,穹就算了,虽然说平时可能会表现的自闭一点,但是和作为表哥的我偶尔也是会有交流的。   当然交流的机会不是太多就是了。但是桐乃,这个从来都是对我唯恐避之不及的妹妹大人,就连和我呼吸同一片空气都会觉得恶心的妹妹大人,居然也会主动跟我搭话什么的。想想实在是太可怕了。   “呃,一起?”   两边都不想得罪,于是我提出了这么一个建议。然后迅速地就被桐乃大人否决掉了。   “不用了,反正也没什么事情。”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考虑,总之在我的印象之中向来都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妹妹大人,轻易地放弃了这一次的谈话。留下一个高冷的转身就消失在了我的视野中。或许她最近和穹的关系真的很差?这么一说的话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桐乃会对除我以外的人摆出这样的脸色。   但是想想又觉得有些奇怪,以我对于桐乃的了解,她对于自己所不喜欢的人从来都是不假辞色的,会主动退让更是不可能。联想到今天晚饭时候两个人的诡异气氛,看样子其中的故事还不少。   目送着桐乃离开之后,我对着穹耸耸肩:“好了,现在就只剩我们两个了。那么,育什么事情吗?”   表妹掰着小手,略显吞吐的说道:“能够回房间里面说吗?”   “当然没有问题!”   和可爱的女孩子两个人独处的要求,正常的男人怎么会拒绝呢?   不过稍稍有一点点意外的是,所谓的回房间并不是指的回到我的房间。好吧,其实也是我的房间,不过现在它现在是属于穹的。   啧!明明桐乃就绝对不会让我去她房间来着,果然别人家的妹妹就是好。可惜悠弟死得早,穹妹就白白的便宜了我这个表哥。日本不禁止表兄妹之间的结合真的是太棒了。   噫!我究竟在想些什么!明明是女儿都已经跨断奶了的男子高中生了!   总觉得这句话的槽点好多,不过好男人最重要的就是不要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于是,把我叫过来是想要干什么呢?”   总觉得女孩子的秘密的话正常来说都不会方便和男生说,就算是因为跟桐乃合不来,比起我来,把老妈作为倾诉对象也应该更加合适才对。   “那个,表哥差不多也察觉到了吧。我跟桐乃之间….其实,最近发生了一点事情,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表妹一边说着,垂下的眼睛斜视着右下角,看起来似乎非常的困扰。虽然最近发生的事情比较多,不过我想就算无法解决什么问题,只是倾听一下可爱表妹的倾诉还是没有问题的。没错,这是作为表哥的义务之一,和表妹长得很可爱这一点完全咩有任何的关系。而且实际上穹之所以会把我叫过来,也就只是想要找一个人倾诉一下没错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接过她的话头,开口问道:“那么,具休的是什么事情呢?”   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穹在沉默了一下之后,问道:“表哥,对现在开始流行起来的宅文化了解吗?”   “宅啊,多少知道一些。”   我点点头表示了解,因为隔壁就住着一个死宅,当然龙之介本人是坚决不承认这一点的。他制作出来的,宅气十足的具有高度智能的Al--妹抖小姐,也是坚决否认这一点的。   根据对龙之介的了解,我总结道:“总的来说,也就是所谓的二次元的东西吧,只需要一个电脑屏幕就能活得风生水起,区别于现实的三次元世界。嗯,大致就是这样的东西吧。”   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穹好半天才点了点头,说道:“实际上,我对这方面有一些兴趣。那个,表哥知道的,因为小时候身体不是很好的原因,不能像其他人那样到处乱跑,所以我学过一段时间的画画。”   脑子里面自然而然的浮现出了穿着白色连衣裙,拿着画板和水笔的小萝莉的模样,我不禁笑了出来:“对啊,那个时候我就觉得穹好厉害,桐乃也是很崇拜的。拿着画板写生什么的,那个时候简直就是觉得酷毙了啊,超帅的,可惜我没什么绘画天赋就是了。”   略显羞涩的笑笑,穹跑过去把自己的粉色笔记本拿过来,打开翻盖输入了开机密码之后,很快的翻出了一张图片:“现在我尝试着在电脑上面作图,因为宅文化的不断发展,插画师也比以前要多了很多。现在我就在画这些东西。 ”穹点开的那张图片,主体上是一个留着红色长发的美少女,衣着清凉,童颜巨*,用撩人的姿势半卧在床铺乏上。模样看起来大约是高中生的年龄,倒是符合最近播放的许多动漫的主流。配色和线条给人的感觉相当不错,不过因为我不是专业的评鉴师,所以能够给出的感想也就是很好看这个样子。不过我想穹需要的也并不是我的点评。   “很不错啊,蛮好看的。”   因为穹看起来比较紧张的关系,所以我尽量让自己的表情变得温和一些,然后问道,“这个怎么了吗?和桐乃有什么关系?”   “前几天,在画这张图的时候,被看到了。”   “这样啊。”   倒是不难理解,我最开始写《青鸟》的时候也是背着别人写的,因为总觉得很羞耻啊,写小说什么的。难道说画画也会吗?画师的话,不应该是一个让人尊敬的正当行业吗?不过硬要说有什么不好的地方的话….“这个嘛,我觉得吧,其实并不是甚么大不了的事情吧。嗯,虽然说这幅画画得比较色气就是了。呃….难道说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所以你跟桐乃….”“嗯。”   我试探性的问了之后,穹关掉了图片,一脸无奈的点点头:“最开始的时候是不知道用什么心情面对桐乃,结果不知道怎么的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总感觉气氛越来越僵硬了,但是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也是哈,严格来说你也没有做错什么,兴趣爱好嘛。不过我想桐乃应该也不是刻意的在针对你,应该只是因为你们两个缺乏交流吧,找个时间跟她好好聊聊怎么样?”   虽然对我的态度很不好,不过对于其他人来说,桐乃貌似还是一个很讲道理的女孩子。你看今天和穹碰到一起的时候,不还主动地退让了吗。   “有这么想过,但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表妹一脸的颓废,然后她抬起头,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我,用撒娇一般的濡软口音说道,“帮我想想办法啦.表哥。”   噫!这一声表哥叫得简直是一一我靠!不行了,这样子好可爱怎么办!完全就无法拒绝啊!   不行不行,我现在招惹的麻烦已经够多了,表妹再怎么可爱也只能是表妹。没错,单纯的把她当做是有血缘关系的血亲就好了。   “那个,找妈妈商量一下如何?”   “但是这种事情,不可能和叔母大人说的吧。”   表妹可爱的偏了偏头,然后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能够商量的人就只有表哥了!帮帮我吧,表哥一一”没有想到,居然会被拜托到这种地步!刚刚发育起来的柔软的小胸脯的这种诚意十足的触感一一不行,高坂京介,你一定要坚持住!   “但是和我说我也帮不上忙啊,你也看到了吧,我和桐乃之间的关系要比你们两个之间更加糟糕啊。虽然说是她单方面的讨厌我就是了。那个,怎么说呢,总之习惯就好了。嗯,习惯就好了。”   不过习惯什么的不太可能吧,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女儿家的心思貌似都要比男生纤细很多?记得是谁这么说过来着。   “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被表妹用渴求的眼神看着,说实话我这边压力有点大。然而没有办法就是没有办法,急中生智什么的毕竟只是少数。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觉得人与人之间,沟通与交流最重要。误会什么的并不可怕,解开就行了。嗯,不如这样吧。改天找个时间,我试着帮你制造一个机会。不过具体的怎么操作还是要靠你自己,我能够帮到你的毕竟有限。”   虽然是这么说,不过我实际上大的是先找老妈谈谈的打算。没错,我准备把事情的来龙丢脉告诉老妈。论到把握桐乃的心思,一百个我也比不上一个妈妈。   得到了承诺的表妹开心的笑了出来:“那么就拜托表哥了。”   从穹那里出来之后,在桐乃的房门口停留了几秒钟。   抬起了手,最后还是没有能够敲下去。   关于如何能够和妹妹正常的交流,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把握到诀窍。   “于是你就这么灰溜溜的跑过来了?”   把事情差不多全部告诉老妈之后,正在织毛衣的妈妈就露出一脸不屑的表情看着我,“亏你还是我儿子,哪有做哥哥会害怕和妹妹说话的。”   “这不一样的吧,桐乃讨厌我我能怎么办,不怂一点难不成见面就吵架吗?”   “所以说你妹妹才会看不起你啊,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呢?”   “怎么可能,桐乃又不是抖M,我的态度也不好的话只会让关系变得更加糟糕吧,比如说从冷战升级到战争什么的。”   “除此之外呢,还有什么事情快点一次性全部说出来。   “哦,还有就是关于妈你上次给我的护符,为什么里面冒出来的白色小人会用桐乃的声音说话?”   “因为那就是桐乃啊,不然你以为谁会跑去救你吗,大老远的。”   一边说着老妈露出了奸猾的微笑,“那句话,有好好的喊出来吧。”   “才没有啊”于是涨红着脸条件反射的就否认了,“不对,这个不是重点。为什么会是桐乃?那个东西是老妈你的吧!”   “谁说是我的,本来就是桐乃的东西,她做了好久的。你没有感受到吗,包含在其中的满满的都是爱呢。”   爱你个大头鬼啊!   而且做了好久什么的….突然就能够理解为什么桐乃今天会这么不开心了。此刻的我,为刚刚没有推门而入而感到由衷的庆幸。   各位读者姥爷们大家好,又到了大家最喜欢的PS环节了,既然水够了四千字,下面的内容我们就还是放到正规的ps范围内了。   1、首先我们还是要感谢“零梦迷时”打赏的1 00欢乐币,虽然他说他不小心月票投错了很可惜,但是反正我也不知道月票有什么卵用,所以投错了就算了。然后是“驿城心橙”的1张月票,“风华雪舞”打赏的1 00欢乐币和2张月票,“十年树袋熊”打赏的1 00欢乐币和1张月票,“ST'’投的1张月票,“南冬烨”打赏的1 00欢乐币,“黄昏一、黎明”打赏的1 500欢乐币以及1张月票。   2、然后作为一个无利不起早,上班累成狗,左手还被烫成了麒麟臂的弱鸡,我是不会闲着没事就加更的。应该说,最近正致力于发展出人生中的第一任女友的我,能够维持现在这样的更新就很不错了。   3、当然,作为一个本着给钱的都是姥爷,不给钱的都是朋友的娱乐型兼职写手,我说过的打赏加更的话依1日算数。   虽然说可能是一个并没有什么卵用的规则,不过也是聊胜于无吧,你们看,这累计打赏加更好歹也是达成了三次触发条件了对不对,4、今天心情不错,我就不散发负能量了。   第三十五章夜袭什么的绝非是男士的特权刀光拳影,不断地在眼前交错碰撞。金属交鸣的声音在耳朵里面轰鸣着,不断闪动着的是红色与黑色的身影,然而并不能完全的看清楚两个人形,因为动作实在是太快的关系。   眼前上演着的堪称是好莱坞大片式的战斗场面,近距离的观看更是无比的震撼。当然,如果掉落的石块没有往我这边砸过来的话,我想我还是能够带着感谢之心来欣赏想要移动,却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啊,这种情况经常会有的吧,在梦里的时候。想要跑起来,却怎么都跑不快,就像我现在这样。   一红一黑的战斗还在继续,明明是在我的梦里面,这两个人却打得热火朝天,完全不把我这个主人放在眼里,自由的破坏者我梦境中的各种建筑物,甚至只是一次战斗的佘波,就将原本是朝我飞来的石块冲击得飞向另一边。   不过这样一来的话,至少不会因为变成一次被石头砸死的噩梦了。   而且这种破坏力算什么啊,从刚刚开始到现在不过三分钟的时间,大楼就已经被弄塌了三座了啊好不好。战斗的佘波就吹得我整个人都有一种要飞起来的感觉,不,事实上我已经飞起来了。   “太弱了。”   天旋地转之间,似乎听到了某个男人的声音。然后就是一阵疼痛感传来一一一个突然出现在了我面前的女人,有些模糊的面容,相一头蓝紫色的长发。除此之外,最为瞩目的,大约就是插进我胸口的那一节长刀了。   只是,稍稍有一点无法理解。为什么明明插进的是胸口,疼痛感却会在脸上?   猛地从梦中惊醒,一下子坐起身来之后就感觉额头撞上了一个柔软的东西。   然后下意识的打量了一下四周,虽然月光很微弱,但毫无疑问的还是可以看得出来,这里是我的房间没错。   “呜一一”于是某位女性的哀鸣声传到了耳朵里面,经过了大脑的快速分析之后,很快的就从记忆库之中检索出了声音的主人。   “桐乃?”   我家妹妹居然会在这种时间出现在我的房间里面,难道我还是在做梦吗?两层梦的设定?   啊,这么一说,刚刚做的是什么梦来着?   拜这一撞所赐,似乎除了脸上残留着的一点痛觉,其余的东西却都不知道飞散到哪里去了。   不过这也没有办法,毕竟是梦嘛。   “你这个家伙!”   因为没有拉窗帘的关系,所以微弱的光线之下可以清看到,一只手捂着鼻子的桐乃一副羞愤的样子,眼睛里面含着泪光,抬起巴掌就朝着我这边扇了过来。   天真,以为我真的是抖M乖乖的让你打吗!   哈!看我的擒龙手!   一把抓住了妹妹纤细的手腕,我抹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些,无语的问道:“这个时间跑过来你是想要干什么啊,还有,刚刚我梦到自己的脸会痛肯定是被你打过了吧,而且刚刚你还准备再来一次!”   “谁让你撞我的!”   我抓着桐乃的手,把脸朝着她那边逼近了一些,冷笑道:“真是蛮横不讲理的妹姝啊,说白了还是因为你最开始就给我来了一巴掌吧。”   因为感受到了疼痛所以条件反射的就坐了起来,结果反而是被撞到了自己鼻子的桐乃真可以说就是自作自受的典型代表。   哼!天作孽,尤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嘁!”   桐乃偏过头去,没有敢直视我的眼睛。根据我多年的经验,这是她理亏心虚的表现。也就是说,就在刚刚,我的妹妹第一次在与我的争斗之中让步了。   难道老妈说的真的有用?为何我强硬一点桐乃就会变得正常?我的妹妹居然是M系的美少女什么的,这一点我实在是无法接受啊!   不过算了,这种事情怎么都好。反正我和桐乃个把月也见不到一次,对于如何改善和桐乃之间的关系这件事情,也完全没有想过要朝着这个方向去努力。因为实在是太麻烦了。   “那么现在可以说了吗,大半夜的过来这边总不会是专程的为了给我一巴掌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翻出了手机,“两点半,你还真是会挑时间啊。”   “你先放开我!”   桐乃压低了声音这样说道,或许是因为觉得之前的表现失了面子而想要扳回一城的关系,妹妹的表情故意做的相当的凶恶。虽然说那种凶狠的眼神完全没有能吓到我就是了。   无论如何,因为被撞倒了鼻子而双眼含泪的美少女,再怎么努力的做出凶狠的表情也不会让人觉得可怕的吧。   虽然说和桐乃的关系不太好,但是财于我的妹妹是个美少女这件事情,完全没有否定的必要。不管怎么说,毕竟也是能够让母亲引以为豪的女儿啊。   “那么这一次可以说了?”   于是我配合的放开了妹妹的手腕,而桐乃则是狠狠的把自己的手抽了回去,然后从我身上站了起来一一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桐乃之前一直是坐在我身上的。   难怪我会做噩梦,鬼压身什么的就是这个道理吧,记得以前听谁讲过来着。   虽然说桐乃的屁股坐在身上其实也还蛮舒服的。   好在最近弹药库的清仓工作做的比较勤快,不然可耻的硬了倒是没什么,被桐乃发觉的话就真的是尴尬了。   然后,穿着短裤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的妹妹大人这么开口道:“过来,有点事情要问你。”   废话么这不是!不过看在从下往上的视角能够了看到的少女的小腹的份上,暂时还是原谅你了。   不过话虽如此,有些话还是不得不说的:“为什么大半夜的我非要被你问话才可以啊。”   我刚刚抱怨了一句,桐乃就一挑眉毛:“那你来不来?   啊,好烦啊,这种不快的感觉。为什么我非要在乎妹妹的感受才可以?怎么看这件事情都是她做的不对?就算是女孩子也是要讲讲道理的吧。如果不去的话今天晚上大概都睡不了一个好觉了,说不定刚躺下就会被另一个巴掌给扇醒。   随意说女孩子就可以任性妄为什么的,这种设定实在是太卑鄙了。   真的是,妹妹什么的果然还是别人家的最好,实妹什么的真的是太麻烦了。说到底就不应该留宿,找老妈拿了东西就回学校不就好了吗。完全兢是自找苦吃啊,我。   居然还劝我要和桐乃搞好关系什么的….“这完全就是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嘛,老妈。”   “快一点!”   门口又传来了妹妹的催促声。   “是是是,我就来了。”   于是乎,场所转移到了妹妹的房间之中。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进来过了,但实际上和以前也没什么太大的差别。   依1日是粉色的主基调,应该说不愧是妈妈的女儿吗,兴趣爱好什么的类似的地方还真的是不少。   等到我进来之后,红着鼻子的桐乃就把门反锁上,然后自己就相当随意的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凹陷下去的床垫弹跳两下,显然是质量很不错的软床。   “喂,不要乱碰我的东西啊!”   刚准备拉过板凳坐下,就立刻被妹妹喝止了。女孩子这个样子,真的是一点都不可爱。穹妹这一点上就要上道多了,至少拜托人的时候还知道要撒娇。用柔软的小胸脯蹭着手臂,娇滴滴的喊着表哥,这才是正确的求人之道嘛。   “啊,是是是,我坐地上可以了吧。”   于是在心里抱怨两句,我也懒得和桐乃争论什么。抱着早点完事早点回去睡觉得心思,我随意的盘腿坐下,用一只手托着下巴,打了一个眼泪直流的哈欠之后,无精打采的看着妹妹大人说道:“那有什么事情快点问吧,我这边真的是很困了。”   啊,真的是,闭上眼睛就不想睁开了。所以说我从来就不擅长熬夜,从小就是。   “我的护符,你就不想解释一下吗?都把我叫过去了,你该不会以为我会不知道是被你拿走了呢。”   什么啊,结果是这种事情吗….“信不信随你,反正那个东西是老妈给我的。”   出乎意料的,桐乃点了点头:“料你也没有这个能力拿得到。”   虽然你能相信我很高兴,但是这种说法真的是意外的让人不爽啊。   “后来发生了什么?听说是绯鞠把你救下了?”   “是啊,我家小白战斗力简直爆表,一刀一个轻松解决,那画面真的是美不胜收。呃,别误会,我并没有要说你很弱的意思。”   中途意识到了言语失当所以补了一句,不过显然我低估了桐乃的自傲。   “你知道什么,如果不是因为在敌人结界里面,再加上不是本体所以没有多少灵力可以使用的话,哪怕是那只土地灵靠谱一点,我也不至于要落跑了。”   说到这里桐乃有些不甘心的哼了一声,“绯鞠很强是没错,但是我早晚会超越她的。”   啊一一抱歉这种事情怎么样都好,所以你完全不用刻意的跟我解释这么多的。反正我也不懂。   “还有那个女人的事情,你最好不要管太多。那边的土地灵也是,普通人接触多了对你没好处。再然后如果最近有什么人来找你问话的话,一问三不知就够了。”   那个女人?是指的爱尔奎特?我有跟桐乃说过关于爱尔奎特的事情?   “就算我说谎,这种事情根本就经不起调查的吧,而且我觉得我大概已经卷进去了。”   没错,前两天还看着讶子敲死了铃木学长。不过那个时候的铃木学长已经死掉了吧,所以讶子并不算是杀人,我没有报警也是对的。   结果被妹妹一脸不屑的看着我,嘲飒道:“那又怎么样?你以为你能够做点什么?送死吗?与其这样,不如编在后面比较好。反正又不关你什么事,难道说因为对方是个大美人,所以你怎么都想插一脚?”   虽然说的确是有这方面的原因没有错,不过理由什么的我之前也说过了吧。   “这种话对今天刚刚被袭击了的我来说简直就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我虽然不想当炮灰去送死,但是也没有愚蠢到坐以待毙的地步。爱尔奎特的事情我自己心里有数,总之完全不管是不可能的。”   反正桐乃的自我意识过剩,过多的解释也没有什么意义,反正她也不会听,表明一下态度也就够了。实际上连表明态度其实也是不必要的。我要怎么做事情,不需要和桐乃汇报,更不需要征得她的同意。   不过虽说如此,对于我所不知道的那个世界的知识,了解一下的必要还是有的。情商不高的爱尔奎特或许自保没有问题,但是作为她的队友,如果相信她能够把事情考虑的完美的话,那么我估计也就离死不远了。对于爱尔奎特,虽然这么说可能会有些抱歉,但是按照目前来看,将她看做是一个不带脑子的兵器就可以了。   想要多知道一些关于那个世界的知识,不然的话要是再碰到什么意外,把护符拽在手心里面高喊着“老妈救命”然后召唤出妹妹出来救场简直是不能再逊了不是吗?   而且也不能指望再从老妈那里获得那种一次性的护符“哈?心里有数?”   桐乃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竖起一根手指,指尖就闪现出一抹淡蓝包的电光。然后她朝着我一指,一阵酥麻的电流感流过全身,头发就有一种全部竖起来了的感觉。   “那个女人轻易地就破掉了我设置在宝石坠里面的讯符,没错,就是在你还有那个名叫远野志贵的男人见面的那一天。之前的所有讯息都在我的掌控之下。就连远野秋叶也没有发现的暗门,却被那个女人轻易地破掉了。连我都能够轻易的制服的你,简直就是连强壮一点的蚂蚁都算不上的存在。多少给我有点自知之明吧,那个女人只不过是想要利用你达成自己的目的罢了。你还没有看清吗,穷属丝和白富美之间怎么可能会有结果?”   “也不用那么激动吧,而且我都说了不是那样了。”   “激动?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激动了?我只是快要被你给蠢哭了而已,作为你的妹妹我为你而感到羞耻好吗?发自内心的那种啊!都说吃一堑长一智,我看你真的是狗改不了吃屎!”   “也不用说到这个地步吧,而且我也没有那么不堪吧。我觉得打架虽然不行,跑路我还是可以的。再者说了….”“啊,够了我已经不想再继续听下去了。”   桐乃伸出一只手,蛮横的打断了我的话,一脸的不耐烦,“反正该说的我都已经说过了,你听不听都不关我的事情,你可以走了。 ”因为已经习惯了这种态度,所以我完全的没有要生气的意思。毕竟男人总是会成长的,和小孩子斤斤计较什么的,不是大丈夫所为。   “呃,那我就回去了。”   于是叹息一声,起身就准备回去,只是走到一半的时候,却被叫住了。   “等等,还有一件事情。”   开口之后,回头就看到了低着头不敢看我的桐乃。因为这种表现实在是少见的关系,以至于我也不由得愣了一下。然后,我就看到纠结了半天的桐乃问遒:“今天穹姐找你是要说什么?”   穹姐?这种亲密的称呼?   穹,你确定桐乃真的是再和你闹别扭?   再然后,就看到了偏过头不看这边的桐乃,两只小手拽着床单,显得有些紧张的样子。   果然我想的没错,只要穹愿意主动过来和桐乃交流一下,误会什么的一下子就能够解除了嘛。   然后桐乃就发飙了:“看什么看!你到底说不说啊!”   被妹妹狠狠的瞪着的我只能留露出一个无奈的苦笑:“明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去和穹好好聊聊吧。嗯,就是这样了。”   不再理会不满地说着什么的妹妹,我扭开房门的把手,哈欠将桐乃的声音隔绝在耳膜之外,平安的回到了客房之中,再一次的进入了梦乡。   1、首先感谢“风情”打赏的1 00欢乐币,“吾妻玲二”打赏的500欢乐币,“零梦迷时”打赏的200欢乐币,以及“风华雪舞”打赏的1 00欢乐币。   2、关于昨天说的女朋友的事情,我要澄清一下,只是努力发展中,目前还不是。而且5月1号那天已经由于各种怨念的集合体,导致我的麒麟臂被烫伤。对于还没有脱团背叛组织就已经收到了天诛的在下,你们就不要在做那种十几条吐槽一大半都是要烧我的事情了。   3、还是昨天,和妹子聊天的时候她问我平时回家之后都干什么,我说写小说,并且把这本书的链接发了过去。之后没过多久我就开始慌了,才看了两章她就问我写的这么真实是不是自己亲身经历过。怎么办?我要不要趁她还没有看到后面把这本书删掉?   4、正好今夭看宅文群里的大佬们装逼,发现大佬都是订阅就比我的收藏多,还成天说自己赚不到钱,联系到我昨天的担忧,这本书是不是真的已经就是可以切了?   帚二十/章局外人调解矛盾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时间是周日的早上,被可爱的妹妹用温柔的方式从温暖的床铺之中叫醒一一虽然偶尔也会生出这样的幻想,但可惜的是,这显然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京介一一来吃早饭了!”   在这个家里,会这样喊我的,大概也就只有老妈了。   明明音量并不怎么大,却总是能够穿透好几层墙壁到达我的耳朵里面。我所认识的人之中,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也就只有老妈一个了。   “是一一”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声,同样的声音并不大,不过我相信老妈一定能听见。并不是因为我遗传了老妈的发声特质,而是我相信老妈除了有着特殊的发声手段之外,一定也掌握这特殊的捕捉声波的方法。   你看,练技能大家一般都是连成套的对不对,能够发出超声波就一定会有着与之匹配的回声定位系统,大自然都是这么设定的,不是吗?   所以之所以没有大声的回答,绝对不是因为刚刚起床浑身上下都没有力气所以不想大声说话,而是因为我充分的相信老妈能够听到自己儿子的声音。   完成了洗漱工作之后,进到饭厅里面首先看到的,就是撑着报纸正在阅读新闻的老爸。再然后就是各自盯着手机屏幕的两个妹妹。平安无事的开始早饭,平安无事的离席,平安无事的出门回校一一原本应该是这样的。   “京介你不是有摹情要和穹还有桐乃说吗?”   就在我吃完饭准备走人的时候,老妈挽着老爸的胳膊,这样对我说道:“我跟你爸爸出去转一下,身为哥哥记得要照顾好两个妹妹。嗯,有事请记得打我电话。”   把手做成了“六”的手势在耳边摇了摇,老妈朝着我偷过来一个鼓励的目光之后,就挽着老爸出门了。   “然后呢?你有事情?”   于是在老妈走后,原本就兴致不高的桐乃一张小脸立刻就垮了下来,双手抱胸,一脸的不快。厌恶的表情就连意思想要收敛的意思都没有。相较而言,穹的反应就要温和得多:“是什么事呢?表哥?”   不管怎么样,厌恶也好,期待也罢,总之这一刻我的确是成为了中心。然而美中不足的是,我并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换言之,我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好。   说到底事情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完全就是老妈在坑我嘛!   于是场面陷入了异常尴尬情况。   或许是我的错觉也说不定,总觉得桐乃的目光变得愈发的刺目了。   啊,不过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吧,早晚也是要解决的。所以说不如就这么开门见山的把话说清楚好了,反正是互相之间敞开心扉的谈话,坦诚相见是必要的吧,那么一开始就说清楚就好了。   “不管你对我是怎么看的,桐乃。你先坐下。”   于是我正了脸色,对着抱臂而立的妹妹朝着她的座位歪了歪头。   “哈?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微微皱了皱眉:“我说,坐下!”   “你以为….”“坐下!”   因为不耐颂而粗暴的打断了桐乃的发言,几乎可以算是呵斥的语气,却似乎是并没有让桐乃炸毛,而是使得她愣了一下。   摆出一脸严肃的表情,就连坐在旁边的穹也是吓了一跳的样子。虽然也是有着老妈的话和昨晚的经验在里面,不过这一招是否有效我也不太拿的准。不过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好好说话的话,桐乃大概是无法和我正常交流的。   而且不耐烦了也是实话,这种小女孩之间的别扭,我要是能够搞得清楚的话我就是特么的神仙了。   “你!”   似乎想要爆发一样,桐乃睁大了眼睛朝着我这边瞪了过来。事已至此,自然容不得我退缩。于是拿出了我生平以来最为严肃的表情,我皱着眉头看着她,依稀找回了一丝初中当班长时候的感觉。   好像呼吸一窒的感觉,桐乃忽然把所有的话全部憋了回去,不甘的“嘁”了一声之后,依1日维持着抱臂的姿势坐了下来。不过偏过头去不看我这边。   简直就像是小孩子置气一样。   “事情我从穹这里听说了。之前就一直觉得家里的气氛有一点奇怪,一开始还以为是我的原因,但很可惜的并不是这样。关于这一点,桐乃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从鼻子里面哼了一声,桐乃没有解释什么的意思。倒是在这种僵硬的气氛之下,穹表现的有些不安。嘴唇几次阖动,却始终没能发出声音。   大约是没有想到我会把这些话敞开来讲,表妹表现得有些不如所措。虽然是出于两种不同的心理,但是也同样的偏过头去没有看我。   “随便的就拒绝接受别人,轻易的就打上了不好的标签。排挤别人的感觉,让你感到很开心吗?”   或许是受到了气氛的影响,不知不觉的就用上了诛心之言。   身体轻微地抖了一下,桐乃小声的说道:“我没有….”“但实际上没有任何区别吧。”   我用食指敲了敲桌子,“你昨天不是有问过我穹找我聊了些什么吗,就是这个。因为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个问题,所以过来找我求助。说实话我不是太擅长处理女生之间的争执,因为女人的心思我完全就是搞不懂,而且也完全不想搞懂。所以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够直接的告诉我你的想法,关于这件事情,你是否想要将这种让大家都不愉快行为进行下去?”   “照你这么说,全部都是我的错哕?”   或许是因为我一直就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桐乃忽然就从最开始的一丝不安变成了冷笑,接着或许是因为气愤的关系,桐乃的声线都变得有些颤抖起来。就好像一座即将喷发出的火山一样,感觉只要我点头说是,随时就能爆发开来。   所以说完全搞不懂女人啊,明明刚刚还是一副很弱势的样子,转个头就激动起来了,这到底算是什么啊,我又哪里说错话了吗?   不过这种时候是不肯能点头的吧,现在唯一可以确认的就是这一点了。虽然说根据之前的结论面对桐乃的时候一样要强势,但是做人果然还是要懂得进退有据,这个时候再不怂一点的话,我虽然基本上就住在白皇无所谓了,但是穹可能就会落得和我乏前一样的境地了。   表妹的性格就连桐乃十分之一的强势都没有。   “我并没有这么说,一只巴掌拍不响。事情闹威这个样子,绝非是某一个人的原因。”   顺势就这么说着,然后就突然想到,桐乃和我的关系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其中是否也是由我的缘故呢?   按照我的理论来说,果然是有的吧。但是我到底有哪里做错了什么的,完全想不到啊。我没做什么值得她仇视我到这种地步的事情吧。   “穹的画我看过了。”   我顿了顿,然而贫乏的词汇库之中并不能找到什么合适的词汇来描述,“我不是专业人士,所以不是很明白。但是有一点我很确定,那一定是我所无法创作出来的美丽事物。所以我很高兴,因为我的妹妹有了一技之长。所以我完全无法理解你们之间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种样子。还是说,桐乃你很讨厌这种东西?”   “是啊,讨厌,简直是不能再讨厌了。这种废宅才会喜欢的东西,只会用下流猥琐的眼神盯着可爱女生的废物宅男才会喜欢的东西,讨厌它需要理由吗?”   桐乃的脸上挂着冷笑,但我觉得她说的或许并不是真心话。因为声音微微地在颤抖,就像我之前说过的,简直就像是在和我赌气一样。   完全是为了反对而反对。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我就变成了桐乃的阶级敌人。只要是我喜欢的她就讨厌,只要是我赞成的她就反对。   “而且那算什么,本来最开始就是她自己隐藏起来的东西吧,不想被别人看见。连自己都觉得是不可告人的东西,有什么理由来指责我的态度?”   啊,这个倒是相当犀利的反击呢。   于是看了一眼那边的穹,不安的绞着裙摆,完全不敢往桐乃那边看,十足的心虚表现。   不禁有点无语,想要在这个冢里立足的话,至少理直气壮一点吧。总是指望靠着别人的帮助是无法在这个社会生活的很好的。   不过考虑到穹的年纪还小,而且从小就有大量的时间是在医院度过的,缺乏和别人交流的经验,作为哥哥,由我教导她正确的生存方式也是应该的。   “然而我并不认为成为一名画师是一件值得羞耻的事情。插画师这种职业我还是知道的,如果那是见不得人的东西的话,那么作者一定也是一种羞耻的职业。书本也一定是另人厌恶的东西,那么作为一直在学习书本上的知识的我们又算是什么?而且所谓艺术这种东西本来就是有一定尺度的吧,断臂的维纳斯也裸露着上身,不是一样被世人所尊崇吗?相较而言,穹的画作虽然说是有一些色气,不过比起来就完全不算是什么了吧。”   啊,好赞的理由,这话说得就连我自己都差点信了。   桐乃只是带着淡淡的冷笑冷哼一声,并不作任何的反驳。   继续0阿,继续说0阿。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脸上的表情分明就是这个意思。   啊….还真的是明确的态度啊,应该说不愧是我家的桐乃大人吗。于是乎,只能拿出杀手锏了,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是不想说这个的。   “我觉得人和人之间应该互相理解。”   我讲着大道理,桐乃自然是继续冷笑,就连一旁的穹也露出了一丝失望的表情。不过这一点我姑且还是明白的,大道理这种东西是无法说服女人的,尤其是聪明的女人。   一般这些话只会对中二少年起作用。   “所以我从来不会点评一个人的爱好,即便那确实很不好,我也会理解,因为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兴越,而这些东西很多时候不是自己能够控制的好的。”   于是,这么说着,终于就到了最为关键的地方。   “就好像是穹的画一样,桐乃你自己也收藏了一些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东西吧。”   桐乃的心理素质非常的不错,所以即便是如我所说的有所隐瞒,也不会被我的一两句话诈出来。非常冷静的,用嘲讽的眼神看着我,我的妹妹这样问道:“那么请问你说的被我隐瞒起来的东西,是什么?”   我想她一定是笃定了我只是在猜测。然而我虽然是在猜测没错,但是桐乃隐瞒了某些东西这一点是肯定不会错的。   “壁橱。”   当我说出了这个词之后,桐乃的眼神一瞬间的变了。   变得有些慌乱。   “哈?你在说什么?”   努力的装出一副莫名其妙的语气,但实际上把眼睛偏开就已经是心虚的表现了。   “事到如今你觉得还有意义吗,连我都能发现,你做的布置简直就好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宣言。你觉得你会的东西都是谁教的?”   昨天晚上进到房间里面的时候就有所察觉了,那应该是某种术式吧。虽然不是很懂,但是那种奇怪的感觉是不会有错的。可以感觉到书柜附近有着灵力的波动。虽然不太懂,不过按照一般的小说分类,巫女的话,使用的应该是灵力没错吧。或者说是巫力?   不过这种事情反正无所谓,所以怎么样都好啦。   “那、那又怎么样!”   脸色不断变换的桐乃强作镇定,但是整个人明显已经开始慌乱了起来。大概是想到自己的爱好很有可能早就被老妈所知晓,整个人都开始坐立不安。看样子她很想立刻跑到楼上去铛毁证据,但是却又不想在我的面前露怯。尤其是自己刚刚还说得那么信誓旦旦,要是被发现了自己有着更加糟糕的兴趣….啊,是我的话估计会想去死。   所以说没有那些奇怪的嗜好真的是太好了,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感觉真的是太好了。   这是说好的正文第三十七章家庭矛盾之后来的是恋爱咨询“桐乃会变成那种态度,怎么看都是学长不对吧。”   在听完了我对于这两天在家中的情况的汇报之后,在厨房里面准备午饭的讶子给出了这样让我怎么都无法理解的评价“为什么是我的错啊,闹矛盾的不是她们两个吗?”   实在是无法理解,讶子到底是怎么得出这样的结论的?果然是依靠女人那毫无逻辑性可言的思考回路吗?   “怎么看学长的说词都是在偏袒表妹的吧,作为亲妹妹的桐乃会不开心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讶子的声音继续从厨房里面飘出来,夹杂着换气扇的响声,“女孩子的心思可是很纤细得哦,学长。”   “没错没错,这件事情上京介你处理的实在是太糟糕了!”   于是,厨房之中传来了帮腔的声音。   和我无法明白讶子是如何得出这样的结论一样的,我也无法明白为什么樱花庄的熊孩子王会出现在我房间的厨房之中。   “所以说讶子就算了,为什么你这个家伙为什么也会出现在我的房间里面啊。”   我无语的长叹一声,问道,“我记得听千寻说过的,你最近不是很忙的吗?而且还说是有什么什么社团活动的来着,难道说已经搞定了?”   “轻松轻松!今年可是加入了两个相当不错的新人哦!效率杠杠的!”   厨房里面传出上井草元气满满的声音,跟着就是讶子的软语:“美呋掌姐,这个….不是这么用的….”我想讶子此刻,一定是充满了一种名为无奈的心情。   从我刚刚进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了,最开始的时候发现门没有锁上,我就想大概是讶子来了。因为最近一段时间社团很忙的关系一一这么一说的话,貌似社团好像都忙到一块儿去了一一总而言之,讶子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过来了。   但是在屋里面逛了一圈之后,很快的就发现了正在厨房里面帮倒忙的上井草。   “放弃吧,美呋。每个人都有适合和不适合,擅长与不擅长的事情,就好像我从来不会试图去和你学习做游戏,你也是不要缠着讶子学料理了,尤其是在我这里。就算你沉迷其中不觉得有什么,我这边还是要吃饭的,明白?”   虽然我有这么朝着厨房喊话,但是显然上井草并没有要听话的意思。不过也可以理解,如果真的这么听话的话,我也不会称她为熊孩子王了。   所以说女人就是好啊,就算做这么任性的事情给别人添麻烦,也不会招来打骂。如果是三鹰这么干的话,我一定早就一脚踹上去了。   话又说回来,喜欢的女人居然是这种类型,三鹰果然是个怪胎。   两个怪胎凑到一起,明明很容易粘到一起的两个人会搞威现在的这幅鬼样子,忽然就觉得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了。   一段时间后,带着隔热手套的讶子端着砂锅走了过来,然后平稳的将之放在早已准备好的隔热垫上。还没有揭开盖,牛肉的香味就已经飘了出来。   “要想抓住男人的心,首先就要抓住男人的胃啊,少年!”   紧跽在讶子身后的上井草双手叉腰,一脸的得意,“就带着感激的心情吃下去吧!”   “所以说啊,这个完全就是讶子一个人完成的吧。不,应该说没有你效率会更高,我也不用等到快要一点钟才能吃到午饭了。你看,因为你的关系,米饭都要重新再热一遍啊。”   “哼哼哼,连这点耐心都没有怎么行?是男人的话就给我坚持住!”   “啊,谢谢。”   我接过讶子递过来的饭碗,拿起筷子,决定不再理会那边怎么说都有道理的上井草。和女人讲道理原本就是一个愚蠢的决定。   大约是发现了我明智的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下去,上井草满意的点了点头,同样的接过了讶子盛好的米饭之后,将筷子探进了砂锅之中,捻起一块煮到烂熟的牛肉放在嘴边吹了吹,然后塞进嘴里咀嚼两下,脸上立刻就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不错,讶子的手艺越来越好了。啃了一口萝h的我发自内心的在心里赞叹着。   “不过为什么是萝h?”吃着吃着,上井草就开始发问了,“一般牛肉不是和土豆或者芋头一起炖的吗?”   我头也不抬:“你没听说过吗?有句老话是这么说的…   “什么?”   “冬吃萝h夏吃姜,医生闲得要发慌。”   “没听过,不过好像有点道理?”   “当然还有一点更重要。”   当我这么说了之后,上井草不负我期望的投来充满好奇的目光:“是什么?”   “那就是我喜欢吃萝h。”   没错,我喜欢吃萝h,但是不喜欢吃胡萝h。我也不喜欢吃炒的萝h,只喜欢吃熬汤的萝h。因为我喜欢吃的关系,讶子就逐渐的掌握了这么一门手艺。   这么一想,搞不好这个就是专门为我而学会的手艺也说不定….啊,以前还觉得没什么来着,但是现在这么一想的话,虽说可能是我自作多情了,但果然还是会觉得有点小感动。于是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美玲的事情,不禁就觉得有些头痛起来。   好在烦恼的事情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讶子的声音就把我拉回了现实。   “那么后来了,两个妹妹的事情学长最后是怎么处理的?”   “还能怎么办?”   或许是因为嘴巴里面有东西的关系,话音有些含糊不清,不过这种程度因该不会影响到正常的交流,“无非是创造出一个让她们能够正常交流的环境罢了。不然你们真的以为凭我几句话就能够让两个闹矛盾的女人重归于好?   “别开玩笑了,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要和好还是要靠她们自己才有用。”   “虽然有点道理,但是京介你就这么跑回来了不会觉得有点不负责任吗?”   嘴巴里面塞满了牛肉和米饭的上井草眨巴着一双大眼睛,“万一两个人的矛盾变的更深了怎么办?   “没关系。”   我对着上井草露齿一笑,“反正吵不到我这里来。”   “唉一一真是差劲的发言啊。”   于是乎,上井草立刻就投来了鄙视的目光。   我无所谓的笑笑,并没有认为自己有对她们两个负责到那种地步的义务。穹和桐乃也不足什么事情都要大人做主的小孩子了,本来就是很有主见的中二年级,穹放在一边暂且不说,桐乃要是真的我说什么就是什么,那也就不是桐乃了。而且真要说起来,我也不过比桐乃大三岁。就连住在一个屋檐下的老妈都还淡定的没有开始干涉家里的事情,为什么我要出那么大的力?   “与其关心我家的事情,不如多想想自己这边如何?虽然这话我之前也有跟仁说过,不过貌似他不急的样子。话说你想学做饭不会是为了他吧?”   虽然是疑问句,但其实也不可能会有其它的答案了吧。所以说我就不明白这些女人脑子里面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啊,三鹰那个家伙虽然长相不错,性格也还好,但是完全找不到会有这么多的女人喜欢他的理由。尤其是几乎所有和他保持关系的女人,都知道他的女人不止一个这件事情“我个人的建议,你还是放弃的比较好?”   上井草一脸奇怪的反问道:“为什么,做饭不可以吗?   “倒不是说不可以,不如说仁会很高兴。”   我摸了摸下巴,打量着和那边端着碗小口小口的进食着的讶子形成了鲜明对比的毫无形象的上井草,想了想,说道,“怎么说呢,我并不觉得光是做得一手好菜就能够把仁栓在你的身边。我觉得你最好首先搞清楚他总是躲着你的理由,追根溯源才能釜底抽薪,明白?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   我伸出筷子指着地,“你的气质完全不符合温柔贤淑的人妻形象,就连想象都想象不出来,你是做不到的,所以放弃吧。”   “诶一一不要这么说嘛,老师不是说过,有志者事竞威吗。”   我撇嘴:“你多大了还信那种鬼话?对于天才来说,那百分之一的灵感往往才是最重要的你应该是深有体会吧。”   听着我们的谈话,一旁的讶子奇怪的问道:“仁学长有躲着美呋学姐吗?”   我说道:“表面上是没有,事实上仁这个家伙一直都在回避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反正只要美呋往这方面靠拢,仁那个家伙就会立刻转移话题。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所以我才说搞不懂这两个人是怎么想的。”   当然,实际上也轮不到我来操心这种事就是了。   “我有什么办法,死缠烂打的女人会招人讨厌的吧。要不然你帮我想个办法怎么样?”   一边说着,熊孩子王就一脸期待的看着我。   于是想都不想的就拒绝了:“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又不是恋爱大师。”   “怎么会,京介你最聪明的啦,所以快点告诉我吧!”   “所以说….”“不管不管不管,反正你要帮我想个办法,不然我从今天开始就要住在这里了!”   “ ”我无奈抚额,所以说熊孩子什么的真的是烦死了。   就在我烦恼的时候,讶子在次开口了:“不如刺激一下仁学长怎么样?”   上井草立刻就接口道:“怎么刺激?”   讶子问道:“美呋学姐最近一直在忙着做游戏吧。”   “对啊。”   上井草点头,“一款战斗游戏,基本上已经完成了,就剩下测试了。不过这个和仁有什么关系?”   “社团里面不是有两个非常合得来的后辈吗,”   讶子继续问道,“诙不会都是女孩子吧。”   “那是自然,说到底对游戏之作感兴趣的女孩子毕竟是少数,明明漫研那边就好多。”   于是说着说着,上井草就开始抱怨起来,“明明是差不多的东西嘛,真的是难以理解。   不,我觉得做游戏和画漫画之间差了好多。应该说完全就是两个东西了。不过听到这里,大致的讶子想要表达的意思我就已经明白了。   “那么不就好办了吗,找个时间,那关系要好的学弟请到樱花庄来玩如何?就当做是游戏制作成功之后的庆祝。”   “唔一一晶彦那边是没有问题,不过青司好像很忙的样子,不知道请不请得到啊。不过话说回来,这个跟刺激仁有什么关系?”   “你这家伙,真傻还是假傻?”   看着一脸迷茫的上井草,我忍不住吐槽起来。   “嗯?”   情商不太高的上井草依1日是一脸的不解。熊孩子嘛,要是明白了我说不定还得要重新评价一下她了。   “我问你,如果你看到仁和另外一个你不认识的女孩子一起,你有什么想法?”   然后就被上井草用奇怪的眼神看了:“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抱歉是我错了。那么换个问法,增加一个附加条件,如果是为了他们私下成功完成的,你不知道的某种活动而庆祝的时候,你会不会不开心?”   “….大概。”   “我觉得这个时候你可以说的肯定一点,语气也可以凶狠一点。”   “大概!”   “….好吧当我没说,总之你照做就是了。   水完了发现字数不够四千,放上来凑下字数,那么接下来就是本体的ps时间:1、虽然今天又裸奔了,但是第一条就算放空我也要留着。明明昨天都双更了还这样,果然是我太水了吗….2、作为宅文群里面我唯一一个记住了名字的而且还能和作品对的上号的大佬,关于木疗易先生,即便是没有看过他的那本书,我也要说一下,至少简介当初多少是让我产生了那么一点兴趣的。“我得了一个诅咒:十八岁前不和九个少女同时H就会死。现在我该怎么办?急,在线等。”   3、没错,我又来推书了,不过和前两次不同,这本我暂时还没有看过,其中也没有什么肮脏的交易。总之就是有这么一本书,它的名字叫《不H会死星人的自救日志》嫌书名太长了建议直接手动搜索木易。   4、之所以没有看,是因为按照简洁的尿性,多半是很久很久都不能H-个人,所以就没有点进去。当然也可能是一章H-个,然后到第九个变得非常难以攻略,又或者是九个都攻略了,但是要摆在一张床上很难。说到底我还是很好奇,只有一根丁丁的人,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同时和九个少女H呢?靠手指算吗?总之想要知道的话,就去看看那本书吧,远目一一第三十八章奇怪的人还在接连不断的出现“总算是走了啊。”   我靠着椅子的靠背,右手摸了摸肚子。吃饱喝足的感觉让人感觉非常的舒服,整个身体都被一种暖洋洋的舒适感所充斥,闭上眼睛,就觉得一阵困意袭来。   看看时间的话,基本上也是到了要睡觉的时候了。   从讶子那里得到了一个自己虽然不是很懂,但是看起来相当可行的计划的上井草,在吃完饭之后就咚咚咚的跑掉了,现在估计正在给两个学弟打电话。熊孩子别的暂且不说,至少在行动力这一方面,还是非常值得称道的。也多亏了这一点,我现在才能够重新拿回属于我的清闲。   “不过没有看出来你还会对这种事情感兴趣啊….”我动了动身子,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去买一个摇椅,那样应该会更舒服一些。 看起来好像是只有老爷爷才会生出的想法,不过在摇椅上面睡觉,应该是一件非常舒服的事情吧。   比起大约是正在打电话的熊孩子王,现在的讶子正穿着围裙在厨房里面处理餐具。不算上青春气息十足的外表的话,讶子扎起头发做家务的样子简直就是人妻属性爆表。所以说我完全不懂上井草到底是有什么好的,除了做游戏的水平是一流的以外,作为女人简直就是超级难搞的那种。啊,当然胸部发育的还算是不错。讲道理的话,这种性格的女孩子,或者准礁一点来说是女汉子做朋友当然是很不错,但是要去回家当老婆的话,就只能敬谢不敏了。   找老婆果然还是要找讶子这样的才行。   唔,这么说其实也有一点不太准确,毕竟讶子也有些特殊的地方,比如喜欢拿剑和人对砍。如果生活在明治时期的话,相信她一定会成为一名出色的剑豪。呃,当然成为斩人鬼也是很有可能的。   于是一不小心又想起了美玲的事情….头痛….然后,在一串餐具被收起来的叮当碰撞声之后,讶子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   “因为我也是女孩子啊,看到美呋学姐为了喜欢的人这么努力。感同身受之下,想要帮助她也是很正常的吧。美呋学姐在料理方面虽然是非常的残念,但是我觉得,为了自己喜欢的人而努力的那份心意,却是没有半分掺假的。”   讶子的声音越来越近,不一会儿,就感觉一双手从后面绕了过来,拇指轻柔的按捏着我的太阳穴。感觉到后脑陷入了一片柔软之中,讶子就继续说道:“学长,要去睡午觉吗?”   虽然不知道讶子为什么要专门的解释一下,但是果然上井草的事情怎么都好,反正到时候会头疼的也就只有三鹰而已。   “单纯的睡觉哦。”   结果还是没能睡威,单纯的午觉。   想法和现实总是有很大出入的,明明只是想好好睡个午觉,但是被讶子摸了两下,火气不知不觉的就上来了。   于是乎好好地一个午睡就变成了妖精打架,两个人折腾了半天才相拥而眠,等到睡醒就已经是晚上七点多的时间了“所以说我只是想安静的睡个午觉来着….”看着手机上面显示的时间的我无语的按着额头叹出一口气,一觉睡醒看到天都黑7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颓废?虚度光阴?   啊,真是堕落的生活啊。不过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想一辈子都这么过下去。   “明明一直都是学长在主动的。”   讶子拉紧因为我坐起身来而滑落的一层薄薄的毯子,装作是委屈的眼睛里面却是满满的都是笑意。   所以说这种欲拒还迎的模样反而更容易让人心头起火啊,明明最近清理弹药舱挺勤快的来着,为什么火气还是这么大?   如果不是因为肚子饿了,真想叫她知道男人发起狂来的可怕。   打个哈欠,然后从床上爬起来。挠了挠有些发痒的头皮,才想起来似乎又有些日子没有洗澡了。不过像我这么邋遢的人也会有人喜欢啊,果然女人什么的搞不懂。要是讶子也这样子的话,呃,简直无法想象。   也就是说男人和女人的择偶标准果然还是有区别的吗“学长晚饭想吃点什么?”   在发现我坚定的没有扑上来之后,讶子就迅速的起身,然后打开我的衣柜拿出两件女装,迅速的穿戴好,接着又递过来一件衬衣和一条裤子。   “不知道,你知道我对吃什么这种东西向来是随意的,反正不挑食。”   听了我的话,讶子就轻声的笑了出来,一边用手指梳拢着我乱七八糟的头发,一边说道:“明明就不吃芹菜和胡萝h,居然也好意思说自己不挑食呢,学长。”   “不不不,那种程度还算不上是挑食吧。”   我辩解道,“我不吃的东西一只手都数的出来呢。”   “那么要一起去买菜吗?”   在我系着裤腰带的时候,讶子用纤细的食指帮我把衬衣的衣扣一枚一枚的扣好,道,“要是一不小心买到了那一只手的东西可就不好了呢。”   “所以说会出现那种情况就只能是你故意的吧….好吧,算了,反正也没什么事。不过你不打算把头发扎一下吗?”   “学长不喜欢散发吗?”   轻轻地将讶子垂落的发丝拨到耳后,我看着少女淡紫色的大眼睛,笑道:“不,这样也挺好的。”   于是就和讶子一起出门了,然后在学校的超市遇到了一个并不算熟的人。   之前碰到过的那位体重异于常人的紫色长发的学妹,好像是叫….呃,叫什么来着?   算了,这种细节就不要去在意它,总而言之,这个妹子她就不是一个正常人就是了。   这个世界的人大致分为两种,一种是男性,一种是女性。而女性大致也可以被分为两种,一种是可以上的,一种是不可以上的。不记得名字的紫发妹子看起来好像是很值得上的那一种,但世间多数人往往都会被浮华的表面所欺骗,只有少数像我这样聪明而正值的好男人才能一眼看穿事情的真相一一这位紫发妹子,其实是不可以上的那种。   上了的话,绝对会很麻烦。   “学长,认识的?”   不知道是怎么的就发现了我的目光的讶子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眼神,那眼神实在是太过可恶,简直就好像是在调笑我一样,以至于让我屈指在少女的额头上弹了一个脑蹦。   啪。   “多话,我看起来像是饥渴到了那种看到姜女就想上的男人吗?”   “诶?不是吗?”   然后讶子就故作夸张的用一只小手捂住了嘴巴,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惊奇的看着我,“明明中午的时候人家只是想要好好的睡个午觉,结果学长一言不合就压上来了…”   所以说那完全是因为你不好好睡觉的错吧,就算我是个火药桶一点就炸,那也要有人点啊!   “而且之前还上了八卦社的校刊,明明平时都不去图书馆的学长,为什么那天偏偏就去了呢,而且还正好碰到了英雄救美的事件….呀!该不会是学长故意尾随然后设计出来的吧!”   啪!于是又是一个脑蹦。   “我要是饥渴的话,现在就应该在这里把你就地正法了啊。”   我瞟了一眼被抱我的胳膊紧紧地抱在怀里的讶子,然后少女就一脸嬉笑的抱的更紧了:“学长的话,还真的是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所以说你最好….”“给我安分点”这几个字还没有说出口,讶子就突然露出了一副羞涩的神情:“但是这里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如果换一个人少一点的地方的话….”….你的节操呢?   总觉得毒岛家的大小姐是不是被我带的越来越奇怪了,毒岛爸爸回头发现女儿变成了这幅德行的话,应该不会抽刀子冲过来砍我的吧….不不不,我家也是有老爸坐镇的,不要虚不要虚,而且实在不行还有老妈嘛。桐乃的术式都玩的那么溜了,老妈一个雷法劈过去,那肯定是分分钟搞定。   不不不,还是不对,真发生了遮种事情的话我还是应该第一时间跑路,按照我家爸妈的性格,老爸一定会第一时间把我绑了送上门去,然后老妈就会陪着一脸不屑的冷笑着的桐乃看笑话。唯一会关心我的大概就是只有穹了。   然而以穹的性格,大概也只是在一边以担心的眼神望着我被砍,然后祈祷我不会有事情。也就是说,虽然其心可嘉,但实际上却是完全帮不上忙的那种。   这么一想的话,还真是可怜啊,我。   “在想什么呢,学长。人家可是过来了哦。”   于是再一次的,讶子把胡思乱想中的我拉回了现实。然后思维回归之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脸和善的笑意走过来的那一位,被我忘记了名字紫发少女。   “晚上好,高坂京介学长。”   先是对我点头示意,然后以虚假的笑容继续转向讶子,少女使用着柔和的声线继续道,“还有和高坂学长一起的毒岛同学。”   “晚上好啊,战场原同学。”   诶,这两个认识的吗?战场原….好像是战场原黑什么的来着….“是战场原黑仪哦,学长。”   然后似乎是看穿了我的想法一般,讶子报上了少女的名字。   哦!对对对,是黑仪!战场原黑仪!   妈的不对,这个时候你把名字说出来不是摆明了告诉别人我把名字给忘了吗?气氛会尴尬的吧!   于是乎,战场原小姐果然就做出了一副委屈的神色:“高坂学长,连人家的名字都没有记住吗?明明都对人家推到墙上做了那样的事情了….”然后因为实在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才好,我就这么一脸漠然的看着她~.所以说那样的事情是哪样的事情啊,我只是告诉你不要再缠着我的吧?   不行,不可以激动,生气就是我输了。   然后讶子就一脸惊讶的再次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难道说,学长真的已经是饥渴到了那种程度了吗?犯罪未遂?”   “才没有犯罪啊!”   “那推到墙上的事情?”   “呃,那个倒是真的,只不过….”然后刚刚还是一脸震惊的讶子突然就笑起来了:“只不过是因为不那样的话,就不能正常的对话了对吧。”   诶?讶子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   不对,你要是一开始就知道的话就不要再耍我啊,很好玩的吗?   于是乎就连战场原也略带讶然的看着依1日是抱着我的手臂的紫发少女。   “我可以看出来哦,因为自己也装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大小姐,所以这种程度的伪装的话,很容易看出来的哦。很多地方都有些不自然的生硬呢,战场原同学。而且之前在班上的时候明明就一直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现在却对学长,以及跟在学长身边的我这么热情,想必是对学长有事相求吧。”   一边说着,讶子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而且恐怕还是被学长拒绝过的,相当麻烦的事情。”   “也谈不上是什么麻烦的事情,不过私密的事情还是能够说得上的。”   哦,厉害啊,这淡定的反击。所以说这个战场原摆明了就是要搞暖昧了是吧。   可惜还是太天真了,讶子才不是那种会因为这一点点小事情而失去方寸甚至是和我闸腾起来的女孩儿。   “难道说不是战场原同学单方面的私密事情吗?”   脸上带着微笑的讶子眼中却是酝酿着一股冷然的气息,这种智珠在握的样子真的是好棒,为什么以前我就从来没有发现过讶子还有这样的一面?果然能够在正面战场干的过女人的就只有同为女人的人吗?   “而且虽然不敢说能知道所有学长的事情,但是学长需要刻意的瞒着我不能说的事情,应该也没有吧。你说呢,学长?”   哇,哈哈一一这微笑背后的冷然眼神还真的是厉害啊,被这样的看着还能够面不改色的战场原果然也不是一般的女人。   “嗯,这个嘛,倒也没有什么必须要瞒着不能说的事情。 ”没错,美玲的事情只是讶子没有问起罢了,才不是我要故意瞒着不说。讶子要是问了的话,我肯定还是会说的。所以刚刚的话我也不能算是说谎了。   接着战场原就开口了,眼睛一偏,就露出了一种有些像是期待着什么的表情:“那么周六那天,学长被某个长相甜美的猫耳娘抱在怀里的事情,在毒岛同学的面前说出来也完全没有关系吗?”   你这不是已经说了吗!   “明明,明明只是几天没有盯着学长而已。”   结果就在以为讶子会生气的时候,少女只是略显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不过早就知道学长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到底为什么,学长这种完全不起眼的人会奇怪的招人喜欢呢?现在就连到现在几乎都没有和班上的任伺人说过话的战场原同学都凑过来了。”   完全无法回答,实际上这个问题我也有点好奇。   难道说是体质问题?   看到讶子是这样的一幅反应,战场原黑仪不由得露出了失望的神色:“看样子,今天是不能和高坂学长一起愉快的聊天了呢。”   说完,也没有继续纠缠下去,挥挥手就和我告别了。   从这方面来看,倒是一个相当果断的女人。   看着走远的少女的背影,讶子说道:“看样子,战场原同学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弃呢。”   我深有同感的点点头:“是啊。”   “那么,可以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情吗,学长?”   “不,因为答应过她不说出去的,不过只是关于她个人的小秘密,那天只是第一次见面,实际上到今天为止连名字都没有能记住。”   “嘻嘻,暂且就先相信学长了。不过话先说在前面,战场原同学,可是那种相当麻烦的类型哦。”   这一点不用你说我也能看的出来啊。   在离开了超市走了不到五分钟,就被一个看起来超普通的大叔喊住了。一脸的笑容,给人的感觉特别像是上门推销的推销员。   “两位,请等一下。”   显然是有着丰富的因对这种家伙的经验,挽着我的手的讶子顿了脚步,脸带微笑却眼神漠然,一股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气质,明明大叔比较高,但却给人一种仿佛是在俯视他的错觉:“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好厉害的颜艺,漠然中带着一种淡淡的鄙视以及不耐,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拒绝的气息。重点是刚刚辽在跟我有说有笑,转身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就迅速变脸,怪不得书上说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果然不是假的。   一边说着,一边擦了擦汗,眼前的男人从衣兜里面掏出了奇怪的证件:“实际上,我是超自然灾害对策室的线下人员。有关于前几天两位接触过的一个男人,想要咨询一下。”   于是第一反应是,难道前几天讶子打死了铃木的事情暴露了?   第二反应就是,警官证调查正搜查证什么的我都有听说过,但是这个超自然灾害对策室的证件是个什么鬼东西?   1、感谢“清羽剑痕”打赏的7500欢乐币以及1 0张月票。   2、教练,我好想上架啊。虽然离20w字还差一点点,但是通融一下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吧,你看木易大佬都上架了3、无声无息的被上了推荐,感觉好开心啊。   4、我推的三本书,前两本都是我觉得豪看,第三本是因为木易是我在宅文群里面唯一一个稍微熟一点的,不过无论哪种都算不上是交易,因为只是我这边单方面的在推书罢了。简单来说,我还是一个不怎么习惯和其他作者交流的单机写手。   5、如果上架的话,订阅还是想要求一下。我这个人的一向观念就是,打赏这种东西看个人喜欢,不过订阅嘛,应该算是对于作者最基本的支持吧。当然,不愿意支持在下的就当我没有说过吧。   第三十九章去朋友家要提前打招呼是常识吧“抱歉,从来没有听说过你说的这个什么什么组织。”   扫了一眼陌生男人掏出来的陌生证件,我看着讶子说道,“总感觉现在的诈骗团伙越来越奇葩了,就算想要伪造证件的话至少也要弄个警官证吧。你中二病发了也请不要觉得随便拿个不知道的东西出来我就会买账啊,话说我现在是陪着学妹出来买菜回去做饭的,我晚饭还没有吃所以可以麻烦让一下路吗?”   说完之后,看着那边听得一愣一愣的陌生男人,我叹了一口气,拉着讶子得手就准备绕过去。   无论那个奇怪的家伙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都无所谓,不管是不是关于铃木的事情,真的跟他去协助调查的话,八成又会摊上什么麻烦的事情。我的直觉虽然说不上是百试百灵,但大部分还是靠谱的。   尤其是不好的预感。   “不,他说的话是真的。”   就在这个时候,又一个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   “谏山同学?”   讶子很快就认出了不远处靠在一颗大树上的黑衣少女,因为低着头的关系,所以刘海遮住了眼睛。黑色的袜子包裹了半个小腿,一只脚站着,另外一只脚踩在树干上的女生抱臂而立:“虽然我并不是调查组的人,不过正好那个人是我这一次的观察对象,所以可以的话能够配合一下吗,高坂学长?”   啊,好烦。为什么偏偏会在这种她方碰到讶子的熟人,而且熟人还正好跟刚刚的家伙是一个组织里面的人。这么一来,刚刚那些对方是个诈骗的假设不就完全不能成立了吗…..不过话又说回来,既然这边讶子认识的谏山同学说是“观察对象”那么至少可以确定,想要找我咨询的那个人是活着的。也就是说,不是铃木的事情。   然而即便如此,会被这种听名字就中二到不行的组织找上门来,也肯定不会是什么让人顺心的事情。   同样的看到了这边的少女,陌生男人则是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谏山小姐?”   面对同伴的惊疑,黑发的少女打了个手势示意他没关系:“放心吧,那个家伙暂时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危险举动。   于是我说道:“就算是讶子认识的人,但是我也没有办法完全相信你的话,那个什么什么对策室,抱歉在下从来没有听说过。”   然后,完全没有理会我说的话,那边的谏山同学就这么自顾自的走过来了。   “谏山同学,你这是?”   看着走过来的少女,讶子非常到位的做出了一副困惑的神情。然而被称作谏山同学的少女也同样是没有搭理她的意思,而是好像背书一样的念道:“高坂京介,1 7岁,男….”一张口,黑发的少女就如数家珍的道出了有关于我的各种资料。抬起头之后的她露出了一张秀丽的脸庞,脸上带着一种成功者所独有的自信。   “最初有你的资料是因为你的母亲佳乃大人,不过后来又发现你与另外一个观察对象爱尔奎特-布伦史塔德有接触。不过她被判定属于是中立阵营,井不会对人类的社会造成什么危害,所以并没有进行干涉。不过这一次的不同,那个男人的手上,已经沾染了一些人命了。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却也罪不至死。更加重要的事,他的态度表明了他并不抗拒杀人。   “那是一个危险的家伙,这么说你明白了吗,高坂学长?”   “哈?所以说你到底是在说些什么啊。”   我苦恼的揉着眉心,试图着让眼前的少女相信我真的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普通人,完全无法理解中二世界的事情,“如果是在玩什么奇怪的游戏的话,抱歉请至少先把游戏规则告诉我吧,而且我肚子真的已经饿了。   而且比起你说的那个什么鬼莲丸的事情,我还是更加的在意还是少女口中的佳乃大人。   话说佳乃大人是个什么鬼啊,这个称呼里面到底是包含有几个意思?   总觉得我家母亲大人是不是像隐藏boss了,这个称呼相当的让人在意啊。   然后旁边年纪虽然要大上不少,但看起来阶级却属于比较低级的大叔连忙走过来,脸上带着一丝赔笑的味道,解释道:“抱歉是在下还未能及时说明状况,实际上想要找两位咨询的是有关于一名名为‘白寅鬼莲丸’的男性….”“简单来说,那个男人属于是未登记过的那边的世界的人。”   不待大叔说完,谏山就接口道了。露出了一个“大家都明白,话就不用说的那么清楚了吧”的笑容,黑长直说道:“高坂学长的话,应该从小就接触了不少吧。’我特么明白个鬼啊,而且我小时候接触过的白毛就一个好吗?而且还是个女的,也没有这个古风的名字!   “那个男人非甫的危险。”   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能够明白我在想什么,总之谏山小姐就继续自顾自的说道,“室内已经有过和他接触却重伤而归的同志了。可以判断属于危害性极大的类别。虽然至今并未作出什么有明显的社会危害性的事情,但是对于他的调查是必要的。所以可以的话,能够配合一下吗,高坂学长?”   然后,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很好看,但并不自然,应该是经过了某种专门的培训。不过光从视觉的角度来看,的确是非常的养眼,让人好感顿生。然而这种大道理并不能让我放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去配合她的调查,这个时候最为正确的做法就是理智的抽身事外。   普通人就要有普通人的自觉,好男人不要不自量力的去参与一些自己力不能及的事情。   不过话又说回来,仔细看看的话,这位谏山同学也是一位美人。   接着就被讶子紧了紧抱在怀里的手臂,胸部柔软的触感立刻就把我的注意力拉了过去一一触觉上的享受有时候会比视觉上的更加容易引人注意一一然后讶子就说道:“回去做饭吧,学长。我也稍稍有些饿了呢。”   “啊,嗯。”   应了一声,然后我转头向初次见面的谏山同学说道,“抱歉你说的那个人我真的不认识,这边有事情我就先回去了,下次有机会再聊吧。”   “是吗,虽然很遗憾。”   黑长直的学妹露出了理解的神色,暖昧地朝我笑了笑,“那么,今天就不打搅两位了。”   啊一一虽然说这么简单的就放我走掉是好事情啦,但是总觉得有那种眼神的女人应该不会是这种容易放弃的性格啊。   于是理所当然的,我觉得自己有好要稍稍了解一下对方。在回去的路上,我问讶子道:“讶子,那位谏山同学是个怎么样的人?”   斜眼瞥了我一眼,讶子道:“怎么了学长,一个战场原同学还不够,这么快又看上谏山同学了吗?”   “说什么胡话啊,你这个丫头。”   没好气的在讶子的眉心弹了一下,少女立刻就装可怜的捂住额头,发出了小狗一样的哀鸣。   “只是单纯的觉得这件事情不会就这么结束罢了。”   “这个觉得一点错都没有哦,学长。”   很快抬起头的讶子,脸上立刻就没了刚刚那副装可怜时候的样子,露出了心情很不错的时候才会有的开心笑容,重新抱住了我的右臂,介绍道:“谏山同学可是我们剑道部的种子选手之一哦,家境又好,颜值也高,身材还棒,品学兼优,简直就是人气高到不行,八卦社的榜单上也是靠前的哦。就算是学长想追恐怕也追不到呢!”   一边说着,讶子用纤长的手指捻了捻我的头发,又把鼻子凑过来在我身上嗅来嗅去,装模作样的捂住鼻子说道:“油腻腻的头发,身上还有这么大的气味,说不定谏山同学刚刚就是被邋遢的学长给熏走的呢,毕竟是大小姐嘛。”   “说起大小姐,你和她差不多的吧。还有啊,觉得味道大的话你就不要抱的那么紧啊。”   “人家就是喜欢这个味道咯。”   讶子不以为意的笑着,看到我故意绷着一张脸的样子,踮起脚尖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好了啦,学长。这么大的人了还像是小孩子一样呢。   “而且毒岛家和谏山家也是不能比的啦,人家可是大家族昵,不像我父亲是九代单传,到了我这里干脆就变成了独生女。毒岛家可还没有厉害到可以形成一个组织呢。”   “我的错好吧,回去吃完晚饭我就去洗澡行了吧。”   “帮你搓背哦!”   于是乎….“好好吃!”   那么介绍一下,刚刚用十分兴奋的声音说话的,是坐在我右手边的金发美娇娘,其名为爱尔奎特,是一位咬过我两次还有脸自称是从不吸人血的真祖的吸血娘。   “爱尔奎特小姐能够喜欢,就真的是太好了。”   现在说话的是坐在我左手边的紫发少女,其名为毒岛讶子,一位因为一段阴错阳差的孽缘而跟我纠缠在一起,偶尔会同居的,平时表现的和大家闺秀没什么两样,但其实体内隐藏着异于常人的杀人欲望的人类大小姐。   接着,坐在主座上的我,高坂京介,看着相对而坐的两个女人,忽然有一种一个脑袋两个大的感觉。   本来还准备吃完晚饭之后收点福利的来着,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呢?   明明爱尔奎特是个好女人,讶子也是个好女人,但是两个好女人加在一起,情况就微妙的发生了变化。   “话说爱尔奎特你为什么会找到这里来?”   而且还是连通知都没有一个的突袭,什么意思嘛,这种只有在伦理电视剧里面捉奸时才会出现的桥段。一般去朋友家里不是都会先通知一声的吗?要是你过来了我不在怎么办,白跑了一趟不是很不好吗?   “因为无聊嘛,上次之后尼禄大概是被打的太残了,怎么找都找不到。在街上闲逛着就突然感觉到了你的气息,跟着就走过来了。”   一边说着,爱尔奎特还露出了一脸得意的表情,简直就是在说”快来夸奖我吧”一样。   所以说这到底有什么好得意的啊,完全就搞不懂啊,这个女人的思维回路!   “远野呢?”   你实在无聊就去找远野小弟弟啊,那个纯情小处男绝对会很高兴的,我保证!   “远野君的话,应该是在外面找线索吧。我现在才知道,原来直死魔眼看到的人类和死徒是有很大区别的。反正我也找不到嘛,远野君说交给他了,我就过来了。”   啧,真是可怜的纯情小处男。   “啊对了,说起来最近又碰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人呢,一个银发的男人。他好像认识你哟,京介。”   “….鬼莲丸?”   爱尔奎特愉快的点了点头:“嗯!”   这个世界要不要这么小啊喂….“不过真的是个奇怪的男人呢,突然就走过来说我身上有你的味道什么的,还问我要不要切磋一下。对了京介,切磋是什么意思?”   “就是打架,比较文艺一点的说法。”   “能够稍微等一下吗?”   就在我想着鬼莲丸找到爱尔奎特是想要感谢什么的时候,讶子突然开口了。明明是和平时没什么区别的语气,却让我忽然之间就有了一种汗毛直立的感觉。   “刚刚爱尔奎特小姐所说的,身上有学长的气息,请问一下,是什么意思呢?”   “呃,啊,那个,大概是因为….”快点思考,这个时候应该怎么把这个话圆过去呢?然后在我思考的时候,爱尔奎特立刻就说道:“因为抱在一起睡过了吧,毕竟是交换过了体液,可能味道还没有散去?不过那个男人的鼻子还真的是灵敏呢,明明我都有好好的清洗过了,还觉得不会有什么味道留下来的。”   啊,为什么你的回答要这么快啊,就不能等我想出一个圆满一点的答案幽来你再张嘴吗?   “嗯?交换过….体液?”   眨了一下眼睛,然后瞟了我一眼,明明没有露出那种凶狠或者是冷漠的眼神,却总觉得有一种让人浑身不舒服的感觉。硬要形容的话,就好像是心虚的嫌犯在被审查前的那种如坐针毡。   “能够稍微的说明一下吗,体液交换,具体的指的是什么呢?”   “诶,体液交换吗?”   然后爱尔奎特就露出了一副“我也不是太明白”的表情,正当我准备为她的这种表现点赞的时候,她继续说道,“以前也只是听说过,具体的流程那天也是有京介操作的,因为喝酒喝多了,所以意识有些不太清醒,反正很舒服就是了。”   “喝酒吗?”   然后讶子再次的瞟了我一眼,继续问爱尔奎特道,“然后呢,只是舒服吗,具体的过程完全没有印象了吗?”   “具体的过程啊….”于是一边往嘴巴里面填充着食物,爱尔奎特作出了努力回忆着的样子。   “具体的,好多记不得了。唔….我想想….”“这种东西就不要再….”“并没有问你哦,学长。”   于是话到嘴边就被讶子微笑着的话语给堵了回去,我只得尴尬的笑笑:“我吃饭,吃饭。”   “啊,我想起来了!是下面!”   大约是想起了什么关键的地方,爱尔奎特高兴地举起了筷子,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道,“从下面,被京介灌了好多进去呢!”   爱尔奎特笑的非常纯真,非常的自煞,非常的开心。   讶子的笑也同样的非常灿烂,完全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既没有翻脸也没有质问,以至于我完全不能明白她是在想些什么。   但总觉得,反而更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啊….果然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   1、首先要感谢“哈爷”的1张月票,“想要变强先染绿发”打赏的1 00欢乐币,以及“降临零界”的1张月票。   2、问了编辑,说是下周五再去找他谈上架的事情….3、今天在书评区看到了“就是你的悲伤”的评论,顿时想到了六年前整天喊着“全处全收”的自己,一股亲切感油然而生,让我忍不住默默地点了个赞。   第四十章但真祖并非普通人类可以挑战的饭桌上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大约是察觉到了这一点,爱尔奎特也闭上了嘴巴,安静的开始吃饭。好在讶子并没有当场爆发,没有抽出武士刀朝着我或者是爱尔奎特一通乱砍。而是无比平静的说了一句:“原来如此。”   明明好像是理解了,但是那种让我寒毛直立的感觉并没有消失,不如说更加严重了好吗?只是动手夹个菜就吓得我差点噎住,这他娘的算是怎么回事嘛,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   不对不对,讶子又不是我的正牌女友,为什么我要有这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于是试图着找一些轻松的话题,结果想来想去,似乎也没什么好说的。于是就接着之前的话题问道:“那么后来呢,你和那个鬼莲丸切磋了吗?”   “嗯?啊,没有。”   大约是在愣神,反应过来的爱尔奎特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鬼莲丸的事情,就是那个银发的,不是要跟你切磋吗,后来呢?”   讶子接口道:“应该是没有打起来吧。”   “是啊,”   爱尔奎特点点头,一脸的好奇,“你怎么知道?”   “那位鬼莲丸先生,怎么看都不是一般的厉害。要是打起来的话,这两天肯定会有新闻的。比如某街区发生了爆炸案之类的。”   说到这里讶子笑了笑,“毕竟两位都不是人类嘛。”   啊,好厉害的样子。不过知道了这两个入都不是人类还能够这么的淡定,应该说不愧是讶子吗。   等等….“两个人都不是人类?”   爱尔奎特也就算了,姑且我这边还是知道她的身份的。难道说那个鬼莲丸也是吸血鬼?   于是将疑问的目光投向了爱尔奎特,难得的她居然看明白了我的表情,回答道:“不,我不认识他,也从来没有听说过真祖之中有这么一个人。应该不是死徒。”   “大概是妖怪吧,或者是半妖。嗯,毒岛家以前也是出过除妖师的,小时候一直是当故事在听,因为到底还是科学社会呢。现在倒是知道了确有其事。”   讶子平静的解释道,“而且师傅说我灵感不错,具体的表现就是当碰到了非人类的特殊生命体的时候,会产生强烈的杀戮欲望。譬如说,妖怪。”   “但是今天表现蛮正常的样子啊。”   这么说的话,爱尔奎特也不是人类来着,讶子为什么就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状?   “也是有压制方法的啦,适当的发泄一下就够了。”   发泄啊….讶子对我笑笑,然后瞬间我就想歪了。   然后就这么照着各种各样的话题,一顿晚饭居然就被我平安无事的混了过去。接着等到吃完晚饭之后,看似无意的,讶子就对爱尔奎特如同闲聊一般的问道:“爱尔奎特小姐晚上回去之后,一般都做些什么呢?”   “也没什么好做的吧,到处闲逛,还有睡觉?”   好可悲的生活,至少学会看电视打岌时间啊,除了闲逛就是睡觉,这样的生活居然能够过八百年,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这个女人也真的是厉害了。   就和正常人的我一样,讶子也对这种生活表示出了一定程度的惊讶:“爱尔奎特小姐,不会和朋友一起聊聊天什么的吗?”   于是金发美娇娘做出了一个可爱的表情,手指戳着下巴歪了歪脑袋:“和京介?”   我去啊,你的交际圈是有多小啊姐姐,说起朋友就只能想起我,八百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吗?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更加可怜的还是远野那个小纯情。   啊呸,为什么最近我总是会想到那个家伙….噫!我又不是基佬!   啊,简直是无力吐槽了。总之继续呆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很麻烦,现在最重要的是找个借口离开。嗯,洗完澡之后就去帮上井草参详一下具体的计划吧,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相聚即是缘,帮助舍友解决恋爱问题也是舍友的一种义务嘛,我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啊。   “那么我先去洗个澡,你们慢慢….”“啊,我也去我也去!”   于是爱尔奎特欢快的举起了自己的小手,就好像是小学生为了表现自己抢着回答老师的问题一样。而且还一脸期待的仿佛我应该表扬她一样。   喂!这种时候就不要来凑热闹了啊,这个女人真的不会看气氛的吗?   “我最近才知道啊,原来在日本关系好的人都会一起泡澡的吗?我们那里没有这种习俗的呢。”   一边说着,金发娇娘就开始手脚麻利的脱下了羊毛衫,而且还准备继续脱下自己的裙子。   “所以说这种奇怪的信息你到底是从哪里如道的啊。”   捂住自己的脸,我已经无力吐槽了。   虽然说爱尔奎特的身材真的很好就是了,皮肤也特别的白,两坨肉非常的赏心悦目。但这一切都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如果讶子不在的话我一定会很开心。   “鬼莲丸说的,不对吗?”   你跟那个家伙接触的时候到底都聊了些什么鬼东西啊,简直就不知道说什么了好吗,话说你也太容易相信人了吧,别人说什么你都信的吗?你是小孩吗?   “话是没错,可是你跟学长的关系有亲密到那种地步吗?”   讶子走过来,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场。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正妻的威严?   话说这种主场的气势是怎么回事?感觉爱尔奎特完全就被压制住了啊。   “要亲密到某种程度才可以的吗?我还以为是双方都愿意就可以的。”   大约是察觉到了自己有被针对的这件事情,爱尔奎特虽然说脑子不太好使,姑且也是一个有脾气的女人。于是作为一个不太懂得隐藏自己情绪的女人,爱尔奎特脸上不再保持着那种和善的笑容,立刻就适当的表现出了不快,直视着讶子的眼睛,缓缓的说道:“不管怎么样,这都是我和京介两个人的事情吧,和你有什么关系?”   这还真是,应该说是典型的西方人思维吗。抛开这些不说,总觉得事情在向更加糟糕的方向发展。我只是想去洗个澡而已,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总之这个时候不可以在默不作声了,灭火就要趁着火茁还小的时候,而且最好的办法就是从根源上将之掐断。   “咳!那个其实也不是太想洗澡,我觉得有点困了,先去睡觉了。”   为了避免这种糟糕的情况升级成为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我只有放弃清洁我身体的机会。   这种舍己为人的情操真的是好高尚!不愧是我!   “那么我也去睡觉!”   好像是赌气一样,就在我说完这句话的下一瞬间,爱尔奎特就搂住了我的胳膊,脚步没有丝毫迈动的意思,但是眼睛却直直的看着不远处的讶子。   “不要闹了….”明明是好心的劝解,却被金发吸血娘狠狠的瞪了一眼我不要!   没有明说,但是脸上分明就写着这两个字。   话说为什么要对我发脾气?明明是你自己擅自要过来的好吗?   怎么办?这种时候我要不要强硬一点?   虽然说强气有可能让事件平复下来,但是这两个女人也不是吃素的,要是一不小心把两个人的战争变成了三个人的战争该怎么办?或许她们跟桐乃实际上是一个性格?   啊,好想求教啊老妈啊,求指导啊老妈!   “这可不行呢。”   讶子走到我身边,拎起衣领凑到鼻尖嗅了嗅,“学长不是答应过我的吗,今天回来要洗澡的。”   说完讶子又转向了金发的吸血娘:“说起来这位爱尔奎特小姐,真是寡廉鲜耻的女人呢,没有看到学长正一脸的困扰吗?”   一边这么说着,讶子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危险起来。眼睛里面荡起一丝杀气,打量着爱尔奎特的样子,似乎正在思考着应该从哪里下刀比较好。   被指责了的爱尔奎特脸上丝毫没有羞愧的表情,而是义正言辞的说道:“我并不觉得这是什么羞耻的事情,追求自己喜欢的东西有什么不对吗?既然找到了自己軎欢的东西,为什么我要放手?”   就这么抱着我的胳膊,爱尔奎特继续说道:“如果是京介自己说不愿意就算了,和我抱着同样目的的你,又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爱尔奎特….这个女人原来也会有这么清晰的思路吗?   总觉得我以前是不是有点小看她了?   就在我以为事情会越闹越大的时候,讶子突然叹了一口气,露出一丝苦恼的神色。然后少女缓缓的摇了摇头:“明明又不帅气,又不开朗,家境也不富裕,能力也不突出。原本以为这样的学长没什么人会喜欢真的是太好了,没想到到最后还是会有人跳出来呢。那么可以问一下吗,你到底喜欢的学长哪里,我以后一定努力帮他改正。”   噫!为什么我要改正招人喜欢的地方啊!   稍稍迟疑了一下,爱尔奎特居然开始认真的思考起这个问题。大约半分钟之后,她才用一种不确定的语气说道:“血的味道?”   结果是这种理由吗?总觉得和你一起的话以后会变得很危险呐,还有说好的不吸人血呢,我也是人类啊姐姐!   “那样的话,就没有办法了呢。”   叹息着,讶子转身走进厨房,出来的时候手里就提着一柄武士刀。没有出鞘,但是应该是真刀。记得讶子是说过自己有柄真刀来着,大概就是这一把了。   等等….这柄刀为什么会放在我家厨房里面?   “不管是出于哪一条理由,我都不可能把学长交到你这种吸血鬼的手上,果然最开始的时候就不应该放任不管的吗,还以为你只是过来执行任务的我也真的是天真了呢。”   一点一点的将雪亮的刀身抽出刀鞘,积攒在体内的杀气也开始逐渐的倾洒出来。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讶子已经不再是我曾经知道的那个,会为了自己的奇怪冲动而苦恼着的女孩了。   紫发的少女,的确是成长了。   不禁意的就想到了那天在1日校舍看到的那位剑道老师,讶子之所以会有现在这样的变化,很大程度上都是因为那个女人吧。能够轻易的定住绯鞠的行动,果然教出来的徒弟也不会是一般人啊。   然而足以让我发出感叹的成长放在爱尔奎特眼中似乎依1日微不足道,金发的吸血娘并没有露出任何惊讶或者是慌乱的表情,而是在嘴角勾起一丝微笑:“早点这样不就好了吗。这种程度在人类之中算是不错了,但是你认为对真祖会有威胁吗?”   “不试试的话,是不会知道结果的吧。”   瞬间出鞘,视野之中的讶子拔出了一道雪白的刀光,从比曾经和我对练时要快得多的速度打出了斩击。而出刀的目标,赫然就是爱尔奎特的脖颈。   她是真的打算杀死她,眼中的杀意,并非仅仅只是为了威慑对手而散发出来的东西。   “这种没有任何变化的刀。”   爱尔奎特只是伸出左手,我甚至没有看清楚动作,讶子的刀就已经停在了爱尔奎特的手中。   看起来白皙无比,摸起来也是酥软滑嫩的小手,就这么毫发无损的抓住了刀锋。   “没有附加任何咒术的刀,只是凭着一股力道在挥舞,这种程度,是无法伤害到我的。只需要这样….”右手伸出食指在刀身处弹了一下,一声清脆的铮鸣之后,被攻击的地方碎裂开来,爱尔奎特微抬着头,眼眸中散发出一种上位者才会有的威严:“明白了吗,天真的女孩?”   咳!那什么,字数不够让我在这里水一下一一1、感谢“青蓝君”打赏的1 00欢乐币,“天清无意”打赏的1 00后来被,“皇紫音”打赏的1 00欢乐币,“玄天机”的1张月票,“波罗波罗蜜”打赏的300欢乐币,以及“风华雪舞”打赏的1 00欢乐币。   2、话说我看了下,好像大部分的都是一章两千字,我一章四千多,这么一算的话加更似乎并没有比别人贵多少。而且考虑到貌似时间变得越来越少了,果然这个加更规则似乎并不怎么实用,等累计打赏5w的加更之后,这个加更规则就取消掉算了。   3、鉴于群里有很多取了里番就不说话的人,我清了一次群,大约清掉了五十多个人,全部是五一之后没有说过话的,就是这样。   第四十一章讲黑历史一定要选没朋友的听众讶子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震惊,似乎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的攻击会被这样轻易的挡下。明明是由有着高超工艺的工匠锻造出来的日本刀,却如同塑料玩具一样被轻易的破坏了。   “也许至今为止你斩杀过一些弱小的妖怪,造成了对自身实力的错误估计。看在京介的面子上,这一次就不追究你了。”   爱尔奎特微扬着头看着紫发的少女,眼神中带有一丝傲然。直到这一刻,我才真正的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女人其本质上还是一位强大的吸血种的真祖。   然而很快的,她就做出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动作。   突兀的朝后一仰头。   而留在原本地方的,只有一丝飘落的金色发丝。   爱尔奎特脸上的意思傲然迅速收敛,转化为一脸认真的表情。   “即便如此,也不是你能够随便教训的。”   淡淡的女声回荡在这间房间之中。   没有人影,但是声音就这么出现了。双耳甚至是无法定位声音的来源,就好像是凭空出现在脑海中一样。完全无法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只能够隐约的感觉到大约是在我完全无法理解的领域,某个人和爱尔奎特交手了。   “师傅?”   听到声音的讶子猛然抬头,扫视一圈却没有发现想要搜寻的身影。   “回来。”   于是声音第二次出现,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并没有对其他任何事情做出任何的诨价。   能够被讶子称作是师傅的人,据我所知只有一个一一源紫玲。   源紫玲并不想惹事,于是瞬间的除了这个结论。从刚刚的表现来看,那明显就是一个相当护短的人。而现在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反应,只能说明爱尔奎特是她不愿意轻易招惹的人。侧面的也说明了这位金发吸血娘的强大吗?   于是心中默默地为自己的实力排了一个序:空手的我弱于不知名的黑兽弱于从护符之中召唤出来的桐乃的小光人弱于前来救驾的小白弱于随手能将小白定住的源紫玲。   然后源紫玲大概是和爱尔奎特对等的存在一一不知道她要把我抓回去养起来吸血用的话,老妈能不能救得回来啊。   源老师大概有这个能力,不过感觉她对我不是太感冒的样子。   不过也对吧,我又不是什么万人迷。出了这种事情,没有拔刀砍我就算是好的了吧,救我什么的怎么想都不可能。   于是乎只能自求多福了吗….话说我什么时候就变得这么弱鸡了?按道理我不是应该随便的锻炼一下就能够大杀四方的吗?   思绪飘转一圈之后,回过神来才看到脸色不断变化的讶子还站在原地。身旁的爱尔奎特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既没有出手也没有说话。而源老师也没有继续催促,场面再次陷入了尬尴的沉默。   终于五分钟之后,讶子长出一口气,将手中的半截长刀插回刀鞘,一如往常的跟我告辞之后,走出了房间。   “舍不得?”   看着房门被关上乏后,耳边就传来了爱尔奎特的声音。   我叹道:“或许吧,讶子其实是个好女孩。”   于是爱尔奎特自然的就露出了不开心的神色:“那怪我咯?”   “然而我并非良配。”   我笑了笑,就如同是那种没心没肺的社会人士,将视线从房门处收回来之后,就径直的走向了浴室,“我去泡澡了,你要不要来?”   身后很快就响起了同样没心没肺的欢快声音:“要!”   呵,这时候我应该说,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吗?   几分钟之后,我如愿以偿的泡进了浴缸之中,怀里面抱着爱尔奎特成熟的躯体,心满意足的叹出一口长气。因为太过舒服的关系,就连大脑都不想转动一下,于是刚刚发生的事情也就被暂时的遗忘掉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被我抱在怀里的爱尔奎特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这家伙难道就不明白火花这种东西都是摩擦出来的吗?   “别动,让我就这么抱一会。”   紧了紧环在爱尔奎特小腹的手臂,把脸贴在她金色的发丝上,问着发丝间好间的味道,闭上眼睛的我轻轻地呢喃了这么一句。   “好狡猾啊,京介。明明我也想这样抱着你的。”   金发的吸血娘这么抱怨着,但还是听话的安静了下来。   “那么最为补偿,讲故事给你听怎么样?”   “什么故事?”   “我的故事。”   于是刚刚还是散发着微弱怨气的爱尔奎特立刻来了兴趣:“要听!”   “其实呢,我小的时候是有一个青梅竹马的。”   爱尔奎特微微偏过头,问道:“青梅竹马是什么?”   “嗯,就是小时候一起长大的女孩。”   爱尔奎特继续问道:“京介喜欢她吗?”   我点点头:“喜欢啊,非常的喜欢。”   于是她的语气有变得有一点不开心起来:“是刚刚那个女孩?”   因为那语气太过有趣的关系,忍不住就笑出声来:“怎么可能,不是讶子啦。”   “京介你还真的是花心呢。”   好像是怄气的小女孩一样,被我抱在怀里的爱尔奎特用手轻轻的拍打着水花。   “不要这么说嘛,其实那个时候我还是挺专一的。不是我吹牛,我小时候可是厉害的不行,崇拜者一大堆,我都没有喜欢过别人的好不好。”   爱尔奎特立刻追问道:“那刚刚那个女孩呢?”   看着明明有着一副成熟的外表,却总是表现的仿佛孩童一般天真的爱尔奎特,我不禁笑了起来:“所以说了是以前了嘛,那你到底还要不要听?”   “要听!”   继续着赌气一般的语气,不过因为体位的关系,看不到脸有点可惜。但是有种感觉,现在的爱尔奎特,表情一定很可爱。   “然后有一年的圣诞节,和她约好了出去玩,到了最后,她一脸羞涩的牵着我的手告诉我有喜欢的人了。”   “和你告白了?”   “嗯,其实当时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一定就是要对我告白了呢,所以笑得特别傻,还想着要怎么回应才能显得足够的帅气和洒脱。不过其实告不告白都差不多的,实际上那么多年在别人眼里,我们两个就跟恋人没什么两样的嘛。”   说到这里的我叹了一口气,“可惜不是啊,克罗艾当时说出来的并不是我的名字。”   爱尔奎特似乎完全被故事所吸引,安静地坐在我的怀里问道:“被甩了?”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当时我整个人就懵了,心想着那家伙是谁啊,简直听都没有听过的人嘛。又不是愚人节,干嘛跟我开这种玩笑?”   “会有人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吗?”   爱尔奎特歪歪头,感觉她对于告白这种事情的理解就是对喜欢的人说出我喜欢你这样,是一种非常自然的行为。因为从来不会藏着掖着,所以大概也不会明白羞涩和恋爱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爱尔奎特就因为这句话露出了一副思考的表情,然后她回头看了我一眼,说道,“你肯定缠着别人了对不对?”   “肯定的吧,喜欢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说放手就放手。什么只要你幸福我就很开心了,这种鬼扯一样的话完全就是那些废渣们的自我安慰。而且怎么说也是太突兀了,跑出来玩了一天,结果在怎么看都是告白的气氛下跟我说喜欢的是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怎么听都像是开玩笑的吧,谁会在游戏喜欢的人之后在圣诞节和另外一个男人跑出来玩一整天啊,有病吗这不是。”   “也对喊。”   于是爱尔奎特想了想,“我最近没事的时候就会想来找京介,这个就是喜欢吧。”   “如果一件事情明明找远野做会更方便,你还是会想来找我,那么这就是喜欢了。人类的感情,很多时候都是相当的没有道理,严格来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嗯。”   爱尔奎特点点头,然后用她纯真的大眼睛看着我,“但是会很开心,很舒服。”   我笑了笑,说道:“那是因为你得到了。”   “哦。”   回过头去的爱尔奎特答应一声,然后又转过头来,问道:“那你和那个女孩呢?最后还是没有在一起吧。   “因为她哭了啊。”   长舒一口气,我朝后靠着浴缸,这样的姿势,才会让自己的心气舒畅一些。就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心情,即便是现在想起来,还是会觉得非常的难受,心脏好像被揪起一样,“那我能怎么办,抓着她的手不让她走,结果哭威了那个样子,旁边的所有人都看过来了。好巧不巧的又下雨了,所以说圣诞节下雪就好了嘛,为什么要下雨?本来身体就不好,大冬天的淋雨肯定会感冒的吧。不放她回去怎么办?”   “那么后来呢?没有去找吗?”   “直接转学了,当然也搬家了。或许是为了躲我吧,最后通了一次电话,大致的了解到了要分手的原因。不过说分手也不太准确,虽然是初恋,但是我们两个人也从来就没有确定过关系。所以想要说她对不起我也不可能,本来两边都是自由人,她选择谁当男朋友我都没有干涉的权力,说到底我也并不是她什么人。”   “为什么?”   爱尔奎特应该是从小就没有缺过什么东西,所以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人会作出违背自己心意的事情。   但是作为一个平凡人类的我知道,世间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心想事威这种东西.只会在童话之中才有。人生在世,往往会被现实所迫,进而作出各种各样自己并不愿意的决定。   “没钱。”   “钱?”   大约是没有想到居然是如此粗俗的理由,爱尔奎特的声音之中满是吃惊。   “就是这样,克罗艾的爸爸和我爸原来是同学,好像是关系很好的朋友,所以我们两个从小就认识,感情也很好。不过后来她爸爸后来改行去经商,自己成立了一家公司。那段时间好像是运营不利吧,搞得都快要破产了。不找到资金把公司盘活的话,大概就会倒闭然后破产。好像她父母离异之后,她爸爸就把所有的心思全部放在了公司上面。如果破产的话,整个人大概就会崩溃,然后克罗艾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结果爱尔奎特还是没有听明白:“但是这跟和你分手有什么关系?”   “当然是有的,女人比起男人的优势之一,就是一个优秀的女人想要征服一个优秀的男人,往往要比一个优秀的男人去征服一个优秀的女人更加轻松。所以克罗艾选择去钓一个金龟婿。”   “金龟婿?”   “简单地理解为有钱的男人就可以了。”   “后来呢?”   “那个时候年轻啊,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好中二。被用这种完全无法争辩的理由甩了之后,就开始怨天怨地,大概就是进入了觉得整个世界都对不起我的状态,满脑子都想着‘啊,大家都去死就好了“既然我不能幸福,那么大家都不要想幸福了’,然后整天就琢磨要怎么报复社会。其实说白了还是有点太以自我为中心了,明明当时也有很多人都在关心我,但是一点都没有注意到。对了,和讶子议识也是在那个时候。嗯….虽然这么说,其实也是一段孽缘,说出来也好笑,大概没人会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吧。”   于是说着说着自己就轻声的笑了出来,不管想几次都觉得这种发展简直是神展开。   听到我笑出声的爱尔奎特转过头,脸上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发生了什么?”   “嗯,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就告诉你好了。其实第一次碰到她的时候是圣诞节之后的一个晚上。之前因为淋雨的关系在家里发了高烧,然后加上精神上受了打击嘛,在家里消沉了好一段时间。决定要报复社会之后就在家里好好的计划了一下。当时我还是个处男嘛,就想着出去找个中学生开苞好了,反正威胁一下也肯定不敢报警的嘛,当时打得就是这个主意。”   “开苞是什么意思?”   “呃,就是和从来没有进行过体液交换的少女进行一次体液交换。”   “哦。”   于是爱尔奎特点点头,“那我也是被京介开苞了吗?”   “呃,你要这么说也没错。”   明明是说着这种事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跟爱尔奎特说话就一点都不觉得这是个沉闷的话题。   “然后就碰到了痴汉尾行的事情。唔,痴汉就是满脑子想着和年轻女孩体液交换的雄性。然后那个被尾行的女性国中生就是讶子。当时满心想着报复社会嘛,就想着先学习一下套路,补充一下痴汉小技巧。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于是就尾行了那个尾行着讶子的痴汉。谁知到那家伙就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跟了好半天才下手不说,结果还被讶子反制了。三秒钟不到就被打的满地乱叫,简直是丢人。那个时候讶子还是一个中掌生,不过下手却不是一般的狠。隔着老远我都听到骨头被敲断的声音。”   显然没有想到会是这种剧情,爱尔奎特再次的愣了一下。   于是我看着一脸愕然的爱尔奎特笑了出来:“神奇吧,后面还有更神奇的。   “后来讶子就打算报警嘛,话说都把别人打残了还去报警也是看不懂了,反正当时我就冲出去了。刚刚看到我的时候,讶子还想要装乖孩子,装害怕什么的。然后我就对她说‘我全程都看到了,而且还拍了照片’,然后讶子就笑着对我说‘那真是不好意思啊’,接着拎其木刀就砍过来了。简直是凶得不行。”   “后来呢?”   “不是说过我以前很厉害的吗。和那种有心无力的废柴大叔不一样,我可是非常注重锻炼的,所以轻松的就把她制服了。”   “然后报警了吗?”   “报警做什么,不是说了当时出去就是为了找个学生妹强行开苞的吗?”   “可是你不是没有学到痴汉小技巧吗?”   “体液交换这种事情,虽然没有做过,但是看过的也不少了。我想学的只是不惊动他人的制服方法,已经抓到手的话,直接进入正题就好了。至于解题方法的话,不要小看这个国家的生理教育片啊。”   1、献给裸奔的自己。   2、今天上传了外传,不过正在审核中。外传不作任何的更新保证,书名叫做《椎名青司的数码大冒险》3、没想到我也有能够突破1 00条弹幕的章节,虽然只有第一章,而且很多都是在吐槽前面吐槽者的头像,不过作为一种成就,我打算周末找时间加一更。   4、5w打赏以后打赏加更的规则取消,再之后却更就全部是我的心情了,譬如上述的成就系统。顺便这个系统也将会是心血来潮的产物,具体会有哪些成就,在触发之前,我也是不知道的,所以请不要太过期待,老老实实的看每天的四千字吧。   第四十二章总觉得被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大约是故事的剧情太过离奇,爱尔奎特听得一愣一愣的,刚开始的时候是对我的过去很感兴趣,听到一半的时候就变成了对故事本身很感兴趣。怎么猜都猜不到的发展总是很容易让人深陷其中,所以《青鸟》这本书,或者这一系列的故事才会受到部分读者的追捧。   只是毕竟不是主流的王道剧情,不愠不火也是正常。   “结果事后讶子也没有报警什么的,当然后来我也没有再碰到她。”   爱尔奎特没有说话,我便继续讲述着我的事情。其实说起来自己也有些不可思议,大晚上的跑出去尾行正在尾行女子初中生的痴汉,转而强*女生的我就已经是足够的异常了,然而讶子的异常性却更胜于我。   “简直冷静的跟什么一样,既没有哭喊也没有吵闹,被打了也最多是闷哼一声,除了最开始的时候挣扎了一下之外,后面甚至比我还主动。其实那个时候我就在想,女人什么的大概就是这种生物吧,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完全就不一样,被初次见面的家伙强行发生关系了也可以很享受,简直无法理解。”   “被这么说忽然有点不开心呢。”   爱尔奎特不快这么说了一句,报复的方式就是用手指揪起大腿内侧的一小撮皮肉。不过只转了半圈,钻心的疼痛感就让我忍不住叫了出来。   “抱歉抱歉,是我不对….“于是赶紧配笑着的抓住了她的手,要知道这个女人的力气可不是开玩笑的,真要一个不小心没有控制好发力,直接扯下来一块皮子的话,我就亏大了。好在金发的吸血娘只是小小的惩戒一下,轻易就能折断钢铁的柔软的手掌没有反抗的被我握在手心里面。   于是我继续说道:“那段时间家里人对我也是各种心理辅导什么的,总之烦不胜烦。所以没过几天就直接离家出走,直接跑到新都那边去了。   “貌似在那边我的报复社会计划执行得还不错,反正中间的事情也不怎么记得了。总之就是后来某天醒过来之后,就发现自己在医院,然后被老妈接回家。大概是得罪了某个非常厉害的家伙然后被干掉了吧,医生说可能是脑部受到了重创而导致的失忆,不过对以后的生活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不过被打威那样却没有被彻底打死倒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说到这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这种时候,是应该说自己洒脱呢,还是说自己没志气呢?   于是听到这里的爱尔奎特立刻做出了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问道:“要去报仇吗?”   没好气的笑了笑,我说道:“报个鬼的仇啊,所以不是都说了不记得了吗,你知道当时打伤我的人是谁?   “而且只是打到失忆什么的,明显对方就是手下留情了。既然被放了一马,何必要回去找死呢。以那段时间我的心态来看,九威九都是我做了什么对不起国家对不起社会的事情。所以说报仇什么的,真的是从来没有想过。应该说光是捡回了一条命,我就已经很庆幸了。   “再说我现在不是过得很好吗,我觉得这样的生活能够维持下去,对于我而言就已经是一仵很幸福的事情了。”   虽然这么说,不过大概再过不久,我的生活就会变成另外一种样子了吧一一如果讶子真的能够以今天的事情为契机放手的话。   虽然脑海中没有对美玲的记忆,但是本能上感觉到的那种熟悉感是不会错的。尝试着在脑海之中幻想了一下一家三口的生活,忽然有一种非常期待的感觉。这么一想的话,这两年我的心态变化也是相当的频繁,最初还是带着怨念和执念考入的白皇,就过现在就变成了想要安安静静的过日子。说起来也真的是讽刺的很。   “哦。”   爱尔奎特也就是这么一说,被拒绝了也没有什么伤心的样子,而后继续问道,“那后来呢?还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没有?”   “今天的话差不多就讲到这里就够了。”   这种故事被评价为有趣,我也不知道应该给什么反应才好,于是笑了笑道,“其实说了这么多,我想告诉你的是,因为以前确实是做过这些事的关系,前段时间出现了一个找过来的女生,身边带着据说是我的孩子。   “虽然没什么根据,不过应该是没有说谎。其实我一直在想那边要怎么办,别的什么都还好,主要是怕讶子这边知道了的话会有什么过激的反应。虽然说平时都很听我的话,但是讶子的本性如何我心中也有数。真的发生了什么,我自己虽然无所谓,但是如果讶子执意要伤害别人的话,我却也不一定能够拦得下来。其实我刚刚我也有点庆幸,幸好讶子今天拔刀的对象是你。如果是美玲的话,大概就真的会身首分家了。你今天也感受到了吧,讶子的那种杀意。虽然不明白最近几天经历过什么,但我想她是真正的见过血了。所以说如果讶予就这样离开的话,对我或者对她而言,或许都是一件好事也说不定。   “讶子是个好女孩儿,但我并不是那种能够给她幸福的男人。”   “听你这么一说,总觉得我被利用了一样。”   “也不能说是利用吧,真要说的话,只能算是巧合。或许用歪打正着更合适。”   我抱着爱尔奎特,将脸贴在她的脸上,总感觉自己的这种行为也多少是有些厚颜无耻了,实际上,我也只是单纯的想要找一个倾诉对象罢了。   “其实今天跟你说这么多,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跟你说了的话不会到处乱传。本来以为我会就这么过一天是一天的混下去,结果最近才发现我的内心里面居然还有那么一点责任感在残存着。既然还有的话,我也不打算扔掉了。像我这种人说这种话或许没有什么信度,不过至少心在我是这么想的。如果真的在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人是需要我的话,不妨为了她做一点我能够做到的事情,也算是活的有点意义了吧。”   “你打算对那个带着孩子的女孩负责吗?”   爱尔奎特眨着眼睛问道,样子看起来非常的纯真。   我答道:“没错,事到如今这么说可能有点晚,不过如果她愿意的话,我是这么准备的。”   她继续问道:“但是以前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了对吧。”   “没关系的吧,我觉得感情这种东西是可以慢慢培养。而且美玲看起来也不是很讨厌我的样子。”   “不,我说的不是这个。”   爱尔奎特侧过身子,大眼睛认真的看着我,说出的话也是难得的一针见血,“我是说,你确定有孩子的只有她吗?”   于是一瞬间就愣住了。   因为完全没有想到过这个问题的关系,所以被问到的一瞬间我就懵逼了。   怎么办,她说的好有道理,为什么我就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   总感觉我刚刚好不容易才酝酿起采的一点责任心瞬间就支离破碎了。   说完这些以后,爱尔奎特继续掰着手指,一个一个的说道:“撇开这些不谈,还有那个女孩,我并不认为她是那种会轻易放弃的人。还有还有,虽然没有什么证据,不过你知道我的直觉一直很准的,最近大概会发生很多各种各样的事情,我觉得你可以做好准备。”   “我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   于是侧过身子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浑身赤果的美娇娘,“你真的是爱尔奎特?   “要试试吗?”   这么说着,突然就露出了魅惑笑容的金发吸血娘转过身子,双手扶住我的肩膀,鲜红色的眼睛里面闪过一丝我难以理解的光彩,张开的嘴巴里面露出了两根细长的獠牙。   啊,果然这货是真的没错。   感受着异物刺入脖颈,一种酥麻的感觉立刻蔓延全身。如同是飘飘欲仙一般的感觉席卷精神海,让人根本就生不起什么反抗的念头。明明知道是在被吸血,却有一种这样也不错的想法诞生。   不过就当是谢礼,这一次就这样了吧。   翌日,仿佛是经过了相当长的睡眠之后,在一阵无比空虚和寂寞的感觉的笼罩之下,睁开了眼睛。一般来说,空虚寂寞都是和冷这个形容词联系在一起的,但是我现在一点都不觉得冷,因为正被一个温软丰腻的身体抱在怀里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一片雪白的肌肤,意识从混沌之中回归之后,首先涌入脑海的就是昨天晚上的记忆。   在浴缸里面,第三次的被自称是从不吸血的真祖的金发吸血娘咬了,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关于爱尔至特自称从不吸血这一点我已经不想再吐槽了,习惯之后感觉也就这样了。不过这一次居然直接把我咬到昏迷的程度,这家伙到底是吸了多少啊,我应该没有贫血吧。   感受了一下身体状况,似乎并没有第一次时候的那种虚弱乏力。于是活动着手臂试图着将抱着我的爱尔奎特推开,结果被刺激到了的爱尔奎特反而下意识的将我搂得更紧,口鼻直接被一大片软肉所覆盖。   看起来或许是非常让人羡慕的事情,但当时我的心里却是这么想着的,“要死了,这样下去一定会窒息的。”   顾不得最初尽量不吵醒吸血娘的想法,趁着肺部的空气还有剩余,窒息的感觉还没有涌上来的时候,赶紧用力的撑开了爱尔奎特的身体。于是分开之后,就这么变成了男上女下的体位。   晨曦自窗台射入,映照在她淡金色的睫毛上,那一双眼睛缓缓的睁开,如同春日之中开放的花朵,露出了鲜红色的瞳孔。   从喉咙之中传出来的轻声的呻*,睡醒之后扭动着的身体,如同绸缎一般丝滑的在我身上摩擦着的肌肤,直接唤醒了男性最本能的冲动。   一日之计在于晨,一年之计在于春。所以说早上的时候要做的事情,春天要做的事情,春天的早上要做的事情..太阳升起意味着阳气的勃发,于是昨天晚上说的话暂时被抛诸了脑后。再者说了,就算是正式结婚之前,男人偶尔出去放浪一下也是可以的吧,是不会被责怪的吧。那个有个什么说法是怎么说来着,婚前最后的疯狂?   而且我遮边即便有是要对美玲负责的打算,现实也远远没有到要结婚的地步。所以说,这种行为也是可以被允许的吧,权当是补上昨天没有完成的过程了。   把头埋进了爱尔奎特的脖颈之间,贪婪的呼吸着带着她气息的空气,这样的举动自然是引起了她的注意。只是,并没有反抗的意思,爱尔奎特只是带着刚刚睡醒的朦胧,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呢喃道:“唔….京介….痒….不要“听我说爱尔奎特,在早晨,早锻炼是很有必要的。”   咬着她的耳朵,一边说着自己都不信的鬼话,分开了她的双腿。   昨天晚上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不,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当男性的冲动发泄了以后,身体的控制权就由下半身交回了上半身。于是理智得以回归,正常的思维回路被接通,刚刚没有发现的问题就自然而然的出现在了脑海里面我看着床上的女人,裹着薄被,妖娆的体态配上一副慵懒的表情,剧烈运动之后产生的汗液混合着各种各样的味道。明明是刚刚做完,虚弱感却迅速的消散,又有了轻微的冲动。   感觉能够再来一发。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说这些并非是想要炫耀什么。   自己的体力还不错这一点自己是知道的,恢复能力也还行这一点自己也是有数的。但是绝对没有到这种程度。对付讶子虽然是有信心,但是能够杀的爱尔奎特求饶这种事情却是绝对不可能。在征战的时候只是感觉很有成就感,但是现在想来,不合理的地方简直是太多了。   一个被吸血吸到昏迷的男性有可能在第二天刚醒来之后拥有这种程度的精力吗?   各种意义上来说,都足不可能的吧。   于是来到了浴室,对着镜子检查了好久。然而除了脸色因为剧烈运动而显得比较红润之外,没有任何异常的地方。事实上这种红润也非常的奇怪,正常状态下应该是面部有些苍白才是。   第一次被爱尔奎特咬过之后,血液流时所带来的虚弱感可是伴随了我好一段时间。然而这次却完全没有那种感觉,相反的却是精力充沛。   实在是太奇怪了,难道说昨天实际上没有被咬?用手摸了摸记忆中被咬过的地方,不出所料的是光滑的肌肤。   不过就算是被吸血鬼咬过也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这一点已经在之前就被确认过了,所以这并不能说明任何的问题想了许久之后还是得不到答案,于是只得把这些问题暂时的放下,毕竟还要上学,各种准备工作还是要做的。   美人春睡总是让人不想打扰,反正爱尔奎特也不用去上学,所以也不用把她从床上拉起来。所以说成年人还是有好处的嘛,像我的话,如果不去,就一定会被织斑请去喝茶。且不谈她的茶艺如何,光是那种目光就已经是让人如芒刺在背了。如果可以的话我绝对不想体验。   于是出门的时候就这么想到,嗯,要不然还是去找鞠川好好的检查一下身体好了。   1、感谢“风华雪舞”打赏的200欢乐币,“黄昏一、黎明”打赏的1 00欢乐币。   2、外传《椎名青司的数码大冒险》已经过申了,有兴趣的可以去看一下。   3、关于有读者反应的关于主角很弱的问题,首先我并不觉得本作的京介表现得有多弱,至少在人类里面算是抢的了,当然是普通人类之中。然后,请各位读者姥爷认真的用脑子好好的想一下,你们不氨金,男主哪里来的钱去买装备强化+13,那里去升级自己的天赋,那里去习得星弃疗斩这种氨金技能?腾讯老爷说得好,不氨金,你能够变强吗?   4、而且关于男主的行为,认真看书的话应该能够理解。一个人表现出来的强大与否,除了他本人实力的强弱以外,很大一部分还源于心态。所以说,现在还属于调整期,装逼期还没有到。想要看上灭诸神,下斩九幽,这种书到处都是,我这里的话,至少现阶段没有,以后不知道。   5、“被打死”是敏感词什么鬼。   第四十三章班上的逗比依1日是逗比从早上到现在,和平时完全不一样的感觉。硬要形容的话,精神饱满的简直就不像是高坂京介了一样。   如果是平时的我,到了第二节课下了的时间,一定会无聊的打上几个哈欠,然后一副等死的样子趴在桌子上,安静的等待第三节课的到来。但是现在,无论如何都做不到。我连半个哈欠都打不出来。眼睛也是一样,以前的话,垂下眼皮就能打个瞌睡,但是现在就算强行把眼睛闭上,也找不到一丝的睡意。   那种颓废的感觉,那种混一天是一天的心态,仿佛随着血液一般被爱尔奎特抽取了一下,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了而更加奇怪的是,在下课之后,我居然会被同班的同学搭讪,而且还是女生。   “高坂同学,关于这道题….”金发的少女手里面拿着一本习题册。人虽然长得很可爱,但是字却让人不敢恭维。   不过记得这家伙好像是法国来的留学生来着,只会写拉丁字母的家伙别说汉字了,能把假名写得好看就不错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家伙的皮肤还真的是白啊,衣领敞的这么开,真的是晃眼睛得很。   所以说人长得好看就是好,美少女就算是写着一手烂字,也不会让人讨厌。甚至还会有一些死宅认为这个是萌点。   “高坂同学….”于是回过神来就看到拉着领口侧过脸去一脸羞涩的夏洛特。嗯,奶果我没记错的话,眼前的少女应该是叫这个名字。   话说刚刚发生了什么?难道说刚刚我一直在盯着同班的女同学领口露出来的地方发呆?   什么鬼,虽然说夏洛特的锁骨的确很好看,但是我可不记得我是锁骨控啊。   而且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容易走神了?果然我的身体变得有点奇怪了不是错觉,中午的时候还是要去找校医好好看看才行。没错,都已经是做爸爸的人了,不注意身体可不行。感觉如果能够稳住金发的吸血娘一一反正那个自称是从不吸人血的真祖的女人,节操也掉得差不多了,偶尔做出一点牺牲的话,说不定就算我哪一天真的因为她的关系变成死徒了,只要提供血液的话也许她也会放过我。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变成死徒之后血液会不会变质?   如果是铃木那种石油一样黑乎乎的玩意儿的话,就算是爱尔奎特也不会喜欢的吧….要不然我趁着现在还新鲜着现存一点留以备用?   不知不觉的就又走神了,回过神来就发现旁边的人貌似都在往这边看,总觉得有点不妙,总之先转移一下注意力好了。   “咳,嗯。我先看看….”干咳一声接过了夏洛特手中的习题册一一什么啊,这不是化学吗。这么一说的话,刚刚那节貌似就是化学课?   一边快速的阅读题干,我问道:“话说为什么回来找我问?”   自认为平时的存在感够低,开学到现在为止,找我聊天的不是没有,但是间题目的就屈指可数了。难道说我看起来很像是学霸吗?白皇的成绩又不公开,我的化学多少分这家伙也不会知道。想不通啊….“藤林同学推荐的哦。”   到底是外国人,转眼就把刚刚的尴尬扔在了一边,手指一翻就指向了坐在我斜后方的班长。   斜着眼睛看过去,一头蓝色短发的软妹班长正笑着朝我这边招手。   “其实一开始是问椋的啦,不过她的化学貌似也不怎么好,所以就向我推荐了高坂同学。”   法国女孩冲着那边招了招手,然后回过头来,“怎么样,能做出来吗?”   “嗯,差不多吧。”   抽出笔,在纸上稍稍算了算,结果就出来了。显而易见的答案嘛,完全就是。   所以我完全不能理解化学这东西到底有哪里难了,顺着题干基本上就只有一条线可以走。又不像数学存在各种各样的解法,更不想文学类的东西完全就是发散性的思维。各种公式什么的背起来也要比政治历史简单多了,果然,这个世界上还是有着许多我所无法理解的事情。   “….所以说,这样,然后这样。通过这几个条件,我们就能够推断出其中的两种元素分别是铁和硫,再根据这里的数据计算一下各自的比例,于是答案就出来了。这玩意儿就是二硫化亚铁。”   于是用了几分钟的时间,简单的在她面前解了一遍。   嗯,既然能够考进这所学校,就算再怎么不懂化学,我想也不至于会听不懂我讲的东西。   果然,我立刻就看到夏洛特点了点头。   “说的是很有道理啦,高坂同学。可是二硫化Ⅱ铁什么的,真的有这种东西吗?那是做什么用的?”   “那种事情我怎么会知道。”   套回笔帽,我无所谓道,“反正题目解出来了就够了吧,他又没问二硫化亚铁有什么用,既然出题人说有这种东西,那么就一定是有的。”   大约是觉得我的答案太过敷衍,也可能法国少女继承了她先祖们的求真精神,夏洛特锲而不舍的追问道:“可是不会很奇怪吗,一个铁和两个硫结合在一起,怎么看都有问题的吧。世界上真的存在这样的物质吗?”   “所以说那种事情怎么样都好啦。”   双手抱臂放在桌子上,我把脸埋进去,然后说道,“我们是学生,又不是科学家。做题才是本职,求真什么的,等以后再说吧。”   “可是这种态度是不对的!”   于是夏洛特的声音突然地就变得认真起来,这种莫名其妙的兴奋点实在是让我感到无法理解,不过倒是蛮符合女人的思维。总是喜欢在我觉得莫名其妙的地方较真。   “高坂同学!”   因为我一直没有理会她的关系,所以这个家伙一下一下的拍打着我的肩膀,当然出于礼貌,并不是很重。   但是很烦啊,你这个女人。所以说我教你做题了你不是应该感谢我才对吗?难道法国人对待自己的导师,就算这个倒是只是临时的,就是这样的态度?   “是是是,是我错了好吗?你没有听说过吗,有句老话叫做‘读书要不求甚解’啊。”   “不,现在我们讨论的是一个态度问题!而且我也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一句话!”   你读书少怪我咯?   于是我第一次的感觉下课的时间居然是如此之长,第一次的居然盼望着上课铃的敲响。可惜时间既不合随着我的意愿加速,也不会随着我的意愿减速。而再一次让我感受到了的是女人顽强的意志,就算我一直埋着头不理会她,她也硬是说教到打了上课铃才回到自己的座位,并且还一脸不开心的样子狠狠的瞪着我,好像我欠了她一百万一样。   有没有搞错啊,受害人是我这边的好吗?特么的我教你做个题还教错了吗?   这妹子脑子有坑的吧。   结果好不容易的熬到了中午,刚准备去食堂打包两份午饭,就被从身后扑过来的内田一下子勾住了肩膀:“什么时候居然和夏洛特的关系也这么好了,你这个该死的人生赢家!”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关系好了?”   “明明那么亲密的聊了整个课间!”   “所以说你哪只眼睛有看到我们‘亲密的’在聊啊,你这个白痴。而且只是聊聊天就是人生赢家了,你的梦想是有多么的渺小啊。”   一只手捂住胸口,红发的笨蛋做出一副受伤的样子:“居然说我是白痴,好过分….就算我只是一条咸鱼….喂!听我说完再走啊高坂!”   “不过笨蛋这一点上来说,我倒是觉得高坂的确是没有说错啊。”   右边,小野寺走过来,轻轻的拍了拍内田的肩膀,“用了差不多两个星期的时间才意识到师生恋的困难,应该怎么说你才好呢。”   “不要再在我的伤口上撒盐了,小野寺。”   内田把自己的腰弯得更低,努力的想要挤出几滴眼泪,却不知道这样的表情在他人看来究竟是何等的愚蠢。   而且…   “不要一直扯着我的衣服啊,你这个基佬!”   抓住那只一直扯着我衣服的手臂,弯下腰的我以一个教科书般标准的姿势,将内田以过肩摔的投技狠狠地摔了出去。   啊,好久没用过肩摔了,没想到偶尔用一次居然会如此的舒爽。内田那个蠢货的惨叫也是这般的悦耳,完全修复了我之前所受到的来自于夏洛特的精神摧残。   “不….我绝不是基佬。”   就算是躺在地上捂着自己的后腰,内田也坚持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为自己做出辩解,“我可是一名光荣的萝莉控,再怎么也至少是一个光荣的妹控,绝对不是基佬!”   然后一边的小野寺就吐槽了:“追校医追了两周的你到底是哪里来的立场说自己是一个萝莉控啊!”   啊,这家伙已经没救了。   “我先去吃饭了。”   “啊,等等我,我也去。”   “喂!也等等我啊!”   “话说内田你的腰没事吗,难道说高坂刚刚留手了?”   “怎么可能,超痛的啊简直!你看我现在走路都还一扭一扭的!”   “是吗,我还以为是潮流动作来着,最近在街上经常可以看到这样走的人,貌似女性的回头率特别高。我还以为内田你是为了寻找新的恋情才故意这样子走路的。”   “真的吗?你不要骗我!”   “绝对是真的,你就保持着这个动作走到食堂,绝对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没错,就是这样,身子在往左边倾一点,对,扭腰的幅度再大一点。”   “是这样吗?啊!这次真的扭到腰了!好痛!”   “是吗,我觉得你乜许需要去找鞠川校医鉴定一下。”   “不,我觉得我们可以尝试着去找御门校医啊,哈哈….真的没救了,这家伙。   我的水功果然下降了,居然又一次的沦落到了要靠ps混字数的地步。那么闲话少说,就让我们现在进入以下才是正文的ps阶段:1、首先感谢“浮游粒子炮”打赏的1 00欢乐币,“DONTE”的1张月票,“86子不在的星期天”的2张月票,“堕落ai”打赏的1 500欢乐币,以及“黄昏一、黎明”打赏的500欢乐币。   2、然后是关于氨金的说明,首先氨金呢,请各位读者姥爷想一想,你们打游戏在氨金的时候,氨出去的钱给谁了?是给角色了吗?不!你们氨出去的钱都交给运营了!   没有错,你们交给运营了!然后运营就给你们发道具让你们喜欢的角色使用对不对?所以呢,氨出去的钱,不是给需要变强的角色了,而是给能够让他变强的人了。   3、作为一个正直的好男人,我这个人从来就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虽然说是一个娱乐性质的兼职写手,但是我把写出来的东西挂到这里来的核心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赚点外快。有以前看过的朋友也知道,这本书在这里发的内容比起之前的是被修改过了的,目的就是尽我最大的努力迎合读者,当然完全为了迎合别人的东西我也是写不出来的,果然像我这种娱乐型的兼职写手,写文最亘要的还是自己开心,顺带赚一点外快。   4、虽然说想要赚外快,不过我也是个有原则的人。打赏这种东西嘛,有自然是好,没有也不强求。我所希望的其实也不多,等到这本书上架了给个订阅就行。所以说京介会成长,不过成长的内容估计会放到上架以后了。   5、顺便除了正经的赚外快方式以外,我还在群里出售里番,没错,就是出售,我的节操已经掉光了,我特么已经写了三万多字的里番了,而且根本停不下来。   6、水了这么多,居然还没凑够四千字。明明我只是想要拿到一个全勤,为什么就是不给我呢?看样子是时候来一波番外了,完美。   第四十四章这绝对是你在自寻死路啊鞠J“京介君?”   “什么?”   “为什么菜里面有这么多的猪血呢?”   “你不吃吗?”   “不是这个问题,再怎么说,这个比例也太高了吧。”   二年级学区的校医务室之中,晃荡着一对巨胸的校医支着肉丝长腿,白嫩的手指捏着筷子在打包的便当盒里面扒了扒,就颦起了一对纤细的眉毛开始抱怨起伙食的问题所以说吃白食的家伙就不要挑剔了,而且这个味道不是不错吗。   “不吃的话给我。”   “才不要,这可是我的午饭!”   所以说一顿午饭的钱对你来说根本就无所谓吧,这种莫名其妙的心里我真的是无法理解,占点便宜真的有这么开心?   “唔姆唔姆唔姆一一味道还不错。不过话说回来京介君“什么?”   “到底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猪血呢?”   “ ”为什么我以前就没有发现这个女人居然会这么麻烦?   不过只是多拿了一点猪血罢了,干嘛要这么在意?不是你自己都说好吃了吗?   “因为猪血美容啊。”   “真的?”   鞠川校医眼睛一亮,不过马上又变得狐疑起来,“为什么我没有听说过猪血还有这种功效?”   “祖传的,秘方。”   “唔姆唔姆唔姆一一但是京介君。”   “什么?”   “猪血这么多肯定还是有别的原因吧。美容的真假暂且不说,京介君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那种懂得体贴女性的人呢。”   我一点都不懂怎么体贴女性还真的是抱歉了啊。   “那你就说你到底是吃还是不吃吧。”   “吃,但是还是很好奇啊,”   完全没有淑女优雅的吃相的大龄女校医用含糊的声音问道:“为什么会这么多猪血呢?”   你这个比我大了快十岁的女人,就算再怎么睁大眼睛看着我我也不会觉得你可爱的,绝对不会。而且老是在这一个问题上面纠缠,你真的不会觉得烦吗?   “呐,快点告诉我嘛。告诉我的话,亲你一下也是可以的哦!”   我一点也不奢求这种廉价的吻啊,而且嘴唇上面都是油,糊在脸上的话会很难弄干净的好吗?嗯,糊在额头上也很烦!而且出去的话绝对会被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然后八卦社里面说不定又会有什么奇怪的绯间登报。   这么说起来的话,白皇倒是有一段时间没有看到有关于师生恋的报道了。   “够了,不要靠过来了。我最近义务献血比较多,吃点猪血补一下不行吗?”   “可是为什么老师的也是呢?”   每个月都献一次血的你更应该补血吧,一般情况来说的话。这个女人身为一个医生,难道这点自觉都没有吗?   “而且这种观念本身就是错的,高坂同学。补形什么的,是迷信。”   于是在一阵不好的预感之后,大胸校医开始了对我长达一刻钟的说教。   一刻钟听起来好像没什么,打个盹就过去了的时间。   但实际上试过的孩子都是深有体会的,当做一件让你快乐的事情的时候,时间总是飞速的在流逝,一刻钟的确不算什么。而当在一个痛苦的环境之中,时间往往过得非常的缓慢,这个时候的一刻钟就是煎熬了。如果光是这么说大家还是无法感受到这其中的差别的话,那么你可以尝试着感受一下看二十分钟小说和蹲二十分钟马步的差别。   当然我现在所面临的处境并没有那么夸张,虽然说我本人将这种事情视作是精神摧残,但是在最近一段时间我的脾气开始收敛之后,通常我碰到这种事情都会默默的忍受。或者准确一点来说,这种时候就应该神游天外的发呆换做一年前的话,我会拂袖而去j而换做是两年前的话,我会一拳打过去。   话又说回来了,一天之内居然连着被两个女人说教也真的是够了。我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难道说现在的女人都是这种性格的吗?   “高坂同学,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犬约是察觉到了我的心不在焉,鞠川校医生气的捏住了我的耳垂。当然因为是只是单纯的在捏的关系,所以并没有疼痛感,不如说还相当的舒服。想必鞠川也是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想要惩罚别人的话,这个时候应该捏着耳垂扭一圈才对。   不过意外的被捏着耳垂的感觉似乎还蛮不错的。下次让讶子也捏一捏好了,她一定会很乐意的。   想到这里的时候,突然意识到昨天晚上自己在一旁漠视讶子被爱尔奎特赶走的事情,一种不知道如何形容的滋味就在心里面蔓延了开来。   明明是如我所愿的离开了,却不知道为什么反而在心中有一种淡淡的失落。   决定了要跟一个女人好好过日子的当天就跟另外一个女人滚床单了,然后第二天又在想着第三个女人被自己放弃的女人。真是的,什么时候我也变得这么矫情了,婆婆妈妈的这可不像是你的性格啊,高坂京介。   比起被人当做是人渣,果然我还是更加讨厌徘徊不定犹豫不决的软蛋。   暖男也好,人渣也罢,既然是男人,就应该要有男人的决断。   “要认真地听老师说话啊,高坂同学,真是的。”   回过神来就看到鞠川一脸埋怨的样子,明明是二十多岁的认了,那种表情就跟小孩子没什么两样。所以说女人的性格真的是捉摸不透,就拿鞠川来说,有的时候腹黑的跟什么一样,偏偏偶尔也会有这样童真的一面。   “咳,我们来谈谈正事吧。其实今天过来也是有事情拜托的。”   “我知道啊,所以刚刚我不是一直在说吗,可是京介你根本就不听我说话。”   鞠川撒气一样的把筷子戳进猪血里画,然后一整块直接塞进了嘴巴里面,简直就和赌气的孩子没什么两样。所以说还有几年就奔三的人了多少有点自觉吧,多少给我成熟一点啊,你这个女人….“抱歉,不过那种事情怎么都好啦,总之我今天是来检查身体的,最近总觉的有点不正常。尤其是今天。”   “才不是怎么样都好啦,而且道歉的一点诚意都没有,我不干!”   “不要闹了….”“哼!”   “所以说是我不好了啦….”“哼哼!”   “喂….吃了我的饭你多少给我一点面子好不好?”   “那么看在午饭的面子上。”   大约是感觉到了我的诚意,把嘴里食物咽下去的鞠川点点头,“那么说说看吧,有什么毛病?”   “嗯,是这样的,最近献血比较频繁。”   “有吗,我看你红光满面的很有精神嘛。”   “所以说问题就在这里啊,精神太饱满了,而且老是莫名其妙的发呆,盯着女孩子的脖子看搞得我像是个变态一样。我都有点怀疑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搞的精神有点恍惚了。”   “是吗?”   鞠川伸出手捏着我的下巴看了看,翻了翻眼皮之后说道,“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啊一一”“检查完毕,非常健康。”   “太随便了吧,这个也!”   “怀疑自己精神有问题的话就去找御门老师啊,我又不是神经科出身,对脑科也不拿手。不过你要是觉得头部以下哪里不舒服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你做个全面检查,要吗“说起全面检查,上次被你抽血拿去化验做研究,有什么结果没有?”   “啊,有的,你等等。”   被这么说到的鞠川好像突然想起什么,放下手中的便当盒,起身就走进内室,不一会儿就拿着一个小瓶子走了出来。“就是这个,最新成果哦,特效恢复药。京介你不是最近献血比较频繁吗,喝下去的话很定会很有效果的。”   话说的是很好听,但是你这种兴致勃勃的眼神简直就是在期待着我喝下去会有什么反应一样。啊我知道了,肯定又是那种没有经过实验的自制药水吧。   “好的,我回去以后就喝掉。”   嘴里这么说着,不过我大概出门就会扔进垃圾桶。嗯,或者送给内田说不定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告诉他是鞠川校医关心他的身体让我带的,那个笨蛋一定会很开心的喝下去的吧。   等等,小野寺说内田最近看清了鞠川的真面目,按照我对他的了解来说,别说是半个月了,半年也不一定管用。联想到现在鞠川试出来了新药的事情….“你该不会给内田也喝了这东西吧?”   “内田?”   大胸校医在一瞬间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歪着头想了十几秒钟之后才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哦,你说的是那个红发的男孩吧。放心吧,这次给你的是改良版,不会拉肚子的。”   我是应该吐槽你到现在还没有记住内田的名字比较好呢,还是应该吐槽为仲么恢复药喝了之后会让人拉肚子比较好?   “诶,京介你要相信老师啊,老师怎么会害学生呢?这可是老师为了里香而不是,为你特地开发出来的药剂呢,而且副作用也被剔除了,喝下去的话不仅伤口会好得更快,整个人也会精神百倍呢!”   这么说起来,前两天内田那个笨蛋似乎的确有非常亢奋的表现,就好像是发情期到了一样。当时还以为他作为人类的智慧已经不足以压制本能了,现在看来药物刺激也占了很大的比重。   结果她跟我解释了半天之后只是让这个药水变得更加可疑了吗?   “放心吧,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的话,老师会把御门老师也叫过来的。”   “呃….”“放心吧!”   所以说不要用这样的目光盯着我看啊,好了我喝就是了…..于是打开瓶盖,凑近鼻头嗅了嗅,倒是没有奇怪的味道,反而有一种淡淡的清香。   而且也没有什么危险的直觉,头皮没有发麻,后背也没有发寒。既然并没有什么不幸的直觉,也就是说,这东西应该是安全的吧….“很好间吧,老师特地有加一点花精油进去哦。”   看到我的动作之后,鞠川一脸炫耀的这样告诉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她正在等待着我的夸奖。   只是话说回来,又不是香水,要那么好间做什么啊。   “总之,我喝了。”   “喝吧。”   “我真的喝了?”   然后鞠川抬起手,在凑到我嘴边的药水瓶的瓶底上轻轻的托了一下,淡红色的药剂就顺着口腔流到食道里面去了。   喝了….我居然真的就这么听话的喝下去了?   总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但是药剂淡淡的甜味还萦绕在舌尖上。   果然还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我的精神方面。按道理我怎么可能就凭这么几句话就轻易地喝下这种可疑的东西?虽然有着暴露的危险,不过改天还是去正规的大医院看看好了。果然私人的小诊所什么的就是不靠谱。   “现在有什么感觉吗?”   等到再次听到鞠川说话的时候,这个女人就已经将本子和笔都拿在手里面,一副随时都准备做记录的样子。   “唔,稍稍有点热。”   “嗯,有点热。”   大胸校医刷刷的在本子上快速记录下来,接着继续问道,“还有吗?”   还有?只是感觉燥热越来越明显了啊….再就是感觉下面硬得有点难受。果然前两天像是发情一样并不是内田的错。   “老师,口有点渴,可以进去帮我到点水吗?”   我伸手指了指之前鞠川拿药的内房。   学校的校医务室里面还有一个房间,一般情况下是校医休息的位置。因为属于私人空间,所以为了保护隐私什么的,隔音效果都做得不错。   “好的,你等一下。”   因为处于即将得到实验结果的兴奋中,所以鞠川也没有第一时间奇怪为什么不用医务室的饮水机,而是要跑到房间里面去倒水。放下本子就走了进去,所以说啊,天作孽,犹可违j自作孽,不可活。   跟着鞠川老师进去之后,我反手锁上了房门。   “诶?为什么推我?衣服!不要撕啊,老师的裙子是名牌,很贵的!唔……”   1、感谢“藤皇”的1张月票。   2、那么如你们所愿的正文出现了,番外的话,我觉得作为世界观和剧情的补完很不错啊,不看的话到时候有抱怨看不懂什么的,那我也是没有办法。实在不行的话,我以后只能尽量的吧番外的内容揉到正文里面去了,当然我个人其实不是太喜欢那样做。   3、上架之后,就有了一种说不定这本小说也开始步入正轨了的感觉了。总之,这一次更新正文了,不知道订阅会有多少。一周内有一千的话,我会加更的。不过这种事情,用屁股想也知道不可能,所以请大家就当作是我在说笑好—7第四十五章这世上是存在完美的女性的鞠川静香实际上是一个很容易被推倒的蠢女人。   如果是作为一个医生来说,单纯的从技术方面来讲的话,鞠川静香是相当有实力的,所以这个没什么关系的女人才能在白皇顺利的就职。从智商方面来分析,这个女人也是远远高于平均水平,所以才能够在这个年纪拥有这样的技术。然而,智商高的人并不一定都很聪明,因为情商往往对于一个人的为人处世影响会更大。所以就在不久之前,这个显然是把情商的加点全部都点到了智商方面的校医,被我按在床上狠狠的干了一….好几遍。   一般情况下都不可能会生的事情,偏偏就这么的发生了。硬要说为什么的话,只能说是因为白皇里面的怪人实在是太多。无论是我,还是鞠川校医,都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去推断。一个可以毫无愧疚之心的给自己的学生喝下刚刚调试好的新型药剂,另外一个则是可以毫无愧疚之心的推到自己的老师。   从某方面来讲,我们两个人也算是半斤八两。   虽然说我这边是强上的没错,但仔细想想的话,这个完全不能怪我,完全是鞠川这个女人自己作死。我又不是内田那个笨蛋,用同样地伎俩来对付我,只能说是这个女人自己的失策。   那么话题回到一开始,鞠川静香是一个很容易被人推倒的蠢女人,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遮个女人实际上并没有太多的反抗意识,至少在我感觉来说是这样。当然这个是刚刚才发现的。因为这个拥有着熟女属性的校医刚刚的挣扎与其说是挣扎,不如说是一种欲拒还迎的表现。比起被我推到这件事情,这个女人似乎更加在意被我暴力扯破的那几件衣服。甚至为了避免早晨更大的损失,这个女人在途中就开始配合起我来。   所以我可以负责任地说,之所以今天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七威应该归功于她胡乱调配的药水,一威要归功于我毫无礼义廉耻之念的内心,剩下的两成就要归功于被这个女人自己的动作所撩拨起来的火气了。即便她自己大概是没什么自觉,不过事实便是如此。   于是问题来了,鞠川静香是这么样的一个人的话,为什么至今都没有男人把她追到手呢?   仔细分析一下的话,答案大约可以归结于三方面,第一个是她自己所营造出来的高智商假象,第二个是白皇的教师组长年建立起来的权威,第三个就是这个蕾丝边的另一半一一某特殊部队的大队长,南里香同志。   军嫂,碰不得啊。   “京介君你真的是好过分啊….”散乱着一头金色长发的大胸校医半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大约是刚刚有点太过火的关系,身上到处是各种各样的红印子。被剥得精光的鞠川校医并没有一般受害的女性的那种愤恨的样子,也没有这种情况下的年轻女性们会出现的被玩坏的表情,只是慵懒抱着白色的枕头,埋怨中带着一点嗔怪的看着我,“居然连后面都….”于是乎我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恬不知耻的反驳道:“不是你自己说‘前面快要坏掉了’我才换后门的好吗,难得我这么体贴.你现在反而反咬一口,良心呢?”   “京介君真是不讲道理啊,明明知道老师是喜欢女人的说。”   校医有气无力地反驳着,只是反驳的点让我觉得有点无语。正常的女人在发生了这种事件的情况下,都不会用这种东西去指责男人的吧?所以说我很少就能搞清楚,我身边的女性到底脑子里面在想些什么。   完全无法理解。   “不讲道理的人是你才对吧,明明就是因为非要我和那个什么鬼药,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怎么可能扛得住啊。”   提上裤子的我系上皮带,身上都是汗,好想去洗个澡。果然下午的课程还是直接翘掉算了,不知道爱尔奎特是不是还在房间。记得讶子今天下午也是空着的来着,不过想想的话,明白了自己和爱尔奎特之间的差距,讶子应该是不会再过来了吧。   顺便的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一一时间已经是过了快两个小时。   真特么的是见了鬼了,虽然说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没错,但是我完全无法想象已经过了两个小时啊!靠!   不,重点不在这里,两个小时的话已经超越了人类的极限了吧,就算是黑叔叔也不可能做得到的吧?   难道是因为那个什么鬼体力恢复药剂-改?   没错,一定是因为那个原因,跟我的身体没有半点关系。如果被发现了是这种体质的话,一定会被抓去做研究了。   即便说这是为了全世界男性的性福着想,我也不愿意这种幸福是建立在牺牲掉我自己的基础之上。   “明明内田同学就能够控制得住,京介君真的是一点自制力都没有呢。”   “啊,是啊,我的自制力这么差真的是抱歉了啊。”   我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拜托,我喝的是改进之后的好吗?   好歹我还知道先把你骗进来,信不信是内田那个笨蛩喝了这瓶药水的话,直接就会嗷嗷叫着就扑上来,然后闻讯赶到的风纪委执行委员给带走进行思想教育?   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够吃到坂上委员长的正义飞踢不,对于内田来说,不需要坂上委员长亲自出动,光是藤林大队长的字典暴击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被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人家已经没脸去见里香了……抽泣抽泣….”“要哭的话至少给我好好地哭出声来啊,这种拟声词会对我起作用吗?好歹用下脑子啊,你这个笨蛋。”   一边吐槽着,从被扯烂的碎衣堆里面找出了自己的上衣。果然校服的质量就是好,不像那些个渣渣名牌,随便扯两下就破掉了。   “就这么走掉了吗,京介君原来是这么薄情寡义的男人啊。”   装可怜不管用之后,鞠川就闭上了眼睛,面无表情的样子看上去好像是生无可恋一样。不过我更愿意相信她只不过是单纯的因为太累所以想要睡觉罢了。鞠川静香可不是那种会因为这点事情就会要生要死的女人。   没错,我已经看清楚这个女人的本质了,所以绝对不会被骗到。   “那么我就先走了,祝你睡个好觉,鞠川老师。”   非常体贴的把一床薄被拿过来盖住了校医诱人的胴体,我轻手轻脚的走出去,然后礼貌的关上了门。   临走之前从门缝里面看了一眼,就看到校医爬起身来,迅速的找出了一个小瓶子,然后把自己下面某些东西装了进去。   妈的,果然我没有对这个女人抱有任何的愧疚感这一点是对的,蕾丝边果然不是正常的人类能够理解的生物。   为了研究我的身体.这个女人已经彻底的把节操什么的全部扔掉了。   不过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坏事。   然后,就看到了敲门进来的两个女生。都是白发,但是一个是披肩,另外一个则是简单的收拢威两束贴在胸前。披肩的那个很漂亮,但是会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高冷感觉,稍微认真一点,目光就有如凌冽的寒风一般刺人。另一个也很漂亮,但形成鲜明对比的就是那种平易近人的类型,只是简单的看着这边就让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啊,下午好,嘉神川会长,还有这边的坂上委员长。   “你是,C班的高坂?”   皱着眉头稍微想了想,披肩长发道出了我的名字。   “没错,就是我。那什么,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   坂上大魔王什么的,我可不想招惹这个传说之中能够胸口的赘肉都锻炼得坚硬到可以比拟钢铁的女人。虽然这种传言听起来非常的难以令人置信,但是会传出这种传言本身,就足以说明了坂上委员长的可怕。外表上看起来并没有筋肉魔人的感觉,但不如说正是因为这样子所以才让人敬畏。   要知道坂上委员长的威名可是建立在无数个反抗者的尸体之上,这个女人虽然长得好看,身材也相当的不错,但是真的要说的话,完全就像是拥有女孩子纤细外表的怪物一样,让人敬而远之。   “等等,你有看到鞠川校医吗?”   剑眉之下的一双星目看着我,并没有刻意的做什么,就有一种白然而然的压迫感传导过来。所以说长这么好看有什么用,还不是一样的找不到男人要,只能粘在学生会长身边。   可惜嘉神川已经有五十岚了,所以你是没机会的,风纪委员长大人。   结果一瞬间的,坂上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就仿佛真正的刀剑一样,皮肤上似乎都出现了刺痛的感觉,鸡皮疙瘩已经不由自主的冒起来了。   这个女人被称作是坂上大魔王的原因之二,就是这种超乎常人的敏锐直觉。作为风纪委的委员长来说,就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恶行的超标准雷达。好用到爆。   于是这个女人就更加的不可能找得到男人肯要她了。   男人追女人,有几个是不靠着连哄带骗的?   “鞠川校医的话就在里面,”   我指了指身后的小门,说道,“不过我劝你们不要进去,鞠川老师已经很累了,现在的话,大概是已经睡着了。”   “是吗?”   微皱着眉头的坂上想了想,或许是因为刚刚出现的莫名的不快,这个女人似乎是不想就这么放我离开,鼻头微微抽动之后问道,“你身上的是什么气味?刚刚你是在里面的吧。”   “哈一一差不多吧。”   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撇开眼神的我现在一定很像一个小流t民。不过我这边也很不爽啊,我身上有什么气味关你毛事啊,你是我妈吗?还有这种审问一样的语气真的是让人不爽啊。   不过气味为真的很大吗?   抬起胳膊自己嗅了嗅,然而并没有问道什么特别的味道。   久入鲍鱼之肆而不间其臭,或许我现在就是这么个状态也说不定。   正当委员长准备发怒,我即将接受争议的制裁的时候,一直默木作声的抱着自己左臂的学生会长终于发话了。   “算了,智代。”   梳拢在胸前的长发上绑着两个蝴蝶结的白发少女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对着自己的好友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鞠川老师有事的话就算了,去找御门老师吧。”   “哼!”   坂上委员长冷哼一声,也没有撂下什么狠话。   总之因为白衣天使嘉神川的关系,我又捡回了一命。所以说还是学生会长会做人,有男朋友的她肯定不会不知道这是什么气味,所以才会主动回避。这个女人所做的事情往往就是这样,没看懂的人会觉得很舒服,看懂了的人也会觉得她懂事。   正所谓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   为人处世,左右逢源,大约也不外如是。   样貌学识都无可挑剔,性格好再加上会做人,也难怪五十岚这种超级富二代都会放弃他的后宫团,弱水三千只取这一瓢饮,专一的简直堪称新世纪好男人的模范。现代社会的女性如果真的要树立一个模范出来的话,那么毫无疑问就是嘉神川这种女人了。这么一说这两个人还真的是好配,连我这种人都跳不出什么茬,难怪会高居CP榜的榜首。   相较而言,我身边的全部都是问题少女啊。怎么办,突然就有了一种强烈的直觉,现在回去樱花庄的话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苦思冥想着开始下楼,然后走到了门口的时候,灵光一闪注意就涌现出来了。   没错,既然立志要做一个好父亲的话,现在不就应该去陪伴自己的女儿吗?虽煞作为一个刚刚才推到了自己老师的学生来说,这种志向简直是在跟说笑一样,但是我们需要理解,处于青春期的男孩子偶尔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冲动是正常现象,更何况那是在被药物支配的情况下。错的是鞠川静香,才不是高坂京介。   而且正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我的行为一定是值得肯定的。   于是,在心中为自己洗了一遍地的高坂京介,踏上了前往御坂美玲的临时住宅的道路。   1、感谢“xpc00000”打赏的1 00欢乐币,“书客1 1 30991 1 74”打赏的1 00欢乐币,以及“中转站”的1张月票。   2、我找不到话说了(捂脸)第四十六章我就是讨女儿喜欢你们咬我呀在叮咚的门铃声想起之后,紧闭的大门被打开,接着一张不知道为什么,但总之就是略带着一点不爽的脸出现在了眼前。   话说那应该是不爽没错吧一一虽然说我不太理解其中的缘由,不过感觉应该是没错。据说女性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会心情不好,具体的情况可能会因人而异,猜测一下的话,说不定就是因为大姨妈来了所以美玲才会是这种表现。毕竟我最近应该没有做什么让她不开心的事情。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一向都也不太拿得准女性的表情和心理,所以判断出现失误什么的也是常有的事情。总之现在站在门口的美玲的那张脸上表情稍微有一点点让人看不懂,大概是反映了她复杂的心理活动。   “进来吧。”   在对视了三四秒之后,穿着一身宽松的居家装的美玲让开了道。然后伴随着叮叮当当的声音,被装在学步车里面的小美琴跟着妈妈跑了过来。在看到我之后就裂开开没有长牙的嘴巴在那里嗯嗯啊啊的叫了起来,傻笑的样子相当的可爱。两只小短腿一踮一踮,可惜由于还没有长成的关系就是跳不起来,只能用小肉手啪啪的拍在车子上,表现自己的兴奋之情。   喔!不愧是我的种,这么大的劲儿都不怕手疼,有前途!   于是朝着没见过几次面的女儿伸出手:“来,抱抱!”   接着非甫配合的,把朝着我伸出小肉手的丫头抱了起来。虽然看起来肉呼呼的,但实际上一点也不重。踢掉双脚的鞋子之后,就抱着闺女朝着屋里走进去。关门的话自然会有美玲去关,鞋子当然也是交给她去收拾了。于是就觉得多少有了一种新组成的三口之家的感觉。你看男人身后有一个帮你料理各种小事情的女人,不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吗?   虽然有点大男子主义,不过我觉得就我而言,至少就我现在而言,真的觉得这样的生活就是相当的满足了。   当然,如果美琴如果女儿的小巴掌没有不停地打我的脸,那就更好了。   虽然说小孩子有活力一点是好事,不过照这架势,长大以后说不定会变成是个一言不合就跟别人干架的暴力少女。因为是我的女儿所以一定很聪明,品学兼优那是绝对的,就算打架也一定是专门找那些不干好事的不良们。或许还会在不良之中流传着什么可怕的传说,但是对于普通的学生而言,一定是救星一般的存在。   如果一定要找出一个缺点的话….要说评判女性的标准,外貌一定是很重要的一点。于是回头看了看美玲,以我的标准来说应该是八十五分左右。所以平均一下父母的分数,美琴长大之后应该是九十分以上。   啪!结果莫名其妙的又被女儿扇了一巴掌。   喜欢跟人动手大概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啊,这样子以后一定找不到男朋友。好男人什么的说不定直接就被吓跑了啪啪!   “所以说不要打我脸啊,你这个家伙!”   虽然说力气小是没错,但是打多了也还是会疼的啊,可恶!   时自!时自时自!   我怒!   啪!   可恶啊,这个家伙难道看不明白这个生气的表情吗?   为什么你可以一边笑得这么开心一边一个劲的抽自己爸爸的耳光?   好了,这种时候就需要发挥我超乎常人的智慧了,那么到底有什么好办法呢?想想、想想….然后灵光一闪!   “有了!”   “什么?”   我身后的美玲发出了不解的询问声。   “就是这个!”   一边大声地说着,我将原本抱在的美琴高举过头,然后,又过两条小短腿,让她坐在了肩膀上。   完美啊!真不愧是我!这样一来凭着那两只小手完全就拍不到我的脸啊,长度完全不够啊!啊哈哈哈哈哈!   嗯,如果没有扯我头发那就好了。   真不愧是我的女儿,如此年纪就能有这样的激变之策。完全被打败了呢,爸爸我。   “简直就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啊,京介。”   “怎么可能,我小时候可是标准的乖….呃,老妈?”   在我的面前,一头短发的老妈正啃着某种棒状的,大约是饼干的零食的东西,非常认真地坐在矮桌前看着电视难怪之前听到里面有细碎的声音,话说上一次过来这里都可以说是家徒四壁,没想到这才两天电视就搞出来了应该说不愧是老妈吗,这效率果然不一般。   “哼哼,你有资格说这句话吗?你以为为什么妈妈我会留短发,我和你爸爸的结婚照你看过的吧,妈妈我当年可是长发及腰的一代女神啊。”   相当不屑的眼种斜视过来,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总觉得无法辩驳。   话说那么小的事情谁知到啊,还不是你想说什么就是什么。那个时候你还染了头发来着,我记得结婚照上的那张可是亚麻色的头发。就算剪头发是因为我的关系,难道说不染头发了也是因为我吗?   不管怎么说,这个时候保持沉默就好了。   于是老实的走过去坐在旁边,因为怕摔到美琴,所以坐下的时候需要非常的小心。说真的这样真的是好麻烦啊,但是为了不被亲女儿打脸也只能这样子了,虽说抓头发也有点烦,不过小孩子力气不大,所以还是可以忍受的。   这么一想的话果然还是儿子比较好啊,至少想教训就能教训一下,女儿的话就完全舍不得,就算被打了脸也只能认了。   脑子里面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的时候,脖子上突然一轻。   嗯,果然还是我的亲妈啊,看到儿子受苦了到底还是会帮一把。   “跟你爹一样就不会抱孩子,八个月大的宝宝身体都还是软的,有你这么直接放在脖子上的吗?”   好吧我收回刚刚的话,果然大家都说打儿子疼孙子是有道理的,再加上我们家从来都是贯彻着穷养儿子富养女的政策,比起又是被打脸又是被扯头发的儿子,老妈会更加关心自己的孙女这一点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过这么一想的话,小时候我挨过的打也是真心的不少。   跟着我后面过来的美玲走到另外一边挨着老妈坐下,拿起一根棒状饼干塞人嘴巴里面,两只眼睛盯着电视,好像兔子一样的啃食着。   完全无视我啊,这家伙。   话说现在突然变得好尴尬,总觉得好像我是个外人一样。不对啊,这里是不是哪里有问题?明明在场的三个人分别是我的老妈、女人以及女儿,按道理来说,能够将这间屋子里面的几个人联系起来的纽带不应该是我才对吗?   这种莫名的排斥感是怎么回事?   “京介。”   就在我思考着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的时候,老妈再次出声了,不过声音之中带着一丝的怨气。   “嗯?”   抬起头,就看到了站在老妈腿上努力想往这边过来的小美琴。   哦一一哦哦!好样的女儿,不愧是我的种!   看你这么懂事,就算你打我脸我也原谅你了!   “那么说吧,这个时间跑过来做什么?不用上学吗?”   “呃,实际上最近发生的事情比较多。”   把女儿抱着,为了保护自己所以就让美琴背靠着醉在我怀里。这样小家伙即使是会抓弄我的手臂,小肉掌也完全不会对我造成什么困扰。   然后挠了挠脑袋,就开始有选择性的说了一些最近的事情。当然最主要的是把身体有点异常的事情说了一下。   “这么一说的话,”   老妈打量着我,然后说道,“今天看着的确精神了不少,有点以前的样子了。把手伸出来。”   “是。”   于是乖乖的伸出了右手,马上老妈就两只手指按了上来。   嗯?这个是在号脉的意思?   “的确是有点异常,血气要比正常人旺上不步。不过放心吧,并不是什么坏事情。”   不是什么坏事就好,但是总觉得好随便啊,这样就完了吗?   而且昨天还被那个吸血娘咬了今天就被说血气旺盛什么的,完全不知道应该从哪里开始吐槽的比较好了。   或许是因为鞠川的那一瓶恢复药剂-改?   这么一想的话,那瓶药且不论作为回复药的效果如何,至少壮阳效果还是非常好的。拿出去的话,应该能够大卖。   接着就这么又坐了一回儿,老妈开口问道:“时间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了。没什么事的话今天要不要回去吃饭?”   “呃,还是不了。最近事情有点多,等我理清楚再说吧。 ”“什么时候回去记得提前打声招呼,我好买菜。”   “没问题,嗯,OK。”   “我送送你吧,妈妈。”   于是乎在老妈站起身来之后,美玲也跟着站了起来,将老妈送至门口。   啧,这才多久,妈妈都喊上了。虽然说喊的也没错就是了,但是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不知道老妈她本人是怎么想的。   三分钟之后,美玲回来,坐下之后长舒了一口气。   “怎么一副这么疲惫的样子?”   我问道。   “当然是因为紧张啊,你这个笨蛋!”   和刚刚不同,这一次相当随意的坐着的美玲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随后说道,“妈妈真的是个很厉害的人啊。”   “是啊,相当的厉害。”   我点点头,关于这一点,我想没有人会比我的感触更深了。   好吧,或许老爸了解的会更加清楚。   “和妈妈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就跟着地的节奏来了。这一点上来看,真的是跟你没什么两样啊。只不过妈妈的方式要比你更加柔和,虽然说结果上都是一样的。”   “是吗?现在我倒是收敛了不少。”   “看得出来。”   美玲往这边扫了一眼,感觉目光有点复杂,“以前的你虽然很多时候都让人讨厌,但是的确是要比现在霸气多了。现在的话,感觉就跟一个普通的高中生没什么区别。’“虽然不记得了,不过总觉得能够想象得到一点。”   “不。”   听到我这么说之后,美玲却摇了摇头,“那差了可不是一点两点。不过现在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更加合适当一个爸爸。”   “哈….”总觉得美玲有点欲言又止的感觉,不过既然她不想说那就算了。我这边的麻烦事已经够多了,要是一下子嘴贱又问出什么新的麻烦事那可就糟糕了。再怎么说也至少要等我把这边的事情搞定才行。   于是就捡了一些比较轻松的话题,比如说:“最近过的怎么样?”   “马马虎虎吧。”   一边说着,美玲把自己的头发拨到脑后,一摇头,挺拔的胸脯就开始左右摇晃起来,哪怕是宽松的居家服饰依1日遮掩不住其中的雄伟。然后,整理好头发的美玲朝着我伸出双手,道:“给我吧。”   “什么?”   “那不然你来喂奶?”   “哦。”   我无言以对的抱着美琴递过去。小丫头虽然对于我的怀抱恋恋不舍,不过显煞母乳的诱惑力还是更大。   果然,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欧派才是正义。就连这么小的孩子,也毫不掩饰自己对于奶子的渴望。   实在是太可怕了,还好美琴是个女孩儿。   不对,是女孩的话不是更加糟糕了吗?   不过看着美琴一边吮着美玲的*头,茶色的大眼睛还知道往我这边看,不禁对她的将来稍稍有点放心了。   “我说你这一脸欣慰的笑容是什么意思?”   于是看着一脸的老怀甚慰我,美玲立刻就不高兴了起来,一脸怨念的拨弄了一下鼓着嘴巴,眼睛却一直往我这边瞟的美琴,没好气的说道,“大的不是个好东西,小的也是个白眼狼!”   于是就这么跟美玲闲聊着,慢慢的感觉心情就恢复了不少。果然家就应该是这种能够让人心安的地方,但是虽然在这里待着很舒服,该处理的事情也还是要处理。不然的话,只会让麻烦越坐越大。   既然已经想好了要对一个人负责,那么就应该在做出最后的决定之前把麻烦全部都料理干净。   晚上七点钟的时候,从美玲那里告辞了。   1、感谢“风华雪舞”打赏的1 500欢乐币和2张月票,“黑色星期一”打赏的1 00欢乐币,“究极生物卡兹”的1张月票,以及“breath”打赏的1 00欢乐币。   第四十七章回家的路上偶尔也会发生各种意外   回家之前,美玲跟我说路上要小心,注意安全。   我当时笑着说,我这么大的人了,有什么好担心的。   然后就出事了。   作为一个聪明的男人,脑子里面很多时候不想一些事情就会不舒服。譬如当我走在路上,就在想着我的学生宿舍之中可能会发生的各种情况。最糟糕的莫过于打开房门就看到一滩红色的大姨妈,然后一个女人一脸崩坏的看着躺在血泊之中的另外一个女人。当然这只是最糟糕的情况,一般来说都不可能会发生在现实之中。毕竟大家都是有文化有教养的文明人,一言不合拔刀相向虽然偶尔会发生,但大家都会有分寸。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我被袭击了。   再一次的凭借着我野兽般的直觉一一虽然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敏锐的直觉,但是那种如同芒刺在背一样突然升起来的恶寒,的确是帮助我躲过了从身后飞射而来的一柄小刀。   所以说,坏的预感总是会异常的灵验,也并不全是坏事。   “居然能够躲过去,不错的反应啊,你。”   在飞刀消失之后,从某处传来了一个相当轻浮的男声。于是寻声望去,就自然而的发现了从阴影里面走出来的长发男人。其实说是长发也不是太长,不过是盖过了耳朵的长度,没怎么修理的散乱着。好像是炫耀自己的技巧一样的玩弄着手中的小乃,带着让人讨厌的笑容,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大约是十来米远的地方。   要是扎到手就神作了。我望着在男人指尖翻飞的小刀,不由得如此想到。只是想法是美好的,但对方显然有着能够支撑这种装逼表现得技巧,这种手活,至今为止见过的人中,只有战场原能够与其媲美。   不过战场原好歹是个美少女,虽然性格恶劣,但好歹我会愿意把她按压在墙上对其进行思想教育,让她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但是这个男人,在我眼里就是个脑子有病的家伙。   要是扎到手就神作了一一于是乎在心中不由得再一次的这样诅咒道。   可惜我并没有专门的学习过专业的诅咒,这种业余的咒术自然不肯呢过会生效。然后等我注意到的时候,不知不觉的,这一大片地方居然就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一点驱散闲人的小魔术罢了,不过看样子你似乎一点都不知道啊。”   大约是看出了我的疑惑,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梳洗过的陌生男人好心地解释了一下,然后说道,“对于你是怎么将那个女人的东西弄到手的,我真的是有点好奇啊。要知道当年我可是下了那么大的功夫才拿到手的东西,到现在都还在被她追杀着,真的是阴魂不散的女人。可是你居然能够大摇大摆的走在这街道上,真的是让我非常的嫉妒啊。那么能够说明一下吗,年轻的小哥?”   说明你个大头鬼啊,这家伙什么鬼?莫名其妙昀就袭击过来,还说着莫名其妙的话,那个应该是真刀吧,如果不是我的直觉超强的话说不定就已经被爆头了。而且这话也是说的没头没尾的,就算是我想实话实说,连他在说什么我都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告诉他,神经病吗这家伙是?   所以说最近碰到的为什么都是这种奇葩的人士?我招谁惹谁了我?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种时候还能够如此淡定的胡思乱想,我也真的是厉害啊。   “也是呢,这么重要的事情,不愿意就这么简单的吐露出来也是情有可原的。不过放心吧,我会让你求着告诉我的。”   在我的沉默之中,陌生男子继续的自说自话着,脸上带着一种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讨厌微笑。   啊啊,真是的,所以说我才会讨厌这种自以为是的家伙。这种从骨子里面透露出来的带着优越感的笑容真的是让人无比的讨厌,讨厌的想要一拳砸在他的脸上,砸断他的鼻梁,砸飞他的牙齿,砸到他满脸眼泪鼻涕的跪在地上跟我说对不起。   不过我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文明人,所以说不会做出这种不文明的举动一一靠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然而即便我及时的克制住了自己的暴力冲动,对方却显然并没有我这样的修养。   嗖的一声,对面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大的男子将手中的匕首扔了过来,咻的一声,目标直指我的大腿。   因为最近的身体有些异常变化的关系,换做是以前只能凭借直觉躲过的东西,这一次的我竟然能够看清楚匕首飞行的轨迹。更加不可思议的是,我觉得我能够抓住它一一然后我确实的抓住了。   冰凉的金属刃身,其上附带的冷冷杀意顺着手指传达到身体之中,清楚地表达着对方的来者不善。   暴力不能解决问题,但是它能够解决棹令人讨厌的东西。   于是一个转身,我将匕首反掷了回去。慢动作拍摄下来的话一定是非常帅气的镜头,接刀也好,转身也罢,投掷也是,就算是拍电影也是要靠特效才能做出来的东西,却被我行云流水的耍出来了一一可惜旁边并没有摄像工具记录。   当然这些都是小事,重要的是我反掷回去的匕首,被那边的陌生人轻易的躲开了躲开了。   啧,真是不给面子啊,这家伙。明明我都预判了他会躲闪的方向了,结果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站着,简直就是吃准了我会扔偏。   喂,导演,这家伙不按剧本来真的好吗?   而且风轻云淡的样子真的是好讨厌,双手抱臂的那种游刃有佘的样子也真的好讨厌。   挑衅的对着他挑了挑眉毛,我问道:“要打架?”   “不。”   他摇头,然后露出了那种高高在上的表情,“单方面的虐杀罢了!”   下一刻,一头乱发的陌生男人,消失在了原地。   前方的那一块区域一瞬间的变得昏暗起来,就好像突然之间被罩上一层黑纱一样,而陌生男子的身体就这样消失在了昏暗的区域。只是,人虽然消失了,那种人人感到汗毛直立的寒意却依然存在。   不仅如此,那种危险的感觉不但没有随着男人身影的消失而一起消失,不如说反而是变得更加严重了。   真是的,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这种家伙啊,突然消失什么的简直就是作弊的吧。搜肠刮肚绞尽脑汁都想不起来我有得罪过这种人。神经病吗?杀人杀疯了?   这么一说的话的确是听说过有这种情况啊,精神不正常了把我当威某个仇家也是有可能的。所以说嘴巴里画说着我完全不能够理解的事情,我也就能够理解了。   不过我还真的是倒霉,为什么会碰上这种家伙?难道说我真的招惹过?   再这么一想的话,之前美玲的确有点欲言又止的样子。而且后来也有嘱咐我要注意安全,不会指的就是他吧。   也就是说我以前得罪过这种家伙?那么这种人被我打趴过也是有可能的啊。   这么说起来,貌似我失去记忆的那一段时间是因为惹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人物才会被人打到失忆的。难道这家伙就是那段时间招惹过的?说不定还是是美玲的前男友,被我ntr了然后现在过来报仇的?   “真的是受不了啊,这种到处都是破绽的身体。”   突兀的,身体的左侧出现了男人的声音,于是毫不犹豫的一个肘击拐了过去。只是并没有击中实体的感觉。   虽说早就有心理准备没有那么容易打中,但是看到空空如也的街道,还是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   所以说到底为什么声音会从明明什么东西有没有的这边传过来?   “让我忍不住就想要把刀身插入你的身体,就像这样,从后腰这里….”身后传来了好像痴汉一样的声音,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是让人浑身都不舒服的家伙。而就在这声音再次出现的一刻,心脏猛然一跳,整个人条件反射一样的往前一扑。一回头,就看到伸出舌头舔着嘴角的男人,拿着小刀划过刚刚我站着的地方。   哈、哈哈….真是危险的男人啊,真是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只是站着就能够听到心跳声音,只是在这种时候,一种久违的兴奋感却冒了出来。   忽然就有点明白讶子会缠着我的原因了。   这么说起来的话,自从上了高中以后,我简直就是好孩子的典范啊,除了最近一段时间偶尔会跟讶子练练手以外,从来都不会使用暴力手段解决任何问题。在文明的世界被压抑住的野蛮本能,似乎在这个神经病的压迫之下,有一种要直接觉醒的感觉。   “既然出来了,就不要再跑了。你不是想要找我拿东西的吗?”   嘴里说着这样的话,以手撑地一个帅气的翻身重新站稳了自己的身体,我立刻就以自己印象中从未有过的速度冲了过去。在陌生的男人再次隐去之前,成功的抓住了他握刀的手腕,然后手肘就顺势的朝着他的太阳穴拐了过去。   很显然,连我自己都没有料到的速度也同样的把他惊到了,那眼神之中透露出了丝毫没有掩饰的惊讶。   理论上是人类不可能达到的速度,不到一眨眼的时间就跨越了超过五米的距离什么的,但是我却做到了。   当然,陌生的白发男人仅仅只是惊讶而已,并没有任何的惊慌。即便被我用力捏着的手腕已经传出了骨裂的声音,即便是我的肘击马上就要成功的撞击在他的头颅上也是一样。按照常理本应该一脸恐惧的发出惨叫的嘴巴没有任何张开的征兆,反而是嘴角勾起了一丝怪异的弧度。   “有趣啊,你。”   他这么说着,眼睛里面似乎闪烁着奇异的光芒,然后另一只手以手刀的方式朝着我的胸口刺来虽然不愿意承认,但那动作居然充满了一种异样的美感。仿佛携带者死亡使者一样的妖异。   死亡的阴影将心脏缒绕,随之而来的,是连呼吸都无法继续的窒息感。   如果被插到了,一定会死。没有任何的道理,但我就是能这样的肯定。于是下意识的使用了小时候从老爸那里学来的格斗技,反折着抓住的那一条胳膊,想要将敌人压到地上束缚住。   咔嚓,明显是骨折的声音从陌生男人的肘关节发出。   因为没有任何屈服的举动,所以他的手臂直接就从手肘开始,以一个非常不自然的姿势弯折着,匕首也因为手掌无法用力而从掌心脱落。但是男人却仿佛没有感觉一样的继续行动着,手臂的骨折反而使得他能够转身,另一只手掌以一个刁钻的角度从腋下冒了出来,不依不饶的继续朝着我的心口刺过来。   “魂淡!我特么才不要被男人插啊!”   作战计划失败,硬拼显然不是上策。不好的直觉向来很灵,所以我不愿意被攻击到,以伤换伤也不要,因为吃亏的一定会是我。好在身体机能方面似乎是我要比较优秀,抬起脚之后,一脚就把那个混蛋踹飞了。   于是好消息是,我不用冒着死亡的危险被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插进来。而坏消息是,那个变态又消失了。更坏的消息是,在他消失之前,我看到那只被我折断的手臂复原了。   回去之后我一定要报警,这种变态的家伙就应该被抓去做研究。不仅能够扫出一个垃圾而且还能够造福社会,简直就是一举两得。说不定我还会因此得到一笔赏金,可以为美玲的房间再添置几件家具。话说前几天好像碰到了那个什么什么组织的人,记得有一个好像就是本校的学妹。如果能够活着回去的话就去找她好了,正好讶子好像就认识。   迢速的在脑海中做好了后续的计划,我现在急需解决的就只剩下当下的问题了。那就是到底要怎么从这个变态神经病的攻击之下,成功的走回去。这个问题实在是太过艰难,以至于以我的智商,在短时间之内竟然也没有能够想到什么好的对策。   1、感谢“傲娇的辛巴”打赏的1 00欢乐币。   2、听说书客的小说要重新分类,超现实都市和青春日常分别归两个不同的编辑管。于是就想啊,像我这种超现实都市的青春日常,应该归哪个管呢?   3、最近里番写多了感觉身体被掏空,我打算缓一段时间暂时不卖里番了改卖加更,不知诸君以为如何?   4、诸位也已经开始氨金了,看来是时候让京介变强了。   第四十八章看我不砍死你个神经病被陌生的男人莫名其妙的袭击,身体不由自主的回忆起了战斗的感觉。这种明明是死亡一般的刺激感觉还萦绕在心头,却仍1日没有一点的慌乱,反而能够镇定自若的思考着到底应该怎样应对。这具身体,在我回忆不起来的那一段时间里面,应该是经历过了不少类似的事情。   血液因为身体自动的应急处理而处于高压的状态,大约是由于身体分泌出了相应的应激激素,导致我现在感觉整个人都充满了力量,进入了传说中的黄金十分钟。不过按照生物课本上所说,这种状态时持续不了多久的,并且往往还伴随着有脱离的后遗症。   然而现在这种状态也没能占到多大的优势,也就是说拖时间的话对我只会愈发的不利。   这么一想的话,居然在这个时候跟我玩捉迷藏,那个不认识的白毛可真是个卑鄙的家伙。   和那种手臂被折断威那样还能够在几秒钟之内还原的奇葩不一样,生物课本上面所教授的知识一定是适用于我这种正常人类的。所以说如果不在短时间内想办法解决掉他,或者是脱离战斗的话,我这边的处境大概就会变得很麻烦。   我不知道那个家伙生物课有没有好好的上,也无法判断对方到底是在找机会继续偷袭,还是真的准备就这样子拖时间。到了现在,完全找不到他为止的我,也只能指望恺等会儿会继续冲上来跟我拼了。不然等这段时间一过,我大概就只有等死的份了。不管承不承认,那家伙的匕首真的是玩的很溜。   逃跑也是个很不错的办法,但是且不提一旦退缩了,首先在气势上就完全的输掉,能不能再跑路的过程之中,躲过那个男人的攻击也是个大问题。   结果思来想去,还是只能想办法速战速决。只是话虽如此,但是那种感觉被攻击到就会被秒杀的招数应该怎么破?小时候被老爹教导过一段时间的格斗术,但说实在的空手并不是我的强项。于是脑海里面不禁就想,要是有个什么武器在手里就好了。   譬如说讶子的那把长刀就不错。   就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刺骨的杀意再一次从身后的某个方向传来。那个神经病虽然很厉害,但是没有收敛自己的杀意这一点好歹帮助我能够找准他的方位。   如果这个时候手上有把刀的话….呃….虽然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右手的手掌的确是出现了某种扁平的条状物体的触感。而且这种纹路,专门为增加抓握能力而铭刻上的防滑纹,握在手里简直超好,重量也非常的恰当,就好像是握在手里的是一柄相当称手的日本刀一样。   啊哈哈哈,我一定是神经了,莫名其妙的手里面怎么会出现日本刀嘛。   虽然很想这么说,但是眼角的佘光确实看到了,那是相当漂亮的刀刃。那雪亮的刀纹,仔细一看的话,和讶子的那柄被爱尔奎特折断的武士刀一模一样。   这中间肯定是有什么问题,没错,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或许阎王不愿意见到我这种慝意回头的浪子英年早逝,派了一只下凡的小天使偷偷的塞过来一柄武器也说不定,总之这么一来的话,我好歹算是有了可以御敌的武器了。   没错,大丈夫不拘小节。不论为什么我的手里会突然的出现了一柄武器,但是总之,帮上大忙了一一转身,挥刀。右足踏地,以腰带臂,手腕一旋,雪亮的刀身变化出了一道美丽的弧线。   有了称手的武器感觉就是不一样,很清楚的看到了敌人的进攻轨迹,毫无疑问的对方的匕首会先和刀刃碰在一起,然后微微转动手腕我就可以把刀刃错开,然后先一步的将刀剑刺进他的咽喉。对方的力气并没有我的大,这一点刚刚已经确认过了,所以没有问题的,借助武器的长度,碰刀之后一定会是我的胜利。   杀人什么的,这种多余的想法已经全部都被抛诸脑后。自己的命都保不住了,哪里还有时间管别的事情。于是用尽全力的将刀挥了过去,然后再之前预料到的地方和对方挥舞过来的匕首相撞。   接着在他那种讨人厌的优越笑容之中,刀刃好像纸糊的一样被匕首轻易地从中斩断,接着猝不及防的我,被一脚踢飞了。   靠!什么破刀!   比起胸口的疼痛,这种挫败感更加让我难受。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刚刚那一匕首是砍在了刀身上,而不是是我身上。不过这也从侧面证明了之前预感的正确性。一击必杀什么的,简直就是玩游戏开了外挂一样,我这种正常练级玩家怎么可能搞得过。   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GM,我好想举报啊。   “真是让我惊讶.居然连这种能力都被你拿到手了。看样子,我也不得不慎重一些得好好思考一下,到底要怎样才能把它完美的从你身上剥下来呢?”   看着笑的愈发灿烂的神经病,重新站起身来的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回道:“真是抱歉啊,这种事情就算你问我我也不知道。”   “没关系,我会慢慢研究的。”   说完这么一句之后,他再一次的冲了过来。   妈蛋,不得了了你还!让你尝尝智慧的力量啊,你这个外挂男!   憋着一口气,我用和刚刚一样的姿势,将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恢复威原状的武士刀挥了过去。果不其然的,好像是看着做着无用功在垂死挣扎的困兽一样,带着傲慢的笑容的神经病企图使用再次用同样的招数打败我。   然后就在刀刃再次碰撞的一瞬间,我大声的吼了出来:“谁特么告诉你老子只有一把刀了?啊?”   在右手的刀刃被斩断以后,做成握刀状的左手空挥了过去。然后一种怪异的感觉之中,一柄刀的形状在脑海之中一闪而过,左手的掌心就传来了实物的感觉。   雪亮的刀身迅速的凑近了男人的脖颈,只需要在前进不到十厘米的距离,便能够切入皮肉之中。   这一次要是再砍不死你老子就不在这里混了啊!王八蛋!   结果,陌生男人的眼中再一次绽射出奇异的光,然后以手刀在我的左手刀整个斩入了他的脖颈一半的时候,成功的将长刀断威两节。除此之外,还有力气一脚踢在我的肚子上。   好痛!已经是第二次被踢了,还是被用了同样的姿势。   不过没有关系,这一次是我胜利了。   就算是没有成功的把那个白毛的脑裳给切下来,用挨了一脚的代价将刀身切入了半个脖颈的深度,怎么看我这一波也是赚的。   没有成功的枭首有点遗憾,不过这样子也差不多了吧。看,半截刀身被拔出来之后血都像喷泉一样。目测一下的话这都喷了有三四米吧,果然人类的心脏好厉害,居然能够以如此强的压力将体内的血液鼓动出去。   眼睛中的轻视终于变成了难以置信,被刚刚还在一直装逼的白毛用这种目光看着,让我浑身上下都是一阵舒爽。舒爽之后就是一阵脱力感,虽然打赢了,我却是先一个坐在地上的。不过电影上都是这么拍的,先半跪在地上的肯定是胜者。按照一般剧本来说,下一刻,那个家伙就会倒地身亡,而且是死不瞑目。当然,在对方挂掉之前,被用怨恨的眼神盯着也是正常的事情。说不定还会被对方用怨毒的声音甩下一句“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这样的话。   不过转念一想,这家伙的喉管应该被切断了,就算是想要放狠话大概也放不出来。   所以说用眼神诅咒我就是极限了。可惜这除了能让我爽一下以外,对于白毛本人来说,并没有什么卵用。   果然,马上就要步入死亡的神经病张了张嘴,除了吐出来一些带着泡沫的鲜血以外的嗬嗬声,没有发出半点有意义的声音。不过有点出呼意料的是,在用沙哑的声音朝我这边说了两句完全听不懂的话之后,这家伙直接就跑掉了。   卧槽一一什么鬼?   “….有没有搞错?那家伙这样也能跑~.”嘴角抽抽两下,完全无力吐槽的我,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再一次的受到了挑战。   不过其实也还好,虽然没有彻底的干掉对方,我这边心里确实有点复杂。一方面来说,打虎不死终威祸患,另一方面来说,没有闹出人命,所以也不需要处理尸体也不是什么坏事。   如果那个家伙能够吃到教训,了解到我这边并不是什么好惹的人那就好了。   叹了口气之后,虽然心里也知道这种美好的愿望大概也就只能是冤枉了,无奈的,我也只能接受不认识的白毛神经病跑掉的现实。然后想要站起来的时候,却浑身酸软不说,被连续两次提到的地方更是一阵剧痛。很想帅气的撑着刀站起来,摆出一副百战佘生以后的英雄模样,但很可惜的是,两把刀都和刚刚的那个神经病一样消失了,就好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草。”   结果到最后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啊,只能坐在地上抽两口冷气。不动的话到时还好,动一下肚子就真的是痛到不行。   几秒钟之后,伴随着一种熟悉的感觉,一个风一样的女人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没事吧,京介?”   一脸肃容的爱尔奎特打量着周围,似乎正在寻找着什么东西。虽然是在问着我的状况,但视线基本上就没有停留在我身上。   难得的看到了这个女人正经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反而觉得相当的不适应。   “如果你正眼看一下的话就应该知道我有事,还有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够先扶我起来,最好是扶我回去。”   “嗯,好的。”   大约是没有找到想找的东西,爱尔圭特看着我,然后朝着我笑了一下,接着非常绅士的,用公主抱的姿势把我抱了起来。   “我足说扶….”说了半句之后,考虑到走路实在是太痛苦了,只好把后半句又咽了回去,“算了,总之先回去樱花庄吧。”   爱尔奎特的怀抱很舒服,并不粗壮的手臂却拥有着能够轻松抱起我的力量。而且和被男人抱不同,被女人抱的时候,会有两团肉在你身上蹭。相信我,这绝对不会让你觉得碍事,相反是一种极为享受的事情。唯一让人讨厌的事情是,被人用公主抱的姿势抱着,说实在的,它其实是一件非常羞耻的事情。   最开始的时候觉得没什么,那是因为我太过天真,以为只是被用这种姿势抱一下,忍一下就过去了。深层次一点来考虑的话,其实是因为当时周围没什么人,所以产生了对于这件事情的耻度的错误认知。也就是说,我想问题的深度还不够,没有理论结合实际,这是年轻的表现。   再换一个简单通俗易懂的角度来讲,就是我高估了自己的脸皮。   一开始被爱尔奎特抱起来的时候并没有人在旁边,后来被人指指点点了,还能够以“反正我不认识这些家伙,这些家伙也不认识我”这样的理由来安慰自己,但是当进入学校以后,这种自我安慰的借口就用不下去了。   啊,好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带着这样的想法,宝着爱尔奎特脖子的我,把脸埋进了金发吸血娘的肩膀一一其实按照遮掩效果来说,把脸埋进下面一点的那两团肉里面效果是最好的,但是由于体位的原因,能够做到这样就已经是极限了。   只是,不科学啊,实在是很不科学啊!说好的高来高去呢?动画电影里面不都是在楼顶上蹦两下就能直接到目的地的吗?为什么现实要如此的残酷?   为什么爱尔奎特要用这样的姿势抱着我在校园之中漫步?   至少给我跑一下啊,你这个女人!   一想到八卦社可能又会出来什么奇怪的报道。我,高坂京介,感觉自己已经没脸见人了。   1、感谢“夜夜才是真爱”打赏的1 00欢乐币。   2、今天看到了书评区的两条书评,一条是说本作太过现充,男主既不鬼畜又不变态也不性冷淡,对死宅造成了很大的伤害,看不下去了。看完之后,我无言以对j另外一条是说本作任务体系臃肿,没有分类,剧情拖沓,进度缓慢,我,还是无言以对。   3、今天跟某位编辑聊了一下,他说他非常不理解为什么我的成绩会是这个鬼样。明明有污,有人气角色,文笔不差,剧情不崩,理论上应该爆炸才对,结果却是这么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我思虑良久,终于明白了,果然我只是一只半死不活的咸鱼。   4、日常散发负能量,我觉得这本书,我还能水个几百万字第四十九章不受我控制的感觉…..我放弃治疗当我间着爱尔奎特身上的气味,心里终于有一点平复下来的时候,这个女人说话了。   “京介,为什么要把脸埋进来?胸口有点痒痒的。”   闲庭信步与白皇校园之中的爱尔奎特对于我遮羞的行为表示了疑惑,那么作为一个正直的好男人,对于女人提出来的问题避而不谈是不对的。于是乎想了想,我回答道:“风吹着脸凉。”   因为我给出的理由十分的合情合理,所以爱尔奎特也就理所当然的接受了。然后他说道:“那我们快点回去吧。   “好的。”   这一定是我今天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开心的我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好吗?   于是在爱尔奎特说了那句话的五分钟之后,我成功地站在了樱花庄的大院门口。   “已经没事了吗?”   在我要求被放下来之后,虽然听取了我的意见,但是爱尔奎特依1日是一脸担忧的模样。这种关心让我有点感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关心的神色之下还隐藏了一点点小失望。   错觉吗?   啊….嘛,这种事情怎么样都好了,总之我现在身体好难受,好想找点柔软的东西抱在怀里,窝在柔软的床垫里,然后舒服的睡上一苋。   “差不多吧,虽然肚子还有点痛,不过走路的话已经没问题了。”   而且就算是有问题硬撑着也要自己走进去啊,被用那种姿势抱进去,如果被郡个熊孩子王看见的话就玩完了,不仅会迅速的传得满校都是,还会被长期无间断的那这种事情耻笑我,简直是不能够再糟糕了,那种后果。   比起那样的未来,我宁愿现在难受一点,强撑着也要自己走进去。   于是就这么推开院门,然后走进大屋。第一个看到的就是穿着简单而暴露的千石千寻,拿着一听大约是刚刚从冰箱里面拿出来的啤酒,在看到我之后举了举手里的啤酒罐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就开始自顾自的喝了起来。结果在看到了跟在我身后换鞋进来的金发吸血娘之后,立刻就被自己的啤酒给呛到了。   “咳!”   于是乎千石老师剧烈地咳嗽起来,顺便把金黄色的酒液洒得满地都是。   这个笨蛋,喝酒都会被自己呛到的吗?没见过我带女人回来还是怎么的?我才不会帮你做清洁。   而且有什么好惊讶的,难道说千石也知道爱尔奎特是吸血娘这个惊人的事实?   “抱歉。”   好不容易缓过劲来之后,嫁不出去的大龄女教师就开始道歉。不过现在完全没有要跟她唠嗑的意思,因为真的好累,可以的话我现在就想躺下,睡一觉然后等天亮。不过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被熊孩子王打搅,而且说不定还会感冒,导致身体状况进一步的恶化。   果然好男人还是要以身体为重。   “我先上去了。”   从千石身边路过的时候扔下这么一句话,大约也是看到了我状态不怎么好,毕竟捂着胜子的样子只要不是瞎子就能够看得到。总之千石砸了咂嘴,并没有说什么。接着等到我进到自己房间的时候,立刻就理解了之前千石会被呛到的原因。   屋子里,穿着浅色的薄毛衣的讶子正娴静的拿着针线在织着什么,由于刚刚开头的关系,暂时开看不出来是上衣还是裤子,又或者是其它的什么。浅色的毛衣相当的秀身材,完美的勾勒出来了胸前的丰满与腰肢的纤细,一看材料就非常高级的毛衣手感也一定很不错,让我在看到的第一时间就很想把她抱进怀里。   并没有什么其它的心思,只是单纯的觉得这样抱着一定很舒服罢了。就好像之前说过的,因为身体不舒服的东西,所以就很想找一个柔软的东西抱在怀里。   讶子体重大概也就是一百斤出头,身上的肉看起来不多,但是女人的曲线发育的非常不错,抱起来不仅绵软,某些地方更是肉感十足。对于这一点,我想没有人比我更有发言权了。   “欢迎回来,学长。”   在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之后,讶子抬头看向明显是在发愣的我,漂亮的眼睛之中流露出来的温柔神色简直就如同是传统的大和抚子一般,这爆棚的贤妻属性差一点就让我忘记了眼前的女孩,实际上是内心中有着奇怪的暴力嗜好隐藏杀人鬼。   然后就在我发愣的这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里面,从我身后探出头来的爱尔奎特和那边安静坐着的讶子对上了眼睛刚刚还有一种幻想着抱着讶子睡觉的幸福感,转瞬之间就是一个激灵,冷汗就从额头上冒了出来。   因为完全没有想到过有讶子会出现在这里的可能,所以在从抱着讶子睡一觉昀幻想之中醒过来的那一瞬间,我立刻就懵逼了。   脑海中自然而然的就开始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是山崩海啸?还是血流满地?   如果看书的观众们也是这样想的话,那么很可惜,和我一样的都错了。   事实上两人对上眼时候,非常神奇的什么都没有发生,爱尔奎特只是很普通的朝着讶子打了一声招呼,然后讶子面带笑容的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针线,起身走过来搀起我的胳膊,对着金发的吸血娘点了点头,然后柔声道:“学长麻烦你照顾了。”   嗯,讶子穿的毛绒拖鞋样式跟这一身深色的长裙好配,而且头发好香。   不过更好奇的是从昨天晚上到今天为止这一天的时间之内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源紫玲到底是给讶子灌输了怎样的想法,才会让那天明显的表现出了相当的执念的讶子会有今天,现在这种淡定的表现。   完全没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我就这么被搀扶着做到了沙发上,在屁股陷入了柔软的垫子以后,清凉柔顺的紫色长发拂过脸颊,才发现讶子起身去倒茶了。而爱尔奎特也是有一点不自然的坐在了我左手边的另一个沙发上。   好像是坐下来之后才发现离我有点远,想要起身却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略显焦躁的样子相当的少见。   怎么办,突然觉得讶子好厉害。或许是我想多了,但是总觉得爱尔奎特已经被她摆了一道,这中宣示自己主权的方式隐约有一点老妈的感觉了。   “请喝茶。”   很快讶子端来了托盘,然后将三个冒着热气的茶杯分别放在了茶几上,然后坐下,一只手挽起我的胳膊,柔声道,“抱款家里没有咖啡,清茶不知道你喝不喝的习惯。”   “啊,没关系….”有些心不在焉的爱尔奎特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然后就被烫到了。   当然这点温度对吸血鬼应该是造成不了什么伤害的,只是多少还是有些难受。在经历了一时的失态之后,爱尔奎特闭上眼睛,然后做了一个深呼吸,重新睁开眼睛之后面色就恢复了正常。   怎么办?爱尔奎特这调整心态的功夫也好厉害,转眼之间就收拾好了情绪重振旗鼓。感觉中爱尔奎特的颓势尽退,于是房间之中的气氛一小子就变得紧张起来。仿佛之间,我似乎看到了空气中隐隐燃起了某种战火。   什么情况?明明才刚刚打完了一场九死一生的干架来着,这是又走进了一个新的战场的节奏?好后悔为什么我没有在楼下和千寻聊一下,果然找女人还是要找千寻这样的才行,虽然没什么收捡,人也不温柔,脾气也不好,作息时间生活规律什么的还很混乱,但至少就能够独立生活而且绝对不会缠着你制造麻烦,缘聚缘散绝不拖泥带水。   简单地说,就是没有这种后顾之忧。   “咳!”   咳嗽一声之后我看向讶子,脸上露出一个多少有点勉强的笑容,说道,“讶子,今天比较累,我想先去休息了,要不然你和爱尔奎特就先回去吧。”   “但是学长,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洗澡了吧。”   一边说着,讶子将鼻头凑到我的腋下,又用手指捻了捻我的头发,“上面也是,乱糟糟的好多油。先去洗澡吧。”   “不是,那个今天比较累,而且昨天我已经….”“所以要先去洗澡才行呢,学长。”   明明声音轻桑的厉害,却不知道为什么透露出了一种不能违逆的坚定。   “那个….所以说….”“先要洗澡哦。”   于是我很不争气的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爱尔奎特,如果她能够开口拉着讶子离开的话就最好了,可是显然的金发的吸血娘并没有要配合我的意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燃起了什么奇怪的斗志,爱尔奎特也完全没有要回去的意思,而是开口说道:“洗澡!”   简单的一个词,用于讶子不同的,一听就知道是十分确定的语气说了出来。   所以这种不服输的气势到底是怎么回事?仅仅只是因为不想在气势上输了一筹所以就跟上来了?   而且你们两个实在是想要吵架我也没办法,但是为什么要捎上我啊,这种吵架方式什么的,简直就是间所未间啊。   “哈啊….”好累,不想管了,你们两个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于是闭上眼睛,窝在沙发里面稍稍的等了一下,等到有一点想要睡着了的感觉的时候,讶子就从浴室里面出来,然后告诉我水已经放好了。等到整个身子都泡进了浴缸之后,确实的是有感觉到一种酥软的感觉沿着四肢百骸扩散开来。热水将肌肉放松,隐约之间觉得肚子上的疼痛感也消失了不少。   整个人完全的放松下来之后,就开始昏昏欲睡。耳朵里面隐隐的听见了爱尔奎特和讶子两个似乎是在浴室的门外说着什么,不过大约气氛比较和谐,双方的声音都不算大,只能模糊的听见声音,却不能知道内容。等到整个人快要睡着的时候,一双手扶住了我的肩膀,推着躺在浴缸里的我坐了起来。   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白玉柱一般的两条并在一起的长腿,伴随着一声舒爽的叹息,爱尔奎特就这么在我的画前挤了进来。与此同时,讶子坐进了我的身后,在我的脑袋上破了一瓢热水之后就开始打洗发水。手指不轻不重的在头部伤挠搓着,我虽然很少会去洗发店,却也认为这种水准应该算是专业的了。   舒服的令人几乎想要呻*出来。   “很舒服?”   爱尔奎特饶有兴致的看着讶子帮我搓头的动作,或许也察觉到了三个人全部进来实在是有些挤,她放平我的双腿,然后用类似于跪坐的方式跨坐在了我的膝盖处。   妈的,幸好我小时候有练过,后来也一直有锻炼,韧带萎缩的不算太厉害,不然就算爱尔奎特的屁股软绵绵的,估计我也一点都不会有什么享受的感觉。   “这样吗?”   这么说着,爱尔奎特把身子倾过来,一双手也插进了我的头发。   “别闹了。”   我有气无力地说着,抓住她的两条手臂,然后从我的头上拿下来。毕竟我的脑袋还没有大到可以供四只手在上面一起揉搓的地步,就算这两个女人的手都不算大也是一样。   “小气!”   爱尔奎特立刻撇了撇嘴。   “所以说,这完全就不是小气不小气的问题好吗?”   我略显苦恼的叹息着,虽然眼前的风景非常的不错,两个大白馒头一晃一晃的晃得人心神摇曳,馒头上的一对红丸也非常的粉嫩可爱,臀部的触感也相当的不错,但是这么下去感觉又要麻烦起来了。更加麻烦的是二弟这个时候也开始不甘寂寞了。   所以说就算要兴奋也请看看情况啊,现在硬起来你到底是想怎么样啊老二?   现在是休养生息的时候,而且两个女人在这里,战场有有限,完全无法展开战斗。于是只能默念冰心诀一~心若冰清,天塌不惊j色不异空,空不异色….奶奶的,后面接着怎么念的来着?   妈的,这水特么是谁放的?这么烫老子怎么冰清的起来?   1、感谢“天未央”、“文峰”的备一张月票,“青蓝君”、“大命祭酒”备打赏的1 00欢乐币,以及“会读档的莱月昂”打赏的200欢乐币。   2、今天更新晚了,是因为加班….好痛苦….3、我打算周末在写一章番外试试水,要是果然番外会拖订阅的话,我以后就考虑只写正文不写番外好了。明明番外那么带感….4、舰R台吧真可怕,那里的人讲道理说不过了就会呼唤吧务过来关我小黑屋。啧,重肝的大佬果然碰不得,背后没人还去玩贴吧PVP也的确是我太天真了。   5、ljhm又特么开的什么狗屁活动,散发负能量。   第五十章表面上的日常似乎并未发生改变时间是晚上七点钟….左右。地点是我家浴室。人物是高坂京介、毒岛讶子、爱尔奎特。   那么现在来梳理一下事情的起因、经过和结果。   我从美玲那里出来,然后路上被一个莫名其妙的神经病袭击了,再然后被爱尔奎特抱回宿舍,然后莫名其妙的就变成了这样一一这么一想的话,似乎除了从美玲那里出来是正常的,剩下的全部都不是一个正常的人会碰到的事情。   然后,就在我整理着事情的经过,并且试图找出为什么一直过着平静的日常生活的我,为什么会偏离我所渴望的日常越来越远的时候,爱尔奎特的声音将我拉回了现实“那为什么她就可以?”   偏着头的金发吸血娘用非常不客气的眼神斜视着我身后的讶子,明明我都这么苦恼了,她却还在纠结着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不过讶子没有任何的反应,以不变应万变的继续着洗发的工作,无声地宣示着自己对于我头部的占有权。   所以说,只是洗个头而已,这种事情有什么好争的?   就算是占有欲,到这种程度的话也太病态了吧,那我以后是不是和别人握个手你也要问为什么?   但是话虽如此,任凭爱尔奎特这么闹下去肯定是不行的。不然要是这个娘们一下不高兴了,一巴掌拍下来把浴缸和地板打穿,说不定我就会从二楼直接掉到一楼,先溜溜的那种。   怎么办?这个时候光是微笑肯定是没有用的吧?   好在我苦恼着无法给出正确答案的时候,爱尔奎特非常机智的找到了对抗的方法。敏感的感受到了我身体变化的她首先是眼睛一亮,然后握住了直立起来的二弟,撩了撩耳边的发丝,不知道是羞涩的看了我一眼还是挑衅的看了我身后的讶子一眼,接着低下头去,含住了。   顿时身体不由自主的就是一个激灵,嘶的吸了一口气之后,手掌就不受控制的按住了爱尔奎特的后脑。   最开始是因为受到了突然地刺激而想要稳定住自己的身体,随后就变成了因为受到了持续的刺激而变得难以松手。   果然冲动就是魔鬼,明明知道后果或许会很严重,身体却已经擅自的动起来了。   ****你看到了一部双飞的A片****齐人之福究竟是不是一件幸事,就我个人来看,它真的很难说明白。左拥右抱的家伙如果抱怨的话,一定会被别人说是矫情,又或者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表面上看起来也许的确是让人万分的艳羡,但是我们需要知道,以前的人经常有说“最难消受美人恩”这句话,它其实真的是有他的道理的。   早上起床的时候,除了意识在抗拒清醒以外,身体也发出了痛苦的呻吟。胳膊因为被某个金发吸血娘压了一晚上而有些麻木什么的,这些都是小事。只是微微的活动一下子身体,后腰的酸痛就让整个人都重新安静的躺在了床上,这个兢比较的严重了。   就在昨天晚上,讶子和爱尔奎特的表现让我重新的认识了女人这种生物。之前那种以为自己的体能已经超越人类了,所以不过两个女人而已肯定是手到擒来的我的这种想法,实在是太过肤浅和天真了。小看了女人的对抗心的我,简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平时耕地时候在上面真的是想怎么翻田就怎么翻田,想怎么犁地就怎么犁地。但是当昨天两块大陆相撞并发生地震之后,一头老黄牛就翻不起什么风浪了。主动权完全被交出去了的我,真切的领略到了女性的可怕。当娇羞与矜持全部扔到一边之后,两个人所表现出来的比女流t民还要更加可怕得多的本性,直接造成的后果就是我现在别说是起床了,连翻身都有困难。   难怪别人都说,痞子怕流t民,男流t卧白女流t民。这些话,都特么的是有道理的。   几次尝试起床都失败之后,突然之间的就开始有点理解那句“春宵苦短日高照,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古诗了。即便那位君王有着不留恋于温柔乡的定力,普通人的身体估计也无法允许他在次日正常的履行自己作为天子的职责。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比起“昨天晚上实在是太拼了,今天腰实在是酸的受不了,早床就不起了”这种说法,恐怕贪恋女色不愿工作这种理由更加容易让人接受。   毕竟这是涉及到了男人脸面的事情。   这么一想的话,后宫佳丽三千人那不是更加恐怖了吗?   还好我这边就只有两个…….至少现在只有两个。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讶子还有爱尔奎特都不算是正常人。准确点来说爱尔奎特连人都不算。这么一想的话,我这边的两个人或讦可以抵得上别人十个也说不定。   那么虽然说今天早上起床失败,但是能够达到昨天的那种战果,果然还是一种骄人的成绩吧。   可惜并没有什么对象可以吹嘘。   明明做了这么了不起的事情,却只能一个人默默地装逼,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这么想着的时候,嘤咛一声,怀中的紫发少女颤了颤睫毛,一双还带着朦胧的眼睛就缓缓的睁了开来。或许是因为还没有睡醒的关系,讶子在看到我之后手臂就勾了上来,微微扬起脸庞,挪动着身子就想要索吻。这样的行为,使得我不由得猜测,这妮子睡着了大概也没做什么好梦虽然还带着一些青涩和稚嫩,但是少女依1日展现出了相当诱人的风情。尤其是抬起手之后暴露在我眼前的饱满双峰,如果不是昨天晚上的战斗太过艰辛,我现在一定已经….好吧,我似乎已经硬了。   妈的,果然被爱尔奎特咬过之后,我也越来越不正常了。   或许不需要一年半,我就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乖,到了起床的时间了。”   我压下心头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伸手摸了摸讶子的脸,还是一如既往的滑嫩。然后眼睛看了一下压住我半边身子的金发吸血娘,对讶子说道:“没力气了,帮忙弄一下。”   对于没能够索要到早安吻有些残念的少女,立刻就欣然的接受了我今天下达的第一个指令,很狗腿的坐起身来,一把就把爱尔奎特从我身上推了下去。樱花庄里的房间最初的设定就是单人宿舍,房间里面的床铺不算小,但也没有双人床那么大。原本两个人一起睡还算勉强,三个人就显得有些挤了。所以爱尔奎特一滚就滚刭了地上,脑袋撞到了地板发出了“咚”的一声响之后,这个一丝不挂的大白羊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好像是炸了毛的猫一样在室内扫视了一圈,在大概想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之后,整个人才放松了下来,然后身子一倾就倒在了我身上。   “咳!”   由于肚子受到了重击,上半身不由自主的就弹了起来。酸麻的感觉迅速的以后腰为起点蔓延…….好特么的难受。   “所以这就是你迟到的理由?”   教师的办公室里面,正在电脑上面登录上次数学测试分数的织斑戴着一副没有任何度数的眼镜。而我则是老实的站在旁边,解释着第一节课迟到的原因。   我当然不可能直接的告诉我的班主任事实的真相,于是只能扯了一个简单的理由说是因为起床晚了。   实际上也的确是因为起床晚了没错就是了。   于是在我给出了这样的解释之后,织斑就说了那么一句,就开始埋头工作。而我也就只能乖乖的站在旁边,一直等到上课铃响,我也没敢动一下。   “你觉得我会相信这种解释吗?”   在完成了自己的登分工作之后,织斑取下眼镜,坐在办公椅上转过来,支起一条腿。一边舒服的靠着靠椅,一边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我努力的让自己表现的更加真诚一些,说道:“那什么,我说的是实话。”   而且本来就是实话。   “姑且就当你说的是实话。”   织斑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那么晚起的原因呢,你不会是想说单纯的就是睡过了吧。 ”咦?这种时候应该怎么办?说实话还是说假话?总觉得说实话会死的很惨,说假话或许会死的更惨。   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于是我选择不说话。   “白皇虽然不会过度干涉学生的私生活,但是白皇的规定是白皇的舰定,不是我的规定。我既然是你的老师,就有义务了解你的生活状况。我就不绕弯子了,说吧,你的腰是怎么回事?不要想骗我,我好歹以前也是在部队呆过的,伤到这种程度是不可能瞒过我的眼睛的。”   好想吐槽啊,且不说为什么一个教数学的高中老师以前会在部队服役,在军队待过和这个有什么关系?军队里面不应该都是男人吗?居然会在部队里面见到过像我这种状况的….总觉得我的想法越来越糟糕了。   “或者你想站在这里一直陪着我?”   “那个,其实是昨天晚上锻炼身体的时候,运动量有点大….”“大威这样?”   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来一根一米长的直尺,织斑在我的腰间戳了一下,我应声而倒。   在织斑的面前很难说假话,因为会不由自主的心虚。   所以对付她的手段有两个,一个是不说话,只要能够在她的眼神下熬得过去。另外一个就是说一半的真话。说真的这个比较考验人的水平。不是我自己吹牛,一般人真的玩不来。   “其实昨天下午的时候,还碰到了一个不知道是不是神经不正常的人。”   呲着牙捂着腰站起来,我露出无奈的表情,“打了一架结果把腰弄伤了,大概是肌肉拉伤吧。”   “是吗。”   隐约之间,我似乎看到了织斑的眼中闪过一道精芒,然后她点了点头,似乎是认可了我的这种说法。   接下来的时间,偶尔沉默偶尔说一半。在煎熬了不知道多欠之后,终于在下课铃声响起的那一刻,织斑以这次考得不错,但是不能松懈的理由放我离开。捂着腰走回教室,现在的我唯一希望就这么坐一天,能趴在桌子上自然是更好的,正好今天也没有体育课。   这么一想的话,去医务室的话不是更好吗,哪里还有床可以睡。扯个肌肉拉伤的理由我还能够正大光明的在那儿躺一下午。不过一想到那天似乎对鞠川也做了什么非常了不得的事情,而且之后开看到了更加糟糕的东西,说不定现在直接就这么过去的话会看到什么不好的研究,想了想我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   虽然也有想过要不要去找其他校医一一白皇的校医不止鞠川这一个一一但是跟我比较熟络的还真的就没有别人了。   话说那天到底是为什么那么冲动来着?   唔….果然仔细一想的话完全就不是我的错嘛,不过再一想的话,跟女人似乎也没有什么道理好讲的。果然还是躲着点的比较好吗….虽然这种做法比较怂,不过现在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要是鞠川也参合进来的话那我就真的是要哭了啊,倒不是说不喜欢年纪大的女性什么的….步入了教室的大门,立刻就被听到了一个蠢货的声音“哟!高坂!活着回来了啊!”   “是啊,我活着回来了,厉害吧。”   我有气无力的回应着一脸八卦的朝着这边招手的小野寺,这家伙最近似乎因为贡献了不少情报的关系,在八卦社里面还被提了干,好像已经是什么小队长级别的人物了。不过那个乱七八糟的社团内部的人员结构我也不是很懂,总之这个蠢货最近因为这件事情的关系干劲十足,对于挖掘备类新闻的热情比以前还要增加了好几信。   于是顺带一提,小野寺虽然也是个蠢货,但是比起内田那个大蠢货来,他还是要强得多了。   1、我特么又加班了….2、发现一本书,叫做《海贼之胜者为王》作为一个除了木易的那一本之外,每一本都是本着良心进行章推的单机作者,这本书我看了之后,觉得很对我的胃口。虽然群里的书友们貌似不怎么感冒。话说回来,基本上我喜欢的书都扑街了呢,所以才会想着自己写书,结果也是个半咸。   总的来说,我认为是一本不错的书,有兴趣的朋友们可以去看看,除了男主弱了一点一一希望不要变成一口毒奶才好3、原本是不想说,不过姑且还是说一下。这本书里面很多设定大概都会和原作不一样,因为很多原作我都没有看过。比如型月,之所以会写白姬,只是偶然间看到了图片,然后觉得这妹子不错,对我胃口,然后百度了一下,就有了这些人物。再比如说,CLANNAD,其实我只看了七集,有那么几个人知道名字。所以说,这本书中的很多人物,看作是套了个名字也不无不可。   4、这本书写完之后,我打算去写原创试试水。不过那也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第五十一章发生在身边的仍是各种各样的琐喜:“厉害啊,敢在织斑大魔王的课程上面迟到的家伙现在已经很少见了。你不会是因为昨天晚上和女朋友两个人玩到太晚所以才会睡过头的吧?”   凑到我身边的小野寺咂着嘴巴,发出惊叹的声音,一边称赞着我,一边试图从我这里搞到什么大新闻。之前也说过,这家伙最近在八卦社混得不错,现在为了新闻,已经表现的有点疯魔了。   然而,这个家伙还是太年轻了。我这么充满了智慧的好男人,岂会因为去去这么一点点奉承就如你所愿的还是自曝?   “你是猪吗?”   虽然小野寺成功的猜对了一半,可是只是猜对了一半而已,所以不能算是正确。昨天玩到太晚没错,但既不是和女朋友,也不是两个人,所以摇头的我,这个头摇的毫无心理压力。   说到底也只是凡人的智慧,双飞这种事情,我会到处说吗?   “就是啊,高坂这家伙已经单身很久了你不知道吗?”   一头红色的头发出现在了视野之中,却是内田这个大蠢货凑了过来。如果说小野寺还能够猜到一半,那么这个蠢货就只能摸得到一点边边。他搂住我的肩膀,一脸自豪的说道,“高坂同志可是我们坚定不移的同志啊!”   话说你到底在自豪些什么啊,虽然说我的确是单身没有错,但是我什么时候变成你的同志了?   我才不要变成同志嘲,而且还是和你这种蠢货一起的同志。那样的话,我宁愿被爱尔奎特吸成人干。   “高坂是单身?”   于是乎,并没有蠢到内田那种地步的小野寺露出怀疑的表情,凑过来好像小狗一样的抽动着鼻子,“想我小野寺纵横江湖十几年,向来不说没有根据的话。根据我多年的经验判断,高坂昨天晚上绝对是在跟女人厮混!”   “不可能!”   内田大喊一声,震惊的看着我。   “那么你说高坂单身又是从哪里得到的情报?”   不知何时,小野寺已经掏出了一个小本子,而内田则是想都不想就说道:“赤城那里!”   赤城?知道我的赤诚的话….“你是说赤城浩平?”   “没错,我听说你们多年的好兄弟,他应该是没有骗我理由的!对不对,高坂!”   内田用力的抓着我的肩膀,一副我相信你的表情。   拿着小本子往前翻了两页,小野寺说道:“说起B班赤城浩平的话,听说他最近貌似正在追求他们班的班长。”   内田接问:“谁?”   一边赞叹着果然蠢货的注意力就是容易被转移,我换了个更加接近于趴着的姿势,说道:“说起B班的班长的话,藤林杏啊,除了她还能有谁。”   不过话说回来,居然去追求藤林字典,浩平还真是一位勇士啊。   不愧是我儿时的玩伴。   “字典帝!”   内田大惊失色,想来之前近距离的目睹了对于山下三人中的字典暴击,这段记忆对于这个脑子里面g0%以上都是装着浆糊的男人还是很有冲击性的。这种浮夸的表演非常成功的就吸引到了班上大部分人的注意.其中还包括有正在和法国转学生愉快的聊天的,藤林字典帝的妹妹大人投过来的疑惑的目光。   于是我不由得将怜悯的目光投向了内田,然后不着痕迹的和他拉开了一段的距离。   藤林妹妹虽然相当的无害,但是她有一个不知道算不算是好习惯的习惯,那就是什么东西都喜欢和自家的姐姐说。   按照客观事实来说,我们每个人都是有脑子的。但是现实生活中,总有那么些人不懂得运用这个父母赐给我们的,极为有用的器官。而一般情况下,这种人我们会称之为蠢货。并且不论在哪里,你总能发现身边存在这一群这样的人群。   “啊哈哈哈哈哈!”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内田开始仰天长笑,或许是已经习惯了这个蠢货的蠢货行为,也可能是因为听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总之班上的各位同学们很快的移开了目光。   倒是藤林椋有一些欲言又止的意思,很明显对于为什么内田会提到她姐姐的外号,软妹子非常的感兴趣,不过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理由,这一次藤林并没有过来一问究竟。   “不过话说回来,还真的有人敢追字典帝啊。”   等到班上重新热闹起来,小野寺便发出了自己的感慨。而事实上不只是他,恐怕这个班上的绝大多数人,不论男女,在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都会感慨一番。   赤城,真勇士也。   “听说赤城同学就是因为对藤林字典帝一见钟情才会加入风纪委的,是吧高坂。”   恢复常态的内田立刻说道。   “我怎么会知道?“而且一见钟情什么的鬼话你也信,难道高一一年的时间他的眼睛都瞎了吗,等到了现在才发现原来白皇里面还有藤林杏这个人?   字典帝姑且还算是很有名的好吗,虽然比不上坂上委员长,但是藤林大队长的暴走垒球好歹也是上过八卦社的校刊连载的!   话说回来赤城,那个家伙原来是风纪委的人吗?   完全没有印象。   结果内田奇怪的看着我,问道:“你们不是从以前开始关系就一直很好的好朋友吗?”   “不,只是单纯的一个学校罢了。”   虽然说关系也不算差,不过朋友的话也没有到那种地步。而且说到底,究竟朋友这个词的具体定义是什么,什么样的人才能算是朋友,每个人的看法都不一样。如果仅仅是能够说上话就能算是朋友,那么世界上大概没几个不是我朋友的人。如果非要是能够说心里话才能够算是朋友,那么这世界上应该就没有我能够称作朋友的人了。   或许是觉得这个话题没什么意思,小野寺很快说道:“这种事情就先放在一边好了,正好我现在有一个调查找你们帮忙。”   一听到是八卦社社员的调查,内田立刻就来了兴致:“什么?是什么?”   “咳嗯!听好了,这一次是关于你心目中喜欢的女性类型的调查,首先是关于服装。长裙和短裙,你喜欢哪一种?”   想都不想,内田立刻回答道:“短裙!”   顿了一秒钟,他又补充道:“短裤也是可以的!”   “所以说刚刚就有说是在长裙和短裙之中选一个吧,短裤是个什么鬼啊……”   结果忍不住的就吐槽了。   于是内田一脸无辜的看着我:“诶?有吗?”   “你去问他。”   对于这种愚蠢的问题实在是不想回答,于是我用眼神指向了拿着笔和本子的小野寺。   “这种事情就不要纠结了,话说高坂你喜欢哪种?”   小野寺问道。   回忆了一下最近接触的比较多的几个女性,我说道:“长裙吧。”   “居然是长裙!”   小野寺还没有说什么,内田就露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义愤填膺道:“高坂同志!把女性美好的身子掩盖起来的这种事情,怎么能够被允许!”   说完这句话,内田又凑过来小声道:“当然那些不能入眼的,用长裙遮起来也是不错的。”   一边的小野寺在听完这句话之后煞有介事的点点头,肯定道:“有道理!虽然说有道理,但实际上在女生里面穿长裙的也不在少数。说实话我也一直很好奇为什么会有这种现象,好不容易碰到一个长裙党的男生,那么就让我来采访一下吧。高坂君,为什么你会喜欢长裙呢?或者说,你觉得为什么会有女生喜欢穿长裙呢?”   “所以说这种事情是显而易见的吧。”   我叹口气,问道,“就拿学生会长和风纪委员长来说这两个人来说吧,你们觉得她们的区别你觉得是什么?”   “这么一说的话….”小野寺拿笔头顶着下巴,露出一副回忆状,“嘉神川会长穿短裙的样子,似乎还真的没有见过。相反的,身为好友的坂上委员长却几乎没有穿过长裙….”我知道了!”   内田一锤手心,“因为嘉神川会长是保守派!”   小野寺立刻就反驳道:“论保守的话,坂上委员长也不见得有多开放。至少在八卦社我从来没有听到过有关她的绯间。追求她的人倒是不少,只是到现在一年多了也没有看到有谁得手的。”   是啊,那种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进的女蛮子,怎么可能会有男人敢正面上她。偏偏又是一个讨厌软弱的性格,暖男路线也被封死了。   “那个家伙,这辈子大概注定了只能跟会长搅百合了。”   我换了一只手撑起脸,有气无力的说道,“可惜嘉神川是正常向的,所以坂上注定孤独一生。”   于是小野寺立刻两眼放光的记在了本子上:“哦!这可是不得了的爆料,原来风纪委员长是百合向的吗?”   “难道是因为性格不同?”   内田又一锤手,道,“我知道了!性格外向的人会穿短裙对不对!”   “你看看班长。”   一只手沉着脸的我,转动了一下另一只手腕,指向了那边相谈甚欢的弱气班长和法国留学生。   法国人穿短裙自然不奇怪,但是性格比较内向的藤林椋也是同样的着装。   “呃….”内田一阵语塞,思虑良久,灵光一闪一样的猛然一睁眼,再次一捶手心,说道,“我知道了,穿长裙的都是有男朋友的,穿短裙的都是没有男友的对不对?”   一边说着,这个蠢货还拿着期盼的眼神看着我,一脸希冀的样子让我有种要起鸡皮疙瘩的感觉。   至少转换一下性别再来做这个动作啊,就连可爱的男孩子都不是,这个样子让人好想一脚踹上去啊….如果是她妹姝的话,这个样子应该会很萌吧。结果不由得就想起了那个一样是红头发的小学生,明明是同样的属性,只是因为性别不同就给人完全不一样的感觉。真是不公平啊,这个世界。   “且不说学生会长就是有男朋友的,你知道八卦社的友崎社长吗?”   我看了一眼小野寺,示意他介绍一下那位大名鼎鼎的花花小姐。   顺便也是曾经玩弄过内田肉体的可怕女人。   “确实是没有关系的,社长她的男友就从来没有断过。   “所以说这种东西跟性格什么的没有关系,纯粹的是个观念的问题。穿短裙是因为愿意给你看,穿长裙是因为不愿意给你看。就这么简单。”   小野寺问道:“这就是我奇怪的地方啊,高坂。人不都是喜欢展现自己美好的一面吗?那么为什么会不愿意给别人看到呢?从各个方面来说,穿短裙都会更有吸引力吧。”   我叹了一口气,继续有气无力的说道:“并不是不愿意给别人看,嘛,虽然只是我的个人观点,但是这个应该也算是男人和女人区别的一种吧。大部分的男人,或者说雄性,在几乎任何时候都喜欢向其他人展现自己的优点:但相对的女人有时候就不一样,有一些,只需要让某一个人看到就可以了。”   所以才会有白天像贵妇,晚上像荡*这句话啊。应该说绝大部分的男人都喜欢这种女性吧。   于是不由得想起了讶子,这个丫头最近已经有点向这方面发展了,在爱尔奎特的刺激之下。果然女人的竞争心好可怕,虽然说带来的也不全是坏事….这么一说的话,讶子穿短裙的样子….唔,至少宿舍外面是没有看到过的。   “当然,也有一部分是像内田之莳说的那样。单纯的只是因为没什么好展示的,所以穿长裙的女生也是存在的。”   “原来如此!”   内田不知道第几次的捶着自己的手心,发出了啪的一响。只是看他的样子,真的是很怀疑他是否是真的有听明白。当然,这些对我来说都无所谓,反正同学这种东西,也不过就是聚在一起的时候聊一聊。想要过一种普通的生活就不能表现的太过独立。太显眼有两种,一种是太优秀,容易成为关注的焦点。另外一种则是太差劣,同样很容易成为焦点。所以说,低调的最好方式就是让自己变的普通,而不是不跟他人接触。   我现在的行为,不过纯粹是为了应付罢了。并不是真正的对于这种话题有多么的感兴趣,又或者是对于同学的疑惑有多么的关心。你看,即便发现内田不停地摸着自己的下巴在观察着那边的藤林班长,我也没有任何想要调戏一下或者是给点建议的意思。   话说不久之前还疯狂的缠着鞠川校医来着,这个家伙的目标转换的还真是快啊。   可惜看上了字典帝的妹妹,注定了是一场悲剧。   这个蠢货找对象的能力一如既往地弱鸡。   结果一直到上午结束为止,我到底还是没有跑到医务室去。这当然也不是因为害怕什么的,想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么会怕一个除了胸大之外就只有医术还过得去的女人?只是单纯的觉得麻烦而已。而且旷课总是不好的,要知道我可是从来不迟到的好学生。如果把今天除外的话。   虽然说找御门似乎也不错,但是想想白皇的校医好像都不是什么正常的家伙,果然这种身体异常的事情还是不方使让太多人知道。缓两天再去找鞠川好了。   于是乎等到下午宣布放学之后,才突然意识到今天下午似乎是只有一节课的样子。   下课好早,可是完全不想回去怎么办….脑海中第一个浮现的地方就是美玲家。   没办法,今天也去避难好了。就算是老妈也不可能每天赖在那里,想要帮我瞒着老爹的话,最多也就是偶尔过去一下。不过每次都空手去也不好,买点菜算了,以前跟着十花姐多少也是学了一点手艺的。   然后换鞋子的时候,就在鞋柜里面发现了一封信。   情书?不太现实….挑战信?更不现实….难道说….是约炮的?   思前想后,果然还是没有什么头绪。   有一位伟人说过,想要知道梨子甜不甜,吃一口就知道了。于是乎类比到现在的情况,想要知道信里面写的是什么东西,打开看一下,就知道了。   于是拆开来看了一下,开头就是“高坂学长敬启”字体倒是娟秀,看起来像是个女孩子,不过也不排除伪娘的可能。   信纸不大,上面的内容也不多。工工整整的排列了七八行,除掉一些没有营养的敬语和客套话以外,简单来说就是约我晚上七点钟在1日校舍附近见面。   谁特么晚上有时间去那种鬼地方啊。   于是果断的决定了要爽约。   连落款都没有,要是对方是一个看上了我阳刚之气的弱受怎么办?果然这种时候就应该去看看我可爱的小女儿,治愈一下我疲惫的心灵。   于是一个小时以后,我出现在了并没有多少东西的厨房里面。虽然说比起我家的厨房实在是简陋的太多,不过基本的锅碗瓢盆也算是有了。看着好新的样子,而且这种样式和风格,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老妈帮忙买昀了。   一如既往地雷厉风行。   1、感谢“百里”的1张月票。   2、昨天,有一只败犬在哀嚎,大度的我,悲悯的看着他,笑着跟群友说,让他去吧。   3、所以说,神原,也就是黑皇,他是个逗比,啊哈哈哈哈哈。   4、果然,用小白文水日常,就是这么舒爽,五千字简直手到擒来。你看,为了留在呆呆手下,我不得不水起了日常。这绝不是我对于主线剧情的拖沓,而是出于本作分类在“青春日常”的明确定位,想一想,一个月以前我给编辑寄合同过去的时候,大纲上写着的,就是“日常+日常+日常+….+日常+…..”啊!   帚血十一章我表妹画画很好的我没说过吗作为曾经一个人在外面闯荡过好些时日的男人,虽不说厨艺有多么的精湛,但常言道熟能生巧,下饭的话,姑且还是没有问题的。   “你,刀工不错嘛。”   现在说话的人是站在我身后的美玲。是一个在曾经的我的无私奉献之下,年纪轻轻就已经是成为了一个光荣妈妈的少女。其实一开始,做饭的人是她来着,但看了一会儿之后,我就开始猜想她家里的条件一定很不错,因为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厨艺这方面都是惨不忍睹。   这么一想的话,人类的婴儿一般都会有八九个月的哺乳期,未尝不是为了让女性能够在这一段时间里面锻炼好自己的厨艺,不至于做出什么可怕的黑暗料理,从而提升幼儿的存活率。   这种除了切块以外连切片都做不到的刀工,我已经没有办法做出什么评价了。   不过考虑到相当的一段时间之内她都是自己一个人过,我个人猜测她应该也是会下厨的,不过水平大概仅限于生的做熟。当然也可能长年靠超市里面出售的廉价便当过活,比如说每天定时出售的半价便当什么的。   之所以现在这位曾经的富家小姐(个人猜测)会站在我身后,当然不会是因为这位年轻妈妈突然发现自己有了增强自己料理水平的需要,而是因为她的宝贝女儿一如不久之前那样骑在我的脖子上,我的奴手却没有像之前那样的扶着美琴,而是正迅速的将新买回来的新鲜卷心菜切威丝。   “你小心一点!”   虽然才八个月大,但是女儿的双手有力的拉扯着我的头发,虽然因为动作的关系身子不由得有些摇晃,却一直是稳稳地坐在我的肩上。然而美玲立刻就叫出了声,同时试图将美琴抱下来。不过这都只是徒劳的努力罢了。   不是我自吹,我女儿年纪虽然不大,但是手劲却一点也不小,死抓着我的头发就是不放。而且小小年纪就掌握了女人的三大绝招之一一一只要美玲敢用强,她就敢哭出声来。   这种执著与顽强,真不愧是我的女儿。小小年纪就能把你妈急哭,有你老子我小时候的风范。   不过我妈就要比美玲狠多了,老妈从来就不会怕把我弄哭。   “你也不说两句!”   于是乎拿女儿没办法的美玲开始向我撒气。真的是,难怪大家都说慈母多败儿,头发长见识短当真是没错。找我能有什么用,是我的头发缠着美琴的手了吗?而且我女儿坐在我肩膀上稳的跟什么一样的,白操一些心。   “你看这不是安全得很吗。而且还有你在旁边护着。”   我一边说着一般踮着脚小蹦了两下,坐在我肩膀上的丫头立刻就笑出了声来,兴奋得小手更加用力地扯起了我的头发。   “你….小心点!”   虽然头发稍稍被扯得有些痛,但是一脸焦急小心样子的美玲真的好有趣,用手护着女儿的样子也好可爱,于是忍不住趁着她的注意力全部放在美琴身上没有注意到我的时候,偷偷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你!”   瞪大了眼睛的美玲连霎时间就红了起来。明明都是有女儿的人了,居然还像小学生一样的纯情。在这个初中生就已经把开放当作日常的年代,倒也算是个异类了“不管你们了。”   一跺脚,撂下这么一句话之后,孩子她妈就转身离开了厨房。可以看得出来情绪十分激动,动作大到一头波浪卷直接甩到我脸上了。   不过还真的是可爱啊,突然就有点理解以前的我会找她生女儿的原因了。   不过美玲走掉的话,为了安全起见,还是把美琴从肩膀上抱了下来。   很多人都觉得做饭很简单,因为大部分的人常常做的,都是在饭桌上等着开饭。只有真正做过饭的人才会知道,做饭其实真的是个力气活,尤其是当你一边做饭的时候,一边还要照顾一个八九个月大已经能满地乱爬的小姑娘的时f唼。   “美玲,出来吃饭了!”   一切搞定,连碗筷都全部摆好,我开始呼唤呆在自己房间里面不知道做什么的美玲。然后就得到了这个年龄段经常会出现的标准回答。   “马上,五分钟就好,你先吃吧。”   我自己的实际经验告诉我,这种时候绝对不能相信这种谎话,实际上就和早上起床时发出的那种“再睡五分钟我就起来”一样。如果你真的放着不管自己去吃的话,大概等到吃完了这边还在忙自己的事情。   所以果断的肩上扛着女儿直接推门走进去,一眼就看到坐在电脑前面啪啪啪的正打字网聊的美玲:“干什么那么重要,饭都不吃了?”   顺便扫了一眼,聊夭对象是一个叫做霞诗子的家伙。   虽然说看名字像是个女人,不过网络上面东西可信度实在是高不到哪里去。于是进一步的看了一下聊天的内容,似乎是在说小说插画的事情。   “你写小说?”   不由得这就么问道。   “写小说做什么?”   她回过头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然后露出恍然大悟一样的神色,继续开始打字,同时说道,“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现在也勉强算是一个编辑,这个是我手底下负责的一个新人。正在商量有关插画的事情,不过我手头也没有什么资源,正在跟她沟通中。”   于是聪明的我瞬间表示理解,然后问道:“她本人对于插画的要求很高吗?”   “这个嘛….怎么说呢,插画本身的质量都还算不错,只是风格和她所想的有点不同。不过到时候也只能是她这边妥协,毕竟只是一个新人,这边也不可能完全按照她的要求来。”   美玲一边说着,双手使劲的揉了揉脸,“不好弄啊…..”“这样啊。”   虽然听着美玲这么说,心里却没有多大的感觉。当年我投稿的时候纯粹是一种“反正都写了,不投白不投,说不定还能够混点稿费”这样的心态。别的事情完全就是编辑说什么就是什么,个人方面一点要求都没有。这么一想的话我还真的是好带啊,编辑她一定很开心手底下有我这么一个人吧。   多省心。   话说回来,插画的话,我似乎认识那么一个会画画的人,就在身边。   于是我随口问道:“我这边倒是认识一个人,虽然不知道风格是不是你要的那种就是了。要试着接融一下吗?”   “你?”   美玲头都没回,语气相当的随意,“回头把联系方式留给我就好了。”   什么意思嘛,这种完全无所谓的态度。难道我很不靠谱吗?我很认真的思考过的好吧。   “总之现在就先跟我一起去吃饭,这边有什么事请吃完再说。”   把肩膀上坐着的美琴抱下来,塞进美玲的怀里,然后迅速的在孩子她娘没能反应过来之前,在键盘上面敲出“我吃饭去了,等下再聊吧”之后,发了出去。末端还带上了一个可爱的表情,简直就是十足的少女心。   不愧是我,这手速。   对面那个叫做霞诗子的伪娘一定看不出来我这边不是本人。   “走啦走啦。”   敲完这几个字之后就懒得再看对方的回复,扯着美玲就去饭厅吃饭,路上顺便给穹发了一封邮件“给你介绍一个兼职想试着做一下不?”   美玲居然不相信我,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   然后立刻手机就是一震,穹妹的秒回。   “画画的,小说的插画,不过我这边没看过书就是了。   “看看。”   继续秒回。   “你先把自己觉得不错的画作发过来,我这边先给你把下关再说。”   这一次倒是没有马上有回音,似乎那边的小妮子正在考虑中,于是拿起筷子开始吃东西。对面的美玲看到我放下了手机,问道:“在跟谁发邮件?”   努力装作不经意的样子真的是挺有意思的,看得我不由得弯起了嘴角。   “什么啊,很好笑吗?”   大约是我的笑让她看着有些不爽,美玲把筷子泄愤一样的插进了米饭里面,之前居然一直都没有发现,这孩子真的好喜欢脸红。傲娇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让人忍不住就想逗弄一下。仔细想一下,这才是这个年纪的少女应该会有的性格吧,只是我身边的女生一个两个要么是特立独行,要么就是成熟的不像话。偶尔看到一个正常一点的反而觉得好稀有。   不过考虑到美玲十六岁的年纪就已经是一个快一岁孩子的妈妈了,严格来说,其实也不能够算是一个正常的女孩。   结果我身边这不还是全是奇葩吗….“刚刚跟你说的那个画师咯。”   正说着,手机就震了起来,点开就是两张图片。于是把手机递过去,“看看,这个怎么样?”   我家表妹虽然算是一个工口画家,但手上也是有着正常的图的,譬如我手机里面的这两张就相对正常,至少没有露点。而显然,美玲对于这两张画的质量还是很满意的。这一点从她的表情由最开始的无奈应付到后来的认真就能够看得出来。   然后啪啪啪的就在手机上操作了起来,也不知道在翻看什么。   接着她就发出了疑惑的声音:“穹?”   茶色的大眼睛看着我,似乎相当的好奇这个名字的主人是谁。   不动声色的把手机从美玲的手里面拿过来,我解释道:“我表妹。”   “哦。”   美玲点点头表示理解,“什么时候能够联系一下?最好是能够面谈一次。”   “这样啊。”   我点点头。虽然说印象里画穹是不怎么出门的,不过解决的办法也不是没有。   “见面的事情先不急,有时间的话,你先把那边搞定再说。”   那个霞诗子才是主要的。   于是美玲点了点头,咬着筷子,说道:“回头邮件发我,我转给她看看。”   然后又顿了顿,她问道:“说起来,我还不太清楚你家里的人呢。你和你的表妹很熟吗?”   “穹的话,还好吧。老爹那边就是兄妹两个,姑姑嫁给了一个医生,不过后来一家人都出车祸了。穹因为身体不好经常住院,所以那天没有一起,目前暂住我家。总之也是有各种各样的原因吧,正好我高中以后就住校了嘛,房间空出来,就给穹用了。”   结果我现在回去还要打地铺,啧,真可怜。   “是这样啊。”   美玲抱着自己的女儿,发出了两声意义不明的笑容,“那倒是真的有必要见一面了。”   总觉得不经意之间似乎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使得原本心情不错的美玲小姐似乎开始考虑起了一些我不知道,但总觉得和我有关而且还不怎么美好的事情。   但是仔细想一想的话,我之前说的都是很正常的话吧..除了说道姑姑和姑父遇难的时候没有流露出太多的伤感以外….于是当我被波浪卷笑眯眯的请出房间,吹着湿润凉爽的夜风的时候,脑子里面依1日还是在思考这些事情。顺便的,按照一般剧本我不是应该就在这边睡一晚上的吗?   但是到底是什么呢?为什么我会被赶出来?不,虽然说是请出来….不不不,还是不对,虽然是请出来的,但实际上和被赶出来也没有什么差别了吧。   所以说到底是为什么呢?难道是因为介绍的人是我的表妹?   这么一想的话,气氛发生改变似乎就是在我说了表妹现在住在我家之后发生的。可是借住在亲戚家里是很正常的事情吧?小时候,姑妈那边也好,舅父那边也好,我和桐乃也经常过去住的啊。   所以问题到底是出在了哪里?   百思不得其解啊….果然女人的思维不是我能够搞得懂的。   接着就听到身边出现了开门的声音,却是住在隔壁的南家长女。   “哟,晚上好啊。”   我礼貌的打着招呼。   “啊,高坂学长?晚上好。”   看到我的黄发学妹在一瞬间的疑惑之后礼貌的向我回礼,然后不知道想了什么,脸色莫名其妙的红了一下一一在瞟了一眼紧闭的御坂临时住宅的大门之后。   1、感谢“冬属/J、亨岂”和“书客王道鬼才”的备1张月票。   2、昨天开始看《红龙》明明看的欲罢不能,但是某些地方又会莫名的不爽然后一目十行的扫过去,真是一本神奇的书呢。   3、话说我是不是也要学习一下别人不起标题名的比较好呢,那样你们就看不出来是不是番外了啊哈哈哈哈。   第五十三章结果我仍1日没能找到好的解决办法   “学长这是?”   南春香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我,似乎不能理解为什么我会在这种时候出现在这个地方。少女的手中提着一个垃圾袋,看上去是准备扔垃圾来着。   “啊,过来看看,现在准备回去了。”   我看着眼前的少女,一件低领的羊毛衫露出了胸口的大片雪白,配上凹凸有致的少女娇躯,使得我的身体突然有了一种燥热的感觉。凉爽的夜风拂过,柔和的灯光之下,让我有一种想要把她抱进怀里的冲动。   好烦,最近老是各种莫名其妙的发情,还是得想点办法才行。   可是仔细想想的话,表面上似乎很让人苦恼,可是实际上我还是蛮享受这种状态的。   不过这种想法好危险,果然我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而且南也不对,天都黑了还穿威这样子出门,如果碰到的不是我这种自制力超强的好男人的话一定会出问题的“那个….学长?”   回过神来才发现南的半个身子已经编回了门里面,探出了上半身,半是关心半是担心的看着我。   不用想也知道刚刚的表现一定是很痴汉。   不过也无所谓了,留下坏的印象又怎么样,反正我又不想追她。   应该说被她讨厌,以后避开我也是不错的。左右我也不想做一个受欢迎的家伙。   于是便笑着朝着半编在门后的可爱学妹打了声招呼:“嗯,总之我就先走了。”   然后离开了这栋公寓。   东京是一个很大的城市,但是在这座大城市之中,许多人的活动范围都非常的有限。比如说我,再比如说,鬼莲丸。   “咿啊,这真的是巧啊,没想到这都能够碰到你。”   “是啊,好巧。”   因为不想这么早回去宿舍而坐在一个小店里,随便点了一点下酒的小菜喝酒的我,听到声音之后一抬头就看到了走过来的白发青年。这家伙一如既往的悠闲,和各种琐事缠身的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走过来的白毛一点都不客气的坐在我的对面,从旁边的筷子桶里面抽出一双筷子,相当自来熟的就捻起一片牛肉就往嘴巴里面送:“最近过的怎么样,还好吗?”   然后回头就朝着老板招手道:“老板!来一扎啤酒!”   “好嘞!”   里面迅速的传来了老板的声音,不多时,一个大约是出来打工的男孩就拿来了金色的啤酒。   “还算行吧,你呢,今天怎么一个人?”   我随口问道。   “没什么事情吗,闲着无聊就出来逛逛。本来是找到了一个不错的对手的来着,没想到那家伙那么胆小,身为男人却如此惜命,简直丢人。”   一边说着,白毛朝着我挑了挑眉毛,举起新人手的啤酒杯就和我碰了一下。   我们两个一连喝了三杯,刚刚在美玲家里吃过晚饭的我肚子兢觉得好胀。于是放下杯子开始慢慢的吃花生米,一颗一颗的往嘴巴里面扔,这一盘子我我觉得自己可以吃两个小时。   “心情不好吗?”   白毛突然发问。   “还好吧,不过发生了一点麻烦的事情,不知道怎么处理得好。”   “这样啊。”   对面的白毛就开始摸下巴,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怎么看怎么奸诈,“说出来吧,我帮你参考下。想我鬼莲大爷纵横天下五百年,备方面的经验都堪称是十足啊。”   我正眼都不看他一下:“吹吧你就。”   “别不信啊。”   他一只手拍在我的肩膀上,脸凑过来,“其实猜也猜得到嘛,男人能够碰上的麻烦也就是两个,要么就是打架打不过,要么就是抢女人没抢到。你哪边?”   不是打架就是抢女人?你是哪里来的野蛮人吗?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但是已经不知道应该从哪里开始吐槽的比较好了。   “我想想,”   白毛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打量着我,道:“我看看你身上也没什么伤….既然不是打架,那就是说女人没抢到咯?是谁?说出来,大哥帮你报仇!”   “去死啊,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吗?”   我没好气的拍掉他的手,“别的事情,总之你帮不上忙的就是了。”   “我帮不上忙?”   于是白毛又开始摸自己满是胡渣的下巴,“既不是打架打不过又不是抢女人没抢到…”   再无百无聊赖的磕着花生米的时候,白毛皱着眉头,然后突然的眉头一抬,打了一个响指道:“我知道了!自己的女人吵架了?闹矛盾了对木对!”   好厉害,虽不中亦不远矣,话说这家伙是怎么猜到的?   白毛看起来总是一副游手好闲的样子,但实际上这家伙一点都不傻。不仅不傻,而且还精明的过分。明明接触的并不算多,但是我就是有这么一种感觉,虽然说我经常会被别人骗,但是这种感觉是不会错的。这么说可能会觉得很矛盾,但不是我自吹,我看人一向很准。   白毛是个聪明的家伙。   “你也不用遮遮掩掩的,女人本来就是麻烦的生物,搞不定很正常的嘛。这种时候就需要我们团结起来,集思广益才能够解决问题你说对不对?”   白毛一边说着,一边帮我满上一杯酒,自顾自的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来来来,俗话说得好,三个臭皮匠,顶上一个诸葛亮嘛!”   怎么办?到底要不要说?   就在我皱着眉头苦思冥想的时候,对面的白毛再次开口问道:“几个?”   “嗯?什么几个?”   “几个人啊,不然还能是什么?你不是后院起火了吗?”   白毛的食指一下一下的点着桌面,一副拿你没办法的样子看着我。   “两个。”   想了半天,结果我还是伸出了两根手指头。   “哈?”   看着对面白毛衣链难以置信的表情,我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明明自己经历的时候。觉得两个女人的对抗就好恐怖,但是说出来的时候又觉得似乎没什么。   一种两个女人都搞不定的我真的是好逊的感觉,在心底油然而生。   可是明明就很难搞定啊!   于是右手的手指头就多了一只出来:“好吧,其实是三个。”   这次是把美玲也算上了。   这一次白毛的表情算是变得正常了一些,组织了一下语言,他说道:“也就是说,你这边有三个女人,其中两个正在吵架的意思?”   噫!这特么的都被这个混蛋看出来了!   “不好说算不算是吵架。”   我仔细的回忆了一下爱尔奎特和讶子两个人的表现,两个人都不是一般的暴力,也不能用一般人的规则来衡量,“总之就是很复杂。现在还是两个人,以后就不知道了。”   “那么说一下具体的原因吧,矛盾总是有个源头的。我们要做的就是釜底抽薪,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白毛做了一个一刀切的手势,目光灼灼的看着我。但是我总觉得他眼睛里面的八卦更多过热心。不过他说的话也确实有些道理,于是我就开始思考会造成现在这个状况的根本原因一一于是经过了一阵深思熟虑之后,我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道:“大概是因为我脚踩两条船?”   虽说我脚下的船肯定不止两条,但是在讶子看来情况无疑就是这个样子。实际上爱尔奎特的表现还算好,仔细想想的话金发吸血娘的表现纯粹的属于是应战。说白了还是讶子表现的太过咄咄逼人。   “脚踩两条船?”   结果白毛的表情又变得怪异起来,看着我好像是在看着一个不知道是哪里蹦出来的奇葩一样,“这算是哪门子的理由?就因为这种事情闹矛盾闹得侮搞不定?”   这算是哪门子的理由?这简直就是在正常不过了的理由了好吗!女人因为这种事情闹矛盾不是在正常不过了的事情吗?又不是封建社会三妻四妾的很正常,大男子主义早就被消灭了的现在,因为这种事情而分手甚至是离婚的人还少了吗?   “毕竟现在是一夫一妻制,男女双方都要讲究忠诚。”   我揉了把脸,“拜托你就不要问这种没常识的话了好吗,至少给我一点能够相信你有水平解决这件事情的理由好吗?”   “常识吗?咳!没想到外面居然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规定,简直是太不人道了!”   白毛一脸义愤填膺的样子。   拜托,你是从哪个一千年前就避世隐居的深山老林里面跑出来的吗?我要不要再告诉你一声二战霓虹已经投降了?   大约是察觉到了我鄙视的目光,白毛很快的把话题拉回了之前关于我这边的烦恼上面:“如果说是这样的话倒也好解决,我听你的意思,既然是一夫一妻制,也就是说现在你们还在处对象的阶段是吧。”   处对象这个说法真的是好多年没有听见过了。然而实际上不论是讶子还是爱尔奎特,和我都不是那种关系。   包括美玲。   “….虽然说情况有点不大一样,不过你非要这么理解的话,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   “那不就很简单了吗。我们这边一向都是这样的理论,与其自己来做选择,不如把选择权交到别人手里。俗话说得好啊京介,强扭的瓜不甜啊。你回去直接接告诉他们,‘我就这样了,不喜欢的话走就好了。”’白毛朝我举杯,眼睛里面绽放出一丝傲然,“大丈夭何患无妻,为了这种事情纠结来纠结去的实在是太不像话了。我要是你的话,就直接跟那两个人明讲,愿意留下来就留下来,不愿意趁早走人。”   白毛一边说着,嘿嘿的笑了两声,道:“当然,前提是你放得下,要是喜欢的厉害,该抓在手里的还是不能放手,免得到手后后悔。”   我后悔你个大头鬼啊!这特么出的是个什么狗屁主意!   “或者还是觉得麻烦的话,你可以学我一样,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然后就可以邂逅新的恋情了!”   “哦。”   我翻了个白眼,然后把最后一点酒液一口饮尽,起身就走。至于没有付账的事情,自然有身后的白毛去解决。   周二的白皇一如既往地热闹,这座学校并不会想其它的高中那样,因为黑夜的到来而变得安静,而樱花庄,可以说就是这个白皇的一个缩影,灯火明亮,老远就能够听到其中传出来的热闹喧嚣的声音。   上井草看起来似乎是将我的意见听了进去,一进门,就能够感觉到热闹的喜庆氛围。樱花庄每隔一小段时间就会举行一个这样的聚会,其中的理由备式各样的什么都有,但总之核心的就只有一条,那就是大家要一起热闹一下。而每次到了这种时候,就算是龙之介那个死宅上井草都会去那他拉出来,不过大多数时候龙之介都会派他的智能小天使出战。   顺带一提,只能小天使是龙之介自己编造的一个人工Al,经常代理他出面处理各种各样的事情。以手机为通讯平台。   不过今天是个例外,走进去之后我就看到了龙之介那一头黑亮的长发。   朝着死宅挥了挥手,我的语气是毫不掩饰的惊讶:“还真的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这个月我都见到侮两三次了。”   “这个是,高坂学长?”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站在龙之介的旁边,看起来还有些青涩的小青年开口了,不过比起伪娘宅男来,这个家伙的皮囊就差了不止一两个等级。从第一印象来说,我认为十年之后他一定会成功的成为一个不修边幅的科学家。   换言之就是有些邋遢。   “没错!这一位就是住在赤坂隔壁的高坂,高坂京介君!”   上井草高举着一罐啤酒,不用说,这个一定是千寻拿过来的。我已经看到那个女人朝我举杯了。   “迟到罚三杯!”   上井草高声的喊着。   我脱去外套,随手甩在沙发上:“在那之前你不应该先给我介绍一下这边的两个学弟吗?”   讶子走过来,捎了一罐千寻那边递过来的啤酒,介绍道:“三鹰学长旁边的那一位是椎名君,赤坂学长旁边那一位是茅场君。”   1、感谢月初的一波月票。就算列明了,大概也没多少人真的会去记住,我就不列明了。   2、ps好特么麻烦啊,没什么事的话我以后不打算写了。   3、学霸来书客了,果然大佬就是不一样,一过来到处都是在谈论他的声音,诸如“四千字的霸榜”之类的。虽然我本人并不怎么看他的书,但这不妨碍我感慨一下大佬的伟力4、于是想了想,对比了一下之后,在下决定做一只安静的咸鱼,安静的码字更新,安静的写里番,安静的赚外快….5、最后,感谢大家的支持,虽说半死不过,我还是会负能量满载的把这本书写完的。   6、最后再次感谢一下这种时候还合把月票什么的投给我的读者们,虽然我记不住名字,但至少这份感激之情,的确是真的存在的。   第五十四章男人啊,喝了点酒就忍不住要说真话椎名青司与茅场晶彦,说起来茅场晶彦入学的时候,还是我带着他参观的白皇来着。南春香、五十岚杏,还有茅场晶彦。没想到短短的一个月的时间,三个人都在学校里面遇见了,不得不说,也算是一种缘分了。   于是朝着另外一个上井草带过来的后辈那边看了过去椎名青司,记得以前上井草跟我说过是这个名字来着。这个孩子和茅场有着很大的区别,不光是外表,气质上也很不一样。长相清秀的少年在白皇并不少见,毕竟有钱人通常都会寻找一些外表不错的伴侣,长年累月下来俊男美女的出产率自然很高。再加上现在的生活水平大大提高,俊男美女的出产率也是远胜从前。只是即便如此,这种让人看了之后会觉得很舒服的清爽男生却仍1日算不上多。   这种天然的亲和感,加上奶油小生的外貌,已经可以预想得到这家伙肯定已经在八卦社的某些榜上有排名了。   绝对是暖男类型的,这小子。   虽然我觉得上井草应该是不会对这个小子产生什么感情,但是三鹰肯定还是会有压力。这一点从他一直拉着这孩子在聊天就看得出来了。你看他就没有管那边的未来科学家对不对。   不过这些都不是我操心的事情,跟上井草碰了下杯之后喝了一大口,熊孩子王就立刻去找其他人的麻烦了。重意自然是放在三鹰还有椎名那边,我正好就跟讶子两个人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爱尔奎特呢?”   “不知道,回去了吧。”   右手拿着啤酒罐,左手放在沙发的靠背上面,讶子就很自然的坐在了我的臂弯里。然后抓着我的左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手掌自然下垂就盖住了少女最近发育得越来越好的地方。着绝对不是我下流,而是讶子想要舒服的枕在我的手臂上而调整了我的手臂的姿势产生的自然现象。   当然,作为一个正直的好男人,即便是有了这种便利的姿势,我也没有占她的便宜,而是开口说道:“今天在外面喝了点酒。”   “知道,间得出来。”   讶子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白净的小鼻子一皱一皱的,让我忍不住将拿着啤酒罐的右手伸过去,食指和中指的指节夹住她皱起的琼鼻,然后轻轻的晃动了两下。   “最近事情比较多,其实我想了很久,有些事情还是跟你说了比较好。”   我又灌了一大口酒,其实我的酒量不算太好。但是啊,男人嘛,心里烦就忍不住喝点酒,喝上头了就会变得有些冲动。尤其是我今天还被别人撺掇过。   实际上现在喝酒也是为了壮胆。有些事情,拖得了一时也拖不了一世,正所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白毛说的话虽然很多像放屁一样,但是也有那么两句还是有点道理的“什么事情?你说吧,我听着呢。”   讶子的声音柔柔的,棉条的就像是一只听话的小兔子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兔子的毛发没有紫色的。   哏睛也是。   “怎么说呢….”借着酒壮了壮胆,话到了嘴边还是没能一口气的说出来。莫名其妙的就开始怂了,毕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而且也不是一件小事。讶子的表现虽然很柔顺,但是潜意识里我还是觉得这个是个挺暴力的丫头,没敢把这个对她的刺激应该会很大的事情直接说出口。   讶子只是看着我,既没有催促,也没有询问。只是这么单纯的看着,让我感觉她可以就这么盯着我的脸一看一天。或许对于她而言,这样子就已经是一种满足了。这种突然出现在我脑海中的想法原本应该让我满足或是自豪,但现实却是我的心莫名的一疼。   你不该这么瞒着她的,对于这样的女孩儿。   原本以为已经是没心没肺的我,却想不到到头来还是有点良心,并没有全部喂狗。   于是再次的对于这种犹豫不决的自己打从内心中生出了一股厌恶感,我再次用一大口干掉了易拉罐里面剩余的全部酒液,之前喝下的白酒后劲一上来,混着刚喝下的啤酒,凭着一股狠劲,真话就这么从嘴巴里面溜了出来:“我,可能要结婚了。”   狠狠的语气,但是声音却并不怎么大,所以也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关注。只是说出了这番话的我,心里却完全没有正常人所说的那种坦白之后的轻松感,反而好像是候审的犯人等待判决时的那种提心吊胆。   酒精能够麻痹人的神经,让人做事不经过大脑,但是只是目前我所饮下的这个量,却还做不到屏蔽掉人的感知。于是讶子幽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的时候,莫名的感觉心里又开始难受起来。   “学长.在说什么胡话呢?”   “你这个笨蛋….就算是我,这种话也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啊….”“喂一一千寻!”   心里难受的我没有继续和讶子说话,而是转而朝着那边的舍管老师喊了一声,直呼其名的一点都没有平时尊师重道的样子。不过大约是因为一副醉态的缘故,我的这幅样子并没有吸引到其他人的注意一一龙之介依1日在和茅场畅谈,而那边则是上井草的两男一女组合,完全没有想要把注意力往我这边分散的意思。   “是是,我知道了一一真是个会使唤人的家伙!”   随手抓起一罐还没有开启的啤酒,千石千寻一把扔了过来,然后在我不断晃动着的视野中,一只素白的小手伸过来,接住了在我一把抓空之后,下一步就要击中我额头的啤酒罐,然后还顺手帮我打开了。   “哦,谢谢。”   我接过正不断地通过那个小孔往外面冒着泡泡的罐子,忽的想起来小时候看老爸喝啤酒的时候总喜欢抢着把泡泡喝掉,然而实际上这个泡泡并不好喝,直到现在我也不怎么喜欢。   于是一口气把冒出来的泡泡全部吹落在地板上,我仰头再次灌下一大口。这种放肆的感觉让人开心,这么一番打岔之后,酒液也多少冲淡了心中的难受,然后我脑袋一歪,头部就靠在了讶子的肩膀上。凑到少女晶莹的耳垂边,我喷吐着酒气:“我说,我可能准备要结婚了。”   讶子似乎依1日没什么表情变化,或者说,现在的我已经不太能够分辨出少女表情的变化了。甚至连语气也不太能够听得明白,只有声音老老实实的回荡在我的脑海之中:“那么,学长想要结婚的财象是谁呢?”   御坂美玲。   这个人的名字已经滑到了嘴边,话却被我咽了回去。   讶子虽然在我面前大多数时间都显得很乖巧,但是这并代表她就是一个好相与的女人,这一点我是清楚的。或许是出于本能,我并没有如实的告知她有关于美玲的名字,而是继续灌了自己一口酒,说道:“最近带着女儿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实际上,我也是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了。   “呐,讶子….你说,我不应该对她负责吗?”   少女的声音轻柔,她拿下了我手中的啤酒罐,然后拉着我的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然后在我嘴角亲了一下,说道:“不应该啊。”   “为什么?”   “因为,我也有学长的孩子了啊….”“这算什么理由啊….”脑子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的我,把右手抽回来捂住了自己的脸,因为实在是觉得晕的厉害。然后,天旋地转之中,猛然的反应过来了讶子说出来的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眼中讶子柔和的笑容似乎在旋转,意识仿佛被卷入了奇怪的漩涡之中,等到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已经是早上了。   熟悉的压力,熟悉的气味,熟悉的感觉。   因为鼻子痒痒的关系,所以打了一个喷嚏。接着就捉住了做怪的人的手一一毫无疑问的那就是讶子。   一种相当熟悉的感觉,总觉得这种事情似乎在以前发生过,而且次数不少。以至于明明还没有睡醒,眼睛都没有睁开,意识却已经擅自的就判断出来了手的主人。   毒岛讶子,毒岛家的独女,一位大小姐,同时也是我的学妹。我十七,她十六,正是花儿一般的美好年龄,豆蔻少女。虽然我们两个现在是睡在一张床上,但很遗憾的是讶子并不是我的女朋友。至于为什么明明不是男女朋友却会是这样的一个状况,最开始的具体是怎么样的好像一记不太记得7,总而言之,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的关系了。   脑子里面乱七八糟的,首先感受到的,却是嘴巴里面僵硬的舌头。   拜我神奇的体质所赐,喝多了酒之后不会宿醉头痛,但是舌头却是会麻胀,一动就疼。   接着,就开始回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记忆中昨天晚上似乎又有什么聚会来着。当时喝酒好像是喝多了一点,似乎还和讶子说了什么不得聊的话….这么一说的话,讶子好像也和我说了什么来着….“早上好啊,讶子。”   “早上好啊,学长。”   就好像是得到了雨水浇灌的田地一样,被滋润之后显得分外娇嫩的讶子趴在我的身上,巧笑嫣然的看着我。话说十六岁的豆蔻年华,正是青春水嫩的不得了的年纪。一睡醒就能看到这样子的娇颜,也不知道应该说是幸福还是奢侈。   早上睡醒之后第一件事情不是起床而是这个样子,虽然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但是讶子好像非常热衷于这样做。   好在除了在她手肘顶在胸口的时候,会稍微有一点气闷的感觉之外,我个人来说倒是也不太讨厌这个样子。   话又说回来,讶子这个样子的话,也就是说对于昨天有说过什么不该说的话完全是错觉的意思?   因为喝的有点多所以记忆不是太清楚,说不定其实什么都没说也是有可能的。不管怎么样看讶子的表现都不像是听说了那种事情之后的表情。   不对,这么一想的话,讶子又不是我什么人。没有什么过激的表现也是正常的吧….啊….喝多了之后舌头好痛….不过姑旦还是问一下好了….“那个,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怎么了?”   结果看到的就是少女眨巴着的水灵灵的淡紫色大眼睛,一脸的无辜神色。   “昨天,好像说了什么来着,不过有点想不起来了,但是总觉得心里有点慌。”   “昨天啊….”于是讶子用手指缠绕起一丝紫色的长发,大眼睛转到左上角,撅起嘴巴,想了想之后说道,“学长亲我一下的话,我就告诉你!”   “这算什么条件嘛….”我不由得笑了起来,这种交换条件,对于男人来说怎么看都像是奖励,于是丝毫没有由于的抬起头,在讶子的淡粉色的樱唇上轻吻了一下,“现在,可以说了吧。”   被亲吻的讶子在我离开之后,双手抱住我的脑袋,然后来了一个更为热烈的深吻。完全不知道这个妮子脑子里面在想些什么,但是总之,这种事情吃亏的一方肯定不是我就是了。   然后,等到一口气用尽,她才抬起头,脸上带着一丝潮红,说道:“昨天晚上,学长跟我开了一个相当恶劣的玩笑。”   恶劣的玩笑?   然后看着一脸回忆神色的我,少女继续说道:“然后,我就回敬了一个同样恶劣的玩笑!嘻!”   “笨蛋,起床了啦!”   起床,洗漱,吃早饭,然后出门。   虽然怎么都想不起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整个人都好像是失忆一样,但是讶子这么正常的话,想必也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也就是说,早上的那股心慌,多半是多余的。反正想不起来,也就不再执着的去想遮件事情。新的一天已经到来,作为一个学生,这个时候就应该去上学。   接着就碰到了一脸怪异的看着我的龙之介。不过我并没有觉得这个有什么,因为我也一脸怪异的看着他。   传说中的假条我有一个重要的消息要告诉你们,没错,你们一定没有猜到。   我要说的是,我特么下班了,啊哈哈哈哈哈。   十点半下班,然后我一般是十点钟上床睡觉。   感觉身体被掏空,明天还要去加班,不过加班地点可以是家里…..我明天会试着补起来,实际上,对于我这种咸鱼来说,就算是为了那几百块的全勤,我也会努力补起来的….感觉身体被掏空第五十五章英雄救美早就是过时的桥段了樱花庄里面住着的人,从上到下,就没一个是正常的。这世上正常的人大多类似,至少能够以常理来判断,但是不正常的人,却备有备的怪异。譬如就拿龙之介来说,这个死伪娘明明不论是要找一个男朋友还是找一个男朋友都是相当简单的事情,但是却一直到现在为止都是单身。   因为这个家伙最喜欢的是电脑程序。   无法理解对吧,但这种人就是存在。   其实这方面来说,我觉得龙之介还是和上井草比较配,可惜那种女人这个伪娘注定是无福消受的了。   再一想的话,这么一说茅场晶彦也不错啊,椎名青司也是。说不定三鹰真的会被ntr也说不定。不过这也不叫ntr吧,反正三鹰也是从来没有接受过上井草。   明明连上井草的双胞胎姐姐也搞上手了,却偏偏是对上井草在一些关键的地方采取回避的政策,却又在有其他威胁出现的时候表现得异常紧张。这个男人,从某种方面来说,是比我更加人渣的类型呢。   思维飞速的转了一大圈,然后看着龙之介,虽然说说话会舌头痛但我还是开口道:“这种时间能看到这种装束的你,真的是少见啊。”   没错,穿着一身校服,提着一个方块形的小包包,手里面拿着一个啃了一小半的西红柿,简直就是想在像这个樱花庄宣布我今天要去上学了一样。   语说这家伙还真是喜欢西红柿啊….“偶尔也要保证一下出勤率。”   赤坂西红柿淡淡的说了瞟了我一眼,然后潇洒的一甩自己飘逸的长发,去玄关换鞋子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那眼神里面有一种“你自求多福”的意思在里面。   “我们也走吧,学长。”   “哦。”   和讶子分别以后,再一次的在我的鞋柜里面,发现了一封信。   一股异常强烈的既视感就涌上来了一一这么一想的话,昨天我好像是也收到了这么一封信件来着。   内容好像是约我晚上在1日校舍….呃,在1日校舍做点什么来着?   妈的没印象了,果然喝酒误事吗….于是一边走着一边拆开,果然纯白的信封完全没有让其他看到的人认为是情书什么的,实际上我个人感觉这个更像是挑战信。或许是恶作剧也说不定。但是考虑到我是一个低调奢华有内涵的新世纪好男人,又看穿了我的伪装而想要对我表白的也不是不可能。   于是拆开之后,首先看到的就是笔者对于我昨天晚上的爽约事件的怨念,再接着,就是一张洗出来的照片。内容的话,是一只猫娘在半空中接住一个脸朝下坠落的少年,背景就是1日校舍。   照片的拍摄角度非常不错,可以清晰地看到这大约是两层楼的高度,最重要的是,那个男人的脸,虽然不是那么的清晰,但是稍微注意一点的话,这的确是我…….所以说把这张照片放进来是几个意思?   现代科技这么发达,就算这张照片被曝出去了,随便扯两句“这个ps我给十分”就可以糊弄过去了吧?而且还继续约我今天晚上七点1日校舍碰面什么的,我觉得我要是真的去了才是愚蠢。万一这是敌人的陷阱怎么办?   果然还是樱花庄最安全。   要不然还是回家算了,要知道家里可是有两座大神在坐镇的。   不过桐乃待我不友善啊….果然也还是不想回去。   啧,恨妹不成穹啊。   上课,午休,上课,然后放学。接着在学校里面,具体来说的话是在操场溜圈的时候,被莫名其妙的攻击了。   时间是晚上七点多钟的时候,起因是想着到底要不要去1日校舍,结果想着想着不由得就晃过了七点。然后突然发现今天月明星稀,就尝试着开发一下,说不定会觉醒什么观星天赋。然后就发现这星空果然就和女人一样的神奇,虽然美丽,但是完全看不懂。   于是就在吹着凉爽的夜风,呼吸着刚刚进入夜晚时的清新空气,就忽然不怎么想宅在屋子里了。   这么一想的话最近好像经常会不想回去,不管是家里还是宿舍。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总之当时因为想去散散心的关系,所以在外面溜圈。之所以没有跑到校外去的原因,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最近外面似乎有点乱。表面上很平静的样子,但是我已经受到过不止一次的袭击了。相对而言学校里面似乎是要安全得多。   然后呢,大概是想问题,或者是发呆大入神的关系,走着走着,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只剩我自己一个人了。   很神奇是吧,不过事实就是这样。平时男女或者男男或者女女,都一对一对又或者一堆一堆的在这里散步聊天又或者是健身锻炼的,全部不见了。然后唯一一个,就是低着头,长长的刘海盖住了上半张脸,咧着嘴吧笑的嚣张放肆的下半张脸,小个小流t民-样勾着腰,双手插在裤腰带里面,一摇一晃的朝着这边走过来,怎么看都不是个好东西的人。   异常强烈的既视感。   这个家伙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就是最近攻击我的那个人。   大约距离我十米的时候,他停下来,然后抬起头,露出一对猩红的瞳孔一一顺带一提之前眼睛是正常的黑色。   他开口,然后露出了一切情况尽在掌握之中的笑容,说道:“闲人驱散一一相当好用的魔术,对吧。”   来了来了,反派BOSS必备的强制解说。不知道如果他接下来对原理详细说明的话这种神奇的魔法我能不能也学得会。这种东西要是学会了的话做各种事情都会方便很多啊。   出奇的没有任何紧张的心思,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脑海里面第一个想到的既不是逃跑也不是报警,更加不是先下手为强什么的,反而是这些奇奇怪怪的念头一个接一个的往外冒。   然后就在我期待的目光之中,小流t民打了一个响指,旁边黑烟一阵乱翻,一只长相奇怪的家伙就从黑烟里面翻了出来。   长得丑不说,弱鸡的气息还一阵接一阵的往外直冒。   怎么看都是杂兵。   杂兵出来自然是第一时间就冲了过来,然后瞬间就被一刀切了。   不过可惜的是不是我。虽然一刀切死敌人这样非甫的潇洒非常的帅气,还可以很好的装一个逼顺带甩两句嘲讽的话,但很可惜我是一个低调的人。当然没有刀的也是一个不可否认的原因。虽然上次不知道怎么搞的临时弄出了一把刀,但上次那真的是不知道怎么搞的,大家都知道那是不科学的。实际上后来我私下里也本着研究科学的想法自己试了一下,果然虚空造物这种不科学的事情,像我这种成长在新世纪的信奉科学的好青年是弄不出来的。不过基于我曾经弄出来过一次,这句话要改威至少不是随便能够弄出来的。   话题扯得有点远了。   不知道从哪个地方一跃而下,落点完美的正好把冲到一半的杂兵一刀砍死的黑长直美少女一一虽然看不到脸,但一般情况下这种时候出现的不是帅哥就是少女的原则,所以这位肯定也是位美少女一一挽了一个漂亮的刀花之后刀剑直指小流t民:“来者何人!”   声音也蛮好听的。而且有点耳熟。   就是这种发言听起来有点中二,我觉得既然进入现代社会了,就应该用正常点的对话。比如说“您哪位”这种,又有礼貌又不显得奇怪。   或者“不知这位先生贵姓”这种说法也不错?   不过话有说会来了,这个突然蹦出来的妹子到底是谁啊?总觉得听声音有点耳熟来着….“哈?”   对面的小流t民一脸不爽的歪着头,斜着眼,小手指挖着耳朵看着这边我个人觉得中二气息十足的黑长直,问出了我想问的问题:”   你才是什么家伙?”   “哼!这种问题等你被捕之后我们在谈论吧!我现在要以随意召唤下级妖怪,企图袭击一般公民的罪名逮捕你。如果放弃抵抗的话我可以为你争取宽大处理,哼,就算我这么说你也还是会负隅顽抗的吧。”   喂,知道他会负隅顽抗的话你就直接上啊小姐。   其实反派死于话多的故事我是明白的,因为反派如果话不多的话,很多时候故事就演不下去了。只是有些时候我不是很明白正义使者为什么大多也很话多。而且经常一边殴打别人一边劝人向善,明明就算说了人家也肯定不会听的嘛。你看眼前这一位就直接动刀子了。   “真是扫兴,我今天来可不是想跟你这种女人动刀子的。”   小流t尉E常骚气的甩了甩头发,转身就准备离开。   站住!我想接下来正义使者肯定会这么说的时候,黑长直果然就大喊了一声:“想走吗!”   好吧,虽然话不一样,但意思的确是差不多的。而且这种明显是欲擒故纵的小伎俩居然也能够钓到那个丫头,果然年轻就是年轻。专门跑到白皇里面来,这个小流t民会因为多出来一个高中生就打道回府?   显然黑长直并没有想那么多,实际上说完这句话她就直接冲了上去,以相当快的速度,然后毫不留情的刀就斩了过去。   啧!-个搞不好就是血溅五步的节奏啊,腰斩啊这个,简直是凶到不行。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总觉的我的话肯定能够躲开。   我能够躲开的话,对面的那个小流t民就更不用说了。   面对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的黑长直,小流氓-个风骚的走位躲开了剑锋,然后两只手一起打了一个响指。啪的一声黑烟滚漆,然后就是两只长相奇葩的长条状怪异生物滚了出来。   黑长直冷笑一声:“你以为凭着这种下级妖怪里面都算是末流的东西就能够挡的住我吗?”   小流t民很有文艺范的笑了一笑,然后说了一句相当有深度的话:“量变产生质变。”   时自时自时自时自时自时自时自时自时白_…..这个小流t民果然是魔术师的吧,别人从帽子里面掏兔子也要一只只的来啊,你这样是犯规的吧教练!我真的要报警了!   于是我立刻掏出了自己的手机一一这个动作立刻引起了那群杂兵们的注意,大约是觉得自己这种异常的存在被公之于众之后会变得很麻烦,也可能是存在有某种特殊的规则,总之这一群怎么看都不像是有智商的奇怪生物们,在发现我掏出手机的之后,集体的朝着我这边扑了过来。当然也有部分没有看到的,则是按照本能的在攻击视野中的第一目标,也就是黑长直,然后被黑长直麻利的一刀一只。   “喂喂喂,管管这边啊大小姐!”   作为一个T你要拉好仇恨啊!   在听到了我的大声呼救之后,黑长直只是往这边扫了一眼,然后就说道:“是男人就威到我把这边清理干净!”   啊,这家伙好不负责任,居然脸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你不是正义的伙伴吗?就这样看着我这样羼弱的普通人类被一群看起来似乎是妖怪的东西围攻真的好吗?   不过这一下倒是看清楚了,谏山黄泉,之前见过一次的家伙。   果然能够在剑道部混的女人都不是好惹的。   有本事你把刀给我!我一样砍给你看!装备好很了不起吗!所以我才说最烦人民币玩家了,不要把剐人都想得跟你们一样好不好,我只是一般公民,又不是什么特殊人才!   心里面这样抱怨着,刀也不可能凭空出来,杂鱼更不会老老实实的转身回去,跟那个不断地消灭着它们的同胞的谏山黑长直殊死搏斗。   看样子就算是没有智商的炮灰炸鱼,柿子捡软的捏这个道理他们也还是明白的。   于是只好迅速的把手机放回口袋,然后照着飞过来的一只长条状生物的头顶山狠狠地揍下去一拳。   你对野生的杂鱼造成了威吨的伤害,效果拔群!   就是脑壳太硬了点。砸的我拳头有点痛。   不过这一拳头,真特么的爽!   第五十六章径   靠装备提升实力永远是最快的捷事实证明,单挑的话我还是蛮牛逼的,你看我脚边上那一只脑门上一个凹坑的杂碎,它就是个很好证据。虽然说是个杂碎,但至少也证明了我拥有可以秒杀砸碎的能力了不是吗?这可是通往强者之路的第一步啊!   不过考虑到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群狼,看了看后面扑过来的一小群,我继续撤退。大概数了一下飞过来的起码五只,我觉得我还能以全干掉一个,但剩下的四只一定会一起扑咬过来。看着那些形状各种扭曲的身体,说实在的我并没有把握能够躲开他们的攻击。以伤换伤什么的实在是太愚蠢了,就算用它们的全灭来换我的一根小拇指我也觉得好亏。   所以说,立刻的我就做了新的决定,要知道,人类之所以区别动物就是因为我们是会使用工具的!而人类在进一步的进化之后,他们则是学会了更加高级的东西一一没错,那就是策略!   做那些明知道会吃亏还要硬上的事情的那些人,那不叫勇士,那是莽夫:那些明明有着更好的处理方法而碍于面子不愿使用的心理,不叫勇敢过人,那叫意气用事!   作为一个新世纪好男人的我,果断的选择了最为明智的处理方法!   三十六计,走为上!   别说,那群奇形怪状的杂碎虽然说是用飞的,但感觉速度并不算很快。   “加油啊少女!维栌世界的和平就靠你了!”   虽说准备开溜,到底我还是一个有良知的正直男人,于是在走之前我不仅提前告知了谏山黑长直无须在意我这边,而且还非常好心的帮她应援打气。然后,就在我话音落地的一瞬间,又是几道刀光闪过。几只杂鱼立刻化作了碎肉块一一全部被清理掉了。   “没事吧,少主。”   “晚上好,学长。”   一只手持赤纹直刀的白发猫耳,以及一只手持银白弧刀的紫发赤瞳。   是我的错觉吗?明明五只未知生物都已经死亡消失了,但是总觉得,这里似乎变得更加危险了….讶子和绯鞠互相对视着。   按照一般剧本来说,这个时候我才应该是关注的中心一一毕竟无论是讶子也好,还是绯鞠也好,明显都是冲着我来的。但实际的情况是,这边两个新出场的家伙立刻就互相盯上了。   所以说现实就是现实,这里并不像小说或者是戏剧之中的那样美好,没有人会是整个世界的主角,一切都是围绕着你来旋转。你不会有主角那样的待遇,永远的被众星拱月、嘘寒问暖,因为所有人都有着自己的想法。   人类的本性就是利己,在让他人开心之前,往往都会选择让自己觉得舒服。于是乎明明是以帮助我为最初的目的一一这绝非是我自作多情一一但是现在,我被晾在了一边两只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就这么出现的两位少女就这么带着诡异的气氛对视着,就如间是第一次见面的野生猫犬一样。   换句简单的话说,她们两个人互相之间表现出来的,是戒备和敌视。   当然并不是说猫猫和狗狗之间就没有感情好的,不过那大多都是从小,或者说至少有一只从小和另外一只生活在一起才行。   否则的话就很容易出事,就比如说发生现在我眼前的这个状况。   顺便不得不感慨一下,这才不过是一两天的时间,讶子给人的感觉就已经是变得完全不一样了。说起来,我以前完全不知道讶子有戴美瞳的习惯。   绯鞠的猫耳也就算了,姑且我知道她本来就是只猫来着。讶子的那个红色的眼睛又是怎么回事?   虽然不明白源紫玲到底教了讶子一些什么,但是显然她变得更加的危险了。说实在的我现在并没有信心能够压制得住这种状态的讶子。   “学长,还不知道这一位是?”   讶子一脸温柔到让人融化的笑,双手握住了弧刀略长的刀柄,摆出了一个看起来相当危险的起手式。   “少主,请让开,这只半妖非常危险!”   于是这边的猫娘面无表情的单手把我拨弄到了她的身后一一明明是一个少女的外表,那力量却大的让我猝不及防一一这种站位,使得我不由得想起了上幼稚园的时候玩过的老鹰抓小鸡的游戏所以说,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呢?   那么为了把事情解释清楚,让我们把时间回溯一下,来到半个小时以前,剑道部的某个教室房间之中。   一个紫发的少女正规正矩的跪坐在一张矮桌前。毫无疑间的她的姓氏是毒岛,名字是讶子,乃是毒岛家不知道多少代的传人。原本毒岛家应该是传男不传女的,不过这一代的毒岛家主不怎么争气,生了一个女儿,有且仅有一个。当然这种事情并不能完全的怪毒岛家的爸爸,这是不负责任的。因为实际上他本人就是九代单传,只剩儿子这种运气迟早是会用完的,而毒岛讶子作为一个女性出生也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了。   毒岛家的爸爸并没有本多正纯她爹那么变态。同样是生了女儿,本多她爹是企图把女儿变成儿子一一当然他失败了,而毒岛她爹则是叹息一声,就相当大气的接受了这个结果,然后以毒岛家的家训来教育女儿,尽心的培育。   而毒岛讶子也没有辜负毒岛爹的期望,抛开内心之中的奇怪冲动不谈,这姑娘不论是从哪方面看都是非常的优秀。于是乎理所当然的,毒岛讶子以后肯定会继承毒岛家。或者她的丈夫会继承毒岛家。不过现在毒岛家的女婿是一个八字没一撇的事情,所以说讶子是毒岛家这一代的继承人也没什么不妥。   矮桌的另外一边是一位有着黑色长发、精致容颜以及神秘气质的美女。明明不是瞎子,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喜欢闭着眼睛的剑道部指导老师。如果说被外人见到的话,多半会被嘲讽是故作神秘,不过晓得内情的却知道事实并非如此。虽然说这世界上也没有几个晓得内情就是了。   而矮桌上,则是放着一柄日本刀。刀被插在白色的刀鞘之中,留在外面的刀柄则足被被白色的布裹缠着。刀鞘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华丽的材质,看起来就只是古老一点的木头罢了。因为没怎么保养的关系,多少还透露出来一点腐朽的气息。   总而言之,这就是一个如果仍在仓库里面绝对会被当威是垃圾的东西,至少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地方。   以一个剑道家族继承人的立场来说,从小就被各种耳濡目染的讶子并不认为这个是一柄值得收藏的好刀。   好刀可不会放在这种朽木之中,那样会遭天谴的。   或许知道自己弟子的想法,也或许不知道。源紫玲只是这样开口道:“拔出来看看。”   既然对面的师傅发声了,作为一个向来最是尊师重道女孩儿,讶子自然不会不听话。传统的女人就是这么点好,只要师傅下了命令,不管有没有道理她都会去执行。   然后就如同之前预料的一样,是一柄可以说已经坏掉了了日本刀。   样式和质地看起来似乎不错,依稀还能够看到不再是那么银亮的刀身之上若隐若现的漂亮纹理,这代表着在刚刚锻造出来的时候也许是一柄相当不错的好刀。但是,各种各样的问题太多了。就算是外行人也能看得出来,那遍布的刀身的备式缺口,与其实说一柄日本刀,就算说是锯子也会有人相信吧。   “凡事不能只看外表。”   面对着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弟子,源紫玲说道,“世间万物皆是如此,只要是稍微有一点深度的东西,浮于表面的东西与内在的就往往不同。这并非凡铁,而是一柄妖刀。”   “妖刀?”   讶子有些疑惑,不过接触奇怪的东西多了,慢慢的也就什么都能接受了。不过妖刀什么的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啊,总觉得是什么害人的玩意儿….“从前有一个大妖怪,爱上了一个人类….”于是源老师开始讲起了故事,故事非常的烂俗,简单来说就是有~个妖怪爱上了一个人类,然后因为妖怪非常厉害所以把人类抢来做了老婆。虽然人类女人是个公主,但只不过是个小国的公主。日本的战国时代嘛,又不是天朝的战国时代,不过几百人的兵力便能够称为一国之主的年代,说真的还不够妖怪一口吃的。总而言之妖怪很任性,人类很无奈,于是两个人就结婚了。   不过妖怪真的是蛮喜欢那个人类女人的,所以说后来的生活也不算是太糟糕。加上大妖怪具有高度的智慧和复杂的感情,对于妻子倒也是不错。之后为了要保护自己的人类老婆,还有给自己的半妖儿子留点好东西,毕竟不论是人类方还是妖怪方,说实在半妖都不怎么受待见。总之,大妖怪就用自己的牙齿托擅长锻造的好友打了这么一柄妖刀。   故事虽然烂俗了一点,不过剧情还算不错。至少一人一妖你侬我侬了好多年,还有一个乖儿子,也算是幸福美满了。这种跨越了物种的爱情故事让讶子听的非常开心,因为她现在就不能算是一个完全的人类。   只是话虽如此….“但是这柄刀….”讶子其实很想说“师傅,这是柄烂刀”但是话到了嘴边还是被自己咽了下去。尊师重道可是基本的礼仪。   “很适合你的一把刀,握住它吧,然后想一想你现在觉得最重要的东西。”   少女点点头,依言握住了缠着白布的刀柄,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不由自主的浮现起了某个人渣学长的模样。   咚!咚咚!   仿佛能够感受到自己的思念一样,心跳一样的脉动自握住刀柄的手传到身体里面。那是一种奇异的感觉,就好像这把刀是有生命的一样。   “我曾经问过你,是想要占有,还是愿意付出。”   老师的话语又在耳边晌起,是的讶子不由自主的开始思考起这个问题。   到底是自己希望待在学长身边,还是希望学长能够待在自己身边。   如果可以的话当然是第二种,好东西谁有愿意和别人分享呢?但是就接着想到了爱尔奎特,那个金发的吸血种,莫明奇妙的插入到自己和学长幸福生活之中的讨厌女人,邪恶的第三者。然而毒岛讶子并没有把握自己更够干的过她。   还有昨天晚上学长喝多了之后跟自己说过的话。那算什么啊,突然就冒出来的带着据说是学长的孩子的女人。   骗钱的吧。   而且学长似乎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人,其实一直以来也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按照学长的性格来说,进入这所学校简直就是毫无理由。就好像是师傅说的那样,稍微有一点深度的东西,表现出来的和内在往往就不一样。关于学长到底有多深这个问题,自己完全就不知道。   多长倒是知道一点点。   说起来自己其实根本就不了解他,那么凭什么就能够认为可以让他守在自己身边?不切实际的希望就是妄想,是一种愚蠢的行为。毒岛家的人可以有野望,但是那必须要是有根据的。并不是说有多么伟大的胸怀,只是单纯的因为自己的能力不够。如果是师傅在自己的这个位置上,学长就一定跑不出手心。   所以说到底,我的力量还是太弱了。这种程度并不能让我独占学长。我能够把握得住的实际上也就只有自己而已,那么问问自己的本心,毒岛讶子,你究竟想要什么?   你又究竟蘸做什么?   “一个无论如何,都能够包容自己的男人罢了。   “我能做的,无非就是找到一个这样的男人,然后安静的待在他的身边。”   没错,不是很简单吗,这个答案。只是想要找一个无论如何都能够包容自己的男人,然后安静的守在他身边罢了。   “我有点明白了,师傅。”   紫发的少女再一次的睁开了自己明亮的双眸,看着自家师父那一对不知何时睁开,璀璨若星辰的眼睛,展露出了一个清亮的笑容,将整个都焕然一新仿佛与自己血脉相连的长刀还入刀鞘:“还不知道这柄刀的名字是?”   “铁碎牙。”   “那么,我去了。”   关于上一章的“恨妹不成穹”个人并不认为这句话有问题,因为桐乃的性格的确和穹完全不一样。而且穹说到底只是表妹,表妹和妹妹,无论是从血缘角度来说,还是法律角度来说,都是不一样的。   要知道在岛国,上了表妹也不用去德国找骨科。   表兄妹可以结婚的哦—v第五十七章真男人从来都是用行动来解决问题   毒岛讶子拜了一个好师傅,不光把毒岛家体内已经蛰伏了不知道多少代的妖怪血脉拔了出来,还专门的给她配了一把能够镇压血脉的副作用的妖刀。能够被称作是大妖怪的,都是曾经能够盘踞一方的雄主,这种人物为自己的儿子准备的刀,镇压五百年后血脉稀薄的小小半妖体内的妖怪之血自然是毫无问题。   妖刀之所以被称之为妖刀,就是因为那本就不是人类使用的东西。不过凡事总有例外,而且现在的讶子本质上来说也不能算是个人类了。至少不能算是一个纯粹的人类不过这些都不是什么大问题,种族除了能够引发战争和歧视以外,在爱情这方面向来是不会造成什么障碍的。   所以讶子一如既往地喜欢着自己的学长。只是学长最近总是在招惹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真的很让人讨厌。果然什么时候还是去找那个带着孩子跑过来的女人谈谈心好了,不过不知道名字和住址,需要查一下也稍微有点麻烦。   这么想着的时候,突然就感觉到了一股怪异的气息,好像是下水道的气味一样,总之不是什么好东西,非常讨厌。讶子从来就不是什么好管闲事的正义使者,所以这种事情原本是跟她没有关系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偏偏鼻子就是间到了学长的气味。   一个方向。   奇怪,我的鼻子什么时候遮么灵敏了吗?   稍稍有点好奇,不过现在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既然学长在那边的话,自己也就没有不过去的理由了。   马上就能够见到学长了。这么想着,精神不知道怎么的就变得亢奋起来了。没错,绝对不是因为过去那边可能会见到什么奇怪的东西的关系,更加不是因为这么快自己就可以试一下刀的原因。   好吧,虽然多少有这么一些因素,但是能够见到学长才是最主要的。所以就过去吧,总觉得现在自己跑起来的话一定很快,能够破掉自己以前在体育课上的记录也说不定呢。   仿佛是感觉到了自己的心情,一股清凉的气息也从铁碎牙之中流转到了身体里面。   足下生风?反正周围的景色在飞速的倒退。但是讶子已经没什么佘力去关注这些东西了。少女的眼睛里面已经全部都是那边学长一拳把一只杂碎妖怪揍到地上的背影,以及另外五只冲过来的样子。   讶子的第一个念头是学长好帅。   第二个就是敢伤害学长的秽物真是该死。   第三个还没有来得及冒出来,讶子就冲到了近前,拔出了腰间的铁碎牙。   如流水一般的银色刀光,轻易地划断了三只杂碎妖怪的躯体,刀身所带动起来的妖气顺便将那些残躯绞碎,如果硬要说有什么不满的地方,那就是参杂进来的赤色直刀还有那一对白色的猫耳。   绯鞠一脸警惕地看着对面的半妖。   虽然没有明显的妖化特征,但是对方散发出来的妖气是没有错的。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对方的血脉很弱,弱到了自己都没能寮觉出来的程度。说到底,这年头像自己这样的纯血妖怪也着实是已经不多了,就算有,大多也是隐居起来了。能够出现在个城市里的,要么是那种刚刚出生还搞不清楚道道的菜鸟,要么就是被人类淡化血脉淡化到连妖化特征都不怎么明显了弱鸡。顺便前面一种大多是被各种各样的人类组织机构给消灭,又或者是提起来做研究。后者则大多是过着和人类一般无二的生活。偶尔出现两个觉醒了血脉的,也经常是会被人类当作是特殊人才培养在对策室混过一段时间的猫妖小姐,对于各种各样的事情,还是知道蛮多的。   像是眼前这种野生的无组织半妖,实在是少见的很。   不过没有察觉到就是自己的失职,这没什么好说的。   现在既然已经察觉到了,那么就不能再继续放任她在少主身边了。刚刚觉醒了血脉的半妖通常都非常危险,一方面是因为妖怪的血脉会影响其作为一个正常人的思维,第二个就是突如其来的力量很容易让人搞不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就好像现在眼前这只,看着少主的目光之中毫不掩饰的带着想要独占的欲望。所以现在正确的做法就是将眼前这个觉醒了的半妖默默地解决掉,然后自然会有人来收拾残局。绯鞠发誓这绝不是出于自己看对方不爽的私怨。   于是猫妖果断的站到了自己的少主面前,对着那个不安好心的半妖亮出了手里的妖刀。   持有着斩首特性的童子切安纲,绯鞠有信心能够在对方做出任何异常举动盾的第一时间,斩下她的首级。不过考虑到少主的想法的话,或许只是将她制住就可以了。   我分析了一下眼前的状况。说实话,虽然不是很贴切但是用修罗场来形容貌似也并无不妥。   修罗场是一种非常的奇妙领域,当事者往往会觉得非常困扰,但是不明内里的旁观者就往往会各种羡慕嫉妒恨。因为即便是个麻烦的东西,也不是谁都能够有条件碰得到的。它的触发条件是,至少有两个对你有着相当好感的女性,并且愿意为了你发生争斗。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似乎已经习得了这种异常的没有什么卵用的神奇领域,并且在不知不觉中就会自行展开。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总觉得到现在为止已经遇到过很多次这样得情况,所以实际上在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之下,并没有太过慌乱的感觉。而且说到底,如果我开始慌了,只怕情况只会变得更加的糟糕。   那么想想看,现在我一会那个该做点什么呢?   于是理智地分析一下,讶子现在看起来状况有点不对,但是考虑到一直都很听我的话,现在应该也会听。那么下一个,小白称呼我为少主,虽说我到不久以前才知道小白是个猫妖,但是既然会称呼我为少主,那么应该也会听我的话吧。   于是对着持刀相向的两个少女,我这样说道:“那个,不如我们先把刀放下再说话?”   和气生财嘛对不对,都是女孩子,打打杀杀的多不好然后第一时间就遭到了平时很是听话的可爱学妹的拒绝。   “这可不行呢,学长。要将重要的学长从这只妖物手中解放出来,这柄铁碎牙可是必不可少的道具呢。”   讶子这么说着,然后仿佛是在回应若主人的决心,那银白色的细长弧刀发出了有力的脉动,就连我这个离着有一段距离的普通人都能够感觉到其中澎湃的妖力。   当然内心深处,我更愿意相信是因为这把破刀太久没有见血所以只是单纯的想要砍点什么。   绯鞠的猫目之中闪烁着寒光:“听到了这种发言,即便是少主有令,我也不能任其施为了。”   结果就是我的话完全没人听吗?   啧!果然嘴炮拯救世界什么的根本就是骗人的,是只有动漫和小说里面才会有的东西。像我这种历经磨练才成长起来的真男人,果然还是要用行动来解决问题。   于是乎一只手抱住小白,就像我以前经常做的那样一一当然那个时候小白还是一只正常的猫,不像现在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姿态一一然后另一只手拿下了小白紧握在手里的直刀。整个过程异常的顺利,小白完全没有想要反抗的意思,甚至就连对面的讶子也是一时间愣在了那里,没能做出任何动作。当然,因为讶子是个好孩子,所以没有趁着这个机会出刀也是正常的事情。   那么接下来….“讶子。”   我走过去,对着她伸出空着的那只手。   仿佛突然回过神来一样,讶子一紧握刀的手,道:“不行!这个是….”手刀攻击!   被敲中了额头的少女又愣了一下,呆呆的看着我严肃的表情,然后乖乖的把弧刀递了过来:“是….”所以说现在的年轻人啊,一个两个的脑子里面都不知道在想一些什么。为什么非要挨了打才肯听话呢?   接着就在这个时候,另外一个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我遗忘的学妹的声音插了进来:“呈然我对你们这边三个人的关系有点感兴趣,不过我现在最为好奇的事情是,就这么拿着两把妖刀,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咦?这么一说的话,的确是微妙的感觉脑袋有一点点晕啊…..事实证明,妖刀之所以被称作是妖刀,它是有原因的虽然不是个很明白其中的原理,不过妖力似乎会侵蚀人的身体。根据不同人体质以及妖刀本身的情况不同,表现也会不一样。简单的打个比方的话,妖力就好像病菌,会感染健康的人使其生病。   就好比我,在把童子切安纲和铁碎牙同时拿在手里一段时间之后,果断的就晕了。简直是没有一点点防备,比什么迷药都管用。后来具某个不愿意透露身份的谏山学妹的说法,一没爆体二没发狂,这已经是非常幸运的了。   因为作为事件核心的我晕倒的关系,讶子和小白之间到底还是没有酿成血案,慌作一团的二人貌似是在现场还唯一冷静着的谏山同学的指引之下将我送到了校医务室。   当然,这是我醒过来之后听到的谏山学妹的一面之词。那两个人,不论是讶子还是绯鞠,都不像是那种没有主意的类型。所以这话听起来更像是谏山学妹自己在邀功。人类总是喜欢夸大自己的功劳,我是这么认为的。   至于那位又跑过来找茬的小流t民,在发现这边的增员是如此的迅速之后,果断的也撤退了。看样子对方虽然因为某些东西死盯着我,但是却也没有自大到认为自己已经举世无敌的程度。   实在是有些可惜。   然后,之所以会在醒来的第一时间看到的是谏山黄泉,而不是讶子或是水白。对于这件事情,谏山学妹给的理由是,她们两个被以不利于治疗为由,被御门医生赶出去了。于是想都不用想的就可以再次的得出结论,御门医生肯定就是跟谏山学妹一伙的了。那个什么什么机构。   白皇的水还真是深啊。   “是超自然灾害对策办公室。”   黑长直学妹纠正道,“我们主要针对的是一些常人眼中的灵异事件,但是既然你是那位的儿子,多少应该也了解一些吧。”   那位?那位是哪位?我家老爹只是一个普通的人民警察,老妈只是一个不太普通的家庭主妇而已。不过硬要说的话,能和这种东西扯上关系的也只有老妈了。而且….“你说的这些东西我完全不知道,硬要说的话,我妹妹可能要知道得多一些。”   毕竟我们家是重女轻男嘛。   “的确,在你身上,一点灵气也感觉不到。如果不是证据确凿的话,很难想象雷霆巫女的儿子会是如此普通的凡人。”   总觉得听到了什么非常厉害的外号而且这个名字好中二啊。好想回去嘲笑老妈,但是如果真的说出口了的话,一定会被老妈教育的。   还有,“我是这么普通的凡人还真的是对不起了啊!”   “不,”   黑长直的学妹突然认真的说道,“有时候我倒是觉得做一个普通人也挺好的。真的。”   “这还真是让人一点也高兴不起来的说法。”   城里的人想出去,城外的人想进来。在拥有了别人所无法拥有的东西之后,才说出那种羡慕别人不用承担相应的责任的话语,这种话,怎么听怎么让人讨厌。   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能放弃的。不想放弃还那么多废话,所以说,有些女人就是矫情。   “抱歉….”谏山乏所以在这里等我醒过来自然不是因为对我一见钟情想要看护什么的,结合之前她的表现来看,显然这个女人也是有一些想要从我这里了解的东西。但是综合来看,回答她的问题并不会对我造成什么影响,而且实际上大概她可能会问些什么我心中也已经有数了。   第五十八章日常散发负能量女人从来都是一种现实的生物,对于这一点,我是有着相当神凯的理解的。谏山想要从我这里获取一些情报所以才会留在这里陪我,目的不过是从我这里赚取一点好感从而更方便的套取情报一一而她所付出的不过只是一点点等待的时间。   白皇的校医都有着一流的水准,实际上或许在某些特定的方面甚至是超一流的也说不定。虽然不是太了解御门医生,不过听说她对于神经科相当的有研究。那么不妨朝这方面想一下,如果御门医生能够准确的判断我醒过来的时间的话,说不定谏山其实不过才刚进来这个房间五分钟而已。   所谓的等我醒来不过是这位少女结合高超的医术所营造出来的假象。   虽然这个想法阴暗了一点,但是不能否认的确是有这种可能存在不是吗?   就算是少女,毕竟也是混社会的,万不可小看了女人的心机。   这些闲话撇开不谈,结合之前的表现来看,谏山想要问的,无非就是鬼莲丸的事情,又或者说是那个袭击我两次的小流t民,再不然就是我家的小白。   于是我看着她,说道:“不过就像我之前说过的,我这边知道的事情是相当的有限。如果想问我家的那只猫妖的话,非常遗憾我也是不久之前才知道小白是妖怪的。”   “你知道我的目的?”   我朝着学妹笑了笑:“不要当我是白痴好吗?”“抱歉….”于是学妹又一次露出了让我相当受伤的抱歉笑容……..呵呵。   真当我是见了美女就走不动路了来着?   教练,请问我可以打她吗?   但是仔细想想的话,考虑到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实力差距,我还是不得不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作为一个男人,有的时候必须要学会放弃。好汉不吃眼前亏可是前人传下来的智慧菁华。   而且好男不跟女斗。这可是无数代前人所总结并检验才得出来的经验。   “那么我接直接说了。”   谏山学妹清咳一声,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关于那只猫妖,室里有资料的记录,是属于佳乃大人的这一点我早就知道了。我这一次想问的是有关于昨天晚上袭击你的那个男人。如果我的猜测没错的话,这段时间的凶杀案有一部分和他有关系。之前那些死去的人我们也调查过,很遗憾的是他们之间丝毫没有任何的共同点。迄今为止我所接触到的唯一一个被他盯上,并成功的存活下来的人就是你,所以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够告诉我你所知道的关于他的所有信息。”   啧,迄今为止唯一一个存活下来的吗?我还真是好运啊。   “虽然很想全部跟你说,但是我所了解的实在是有限。在我看来,那个家伙本质上就是一个神经病。听你说之前被盯上的人全部都没有什么共同点,盯上我大概也只是随便选的一个呢。”   “是这样的吗?”   谏山学妹紧盯着我的眼睛,不置可否的语气,那样中却分明是不信。   “是啊,不然呢。”   我坦然的看着她。   “那么,我就不打扰学长你休息了。如果有什么发现的话,请及时联系我,这个是我的名片。”   说着,递过来一张卡片。   我微笑道:“慢走。”   然后三个小时之后,向织斑请了个小假的我跑到了美玲那里。   想想换做我是谏山的话,对于这样的话我也是不会信的。因为疑点实在是太多了。   首先,凭什么能够从那个男人的手中存活下来就是第一个疑点。那么多人都死了,凭什么我能够例外?   第二个疑点,虽说看起来是在漫无目的的杀人,但是也不排除是处于某种不为人知的目的。神秘侧的人经常都是神神秘秘的,但他们大多是自私的代名词,换言之,无利不起早。到处杀人抛尸什么的,简直就是在告诉别人自己要在这里闹事一样,如果只是一般的神经病也就算了,但显然,那个小流t民并不是。   那种强大,绝不是一朝一夕能够练得出来的。换言之,他是有着某种行动目的的。譬如说,在找寻着什么。   而其中,唯一存活下来的我,很可能就是重要的线索这么想想的话,的确那天小流t民是有说过“想不到她居然把这种东西都给你了”之类的话。虽然不太懂,但八成是跟那种不科学的凭空造物的能力有关了。虽然说我还没有办法很好的使出来。   再大胆的推测一下的话,所有的异常变化都足从我遇见爱尔奎特开始的,所以这一次也不放大胆的猜测一下,那种奇妙的能力正是来源于爱尔奎特。   传说之中吸血种都拥有能够制造眷属的能力。根据爱尔奎特的说法,真祖是能够制造死徒的,所以说赋于我这种力量也并非是不可能。不过我毕竟还是人类的身体,没能很好的掌控这股力量也很正常。   但是这么一想的话,也有点说不通。果然那个时候小流t民虽然是一种贪婪嫉妒的语气,但是其中的惊讶也是没有掩饰的。换句话说,他并没有想到我会拥有这样的力量。而且爱尔奎特也说过她是不吸人血了,既然没有制造过死徒,那么小流t民为了夺取力量而猎杀人类也就说不过去了。   当然也并不排除这座城市里面还有其他类似于我这样的存在的可能性。   妈的,越想越乱,果然情报还是太匮乏了。   原本是想要慢慢的混日子的,结果我想要混日子,日子却不想这么简单的被我混。从爱尔奎特开始到现在,半个月的时间里我遇上多少事了?而且完全看不到结束的希望。麻烦这种东西,如果不解决的话,它是不会消失的,只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越积越多。   这么多的魑魅魍魉,想要了解事情的话,只能找老妈了。   谏山的那一句“佳乃大人”我可是有牢牢地记在心上的。   这个时间点,依我看老妈多半不会呆在家里。接着,就如同所预料的那样,在美玲的临时住宅找到了正在带小孩的老妈。按照一般的惯例,说正经事之前肯定是要址一点没用的废话的。   “所以说老妈。”   正在逗着美琴的母上大人正眼都不瞧我一下:“什么?   “那个雷霆巫女,是个怎么回事?”   不能笑,虽然怎么想都觉得这个称号好中二,但是这个时候绝对不能笑出来“哦,那个啊。年轻的时候别人送的诨号罢了,我们家祖传的破邪雷法嘛,不知道怎么的就被人叫了这么个名字。那个时候是在哪里待过来着?叫什么名字来着?算了,名字太长了想不起来了。总之那个时候我还没有认识你老爸,成天把守护世界什么的放在心上也很正常嘛。用现在的话怎么说来着?人不中二枉少年嘛啊哈哈哈。嗯?说起来你怎么知道这个的?”   “….听人家说的,好像是什么什么办公室的什么什么人,名字太长所以没能记住。”   “啊,对对对,就是什么什么办公室。早说了让那群人把名字改一下嘛,那么长谁记得住啊。”   “是啊是啊。”   我应声附和着。   于是乎老妈以前真的是这种人物?感觉好厉害的样子一一但是现在完全是和一般的家庭主妇没什么两样所以完全想象不出来啊,老妈当年的威风什么的。   “还有那个祖传的破邪雷法是怎么回事?”   既然是祖传的为毛我不会?难道我不是老妈亲生的?咦?为什么越想越觉得这个猜测是那么的合情合理呢?   这么一说的话老爸老妈从结婚到我出生完全就没有到十个月嘛!   “你不会很正常啊。”   老妈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伸出手指和怀里的美琴砸了碰,一丝电火花就闪烁在祖孙二人的指尖,“传女不传男的嘛,你看,美琴也有。”   所以说亲子鉴定什么的都没有做就爽快地认了孙女是因为这个吗?   总觉得有好多地方想要吐槽但是却有意外的很有道理,这种奇妙的矛盾感还真是让人憋得难受。   “至于那个什么什么办公室,实际上就是一个暴力组织罢了,只是施暴的对象大部分都是非人类而已。不过也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已经从良好多年了。直接说吧,突然问起这个是想要做什么?”   于是乎完完整整的把昨天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然后又被老妈斜眼瞄了:“那你为什么不把实话告诉她?”   “老妈你就知道我没说实话了?”   “哼哼,我养你养了十几年还不知道吗。你要是说了实话还会到我这里来?明显是算准了那个谁谁谁还会过来找你,所以才过来求助来了。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小姑娘估计也没全信你说的话。”   一边说着,老妈用手指了指我的裤兜,“那个丫头给你的名片上面下了一道跟踪符。”   我一惊:“能窃听?”   “不能。”   “哦,那没事了,我们继续。”   老妈对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房门口的美玲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虽然不是很清楚美玲是从哪里开始听的,但是没有主动靠过来而是站在旁边这一点确实是显得相当的有礼貌。也难怪老妈会这么快的接受她,看样子也不光是孙女她娘的缘故。   知道进退的女人,总是比喜欢无理取闹的更讨人喜欢然后老妈开口道:“说起来你也算是半个我们冢的人了,我看京介他也把我以前说过的东西忘得差不多了,正好你对我们家的事情也不了解,有什么想知道的今天一起说了算了。”   于是美玲乖乖的在我身边跪坐下来,正式的样子让随便盘着腿的我反而有点不太自在。于是我碰了碰她:“刚刚的对话,多少听到了一些吧。”   美玲看着我,然后点点头,道:“嗯。”   由于她的表情实在是太过淡定,搞得我反而是有点不太淡定了:“就不觉得奇怪吗?突然听到这种东西什么的。   “没有啊。”   于是美玲再次轻轻地摇摇头,说道,“因为以前跟你一起的时候就见过了不少奇怪的东西了。真要说的话,反而是我比较奇怪,现在看到你跟那个时候完全不一样。”   一边说着她一边叹了一口气,眼神之中带着一丝回忆和一丝遗憾:“如果那个时候的你是现在这幅样子,我想我一定不会跟家里闹翻,当然也不会有美琴了。”   “….”总觉得心情有点复杂是为什么?话说以前的我到底是个什么样子?虽然说我以前的确是在女生里面有着不低的人气就是了,但是现在的我就算是低调一点也不至于让你说出这种话吧。   好受伤….“咳咳嗯!”   也许是为了我的面子,老妈拍拍手,将注意力引过去,然后开口道,“总之,就先从我们家的家承开始讲吧。”   于是美玲再一次坐好,总觉得这个丫头认真起来乜是有一种气势在那里,这种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感觉我输了的感觉是个怎么回事?   我叹口气,一边感叹着现在的自己还真的是没什么脾气了,一边稍稍坐得端正了一点,因为我对我们家的家承仅仅只是了解到爷爷那一代为止,再往上就完全不知道了。所以我觉得自己也还是有必要要听一下的。   “京介爸爸那边的话,因为完全是普通人,没什么好说的所以就不说了。”   结果我仅仅知道的爷爷的一点事情也是完全派不上用场吗….仔细回忆一下的话,对于外公似乎是完全没什么印象啊…..“至于京介外公那边,因为完全是普通人的关系,没什么好说的所以也不说了。”   “….”那还有哪边?   啊,突然想起来我们家是传女不传男来着….“姓氏的话,因为基本上每一代都不一样,所以要考究的话基本上也是找不到了。不过要说的话,绯鞠那里还是有一点线索的。”   第五十九章我家家学渊源岂是常人可以比拟绯鞠,是我们家养的母猫的正式名字。不过一般情况下我喜欢亲切的称之为小白,简单易懂,可爱又好听,而且很好记。   于是乎仔细的回忆了一下被我当做十几年普通白猫的猫妖,除了变成人的时候长得很好看,变成猫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来是妖怪以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完全没有啊….就在我认真思索的时候,美玲忽然开口道:“妖刀?”   “嗯?”   这么说,绯鞠手上的确是有一把妖刀来着….美玲怎么知道妖刀的事情的?   老妈搓了个响指:“没错,那把刀的名字是童子切安纲。 ”大概是瞧见了我疑惑的眼神,美玲解释道:“刚刚你说的时候听见的。”   耳朵不错嘛这个丫头。不过话说回来,童子切安纲这个名字倒是不陌生啊。毕竟之前为了考白皇所以恶补过一段时间的各种知识,童子切安钢可是书本之中有记载过的名刀。   “天下五剑,源氏赖光公曾经用来斩下过大妖酒吞童子首级的那把名刀?”   可是这么说的话,被人类用来除妖的应该是灵刀才对,为什么童子切会变成妖刀?   “没错,就是那个。”   老妈点点头,“其实按照传说,应该是还有一把蜘蛛丸切,不过那柄刀不在我们手上。实际上根据我们家的口口相传,我们大概就是源氏赖光一脉传下来的。不过也只是口口相传.口传这种东西,你也知道,很不靠谱的,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不过童子切一直是在我们这一脉手上倒是不假,至于传男不传女的原因,反正大概的就是说在某一代受到了强力的诅咒,内容大约就是断子绝孙之类的。不过你也知道,诅咒这种东西,说起来很玄,但实际上约束条件啊限制啊什么的也很多,并不是什么诅咒都能成功,一般情况下都是要打几个折扣的。”   我完全不知道啊,而且诅咒别人断子绝孙什么的….等等,传女不传男?为什么我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我们家以前可是旺族,香火怎么可能说灭就灭。”   老妈继续说道,“虽说被诅咒了,但是断子绝孙什么的肯定也是不现实的。不过大约我们当时得罪的也是个大能,所以诅咒实际上还是生效了,只是打了折扣。”   我抚额:“于是乎就变成传女不传男了。”   老妈点头:“对啊。”   随后又相当不负责任的笑了起来:“断人香火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咒杀一个人原本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一句咒言就让人断子绝孙更是难于登天。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那个年代毕竟是重男轻女,女子即便是能力再强也不可能继承家业,所以说这个诅咒实际上也算是成功了一半。不过我们这一脉的破邪雷法到底还是传了下来。啊,还有绯鞠手上的童子切。”   我又问道:“那绯鞠呢,又是怎幺回事?”   “妖怪咯,还能是怎么回事。”   老妈逗了逗美琴,满脸的随意,“原来是一只野生的妖怪,不过近代,不,准确的说是自从五百年前有几只大妖联手创造了只属于妖怪的幻想乡之后,妖怪的时代就彻底的过去了。野生的妖怪可是珍稀物种。不过再怎么珍稀,毕竟还是有的,绯鞠也是机缘巧合之下变成了妖怪,然后被你的外婆我的妈妈提了。你知道的我们家的女人向来都是慈悲为怀,轻易不会杀生。”   老妈说到这里露齿一笑,不知道为什么的我就突然觉得一阵恶寒,小白当年也肯定是过得相当的不容易吧….慈悲为怀….真亏老妈说得出口啊。   要知道小时候桐乃看老妈做饭,抓起鱼尾巴一下子抡在砧板上然后开膛破肚可是把桐乃吓哭过的。   虽然很明显当时老妈就是故意想逗她玩儿,但正所谓管中窥豹,可见一斑。果然老妈还是很凶悍的。   啧啧,这么一想的话,桐乃小时候的黑历史也不少。   “于是妈妈就给那只新生的猫妖取名叫做绯鞠,慢慢的培养到了现在的这个样子,后来妈妈去世了,我们家在我上面又只有两个不成器的哥哥,绯鞠自然就是跟着我过了。 ”原来如此,不过既然是这样的话….“按照这么说,小白为什么会喊我少主?她应该是跟着桐乃的才对吧。”   我们家的传统就是传女不传男的话,没道理小白会这么称呼我才对。即便我是老妈的儿子没错,少主这两个字也不是随便乱叫的。   “我怎么知道?”   老妈翻了个白眼,相当不负责任的说道:“那就是你和绯鞠之间的事情了,当年绯鞠也是自己要跟着我的,而且现在虽然说是跟着我,但是以后她是想继续跟着你或是桐乃也好,出去自立门户乜好,那都是她自己的决定,我不会过多的去干涉。又不是家仆什么的,我哪里管得到那么多。”   “那么铁碎牙呢,是怎么样的妖刀?我认识的一个学妹现在正拿着。”   我不禁感觉有点头大,“小白也说了她是个觉醒了的半妖非常的危险。”   然后一瞬间想到了讶子的剑道老师一一源紫玲。   虽说是这个姓氏,但是应该是巧合吧。老妈都说了断子绝孙传女不传男的,源赖光一千多年前的人物,现在即便还有以源氏为姓的后人,应该也是普通人了才对。   “铁碎牙啊,这把刀倒是有些印象。不过先跟你讲一点基本知识吧。要知道,灵刀也好,妖刀也好,并不仅仅是锋利或者是厉害。凡是有自己名字的,那都是有自己专属的特性的。譬如说童子切,特性就是斩首,和持有者之间相性好的话,千里之外一刀断人首级这种事情也是能够做到的。”   卧槽这个好属,不过千里之外什么的也太夸张了吧。   “当然前提对象是普通人,而且即便如此,这么多年来也不过有一个人做到过这种事情。”   于是忍不住吐槽出声了:“还真的能做得到啊,这种事情!”   “当然可以啊,不然你以为呢,天下五剑的名字是白叫的?当然这种能力有着很强的反噬,事实上童子切会被称作是妖刀也是因为这种伤己伤人的特性。而且虽然厉害,却也不是能够随便使用的招式,限制也是相当的多,总之用起来超麻烦,不过还是很厉害就是了。”   是啊,何止是厉害,这个简直就是超厉害的好吗!   完全不需要千里之外,只要十米就够了!   想象一下,再次碰到那个白毛小流t民,我跟他面对面站着,看着他装逗,然后一挥手,白毛露出一丝不屑的微笑,然后带着轻蔑的表情,脑袋就从脖子上滚下来了。然后我安静的收刀,叹息一声生命的脆弱然后转身离去,被夕阳拉长了影子。   想想就觉得带感一一果然这才是装逼啊。   小流t民那种,太肤浅了。   “那么接下来说说铁碎牙,也是五百年前出过名的妖刀,虽说是把妖刀,却是以斩妖闻名于天下。”   “斩妖?”   嘴巴里面咀嚼了一下这个词汇,然后我猜测道:“妖怪之间的内战?”   “不是哦。”   老妈笑笑,说道,“当然这种东西面向公众的史书上可能不会记载,不过我们这边倒是有口口相传,你要是有机会加入一两个除灵的组织的话,内部也会有相关的文献。不过有些可能会不全,毕竟时间越是久远,记载就越是稀少。根据我们这一脉的传承来说的话,从大概一千五百多年前到现在,这片土地上大约是经历过三次大战。”   老妈一边说着,竖起一根食指:“首先是一千五百年前的封魔战争。说起这个,虽说书上记载的源氏是始于一千多年前的嵯峨天皇,但实际上早在一千五百年前的封魔大战时期就已经有源氏的记载了,那大概就是我们最开始的先祖。不过那个实在是太久远了,完全查不到资料,所以上面说的也是我随便乱猜的。”   “….”因为实在不知道应该做出生命表情才好,所以只能摆出一副严肃认真的姿态,十指交叉的放在下巴下面,看起来就好像是在沉思一样。   实际上我的内心完全是懵逼的。   “不过一千五百年前有源氏这一点是真的。然后接下来第二次就是一千多年前,也就是那介有名的大阴阳师安倍晴明的年代,发生过一次京都战争,那是以京都为主战场人妖之战,不过记载也比较少,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领头的妖怪是封魔战争的时候立下大功的一只虎妖。咿呀一一虽然只是听别人说的,但是人类那一次真的是被打惨了啊,不过好歹是没有死绝。造成的直接后果就是后来妖魔横行的五百年。不过同样因为年代比较久远了,所以我知道的也不算太多,而且今天主要是讲铁碎牙,这个就不跟你们细讲了。那么再接下来,就是铁碎牙出现并大放光彩的年代,被称作是第三次的妖魔大战,也就是那之后不久,大部分的妖怪就从人类的世界中消失了。”   虽然说不知道什么时候扯到历史故事上了,但是这样的故事意外的我一点也不讨厌。   “不过既然是妖怪消失了,那么那场战争应该也是人类的胜禾0吧。”   “动动脑子好吗,如果真是人类打赢了,还轮得到妖怪去建立自己的幻想乡吗?”….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竞无言以对。   “但是,明明打赢了还跑去建立一个幻想乡躲起来,也很奇怪吧。”   结果又被老妈白了一眼:“谁跟你说那些妖怪们是躲起来了?总而言之,五百年依1日是人类打输了,不过那个时候在那场战争之中大放光彩的就有那柄妖刀铁碎牙,以及它的持有者,半妖犬夜叉。”   “又是半妖….”已经不知道该从哪里吐槽了好吗。   “光论实力的话,铁碎牙并不是一柄多么强大的妖刀。   它的第一任主人是当时犬族当家的大妖怪,那手上的三把妖刀,把把都是赫赫有名的,天生牙,丛云牙,铁碎牙。   天生牙主生,丛云牙主死,铁碎牙主战。““主战?”   主生主死我大概能够听得懂,但是主战是什么意思?   “铁碎牙是专为战争而生的妖刀,简单来说,就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最初是犬大将为了犬族和猫族的战争而特意打造出来的兵器,后来就被他的儿子拿来杀妖怪了,啧,也是个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故事。总之第三次妖魔大战的时候,铁碎牙的刀下亡魂可不少,不过据说后来被大妖白寅给缴了,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你学妹的手上我就不知道了。总之,根据传说来判断的话,是一把单挑的话不用太过在意的妖刀,毕竟是战争神器来着。”   说完老妈又补充道:“不过那是对于那些大妖怪而言的,你的话,最好还是注意一下。毕竟人类的身体并不会强过杂碎妖怪。”….这句话是多余的。就算是一把普通的钢刀,我也不会拿身子去接。   更何况是妖刀。   “那另外两把妖刀呢?那个什么天生牙和丛云牙。”   “天生牙被转赠给了幻想乡里面的一只犬族,丛云牙的话,传说中是因为太过邪性的关系,坠落到地狱了。不过三把妖刀都是传说中的东西,你居然能碰到一把也是有意思了。妈妈我个人建议的话,你最好是躲远一点的比较好,当然你硬要搅和进去的话,妈妈我也是支持的哦。”   看着老妈的微笑,为什么我总觉得她好像是在期待着什么呢?   不,应该是错觉吧,毕竟老妈都说危险了。我可是亲儿子,推入火坑这种事情老妈应该不会做的吧….然而越想越觉得很可能的我不禁开始觉得蛋疼起来了娘的,所以我才总是说,果然我就不是亲生的一~第六十章加班好累啊,我特么居然还更新了orz御坂宅,美玲的临时居所。年轻的未婚妈妈正在给女儿喂奶。   虽说已经八个月大了,但是御坂美玲依1日是坚持给女儿喂自己的母乳。母乳是世界上最棒的,御坂美玲这么坚信着。然后不一会儿,她就看到了将儿子送走的高坂夫人回来了。   “今天不用回去做饭吗,母亲大人?”   “不急,反正还有时间。刚刚,你其实还有一些问题没有问吧。”   御坂美玲看着眼前这位年纪轻轻就已经是自己女儿奶奶的人物,眨了眨眼睛,转念一想就明白了一些事情,便笑道:“母亲大人有什么问题就直接问好了。美玲知道的,肯定如实相告。”   “我现在有点明白为什么京介会看上你了,的确是个聪明的女孩子。那么说说看吧,京介体内的那道剑封是怎么回事?”   “果然他会变成这样子是有原因的吗,明明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刚看到我的时候却甚至都没有认出来。不过母亲大人,在那之前,能不能先告诉我剑封是什么呢?毕竟我是个彻头彻尾的普通人,有些东西实在是听不懂啊。”   “这样啊,唔一一剑封这种东西….怎么说呢….简单的就可以理解为剑术的一种吧,当然也能算是一种封印。虽说我们家的破邪雷法向来是传女不传男的,不过京介这孩子从小就表现的有一点不太一样。虽然刍年受了一点感情挫折就很没用的离家出走了,但是从你肯为他生孩子来看,想必那家伙也不是太没用吧。说说吧,消失的那一年多里面你和那个家伙一一我们家不争气的长子之间发生的哪些事情。妈妈还是蛮喜欢听故事的,尤其是自家孩子的故事。”   美玲想了想,然后说道:“好的,其实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那大概是两年多以前,虽然说外向一些,但最开始我还是个乖乖上学的好学生来着。然后某一天碰到了一个混混头子。”   美玲说到这里,露出了一脸回忆的神色,然后忍不住就笑了起来,“那个时候的京介用的还是假名,自称是叫青鸟什么的,完全就是一副小流t鼬勺样子。拦住我和我的一个朋友就说要我们几个一起跟他去玩玩什么的,那我自然是不可能答应的嘛,又不是那种随便的人。就算要找个男朋友也要找正经一点的嘛母亲大人你说是不是。 ”“果然还是自暴自弃了吗,这么说起来的话,毒岛家的闺女也是被那个混小子….”“母亲大人你在说什么?”   “不,没什么。”   高坂佳乃叹口气,挥挥手然后说道,“我猜猜看,你当时肯定是不服气,然后被那个混小子拖到哪个角落去用强了吧。”   “这个嘛,虽说有些丢人,但实际上也差不多就是那样。当天是跑掉了啦,不过隔天被偷袭了。”   美玲也是叹了一口气,“第一次就彼中出什么的,那个时候也是避孕什么的全部都不懂。而且后来还三番五次的这么搞,就好像赌气似的认准了我,真的是….”找了半天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美玲只能说道:“太鬼畜了。”   于是高坂佳乃打量了下现在一脸认命的御坂美玲,半晌开口道:“我看你的性格,也不可能就这么从了吧。”   “那当然。”   美玲再次笑了起来,“当时我就想,反正身子也被弄脏了,躲也躲不过。一个人也是弄,两个人也是弄。不如在外面多找几个男人,还能恶心一下他。我的长相也不差,舍得这身皮肉,再想点心思挑唆两下的话,我仔细研究过,找些人搞他一顿也不是不可能。比如说傍个黑社会老大什么的,那个时候单纯的觉得京介只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流t民,找个大流t民过来分分钟就能报仇。”   这个计策确实是….有点毒啊。   这孩子有性格。于是佳乃立刻就来了兴趣:“那么京介呢,他是怎么对付你的?”   “这个嘛….”美玲的神色几度变换,最后还是一脸不堪回首的样子,一只手抱着美琴,神色几经变换,最终还是一只手捂住脸,无奈道,“那个混蛋….强迫我套上了贞操带…..”“噗!”   忍不住喷了出来,察觉到不雅的佳乃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但是笑声却怎么都捂不住。   “我不行了。我该说….不愧是….我的儿子吗。”   美玲立马不依的开始撒娇:“别笑了啦母亲大人,说这个我也是很羞耻的啦!”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噗!我真的不笑了….噗!不行,果然你让我先笑一会儿。”   于是几分钟之后,实在是笑不动了的高坂佳乃擦了擦眼泪,一脸我不行了的表情,开口问道:“再然后呢,我看你现在对他似乎并没有什么怨恨嘛,还把孩子生下来了,这幺远找到这儿来。”   “是啊,最开始的确是很恨他来着,哪怕是同归于尽都在所不惜的那种,觉得自己的人生都被那个混蛋毁掉了。不过后来相处久了就发现,那个家伙混蛋归混蛋,始终却也还是一个挺有担当的男人。虽说跟预想的丈夫有点差距,但是慢慢地发现其实也不是完全不能够接受的事情,所以在他表示养我也可以,带个小的也没问题之后,慢慢地后来就认命了。”   虽然是这么说,但这语气中的无奈,是个人都能够听得出来。   “不过应该也不止这么简单吧。包括你刚刚对于我们家的事情一点都不吃惊,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是遇上了什么事情了吗?小时候京介身上的灵力虽说模糊,但多少还能够感受得到。但是一年多前他回来之后,外表上看起来就完全和一个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了。”   “嗯。那就要从他遇见那个女人开始了,我们认识的第二个月,有一个名叫结女,自称是找到了自己命中的主人的鹊鸽跑过来。那个时候的京介就是个混账,送上门的女人怎么会不要。而且虽说男人的担当是有的,但是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总之就是怎么做死怎么来,于是想都没想就同意了参加那个什么鹊鸽计划一一先行测试版。”   “先行测试版….”佳乃忽然觉得自己不知道该从哪里吐槽好了,“也就是京介在测试版里面就被淘汰了?”   结果在意的是这个吗?于是美玲也不知道应该从哪里吐槽开始好,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半晌还是美玲这边开口道:“也不能这么说吧,因为我不是相关人员,所以知道的不是很多。不过当时在新都还是闹得蛮大的,还拉响过全市警撮,说是有恐怖袭击,实际上就是京介消失之前发生过的最后一次战斗。虽然不知道具体的战斗过程,但是从结果上来看,无疑是京介失败了。结女后来也没有出现,两个人都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不过别人都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嘛。既然是没有看到尸体,我想京介那么混蛋,应该也是不会有事情。再后来发现肚子里面有了美琴,因为那个时候没有反应过来是这样,所以是和妈妈一起去的医院,家里面自然是瞒不住了。爸爸要求我把孩子打掉,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答应嘛。要是打掉了,之前那么多苦不就白吃了吗。就算是一个不负责任的混蛋的种,但毕竟也是那段日子的见证。如果打掉的话,总觉得大好的青春就这么白白的亏进去了。““所以就和家里面闹翻了?”   “嗯,不过妈妈还是有暗中接济我。后来找到了一份工作,就是现在的编辑助手,其实也算是见习编辑吧。当年看着京介写过书,对这方面的事情多少也是知道一些。后来联系到京介当时的责编求助,就给了我现在的这份工作,藤和小姐也是从那边认识的,包括这边的房子,也是受了她不少的帮助。结果没想到还挺近的,没多久就在超市门口碰到京介了。没想到那个混蛋完全不认识我。母亲大人你说的剑封我不是很清楚,但是如果有的话,应该就是那个时候了。”   想了想,美玲又补充道,“不过不得不说,变化真的是好大,如果不是因为太过熟悉的话,几乎都不敢确认。那个时候可是比现在要张扬得多了,被我先手踢了一脚都没有生气什么的,那个时候的话简直就是不敢想象的事情。他不去惹别人就算是好的了,别人来惹他的话..美玲的话到这里接停下了,但是其中的意思大家都明白。   “这样吗。”   佳乃微微皱起了眉头。虽然没有茌自己的儿子面前表现出来,但是对于自家孩子的身体状况毫不关心是不可能的。只是有些话不方便明说,因为说了也没有用,只会徒增烦恼。   “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那个混小子的事情,就让他自己去解决吧。”   不过话虽如此,果然还是找个时间回老家去问一下空幻吧。   于是换个地方,白皇学院,教师宿舍。   鬼莲丸看着面前的高级公寓,伸出手指在门牌号前顿了顿,想了想却还是按响了门铃。   “哪位?”   很快的,电喇叭中就传出了属于源紫玲的声音。   “是我,鬼莲丸。”   然后门开了。   并不是第一次见到了,但是,这样直接的打量的机会之前确实没有的。不管从哪个角度看,无疑都是举世无双的美人。啊,不对。这可是爷爷曾经跟随过的人物啊,居然生出这种轻浮的念头,实在是太不敬了!但是又仔细一想的话,居然有机会直接拜访她,心中居然还有一点小激动。   想了想,鬼莲丸还是主动开口道:“称呼您为少主可以吗?”   “没关系,随便坐吧。”   按照现代的礼节倒了一杯水,源紫玲问道,“过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啊,不,没什么。过来这么久都没有过来拜访一下什么的,想想果然还是太没有礼貌了。不过少主胸怀博大,想不也不会介意的吧。”   “没关系,反正我认识的也只有雪丸一个。唔,或许还要算上黑姬与白莲。”   “少主你认识奶奶吗?”   “奶奶?”   源紫玲仿佛突然来了兴趣,睁开眼睛看了白发的青年一眼,那璀璨的紫色星眸依1日是那样的迷人,只可惜不过片刻,她便再次的闭上了眼睛。   “是的,家父修罗丸,严格来说,我也算是长子长孙咧。 ”“这么说起来的话,雪丸的子女我也只见过修罗丸而已。 ”“因为杀生丸叔叔每隔一段时间都回到人类的世界寻找婶婶的转世,啊哈哈,人妖之恋就是这么辛苦呢。毕竟寿命的差距太大了。”   “是吗,想不到还是个痴情种子。在妖怪圈里面还真是少见。”   “是吧,大家也都是这么说的。其实喜欢叔叔的女妖也不少,不过叔叔似乎只钟情于婶婶一个人,具体的缘由我也不是很清楚啦,不过总之感觉很厉害就是了。对了少主,你怎么会认识奶奶的?”   “白莲和黑姬,从血缘上来说,算是我的妹妹。”   “呃。”   这个倒是真的惊了一下啊,“不对吧,可是奶奶没有姓氏啊?”   “因为那个孩子身上流淌着的是原本就是不该出生在这个世上的污秽血脉。但是毕竟是母亲诞下的孩子,即便再怎么不洁,血缘上是我同母异父的妹妹这一点始终没错。所以那个时候把她托付给雪丸照顾,现在这个结果,也算是不错的了。”   “哈啊….”有点懵逼。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听起来其中的故事也是不少啊。   “对了少主,可以和我说一下当年封魔之战的事情吗?”   鬼莲丸兴致勃勃的望着眼前的女人。奶奶讲述的故事中,当时的领袖便是眼前的这一位大人。   “不过是一些陈年往事了,没有仲么好说的。说起来,我这边倒是有一件事情想要你帮忙。”   “哦哦哦,少主有令的话,但说无妨!”   “这个人,帮我关注一下。”   一边说着,递过来了一张学生资料。   “我看看,高坂京介….嗯?这个,不是小姑爹吗?”   061你们无法理解端午加班的痛苦几乎是同一时间,白皇学院樱花庄内,一年级的谏山黄泉非常礼貌的敲响了院门,然后理所当然的得到了舍管的接见。接着这个早熟的女孩儿在礼貌地打了声招呼并道明了来意之后,便按照舍管老师所指的方向,来到了二楼的某个房间门口。   “又是来找京介的?”   上井草打量着有着一头黑色齐腰长发的谏山,看着那被黑色棉袜包裹着的小腿,心里多少有些羡慕。熊孩子王最近觉得自己变得有些胖了。三鹰好像很喜欢这种装扮,可惜自己的腿型并不适合这样子穿着打扮。   有些残念。   不过既然是来找京介的话,那就没有问题了。上井草对于某个撩妹能力丝毫不在自己心上人之下的人渣还是挺有信心的,而且三鹰大概也不会挖京介的墙角。   “是啊。”   舍管老师略有些烦躁的挠了挠脑袋,前几天的联谊再一次失败了使得她多少还是有些不爽,以至于她现在很想找一个少年来一发友谊炮缓解一下自己苦闷的少女心,可惜这年头她能看得上看眼的少年人也不算很多,又不是正太控。于是千石只能恨恨道,“那小子到底招惹了多少人,一个两个看起来都不是简单的角色。算了,那个混小子的事情也轮不到我来操心。”   说完又瞪了这边的上井草一眼:“你也是,想刺激一下仁也不是不行,但是和两介学弟搅得太紧密的话,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可管不了哦。”   然后一边挠着本就有些散乱的头发一边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嘴里不断的碎碎念道:“真是的,现在的年轻人….”“又不是我想这样的….”上井草嘀咕了一句,随后迅速的跑到楼上,准备偷听一下八卦….虽说并没有想要和别人分享仁的意思,但是如何与自己喜欢的男人的其他女人相处的时候不失优雅,或许提前学习一下也不错?   樱花庄的二楼,谏山黄泉停留在挂有高坂京介名字门牌的木门前,抬起手,用指节敲响了木门。根据线人所提供的情报,猫妖和半妖全部在里面。而且还有另外一个不明身份的女人。不过从高坂学长惹麻烦的能力上来看,恐怕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片刻之后,一个穿着白色羊毛衫套着长裙的女人打开门,明明是二十多岁却是一脸的天真无邪,一对红色的大眼睛看着她,问道:“你好啊,请问是哪位?”   长得倒是蛮好看的。谏山黄泉心中默默的评价了一下,随后就想到这大概就是不明身份的第三人了。的确没有什么特别的气息,但是查不到身份的话,本身就说明了这个女人是有问题的。   “找京介的话,他现在还没有回来哦。”   我当然知道他没有回来,就是趁着这个时候我才会过来的好吗。谏山黄泉腹诽一句,表面上的功夫却还是要做到位的。于是面露微笑,少女礼貌的说道:“请问毒岛同学在里面吗?我是她的朋友….”“不知道哦,那种人什么的。”   虽然面前的美人仍1日是保持着微笑,但是整个入的气息已经改变了。这冰冷的触感,看样子两个人的关系并不算好啊。再加上那只猫妖,果然脚踩两条船,不,是三条船的男人也不容易啊。这样想来的话,倒是有点佩服那个男人了。   虽然是个人渣。   不过如果我以后的老公是那样的人的话,果然还是直接拔刀的比较好。争风吃醋什么的,想想就觉得好蠢。   不对,要是饭钢也这样的话,不是也不错吗?那样我就可以毫不犹豫的下刀子了。至少也能把这个讨厌的婚约给斩断。   可惜了居然是个品行端正的男人。   因为已经收到了确定的情报的关系,所以谏山自然不可能凭着陌生女人的一句话就打道回府,微微一笑,少女就朝着门内喊道:“毒岛同学,请问在里面吗?”   片刻后回复传来:“请问是哪位?”   于是谏山同学立刻就挂上了胜利者的笑容,接着她就看到面前有这几乎完美面容的女性一愣,一锤手掌:“原来毒岛说的是她啊!”   结果这家伙难道说只是单纯的笨蛋?这种明明带着敌意却是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的情况是个怎么回事?而且之前那种反应….装的?   不过算了,反正今天过来的主要目的也不是找她….于是走进去,谏山黄泉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捧着一杯热茶看着书,文学少女气息十足的毒岛家大小姐,以及捧着一袋猫粮当零食看着电视的绯鞠。   谏山黄泉扫了一眼,电视里面的家伙说的是自己听不懂的语言,看起来似乎是韩剧?   虽说是少女,但也不是所有人都对韩剧感兴趣的。虽说谏山也并非是完全的不感兴趣,但是没有时间浪费在这个上面卸造成了她的确是对韩剧一点也不了解这个事实。   然后扫了一眼毒岛家大小姐手中捧着的书本,书页最上方的页眉处有些有书名,视力相当不错的谏山小姐很快就读出了“墨枭”两个字。因为时间不够的关系,这种毫无意义的书籍她也是没有读过的。   看样子从共同话题的地方切入是行不通了。不过自己实际上也并不是那种很会拉家常的类型,如果是神乐的话可能会了解一些吧。这么想着,谏山走到茶几旁边空着的沙发上坐下,正思考着怎么开口的时候,一杯水就递了过来。   抬头发现居然是给自己开门的那位金发美人。   “哦,谢谢。”   谏山微笑着点点头,没想到居然还是一位相当礼貌客气的类型。   然后她就看到金发美人开心的笑了,明明是二十多岁的样子,脸上的笑容却是如同赤子一般的纯真:“应该的,京介说过这个是基本的礼节。”   没想到那个男人还会教一点有用的东西啊。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您的姓名呢。”   于是谏山堆砌起相当公式化职业性笑容,说道,“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是谏山黄泉,一年级的学生。”   “啊,谏山同学你好,我的名字是爱尔奎特。”   “那么我有一个小小的疑问,请问爱尔奎特小姐,你是人类吗?”   金发美人露出一个清爽的笑容,对于自己的身份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不是哦。”   “果然吗。”   谏山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露出一丝苫恼的神色,“虽说是那一位的儿子,但是突然冒出这么多登记以外的特异生命体,就算是我们也会觉得很苦恼呢。那么第二个问题,爱尔奎特小姐,请你认真的回答我。最近发生的这些凶杀案,和你有关系吗?”   “这个啊。”   爱尔奎特用食指抵住下巴想了想,然后说道,“虽说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是间接地关系多少还有一些呢。”   “是吗,可以的话,能和我仔细说一说吗?”   听到这句话,绯鞠仍然没有反应,但是一直认真看着书本的毒岛却是终于将目光从书本上挪了出来。紫发的大小姐拨开因为看书而垂下的遮住了视线的秀发,开口道:“说起来,谏山同学过来是为了什么呢?还是专门挑了学长不在的这个时间。”   倒是个敏锐的女人。谏山黄泉心中暗赞一声,随后微微一笑,道:“不,毒岛同学误会了,只是刚好碰巧高坂学长不在而已。”   毒岛同样的笑容,柔声道:“超自然对策办公室的情报网不至于连学长不在这点情报都查不到吧。”   两边相视的时候,爱尔奎特问道:“超自然灾害对策办公室是什么?”   不待谏山回答,毒岛就说道:“专门针对我们这一类人群的人类组织哦。虽然我不清楚谏山同学你的目的,也不是很清楚你们对于我们的态度一一毕竟我也没有怎么深入的了解过,只是粗略地从一些地方听到过。毒岛家虽是人丁稀薄,但到底也算是半个名门,一些东西还是知道的。但是爱尔奎特小姐,不管你接近学长的目的是什么,我希望你不要给他惹麻烦。学长,我知道他的强大之处,怛那并不一定对解决你的烦恼有什么帮助。”   “是吗。”   金发的美人露出一丝不快的神色,不过随后便陷入了思考。八百多岁的真祖虽说阅历少了些,但毕竟也不是真正的笨蛋。很多事情也许无法考虑的那么周全,但是简单的思考还是能做的。   “毒岛同学对于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呢?事实上那边的绯鞠就曾经是我们的一员呢。”   “不要扯上我,我对于将妖怪封印起来奴役还美名其日是灵兽的群体没有半点好感。”   “这样啊,看起来交涉并不是很顺利呢。”   谏山黄泉苦笑一声。组织内有些不好的现象她自然是知道的,但是世界上本来就不可能存在绝对干净的组织,只要对于整个人类而言是利大于弊,有些东西,即便是看不惯也必须要学会与忍耐。所以这一次她没有选择将毒岛讶子和另外一个人上报,而是选择亲自过来洽谈。   不过看起来自己的确是没有什么谈话的天赋。   妖怪是混乱的代表,就算会对某一个人产生好感而成为助力,却很难保证在那个人死后依1日遵循人类的秩序。   从小,谏山黄泉就是被这么教导的。而实际上,到现在为止,她也的确是目睹过几起因为妖怪的失控和暴走而对人类造成伤害的事情。所以实际上,对于妖怪的那些约束,谏山本人是认可的。只是这种话,在绯鞠这只并没有被佳乃大人套上任何束缚的猫妖面前,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   “那么我就直说了。”   于是谏山黄泉正了正神色,虽说谈判原本是应该不停的试探,最好是通过各种技巧来旁敲侧击套取信息。室长也说过直来直去是获取信息效率和效杲最为低下的方式,但是自己会的方式其实也只有这一种而已。   所以不妨一试,等到没办法了,再交给专业人士吧。   “关于高坂学长,我个人非常愿意相信他本人与这一次的事件无关。就好像毒岛同学之前所说的那样,正是因为确定这一点,所以我才会专门挑了这么一个高坂学长不在的时间过来这里。毕竟这些事情,把普通人卷进来也不太好。但是我希望各位明白的事情是,这次的事件性质相当的恶劣,而且已经充分的引起了对策室的注意。像这样的大规模连续超自然杀人案件已经很久没有在东京出现过了,所以调查是迟早要来的。我希望,如果可以的话,各位能够尽量的配合我将元凶抓到。拜托了!”   谏山黄泉深深鞠躬,然后认真的看着毒岛讶子,“虽然我个人是非常愿意相信高坂学长与这件事情没有关系,但对策室中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和我有一样的想法。某些激进派….我想毒岛同学你也不希望将那些无关的普通人卷进来吧。”   “这样的话,那还真的是。”   毒岛放下了书,“还真是狡猾呢,谏山同学。”   “不,只是真心话而已罢了。”   说完又转向了依1日在思考中的爱尔奎特,“那么爱尔奎特小姐这边呢?”   “嗯?啊,嗯。我这边没问题,本来也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虽然说已经找到人帮忙了,但是多一点帮手似乎也没有坏处,毕竟我们的目标都是相同的。你们要找的杀人犯,一共两人,都是死徒。尼禄-卡欧斯以及不知道转生到谁身上的米哈尔-罗亚-巴尔姆杨…”   谏山黄泉点点头,然而实际上爱尔奎特说的两个人她都没有听谠过。虽说是超灾对策室的新锐,但是这个少女目前为止主要战斗过的就是各种妖怪和怨灵,还有少部分恶魔这种诡异的生物。死徒什么的,虽然也干掉过一些,但是死徒二十七祖的大名,少女确实没有听说过的。   这个情报,回去之后汇报一下好了。   062哪里看不懂的直接加群问啊从美玲那边出来,脑子里面整理着老妈提供的大量信息,结果除了知道了以前妖怪很牛逼,以前我们家很牛逼,现在我们家的女人还是很牛逼以外,基本上好像也没有获得什么其它的情报啊….然后掏出钥匙打开宿舍的房门,一边说着“我回来了”一边将我新买的两双拖鞋放到鞋架上。接着就讶子就快步走了过来,顺手接过了我提着的装着一些日常用品的塑料袋。   话说现在讶子走路的声音越来越轻了。   一边蹲下来将我脱下的鞋子放好,讶子一边问道:“这是什么?”   “牙刷,杯子,毛巾,还有洗发水什么的。顺带一提,这些都是刚刚在超市买的。”   因为考虑到这个屋里的人再一次增加了,所以就顺路的去超市逛了一圈,当然,并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和事“虽然我并不认为有买这些东西的必要,但是既然是学长的决定….”讶子柔柔的笑了笑,一点都没有昨天晚上操场上的那股凌厉的杀气。   “先去把这些放到洗漱间吧,讶子。”   我对着披散着一头柔顺紫发的学妹说了一声,便朝着屋里喊道,“爱尔奎特!”   有些事情也许是时候要问清楚了。   “什么?”   金发的吸血娘从屋内探出头来,漂亮的脸蛋上表情一如既往地纯真。   果然是在这里啊,这个女人。我看着她笑了笑,然后说道:“有点话想要跟你聊一下。”   爱尔奎特点点头,道:“我也是,正好也有些话想要和京介说一下。”   “不是很急的话,我先说吧。毕竟这可是关系到我生命的大事情。”   “哦,好的。”   爱尔奎特点点头,表示同意。然后就安静的看着我。   “那么我这边就直话直说了。爱尔奎特,你咬我,已经要了三次了吧。”   “诶?”   f以乎并没有想到我要说的话是这个,自称是不需要吸血的吸血娘俏脸上似乎染上了一丝红晕,随后她仰头望天,道:“啊哈哈….是这样吗?”   我叹气道:“就是这样啊。”   “抱歉。”   于是金色短发的吸血娘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显然这个女人还是涉世未深,这么一点小事情居然也会觉得愧疚。真是….在这个年代已经几乎看不到的青涩了啊我摆了摆手:“不需要这样,已经发生过了的事情,就算道歉也是于事无补,我不喜欢这种白费力气的事情。”   “抱歉….”下意识的又道歉了一次,爱尔奎特大概是想起了我刚刚说过的话,脸色有些不太自然的保证道,“我以后不会了。”   随后又有些拿不准的小声说道:“大概….”我不由得捂脸,就算是我,面对这种类型的女人,偶尔也会产生出无力感。   人的情绪不可能总是那么高涨,男人也好女人也好.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实际上,第一次被你咬过之后,我去看过一次校医。”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很认真的表情注视着她。这时候讶子也放完东西过来,非常自然的坐到了我的身边,挽住我的手臂,和我一起看着那边的爱尔奎特。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一瞬间,金发吸血娘似乎有那么一点不开心。   虽然爱尔奎特平时偶尔也会有不开心的时候,但这一次却总觉得,其中还参杂了一点什么别的东西。   稍稍的产生了一些不安的感觉,但因为并不是很强烈,而且这件事情早晚也要说清楚,所以我并没有停下来,而是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因为你跟我说可能会变成死徒,所以我就找鞠川校医看了一下。那个蕾丝边虽然很多地方都不靠谱,但是唯独医术这一点还是值得肯定的。然后由她得出的结论,我的身体的确是发生了某种异变,不过这种异变的过程极为缓慢,大约需要一年半的时间才能够完成。所以说我最终还是会变成死徒,只是不会那么快。”   “是….是这样吗….”大概是想到了如果我变成死徒就要杀死我,爱尔奎特的情绪也变得不太好。正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一一这句话虽说并非是放之四海皆准,但是对于爱尔奎特这种完全不同人情世故的女人而言,感情这种东西大概是弥足珍贵的。   虽说只是~个普通的人类,但我想我在爱尔奎特的心中多少还是有些分量的。   毕竟很多方面对于她来说都是第一次。   不过女人就是女人,感情这种东西,在她们心中永远敌不过现实。爱尔奎特现在之所以会表现的是这个样子,说白了还是因为大约是第一次接触感情的关系。   感情,尤其是爱情这种东西,向来是在物质生活富足的基础之上才能够维持的了的奢侈品。而初恋,则是其中最为弥足珍贵的东西。   她低头,金色的发丝垂落,遮住了女人绝美的容颜,那动听的声音传达着的低落情绪,我能够清楚的感受到:“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讶子紧了紧我的手臂,虽然没说什么,但是我感觉大概能明白她心中在想些什么。   这个单纯而执拗的少女,无非是想要表达自己绝不会放弃的信念。和爱尔奎特不同,讶子要自由的多。她原本就是一个普通的人类,虽然最近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而变成了半妖,但显然,她并没有被附加上那些奇怪的责任或是义务。   在我见过的许多人之中,讶子可以说是活的作为自由的一个。这是一个活的非常单纯的少女,所以她可以在认准了某一件事情之后无视几乎其他的所有东西。这一点,很少有人可以做到。   这么一想的话,其实也可以算是一种偏执了。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放松。她转头看着我,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做出危险的举动。   “不过那几天,准确来说一直到你第三次咬我为止,身体上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异常的地方。直到第三次之后,虽说并没有得到来自鞠川校医的复查结果,但是身体的变化即便是我这样迟钝的人也感觉到了。首先是潜意识的对于鲜血的渴望,再然后是这个。”   我伸出一县手,想象着手中握着一块木头,然后木棍就这么凭空的出现了。   复杂的东西很多还无法做到,但是简单的物品的话,似乎还是能够变得出来的。   “这种将脑海中的妄想变为真实的能力,是最近才出现的。今天回去我问过老妈了,我们家的血脉虽然说是特殊了一点没错,但是祖传的就只有破邪雷法。并没有出现过这么方便的能力的记录。联想到这段时间我接触到的人和事,能够找到的最大的可能也就是来自于你了。顺便,我会被那个神经病盯上,虽说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不过恐怕就是因为这个了。那个人大概就是罗亚。”   讶子有些愣愣的看着我手中的木块,大概也是无法理解这种奇怪现象是如何出现的。即便是发现了这个世界上有妖怪什么的,但是妖怪的力量也要遵循一定的规则,凭空造物什么的,不论是妖力还是灵力都无法做到。当然实际上我手中的木棍也并不是凭空造物,这只是我脑海中想象的事物被具现化为了现实中的物品。但其本质还是假的,不集中精力的话,就会再次消失。   然而即便如此,也可以说是神技了。   “是吗,你得到了这个啊。”   爱尔奎特忽然有些悲伤的笑了起来,仰起头靠在沙发上,“啊一一是啊,其实这一次完全是我自己自作自受呢。明明之前失去的就没有收回来,结果又丢了新的东西吗。”   “也就是说,果然这就是你的能力吧。你是说我从你这里盗取了这项能力的意思?”   “并不算盗取,只是从我这里分走了力量罢了。死徒也好,真祖也罢,其实都是朱月的子民。”   爱尔奎特说着,扬景就突然发生了变化。只不过一瞬间,我坐着的地方就由沙发换威了长凳,宿舍的景象变成了类似中世纪城堡的内部。原本樱花庄的宿舍并不算小,但是跟这里一比,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爱尔奎特不知何时换上了一套长裙,白皙的肌肤配上鲜红的瞳孔,站在高台之上,便仿佛是真正的公主一般。   她坐在最高处的王座之上,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落寞还是孤高,朱唇轻启道:“说起来还要感谢你呢,京介君,让我的力量得到了恢复。原本来说被人杀死一次,就算复活了也会有很长的虚弱期,但是托你的福,这个时间被大幅的缩短了。作为回报,就让你见识一下这个被你分走的,被命名的名为‘空想具现化’的力量的真正样子好了。欢迎来到我的城堡一一你可以称它为,千年城。”   讶子已经不在我的身边了,想必是爱尔奎特单独的将我一个人拉入了她的城堡。联想到她之前所说的话….“这座城堡是想象出来的吗?”   如果是的话,那还真是了不得的能力啊。幻想出来一座城堡然后让其自半空中坠落的话,可以砸死很多东西的吧。或者一块陨石,啧,简直就是灾难。   这么一想的话,这个女人完全就是人形的核武器嘛!   “没错。”   爱尔奎特伸手一指,便有无数锁链自虚空之中伸出,伴随着叮叮当当的声响,把我捆了个结实。   我尝试着挣扎了一下,当然肯定是不管用的。人类的力量并不能扯断铁链。而且凭借着最近越来越奇怪的身体和与爱尔奎特之间的联系,我能够感受到这些铁链上附着有她的魔力。这些魔力流淌在幻想出来的铁链上,不只是强化了铁链的强度,还对我的身体形成了压制。   “千年城与世隔绝,就算你使用胸口刻有东方的术土护符求救,也没人能够收得到你昀求救信号。”   似乎就在这么一瞬间,爱尔奎特的智商成长了。然而仔细一想的话,其实这个小妞原本就不笨,只是经历的事情少了,所以很多时候显得天真蠢萌。   “为什么,京介君会这么香呢。明明….我都已经那样的忍耐了。”   仿佛瞬移一般,爱尔奎特瞬间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眯起了她猩红的眸子,狩猎者危险的目光瞬间就将我锁定。   明明这是对于我单方面的血液掠夺,但是从心底里却不自禁的生出了一种愿意为她奉上一切的冲动。甚至于身体在这种目光之下变得有些兴奋起来,搞得我一时之间都有了一种自己是个抖M的错觉。   “怎么忍耐,怎么忍耐,都还是忍不住。”   这样说着,她伸出食指抬起了我的下巴,迷醉一般的在我的脖颈处嗅了嗅,然后张开了红润的小嘴,一边搂抱着我,一边咬了下去0。   被吸食血液的同时,感受到了飘飘欲仙的快感,好像是个变态一样,喘息了起来,甚至是有一些上瘾的感觉了如果能够一边ML-边被咬的话,说不定就这么被豢养也不是一件完全不能接受的事情。   脑海中感觉有些昏昏沉沉的,大约是失血过多的反应。不过爱尔奎特并没有一次性将我吸干,而是及时的在我失去意识之前退了开来。不知是不是因为吸食了鲜血的关系,原本就美艳的脸庞上似乎是染上了一片妖异的红光。   “真祖,原本是被规定不允许吸血的。我和姐姐,原本都是为朱月大人而准备的躯体。但是这样的身体,现在已经被京介君你玷污了呢。”   爱尔奎特越来越上头,双手抱住自己的肩膀一脸陶醉的样子,和传说之中的病娇发作的时候倒是很有几分相像。而与此同时,她说出的话也是让我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反应才好。   被玷污了的原因居然是困为吸了我的血什么的,且不提完全是你这边硬要吸得我的血,吸了血就被玷污了什么的,我有那么肮脏吗?   不不不,比起这个,被我灌了那么多米青液进去你这边反而是一个字都不提?   063结果我完全没能搞懂发生了什么被吊起来的我还有心思在这里胡思乱想,爱尔奎特却仿佛已经彻底的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之中。   “我,也终于是堕落了呢。”   “但是没有关系,只要有京介君陪着我的话….”“非常抱歉,学长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东西啊。”   就在这时,讶子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紧随其后的,还有一个不算太陌生的男人的声音:“小姑爹的贞操,就有本大爷来守护啊!”   你妹的贞操啊!我才不要男人来守护啊!   封闭的天顶上,毫无征兆的裂开了一条缝隙。首当其冲的是一个一头白毛的青年,正是有过几面之缘的鬼莲丸。紧随其后的,便是之前不知道窝在房间的哪个地方的小白,以及满脸肃杀的讶子。   面对突然闯入自己领域的三个人,爱尔奎特依1日是淡定的站在我身边。这种气定神闲的姿态使得我一点都没有有人敢过来救我的喜悦。显然,爱尔奎特留有相当的佘裕,并不认为此刻冲进来的三个人就能把她怎么样,反而是语气略带好奇的问道:“你们,是怎么闯进这里来的?”   我也跟着点点头:“是啊,我也很好奇啊。”   然后就看到了讶子投过来的冷冽目光:“麻烦请至少有一点被绑架的觉悟好吗,添麻烦的学长。”   “呃….抱歉。不知道为什么,完全紧张不起来。”   大概是因为没有性命之忱?实际上被一个美人囚禁也不算是什么坏事吧,就算是被吸血,实际上也还是蛮舒服的。   当然如果可以的话,我肯定还是想逃出去的就是了。   “能够发现我的千年城,或许我之前也是有些小看你了。”   爱尔奎特优雅的抱着双臂,不知何时变换成为金色的瞳孔紧盯着讶子,“但不论如何,你是打不过我的。京介君,我一定会带走。”   “那可不行啊,且不说有人拜托过我要照看他,就凭着我们两个人的关系,我也不能让你随便的就在这里放肆啊,吸血鬼。”   白毛潇洒的一甩头发,帅气的说出了要守护我的宣言。只可惜,除了我之外场上似乎并没有人在关注这个家伙在说些什么。   “我,已经决定了。”   讶子拔出腰间的弧刀一一那是妖刀铁碎牙。如同感受到了主人的决心一般,刀身如同生物心脏一般的鼓动了一下,释放出了我这种凡人也能够清楚地感受到的压迫感。   “就算是坠落到十八层地狱,我也一定会跟在学长的身边。”   这个….虽然说话里的意思让我很感动,但是:“为什么我非得坠落到十八层地狱不可啊!”   “给我多少有一点自知之明啊学长,像你这种人,除了地狱之外已经没有其他的归属了吧!”   话音落地的一瞬间,脸上浮现出一条红色妖纹的讶子消失在原地。然后,被爱尔奎特突然具现出来的铁盾挡下了妖刀的斩击。   下一刻,绯鞠的身影忽然出现在爱尔奎特的身后,手中的直刀直切脖颈。   白嫩的手掌忽而化作尖锐的利爪,传说之中切下了大妖酒吞童予的名刀童子切,就这么被爱尔奎特抓在了手中。仅凭空手,就挡下了传闻中有着天下五剑之名的童子切安纲。   这就是能够追猎吸血鬼的真祖真正的实力吗?   这种反应速度,连头都没有回,反手就能挡住绯鞠无声无息的一刀。这到底是要怎么样的战斗直觉才能够做到的事情?   “如果只有这种实力的话,虽然很抱歉,但是你们要退场了。”   金发的真祖这样说着,脸上的笑容怎么看都是带着强者的游刃有佘。不过一个念头,无数如同之前束缚住我一样的附着着魔力的锁链便充斥在这个封闭的空间之中。   “这样强烈的妖力摩擦,就算是我,也能看清其中的破绽点呢,爱尔奎特小姐。”   讶子的眼中闪过一丝红光,似乎看到了什么一般的露出了自信的笑容。手中的弧刀在半空之中沿着怪异的轨迹划下。明明没有触碰到任何的东西,我的耳朵里却意外地能够听到某种摩擦声。   讶子显然并不是故作姿态,当轨迹走完之后,如同触发了什么开关,就好像是完成了某种术式一般,自刀刃划过的地方,非常突兀的冲出了几道白色的刀光,如同猎犬的巨爪,袭向了一手抓着童子切刀刃的爱尔奎特。   具体的破坏力如何我不知道,但是光看阵势的话,还是蛮像那么回事的。于是乎就想起了老妈说过的话,铁碎牙,是一把主战的妖刀。最擅长的并非是单挑,而是对军作战。   哗啦啦的锁链抖动声之中,讶子所放出的刀光不断地与虚空之中延伸出来的锁链碰撞,而后被消磨。刀光过后,不少锁链都变得破碱烂烂,然而这并没有任何意义。   原本就是一念之间生成的空想之物,即便全部被讶子斩断,对于爱尔奎特而言也不过是多耗费一点精神力的事情一一或许还有一点魔力。   于是不过一瞬间,所有被讶子破坏掉的锁链全部消失,一眨眼的时间之后又再次出现。而爱尔奎特的手依1日没有放开紧抓着的童子切,意念控制着半空中舞动的锁链,想要将讶子和绯鞠同我一般的索缚起来。   正当怎么都无法将刀刃从爱尔奎特的手中拔出的绯鞠思考着要不要弃刀的时候,一直没有动的第三个人终于开始了行动。不同于悄无声息就直接动手的绯鞠,也不同于毫无征兆的就上来攻击的讶子,这个自称是白寅鬼莲丸的青年,在出手之前大喊道:“不要无视我啊!你这个搞不清楚是什么东西的女人!”   然后以非人类的冲刺速度,抬手就是一记正面的直拳。   说实话,我已经能够很久没有见到使用这样耿直的战斗方式的男人了。尤其是在见识到了爱尔奎特空手接白刃的本事之后,还敢以肉身相搏。虽说只有几面之缘,但是怎么看也不觉得这个家伙真的就是傻的,所以也就只能期待他是真的有相应的实力了。   原本应该是以我为中心的救援行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作为被绑架了的我,却是丝毫的没有紧张感。这种现场看戏还有时间解说吐槽的闲佘,说真的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抓着童子切将绯鞠朝着讶子那边扔过去,爱尔奎特就非常认真的伸出了手掌,一如刚刚接住童子切的斩首一样,接住了鬼莲丸的直拳。   只是明显的威力不同,一圈无形的震荡波以拳掌相交之处为原点爆发出来。之所以我也能看得出来,一方面待益于爱尔奎特被劲风吹起不断摆动的长裙,另一方面则是因为看到了两人身边,以爱尔奎特的手掌为基点扩散出来的那一圈平面之中被震碎的锁链。   那毫无挣扎的崩断,清脆的声音响彻在这个空旷的房间之中,展现着这一圈的威力。   讶子放大招才只是砍得破破烂烂的东西,却只是因为两人初次交手的佘波就被震得粉碎。这个战斗力的差距瞬间就让我这个对于他们的怪物等级一概不知的外行人看了个清楚。   果然讶子就算是变成了半妖,也只是刚变的。这么一想的话,绯鞠是从我外婆年轻的时候刚刚诞生出来的妖怪,那么现在的年龄大概也就是四五十岁的样子。果然年轻的小鲜肉还是比不了八百年的老妖婆吗….这么一想的话,那么和爱尔奎特有着一搏之力的鬼莲丸恐怕年纪也是不小了。   他之前喊我姑父来着….不不不,年龄大应该没什么太大的问题,我本来控的就是年上系来着。而且爱尔奎特虽然说是八百多岁的老妖婆,但是不考虑年龄的话,各种方面都还是很实用的。而且说到底,对于这种非人类的物种,年龄到底有多少的参考价值实在是不好说啊。   于是,就在我又一次的开始胡思乱想着的时候,不说话不舒服斯基的鬼莲丸爽朗的大笑一声:“女人!可不要小看鬼族的力量啊!”   “我从来不会小看自己的对手。”   战斗状态下变化成为金眸兽瞳的吸血娘认真的脸上不带一丝笑容,虽说并没有之前的那种游刃有佘的感觉,却依1日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压力感。正如她自己所说,战斗中她从来不会小看任何对手,因为她并不是靠着脑子在战斗,而是直觉。   这绝非是鄙视,因为靠着直觉和本能战斗的往往牙是真正的怪物。大脑会被欺骗,但是直觉不会。大脑有时候会反应不过来,但直觉不会。直觉告诉她对面的白发青年很强,绝非外表所表现的那样轻浮,所以爱尔奎特才会甩开那只偷袭自己的猫妖,全力接下那一击看似简单的直拳鬼族,原本就是以力量著称的地狱种族。   霓虹传说之中的三大妖怪之一的酒吞童子,严格来说就是一只鬼族。   就和人类一样,鬼族也并非是一个完整的整体,而是分为许多的族群。鬼莲丸身上流淌着的一半血脉,便是来自于在某个部族之中号称是鬼族四大天王之一母亲,虽说只是安居在幻想乡的某个角落的一小群鬼族,但是对于地狱的种族而言,族群的大小并不能完全的代表实力的强弱。因为不同种族之间天生力量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然而专为朱月转生而准备的躯体亦是完美的,至少在肉体方面,找不到半点的缺陷。纯粹的比拼力量的话,爱尔奎特同样不惧任何对手。   于是,又是一次对拳。接着,就是一连串的残影。   两人脚下的地面开始龟裂,即便是靠着无法用规则来解释的空想所创造出来的城堡,其承受能力也不可能无穷大。即便是再怎么将这座城堡想象的如何如何的雄伟坚固,但凡是这世间所存在的事物,就必然有其极限所在。   毒岛讶子看着连个怪物的战斗,心中却没有正常人在这个时候会出现的沮丧。因为从最开始就明白了,自己的弱小。实际上如果不是因为对于学长的执念,以讶子本身的实力,是绝不可能发现千年城的所在的,哪怕是妖化了也不行。   八百多岁的老妖婆可不是刚刚觉醒了血脉没有几天小半媛能够顶的动的。实际上能够打出一发风之伤,已经是托了爱尔奎特毫无顾忌的释放者自身的魔力,外加少女的天赋异禀以及超常发挥了。   “这么说起来,还得感谢师傅才行啊。”   讶子站起来拍拍校裙,因为事情发生的匆忙,所以并没有来得及换衣服,当然,这些也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通过源紫玲的教导,毒岛讶子真正的明白了自己究竟是有多么的弱小。或者换句话说,这个世界的强者,到底能怪物到什么样的地步。   “有些人,就算是穷其一生,也无法追寻其脚步。”   师傅的话中,印象最深的就是这一句。心中当然也会有好奇,能够让师傅说出这样话语的人,到底会是怎样的风采。   “不过对于我来说,最重要的东西其实就只有学长而已。”   因为能够毫无顾忌的接受自己的一切的人,就只有他。   说起来,学长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人。毒岛看着依1日被锁链束缚住,却是一脸淡定的看着那边几乎无法用肉眼识别的战斗的男人,如果自己凑上去递过一桶爆米花的话,想必那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也能够津津有味的边吃边看。   说起来和学长一起一个多月的时间….以及快要两个月了吧。的确似乎从来没有见过学长有什么特别在意的东西没心没肺到令人发指。   但我本身也不是什么好女人,所以就算学长是个再怎么无可救药的渣滓也没有关系,只要他还愿意接纳我,这世上就还有我的容身之处。不需要任何的隐藏,真正的我也能够生存下去的容身之处….“绯鞠是吗?”   “什么?”   被扔出来的猫妖蹲立在一旁,紧盯着不远处的战斗现场。   “我们的目的从一开始,就不是打败那个女入不是吗?   一点印象都没有。   另一边。   爱尔奎特其实自己也不是太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这种突然兴起的占有欲,并非是完全的不能控制。但是这种从未诞生过的新奇想法,却让她非常的想去尝试一下。原本是以最完美的肉体而制作出来的真祖,其身上是并没有并附加除开战斗以外的其它机能的。感情什么的,原本是不应该存在的,多余的东西。   为朱月准备的身体,只要具备基本的机能就好了,不需要太多的思想。   但是作为一个完整的生命,以完美为目标所创造出来的生命,爱尔奎特本身是有进化机能的。当主体意识认为某种东西有着存在的必要的时候,原本没有的东西也会逐渐的衍生出来。   “所以,你就成功了?”   “没错,我成功了。”   阴暗的地下室中,坐着一男一女。但对话的却并非这两人,实际上,安静的坐在一边一动不动的少女与人偶无异。刚刚的发言,只不过是白发男人的自言自语罢了。   被罗亚转生依附,却并没有被完全的消磨掉本身的意志的远野四季。同时也是远野家的长子,原本应该成为远野家继承人,也原本应该是在十年前死掉的男人。   “心灵魔术,很有趣不是吗?”   男人自顾自的说着,伸出一只手,对准不远处的少女释放了自己的魔力。然而,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看样子心灵魔术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育用。”   “没关系,只要对爱尔奎特起作用就好了。”   “所以我们的计划就是这样,有问题吗?”   简单的讲述了一下接下来准要要做的事情之后,毒岛讶子向刚认识不久的猫妖做着最后的确认。   “只要你扛得住的话。”   紫发的少女微笑道:“放心吧,我这边还有师傅给我的护身符呢。”   然后,朝着我这边跑了过来。手按着腰间的刀柄,只是看动作也能够知道,大概是想用居合斩断束缚着我的锁链。如果可以的话,我觉得之前那种招数可能会比较方便,但是那种一看就是大招的东西,估计讶子现在的怒气值都被之前的那一下清空了所以放不出来。而且就算放出来了,我这边还是有点怕的,因为说不定会被误伤。但是不管怎么说,那也比讶子就这么跑过来的要好。虽然妖化之后的速度很快,但我不觉得这种程度能够让爱尔奎特反应不过来。只将注意力集中在我这里什么的,实在是太危险了。   果然,才不过跑出了不到三分之一的路程,正在肉搏中的爱尔奎特就一拳击退了那边的白毛。单拼力量的话,鬼莲丸似乎还是有点拼不过这个怪力女。这么一想的话,曾经还几次试图和她掰手腕的我简直是蠢爆了。   不带任何的杀气,却也不留任何的情面。或许在爱尔奎特的眼里,抹杀掉一个生命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杀掉讶子这件事情对她来说,或许就和厨师烹饪的时候处理掉食材,叉或者是小孩生气的拍死了叮咬自己的蚊虫一样,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成年人不会无聊到看到路边的蚂蚁就走过去踩死,但这绝不代表她踩死蚂蚁需要花费多大的力气。   因为将杀戮是做是一种常态,所以爱尔奎特出拳的时候并不带有一丝杀气。但是一拳打中的话,讶子绝对是香消玉殒的结局。   十六岁的少女可不是那边白毛那种随随便便就能和真祖肉搏的怪物。   看着越来越接近的两个人,我的心脏久违的揪了一下。那就久违的感觉,原本以为不会再出现,但是却再一次真实的感受到了。   很痛苦一一非常的痛苦。   想要说出让爱尔奎特住手的话,但是,声音却独在喉咙里面,怎么都喊不出来。就连自己都不是很清楚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矛盾的感觉。原本一直认为,和讶子之间的关系,虽不说是君子之交,但是淡如水却还是可以的。聚,则相濡以沫j散,则忘于江湖。   但是现在看来,似乎并非如此。我竟然,还是会因此而感到紧张。   原来到头来,自称为是看破红尘的我,终究还是会被现实中的人和事牵绊住。   完全什么都不在乎什么的,只不过是我的自以为是。   但是既然如此的话,为什么会喊不出声来呢?为什么没有出口让爱尔奎特停下来呢?   如鲠在喉。   混乱、迷茫一一而纠结、犹豫,和徘徊,其本身就代表着放弃。   一眨眼的时间转瞬即逝,而爱尔奎特的拳头,也递到了讶子的胸前。但我的喉咙,却依1日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样,怎么都发不出声音。如果没有什么奇迹发生的话,或许讶子就要这样死在我的面前了。   几乎同时,鲱鞠出现在了我的身后,回到切断了束缚着我四肢及身体的锁链。开始坠落的我,依1日只能祈祷奇迹的发生。   然后一抹紫光,蓦地闪现在讶子的眼中。   熟悉的学妹脸上,露出了一种我所从未见过的,把握住了一切的笑容一一“居合一一一式-霰!”   划闪而过的白色刀光,切碎了爱尔奎特面前忽然出现的防御壁垒。脸上带着一丝愕然的爱尔奎特站在几米远的地方,在最后一刻选择了防御并避其锋芒的金发吸血娘,正不知在想着什么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是开战以来,爱尔奎特第一次的选择退缩。   或许是因为被吊起来的时间有点长,使得血液集中在了双脚的缘故,落地的一瞬间,脚掌的胀痛让我差点叫出声来。但是在作出人类在疼痛时的自然反应之前,身体就自发的动了起来,跑过去,然后接住了不只是否是力尽而开始向后倒下的讶子。   “学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剧情走向的关系,总觉得讶子现在有那么一点气若游丝的感觉。但是心中不太愿意承认一一就算再怎么夸张,也不过是出了一刀而已。   虽说成功的逼退了爱尔奎特,但是光影效果什么的和之前的那个完全没得比,所以说一一“你,没什么事情吧。”   正常的音调都发不出来的我的声音真的是好难听,说出的话都在颤抖什么的,对于男人来说简直是耻辱。   所以看到了我这么羞耻的一面的讶子.就这么闭上眼睛的话,就太卑鄙了。   “看到了好东西了呢,学长。”   讶子伸手在我的脸上抹了一下,有点湿湿的感觉。顿时心里就是一慌,连忙抓住她的手看了看一一妈的还好不是血,吓老子一跳….“稍稍,有些累了,学长,都这么努力了,抱着我睡一下好吗?”   “喂!别睡啊你这个笨蛋!”   “嘻嘻,真是严苛啊学长….但是….”少女这么说着,渐弱的声音,闭上了眼睛。   一种无名的情绪从心底里不断地膨胀,似乎曾经也有过这样的感受,大脑仿佛在轰鸣买身体有些刺痛,视野之中世界的颜色似乎也开始发生了变化。   “….喂。”   就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我,被某个人拍了一下肩膀。   一回头就看到了一脸潮红的某个白毛闪亮的牙齿:“放心吧京介,只是单纯的睡着了而已。”   “嗯?嗯!”   只是睡着了?   “ ”这剧情不对吧!魂淡!   忽然有一种要把怀里的讶子摔到地上的冲动,但还好忍住了。   平心,静气….等到那种奇怪的情绪慢慢地消失之后,伸手探了探讶子的鼻息一一妈的把老子的感动还回来啊混蛋!   “日!”   结果还是忍不住爆了粗口。   “他说的没错,讶子只是睡过去了。”   这一次说话的是爱尔奎特,不过此时的她已经变回了平时的样子。似乎有一些欲言又止,那矛盾的表情看的我也非常的矛盾。   于是这种时候应该怎么处理的比较好?   下意识的就看向了身后的男性同胞。然后就看到了白毛一脸期待的样子,简直就像是在跟我说“快上快上”一样居然在这种时候在一边看戏,这个混蛋….果然关键时刻,这个世界上能靠得住的人还是只有自己吗…..心情有些复杂,但是,到了这个时候,果然也只能重新的好好整理一下了。   “总之….先从这里出去吧。”   于是画面转回某个阴暗的地下室中。   某个刚刚还是一脸愉悦的男人忽然的就一口老血喷了出来。大约是因为这个动作来得太过突然,使得旁边一直面无表情一动不动的如同人偶一般的少女眼神之中也流露出了一点波动。简单的来分析一下的话,这眼神之中包含着的大概有惊愕和快意两种情绪。当然,某个吐血的男人肯定是不会注意到这一点就是了。   “你受伤了?”   忽然的,有一个声音出现了。自某个角落浮起的一团黑影,就连人形都不是,却能够发出声音。   当然,那声音绝对不会好听就是了。   大约是不想露怯,男人眉毛一挑,嗤笑一声道:“你准备的心灵魔术被强制戒除了而已。”   于是乎某个黑色聚合体继续发出这难听的声音:“我的魔术不是那种廉价的东西。”   “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   男人一边说着,突然发狠的抓住了身边少女的身体,玉根手指因为用力的关系陷入了皮肤之中。原本应该是足以让人发出惨叫的力道,少女却是没有半点反应,依1日如同人偶一般的呆在那里。   “然而实际上就是被别人破解了,甚至作为施术者的我还受到了反噬。”   “用来对付一个刚刚诞生了感情还不懂的辨别和控制的爱尔奎特,如果失败了的话,只能说明你的无能,罗亚。无论是哪种,你都不在将是我的合作对象。”   “搞清楚一点,尼禄。现在需要寻求帮助的是你,而不是我。”   男人一边说着,杀气便抑制不住的散发出来。忽的,他又笑了起来:“这个身体虽说好用,毛病却也不少。不过好在还有一个玩具在这里。你要一起吗?”   “不,我对于这种还停留在生物的基础层面的冲动行为并不感兴趣。”   似乎是看了一眼这边开始一脸疯狂的表情撕扯少女衣物的男人,黑影缓缓融入黑暗之中,一如他出现一般的无声无息,消失在地下室。   065当被突击检查的时候,一定不能慌千年城随着爱尔奎特的平静而慢慢消失,于是很快的,几个人就在一次的出现在了我在樱花庄内的宿舍之中。   我,讶子,绯鞠,爱尔奎特,以及白毛,也就是鬼莲丸。   虽然对于这个自来熟没什么好感,但是这一次是托了他的福确实没错的。我姑且还算得上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呢。   然后还没等我说什么,就听到了门锁被打开,紧接着传来的就是老妈的声音。   “我们家的孩子一向都是没什么收拾的类型,自从他搬到这里来了,我还是第一次过来,也不知道屋里会乱威什么样子。老师送到这里就可以了,剩下的我会自己看的。”   “高坂太太严重了,高坂同学的话,实际上个人收捡方面做的还是不错的。”   接话的人明显是千寻,当然这个邋遢的女人偶尔房间会干净一点也是我帮忙收拾的,得到这样的评价也是理所当然的。   “除了私生活方面有点乱,经常会带女孩子回宿舍这一点,还是多多少少让我有些苦恼。隔壁的赤坂已经向我抱怨了好几次晚上因为这边的动静而睡不好的事情了,可以的话倒是希望高坂太太能够说说他这一点。”   这句话完全就是多余的啊。话说偶尔会把自己的学生当做自*工具的你到底是有什么立场来说这种话?   由于在爱尔奎特解除了千年城之后,五个人都是出现在芷厅的关系,稍稍扭下头就能看到门口的两个女人。   一个是我的母亲大人,高坂佳乃。另外一个是这里的舍管老师,千石千寻。   “这个是….猫耳娘?”   于是舍管一眼就看到了画风和其他几个明显就不太一样的小白。一群站着不动的人群里面,一条甩来甩去的白色猫尾的确是比较容易吸引人的目光这个时候就需要男人上来镇场子了,于是我上前一步,对着舍管脸不红心不跳的胡扯道:“呃,咳!朋友,cosplay爱好者。”   然后刚说完这句话,小白就嘭的一声变成了猫咪,跳到了老妈怀里。   好吧,其实嘭的一声是我想象出来的,不过变成了猫咪跳到老妈怀里是实话。   “这个也是,cosplay?”随着千石的问话,我感觉自己的脸好像瞬间就被谁打了一巴掌。   虽然一直就知道猫是一种相当的任性的动物,但是任性到了这种程度什么的….嘶一一脸好痛….“这些细节就不要在意了,说起来京介,这几位是?”   老妈转移话题的功夫依1日是这么的强大,以至于我瞬间就配合的接口道:“这位是一年级的毒岛讶子,我的学妹j最近两天认识的爱尔奎特,外国人j还有这个….嗯。”   然后白毛立刻就不服了:“嗯是个什么意思啊,鬼莲丸啊鬼莲丸!白寅鬼莲丸,说过好几次的吧,我的名字!”   “总而言之就是这样了。几个朋友。”   刚点点头,突然就想起了之前老妈跟载说过的话。   白寅….巧合….吧。   虽然很想这么认为,但根据那个什么什么法则,越是糟糕的事情就越有可能发生。   于是老妈若有所思的摸了摸小白,问道:“你是虎妖?   “不,严格来说只有四分之一的血脉是,剩下的二分之一是鬼族,八分之一的人类还有八分之一的魔人。”   我觉得你不需要说得这么清楚也可以,然后出了人类和虎妖以外,剩下的我完全搞不清楚那些是什么生物好吗?不过话又说回来,被这么一闹,刚刚那种尴尬的气氛倒是被冲淡了不少。   于是扫了一眼千寻,这个女人如我所料的一样是一脸懵逼的样子。不过成年人的自尊心使得她努力的掩藏起了自己的这种情绪,然而这并不能逃过我锐利的双眼。   大概是第一次看到我的妈妈,讶子看起来似乎是有点紧张的样子。虽说平时总是一副涵养极深的大小姐姿态,但果然到底也还只是一个少女,并不是所有时候都能….“初次见面,母亲大人,我是毒岛讶子。”   就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深吸一口气的讶子就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因为实在是太过出乎意料的关系,我被自己的口水噎到了。   “母亲大人什么鬼?”   于是唯一正常一点的就是千寻和我一样露出了震惊的神色,然而另外两个人却是完全没有反应。于是将房内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的老妈眼睛一转,就看向了那边的金发吸血娘:”   那么这一位是?”   “诶?我吗?”   爱尔奎特恢复了我所熟悉的那种呆萌呆萌的表情,眨了眨大眼睛,大约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于是就有样学样的学着讶子来了那么一句。   “初次见面,母亲大人,我是爱尔奎特。”   感觉这一下不光是我,就连老妈也开始有点凌乱了。   看着老妈一副沉思的样子,这个应该是凌乱没有错吧?   接着眼角一不小心就看到了一脸懊悔的白毛,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家伙一定是在后悔为什么自己打招呼那么的早,看得出来他也很想学着这么来上一句“母亲大人”这么一想的话,情况似乎也并没有到那种最糟糕的地步。至少在老妈和千寻眼里,我的取向还是正常的。   然而即便是如此,千石千寻异常鄙视的目光也让我有点难受。而且站位正好封死了出口是个什么意思?这是在怕我逃跑吗?还有为什么白毛立刻就心领神会的站在窗户边上了呢?   再然后就和老妈对上眼了。   给我好好的解释一下。   虽然没有张嘴,但老妈的眼神分明就是这么个意思。   “这个,说来话长….”“那就长话短说吧,而且反正我今天也很闲,再长的话我也能听进去。”   “呃,那好吧。”   于是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就开始组织语言。讶子在我和老妈之间犹豫了一下,想了想还是坐到了我旁边。结果刚坐下没一会儿,又想起来什么,走到厨房给每个人倒了一杯茶。   人情世故这方面的话,讶子到底还是要比爱尔奎特这个傻妞强得多。   撇开两个都不知道开口说些什么好的女人,我这边的话,到底是要从哪里开始说比较好呢?   大约是看我半天不开口,老妈直接就说道:“那就说说你和这两个女孩儿怎么认识的吧。先认识的哪个?”   “呃,是讶子。”   “毒岛家的丫头吗。”   老妈用一种看儿媳的眼神打量了一下讶子,要说为什么是看儿媳的眼神的话,因为感觉之前看美玲也是这样的。   “那么说说看吧,我倒也想听听看,我家的混账儿子是怎么让这么乖巧的丫头跟在身边的。”   “啊….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于是按照老妈的要求回忆了一下,不过具体的时间实在是记不得了,“大概是两年前吧。某个晚上。”   “学长….”结果刚说完讶子就很不好意思的推了我一下我被推的一愣,不过又一想,也是啊。第一次见面就把别人强上了什么的,虽然对面坐着的人是老妈,但是到底还是有这么多的外人,这种事情怎么说得出口嘛。于是只好模糊的说道:“总之那是一次很美好的邂逅,不过那个时候我和讶子都不认识对方。实际上正是的了解是从大概一个月之前开始的。因为学校很大的嘛,然后大概是迷路了什么的,迷着迷着就迷到这里来了。呃,然后那什么就发现原来是见过的,回忆了一下第一次邂逅的美好,重温了一下之后,逐渐的就威了朋友。嗯,就是这样。“没错,因为是老妈自己说要长话短说的。所以省去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讶子正在对陌生人施暴,然后见义勇为的我拯救了陌生人并对讶子还以颜色,让她知道被人施暴是什么感觉从而感化她。并在两年后再次见面以后不自量力的再次被我干翻,并且在被干翻以后莫名其妙的开始发春,然后又被我干翻这些内容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那么这边的爱尔奎特小姐呢?”   一边说着,老妈看向了差不多已经快要是往手都不知道哪里放的爱尔奎特。   我说,明明刚刚还能一挑三的打得不落下风甚至是游刃有佘,现在你这样扭扭捏捏的反差实在是很大啊好不好。而且老妈是在问你,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这眼神里的“怎么办,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啊”又是个怎么回事,能明白老妈的眼神也就算了,你的我也看得懂又是个什么鬼啊….于是乎到底也只有我这边继续来编故事吗….啧,做男人真是不容易啊。   “呃咳嗯!那什么,可爱尔奎特第一次的邂逅,那是一个美丽的早晨,我迎着朝阳前进在人生的道路上,然后就遇到了大概是迷失方向的爱尔奎特。因为当时她的状况好像不是很好的关系,所以遵循着母亲大人的教导,我好心的为她提供了食物和水,然后了解到她的东西被人偷了,目前正在努力的帮她找回丢失的东西。嗯,就是这样。”   大约是觉得这两个故事都太过正经,千寻一脸的狐疑:“只是这样的吗?”   于是我果断的把问题抛给了吸血娘:“不信你问爱尔奎特啊。”   “嗯,差不多是这样没错。”   爱尔奎特一脸开心的点了点头,不论是状态不好(刚剐复活)提供食物和水(血液)也好,帮忙抓小偷(罗亚)也好,的确全部是真话。   大约爱尔奎特看起来也不像是那种会撒谎的人,老妈也并没有在这一点上追问。这一关暂且是算混过去了。   “那么京介,之前千石老师还和我说过关于你的舍友抱怨晚上太过吵闹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   “呃….那是因为….”“学长….”好了啊讶子,不要再忸怩了,我特么不会蠢到说真话的!   “实际上只是因为赤坂是个死宅,生活日夜颠倒,我每天都有按时睡觉,所以这完全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真的?”   “真的!”   我肯定的点点头。   “真的是真的?”   老妈追问之后,我继续点头道:“真的是真的啊!”   “诶….果然是这样吗….”结果听到我的恢复之后,老妈一边摇头叹气,一边拿怜悯的眼神看着我,“有这样两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在身边,居然还每天老老实实的按点睡觉。京介你还真的是….“诶一一”一边说着,老妈再次长叹一声,道:“果然是我教育的失败吗?要不然改天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   “ ”老妈你够了!才不要去检查啊!   老妈来的目的当然不仅仅只是过来调侃我,实际上老妈虽然看起来一直都是非常的闲,那实际上也的确是非常的闲,但是从我住校开始,老妈就一次都没有来过。   儿子长大了,就不应该让老妈操心。似乎我家里都是这样的观念。   “那么,这边的情况了解的差不多了,京介我今天要带回去,你们几个有意见吗?”   这么微笑的说着,老妈看着那边的爱尔奎特和讶子两个人。虽然看起来像是在征求意见,但是语气中却有一种不容拒绝的味道。   对于有生活常识的讶子而言,母亲要带儿子回家这种事情,显然少女无论如何也找不出拒绝的理由。虽然明知道眼前的伯母这么做,大概是为了让儿子暂时的离开这个地方,但是却找不到拒绝的理由。而爱尔奎特泽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开口就问道:“我也可以一起去吗?京介家里我还没有去过呢。”   “今天不行。”   老妈虽然拒绝,却没有把话说死。   今天不行,换言之,下次可以。   “哦。”   于是爱尔奎特乖巧的点了点头,然后略显苦恼的露出了一副思索的表情。于是乎老妈便问道:“有什么问题吗,爱尔奎特小姐?”   “啊,没什么。”   爱尔奎特回过神来,对着老妈露出纯真的笑颜,“只是在想,今天晚上要怎么度过呢?”   066难道说我曾经也是一代剑豪?   且不提回去之后到底会怎么样,爱尔奎特的这种可怜的发言,的确是让人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悲伤。原本是想说,这样的夜晚你不是已经度过了八百多年吗?   但结果,这种没心没肺的发言却似乎并不是那种轻易能够说的出口的话。就算是我,也是一样。   寂寞的让我都忍不住心生同情。这世上,恐怕也就只有爱尔奎特能够做到这一点了。   大约是和我想到一起去了,老妈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说“这姑娘是怎么回事”可以的话我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啊,老妈!   然而我和爱尔奎特,实际上从遇见开始到现在,时间总共也才不到半个月,真正的聊天的时间更短。虽然说在某些层面已经做过了深度的交流,但是关于爱尔奎特生活方面的事情,我知之甚少这一点依1日没有任何的变化。   说到底,我从一开始就不曾试图了解过她。   人都是自私的,我只是想让自己过得轻松一点罢了。   然后准确地读懂了我眼神中的意思,老妈决定不再去管那边毫无自觉的露出了令人悲伤的笑容的爱尔奎特,转身向千寻说道:“那么京介我今天就先领回去了,麻烦您带路了,千石老师。”   “不,没关系。”   不知道在想着一些什么的千石千寻点点头,礼貌的说道,“那么请慢走,欢迎下次再来。”   再次看了郡边的讶子和爱尔奎特一眼,老妈笑道:“我会的。”   于是半个多小时以后,我和老妈出现在了美玲的家里还没有等我问清楚为什么不是回家而是来这里,蹒跚学步中的小美琴在听到了开门声之后,就摇晃着学步车上的铃铛,朝着这边歪歪扭扭的走过来。在看到我之后,张开嘴巴露出了还没有长齐牙齿的红嫩牙龈,蹬着一双小短腿开心的用小肉手拍打着学步车的车身,然后加速的跑了过来。   咿咿呀呀的用成年人所听不明白的话语不知道在叫唤一些什么。   “明明从美琴出生开始到现在都没有来过几次,你还真是招小孩子的喜欢啊。”   于是乎,美琴的后面,很快的就传来了美玲有一些幽怨的声音。   聪明如我,瞬间就从这话语之中听出了一丝醋味。   “是啊,毕竟是父女嘛。”   看到女儿的瞬间,心情瞬间的就变好了。果然女儿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我家的美琴小天使,最棒了。   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烦恼抛开到一边,我笑着将美琴抱起。而回应着我的热情,女儿举起肉呼呼的小手,一巴掌就扇到了我对面了开心的笑容的脸上。   啪!   时自时自时自!   “噗!”   于是看到了这副模样的美玲立刻掩着嘴巴笑了起来。   忽然就觉得笑不起来了,这秒打脸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这到底是喜欢我的表现,还是不喜欢我的表现?   果然就算只是一个婴儿,美琴到底也是一个我所无法理解的名为“女人”的生物吗?   然后老妈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如果说前面足出于女儿对于父亲的喜爱的话,那么后面的就是出于女儿对于出生到现在都几乎没有照顾过自己的父亲的怨念了吧。”   啧,竟然无法反驳。   拿出两双拖鞋,一双扔给我,自己换号另一双之后,老妈面无表情的瞥我一眼:“虽然在那边我没有说,但是根据我的了解,那边的两个姑娘只怕都是不知道这边美玲的事情吧。”   “两个….姑娘吗….”于是乎听到这话的美玲叹了一口气,倒是没有什么太多的反应。而是说道:“果然,就算性格收敛了不少,你也还是你啊。”   虽然不明白,但是我还是我还真的是对不起了啊。   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   “傻站在这里做什么?当门神吗?”   于是老妈立刻就是一巴掌过来,然后我就乖乖的抱着美琴坐了下来。   回身端来了几杯茶水,美玲一边将杯子摆上矮桌,一边说道:“不过反正我也对于你能够对我负责没有抱多少的希望,虽然我不是太清楚,你自己似乎也不记得,但是有一点我要告诉你的是,你之前招惹过的女性之中,并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么好说话。虽然不太明白为什么你能够安静的生活到现在,但是我个人来说,还是建议你提前做好一些心理准备的比较好。”….这话的信息量是不是有点大?   然后忽然就想到了爱尔奎特之前说过的那句话一一“你确定有孩子的只有她一个吗?”   虽然很想间清楚,但是美玲刚刚也说了“我不是很清楚”这句话。   “说起你以前的事情,今天把你带过来其实还有一个原因。京介,你记得之前医生告诉过你,有关于你头部受到重创所以造成了阶段性失忆的事情吗?”   “嗯,记得啊。”   我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形,醒来之后大脑就和医院的天花板一样的好像是一片白板。然后突然被别人告诉现在的时间距离自己记忆的最后有大约一年的时间差,但是心中却莫名的没有一点点违和感。明明不记得了,但是却好像有一种本能告诉自己事实真的是这样一样。   用了三秒钟的时间回忆完毕,我说道:“因为并没有影响到正常的生活,所以没有在意。”   “嗯,那个,其实是骗你的。”   老妈喝了一口茶,长出一口气之后对我笑道,“其实是妈妈让医生那么说的。”   怎么办,总感觉这个时候我是不是应该咳嗽两声或者是喝口水然后喷出来才比较应景,但是总觉得老妈的这种性格我也差不多已经习惯了。   心里完全是波澜不惊,这种理智上觉得应该表现的非常吃惊,但是生理上却完全已经适应了所以一点感觉都没有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总感觉我在精神上已经修炼到了一种相当强大的层次了。   于是我只能处变不惊的点了点头,应道:“哦。”   淡淡的看了我一眼,老妈继续说道:“实际上医院那边当时根本就没有检查出任何的问题,就连到底是谁把你送过去的都不知道。如果不是因为留了一张纸条写明了我家的朕系方式,医院都不知道应该处理你的比较好。”   于是下意识的就看了那边的美玲一眼。要说那段时间的事情的话,在场的人里面,知道得多一点的也就只有她了。   “不要看她,我问过了。对于这件事情美玲完全不知情。当然我也没有指望你知道,我只是想差不多也是时候跟你说了。你受伤是真的,失忆也是真的。只不过受伤的地方其实不是头部,而是心口。现代的医学技术可能检测不出来,但是用我们家传的一些土办法还是可以看出一些端倪的。”   老妈继续看着我,有些漠然的眼睛让我产生了些许的不安。不过联想到谏山黄泉曾经对我说过的话,或许这次才是老妈的真面目也说不定。   “京介,你的心脏,曾经被人贯穿过。”   一边这么说着,老妈拿出一张符纸,往桌上一拍,一道光圈就从符纸中央浮现了出来。然后老妈伸手进去,取出了一把被白色的刀鞘关住的长刀。   这种好像是任意门的机关是怎么回事?用来偷东西好方便啊。   “这把刀,是当时和你一起被送到医院的。美玲应该没有见过这把刀吧。”   听到老妈这么问,美玲摇了摇头。   然后老妈继续说道:“这把刀,虽然感觉不到什么特别的力量,但是我拔不出来。”   一边说着,老妈抓住刀柄和鞘身,用力的拉了拉,但是好像是一个整体式的,长刀纹丝不动。   “你试一下。”   这么说着,老妈握住刀鞘的底端,然后将刀柄递了过来。   “哦。”   我随口应了一声,然后伸手抓住刀鞘,原本只是想要将长刀拿过来,没想到只是稍微的用刀,长刀就出鞘了。   相当的顺滑,连一丝阻力的感觉都没有。   于是乎当场就愣住了,显然老妈并没有哄骗我的理由,刚刚拔不出来的样子也不似做戏。   不由得就抬头看了老妈一眼。   然后发现老妈淡定的看着我,点头道:“继续。”   “….好。”   继续用力,将雪亮的刀身完全的抽了出来。   刀身大概有一米二左右的长度,算上刀柄的话,感觉能有一米四一米五的样子,倒是挺长的。刀身上印有让人看不懂,但是颇具艺术感的云纹。手指摸上去,就有一种冰凉的触感透过皮肤沁人身体,感觉相当的清爽。   “如果我的推测没有错的话,你的心脏应该就是被这柄刀贯穿的。然后被某个人修复了。你的体内有一道剑封,封印使用的媒介就是这柄刀。达到了一定程度灵刃会自主的选择使用者,与单纯的封印或是其它的限制手段不同,灵刃的择主无法人为的控制或者破解,只有老老实实的满足条件才能使用。这就是为什么我无法拔刀出鞘,但是你用起来就一点阻力都没有的关系。目前来看,这柄刀只是坚韧锋利一点而已。考虑到除了你以外没人能用,基本上就是一柄没有任何价值的刀。当然也不是不能恢复,只不过想要将这柄刀还原的话,就必须要解掉你体内的剑封。可惜我对于封印方面不怎么熟悉,剑封就更加不懂了。那个东西就算是在封印术里面也属于是相当偏门的东西。”   老妈说了很多.然而大部分的我都没有听懂。于是我决定从最基本的开始了解,便问道:“剑封是什么?”   老妈答道:“剑封啊….怎么说呢….一种封印的手段吧,以刀剑作为媒介进行的封印,在剑道上没有相当的造诣是用不出来的。你手中的那把刀,之所以感觉不到任何特别的气息,就是因为所有的灵性都用来填补你心脏的那道刀伤了。施术者不是一般的人,为什么会用贯穿了心脏的刀刃来填补你心脏的豁口这一点我也想不明白,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如果贸然的就开这道封印的话,你大概会死。”   “这还真是,相当危险的东西啊。”   我打量着这柄刀,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刀柄的手感很棒,刀身的重量也很称手,拿在手中就有一种非常喜欢的感觉。   “如果这柄刀折断的话,我体内的那个什么剑封会解开吗?”   我问道。   “不知道。”   老妈摇了摇头,“那道封印里面到底有没有其它的东西,我也不清楚。不过你的记忆大概也是在那个里面,至于这道封印要怎么打开,什么时候以什么样的方式打开,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说起来我也算是隐退好多年了,对于现在那些鬼人到底是个什么局势也不是太懂,新都更是最近几年才发展起来的,谁知道里面都有哪些牛鬼蛇神。’“这样吗….”深吸一口气,我看着怀里使劲的伸着小手企图要够到刀柄的美琴,然后将长刀还入了刀鞘之中,“抱歉啊老妈。虽然你告诉了我这么多,但最近一段时间我可能没时间去管这种事情了。实际上今天你去应该也看到了,目前的我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摆平那边的两个女人。尤其是爱尔奎特那边,算起来就这么几天的时间,我已经被人袭击两次了。”   “吸血种的真祖嘛,我知道。”   于是老妈淡定的将长刀再一次的塞入了符纸之中,然后手指点起一点雷火将符纸烧掉,“神秘恻说起来很神秘,但实际上排得上号的人或者组织也就那么些。白姬爱尔奎特-布伦史塔德,实际上作为死徒杀手,在圈子里面还算是一个蛮有名的人物。居然何那种人也能扯上关系什么的,京介你真的是可以啊。”   说到这里老妈不由得笑了起来:“你知道圣堂教会尝试着和她接触了多久了吗,到现在一次都没有成功过,甚至连对话的记录都没有。也不知道你这个小鬼到底是哪一点可以吸引那种人物。”   然后又补充道:“不愧是我儿子。   067有智慧生物的地方,就有江湖忽然觉得,我这种自恋大约是遗传自老妈的吧。还有,我这种小鬼能够吸引到那种人物还真的是抱歉啊。   是因为血液的味道而吸引到吸血种的真祖的,这种话实在是说不出口。   结果对于这个问题,老妈也没有深究,而是继续说道:“原本这方面的事情是不想跟你多说的,实际上神秘侧也是个烂摊子,说起来十分正邪两道,但实际上都是为了各自的利益,拳头大的就是道理,没什么对错之分。不过既然你现在已经卷进来了,不妨也就和你介绍一下这边的势力好了。”   一边说着,老妈伸出一根手指。指尖亮起一丝电光,便开始在空气中勾勒起来。明明是什么都没有的空气,却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痕迹。这种装逼的手段,比起在纸上写写画画果然是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首先就从我们霓虹这边开始说好了。政府组织的话,我回去查了一下,大约在五十年代正式更名的‘超自然灾害对策办公室’,简称‘超灾对策室’。自从五百年前妖怪逐渐消失之后,拥有灵力天赋的人类也逐渐减少。神秘时代的衰落相应的就是科学时代的兴起,其中以政府为靠山的对策室就是其中的代表。顺便我以前就是在里面工作。”   于是首先就是一个圈,里面写着“对策室”三个字。   “然后就是由大家族联合形成的退魇联盟。其中有名一些的就有远野家,神皿家,还有那个方印等等一些,总的来说就是一些小家族的联盟,也没什么系统化的管理。但是毕竟也是从很久以前一直生存下来的退魔家族,能够在时间的大浪淘沙之下坚守到这一代,本身也就证明了他们的实力。虽然结构松散,没有组织,做事很多时候都全凭心情,但是也不可小觑。顺便你的那个小女朋友,毒岛家原本也是其中的一员,不过因为血脉严重退化的关系,大概是在她爷爷的那一代就逐渐的淡出了圈子。”   于是乎在第一个圆圈的旁边,老妈画出了第二个圆圈,写上了一些除了远野以外,我全部都没有听过的名字。   不过这么一说的话,既然远野是属于很久以前就流传下来的退魔家族,那么就能够想的通了,为什么能够拥有将爱尔奎特一刀十七段的能力。   “那个老妈,我们家不是吗?”   “很久以前应该是吧,后来的事情谁知道。而且我们这一系的人,大多都是心比天高的不服管教之辈。而且又人单力薄,加入到那个逗比联盟里面又看不起那些所谓的管事人,当然他们也看不起我们,所以就没有搅在一起。好了别插话,除此之外,再就是阴阳庙。这个就是土御门家的产业了,那个没有什么好说的,大阴阳师安倍晴明的道统。以土御门家为主,收录各种能人异土,还有一些附属家族。碰上天资不错的好苗子,还会以嫁娶的方式收入本家。目前的阶段,你会接触到的人类势力大概就是这三家。 ”于是听到这里,忍不住抬眼看了一眼老妈:“老妈你当年风华绝代,为什么没有被阴阳庙收录进去呢?”   接着就看到老妈基是不屑的撇撇嘴,道:“哼,土御门泰纯那种不解风情的蠢货也想来追我,让他一只手都打不过我的男人,要来干嘛?”   不,不不不,无论是不解风情也好,还是战斗能力也好,我觉得老爸都应该是没有什么优势的吧。   “好了,都说了不要插话了。”   然后老妈没好气的拍了我一下,在两个圈的旁边完成了第三个圈,在其中写上了“土御门系”这几个字,接着又画了一条长长的横线,分隔出了一块区域:“然后是非人类侧,原本日本的本土是妖怪盘踞的,吸血种什么的也是最近一段时间才在我们这边流行起来。妖怪虽然在五百年前基本绝迹,但是进入近代社会之后,慢慢地就出现了越来越多的其他怪异。吸血种你已经见过我就不说了,第二个需要注意的就是恶魔族。”   “呃,恶魔族?”   “没错,恶魔族。最近逐渐出现在人类社会的某个种族,自称来自于恶魔界。第一次有记载的出现是在二十年前,据他们自己说是从不稳定的世界通道之中突然出现的,他们称之为门。是一种外表和人类类似,伪装起来基本上看不出差别的智慧生命。   “因为背后长着黑色的蝠翼类似传说中的恶魔,所以就取了这样的名字。不过他们本身似乎对于这样的名字并没有什么反感亦或是抗拒的意思,因为是智慧种族的关系,所以和人类建交了。不过被圣堂教会和时钟塔排斥,故而基本上只在东洋这边活动。顺便你们学校就有由恶魔族组成的社团,貌似他们和吸血种一样拥有把人类发展成为自己的下线的能力,不过并不具有强制能力,必须要在双方自愿的条件下遵循某种契约,基本上还素按是守序的种族。当然没有唧个种族是纯粹的,恶魔族里面也有一些堕落恶魔以狩猎人类为生。   “然后根据这些年来对于恶魔族的调查,他们主要追寻的东西是人类的欲望,换而言之就是一种精神能量。似乎能够将强烈的情绪转化成为能源,其中的道理虽然至今没有搞明白,不过好像是他们的种族天赋。就好像我们人类吃饭一样,他们可以以精神和灵魂为食。当然灵力这种东西,只要是神秘侧都会需要,恶魔族也不例外。   “啊,顺便只要付出代价的话,遵守着双方自愿的契约原则,恶魔族是可以雇佣的。”   说到这里老妈忽然笑了起来,看着我说道,“很好用的哦。”   咦?这个难道说是开挂的提示?老妈这是在暗示我自己搞不定的话就去请外援吗?话说我们学校到底是什么鬼,为什么还会有由恶魔族组成的社团?总觉得一股危险的气息就这么扑面而来了啊。   虽说有着各种不详的预感,但是将老妈口中的恶魔族的力量作为是一种后备手段也不无不可。于是我问道:“那么我们学校的恶魔族社团的名字是?”   “哈?那种东西我怎么会知道。”   左手端着茶杯右手画着空气的老妈斜瞥了我一眼,“我只是知道恶魔族在白皇有出资,五个最高话语权里面就有他们一份,至于具体的是什么组织那就没有了解过了。总之,如果经常会碰到有人在校门口发小卡片的话,估计就是他们了。”   噗!小卡片什么鬼!   话说我经常受到各种各样的小卡片啊,这种简单便利的宣传手段,很多社团都会用的我怎么知道哪个是恶魔族的人?   “恶魔族之后,就是这些年逐渐又变的多起来了的恶灵,以及因为一些人为实验而增加的怪物。貌似那些家伙也是自己形成了一个组织。不过有上面上个人类方的势力压着,这么多年来也基本上没有闹出什么大乱子。而且那些脏东西的襞集地一般都是一些小地方,正常来说你是没什么机会能够碰到到,所以基本上可以无须在意。”   于是老妈又在很远的地方画下了第三个圈,里面写着“乱七八糟的各种东西”这么几个字,只是看着,就不由得从心里面生出一股子怜悯感。   居然连统一的称谓都没有,感觉就像是被强退出来凑数的一样。   或许是类似于“丐帮”那样的组织?这么一想的话,其中会有那么一两个大能存在也说不定呢。   “唔一一我想想看….啊对了,再接下来的话,就是那些妖怪们了。实际上一方面是因为不想做那些无用的争斗,另一方面也是因为确实的感觉到了这个世界不再适合妖怪的生存,自某个时间点开始,具有灵质天赋的人类也好,诞生的备类妖怪也好,数量都开始大幅度的减少,于是乎大妖怪们联合起来想了一个办法,建造了一个出于夹缝中的世界,属于妖怪的理想乡,也被称之为幻想乡。不过那个更远,基本上是没有机会能够见得到,前面说的那些都是我亲自见过的,唯独这个幻想乡,连我也只是听说过名字。”   于是在距离更远的地方,老妈画出了第三个不太规则的圆圈,其中书写着幻想乡三个字。   “不过创造一个夹缝中的世界什么的,不管怎么想果然还是觉得不太可能,而且到现在为止也没有人能够具体的确定幻想乡的位置,嘛,不过确实的是流传着一些关于幻想乡的传闻就是了。   “至于国外的地方,势力各种各样,不过魔法侧的话主要就是总部在因格兰的魔术协会啦,圣堂教会啦,罗马正教啦,反正乱七八糟的一大堆,不过基本上和我们没有什么太大的关泵就对了。   “总而言之里世界的势力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你有什么问题吗?”   于是看着悬浮在半空中晃来晃去的由电光组成的图形和文字,听着这些名字,但是很可惜的,完全没有实感。   “就算老妈你是这么说….”于是看着一脸纠结的我,老妈点着头:“嗯嗯,有什么你说。”   “我也完全不明白。”   “哈一一”老妈扶额,“我这么聪明的一代佳人,怎么就看上了你爹生下了你这么个笨儿子呢?”   你这么厉害的一代佳人,为什么会看上了我爹还剩下了我这么个笨儿子,这种事情我怎么会知道啊。   “总而言之,现阶段的话我可以去找找学校里面的那个什么恶魔族的家伙接触一下,是这个意思没错吧。”   “当然,那些家伙好歹是智慧的人形生物,过来这边也是吃过苦头的,所以现在老老实实的照规矩办事。不过被坑了也很有可能,所以我个人还是建议你去和对策室接触一下,那边类似于政府企业,在里面做事的话也可以算是个公务员了,待遇很不错的哦,而且听说现在里面还有几个可爱的小姑娘。啊哈哈,抱歉抱歉,忘了你已经有美玲了,而且学校宿舍里面还有两个关系不清不楚的女人。不过总之,虽然我从那边退出来了,不过好歹还算是有点关系的,你要是想进去的话,抱我的名字应该还是管点用的。怎么样,要不要去试试,金饭碗哦。”   “还是不要了,我一个什么特殊技能都不会的普通人去那里面做什么,找虐吗?”   “诶?你不是想来自诩为脑力劳动者吗,对策室也不是所有人都只会打打杀杀的,剃定战略的参谋也是很重要的哦。而且就算再不济,去当一个侦察小兵也不错嘛,虽然危险了一点,但是至少以后你不会因为就业问题而操心了。 ”不,我觉得这点担心是多余的。你儿子就算再怎么废柴,也还没有到需要为生计而发愁的地步。   这个时候,坐在我对面的美玲煞有介事的点点头,一脸的认同,说道:“我觉得母亲大人说的很有道理。”   有道理个屁啊!这种怎么看都是把儿子往战场上面送的行为到底是哪里有道理了啊!而且作为一个女人,听了老妈说得那些话之后,正常的反应不应该是这样的吧!居然直接就是关心上了以后的生计问题,你到底是要有多么的现实啊!   于是老妈朝着我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你看,美玲也觉得我说的有道理了。”   我抚额,叹气,然后一脸无语的看着没心没肺的笑着的老妈,道:“为什么我觉得你只是单纯的希望我能够和对策室的那个小姑娘擦出一点火花,好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一点?”   听了我的话,老妈立刻就拍了我一下,嘻嘻的笑道:“哎呀哎呀,京介你真是的,妈妈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嘛!我什么时候坑过你的吗?”   068饭要一口一口的吃,女人也要一个一个的搞定讲道理的话,我觉得从我懂事开始,老妈就一直在坑我来着。上幼儿园的时候就开始哄儿子穿女装,明明又不是没有女儿,还骗子自己的儿子穿巫女服跟自己学符术的,找遍整个东京城只怕也找不出第二个吧。   而且往后的还有很多,老妈的形式原则就是永远不会嫌事情麻烦,并且会努力的让它变得更加麻烦。这一点上,我非常庆幸自己继承了老爸的性格。   “总之,那个什么对策室我是绝对不会去的。”   去了的话,不仅会被指派各种各样的事情,而且说起来可以借着老妈的名号混一个金饭碗听起来好像是很好,但世上哪有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且不提如果真的进去了肯定一举一动都会暴露在老马的眼皮底下,光是会被卷入各种各样的麻烦事情就已经足够我拒绝掉这份差事了。   居然还说什么差参谋,我看最后的那个侦察兵才是我进去之后真正的担当的角色。   炮灰或者是跑腿什么的,我才不要做。就算是要当小弟,我也要选择一个平静安稳的职业,这种怎么想都是伤残率超高的组织,我是绝对不会进的。   连高中生都能够成为主力战斗力,而且听起来好像主力都是年轻人,果然是因为死亡率超高才会找不到老人存在吧。   所谓精神的最高境界,就是传说之中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惹。用武学的观点来说,那就叫做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   通俗点来说,任你磨破嘴皮,老子不干就是不干。   就算老妈说的再有道理我也不干。   不过恶魔族那边,如果能够找到的话倒是可以考虑一下。既然是在白皇扎根了的,至少应该是秩序侧的,能沟通,肯讲道理。   由于美玲这边的事情还没有完全告诉家里的关系,所以老妈还是要按时回家去准备晚饭的。换句话说,很快家里就只剩下了美玲两个人。   唔一一或许还要算上美琴,不过美琴现在还什么都不懂,所以把她排除在外也没有什么关系。   作为一个长期宅在家里工作的年轻妈妈,就算是在这个美少女大多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现代社会,美玲也依1日多少还是有一点生活自理的能力一一当然之前也说过了,美玲在料理方面的水平并不算高,不过这并不代表少女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实际上在老妈来过之后,似乎是增加了作为新娘的训练工作,其中最为初级的,就是烹饪。   这么回想一下的话,根据某一次在和老爸聊天的时候听到的,老妈当年完全就是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类型。   这种情况一直到我出生之后才慢慢地有所改善,最近一段时间了解到了老妈年轻的时候究竟是做着什么样的工作之后,对于年轻时的老妈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大概也就有了一点了解。   大概就是中二时期的高坂京介的娘化版。   再通俗一点来说,就是狂搜炫酷吊炸天。   嗯,不愧是我妈。   吃着由老妈调教出来的美玲的料理,虽然完全算不上是美味,不过以一个十六岁的少妇的手艺来说,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妈的,十六岁的少妇,这话果然怎么听怎么别扭。   啧,我真是一个罪孽深重的男人啊一一在我吃饭的时候,美玲调好了一杯温热的牛奶,塞进了美琴的怀里。顺便奶粉是老妈买的,据说我和桐乃小时候吃的都是这个牌子。   等到美玲也坐上了餐桌,我开口问道:“之前给你介绍的那个画师,有联系过吗?”   “嗯?啊,有啊。”   “感觉怎么样?”   “很吃惊你居然也会认识正经的人才,不会又是什么美少女吧。”   这吐槽,真是让我无言以对。不过会在意才是正常的吧,之前那种完全不在意的样子,让我感觉很不习惯啊,就好像看到了以前的友崎瞳一样。   我很欣赏你这种放荡的个性,所以我这个样子你也应该可以接受吧。   然后一不小心我就绿了。   友崎瞳的事情暂且不说,原本就不是那么深刻的联系,只是身体上的露水情缘罢了,说断也就断了。这边的美玲好歹也是我女儿她妈,要是真的也是这么一副友崎瞳一样的性子的话,我估计就要蛋疼到姥姥家去了。   啧,真是可怕。   于是问道:“很重要吗,那个画师的性别?只要作品的质量足够就可以了吧。”   然后吃着饭的美玲就说道:“如果只是工作上的事情的话,的确是不管我的事情。但是我希望你明白一点,不论你以前是怎么样也好,之前还以为你的性格变成现在这样或许会好一点,结果没有想到生活方面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糜烂。”   一边说着,放下碗筷的美玲长叹一口气,然后这位年轻的妈妈认真地看着我:“高坂京介。这是我第一次认真的叫你的名字,所以我也希望你能够给我一个准确的答复,你对于我,或者说对于我们的女儿,到底是怎么看的?”   呃….看法的话….说实在这种问题不是很好回答啊….但是果然这种事情早晚也是要说清楚的,单纯的以为回避也不是我的风格。   “看法的话,美琴是我的女儿,这一点从来就没有过想要否认或者是推脱的意思。”   咽下嘴里的食物,其实也想过迟早会把话说清楚,只是没有想到美玲会来的这么直接。   “其实关于这件事情,虽然说这种话很不要脸,但是最近一段时间,的确是有认真的思考过。你的事情也好,讶子的事情也是,还有爱尔奎特的事情,我有认真的想过。”   听到这里,美玲接口问道:“讶子和爱尔奎特就是母亲大人说的那两个女人吗?”   “嗯。讶子是我的学妹,也是我报复社会的第一个受害者。”   说到这里不由得就笑了起来,用筷子挑起一小撮米饭塞进嘴巴里面,我说道,“虽然不知道你是第几个,但是如果按时间顺序来排的话,讶子肯定是在所有人的前面。毕竟是我互换童贞的对象。”   “是吗。”   这么说着的美玲偏开7眼睛。大约是下意识的觉得这个话题有些讨厌,她轻柔的帮吮吸着温热牛奶的美琴梳理着极为纤细的茶色头发,然后问道,“那另一个呢?”   “爱尔奎特的话,是最近才认识的。实际上也不是单纯的人类,虽然是出于各种巧合,但是的确是和我有了不算浅的关系。虽然说并没有征求过她本人的意见,大概也可以算作是我的女人之一吧。”   以金发的吸血娘的性格,就算被我问了是不是喜欢我,或者愿不愿意和我交往,又或者是想不想和我结婚,大概她的回答都会是一个纯真的笑脸,然后配上一句“好啊”那是一个遵循着本心到不愿意有太多的思考的傻女人美玲的手顿了一下,接着继续弯下身子,开始帮美琴擦拭从嘴角露出来的乳白色液体:“然后呢,你具体是怎么想的?关于现在的几个人。”   我看着她,没有说话。而美玲则是一直将注意力放在美琴的身上,房间陷入了一种略显沉闷的气氛之中。但是美玲并没有打算主动开口说些什么的意思。既没有追问,也没有转移话题。只是单纯的在沉默着。   “美玲,你….实在害怕吗?”   温柔的声音轻轻地将这宁静划破,十六岁的年轻妈妈身子轻轻一颤,长长的刘海遮住了她的脸,使我看不清表情。但是,很多事情其实是猜得到的。   十五岁就怀孕什么的,作为一个平时好像很有自己想法,但实际上出了事情之后第一时间还是会求助于父母长辈的初中生。在得知自己的腹中怀上了一个小生命的时候,可以想象,无论平时表现的是如何的果断,那一刻不然是慌乱的。   不知所措.那副样子,哪怕是没有见过,也能够想象的出来。   然后,拒绝了堕胎。和父母闹翻,选择净身出户。如果说一千个女性之中会有一个人在十五岁的时候怀上男人的孩子,那么一千个怀上孩子的女性之中,大概不到一个会选择独自一个人将孩子生下来。   女人是现实的,很少会有人会做出这样的决定,能够坚持而不后悔不放弃的人,目前为止,我只见过美玲一个然后,不远千里的找到这里来。   找到我。   曾经离家出走的我是知道的,因为亲身的经历过,所以是明白的,一个人,一个未成年人孤身在外的艰难。想要在社会上生存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人都是自私的,没有谁会轻易的把口袋中的钞票掏出来给你,只因为觉得你可怜,或者是佩服你的勇气,那是只有在课本或者是故事里才会有的事情。   人们所倡导的,不仅仅是因为倡导的东西是美好的,更多的是因为那些在现实生活中是缺失的。   即便是做了妈妈,御坂美玲到底也还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女。在找到了想要找到了那个人之后,却发现已经失忆了,不记得自己了,就算是曾经有过承诺,现在会不会被兑现依1日是个未知数。   现代社会从来不会缺乏负心汉,事实上,历史上就从来不曾有那么年代缺少过陈世美。   “哈?害怕?别开玩笑了好吗,你以为我一个人多久了,带着美琴熬过了那么长的时间,我会害怕什么?你以为我一个人就过不下去了吗?”   于是,立刻就开始逞谩了。   越是急于表现自己的人,其实很多时候都会越没有信心。因为被戳到了伤口,所以才会反应激烈。这一点,我明白的。   如果真的是不在乎的话,这个时候就会淡然的付之一笑。   “那么,为什么不继续看着我呢?”   我放下碗筷,双手交叉的放在下巴底下,“为什么不想从我的眼睛里面确认呢,我对于你们母女的真实看法?”   “….抱歉问了奇怪的问题。今天就这样吧,我有些累了,你先吃吧。”   果断的将学步车中的美琴抱起,美玲快步的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所以说,这个时候,一个正常的男人应该怎么做?   “虽然这种时候说这种话听起来很假,但是有些话果然就算听起来很假也必须要说。”   这种时候,如果真的放任她离去的话,我大概也就真的是个傻子了。人生中的很多东西都是稍纵即逝,同样的一句话,早一秒说和晚一秒说,可能会有完全不同的效果。同样的一件事,早一刻做和晚一刻做,可能会有完全不同的效果。   我的确不太能明白女人的心思,但是我却明白一些做人的基本道理。   “抱歉。”   美玲的身子很柔软。或许是因为哺乳期的妇人都是这样,只是轻轻地从身后将她揽住,就能够间到一股淡淡的奶香。   下巴靠着美玲的头侧,从这个角度往下,就能够看到抱着奶瓶吮着正开心的美琴,小家伙睁着一对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我,将奶嘴从还没有长牙的嘴巴里面吐出来之后,对着我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然后迅速地吃了回丢。   如果这世界上还有能够治愈人心的天使的话,能够展露出这样的笑容的美琴,一定算是我生命中的天使之一。   “….放开我。”   僵硬着身体,美玲用不算激烈的动作微微的挣扎着。声音听起来也有些沙哑的感觉,显然情绪并不怎么稳定。   所以说这种时候,是个男人都不会放开的吧。   “美玲。”   只是轻轻的呼唤着她的名字,少女的娇躯就开始有了松软下来的迹象。   “放开我好吗?”   却是从未听到过的柔弱声音。   “所以说,这种时候,会放开的男人才是真的无可救药了吧。”   低头,轻轻地含住了她的耳尖。舌尖轻轻的一触,少女的身子就彻底的软了下来。   069原来美少女的新人作家也可以是确有其事的环在美玲身前的双臂覆盖在她的手上托住美琴,我嗅着来着与少女发间的气息,温柔地轻声说道:“以前的事情,很抱歉我已经不记得了。我不是什么好东西,关于这一点,我比谁都要更加的清楚。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我没有想要道歉的打算,也从来没有想过要让你原谅我。但是听我说,美玲。就算是这样的我,做人也是有着自己的原则的。   “所以比起问我,到底想要怎么对你和美琴,不如说应该是由我来问你。   “告诉我,美玲。像是我这样的一个男人,你会愿意跟着他吗?”   “….笨蛋。”   她低声的说了一句,似乎是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以前的你,才不会说出这种软弱的话。”   “所以也不会这样温柔的抱着你,对吗?”   怀中的少女沉默不语。   “那么,回答呢?”   “….笨蛋。”   怀中的娇躯轻微的挣扎了一下,只是这种程度的动作自然不可能从我的怀抱之中挣脱出去。   “来,乖,把美琴给我一下。”   于是我轻轻松开美玲,然后抱起八个月大的女儿。美美的喊着奶嘴吮吸着奶瓶中的美味,美琴在被我接过之后,蹬了两下越来越有劲的小腿,鼻子里面哼哼两声。   要是平时的话,绝对会开心的笑出声来,但是现在,小家伙却舍不得把奶嘴松开。   “小贪吃鬼。”   于是在美琴细嫩的鼻梁上轻轻地刮擦了一下,我抱着美琴走进了美玲的房间里面,找到了美琴平时睡着的婴儿床,然后将小家伙放了进去。   回头,就看到了不明所以的跟上来的美玲。   虽然脸上没有泪痕,但是眼睛多少有些红红的。明明是想哭,却又努力的忍住的样子,这样的美玲也好可爱。   于是,忍不住就多看了一会儿。接着,就被恼羞威怒的少女狠狠地瞪了一眼:“看、看什么看!”   我笑起来,将手掌覆盖在她的脸上,轻柔的摩挲着她的脸颊,笑道:“因为,美玲本来就很好看啊。”   “笨、笨蛋!事到如今,你以为我还会信你的这种鬼话吗?”   吸了吸鼻子,眼神有些慌乱的美玲伸手就想要把我的手拍掉,然后就被我抓住了挥动中的手腕。   只是向怀里轻轻一拉,手臂绷紧的少女就朝着我的怀里倒了进来。   挺拔的双峰,使得胸口瞬间多出了一对柔软的触感。   “干嘛、唔….”紧紧地抱住美玲柔软的身体,然后不由分说的用嘴唇将她剩下的话全部堵在嘴巴里面,然后被压倒在了床上。   *因相关法律法规及政策规定,本部分内容不予显示*早上起床的时候,第一次的,是因为婴儿的哭声而被吵醒。但是出奇的,并没有任何烦躁的感觉。   在听到了美琴的哭声的第一时间,美玲就从我的怀抱之中挣脱了出去,然盾熟练的抱起美琴,开始喂奶。   因为昨天被我脱得光溜溜的关系,所以抱起女儿就能直接进入喂食程序。   果然,像我这种好男人,总是不知不觉的就帮女儿把各种准备工作都做好了。   然后就这么侧着身子,一只手撑着脑袋,一边看着被美玲抱着的美琴嘴巴一鼓一鼓的吃着母乳。   真好啊,小孩子。虽然昨天晚上我也有吃过,但是果然还是小孩子比较幸福,不仅每天都能够吃到这么美味的东西,而且一天还能吃好几次。   这么一想的话,美琴吃着我昨天晚上吃过的东西,这个算不算是间接接吻呢?不不不,父亲和女儿之间应该没有关系的吧,别说是间接接吻了,就算是直接的亲吻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一一总觉得思想不知不觉的就滑入到了某个危险的地方,等到回过神来,就看到美玲一脸羞红的用凶狠的眼神瞪着我。   什么情况?难道说刚刚我的想法暴露了吗?   “还在看什么?还不快点去冲牛奶!”   “呃,你这不是正在喂着吗?”   “你这个家伙….你以为是谁!”   一边说着,红着脸的美玲随手抓起手边的枕头就扔了过来,“笨蛋!如果不是你昨天晚上一个劲的….现在怎么会不够….还看着做什么!还不快点去冲牛奶!”   有些事情,其实是不可抗力。但是女人在很多时候都不会老老实实的跟你讲道理,更不用提这一次的确是我有错在先。   “嘛….”我只能讪讪地笑笑,然后迅速的爬起身来,也顾不得套衣服,光着一个大屁股就跑去烧水,然后开始捣鼓奶粉。   “呃,那个,奶粉大概渖多少比较合适?”   刚喊了一声,就听见美玲的脚步声。大约是因为没有存货,所以被吸的有些难受,过来的时候抱着美琴已经换了一边在喂。然后再次瞪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还不快去接一点冷水!”   “哦!”   我答应一声,也没有问。正在气头上的女人,果然我现在只要听话照做就好了,把奶粉盒子递过去之后,赶紧找出脸盆来开始接凉水。一只手拖着美琴,美玲麻利的就开始冲牛奶。然后将弄好的奶瓶晃荡两下摇匀之后就递了过来:“快点冷一下。”   “收到!”   我朝着美玲露齿一笑,然后换来了一个狠狠的眼神。   真是不可爱啊,这个女人。明明昨天还是柔情似水来着,都说男人拔掉无情,我看女人也差不了多少。   不过一直被吮着却不能出货什么的,也许的确是有点难受,所以体贴的我决定不跟这个女人一般计较。然后大约用了两分钟的时间将开水冲泡的奶粉冷却到了应该是可以接受的温度,递给美玲。   用嘴巴尝了尝,美玲就冷冷的瞥了我一眼:“再冷一下!”   “不,我觉得….”“再冷一下!”   “好的。”   如同军人一般的答应了一声,我麻利的接过了奶瓶,然后继续往冷水里面泡。   噫!所以说从小就这么娇惯孩子真的好吗?溺爱可是对孩子的一种伤害,从小就连这么一点苦都吃不了的话,长大了还拿什么去教育不良?   我高坂京介的女儿,怎么会连一瓶温热的奶瓶都克服不了!   结果心里抱怨了遮么多,我还是乖乖地照做了。   然后才有时间去穿好衣服,顺便将美玲的衣服也拿了过来。虽然说是在家里,不过一直这个样子似乎影响也不好。   于是把美玲的衣服递过去之后,我就接过了抱着奶瓶开心的吮吸起来的小美琴。果然,这念头年头像我这种又体贴又会照顾小孩的好男人已经不多见了。   “话说回来,你今天就准备待在这里了吗?”   “你有什么行程?”   “没有,不过今天会有客人过来。”   “谁?男的女的?”   于是又被咬着发箍扎头发的美玲瞟了一眼:“和你有关系吗?”   啧,这个女人。明明昨天晚上叫京介还叫的那么甜蜜,这才多久,就变成和我没关系了。   不过深知和女人在很多时候都没有什么道理可讲的我,选择了安静的抱着美琴继续喂奶。然后那手指一下一下的点着小家伙的鼻头,自语道:“小美琴,你说等一下,过来的会是一个叔叔呢,还是阿姨呢?”   大眼睛看着我的美琴蹬了蹬小腿,因为蹬了两下的关系,所以应该是指的第二个选项,也就是说,美琴认为等会儿来到的会是一位阿姨。   “什么叔叔阿姨,人家才十六岁好吗?”   “比美琴大了十五六岁,叫一声阿姨有什么不可以的?对不对美琴?”   “唔唔唔唔唔,唔嗯一一”嘴巴里面喊着奶嘴,美琴继续用小短腿蹬着我的手臂。显然终于吃到了东西的小家伙心情非常的好,一边动作着碧子,就把奶嘴吐了出来,然后顺带的吐出了不少嘴巴里面的牛奶。   “啊一一咿一一啊一一”然后就用我完全不懂的语言开始说话,吓得我赶紧把美琴的身子竖起来,不然万一要是被嘴巴里面的牛奶呛到的话,我这边就真的是百死莫赎了。   于是在美琴吃好了以后,就起身去准备做一下早上固定的清理工作。只是似乎因为独居的关系,漱具也好,毛巾什么的也好,都只有一套。   “那个,美玲?”   “什么?”   “牙刷什么的只有一套,我用一下你应该不介意的吧。   “我介意啊。”   “….”不对吧,不应该是这个套路啊?明明讶子每次都用我的东西用的很开心的来着,我要是有一天主动提出来要用讶子的东西,那个丫头肯定会非常乐意的来着,为什么到了美玲这里就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这么一想的话,就连刚认识了没多久的爱尔奎特也是对于和我共用私人物品没什么意见,为什么反而是孩子都生了的美玲会反对?   明明昨天晚上口水都吃了不少,反而会在这种方面介意吗?   果然女人都是些我搞不懂的生物,早知如此的话,我直接就用了不就好了,非要多问一句,那现在我是该用还是不该用?   然后不过一会儿,就看到美玲走进来。然后她看着一脸懵逼的看着她的我,反而是露出了惊疑的表情:“你居然….真的会因为我说了‘我介意’就不用了?”   接着就把手拿放到了我的额头上:“你没有发烧吧?”   “….”所以说我以前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不过这些也不重要了,从刚刚的那句话里面来推断,美玲说那句话的时候就根本没有指望我会听,所以说,其实也就是我可以用的意思吧。   于是果断的转身挤好牙膏,然后戳进了嘴巴里面。   “….难得我还以为你是真的转性了,准备告诉你妈妈已经帮我准备了新的来着。”   于是这么说着,美玲拉开了洗脸台下的小抽屉,然后取出了还没有拆开包装的牙刷,然后从另外一个屉子里面拿出了一个杯子。   虽然不明白是为什么,但是总觉得我是不是被人算计了?   稍稍的觉得有一点点小不爽,但是威大事者不拘小节,我虽然也没有想要做成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不过这点细节我觉得也还是不要太过在意的比较好。   反正我虽然是洁身自好,但也没有洁癖到那种地步。   于是乎,完成洗漱,然后回到客厅,看着已经被放进学步车的美琴跑过来,就开始想今天应该干些什么。   虽然逗小孩也很有意思,但是现在这种时候还把时间浪费在这个上面,是不是有点不太应该呢?那个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身份的神经病也好,不知去向的尼禄也好,亦或者是讶子、爱尔奎特,以及莫名其妙的找上门来的战场原那些人也好,都需要处理。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这些事情,就算想要处理,后面的人际关系还好谠一点,前面那两个,完全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等等,如果说那两个人是和最近的杀人事件有关系的话,那么去找老爹或许能够获得一部分的信息也说不定。   胡思乱想着打发着时间,等到美玲把早饭也准备好的时候,从门口传来了门铃的声音。瞬间想到了之前美玲说过的今天会有客人,看了一下墙壁上的挂钟,距离九点还差几分钟。   这个时间就来拜访什么的,还真的是早啊。听说编辑是个未婚妈妈所以才这么积极吗?果然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去开门!”   朝着美玲那边喊了一声之后,我就跑了过去。居然有胆子来敲一个单身的未婚妈妈的门,我倒是要看看这个来人是何方神圣。   于是深吸一口气,然后打开门锁,拉开大门。   然后怎么说呢,美琴不愧是我的女儿,这么小,就已经能够有预言的能力了。   来人的确是一位阿姨。   虽然穿着便服,但是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子青春的气息。看年纪的话,大概是十六七岁的样子,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一位高中生。   070果然,正常系的美少女还是蛮可爱的来人有着秀丽的面容,一头长长的黑发,黑发上带着白色的发箍,下身则是短裙和看不见尽头的黑丝。   整体而言,是一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大小姐气息的美少女无误。   但总觉得,是不是最近一段时间接触到的这种类型的女性太多了,明明是一个值得侧目的美少女,但是意外的完全没有感觉。   应该说是麻木了吗….这么一想的话还真是可怕呢,我。   和我对上眼睛以后,不知名的少女也是一愣。大约是完全没有想到开门的是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男人,她眨了眨眼睛,然后以极为不确定的语气说道:“应该是….御坂小姐的家里….没错吧?”   “如果你说的御坂小姐是指的美玲的话,”   我笑着让开了身体,顺手从鞋柜里面翻出了老妈买来的拖鞋扔到地上,“请进吧,早上就听美玲说今天会有客人造访,没想到居然还是一位美少女。”   “进来吧,没事的。”   然后从屋里传来了美玲的声音。   大约是听到了自己认识的美玲的声音,站在门口犹豫着的黑长直的少女才放下了心中的疑虑,走了进来,微微弯腰道:“失礼了。”   我笑道:“没关系,不随意踏入陌生男子的住宅可是个好习惯,对于美少女来说。”   大约是被我这样直白的称赞感到有些不太习惯,黑长直的脸庞稍微红了红,挽了挠而耳边长发,然后俯身脱掉自己鞋子,换上我取出的拖鞋。   “我的名字是高坂京介,叫我高坂就好。说起来的话,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   “高坂先生您好,我的名字是霞之丘诗羽,是由御坂小姐负责的新人作者….”这个时候美玲正好将弄好的早点端到桌上,往门口这边看了一眼就立刻说道:“不用和那个家伙这么客气,进来吧诗羽,正好早饭做好了,要吃一点吗?”   “啊….是。”   虽然不是太明白为什么美玲会是那样的态度,霞之丘也只是略带疑惑的看了我一眼。不过显然对于这位少女来说,过来找美玲才是重点,对于我,大概也就是打声招呼就可以了的程度。于是对我鞠躬致礼之后,她就向美玲说道,“在路上已经吃过了。”   接着,摇晃着铃铛叮叮响的美琴就跟着跑了过来。突然看到家里出现了一个婴儿的少女愣了一下,然后就被美琴带着的学步车,砰的一下就撞在了小腿上。   少女立刻就喊出了声,看来似乎这一下撞得还是有点痛的。   不愧是我的女儿,从小就这么有活力。   于是乎,在我做出什么之前,美玲立刻就跑了过来,一边已警告的目光看着我,一边扶起少女,说道:“没事吧?”   话说….我只是打算扶一下而已,至于这么防备吗?   “不,没事。”   虽然被撞了一下,但毕竟只是一个婴儿,就算美琴很有活力,力道到底也是有限,被撞到了小腿胫骨的霞之丘也只是因为猝不及防的关系而导致了短暂的疼痛,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在小腿上揉了一下就站起了身子。然后看着被我从小车里面抱起来的小美琴,眼睛里面露出意思好奇之色:“这个是?”   “我女儿。”   我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将脸和美琴的脸贴在一起,炫耀道:“可爱吧。”   于是美琴同样的咧嘴,发出了欢快的笑声,兴奋得一巴掌呼到了我的脸上。   然后一一时自时自时自!   “哈啊….”有些凌乱的看着欢快地拍打着我的脸颊的美琴,大约是连男朋友都还没有到少女显然是不能够理解这种父女之间爱的互动。   “啊哈哈,我家的美琴有的时候的确是活泼了一些,不过没关系,一般情况下….“啪啪!   “抱歉,我换个姿势。”   一脸爽朗的笑都被美琴的小手拍僵在了脸上,就算是我也不能够继续的淡定的跟霞之丘继续讲话,于是乎使用老办法将美琴反过来抱,脸朝外的话,美琴的手就够不到我的脸了。   “哈啊….”于是霞之丘继续一脸不知道“我应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才好”的样子,一脸的凌乱,看上去倒是也挺有意思的来着。   美玲扶着霞之丘站起身来,然后就回到饭桌上,从厨房之中取来的三个碗,一一的乘上了小米粥:“不要理会那个家伙了,诗羽。虽然吃过了,不妨也再尝一点吧,小米粥,喝一点应该没关系的。”   “嗯,那就不客气了。”   于是乎黑长直的美少女听话的走过去,坐在美玲的旁边,然后接过了半碗小米粥。的确是如同美玲所说,就算是吃过了早意,半碗粥而已,喝下去也不会有什么不适。   不过话说回来,美玲的这门手艺,倒也是不错。熬着这种东西,上手倒是不难。   “再来一碗!”   对于我这个昨天晚上耗费了相当多的体力的男人,区区一碗小米粥,自然是不可能填饱肚子。于是乎一边用理所当然的声音这么说着,我将手中的空碗递了过去。虽说是瞟了我一眼,但是美玲还是乖乖地帮忙续了一碗粥。   然后等到我开始吃第三碗的时候,霞之丘小口小口终于是将那半碗磨掉了。打量着我,以及坐在我怀里抓着瓢羹玩耍着的美琴,想了想,或许是输给了自己的好奇心,霞之丘到底还是开口问道:“高坂先生和….高坂….小姐,和御坂小姐是什么关系呢?”   大约是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美琴的好,霞之丘选择了高坂小姐这样的称呼。于是乎,忍不住就笑了起来。   不过这么看来的话,霞之丘虽说是由美玲作为编辑的新人作者,恐怕对于美玲本人的情况也不是太了解,过来这边,应该也是第一次。   “首先声明一点,虽然是被那个家伙抱着,但是美琴是我的女儿。”   慢条斯理地喝着粥,自从霞之丘进门开始,直到现在为止,美玲都一直喊我为“那个家伙”想想的话,除了昨天晚上的一些行为导致美玲今天早上没能成功的给美琴喂奶以外,我似乎并没有得罪她才对。   切、明明昨天晚上气氛还那么好来着,结果就因为遮么一点小事情,她就记恨到了现在吗?   真是可怕。   “哈….啊….”眨巴这一双大眼睛,涉世未深的大小姐显然并不能很好地理清楚现在发生的事情。关于为什么美琴即是高坂先生的女儿,又是御坂小姐的女儿这一点,大约一时半会她是整理不过来了。或许说,少女就算是整理过来了,大概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比较好。   于是乎,从小时候开始就一直立志要做一个好人的我,决定帮助理不清人物关系的霞之丘小姐跳过这一段:“那么霞之丘小姐,过来找美玲是有什么事情呢?”   “嗯,啊,那个,是过来和御坂小姐聊一下有关于插画的事情的。’插画的话,应该指的是穹的画作吧。   于是美玲说道:“怎么样,上次给你看的那些,应该还满意吧。”   霞之丘点点头,答道:“的确是不错的画,所以可以的话,还希望御坂小姐能够介绍我和画师认识一下,实际上有关于人设方面的事情,我有一些想法想要和画师小姐交流一下。”   作为一个作者,对于自己笔下的人物有一个大致的想法,于是想要和画师交流一下,这本身就是一个无可厚非的要求。于是乎美玲便是点了点头,说道:“可以,我会和画师那边联系一下的。”   不过美玲这边答应的是很好,但是穹那边的话….“要约出来见面的话,可能会有点麻烦。”   “诶?”   于是乎霞之丘看过来,“为什么高坂先生要这么说呢?”   下意识的就说出了口,不过这个时候住嘴不说就显得太过做作了。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便继续说道:“这个嘛,一方面因为身体不太好的关系,所以穹很步出门,算是个家里蹲,再者来说嘛,以她的性格,要出去和陌生人见面的话,说句不该说的话,我觉得在网上打字聊天就是她的极限了。”   听到我这么说,霞之丘不由得问道:“高坂先生,和画师先生是认识的吗?”   “认识啊,”   我理所当然的接过话头,继续说道,“说起来穹还是我介绍给美玲的。顺便画师先生是个女孩子,按照年龄来说的话,目前正在念国中三年级,应该比你小。再顺便一提,我也只是高中二年级生,所以说不需要叫我先生,不介意的话,叫我高坂君或者京介君都是可以的。”   “那么高坂学长,可以吗?”   “当然没问题。”   重新的确立了彼此之间的称呼之后,霞之丘说道:“那么高坂学长,虽然说是不情之请,但是果然再往上全凭打字交流的话,还是有很多的不便之处。关于那一位位穹小姐,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能够与她面对面的交流。如果她本人确实不愿意外出的话,如果能够允许,让我登门拜访也是可以的。”   “所以说,你就准备要跟我回我家了?”   “诶?”   于是乎,霞之丘小姐,再一次的愣住了。   “啊哈哈哈哈,你这个人,真是有意思啊。’看着少女一脸懵逼的样子实在是太有意思,以至于我忍不住就这么大声的笑了出来。明明是身上充满了书香气息的大小姐,理应是宠辱不惊的形象,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露出了一下子反应不过来的这种表情,果然少女,尤其是美少女懵逼的样子,不论看几次都那么的有趣。   这么说来的话,载之所以会喜欢爱尔奎特,其中有一个原因就是日常呆萌的吸血娘的确是很可爱。   看到一脸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也完全不知道应该做出一副什么表情才好的少女,美玲不由得长叹一口气:“所以我一开始就说了,这种性格恶劣的家伙,不要理会他就好了。”   “不不不,我哪里有性格恶劣,我明明是非常随和的嘛。这叫做随性,没错,随性。”   笑够了,便止住了笑声。然后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绪,随后说道:“总之,穹是我的表妹,目前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寄居在我家,所以说之前说的那个并不是在逗你。不过怎么说呢,那个家伙有些怕生,就算是你亲自登门拜访的话,估计穹也不太会愿意。就像我之前说的,在网上和人打字聊天大概就是她的极限了,语音或者是电话交谈可能都不是很愿意。不过你和她差不多是同龄,又是女性,难度应该会小一点。总之我回去之后会和她说的,至于她本人接不接受,这个我就不敢保证了。”   霞之丘看着我,露出了感激的神色,点头道:“那样就已经是很感谢了。”   于是,不久之后还是从美玲那里出来了。   早饭过后,霞之丘就开始和美玲一起谈论有关于作品的事情。老实说,我虽然也算是半个作者,但是对于其他人的作品,或者是写作手法或者是情节安排什么的,并不是太感兴趣。说到底,我最开始写作的理由也不是为了写作,而是纯粹的一种发泄途径,单纯的是把不愉快的心情通过文字记录下来罢了。至于后来的投稿,也只是处于一种“左右都是写出来了,不如投出去,说不定还能够还点钱来用”这样庸俗的想洁。   我所写的东西,从最开始的《白鹭》到后来的《墨枭》以及现在的《紫鹃》实际上比起说威是创作,不如说是纪实一样的东西更为贴切。   “那么,现在应该去干点什么呢?”   于是乎漫无目的在街道上走着,闲着说不定又会引来某个神经病对我进行攻击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熟人。   赤城浩平,我的发小之中,唯一一个现在仍1日与我保持着联系的男人。   071各自的人生,都在缓慢的展开不要脸一点的话,赤城也可以说威是到现在为止,仍1日能够跟得上我的脚步的男人。   可惜是个死妹控。   不过听说这家伙最近在追求藤林杏,说不定成功的把到女朋友之后还能够有10%的概率从妹控的深渊之中爬出来。   等等,这么一想的话,藤林杏那个野蛮人不也是个妹控吗?   果然还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吗….真是可悲的男人啊,赤城浩平。   在我看到他不久之后,赤城也看到了我,于是向这边招招手,赤城就走了过来,道:“哟,这不是高坂吗?难得的在这里看到你,怎么你居然也有时间在这溜街?”   “什么叫做‘我居然’?在街上看到我难道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吗?”   “是啊。”   结果赤城真的就点了点头,“自从高坂你回来之后,一年多的时间,我这还是第一次在街上碰到你。”   “….那只是你没有碰到而已吧。”   事实上哪怕就只是最近这一段时间,我也已经在街道上晃荡过好几次了,而且就在前几天还被人袭击了来着。   我又不是赤坂那种死宅,为什么在街上看到我会变成一件奇怪的事情。   “倒也不排除这种可能啦。”   赤城一笑,也不有在意这种细节,而是说道,“对了,说起来高坂你在这里做什么?   “闲逛,”   我随口敷衍一句,然后反问道,“那你呢?又在这里做什么?”   “你居然也会有时间闲逛吗?我之前一直都认为你这种现充的时间一定是全部都花在女孩子身上了,没想到居然也会有闲逛的时候。”   我无言的看着他:“所以说我完全就不是什么现充好吗,而且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在这里做什么。”   “啊,这个嘛。我的话,实际上是出来帮濑菜买东西来着。那个家伙最近总是找借口说自己很忙,所以经常会让我出来跑腿。”   所以说这种事情你完全是可以拒绝的吧….看着嘴巴里面抱怨着,脸上却是一股子甜蜜幸福的样子的赤城,我真的已经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啊对了,那个濑菜就是赤城的妹妹。   虽然听说赤城最近在追藤林家的字典帝,不过据我所知,能够让他露出这样表情的,也就只有她的妹妹濑菜了啧,在我面前都露出这副猪哥脸了,居然还死都不肯承认自己是个妹控。果然傲娇的男人一点都不讨人喜欢。   好男人就应该像我一样的直爽才对,活该这个家伙单身一辈子。   不知道有一天濑菜找了男朋友的话,这个家伙会是一副什么样子一一希望他不会因此而进监狱。   我默默地在自己的心中画了一个十字,祝福着这个可怜的男人。   “我听说你最近在追藤林来着?还加入了风纪委员的大家庭?”   于是被提到这一点的赤城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说道:“这个嘛,的确是有这方面的想法啦,感觉我也差不多到了应该谈恋爱的年龄了。虽然说没有高坂你这么厉害,但是我觉得努力一下应该也是可以的。”   “我要是厉害的话,就不会到现在还是单身了。而且一开始就把藤林定做是对象的话,你有没有觉得这个难度有点高?”   “诶?很高吗?”   赤城毫无自觉地看着我,似乎是非常纯真的眨了眨眼睛。话说回来,这家伙是个无可救药的妹控来着。这么一想的话,从小到大的确是没有听说过赤城有过交往的对象。   那么对于这种事情没有概念也是可以的事情了。   于是我决定换一个问法:“那么你觉得藤林很好追吗?   “唔….这么说的话,的确是不好搞定啊,啊哈哈哈哈一一”一边说着,这个家伙摸着自己的脑袋就开始发出了白痴一样的笑声。   “那么,再换个问法,有进展吗?”   “进展啊….最近偶尔会一起去巡逻了。唔一一偶尔还会聊一些学习上的事情。说起来,藤林还真的是相当的崇拜坂上委员长啊。”   我打断道:“不,那个和学习完全没有关系吧,话说从你追藤林开始到现在多久了?”   “半个月?”   赤城看起来似乎是有些不太确定的样子。   半个月就只是一起出去巡逻外加聊一点学习上的事情吗?   或许还要加上一部分白里武姬的成分?   啧一一我认真地拍了拍赤城的肩膀,努力的做出了一脸佩服的表情:“真是厉害啊,赤城。只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就可以很好地和藤林说话了,真是个,嗯,了不起的男人啊,赤城。”   “虽然被你认可是一件很让人高兴的事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完全高兴不起来。”   “不,我觉得高兴一下也是没有问题的。”   严格来说,赤城其实是一个相当聪明的男人,不然的话,这个出身和我一样平凡的少年也不会有能力进入白皇了。我说的话里面有些什么意思,多少他应该是听出来了一些,不过很显然这个男人并不以为意,说起来这个家伙也是相当爽朗的性格。这样想的话,他想要追到藤林,其实也并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总之,加油吧,该出手的时候就出手,说不定运气好你还能姐妹双收的。”   “呃….”于是乎赤城挠了挠脑袋,“姐妹双收什么的….”“不要在意细节,总之你还是快点先去搞定你妹妹的事情吧,我这边就不打扰你了。”   “嗯,也是,那回见。”   “拜拜。”   于是告别了在路上偶遇的赤城,接下来就是按照原定的计划回去找老爸。   在街上闲逛了一下,回到家里的时候大约是中午的时间了,老妈准备了午餐,不过老爸似乎是不在家的样子,桐乃似乎也出去打工了,于是乎在饭桌上除了我和老妈就是穹。   于是乎自然而然的就想起了霞之丘同学的要求一一来自于美少女的请求总是比较容易让人记得住。   “说起来,穹。”   吃饭的时候,我喊了一声表妹的名字“唔?”   小口的咀嚼着食物的表妹抬起头看着我,在发出了一声疑惑的声音的同时,轻轻的歪了歪脑袋。   好萌一一不过现在不是看美少女的时候。   “咳一一”于是我咳嗽一声,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说道:“等一下,总之那什么….有时间吗?有点事情想和你说。 ”“诶?啊….”显示露出了小动物受惊一般的表情,然后迅速地偏过眼睛,脸上还不自觉得浮现出了红晕。   可恶!为什么桐乃就没有这么可爱?   一旁的老妈看不过去,用手指点了点桌面,道:“京介,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   一般情况下,这种话都是老爸来说的。不过偶尔老爸不在的时候,其实老妈也还是蛮有一家之主的样子的。   我自然不会无聊到因为这种小事情去冒犯老妈的威严,嬉笑着点点头,就老老实实的开始吃饭。   “嗯。”   然后这个时候,就听到了来自于表妹的细不可间的声音。   午饭过后,穹自然而然的是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一一虽然说那个房间原本应该是我的。而老妈在收拾碗筷之前,则是警告我不要调戏自己的表妹。   什么鬼!我看起来像是那种人吗!   居然如此的不信任自己的亲生儿子!   一边在心中抱怨着,我拉了拉房门的把手。等到手握在把手上的时候才想起来,和我不同,在我住校,这个房间被让给穹住以后,老妈是为这个房间配了锁的。结果稍一用力,居然打开了。   然后就看到了在房间里面稍显不安的正坐在床上的穹柔顺的白色发丝从肩膀处垂落,铺撒在白色的百褶裙上,表妹的小手有些紧张的抓着裙摆。因为很少与人面谈的关系,姑姑一家甚至曾经一度认为穹有些轻微的自闭症。这也是之所以我会跟霞之丘说,在网上和人聊天已经是极限的缘故。   不过人最可怕的就是自以为是,就算再怎么笃定,一个人也不可能完全了解另一个人,更不可能做到去预判其他人的行动。实际上,有些时候我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下一步会做些什么。   所以说,该传达的还是要传达。具体的要不要去见面,不会因为我觉得“穹不会去”穹就百分之百的不会去。   重要的事情,要有她自己去做决定。   “不用那么紧张的,只是普通的表哥和表妹之间的聊天而已。”   “嗯。”   穹小声的点点头,脸蛋依1日红红的。不过让其他人放松的最好方式其实并不是不断地说着这些没什么卵用的劝慰的话,而是尽快的让她将注意力转移到其它不会让她紧张的东西上。   专注的投入到某项工作之后,人也就自然就不会有时间去尴尬了。   于是载走过去找了个地方坐下,柔软的床垫因为我的体重而凹陷了一块,使得穹的身子也微微的晃动一了下。   不过一米多的安全距离,应该没事。   为了避免这种尴尬的气氛继续增长,我很快就开口说道:“说起来,上次找你要过两张你的话,这件事情还记得吧。”   “嗯。”   穹继续轻轻地点头,白色的发丝因为少女的动作而产生了轻微的晃动。能够反射阳光的银亮发丝,看起来似乎是非常的柔顺。说起来最近身体的各项指标都有了提升,明明是隔着一米多的距离,我居然能够问道来自于表妹身上的淡淡发香。   真是可怕。   “你也知道最近轻小说什么的也很流行嘛,插画师也逐渐的变得热门起来了。正好我这边有一个朋友是做编辑的,那天和她聊天的时候谈起这个事情,我想着既然你有这方面的兴趣,也有这方面的才能,拿出去赚点外快也是不错的,就推荐给她了。她后来也联系你了吧。”   于是穹再次的点点头。   “再之后呢,就是她手底下的一个作者。”   说到这里的时候,忽然愣了一下。这么一想起来,似乎我除了知道那个人的名字叫做霞之丘诗羽以外,对于作品什么的一无所知。结果“她的作品是×××,我觉得不错,你可以去看一下这种话也就说不出口了。   表妹浅灰色的眼睛看着我,感觉比起刚刚的确是放松了很多。这个年纪的人通常都很希望做出一点事情得到他人的认可,于是非常认真地在听我说这些事情也就是理所当然昀了。如果不是的确对于这些东西很感兴趣的话,想必穹也不会和美玲有那些沟通了。   只是这个时候应该怎么介绍一下那位作者呢?我露出宽慰的笑容,说道:“放心吧,那个人我也见过了,是一个和你年纪差不多大的女生,还是蛮好交流的。”   在听到对方也是女性之后,穹明显的就没有那么的抗拒了。当然,只是没有那么,而已。   犹豫了一下,表妹开口问道:“那个….在网上的话,不可以吗?”   我挠挠头:“虽然我也是那么和她说的,不过她说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希望能够见一下。”   然后表妹就沉默下来了。   根据我的经验,一般情况下,女性在沉默的时候,90%以上不是在思考要不要去做,而是在思考要怎么拒绝你不过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回绝掉的话也没什么,反正头疼的只是霞之丘而已。就算是个美少女,世界上的事情也不会事事如她所愿,这也是很正常的。说到底只是一个新人作者,又不是什么大牌,找到一个画师就不错了,哪里会事事按照她的想法来。   想了想,因为完全不了解的关系,介绍方面也就只能跳过去了,于是我直奔主题的说道:“简单的来说,就是那位作者对于你的画风什么的非常满意,不过关于人物的设计方面,想和你见一面,探讨一下。”   “诶?”   如我所料的,穹露出了非常惊讶的表情。惊讶之后,就是为难。   072这个世界上这么多的妹控我应该怎么办7结果正想着果然回去就和美玲说一声好了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衣袖似乎被人扯了一下,回过神来就看到凑过来的表妹那一对浅灰色的大眼睛。   “那个….如果表哥也能一起去的话….”特么的怎么莫名其妙的这反而变成我的事情了吗?   这个节奏不对吧….所以说,这种时候我应该是答应还是拒绝?   于是就看到了表妹似乎正在闪闪发亮的大眼睛,脸上一副期待的表情看着我,拒绝的话就不知道怎么的就变得完全说不出口了一一岂可修!为什么我的表妹会这么可爱!如果是桐乃的话我一定能够轻松地把不去两个字说出来!   不过桐乃也不会对我说这种话就是了。   作为一个向来都是想到就做的男人一一这一点基本上和我妈是一样的一一这边谈妥之后,当场就找美玲那边要到了霞之丘的联系方式,一个电话打过去之后,很快的纠接通了。   “喂,你好,这边是高坂,早上在美玲家里见过的,还有印象吗?”   “啊,高坂学长,您好。”   于是电话那边很快的就传来了回声,因为是开的免提的关系,所以穹也能清楚的听得到。   我挑了挑眉毛看了穹一眼,用眼神表示对方只是一个同龄的女孩子,并不是难以交流的类型。不过穹依1日还是摇了摇头,小拳头捏的紧紧的,并没有想要说话的打算。   这家伙看起来是打算把交流的人物全部仍在我身上了话说现在在电话里面都不想和别人说话,等见了面你是要怎么样啊。   原本这个时候有穹接口是最好的,不过表妹不愿意,我也就只能继续开口说道:“关于之前你和我说的那件事情,我这边已经和画师说了,见面似乎是没有问题的。”   “高坂学长….效率好高呢。”   语气之中,似乎有着惊叹的味道。   很快吗?这不是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了吗?   “总之,你这边也没什么问题的话,接下来就是约定时间了。因为画师这边是一个比较内向的女孩子,所以见面的当天我也可能会一起,没有问题吧。”   “当然,如果作为牵线人的学长能够一起出现,那自然是最好的了。实际上,我个人对于和陌生人谈话这方面,也不是太有自信。”   没有自信你还要求见面吗?总觉得已经不知道应该从哪里吐槽比较好了,不过女人的心思向来很奇怪,我会搞不懂也是正常的事情。   好男人就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那么,不知道你这边什么时候方便?”   电话那边稍稍停顿了一下,大概是霞之丘正在思考。   不过没过太久,她就说道:“可以的话,明天我就有时间。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就是正甫的闲聊。穹以前因为身体不好的关系,经常性的会在学校里面请假,但按照年纪来说,穹的确还是一个国中生没错。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姑姑他们的遇难有关系,在寄住到了我们家之后,几个月以来穹基本上都没有去过医院,于是也就简单的聊了一下学校里面的事情。   为了上学的方便,所以转学到了桐乃现在就读的学校,当然,也是我读过的学校。虽然因为性格的原因似乎并没有交到什么朋友,但日子似乎也算是过得还不错。不如说,穹反而是在享受着这种安静“只是经常会被不认识的男生搭讪,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听着表妹略带苦恼的说出自己的烦恼,我不负责任的大声笑了出来:“啊哈哈哈,因为穹是个可爱的女孩子嘛,受到追捧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而且不认识的男生说不定还是一个班里的,话说有这么一个不怎么喜欢和陌生人交流的美少女在身边,同伴的男生们还真是可怜啊。   “表哥—v”于是羞红着脸的嗔恼的推搡着我的身子,抑扬顿挫的软妹声线简直是要把人骨头都抖的松掉。不过作为一个意志坚定的好男人,表妹弱柳扶风一般的身子,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够推得动我的类型。   被女人推倒可是男人的耻辱啊。   于是接着,自然而然的就问起了有关于穹和桐乃之间的事情:“好了好了,不笑你了。说起来,后来和桐乃之间的关系怎么7?”   虽然说对于我的态度非常的不友善,但是根据我的了解,在学校里面我的妹妹应该是一个相当具有人气的女生。男性也好,女性也好,优秀的人总是会不自主的吸引周围的人聚集过来。尤其是当优秀的人同时还具有了俊男靓女的属性之后,人气就会飙升。而对于女性来说,演戏是天生就会的技能。换句话说,她们能够很轻松的在内心中对你骂娘的同时,微笑着用温柔的声音和你聊天。   作为妈妈的女儿,我的妹妹,高坂桐乃大人,无疑就是个中的高手。   这方面来看,平时少有和外人接触的穹就要弱多了。   不过穹有一点还是比桐乃强的,那就是这位表妹会用娇嗲嗲的声音向我求助。   我的妹妹,高坂桐乃大人,据我所知,基本上就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一一自从她上了初中以后。   果然,就算是小时候很可爱,猛兽到底还是猛兽,一旦长大,就会恢复本性。我一边在内心里感叹着,一边在想,我凶猛的妹妹和穹之间,关系到底有没有好转呢?   说起来,在穹刚刚住进我们家的时候,桐乃对于新来的表姐曾经表现出过非常大的兴趣。不过那个时候的穹家里刚刚出了那种事情,所以猪呢个个人也表现的比较自闭,据我所知,两个人之间也就一直没什么交流。一直到上周我过来,才发现两个人之间出现了矛盾。虽然说当时凭借着我过人的智慧为她们化解过一次,但是到底有没有把关系变好也不好说。说到底我只能是一个助力,起决定性因素的还是她们自己。   “啊….那个….”看着穹欲言又止的样子.我不禁皱了皱眉头:“难道说,桐乃依1日还是那个态度?”   或许我有必要把桐乃房间里面的结界拆开,看看到底藏了些什么?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就看到表妹慌忙摆着小手:“没有没有,表哥那天走了之后,桐乃和我开诚布公的谈了一次,还跟我探讨了一下宅文化….什么的。”   一边说着,她小心的看着我,似乎深怕我露出什么讨厌的表情。   身边就住着一只死宅伪娘的我自然是神色不变,接口问道:“然后呢?”   抿了抿嘴唇,穹似乎在组织着语言,又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说出来。正当我准备说“不方便就算了”的时候,表妹突然问道:“表哥你,是怎么看待妹控的这种现象的呢?   哈?   妹控?   这个问题本身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是由表妹想表哥提问的话,我很容易想歪的啊。   这特么是正常的妹妹会问哥哥的问题吗?   在这个表兄妹可以结婚的鬼地方,你特么问我这个问题是个什么意思?   于是下一刻,同样的也发现了这个问题的穹的脸腮腾地一下就红了,不同于之前那种淡淡的晕染,而是如同熟透了的苹果一般。   可爱的让人想亲一口。   当然,我这么正直的好男人,是绝对不会做这种禽兽的事情的。实际上我震惊于表妹的发言,脑子一下子还有一点没有缓过神来。不过人有这种暖昧的气氛发散下去的话,说不定会有什么糟糕的事情发生也说不定。于是我右手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一声用来严肃气氛,接着开口说道:“我认为,这个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所以穹你不必太过在意。”   结果穹的脸颊变得更加的红润了。如果刚刚还是熟透的红苹果,那么现在就是蒸熟的虾子一样,快要冒烟了。   妈的,这么回答的话不是更容易误解吗!   擦,可是要是马上说我不是妹控的话不久表现得好像我对于穹完全没有感觉吗?先不说这这么说的话违背了我个人做人的原则,要是伤害到了少女敏感的玻璃心怎么办?而且俗话说的好,解释就是掩饰,事到如今,果然还是想办法就这样把这一页揭过去了。   于是我只能再次咳嗽一声,开口说道:“所以说,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事情?”   话说我们刚刚不是在聊你和桐乃之间的关系吗?   然后,就再一次从表妹的嘴巴里面听到了令人震惊的话。   “桐乃她,是个妹控。”   “ ”桐乃是个妹控?你跟我说桐乃是个妹控?你跟我说高坂桐乃那个一天到晚眼高于顶的现充版人生赢家是个妹控?   也就是说,我家的妹妹,其实也是个蕾丝边?   然后,还没有等我消化掉这个不算是太不能接受的消息,表妹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   她点点头,认真地看着我,浅灰色的大眼睛用眼神告诉我接下来她说的这些话绝对没有一个字是假的:“而且房间里面还收藏有大量的1 8×妹控游戏。”   我看着表妹,表妹也看着我。表妹的眼神非常认真,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只不过在和我对视了几秒钟之后,她把眼晴偏开了。   当然,这完全不是因为心虚或者说别的什么,而是内向的表妹并不习惯和男性这样直接的用目光交流。   如果是平时,我一定会称赞一句“表妹实你在是太可爱了”但是现在的我完全没有这个佘裕。   简单来说,我已经震惊到脑袋里面没有任何的空间去思考其它的事情了。   果然,穹,其实也是破邪雷法的传人吧。   卧槽我快要被你雷死了啊!   如果说妹控这件事情还只是单纯的震惊的话,那么后面那一条就真的是差不多让我的大脑当机了。   我家的妹妹,高坂桐乃大人,不仅是个妹控的蕾丝边,而且还在家里收藏有大量的1 8×妹控游戏的老司机?   妈的这可是连我都没有做过的事情!而且那天表现的对于宅文化那么讨厌,只是看到了一张半黄不污的图片就可穹闹威那个样子,结果自己反而是收藏有大量的妹控游戏这是闹哪样啊!   而且还是18×的11 8×的!   老子今年也才1 7岁啊!   等等、这么一算的话,美玲差不多也是1 4岁的时候被我破了….要是哪个男人敢对桐乃做这种事情的话我一定要杀了他,在杀掉他之前还要在没有麻醉的条件下当着他的面把丁丁切下来再塞进那个人渣的嘴巴里面。   大约是担心自己说的话我不信,表妹在扔下一句“表哥你等一下”之后,就迅速的跑到桌边,打开自己粉色的电脑,操作了半分钟之盾,抱了过来,然后塞进了茫然的陷入了呆愣之中的我的怀里。   “表哥你看看这个就知道了。”   和妹妹一起坠入爱河吧,电脑屏幕的正中央,用可爱的字体和不同的色彩书写着这样的一排文字。说实话,一开始还完全没有能反应过来这是什么,脑子里面塞满的全部都是表妹刚刚说过的话,直到穹白净的小手在我面前晃动好几次之后,才回过神来,接着就意识到了自己眼睛里面的这幅景象就是一个游戏的封面。   看了一下上面有“继续”的选项,也就是说,这款游戏的话,穹是已经玩过了的。联想到刚刚表妹说过的话,也就是说一一“桐乃给你的?”   于是表妹点了点头。   沉默着完全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或许是因为我的沉默让她感到有些不安,毕竟说起来未成年人玩1 8×游戏并不是一件值得宣扬的事情。男孩子都会将小黄书这种东西到处藏匿,更何况是女生了。被发现的话大概会羞愤欲绝吧。   不过桐乃的话,第一时间想到的应该是杀人灭口。   也就是说,设下了几层的结界,想要掩藏的东西就是这个?   可是,想不通啊。如果是这样的话,之前对待穹是那么一副态度又是为什么呢?   073为什么正常讲话就是讲不明白呢这么想,都特么的想不通啊。实在是,真的是想不通啊。   如果说因为自己的嗜好特殊而不好意思向别人吐露的话,好不容易的找到了的和自己兴趣相符的人不应该是意见非常令人兴奋的事情才对吗?   “大概是因为,过度保护的心理吧。”   仿佛看穿了我的疑惑,表妹解释道,“桐乃跟我坦白之后,我也问过她,当时她就是这么跟我说的。我想可能是因为太过在意的关系,所以表现出来的就有些过激了。”   过度保护的话,这么解释倒是也有一点能够理解了。   如果说是因为自己从内心里就否定了自己的这种嗜好的话,那么在发现了有类似的情况的时候,就连忙的在第一时间站出来施以指责,用来明确自己的立场,绝对自己绝对没有这方面的嗜好。   简单的来说,就是为了站队,坚定的表明自己的立场出于对于真实的自己的一种掩饰心理,也就是对自我的过度保护。   说起来,我曾经似乎也是干过类似的事情。   “穹,我进来咯一一”于是,就在这个时候,我的妹妹,高坂桐乃大人,推门而入了。   首先是愣在原地,因为脑子里面正在想着事情的关系,所以第一反应竟然是回头看向了门口的妹妹,而不是收起电脑。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想要将手提的翻盖合上,就已经是为时已晚了。   看着同样是僵立在门口的桐乃,如果说此刻的我内心之中有什么想法的话,那么除了尴尬一定也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因为是背对着大门的关系,所以在我回头的时候,桐乃就能够清楚的看到我怀里的笔记本电脑的屏幕上正在放映着的画面。穹似乎也是被这种突如其来的状况弄的不知所措,想了一下之后,竟然直接掀起了被子,然后整个人钻了进去开始当鸵鸟。   妈蛋!为什么你会这么机智!   “嗨….今天回来的….挺早的啊….”虽然也很想这样做,但是显然这是不现实的。于是我只能硬着头皮和妹妹打招呼,同时大脑飞速的运转着,思考着到底要怎样打破这个僵局。   脸色完全沉静下来的桐乃走进来,然后把门带上,咔嚓一声,反锁。   淡定的做完这一切之后,我的妹妹大人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调整好心态之后,就开始冷冷的看着我。偏了偏脑袋看了一眼被子里的那一团鼓鼓的表妹,这种时候她自然不会责怪穹,而是对我说道:“我平时什么时候回来,你知道?”   怎么办,好尴尬,说起来关于桐乃平时什么时间回家,这一点我确实是不知道。   不过显然桐乃并没有想要在这个话题上深入下去的意思,之所以会这样说,其实也只是习惯性的呛了我一句。   于是在我哑口无言之后,她眨了一下眼睛,继续曰无表情的看着我,问道:“那么现在到我问你了,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呃….我会在这里的原因是….”话没说完,就被桐乃抢断道:“手上还拿着穹的电脑。   “那是因为…..”“电脑里面还运行着我的游戏。   “ ”深呼吸。   泥人尚且还有三分火气,虽说是无意的,但目前的情况的确是我发现了妹妹的隐私。所以之前一直让着她,因为感觉是她吃亏了。   但是,我的妹妹,高坂桐乃大人,显然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类型。或者说,这世界上的很多女性都是这样的性格。   认真想一想,既然事已至此,那么说那些虚的也没用了。解释什么的,对于一个已经对发生的事情定性了的女人来说,很多时候都是多余的东西。因为她们早已在心中下了定论,说得再多也无法动摇她们的想法。   这一点,我姑且还是知道的。   见人要说人话,见鬼就要说鬼话。所以面对冷着一张脸的桐乃,我也把那种多余的表情全部收了起来。   别人我不知道,但是面对桐乃的时候,一味地退缩只会让她得寸进尺。既然妹妹是这样的咄咄逼人,那么忍气吞声,只能是自寻死路。   于是我收起了那副略带歉意的和尴尬的表情,眉毛舒展开来之后,嘴角就刮起了一丝冷笑。正面怼而已,谁怕谁?   “有问题吗?”   桐乃立刻就嗤笑一声:“有问题吗?你居然问我这个问题?要不要把妈妈叫上来看看你在做什么?和自己的表妹一起坐在床上玩18X的妹控游戏?”   我回击道:“然后告诉她游戏是你的?”   于是桐乃沉默了。显然,她并不是真的想要把老妈叫上来,之所以会说那句话,只不过是为了唬我罢了。   但是就这样闭口不言的话,就等于是在这一次的交锋之上输了一筹。于是缓了缓,桐乃说道:“你觉得妈妈会相信这是我的游戏?”   “但是我相信老妈一定早就发现了你房间里面藏着有东西的事情。”   我对于桐乃的反击毫不在意,说到底我坐在这里也不是为了要跟她吵架,因为就算是吵赢了也不会对我有半点好处,我只是想抽身事外而已,“说实话,我对于你的兴趣。完全,一点也不感兴趣。那是你的事情,和我无关。”   桐乃继续盯着我,不发一言。   “我没有资格,也没有这个想法要对于你的爱好评头论足。如果有什么担心的话,那完全是多余的,所以你也不需要对我做出这幅态度,因为这对于你不会有任何的好处。 ”“所以呢,你想要让我学着表姐一样拉着你的手,细声细语的喊你哥哥求你帮我隐藏这个秘密?”   娘的,这家伙怎么又特么一言不合就变得跟个刺猬一样了!   “我没有那个意思….”“那你什么意恩?”   啊,好烦。老是被这么把话抢断好烦。   “我….”我再次张嘴的一瞬间,桐乃再一次的抢断了:“你什么?”   咚!   再次被桐乃抢话的同时,猛地站起身来,两步抢过身去,然后一只手狠狠地砸在了门板上,发生了咚的一响。   突然地动作,加上一脸的狠厉,使得桐乃一瞬间露出了惊慌的表情。   显然,和我一样的,在进门发现了电脑上的画面之后,桐乃就一直在思考着应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身为当事人,她要比我更加慌乱。   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强自镇定罢了。   若是换做一个软弱一点的家伙,说不定还真的就被桐乃的连发套路给唬住了。然而很不幸的,这一次她面对的是自己的哥哥。   这几个套路不过是小时候从我这里捡过去而已。   打破了面具,剩下的就好办了。   身体的压迫使得桐乃不得不将身子后倾来保持我们两人的距离。而这种退缩的动作无疑使得她的气势愈发的溃散开来。我低下头,盯着她的眼睛,凶狠的眼神愈发的促涨了她心中的慌乱。捕捉着她眼里的不安,我一字一顿的说道:“我说,我对你的兴趣完-全-不-感-兴-趣!半点都没有,明白?”   “我….”“麻烦让一让。”   当桐乃打算说话的时候,我一如她刚刚所做的那样,抢断了她的发言,然后露出了一个上位者的笑容,“你挡着我的路了。”   把手放在桐乃的肩膀上,轻轻的拨开她。说起来,主动触碰桐乃这种事情,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   真是的,为什么我会突然想起这种东西?   打开门,然后关上。烦心的事情,就好像被隔绝在了另外一个世界。拍拍自己的脸,重新整理了一下心情,就听到了楼下老妈的声首。   “怎么了吗?楼上怎么了?京介?”   “不,没什么,不用担心!”   晚饭的时候,老爸还是没回。妈妈打了个电话,得到的结果似乎是说案情有了新的进展,被留在那边加班了。   可惜,这么一来的话我不就没办法问了吗….于是想了想,似乎还有一个人可以咨询一下。   据我所知的卷入了这一次的真祖事件之中的人,比起不务正业的爱尔奎特和整天想着怎么摆脱麻烦的我,远野志贵才是真的一直在努力的寻找着罗亚的踪迹。那么问他的话,应该能够知道一些。   可惜并没有留他的电话,不过好在爱尔奎特那边有。   于是一封邮件发过去,大约十分钟之后,爱尔奎特回了过来。   按照邮件上的数字拨通了电话之后,大约过了半分钟,电话才被接起。那边的人一张口,就是一个好听的女生“您好,请问找谁?”   这不是远野志贵的电话吗?难道说那个小处男也开窍了知道带妹子回家了?   等等,我记得他好像是说过有个妹妹来着….不过也不排除爱尔奎特那个笨蛋把电话输错了的可能性。   “我找远野志贵,不知道你是?”   “我是志贵的妹妹秋叶,还不知道您是哪位。哥哥现在在洗澡,如果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的话,我可以帮您转达。”   小姑娘的声音不错,看志贵多少有点小白脸的潜质,这个叫做秋叶的应该也不算差。而且这么懂礼貌,和我家凶蛮粗暴的桐乃简直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我等会儿再打过来好了。”   于是不由得感到可惜,毕竟这种事情,可不是跟谁都能随便说的。   “那么请您留下姓名吧,等会儿哥哥出来了我也好跟他说。”   “那也行吧,”   我长叹一口气,没想到诸事不顺,“我的名字是高坂京介。如果他不记得了的话,你告诉他我是爱尔奎特小姐的朋友,他应该就会有印象了。”   结果等我报上了姓名之后,那边的少女语气立马就变了:“高坂?您是说您姓高坂是吗?”   “呃,是高坂没错。”   这个姓氏有哪里特别的吗?我觉得姑且还算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姓氏来着。既不是那种很有名的大姓,也不是那种相当偏门的姓氏,有什么好值得奇怪的?   “不知道您是否认识一位叫做高坂桐乃的女性?”   “….”怎么办,为什么会认识桐乃?总觉得这种时候说真话的话会不会又掉到某个坑里?   “果然足认识的吗?”   “呃….正是舍妹,怎么了吗?”   电话那边顿了一下,然后说道:“既然是高坂家的哥哥的话,那么前言收回。之所以会找到哥哥的理由,请务必让我听一下。或者今天不方便的话,明天我亲自拜访也是可以的。高坂家我虽然没有去过,但是住址姑且还是知道的。”   怎么办,好麻烦….但是真祖的事情果然还是不方便说的吧。而且反正我也不住家里….不,等等,那边的远野妹子看起来好凶猛的样子,特喵的要是被她找到白皇去不是就变得更乱了吗?   但是如果就这么跟她说的话,插进来一个普通人也不是什么好事情啊。   再等等….志贵的妹妹,是普通人吗?   那可是能够将爱尔奎特一刀十七段的猛人的妹妹。   “请不要有所顾虑,远野家也算是驱魔家族之一,我和桐乃也算是有些交情。哥哥的情况比较特殊,有什么事情的话,还请务必告诉我。这是为了大家好。”   怎么办,她说的好有道理,我到底要不要告诉她呢?   大约是察觉到了我这边的犹豫,那边的远野小姐立刻又追述道:“如果是那种危险的事情的话,请放心。实力这方面,我不会比桐乃差到哪里去。”   于是我在心里面算了个账。   桐乃曾经和尼禄战斗过一次,虽然说那一次借由护符召唤而来的只是一个分身,但是桐乃好像是借用了灵的力量,而尼禄则是派出了几个分身。   对比一下战斗力,从那一次昀战果上来分析,桐乃显然是干不过尼禄的。   也就是说,死徒的老大要强过桐乃,而且不是一点两点。如果说那边的远野小姐实力和桐乃相当,那么大概就是可以抵挡尼禄的一两个分身的程度。   似乎并没有什么卵用。   你哥哥能够把撵着尼禄跑的爱尔奎特一刀十七断,那刀法,比你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大家好,我是久违的ps,今天想说的事情有两件。   一是我最近特别咸,不知道要怎么变得不那么咸,话说,要不要搞个打赏加更试试?说起来我以前似乎搞过,不过后来因为觉得没什么卵用就撤消了,现在看起来都话,似乎还是有那么一点卵用的。一个月十块的打赏收入,简直可怜。那不管怎么样,还是把打赏加更捡回来好了,以我的收入算,累计1 00元加一更。   虽说是一章四千字,不过价格这么高,又不是里番,多半也不会有什么人鸟我,目测会变成自嗨,23333333。   二是一个友情推,实际上也是把我带到书客的人,一开始是我的读者来着,现在也开始写书了,是本新书。书名叫《萝莉恶魔和秩序侧守护者》不过我个人建议直接搜索“白衣少侠”顺便他的第一章是我改过的,此人行文风格和我倒是有几分类似,有兴趣的可以去试读一下。   074我已经无法理解我妹妹的思维回路了虽说人多力量大,但是贸然的邀请一个不明底细的人进入自己的阵营,实在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虽然志贵我也不了解,但是至少我知道他确实是看上了爱尔奎特的,所以愿意做这么多与自己无关的危险事情,是非常容易让人理解的一一毕竟那是一位容易被青春期的男性冲动给控制住的少年人。   那么,那边的远野小姐,又是为什么想要来摊这趟浑水呢?   听到我这边一直不说话,那边的远野小姐显然也是个聪明人,立刻就明白了我似乎是看不上她的实力。不过远野小姐倒也没有在这方面多做赘述,而是立刻又转到了另一方面,说道:“不谈战斗方面,远野家作为一个豪门,在各个方面也有着不少的联系。信息或是其他的方面,作为当家的我,也是能够提供不少帮助的。”   居然这么年轻就成为了当家?远野家的人都死完了吗?   “秋叶小姐,看来是哪种相当会谈判的类型呢。”   “哪里的话,是兄长过奖了。只是见过的人多了,自然就能猜到一些事情罢了。”   啧啧,原本还以为是个学生妹,没想到就已经是一名交际高手了。   “那么电话里面不方便说的太多,你哥哥洗完澡出来要是出来看到你拿着他的手机,也是很不方便的吧。”   那边的远野小姐立刻回答道:“如果兄长能够体谅的话.那自然是最好了。”   于是我提议道:“那么约个时间吧。”   “明天如何?”   “….可以。”   “那么,联系方式就使用打过来的这个号码了,可以吗?”   “没问题,那具体的时间就定在下午,地点我还没有想好,把你的联系方式给我,我会找你的。”   那边沉默了一下,然后问道:“上午不可以吗?”   还真是急啊,这个丫头。这么看起来的话,似乎是非常在意自己哥哥的事情。所以说,别人家的妹妹啊….“上午我还有别的事情。”   远野家的大小姐倒也没有在这方面多做争执,爽快道:“我知道了,那么,明天就麻烦兄长了。”   然后挂断电话,双手一摊的靠在沙发上。   这么一来的话,明天不就有两个会面了吗?首先就是穹和霞之丘那边,唔,果然还是要先把这边搞定好了再说别的。真的等到从远野家的妹妹那里把想要知道的东西全部问到手了,天知道我还有没有心情去处理这种小事情。   整理了一下明天的日程,就起身找到老妈那里,要了一床地铺,准备晚上就在这边过夜了。   啧,说起来居然在家里过夜还要打地铺什么的,真是可悲啊,我。   于是抱着东西上楼之后,就看到在客房之中正坐着的桐乃。   “….做什么?”   为什么桐乃会在客房里面坐着?而且这么标准的正坐,简直就是想刻意的在等着我一样。   捏着小拳头,用倔强的眼神瞪着我,一刮誓死不屈的样子,似乎我是某个压迫她的地主老财一样。   话说我又没有把你怎么样,不是都说了你高兴就好了,那种兴趣什么的我完全不关心吗?为什么还要过来而且还摆出了这么一副姿态?   搞不懂。   桐乃没有回话,我也就当做没有看到她。自顾自的铺好地铺,整理房间,然后过了大约十分钟的样子,一直坐着不动的桐乃才开口道:“你都知道了吧。”   我瞥了她一眼:“知道什么?”   桐乃嘴巴当时就是一瘪,如同受了什么委屈一般,露出了羞愤的神色,却还是深吸了一口气,顺带的还吸了吸鼻子,忍住了自己的情绪。   “如果你是说的你是个妹控以及收集了一大堆1 8×游戏的话,那么我已经知道了,并且就好像我之前说过的,我对于你的这些爱好没有任何的看法。”   我以便专注于整平自己的被铺,一边头也不抬的说道:“不支持也不反对,更加不会闲得无聊到处去宣扬。如果你是为了这些事情跑过来找我的话,那么可以回去了,完全可以当做我不知道。”   为了表明我并不是开玩笑,说完这些话以后,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努力的让自己的目光显得真诚一些,然后点头说道:“我说真的。”   明明我的话是这样的条理清晰,桐乃却反而是被我说的泪水开始在眼眶里面打转,就连声音都开始变得哽咽起来:“果然,你还是看不起我是吧,”   我愣愣的看着她,实在是无法明白我的妹妹大人,这个聪明过人的优等生,到底是如何从我上述的发言之中的出来我有瞧不起她的这个结论。   我特么明明说的是你有什么爱好我都觉得可以,无所谓了,你喜欢就行,我表达的是这个意思没错吧?   我特么有说过半个字像是瞧不起你的样子?   “所以说,你到底是从哪里得出的这个结论啊….”所以说我最见不得的就是女人掉眼泪,好像什么事情都是我做错了一样,明明我就什么都没做。那些事情也不是我问的,完全就是穹主动告诉我的好吗?而且说到底,你自己喜欢的东西,连自己都不认同这是要怎样啊。   真的这么在意别人的看法就不哟啊去喜欢那种奇怪的东西啊!   仿佛是在和我斗狠一样,桐乃抽了抽鼻子,然后再眼泪掉下来之前那手背擦掉,然后继续凶狠的瞪着我,仿佛这个样子就能扳回一筹一样:“那你,到底是看的?”   “所以我不是说了你开心就好吗….”“你果然还是看不起我!”   啊一一操一一好烦啊一一完全无法理解啊,女人的思维回路。   于是只能走过去,在距离桐乃一米左右的地方盘腿坐下。双手撑在膝盖上,长叹一口气:“你喜欢玩什么游戏就去玩什么游戏,这句话就和你喜欢吃什么菜就去吃什么菜一样,你自己开心就好了,这个跟看不起你到底有什么关系啊,你倒是给我解释一下啊。”   “你敢说,你没有瞧不起我吗?”   “敢啊,我没有瞧不起你。”   “那你敢说,你没有看不起喜欢1 8×游戏,喜欢H,喜欢妹妹的人吗?”   “敢啊,我没有看不超喜欢1 8×游戏,喜欢H,喜欢妹妹的人。”   而且说到底,喜欢18×游戏,喜欢H,喜欢妹妹都是人之常情吧。   嗯,前提是妹妹可爱的话。   “那好。”   桐乃再次的抽了抽鼻子,再次擦了擦眼睛,然后一只手扶着地面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说道,“你给我等着。”   这家伙搞什么?看着咚咚咚的跑出去的妹妹,脑子里完全就是一团乱麻。   啊一一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多的问题。我身边的人,一个两个的都不让人省心。老妈也是,老爹也是,为人父母真是失职,居然还要我这个未成年人来处理这些问题。   话说女孩子的青春期开导不应该是由母亲来做吗?这种事情,妹妹跑来问哥哥是要闹哪样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好像是个变态一样。   很尴尬的啊有没有?   于是再一次的长出一口气,我揉着太阳穴。接着没过几分钟,桐乃就在一次的推门而入。先是将一个小桌子放在我的被子上,然后将抱在手里笔记本放在桌子上,然后将电脑屏幕转过来:“既然没有看不起的话,你敢玩玩看吗!”   那是一个我没有玩过的游戏,虽然没有点进去,但很显然,这个肯定是1 8×的,而且多半还是一个妹控游戏。   面无表情的看着一脸倔强的妹妹,我的内心是崩溃的我的确没有看不起看不起喜欢1 8×游戏,喜欢H,喜欢妹妹的人,但是这特么和我要不要成为这样的人有关系吗?   我特么还很佩服那些牺牲掉自己来守护世界和平的人呢.可这和我喜不喜欢维护世界和平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我欣赏远野小处男的决心,难道就表示我喜欢成为那种可怜的家伙吗?   似乎是在一瞬间露出了退缩的神色,但桐乃还是很快的鼓起了勇气,冲我说道:“不、不敢吗!”   这种自己说话的时候都会结巴的斗狠,到底是能唬住谁啊….简直连最末流的激将法都算不上。   怎么办,总觉得如果不玩一下这个游戏的话,这件事情就没完没了了。   说起来,虽然我很喜欢漂亮妹子,喜欢H,但似乎因为身边就有很多触手可及的对象,所以对于1 8×游戏什么的,的确是没有怎么玩过。   我虽然不是现充,但也不是太懂那些死宅。   不过这画面看起来也不算太差,尝试一下,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和妹妹一起坠入爱河吧—v2 1但是一一而且这个标题什么鬼啊,为什么第一次玩H游戏就要玩妹控系的,而且还是在妹妹的监督之下?这是什么刑罚吗?   特么的虽然我不讨厌妹系的角色,但讲真的我还是更喜欢姐系和年上系啊。   比如人妻或者人妻或者人妻什么的。不过左右现在暂时也没什么事情好做,总之,这种时候果然还是先点下去吧。   妈的不就是一个游戏而已吗,还能弄死我不成。   于是下一刻,热闹的起始画面和萝莉少女的声音一起出来迎接我。   ‘萌一妹一梦一工一厂-E-×~第一四一代~I一一欢迎回来,亲爱的哥~哥。和妹妹….恋爱吧~J结果刚下完决心,蹦出来这么一个画面之后,手指就僵在那里了。一想到桐乃就在旁边,我心里就会生出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可是游戏并没有在乎我的想法,二次元的声音依1日在继续。   ‘虽然哥哥应该已经知道了一一这款游戏里出现的妹妹们都超过十八岁咯。一什么鬼,这种强行十八岁的设定….果然我还是受不了啊,在妹妹的监督下玩妹控游戏什么的,简直就是酷刑。   于是我转过头看着桐乃,发现妹妹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我的身边。看到我撇过头,她立刻就举起来双手,做出了防备的姿势:“你离我这么近做什么!”   桐乃露出一副略带慌乱的表情,并且迅速的往左边横移了十厘米。   是你自己靠过来的好不好!虽然是这么想着,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看着她,努力的让自己的表情变得诚恳一些,然后说道:“果然,想了想还是觉得很奇怪啊,现在这种场面。”   听完我的话之后桐乃的表情瞬间沉了下来:“你果然……是在瞧不起我吧….”我去一一“不,所以说完全没有这个意思….”“你刚刚说了吧,果然还是觉得很奇怪。这种游戏,还有喜欢这个的我….只是嘴里说着好听的话,其实心里还是对这坚抱有偏见,还是在歧视我吧!”   桐乃看着我,一言不合就要进入委屈模式。   我的妹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麻烦了啊,这种感觉,简直就好像是回到了上小学的时候一样。自己的爱好就是自己的爱好啊,为什么非要得到来自于哥哥的认可?说起来之前的那种态度虽然一点都不讨人喜欢,但是至少自立自强的不会麻烦别人的性格要比现在要强很多啊。   结果终究我还是只能再次叹了口气,缓缓道:“我没有说那种话。”   “你明明就说了!”   这个是依1日倔强的桐乃。   “行行行,我知道了,我继续玩可以了吧。’“我很尴尬啊”这种话,就算是说了多半也是没什么卵用的吧。   所以才说女人真的是麻烦啊,完全无法交流。讲点道理就这么难吗?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种游戏的话,在故事进行到高潮的时候,会出现那种画面吧….那种时候要怎么办?   悄悄的看了一眼桐乃,发现妹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坐了回来,不同于穹的少女体香钻进鼻子,居然让我有了一种怪异的兴奋感觉。   啧,这种时候居然还会像这种事情,我真是可怕。   1 00元加更,怎么说呢,我之前在群里写里番也是这么说的,反正打赏这种事情嘛,不强求。我扔了饵,了不起就是太咸不吃嘛,说起来我本来也没怎么指望钓起一条大鱼   正文这种东西,说到底也是早晚会更新的,无非就是早一   天晚一天罢了。如果愿意呢没就绐点打赏,不愿意也无所谓,细水长流嘛。   我这条扑街的死咸鱼,好想成为干订的大佬啊075果然我还是不适合玩这种区别于现实的游戏‘请轻轻的~按画面唷~J随着我的点击,二次元声音再度响起。画面中出现的是一个黑长直,看样子应该就是女主角了,也就是男主的妹妹,名字似乎是叫做诗织。   一出来就是被妹妹亲切的叫起床什么的,这种待遇我可是从来没有体验过啊,果然这个制作游戏的家伙肯定是没有妹妹的,完全不了解世界上真实的妹妹是一个什么样子。   不过说起来,游戏本来就是妄想的产物,是为了弥补现实生活之中无法实现的东西而出现的,所以说和真是的妹妹完全相反,这也是一件可以理解的事情。   不如说,正是因为现实生活中的妹妹不是这个样子的,所以才会有人去玩这样的游戏吧。   瞥了一眼妹妹,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坐了过来,跪坐在我身边,双手撑着自己的膝盖,正一脸兴致勃勃盯着游戏画面。   为什么我的妹妹,会因为看着哥哥玩1 8×妹控游戏,而感到开心呢?   有点蛋疼。   “不过,这个妹子画的倒是不错。”   “诗织才不只是一副画!”   在我发出了那样的评价之后,桐乃立刻就在而边上叫唤了起来。   好吧好吧,我的错,我低估了妹妹的中毒深度。   “先不谈这个,如果我要开始玩的话,你还要继续呆在这里吗?我暂时还没有在妹妹面前玩十八禁游戏的勇气。”   我转移了话题道。   “….胆小鬼。”   我被妹妹投以侮辱性的字眼。   忍耐….要忍耐….认真你就输了高坂京介!   “到了那种镜头我会回去的。”   沉默一会儿的妹妹如此说道。   “嗯?”   纳尼!居然还是不走?   “我说到了那种画面我会回避的!你不会连普通画面都不敢和妹妹一起看吧,果然是心里深藏的龌龊念头让自己也觉得羞耻吗?”   桐乃用一脸鄙夷的目光看着我。   这种话,我唯独不想被你这么说啊….而且,只有这种时候才会承认是我的妹妹什么的….于是也就只有继续玩下去了。   游戏的一开始基本上就是描述的兄妹两个人的日常生活,所以说,明明还是高中生还非要强行十八岁什么的真的是够了。然后,随着游戏的进行,为了在平淡的日常之中制造出矛盾,理所当然的就出现了第三者。男主人公喜欢的人,同时也是妹妹的同学。说起来也是个相当漂亮的妹子,性格上也比偶尔会傲娇的妹妹好上很多,而且家政方面的能力完全就是妹妹不能比的。   果然找老婆就要找这样的才对,妹妹结婚犯法不说,而且各种任性起来还要不停的哄,不如那边的黑长直,自己贴过来不说,性格方面果然也还是要有人妻属性的,猜更对我的胃口。   接着,很快的就出现了第一次选择。大约是感到了某种威胁的妹妹,提出了对于料理方面进行捉升训练。原本这一件好事情,对于这方面能力的提升,作为哥哥肯定是应该无条件支持的。关于这一点,对于编剧的设计倒是没有任何的意见。而理所当然的,妹妹这么做自然是有条件的。那就是,哥哥要进行试吃,并且同样理所当然的,试吃之后要有评价。   于是问题就来了。   首先,从主人公的表现上来看,东西无疑是很难吃的。这个是客观存在的事实,而根据这个事实,我们需要做出主观的回答。然后可供选择的回答选项有三个,第一个是讲实话说不好吃,第二个是昧着良心说好吃,第三个是顾左右而言他。   如果说是现实生活中的话,我个人更加倾向于选第三个。说真话不太好,说假话不和我的性格,所以多半会顾左右而言他。然而,这里是游戏,所以完全不必在乎那些多余的东西。   于是乎,毫不犹豫的选了第一个。   本来就是抱着以提升料理水平为目的做的训练,如果这个时候说假话的话也就没有意义了吧。玩个游戏还想那么多的话,不久太蛋疼了吗。   结果手指按着鼠标跑的左键点下去,选择了这个选项之后,游戏里的妹妹立刻就露出了沮丧的神色,并且这一段剧情很快就结束了。显然,选择说真话并没有能够提升妹妹的好感度。   “你这个家伙,是鬼畜吗?”   还没有等我来得及去鄙视这个编剧的水平,妹妹的声音就插了进来,“居然让诗织露出那样的表情,你这个人渣!”   什么鬼!   兢算我真的是一个人渣,也不希望被下了这种判定是因为玩游戏的时候选择了说真话的选项啊!难道说满口花言巧语的才是好男人吗?   啧,没想到我的妹妹居然如此的肤浅!   不过作为一个心胸宽广的好男人,我是不会因为这点小事情就和她之气的。不过该有的辩解还是要有,否则的话我家的桐乃大人绝对会得寸进尺,并且恶言恶语延绵不绝。   “我只是实话实说好吧,而且只是被说了一句就放弃掉什么的,只能说明这个诗织也不过只是这样的程度罢了。就连受到批评的觉悟都没有,第一次进行料理训练还想做出什么山珍海味吗?人多少也要有点自知之明吧。”   没错,我的行为完全是没有错误的,所以说这个编剧就特么是个脑残!   “那你也不需要说的这么直接吧!诗织明明只要是能够得到了哥哥的表扬就能够很满足了,自己的料理水准不高她也是明白的,再得到了鼓励之后会更加的努力,游戏的最后也成为一个好妻子了!”   “所以说游戏就是游戏,鼓励的话要说,但是绝对不一样给与虚假的评价。主人公能够说的话就只有三句,而且都是别人设计好了的剧情,和现实生活中的情况根本就不一样。而且不同的人玩游戏本来就会有不同的想法,编剧之所以会把这个选项设计在这里,也是出于这种考虑吧。”   没错,与其要怪选择了这个选项的玩家,不如去怪设计出了这个选项的编剧!你看,政府不就聪明的直接对枪支等危险武器直接迸行了管控吗?所以说,从源头上控制才是根本之道!   “那是因为编剧是个脑残!”   没粗,这编剧是个脑残,唯独这一点我是认同的。   “总之,这个游戏今天就玩到这里吧。”   我看了一下手机,已经是晚上九点多的时间了。这游戏真特么水,说好的1 8×呢,老子点了两个小时,就连露点的东西都没怎么看到,真是垃圾!   于是保存之后退掉游戏,我合上翻盖,然后侧过身对桐乃说道,“玩也玩了,现在你没有意见了吧。’结果就坐在我身边的妹妹认真的看着我,开口说道:“你果然,还是看不起宅文化吧。”   我×你娘,啊呸!我擦你妹,为什么又特么给你绕回来了0阿…..“你就直说吧你想怎么样?”   于是妹妹看着我,再确认了我的表情不死作伪之后,开口说道:“明天,在网上的一个小圈子里的人呢有一个线下会。”   哈?线下会?什么东西?   “我要你陪我一起去。”   “ ”“那边都是宅圈的人,不过之前大家都只是在网上聊过几句,线下见面的话,还是第一次。如果你真的对于宅文化没有任何的歧视的话,那么久陪我一起去。”   “….这是什么逻辑?”   于是桐乃一眼就瞪了过来:“你就说你去不去吧!”   “….只要去了你就不会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了吧。”   “只要去了,我就认同你并没有歧视宅文化。”   为什么这种东西我还需要你的认同啊….完全不能理解,不过话说回来,桐乃想要带我去应该不单单只是为了给自己壮胆吧。说起来,这件事情她藏得这么严,在学校里面肯定是没有能够在这方面诙得来的朋友了,毕竟是个优等生,维持形象还是必须要的。   你看我们学校的优等生….好吧龙之介就是个死宅。   于是看了她一眼,愈发的觉得桐乃带我去只是为了撑场子。   “看、看什么看!你到底去还是不去?”   妹妹一傲娇,小脸就有些涨红了。摸了摸下巴,忽然觉得这个样子的桐乃还是有那么几分可爱的。可惜,可爱不过三秒。   左右明天也要和穹一起出去一趟,带着表妹去见见世面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的。话说喜欢轻小说的一般也是宅文化的爱好者,穹如果想要在这个圈子里面混的话,这方面的接触早晚也是要有的。   “去啊,什么时间什么地点?”   “地点在秋叶原,时间是上午九点。不过因为是女性文化圈的关系,所以我建议你乔装一下。”   “我严词拒绝。”   女装什么的,才不要,没得商量。   桐乃露出一副可惜的神色,然后说道:“那么你就在旁边跟着吧,反正不能凑进来,也不能让她们知道。”   所以说,完全不让我参与,这是要怎么证明我没有歧视宅文化?果然还是只是为了带个人去壮胆的吗?   于是这边搞定桐乃之后,迅速的和霞之丘那边联系了。正好之前也没有说具体的地点,得到的自然是没有问题的回复。毕竟有求于人的还是她那边。   睡了一个好觉之后,早上不到七点中的时间,就被桐乃闯进来了。   天才是刚刚微亮,丽我则是在整理我的铺盖。在看到我已经起床之后,桐乃有些略带不爽的“嘁”了一声,从这个表现可以看得出来,她原本是准备过来喊我起床的。当然,以我对于我的这个妹妹的理解,她绝不是想用那种温柔的,或者说是正常的方式喊我起来。   就算这个女人最喜欢的18X妹控游戏之中的妹妹总是表现的各种温柔,这种温柔也绝对不会体现在她的身上。   因为游戏是虚拟的,而她,我的妹妹,是现实的,三次元的女性。   所以说,不要开心自己有一个妹控的妹妹,就算她非常的喜欢18X的妹控游戏,喜欢那种温柔细心可爱的妹系角色,这绝不代表她就会变成那样。   就好像我喜欢女人,但我一点都不想变成女人。   就在刚刚,我的妹妹,绝对就是因为没有能够使用一个肘击,又或者是一个膝撞这种暴力的方式来喊我起床,而感到遗憾。所以说有一个哥哥就是这么一点好,你可以对他施加各种暴力,他却要碍于你是个妹子而不能对你动手,而且因为是家人所以也不会报警。   如果说不是因为我习惯好的话,说不定就会被妹妹养威了女性恐惧症。想想就觉得可怜。   所以说,养威早睡早起的习惯,绝对是有必要的。   于是我将叠好的被铺放好,拍拍手之后,问道:“这么早过来,有事情吗?”   “只是看看你起来没有,不可以吗?”   “不,当然可以,不过有这个时间的话,我建议你去喊一下穹。”   “穹,为什么?”   妹妹露出7不太能理解的样子,当然她肯定并不会讨厌去喊自己的表姐起床,只是不太明白为什么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因为,今天上午的秋叶原之旅,穹也要去啊。”   我随意的回答着,然后就穿上拖鞋绕过桐乃朝着穹的房门走过去,接着妹妹立刻就追了上来:“等等,你说穹也要一起去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咯。”   我伸手敲门,指节和木板撞击在一起,发出了清脆的咚咚声。不多时,里面就传来了表妹弱弱的声音。   “请稍等一下。”   于是我让开半个身子,看着一脸不满的妹妹,嘴角挂起一个微笑:“有什么问题吗?”   “什么叫有什么问题,这种事情,你昨天完全没有说过啊。”   “因为你完全没有问过啊。那是我和穹之间的约定,而且话又说回来了,预约了我今天上午的行程的,穹可是在你的前面来着。”   我看着桐乃,微笑道,“要知道这可是关系到表妹人生中第一桶金的大事情,作为表哥,怎么能不帮忙呢?”   本子大佬你又调皮了076补昨天的,八干字的二合一“你还真是敢说啊。”   明明就是如此正能量的发言,却莫名其妙的被桐乃用看人渣的眼神鄙视了:“如果你是要把穹介绍给什么奇怪的大叔赚取援交费的话,我一定会在穹被带走之前报警的。”   我耸耸肩:“放心吧,在那之前,老爸就会先打死我的。 ”刚说完这一句,门就被打开了,然后出现的就是穿着睡衣的露出一张小脸的表妹。白色的头发因为还没有梳理的关系显得有些散乱,几乎没有任何的大理的向四周垂落,睡眼惺忪的打着哈欠的样子,一面迷茫的看着我,一副完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样子,疑惑的问道:“表哥?这么早有什么事情吗?”   “昨天和你说的事情咯,今天和原创作者的约见,忘了吗?”   “在说那些之前,首先作为一个女孩子,应该好好的整理一下自己的妆容。”   桐乃按着不明所以的穹,然后将自己的表妹推进了房内,然后伸手将门掩上。说起来,的确没有看到过桐乃刚睡醒时候的样子一一小时候除外。在彻底的关上之前,妹妹露出一对眼睛看着我,认真道:“还有等一下,请务必把这件事情好好地跟我说清楚。”   接着就彻底的将门关上。   上锁的声音随着房门的关上而响起,我耸耸肩,就走向了盥洗室。   时间还早,老妈自然不会起来弄早饭。等到两边都牧拾好了,时间也才不过七点钟而已。于是在桌上留了一张便签告知老妈我们兄妹三个出去逛了,就和两个妹妹一起乘上了开往秋叶原的电车。   桐乃完全就是一副时尚达人的打扮,穿着留须的牛仔短裤一一虽说现在天气转暖了,但是我依1日是认为穿长裤还是有必要的。不过原本女人的着装就是以好看为基本标准的,冷热什么的,似乎已经进化到了耐性相当强大的程度嘻哈的T-恤,外带一副星星墨镜,加上一个粉色的包包。配上茶色的漂染长发以及涂装的鲜红靓丽的手指甲,怎么看怎么像是一个不务正业的富二代。   虽然我不认识牌子,但是以桐乃的性格,这一身的装扮,绝对都是某种名牌。   只是站在这里就会闪闪发亮的美少女。这存在感,也是没谁了。   低调奢华有内涵,大约也就是如此了。不过话说回来,一个宅文化圈的聚会,穿威这样子真的好吗?要是友崎的那种聚会,这种打扮倒是正常。不过桐乃应该也不会认识那种人吧….大概。   相较起来,穹就显得要简单干净的多。长发没有和平时一样梳威双马尾,而是垂落下来,后脑上盘上两圈小辫子,显然是桐乃设计的发型,比起原来的双马尾,这个样子看起来要比较成熟一点,倒也蛮好看的。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加上一定淡黄色的遮阳帽一一顺便这个帽子也是桐乃的东西,不过她基本上没怎么戴过,和她本人的形象实在是相羞太远了,完全就不知道当初为什么她会把这顶帽子买回家。最后就是脚上的圆头小皮鞋,以及带着花边的白色袜子。   总的来说,淡色就是主基调。   如果说桐乃是富贵的牡丹,那么穹就是干净的白莲花。前者瞩目,后者舒心。果然要我选的话,我还是比较喜欢穹这种。   桐乃那边的话,太过强势了。   这些暂且撇开不提,说起来,和女人逛街的经验,记忆之中除了以前和克罗艾一起经常到处压马路,后来就基本没有了。然后,就感受到了女人逛街时的恐怖。   穹这边姑且还好,毕竟也是很少出门,桐乃却是将“买买买”的逛街精神彻底的贯彻落实了。   “早就想来这里了,只可惜一直都没什么机会!”   一边逛着路边的漫画店和各种游戏店,桐乃的口中感叹着,手里端着一杯奶茶,脸上的兴奋之情毫不掩饰。穹的表现虽然没有那么夸张,但是跟在我身边也同样的是四处打量周周围的各种商品。不过表妹仅仅是处于有些兴趣的程度。   “啊啊啊啊啊啊!这个是!没想到这里居然有!”   桐乃在一个店里看到某个我完全不认识手办之后不由的激动了起来。   所以说只是一个手办而已,到底有什么好激动的啊….“我们这里的东西可是很齐全的哦,小妹妹。这个系列的手办的话,这里还有很多哦。”   漂亮的店员大姐姐总是长着一双善于发现肥羊的眼睛。一眼就看出桐乃对这些东西的热情的她开始热情地介绍着各种平时很难人手的手办与一些同人杂志。   显然她是幸运地,因为桐乃真的就足一只肥羊。   不仅有钱,而且任性。   “多谢惠顾!”   美女店员在成功的推销出了一大堆物品之后用甜得发腻的声音说着,然后将手提袋挂到了我的手臂上,“小哥可要拿好了哦!”   看着带着满足笑容的桐乃,我不禁感慨这真是一个花钱如流水的大小姐。也幸亏她的模特工作能够挣到足够的收入,否则的话我们家说不定就会因为她的兴趣而变得一贫如洗。强调一下,在这里我绝对没有鄙视我老爸能力的意思。事实上在警界他还是有一定知名度的。而且,我认为能够娶到老妈这样女人就已经足够说明他的强大了。   只不过顶不住桐乃花钱如流水啊….“帮我提着!”   带着不容质疑的语气桐乃将又一个装满的物品的袋子交到我手中。   “这些都是你买的吧,为什么我要帮你拿啊。”   “哈?你是男人吧!”   桐乃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着“这跟是男人….”“你拿还是不拿?”   “ ”好吧我认输。所以说,跟女性是没有任何道理可讲的不得不说,只要是女性就有购物的天赋,更不用说是我的妹妹这种一看就是走在世界前段引领潮流的女生。   于是,一边感慨着妹妹的在购物时的慷慨,我手上的包裹也不断的增加着。手办,同人志,各种妹控必玩的游戏,等等等等。短短几个小时,我的手上就提满了各种东西。   更加糟糕的是,因为穹眼中流露出的艳羡神色,无奈的我还主动掏腰包帮穹买了些东西。   万一要是吧穹也养威桐乃那个样子的话….我感觉自己简直是在作死。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能够激起穹的金钱欲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情,至少这样能够促使她多与外人交流。整天一个人忙活自己的东西可是很难赚到钱的。   以前的话还不好说,但是现在,我对于穹能够走出自己的小世界可是相当的有信心。要知道,女人的攀比心可是相当可怕的东西。   于是就这么到处闲逛到了快到九点的时间,终于是来到约定好的咖啡屋门口。既是桐乃和她的那群线上朋友的约定地点,也是我和霞之丘约定的地方。   我指着里面靠窗的一个位置:“那么我就先进去了,唔,就坐在那里好了。”   “啊啊,你快点去吧。”   桐乃的手来回的甩着,仿佛是在赶苍蝇一样,眼睛盯着手机,似乎在和网友发信息,却是正眼都没有看我一下。   话说我手里还提着大量属于你的东西,磨都没有卸你就开始杀驴,这样真的好吗?   啧,所以说有个哥哥就是好,你完全不必担心他会吞没了你的东西。   不过身为一个气度宽广的男人,就算没有表妹在旁边看着,我也是绝对不会在这种无聊的小事情上跟桐乃较真的。于是乎提着大包小包,带着穹走进了咖啡屋,跟应该也是到了附近的霞之丘发了一个定位之后,就看到桐乃转身向着之前在网上约好的集合地点走去。   “欢迎您回来,我的主人!”   推开门,穿着围裙式连衣裙的女仆们就齐声迎揍我的到来。真是有礼貌的孩子们啊,和我家的妹妹完全不一样。在我刚刚跟桐乃指的那个位置上坐下,然后就有一位长筒丝袜加短裙的女仆走过来,用少女甜甜的声音问道:“请问就只有两位位吗,主人?”   黑丝真棒。   “不,一共三个人。”   我收回望着窗外的眼睛,朝着妹抖小姐露出一个笑容,“不过还有一个人暂时没到,应该没有关系吧。’“当然没有”声线甜美的妹抖小姐的露出职业化的笑容,然后递出抱在怀里的纸板,脆声道:“这是菜单,主人。请问您要指定您的称呼吗?”   “呃….”倒是忘了女仆咖啡厅还有这么一茬….似乎是以为我是第一次来,妹抖解释道:“就是请您指定要我们如何称呼您。可供选择的有‘主人’、‘掌柜’、‘—v君’、‘小—、‘哥哥’、‘兄长’等等,或者是您想要的任何称呼都是可以的哦。”   女仆甜美的笑着,如果不是对于女性有一定的抗性的话,我现在大概会和绝大多数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的菜鸟一样受宠若惊而不知所措吧。   话说这家店真不错,妹子颜值挺高的嘛。   “这个….你随便吧。”   因为穹就在对面的关系,所以也不知道说什么比较好。要是远野的话,就能随便的调戏了“那么,叫哥哥怎么样,欧尼sama—v”一旁的女仆用甜得发腻的声音叫着,结果就是穹被刚刚和进去的茶给狠狠地呛到了。   “没事吧,这位妹妹!”   女仆小姐连忙轻轻地拍着穹的背,称呼男性顾客为哥哥却把女性客人呛到什么的,大概这种情况,这位妹抖也是第一次遇到吧。   “咳咳、咳咳。不,郡个,没关系了。”   缓过劲来之后,涨红着一张小脸的穹看着一脸笑意的我,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没关系的,第一次来这样也正常。不过这种反应真是可爱呢,穹。”   于是少女立刻嗔恼的叫了一句:“表哥—v”啊,这颤音。果然不管是听几次都觉得浑身舒坦。   “诶?原来哥哥和这位妹妹真的是兄妹关系吗?”   这一次倒是轮到女仆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我反问道:“不然你以为呢?”   妹抖一只手指顶着下巴,歪着脑袋露出一副卖萌的样子:“恋人….之类的?”   穹的脸变得更加红润,而我则是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呀,哥哥可真是坏呢。那么,想好要点什么了吗?”   满足了自己八卦心的妹抖小妹很快的就想起了自己的工作。小小的帮穹解了个围之后,就将话题扯回了正题上。   “嗯….你推荐几个吧。对于我来说这个菜单的难度还是太高了啊。”   很快,放弃认出菜单上的暗语到底是对应的怎样的食物的我,合起了菜单,然后将它交给了一般站立着的女仆。   想要看懂从来没有来过的这种神奇咖啡厅的神奇菜单,像我这种正常人类果然还是做不到的。   “我推荐一一妹妹亲手做的咖喱饭哦。是我亲手做得哦,哥哥。”   这个我看到过,笑眯眯的给我推荐最贵的几样之一,还真是不客气啊,对我这个便宜哥哥。而且我才不信你会有时间亲手给我做料理。   “嘛,那就这个吧,请来两份。可以的话我想这边还需要两杯饮料,当然具体的还是交给你去选了。”   “那么请稍等,哥哥~”昱然大方的男人不管在哪里都非常讨人喜欢,妹抖小妹脸上挂着开心的笑容,摇晃着一根马尾辫,很快就离开了这个桌位。   完成了点餐大业的我则是重新喝了一口水,接着将目光再次投向了窗外,却发现桐乃已经不在那里了。   “欢迎回来,我的主人!”   又一次从门口传来女仆们整齐的声音,顺眼望去就能够看到一大批女生走了进来。各种各样的装扮都有,其中部分还是一眼就能够认得出来是某种动漫或者是游戏角色的cosplay服装的女生。但是最吸引人眼球的果然还是领头的那个。   巨大,这是看到之后的第一感觉。在这个平均身高不到一米七的国度里,我的身高已经算是不错的了,然而眼前的这个女生估计,嗯,和我差不多吧。虽然是这样说,但是这样高度的一个女生站在那里要比一个同样高度的男生显眼的多。   更可怕的是,感觉这个妹子还有成长的空间。从脸上的皮肤来看,应该不过只是十五六岁的年纪。   头上缠着头巾,带着圈圈眼镜。长袖拉链衫的下摆束在裤腰里,背着一个粗布登山包。而且,那登山包里还插着卷起来的海报。除了身材跟体型之外完全就跟跟电视上出现的“典型御宅族”的形象一模一样。   说起来,特意露出来的卷筒海报是为什么?购物的产品还是单纯的为了装扮?   感觉这年头就算是宅,会打扮威这副模样的也是基本没有了。   然后,迎接她们的正是刚刚接待我的那个女仆。虽煞仰着头,但是却没有任何吃惊的表情,让我不禁感叹她过硬的职业素养。   而且这家伙果然没有亲手给我做咖喱饭。   这个小骗子,我决定等下不给她小费了。   “鄙人,预约的时间是九点半….”我隐约间听到她用这种古怪的称谓说着话。   “那么请问您的名字是?”   “纱织-巴吉那”一瞬间,我呛到了。虽然有在第一时间捂住嘴巴,但是仍1日是胀得我嗓子眼生疼。记忆中似乎是有这个人,那是某次在网站之中无意间发现的,记得是一个版主,还算是小有名气。   没有想到居然会以这种形式在现实中见到,貌似还是这个宅女集团的领头人。   大概是我的行为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当我抬起头时睁开好碰上了桐乃的目光。这个家伙用眼神狠狠地剜了我一眼,似乎在说“你这个家伙在搞什么啊!”   虽然这么看着我,但是一开始你也一定吃了一惊吧,我的妹妹哟。   “真是的哥哥,才刚刚走开一会儿你就这样,老是这么大惊小怪的可是不行的哦。”   接待完那一群人之后女仆小姐又回到了我这里,将桌子上的水渍擦拭干净之后,很快还带来了两份“妹妹亲手做的咖喱饭”“这不怪我吧,都是那个巴吉那的错。”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   想了想女仆也是扑哧一笑:“这样的话可是很失礼的呢,哥哥大人~”“你刚刚也有笑吧,说实话,今天还真是长见识了呢。”   我说着又看向了那边,桐乃夹在那些人之中坐着,身为头领的沙织巨人妹则是熟练地在点菜.看起来应该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   “那么我就不打搅了,哥哥您请慢用。”   再一次将果汁拿来之后女仆就继续去招呼其他的客人了。而不久之后,我和穹等待的人也来了。   “欢迎回来,我的主人!”   穿着全套黑丝的霞之丘挎着小包走进这家咖啡店的时候,显然是被这种欢迎阵容弄的有些手足无措。好在体贴的我有立刻向她招手,使得这以为可爱的美少女新人作家立刻就松了一口气。   快步的走了过来,这个时候,才发现她的身边还跟着一个人。   长相清秀的少年,名为椎名青司,倒是见过面的。   霞之丘看了一下这个四人座位的桌子,我和穹两个人正面对面的坐着。按照一般情况来说,霞之丘肯定会选择坐在穹的身边。但是显然她也很快的意识到了这位白色连衣裙的可爱小姑娘就是我口中的那我画师,如果坐在同一边的话,谈事情就会变得有些不太方便。   于是体贴的我立刻起身让出了位置,坐到了穹的身边。接着对着两个人笑了笑,伸手示意霞之丘坐到我的位置上去:“怎么样,感觉还好吗?”   明显的感觉到霞之丘松了一口气,等到两个人坐下之后,霞之丘则是点头对我致谢,随后说道:“说实话,不是太适应这种地方。”   椎名坐到霞之丘的身边,脸上多少有些不自然,不过还是礼貌的打招呼说道:“上午好,高坂学长。”   于是乎很显然对于椎名的称呼感了兴趣,霞之丘立刻就问身边的男伴道:“青司,你和离坂学长,是认识的吗?   青司?居然已经是这么亲密的叫法了吗?有一套啊小伙子。   上井草那个家伙居然是在和这种撩妹达人打交道,看样子三鹰确实是需要注意一下了。   “嗯,因为是一个学校的前辈。和社团的前辈是一个宿舍,之前前辈邀请我和茅场同学一起去宿舍庆祝的时候见过一次。”   “是啊,”   我点点头,肯定了椎名的说法,“这么说起来的话,霞之丘也是校友咯?”   霞之丘先是小小的愣了一下,然后迅速的反应过来:“诶….我和青司,是同班同学。”   接着椎名就苦笑道:“不过这一次我是作为读者被拉过来的,大概是类似于粉丝团的角色吧。”   刚说完,就再一次露出了一丝不太自然的表情。根据我的经验,多半是对面的霞之丘在某个我看不到的地方下黑手了。   真是可怜啊,椎名同学。   “那么介绍一下。”   我轻轻的拍了拍穹的肩膀,“这位是我的表妹,春日野穹,目前寄住在我家,同时也是我向美玲推荐的画师。然后这一位,新人作家,霞之丘诗羽小姐。然后这一位,我的学弟,舍友社团的后辈,椎名青司。”   “请直接叫我霞之丘就好了。”   戴着白色发箍的少女对我点了点头,然后朝着穹露出了一个善意的微笑,伸出了自己白净的手掌,“那么,认识一下吧,春日野同学。”   犹豫了一下,穹还是伸出了自己的手,和霞之丘握在了一起,轻声道:“你好,霞之丘….同学。”   不过穹目前国中还没毕业来着,严格来说应该喊霞之丘学姐。   霞之压倒不是毫无准备的就过来了。打完招呼之后,她很快的就从自己的包包里面拿出几本书,看样子应该就是她自己写的出版小说了。然后她递到穹面前:“在讨论角色的设定之前,能够麻烦春日野同学先看一下吗,小女子的拙作?”   “啊,好的。”   对于这种事情,表妹自然不会反对。   于是穹开始看书,椎名开始点菜,我则是扭过头去观察桐乃那边的状况。   一一真是失策,早知道就让穹坐过去了。这样子背对着桐乃那边想要看清楚那边事情的走向还得转过头来。这动作实在是太过明显,长时间保持这样的话,可能会被别人当做是变态也说不定。   不过按照桐乃的说法,那些人是第一次举行线下聚会。也就是说,彼此之间都是第一次见面的。大家在现实之中基本上都是不认识的状态,要交朋友的话,这个时候应该是最容易的。   但是….虽然是这么说没错,只是,不知怎么的….总感觉那个家伙被孤立了啊。短短的十几分钟的时间,大多数人就迅速的找到了合得来的朋友。十几个人已经分威了几个小团体热烈的交流着,却仍1日是有那么几个不太合群的存在。我的妹妹,桐乃这个家伙,却是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怎么说呢,且不提这个位置的确是找到不怎么好,总觉得这种毕恭毕敬,或者说是有些畏首畏尾的态度是怎么回事?就算是主动搭讪也是小心翼翼的,往往说了两三句,对话就结束了。而主动找她搭话的,更是基本没有。   看着真让人憋气,我可不记得我的妹妹是如此弱气的类型。耍是穹在那边是这幅状况我倒是能够理解。桐乃那种到哪里都是左右逢源的家伙,为什么也会搞威这副狼狈的模样?   不过仔细一想,会变成现在这副可怜的样子,到时也能理出一点头绪来。   毕竟是我们家引以为傲的女儿,我无论走到哪里都是那么耀眼的妹妹。散发着公主一般的光辉,即便试图主动地去亲近别人却也会让人不敢轻易的接触。因为太过超凡脱俗,而有一种排除同属性以外的人的感觉。   人总是习惯和与自己平级的人打交道,因为这样会比较自然。而我的妹妹,显然从画风开始,就和其他人都不一样了。   宅女的线下聚会,可不想学校里面交朋友,会因为文体兼优就大搞个人崇拜。果然这种时候还是相性最为重要。而在宅这一方面,似乎大家并不怎么想找那种看起来就比我优秀好多的人作为交流的伙伴。   正在我揉着眉头叹气之时,却突然发现正咬着嘴唇的桐乃向我投来求助的目光。   真是可怜啊,我愚蠢的妹妹哦。   虽然很想帮忙,但是爱莫能助呢,桐乃。只是温和地笑笑,希望能够让她心安。但是这种动作也不能持久,我不可能一直关注着她。且不提旁边的人会怎么看,就是穹这边也不好说明。   先不说最开始的目的就是陪着穹来搞好这一次的插画交流的,老师关注桐乃那边不太好。对于好不容易敞开心扉想要走出自己小世界的表妹,作为引路人的我,万一要是不小心被当威是一个死妹控那就不好了。   于是回过头来的时候,就看到椎名也在看向那个方向。两个女孩子倒是已经进入了正题,不过果然刚刚的举动还是引起了这个小伙子的注意了吗。   想了憩,我主动的解释道:“实际上,今天会选择这里,也是因为妹妹有事情过来。所以就陪着一起了。”   “啊,我知道的,桐….”说到这里,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的一样,少年突然的闭嘴了。   桐?桐什么?   “有点意思啊,椎名同学。”   我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把玩着杯中的吸管,眯起眼睛看着他,“我觉得,在春日野和霞之丘相谈甚欢的现在,我们也应该去门口聊聊其他的话题,你觉得呢?”   “那….那个….”椎名的表情立刻就变的尴尬了起来,不过他还是努力的解释道,“我只是很偶然的听说过学长妹妹的名字而已,绝对没有别的什么意思!”   “那么,为什么说到一半就闭嘴了呢?”   “呃….因为不想引起什么误会….”看了这位长相清秀的少年许久,到底这里也不是什么合适审讯的地方,事情闹大了也的确是不好收场。   不过正所谓解释就是掩饰,你要是说这里面一清二白的一丝阴谋都没有,你拿我肯定是不会相信的。   小白脸这么会撩妹,我是绝对不会把妹妹交给你这种家伙的。   “那么,姑且就先接受你的这个说法吧。”   要查他的话,果然还是回去以后在说吧。   啧,真是不想去找友崎那个娘们。   于是时间就在我的百无聊赖之中慢慢度过,为了打发时间,偶尔也会参与到剧情的讨论之中。 《恋爱节拍器》这本书,说起来倒是一本完完全全的青春恋爱小说,虽说部分地方有些幼稚,但其中倒也不乏优秀之处。加入能够配上优秀的插画,后期的剧情三个男女主人公之间的恋情能够爆发出一段好的高潮,适度昀虐上一段的话,倒也不是不可能火起来。   毕竟不少人就吃这一套。青春爱情嘛,不虐心那能叫青春吗?   然后适度的请上一波水军,分出两个党派,霞诗小三,真由碧池什么的来一场年度撕逼大戏。话题一炒热,只要能够达到成为耳熟能详的梗的程度,大卖也就不远了。   当然,前提是能够运作得好。   于是到了大约下午一点钟的时候,这边还在热烈讨论之中,那边倒是提前结束了。   “承蒙各位协助,首次茶会圆满结束!鄙人,衷心感谢!”   某位疑似巨人症的管理员加线下聚会负责人朗盛念着结束词。接着在几句客套话之后众人都三三两两的散去了,只有桐乃一个人留在那里。   于是叹口气,想了想之后,还是起身走过去,也不说什么,就在桐乃身边坐下了。   077所谓宅女们的二次聚会说到底,桐乃终究还是我的妹妹。虽说并不是一个讨人喜欢的性格,但是要我就这么放着不管什么的,果然怎么想,也还是不可能的事情。   “似乎,不怎么尽人意啊。”   我伸出一只手拍在她的脑袋上。   摸着妹妹柔顺的长发,这种感觉,倒是挺怀念的。   就是头发的颜色变得不一样了,而且小时候,也不会有这种香水的味道。   难得的没有跟我闹别扭,桐乃的话语里到处都透露出一股子丧气的味道:“完全没有说上话啊….明明都有准备的那么充分的….”笑了笑,我安慰道:“一开始都是这样的,不要太在意了。”   “完全不是啊!”   妹妹仰起头,眼睛里竟是有了一丝水光,“明明….明明就和平常一样。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大家都要避开我?”   桐乃使劲的踩着我的脚,肆意发泄着心中的不满,好在鞋底挺软的,不是太痛。   不过就算不怎么痛,对待哥哥也不太应该这个样子啊我的妹妹,长兄如父这句话你没有听说过吗?   不过,这一次就不跟你计较了。   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我使劲的揉着桐乃的头发,茶色的发丝很快的就变得糟乱了起来:“说不定就是因为准备的太充分了呢?俗话说物极必反嘛!”   “怎么可能有那种事情啊!你这个笨蛋!”   桐乃不满的拍掉我的手,眼睛红红的看着我,然后低头墼理起自己的头发来,“笨蛋!”   “是是是,我本来就是个笨蛋嘛。正好那边的穹正在和另外一位霞之丘小姐讨论小说插画的事情,你有兴趣吗?”   “哼!”   轻哼一声站起来,桐乃再次狠狠地在我脚背上跺了一脚之后才长出一口气道,“呼,舒服多了。”   怎么说呢,我觉得我的脚今天也是多灾多难。不过为了让妹妹大人舒缓一下那种郁结的心情,也只能让它委屈一下了。明天去买点猪蹄好了。   这边已经确定是搞砸了之后,感觉桐乃这边反而是放松了下来。说起来我家妹妹原本也是一个健谈的女孩儿,过去之后很快的就和另外两个女性打威了一片,实在是不能理解为什么刚刚在宅女集团那边会有无法融入的情况出现。   果然还是因为太过在乎,所以表现得反而不自然了吗?或者说是物以类聚?   因为桐乃一屁股坐在了我的位置上的关系,于是找到那边的妹抖小妹要来一个凳子,然后坐在了靠走道的这一边。听着三个女孩儿叽叽喳喳的不知道在聊些什么,然后一回头,就看到了在外面东张西望不知道找着什么的巨人妹。   于是乎想了想,左右闲着无聊,跟几个人打了声招呼之后,就出去了。   笑眯眯的走过去,那边的巨人妹显然也是发现我了,不过大约并不认为我是过去找她的,所以眼神只是在我身上一扫而过,倒是旁边的一个各自比较小的洼意到了这边巨人妹身边有两个女孩儿,光是从外貌上来看,倒是截然相反的两种类型。一个是怎么看都是犯了中二病的哥特装萝莉,不过目测年纪不比桐乃小j另外一个则是一头偏白的金色长发,身上穿的倒是一副正常高中生的打扮,不过那一堆呼之欲出的胸部是在是雄伟的很,和旁边哥特萝莉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走过去,轻轻的拍了一下自称是沙织的巨人妹的肩膀,触感倒是正常女性会有的柔软,却不是想象之中的那种坚硬肌肉。   “在找谁吗?”   迅速的扭过头来,巨人妹扶了扶自己的眼睛,然后说粗声说道:“那个,不知阁下何许人也?”   “….我觉得正常说话就很好,憋着嗓子,不觉得很难受吗?”   “咳、咳嗯!”   大约是因为被我说中了,巨人妹右手握拳放在嘴前咳嗽两声,停顿了一下,想估计是有些犹豫,但开口之后还是沿用了之前的声线:“不知找到鄙人,有何见教?”   “只是有点好奇。”   于是看了一下明显是把注意力投过来的另外两个宅女,不过因为并没有直接找上她们的关系,所以两个人也没有想要上来搭话。哥特妆的小姐完全是一副冷眼旁观的样子,倒是那边的金发大胸妹露出了一点好奇的意思。   印象中,那边的两个也是没怎么找到伙伴的类型。   “刚刚听到你们说散会了来着,现在看起来却好像还是在召集同伴。”   笑着瞥了巨人妹身后的两位少女一眼,“我就直说吧,刚刚我妹妹也在你们里面。和你身后的两位似乎是~个状况,看到你在找人,我想可能是在找她也说不定。”   “妹妹?”   巨人妹扶了扶自己的圈圈眼睛,虽说有些怀疑,不过还是出言问道,“阁下所说的妹妹,是指的kiririn氏吗?”   “kiririn氏?那个家伙是这么称呼自己的吗?”   桐乃两个字的日文发音是kirino,网上的昵称叫做kiririn倒是好认,不过氏是个什么鬼?这个巨人妹子的口癖?   总感觉桐乃不是会在自己的名字后面加上这种奇怪称谓的类型。   “总之,因为看到了所以就过来确认一下,你这边是在找她吗?”   “诶,是这样没错。”   虽说有些戒备的意思,但这也并不是什么说出来就会产生不好影响的消息,于是巨人妹说道,“因为刚刚的聚会部分友人并未尽兴的关系,所以鄙人准备再召集一次二次会,也的确是有意邀请kiririn氏。不知现在kiririn氏人在何处?”   “人的话,在那边。”   于是回身指了一下穹和霞之丘聊天的位置,正好就看到椎名和霞之丘起身告辞的画面。   看样子,那边似乎也谈完了。   “那边的几位是?”   “其他方面的朋友,总之,如果是在等kiririn的话,那么还请在这边稍等一下好了。”   于是几分钟之后,从咖啡屋里面出来的桐乃立刻就发现了和两位宅友一起站着的巨人小姐:“纱织小姐?”   “太见外了啊kiririn氏,叫我沙织就可以了。”   巨人妹开朗的笑着,然后说道,“刚刚的线下会想好kiririn氏也没有尽兴,不知道有没有兴趣和鄙人等几人再小聚一番呢?”   “二次会?”   桐乃稍稍的愣了一下,旋即脸色就变得有些不太好,大概是想到了刚刚的情况。我看着她的样子多半还是想要拒绝,毕竟刚刚才碰了一鼻子的灰,于是便说道,“去看看如何,反正都已经来了。”   接着又转向一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穹,笑道:“穹也可以一起,认识一下朋友也是好的。”   当然,穹要一起的话,最重要的还是要这边的纱织小姐同意。   “沙织小姐的话,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啊哈哈,穹小姐这样的美少女,鄙人自然是相当欢迎的!”   所以说美少女就是好,到哪里都是这么的吃香。不过话说回来了,那边的金发妹子什么鬼,看到穹怎么一副痴女的样子,口水要掉下来了哦!   “表….表哥….”理所当然的,穹立刻就将身子半编在我的身后。就连我都会觉得有些渗人,表妹的性格就更加的不用说了。这种时候,一个好的表哥就应该主动的粘出来为表妹解围。   “还未请教,这两位是?”   “啊,这边的这位是黑猫氏。”   沙织将手掌摊向那边的哥特装少女,被称作是黑猫的家伙立刻就提裙致礼。且不谈本身是个什么样的人,至少看起来还是像那么回事的。   “然后这边的这一位,是星奈氏。”   星奈?为什么这名字听起来感觉这家伙用的是真名?   “你好!”   被介绍了的金发妹子一脸兴奋的走过来,然后朝着半藏在我身后的穹伸出了手。   这家伙多半是没有谈过恋爱,眼睛里面这么欲望这么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话,迮一点矜持都不懂的女人,显然是在撩汉方面完全没有经验。更不用提把妹了。   于是,还没有等我说点什么,这边的桐乃直接就是眉毛一挑,没指望和这些人建立友善的友人关系之后,桐乃就回复了自己的本性:“请不要这样好吗?这种无礼的举动,除了会给人添麻烦以外,没有任何其它的作用。”   “我只是….”“好了好了。”   看到两边又要吵起来的趋势,沙织立刻就插到两人中间。所以说这个时候提醒魁梧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沙织往那里一站,桐乃也好,星奈也好,立刻就看不到对方了与是沙织拍拍手,两便立刻就偃旗息鼓了。说到底,线下会的举办者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所以说,当领导就是好啊。   “那么,加上kiririn氏的兄长以及穹小姐的话,现在我们这边一共就有6个人了。因为是为了在茶会上没怎么尽兴的人感受到线下会的乐趣而进行二次邀请的。所以虽说是二次会,也只是小规模。在麦当劳之类的说说话,然后一起购物之类的怎样?”   “那么再次自我介绍一下,在下是在下沙织-巴吉那,叫沙织就行了,唔哼—v。”   “不,实际上,是五个人。”   我对着这边的巨人妹笑笑,然后说道,“在下毕竟是个男士,参加各位女士的聚会恐怕会让诸位感到些许不便,正好下午也有点私人的事情。还请诸位尽兴便好,那么,在下就先在此预祝各位二次会举办成功了。”   “诶?表哥~.”“没事的哦,穹。”   于是看着小手牵着我衣袖的表妹,我伸手按了按她的遮阳帽,“桐乃也在一起,没事的。等下这边忙完了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我这边弄完了也会找你们的。”   “想不到,你居然也会有正是要做?”   然后,立刻就被妹妹鄙视了。   “啊哈哈,就算是我,姑且也是有些事情的嘛。总之,你们玩的开心就好。”   这句话刚说完,立刻就听到了电话响起的声音。   挥手跟这边的五人组告别,接通电话,和预料中的一样,响起的是远野家的妹妹的声音。远野秋叶,刀神志贵的妹妹,一个留有黑色长发的正统美少女。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股大气,蓝色的瞳孔,白色的衬衣,以及黑色的长裙。面容秀美,身材修长,外观上来说,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都符合这世界上绝大部分男人的审美观。   可惜的是,这个女人八成以上的概率是个兄控。   你看桐乃就绝对不会对我的事情这么上心。   可惜远野同学并不是一个妹控,不得不说,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如果是以前,兴趣我还会有兴趣通过肉身布施的方式来减轻一下这位可怜妹妹的单相思,不过现在来看嘛,远野妹妹的这种兄控情节,就让远野同学自己去操心吧。   “你….就是高坂家的兄长?”   黑发蓝瞳的美少女毫不掩饰的上下打量着我,这原本是一种不太礼貌的行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由她来做,却并不会让人感觉到不舒服。   难怪都说男人是视觉系生物,只要是可爱的女孩子,什么摹情都可以被原谅。   “有什么问题吗?”   远野小姐摇摇头,黑色的发丝立刻就荡漾起来:“不,只是觉得比想象中的要普通得多。”   还真是不客气啊,这个家伙,真想教她怎么做人。不过我是一个大度的男人,所以不会跟她在这种小事情上纠缠不休。而且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普通这个评价也并没有什么错,毕竟我们家的破邪雷法传女不传男来着。而且说起来,近年来我一直追求着的生活,也就是普通二字。   生活清淡一点,对幸福或寂寞都顺其自然,既不需要背负太多期盼,也不用承担太多的负担,没有大灾大难,也不会大喜大悲,偶尔出去约个炮发调剂一下一尘不变的生活,这样普通而轻松的日子,其实就很好。   可惜,总有那么些人,不想让你过的舒服。   078勉强算是圆满完成的周日行程远野秋叶,显然她说自己是退魔家族的事情,并非是虚言。尼禄以及罗亚,被称作是死徒二十七祖的其中的两个名字,貌似在里侧还算是蛮有名气的。   不过根据远野小姐的说法,这两个都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这世上有很多人都不好惹,但他们有些并不是不能接触,譬如说爱尔奎特这种。有些却是相当的危险,譬如说尼禄这种。   “死徒,都是以人类为食的危险种。”   总结远野小姐对于死徒的评价,综合起来就是这么一句话。   危险种,不要靠近,尤其是我这种普通人。   当然,之所以跟我说这么多,并不是因为远野小姐对于我个人有多么的关心。实际上根据我个人的判断,我是死是活,对于她而言根本就无所谓。我眼前的这个女人,也属于是那种对于和她无关的人就毫不关心的那种类型。   要知道,世界上,并不是每个女性都能做到那么博爱。   圣母心的毕竟还是少数。   远野小姐之所以能够耐着性子跟我说这么多,说到底还是想要知道有关于自己哥哥,也就是志贵同学的事情。   从上述已知条件,我们可以很明确的判断出来,远野同学并没有把他自己现在做的这些事情告诉秋叶小姐。   当然,爱尔奎特的事情秋叶小姐就更加的不知道了。   换做是以前的我,我会非常开心的把远野同学正在追求另钋一名女性的事情告诉眼前的兄控,然后看上一场好戏,但是现在却不行。   远野同学可是重要战力,万一要是被秋叶小姐封印在家里了,到时候我哭都没有眼泪。要知道我可没有那种神乎其技的刀法,能够干掉不断地放出奇怪生物的尼禄先生,以及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危险气息的白毛神经病。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种危险的事情,果然还是要交给特殊人才去弄比较好。   不过这件事情等到罗亚和尼禄全部被解决之后倒是可以找秋叶小姐好好的谈谈,想必对于自己哥哥单相思的故事,她肯定是会很有兴趣的。反正这丫头肯定是打不过爱尔奎特,我这边完全就不用为她担心什么啊。   人呢,就算身处逆境的时候,也一定要学会苦中作乐。想想远野少年发现自己的事情暴露之后的苦逼脸,我就觉得相当的期待。   于是虽然现在就是非常想要把这些事情说出来,但是果然好男人有些时候也不得不学会适度的忍耐。而且可以看得出来,远野小姐对于我也没有吐露全部的信息,至少有关于那个袭击过我两次的白毛,秋叶小姐就绝对是有所隐瞒的。那副表情,她绝对是知道什么。所以说,我这边没有将有关于远野同学和爱尔奎特的事情全部告诉她,也就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了。   至于远野志贵为什么会在这件事情上这么的上心,就算是被自己的妹妹误会成为是个基佬,那也绝对不是我的错。   我可没有将远野小姐往遮个方向上带。志贵兄绝对不是为了我才会这么拼命的。   于是长达一个小时的谈话,要说情报上的收获,派的上用场的几乎没有。不过看着脸色有些发青的远野小姐,心情莫名其妙的就开始变得愉快起来了。   果然啊,人的快乐,总是要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   不过这么一来,远野小姐八成也会加入到对死徒的阵营中来。就算只是为了监督她的哥哥,亲自参与想必也是有必要的。而且远野家的人脉肯定不止是我认识的这种小猫两三只,只要人力聚集起来,就算是隐藏在大城市的死徒,想要把他们找出来,效率也会高上很多一一至少比起我一个人慢慢的找线索显然是要强得多。   这么一想的话,或许去拜托一下那边的谏山小姐也不错,毕竟是政府组织。   不过那种大人物恐怕是没有时间听我一个屁民的废话要是政府真的那么容易调动就好了,说起来,远野小姐之所以会帮忙,其实还是托了志贵兄的福。而志贵会帮忙,则是因为爱尔奎特….这么说起来的话,我特么好像也就是个帮忙的。   仔细算一下的话,这么些人忙活了这么多事情,结果不都是在帮爱尔奎特这个女人做事情吗?   我这边暂且不提,远野家的小纯情貌似真的是被她迷得神魂颠主动地说是要帮忙的来着。   难道说她才是世界的主角?   这种无意识的就使得周围的人都围着她转起来的女人,备方面来说,都真的是个可啪的女人。   一边在脑海里面想着乱七八糟的各种不着边际的事情,手指迅速的在手机按键上编辑了一条邮件。虽说按照我的了解,那边完了穹是绝对会和我打电语的,但是问一下也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可做可不做的事情,还是做了比较好。   于是很快的被回了邮件,表妹还非常贴心的发了一个地图定位的链接方便我找过去。于是,等到找到地方的时候,沙织依1日豪迈的发出各种爽朗的笑声,金发的大胸妹子和桐乃两个人正在为着什么事情而争得面红耳赤,至于黑猫小姐,则是一脸悠闲的在那里装优雅,偶尔会和穹说上几句话。   “肤浅!”   于是当我走近的时候,正好就听到了桐乃对于金发巨*的评价。我的妹妹,高坂桐乃大人,毫不留情的用自己漂染得鲜红靓丽的纤细食指戳着少女饱胀的女性第二性征,并且深陷其中。这种粗鲁的动作使得少女脸色通红,却又偏偏不想就这么弱了气势。   然后,就这么盯着那边妹子明明是有些怕怕,却仍1日是强装镇定的眼睛,桐乃说道:“你的思想,就和你的乳量一样下作,而且毫无内涵!”   啧,这犀利的言辞,真不愧是我的妹妹。   于是走进之后,顺手就朝着正对着我的金发奶牛打了声招呼:“哟!”   然后,看到了我的金发美少女就好像是看到了什么公证人一样,一脸悲愤的样子,然后伸手指着我:“那么我们就问一下第三个人好了!”   “哈?第三个人?”   桐乃用怪异的语调说着,回头自然而然的就和我对上了眼睛。然后我的妹妹就有些悻悻然的收回了陷入了某个柔软的肉块的手指,然后安静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于是呢?具体的发生了什么?”   我走过去,因为是患者一张桌子三面的六个座位,所以倒是不需要再去找一个凳子过来。不过因为表妹和桐乃坐在一起,那边的黑猫和沙织坐在一起,我就坐在了金发少女的旁边。   慢悠悠的放下手中的茶杯,一身黑色哥特装的黑猫用那双怎么看都是带了美瞳的眼睛淡淡的看了过来,然后开口道:“关于游戏里的妹妹,人设和画风哪个更加重要的讨论。”   人设和画风….有区别吗?   不是太明白。   接着,正在吃着布丁的穹补充道:“是什么样的妹妹更加讨人喜欢的话题。”   唔,这个倒是有点能明白了。   “所以说,那个….”金发的大胸妹子扭过头就看着我,然后话说到一半就卡壳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妹子应该是忘记了我的名字,于是乎一下子找不到合适的称谓。   于是正当我准备把名字再说一遍的时候,就听到妹子心一横,开口道:“不知道哥哥大人对于这件事情到底是什么看法?”   一瞬间,立刻就有五双眼睛注视过来了。   “….”怎么办,话说那句哥哥大人什么鬼?妹抖小妹这么喊就算了,毕竟人家那是职业要求j远野家的妹妹喊兄长也就算了,毕竟人家有在前面加上“高坂家的”几个字。   要怎么样子既不让妹子尴尬又可以很好的把自己的名字告诉她呢?   这个时候,就需要运用男人的智慧了。   “那个,虽然不是初次见面,不过不好意思忘了应该怎么称呼了。”   于是我挂起一个爽朗的微笑,朝着金发的妹子说道,“再次自我介绍一下好了,我的名字是高坂京介,叫我高坂或者京介都行。“于是妹子有些小慌张的说道:“啊,我的名字是柏崎星奈,叫我…”   说到这里,她立刻就捂住了嘴巴。   所以说,我把真名说出来也就算了,为什么你也要说啊…..而且星奈还真的就是原本的名字吗?就连昵称都懒得起一个,你究竟是有多么的懒啊!   不过说起来倒是还有另外一个可能。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打量着这个很有可能营养都集中在了胸部导致大脑的发育可能会在某方面有所欠缺的妹子,说不定这个家伙的情商很低?越看越觉得很像啊….这种妹子一般都是很好上手的,基本上就是各路黄毛用来出新手村的。没想到这里居然能够碰到一只。   就是不知道这颗水灵灵的大白菜有没有被那头黄毛猪拱过。   话说我想这些干嘛,又不管我的事情。   “那么,问一下,具体的是在讨论什么呢?”   柏崎星奈咬着嘴巴一脸经历了什么悲惨事情的表情坐在旁边,主座上的沙织便推了推自己的圈圈眼睛,说道:“实际上,刚刚kiririn氏和星奈氏两个人,正在就妹系角色的那个属性更为重要斩开了激烈的辩论。Kiririn氏方的观点是,比起外表,个性等等内涵更加重要j而星奈氏这边的观点是,可爱就是正义。”   说完还不忘双手交叉的放在下巴下面,圈圈眼睛盯着我:“不知道,京介氏更加赞同哪方面的观点呢?”   嗯?性格和外表?   唔….这的确是个问题啊….你看我的妹妹,虽然从外表上来看无论哪里都是个美少女,但是性格实在是太恶劣了,所以导致完全无法让人喜欢起来。但是果然男人都是视觉系的生物,不可爱果然也还是很难喜欢得起来啊。   的确是个难题。   还没等我想太久,桐乃这边倒是先开始催起来了:“所以说,到底赞同哪边?”   然后扫视一圈,发现柏崎那边暂且不提,对于我的回答,穹也是保持着一副相当的期待的表情。   “这个嘛,果然还是要看是什么关系吧。”   “哦?”   沙织立刻问道,“这个要怎么说呢?”   我说道:“如果是不认识的人,果然还是长得可爱的比较讨人喜欢吧。毕竟男人都是视觉系的生物嘛,你看那些偶像,比起性格怎么样,果然还是外形比较重要不是吗?”   “是、是吧!”   于是乎柏崎小姐立刻拍案而起,“你看,哥哥也是这么说的!”   “….”你妹啊!所以说了老子不是已经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你了吗?你特么叫哥哥还叫上瘾了?   于是在妹妹发飙之前,我立刻话锋一转,说道:“但是如果是长期相处的话,果然还是性格比较重要。”   一边说着,我看着穹笑了一下,表妹立刻就红着脸低下了头。   然后沙织立刻开始鼓起掌来:“哦哦!的确是精辟的言论呢!”   精辟?有吗?我觉得很正常啊,这种想法。   当然,这些话自然还是有所保留的。如果县是约炮的话那么长得可爱就行了,已结婚为目的的话果然还是性格比较重要,这种话到底还是没有在这群宅女的面前说出口来。   虽然据传大部分的宅女在这些方面要比宅男开放多了,但是果然只要是女性,表面上的面子都是要维护的。所以这种雷还是不要踩的比较好。   看得出来,虽然表面上还是各自为政,但是总体的气氛还是挺和谐的,至少不像之前在咖啡屋的那一次一样会有一种尴尬的成分在里面。虽说之前不知道怎么样,不过我来的时候桐乃虽说和柏崎有争论,但看得出来还是挺乐在其中的。否则的话走到时候也不会和金发的大胸妹子互换礼物了。   结果表面上一副死相,其实内心里不是挺开心的吗。   这么一想的话,如果真的是不高兴的话,妹妹就应该是一副哭丧脸了。   这个死傲娇。   079本大爷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啊周末处理了一堆事情之后,周一来到了。身为一个学生,即便是身负着铲奸除恶的重任,依1日还是要老实的去上学。因为要去抓破坏世界和平的吸血种,所以申请逃课这种事情,织斑是绝对不会认可的。结果明明我都有认认真真老老实实的回学校来上课,第一节课课下之后,仍1日是接到了织斑的传讯。   小野寺是一脸祝你好运的表情,而内田则是对我竖起了大拇指,表达他对于敢于一次又一次作出会被织斑传讯的事情的我的崇拜。   等着吧你这个红毛笨蛋!早晚老子要把了你妹妹!   说起来内田家的萝莉的确是个美人胚子,可惜我对小学生没有任何想法。   稍微晃了下神,不觉之间就到了教师的职工办公室。   织斑又着腿坐在靠背椅上,难得的是斜着身子,用一只手托住脸腮看着我,脸上一副看问题儿童的表情。   一边抖动着手里面的一张白纸,一边叹气道:“高坂,你猜猜我手里面的这张纸上面写的内容是什么?”   我怎么猜得到,反正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就对了。   心里这么想着,嘴巴里面肯定是不能直接把这种话说出来的。于是仔细思考一下之后,虽然不知道具体的内容,但是很明显,这张纸应该是冲着我来的。于是我猜测道:“某种….投诉我的….某种小报告?”   “看样子你做乎对于自己的行为多少还是有一点自知之明?”   织斑的嘴角挂着冷笑,然后手一抖,那张纸就飘了过来。   这种神乎其技的技巧到底是怎么练出来的?虽然不太明白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不过这并不妨碍我伸手把那张白纸接住,顺便看了看上面的内容。   纯手写的东西,倒是类似于公文一样的函件。一手娟秀中透着英气的字体,看起来应该是出自一位女子之手。   标题的落款是通知,虽然这通知在织斑的手上,不过标题上写着高坂京介的大名。简单的来说,就是我被开除了。当然并不是被白皇,像我这种从来不缺勤不惹麻烦不得罪老师的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肯定是不会被学校除名的。会做这种事情,并且有理由做这种事情的,只有一个地方。   白皇的弓道部。   落款处,还有七海静的花押。   怎么说呢,大致的内容就是因为长期缺勤的关系被弓道部除名了。自然,作为种子培养的各种补贴和经费也被收回了。不过原本就没怎么在这方面上心,所以说被除名了也没有多么的心痛。   当然,补贴变少了这一点那肯定还是还是有点心疼的,毕竟是关系到钱的事情。要知道,白皇最不缺的就是钱了,更不用提弓道社这种大型社团,每年发下来的补助啊经费啊什么的,那可真的是很多的。之前能够慷慨的随便掏出一张福泽谕吉出来交给南夏奈那个败家女,某些程度上来说也是因为这个关系。只不过话又这么说回来的话,我之前的外快还真的是不少嘲。   一不注意,我也快被白皇养威了一个小土豪了呢。   于是这个时候,就听到了来自于织斑的声音:“知道了自己被社团除名这种事情之后居然还能笑得这么开心,难不成你还感到很光荣吗?”   我干笑两声:“不,没有。”   在下绝无此意,不过说起来七海还是满够意思的啊,这么久才把我踢出来。   “白皇的规矩,你也是知道的吧。”   “呃,”   我一脸茫然地看着半垂着眼帘怎么看怎么像黑社会大姐头的织斑,仔细的观察着她的表情,感觉这一位似乎也并没有那么生气的样子,于是试探性的问道,“什么规矩?”   织斑长叹一口气,然后从小抽屉里翻出一本校规守则,刷拉拉的翻到了某一页,随便插上了某个东西当做是书签之后就扔了过来。   于是接住然后打开,一目十行的扫了一眼,很快的就看到了第三章第十条第三点:“在校学生每人必须参加社团活动。未按照要求参加的,予以学分扣除的惩罚。”   什么嘛,扣点学分而已。反正我的学分是够的。   “后面还有。”   织斑淡淡的说了一句,我才发现插进去的书签并不止一张。   她什么时候插进去的?   不过算了,这不是重点,我先看看还有什么奇葩校规没有….“未参加社团的,不得参与各种奖项的评比。”   什么嘛,只不过是不能参加各种奖项的评比而已…….等等。   “奖学金呢?”   织斑微微一笑:“当然,是不行的。”   当然,是不行的….是不行的….不行的….啧,不好办啊。居然不参加社团就不让我搞奖学金…   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可是校规是学生会参与制定的,我貌似搞不过怎么办?看样子我似乎是有必要去找一个社团好好的混日子了。   这个时候,织斑的声音继续响起:“继续,后面还有…….真不想听到你说这句话。不过还是不得不继续往后翻l了翻l。   “凡违规而被社团除名的,除非被原社团接纳,否则半年内不得加入新的社团。”   擦,这特么什么鬼破规定!   “社团的考察,也是白皇每年都会关注的重点项目之一。正常转社的除外,被社团除名可是一个非常严重的事情,说重一点关系到个人的品行。说起来明明在去年底时候取得了不错的评价,今年居然就被社团除名了。高坂你,水平不错嘛。”   “啊….啊哈哈….那什么,我想是有点误会。”   没错,严格说起来,我犯下的错误也仅仅只是缺勤而已嘛。   只是缺勤而已,又不是什么大罪过。好好地跟七海解释一下的话,她应该会原谅我的吧….大不了请她吃顿饭好了。   织斑叹口气,继续说道:“连续三个月出勤率为零,没想到我的学生之中居然会有你这样无视纪律的人。看样子我的教育似乎是有点失败啊。”   “呃,实际上因为之前一直考虑着想要换社团的事情,结果后来因为某些事情耽搁了,所以就没蘸办下来,一不小心就被除名了。”   这么一想的话,七海学姐貌似的确是有联系过让我抽空去社团参加一下日常的训练,不过因为觉得麻烦的原因推掉了。早知道会这么麻烦的话我就过去了“哦?换社团?”   织斑换了一下交叉的两条腿的位置,饶有兴趣的看着我,问道,“你想换到哪里去?”   “文学社….之类的?”   好歹我也勉强可以算是一个文学少年吧。织斑手指点了点桌子,指尖和木制的桌面碰撞,发出了轻轻的响声,伴随着这种缓慢的节奏,她开口说道:“原本来说,学生选择社团的事情,是你们的自由,老师是不能干涉的。”   哦哦哦!老师您能够理解的话那真的就是最好了!   “但是。”   织斑话锋一转,“因为这种原因就无故缺勤长达三个月的话,社团方面如果追究,你是需要向学生会递交悔过书的。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你有很好的明白吗?”   “呃,这个嘛….姑且算是有点了解了。”   这可是涉及到我今年能不能拿到白皇的各种补助的事情,身为一个独立生活的男人,口袋里面没有钱,就没有到处浪的资本。   “总之这件事情我知道了。”   虽说重新回到弓道部是最为简单的办法,不过以七海的性格,估计就算我想回去也不会那么轻易的接纳我。话说这些能够手握一定权势的女人就没有一个是简单的角色,像是爱尔奎特这样天生兢拥有强大力量的傻白甜到底是稀有物种,绝大部分还是在社会这个大染缸里面摸爬滚打出来的。想要回去弓道社的话,想都不用想绝对会被签下各种不平等条约,而且之前的各种补贴也肯定是没有了的。   “织斑老师,如果不介意的话,这本校规守则借我回去好好研读一下吧。”   “去吧,顺便的确是还有另外一条路,虽然学校不会允许你这样的人加入新的社团,但是自己建立一个社团却是不被禁止的。”   织斑摆摆手,就重新将目光投注到自己的电脑上,“白皇对于建立社团的审核还是很宽松的,不过对于社团活动量的要求就比较的严格了,这件事情你自己好自为之吧。还有,这段时间的话,风纪委也可能会因为这个找上你,做好准备吧。”   嘁,所以说不过是一个社团而已,管这么宽做什么。   于是,到这满腹的牢骚度过了上午的时间,中午在校园里面就碰到了正在到处闲逛,或者说是到处巡逻的两个风纪委员。一个是藤林杏,一个是赤城浩平。   不过仔细观察了一下,两个人不想试冲着我过来的。   而且赤城手上提着的袋子,感觉里面装的是盒饭。看起来这两个人似乎正在寻找就餐的地方?这么看起来赤城这个小子在风纪委混的不错嘛,跟藤林家的暴力姐姐走的还是蛮近的。   正准备上去打招呼的时候,忽然一阵不详的预感,接着就看到一个垂着头,由于刘海的关系而看不太清楚面容的少女朝着这边跑了过来。看着装的话似乎是一年级的学妹,但是这身形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学长一一终于见到你了!”   然后,嘴巴里面喊着这样话语的一年级学妹,就在这众目睽暌之下,在赤城和藤林的注视之下,朝着我的怀里撞了过来。   因为这么多人看着,尤其是被藤林看着,结果明明一个闪身就能够躲开,也没能真的这么做。于是,理所当然的就被有些熟悉感觉的妹子撞进了怀里。   除了柔软以外,触感倒是意外的轻。   感觉上完全不像是一个正常的这个年纪的女生在这种速度下应该有的冲击感。要知道我的物理还是学的很不错的。于是乎下一刻,脑海之中立刻就浮现出了一个名字。   战场原黑仪,在某次意外之中无意中发现了少女的一个秘密。这个女孩,看起来应该是90斤左右的体重,但实际上却只有1 0斤左右。   在我思考着为什么这个女人又缠上来的同时,就看到那边的藤林沉下了脸。当然白皇的校规并没有禁止恋爱这一条,所以就算是作为一个风纪委,她也不会把我怎么样。只是作为某种方面来说的女权主义者,我的一脸懵逼在她的眼里显然怎么看怎么像个负心汉。倒是藤林旁边的赤城,对着我竖起了大拇指。   于是这种时候,为了不引起什么骚动,也只能配合着演下去了。作为一个男人,遇事最忌慌乱。   双手非常自然的环上去,我抱着战场原的身子,虽说有些纤细,但是触感意外的不错。胸部的这个触感的话,应该是C杯未满,比正常水平强上一线。“抱歉,最近比较忙。”   来啊,你以为就女人会演戏吗?本大爷多年撩妹的技术,今天就让你这个不知死活的见识见识厉害!-边说着,轻轻地在战场原白嫩的耳边吹了一口热气。怀里的少女娇躯一阵颤抖之后,肉眼可见的,那一小块的皮肤立刻就服气了红疹一样的鸡皮疙瘩。   哼咛哼,跟本大爷斗,你还早了十年呢!   “学一一长一一”可以清楚地听到,那咬牙切齿的声音之中所隐含着的怒气。世界上有些女人会因为男人的撩拨而变得春心荡漾,但要知道,并非所有的女人都具有碧池属性一一虽然说这样特性的女性比例在现代的这个社会之中越来越高,但还是有一些对于贞操方面的观念很强的传统类型的女性存在。   如果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的话,想必战场原会很有兴趣和我一较高下。这个女人可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娇弱,至少役使各种合法凶器的手段,我已经见识过了。   可惜这一次她完全是自讨苦吃。   080我的胸怀如此宽广绝不应该是总会被麻烦找上门的理由但是话又说会来的话,明明之前的两次都已经把话说的那么清楚了,为什么还是会缠上来呢?   根据我的经验,战场原黑仪是属于那种理智型的女人。这种类型的女人一般会非常冷静的分析得失,从不会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一言以蔽之,无利不起早。所以说,这样的人会找上我,必然是在我身上有所需求。   绝对是因为对她有着某种我所不知道的好处。   但是想不通啊,我能够给她什么?教她念书,辅导学习?还是言传身教的告诉她要怎样提高床上的战斗技巧?   别闹了好吗,这种女人应该是那种跟我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去的才对。   不过这里显然并不是什么合适谈话的地方,所以稍稍的抱了一下之后,为了防止战场原忍受不住而在这里爆发起来,我很快的松开了她。虽说凭借短暂的一段时间的接触判断她应该属于是那种理智型的女人,但我们要知道,只要是女人,那就没有绝对理智的。   对于我没有得寸进尺这件事情,战场原显然也是松了一口气。我放手之后便立刻从我的怀抱之中脱身出来。有些不太自然的神色很容易就会被外人认为是害羞,但实际上却是发自内心却又不能不努力掩藏起来的厌恶。   这个可怜的女人,明明心里讨厌的不行,偏偏还不能把我怎么样。遮种努力的一边隐藏起自己的厌恶,还要一边作出笑脸的表情,真是有意思。   “换个地方吧。”   我微笑着牵起她的手,这是正常的情侣之间相当正常的动作。不过刚刚她的那些表现,被认为和我是情侣关系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一见面就扑进男人怀里什么的,会被周围的人认为是奔放的女孩子也说不定啊。   藤林和赤城的目光第一时间的落在了两边牵起的手上,战场原在被我牵住手的手猛地一僵,但到底还是忍住了没有把我的手甩掉。于是乎藤林也没有了上来插手的理由。对于自由恋爱,就算是风纪委权力很大也没什么理由能够干预。不过话说回来,感觉藤林似乎对我有点意见,是错觉吗?   我应该没有惹到过她才对吧。我最近正经的就连她正在和赤城进行不纯洁的男女交往这种谣言都没有散播出去好吗?这家伙到底有什么理由看我不爽?   算了,反正我和藤林之间也没有什么交集,爱看我不爽就不爽吧,又不会掉块肉。   牵着战场原的手,忽然就感觉到这种柔软的触感相当的不错。以前都没有注意,现在看一下的话,才发现战场原的手相当的漂亮。不过原本也是个美少女,这一双玉手更是锦上添花。   然后走着走着,忽然的就想起了前几天一直受到过的奇怪邀约信件。   于是我回头,有些不太确定的看着努力的保持着一脸笑容的战场原:“前几天的那个人,不会就是你吧?”   战场原紧了紧自己的手掌,不过可怜的握力并不能给我造成多少的疼痛感。即便是努刀的活动着灵活的手掌,也完全无法推动我的骨节摩擦一一到底是个缺乏锻炼的女生,居然就想捏痛本大爷,会搓骨功很了不起吗?-力降十会的道理没听说过吗?   显然情绪并不太好,不过战场原看起来似乎是一个相当懂得控制情绪的女人,一个深呼吸之后,被我捏在手心的小手就放松了下来,同时,脸上也是再次换上了笑容。   “的确是我没错,我可是足足等了学长两个晚上的哦。   “那还真是抱歉啊,不过只是你单方面的等待而已,我可没有答应过我会去。”   没错,像我这种人,怎么可能因为来路不明的一封书信就大晚上的跑到1日校舍那种危险的地方去,而且还是在这种危险的时候。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要知道,千金之子,不坐垂堂。   我像是那种或作死的男人吗?   “所以,没有办法只能亲自来找学长了。”   战场原依1日是在笑着,只是这笑容怎么看都略有些勉强。可以想象,原本是想要给我一个下马威来着,却反过来说被我摆了一道,任谁在谈起这件事情的时候都不会有什么好心情。   不过这可不怪我,是你自找的。   接着又走了一段距离之后,我就松开了战场原的手一一虽然那只手握起来真的很舒服。然后找了个树下的长椅坐下来,我往后一靠,后备就贴在了木质的靠背上。看着俏生生的站在面前的战场原,我问道:“所以呢?具体的有什么事情?如果还是关于体重的事情的话,我已经反复强调过了,我是不会说出去的。那对我没有半点好处。”   且不提这个女人的性格怎么样.长得的确还是非常赏心悦目的。这也是我还愿意坐在这里和她说话的原因。   可惜现在一对麻烦事,否则说不定还真的有兴趣去追她。不提作为妻子如何,但作为炮友,这副外表绝对是合格的。   少女淡紫色的瞳孔看着我,缓缓开口道:“有关于高坂学长对于我的事情完全不感兴趣的这件事,我已经充分的了解到了。”   “所以呢?”   充分了解到了你还过来做什么?   少女看着我,淡淡的开口说道:“所以这一次过来,实际上是有事相求的。”   有事相求?   话说这姑娘真的知道求人的态度应该是怎么样的吗?   接着我又看到她咬了咬嘴唇:“如果学长愿意帮忙的话,报酬,我会尽力满足的。”   “哈。”   于是,忍不住就张嘴笑了起来。我摆摆头,斜眼看了一下地面,叹口气之后,又看了看头顶为我遮阳的树冠。居然跟我提报酬,实在是有点想笑啊。她能够拿出什么来?   不过想了想,我还是说道,“暂且不提我能够帮到你什么,也不提你能够拿出什么样的报酬来打动我,你先说来听听,你之所以认为我会愿意来帮你的理由是什么?”   说完我又补充道:“因为你总是来找我的麻烦?”   战场原抿了抿嘴唇,柳眉轻皱。看样子似乎以前并没有遇见过会像我这样对她恶语相向的男性。毕竟是个美少女嘛,会被身边各种各样的人娇惯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只不过,只是长得好看的话,对于我来说,影响或许也有,但并不会像大多数雄性那么夸张。   倒不是说我有哪里不正常什么的,仅仅只是因为阅历的不同罢了。   “或者说,你觉得郡天看到那么点东西可以威胁我?就凭几张照片?说句不好听的话,就算你寄给八卦社,像是我这种知名度的人,最多也就是上一个小版面。新闻头条,不光是要看事情,还是要看主人公的。”   就好像同样的撩妹,高富帅那就叫浪漫,小黄毛那就叫耍流t民。这世界从来就是这么的不公平,人们在判断一件事情以及决定自己的喜好的时候,主观因素占据的比例实在是太大了。   简单来说,像是我这种没什么人关注的人,就算是爆出一个大料,也依1日是没什么人关注。   如果把那张小白在半空中抱着我的照片里的男主角换威是五十岚,或者说吧女主角换威是嘉神川的话,头版头条就是妥妥的了。而且绝对会有一系列的跟踪报道,在白皇之中卷起新的一阵八卦风潮。   可惜,并不是。虽然不知道战场原是怎么拍到的那张照片,但很可惜她照到的注定不过只是一个没什么人会关注的东西罢了。现代社会的八卦这么多,你以为谁都有精力去关注那些名不见经传的人物吗?   就算是亲眼看到,也不过就是今天聊聊明天就忘了。   要是真那么容易红起来,就不会有那么多偶像喜欢绞尽脑汁的傍大款搞炒作了。   “而且,还有更加重要的一点,你搞错了的一个东西。”   我翘着二郎腿,脸上表情彻底的冷了下来。对待这种会给我添麻烦的人,尤其还是这种没有自知之明的家伙,我从来就没什么好感。就算对方是个美少女,这一点也不会娈“会被威胁的人应该是你自己,而不是我。我想,你可能是搞错了我们之间的主被动关系了。”   我顿了顿,双眼直视着她的眼睛,嘴角挂起一丝冷笑,“我之所以不想管你的事情,仅仅只是因为我觉得那很麻烦,对我没有半点好处而已。并不是因为我怕了你了。所以说,我希望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之前的事情我都可以既往不咎,此后备走备的路,明白?”   看啊,我是多么的宽宏大量的一个男人。这伟大的胸怀,被这样骚扰了还能够说出这种不计前嫌的话语,这样的高尚品德,就连我自己都快要感动了。   淡紫色长发的少女紧紧地嘴唇,有些无神眼睛看着我,那应该是她的大脑正在高速运转的表现。战场原在努力的思考着对策,但我对于她的回答并没有半点的兴趣。我上面说的那些话,并不是商议,而是通知。   我是真的不想管她的那些破事,就算我能有办法我也不想管,更何况我完全没有头绪能够研究得出来,为什么一个正常的十六岁女性的体重会神奇的只剩五公斤。   要是战场原继续缠上来的话,就直接把她的事情告诉谏山好了。对于这样的一个人,国家机关应该也会有点兴趣的吧。于是,说完之后站起身来就准备离开。吃完午饭就去散散步好了,说起来,到底要不要去找友崎呢?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忽然就被身后的战场原叫住了。   “等、等等!学长你到底要这样才能够帮助我?”   呼一一“我刚刚的话,说的还不够明白吗?”   于是一转过身,就被少女拉住了一只手。原本是以为这个女人屡教不改的悠准备用强,正准备做出一点什么反应让她知道有些人不是她能够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的时候,手掌中桑软的触感硬是将我身体的行动停止了下来。   眼前的景象就算是我也不禁有点愣神,所以说,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为什么战场原会自己把胸部凑上来给我捏?   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眼少女的脸,发现那是一脸的复杂的表情。分析一下的话,其中大概是有三分倔强、三分决绝、三分羞涩以及一分自暴自弃。   所以说,这个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我有的东西的确不多!”   战场原咬着牙齿,说话的声音简直就好像是每一个音节都是从嘴巴里面嗑出来的一样。我尝试着抽了抽手,却发现手掌被战场原死死的按在自己的胸口。接着这个女人继续说道:“如果学长能够帮助我找回自己的体重的话,我愿意当学长一….一年的女朋友!”   你妹的你以为谁稀罕吗!   “如果学长不肯的话,我就要叫非礼了。”   战场原深吸一口气,道,“我是知道的,学长你被弓道部除名了吧。”   这句话说出来,我倒是有了继续听下去的心思。   显然战场原也发现了这一点,于是她继续说道:“如果在这里继续引起风纪委员的注意到话,学长你应该会很麻烦的吧。”….这个倒的确是。如果她真的这么喊的话,有些事情是很难说清楚的。尤其是被社团除名的现在,我这边的确是应该避免和风纪委的那群人接触。   “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被弓道社除名的事情的?”   这件事情我还是不久之前才知道的呢。   “七海学姐告诉我的……‘…”   为什么静会告诉她这种事情?   “而且我还知道学长现在苦恼的问题。”   “哦?你说说看?”   “奖学金对吧。”   “….这个也是七海告诉你的?““不,这个是友崎学姐告诉我的。”   “ ”你妹,为什么友崎会告诉你这种事情?   于是上下打量了她一阵子,我问道:“你卖身给她了?   尤其会做这种没有好处的事情,我才不信。   081七月断更,八月回来,勿念我这样怀疑着,但是战场原却是摇了摇头,说道:“不,这个情报是友崎学姐免费提供的。”   我冷笑一声:“这种话你去和一年级的新生说,也行会有人信也说不定。”   战场原却没有辩驳,而是继续说道:“实际上,有关于今天中午学长可能会出现的地方,也是友崎学姐告诉我的,所以才能正巧的碰到。”   一边说着,战场原一边拿出手机,翻出一封邮件,里面果然有一张简易地图,上面标注着刚刚我和战场原相遇的那个地点…….什么鬼,难道说友崎那个女人一直在监视我?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种情报能力,我应该说不愧是友崎吗。   “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友崎学姐似乎对于学长的事情非常的上心。”   战场原一边说着一边收回了手机,并且终于愿意放开了一直将我的手按在她自己胸脯上的那只手,说道,“有关于解决社团除名的办法,请放心,七海学姐已经说过了,绝对不会重新接受学长回去弓道社的。”   告诉我这个好消息,还真的是谢谢了啊。   一边想着静的作风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留退路,一边有些恋恋不舍的收回了自己的右手一一说实话战场原的胸虽然不大,但是触感的确是相当的不错的。用右手摸着自己已经慢慢开始生出胡须的下巴,就开始思考着友崎会做这种事情的目的。   仟细想一想的话,一年级的时候似乎的确是运气好的有些异常。同社团的七海学姐对我看好也就算了,姑且也还是因为我的确是拥有能够与她所给我的地位相匹配的能力,但是当初友崎之所以会找上我又是为什么?   那个时候一天到晚想着要出人头地个那些人好看所以没怎么在意,后来整天想着平平安安的把高中三年混过去就好了所以也没有怎么去细想,但是如今想来的话,这事儿的确是透着几分怪异。   为什么,一年级的时候七海和友崎都会关注我,并且从来就不是给人好说话的印象的这两个人,这么好心的去帮助战场原?   静虽然说没有友崎那么恶劣一一当然严格来说如果忽视掉性别的话,友崎的性格也算不上是恶劣一一但她也绝对不是什么圣母心的女人。   战场原这个新进来的人暂且不提,静会和友崎两个人联合起来,这其中到底是在谋划些什么,的确是有些让人在意。   唔一一但是,到底是为什么呢?   想不通。   因为想不通,所以决定先听听战场原是怎么说的。   “你先说说看,如果你能够帮我把社团的事情搞定的话,帮你这个忙也不是不能考虑。”   不过这种事情我的确不怎么专业,真要帮忙的话也只能是说回去找老妈看看了。   “我看过校规,只要成立一个新的社团就好了吧。”   少女抱着双臂放在小腹处,看着我,说道,“只要凑够四个人,成立一个新的社团就可以了。”   嘁,结果是这个吗….我还以为是什么高见来着。   大约是岌现了我的不以为意,战场原拨弄了一下齐腰的长发,道:“如果说考虑到活动量的问题的话,我这边也已经想好了。”   白皇建立社团的要求虽然不高,审核也相当的宽松,但毕竟也还是有审核的,一些最基本的硬性条件肯定还是要满足。譬如说,首先人数上要达到四个人,一个社团长,一个副社团长,外加至少两名其他成员。其次,需要一名指导老师,这个要靠自己找了,只要是老师就没有问题。再次,功能不能和已有的社团重复。比如说现在白皇已经建设了剑道部,那么你就不能在建设一个剑道二部。最后,就是活动量的达成,这个倒是没有什么绝对的标准,基本上认为的主观因素占比较大,可以说是只要取得学生会的认可就行了。   当然,想要取得学生会的认可,首先你就要搞活动。   不管是真高还是假搞,活动是必须要有的。   除此之外,其实还有一种并不算常用方式,也类似于建立新的社团,那就是对已有的社团表示不认可的时候,是可以采取校规允许范围内的规则进行推翻的。不过作为一个相当有自知之明的男人,对于推翻弓道社的想法,我是一丝一毫都没有升起过的。   接着,战场原说道:“如果学长愿意的话,成立社团的人我会帮忙找齐的。”   的确,如果说是要成立新的社团的话,别的不说,光是找人就够我忙一阵子。   “社团活动的主题也已经想好了,如果学长没有问题的话,活动量是绝对可以保证的。就算是学生会,想必乜不会在这一点上为难我们。”   可以啊,战场原,就已经开始使用“我们”这个词了。   虽然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但这种在不经意间将双方关系拉近的用词的确是相当好用的套路之一。   我也懒得去纠正这个用词,直接说道:“那么,说说看战场原这才露出了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表情,淡笑道:“为了调查学长的情况,我也是问过好多人才知道,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学长,其实内在里真的是一个相当厉害的人呢。”   “少来,这种拍马屁的话是对我没用的。”   “不,我是认真的。虽然来到这里的时间只有一个多月,七海学姐也好、友崎学姐也好,和她们的接触更是不过只有几天,但我自认为还是有一些识人之明的。那两位的厉害,学长应该也是知道的吧。”   废话,我当然知道。一个是弓道社扛把子的人物,另外一个更是白皇之中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虽然说名声不是很好,但在情报贩子这一行里面,也算是勉强可以跻身入一流的行列之中了。   战场原看着我,这个女人现在越说越顺,整个人放开之后,感觉那股子发自内心的自信就在脸上荡漾开来了。   “能被那两位关注的学长,又掌握着那种非常识的力量,虽然我对学长的了解依然是非常的少,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学长一定也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   不知道为什么的就觉得有些讨厌,总感觉似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心理就变得有些卑劣起来。总结一条来说,就是见不得干净美好的东西。有纯洁的,就总是想要把她变得污秽。于是,看着这样自信的战场原,忍不住就歪了她一句:“所以即便是像我这样芦名狼藉的人,你为了解决自己的体重问题,也愿意以身相许?”   于是少女瞬间就被这句话噎住了。沉默半晌,才答道:“如果还可以用其他方式作为偿还这份恩情的话。”   “不,不必了。”   我摇摇头。战场原说的好像是很好,但是我依1日还是要拒绝。七海那边不管她是为什么会在这件事情上参合一脚,但可以确定的是,友崎那个女人是绝对没有安好心的。所以当看不清楚一件事情的利与弊的时候,就要从根本上来来对这件事情进行分析。放到这一次来说,分析的模型就是非常的简单。   友崎瞳不是什么好人,对我也绝对没有安什么好心,所以她建议的事情,就绝对不要听从。当然这并不是说要处处和她反着来,那样也是不对的。正确的做法是,好的也好,坏的也好,就当做她不存在就好了。   “你的提案很不错,但是我拒绝。”   我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大腿,就准备离开。这一次是真的准备走了,基本上战场原想要说的都清楚了,不过我也的确是真的没什么好办法帮她。   这可不是推诿,而是真的能力有限。   原本以为战场原会有些惊诧,结果少女却是一脸的平静。既没有愤愤不平的问我为什么不接受她的提议,也没有进一步的对我死缠烂打,又或者是苦苦哀求。而是同样的深吸一口气,叹道:“果然,和友崎学姐说的一样呢,高坂学长。”   “….看样子友崎还是很了解我的嘛。”   不过这也正常,友崎的情商原本就很高。作为一个情报贩子,拿捏人心可是基本素质之一,能够猜得出我的反应倒也不算意外。   不过既然战场原会说出这些话,也就代袁了友崎一定针对我的这种反应有了应对之策。仔细想一下的话,友崎能够约束我的东西….似乎之前答应过了她要完成某个条件还是什么的来着?   于是,就看到了战场原淡定的拨通了某个电话,寒喧了几句之后,就把电话递了过来。   没猜错的话,电话那头应该就是友崎了。   “喂?”   “京介君,能够听出来我的声音吗?”   能啊,这种成熟妖媚的声线除了你就没别人了。   “友崎。”   在我回答之后,电话那头立刻就调笑道:“啊啦,还是这么见外呢京介君。明明喊我瞳就可以了的。”   我冷淡道:“我觉得友崎就很好,那个名字的话,就留给你的那些男朋友们去叫吧。”   “不要这么说嘛京介君,简直就好像是和我分开了这么久依1日是在吃醋一样。而且那些也根本不是男朋友了啦,对我来说就好像是京介君你的讶子学妹一样。怎么样,如果京介君愿意的话,现在把那些人全部甩掉和你在一起也是可以的哦。”   “不,那还是免了,我可不想被别人乱刀砍死。而且虽然不严重,我多少也还是有那么一点洁癖的。直说吧,绕了这么多弯子,还把一年级的新生丢出来,找我做什么?”   即便是被说了这么不客气的话,友崎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妖冶诱人,只是听着声音就能够让男人旖念丛生。   我见过的这些人里面,有这份功夫的,也是没有谁了。   “京介君你这话说的,人家只是单纯的想要帮助一下可爱的学妹罢了。”   “要是连你都有这么好心的话,我宁愿相信赤城不是妹控。””居然拿自己的朋友当做是挡箭牌,京介君还真是狡猾呢。”   懒得在这里和她扯淡,我直接问道:“所以说,你找我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连续几次的被我说了这种话,友崎终于也是没有继续再扯这些没用的东西,而是问道:“京介君,还记得之前答应我的事情吗?”   “啊,暂时还是记得的。”   “没有信誉的男人可是没有人会喜欢的呢,京介君。”   电话那边的友崎发出了吃吃的笑声,随后说道,“当然我相信京介君定然是一个言而有信的好男人,所以说,之前承诺过的答应我一件事情,请现在兑现吧。”   “行,如果是答应过你的那一件事情用在这里的话,战场原的这个委托,我接下了。”   “不,这可是难得从京介君这里得到的承诺,要是就这么被用掉的话,不就太过可惜了吗?”   所以说刚刚是谁在说要帮助可爱的小学妹的来着?   “那么请你听好了。京介君,我要你做的那一件事情就是,成立一个以助人为乐为指导思想,以帮助有困难的校友为基本活动的社团。时间多话,我想想看,就限时三天好了。顺便这一条信息免费,按照白皇的规定,脱离社团超过一个月的,除了扣除学分以外,一年以内可是无法参与白皇任意奖项的评选哦。”   怎么办?   虽然很想拒绝,但是我的确是答应过她这件事情。   所以说和友崎这种聪明的女人做交易就是麻烦,一个搞不好就会陷入被动之中。膘本女人的思想就非常的复杂,聪明的女人更是你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她们的脑子里面到底是在思考一些什么东西。不过,身为一个男人,基本的诺言还是要守的。   “可以,不过这件事情之后,我们就两清了。”   “不要这么说嘛,京介君。我已经可以预料到了,不久之后你还是要回来找我的。”   啧,真不希望还有那么一天。   于是在我最后挂掉电话之前,听到友崎的声音说道:“那么有关于社团的名字,就叫做侍奉部如何?”   “别闹了,别看我这个样子,发起狂来我自己都怕的。”   我随意的朝着她挥挥手,好像是去干那些讨人厌的苍蝇一样,用有些不耐烦的语气说道,“所以不要再来缠着我了,对于你的问题我是真的没办法解决,我可是正经的普通人来….着….”于是,就看到了远方的天空如同施放烟花一般,无数的光芒爆散开来。   但是,好奇怪啊,烟花不应该是这个轨迹才对。而且大白天的,谁会在那里放烟花?话说现在就没有到放烟花的时节吧。   “怎么了吗?”   在发现了我的举动之后,战场原也扭头向身后看去。然后很快的,她就把头转了回来,“学长?”   “嗯?”   “那边的天空,有什么吗?”   哈?你问我有什么?   “那么亮的东西你看不到?话说是不是朝着我们这边飞过来了?”   而且速度好像还有点快….话说那到底是什么?光是看外表的话有点像是流星,但流星不可能会在那种低空爆炸开来产生的吧。   “那么亮的….学长….”于是再次回过头去确认了一边的战场原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着我,疑惑道,“你该不会是想用这种装作自己有精神病的方式来拒绝掉我吧。”   你特么才是有病啊,你全家都有精神病啊!   等等….这种认真的表情,她是真的看不到?   于是,就在战场原回头的这一瞬间,我再一次的确认了。没错,的确是有什幺,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虽然不能明白那到底是什么,但是那的确是朝着我这边飞过来的。   而且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如果不赶快溜走的话,绝对会被打到。   我才不要被这种奇怪的东西打到啊,话说我的麻烦事情已经够多了好吗!   于是转身,拔腿就准备开跑的我,在迈出左腿的一瞬间,就感觉后腰的一阵灼热感。紧接着,还没有等我来得及有什么更为具体的感受,背心就仿佛是被某个东西击中了一样,强烈的冲击感使得我的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然后扑倒在了地上。   青草和泥土的气息充斥在鼻尖,说实话已经好久没有间到过这种大自然的气息了。当然实际上我现在也不怎么想间到这种味道。尤其是那只正在我眼前的草尖上慢慢爬行着的瓢虫,虽然明知道这个小家伙并没有犯下任何的错误,我心中却仍1日是升起了一股想要把它捏死的冲动。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我已经准备开跑了….为什么总是我会遭受到这种奇怪的事情?   所以说,这一次又是发生了什么?   “学….长?”   就在我趴在地上认真的思考着人生的时候,战场原绕到了我的前方。然后少女用手压着着自己的长裙蹲下身来,随着她的动作,长长的秀发便顺着校服倾泻下来,垂落在青草上。于是她的脸就这样再一次的出现在了我的视野中,讲道理的话,的确是个美少女。   如果说不是这么缠人的话.我倒是很愿意这么安静的欣赏一下美少女的姿容。   “就算是装威这个样子,我也是不会相信的。”   少女嘴角微翘,一手压着裙子,一手扶着脸腮,口吐香兰,“别看我这个样子,姑且在倔强这一方面,我还是很有自信的。   “我已经认定学长是能够帮助我摆脱这个十分让人困扰的体重的人了,所以,请不要再演出这种拙劣的戏码了。”   我特么才没有演出啊,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   不过想必跟这种成天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之中的家伙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了,反正不管什么事情她们都能够用她们所独有的那一套思想来给予适当的解释。说白了,就是无法正常交流。   呼一一深呼吸。   然后爬起来。   拍拍身上的几根草叶,还好不是早晨所以草叶上没什么露珠,不至于沾湿校服,不过多少还是沾了一点尘土。   虽然说被什么奇怪的不知名物体击中了,不过感觉上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才多。话说既然战场原看不见的话,应该也是神秘侧的东西吧。那样的话,去问爱尔奎特说不定会知道些什么。或者去问老妈似乎也不错。   不过说起来身体似乎完全没有什么异常的反应,就算是让我说感觉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难道直接跟别人说看到了一个类似烟花爆炸的东西,然后就被炸出来的奇怪光点射中了吗?   这时候,被我放在一边不管的战场原再次说话了。   “我刚刚都听到了哦,学长是被友崎学姐要求成立一个以‘助人为乐’为核心宗旨的社团对吧。”   一边思考着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拍着身上会沉的我一边说道:“是啊,那又怎么样?”   少女眯起一对好看的眼睛,说遒:“那么,就算学长不邀请我加入社团,我也会成为第一个上门的顾客的。”   “….”的确,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啊。   虽然说白皇对于社团成立的审核不甚严厉,但是对于社团的考核取缔却是相当到位的。如果说递交了想要成立以“助人为乐”为核心宗旨的社团,却因为没有履行而接到投诉,并且经核实后屡教不改的话,社团是会被取缔的。   并且,因为这种原因被取缔之后,后果要比被社团除名严重的多。   被社团除名至多只是态度上的问题,而社团的取缔就涉及到了品德的因素了。   因为上午从织斑那里要来了校规守则之后有好好的读过,所以许多东西,尤其是关于社团方面的,都记在脑子里面了。   那么,从这方面考虑的话,把战场原收录进来似乎也不算什么坏事?毕竟按照我的人脉关系,想要凑齐四个人成立一个社团似乎的确是有点难度。倒不是说认识的人太少或者是别的什么,而是因为我认识的那些家伙们似乎都有自己的社团了。就算是讶子,想要让她退出剑道部加入我的什么侍奉部,就算她本人会同意,剑道部那边目测就不会放人。更不用说我就连说服讶子本人都没有什么自信了。   “在那之前,就先让我听一下你的理由好了。”   “那,学长是想要听真话还是听假话呢?”   “….先说个假话来听听。’“那是因为,人家想要更多的了解学长嘛~”“太假了,换句真话来听听。”   “那是因为,符在学长身边的话,不就能够更好的保证我是学长的第一个委托人,并且督促学长完成这第一份委托了吗?”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竞无言以对。   “说起来,我这边还有一个重要的消息,学长你要听听看吗?”   “….你说。”   “今天,正好就是白皇的各个社团第二次集中开始募收新成员的日子哦。学长,不打算去看看吗?”   嗯?这么重要的消息,我特么居然不知道!   小野寺那个八卦社的小干部实在是太不负责了!如此重要的消息竟然隐瞒不报!不行,回去我要给友崎发邮件举报他玩忽职守!   撤职!-定要撤职!   白皇的那些募集牲口们,要是慢一点的话说不定好货色还真的就被抢完了一一要知道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就算是一些一开始不打算加入社团的人应该也明白了不加入社团的后果了。就好像去年的赤坂一样,龙之介那个家伙也是最后被逼的没办法才加入了计算机部的。然后就靠着社团的奖励学分,过上了天天宅在宿舍里面对着自己的智能小女仆撸管混日子混日子的颓废生活。   有特殊才能到人里面,不少也是性格怪异的家伙,其中不怎么喜欢和比人交流的孤僻人群的也不在少数。所以白皇才会定下这种每个人必须要加入一种社团并且还要保证活动量的规定,而且还会在第一次的社团集中募集之后开展第二次集中募集。   总之,现在如果不去的话,再等下去真的就只有自己去漫无目的的找那些没什么人要的歪瓜裂枣了。   如果必须耍成立一个社团的话,至少,也要尽可能的让自己的社员靠谱一些!   我特么还说为什么今天下午全校放假,原来特么的居然还有这种阴谋,辛亏本大爷人品足够坚挺,及时的获得了这方面的相关消息,实在是太好了。   “那么,我们就出发吧,副部长。说起来,你知道地方吗?”   战场原微微一笑:“那么,请跟我来吧,部长。”   十分钟之后,我和战场原出现在了白皇的中央广场。   说起来的话,去年似乎也是在这个地方的来着。   原本相当宽阔的广场,现在已经完全的被风格备异的社团新人募集处所占据了。人流之中,除了相当一部分还没有入社的和我一样的闲人以外,也不乏还有许多感觉现在的社团不合适而想要换一个轻松一些的社团的人存在。   要知道,许多因为一时兴起而进入了运动社团的人,都会因为受不了其中的训练强度而退出。这样的比例在不同的社团之中也不尽相同,但是平均水平大约是在55%左右,而比例较高的,类似篮球部或者说是空手道部这种,退社率高达80%以上。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能够留下来的都是一些怪物。譬如篮球部,基本上都是依靠各种好像是作弊的超能力来打篮球的非正常系运动员。   白皇的运动社团,许多都是以职业为目标开展社团活动的。娱乐性质的话,老实说基本没有。不过虽说平时的活动都是以职业为目标而开展的高强度训练,但类似篮球部之类的社团却并不反对游客参观和场地外借.训练练7那么久,在凡人面前装个逼炫耀一下什么的,这种事情通常都是没什么人会觉得讨厌。总而言之,基本上就是那种非常高端大气却又平易近人的组织。不过其中也不乏会有几个个别的相当看不起普通人的类型存在。   毕竟林子大了,什么鸟都会有。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走进露天的中央大广场之后,很快的就有人靠了上来。因为是以募集人员为目的,所以充当门面的大多都是俊男靓女,倒是让人一饱眼福。然后不过走了一百米不到的距离,就被各种人塞了一堆的宣传单。接着就想起了老妈之前有说过的话一一恶魔族的人经常会发各种小纸片。   还有就是,老妈似乎还说过恶魔族也在白皇有社团这样的话的来着。   找找看?   话说我是不是应该求点什么?   083所以说哪里都能够碰到那么几个认识的家伙理论上来说,在这个重要的日子里,白皇的社团集中募集活动是所有的社团都会过来。那么进一步的来分析,按照一般道理来说,这里面应该就有恶魔族的社团才对。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手里面这么一大叠宣传单,而且现在还在不断地增加,感觉就算是恶魔族发的小纸片混在里面,我也是找不到的。   不过左右也是要清理一下,不如就先看看好了。   于是就看向了手头的这一摞传单之中最上面的那一张一一唔……搞基部……   擦,什么鬼,虽然我知道白皇对于很多东西都很开放,结果居然连这种社团都有吗?说起来这个好像是一个金发的阳光帅哥递过来的….妈的那种人居然也会是基佬。刚生出这种感慨的时候,忽然又想起了我也不是不认识长得漂亮的百合,不由得也就释然了。   说白了,还是那句话,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不过我居然会接过来,当时还觉得那个金毛笑的很好看,现在回忆一下的话,怎么看都好像是有深意一样啊…   随手扔掉,我看看下一个是什么….女、女装部?   擦,这特么都是些鬼东西?扔掉扔掉!   于是在和我一起看到了新的名词之后,严谨好学的可爱学妹战场原立刻就问道:“学长,这个扶她部是什么?”   “….虽然我也不知道,但我的预感告诉我,育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比较好。”   于是扔掉之后继续翻,篮球部、羽毛球部、肌肉部、纺织部、园艺部….这什么?画着好像是魔法阵一样的黑纸片?魔术部?   这种不认识的奇怪东西居然连个名字都没有,扔掉扔掉!   于是,等到把手里面的一叠宣传单全部仍光之后,也没有能够看到有什么是类似恶魔族的社团的东西。魔幻一点的东西不是说没有,但是那么中二的设计,甚至其中还有一个名字都是威作为“中二社”的社团….还有什么“极东魔术社”之类的,恶魔什么的起码是西方的东西才对吧?   话又说回来,突然有些好奇这些奇怪的社团平时是怎么开展的社团活动了。   不,应该说,居然会对他们的活动量审核通过的学生会才是有问题的吧。其他的倒也就算了,基佬部的日常活动到底是什么啊?   辣眼睛吗?   等等….好危险,都说好奇就是陷落的开始。刚刚那一瞬间我居然会对基佬部的活动产生了一丝的好奇….真是,细思极恐。   从思维之中挣脱出来之后,很快的,就听到了人群之中某处传来的骚动。   “哦哦哦哦哦!实在是太厉害了!”   “这个,简直超好吃的啊!”   “再!再来一碗!请务必让我再来一碗!”   诸如此类的吵杂声音,不断地传入耳朵里面。话说回来,居然能够从这样吵杂的声音之中分辨出来那边的几个人的声音,我的这种信息收集处理能力,真的是越来越不像人类了。   于是本着凑热闹的想法走过去,很快的就发现了一个熟人。   啪的一声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小丫头立刻就受惊一般的跳了起来。这动作自然也引起了身旁的橘色长发的注意,于是少女迅速的转过身来,看到我之后露出了一丝惊讶的神色:“高坂学长?”   “学、学长?”   五十岚杏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长舒一口气,道,“什么啊,原来是高坂学长,吓我一跳。”   “不然你以为呢?”   我朝着小丫头笑了笑,随后转向一旁的南春香,笑着打招呼道,“中午好啊,南。”   “中午好,高坂学长。”   南微微的弯腰想我施了一礼,随后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我身旁的战场原,问道,“不知道学长身边的这一位是?”   于是我骄傲的向两位少女介绍道:“这个是战场原,我们社团的副社团长哦!”   接着杏立刻就惊讶的用小手捂住了嘴巴,惊讶道:“诶?副社长?那么学长是陪着战场原学姐过来的吗?”   因为惊讶于副社长的身份而误称为学姐也就算了,但是为什么我非要是跟班不可?   及时的纠正后辈们思想上的错误也是学长的义务之一,于是我拍着自己的胸脯,对着五十岚家的大小姐说道:“刚刚的话里面,有两点谠错了哦,杏。   “第一,不是我陪着副社团长的她过来这边,而是她陪着身为社团长的我过来这边。   “第二,战场原也不是学姐,她和你们一样也是一年级的新生,入校一个多月。”   “诶?”   于是小丫头再次的发出了惊讶的声音,目光之中透出一丝崇拜之色的看着战场原,“原来战场原同学一年级就已经是副社长了吗?好厉害!”   于是战场原顿时就笑了,相当有涵养的用柔美的小手捂住了自己翘起的嘴角,这种半遮半掩的动作的确是很有韵味,使得我有足够的理由相信战场原绝对是来自于一个很有涵养的家庭。   当然,能够养出这样性格的女儿,这个家庭多半也是不正常的。   “过奖了,五十岚同学。我不过是运气比较好,比较能够得到部长大人的赏识罢了。”   这女人又在胡说八道了,明明就是你这个家伙死缠烂打着跟过来的,我特么什么时候有赏识过你了?   虽然战场原看起来的确像是一个能干的女性的样子一一这时候南问道:“说起来,学长加入的是什么社团呢?”   少女温和的笑着说道:“其实我和杏两个人,正在为不知道加入什么社团而感到苦恼。”   我知道啊,如果不是猜到了杏是不知道加入什么社团的比较好,我过来做什么?不过这个时候首先不能立刻表明自己的来意,女人这种生物,虽然说我到现在也没能弄明白她们的思维回路,但毕竟是接触到久了,皮毛多少还是摸到了一些的。其中一条就是,千万不可以直来直去。   说是矫情也好,又或者是别的什么也好,总丽言之,记住一点,欲速则不达。   所以说这种时候,就应该先说点其它的东西,最好是主动的关心一下对方什么的。   回忆着已经许久没有用过了的套路,我笑着说道:“不值一提的小社团而已,话说回来,南和杏两个人在这里做什么?”   “既然直接称呼了杏的名字,却称呼我的姓,高坂学长不觉得太过厚此薄彼了吗?”   一边说着,南似有似无的朝着战场原那边看了一眼,柔声道,“更何况,我和御坂小姐也是很好的朋友。高坂学长这边,就请不要太见外了,直接称呼我为春香就好了。”   这种时候有意无意的提起美玲,南这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啧啧,之前还没有看出来。居然是一个浑身软刺的女人。   意外的是我喜欢的类型,怎么办?   “那么,我就直接喊你春香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现在也不是到处招惹女性的时候,本着柿子要捡软的捏的基本原则,我转而摸了摸杏的头顶,问道,“杏在这边做什么?   “啊,都是学长,害的人家都忘了!那边哦。”   小丫头红了红可爱的小脸蛋,然后就踮起脚尖,努力的朝着高台上面看过去。可惜受到身高所限,依1日只能从人缝之中看到里面的场景,因为激动,小脸红扑扑的说道,“薤切同学,真的是好厉害呢!面食部的那些学长们全都比不过她!”   说真的好像抱她起来帮她能够看得更加清楚,不过想到可能会引来其他的麻烦,这种助人为乐的好事情也只能可惜的放掉不做。   而且话又说回来,面食部….总觉得越是深入的了解,就越是对白皇的社团深感元语。居然连面食都可以成为一个社团,那么什么面条部、宽面部、细面部、米粉部是不是也都可以?不过如果真的说出这种话的话,一定会被那帮脑残义愤填膺的指着鼻子说“你居然敢瞧不起伟大的面食!你知道××××吗!”   这样的套话。所以说,这种时候就在心里默默地感慨一下就好了不过因为五十岚家的小丫头一脸兴奋的关系,所以姑且的就抬头看了一下已经被人山人海围住的那个人,出乎意料之外的,是一位少女。   金色的头发为了不影响行动而扎威了一束马尾吊在脑后,手持着泛着光亮的尖角菜刀,穿着白色的厨师装,满脸嘲讽的看着跪倒在地的某位男性。虽然说长着一张美少女的脸,但果然这种老子天下第一,你们都是垃圾的性格,我果然还是喜欢不起来。   当然,如果只是约个炮的话,到不是不能考虑…….等等。   什么时候开始我的脑子里又特么全是这种东西了?   我应该说这个算是某种后遗症吗….总觉得身体备方面的技能都得到了强化之后,青春期的男性本能也变得越来越强烈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被死徒改造之后的铃木会变成一滩黑泥巴一样的东西,而被真祖改造了身体的我只是有这么一点点副作用,是不是也可以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呢?   不过说实话这副作用的确是有点碍事,就好比现在,不自觉的就多看了台上的金发女厨师几眼,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盯着我一脸不开心的鼓起了小脸的杏,以及一旁美得眼睛都眯起来了的战场原。   “部长,认识上面的那位薤切同学吗?”   “那什么,虽然说不认识,不过总觉得以前在哪里有见过。”   战场原一副话里带刺的样子,说道:“不愧是部长,果然是交友广泛呢。”   不,我是真的觉得有点眼熟好吗?   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算了,想不起来也无所谓,反正我这一次也不是冲着台上的那位金发小美人来的。   “杏想要加入面食部?”   嘴巴里面这么问,但心里知道这八成是不可能的。像是杏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目测就连面条在煮好之前是硬的这件事情都不知道吧。   果然,在我这样猜测之后,杏立刻就说道:“不是杏,是春香拉我过来的。”   于是自然而然的看过去之后,南稍微的撩了一下耳边的发丝,说道:“因为不知道加入什么社团的比较好,正好这边也挺热闹的,就过来看了一下。”   战场原跟着就问道:“南同学,对于料理很熟练吗?”   不待南回答,杏立刻说道:“是啊,春香很厉害的!在家里一个人还要照顾两个妹妹哦!”   然后南自然就是谦虚的表示自己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于是乎又是一番客套,说了一些没什么卵用的场面话之后,正准备邀请杏进入我的社团的时候,忽然的又是人群之中一阵骚动。原本拥挤的人群让开一条道路,却是那位有些眼熟的金发小美女走出来了。   “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你呢。”   然后,姓薤切的金色长发就这样主动的和我打招呼了。   “哈?”   小姐您哪位?我们真的议识?   理所当然的也捕捉到了来自于南以及战场原的“原来真的是人生的吗”和杏“学长好厉害”这样的眼神。   大约是我相当明确的表明了本人对于她的不认识,应该是常年作为人群焦点的薤切同学似乎是相当的不高兴。   具体的表现就是她那一双英气的眉毛轻轻地挑动了一下,然后张口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应该是小鸟游小姐的弟弟吧。”   提到小鸟游小姐的话….老妈那边能被我称作是姐姐的人,应该指的是十花姐了吧。   唔,这么一说起来,倒也的确有了那么一点印象。   大约是国中二年级暑假的时候,去大舅家里玩,然后正好就跟着十花姐参加了某个业内的聚会。大体上就是一帮高级厨子和一些酒店的掌事人的聚会,期间似乎的确是在那个时候见到过这么一个人。说起来也是相当遥远得记忆了啊,难怪会有一点印象却是怎么都想不起来,这还是得益于这边的薤切主动的提到了十花姐。   一天下来接近三百的订阅,可以的,我感觉自己还能撑一个月0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084所以说男人最重要的就是要坦诚你知道咀这么一想的话,说起来自从新年之后也是就没有和十花姐见过面,不知道现在那边是过的怎么样。不过十花姐人又好看,做菜又好吃,又会照顾人,应该是在哪里都混得开的吧。   可惜就是性格不怎么好,男闺蜜是不少,恋爱运却是糟糕的很。   不过反正十花姐是个妹控来着,就算是没有男朋友应该也没有关系的吧。   “喂!你这个人,绘里奈大小姐正在和你说话你没有听到吗?”   于是,回过神来就看到了横眉冷眼的小跟班。   “然后呢?”   我用尾指掏了掏耳朵,对着短发的小跟班吹了吹。于是乎这种相当无礼的举动,立刻就使得看长相的话也是能打上80分的跟班小姐做出了一脸厌恶的神色。   不过倒也是能够理解。新生嘛,大多都是这种太把自己当回事的家伙。白皇原本就是汇聚全国精英的地方,随便抽一个看上去普通的不得了的人,放下去都可以说是尖子中的尖子。换一个方式来说,也有许多国中时候是学校之中顶尖人物的人在刚进学校的时候会摆不清自己的定位。这种事情,说起来我也不是第一次碰到了。   “坏人兴致的家伙。”   我无声的笑了笑,随后对着战场原无奈的摇了摇头。虽然说想要和杏这边继续聊一下有关于入社的事情,不过再继续待下去的话肯定会被人纠缠不洁。   “总之,我这边的社团也是正在招募社员。杏你如果不知道加入什么社团好的话,不妨过来看看。当然,春香的话也肯定是欢迎的。”   于是,只是这么跟两位学妹说了一声之后,就带着战场原离开了。对于身后传来的诸如小跟班的“你给我站住”的这种声音,自然是理都懒得理会。   如果说正主的话倒是说不定会听听她想要说些什么。   不过小跟班这样子下去的话,早晚是要吃亏的。   等到走出了大概几十米之后,跟在身侧的战场原忽然说道:“部长,刚刚的那个样子,稍稍的有点帅气呢。”   “帅气?哪里?”   我还以为她会说不解风情或者是不近人情之类的,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的两个字的评价。   “因为看得出来啊,部长的不假辞色并不是故意的装模作样。说起来对着薤切同学也算是这一届的风云人物之一呢,被称作是美食界的新星,新生代的领军人物,八卦社的校报也是有不少报道的。再加上又是个美人,多少人想要攀关系都攀不上的大小姐,部长居然能够是这样的态度。能够让对方记住却不记得对方,果然部长是一个很厉害的人呢。”   “不不不,”   我瞥了她一眼,解释道,“我只是单纯的不怎么关心这方面的东西而已。八卦社的校报之类的东西,我基本是不看的。而且让她记住的也不是我,只是通过另外一个人见过一次面罢了。”   “那样也很厉害了啊。”   结果,战场原立剡反问道:“而且部长不关心哪些,难道不是因为,部长已经脱离了需要关注这种层面的东西的缘故吗?”   “这是哪里来的鬼理论啊,”   于是我立刻笑了出来,“别想那些没用的东西了,所以都说了薤切记住的也不是我,是我的表姐而已,我只是附带的有一个印象。你刚刚不是也听到了吗,她并没有能够叫出来我的名字。当然你信不信也无所谓了,反正那都是你自己的事情。现在我要继续去寻找我的社员了,你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就可以先走了。”   “诶?明明是一个美少女陪在身边,部长你却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难不成是身理上有什么难言之隐?”   一边说着,战场原忽然的揽住了我的胳膊,用一脸微妙的表情看着我,“说起来部长接手的第一张宣传单也是…”   所以说,我最烦你们这种喜欢装样子的女人了。   而且我们能不要提那个搞基部的事情吗?   还有居然怀疑一个正处于青春期的到处乱发情肆意挥洒着各种体液的男性的生理能力,你确定你真的了解我了?   “你要试试吗?”   一边说着这样的话,我伸手摸向战场原白净的脸蛋。反正这种层面的交锋,吃亏的肯定不会是我。接着,就在快要接触到的时候,忽然的背后冒出一阵寒意,然后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学长,在这边,和那位同学,是在做什么呢?”   熟悉的温柔声线之中,包含着的却是一种凝而不发的杀气。而更加让人讨厌的事情是,战场原这个完全不知道事情厉害的女人,却反而是一副计谋得逞的笑容。   然后做出了一副羞涩和慌张的样子。   唯一的一点好消息是,这个女人好歹是放手了。   “哟,好巧啊,讶子。”   于是我转身,立刻就看到了脸上挂着完美无缺的淑女笑容的讶子。穿着一身得体的校服长裙,腰间挂着一柄木刀。稍微扫视了一下同围之后,很快的就发现了讶子会出现在这里的理由。   一条横幅上,剑道部三个醒目的大字,正在宣示着这块地盘的所属。   “哦!这不是高坂吗!”   正当我思考着这个时候应该如何把话题续下去的时候,救场的人就来了。   明明是女士却是穿着男士的校服,中性的声音,俊秀的脸蛋,正是以女性之姿荣登八卦社《最想和他交往男性榜》第九位的本多正纯小….先生!   这真的是帮了大忙了啊,本多先生!   “请稍等一下好吗,本多前辈。我这边和学长,稍稍的有几个问题想要问清楚呢。”   “啊….好的。我只是正好看到了所以过来打声招呼而已。”   只是被讶子用那种眼神看了一眼,本多在朝着我这边投过来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之后,立刻就表现出了不会过多的干涉这件事情的态度。   喂!我看错你了啊本多!我们长达一年的同窗之谊呢!背叛自己的同伴原来是这么容易的一件事情吗!把我的信任和感动都换给我啊喂!   于是讶子转过身,左手的掌心有意无意的摩挲着木刀的刀柄,说道:“学长,不介绍一下身边的这位同学吗?”….战场原你是认识的吧。   “为什么会在这里呢?我记得学长你是弓道部所属的吧,战场原同学的话,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文学部的才对呢。”   “毒岛同学,真是好记性啊。”   战场原对着气势逼人的讶子毫不怯场,被撞破奸情时候的羞涩不过瞬间就消退的一丝不剩,落落大方的展颜一笑,随后说道,“原本是这样没错,不过我已经决定要转社了。正巧高坂学长似乎也从亏道部里面退出来了,偶然的就碰到了一起。”   说到这里,战场原露出一副突然发现了什么的样子,上下打量着讶子,用略带惊讶的语气说道:“….难不成,高坂学长被弓道部除名的事情,毒岛同学还不知道吗?”   我不由得愣愣的看着战场原。   我之前只觉得这个女人很麻烦。后来开始觉得她稍微的有那么一点不简单。直到现在,我才发现,我真的是小看了这个女人了。   何止是不简单啊这家伙!简直是撕逼小能手好吗!   那一句“还不知道吗”听到的一瞬间就是心里一颤,这杀伤效果也真的是没谁了啊。从讶子的手不自觉的按在了木刀的刀柄上来看,这一回,显然是让她真的动了怒。   “实际上,我也是上午才知道这件事情。”   于是,赶紧的想办法把事情尽可能的控制在不动手的范围之内。碰上了这么一个不知道应该是评价为不嫌事大还是应该评价为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作死小能手,哪怕是心里面把她骂了个狗血淋头,现在的我只能苦笑着走过去把她擦屁股。   叹了口气,走到讶子身边,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则是伸手尝试拿下了讶子的木刀。   因为担心刺激到讶子的关系,所以也没有敢太过用力。轻轻地试了一下,果然没有那么容易从她的手里面抽出来。   于是按着肩膀上的手就挪动到了她的脑袋上,然后看着她的眼睛。关于这件事情,因为说道是真心话,所以对视这种事情,完全是无愧于心的。对于战场原,我也的确是真的完全没有任何那种方面的想法:“总之,目前是正在想办法弄一个新成立的社团出来。不过我认识的人墓本上都有自己的社团了,也不好强拉过来,正好碰到了那边的战场原,就先弄过来凑个人数再说。”   然后看着我的眼睛,讶子半天没有说话,不过好歹手上的力道算是松下来了。既然顺从的任我拿下了她的木刀,这件事情应该就不算是太严重。至少来说不会演化为什么流血的事件。   而且我说的也是真话,说起来和讶子在一起之后,我似乎的确没有主动招惹过什么其她的女人。当然,爱尔奎特不算,那两个都是她们自己找上门来的…….千寻也不算,那是在讶子之前招惹的。而且也可以说是自己找上门来的…….鞠川完全是自作自受。   这么一算的话,我其实还是一个满专一的人的不是吗?   于是未免讶子作出什么突然的举动,我牵起她的手朝着剑道部那边走过去,问道:“你过来这边做什么?招人?   然后,眼角的佘光就看到了站在一边的战场原微不可查的撇了撇自己的嘴角。   讶子朝着那边的战场原一眼,倒也是没有继续再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不清。或许对于她而言,想要的只是我这边的一个态度。有时候我也会想,说不定就算是我骗她的,只要是我说的话,她都会选择相信。   如果最开始遇到的女孩是讶子的话,或许我的人生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鬼样子了。   可惜的是,世界上最不可能的事情中的一件,就是如果。   剑道部这一次过来带队的似乎是几个二年级的人,那几个男的我自然是一个都不认识的。虽说看到我牵着讶子的手的时候,好几个都投过来了相当不善目光,但到底大家都经历过了高一的时光,能够正常呆在这个校园里画的多少都是有些城府的人,也没有幼稚到当场发作。只是想要多么的热情显然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倒是本多主动地拿过来两个凳子,接着又递过来一瓶水,问我道:“说起来高坂,你什么时候退社了吗?”   显然,刚刚的对话里面,本多也是听到了一些。   “不,不是退社。”   我坐下来,将手中的木刀靠着凳子,无视掉旁边一群冲着美女过来的一年级小男生,扭开瓶盖,灌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一一走了这么半天倒真的是有些渴了。   “因为长期缺勤的关系,被除名了。白皇不是有要求吗,被除名了又不能重新换一个社团加入,所以没办法就想着自己弄一个社团好了。”   “新社团的话,学长想要建设一个怎么样的社团呢?”   讶子问道。   “文艺一点的名字叫做‘侍奉部’,通俗一点的名字叫做‘求人社’。基本上就是免费的万事屋一样的东西,帮助有心事或者说遇到了困难的校友们解决烦心事。”   说完,我朝着本多比了一个大拇指,露齿笑道,“怎么样,是不是很高尚?”   “这个嘛….怎么说呢,听起来似乎很不错,不过总感觉,不是你的性格会做到事情。”   一边说着,本多又抬头看了一眼自己搬了一个凳子坐在我旁边的战场原。   喂喂喂,你这眼神什么意思?   于是讶子平静的眼神就看了过来,虽然没有张嘴,但那副样子完全就是在等着我的解释。   我擦,本多你这个家伙,我刚刚开在夸侮是好队友来着。没想到你背叛革命抛弃同伴相当的干脆果绝不说,这种时候还主动的挖坑给我跳!   看起来虽然好像是很容易,但实际上我刚刚可是好不容易才用我真诚的眼神把讶子这边搞定的好吗?   本多我真的是看错你了!   085所以说永远都不要小瞧了这世界上女人的心思深吸一口气,妈妈说,不管碰到什么事请,首先我们不要害怕困难。仔细的理一理,想一想,其实都是能够解决的。   关于为什么会变成要建立这样的一个奇怪的,怎么都不像是我会建立的,以“助人为乐”为核心宗旨的社团,说起来这个倒是也不难说清楚。   追根溯源的话,实际上还是因为爱尔奎特的事情才惹出来的麻烦。因为受到了已故的某位姓铃木的蠢货的袭击,导致我为了确保自身的安全不得不找出隐藏在学校的死徒先生,这才无奈想要求助于友崎小姐,最终没有交易本钱的我只能欠下一个承诺,接着现在就被不知道脑子是抽的什么风的友崎要求去建立这样一个有着奇葩的核心宗旨的社团。   怎么看都觉得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我所不知道的阴谋,只是完全想不出来是什么。虽说是以“助人为乐”为宗旨,但说到底是不是要接受委托还是要看我自己。助人为乐并不代表要违背自己的原则。   做一件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这也是我最开始的时候就和友崎约定好的事。   但是这话单独的和讶子说倒是没什么,有本多在旁边就有些不太方便挑明了。有关于铃木失踪的事情,虽说并没有在学校因其太大的波澜,但寻人启事什么的姑且算是贴了的,校广播台也有广播过这件事情。木过到底只是一个没什么人气的高三学长而已,说真的也没有多少人去关注铃木失踪的事件。   “关于这件事情的话,我是知道的哦。”   于是,就忽然的被人从身后拍了一下肩膀。   粉色的齐耳短发,琥珀色的瞳孔,穿着不知道是什么角色但怎么看都像是cosplay的服饰,脸上贴着两道闪电模样的贴纸。虽说本人的样貌并不为太多人知道,但其名字在白皇却是几乎没有人没有听过。   “言峰….”“叫我茶理子就可以了。”   一只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粉毛露出一个爽朗的微笑,“Yahoo,两位学妹,以及,大名鼎鼎的本多同学。”   安静的坐在我对面的讶子以平静的眼神看着八卦社的正牌社长,然后问道:“学长….这位是?”   “言峰茶理子,虽说本人的曝光度不高,不过这一位才是八卦社的实际掌舵人。总之,是一个让人喜欢不起来的家伙就是了。”   “咿呀咿呀,京介君不要这么说嘛,人家可是相当的喜欢京介君的哦。”   言峰自来熟的拉过来一个凳子坐下,战场原就开口道:“部长….还真的是交友广泛呢。”   这边的战场原刚说完,那边的言峰立刻就接口道:“那当然,要知道一年级的高坂可是风云人物呢。如果不是因为我知道他的一些事情,对我都是爱理不理的相当高冷的以为大人物哦。”   于是,知道的关于我的一些事情,立刻引起了几个人的注意。   啧啧,真不愧是八卦社的社长大人,对于如何勾动人昀好奇心倒是相当的熟练。   “当然,这些事情京介君是肯定不会让我说出来的。”   挥挥手掐断了这个话题,言峰就笑道,“那么回到最初的话题,关于京介君想要建立的社团的事情。瞳的目的地话,我倒是知道的哦。”   “你会变得这么好心的告诉我?”   “咿呀一一京介君你真是的,不要把我想的那么坏嘛,好歹我们那么长时间的交情。”   “不不不,我们认识的时间加起来不到一年吧。”   因为是进入到白皇之后才认识的。   “友情的深浅岂可用时间那么肤浅的东西来衡量?”   我白了她一眼,道:“那你就告诉我啊。”   “咿呀,京介君还是那么心急呢,要知道欲速一一则不达也一一”言峰一边摇头晃脑袋吊着书袋,一边晃动着手指,然后笑道,“对于瞳做的这件事情,高坂君你自己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谁的心思都能够看透吗?”   你这个偷窥狂。   “诶一一人家在你心中原来就是个偷窥狂的吗?”   我说错了?你这不是正在看着吗?   “好了人家不看了就是了嘛。”   我信你才是有鬼。   “不要啊,京介君你就相信我嘛。”   于是看着撒娇一般自说自话的言峰,讶子自然是露出了疑惑的神色。于是我便解释道:“你觉得,为什么言峰能够压倒友崎成为八卦社的社长呢?”   对于这个问题,实际上就连八卦社都不太了解的讶子自然是给不出答案的。倒是曾经和友崎有过接触的战场原露出了一副沉思昀神色。然后,这边的言峰立刻就开始不依了。   “京介君你真是的,难得人家那么喜欢你,你就真的忍心把人家的秘密全部都说出去吗?”   反正你也肯定会装傻充愣的不是吗?   “那你也不能就这么说出去嘛,这可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小-秘-密哟。”   我信你才是有鬼啊。   “所以你到底是说不说?友崎到底是想干什么?”   “这个可是看在我们两个人的交情上面才免费送给你的消息哦。”   脸上依1日是那一副和善可亲的笑容,言峰凑到我的耳边,用细若蚊蚋的声音说道,“瞳的目的,她所想要看到的,只是想要让京介君你,活-跃起来哦。”   然后她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笑道:“仅此而已。”   想要看到我活跃起来?   “啊,对了对了。还有那位….唔,算了,这个果然还是不说了。怪有意思的,嘻一一”“….”那位的话,联系到最近的几件事情,是在说七海静?   “还是一样的敏锐呢,京介君。我就是喜欢你这一点哦,聪明的小脑瓜。”   一边笑着一边点了一下我的脑袋,言峰说道,“明明人家当初也有邀请你来我们八卦社的,你看当时要是接受了我的邀请你就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必须要自己找人建社团的境地了吗?”   我才不要过上那种每天别人偷窥的生活啊,你这个家伙。   “总之,京介君你就努力的拉人吧,到时候如果活动力量不够的话,我帮你宣传一下也是可以昀哦。唔,作为我们友情的见证,这个也是免费的项目。怎么样,人家都这么帮你了,有没有喜欢上我?”   我喜欢你才是有鬼啊。   “诶一一伤心。”   我信你才是有鬼啊。   “嘛,总之,今天过来就是跟你说说话。虽然外表变了很多,但是果然京介君还是那个京介君呢。”   站起身来的言峰点着嘴角,那笑容一瞬间就变得让人讨厌起来,“虽然和瞳或者是静的目都不一样,但我也是很期待的哦,京介君的社团。”   于是乎,背着手蹦跳着就走掉了。   所以说,这个女人到底是过来做什么的?   回去的路上,一直都在想着这样的问题,然而,完全没有头绪。   “呐,龙之介,你说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我看向房间中的伪娘,可惜黑长直完全没有看我的意思,而是一边用纤瘦的手掌捏着一枚西红柿,另外一只手则是灵活的在键盘上敲击着各种我看不懂的东西。   “这种问题我怎么会知道?”   “诶一一龙之介你这么聪明,就帮我想一下嘛。”   于是乎这种时候就觉得言峰那种作弊一般的读心术实在是太特么好用了。   龙之介淡淡的说道:“所以我这不是正在帮你搜吗。”   “搜什么?”   “言峰查理子、友崎瞳以及七海静三个人的资料,不然你还想知道什么?”   伪娘终于咬了一口西红柿,淡红色的汁水立刻就流了下来,然后这家伙也终于是看了这边一眼。   依1日还是没有什么表情,真是浪费了这张可爱的脸。   “不….实际上我现在比较关心的事情是要怎么才能够把我的这个求人社搞起来。”   至于友崎她们的目的什么的,说实在的我还真的不是太过关心一一那个和我有关系?   而且经过言峰的一番点播,她们的目的大致上也能够猜得到。   “不是说叫‘侍奉社’吗?”   “哦,我比较喜欢通俗一点的说法,比起侍奉部来,求人社什么的不是一听就能懂吗?方便了许多对不对?”   于是点点头表示了解,再次要下一口鲜嫩多汁的西红柿,龙之介说道:“说起来高坂你一年级的时候就是和那几个人裹不清楚的吧。”   “是啊。那个时候年轻嘛,话说你到底是为什么这么喜欢吃西红柿啊。”   “嗯?高坂你也要吃吗?”   “不,不用了,只是顺口这么一说而已。而且我都说了,现在的重点是把我的社团搞起来,怎么样,龙之介你要不要来参加一下?”   “不了,比起这个我更愿意帮你分析一下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高坂你就没有想到过她们是希望你继续把一年级的时候没有做完的事情继续做下去吗?”   一年级的事情?   “你指哪件事?”   龙之介再次将自己的目光转回电脑屏幕上,一只手飞速的敲击着键盘:“那就要问你自己了。”   “….所以我才说不想管啊。”   那个时候实在是好幼稚,现在想憩都觉得和黑历史一样。不过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能很快的明白自己是有多么的不成熟,并且改变自己。   想要跳出现在的阶段来达到一个新的境界总是比较困难的,对于人来说,最难得的就是放下。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我才能够大致的猜到那几个人是在想些什么。   关注我建立的社团的这些人里面,最无所谓的应该就是言峰。查理子那个家伙纯粹就是过来看热闹的。   七海的话,应该是配合的一方,而主力推动的则是友崎。虽然看起来非常的开放,但是友崎在骨子里却是一个相当执着的女人。在一起的时间虽说不长,但是对于看人这方面,我姑且还是有些自信的。   “我都拷下来了,你要看吗?那三个人的资料。”   龙之介一边说着,身子往后一靠,立刻就有长发顺着靠背滑落下来。   可惜,是个男的。   “不用了,懒得看。实际上过来这边主要是因为这边比较清静。”   “嗯,我猜也是。”   说着他就站起来,光着脚底板走到厨房里面,再次走出来的时候,两只手就一手拿着一个洗干净的西红柿。一个在他走过来的时候就开始吃了,另一个则是递给了我,“吃吧,顺便跟我说一下,你房间里面的那三个女人你准备怎么办?”   “那你觉得呢?嗯?居然是甜的,的确是不错。”   “我说不错吧,西红柿可是好东西。”   龙之介日常性质的念叨了一句,然后盘腿就在我对面坐了下来,说道.“跟我我在网上调查的结果,以及群众的意见来看,95%以上的网友觉得你应该被烧死,90%以上的觉得你会被柴刀,还有很多人留言希望知道你的联系方式和家庭住址好给你寄东西。”   我看着他,久久不能言语,半晌才问道:“那你给了?   龙之介淡定的摇摇头:“不,那倒是没有,有关于你的所有信息,我都是匿名发布的。不过根据民众的反应来看,你这样下去的话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败犬的哀嚎而已。”   既然没有留下我的联系方式我就放心了,而且龙之介这边也基本上不可能会被别人人肉的到,至少在电脑这方面,我对他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不过龙之介所说的这个也的确是一个问题。   “然后呢,你觉得我要选一个的话应该选谁?”   “数据上来分析的话,支持选学妹一一也就是讶子的比较多。当然也有主张去和前女友复合的。”   “….前女友?”   “是啊,你一年级的时候不是也谈过吗,我全部发上去了。不过放心把,全部匿名了,应该看不出来是白皇。”   “….那你的看法呢?如果说是你你怎么选?”   086所以说想要表露出诚意果然还是要亲自登门拜访“这个假设是不成立的,”   面对着我的提问,龙之介一如既往地用哪一张长相秀美的面瘫脸对着我,“如果是我的话,根本就不会有这些事情。”   于是我就这么看着龙之介,又一次的沉默良久,最终只能说道:“….你说的对。”   然后,黑长直的伪娘在吃完了第二个西红柿之后看着我,道:“好了,该说的也说完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回自己的房间去?”   “打个商量,今天就让我睡在这边怎么样?”   丝毫没有犹豫的,龙之介立刻就拒绝了:“我拒绝。”   “诶?为什么?”   “因为很危险。”   “不会的啦,虽然你的确是长得很好看,但是我对男性没有兴趣的。”   “我知道。”   龙之介坐回电脑椅上,眼睛看着屏幕,头也不回的说道,“但是我觉得隔壁的女人会拆掉这个屋子的大门。或者你是希望我给你的讶子学妹发邮件吗?全校所有人的联系方式我这里都是有的。”   “不需要了,我回去就是了。”   长叹一口气,不过到这边来了之后倒是舒服了不少。于是走之前又想起一件事情,便转头对龙之介说道,“对了龙之介,有时间的话帮我做一份学校里面还没有社团的人的名单吧,我好去拉人。这东西你搞得到的吧。”   没有说话,不过伸手朝着这边比了一个OK的手势。   不管怎么说,应该算是成功了一半了吧。那么下一步就是要去忽悠人进这个什么鬼求人社了,至少要两个。所以说,如果能够把杏和春香两个人拉进来那就正好了,就是不知道那边的两个人有没有什么想法。这么一想到话,要不然晚上去拜访一下?   于是越想越觉得靠谱,正好讶子发过来一封邮件说是晚上不过来了,于是直接就换了鞋子准备出门,然后就碰到了正好回来的千寻。   “这么晚了,准备要去哪里?”   舍管上下打量着一身便装的我,说道,“虽然说老师对于学生的生活也不应该过多的干涉,不过我这边姑且还是提醒你一下,你自己现在的事情很多都还没有理清楚,就不要再搞得跟三鹰那边一样了。不然早晚什么都要丢掉。”   “不,只是正常社交活动而已。组建了一个社团,准备要去拉人来着,千寻你有什么推荐的没有?”   “给我叫千石老师啊,你这个小鬼,基本的尊师重道都不懂了吗?”   于是千寻捂着自己的额头,看起来有些头疼的样子,不过还是对我的问话做出了反应,“而且你这种家伙居然会想要组建社团,我还以为你准备就这么混两年混到毕业来着,怎么,终于上进了?”   “和上不上进没有关系,只是因为陷入了不得不建的这种迫不得已而为之的境况而已。”   不论是欠给友崎的那个承诺也好,又或者是载自己这边的需求也好,建立社团都是势在必行的事情。   “现在的话没有,你知道我这边现在带的是二年级的学生,基本上都有自己的社团了,不过下个学期的话倒是有个人可以推荐给你。”   “那个时候黄花菜都凉了,总之没有的话我这边就先闪了,晚上应该是不回来了。”   “走吧走吧,”   千寻衣服有些不耐烦的样子挥挥手,“总之你自己注意就好。”   于是就这样告别了千寻,然后就开始思考,去南家里的话,要找一个什么由头去呢?   虽然很想说直接推开门就拉着可爱学妹的手,跟她说:“我喜欢你很久了,所以请务必加入我的社团和我一起度过高中的这几年吧!”   但是显然,这是不现实的事情,尤其是在被南知道了隔壁的御坂就是我女儿她妈的情况下。   所以说上次是因为有着杏作为中间人,这一次虽然说是已经有过一次去她们家里的基础了,但是怎么想一个拜访的理由还是必要的。这样才能够显得不够唐突。否则目的性太强的话,想要谈威这件事情的成功率也会变低。   尤其是貌似今天和战场原一起似乎又一次的给南留下了不算是好的印象。   于是乎,思来想去,貌似也没有能够找到什么比较好的解决方法,唯一一个靠谱一点的,就是以“感谢作为邻居对于美玲的照顾”这个理由过去。但是如果真的是要用这个理由的话,或许我首席那应该拜访的应该是楼上的藤和夫人才对。   不过,好像也是没有什么更好地办法了啊….想好了之后就决定去一趟超市,既然是感谢别人的话,至少应该带一点点礼品才是正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为了拉一个人进社团我特么的还奠的是足够努力的啊,难道说我潜意识的其实还是对于南有什么想法?   虽然说对方感觉上的确像是那种贤妻良母又很有自己想法的我很喜欢的类型,而且还有两个虽然没有长成但是明显可以看出来基因相当不错的妹妹,其中一个是重度姐控另外一个是个相当好上手的笨蛋,怎么看到都是很容易买一送三的稳赚不赔的买卖,但是像我这种非常能够洞悉自己心中的实际想法的人因该是的确没有对南产生什么不好的想法才对啊。   那么为什么我会这么执着于将南拉入我的社团,而不是首先去找不管从哪方面来看都更容易接受我的邀请的杏呢?   于是正当我一边在超市闲逛着一边看着琳琅满目的各种商品,并且在同时思考着这个相当具有挑战性的问题的时候,忽然就被人唤住了。   “高坂….学长?”   f以乎是有些不太确定的声音,不过听起来的确是在叫我没有错。虽说这个世界上姓高坂的人也并不在少数,但是因为这个声音有些耳熟的关系,所以下意识的就认为是在叫我了。然后循声望去,自然而然的就看到了两个….小女孩。   黄发的那位我认识,正是我之前所说过的那个追到南春香之后能够人手的两个小姨子之中的重度姐控的那一位,南千秋小姐。而另外一个褐色长发的平板萝莉,虽然说之前并没有见过,不过从两个人的关系来看,应该是同班同学了没错。   话说千秋小姐的朋友还真的是多啊。   “千秋….认识的?”   于是对于一个小学生会认识我这个怎么看都明显是高中生的大哥哥,身为同学的平板萝莉自然是发出了疑问的声音。然后看起来似乎是想一个面谈~样的小姨子,啊呸,是千秋就开始用平淡无奇的声音说道:“嗯,因为是春香姐姐大人的学长,之前跟着另外一个春香姐姐大人的同学一起来过家里一次,所以就记住了。”   说完之后大约是想起了被夏奈花光的那一张福泽谕吉,千秋补充道:“是一位非常慷慨的学长。”   于是褐发的平板萝莉了然的点了点头,对于这样的社交关系表示了充分的认可,接着丝毫没有害羞情绪的朝着我这边行了一个晚辈礼,随着千秋的叫法喊道:“初次见面,高坂学长,我是千秋的同学,结城美柑。”   “你好。”   这个时候我自然是露出了一个学长应该有的温和笑容,然后就注意到了两个小学生手里面拿着的东西,不管怎么看都是为晚餐而准备的材料。   “真是能干啊,这么小就开始帮着做家务。”   “嗯。”   在我夸奖了之后,褐发的平板萝莉露出了一丝不好意思的表情,倒是千秋煞有介事的点头说道,“因为美柑的父母也不住在家里,所以晚饭都是自己做的。”   帮自己的好友解释了一下之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千秋补充道:“我虽然也会做,但是做出来的料理怎么都比不上春香姐姐大人。”   “春香姐姐大人的料理是最棒的!”   “是是,我知道了。”   于是笑着拍了拍小丫头的脑袋,千秋立刻就露出了享受的表情,而我则是夸赞道,“千秋也是能干的孩子。”   看了一眼好友露出来的笑容,褐发的平板萝莉又开口问道:“不知道高坂哥哥在这里是做什么呢?也是准备晚餐的吗?”   “那倒不是,我可没有那个手艺,只是准备买一点水果罢了。”   于是就想起来,左右是要送给南家去的,不如顺便问一下小丫头喜欢吃坚什么,“说起来小千秋你比较喜欢什么水果呢?苹果,梨子,还是香蕉?”   “我吗?”   于是乎小丫头眨了眨眼睛,想了想之后说道,“我比较喜欢吃桃子,夏奈比较喜欢吃香蕉,春香姐姐大人比较喜欢吃橘子。”   还不忘带上自己的两个姐姐,真是个好孩子。   “原来如此。”   于是我点点头,有喜欢的就好,最怕的就是那种你问她她跟你说随便,然后等你买好了这不要那不要的。   看着摸着下巴的我,千秋有些好奇的问道:“高坂学长你问这个做什么呢?”   “唔,略作参考。总之我现在打算要去买点水果,你们两个怎么样,要一起吗?”   “诶?我就不用了。”   于是褐发的平板萝莉连忙摇手,“梨….我是说我家的哥哥还等着我回去做饭呢。”   唔,结果这边也是一个对于自家哥哥没有半点尊重之心的妹妹吗….不过转念一想的话,虽说在称呼上是有着直呼其名的习惯,但至少这位褐发萝莉还知道回去给哥哥做饭。比起来我家的桐乃似乎连我的名字都懒得叫,至于照顾我什么的…..啧啧。   果然还举办兄长比惨大会的话我还是稳拿冠军的吗。   稍稍想了些这种没用的东西,就转头看向了另一位小学生。提到了自己喜欢吃的水果的小丫头似乎有那么一点兴趣,加上我之前那一次所表现出来的慷慨,可以预见的只要和我一起过去,我这边就肯定会顺带多买一点赠送一些给她。毕竟千秋小姐目前还不知道我要买这些水果就是准备送到她家里去的。   虽说想要跟着去,不过既然好朋友因为要回家去给哥哥做饭而提前离开,似乎千秋小姐就很快的在”早点回去帮春香姐姐大人做饭”和“跟着大哥哥一起蹭点水果”这两者之间犹豫起来。   随心的话,肯定是要更加的倾向于后者,而从德行层面来说,则是更加的倾向于前者。   名为结城美柑的平板萝莉倒是相当的通晓人情世故,在拒绝了陌生大哥哥的邀请之后,很快的就主动的挥手告别。而当三妹还在思考着应该如何选择的时候,我则是主动地解围道:“不过过来帮我挑选一下如何?实际上我自己出来买水果倒也不是很多,小千秋如果能来的话,就真的是帮了忙了。”   于是小丫头的脸颊微不可查的红了红:“我、我也不是很懂。”   “没关系。”   于是身为一个忠厚长者的我,非常自然的牵起了小萝莉空着的那只手,引导着学妹的幼妹走向蔬果区,“两个人选总比一个人选要来的强嘛!”   当然,实际上关于不会挑选这一点说的也是真话,很少出来买这些东西也是真话。想想的话,以前吃到的水果基本上就没有我自己亲自买的,偶尔出来买一次,由于完全不懂的关系也基本上就是遵循那个贵就买哪个的原则。   所以说,果然做生意的最喜欢的就是我这种不懂行的大肥羊。   于是,一边提着千秋准备的各种晚餐的材料,和千秋闲聊着南家的各种琐事,看着小丫头非常认真的在挑选着桃子、橘子和香蕉的时候,忽然就觉得千秋以后一定可以成为一个不错的妻子。当然,被她所崇拜的春香显然是在这方面做的更加的完美,于是在小丫头挑完之后,有意无意的询问了她是怎么学到的遂选知识,而得到的回答,不出意料之外的果然就是得益于春香姐姐大人的悉心教导。   南春香,果然是一个相当厉害的人啊。   087讲道理我这次真的就是来办正事儿的好咀087作为女性的层面来说,南春香这个人,至少在目前我所看了解的这些来看,是相当的符合我个人的美学的。如果说成年以后一定要找一个人作为自己的妻子的话,那么这样类型的女性就是首选。   成熟懂事、知性大方、毫不矫情。   而且能干。   如果真的能够把她拉到我的求人社里面来的话,或许不只是简单的凑个人数那么简单,而是真的可以在不知道会有什么发生的社团活动之中帮上大忙。   于是乎再次的开始思考,到底要以什么样的理由来劝说这一位感觉上目前对于我的印象不是太好的精明学妹加入我所创立的这一个怎么看都像是在坑爹的逗比社团呢?   难度似乎是有点大。以己度人的话,如果说有人来邀请我加入这样一个社团,毫无疑问的我会拒绝掉。   果然比起这种没有任何保障的,就连申报都还没有成功的小社团,一个体制健全的大社团更有吸引力。而且女人似乎也更多地会喜欢那些看起来比较稳妥的事物。毕竟南春香也不是那种看起来喜欢找刺激和新鲜感的叛逆期小太妹。   唔一一或许以助推公益事业来劝说还不错?这方面的话,感觉上南似乎还算是那种比较热心的类型。不过说起来在家里又当姐姐又当妈妈的,是不是有充足的时间来参加社团活动也是个问题。这幺一想的话,之前一直没有加入社团说不定也是有着发那个面的考虑,那么相较来说,我的这个坑爹求人社似乎在社团活动的时间上能够有相当程度的调节?   而且因为人数少的关系,活动室也没有那么死,反正学生会也只是要求要有活动量而已。再加上规矩都是由身为社团部长的我来制定….这么一想的话,我这个社团的优点还是不少的嘛。   和南家的三妹一起回去的时候,走到公寓的楼下,小丫头非常有礼貌的对着我鞠了一个躬,虽说面部的表情不算丰富,但是其中的感激之意还是很明显的听得出来的:“送我到这里真的是太感谢了,那么,我就先上去了。”   “不用那么急的。”   于是乎,在三妹略带疑惑的眼神之中,我提了提手里面拎着的装着三种水果手提袋,笑道,“正好有事情要去拜访一下。”   非常明显的,千秋小丫头当时就是愣了一下。   我则是对着她温和的笑笑,说道:“好了,我们走吧。   接着和小丫头一起上楼,按响了门铃之后,很快的就听到了元气满满的“来了来了”的声音。伴随着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二妹过来开门了。   话说无论什么时候都能够这么的有精神也真的是挺让人羡慕的一件事情啊,不像我,碰到很多的事情都会因为没有什么精神而嫌麻烦,进而不想去做。   “欢迎回来!千秋!咦?这不是春香的学长吗?那个……呃,叫什么来着?”   “高坂学长!”   语气严厉的对着二傻报出了我的姓氏之后,早熟的三妹立刻对我道歉道,“抱歉,因为夏奈是个笨蛋。还请学长不要介意。”   “喂!谁是笨蛋啊!”   于是乎,某位黑发的双马尾立刻就不开心了。就算她本人的确是一个笨蛋没有错,但这也并不代表她本人就能够非常明确的认识到这一点。又或者来说,就算她本人明确的认识到了这一点,也不会喜欢被别人用批评的语气说出来。   尤其还是在外人的面前。   面子啊!面子!   然而对于自家没有什么威严的二姐,千秋丝毫的不让:“难道不是吗?明明那一天吃的那么开心,却连请客的春香姐姐大人的学长的称谓都没能记住!”   “唔!”   于是乎无言以对的二傻立刻捂住了胸口,做出了一副受伤的模样。显然千秋的这么一句话对于某个笨蛋来说还是有一点杀伤力的,不过笨蛋的某个特点就是在被人说多了之后脸皮也会相应的变厚,于是乎黑发的双马尾只用了两秒钟就想好了反驳之词。   “谁说我不记得了!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高坂!是高坂对不对!”   “你!”   “好了好了,先让我进去可以吗,千秋?”   于是乎就在三妹准备发飙的时候,立刻使出了对付萝莉的必杀绝技。   手掌在柔软的头发上揉一揉,立刻就把三妹的火气给按了下去。所以说,对付听话有讲道理的小女孩儿,摸头杀什么的最好用了。当然对于夏奈这种人大约是没什么效果的就是了。   顺便五十岚杏虽然已经是高中生了,但是摸头杀依1日好用.而且可以说是到现在为止我所遇见的人之中最好用的几个之一。   解决完这边的三妹之后,那边的二傻自然也是要应付一下。于是乎理所当然的就将手里面装着水果的手提袋递了过去:“一点小礼物,帮忙拿进去怎么样?”   “哦….哦,这怎么好意思。”   一边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黑发的双马尾接过了手提袋,然后在看到了里面的香蕉之后,眼睛立刻就亮了,“这、这、这个是皇帝蕉吗?”   “大概吧。”   因为当时看着觉得长得跟别的香蕉不太一样,挺有意思的所以就买下来了,没想到二妹似乎对于这种香蕉还是情有独钟?   接着,就看到了那双大眼睛仿佛放出了光芒一般:“这个,我可以吃吗!”   “当然没问题。”   本来就是给她们买的,自然是不会说出不行这种话。不过在那之前,我还是说道:“当然个人来说,我还是建议你在这之前先拿去问一下春香。”   三个南在这里,为了区分开来,这种时候自然不能因为礼貌的关系而称呼姓氏,于是乎便使用名字来进行称呼“也是哦。”   于是乎,就和来到时候一样,咚咚咚的踩着地板,二妹迅速的提着手提袋跑了进去。   “那么我们也进去吧。”   我笑着看着千秋,小丫头似乎是有些不太开心的低着头。猜测一下的话,大约是觉得自己二姐的这种表现有那么一些丢人。想想的话,如果我带着学长或者学姐去家里做客,桐乃是这种表现的话,我一定会一脚踹过去然后好好的教一下她什幺叫做基本的礼貌当然,我们家永远不可能会发生这种事情,因为老妈在这方面向来是做的相当的到位的。   果然,有娘教的孩子和没娘教的就是不一样吗?   于是换了客人用的拖鞋,没有走几步路,就听到了熟悉的铃铛的响声。一抬头,就看到了美琴迈着小腿带着学步车,长着已经开始冒出了牙尖的小嘴巴,开心的跑了过来。   美琴在这里的话,那么也就是说….“你….这个点到这里来做什么?”   果然,在女儿抱住了我的小腿之后,孩儿她娘也很快的出现在了视野之中。   “那什么,稍稍有点事情想要找南家的大姐帮忙。”   于是乎抱起了美琴,狠狠地在女儿肉嘟嘟的小脸蛋上香了一个,我无视掉美玲那种看人渣的鄙视眼神,笑道,“这次可是正正经经的正经事情,没什么别的意思,你不要想多了。 ”孩儿她娘一甩茶色的大波浪,一声轻哼:“我才懒得管你的那些破事。”   你看,这话就特别假了不是?婆婆都认了,现在说不在乎这些事情鬼才会信啊。当然,考虑到美玲是个女人,那么这种行为就相当的可以理解了。   女性嘴巴里面说出来的一些话,听听就可以了。当真的话,反而会被她们教训“你根本就不懂我”之类的。   于是我走过去,单手抱着女儿,另一只空出来的手则是揽住了美玲的腰。毕竟不是在自己家里,十六岁的人妻有些脸红,别扭了两下却也没有真的发多大的力气想要挣开,象征意义更大于实际行动的推了我两下,轻嗔薄怒的说道:“干什么啊,这可是在春香家呈!”   “什么也没有干啊,只是表示亲密的稍微报一下而已吗,很正常的啦。”   然后美玲那边则依1日是小声的发脾气:“谁要跟你亲密啊!”   于是紧了紧手臂,我笑道:“女儿都快会叫妈妈了,还说这些做什么。”   “啊一一妈一一啪一一”然后,相当配合的,被我单手抱着的美琴一拍小手,门牙都还没有长出来的小嘴巴里面发出了模糊的声音,仔细听的话倒真的是有些像是在叫妈妈。   看着女儿的这副可爱的样子,美玲自然是无法继续板着一张脸,于是表面上半是不情愿的就这么被我搂着走了进去,千秋则是稍稍朝着这边看了两眼之后就跑到厨房里面,开始给自家的春香姐姐大人帮忙准备晚餐。   于是进到客厅里面坐下来之后,虽然嘴巴上面说着不在意,但没过多久的美玲就开始有意无意的询问起,为什么我会在这个时间点跑到南家里来。   “说起这个的话,我现在是高中生这一点你知道的吧。   点点头,美玲一脸“这种事情我当然知道”的表情看着我。   我咳嗽一声,就开始继续讲解道:“然后呢,我现在所就读的高中有一个奇妙的规定。”   “嗯哼?”   “那就是所有的学生必须要有自己的社团活动,当然,回家社是不行的,所有的社团都会有活动量的考核。”   于是美玲继续点头:“嗯哼?”   于是对着孩儿她娘露出了一个爽朗的笑容,我说道:“然后呢,一年级的时候加入的社团,在最近以考勤不达标的理由把我开除掉了。”   “原来如此。”   美玲继续点头表示理解.然后满怀着恶意的猜测道,“于是你就提着礼物跑到南家里来,祈求自己的学妹介绍进入新的社团?”   “不不不,虽然不记得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是个什么样子,但是肯定不会是这种性格的吧。”   所以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让人感到不爽的猜测到底是个怎么回事啊。   “是啊。”   美玲随手捻起一块南家里为招待客人而拿出来的点心塞进自己的嘴巴里面,然后说道,“我是按照你当时的性格反过来算的,猜错了?”   为什么反过来猜会是这样的结果啊….难不成换做是过去的我的话就变成南提着礼物到我家里去祈求我加入她的社团了吗?   不过现在显然并不是和美玲争论这种事情的时候。实际上这个时候会毫无保留的跟她说这些事情,一方面是为了避免她产生什么不好的误会,另外一方面则是希望美玲能够帮助我劝说南加入我的社团。   作为第三者的美玲说出来的话,总觉得要比我本人说出来的话管用很多。尤其是在南对于美玲这个年轻的未婚妈妈很有好感而对于我则是感情一般的情况下。   而且还有一点感情加分不是吗。   “虽然可以的话我也很想,不过非常遗憾的有两点,第一是按照白皇的规定,被社团开出的学生一年以内是不能加入其他社团的,基本上就只有回到原社团一条路可以走。不过既然会被开除的话,也就是说这条路绝大多数人也都是走不通的。第二点,就是我们可爱的春香学妹,目前为止辽没有加入任何的社团。”   于是就在我相当耐心的解释着的时候,一个不太和谐的声音就非常突兀的插了进来。   “可爱的春香学妹?高坂你觉得春香很可爱吗?喜欢?   抬头一看,却是端着果盘走过来的黑发双马尾。放下手中的果盘之后,一边坐下,一边睁大了眼睛用充满了八卦精神的实现注视着我。看样子南家的二妹刚刚似乎是已经得到了大姐的许可,而且从香蕉把上面的断痕来看,显然夏奈同学已经消灭了一根了。   “高坂哥哥大人喜欢春香姐姐大人吗?”   这是同样不知道什么时候插过来的三妹….话说之前还很正常的喊着我高坂学长来着,为什么转眼就变成了高坂哥哥大人?   088感觉这种正经的关于社团的讨论也是很久没有过了不过片刻之间,南家的三妹对于我的称呼,就非常微妙的发生了某种变化。   话说那个大人是什么鬼?   “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啊一一”于是乎,就看到了美玲意味深长的眼神,接着就把不愿意离开我温暖的怀抱的美琴强行的抱了过去,顺便可我拉开了大约三十公分的距离。   而造成目前这个状况的罪魁祸首,也就是有着美少女外形,但智商上却好像是猩猩那样的二妹同志,一只手按着香蕉把,一只手用力的拔下一根香蕉。接着他用手剥着香蕉皮,同时不断的用眼神在我和美玲之间来回扫视。在历时五秒钟,咬了一口香蕉之后才猛地一拍手掌,因为嘴巴里面含这东西的关系,用含糊的语气大声说道:“脚筛酿朝船!”   “两条船个鬼啊!”   于是没好气的一巴掌拍过去,打在二傻的头顶上啪的就是一响。   本大爷这么正直的好男人,怎么会最脚踩两条船这种事情!   我可是单身好吗!单身!   就算是有关系的女人,之前也都是说好了的,只谈风月,不谈感情!   而且就算真要算起来的话也绝对不是两条船,我这么属,起码也是一个船团好吗?说话可是要负责任的啊,少女!   基于以上事实,对于那一巴掌我拍下去可以说是拍的问心无愧,很显然我坦诚的眼神立刻就让二妹深刻的感受到了自己的错误,转而一脸失望的瞥向一旁:“诶一一就算不是也不要动手嘛,人家可是女孩子的说….”说完之后,淡定的将手下剩下的那一截香蕉全部塞进了嘴巴里面…….你这幅模样跟我说你说女孩子?   所以说这家伙就连怎么装可怜都不会吗?   啧一一“总而言之,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也好,这一次过来实际上是想要试一下看看能不能把南拉到我的社团里面来。毕竟涉及到很多东西,没有一个组织的话终究还是不行的。既不能加入新的社团又不可能回到原来的社团,所以说唯一的路也就变成了自己建立一个社团。”   啃着香蕉的夏奈立刻一脸嫌弃的回答道:“不要,我拒绝。”   “没有问你好吗….而且就算你愿意也没什么用啊。”   “为什么?你们社团不是差人吗?为什么我就不可以?”   二妹瞪大了眼睛,大呼道,“我要告诉春香你歧视我!”   千秋则是有些生气的一拍桌子:“因为你和高坂哥哥大人根本就不是一个学校的吧。”   二妹一愣,放下了手中香蕉皮,随后一锤手心,做恍然大悟状:“原来如此!”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幅样子,就连吐槽的精神都没有了。   “总的来说,就是这样了。于是呢,南你的想法呢?”   听到了脚步声,转头就看到了带着隔热手套端若砂锅走过来的南家大姐。   带着一脸温和的笑容,十六岁的少女不露痕迹的说道:“实际上最近也的确是在烦恼着这一点,只是怎么都没有想到学长会因为这件事情跑到家里来。我还以为学长已经把社员找齐了呢。毕竟那天也没有看到学长的社团的社员募集点。”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春香的眼神,总觉得似乎这位少女有意无意的在暗指我带着战场原到处闲逛的事情。   “因为人数还不够,所以暂时也就还没有申请社团的成立。不过如果你这边答应的话,我只需要再找到一个社员和以为辅导老师就能够向学生会递交申请了。”   “诶?还差一个吗?”   将做好的菜肴一个一个的端上来,当然我非常自觉的也有帮忙,春香就露出了有些诧异的表情,“我记得,白皇的社团的话,好像只需要四名成员就能够达到最低的标准了吧。”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南眨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算上那一位战场原同学和学长本身的话,加上我还差一个….”“你以为还会有谁?”   问出来之后,就笑了起来,“杏?”   “诶?嗯,是这样想的没错。因为学长的话,感觉和杏的关系会比较亲密一些。”   “杏?”   听到了自己不知道的名字,美玲自然也就有些好奇起来。   “是春香的同学哦。”   迅速的在饭前再次解决完一根香蕉之后,夏奈伸手接过了春香盛好了米饭的瓮碗,拿起筷子就说道,“那个,全名叫什么来着?”   我接口道:“杏,五十岚杏。白皇有老生带新生参观校园的传统,我带的三个人里面就有春香和杏,第一次认识的也是在那个时候。”   “嗯。”   于是春香点点头,对于我的话表示肯定,随后说道,“我还以为碰到这种事情学长肯定会先邀请杏来着,没想到是先跑到我这里来了。”   柿子要捡软的捏这个道理谁都明白,但你更需要明白的一点是,名为五十岚杏的这颗柿子树下面,可是有不知道多少的看门猛犬。   当然,这种话并不适合在这里说的太过清楚,于是我只是笑笑,并不解释什么。   “好好吃!”   “不愧是春香姐姐大人!”   于是乎,话题很快的就转移到了晚饭上面。几个女人聊来聊去,那边的三姐妹讨论着明天应该吃些什么,以及要用什么样的做法的话题,而美玲则是因为最近正在努力的提升着自己的烹饪技能的关系,热切的参与到了讨论之中。不过话说回来,春香做的饭菜味道的确是不错。   这么一想的话,今天下午碰到的那个女孩儿….虽然不是太能够想得起来,不过碰到了这么一个人,就不由自主的开始想起十花姐了。我们家的亲戚里面,要说烹饪水准最高的,除了她也是没有哪个了。   就是性格有点不太好,据说是一直就没怎么和男性交往过。偶尔听说找到了男朋友的,也没有超过两个月的。   不过十花姐做到饭菜是真的好吃啊,那水平完全就是没的说。   于是一边品尝着来自于贤惠学妹的手艺,一边回忆着某个明明烧得一手好菜,却意外地没什幺人妻属性的表姐,听着四个女人的听了半天却完全没有记住她们都聊了些什么的谈话,晚饭就这么混过去了。   之后千秋回去写作业,夏奈则是轮到她去洗碗,春香非常体贴的在简单的帮忙收拾了一下桌子之后,就开始和我聊起了有关于社团的事情。   “学长的社团,虽然还不知道会不会加入,但是可以先稍稍介绍一下吗?”   一身居家的休闲服饰,南春香不过轻挽一下发丝,这轻柔的动作就让人看的感觉到一阵的舒适。   讲道理的话,虽然已经是做妈妈的人了,但是要比人妻属性的话,美玲还真的是赶不上面前的这位又当姐姐又当妈的同龄人。   感觉以后能够娶到这个女人的男人真的是十辈子修来的福气,就连我都开始有那么一点点的嫉妒了。   “社团的话,不同于那些运动社团或者是有明确的活动的社团。名为‘侍奉部’,实际上可以简单地理解为免费的委托受理所。宗旨是本着‘助人为乐’的精神,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为诚心寻求帮助的人解决生活上的一些烦恼。”   南春香眨眨眼睛:“比如说?”   “比如说,唔一一比如说,假如美玲是我们学校的学生。”   于是乎一把揽住了就坐在我身边的年轻妈妈,我尝试着举了一个例子,“譬如说美玲现在正在努力的提升自己的烹饪水平,但是由于没有一个老师只能靠自己来摸索,所以遇上了许多困难,事倍功半。而这个时候,南你作为我们的部员,在了解到了美玲对于提升自己烹饪水平的执着,以及自己的确是有能力,能够帮助到她这仵事情之后,如果她来到我们的社团进行了委托,我们就会接下来,然后对美玲进行指导。   “社团活动的话,大致上就是这样。不过因为不同的人会在生活之中遇到备式各样的问题,所以具体的社团活动会有哪些内容、以哪些形式展开,我现在也说不好。不过总的来说,这种帮助是基于两厢情愿的基础之上,不会勉强什么的。   “至于成员的话,目前来说就只有我和战场原两个人,那边的你也已经见过了。如果你同意的话,我就回去尝试说服杏。总之四个人我肯定会想办法凑齐的。”   “那么,恕我直言。”   学妹非常认真地看着我,这种眼神的话,可以看到出来,南春香的确是有人真的在考虑我对于让她加入我的这个社团的邀请。   “如果说这样话,那么学生会对于社团最重要的考核标准一一至少在我看完学生守则之后的认识来说,社团活动量的达成。学长你准备用什么方式来保证呢?”   “这个嘛….”虽然很想说到时候总会有办法的,但是很显然,南并不是这种敷衍的话语就能够应付掉的人。而且她说的也的确是实话,白皇的学生会对于社团活动量的考核虽然说并没有一个非常明确地标准,但它的确是有的。并且某种程度上来说,对于社团的生杀大权,可以说是非常主观的掌控在学生会长的手中。基本上,会长说过了,那就没有问题j会长说不行,社团就会取缔。   当然,作为一个讲究民主的校园组织,社团被无端取缔的话你是可以去尝试发起公投,让全校学生一起决定社团的去留的。然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创立的人数不到两位数的社团,你觉得学生们会力挺你而跟学生会对着干?   别闹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学生会就不是学生会了要如道历代以来,学生会长的人气向来都是超高的。   “关于这个的话,也是稍稍的有一点腹案。主要还是要去找八卦社帮下忙。”   于是无奈之下,我也只能说着口不对心,但实际上也的确不失为一个办法的话,“借一个小版面打个广告的话,会找上门来的人应该会有一些。而且考虑到只是一个小社团,真正能够吸引到的人并不算多,对于那些真的需要帮助的人来说,反到是一件好事情。毕竟你知道的,有些烦恼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怎么想让太多的人知道。而且只是四个人的校社团的话,活动量也并不需要那么大。   “最重要的是,时间和地点上而言非常的自由。我想这一点应该对你也是很有好处的吧,到现在为止都一直没有选择一个社团加入的南同学。”   “嗯,关于时间和地点这一点,的确是稍稍的让人有些苦恼。”   少女轻笑着,然后朝着厨房里面可以看到的正在和餐具上的油渍作着战斗的身影,轻声道,“实际上之前也有考虑过一些简单一点的社团,比如说文学社、读书社又或者是花道部之类的对于时间要求并不是非常严格的社团。”   一边说着,南露出了半是苦恼的神色。那种略显柔弱的表情使得人忍不住就会从心中生出想要帮助她的想法。   “只是,说实在的,其实对于哪些方面的东西并不是太感兴趣。其实就我个人来说,还是比较倾向于运动社团的。 ”居然是运动社团?   人妻属性十足的少女居然是运动系的吗?   “比如说?”   “比如说,羽毛球部、排球部、花泳部….之类的。”   花泳部什么鬼….花式游泳部?水上芭蕾之类的?   总觉得茌社团方面,白皇也真的是好厉害啊。   “但是无论哪一个,听说对于新人部的成员要求都挺严格的。”   “是啊。”   于是乎我点点头,如果说是才能非常出色的倒是还好,毕竟在白皇,能力就是资本。但如果说是能力一般的话,许多大型的社团实际上就和社会之中的公司是一样的,新人必然会受到一定程度的欺压。当然,不同的社团程度也会不一样,但是运动系的社团的话,累一些那是肯定的。   089我说你们这群鬼人就不能够消停一点吗“因为毕竟是新人嘛。”   究其原因,其实也就是这么一点。脏活累活大家都不喜欢,却也总得是要有人来做的。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不加入社团我也觉得不错。杏那边倒是真的有些不太拿的定注意,毕竟大家对于她都太过热情了,反而是弄到她有些手足无措呢。”   说到这里,南不由得掩嘴笑了起来。   这可不是什么好笑的事情啊,对于杏那个孩子来说。   虽然因为被过度保护的关系而显得有些内向和胆小,但杏可是一个相当聪明的孩子。为什么自己会被这么多的人关注,她自己应该是相当的清楚的。   应该是感到非常的困扰吧,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白皇里面想要和五十岚枫攀上关系的人,到底还是太多了。像是本家的小公主这样一个怎么看都像是傻白甜的花瓶角色,各种奉承拉拢那肯定是会接踵而至的。   “杏的话倒是有考虑过。不过说实话,以她那种怕生的性格,真的是有点说不太好能不能够适应这个社团。毕竟不是那种成天和内部的几个熟人一起搞社团活动的模式。侍奉部的话,将来会开展的活动可能更多的是要和各种各样的人接触。”   以那个丫头的天真性格的话,说不准那天就被人家卖了也是说不定。就算是看出来了对方是别有目的,也可能是会因为同情心当做是没育看出来。如果看到大家都有能够帮得上忙的地方而自己没有,说不定小丫头就会产生什么类似“我好没用”之类的消极情绪。而就算是碰到了有什么她能够帮得上忙的事情,也不可能放心她一个人出去办事。   因为真的是太好骗了,杏。   和智商无关,被过度保护的杏,情商太低。   “不过我觉得,如果学长过去邀请的话,杏一定会很开心的。”   对于这件事情,南却是似乎持有不同的想法,“而且我觉得让杏多接触一些人也不是什么坏事。学长你不觉得,一直以来,杏都被过度的保护了吗?”   知道啊,我当然知道啊。   但就算是被过度的保护了,那也是五十岚家做的事情啊,和我有什么关系?把花朵从温室里面拿出来经历风雨这种事情,为什么要我去做?万一要是被外面的小雨点打残了,到时候会被清算的人可是我诶。   五十岚家那么属,到时候出了事情,人家一根手指头要碾死我这只小蚂蚁,你帮我扛吗?   大约是从我的沉默之中听出了我的不情愿,南闭上一只眼睛,双手合十的做出一副俏皮状:“那么,就当做是新人社的社员对于社长的第一个委托如何?我们这边是以‘助人为乐’为核心宗旨”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为诚心寻求帮助的人解决生活上的一些烦恼。那么小女子南春香,因为好友五十岚杏选择社团一事不知道应该如何帮忙的烦恼,敢问部长大人,作为侍奉部成立的第一份委托,可否受理?”   这家伙….“这个嘛,虽然说是可以受理,不过作为第一份委托恐怕就是有点困难了。”   “诶?难道说还有?”   “是嘲,”   我点点头,“因为在你之前,我们还有一位成员加入的嘛。”   于是乎春香立刻就笑了起来,那种温和的笑容便真的如同是春风拂面一般的让人发自内心的感到舒爽:“部长这么一说,我忽然就一点也不担心我们社团活动量了。”   “是啊。”   我深有同感的点点头。一方面是因为还没有建立起来委托就已经开始排起队了,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无论是哪一个委托,都不是简单地事情。而且按照友崎的性格,可以预见的,一定会安排各种各样的麻烦事情过来。只是这种事情肯定是不能和南明说的。   不过友崎那边也是之前答应过的事情所以没办法,反正只要是社团不会因为活动量不够而被注销就好了。实际上委托要不要接受,主观上的决定权还是在我自己手上。   毕竟是“本着助人为乐的精神,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帮助诚-心-诚-意的寻求帮助的人们”的社团嘛。   按照我个人的想法的话,达到最低的限度就可以了,比如一个月意见委托之类的。这么一想到话,手上两个委托就足够我把这个学期撑过去了。   于是,就在愉快的决定了只要我拉杏入伙解决掉她加入社团的问题的话,南就会加入我的社团这件事情的时候,被南家的大门处传来的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打断了。   这个时间,不是按门铃而是使用敲门的方式,怎么看都是一种反常的表现。   “我去看看吧。”   这种时候,自然足要表现出男人的担当出来,于是笑着这么说了一句之后,就走到玄关处,从猫眼往外面看了一下。   首先看到的,就是某个喘着气的女人的脸。不是瞎子就能够看得出来的焦急,在我走过来的这段时间里,她已经开始喊出了声来:“春香,你有看到艾莉欧吗?”   原来是有过一面之缘的藤和女女,也就是美玲口中的那个相当照顾她的某位没有丈夫却有一个和夏奈是同学的女儿的太太。   “藤和夫人?”   听到了声音的春香自然是快步的走了出来,这时候正好夏奈也完成了自己的清洗工作,听到了同学母亲的声音自然也是略带好奇的走了过来。于是乎我打开门,立刻就看到了感觉上刚从外面回来还没有来得及换衣服的藤和太太。   “怎么了吗?”   “艾莉欧!我到处都找不到艾莉欧….你有看到艾利欧吗?”   一边说着,藤和太太一只手抓住我的胳膊,一边伸头朝着屋里看,似乎是希望能够看到自己女儿的身影。然而可惜的是,这位我没有见过面的国中生并不在南的家里。   听到了某种程度上算是自己的恩人的声音之后,很快的美玲抱着美琴也是走了出来,安慰道:“艾莉欧的话,会不会是出去哪里玩了还没有回来呢?”   一脸焦急的太太立刻说道:“不,不会的,那孩子的东西都在家里,鞋子也没有穿出去!”   于是,自然而然的,美玲就将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的目光投向了我,顺带的,也将另外几个女人的目光带到了我的身上。南的目光简直就像是在说,“学长,轮到你表现的时候到了”一样。   所以说,为什么要看我?我特么连那个艾莉欧是谁我特么都不知道的好吗?   女儿失踪的太太这才注意到面前的这个并不认识的年轻人,以及她芷抓着我的手臂这件事情。而在看到大家都在往这边看着我之后,自然而然的也就把我当做是了一个能够解决力0去的人。   “那个,不好意思,请问您是?”   说实话有些尴尬,因为实际上对于那位艾利欧小姐的去向,我完全是一点头绪也没有。不过这个时候,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那什么,叫我高坂就好。”   “那么高坂君,你有见到过艾莉欧吗?”   “虽然说是没有见到过,但是这个时候就算是着急,我想艾莉欧小姐也是不会出现的,所以我想我们现在应该先坐下来好好地梳理一下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说实话,我现在除了艾莉欧小姐不见了以外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是想帮忙找人,感觉也是无从找起。东京这么大,漫无目的地去找的话简直是和大海捞针无异。我知道夫人你很担心女儿,但是现在请先进来坐一下如何?”   人生在世,总是会遇到各种各样的突发事件。但是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管是多么的糟糕,影响是多么的恶劣,首先第一点,就是不能慌。   因为那样除了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的糟糕之外,完全就是于事无补。可惜世界上大多数的人似乎都并不能明白并在生活之中运用这样简单的一个道理。   信心和镇定都是非常难得却又非常奇妙的一种品质。   很多人都明白这样的道理,但事实上,真正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人却是少之又少。所以为什么我们说有的人天生就是领袖?   这种能够感染到他人的优秀品质便是人格魅力的来源之一。   “好、好的。”   能够独自一人将女儿带这幺大,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都应该是一个独立自强的女性才对。但发现女儿不见之后,早已是方寸大乱的藤和太太却是彻底的没了主意。   不由得再一次的感慨了一下关心则乱,一群人重新围绕着矮桌做好之后,就开始逐条逐句的询问有关于艾莉欧小姐的事情。然后很快的就整理出了以下的信息。   第一,藤和艾莉欧小姐的朋友并不算多,实际上基本就等于是没有,所以说去朋友家里玩是不可能的。这一种微乎其微的可能性立刻就被排除掉了。   第二,藤和艾莉欧小姐是有失踪的前科的。自从上一次的某个事件之后,到现在为止已经有长达一个半月的时间没有怎么出过门了。甚至是使得藤和太太在无奈之下,不得不说向校方递交了休学申请。   第三,所谓的某个事件,根据藤和艾莉欧小姐本人的说法,是被某个外星人绑架了。而根据藤和太太的说法,是不是外星人不清楚,但是艾莉欧小姐的确是失踪过两天,这是不争的事实。并且按照她本人的说法,对于这两天的事情完全没有记忆。换句话来说,就是无从求证。   在逐条的按照自己的思路问了一系列的问题之后,大致的清楚了一些情况的我进一步的问起了上次失踪的事情:“那么,上一次的不告而别是一个半月之前,也是这样毫无征兆的就失踪了吗?”   “不,上一次的话,是正常的出门之后就没有回来。”   “那么这一次呢?回来就发现不见了人吗?平时有什么联系方式,或者说在那次事件之前有什么经常去的地方吗?”   “是的….回来之后就发现不见了。周围己经找了一遍,虽然说上一次毫发无损的回来了,但是这一次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高坂君….我应该怎么办?现在就去报警吗?”   “不,恕我直言,太太您这样的情况,失踪就连十二个小时都没有到的话,警方是不会立案受理的。”   听到我这样说,藤和太太又慌了起来:“那、那我应该怎么办?”   “总之先不要慌。这样吧,艾莉欧小姐的东西有没有什么平时经常用的东西给我一件。虽说可能帮不上什么大忙,不过家父正好是在警视厅工作,多少应该还是能够帮的上一些忙的。今天晚上也可以四处寻找一下,譬如说上次失踪之后找到的地方之类的。能够找到自然是最好,我这边的话,现在就回去问一下。”   “好、好的。”   对于这样的提议,藤和太太自然是没有什么不答应的道理。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之后,太太就拿过来了一件贴身的衣物。   于是略带一些尴尬的收了起来,拿着这种东西,总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变态一样。   “那个,你真的有办法吗?”   借口送我下楼,等到了楼下之后,美玲这样问了出来。   “确信的没有,不过试一下姑且还是有办法的。”   一边实话实说着对着美玲笑了笑,我摸了摸她的脑袋,“放心吧,记得不要把美琴也弄丢了就好了。”   “笨蛋。”   拿额头轻轻的撞了我的胸口一下,美玲就这么顶着我轻声说道,“我知道你很厉害的,这一次,真的帮帮藤和夫人吧。”   “嗯,那我就先回去了。”   虽然说拍着自己的胸脯这么说了,也第一次的从美玲的嘴巴里面听到了想要相信我的话语,但我终究只是一个凡人。我可以说努力的去做,但是抒包票这种事情,那样的话实在是说不出口的。   “说到底,也还是只能回去找老妈帮忙了吗….”090当你真正遇到事情的时候虽说实际上其实并不相管这些事情,但是因为已经答应过了,所以没办法。于是苦笑着看着手里面握着的内衣,只希望不要被老妈当威是变态才好。   掏出钥匙打开房门,首先看到了就是一如既往地以相当随意的姿势躺在沙发上面看着某本杂志的妹妹。只是这一次的,在看到了我的进门之后,并没有如平时一样好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的作出一脸厌恶的模样,而是好像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的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   虽说依1日不是什么好态度,不过感觉上至少是已经在朝着好的地方发展了不是吗?话说这就已经算是好的态度了,还真是可怜啊,我。   再想想最近一件接着一件的落在身上的麻烦事,立刻就感觉这么一点事情完全不值得开心。于是深吸一口气,收拾一下郁闷的心情之后,就过去找到了正在看电视的老妈那里。   即便是察觉到了我这边的靠近,正在嗑着瓜子的老妈依1日是头也不抬的注视着电视里面的那几个可怜的搞笑艺人:“干嘛?”   “有点事情想问一下。”   大约是不想分散精力跟我讲话,注视着屏幕的老妈言简意赅:“说。”   “那什么,老妈你这里有什么方便找人的法术吗?”   “那得看是找谁。”   于是终于肯看我一眼,老妈说道,“比如说是要找你老爸的话,不管什么时候载都能够找得到,但是找你我就不好说了。”   分人的吗….不过想想也是,说起来之前失踪的那一年多,也没有见到老妈找上门来把我拎回去一一老妈这么NB,虽然那个时候的我很叛逆,虽说气盛,但现在想想毕竟还是太年轻,老妈要是来真的的话,我这边大概也是反抗不了的。   于是乎不由得就想起了美玲,如果老妈真的找到我,或许也不会造了那么多的孽了….不过这种乱七八糟的思绪不过飘了一小会儿就被我把思维拉了回来=,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还是得要如实的和老妈说清楚。既然已经是答应了别人,虽说原本我这边也没有抱有多大的希望,大概藤和太太那边也没有对一个高中生抱多大的希望,但至少尽尽人事也还是应该的。   “实际上,美玲的一个朋友的女儿今天晚上忽然不见了于是大致的描述了一下事情的状况,顺带的将我从藤和太太那里了解到的信息都说了出来,然后将那件贴身的衣物拿了出来:“总之这就是我所知道的全部的情报了,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不过姑且是带了一件东西过来。艾莉欧同学经常使用的衣物。”   “笨蛋,你以为我是警犬吗?”   于是乎被老妈扔了一个白眼过来,显然对于某位素未谋面的藤和太太以及她的女儿,老妈一点都不感兴趣,“这种事情你应该去找你爹说,要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的话我倒是可以帮忙解决,失踪人日调查的话那就算了。不过我倒是不建议你现在过去打搅他,最近好像是上面下了什么死命令,总之你老爸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睡过觉了,如果是个乖儿子的话现在就不要用这种失踪连十二个小时都没有到的小破事情去烦他了。”   说完老妈又补了一句:“想当年你失踪一年多,不也没有什么事情吗?现在的人,就是喜欢大惊小怪。”   “万一这个也是连环杀人案怎么办….”于是乎小声的嘀咕了一句,立刻就被老妈瞪了。   呸!我也是乌鸦嘴,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不过突然生出了这样的想法之后,心中就不由得出现了一种莫名的不安。总觉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但是却完全没有什么头绪。   说起来的话,最近两年我的性格似乎正在慢慢地想老妈靠拢。在明白了我终究只是一个平凡的普通人之后,就不再像是小时候那样自命不凡的什么事情都想要去插上一脚,基本上遇事都是能避则避,能躲则躲,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退一步海阔天空的基本原则在度过我的高中生活。换句话说,能够让我产生这种不安的感觉的事情,多半是与我自身紧密相连的事情。就每天都会有人遇害,但我却依1日安安稳稳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因为那些人就算死的再惨也和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那么问题来了。之前也说过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的预感从来都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只是这一次却是只知道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却不能知道不好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一个我完全不关心的藤和太太女儿失踪的事情会让我产生这种变得情绪呢?   于是,带着一些不安的情绪,大约在十点钟左右的时候准备睡觉了。接着,就遮样到了大约凌晨一点钟的时候,被手机的电话铃声吵醒了。   高二开始之后的一个多月,接到电话的次数实在是屈指可数。而会在这个时间点给我打电话的,更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于是乎有些迷迷糊糊的,在看到了来电显示上的美玲两个字之后,就将电话接通了。   “喂,是京介吗?”   电话那头传来的美玲的声音异常的急促,这种不同寻常的反应立刻如同催化剂一般的让我心中的不安猛然的膨胀起来,只一瞬间便驱散了睡意。   莫名的不安,充斥了整个胸膛。   于是乎立刻想到了晚上的时候和妈妈的那番谈话,总不会是我的乌鸦嘴真的说中了吧。   “怎么了吗?艾莉欧找到了?还是说出事了?”   “不,不是这个….”美玲一边说着,声音似乎也变得哽咽了起来。脑海中浮现出了她一只手拿着电话,一只手捂着嘴巴,流着泪抽噎的模样,好半晌,才听到她用近乎于崩溃的声音说道,“怎么办….京介….美琴….”美琴?   听到这个名字之后,忽然之间就开始明白了之前的那股不安是怎么回事。出事的并不是藤和艾莉欧,或者说,不仅仅是她。我的那种变得情绪,并非是因为一个素不相识的国中生而在心中滋生出来。   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变大知道能够猜到是女儿这边出了事情,明明自己这边也是被这种情绪弄的心烦意乱,但此刻首先要做的却是稳住美玲,于是我努力的维持着平稳的语气,沉声道:“不要慌,美玲,慢慢说,美琴怎么了?”   电话那边再一次传来了美玲吸鼻子的声音,接着又是一个发颤的深呼吸。大约用了十秒钟的时间,她才用那种平稳中含着颤抖的声音说道:“美琴,不见7…”   随后就是细碎的抽噎声。   “我马上过来。”   说完之后便挂了电话,做起来之后,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并开始思考问题。   仔细的向一下,藤和艾莉欧的失踪,和美琴的失踪,这两者之间绝非是没有任何联系的巧合。   世界上也许会有很多的巧合,但我从来不会相信这些会发生在我自己的身上。就算是真的有,我也宁愿去相信这是某些人刻意安排出来的结果。   如果以现在发生的最后事情作为结果往前倒推,做最坏的打算,将所有的事情都认为是人为的,那么藤和艾莉欧的失踪就是一个引子,为了美琴的失踪而做出来的铺垫。藤和艾莉欧的失踪必然会引发藤和女女的慌乱,藤和女女在慌乱之下很自然的就会寻求其他人的帮助,作为受过恩惠的美玲自然也就回去帮忙寻找失踪的艾莉欧,而这个时候独自在家的美琴也就给了他人盗取的机会。   那么这样一来,就产生了两个问题:第一,为什么会有人愿意花费这么大的精力去将美琴盗走?   第二,这个人有什么必要花费这么大的精力去将美琴盗走?   第一个问题,从美玲的表现来看,显然她对于现在所发生的这件事情没有任何的头绪。那么很有可能事情并不是针对她而设计的,那么使用排除法的话,这件事情针对的人就只能是我。也就是说,下手的人与我有怨….等等,也可能是和老妈有怨。   可是老妈那边的话有点没有道理,毕竟在那个圈子里面销声匿迹十多年,没有道理这个节骨眼上才来了报复,而且还是以美琴为突破口。   但如果是我的话,第一种可蘸就是1日怨,即失忆的那一年间的仇人。可是那样的人美玲不可能会一点头绪都没有。那么排除掉这些的话,能够想到的人就非常的有限了很有可能是爱尔奎特所一直追寻着的罗亚,也就是那么两度袭击过我的白毛,或者说是那个曾经派出奇妙的黑色怪兽和我战斗过的尼禄先生。而其中名为罗亚的死徒,从他之前的反应上来看,之所以会纠缠上我,似乎看上了我身上的某种东西一一即不知道是通过什么原理的,我从爱尔奎特那里所获得的能力。虽说我这边运用的并怎么不成熟,也没有能够形成什么有效的战斗力,但是罗亚似乎对于我能够获得这种违背了物理学的凭空造物的能力表现出了相当的嫉妒。   仔细想想都话,如果把平凡的对于神秘侧的东西几乎是一窍不通的我换做是对于这些有着相当研究的死徒先生,这种完全违背了物理原则的能力有可能会大放异彩也说不定。   虽说不能够完全的排除老妈那边以及我这边1日怨的原因,但是果然那帮子不让人安生的死徒们,越想越觉得是这一次事件幕后主谋的可能性比较大。   也就是说,之所以盗走美琴最大的可能就是因为成天呆在白皇里面的我让他们无从下手。   那么第二点,为什么会花费这么大的精力来做这件事情。   如果上面的推断全部都是真的,那么罗亚一一姑且就暂时认为这件事情的主谋就是罗亚一一那么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将美玲从美琴身边引开。但是这样的话又有些说不通,因为美玲不过只是一个普通入而已。就算是强夺,我不认为一个八百多岁的死徒先生会搞不定一个普通的十六岁女生。   虽说这世界上有很多看起来很平凡但实际上却非常NB的人,但美玲绝对不是。否则如果真的是有办法的话,现在也不会是哭着打电话跟我说这件事情了。不,应该说如果美玲真的有那种让罗亚都不敢正面硬夺美琴的实力,当年也不会让我给祸祸了。   那么到底是为什么要把这件事情弄得这么麻烦呢?总不能是因为闲得慌吧….用了大约十分钟的时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虽然说遇事不能慌的道理是明白的,但果然以前那些时候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当事情真的发生在自己的身上的时候,光是控制情绪就已经很难了。   迅速的收拾了一下自己,也没有跟老妈打招呼就直接出门了,毕竟事情还没有搞清楚,就这么一惊一乍的也不太合适。而且如果事情真的是牵扯到了罗亚的话,或许我首先应该要找爱尔奎特商量一下才对,也不知道对上八百岁的死徒老妈搞不搞的定。不过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过去安抚美玲的情绪,然后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去到美玲那里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凌晨两点钟的时间了,整栋公寓楼就只有两户的灯还在亮着,其中就有她,想来这种时候也是不可能睡得着觉了,开着灯心里可能稍稍的要舒服那么一丁点。   南家的灯是熄灭的,那么也就是说,关于孩子失踪的这件事情,美玲应该是没有告诉别人。敲了敲门之后,很快的大门就打开了,然后就看到了脸上泪迹未干的美玲,在看到我之后泪水就在一次的流了下来,伸手捂着自己的嘴巴,一头就撞进了我的胸口。   准备要写戢斗文了,然而说实话,本咸不是很擅长写那种东西,说起来从第一本书开始就被人评价为“小清新的文风然而战斗是硬伤”唔….果然像我这种家伙就是写不出那种装逼如风的打戏啊091千万不要相信什么不斩来使的鬼话说实话,被美玲一脑袋撞进来,有点痛。   胸口咚的一声闷响,显然这一下的力道并不算轻。但此刻我能够做到也就是紧紧地抱着美玲。夜冷风凉,情绪起伏之下原本就容易生病,于是脱掉鞋子,一只手抱着美玲走进去,然后一只手把门拉上。就这么搂抱着她,走到房间里面坐下。   美玲就这么把脑袋埋在我的怀里面,一直哭了大约有十分钟的时间。我什么也没有说,她也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手掌一下一下的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感受着少女颤抖着的身体,心里面却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说实话现在反倒是有点希望美琴是被罗亚带走了。如果那个神经病是为了要拿美琴要挟我的话,那么至少有一点,作为人质的美琴必然是安全的,在罗亚从我身上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之前。   大约是哭累了,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美玲已经是在我的怀里睡了过去。   即便是一个已经有了一个八个多月大的女儿的年轻妈妈,美玲到底还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女。藤和太太在发现艾莉欧不见以后还是那样的一个状态,美玲只是这个样子哭了好久,或许已经算是不错了。   不过比起藤和太太,美玲虽说年轻,却也至少还是有一个人可以依靠,虽说她依靠的这个人现在自己心里都没有什么底,但至少这个时候男人的怍用就体现出来了。   一个正常家庭,总得有那么一根主心骨,关键的时候要能够撑得住。   以前的我相当的热衷于做这样的一个人,高中以后渐渐的就没了什么兴趣,没想到现在却又不得不扮演一下这样的角色。世事无常,却也是说不清楚。   如果不是这事情真的是让人糟心的话,其实被人依靠的感觉倒也还算不错。可是又想想,如果不是碰上了这种自己实在是没了办法的事情,像是美玲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把希望都寄托在别人身上呢?   脑子里面思绪乱飞着,就这么抱着她,虽说有一些事情想要问清楚,但果然,这种时候就算是我也做不到将一个好不容易才在我怀里睡着的少女给叫醒。而且没有更加糟糕的预感,或许美琴现在真的是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作为一个明显的绑架案,绑匪一定会在近期内联系我或者是美玲,这是毋庸置疑的。   目前来说,就是等着那边找上门来提要求了,所以倒也不用急于一时。现在,就先让她睡一觉好了。   或许我也需要养精蓄锐一番,来应对明天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的突发状况。   心中怀着淡淡的怜惜,轻轻地用大拇指擦掉了美玲脸上的泪痕,我轻轻地抱着她,不带任何杂念的,两个人就这么躺在了床上。   夜里,做了一个奇妙的梦。   实际上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能够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这家事情,只知道身处在一间类似是欧洲较为复古的酒吧之中。周围有着各种各样的吵杂声音,而我则足因为口渴的关系,再从腰间的挎包里掏出了几枚钱币之后,向大约是类似于酒保的人物要了一点酒水。明明是那样的环境,却是没有一点的违和感,反而是理当如此的就在那里兀自的喝了起来。而在我坐下来之后,很快就从旁边凑上来一个人,一条好像是火焰组成的手臂摆在了我的面前,用清脆的女声说道:“怎么,不打算请我喝一杯吗?”   明明是好像火焰一样的女性,但是却完全没有觉得奇怪。男人总是容易对美丽的女性抱有好感,于是在看到了对方精致的容颜以及发现我手中的金钱是足够的时候,自然是不会吝色那么一杯酒水。   “你,很奇怪啊。”   于是,在灌下了一大杯免费得到的麦酒之后,如同是笼罩在火焰之中的女性用一双颇有韵味的丹凤眼看着我,然后伸出一只手,就这样堂而皇之的抚摸着我的胸口,“总觉得,这里似乎是藏着什么东西。”   “藏着什么东西?”   我有些好奇的看着她,这才注意到我是穿着皮甲的。然而奇怪的是,明明穿着皮甲,我却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她手上的温度。   “而且,居然会吸引我和斗到这里来。”   她一边说着,嘴角含笑的看着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呃,我有点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所以说,吸引她过来的是个什么意思?而且说起来的话,“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在你的梦里啊。”   于是乎,在这样的一句话之后,梦境轰然的破碎了。   睁开眼睛之后才发现天已经开始蒙蒙亮了。美玲依1日是在我的怀中熟睡着,睫毛随着呼吸一颤一颤,只是看着这副睡颜的话,似乎这一觉睡得还算是安稳。至少来说并浸有做什么噩梦。   这么一想的话,似乎我刚刚是有做什么梦来着….好像是有火焰?妈的这才几秒钟就忘的差不多了,果然人类的脑细胞利用率就是低。话说我现在应该做点什么呢?   扫视了一下房间里面的东西,下意识的就看到了空着的婴儿床。   今天凌晨的时候。美玲打电话来告诉我美琴不见了。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我女儿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在八个多月大的时候就独自一人打开房门跑到我们都找不到的地方,更不可能在被人绑走之后留下什么求救信息或者有用的信号。那个一点都不怕生的小鬼头睡不得在看到绑匪的时候还张开双手咧着嘴吧对着人家笑呢!   于是首先的回忆一下昨天晚上的思路,基本上可以猜测是罗亚带走了美琴,目的则是为了获得我身上的某种能力。   深吸一口气,再次的平复一下开始烦躁起来的心绪。   既然是作为人质,那么罗亚一定会想办法来联系到我这边。敌暗我明,这种时候应该做的不是费尽心思去找他,二是养精蓄锐的等着他找上门来来。   虽然很想这么说,但是果然我这边还是要做一些准备。如果今天过完之后罗亚那边还没有采取行动的话,我也不可能一直干等着。   虽说我女儿还小,但罗亚那种一看就知道是神经不正常的变态,要是真的看上了就这么带着跑路了怎么办?   于是起身去洗漱的时候,就看到了正厅的矮桌上摆着的一枚相当眼熟的护符。这种外形和花纹以及上面附带的气息,毫无疑问的这是老妈的手工产物。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老妈送给美琴的护身符。但是出现在这里的话,也就是说,是被某个人拿下来了,美玲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的,那么取下这个护符的必然是另有其人。   于是想到了谏山黄泉,从她的描述上来看,老妈以前应该是一个强大的战斗巫女。根据我个人的感觉,灵力这种东西应该是越练越强的。虽说老妈已经从良很多年了,但是战斗能力不降反升这种事情也是很有可能的,你看人家不是经常讲什么隐世修行的吗。那么之前我所思考的第二个问题,为什么对方会花费这么大的力气来到走美琴,虽说没什么道理,但很有可能就是因为这个护符的关系。   毕竟是破邪的雷法,对于死徒这种秽物,说不定杀伤效果还会加倍。   于是乎不由得就想起了那天被讶子打死的铃木健太郎,那种黑泥一样的组成,实在是恶心的紧。说不准我家祖传的破邪雷法真的是有什么特别的杀伤力?不过对方到底是活了那么多年的老不死,是不是有这种明显的弱点也实在是不好说。但是既然这个护符放在这里了,就不能排除有这种可能。   如果说是一个正常不受到阻碍的人类取下的护符,那么结合一下之前发生的事情来看,做了这件事情的人,最有可能的竟然就是先一步失踪了的艾莉欧吗….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魔法侧的家伙们,一点蛊惑人心的技能很定还是懂得的。   被人摆了一道啊….没有想到昨天晚上走之前跟美玲说的那一句“不要把女儿弄丢了”的话,真的就是一语威谶了。   不过总之,现在还是先回去学校吧。是藤和艾莉欧也好,不是她也好,总是要等罗亚找上门来的话,站在最显眼的地方无疑是最为方便的,于是流下了一张便条,告诉美玲不要慌,一切有我之后,就出发去了学校。   而且想来按照最近的日常老妈也会去到美玲那里,安慰女人这种事情,想必她肯定是要比我在行的。   因为女儿失踪的关系。即便是尽全力的压抑住自己的情绪没有爆发了,但是相比我仍1日是散发出了相当的“今天心情不好,生人勿近”的这样的气息。于是难得的,整整一天的时间里,就连内田和小野寺也没有跑过来找我添麻烦。只是到了下午的时候,才遇到了找过来的讶子,相当直接的问我道:“学长,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嗯。”   一天快要过完了也没有什么人找上门来,心中就开始计划应该怎样主动地去找到罗亚那边。并且找到以后,战斗的力量也是必要的。果然这件事情还是要先跟老妈通通气才行。不过按照老妈的性格,现在肯定是已经去过美玲那里并且知道这件事情了。不过不知道是出于什么考虑,暂时还没有联系我这边的意思。   大约是没有见过我的这幅样子,讶子脸上的笑容隐去,变得有些认真起来:“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嗯。”   我点点头,拿出手机准备先把爱尔奎特叫过来。虽然也想要把小白叫上,不过没有小白的联系方式一一毕竟我最近才知道小白是猫妖,倒也没有想过会用手机这种东西。这么一想的话,鬼莲丸的电话我似乎也有存着一个,感觉那个家伙说不定会在找人方面比较擅长也说不定。   据说妖怪的鼻子都不错?   “晚上过来一下。”   于是这样的一条信息编辑完成发送到爱尔奎特郡边之后,就被一个看起来脸色有些蜡黄的一只手压着自己帽子,深怕别人看不出来自己有问题的,也不知道是怎么混进来白皇的中年人叫住了。   说话倒是挺有礼貌的:“您好,请问是高坂京介先生吗?”   这种令人作呕的感觉,这家伙,是死徒吧。结果心里面非常突兀的就有了这样的感觉。   “没错,是我。”   心里烦闷着,嘴角却是挂起一抹和善的微笑,就好像一个最正常不过的被陌生人叫住的高中生的反应,我用一丝略带疑惑的眼神看着他,问道,“有什么事情吗?”   脸色蜡黄的中年男人伸出手递过来一个白色的信封:“这封信,有人让我转交给你。”   “啊,好的。”   于是接过来拆开看了一下,内容上大约就是今天晚上八点种的约见。   话说废弃工厂这种地方也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吐槽好了“那么,信已经带到,我走了。”   脸色蜡黄的男人应该是受到过不错的教育。办完事情之后还知道礼貌的像我告别。如果说平时,就算是碰上了这种恶心的东西,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处世原则,我或许还会礼貌的和他告别,没准会和他道声谢也说不定,但是现在,却完全没有那种心态。   一边看着信笺右下角的落款,我的语气冷淡下来,对着身边的紫发少女的说道:“杀了他,讶子。”   讶子也好,亦或是那边的中年男子也好,听到了我的话语的双方都是微微的一阵愕然。大约在半秒钟的迟疑之后,讶子在中年男人惊愕的眼神中,伸手拔出了隐藏在木质刀鞘之中的铁碎牙。   一道银光划过脖颈之间,某只新转生的死徒脸色变得狰狞起来,刚抬起手,偏头欲躲,那刀锋便轻松的切下了头颅。   申年男子的动作猛地一僵,妖刀却是已经回鞘。   092偶尔矫情一下也是人之常情干净利落。如果要评价的话,无非便是这样的四个字行云流水的动作,不带丝毫的犹豫。   讶子的居合已经练到了一定的水准,看起来年过中年的死徒先生只刚刚抬起了准备防御的手,作为连接脑袋和身体桥梁的脖颈就被一把名为铁碎牙的银色妖刀给切断了。失去了脑袋的身子晃荡了两下,便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乌黑的血液从端口缓缓地淌了出来,由于没有心脏的跳动,所以也并没有那种喷洒的到处都是。只是那种恶心的味道,只是看着就让人觉得不舒服。   真是恶心的东西,于是不由得就想起了中世纪的欧洲似乎相当的盛行焚烧政策,这种东西,烧掉的确是一种相当不错的选择。   于是,带着厌恶的神色盯着那一坨死徒的尸体的时候,感觉眼睛一阵发热,某个断首的身体就真的开始燃烧了起来。   赤色的火焰由肚脐处升腾而起,瞬间让人想起了传说之中的点天灯。不过这火焰很快的就扩散了开来,不过半分钟的时间,便将死徒先生的遗体化作了一小堆已经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的焦黑物质。   有些不太能够理解眼前发生的现象,为什么被讶子杀死的死徒会忽然的开始自燃一一理论上来说铁碎牙应该是没有这样的特效才对。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和刚刚那种眼睛发热的感觉存在着某种联系。虽然菲常不可思议,但是心里却有一种感觉,这件事情是我做到的。   只是又觉得不太现实,倒不是说无法接受这样的现象,只是不管怎么说,太过突兀了,完全找不到头绪。如果说之前那种凭空造物的能力是来源于爱尔奎特,那么这种能够令物质自燃的奇妙能力又是来源于何方呢?   结果下一刻,脑海中自然而然的就浮现出了梦里的那一位似乎是被火焰所笼罩的身影。这么多的巧合融合在一起的话,应该就不是巧合了。这么一想的话,昨天在和战场原一起决定好建立侍奉部的时候,的确是看到了一场异常的烟花,并且被某种奇妙的东西击中了。   虽然说身上没有任何的痕迹,但是那种感觉是不会错的。因为发生的事情太多所以一时间忘记了,但想在想起来的话,多半就是那个时候没错了。   也就是说,我也许又一次的在某种机缘巧合之下,获得了奇妙的能力。   为了试验一下,尝试着想象让手中的信纸燃烧。和人在做梦时获得的能力会变得时灵时不灵不同,在心中产生了这样想法的一瞬间,伴随这一股细微的热流,手中的信纸确实的燃烧起来了。从我捏着信纸的手指部位开始,红色的火焰很快的将易燃的纸张燃烧殆尽,化作黑灰色的纸灰被微风吹散。手指置身于赤色的火焰之中,却是丝毫的没有感受到半点火焰的灼热。   “学长,这个是?”   对于这样的能力,如果说一开始的那位死徒先生的自燃还能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那么这一次我手中的信纰的燃烧显然就是我的所作所为了。   我轻轻地摇摇头,道:“我也不太清楚。总之,今天晚上要去个地方。”   讶子还刀入鞘,轻点臻首,道:“我知道了。”   比起疑问,首先是顺从。毫无条件的信任与服从,所以说我喜欢讶子,便是这种无论何时何地都是这样的一种以我为绝对中心的态度。   作为女人来说,讶子无疑是合格的,不论是哪种方面,她都能够让她愿意侍奉的男人感到舒适。在明显的察觉到了我情绪上的变化之后,便非常乖巧的服从了我的各种命令,不带丝毫的犹豫,即便是有所疑问,也会压在心底,耐心的等待着我主动的去告诉她答案。   女人是一种相当现实的生物。我曾一度这样坚信着,或者说直到现在,对于世界上绝大部分的女人,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当然这里并没有任何的想要贬低女性的意思,因为就事论事的来说,这就是现实。实际上不光是女性,人类就是相当现实的一种生物。只是相对而言,女性或许在这一方面会表现的比较的明显。因为在这个社会之中,男性作为社会责任和生活压力的主要承担者,而女性则是在择偶或者是交友方面具备更多的选择权。   能够选择,自然就会挑选更好地。于是,大多数都男性会觉得女性更加现实,因为他们往往是被挑选的。   所谓“现实”这种批判,大多数的时候都是败犬的哀嚎没有绝对的优势,所以就只能接受现实。我们常常会说爱情是一种奢侈品,因为它只有在男女双方其中的一方具有能够抵挡得住来自于方方面面所有的压力的时候,才会真正永恒不变的存在。   只有在全方位的保护之下,才能够存在的,美丽动人却又脆羁不堪的奢侈品。   但具有这样能力的人,又往往因为具有太多的选择,通常也很难钟情于某一人。   所以世界上的确是存在不变的爱情的,但它相当的稀少。至少并不曾出现在我的身上过。甚至我也一度曾认为,我大约是永远也不会获得。因为所求之物实在是太过珍稀,所以不再奢望,决定就这样慢慢的混一辈子。可能找不到自己最喜欢的过上一辈子,但是只是快快乐乐的玩几年混几年然后找到一个愿意跟自己过日子的女人,这种事情,还是可以做到的。   只是,永远不要奢望能够找到一个愿意为你放弃一切的女人。因为我给不了任何人整个世界。   然后,就在我的想法变成这样的时候,讶子就出现了原本应该是让人觉得幸福的事情,却只让现在的我,心中愈发的觉得沉重。   讶子对于我的言听计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也同样的是表现出了我在她心中的重要性。认定了一件事情就会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或许不多,但我觉得讶子就是其中的一个。   我曾经有想过,如果最开始遇到的那个人就是讶子,或许现在的生活就会变得完全不一样。但很可惜并不是,我遇到讶子的时候,抱有的完全就是玩几年混几年的心态我并没有做好过想要跟这个女人过上一辈子的打算,尤其是在美玲出现过之后。我曾经期望过爱尔奎特的力量能够让讶子退让,但我似乎小看了自己在这位少女心中的地位。   但是讶子则是不同,她似乎是已经认定了我。   于是乎不由得咧开嘴巴,抬头望了天空之中漂浮着的自云,深吸一口气,然后将心中这些乱七八糟的感想一吐而出:“我似乎,终究还是变不成那种狼心狗肺的混蛋啊一“学长?”   讶子睁大着那一双淡紫色的纯净眼眸,其中颇带着一些不解的眼神看着我,似乎并不能够理解这种莫名其妙的发言。我则是笑着摸了摸他的头顶。   就算现在再怎么烦恼也不能解决的问题。既然烦恼也没有用,索性也就不再去想它。   对着愣愣的不明所以的讶子,我笑道:“车到山前必有路一一到时候总会有办法的。”   于是讶子有些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哈啊….”下午四点半的时候,想了很久,还是和老妈打了一通电话。每一次接到电话就会立刻说点什么的老妈,一直到五秒钟之后我主动开口为止,都只是在沉默。   “妈。”   坐在台阶上,总觉得这个时候手里面捏着一根烟的话,会比较符合现在我的状态。不过上高中以后就把烟戒掉了,身上倒是没有带着。   “我在听着。”   在我开口之后,电话那头很快的就传来了妈妈的声音。沉稳的如同千米之下的幽深水潭,但却任谁都能够从这话语中听出来那种沉闷的气氛。   就如同我一样,老妈的心情也很不好。传达怒气的方式,并不只有发怒一种而已。   “在美玲家里吗?”   “你呢?”   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但是这种语气的话,想来我的猜测也是没有错的了。   “准备去美琴那边。”   于是电话中的语气顿时变得严肃了起来:“找到了?”   “派人送了约战函。”   “人呢?”   “杀了。”   “蠢货。”   “….抱歉。”   接着又是十几秒钟的沉默,然后老妈主动开口道:“时间地点,以及对方是什么人告诉我。离家出走也就算了,现在连自己的女儿也能弄丢,你真是越来越出息了啊。”   “….嗯。”   因为完全不知道这种时候应该怎么回答,所以只是轻轻地应了一声。辩解的话语也好,道歉的话语也好,保证的话语也好,全部都说不出口。因为无论如何,美琴丢了是事实。心情再一次的开始烦躁起来,但是心中有火也不可能会冲着老妈去发。唯一的一个好消息是,很快我就能够找到一个发泄的对象。   神秘侧的事情,尽量的要在不被世俗的大众察觉的情况之下进行,似乎是某种不成文的潜规则。然而,仅仅只是潜规则而已,并非是绝对的东西。世界上总是有些人喜欢不按规矩出牌,所以才会有连环杀人案件的出现,所以藤和艾莉欧才会失踪,所以我的女儿才会莫名其妙的遭到绑架。   不过严格来说,罗亚和尼禄的事情也的确是没有被世俗大众所察觉到。当然这并不是因为他们有刻意的去注意这些东西,而是因为,有人一直在帮他们擦屁股。   似乎是之前为了查出美琴的所在,老妈动用了以前的一些力量。在我联系了几个我现阶段能够联系得到,并且我认为能够帮得上忙的人之后,某个老妈曾经极力向我椎荐过的,对策室的人气新星就找上了门。   提着一把黑色刀鞘的,颇有现代气息的长刀,名为谏山黄泉的黑长直,在看到了我和讶子之后,直接招手道:“上车吧。”   世界上不会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情,于是在谏山对我说出了这样的话语之后,第一时间的就想到了老妈的那一层关系上。于是为了确认一下,我朝着她问道:“做什么?”   “你不是要去救人吗?”   于是某位大小姐看着我,也不知道是有些不屑还是其它的什么想法,撇了撇嘴说道,“室里下了命令,让我全力配合你的行动。虽说我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弄明白为什么室长会让我配合你这么一个普通人,但是既然有这样的命令那么也没有办法。总之先上车吧,顺便跟我说一下事情的始末。”   谏山的语气稍稍的让我有些心烦。那是一种不自觉地上位者的语调。或许谏山自己并没有意识到,但是举手投足之间却无形的散发着一种优越感。   我比你强,比你厉害,比你更加的游刃有佘。你觉得很麻烦的事情,但是我的话,轻轻松松的就能够搞定了。   大约就是在表达着这样的意思。   虽然本人似乎并没有这样的自觉,但实际上所表现出来的,就是这样的没有错。原本来说,按照我这段时间的性格对于这种人肯定是离得越远越好。但是现在却不得不忍耐了。对于找回美琴这件事情,确实是能够帮上忙的人,越多越好。   虽说主要战力肯定是爱尔奎特和老妈,或许还要加上那一个明明我不认识,却不知道为什么表现得跟我很熟的鬼莲丸。但是能够蒂忙清一下杂兵也还是可以的。   现在可不是什么挑三拣四的时候。   谏山嘴上说着是奉了对策室室长的命令而来,但是车内除了她以外,却是只有一个中年的司机。话说之前一直觉得老妈很厉害什么的,求助一下应该起码的是要派出来一个加强连,再不然除妖的精英什么的也得要有个七八上十人组成一个专业的救援小组吧,结果没有想到的是就连小猫三两只都没有,只有一个未成年的少女,不禁多少的有些失望。   新书试水:简单来说我觉得这本书好咸啊,尤其是断了一个月的更之后,简直是….然而本咸是不会放弃的,当然这本书虽然是这个鬼样子,不过我自己写的还算是比较开心,所以也不会坑,不过姑且还是再放一本出来试试水,顺便也是以前被点娘和谐过的一本书,书名的话就叫做《永言大人的无限征途》基本上看名字就知道是什么类型了,更新量的话,大约是这边的一半?   总之有兴趣的话可以关注一下。   093当遇到了一个打你女儿主意的变态的时候应该怎么办讶子倒是相当的乖巧,在我上车之后就默默的跟了上来。将木刀横放在双腿之上,双手压着刀身,闭目养神,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和那把名为铁碎牙的妖刀做着什么交流。于是相较而言,上车之后就开始尝试着从备方面问出这一次行动的前因后果的谏山就愈发的显得聒噪了起来。   果然,这个世界上像是讶子一样的女人到底还是少数。好在在发现我丝毫没有回应她的意思之后,谏山也终于是闭上了她的嘴巴,好像是有些生闷气的不知道在那里做些什么。   到底是一个聪明的家伙,也不至于会自讨没趣。   罗亚和我约见的地方是在市郊的一个废弃的工厂。似乎以前是一个小型的炼钢厂,后来因为经营不善家伙借高利贷的关系倒闭了,那些没有人用的专业设备也没什么地方去回收,就这么搁置在了这块还没有被新的资本家接受的土地之上。里面还停放着一些废弃的钢材,一些不知名的野草有的甚至长了半人高,要是放在我还在上小学的时候,倒是一处绝佳的探险地。   不是战斗人员的司机看样子也是非常的明白对策室的室员们承接的都是一些什么工作,在把我们几个人带到了地方之后,很快的就离开了。谏山似乎还在因为之前我对于她的提问没有搭理一事而耿耿于怀,下了丰之后一句话也没有说,就开始打量起四周的环境。   实际上,荒无人烟的并没有什么好看的东西。不过既然罗亚说是在这个地方,自然不会是无聊的想要放我的鸽子。凭借着某种大约是来自于爱尔奎特的奇妙能力,在这里我似乎能够隐约的感觉到罗亚的确是藏身在前方的某处。至于另外一个更加深沉而让人感觉到厌恶的力量,多半就是另一位名为尼禄的死徒先生了…….说起来这第三个魔力源是怎么回事?感觉上和其它的两个有些不太一样,似乎是一中相当干净的力量?罗亚那边的援军?   顺便这种感知能力可以啊,我觉得我已经快要比军用雷达还要靠谱了。   说起来之前跟黑兽正面作战的时候也没有任何的感觉,现在确实不见其人都能够先感受到他们的气息,我的身体大概也真的是距离人类越来越远了。   虽然从外表上还看不出任何的不同变化。   于是乎踏着野草往深处走去,凭着感觉前往了某个答日曾经是作为仓库的地方,再踏进了满是锈迹的大门之后,就传来了某个讨厌的家伙充满了神经质的声音。   “哦呀哦呀,这不是得到了真祖公主宠爱的高坂先生吗?我好像是记得我有在信中写到过希望你能够一个人前来?”   伴随着声音传达而至的,还有一阵若有若无的杀意。   遵循着自己比野兽更为敏锐的直感,我的手中生出一把精巧的匕首,左手空挥,下一刻,就感觉到匕刃挑飞了某样东西。   “叮”的一声脆响,回荡在这空荡荡的仓库之中。却是挑飞了不知道从何处而来的一把匕首。   还是喜欢玩这种除了降低自己的B格以外就没什么卵用的小忮俩啊,活了八百年终究也只是这种上不了台面的角色吗,罗亚?   我的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嘲讽道:“于是呢,多了两个女人就不敢现身了吗,罗亚?”   “几天不见,高坂先生的实力似乎是提升了不少呢。”   于是乎,与刚刚小刀投来的方向大约相差1 20度的角落,出现了一抹白色的头发。   不管是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和我心中最为正统的无赖小混混一模一样的神经病。同时也是袭击我两次无果之后,不知道是从哪里得到了信息,靠着绑架了我的女儿来引诱我独自一人出现的无胆匪类。   心中很快的再次感受到了一个微弱的气息,不带任何杀气的,但的确是有着某个人在靠近。   正是那第三个魔力源。   跟在我身后的讶子很快的转身拔出了隐藏在木质刀鞘之中的铁碎牙,与来人一个短暂的交击之后,出现在我眼睛佘光之中的,却是一个蓝色长发的较小身影。周身似乎是围绕着一圈看不见的风,天蓝色的长发犹如在水中一般飘荡着,配上那稚嫩的面孔以及白皙的肌肤,倒也是别有一番美感。只是手里的凶器就有那么一点煞风景了。   “八百年的时间都只能够靠着一些微末的卑劣伎俩妄想着盗取真祖力量的可怜家伙。”   我拎起手中的具现武器直指着他,略微仰着的面孔以最为蔑视的眼神望着脸色逐渐变得阴沉下来的家伙,“现在已经沦落到了算计一个刚刚得到了真祖一小部分力量的人类都需要花费这么多心思的懦夫,甚至于还要借助于其他死徒的力墨,何等的可悲。你觉得呢,死徒的尼禄先生?”   于是乎有一个黑色的身影浮现在某个角落,呈三角形将我们三人包围在中间。谏山的手终于也是第一次的握在了刀柄之上,大约是感觉到了尼禄身上传来的不祥气息,神色也变得严肃了起来。   说来也是第一次的听到尼禄的声音,作为帮凶的死徒先生生声音略显沉闷,没有什么波动,但却不知道为什么的能够听得出来其中隐藏着的一丝好奇:“我觉得自己隐藏的不错的,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抱歉,那种野兽尸体一般的恶心感觉,隔着几百米就已经在不断地侵蚀着我的各种感官了。如果死徒都是你们这种存在的话,那么我现在开始有些明白为什么爱尔奎特每次看到你们都会想要斩杀殆尽了。”   说完之后,再次强调了一遍:“确实是挺恶心的。”   黑色的身影化出实体来,壮实的体型,以及一张看上去饱经沧桑的中年大叔脸,面无表情的说道:“是吗,你这么一说,我也开始有点理解为什么罗亚会这么执着的要干掉你了。”   “不造人妒是庸才。”   我朝着上面的尼禄先生笑了笑,冷然的眼神看着他,说道,“闲话就不多说了,我的女儿呢?”   当听到女儿这个字眼的时候,讶子的身子明显的僵了一下。不过那边的蓝发少女似乎并没有那么敏锐的洞察力,没有趁着这个明显的破绽上来抢攻。而一旁手握刀柄随时准备战斗的谏山则是向我投来了奇怪的眼神,不知道是在诧异我这个年纪居然会有女儿,还是在诧异对策室的室长交托给她的任务居然是帮助一个普通人来救他的女儿。   不过好在事情显然并不是普通的民事纠纷,因为对面的两个家伙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的强盗,那份隐隐的压迫感,虽然年轻但也可以算是久经战阵的谏山黄泉还是能够感受得到的。   于是又想到不算父亲这边的话,也是那一位的孙女,谏山不由得又有些释然。不论如何,能够引动这样的人物来抢,女婴必然是要抢回来的。   “那个女婴的话,就在这里。”   大约是感觉到并没有什么隐藏的必要,尼禄抬起一条手臂,从腋下处分离出来一团黑色的物质。黑色的泥浆状物质缓慢的从尼禄的身体之中分离出来,然后缓缓的变成半透明的球状,于是自然而然的就能够看到,美琴,正蜷编在里面熟睡。   一开始那一坨黑色出来的时候心里猛的紧了一下,但是目前看来,美琴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只是居然被这种恶心的男人藏到了身体里面,总觉得心里面的火气一瞬间就旺了起来。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地向老妈请教一下关于净化或是除垢的仪式之类的。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尼禄先生不光是相当配合的把美琴直接就这么亮出来给我看,还补充道:“这个女孩儿,有着相当不错的魔力资质。”   于是我点点头,虽然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他现在突然说这个,但是女儿被表扬了是没有错,出于礼貌的还是要给一个回应:“哦。”   显然对于我的通情达理尼禄先生也是满意的,于是他继续说道:“我非常喜欢。”   于是我浑身一震,顿时就高兴不起来了。   这特么比幼女控还要变态吧,我家美琴才八个月啊,八个月啊喂!   但是尼禄并没有理会虎躯狂震之中的我,而是继续自顾自的说着,语气之中居然还有那么一点不胜唏嘘的味道:“我打算将她培养威我的继承人,然而今天,在这里却不得不杀死她的父亲。”   继承人侮妹啊!我才不要我女儿长大以后变成和你一样的烂泥兽啊!   就在我张嘴准备说点什么的一瞬间,罗亚和疑为藤和艾莉欧的蓝发少女同时动了起来。感知中两个方向同时当扬起了魔力的波动。罗亚那边姑且不提,我是知道他死徒的身份的,而且之前也的确是使用过闲人驱散以及类似召唤系的魔术,但是令我感到失算的却是另一边,疑似藤和艾莉欧,应该是一个普通人类的十五岁少女,那边散发出来的却是远胜于这边罗亚的气息波动。   下一刻一股妖气陡然的升起,却是讶子妖化。   日常自荐《永言大人的无限征途》顺便没想到能上推荐,不知道本周之后咸味能不能淡一点因为上推荐了所以今天双更094不知道叫什么章节名总之开打了时间回到半个小时以前,高坂宅,曾用名小鸟游佳乃,现用名高坂佳乃的某位拒不承认自己已到中年的已婚妇女,取出了自己已经十佘年没有碰过,即便是用尘封来形容也是毫不为过的红白巫女服。   “这个,还真的是怀念啊….”佳乃大人手捏了一个除尘咒一一这种小型的便捷咒术的原理是通过制造大量微小的旋风进行除尘,对于灵力的要求不高,当然也没有什么杀伤力,唯独需要的,就是一些对于灵力的控制手段。基本上一个稍微具备一些灵力资质的人练上个十几年就能用,可以说是一种除了秀资历以及在什么都不懂的凡人面前装逼以外就没有什么卵用的技能。   不过讲道理的话,如果不是用来除灵,作为家政技能倒也挺好用的,不过正常来说大家都会选择洗衣机就是了旋即又拉开衣柜,抽搐一张符纸往最里侧的木质柜壁上一拍,一道光晕以落点为中心荡漾开来,伸手便抽出了一把红木长弓。   “这个也是好久没用了啊….是吧,绯鞠?”   佳乃偏头,一直白色的猫咪便已经轻盈的落在了她的肩头。两边的胡须向后一撇,却是慵懒的打了一个哈欠。   套上白色的足袋,换上许久不曾穿过的木屐,浑身上下一套正规巫女的打扮,明明已经年过三十的佳乃大人此刻看起来却仿佛是一个二十兰四岁的新婚少妇一样,不过只是换了一套服装,便平白无故的多出了一股子恬静怡人的气质。   就好像西方的魔术之中有着闲人驱散的手段,这远东之地的咒术中也有着类似的伎俩。不过稍稍有些不同的是,佳乃这边使用的是一种让自身的气息融入自然从而使得不被别人察觉到的招数。否则的话,一个穿着木屐巫女服的女人在高楼之间跳来跳去,相比也算是一种能够登报的大新闻了吧。   作为一个弓手,最为重要的东西便是视野。佳乃大人出现在了一栋不算太高的建筑顶端的时候,远远地就能够看得到那个废弃掉的炼钢产。这种边缘的地方,最高的不过也就是这种程度的建筑了。   稳稳坐在她肩头的白猫此刻便跳了下来,落地便是化作了一个穿着古典服饰的白发少女,一双棕黄色的眸子透着淡漠的神色,反映着妖怪的本性。   绯鞠看了看远处,不一会儿便将视线投注到了佳乃大人的身上,问道:“不过去吗?”   佳乃摇了摇头:“再近的话,会被察觉到的。”   毕竟是宵小之辈,多是鼠胆。这一句,却是没有说出来。   于是绯鞠便又问道:“看得到?”   相伴几十年,彼此都算是知根知底。佳乃的眼睛好是不假,但是透视那种方便的能力却是没有打。地方明显是隐藏在工厂里面,要说露个头的话,绯鞠倒是不怀疑主人会有办法,只是这个样子的话….“唉….”被问到的佳乃大人也终于是面露难色,在看到了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驶来之后,知道了是儿子过来了,终究还是咬了皎牙,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从衣服里面摸出了一把小刀。   然后一一“痛….”不过是在左手的指尖上面轻轻地戳了一下就露出了这幅样子顿时就让一边的猫妖露出了非常无语的神色。佳乃大人什么都好,就是怕痛这一点只怕是到死都改不掉了。   “可恶的京介….”佳乃大人一边收起小刀,一边恨恨的咬着牙,显然是将这笔账算到了长子的头上。随后右手在左手食指上沁出的血滴上一点,暗红色的血滴便浮了起来。此时绯鞠拿出一个装有清水的圆筒,佳乃便用手指蕉着血滴在半空中划下一枚水镜符。   水镜符作为观察性的符咒,需要一个定位的坐标。原本挂在美琴身上那枚护符便是有这样的作用,但是现在护符被取下了,佳乃大人便只能另寻他法。好在是自家的孙女,以血液为引倒也勉强能行。   圆筒中的清水被灵力牵引着在半空中铺成一面圆镜,不多时便显出了一道黑色的影像一一却是什么都看不到。   绯鞠再次看着自己的主人,那淡漠的眼睛分明就是在问:“失败了?”   佳乃却是轻哼一声,淡淡道:“看着就是了。 ”黑色的画面持续了大约有几分钟,不一会儿便显现出了一个人形,正是尼禄。随后便是从尼禄身上分离出的包裹着女婴的黑球的画面。   看到这里,佳乃大人终于是冷笑一声,左手握着长弓的弓身,右手从腰间挂着的荷包里面摸出了一个小小的铁质圆柱,盯着画面中的人,随后又是闭上哏睛感应着血脉相连的那股气息方位,对着绯鞠说道:“去斩下那个黑鬼的首级。”   “了解。”   猫妖点点头,下一刻便是消失在了原地。   佳乃也不做停留,确定方向之后便睁开眼睛,灵力涌动之下,浑身上下立刻便是缠绕起湛蓝色的电光。手中的铁质圆柱扣在弓弦上,弓成满月。电光立刻以其为支点,蔓延生长为一直湛蓝色不断地发出着刺耳呜叫声的雷光箭矢。   “今日,便叫你知道,有些人,是惹不得的!”   讶子和蓝发少女短兵相接的一瞬间,第七道身影出现在了这座废弃的仓库之中。毫无征兆的,即便是我也没有在之前感受到一丝的气息,完美的展现了一只灵猫的无声偷袭,白发猫耳的妖怪如同瞬移一般的出现在了尼禄的身后,挥出了带着赤色条纹的直刀。   妖刀一一斩首。正是童子切安纲。   尼禄的后背处长出数道坚逾钢铁的突刺,作为存在着数百个分身的死徒,只是一个身体被枭首并非是不能承受的损失,以伤换伤这种打法,他绝对是赚的。   然而,下一瞬间,一道绽射着湛蓝色的电光的雷矢自我耳边飞过。那速度快到已经射穿了尼禄右边的大半个身体,如同鸟叫一般刺耳的尖锐声音才传到我的耳朵里面。   包裹着美琴的黑色膜状物质,就这样在炸裂的雷光之下,立刻破裂开来,半边的身子更是直接崩溃。   一直都是一张死人脸的尼禄终于变了脸色,发出了一声隐藏着愤怒的嘶吼声之后,蠕动着的伤口之中猛地冲出四道黑色的触手企图抢回美琴,但几乎是同一时间,四道湛蓝色的雷光箭矢再次突袭而至,带着刺耳尖锐的声音,没入黑影的体内,然后炸裂。   如同阻光下消融的冰雪,分裂出来的四团物质还没有凝聚威形,便被雷光箭炸碎威了真正的泥点。   只是这么一瞬间的时间,小白就接住了美琴,然后迅速的脱离了战场。没有丝毫的犹豫,尼禄脚下一蹬,伴随着钢筋混泥土的炸裂,身体便是如同炮弹一般的弹射而出,追向小白。   不愧是老妈,这么一来,不光是美琴安全的事情解决了,还少了一个强敌。至少现在我就不需要非要和罗亚这个四神经病拼个你死我活,而是可以想办法溜号逃命了。   “你还有时间四处乱看吗?”   不过电光石火之间发生的事情,连一秒钟都不到,却已经足够罗亚来到我的身边了。惨白色的头发之下隐藏着的是猩红色的眼睛,显然即便是帮手跑路了,这家伙也没有丝毫的要改变目前打算的想法。或许在他的计划里面,尼禄原本就是用来对付外援用的。   比正常人要迅捷数倍的身体使得他的攻击快到了在正常人眼中几乎快威了一道幻影,而那种只要被刺到,就一定会死掉的危机感则是彻底的笼罩了我的全身。按常理来说是不可能在这样的攻势之下活过三合,但实际上的情况是,我的身体跟上了罗亚的动作。   那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明明是这样的对手,却意外地能够看清他的每一个动作。身体仿佛是自动的做出了反应,大脑甚至于还有空闲去思考其它的一些问题。   空想具现出来的武器强度惊人,但交手不过五秒钟,近百次的交击之下,我手中具现出来的武器就已经被破碎了八次。   于是乎,再次的得到了一个结论一一罗亚并的确是具有能够轻易的灭杀事物昀能力。但是这种发动是有条件的,并非是绝对的一击必杀。就好像是远野之前说过,必须是某个特定的点或者线,然而实战之中,这种高速的对攻之下,罗亚并不能够保证每一次都能够命中弱点。   这么想来,之前对我的第二次袭击的时候也是,和谏山黄泉短暂的交手了一段时间,虽说他本人完全没有认真的意思,但是以罗亚的实力,怎么说呢想要对付一个十六岁的高中少女应该还是蛮简单的,但实际上当时并没有出现压倒性的场面。   一种可能性是罗亚对于谏山完全不感兴趣,另一种则是罗亚并不能破坏现实存在的非生命物质。虽说远野之前有表演过手戳石头,但是以罗亚的那种喜欢装逼的性格来说,总觉得后面一种可能性要大上一点。   而与此同时,讶子那边也是遇上了难题。   被风所环绕着的少女在动作上并不能做到像是妖化了的讶子那样迅捷,即便是具有魔法的才能,肉体却依1日只是一个缺乏锻炼的普通少女。实际上,手里的那把刀也不过只是一个带有欺骗意义的装饰品罢了。   每一次轻轻地挥动手臂,变会带出数道风刃。如果不是因为高度压缩的空气造成了光线的扭曲,讶子甚至根本无法看清风刃飞来的方向。实际上即便是现在这样,只要两人的距离拉近到了一定的程度,防守立刻就变得吃力起来。   而且,被风扰乱的步伐真的是让人好生讨厌。   讶子皱起眉头,一时间却又找不到什么好的应对之策在我和罗亚交手几次之后,谏山这边也终于是反应过来了。大约之前是在帮我还是帮讶子这边短暂的犹豫了几秒钟,终于还是认定这边罗亚才是关键人物,加入了战团居合一一纤巧的手掌握着的刀柄终于开始发力,紧握刀鞲的左手似乎是按下了某个开关,接着便是如同发射炮弹一般的拔刀斩。眼睛还没有来得及能够看得清楚,下一刻,罗亚就被一闪而过的刀光击中。手中的短刀如同豆腐一般的被切断,谏山手中的刀尖更是在他的胸口拉出了一道血痕。   只一击,罗亚就退了下去,收起了那种高高在上的笑容,面沉似水。   谏山没有追击,只是安静的将刀身插回了刀鞘。   很显然,并不是普通的刀。眼睛能够清楚地看到了刀鞘的尾部散发出来的蒸汽。那种快的跟什么一样的刀速,我这边也是完全没有能够挡下来的自信。不如说罗亚先生只是胸口被刺了一道口子,并且还在迅速的愈合中,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都已经算是很厉害的了。   看起来似乎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女孩子,没想到一出手就是个狠角色啊,谏山。   当然,更加让人感慨的还是科技的力量。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样力度的喷射装置,对于手臂的负荷应该也是不小,这一点从谏山微微颤动着的手臂就能够看得出来。   没有追上去继续抢攻想来也是因为这个,要握住那样刀速的刀柄,想想就觉得痛,感觉很容易就会被刀身的惯性拉到脱皮,难怪这小娘们要戴手套,一开始不知道还以为是为了装帅来着,结果原来是为了保护自己的手掌。   “这样的斩击,还能发几刀?”   于是直接就这么问了出来。既然我能够看得出来,那么对面眼光怎么看都要比我强上不少的罗亚不可能不知道。甚至于对方能够从谏山的反应直接剡断出她的承受能力也说不定。   眼睛紧紧地盯着那边的罗亚,谏山沉默了几秒钟,还是说道:“两次。”   两次的话,可以了。   我眯了眯眼睛,开始算计目前可以使用的战力。老妈到现在都没有来支援,应该是追着尼禄过去了,凭借着那种奇妙的心灵感应可以感觉到爱尔奎特正在过来,不过恐怕还需要几分钟的时间。使用最近忽然暴涨的感知能力和战斗直觉的话,配合上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能够使用的燃烧的力量,应该能够缠得住罗亚,谏山能够找准机会的话,就算是没有爱尔奎特,两刀也足够看下这个家伙的狗头了唯一的问题是,罗亚这家伙会不会也发现了这样的情况,然后顾虑到爱尔奎特可能会过来,不再执着于杀掉我,而是转身跑路。   这家伙要是认真跑的话,我还真的是追不上他。   于是,正这么想着的时候,斜后方某处的魔力都让一阵爆发,只听到一声轻微的闷哼,以及一道回荡在这仓库之中的金铁交鸣之声,讶子被蓝发的少女击倒了。   几乎没有犹豫和思考的时间,转身立刻朝着蓝发飘飘好似环绕在劲风之中的妹子隔空斩下了一刀。火焰从手心喷出,随着刀身的滑动形成了一式火焰刀。于是蓝发的妹子原本打算补上一记风刃的手并没有朝着讶子的方向挥下去,而是对着我这边,撩动缠绕着风的刀神,轻易地劈散了火焰,却也使得讶子抓住了这个时间重新站立了起来。   “抱歉….”“不,没关系。”   我打断讶子的话,盯着面前双目无神怎么看都好像是被人控制住了一样的少女,这家伙给我的危险性丝毫不亚于那边的罗亚。而在我转身的同时逼近昀罗亚,则是被谏山的第二次拔刀逼退了。   只是试探性的一次攻击,如果对方没有使用那种斩击就来真的,如果使用了的话就一触即退。做好了准备之后,谏山的这一刀并没有能够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于是某个讨厌的家伙看着轻咬嘴唇的谏山同学露出了一个嘲讽式的微笑一一显然这一次,罗亚又赚到了。   接着,他又对着我说道:“有趣的能力,我从来不知道爱尔奎特还能够役使火焰。”   我耸耸肩:“是吗,其实我也不知道。”   原本并不是什么能够笑得出来的场合,但是靠近到讶子身边之后,还是对着罗亚回了一个爽朗的微笑,“不过用起来感觉还不错。只可惜像你这种只能靠着一点小伎俩偷鸡摸狗的东躲西藏了八百年的弱者,大概永远不能知道真祖的好处了。   “我是说各种方面的。”   “无聊的嘲讽。”   “是吗,可是为什么我感觉到你整张脸都僵硬了?之前不是笑的很开心的吗?来,再笑一个给大爷看看啊。”   然后看到的,自然是某人阴沉下来的脸。   虽然嘴巴上是这么说着,但是在我也仅仅是在逞强以及拖延时间罢了。作为一个活了八百多年的家伙,罗亚虽说并不是没有脾气的人,但显然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失去理智。于是乎两秒钟之后,他就真的笑了起来。   095作为主力选手的爱尔奎特小姐已然登场095“但是,我得到了一个更好的东西不是吗?”   一边说着,他的神色蓦地一肃,“杀了他,艾莉欧!”   缠绕在少女身边的风,伴随着罗亚的这句话语顿时就变得狂暴了起来,透明的气流不知道为何在我的眼里却变得有迹可循。由四处流动而聚集起来变得锐利的如同刀锋一样弹射过来的风刃,在蓝发少女弹射之前就能够依据气流的动向预测到轨迹。只是轻微的晃动身体,便能够感觉到擦身而过。   身后的废弃钢材上下一刻便突兀的出现了两道豁口,却是被我躲过的风刃轻松的切断了大块的钢板。   这家伙,真的很危险。但是和罗亚不同,感觉上却反而是我能够对付的角色。   “讶子,换班。”   我继续盯着那边长发飘飘的少女,手中具现了一对金属的拳套。说实话,虽然会用刀剑这种东西,但实际上并不是很纯熟。真的要打架的话,肉搏反而是我的长处。只不过跟罗亚那种家伙对决定时候,实在是没有贴身搏击的勇气。   正所谓一寸短一寸险,被擦到一下就有可能一命呜呼的情况下,是在是不敢去冒那个险。虽说在肉搏战上有些信心,但谁知到罗亚那个鬼人有没有藏着掖着什么卑鄙的招数?   但是眼前的这一个就不一样了,被控制的话,就完全是依靠直觉来战斗。策略什么的反而不焉要担心了。而且总觉得那种风刃什么的虽然非常厉害,但是这种随便一拳头就能够轻易打散的奇妙感觉又是怎么回事?不过不管怎么说,姑且先相信这种感觉好了。总觉得在打架这方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爱尔奎特改造成了奇怪的生物的关系,身体的直觉要比脑子好用的多。   “谏山也是,小心一点,不要贪功,缠住就好。”   因为考虑到爱尔奎特这边不久就会过来,对着谏山嘱咐完这么这么一句之后,不待那边的少女有什么动作,脚下用力就冲了过去。   “没有错,就是这样,使用我的火焰吧!斗会帮助你洞察先机,完全不需要担心那种程度的风,击败她!”   脑海之中,莫名的响起了一个女性的声音。一瞬间回忆起了昨夜梦中的那个女人的形象,包裹在火焰之中,拿一对火红色的眸子。   一股热量从腹中升起,视野中开始出现了火红的丝线,那是不知道从何处而生的火线,缭绕在我的身边。无法理解,却有一种有如臂使的奇妙感觉。   少女身周的狂风再一次的开始聚集,纤巧的手掌微微抬起,无数的空气就朝着那细小的手掌心聚集过去。一直紧闭着的嘴巴似乎说出了什么,但是在声音传达过来之前,就感觉到了空气的震动。   强大的魔力将空气压缩,从那只小手指中发生射出来的是高压强度空气炮。长达一秒钟的蓄力时间,毫无疑问的威力不是之前的那种几乎是顺发的风刃可以比拟的。   如果被直揍击中的话,或许会被炸得粉身碎骨吧。   但是,出乎意料的却并没有什么不安的感觉。   只是对着前方,跟随者自己的直觉挥出了一拳。   缠绕在拳头周围的红色丝线在出拳的过程之中迅速的变得充实起来,然后,整个身体就好像是打开了开关的煤气炉一样喷发出了赤色的火焰,拳头上由魔力具现出来的金属拳套几乎一瞬间就被这火焰所消融,强烈的风压作用在身体之上,是我有一种寸步难移的感觉,却并没有能将这火焰吹散。   “就是这样,打爆它!”   那火焰一般的声音再一次回荡在脑海之中。   火焰集中包裹着拳头变成了好似燃烧的红宝石一样的此言,拳头击中空气炮的同时,火焰立刻就疯狂的灌注其中。从里到外的,身体变得灼热起来。好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不知从何处产生的力量源源不绝的转化为这种鲜红的火焰。   然后,轰的一声,爆炸了。   被火焰破坏了内部的魔力结构,轰然炸裂的压缩空气迅速的形成了一股火焰龙卷。并没有好像是正常炸弹引爆时那样的炸开,而是被约束在一个狭小的空间之内,冲天而起的一道火柱,好像是被我夺去了控制权一般的,缠绕在我的身边,螺旋上升。   “好了,成功夺取,继续上吧!”   女性的声音再一次的在我的脑海之中响起,于是乎身形在火焰龙卷的推动之下陡然的加速,直冲天际的火焰龙卷更是一个倒卷而下,铺头盖去。   少女的周身狂风大作,但我身边的火焰却好像是蔓延的病毒一样,迅速的侵蚀了蓝发少女所控制的气流。   “没有想到,你这个小鬼还有噬魔的天赋,虽然很弱,啊哈哈哈哈哈哈一一”脑海之中女性声眚说着虽然是第一次听到,但是却大致能够明白其意思的话语,体内的热量便再一次的膨胀了起来。   如果说一个正常智商的人,这个时候在发现了自己的劣势之后一定不会选择硬拼。但是对面的妹子显然并不是凭着自己的一直在战斗。甚至就连战斗直觉都没有多少,只是简单地利用着或许是天生存在的对于气流的操控能力一一说实话直到现在为止我都不能够明白那种强到夸张的魔力是是什么情况,好在少女似乎并不能够很好的控制自己的这股力量,只是好像一个提线木偶一般的蛮干。简单而粗暴的控制着风进行攻击或者防御。   这种蛮干对于力量上有所不及,有没有有效的压制办法的讶子来说还算是相当的有效,但是对于有着取巧办法的我来说,就变得相当的无力了。   在讶子战斗的时候,无形的风刃不但在攻击上具有相当的隐蔽性,但在我眼中却是那魔力的流动却是那样的清晰可见。原本阻碍行动的风,因为火焰的侵蚀反而是形成了助力,护卫的屏障就好像是一张薄纸一样,在倒卷而下的火柱之下迅速的被同化消失,使得我相当轻松的欺身到了近前,击打在腹部的一拳,轻松让少女翻起了白眼,结束了这场战斗。   然后,爱尔奎特终于赶过来了。   从天而降的金发女人,化作野兽利爪一般的手掌轻易的抓碎了罗亚用来偷袭的魔弹。虽然无法像对付我那样的轻易斩断武器,但是罗亚的攻击依1日让谏山和讶子应付得手忙脚乱。   灵巧的不类似人类的动作,即便是妖化的讶子亦育所不及。   在看到了眼前彻底的化作了战斗姿态的爱尔奎特之后,罗亚重新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好像绅士一般的行礼道:“好久不见,我尊贵的公主殿下。”   “的确是好久不见了,罗亚。”   冷漠的回应了一句,爱尔奎特上去就是一道爪击。罗亚出刀,和爱尔奎特的爪子撞击在一起,竟是溅出两点火星。与此同时,罗亚整个人则是迅速的倒退而去。   显然并没有想到风之少女会被如此简单的被我击败,或者说,我的火焰能力原本就在他的意料之外。甚至于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能够将那种程度魔力的风之少女克制到如此的程度,简直就像是天敌一般。   总的来说,感觉上罗亚是准备要跑路了。   讶子很快的跟上,妖化之后速度和力量都有极大提升的她,在身体的基本素质方面,并不输于还没有完全适应现在的这幅身体的罗亚多少。在没有那种讨厌的气流的阻碍之后,讶子的刀刃挥动起来愈发的得心应手。或许是为了挣回之前对阵那边已经晕倒的风之少女时候丢掉的颜面,这一刻的她表现得特别的积极。只是目前为止的讶子还未能很好的熟悉并运用这样的力量,想想讶子获得这股力量大概也不过一周的时间,或许要多一点?在控制以及技巧方面,就算是我也能看出来,讶子需要磨练的地方还很多。   或许只是一点点的不成熟,但是这种程度对于罗亚而言,就已经可以构成相当大的破绽了。   右手的小刀一转一挑,就将讶子的长刀拨到了一边,左手再一转,小刀就准备朝着讶子的心口扎下去,我则是松开了手里的弓弦。   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处于一个非常奇妙的状态。昨天下午接收到的某种奇妙的东西.然后出现在身上的神奇能力。超强的战斗直觉,以及神奇的火焰操控。练了近十年的弓道,就算是闭上眼睛也能够射中不过十几米距离的目标。纯粹由火焰组成的弓身以及箭矢,实际上是在看道了老妈射出来的雷光箭之后产生的想法。不过之前对阵风之少女,那个时候又不知道这种奇妙火焰的侵蚀性是如此之强,只是想着那种程度的风,射出去肯定会被吹散于是就没有用,在看道爱尔奎特和罗亚颤抖起来之后忍不住就试了一下。   我的火焰箭矢虽说没有老妈的雷矢那样的迅捷,但是直觉却能够已预测得到罗亚的运动方向。就算是身体灵活的好像是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的的死徒先生,似乎也没有办法在半空中随意的变向,于是,提前的将弓箭发射出去。   其结果就是,就是讶子和罗亚交上手的同一时间,灼热的炎之矢就飞射到了罗亚的脑门跟前。   当然能够以伤换伤的干掉讶子,或许就算被这一箭射中也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但是罗亚本人的目的并不是杀掉这个十六岁的半妖少女,而是尽可能的从名为爱尔奎特的死徒杀手手中活下去。   如果把讶子换威是我的话说不定罗亚还会拼上一把,但显然,杀掉讶子对于他而言并没有任何的好处。   可以的话,罗亚当然是希望能够成功的击倒并不在完全状态的真祖公主,吸收她的力量,蜕变成更为完美的真祖形态的生命体。可惜的是,凭着目前觉醒的不算是太好的状态,想要完成这一点比较麻烦。所以,罗亚目前的打算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干掉我。   毕竟爱尔奎特是分给了我一部分的力量的。   当然还有一个更加糟糕的选择,就是舍弃掉这一次机会,隐藏起来,另谋他法。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桨烧。   所以罗亚先生并不想受伤,一点儿也不想,至少完全是不想因为一个杀掉了也不会有任何好处的半妖少女而受伤。而且我觉得他一定是做好了某种准备,只是我不知道而已。这个被爱尔奎特追杀了八百年的家伙,我才不信他会想不到爱尔奎特一定会赶过来。所以必然是准备了某种能够逃走的方法或者道具。   面对着燃烧着的火焰箭矢,就如同我所预料的那样,罗亚没有固执的一定要一刀子戳穿暂时没什么太大威胁的半妖少女的心脏,而是伸出手来制造了一个魔术屏障挡下了火焰的攻击。箭矢撞击在深紫色好像是由一块块的不过则多边形拼接而威的魔术屏障之上,只是爆散威了一大捧的火花,并没有如同之前对付藤和艾莉欧时候的那样将罗亚的魔力侵蚀同化。想来之前那个声音会说我的噬魔能力很弱,便是源自与此。   然后下一刻,爱尔奎特再次逼近,丝毫不在意我发射的火焰,尖锐的爪子轻易地突入其中,轻松挡下我的箭矢的,罗亚所构筑的防御魔术,便好似镜面一般的破碎开来好几次的交手,面对我的时候表现得各种游刃有佘的罗亚似乎对于爱尔奎特的一对铁爪没有丝毫办法。看样子那对眼睛也并非是万能,或许能够独读出人体以及魔力的脆弱点,但身为真祖的爱尔奎特身上,至少是在作为武器的一对爪子上,似乎并不存在那种罗亚可以轻易击破的地方。   然后不由得想起爱尔奎特的力气一一那爪子,不谈锋利的程度,光是力道来说,接一下就很难受了吧….日常自荐《永言大人的无限征途》096说不上好坏就这样随意完结的战斗于是,几个非人类的战斗,在场的所有人之中明明是身为类似政府防卫科组织的成员,却反而是我们几个之中最像是正常人类的谏山一时之间反而是不知道应该如何插手其中。手掌数度的松紧刀柄,身体几次的想要冲过去加入战团,但无论是爱尔奎特的大开大合,还是罗亚如同幽灵一般的隐没突现,都让她丝毫没能够插得上手的信心。   说到底,还是太年轻啊,谏山。就算是妖化的讶子,感觉上多少也有一点插不上手的感觉,更不用提一个正常人类身体的人类了。理论上是不可能跟得上这种战斗节奏的。   于是乎,这种情况下,能够跟得上这种节奏的我自然而然的也就面临了这样一个选择一一这种时候是应该就站在一旁看呢,还是冲过去帮忙战斗?   说真的,没有带上一件称手的实体武器真的是我的失误,完全没有想到罗亚的攻击是对于魔力有效而对于实体无效。说起来这也是之前远野志贵的那一次表演误导了我,那种能力实在是太过变态,使得我一度的高估了罗亚的战斗力,以至于因为嫌麻烦的关系,在没有彻底的求证的状态下就这么空手过来了。然后就悲哀的发现原来这个家伙的攻击并不能好像是灭杀魔力的那样轻松地没杀掉没有生命的无机物。而且就算是能够杀死的东西,实陈上也不一定能够保证准确的攻击到死点或者死线。   总的来说,高估了这个家伙。   按道理来说,在美琴被小白带走的第一时间我就应该跟过去,但是当时因为罗亚这边的能力没有能够追这尼禄过去,然后事情就不知道怎么的发展到了如今的这个状态。爱尔奎特这个正主已经过来的情况下,理论上应该是没有我什么事情了才对。说到底,从一开始的时候,我的目的不过也只是帮助爱尔奎特找到罗亚的藏身之处而已。至于亲自和罗亚战斗这种事情,如果不是因为美琴被绑票了,可以说是从一开始就没有考虑过的。   所以按照我自己最初的想法,事情发展到了现在这个程度,已经没我什么事情了。或者说就算是要继续打,也应该是往尼禄那边追过去才对。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的,又觉得尼禄那边已经有老妈去处理了,一时半会儿追不上的我过去了大概也赶不上什么有用的战斗,而这边就这么直接走掉的话又不太好。   或者说是,碍于情面?   而且身上的火焰一直这么燃烧,你要说是没有什么消耗的话一一虽然我现在的确是没有感受到有消耗我什么东西一一这种话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干站着也是浪费能源,到底要不要上去呢?上去有会不会中了罗亚那个死人头的奸计?   于是就在我思考着应该怎么办的时候,罗亚又一次的被爱尔奎特击飞,扭威麻花一样的手臂看着就让人觉得好疼。同时,原本在谏山身边我拜托她照顾一下的蓝发少女忽然睁开了眼睛。天蓝色的仿佛天空一般的瞳孔之中流淌着的是恍若实质的魔力,不安的预感再一次的从心底里升起,一个晃神之间,只来得及踏幽一步,我眼前的景象就从堆放着钢材的废弃仓库变成了某个阴暗的地下室。   “咳、咳一一怎么样?我的魔术工房?”   有些沙哑的声音在斜后方响起,身上的火焰照亮着这个没有任何照明工具的地下室,空间还算是比较大,杂乱的堆放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混杂着各种难闻的恶心气味,不得不说,和它的主人一样,是一个相当让人讨厌的地方。   “相当的讨厌。”   于是乎,就这样非常诚实的说出了内心真实的想法。因为说出了平时都会因为客套又或者是其它的各种原因常常不能说出来的心里话,所以心情就稍稍的变好了一些。调整完自己的心态之后,就开始观察本次事件的暮侯黑手一一罗亚先生的样子。   如果要某个词汇来形容的话,凄惨大概是最为适合的了。之前只是仓促的一瞥,看到了不知道是在爱尔奎特的何种发力之下,变形成为了麻花形状的左臂,现在仔细看看,胸口也凹陷了下去,就好像是被大锤硬生生的砸出了一个空洞一样,让人怀疑他的肺部是否还能够正常的运作。嘴角自然是挂着血迹,甚至衣服上还有一点沾染着暗红血液的块状物,让人怀疑那是不是从腹腔之中呕吐出来的内脏碎块。看着我的眼睛之中有些怨毒的意味,在发现我正在打量他之后,嘴角却硬是挂起了一抹计谋得逞的笑容显然,觉得我应成为了瓮中之鳖的罗亚并没有急着发起进攻,或许是好像猫咪在捉到了猎物之后不会第一时间吃掉,而是在享受一番玩弄的乐趣之后在解决的心理,又可能是他现在真的需要休息一下。   喂喂喂,我说你这样子真的没有问题吗?都这副模样了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啊?就算死徒和正常人类的身体构造不一样也没有夸张到这种地步吧,而且你这幅鬼样子香起来就和正常的人类受伤之后没什么区别啊一一虽说心里是这么想的,但却也不急着反击,因为实在是没有多少的信心能够干过这个家伙。反正这种程度的伤势也不是一下两下恢复得了的,就决定先探探虚实再说。   于是开口问道:“那个女孩儿,是藤和家失踪的女儿吗?”   “没错,咳咳….就是她。”   罗亚虽然很想要展现出那种奇妙的优越感,但是嘴里不自觉地就吐着鲜血的他看起来实在是优越不起来,使得我不止一次的想着要不要上去强干一波试试。   或许随便的一刀就能把他干掉了?   “那个孩子,出乎意料的相当的有魔力天赋,灵魂之中似乎隐藏着什么力量。说起来这一次运气真的是不错,公主莫名其妙的受了重伤,对一个凡人分出了自己的力量,还找到了两个资质相当不错的女孩儿。”   罗亚一边说着,一边靠着墙角正了正自己的身体。话说这幅模样了还能淡定的挪动躯体,不得不说真的是有那么一点佩服了。要是我的话,估计已经是疼得冒汗了吧,更别说是这种说话都不抖一下的正常交流了。   “其实你应该感谢尼禄,原本我准备直接把你的女儿吃掉的。或许你不知道,我能够通过血液解析一个人的信息,虽说不是本人,但是吃掉你的女儿的话对于了解你也是很有帮助的,可惜尼禄不让,我暂时也不想跟他闹翻。”   那还真的是谢谢了啊!   “那么,昨天晚上抱走美琴的也是藤和?”   “没错,你女儿身上的那么护符不错,虽然也不是解不开,但是多少要费一番功夫。毕竟死徒的身体不比真祖,那种气息还是很明显的。原本只是随便抓的一个人,没想到居然是捡到宝了。不是吗?”   一边说着,他看着我笑了笑,随后又猛地咳嗽两声,露出了一刮虚弱的模样,却反而是让我有些顾忌,拿不准这家伙到底是不是在装。   于是我接口道:“似乎是非常的被风所亲近。”   “不,不光是风,那个孩子几乎是被所有属性的魔力亲近。真是令人嫉妒的才能啊….你不觉得不公平吗?同样是作为生命降生在这个世界上,凭什么只是作为真祖出生就能够拥有不老不死的生命以及那种强大到不讲道理的力量?凭什么那样的一个小鬼就能够拥有那样令人嫉妒的天赋?”   不知道为什么的,忽然就开始跟我讲起了人生的道理但是啊,人生而就是不平等的,万物生而便是不平等的,所以才会有竞争,才会有上进心,才会有成长和进步,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而且说到底,对于这种人生哲学,以前不说,现在的我真的是半点兴趣都奉欠。于是我嗤笑道:“还有凭什么作为一个平凡人类的我能够得到上天的眷顾?”   于是罗亚一愣,随后笑道:“是啊,凭什么前几天还是一个普通的再普通的普通人的家伙,能够在这么短短的几天之内就获得这种程度的力量?”   这还真是,相当单纯的嫉妒啊。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们两个会出现在这里?”   “空间能力罢了,我不是说了吗?那个小鬼拥有着让人嫉妒的天赋。虽然她本人并不会这种高级的魔术,但是将她来作为一个施术的媒介还是很不错的。事实上我成功了不是吗?”   “没错,你成功了。”   于是这样说着,我握住了腰间的刀,做出了居合的姿势。这倒从外表上开看和谏山手中的那把没什么区别,只是我手中的这一把缠绕着赤色的火焰说得再多事情终究还是要有一个了结。从刚刚的对话来分析的话,或许藤和艾莉欧身上昀这样一个转移魔法就是他最后隐藏着的底牌了。如果是在爱尔奎特重伤他之前发动了,将我和他两个人转移到了这个地方,说不定她的计谋就真的是得逞了。只是大概没有料到藤和艾莉欧会这么快的被我干掉,等到终于成功发动的时候,已经变成了这副模样。   不过实力大损的爱尔奎特就能够把他打威这幅样子,真祖的确是一种战斗力可怕的生物。   就是情商有点低。   抛开那些杂念,我深吸一口气,回忆着谏山的做法,前踏一步,然后拔出了刀。   借由科学的力量产生的强大推进力,使得刀刃在不到0.1秒钟的时间之内完成了加速。化作了一道白光,几乎是我的手掌都无法握住的力量,裹狭着炽热的火焰,朝着罗亚斩了过去。几乎同时,他带着那种“我赢了”的笑容挥出了自己的短刀。   只一触,便切散了缠绕在刀身之上的火焰。   但,仅仅只是火焰而已。   并非是靠着魔力具现出来的产物,这柄刀,是在发现了藤和艾莉欧异常一瞬间从谏山手上抢夺下来的,真货。   罗亚可以破掉刀身上缠绕着的火焰,却绝对斩不断这柄由近代科技为基础打造出来的精制刀刃。   而火焰,实际上也不过只是为了让罗亚误以为能够切断刀锋而做出来的保护层而已。   雪亮的银白刀身在巨大的力量带动之下成功的切下了他的脑袋,而我则是被一道血箭贯穿了胸口。   出刀之后张嘴吐出了一道朝向我的心口血箭,那才是罗亚真正的杀摺。   护身的火焰将那种污浊的血液消融了一些,但是罗亚看来也是早有准备的家伙,血箭并没有完全的消失。于是,胸口毫无例外的被打穿了。   我算计他,他也一样在算计我。   我成功了,他也成功了。   或许,唯一的好消息是,好像并不怎么疼。   胸口开了一个洞之后,大约是因为心脏被击穿了的关系,好像是被泵压着一样,鲜血一股一股的往外直飙,手掌压都压不住。后背很快就因为鲜血的关系而感到一阵发热,但这种热度很快的就消失了,转而变得发冷。伴随着血液的流失,是一种熟悉的晕眩感。不过和被爱尔奎特吸血是不同,并没有那种隐隐约约的快感,脱力感从大脑开始蔓延,我迅速的失去了对于身体的控制。跌坐在地上也没有痛楚的感觉,却是知觉也失去了。无感之中唯一还剩下的大概就是视觉了,景象晃动,应该是我跌倒在了地上。或许是因为撞击的关系,左眼直接黑掉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上的火焰也逐渐的开始熄灭,整个房间之中的光线变得越来越暗,疲乏的感觉终于是侵蚀了上来,虽然知道闭上眼睛之后就很可能真的就再也醒不过来了,但是,抱歉….好像是,撑不住了….意识的最后一刻,视野之中似乎是出现了,一抹鲜红好吧你看我就说我不是很会写战斗文对不对,真佩服那些写玄幻修仙的,完全不知道怎么写打戏顺便我堕落了,居然为了一张女装照片答应给别人章推一一自己承诺的章推,含着泪也要给幽去《舰娘我们来结婚吧》女装真是棒啊097不管你信不信,真祖篇是写完了清晨,在鸟鸣之中醒了过来。   日光透过玻璃窗,洒在了我的脸上,却并不觉得有什么刺目的感觉。有些熟悉但又不认识的天花板,让人忍不住就开始想这里到底是哪里。   思维有些混乱,用了两秒钟的时间,才意识到了我又一次的醒过来了这件事情。自然而然的,也就回忆起了失去意识之前的事情。   于是第一时间用手掌在胸口处摸了摸,是厚实的胸肌,并没有任何孔洞的存在。就可平时的触感一样,完全半有半点受过伤之后的触感。   虽然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总之,没有事情就是好事。   大概是被谁救了吧,现在魔法这么发达,虽然不是很懂,但是胸口被人开了一个洞说不定也不是什么太过严重的事情。这么想起来的话,在最后的记忆之中的确是有那么一点印象。那个红色,仔细回忆一下的话,虽然当时的一是不是那么的清楚导致记忆也有一些模糊,但应该是某个人的头发没有错。   也就是说,我被某个红头发的人救了。而且以那个时候我的视角来看的话,头发的长度应该是已经是垂到脚边了,那种长度的话,应该是女人吧。   就算是龙之介一一我认识的所有男性之中头发最长的一个,也不过是到屁股的程度而已。   那么问题来了,我认识的的人里面,有着那样长度的红色长发并且还合知道我在哪里,然后赶过来就我的女性存在吗?   仔细的搜寻了一下我的记忆,但好像并不存在这样的人物。   而且没道理啊,这年头难道说还真的是有做好事不留名的?   一边想着一边坐起身来,立刻就感觉到了身体上的虚弱。这到底的确是受伤之后的感觉,看来身体上的伤势被治愈了,却也不是完全的没有影响。不过这么想的话倒也正常,毕竟能够把那种致命伤治疗威现在这种完全看不到外伤的程度已经是非常的厉害了。要使身体能够完美的恢复到受伤以前的样子的话,就算是完全不讲道理的魔法应该也不能轻易的做到吧。   接着,很快的就看到了趴在一旁的讶子。只是做起来这么一个轻微的动作,她就立刻醒了过来。只是,和意料之中稍稍有些不太一样的事情是,虽然也表现出了欣喜,但却不是那种看到最重要的人起死回生的那种。   “学长,醒过来了吗?”   那种淡淡的喜悦,就好像是看到某个因为过度劳累而倒下的人再度醒来一样,完全就不是那种看到了命悬一线的我从死神的魔掌之中逃出来的喜极而泣。   换句话来说,在讶子看到我之前,胸口的伤势就已经被治好了吗….“是啊,醒过来了。”   于是笑着摸了摸讶子的头发,一如既往地柔软顺滑。然后我问道:“美琴呢?”   说到了这个话题之后,讶子脸上的那股高兴地样子便收了起来,露出了稍显消沉的模祥,说道:“美琴小姐的话,已经没事了。”   顿了顿之后,她又补充道:“和谏山同学一起将藤和小姐送回去的时候看到了,伯母和那位夫人在一起。”   称呼和自己同岁的美玲的时候,却是用上了夫人这样的字眼。而且从现在的这个表现上来看,似乎当时并没有任何的吵闹或是别的什么表现。大约就只是送到位了之后就回来了吧。   恐怕就只是安静的站在那里,沉默的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是想着那副景象,莫名的又有一点心疼的感觉。   说起来讶子老妈也是见过的,却不知道当时是怎么处理的“然后呢,”   我的手依1日是放在她的头顶,感受着那股温暖,也希望她能够心安一些,“看到了之后有什么想法?   讶子垂下头,沉默片刻之后,轻声问道:“….学长自己呢?”   “我?”   这种时候除了苦笑,也不知道因该是做出什么样的表情才好了。我是想让讶子决定自己的去留,却没想到她又将决定权交回了我的手上。   沉默良久,最终却也只能叹气道:“我也不知道。”   并非是推脱,而是心中的实话。其实最开始叫上讶子的时候就有想要把这些事情全部说清楚的意思在里面。纸终究是包不住火,有些事情既然早晚是要说清楚的,一拖再拖也不是个办法。而在我看来,这次的事件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然而事情全部摊明之后又该怎么办,有想过,但是没有能够得出一个明确的结论。   “我….是一个贪心的人。”   我轻抚着讶子的头顶,紫色的发丝随着我的手指不断地滑劫,从掌心之中,却能够感受到少女心中的无助。   “或许在有些事情上能够做到非常的果决,但我毕竟不是全能的。事实上,或许你也知道,其实我在感情上还是一个挺失败的家伙。”   我慢慢地说着,讶子就这么慢慢地听着。既没有言语,也没有动作,只是这么安静的坐在那里只是单纯的在听着我的想法。   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儿,可惜却是现在才遇到。   “如果可以的话,我当然是希望能够左拥右抱,男人嘛,总是有那么一点妄想的。   “但是,美琴的事情,我打算负责。毕竟是我的女儿,自己种下的因,就要自己来了解这果….不管美玲以后会不会成为我的妻子,但是美琴一定会是我的女儿。”   说到这里,其实自己也有些明白了。   我终究还是舍不得讶子就这样的离开我。   人都是贪心的,明知道这样子不对,却仍1日是想要得到。   只是,这种正大光明的说出来,却是怎么都做不到。   正大光明的要求讶子接受这样的一个继女?又或者说我真的已经决定了以后都要和讶子一起,对于美玲那边就真的是不管了?又或者说爱尔奎特那边的关系能够斩断?   其实自己心里一点数都没有。明明自己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优柔寡断的男人,但是在感情上这种时候,却反而是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样的去选择。或者说,我从内心里其实是害怕做出这样的选择的。   逃避者,拒绝着,害怕着一旦选择了一个之后,有可能会将仅剩的那一个失去。带着种着自秘的想法,想要拥有所有的全部,就这样拖下去。就算其中的某一个舍我而去,也还能够有着其她人的陪在身边。   然而心底里实际上是带着这样卑劣想法的我,到底还是把所有的事情全部跟讶子说清楚了。   人这种东西,还真的是一种颇为矛盾的生物啊。一边被自身的欲求所驱使,一边却又被所谓的道德底线所束缚所以说,最终的想法就是,既然这选择我做不下来的话,不如就交给她们去做好了。无法光明正大的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讶子。与其说出“你们每个人我都喜欢,每个人我都不会放弃”这种矫情的虚伪话语,不如直接一点的告诉她,我在这方面选择不了,我就是这么样的一个自私的人,你们看着办吧。   难题这种东西,自己做不来的话,就扔给别人好了。   “你….自己好好地想一想吧。反正我也就是这么样的一个烂人了。”   没错,我就是这么样的一个烂人了。   走出去的时候看到了红色短发的御门老师,和鞠川一样的宏伟胸部,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子成熟女性的气息,却丝毫没有鞠川外表上的那种傻白甜的感觉。说起来之前也猜测过应该是和对策室有什么关系,这一次说不定也是谏山帮忙把我运输到这里来的。   似乎是在看着谁的病历的御门校医推了推鼻梁上的一对精致眼睛,笑着问道:“已经没什么问题了吗?”   “好像是没什么事情了,就是身上有点没有力气。”   我朝着御门医生露出了礼貌的笑容,毕竟好歹是照顾了我一番,“说起来,当时送进来的时候是什么状态?”   “潭身染血?”   眼里带着一丝奇怪的笑意看着我,御门老师说道,“说起来我才是想问,到底是要做什么才会流了那么多的血。说起来我之前化验过,衣服上的血迹有很多都是你自己的哦,尤其是前后的两个孔洞,从血迹来看也好像是被人洞穿了,但是意外的却是并没有在身上检查到什么伤口。能够告诉老师吗,高坂同学?”   坐在凳子上的御门医生微微的向前倾了倾身体,一对傲人的双峰之间,那深不见底的事业线便暴露在了视野之中。可惜的是,现在完全对于女人没什么兴趣。   已经够麻烦了好吗,就算我再怎么喜欢作死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再给自己添麻烦了。   越是看着面前的成熟女性作出这幅姿态,反倒是愈发的有那么一点避之而不及的感觉。这么一想的话,我的思想观念变化的还真是快啊,明明之前决定了要放浪形骸过灯红酒绿的生活才不到三个月的时间的说。   “抱歉,完全没有印象了。”   于是就这么敷衍了一句之后,离开了校医务室。御门倒也没有一定要问清楚,对于我的离开也是丝毫的没有想要挽留的意思。于是乎,就这么从校医务室里面出来了。   出来之后的第一时间给美玲那边去了一个电话报平安,也是万幸手机居然还在身上。出了一次事情之后,大约是经过了大悲大喜,美玲表现得异常的乖巧。想来经过了这次的事件,这两天她也是累得很。整通电话基本上就没怎么发言,基本上就是说了几句美琴那边没有事情,一切安好,然后剩下的我说什么基本上都是嗯嗯嗯。   挂掉电语之后想了想,还是给老妈和爱尔奎特那边一人发了一封邮件告诉他们我没有事情。其实最开始是想要打电话的,结果想来想终究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或者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于是就改威了书面的文字。   不过老妈也就算了,爱尔奎特居然没有过来呆在我身边倒是让我稍稍的有些意外。按照我的了解,那个女人应该是属于相当闲的才对,也不知道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几件事情都做完之后,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为了避免织斑这边又找我的麻烦,虽然很想回去好好的思考一下人生,想了想还是去了教室。   班上依1日是一如既往地吵闹,不过两天的时间,在我感觉发生的事情比一个月的都要多,在他们看来,却是和平时没有任何的变化。罗亚也不知道死了没有,不过脑袋都被砍掉了,就算是死徒应该也活不成了吧。只是按照爱尔奎特的说法,这个家伙会不断地转生,也不知道下一次出现的时候是什么样子。还有尼禄那个家伙,也不知道最后怎么了。   脑子里面就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明明是置身于这个班级之中,却没了以前的那种能够安静的坐在里面的心情。周围全部都是见过无数次的面孔,但现在看起来,却有一种他们和我不一样的感觉。   一种奇妙的违和感。   无法融入到这个班级,我所想的,我所做的,我所经历的,和这群人完全不一样。讲台上坂田的讲课一句话也听不进去,脑子里面乱糟糟的。要说有在想写什么,似乎也什么都没有想,只是觉得思绪一团乱麻一样的烦得很。   讶子的事情,美玲的事情,爱尔奎特的事情,社团的事情一一这一个月之中发生的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把我平静的高中生活搅得一团糟的事情,在我的脑海中纠缠在一起,周围的声音不断地钻入到耳呆里面,是人愈发的心情烦躁。原本是想要就这么混一天好了,却发现上了一节课都变成了一种煎熬。   我和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格格不入起来。   只是坐在那里,就觉得难受。   001库洛里多创造的库洛牌啊于是好不容易熬过了坂田的课程之后,就去向织斑请了假。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了我几眼,大约是因为我的脸色的确是不怎么好,织斑非常直接的就批了,只是嘱咐我回去好好休息,我自然是点头应允。   回到自己的宿舍,自己的房间,锁上门,拉上窗帘,蒙住被子,就这么安静的待在了狭小的暗黑空间之中。   抛开了所有的东西,在发了半个小时的呆之后,感觉心情终于好一些了。然后拉掉了蒙住了全身的被子之后,向后靠在墙上,深吸一口气,就开始问自己。   接下来的日子,打算要怎么过呢?   一年多以前,在医院里面醒过来。对于之前失忆的事情感到过一阵的不安,为了给自己找到一个目标,就决定要考白皇。其实扪心自问的话,当时之所以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本质上还是因为听说了克罗艾和五十岚的事情。大约是处于一种都不是很能够说道明白的心理,想要报复?   想要挽回?又或者只是单纯想要出现在她的面前,让她为难或者难受?   自己也说不清楚,但总之,拼命的考了进来。刚进学校的时候也是因为克罗艾的原因而选择了弓道部,没想到她却是直接的进了学生会。后来也是为了进入她的视线而不断地努力,弓道大赛的冠军也好,其他的一些什么活动,甚至是和友崎的交往也妤,实际上都是想要进入他们的那个圈子罢了。   最初的我,实际上只是想要证明我自己是优秀的。幼稚到想要让克罗艾注意到自己的存在,仅此而已。   七海她们之所以会帮助我,一方面是因为我的确有能力,另一方面大约也是不希望克罗艾和五十岚真的走到一起。实际上那些人到底看中的也不是我,而是五十岚。盯了好久的男人忽然就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破落户的女儿拐走了,大概只要是个女人都会觉得不爽。然而,克罗艾的确是比她们都要优秀。至少作为女人的角度来说是这样。   我用了半年的时间想明白的这些道理,然后觉得自己的行为是那么的天真而愚蠢,别说是让人刮目相看了,简直是让人发笑。然后安静了下来,迷茫了一段时间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直到遇到了凉月之后,彻底的不再去理会那些人。   然而和凉月一起,终究也是没有能够坚持下来。   凉月也好,近卫也好,真正重视的其实只是对方罢了。那三个多月的时间是真的抱着想要一切从头开始的想法和凉月交往,但实际上的结果就是,终究还是成为了被抛弃的一方。   现在想想的话,其实从最开始接近我,也只是因为我无意之间发现了近卫的小秘密罢了。因为内心的空虚所以想要找到一个能够进驻到里面的人,于是明知道凉月是抱有着别种的目的,却还是和她接触了。只是没有想到,找来的只不过是一个住店的旅客。在小小的逛了一圈,告诉我你这里不错之后,离开了。   于是乎再次消沉了一周的时间,觉得这个世界果然就只是这个样子了,老是憩要寻找真爱什么的,简直就好像是活在幻想之中的人一样。现实的生活,哪来的那么多纯粹的感情?   有了这样的想法之后,就觉得要彻底的放开了自己。   接着遇到了讶子,然后是爱尔奎特,再然后是美玲。   最后是现在。   不过是一年多的时间,却感觉已经是经历了好几种的人生。各种各样的人都遇到过,每次以为自己已经看透了这个世界了,没过多久就会被人打脸,发现过去的自己不过是坐井观天,这世界上的人心百态、千般模样,你才见识过几种?   于是一次又一次的刷新了自己的三观,到了现在,再一次的陷入了混乱。   想要对那些应该负责的人负责,才发现想要走回来似乎已经变得有些难了。   古人说,鱼与熊掌不可得兼。以前只觉得是一句大道理,现在真正的面临了选择,才知道说这句话的人当真是有感而发。   真的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跟讶子把话讲清楚之后,现在不带任何欺骗的问问我自己,对于这些人的想法。如果讶子能够留在身边似乎很不错,但是如果讶子真的决定要走的话,心里会难受吗?   可以接受吗?   似乎好像,若是真的变成了那样,也能够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虽说会遗憾,可能看到讶子和其他人在一起也会难受,但是现在的我的话,大概会回去,安静的和美玲好好地过日子一一如果没有其她的人找上门来的话。   其实说到底还是想要简简单单的过日子。   平凡的日子。   “这还真是,看样子这一次我们并没有选到一个好主人呢,斗。”   于是,就在我生出了这样想法的时候,脑海之中突兀的出现了这样的声音。   如果木是主动出现的话,几乎就要忘记了。和罗亚战斗的时候忽然出现的能力,火焰以及超强的战斗直觉。应该就是前天进入我身体里面的那两道好似流星的碎片。   “不不不,我们可不是什么流星的碎片。”   于是一点火星从我的身体之中飘散出来,迎风而长,不过片刻变化做了正常的人类大小。外表上看起来似乎是火焰组成的人形,却意外地没有什么温度。地板也好,桌子也好,又或者是她坐着的板凳也好,都没有丝毫要燃烧起来的痕迹。   感觉上更像是某种加了特技的光影效果。   正当我准备开口问点什么的时候,火焰再次开口道:“不准备出来打声招呼吗,斗?”   于是,再次的从我的身体之中飞出了一点淡蓝色的光芒。这一次却是长大形成了一个大约是斗土一样的女性。   一双眼睛平静的注视着我,虽说名为斗,却并没有给人那种咄咄逼人的感觉,反而是安静的很,如同一汪幽泉。倒是那位火焰一般的女性,给人的感觉就如同烈火一般,相当的富有侵略性。   “那么,你们是谁?可以告诉我吗,寄住在我身体之中的两位?”   “我们两个,是伟大的魔法使的造物。我是火,”   火焰一般的女性指了指自己,然后又指了指身边站立着的淡蓝色女性,“然后这家伙是斗。”   于是,名为斗的家伙轻轻的点了点头。   名字倒是很好懂….从昨天开始忽然出现的两种能力,火焰以及超强的戢斗直觉一一大胆的猜测一下,不出意外的话,大约也就是来源于这两位了。   “于是呢,为什么会跑到我身上来?还有那个什么伟大的魔法使又是谁?”   “有关于为什么会跑到你身上来的这个问题,说实在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注意到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了。”   火红的女性摆出一副无奈的姿势摊了摊手,给人一种这种小事随便怎么样都好的感觉之后,她说道,“记忆之中最后是被主人封装起来了,醒过来就已经是在你的体内,认识的家伙里面就只有斗这个成天不开口的闷坛子….这种事情,我也不想的嘛。不过感觉也不算是太坏,至少你这边食物是够的,不会饿肚子。唔….这么说起来的话,之所以会附到你身上大约是出于不想挨饿的本能吧。啊对了,你不妨说一下,我们两个是怎么附上来的。这个你应该是知道的吧,记忆没有出错的话我们应该都是被封装起来了才对。”   这种事情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于是只能据实的说道:“总值大约就是一场烟花一样的东西,接着飞过来两个光点,大概就是你们了。”   而且挨饿什么鬼?   “说起来关于你刚刚所说的挨饿的问题。不好意思,可以问一下你们是以什么为食物的吗?”   “魔力咯,不然呢,你以为?”   一边说着,火焰般的女性嘴角挂起一丝揶揄的微笑,“鲜血和内脏吗?”   “呵哈哈……0阿哈哈……”   这个笑话可一点都不好笑。   而且要说飞过来的两个光点就是火和斗的话,剩下的是什么?   金木水火土+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   感觉数量上也不对啊….“对了,你还没有回笞我那个伟大的魔法使是谁,还有所谓的造物到底是什么?”   而且居然造出来的都是女性身姿,看样子那个魔法使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于是,火红色的女性开口说道:“创造我们的主人,他的名字是库洛里多。世间仅存的三位魔法使之一。唔….当然是在我们那个年代,虽然不是很确定过了多久,但是从魔力的流失程度来看,几百年应该还是有的,那群老家伙说不定也已经死了。   “总之,创造我们的库洛里多虽说是掌握了世界真理之一的魔法使,但他终究还是人类之身。他创造了只要提供魔力就能够一直存在的我们,自己却不能依靠魔力和知识来抵御时间的侵蚀以及灵魂的腐化。于是在迎来生命的终结之前,那个家伙将我们全部封装了起来,说什么留待有缘人。   “啊一一啊,没想到等到一觉醒来就只剩下我和斗两张牌,看样子应该是哪个冒失鬼解开了库洛里多的封印,然后不知道为什么把我们全部都弄丢了。不过我倒是无所谓,现在这样也挺不错的。你的生活似乎要比库洛里多有意思多了。”   虽然不明白,但是感觉好厉害的样子。而且这副口气,貌似对于创造她们的伟大魔法使,火并非是非常尊敬?   不过想想的话,任谁被这么封印几百年,一觉睡醒沧海桑田,心里面有点想法或者情绪也是正常。   “顺便问一下,两张牌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咯,我和斗都是库洛里多创造的库洛牌。”   一边说着,火再次先后指了指自己和~般站立着的斗,说道,“我是火牌,而这家伙是斗牌。就是这样。”   “….”原来这连个家伙的本体是牌的吗?之前一直说附身附身的我还以为是灵或者是使魔之类的东西呢。   “是牌的话就老老实实的变成牌啊,为什么要附在我的身上啊。”   “因为比较有趣啊,附在你身上不仅能够感受到你的想法,还能够观看你的部分记忆,比变成纸牌睡觉的时候有意思多了。”   喂,不要随便就偷看别人的记忆啊混蛋一一“说起来,附在我身上的时候我的所见所闻所想你们都知道的是吧。”   火牌点点头:“基本上是这样没错。”   “那么两个问题,第一个是罗亚死了没有,第二个是我为什么会活着?”   “不知道啊。”   “….你之前不是说你都知道的吗?”   “我是说基本上啊,”   摇摇头的火焰女性,那张生动的俏脸上不带丝毫的愧疚之色,说道,“之前和你战斗的那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只一刀就能够将我的魔力全部切散。失去了魔力的供应的话,就算是魔法使创造的库洛牌也只不过是坚韧一点的纸张罢了,所以应该说我知道的东西比你还少。斗的话到时可能知道的多那么一点,不过你看她的样子就知道了,这家伙基本上就没有办法交流。”   于是,身旁淡蓝色的女性斗者一本正经的缓缓点了点头。   所以说这种东西你认可个鬼啊….“那么下一个问题,像是你这样的….那什么库洛牌?还有多少?”   “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有52张,不过毕竟是睡了这么久,中间有什么什么损失我也不太清楚,总之能够确认还存在着的就是我和斗了。”   火焰的女性无所谓的笑笑,说遒,“反正以后我就跟着你混了,斗应该也是差不多的想法,至少在感觉无聊之前都不会走的。至于我们的力量,用来做什么都好,善恶都行,嗯,怎么用随你喜欢就好了。”   002收到久违万赏的良心作者就算熬夜也要加更啊火说完,对着我笑笑,随后便就一头扎进了我的胸口。而全程不说话的斗则是对着我点了点头,也扎了进去。   摸了摸胸口,自然是完全感觉不到有什么奇怪或者是异常的地方。只是身体上没有异常,心理上却是总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但是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就连吐槽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吐槽的好。   而且之前火的那一句留待有缘人,总觉得是个坑啊。   这个什么库洛牌这么好用,该不会又有什么麻烦的家伙找上门来吧…   这么想的话,当时的库洛牌完全就是四散而去啊,而且按照火刚刚结尾时候的那一句“善恶随意”话说从我身上的火牌和斗牌来看,不同的库洛牌之间似乎也有不同的性格,希望不要有什么太过恶劣的诸如唯恐天下不乱的牌就好了。   原本觉得,现在尼禄也跑了,罗亚应该也是跪了,之前的连环凶杀命案至少不会有什么新的牺牲者产生。然而这个不知道是从哪个旮旯里面冒出来的库洛牌,不禁让人再一次的生出了多事之秋的感慨,却是总觉得还要出什么幺蛾子。   啧,老爸真可怜。   想要把有关于库洛牌的事情问清楚,然而在心中呼唤了几声,火也好,斗也好,都没有丝毫要回应我的意思。   也不知道是单纯的不想理我,还是因为库洛牌也需要休息说起来魔法还真足一个神奇的东西,这么不科学的玩意儿也能弄的出来。   算了,了不起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世界这么危险,多两招来防身其实也是不错的,到时候有人找上门来到时候再说吧。反正这两张牌我是不会交出去的。了不起到时候上交老妈那边就好了。   于是忍不住又开始想到,为什么飞到我身上来的不是雷牌呢,不是说好的我们家祖传的破邪雷法的吗?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虽然说总觉得其中必然是有什么阴谋,但是能够拿到两张牌似乎也是不错的选择。五十二张牌我这边就能搞到两张是不是运气很不错的节奏?   然后就不知道怎么的就又想到了战场原的那件事情,那个家伙的体重怎么看都是妖怪作祟,虽然不是很明白妖怪们的种类与特点,但是世界这么大,或许就有那种以体重为食的妖怪也说不定。   这么一说的话,也不知道那个妖怪还在不在。是附身型的还是那种吃了就跑的也是不知道。前者还好说一点,用火牌应该就能解决,但要是后者的话就麻烦了啊….虽然说按照一般说法,把妖怪杀死怪异就会消退,但是天知道有生之年我能不能在这么大的世界里面找到这么一只属性特异的/-、妖怪。   既然这么多年也没有听说过有和战场原一样的失重少女,就算是说不排除受害者都隐藏的很好的情况,但不管怎么说,这种妖怪必然是相当稀少的也是肯定的。语说记得之前老妈就跟我说过现在纯正的妖怪已经很少了。   也不知道有没有是没办法能够检测到妖怪的存在,要不然有时间问一下谏山好了,貌似他们那边是政府的专业机构,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应该有这种检测方法的吧。   等等….这么一说到话谏山不是一直忙都没有发现战场原这边有问题吗?如果说有效的检测方法是存在的话,战场原应该也就不会这么的烦恼了….或者说夺走了少女体重的妖怪到底还是不在她身上。   总之不管怎么说,左思右想,看起来似乎终归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过反正也不是急于一时,社团活动什么的慢慢展开就是了。说起社团活动的话,到时候如果说真的是把帮助战场原恢复体重作为是第一个社团活动,活动报告应该要怎么写?   总不能写是除灵的吧….而且就算是写了,对象还是社团内部的人,怎么看都感觉好像是糊弄人的….唔….作为回报就让她到时候自己编造一份合情合理的活动报告好了。   脑子里面乱七八糟的想了一堆的事情,心情莫名的就变得轻松了一些。俗话说的好,船到桥头自然直。于是走到洗脸池,打开龙头,将清凉的冷水往脸上拍了拍,整个人便是精神了不少。稍稍在脑袋里面构思了一下,就准备去写一份有关于社团建设以及今后活动的安排表。就在我准备全身心的投入到高中第二年的校园生活的时候,从门口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谁啊,这种时候,不上课的吗?想想的话这种时候能够有功夫来找我的似乎就只有常年宅在房间里面的龙之介而已了,不过龙之介会过来找我还真的是稀奇啊。完全想不到他会有来找我的理由。   于是一边说着“马上采了”一边走过去,拉开门之后,就看到了穿戴整齐的谏山黄泉。   稍微惊讶了一下,然后便是下意识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一位长相可人的美少女,但是在看到她的时候却完全的没有任何高兴地感觉。   “既不在校医务室,也不再自己的班上,于是询问了一下藤林班长,说是似乎是请假了,询问了一下作为班主任的织斑老师之后,就过来了这边。”   居然亲自跑到班上去了吗….总感觉明天过去上课一定会听到什么闲话。小野寺那个八卦社的小干部,有用的信息一条没有,对于这种花边新闻却是经常表现得就好像是问到了屎味的狗一样勤快。再加上内田那个没有智商的大嘴巴,用屁股想都知道了明天肯定会向一头发情的大猩猩一样跑过来问东问西。   接连的被鞠川还有友崎甩掉之后,这个家伙的经历想想也真的是挺让人同情的。   只是谏山却不知道我正在想着的这些东西,而是继续说道,“如果这里也不在的话,接下来就打算去到御坂夫人那里了。”   说着“御坂夫人”这几个字的时候,黑发的少女顺了顺耳边的发丝,却是用一种有些微妙的眼神看着我。   既不是鄙夷也不是敬佩,无关于道德观,而是更加的一种类似于….看稀奇这样的眼神。   不过也算了,这种事情怎么样都好了。反正对于谏山是怎么看待我这个人的我也是一丁点兴趣都没有。   “先进来吧。”   一边说着,我一边退后了一步。不管怎么说,让别人干站在门口也不足什么礼貌的行为。   “那么打扰了。”   一边朝着冰箱那边走过去,我一边问道:“我这边现在只有冰的麦茶,可以吗?”   “没关系的。”   于是拿出一个杯子,想了想又拿了一个。一般在家里我都是直接对着嘴巴喝的,要是知道的话谏山多半是不愿意喝。换做是讶子的话肯定会去烧水泡茶,不过我的话就懒得搞这么麻烦了。   所以说这种时候,只要装作很正常的倒水过去就可以了。   反正她也不知道。   说起来给别人倒水这种事情,感觉上也是很久没有做了。   这么感慨着,我麻利的倒好两杯水,把装有麦茶的茶壶放进冰箱之后顺手把门带上,端着两个一次性的纸杯走过去,然后将其中一个放在谏山身前。坐下去,灌了半杯水之后,问道:“说吧,这个时间过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啊….”谏山刚张嘴就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整理着自己的措辞。这个时候我自然是不会急着催她,她不开口,我就继续想着社团的事情。杏那边,果然还是试着去说说看好了….不过社团的事情倒也没有那么急,今天下午还是先过去美玲那边一趟。毕竟是发生了这种事情,不过去探望一下怎么也都是说不过去的。   “高坂学长,有了解过我们对策室吗?”   结果正想着的时候,冷不丁的就从谏山嘴巴里面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了解对策室?这话问出来是什么意思?   “你指哪方面?”   谏山再次喝了一口水,感觉上就好像是在掩藏着自己的尴尬一样,说道:“工作….以及,待遇….之类的,”   哦,工作和待遇啊,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嘛。   本来张嘴就准备说,我就一普通人,所以这种危险的工作还是算了吧。结果转念一想,那天浑身冒火的样子应该也是被这个小妞看到了的,那不就威了睁眼说瞎话吗?   于是等到说出来,话就变成了,“我觉得打打杀杀的日子不太适合我。”   没错,我已经不当老大很久了!   于是很明显的,谏山立刻就愣了一下,大约是没有想到我会这么直接的就拒绝了她还没有说出来的提议。实际上这件事情对于她来说也算是比较突然,原本只是回去对策室之后如实的报告了昨天的任务情况,顺带的和室长提了一下,高坂算是一个优秀的人才,建议考虑吸收进入组织,没想到室长顺手就把这个任务布置下来了。居然还说什么我们家黄泉这么可爱,对于青春期的小男生肯定是手到擒来。   手到擒来个鬼啊,人家女儿都能够满地爬了好吗?对我手到擒来还差不多啊!   啊呸呸呸!这种女儿都会满地爬了的男人我猜不感兴趣!   当然这种话,从小就是循规蹈矩的谏山小姐是肯定不可能对着自家的社长说出来的。于是乎想了一路之后,还是去了校医务室准备游说一番。在校医务室扑了个空之后,七弯八绕的来到了这里,没想到开口还没有几句话就被他给堵死了。   且不提身手如何,至少脑子反应还是很快的嘛。谏山黄泉瞬间就有了这样的感觉,然后立刻联想到,难怪这么能骗女孩子。毒岛也是整天围着他辖。   咦?这么一想的话,被拒绝了也不错?万一要是真把这家伙吸收进了组织,神乐也被这个家伙迷住了,自己反而不好下刀子。   这个时候,谏山就听到坐在自己不远处的男人问道:“说起来,那天之后,藤和艾莉欧怎么了?”   “诶?藤和小姐吗?”   也不知道是没有把心思放在谈话上面还是没有想到我会突然的询问藤和艾莉欧的事情,谏山非常明显的直接是愣了一下。   我说道:“我觉得吧,如果你们那边因为缺人的关系所以想要培养新人的话,说实在的我觉得藤和比我要合适。那天的情况你应该也看到了,后来根据罗亚一一也就是那个白头发的神经病的说法,那天的还是属于封印状态。总而言之,是一个天赋超好的少女就是了。所以说啊少女,赶快过去那边吧,藤和才是你们要找到人,莫要令那明珠蒙了尘,至于我这边就算了。”   “这个,实际上藤和小姐那边我们也有接触过。”   既然是说到了那一位,谏山也就点了点头。我都能够想到的事情,对策室的那群人肯定也能想得到,看她这副模样,应该是已经接触过了。不过从这种语气上来看,多半是没有成功的。果然,不一会儿就听到谏山继续说道:“不过藤和小姐本人,似乎是在之前就经历过一次类似的被绑架事件。而她本人在那一次的事件之后就患上了比较严重的自闭症,今天醒来之后也拒绝和我们交流。藤和夫人那边我们也接触过,虽然藤和夫人希望能够借助对策室的力量帮助调整艾莉欧小姐的精神状况,但是对于让女儿参与这样性质的工作遮一点,很遗憾的,藤和夫人表示了明确的拒绝。 ”那是肯定的吧,会赞成自己的子女参加这种危险度超高,指不定哪天就没了命,说不定只能立上一个衣冠冢供奉一下的工作,除了我家的那位以外应该也没什么人了。   当然,像是谏山家这种有政治需求的大家族另当别论,我们这里讨论的是普通人家的情况。   “是吧,向我们这种普通人家,能够过上安稳日子就是毕生的追求了。”   就算熬夜我也加给你看啊!   还有那边今天就不更新了orz003对策室那种一看就是坑爹的地方我才不要去呐平凡人家自然是希望过上安稳的日子。原本来说是觉得没有什么问题的发言,然而刚刚还表现的对于这一次的游说行动有些心不在焉的谏山黄泉立刻就挑了挑眉毛,说道:“佳乃大人可不是什么普通人家。恕我直言,学长。”   我擦,这特么也能够踩地雷?   结果丝毫没有理会我一脸震惊的表情,谏山摆出了一副相当认真的表情:“虽然因为你的生活作风原因,我本人并不是非常希望你加入到对策室里面来。但是,学长你作为一个有着如此力量的男人,作为佳乃大人的儿子,内心之中,就真的没有为保护这个国家以及维护居民的和平生活做出奉献的责任心吗?”   保护国家?维护和平?责任心?   没有啊,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我当然没有啊。   我的力量是他们给我的吗?不是啊。是他们会感谢我?还是他们会给我钱?且不说这些力量原本也不是我自己想要的,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拿到手的东西为什么我要为别人而使用?你拼搏奋斗了一辈子挣下了万贯家财,会因为看到这世界上有很多的穷苦人家就把自己的财产分给别人吗?还是一群和我屁关系都没有的陌生人?   当然我们说这种人肯定是有的,但是大部分人都只会捐献无关痛痒的一小部分。就好像我也会成立一个不怎么影晌我自己生活的侍奉部来帮助身边的人一样。至于加入这种政府组织发光发热贡献佘生一一呵,还是算了吧。   我赌五毛老妈当年也绝对不是为了什么人类和平才去当的战斗巫女的。虽然不能准确的确定其原因,但是八九不离十的也能够猜到一个大概,无非也就是因为当年中二啊,这事情有比较好玩啊,可以合法合规的随便到处乱放电啊,而且说出去还特别的能够装逼啊之类的。   一言以蔽之,心血来潮而已。   所以后来嫁人之后立马就从良了。   不过这种话显然是不能和明显三观过正的谏山黄泉说的一一要知道那绝对就是自讨没趣,少不得又是一番大道理的说教。尤其是谏山貌似还挺崇拜老妈的?   可惜的是三观过于正直,满脑子都是爱、勇气和希望,早晚要被人坑死。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世界上绝对没有纯粹的为了他人的利益而生的组织。话说谏山现在的思想如此之正,要是有一天被组织背叛,或者说是她说守护的信念崩塌了的话,反倒是让人有些担心。   古人说否极泰来,物极必反。要是有一天谏山的这种思想观念真的轰然崩溃,重新建立起来的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格,想想就觉得有些可怕。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种事情多半也不会发生就是了。   大部分的人都会缓慢的从这种中二的青春年少慢慢过度成为一个满怀污浊之心的认清现实的成年人,像是我这种频率不断地刷新着自己的三观已经是少数了,能够让人精神巨变到人格崩塌的吏是基本上不可能。虽然一旦发生就会变得相当可怕就是了。   这么一想到话,我也还真是坚强啊,居然到现在都没有被各种各样的事情冲击得精神崩溃,而是淡定的不断地接受着这个世界的新设定。   真不愧是本大爷。   心思电转之间,对于谏山的提问,我露出了一个非常礼貌的微笑。基本上这个表情所表达的意思就是,呵呵。   虽然我觉得我自己已经是表达的很清楚了,不过谏山到底有没有好好地领悟我所要表达的意思,这一点我就不是太能够保证了。   谏山显然并不是一个善于游说的人,对于我这样一个完全没有半点想要进入对策室的心思,更是对于谏山本人没有半点想法的人来说,这一次的谈话注定是失败的。好在看气氛这个小妞还是挺会看的,在发现了谈话已经无法继续下去之后,跟干脆的就起身告辞。而我自然是乐得将她送出门去。   没过多久,将谏山从房间之中送出去之后,十二点钟过了一点的时间,稍稍整理了一下衣物什么的,穿上鞋就出了樱花庄。之前也说过,虽说昨天老妈那边肯定是已经确保过没有什么问题了,但是作为一个男人,今天肯定还是要去美玲那边看一下的。结果,就在电车上面,正好碰到了同样也是回家途中的南。   作为认识的人,在看到之后要打招呼这是做人的基本礼节。于是对着那边同样在等车的少女招招手,我说道:“真是巧啊,下午没有课吗?”   “嗯,今天的课程比较少。”   看到我的南点头致礼。刚说完,电车到站,随后两个人就一起挤了上去。接着,正当我因为不知道应该说点仲么而感到有些尴尬的时候,南忽然说道:“艾莉欧的事情,多谢学长了。”   回忆起那个被无形的风缠绕着对蓝发少女,我笑着问道:“艾莉欧可不是我送回去的,你就这么谢谢我,也不怕自己谢错人了吗?”   南略显错愕的眨了眨眼睛,大约是第一次在道谢的时候听到这样的回答,片刻之后,她说道:“我看到毒岛同学了,还有伯母。虽然不知道学长为什么当时没有过来,想来也是有其他什么要紧的事情。总觉得,这件事情肯定还是多亏了学长。啊,对了,还有这个。”   一边说着,南打开自己的包包,从里面抽出来一张纸:“这个,入社申请书。”   抬头工工整整的写着南春香三个汉字,下面社团的那一栏空格之中则是填写着目前还没有正式提交书面申请的“侍奉部”的名字。   “是这个名字,没错吧。”   接过纸张,再低头,看到的便是一脸温和笑容的学妹。   “我这边可是还没有说服杏呢。”   只是看着这幅笑容,心里就觉得舒服得很。倒也是一个妙人。   南摇摇头,说道:“学长的话,一定没有问题的。”   “真的是,也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自信。”   我摇摇手中的申请书,“你要知道,现在我不光是人没有找齐,社团都还没有正式的递交建设的申请书。你这个东西,交的也实在是太早了吧。”   “这种时候可不应该是这种表现吧,学长。”   南可爱的对着我皱了皱白净的小琼鼻,说道,“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对于终于诱拐到了可爱的学妹,对于下定决心要加入这种前途未h的社团的我表示热烈的欢迎以及由衷的喜悦的吗?”   “是啊,炊迎之至,需要给你一个热情的拥抱吗?”   “这个就不用了。”   南笑着提了一下自己的包,说道,“这个拥抱的话,还是留给学长亲爱的美玲小姐吧。”   这个丫头,又在用这种方式提醒我,真的是….不置可否的笑笑,我对她说道:“明天吧,明天我就去找杏谈一下社团的事情。如果谈妥了就去递交申请,建立好了的话,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当然,如果搞不定的话,少不得还需要你这边帮忙劝说一下。”   “嗯,学长肯定没有问题的。”   点点头之后,南从背包里面摸出自己的手机,说道,“啊对了,说起来我好像还不知道学长的联系方式呢。”   “这倒是我的失职了。”   于是乎愉快的交换了双方的手机号码以及邮件地址,然后就美玲家的门口分别了。一边按着门铃,一边在思考着是不是也是时候应该要一串这个房间的钥匙了的时候,美玲就打开了房门。   看到我的时候,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只是看起来仍1日是没什么精神的样子。或许是因为活力不足,声音显得比往常要更加的轻柔。如果不是表情上非常的放松的话,几乎就要以为是不是美琴又出了什么事情了。   “进来吧。”   “嗯。”   我脱掉鞋子走进去,然后问道,“美琴呢?”   “刚刚睡着了。”   “没什么事情吧?”   “嗯,妈妈回来之后妈妈做过检查了,今天上午也去了医院做了检查,部分结果还没有出来,不过应该是没关系的。”   关上门收好鞋子,美玲跟在我的身后,走了几步之后,又听到身后的美玲说道,“谢谢。”   “笨蛋,跟我说这个做什么….”回头看刭美玲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就觉得好笑,不自觉的就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不过是应该做的事情罢了。而且,这件事情原本也是因我而起的,所以由我去解决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嗯。”   美玲点了点头,却是没有再说什么。说得太多,就显得生分了。只是随后又显得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别这样,又不是小孩了。”   却是也没有动手将我的手拿下来。   确定了美琴没事之后,也就没有继续在这件事情上继续深入下去必要,于是我换了一个话题,问道:“那个霞之丘,她和穹之间有关于插画的事情谈的怎么样了?”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美玲手底下的那个新人作家,应该是叫这么个名字没有错。   “嗯,她们两个似乎意外的谈得来,因为和春日野小姐不是很熟的关系,所以就和诗羽确认了一下。两个人的关系,要形容的话,大概是属于蜜月期的样子?”   “那倒是不错啊。”   摸摸了下巴,穹作为我的表妹,我自然也是希望她能够交到更多的朋友。在家里似乎是和桐乃不是那么合得来,之前调解过两次虽说也有改善,不过女性之间的关系向来都是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而且大多喜欢翻1日账。隔阂什么的,就算表面上的和解了,想要在心底里完全消除的话,似乎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至少我并不认为凭借着三言两语以及那种以毒攻毒的方式能够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说到这里,不由得就想到了桐乃跟她的那帮线下朋友,也不知道现在是混的怎么样了。话说那个巴吉纳当时开展二次会召集起来那几个人做乎都是一次线下会的时候不怎么合群家伙,不过这世界向来是奇妙的很,几个不合群的奇葩聚集在一起刚好就看对眼了的情况也不是没有。   说不准就是负负得正了呢?   不过桐乃的事情也是轮不到我来操心就是了,毕竟是那种品学兼优外加德貌双馨的高坂家的掌上明珠。老妈看中的女人,怎么会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吃亏。   之后就是开始和美玲闲聊一些生活上的事情,例如喜欢的料理啊,学校的同学啊,最近正在筹备之中的社团的事项啊,以及以后对于生活的打算等等。   “说起来,还打算继续念书吗?”   如果能够正常的拿到奖学金的话,养这一大一小两个人还是没有压力的。毕竟是白皇,奖学金丰厚的很。   “暂时的话,是没有那个打算。”   美玲一边摆弄着手里的针线,从半个小时以前就开始制作衣物,尺寸上来看应该是给美琴准备的。   我说道:“生活费的话,我这边多少还是能够提供一点的。”   “我知道,不过没有打算找你要。”   美玲却是头也不抬,“你可能是想要补偿我什么,但是我也希望你能够明白,生下美琴也好,离家出走也好,现在的生活也好,这些都是我自己的决定,并不是为了你才去做的….虽然我很感谢你帮我把美琴找回来了,但有些事情,我想,还是有必要要说清楚的。”   说到这里,她抬起头,用一种相当认真的眼神看着我:“除非等到那一天,我们结婚了,你成为了我的丈夫。在那之前,你对于我而言,拥有的身份仅仅只是美琴的父亲这一条而已。我不希望你觉得自己有欠我什么,即便那是实际存在的,但是我也不想要依靠一个外人过生活。   “这一年多以来,多少也掌到了一些人生的道理。   “想要照顾我的话,等你什么时候下定决心了要对我负责任之后再说吧。”   水日常真是开心啊忽然觉得这本书还能搞下去我又不想双开了23333004世界上总有那么些人会让你觉得无可奈何于是,颇有些无言以对的感觉。   在某些方面,美玲看得十分的透彻。年龄不过是十六岁,但是美玲所经历过的事情显然要比绝大多数的同龄人都要多。至少在我的身边,就没有出现过十五岁生子,并且和家里闹翻要独自承担抚养责任的女性。再这样环境下成长起来的美玲,或许对她而言,我刚刚的话语,我想做的事情,大概和施舍是没有区别的。   同时也是她最不想看到的东西一一我对于她的同情。或者更严重一点来说,怜悯。   而事实上,真的要说有多么的爱这个女孩儿,这话说出来就连我自己都不信,毕竟来说一点记忆都不剩,怜惜或许还有一些,喜欢可能也谈到上一点,但是爱的话,真的是谈不上。如果不是因为有美琴的话,我对于美玲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或许自己也说不好,但肯定不会是像现在这样的亲密。   而且最为重要的一点,是否准备要了将眼前的这个女人作为一生的伴侣。有关于这一点,心里面并没有想好。   “我知道了。”   于是最终,我也只能点头。能说出口的,不过也就是这样的几个字而已。   陪着美玲和美琴过了一个安静的夜晚,第二天一大早又是在美琴的哭闹声中睡醒了过来。帮着美玲收拾了一下屋子,便出门准备回去学校。好巧不巧的,又碰到了南,不过这一次,却是碰到了一起出门的三姐妹。   “高坂哥哥大人!早上好!”   首先打招呼的是一脸认真的三妹,自从上一次奇妙的更改了对于我的称呼之后,似乎并没有想要改正过来的意思。然后就是南的“高坂学长早上好”以及二傻的“高坂早上好”如果这家伙是我的妹妹,一定要好好地教育一下做人的基本礼貌。虽然很想这么说,但实际上桐乃对于我的恶劣态度只能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么一想的话,明明对于自己的哥哥态度这么恶劣,老爸和老妈居然都没有想要纠正的意思,这一点的确是有些奇怪啊。就算是老妈偏袒桐乃,像是老爸那么死板的性格也应该是断然没有纵容的道理。那么,到底是为什么呢?   总觉得有点奇怪啊,难道说真的是错不在她而在我身上?   不会吧….我特么好像也没有做什么啊….看着一只手摸着下巴的我,南自然而然的询问道:“高坂学长,有什么烦心的事情吗?社团?”   “社团?啊,那倒也的确是个问题,不过现在正在想着的是我家妹妹大人的事情。”   然后,千秋歪着脑袋重复了一下这个明显是第一次听到的称谓方式:“妹妹大人?”   为什么妹妹会被称作是大人呢?小脑瓜里面说不定正在思考着这样的问题。   夏奈一锤手心,虽然并不清楚她是搞明白了什么,但这个呆瓜就是能够露出一副我明白了的样子,元气满满的喊道:“哦!高坂的妹妹!另一个高坂,也就是高坂妹妹!   于是载摆摆手道:“不不不,虽说是我的妹妹没错,不过按年计算的话应该是要比你大上一岁,也就是说,你应该称呼她为高坂姐姐才对。”   “是….是这样的吗?”   于是,黑发的双马尾转过头去,将询问道目光投向了在她心目之中全知全能的大姐。   “高坂学长这么说的话,应该就是这样没错了吧。”   “居….居然是姐姐….”喂喂喂,所以说你这一副消沉的模样是什么意思啊,这世界上比你大的姐姐简直多到数都数不过来的吧?   如果说很多时候女性的思维回路让我感到无法理解的话,那么南夏奈,这个女孩儿无疑就是特异中的特异。或许能够明白她的想法的就只有朝夕相处的南家大姐以及三妹了吧。   总之,我放弃要和这个家伙交流了。   人类和猩猩在思想上是无法达成共识的。即便这个猩猩长着一个美少女的外表也是一样。   “高坂学长的妹妹,怎么了吗?”   于是一边下楼的时候,南便开口说道,“侍奉社的宗旨,是在自己力所能及的地方帮助他人解决烦恼对吧,如果学长方便的话,或许我能够帮上什么忙也说不定呢。”   紧跟着大姐的步调,千秋也是点头说道:“千秋也会努力帮忙的!”   “哦!那么我也要帮忙!”   最后的这个声音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了精神的夏奈。   不不不,我觉得你的话,就完全的是不用了。就凭这副情商,我可以毫不犹豫的负责任的说,绝对是帮倒忙的角色。   “具体的情况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不过概括采说的话,就是兄妹之间的关系很差。差不多就是我家的妹妹对于我的单方面的厌恶,大概就是看到我就想要退避三舍的程度吧。不过最近稍稍强一些了,改善威了见面就当是看不到的程度了。”   于是正在下楼道千秋顿时就是一脸震惊的看着我:“那不是,相当的糟糕吗?”   与此同时,夏奈则是做出一副畏惧状:“居….居然如此的可怕吗….高坂姐姐大人….”然后就是一脸严肃的看着三妹千秋,用教育的口吻说道:“你绝对不可以变成这样子哦,千秋!”   对于妹妹的教育问题暂且不提,稍微有一点让我在意的事情是,为什么我就是高坂,桐乃在你嘴里就变成了高坂姐姐大人?虽然我对于成为这种东西并不是很在意,但是这样一对比的话我忽然就是觉得相当的不爽啊。   而且这种发言,我有把桐乃形容的非常凶恶吗?完全就没有任何的添油加醋吧,而且只是形同陌路而已,有这么糟糕吗?   结果三人之中,就只有春香有认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在我说完之后,她想了一会儿,问道:“学长和妹妹之间的关系,一直都是这样吗?”   以前的话,我想想看….“这个嘛,说起来以前也不是,桐乃那个家伙一一啊,桐乃是我妹妹的名字。小的时候明明还是很粘我的,结果一年多以前我回来之后,慢慢地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青春期少女的叛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总之现在的载就是尽量减少自己在她眼前出现的频率就是了。 ”   南却是说道:“就算是青春叛逆的时期,对于自己喜欢或者尊敬的人也不会是这种表现的哦。”   “是吗?不是说青春期的少年少女总是喜欢驳斥权威吗?”   “但是按照学长的说法,妹妹并没有驳斥吧,只是单纯的厌恶而已,连话都不愿意说的那种。我觉得,这种表现多半就是真的讨厌了。应该还是发生了什么才会导致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才对。我个人觉得,学长你应该说好好的回忆一下妹妹态度改变的那段时间到底都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   发生了什么事情?   话说我一回来桐乃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了,最开始的时候说几句话也是带着冷嘲热讽的,没多久就变成老死不相往来了,这中间完全就是什么事情都没有来得及发生啊好吗,而且能发生什么事情?   只是有些事情,对着南也说不了那么清楚,说不定还会被认为是我在推卸责任。于是露出一个微笑,聪明的少女便知道我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面深入下去。或许在她看来,这其中必然是发生了什么不足为外人道也的事情,想必也是什么不愉快的私密东西。既然我不愿意提起,便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我则是乐得不去解释。   反正心底里也没觉得这样的兄妹关系有多么的不好。   毕竟都这么大的人了,而且也不是没有妹妹就活不下去的死妹控。   不久之后依次的和南家三姐妹告别,之后进入到二年级的学区,因为来的比较早的关系,拉开教室的门进去的时候,里面还没有多少昀人。然后陆续的有人进来,自然也是因为我平时为人低调的关系,基本上就是路人属性,除了个别的几个人以外,基本上也没什么人会跟我打招呼。然后等到小野寺进来,看到我的一瞬间就立刻两眼放光的飞奔了过来,一只手迅速的拉过旁边的一个椅子坐到我的身边,一只手就掏出了随身携带的不到巴掌大的小本本,以及放在上衣口袋里面的水性笔。   摆出一副专业记者架势的小野寺一手扶住下巴,咳嗽一声,说道:“咳嗯一一高坂同学,作为你的好友兼同学,我现在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采访你,请务必配合我的工作!”   “不,我拒绝。”   “好,那么第一个问题:请问您和谏山黄泉同学很熟吗?”   “所以都说了我拒绝了吧….喂,你在胡乱写些什么啊一一青梅竹马个屁啊,完全不认识的好吗?你的节操呢?”   “啊哈哈,都是因为高坂君你完全不配合我嘛,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好了不闹了,现在我知道了,嗯嗯,马上改过来,之前完全不认识。”   于是一边打着哈哈,小野寺将上面那一句话涂掉,更正为新的内容之后,继续问道,“作为一个平时在生活中都没有没事交集的人,请问为什么名列英气女生第七名的谏山黄泉同学,会特地来二年级的学区找你呢?”   “个人隐私啊行不行?而且这个和你们的那个什么破榜有个毛的关系啊。”   “唔….我知道了,原来是私密事件吗….请问你们现在是在交往中吗?地下恋情?啊,顺便一提,名列英气女生排名榜首的是二年级的坂上智代风纪委员长。”   “地下恋情我会告诉你吗?”   我不禁感到有些无力的用手掌抵住额头,“而且都谠了你们那些乱七八糟的榜单怎么样都好了啊!”   “唔,原来真的是地下恋情啊….”唰唰唰的,再一次迅速的在那个不到巴掌大的小本子上面记录了些什么。   “地下你个大头鬼啊,快点给我擦掉擦掉!”   “诶?地下恋情?谁?又是高坂?”   在小野寺之后不久就到的内田原本就是想要过来打声招呼,结果听到了上述的爆料之后就愈发的来了兴趣,说到最后就连声音都拔高了八度。一只手按在我的肩膀上,内田说道,“真是可恨啊!高坂你这个背叛组织的家伙,居然在革命的反方向越走越远!对了小野寺,这一次将高坂腐化的家伙又是谁?”   小野寺合起本子,一脸高深莫测状:“一年级的谏山哦。 ”“谏山?哪个谏山?等等….谏山黄泉?”   小野寺摇头晃脑:“正是如此。”   “可恶啊,为什么你这个家伙总是能够骗到美丽可爱的小妹妹?不行,你必须要教我一招!”   一边说着,手臂就开始勒紧我的脖子。   “我教你个屁啊,你想弄死我吗?我告你蓄意谋杀哦!   结果,被我掰开了手臂的内田顺势就是一个下拜,却是一个相当不标准的土下座:“高坂师傅!请务必传授在下撩妹的技巧!”   “我撩你妹啊!”   “如果….如果这就是条件的话….”于是,抬起头的内田,在经过了长达几秒钟的痛苦挣扎和犹豫之后,毅然决然的做出一副舍生取义状,“礼奈….礼奈就拜托高坂师傅了!”   这个家伙….不行不行,不能跟这家伙认真,跟这种卖妹妹形成习惯的家伙没有什么好置气的,我需耍冷静一一于是揉了揉脸,努力的想要抚平正在不断抽动着的嘴角,然后就听到小野寺问道:“说起来内田的妹妹,之前好像是说正在上小学?”   “是啊。”   于是内田抬起头,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拍了拍膝盖,脸色自然的似乎将刚刚的跪拜忘得一干二净,忽然就觉得这家伙跟南家的二妹真的是绝配了。这么一说的话内田萝莉貌似正好就是千秋的同学?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天注定?   005总之赶快把社团建起来就对了当说到自己妹妹的时候,内田便露出了一副自豪的神色,竖起一根大拇指,赞道:“五年级的绝赞萝莉哦!”   于是小野寺推了推眼镜:“之前不是说要介绍给我的吗?”   “诶?有这么一回事情吗?”   这么说着,却是将实现投注到了我这边,而且还在欲盖弥彰的朝着我挤眉弄眼。   话说,太明显了好吗,你这个动作。   而且像是我这么诚实的好男人,怎么可能会因为你这种动不动就卖妹妹的家伙睁眼说瞎话?   于是相当肯定的点了点头,我说道:“有啊。”   虽然没什么印象了,但是既然小野寺都这么说了,那就应该是有这件事情的吧。   于是小野寺立刻就摊了摊手:“你看,高坂都这么说了。 ”“啊哈哈哈哈,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情啊,我都忘了。”   然后内田忽然就大声的笑了出来,随后脸色一正,手臂搭在我的肩膀上,转头对着八卦社的新晋干部说道,“但是不幸的,小野寺。虽然我内田一直都是一个相当重视承诺的男人,但是这一次真的是不行的。我的妹妹,礼奈酱,就在刚刚,已经托付给高坂师傅了!”   托付个鬼啊,这种明显就是在推脱的理由能够说服人吗?   “原来是这样。”   结果出乎我一俩走海外的,小野寺却是认真的一推眼睛,“既然是托付给了高坂的话,那就没办法了。”   没办法你个鬼啊,给我坚持一下啊你这个家伙!而且你特么绝壁是想要写一篇老子是萝莉控以及堕落兄长的黑暗交易之类的花边报道吧!   还有内田,老子也不是你的高坂师傅好吗!   但是要忍住,吐槽的话我就输了。总之我这边反应的越是激烈,用屁股想都知道了这两个逗比就会闹得越欢。   所以这个时候正确的做法就是闭嘴。   正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我这边没有了回应之后,为了让交流继续下去,小野寺很快的就开发出了新的话题。   “说起来,最近马上开开始举办的校内剑道赛你们知道吗?”   内田立刻就问道:“剑道比赛?剑道部的那个吗?”   “是啊,一年一度的嘛,竞争精英队员的位置以及资源配置,第二期的社团招募不是马上也要结束了吗,剑道社差不多也是时候要把一年级的名次定下来了,顺便决出社内的一二三席。而且说起白皇的比赛,这一次剑道部最终优胜者的奖金,你知道是多少吗?”   由于小野寺露出的表情过于高深莫测,使得内田在不自觉之中就咽了咽嘴里的唾沫,“多、多少?”   小野寺便伸出了五指张开的右手。   “五、五十万日元?”   “五!百!万!”   啧,果然是财大气粗啊,应该是不愧是白皇吗….“顺便就算只是一年级的首席也能够获得一百万日元的奖金,而且这个和总冠军是可以重叠的奖项。载记得,高坂你和毒岛很熟的吧。”   这事情对于他们倒是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于是我点点头,说道:“是啊,还算是比较熟吧,怎么了?”   “毒岛同学,可是一年组夺冠的人气热门选手啊。”   小野寺凑过来,低声问道,“高坂你这边有什么特别的情报吗?”   我翻了个白眼:“告诉你然后宣扬出去让别人早做准备吗?”   而且能够妖化什么的这种事情是能够在外面随便乱说的事情吗?   “不不不,那种正经严肃的报道并不适合我。”   说着小野寺就对着我挑了挑眉毛,露出了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实际上我这边主攻的方向是花边新闻,高坂你懂的。”   告诉你然后等着看花边新闻版面上报导我们上一次滚床单的时候用了几种姿势吗,你这个白痴。   “好了,快要上课了所以回去吧。”   我指了指小野寺身后由于被拿走了板凳儿一直用一脸怨念的表情看着这边的永川,“你看人家等你把椅子还回去已经等很久了。”   之后小野寺虽说也过来纠缠过几次,但是想要把我变成他的信息来源,我只能说他真的是想多了。尤其问的居然还是这种问题,只要不是又暴露癖的都不可能接受你的采访的吧。   上午的课程完了之后,趁着中午的时间就过去到一年级的学区找了一下杏。小丫头本身性格就很好,再加上哥哥的关系,人缘也是不错的很。只是随便找了几个人,很快的就问到了所在的地方,却是正在和春香一起吃午饭。   两个人吃的部是从家里面带过来的自制便当,不过很显然春香的那一份是本人手工制作的,而杏的那一份则多半是家里准备的。不过看她们盒子里面的内容都差不多,应该是有互相交换着吃。   为什么两个女生互相吃对方的午餐就让人觉得赏心悦目,换威是两个男的却会让人觉得鸡皮疙瘩掉一地呢?   一边觉得女生真的是好难搞一边又觉得女性真是世界的宝物,这种矛盾的感觉也真的是挺有意思的。   于是过去打了招呼,坐下来跟小丫头提出了邀请她进入社团的事情。就和想象之中的一样,完全没有遇到任何的阻碍,相当高兴的就答应了我的提议。总感觉对于杏来说,亲身参与组建并建设一个社团,大约就是和队友开荒打游戏一样,充满了对于未知新奇感和兴奋感。   “这样一来到话,四名部员就算是凑齐了,那接下来就是指导老师了。”   虽然说原则上只要是有这么一个人就可以了,但是可以的话,果然我还是希望能够找到一个不怎么管事情的挂名老师。   “所以说你就找到这里来了?”   某处的职员办公室里面,关上门之后那一股精明干练的气质瞬间消逝无踪。皱着眉头的千石千寻有些烦躁的挠了挠头,原本被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发型立刻就变得乱了起来。   “是啊,也没什么不好的嘛,反正只是挂名而已。偶尔一个星期去个一两次就好了,反正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社团,学生会也不会怎么特别关注的。而且挂名在上面的话,社团的活动经费也可以分一点给你,还能够打着社团指导的事情名正言顺的旷工,我都想木出来有哪里对你不好的地方,这样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为什么不做?”   “嘴巴上面说的这么好听,但是总觉得和你这种小鬼牵扯在一起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情发生。”   千寻一只手搁在桌面上撑着脸,修长的手指就这样插入到头发里面,那副模样多少给人一些颓废的感觉。   “好歹我也是活了这么多年的人,看人看事看得多了,总还是看的要比一般人清楚一些。你这个家伙….”话说到一半,却叹了一口气,仿佛是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评价我的好。   “总之帮帮忙吧,所以我都说了,就只是挂个名而已,真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也不会把你牵扯进来的。”   我耸耸肩,“不如说,你能够当个甩手掌柜正是我所希望的。不然的话现在我站的地方就应该是织斑的办公室而不是你这里了。”   “那倒也是,织斑倒的确是比较在意你的事情….你都说的这么诚恳了,姑且就先做一段时间吧。不过先说好,我这边有两个条件。”   千寻一边说着,一边竖起两根手指,红亮亮的指甲油倒也好看:“第一,我是绝对不会管事的,好事坏事都不要来找我,你的那个什么活动经费我也不要,总之不要来找我就是了。   “第二,到时候有了什么别的想法我会直接退出,当然提前会跟你打声招呼的就是了。关于这一点希望你能够明白。”   我自然是全程答应:“没有问题。”   反正也只是找一个过来充数的罢了,就像我之前说的,也不会真的去麻烦她。   于是很快的把人员问题全部搞定以后,就过去藤林那边,拜托她帮忙弄到了一份社团申请书。利用下午上课的时间手写了一份之后,下午拿出圈书馆那边复印了一份留做备案,便带着原件去到了学生会。   白皇的学生会有着一栋专门的办公大楼。虽说组织构架跟一般的学校没什么区别,但是感觉行政模式上面要更加得严谨一些。从上到下设有学生会会长一人,现任学生会长嘉神川克罗艾j学生会副会长一人,现任副会长久保利光j学生会书记官一人,现任书记为红叶知弦j学生会会计一人,现任会计雾岛翔子,下设学生会干事若干,主要用于下发指令以及维护正常工作。   我过去的时候,就碰到了刚加入学生会不算太久的桂雏菊,作为新人职的学生会基层干事之一,做着类似于咨询台之类的角色。   “你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虽说是做着这种基本上没什么技术含量的事情,但是少女脸上倒是没有什么表现出什么不满。而且我记得桂雏菊貌似也是剑道社的成员来着?小野寺刚刚还说一年一度的白皇剑道大赛就要开始了,居然还有时间在学生会里面打杂,我是应该说这家伙真的是对自己有自信,还是应该说这家伙心真大?   就算只是一年组的冠军,那也是一百万日元j就算只是日元,那也是一百万啊!   一百万啊桂同学,不比这个什么狗屁的学生会基层干事靠谱多了吗?   不过想想这种事情果然还是怎么都好的,反正和我也没什么关系。   “那什么,过来申请成立社团的。话说现在的程序应该怎么走?”   “成立社团?这个需要会长同意,盖章之后才能生效,然后书记会将社团记录在册,每年会进行一次年审。建立社团需要提交到材料你帝了吗?”   嗯?材料?   于是我一脸懵逼的拿出了手里捏着的那张申请书:“除了这个,还需要什么吗?”   建社团的话,不是指需要凑齐四个人还有一名指导老师就可以了吗?   于是桂雏菊扫了一眼我手中的表,说道:“这个啊,最低限度的要求的话的确是达到了,不过如果需要申请专门的活动室和活动资金的话这个肯定是不行的。拿着这个进去的话,就算是成立了大概也就是游击社一样的程度,虽说会长多半也会批,但是我看了一下以前的卷宗档案,类似这样的社团多半是不到半年就解散了一一毕竟就连自己的活动室都没有。”   一边说着,她又看了看申请书里面的内容。   “拟任社长,二年生,高坂京介。是你吗?”   “是我没错。”   这个显然没有什么需要否认的必要。   结果在我承认之后,一头粉发的认真少女神色立刻就冷淡了下来。   “我知道你,前不久才被弓道部的七海学姐做出了部内除名的处分。建立这样的一个社团恐怕也是出于各种无奈,但是我不希望你因为自己的个人原因耽误其他同学的学院生活。我看看….战场原同学也在里面?虽然说我没有阻止你的权利,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够认真的考虑一下,最好的方法是回去好好地和七海学姐认错,随便组建设团队话,不光是耽误你自己而已,还会耽误别人的人生。”   喂喂喂,不过只是一个社团而已,再怎么样也上升不到耽误人生的高度吧。   “嗯,我知道了,我会考虑的。“对着一脸认真地进行说教的少女,在非常礼貌地以左耳进右耳出的方式全程听完了全部发言之后,我问道,“那么现在可以告诉我嘉神川会长那边怎么去吗?”   稍稍愣了一下,随后便是长叹一口气。似乎话都不想再跟我多说,粉发的少女只是伸手朝着里面一指:“上三楼,直走最里面,左拐。”   虽说是这样的口气,但是既然从结果上来说帮到了我,一点感谢也是应该的:“谢谢。”   “哼。”   似乎,不怎么领情啊。   不过算了,随她吧。   006好男人不需要具备嘴炮的技能一样能办成事不去理会那个明显就是已经先人为主的对我这个人有了威见的学生会小干事,按照她指的路,很快就来到了挂着“会长室”三个字的牌子的木门前。房门虚掩着,看样子我的运气倒是不错,嘉神川正好就在里面。   礼貌的用手轻轻敲了敲门,不一会儿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请进”的声音。于是推开门走进去,就看到驾着一副眼镜正对着电脑在键盘上敲打着什么的嘉神川。   在看到我之后,明显的是愣了一下,大约是没有想到过我这边会过来找她。但是出于最为基本的礼貌,还是对我伸了伸手,示意我可以坐在那边,带着一脸公式化的笑容说道:“高坂同学过来,请问是有什么事情吗?”   “嗯,有啊。”   我拉开摆放在嘉神川办工作对面的凳子,然后坐上去,接着将填好的申请书放在桌子上,调转方向之后,推了了过去,“成立社团的申请,说是必须要会长批准的才行。”   “成立社团,是因为弓道部的那件事情吗?”   嘉神川取下眼镜,拿过申请书之后稍稍看了一下里面的内容,大致就明白了我会过来的原因。一开始还是很正常的样子,但是,在看到某个地方的时候,脸色就沉了下来。   “高坂同学。”   “嗯,什么事?”   她抬起头,清澈的目光之中透露出来的是那种一如既往地,伉佛是固执一般的认真:“为什么,要将杏卷进来?   “卷进来?不不不,这话又是从何说起?只是单纯的成立一个社团罢了。我这边有五十岚同学资源填写的入社申请书,需要给您过目吗?”   我无耸耸肩,早就想过把杏拉进来会有各种各样的麻烦,却没有想到第一个阻拦却是来自于这里,于是只能笑笑,“白皇的校规之中也并没有那种‘五十岚家家族子弟不得擅自入社’又或者是‘社团不得擅自邀请五十岚家家族子弟入社’这样的规定吧?而且也并不是什么奇怪的社团不是吗,你看,这么正能量的活动宗旨,在现在的这个基本上都是相近钱看齐的社会….”偏着头,略带嘲讽的看着她:“已经很少了不是吗?”   抿了抿嘴唇,嘉神川一时之间没有说话。   其实说出来之后就觉得有些后悔,明明刚开始还是说这正常的理由,却不知道为什么的,说着说着就说出了这样的话。明明已经想好了不在意了,结果不知不觉之间,话语就变得尖锐了起来。只是话已经说出了口,也没有可能再收回去。只能轻叹一声,用较为缓和的语气说道:“虽说是你的小姑子,但是我可以保证,五十岚同学绝对是出于自愿写的这一份申请书。我也没有那个闲心去针对哪个人,更不会拐弯抹角到那个程度。我比较喜欢那种直来直去的做法,你应该知道的。”   “那是以前的事情了。”   嘉神川淡淡的回应了~句。将我的申请书放回了桌面上,眼睛只是看着那几个名字,既没有说同意,却也没有明确的拒绝。   不想就这样签发,却又找不到书面上的否决理由。从以前开始就一直是这样,在规矩的方面,总是莫名的认真明明不愿意的话只要随便扯一个理由就好了,反正作为一个普通学生的我也没有办法强迫学生会长盖下她的那个章子。要是我的话,一定会笑着说“我考虑一下”然后回头就把这张申请书扔进垃圾桶。   以前的那个谁说道来着?故君子,可欺之以方。   嘉神川,某些方面,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么好懂。   于是把口袋里面的手机拿出来,在手里面把玩着:“要不然,把五十岚同学叫过来当面说清楚?”   嘉神川依然只是抿着嘴唇。每次碰到不知道应该怎么做的事情的时候,她就容易这个样子。表面上不会有一点焦急地样子,但却会通过这样的方式表现出来。就好像她自己刚刚说那样,不论是出于什么样的理由,她是真的不想要五十岚杏卷入进来。或者说,她不希望的是五十岚杏会跟我有过多的接触。更加不希望的,是杏本人知道她在干预或者阻挠这件事情。   毕竟扮演的是一个好姐姐的角色。   好笑之佘,又觉得有些可悲。在她看来,难道我就是那样一个会用那种小姑娘来报复别人的卑劣者吗?   唔一一然而仔细想象的话,换做是以前的话倒还真的是有可能。   生出了这种想法不由得在心里面觉得有些尴尬,不过这一次想要拉杏进来的目的倒真的是纯粹的很,完全就只是单纯的为了凑人数罢了。   只是,就这么和嘉神川,两个人一直僵持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既然嘉神川会长拿不定主意的话,那么就只能让五十岚同学过来了。”   一边用遗憾的口吻这么说着,我翻开手机的翻盖,然后开始一个一个的按镶。   数字键的声音回荡在这个安静的办公室中,等到第五个按键声响起的时候,嘉神川说话了:“为什么,一定要是杏不可呢?”   我抬头看着她,好笑道:“那么,你帮我再找一个人?   原本一直是直视着我的嘉神川这一次目光却是有些闪烁:“只要不涉及到杏的话….”“但是这只是你一个人的想法而已吧。说到底,你和五十岚家的那群人也没什么区别,只是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在别人身上罢了。”   合上手机翻盖,我站起身来。看着她的这幅样子,总觉得有些讨厌,也没了想要继续谈下去的心情:“算了,跟你说那么多做什么,倒显得我矫情了。今天就这样吧,东西就放在你这里了。”   看着随着我的起身而微微扬起头的学生会长,我轻叹一口气,语气有些淡漠:“明天下午,我会让杏过来拿的。   却是连五十岚都懒得称呼了。   在学校里面到处闲逛了一下午,晚上的时候又是一个人回到樱花庄,打开门也没有看到讶子在里面,忽然就觉得心里面有些空荡荡的不太习惯。说起来和讶子一起好像也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居然就有了那么一点要养威了习惯的感觉,想想看的话,还真是可怕。索性也没有什么事情好做,就打开了电脑,开始继续之前《紫鹃》的续写。   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真实的故事,通过文字嫁接到故事里的角色身上。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分析,对于人性这种东西,反而更能看的透彻一些。如果要是把我放在讶子的立场上,对于这样男人,郡肯定是要果断的一刀两断的。   或者说,其实连最开始的发生就不会有。所以我终究不会是讶子,而讶子也不会是我。   站在上帝视角上来看,我这种家伙,还真的是个渣男啊。   说真的,挺让人讨厌的。   不过即便是个渣男,生活也必须要继续的过下去。到点之后进入梦乡,然后第二天照常去上学,没上两节课就被织斑叫到办公室,然后告诉我社团的审核已经通过了。   顺便把来自于学生会的回执,也就是认定书之类的东西交给了我。   嘉神川,到底还是妥协了啊。不过按照她的性格,这事儿肯定还会留个什么后手,不过她的惯用手段也就那么几个,大概应该是会插一个人进来。   不过就算她不这么搞,五十岚家应该也会安排人过来。这么一想的话,忽然就有一种我们社团马上要人丁兴旺了的感觉。   东西全部交给我之后,织斑就勉励道:“自己建立了社团的话,就给我好好地加油吧。”   对着这样嘱咐我的织斑,自然是应声说好,然后给另外三个人分别对发了一封邮件,通知了集合的地方。既然社团已经成功的建立了,那么果然首先还是要召开一次全员大会才行啊。   当然,千寻那边我就懒得通知了。   社团的活动点的话,昨天晚上就有思考过。既然上交的材料不全,学生会不会特地的为我们配备一个活动室的话,那么能够想到的地方,也就是这里了。   “1日….校舍?”   明显是知道这个地方的战场原首先就发出了疑惑的声音。上次一看到我从1日校舍的三楼撞破玻璃飞出来,就大致的能够猜到这个地方不是什么善地。不过有些语倒也不方便当着这么多人说清楚。   我摸摸下巴,说道:“这不是因为没有分到活动室嘛。   “但是,也不用特地到这种地方来吧。”   结果没想到的是,南也发表了反对意见,“这里很少有人会过来的吧。作为一个社团活动大多来源于外部委托的社团,我并不认为这里是个好地方。”   “呃,这个嘛….”怎么办,在这里只怕是接不到什么活这一点的确是无法反驳啊。   啧,没想到作为部长的第一次决定就这样直接的遭到了半数以上社团的之一,难道说我的威严在社团成立的第一天就这样扫地了吗….不过作话又说回来,为一个需要靠脑子来进行各种互动的社团来说,社员们有自己的想法倒也是件好事情。   “那么,举手表决如何?”   微笑着,战场原提议道,“觉得部长选的地方不错的,请举手。”   虽说心里面也觉得春香说道话有点道理,不过因为是自己选的地方,自己都不支持一下怎么能行呢。   “那么从现在的结果上来看,赞成以这个地方作为我们的活动基地的就只有部长你一个人呢。”   “诶?”   一个人?这不是明明有两个人吗?   等等….一、二….为什么战场原会有三只手?   “答案是….夕子学姐哦!’1日校舍的幽灵啊….话说最近事情太多,都把这个家伙忘掉了。   “高坂同学真是绝情呢,这么多天都不过来看一下人家….”一边说着,名为庚夕子的幽灵小姐就这样从毫无所觉的战场原身上穿了过来,背着羊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说,现在这么多人在这里,我跟你说话的话不就好想我有妄想症一样吗?   “诶嘿嘿,难道说,高坂同学是因为不方便跟我说话?”   明明不过是一直没有实体的幽灵而已,却能够清楚地看见那黑白分明的眼眸转了转,露出了一个古灵精怪的笑容,“但是呢,这么长的时间都不过来看望学姐,就算是知道高坂同学你不方便说话,学姐也不会就这么轻易地饶过你的哦!”   一边说着,幽灵少女晃到我身后,然后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推了我一把一一“学、学长?”   却是杏发出的略有些慌乱的声音。   因为正好站在我的身前,同样的没有想到我会有这样的举动,导致南直接被我压到了身下。第一感觉的话,就是南的身子好软,然后第二感觉就是尴尬。   尤其是这样的举动实在是难以解释清楚。   即便如此,却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解释一下:“如果我说这完全是一个误会,你信吗?”   捏着白净的下巴,战场原走到我旁边蹲下来,说道:“这就是部长镇压敢于提出反对意见的部员的方式?还是说原来部长喜欢的就是南同学这种类型的女性吗?这种求爱的方式还真是热烈呢,不过,是不是先起来比较好?”   “抱歉。”   于是故作淡定的说了这么一句,接着站起身来。对于在一旁偷笑着的幽灵少女多少有些恼怒,不过直接动手肯定是不行的。战场膘那边还好说一点,毕竟是亲身经历过了怪异的人,要是和南或者杏说是有幽灵作祟的话,大概我就变成了那种满口花花的虚伪男人了吧。   发生了这种事情然后嫁祸到根本不存在的幽灵身上,说出这种话语的男人果然还是会让人觉得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萎男子。   虽然说本来也就好不到哪里去,但至少基本不说假话也算是我为数不多的一个有点了。当然,开玩笑的时候除外。   于是,为了避免幽灵小姐继续捣乱,便在心里呼唤了库洛牌。   在下推荐….没有了….007所以说没事就不要病急乱投医好吗斗,能够帮忙去解决一下那边的幽灵小姐吗?   于是,就在心中这样询问了寄宿于我体内库洛牌。明明没有响起任何的声音,但是就是有一种斗同意了的感觉由于相处的时间不算太长,不是太了解斗的性格,在她出击之前,补充了一句,不要打死,抓住就可以了。   回头还是想个办法送她(夕子)威佛好了,就当是积点阴德也好。   啧,我还真是善良啊。   下一刻,视野之中蓝光闪现,却是斗在一瞬间,便将没有一点点防备的幽灵少女,掳到不知是哪个角落去了。   而这边的杏和战场原则是注意力全部放在南的身上,对于这件事情毫无所觉。   “为什么不用我?”   在斗出击不久之后,脑海中就想起了火的声音。   因为太张扬了,会被发现的吧。   “那样不是很有意思吗?说不定还会变成怪谈,这样子你这边说不定还会有驱魔或者说调查的委托上门?”   才不会有啊,那种奇怪的委托。   和火牌在心里面对话了两句的功夫,南就已经在战场原的帮助下站了起来,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校服,却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   “抱歉,不过真的不是故意的。”   于是,这个时候,也只能能寄希望于我诚恳的表情能够让她相信我了。而且我本来就说的是真话来着。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时候一脸真诚的去说话,反而会被别人当做是假话,而往往敷衍一般的谎言却有时候会被当做是真的。人类的思维,有的时候真的是很奇怪。   “嗯,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不过这一次暂时就先相信部长你了。”   一边说着这样的话语,南露出了相当温和的笑容。表面上似乎看不出来一丁点的升起,但是那双正常情况下看起来温柔似水的大眼睛,眯起之后却又给人一种,这家伙一旦生气的话一定会相当恐怖的感觉。   “但是,绝对的,没有下一次了哦。”   “嗯。”   我点点头,不过绝对的没有下一次这种升事情我可不敢保证,主观上的不去产生这种想法以及这种想法之后的行动倒是可以。   这世界上谁还能够保证没点意外呢对不对?   这样一来这件事情就算是就此揭过,想着幽灵那边等会儿再去处理,我对着三个人说道,“那么,侍奉部成立后,社团活动第一弹,寻找合适的活动室。我想想,那么今天的任务就是思考合适的地方。我回去之后会建一个社团的聊天群,明天把你们都加进来。总之,明天中午集合的时候,每个人至少要有一条想法或者建议,具体的我会去实施。有问题吗?”   “没有问题。”   这是南。   “知道了学长。”   这是杏。   “好的部长。”   这是战场原。   “那么今天到此为止,解散!”   接下来.时间大约是五分钟之后,还留在原地的就只剩下了我和战场原两个人。   “那么,单独留下来的战场原同学,请问有何指教?”   微微的歪了歪脑袋,似乎是想要以另外一个角度来观察我一样,战场原说道:“学长刚刚的动作,多少让人觉得有些好奇呢。”   “不叫我部长了吗?”   “私下里叫学长的话,总觉得要更加亲切一些。”   战场原背过双手,眼睛看向别处,“毒岛同学,也是这么称呼的吧。”   “….以前有人告诉过你,你有时候说的一些话会让人觉得很讨厌吗?”   “诶,是这样吗?”   战场原眨了眨眼睛,这次又换做是一只手指戳着脸颊的动作,一脸无辜的说道,“夸人家乖巧可爱的人倒是不少呢。”   “你这个家伙….”“这样称呼女性可是非常不礼貌的哦,学长。”   战场原笑着说了这么一句,便不再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转而说道,“那么现在社团也建立起来了,我的委托,学长准备什么时候进行处理呢?”   “啊,那个啊。”   我揉了揉揉脑袋,看着那边的斗手里捏着一个黑色的球状物走过来,随口说道,“正在研究中,不过目前暂时没有什么头绪。有空的话你找个时间跟我说一下具体的经过吧,不然我可没有办法。”   “学长,已经准备好了和我一起承载那段…   “中二病吗你是?”   于是没好气的一个脑蹦弹在走近的战场原被刘海遮住的额头上。因为完全没有留手的意思,所以颇是感到了一些疼痛的战场原立刻毫无做作之心的闭上了眼睛,仲手捂住了自己的额头,接着有些生气的看着我:“很痛的啊,学长!”   因为痛才能让你长点记性啊。   于是我抬了抬眉毛,伸出中指和拇指扣在一起的右手:“还要再来一个吗?”   战场原撇开眼睛,随后问道:“欺负女孩子,就这么让您开心吗?”   “开心啊,当然开心啊。”   当然的我立刻就用一脸相当诚恳的表情看着她,这幅神色的话,估计就跟那种刚出社会什么都不明白就跟别人掏心窝子的小菜鸟差不多,总之,就是给人一种这家伙接下来要说的绝对是真心话的这样的感觉。   “对于一个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格外健康的男孩而言,”   我指了指自己,“还有什么是比欺负可爱的女孩子更加让他开心的事情吗?”   因为我说的话实在是太有道理的关系,睁大了眼睛了战场原立刻就说不出话来了。相当满意这种效果的我立刻就把目光转向了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是安静的站立在一旁的斗,也没有丝毫要对战场原避讳的意思,我看着斗手里的那个黑色的圆球,问道:“这个就是夕子?”   没有说话,不过作为回应,蓝发的女性轻轻地点了点头。   “如果说被你弄威这样的话,能把她变回来吗?呃,我是指的之前的那种比较正常的,至少是能够交流的那种模样。”   然后又一次的点了点头,斗双手抓住球体的两边,拉威一个条状物,然后好像是抖衣服那样的狠狠一甩一一“噗哈一一好、好痛苦一一”幽灵小姐….就这样,被抖回了原样。   凼灵这种东西,还真的是奇妙啊一一总觉得已经不知道应该从哪里开始吐槽的比较好了….“我说你应该不是抓到她之后直接揉威刚刚那副模样的吧?”   大大的眼睛看着我,斗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慢慢地朝着幽灵小姐的肩膀伸出了手,从那眼神里面透露出来的讯息,似乎是在询问我,需要是示范一次吗?   看到了斗的这幅模样之后,刚刚还在喘气一一虽然我并不明白为什么幽灵需要喘气一一的幽灵小姐立刻就从我的身体直接穿了过去,然后躲在我的身后,明明是灵体的双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却意外地有一种实体的触感传来。接着耳朵旁边便响起了幽灵小姐大喊大叫的声音:“不要不要不要!绝对一一不要!”   迅速的用一只手捂住了右边的耳朵来抵御幽灵小姐的女高音,我用左手顶住了她从我右边肩膀处探出来到脑袋:“你要是再这样的话,我就真的是让斗把你捏回去了啊!   “才不要。”   这么嘟囔了一句之后,显然也是明白形势比人强的道理,幽灵小姐倒是没有在闹腾。于是在我对着斗牌说了一声“辛苦了”之后,前一刻还维持着女性身姿的库洛牌立刻就化作了一道蓝光钻进了我的体内。   这家伙,还真的是干脆的可以啊。   “那个,学长?”   接着,出声的就换威了带有一点疑惑与不确定深色的战场原,“刚刚,是在和谁说话?幽灵?妖怪?”   “呃,这个是幽灵。”   虽说知道战场原是看不到的,不过还是伸手指7指已经不自爱趴在我的肩膀上,而是退后了一小段距离的幽灵小姐,“然后刚刚把推了我一把的幽灵小姐抓到的那个….呃,你姑且就当威是妖怪吧。有什么问题吗?”   然后看到的,就是略带兴奋神色的战场原。   “学长,果然是一个相当厉害的人呢。”   我摸了摸下巴:“这个嘛,应该只是比较特殊吧。”   “那么,我身上的妖怪,”   一脸期待的看着我,战场原问道,“学长能够看到吗?”   我双手一拍,然后向两边摊开:“所以说现在问题就是看不到啊,如果能看到的话早就下手了,所以说问题就是完全没有看到任何疑似妖怪的东西。”   “那么这边的幽灵小姐呢?”   战场原一边说着,一边转向了刚刚我伸手指着的地方。不过由于看不到的关系,对着的方向稍稍有些偏差。不过名为夕子的幽灵小姐非常贴心的稍微挪动了一下自己的位置,使得战场原的一个鞠躬能够正对着她。   “你好,我的名字是战场原黑仪,很高兴认识你,幽灵小姐。”   “你好,我是庚夕子,我知道你哦,战场原同学。”   作为最近一段时间第二个和她交流的人类,夕子小姐表现得相当热情,只可惜战场原完全看不到。于是庚夕子立刻就跑过来扯我的衣服,自然是想要让我当翻译。   “那什么,她说她叫庚夕子,跟你打招呼呢。”   “那么夕子学姐。”   战场原此言一出,庚夕子立刻就指着她看着我,说道:“你看你看你看,人家就比你有礼貌多了!”   我瞥她一眼:“她那么上道那你就自己去和她聊天啊。   “嗯?”   于是战场原立剡就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不,没什么。那家伙正在发神经,不用理会。”   无视掉幽灵小姐在一旁“谁在发神经啊”的抗议,我向着战场原问道,“于是呢,你找她是想做什么?让她帮忙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妖怪?”   “嗯。”   战场原倒是相当直接的点了点头,说道,“我想如果是同类的话,也许可以看出一些什么吧。”   “想法虽然很不错,但是妖怪和幽灵可不是什么同类啊。 ”虽然说都是违背现阶段人们所发现的自然科学的东西就是了。   “没错没错,人家只是幽灵而已,才不是什么妖怪呐!”   捏着小拳头这么跟着反驳了一句之后,幽灵小姐说道,“不过如果这位战场原小姐说道是缠绕在她身上的这些线的话,我倒是的确能够看得到。”   “诶?结果你还真的是能够看得到什么东西的吗?”   比起只是单纯的有些惊讶的我,原本并没有抱着什么希望的战场原在听到了我的话之后立刻就激动了:“真的可以看到吗?”   “可以啊,黄色的嘛,虽然有点细,不过看的还是很清楚的,我只是人死了而已。又不是眼睛瞎了。”   不不不,实际上你就连眼睛都没有了好吗?居然还能够被揉威那样的一个圆球,我都有点好奇幽灵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体构造了。   心里面吐槽着,还是跟战场原如实的翻译道:“夕子说是黄色的。”   “给我叫夕子学姐啊,你这个没有礼貌的学弟!小心我不帮忙了哦!”   于是我再次瞥她一眼:“你隐意啊,反正又不是我在求你。”   是你求着我帮你翻译两个人好交流的好吗,不要搞错了供需关系啊,你这个脑子已经没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笨蛋幽灵!   “夕子学姐,”   就在幽灵小姐一脸愤愤然的跟我对视着的时候,战场原直接插到了我的身前,虽然看不到,但还是非常准确的从我刚刚的表现判断出了夕子现在站着的方位。接着这个甩我一脸后脑壳的少女就非常礼貌地对着某位幽灵说道:“请问,您能够帮我把那只妖怪驱逐掉吗?”   “诶?驱逐?”   于是这一次,换做是夕子小姐露出了一脸“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呀,我完全不明白”的神色。明明之前还是一脸自豪的跟我说她能够看得到,不过一分钟的时间就转而变成了求教者的角色,“要怎么弄?”   “动动脑子啊小姐,要是我知道的话,她还会去问你吗?”   首先我要说的是,我昨天说的是为期一周的推荐位没有了,当然你们给推荐票我还是很开心的啊,啊哈哈哈哈然后翻了一下弹幕好像有要我把伏笔剧情写出来的一一老实说我不知道啊,说起来之前也有说我写的有点乱看不懂的,或许因为我是作者的关系我不是很明白哪里看不懂。总之要是有什么问题在书评区问出来好了,基本上不涉及严重的剧透我应该都会回答。   或许回头再看一遍自己能够找出来不少?   最后话说好不容易出来一篇长评结果好几个“谢谢诚毒”的回复什么鬼,这本书很毒吗?   讲道理我明明都没有下毒好不好,说好的国人毒抗很高呢?这都算毒信不信我写一个初恋的分手篇毒死你们一一008我说我要开始装逼了你们信不信一边叹息着一边点了点脑袋,我对着战场原说道,“所以我跟你说你也不要听风就是雨的,有一点蛛丝马迹就当做是一根救命稻草哦啊一样的抱着,这样很容易被人骗的少女。我又没有跟你说过像是你这种级别的,要是有心的话你早就已经倾家荡产了?”   诶一一我说你这是什么表情?你特么还别不信啊,就你这种自以为自己很聪明实际上其实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娘们本大爷绝对是一骗一个准啊!….算了我跟她个生什么气,反正不听我的话到时候吃亏的是她自己。   “反正幽灵小姐说她无能为力,”   我再一次的两手一摊,对着战场原,一副你信不信随意的模样,“你自己看着办吧。”   结果夕子小姐立刻就双手叉腰,一脸不开心的说道:“喂喂喂,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无能为力了?”   “那你倒是说个办法出来啊。不对,应该说你就连战场原具体的出现了什么问题都不知道吧。”   幽灵小姐强辩道:“那….那又怎么样?”   “而且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祟你也不知道吧。”   “那….那又怎么样?”   “无论是问题发生的原因,还是问题造成的现象以及解决问题的办法,你实际上完全就是一问三不知对不对?”   “是、是这样又怎么样?”   夕子小姐双臂抱胸的偏过头去,一脸我生气了的样子,“辰正我就是没有说过我无能为力了这句话!”   我双手一拍,然后摊开:“但是实际上就是这个样子不是吗?”   “那我也没有说过那句话!”   “不,所以我是说….”“反正我没有说过那句话!”   妈的智障啊,这家伙!纠结于这几个字眼有意思吗?   你特么是没说但是表达出来的不就是这么个意思吗?总是在意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我应该说就算是变成了幽灵,女性终究还是女性,还是应该说点别的什么?   “行行行,幽灵小姐没有说过她无能为力那句话。”   我以手扶额,决定不再继续在这种无谓的话题上面多做争论,因为这会让我觉得自己很蠢。然后在战场原再次升起升起希望之前,我说道,“那么现在纠正前言,幽灵小姐并没有说过‘对此我无能为力’这句话,不过这个就是事实。或者不信的话你可以拜托她试一下。   “啊对了,顺便她所谓的看见只不过是几条黄色的线条而已,虽然我也觉得这个肯定是线索,但我想那个应该不是妖怪的本体。然后就算那个本体在这里估计她也没有办法。最后,现在我要回去了。当然你是要继续在这边跟这个完全无法交流的幽灵小姐谈心,还是跟我回去,又或者是另寻他路都随便你。这个是你的自由。”   说到这里,我看着一时间显得有些茫然无措的战场原。回忆着最近两天发生的事情,忽然觉得其实前两个月的我还是太天真了。   没锚,就在这一刻,我再一次的刷新了自己的三观,为自己确立了一个新的人生态度。   露出了一个恶劣的笑容:“不过鉴于你之前的一些行为以及我本人的小肚鸡肠,再过来找我的话,就不会是那么单纯的帮忙了。”   于是在我说出这句话并且离开1日校舍的不久之后,白皇的某个超市之中,弯腰正在诸多青椒之中,明明屁都不懂还是依1日在装模做样的挑选着的我随手拿起几个看了看,就放进了手中的保鲜袋里面,头也不回的对着身后提着一个篮子的少女说道:“结果为什么还是跟过来了呢?虽然说无法正常交流,但是你说的所有话那位夕子小姐都是听得到的哦,至少单方面的信息传达还是可以做到的。既然她能够看出来你身上的异常的话,直接过去拜托不就好了吗?总比我这边要靠谱的多吧。”   一边把手里的最后一个青椒放进袋子,扎好口,然后放到战场原提着的篮子里面,对着没什么表情的紫发少女说道:“虽说是一个听不到看不着的幽灵,但是交流方法的话总是能够想得到的。跟着我这样一个完全没有一点头绪的人过来,反而是放弃掉了那边非常积极的想要帮你忙的夕子小姐。你有想过吗,会让你做出这种选择的原因?”   转过身,我朝着下一个区域走去,身后的战场原不说话,我就继续说道:“显然是因为你始终还是觉得我这边比较靠谱,能够帮得上你的忙,毕竟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   虽然说夕子小姐能够很明确的告诉你能够看到把你身上缠绕着的东西,但是你依1日选择了什么都看不到的我,因为就箅是说的再怎么好听,一个你完全无法感觉到的幽灵始终无法给你安全感。即便是从现在收集到的各种信息上来看,她的确是比我更能够帮的上忙。   “换句话说,你只是因为自己主观上的感觉而做出了这种在主观感觉上,而不是客观事实上更加有利于自己的选择。”   停在卖鸡蛋的地方,我再次扯下一个保鲜袋,问道:“这样说,你能够理解吗?”   然而战场原仍1日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开口也只是说道:“说这些话,学长你是想要表达一些什么呢?”   “还记得我之前说过你其实是一个挺好骗的人的事情吗?”   于是乎再一次的装模作样的挑着鸡蛋,实际上只是为了营造出一种,这个人什么都懂一点,这个人真的好博学好厉害这样的假象。然后我转过身,看着她的眼睛问她道,“战场原,你觉得自己控制情绪的能力怎么样?”   “我觉得还不错。”   嘴里这么说着,但是变得有些放松起来的表情则是明显的表现出了这位少女在这方面的自信“所谓对情绪的控制,天朝有句话说得好,叫做喜怒不形于色。”   我用手里的鸡蛋指着她,“但是战场原你却是相当好懂。或者说由于跟身边一群白痴的对比使得你错误的估计了自己的水平,觉得自己很容易做到面不改色,对于隐藏自己的真实想法很有自信。就好像是现在,其实你也仅仅只是在嘴上谦虚着。你看,我说对了是不是?”   于是再次的将一袋子鸡蛋放到篮子里面,我继续说道:“你总觉得自己能够让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但实际上从内心里你是一个不太自信,同时也不那么勇敢的人。你看,你又不以为然了是不是?所以说你真的是太好懂了。”   一边说着,我伸出手:“这样,如果你觉得你自己是一个相当有能力的人,不想糸认自己的无力,那么现在就把你手里面的篮子放在这只手上,然后自己去想办法去解决体重的问题,而不是来找我,怎么样?”   当我把她存在有体重问题的话明明白白的在这个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的时候,战场原的脸色立刻就变得慌乱了起来。我的声音并没有刻意的隐藏,所以周围的人并不是听不到。一直将自己的体重只有五公斤的这件事情当做是目前为止人生最大的秘密的她,陡然之间听到就这样的被人暴露了出来,有这样的反应也并不奇怪。   毕竟只是一个还没有经历过多少事情的高一女生,如果被人多骗几次的话,现在听到这样的话大概就会淡定的多吧。   迅速的扫视了一下左右,在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到这边之后,战场原略显僵硬的身体才算是放松了下来。实际上,在听到从对面的学长嘴巴里面说出那句话的时候,脑海里面一时间都有短暂的一片空白。现在再看到这张带着淡淡笑容的脸,不知道怎么的,竟是生出了这个人有些可怕的感觉。   笑面虎。这样三个字不知何时跃然心中。   “你现在开始有点怕我了,对不对?如果现在我跟你说,你心理面想的所有事情我都知道,你大概也会相信。不过事实上是,你现在在想些什么我完全不知道。之所以会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想要取得你的信任然后欺骗你真的是太容易了。而我之所以没有这样做的原因只是,因为我完全没有一点想要玩弄你的意思。”   我看着她,一字一顿的说道:“身体也好,心灵也好,完全没有兴趣。但是你不能指望所有人都和我一样。就好像今天下午的那个幽灵,不知道为什么也是个傻白甜,不然要是遇到一个恶灵的话你绝对会被吃到连骨头都不剩。说实在的我不认为在听到能够解决自己的体重问题之后,你还能够有足够的理智来思考这是不是一个骗周。当然,当你上过几次当有了经验以后情况说不定会好转。不过现在的你还是太嫩了。”   接着又补充了一句:“这是真话。”   只是缓过神来之后,战场原的表情却变得越发的僵硬了:“学长,说这种话是为了愚弄我吗?”   “你看。”   于是我又笑了,“明明我说的是真话,只不过是说了一些你不怎么爱听的话之后,就会让你觉得是假的。人总是喜欢相信迎合了自己潜意识的话语,所以才会有忠言逆耳这句话。你要知道我这可是在教你做人的道理,还是免费的。”   东西买的差不多之后,就带着战场原朝着称重算价的地方走过去,道:“我的信息,你应该都是来源于友崎那边的吧。或许七海那边也有一些也说不定。不过不管是出自于哪一种,我想你对于我这个人的性格可能都会有一些误解。   “我啊,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经常被人称作是性格恶劣的家伙。除了个别的几个人,从来不会无偿的帮助别人。之所以跟你说这么多,其实无非是想要告诉你两点:“第一,你真的是很好骗。不是说假话,而是相当认真的这么跟你说。   “第二,虽然我现在完全没有想要骗你的意思,不过如果你是真心的想要我帮你的忙的话,就必须要付出一些代价。   “简单的来说,就是交易。当然,你可以想好之后再答复我。”   于是,从战场原的手中取下篮子,在自动称上称号价格之后拿到前台去付账。等到走出超市之后,身后就传来了某位少女跟过来的脚步声。   话说我这个听力真的是可以的,去当侦探一定很有前途。   “想好了?”   “学长所说的条件,不知道是什么呢?”   回头看了看她,表面上似乎已经恢复了之前的那种淡走,于是便问道:“在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你确定你现在终于是已经想好了吗?”   “激烈的思想斗争?”   战场原却是轻轻地歪了歪头,“学长你在说什么?这不是早就已经想好了的事情吗?”   “包括做一个对主人的话无论什么都是言听计从的女仆的事情也是?”   于是在听到了来自于我的这样的发言之后,很快的,刚刚还一脸从容的战场原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怎么听都好像是卖身契一样的东西。或许在她看来,我会要求她签下某种强制性的魔法契约?主仆契约之类的东西?   当然实际上我这边是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准备就是了。   其实最开始的时候,对于战场原,真的是完全的没有任何的想法。只是单纯的当做是一个麻烦来看待她,能躲就躲,能避则避。如果说实在是躲不过的话,那么久早点解决早点了事就好了。   最初的时候,其实就是这么单纯的想法。   只是经过了几件事情之后,或许最后让我的想法发生改变的,还是嘉神川。   果然,像是我这种人,比起被动反击还是比较习惯与主动出击。   被动的坐在某个地方安静的看着事件的发展,等着麻烦的事情逐渐的增长,越来越多到主动找上门来的程度,说起来以前之所以会采取这样人生态度主要还是觉得麻烦不会找上我来,又或者会被别人清理掉。   而结果是,到底还是只能靠自己。再麻烦变多之前,主动地清理掉好了。   009无意间又发现了一个失踪人口时间来到傍晚五点半,地点在白皇樱花庄二楼高坂室厨房,一身围裙的十六岁少女,豆蔻年华的白皇一年级女子高中生,战场原黑仪小姐,正面无表情的左手把着油锅,右手拿着锅铲,按照某位男士的要求进行自己从来没有尝试过的烹饪。   虽然说,实际上只是单纯的炒菜罢了。   这么一想,倒是开始怀念起十花姐做的菜了。唔….这么一说到话还有那个什么薤切,看看那副样子的话,似乎做菜的水平也是相当的不错?不过感觉性格也是相当的不好,难道说厨子都是这样的吗?   正想到这里,就被某位新上任的女仆小姐的声音拉回了现实:“然后呢?主….主人….”“什么,听不见。”   “接下来需要做什么?”   “不不不,不是这个。”   我支起腿,双手放在膝盖上,好似1日社会的地主老也一样坐在门口,靠着椅子的后背,说道,“是称呼。”   深吸一口气,战场原说道:“请问接下来需要做什么?主人!”   “柔和一点,你见过对于自己的主人口气这般生硬的女仆吗?失格了哦,战场原。”   我站起身来,“不过这一次就算了,看在你是第一天的面子上。把菜端过去吧,顺便把饭盛好,两个菜够吃了。”   虽然没有穿女仆装,但是已经是女仆的身份了,以战场原在某些方面恪守原则的性格,即使是不怎么情愿,还是很好的按照我们的约定履行了女仆的职责。当然,是在不超过她底线的情况下。   只是做饭上菜这种事情,显然并不算是过分。   点头示意她也可以坐下之后,拿起筷子结果她递过来的饭碗的我问道:“相当的不习惯对不对?”   终于是笑不出来的战场原点了点头,然后默默地开始吃饭。   “是不是奇怪为什么我的前后变化这么大,以及为什么对于你的态度会突然的变成这个样子?”   仍1日是没什么表情的战场原看着我,思虑良久之后,还是点了点头。   “变聪明了啊,黑仪。”   换了身份之后,随之而来的便是称呼的变化,“其实就算你说你不想听,我也还是会说,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你是主人。”   却是终于开了口。   “没错,因为我是主人,所以我有决定权。那么继续刚刚的话题,实际上之所以会发生这样的变化一一其实准确来说也并不算是变化,应该说是回归本性了。如果说我之前一直都是在压抑着自己的性格,你能够明白吗?”   稍微的表现出了一点点呆愣,显然是没有想过我会说出这样的话,不过在反应过来之后,不管信不信,战场原也还是点了点头。   “其实主要还是因为昨天去见了嘉神川会长,你应该见过的。”   学生会长会在新生的开学典礼上致辞,虽说不知道战场原有没有关注过,但是认识是肯定的。   “你觉得壳罗艾是一个优秀的学生会长吗?”   在听到了我这样的称呼之后,战场原再次露出了愕然的神色。因为已经不再在我面前刻意的掩饰自己的想法的关系,这种反应表现的相当的明显,反倒是让人觉得有趣的很。   “作为青梅竹马,我想这么称呼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稍稍的解释了这么一句,我继续说道:“那么回答我的问题,黑仪,你觉得克罗艾算是一个优秀的学生会长吗?”   “应该….算是吧。”   因为猜不到我会问这个问题的理由,战场原说话之间也就带有着一丝的迟疑,不过还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如实的回答道,“在学生之中的口碑似乎很不错,学校的各种事务也处理的很好。”   想了想,又说道:“至少没有出现过什么明显的纰漏。   “实际上昨天因为建立社团的事情所以过去找过她了。对了,我又没有告诉过你克罗艾是我的初恋来着?”   于是,战场原的动作再一次的定格在了把筷子挑起来的那一小团白米饭放到嘴巴里面的动作,只有嘴巴还在无意识的缓慢咀嚼着。接着,剧烈的咳嗽起来。   “来来来,慢慢咳,不要慌,先喝点水压压惊。”   于是迅速的到来一杯水放到战场原身前,咳嗽逐渐平息下来的少女立刻就喝下了大半杯,然后就给人一种复活过来的感觉。   好半晌,连续好几次之后已经不知道应该做出一副什么样表情的战场原只是低声说道:“我只知遒,嘉神川会长和五十岚学长是男女朋友….”“是啊。”   我点点头,“因为我被甩了嘛。不对,实际上当时也没有确定关系所以确切来说也不能算是被甩了。虽然说初恋,不过并没有正式的有说过要确定关系的话,因为从小就在一起,所以也没有非常明确的表白过,不过大致上差不多就是这么回事就对了。不知道这么说你能不能理解,总之当时被甩了之后多少有些心灰意冷的感觉,虽然现在已经没有多少的关系了,但是不得不说,嘉神川的确是一个好女人。好吧,其实我之所以会进来白皇以及后来发生的一些事情还有之前的一些人生态度都和这个人有些关系,不过这些现在都不是重点。”   “呃….”大约是被这一连串的爆料弄的脑子有些乱,完全不明所以战场原只是下意识的跟着我的思路问道,“学长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嗯,实际上我想说的是,经历了昨天和克罗艾的交谈之后,我终于发现了。在现在这个大环境下,果然我这样的生活态度是不行的。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没有说话,不过战场原明确的摇了摇头。显然她连我现在的生活态度是什么样都不知道。   而且忽然听到这么多的东西,大概脑子里面根本就整理不过来吧,不明白也是正常。   “慢慢地你就会明白的。”   我对着她笑笑,“并且会感受到自己今天的选择究竟是有多么的幸运。   “还有,明天开始就住过来吧。我会让千寻留一间屋子给你,至于更换宿舍的手续,她会协助你办理的。”   对于这样类似于命令的话语,战场原只是沉默的持着晚餐,轻轻的点点头算是告诉载她知道了。在现阶段有求于我的情况下,这种要求她也没什么拒绝的权力。   等到晚饭结束,战场原收拾好餐具离开之后,就拨通了许久不曾联系过的七海部长的电话。   “喂?”   “晚上好啊,部长。”   “居然会这么晚和我打电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以后都不会主动联系我了呢。那么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高坂同学?”   电话那边传来的,自然就是弓道部的部长,白皇三年级生的七海静的声音。   “实际上最近碰到了一点问题,希望部长能够帮忙解决一下。”   “高坂君客气了,还有,你现在已经不是弓道部的成员了,当然我也已经不是你的部长了。”   “我知道,那么七海学姐。”   之前只是出于一种对于曾经的上级应有的礼貌,自然不是真的发自心底的有多么尊崇什么的。既然七海这么提出来了,也没有必要刻意的去使用以前的称呼。   “有关于我现在新成立了一个社团的事情,学姐应该是知道的吧。’“是吗?现在倒是知道了。我还说如果你愿意诚恳的承认自己的错误的话,把你接收回弓道部也不是不可以的事情来着。怎么,已经决定要自立门户了吗?”   “是啊,这不是不想给学姐多找一下麻烦吗,要是接我回来的话那群人应该也不好搞定吧。相较而言自立门户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对我对学姐都是一样。不过还是有一点小事情想要找学姐帮帮忙,一个可供自由出入的空着的活动室。学姐的话,这种地方应该是能够拿到手的吧。”   “可以是可以,但是为什么要帮你这个忙呢?”   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一如既往地从容,“元端的为被逐出社团之外的人员提供新的场地,就算是我,对于这样做了之后会产生的对于在部内的风评的影响,也是必须要考虑的事项呢。 ”“学姐,你这话说的就没意思了,原本就是想要看我去做这些事情来刺激学生会长,何必说这种话呢。至少在稳定这个所谓的‘侍奉部’这一点上,我觉得我们的利害关系是一致的。”   然后电话那边停顿了几秒钟,随后七海学姐的声音再次传来,只是语气变得淡漠了不少:“你觉得我像是那种喜欢使用这种伎俩的人吗?”   “学姐你当然不是,只不过是乐见其威而已。”   我推开窗户,吹着夜风,感受着新鲜的空气,不由得深吸了一口,“友崎做的这些事情,学姐你其实也并不讨厌不是吗?其实这个找友崎那边也能搞定,只不过是比较麻烦而已。”   对着电话,就算是露出再怎么真心的笑容,七海那边应该也是看不到的吧。   “只是有一点啊,七海学姐。”   对着电话里面,我这样说道,“就算是在很多方面都没什么交集,做一个一般的朋友,其实也不错的不是吗?这可是一个人情哦。”   交个朋友,在力所能及的地方互相帮助一下。原本白皇就是包含着这样的目的来建成的精英贵族学校,像是今天晚上我和七海讨论的这种事情不过是在正常不过的而已。只不过一直以来,实际上七海从来就没有把我放在和她对等的地位而已。   以前因为不在意所以无所谓,但是现在的话,或许有必要重新的改变一下互相之间的关系了。   “不知学姐以为如何?”   电话那头不说话,我便继续道:“那么不奶这样,就明天中午吧,如果七海学姐你没什么想法的话,那么我就去找友崎了。啊哈哈,当然她那边肯定就是要麻烦一些就是了。嗯,总之就是这样了,那么学姐再见。”   挂掉电话之后,翻动着手机电话簿中存着的电话号码,实际上并没有多少。   目光停在标注着“讶子”的电话上面,思考了好久之后,还是拨通了。只是响了十几声,却是无人接听。   是因在在训练吗?   说起来这个周末就是白皇的剑道大赛了啊….讶子,或许真的会在这个地方一举威名也说不定呢。   摇头笑了笑,然后又点开了爱尔奎特的电话,然后,依1日是没人接…….没道理啊,难道是我电话坏了?   于是又拨通了今天拿到手的战场原的电话,这一次很快的就被接通了。   “喂,请问是部….主人,请问有什么事情?”   看样子还是没有熟悉新的称呼方式。   “不,没什么,只是试一下电话的通顺而已,没事了。”   一边说着,一边挂断了电话,然后,眉头就皱了起来。   讶子那边的话姑且还是能够找到正当的理由,而爱尔奎特这边倒是怎么都说不通了。   这么一想的话,每次都是金发的吸血姬主动地找到我这边来,怎么能够联系上她,除了一个手机的电话以外,住址什么的也是完全不知道。   这还真是….本来罗亚的事情完了之后没有找过来就有点奇怪,现在电话也打不通,真的是出了什么事情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   “火。”   “什么事?”   在我发出呼唤以后,火牌立刻就发出了回应。   “真祖这种生物,有听说过吗?”   “真祖啊,不死的吸血种嘛。听库洛说挺高级的,不过没有动过手所以不知道。怎么了,要和真祖动手了吗?”   声音听起来倒是有些兴奋,这个好战分子。   “没事不要随便打打杀杀的啊你这个家伙,我们是文明人,和平主义者好吗?”   “才不要,那种只会动嘴巴的男人我最看不起了。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拳头才是真理,对不对,斗?”   “嗯。”   于是,伴随着脑海之中浮现的蓝色身影点头的画面,传来的还有轻声的回应。   “呃….你特么这不是会说话吗?”   书客VIP制度改版我直接懵逼了高V订阅千字两分….千字两分….两分….没什么打赏靠订阅过生活的我要死了一股gg的气息01 0书客改版,五个等级干字分别54332币“不是….很….熟练。”   不过是简单的几个字,却是说了十几秒。说真的,这交流效率,的确是挺慢的。   于是作为一直以来的翻译,火立刻就说道:“斗平时很少说话的,因为这种功能没有必要,所以就没有开发。除了在创造最初的几张库洛牌的时候比较用心一些,库洛在创造后来的许多牌的时候多少有点偷懒的成分在里面。   “而且我们互相之间也好,或者和库洛里多之间也好,大部分时候都是以更为便捷的精神交流为主。用你们能够理解的话来说,就是一个眼神就能够明白的事情,没有必要去张嘴说那么一大堆废话。而且“实际上,库洛里多本人也不怎么在意我们的想法。我作为四大元素牌可能交流的要多一些,像是斗的话,对于库洛来说大约就是相当于一个比较方便使用的工具。当然实际上库洛本人是很少使用斗牌的就是了。   “总而言之,库洛牌里面像是我这么话唠,啊不是,我是说想我这么好交流的真的是不多了,所以感谢自己的幸运吧,少年!”   也不管我是不是真的全部听清楚了,火一口气就这么说了一大堆的话,中途就连个插嘴的空隙都没有。毕竟是魔法造物,说起来这种不需要换气的设定真是方便啊,完全不会被别人抓住机会打断发言。   “扯远了啊,欠。实际上我只是想问一下你这边有没有什么能够探察得到真祖的道具或者技巧之类的。又或者说,库洛牌之中有没有具有侦察或者说搜寻功能的牌?”   “有吗?要说的话基本上所有的库洛牌都可以做这样的事情吧,不过专业的为了这个而创造出来的库洛牌….我想想看啊….大概有吧,实际上这种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了啦。我觉得你应该能懂我的,我比较擅长打架嘛,至于找人什么的倒是没有关心过,那种事情谁爱做谁做好了。对了,你是要找谁来着?”   火的声音之中透露着一股“这种事情怎么样都好反正我不怎么在意”的味道,接着话锋一转,又说道,“不过库洛那么无聊,或许也制造过类似的牌也说不定。但是我的火焰可没有那么多无聊的功能。”   我不屑道:“被别人一把小刀就切散的火焰你到底是哪里来的这种自信?”   “不不不,那不一样。”   原来还以为火牌可能是那种话唠的热血笨蛋之类的性格,没想到意外的思路清晰的很,在被窝嘲讽之后反而是相当理智的分析道,“那个和战斗力无关,那个家伙绝对是作弊了,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大概属于某种规则上的压制吧。那一刀直接驱散了所有的魔力,不,或者用消灭了这个词更为合适。这已经不是实力强弱的问题了,而是一种天生的克制。”   火的声音持续的在脑海之中响起,这一次却是多了一丝认真的味道:“作为库洛里多创造的库洛牌中四大元素牌之中的火牌,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我是很强的。不过很强并不代表无敌,就好像我的火焰可以轻易的吞噬之莳那位少女身上的‘风’,但是如果对象换做是‘水’的事情就不会这么容易了。属性克制这种东西你应该能够理解的吧。   “而且那一刀,已经不是力量的层面,而是规则层面的交锋了。或许库洛里多会有办法,但是作为他用纯粹的力量结合规则创造出来的库洛牌,我们并没有领悟规则的能力,也无法成长,实力强弱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使用者。所以说,我的火焰会被切散,不能说我的火焰不强,只能归咎于你太弱了。要是库洛里多来使用我的话,就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   我翻了一个白眼,也不管火能不能看得到,说道:“那还真是抱歉啊,我这么弱。”   于是,刚刚还是带有一丝的认真语气的火牌,声音迅速地又一次变成那那种无所谓的语调,脑海之中都能脑补出那种无奈耸肩的模样:“这个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嘛。虽然我很强,但是说到底强大只是相对而言的,库洛牌终究只是库洛牌,发挥出来的力量受到很多方面因素的限制。而且世界上本来也就不存在什么无敌的东西,就算是库洛里多也终究是被时间所打败,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不过你如果能够集齐了全套的库洛牌的话,倒是说不定能够继承库洛的衣钵。到时候在人类的圈子里面基本上也可以算的上是无敌了。   说完,火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觉得你没什么希望就是了。”   “为什么?”   问出这个问题的同时,产生了的另外一个想法是,果然这事情到底还是没有那么简单。   四散的库洛牌,各自寻找自己的主人,然后互相厮杀选出最终的继承人。你看,用烂了的剧本对不对?   “库洛里多创造的库洛牌共有五十二张,虽说都是库洛牌,不过级别也有高低。大致上分为光暗两系,往下分为地水火风,再下就是普通的库洛牌。最上面还有两只封印之兽。库洛把我们这些库洛牌封印之后,主要的东西都是交代给两只封印乏兽了,说不定已经钦定了几百年后的某个家伙,按照他的性格来说多半是什么可爱的女孩子之类的。   “这个怎么说呢,虽然说具体的内幕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毕竟也相处了那么多年,库洛是一个性格恶劣的喜欢耍弄别人的家伙这一点我还是知道的。总之就是觉得你没戏,起码不是什么种子选手。虽然说一开始就能够得到我和斗已经算是运气不错的了,也许会成为一匹黑马也说不定,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当然我这边其实也无所谓,反正我就是一张库洛牌,谁用不是用啊你说是不是?”   火牌的个人想法姑且撇开不谈,这配置真的是让人有点想要吐槽一一正副教主、左右使者加上四大护教法王以及一堆一般教众的,这种让人感到极为眼熟的设定一一我是不是在哪里看到过?   考虑到火牌的属性,我问道:“那你是属于光明阵营的?和黑暗阵营互相对立?”   “也不能这么说吧,实际上库洛里多的魔力性质就是黑暗,只不过库洛牌是遵循平衡创造出来的一套魔法产物。原则上我是归光牌统领,不过并没有那么严格的上下等级制度就是了,只是可能存在一定程度上的等级压制和属性克制作用,和光作战的话应该是不占优势。不过以前在库洛里多手底下也没有互相战斗过,所以实际效果如何我也不清楚。总之要是真的遇到的话,你自求多福就是了。虽说对你没抱多大的希望,不过既然被分到你手上了我还是会服从组织安排的,就像我之前说过的,你随便使用就好了。”   “那么,还有一个问题。”   “你说。”   “库洛牌互相之间,能够感应到对方吗?”   “这个啊,我想想啊….理论上要是老实呆着昀话应该是感受不到的吧,毕竟收敛起来的时候,感觉上就跟普通的纸牌没什么区别。不过要是闹起来了应该是可以被感应到的,因为我们是库洛里多创造出来的库洛牌嘛,同根同源,使用的魔力性质和创造者是一样的,互相之间熟悉的很,还是很容易分辨的出来。之前和你战斗过的那个女孩身上就有一点熟悉的味道….说不定风牌就在她身上?不过感觉上又有点不像,总之我也说不清楚,这么多年了有什么变故发生也是有可能的。当然有兴趣的话你可以去关注一下,应该是跟库洛有关系就是了。”   藤和艾莉欧吗….“那个人的话到时候再说吧。”   反正也是个自闭症患者,不会跑到哪里去。家里又是一个单亲妈妈在照顾着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搞,我想了想,说道:“还有战场原的事情,就是刚刚的那个女孩儿,她身上的东西你能解决吗?”   因为不知道具体是个什么妖怪,所以也只好用“东西”这样的泛称来称呼了。   “那个啊,如果只是烧掉的话当然是没有问题的,不过是那种程度的小东西而已。不过如果是想要把那个女孩的体重还原的话,我这边就做不到了。   “她的情况….我这么说吧,那个幽灵看到的东西其实也没错,那些黄色的线其实是联系着那个妖怪和少女之间的某种纽带,简单的可以理解为类似于契约一样的东西,连接在两者之间。我能够烧掉的就只是那个纽带而已,也就是破坏掉这份契约。可能那只拿走体重的妖怪会受到一定程度的损失,但是那个小姑娘的体重肯定是还不回来的。想要拿回来的话就要弄清楚到底是什么交易,顺便魔法侧的人都很重视契约交易的,因为比较有约束力,没事的话侮可以去研究一下。这也是世界规则的一种。我个人的建议,顺着那些纽带应该能够找到正主,不过我不擅长这方面的事情就是了。”   “那种事情,以后有时间再说吧。”   揉了揉眉心,在结束了与火牌之间的对话之后,稍稍的整理了一下最近需要做的事情。   第一,需要寻找一个社团的活动室。   第二,需要找回战场原的体重。   第三,需要搞清楚爱尔奎特到底是跑到哪里去了。   第四,需要帮助庚夕子的灵魂成佛。   唔….不过战场原这边的事情不急,第二和第三调换一下次序好了。啊,还要加上第五点,弄清楚库洛牌的事情这么一想最近要做的事情还蛮多的….呃,还忘了剑道部马上要举行的比赛的事情….总之今天就这样吧。躺在床上的时候,想着接下来要做的那些事情,并不因为事情很多而感到烦躁,反而是有一种说不太明白的,有那么一点兴奋的感觉?   说起来也是,像这样子有预谋的来准备做事情,似乎已经是很久没有体验过了啊。   第二天一大早,早早的起来之后在外面跑了四十多分钟,去了班上以后却是发现一个人都没有,愣了半天才想起来今天已经是周六了所以不用上课。正想着似乎是昨天晚上还很不讲道理的和七海说让她今天弄一个活动室给我的来着,就从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某位不认识的但大约是弓道部的某位小将的手中,收获到了2号活动楼402号房间的房门钥匙。顺便问了问剑道赛的事情,结果是周日开幕,周一开始正式进行比赛。   白皇的社团活动的活动室主要是集中分布在三个活动楼里面,钥匙统一由学生会进行发放,不过实际上私下里也是存在有各种各样的交易。总的来说,拥育钥匙就代表拥有活动室的使用权。只要学生会不明着来查,基本上都是默认的规则。至于能不能够搞到钥匙,这个就是看个人的本事了。   随手回了一封感谢的邮件给七海静,然后就是通知了三位部员集合的地点。   中午十二点半的时候来到活动室,结果明明是按照约定好的时间踩点到的,来的时候才发现三位学妹已经是在门口等着了。   “哟,中午好啊三位。”   “中午好,部长。”   “好慢啊学长。”   “午安,主人。”   前面的两个称呼倒是还好,等到战场原叫出这样的称呼之后,南春香和五十岚杏先是以诧异的目光看了看战场原,随后自然而然的就转到了我这边来。而造成这种现象源头的战场原则是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淡定模样。   小孩子吗,这家伙?   心里面觉得这种好像是在报复一样的行为有点幼稚好笑,但是也没有明着说什么。我只是很正常的掏出钥匙,打开锁之后拉开房门,很普通的解释道:“不要惊讶了,这个是我和黑仪之间的某种约定。”   01 1爱尔奎特小姐并不难找“我会帮助她解决一些比较私密的问题,而在这段时间之内她则会成为我的专属女仆。顺带一提,我这边绝对是没有用强的哦。”   最后一句,却是朝着南去说的。   南眨了眨眼睛,带着一脸“我不是很懂”的表情看向战场原,于是战场原立刻点头道:“的确如此。”   歪了歪头,南仍1日是一副想不明白的样子。   “但是但是,这是不是,是不是有一点….”看着紧在我身后进来之后吞吞吐吐的杏,我接口道:“不太合适?”   小丫头愣了一下,随后轻轻的点了点头:“嗯。”   “这个怎么跟你们说呢,”   走进去之后打量了一下桌椅都被堆积在了墙边,而将中间的大量空间空出来的教室,我说道,“应该说是基于双方自愿的条件之上签订的口头协议吧,虽然说不具备什么法律效应,但是我个人觉得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很正常的交易而已。好了,那么现在开始召开部内第一次临时会议。”   说着这些话的时候,搬了两张桌子往中间一拼,就算是一个简单的会议桌了,接着四个人各自搬来一个凳子,就围着坐了下来。   稍稍解释了一下之后就此打住。也没想在这个话题上一直讨论下去,我正了正神色,便开口道:“首先是确定人员分工。”   我双手放在桌上,环视了一遍坐下来的三个人,说道,“首先是我,作为部长,判断委托是否可以接受以及如何执行以及制定具体的方案。接下来的黑仪,作为副部长,任务是作为我的下手,协助我的各项工作。再接下来是春香,作为社团的干事,实际上我更想称之为书记,职责是社团开展的各项活动的整理记录工作。最后是杏,我初步的想了一下,看板的角色可以吗?”   “诶?看板?”   “对啊,看板。”   我看着一脸不明所以的杏,点点头说道,“大概就是形象大使之类的,颜值担当啊,拉业务啊之类的。嗯,总之是一个非常锻炼人的职务就是了。”   虽说我觉得杏本人并没有太弄清楚看板这个词的意思,但是小丫头还是很认真的点点头:“知道了,我、我会努力的!”   不管我这边是怎么想的,杏对于自己高中的第一个社团感觉上还是相当认真的。   接着就将目光转向了社团里面目测是最难搞的一个人,问道:“那么春香这边,有问题吗?”   南倒是好好地想了一下,之后回复道:“暂时的话,没有问题。”   “那么黑仪这边肯定就是无条件的服从了。那么第一项议案通过,现在布置下一项工作。黑仪你下午抽个时间去八卦社一趟,跟友崎咨询一下要一块小版面打个广告的事情,我这边会发一封邮件过去。如果谈不妥的话不要在意,那边要是提出什么要求你回来跟我说。”   战场原点点头:“好的主人。”   “在这里叫我部长就可以了。”   “知道了主人。”   “….算了当我没说。总而言之呢,今天的事情不算太多,主要就是带大家来看一下这个活动窒。顺便这个钥匙的话,春香你来保管怎么样?只要每天早点来把门打开就可以了,反正门是自动锁的,走到时候不用管。正好一年级的课程也比较少,也不会影响你回去的时间。”   “可以啊。”   南点点头,便伸手接过了我早上才从弓道部那里拿来的房门钥匙。   “那么今天基本上也就是这么多事情了,没什么其它的事情的话,我这边还有事情,就先撤了。”   出来之后理了一下昨天跟自己列的最近需要办的事情活动是这边已经弄完了,剑道部的话明天是开幕,现在过去找讶子也不知道找不找得到。果然那边还是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比较好。那么接下来可以做的事情的话….拿着手机想了想,其实有关于爱尔奎特的去处,心多少还是有一些线索的。虽然对于那天后来发生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甚至于我到底是怎么从那个感觉上像是一个阴暗的地下室的地方,从谁的手里被救出来的这些事情都不知道。但是仔细梳理一下爱尔奎特在这段时间里面接触到的人和事的话,至少关于爱尔奎特没有消息了的这件事情,突破口还是清晰的。   因为爱尔奎特的交际圈实在是太过窄小了。   远野志贵,那个纯情的小学弟。只要稍稍用脑子想一下就能够发现,如果说爱尔奎特真的是失踪了一点消息都没有的话,他那边绝对不会一点反应都没有。按照他的性格,如果真的是发现联系不上了,从周二到现在已经有四天的时间了,绝对会找到我这边来问问情况。而现在没有,唯一昀解释便是,他肯定是知道爱尔奎特的下落。   只是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远野同学的联系方式也好,他家里的住址也好,我全部都不知道。所以说,现在思考的事情,就是关于电话应该要打给谁的问题了。   从之前和远野家的大小姐的一次通话来看,貌似是和桐乃很熟的样子。也就是说,远野家的住址,妹妹应该是知道的,不过总觉得这种问题找她不太合适。   然后老妈的话应该也知道,但是总觉得这件事情我和她说不清楚,尤其是和爱尔奎特之间的关系。虽说之前也是见过面的,但是要是这件事情去找老妈那边帮忙的话绝对会被各种问东问西,尤其还是美琴不久之前才出过事情的现在,毫无疑问的会被数落一顿。   结果最后思来想去,还是打电话给了谏山。   对话倒是非常的顺利,远野家也不是什么名不见经传的小家族,只是问一个住址的话,因为也不是什么秘密事项,谏山倒也是没有在这方面为难我。不过听她的口气,似乎远野家最近是人丁不旺,呈现一幅逐渐衰落的趋势,但终究还算是一个大族,并不建议我去招惹别人。   当然相应的,居住地方也是好找得很。   按了门铃之后通报了姓名,只说是有事情找远野,接着就被告知远野少爷出门了不在家。专程的跑了这么远,就这么因为对方的一句话就打道回府肯定是不可能的,于是自然而然的就想起来远野这边似乎是还有一个相当关心自己哥哥的远野妹妹。正好和那边也是通过话,手机里面有记录,便站在楼下一个电话打了上去。直接表示有一些有关于她的兄长的事情和她聊一下之后,大门就非常顺畅的被打开了。   当然有些事惰并不能指望想要从我这里获取有关于自家哥哥的信息的,远野家的妹妹大人,会什么事情都跟我说,便在进门之后给寄住在我身上的库洛牌下了一个命令斗,去侦察一下这间宅子里面都有些什么人,尽量做的隐蔽一些。   虽说是退魔家族,但是之前火也说过,库洛牌要是不闹起来的话就算是同类的库洛牌也很难感觉得到,只是侦察一下,想想应该是不要紧的。   而且最坏的打算也不过就是被发现了。要是真的发生了也没关系,反正我不承认也没人知道是我放出去的对不对,尤其是在这个库洛牌不知道是因为谁的关系飞的到处都是的时候。   于是很快的就在一位年轻漂亮的女仆小姐的带领下见到了身为远野同学妹妹的另外一个远野同学。   唔….这么一说的话,远野妹妹的名字是叫什么的来着?   一边努力的回忆着脑海中已经是相当模糊的上一次的对话记录,一边在远野小姐的对面坐下来,一位和领我进来的女仆小姐长得差不多的另外一位女仆小姐就端上来一杯茶水。   “谢谢。”   礼貌的道谢之后,接过来抿了一口,可惜是开水泡的差点烫到。   说起来这两个女仆卖相上都是蛮不错的嘛,再仔细一看,这位妹妹不也是一位美人吗,除了看着我这边的脸色冷淡了一点以外一一唔,胸部也稍微小了一点,但是总体来说也还是很不错的嘛。   明明家里的条件这么不错,还整天的惦记着爱尔奎特到上学都不好好上,每天晚上不好好写作业经在外面找死徒,果然远野少爷也不是个好东西。   说不定就是这个小色胚拐走了我的爱尔奎特。   一边在心里面这么略带恶毒的猜测着,我微笑着开口说道:“那么远野小姐,今夭过来的来意,想必您也应该是知道了吧。’“诶,如果我猜的没有错的话。听琥珀说,高坂家的兄长大人最开始是想要找家兄的?”   “是这样。”   明明是听到有关于远野志贵的消息才放我进来,现在却有在这里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所以说人啊,有的时候就是这么无聊。   “实际上的确是有这方面的事情,不过既然志贵不在的话,那么我想作为和作为他妹妹的你来谈一下这件事情也是可以的。”   因为茶水很烫的关系,索性就直接放在了一边,“不过在这之前,想要先了解一下对于最近一段时间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远野小姐,您又知道多少?”   “不知道高坂家的兄长大人,指的是哪一方面呢?”   “这种称呼是在说太麻烦了,我听着也有些别扭。不介意的话直接叫我高坂、高坂哥哥、兄长大人、或者说高坂学长都是可以的。顺便志贵对于我的称呼是高坂学长。”   “那么我就借用一下哥哥的称呼了。不知道高坂学长指的是哪一方面呢?”   “关于志贵每天早出晚归是干什么去了,以及他最近认识的某个我目前正在寻找到女性的事情。”   如果说之前一直都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的话,那么在听到了我口中的“某个女性”这样的几个字眼之后,远野小姐一对英气的眉毛立刻就轻皱了起来。   哎呀哎呀,这幅表情还真是有意思啊。   然后就在准备继续说点什么的时候,脑海之中忽然就传来了火牌的声音。   “接到斗传来的消息,发现了集个身上带着你气味的女性,是你想要找的人吗?”   哈,我就说嘛。远野小色男表现得那么淡定一直没有过来找我,果然爱尔奎特就是在他这边。   稍稍的有点不爽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爱尔奎特会藏在这边而不来找我的理由是在说让人有些好奇。而且放在以往的话,只要接近到一定的程度就能够轻松地感觉到对方的,这一次却是毫无感觉。大概是因为驱魔师的某种手段而切断了这种互相之间的感应。   好在本大爷足够机智,提前就有派出斗前去侦察。   在得到了借由火之口传来的这个消息之后,心里面也就有了底。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便也不急着套对面的丫头的话。现在知道了爱尔奎特就在这个宅子里面,这一次过来的目的也就达到了,剩下的就是怎么见她一面,然后搞清楚为什么要躲着我这个问题。   可以的话顺便还想要教训一下远野同学,只是考虑到那个一刀十七段的神奇刀法,果然这个想法虽然很诱人,但还是需要掂量一下。   于是这一次真的就是不慌不忙的端起茶水,吹了吹茶面,然后慢慢地运了一口茶水,就这么等着对面的远野小姐的反应。当然如果她不说话的话,我觉得现在的我就可以一直这么坐下去,一直到她下逐客令为止。   不过很显然的,虽然嘴上没有明说但是怎么看都是相当在意自己的兄长远野小姐并不会这么干。实际上只不过半分钟左右的时间,远野小姐就开口问道:“不知道高坂学长想要找到那一位是谁?远野家虽说不是什么豪门,但是一点小忙或许也能钐帮得上也说不定。”   你看你看,这就是说话的技术了。明明是在问你问题还搞得像是在帮你一样。漂亮的女孩子只要露出这么一副“我是在为你着想”的模样,就算明知道是家伙也会让很多人心生好感。   所以说啊,大家小姐,真的是….纪念本书终于成为了在下所写过的所有文之中,字数最多的一部作品01 2补昨天差的一章“实际上,我觉得远野小姐你应该是见过面了。”   驱散掉脑海里面那些没什么卵用的其他想法,我说道,“如果在下没有猜错的话,志贵少爷最近应该是带过什么人回来吧。譬如说,某位女性之类。而且在这之后,准确的说是本周二之后,应该也没有再怎么晚间外出了。当然,这么说并没有什么其它的意思。”   听到这里,远野小姐便露出了一副思索的神色。只是一副狐疑的样子看着我,似乎是在猜测我会跟她说这些话的目的。于是我便站起身来,说道:“实际上那位小姐对于我本人来说也比较重要,不知道远野小姐您有没有听说过爱尔奎特这个名字?”   说这话的时候观察了一下远野小姐的反应,但不知道是因为真祖公主名声不显还是因为其它的什么原因,似乎远野小姐本人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不过想想倒也可以理解,毕竟是国外的东西,要是我说一个酒吞童子,大约远野小姐的反应就不会如此了。   “说起来也是不知道为什么会一句话都不说的跑到这边来,想来志贵少爷也应该是在其中起到了不小得作用。不管远野小姐你是否清楚这些,总之我这边想要和那位女性见一面,有点事情需要聊一下。这种事情,应该不会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吧。”   “或许看起来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家伙,但是闹起来昀话,还是很凶猛的。”   一边说着,伸出手,一捧火焰便在掌心之上燃起:“实际上,拜某人所赐,我现在闹起来也有点恐怖呢。”   在我说出了这样的话之后,之前还是眉心微皱的远野小姐立刻就是眉头一挑,连带着旁边的两位女仆小姐也摆起了某种好像是随时可以开打的架势。   当然之所以会在这里炫耀自己的武力并不是为了开打,实际上真正准备开打的人都不会这么无聊的把自己的能力提前的暴露出来,要知道火焰这种东西,留着阴人还是蛮方便的。   真正受过伤的人就会知道,烧伤可是要比刀剑伤害可怕得多。   耸了耸肩,便散去了掌心的火焰,我微笑道:“只是陈述一个事实罢了。当然,远野小姐如果实在是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不愿意带我过去的话。虽然这样可能会有些不礼貌,我想我自己也是能够找得到的。毕竟我这边也是有着某些不方便明说的理由,只是进来之后就能够感觉得到大致的方位。”   露出一个故作神秘的笑容,我伸手指向了火牌告诉我的斗牌发现爱尔奎特的方向:“是那边没错吧。’说着一些半是唬人的话,其实最终的目的也不过是想要让这边的远野小姐能够尽可能的配合一下行动。至少一个有着特别力量的男人过来要人,总比一个普通人就这么把爱尔奎特小姐带走了更方便给哥哥一个合理的交代。反正到时候要是志贵问起来的话,什么事情都能够推到我身上。像我这样会给一个本来就想要把奇怪的女人送走的远野小姐找理由的好男人,果然这个世界上已经是不多了呢毕竟在遮个世界上,想要别人配合你完成某件事情,最重要的就是双赢,不是吗?   “总之,不管结果如何,至少见一面是要的。就像我之前说的,这并不是什么非常过分的要求不是吗?”   于是远野小姐就这样和我的对峙了有大约三分钟的时间,就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原本我也是有些奇怪,那么小的孩子。但是哥哥硬是说要收留一段时间….”一边说着,远野小姐做出一副相当无奈的神情:“虽然答应过哥哥,但是既然正主都找过来了也就没有办法了。跟我来吧,但是我不能保证她会跟着你走。”   心下奇怪“小女孩”这个称呼是什么意思,但是面上还是做到了一种“你这边能够明事理真的是太好了”的笑容,我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诚恳一些,说道:“那是当然,毕竟我也不是什么人贩子对不对?”   远野小姐点点头,却是没有接话。接着,在她和双胞胎女仆中的一位的带领下,在这个从某种角度来说,在我看来就好像是迷宫一样的大宅子里面走了十几分钟之后,就见到了名为爱尔奎特的….萝莉。   看着面前这个一脸开心的打开门,但是在看到我之后就整个人愣在了那里的金发洋裙白丝红皮鞋,但是整体看上去就是一个八到九岁大的平板萝莉,我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的确,只是从面相上来看的话,虽然因为年龄的关系看上去是要稚嫩了不少,但如果想像一下爱尔奎特在小时候的样子,大概也就是这样的一副模样了。   而且就算眼睛会骗人,这种感觉却是不会错的….虽然微妙的变弱了不少,一直到了这种距离才能够感受的比较清晰,但是这种感觉是不合错的。   只是,身材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我的漂亮能干的大姐姐呢,这样的平板能够算是正义吗?这种平板….这种平板的萝莉….除了看起来可爱一点,不是完全一点都不实用吗!   明明应该是令人或是喜悦或是兴奋的重逢时刻,内心之中却产生了一种别样的失落感。   这还真是….虽然我不讨厌可爱的小萝莉,但是比起来我果然还是更喜欢温柔漂亮又能干的大姐姐啊一一忽然就明白了之前远野大小姐口中小女孩的含义,怀抱着万分之一的不确定,我试探着开口问道:“爱尔奎特?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在打开门之后还是愣愣的看着我萝莉版真祖公主,在我喊出了名字之后,一边用稚嫩的童音叫唤着,一边迅速的扑到了床上,然后拉过了被子钻了进去。   “….”自欺欺人也不是用这种方式的吧….总觉得无力吐槽了啊….而且居然是这种反应….难道说发生了什么奇怪的变故,不光是身体,就连性格也发生了某种奇妙的变化?   噫!不会是被那个小处男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只是现在小处男的妹妹就在身边,有些话也不好说得太明显了,只好说道:“就算是这样,我也是看得到你的哦,爱尔奎特。”   “骗人,才看不到!”   啧啧,原本就匮乏的智商再一次的下降了吗….不过这种反应倒是出人意料的有些讨喜。   说实话,挺有意思的。   “这可真的是没办法啊….”看着旁边远野小姐似笑非笑的眼神,也不好直接过去采取暴力手段把她拖出来,但实际上我并不是很擅长去应付小孩子。说起来美琴那边每次在看到我之前,光是听到我的脚步声就会屁颠屈颠的跑过来,到底应该要怎么才能够把赖在床里面的小鬼不是用暴力手段弄出来,还真的是不知道。   于是不由得挠了挠脑袋,不管怎么说,爱尔奎特今天肯定还是要带走的,不管之后她是想要跟我待在一起还是陪着远野小处男,至少有些问题必须要问明白的。实际上即便是到现在为止也无法真正的确认罗亚的死活一一之前爱尔奎特失踪的时候就有点怀疑了,现在看到了爱尔奎特的这样一副就更要问清楚了一一至少罗亚要是乖乖的死掉的话,爱尔奎特应该是没有理由会变成这样的才对。   深吸一口气,稍稍的思考一下之后,装着从衣服里面拿东西的样子,利用得自与爱尔奎特的空想具现的能力制作出了一把小刀。然后轻轻的在食指上划了一道小口。   现在提问,请问想要把因为闹着别扭不想见你而躲进被子里面的小朋友弄出来的正确方法是什么?   A、跟她讲道理。   B、用她害怕的事物威胁她。   C、用她喜欢的东西引诱她。   很简单的题目对不对?实际上在这里三个选项都是可行的,不过由于我一不知道应该怎么跟这么一个基本上就是没有什么常识,现在智力还严重退化的萝莉版爱尔奎特讲道理,二不知道这世界上到底还有什么东西是爱尔奎特所惧怕的,于是万般无奈之下只好选择了其实最不想选择的第三个选项。   之前爱尔奎特就说过,在身体虚弱到一定程度之后,意识是无法压制身体本能的。想着现在小孩子的情况估计克剃能力也不会强到哪里去,于是姑且就这么试了一下,心想着要是不行的话就只能去好好打浪费时间去和小孩子讲道理了的时候,一个娇小的身影便从被子里面飞扑了出来。   在我的血液即将从手指上滑落滴下去的前一刻,张开的嘴巴就含住了我的手指,就好像是被吊起的鱼儿一样,被我就这么吊在半空中。   幸好本大爷臂力强劲,不然还真特么吊不住。   这个重量,起码四十斤是有的。   虽说是在被咬着,但是意外的爱尔奎特聪明的没有用牙齿去咬,而是聪明的单纯的用嘴唇的力量吸住了。   而且舌头舔的手指还有那么一点舒服,当然伤口的部分有点痒痒的感觉就是了。看样子平时多解锁一些姿势还是有那么一点作用的。不然的话以真祖怪物一样的力量,说不定这根手指直接就GG了。   而且完全没有想到会这么夸张啊,居然直接就飞过来叼住了,差点没吓老子一跳。   话又说回来,我的钓鱼技能一定是满点了。   当然,做出了这么奇怪的事情之后,对于远野小姐解释两句还是必要的:“因为是吸血种嘛,没办法只能出此下策了。那么,我这边就先告辞了。”   是啊,你看我帮你哥哥把这么危险的生物钓走了,赶紧对我感恩戴德吧。   虽然说这么说,但是世界上总是有很多好心当威驴肝肺的家伙。一边看着一脸纯真的抱着我的手指吮着的金发萝莉,已经可以预见到远野小处男肯定八成是会过来我这边要人的了。   现在只能抱着万一的心态来幻想一下,如果远野小处男和我一样都是身材爆炸的大姐姐的爱好者不怎么控萝莉的话,说不定还能够少去一桩麻烦。   我玎没有爱尔奎特那种被切威十七段还能够复活的作弊能力。   微笑着,在远野家的大小姐一副“原来这个样子也可以吗”的惊奇眼神之中,告辞了。大约远野小姐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自家哥哥到底是带回来一个什么东西这样的问题吧说回来,一直到走也没有问道远野小姐的名字啊….不过算了,反正我对她也不怎么感兴趣,以后还会不会有交集这种事情都说不准。   从樱花庄出发开始,到远野家完成吸血姬的回收工作,再到回到樱花庄的老巢位置,算了算时间,用时一共2小时1 5分。在对于自己的工作效率表示了肯定之后,就进入了在牵着爱尔奎特的手一路走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的问答时间。   其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因为最近的心情不知道为什么的有些沉闷想要找一个途径来发泄一下,发泄郁闷心情的最好方式就是虐菜,或者换个说法,就是欺负小孩子。   当然测试一下爱尔奎特现在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心理状态就是附带的任务了。   准备的地点是某个昏暗的小房间一一由于条件所限搞不到专业的拷问室,所以实际上就是拉上窗帘关上门之后的我的卧室客串了一下。将书桌恒摆在墙角边形成一个三角形的小型封闭空间,缩小版的爱尔奎特就被我放在墙角的里面第一个木质矮凳上。而我则是坐在对面,双手交叉的托着下巴,在旁边一盏打开的台灯的照耀下,因为微微的垂着头而显得上扬的眼睛,看上去大约是略显阴沉的样子当然,除开剡意的营造出来的这种氛围以外,实际上看着对面的好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一样,忐忑不安的坐在那里,双手抓着粉红色的小洋裙的爱尔奎特,心里面是十分想笑的。   01 3来来来,等会儿还有一章如果可以的话,真想把她现在的这个样子用摄影机拍下来,当做是真祖公主的黑历史收藏起来其实也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可惜,因为并没有这方面的爱好的关系,房间里面也没有相应的道具。   现在想想的话,为什么我会没有摄影的爱好呢?   虽然现在想起来觉得有点可惜,但是既然事已至此,后悔也只是徒然无用。即便现在的爱尔奎特表现出来的精神面貌什么的和之前的完全是天差地别,作为一个需要在这个时候表现出自己强势的男人,这种时候就算是再怎么想笑也必须要忍住。   于是调整自己的心态,尽量的让自己与这个审问一样的分为契合起来。在我觉得这个气氛沉淀的差不多了之后,缓缓地张开嘴,我问道:“姓名?”   “爱….爱尔奎特….”张嘴的时候一紧张,不但说话的时候磕磕巴巴的,差点还咬到了自己的舌头。瞬间脸上的委屈之色就越发的浓重起来了。   不行….真的是好想笑怎么办….好不容易凭借着男人的毅力忍住之后,我再次开口问道:“年龄?”   “年龄、年龄….诶?”   说了两句之后就开始结巴起来,水汪汪的一对大眼睛眨了眨,愣愣的却是想不起来自己究竟是多少岁了。如果不是真祖的体质和普通人类不一样的话,总觉得萝莉版的爱尔奎特现在已经快要冒汗了。煞而即便是如此,眼睛里面的水光看上去也是越聚越多,感觉在这个样子玩下去的话说不定真的会哭出来给我看。   虽然很想真的就这么看一下,不过为了让谈话继续下去还是不得不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逗弄一下爱尔奎特是一回事,弄到没办法问到我真的想知道的东西那就不好了。   “唔,不记得的话就当做是八岁好了。从今天起你就是八岁了,记住了吗?”   “诶?可是….”“没有可是,我说是八岁就是八岁,记住了?”   只是轻轻的用眼睛瞪了一下,萝莉版的爱尔奎特就露出了那种相当为委屈的神色,然后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   “那么接下来第三个问题,这几天干什么去了?”   金发萝莉小声的答道:“什、什么也没有做….”“那么,为什么要躲着我?”   “没有….”声音越说越小,除了开始的两个字,后面基本上就是完全听不到。   于是我追问道:“没有什么?”   “没、没有躲着你….”嘴里说着这样的话,脑袋却是低到下巴都要碰到胸口的程度。显然对于自己的这种行为,爱尔奎特觉得也是相当的不占理。   于是顺势的脸色就变得严肃起来,声音跟着也就变得有些低沉:“你还要说谎话吗?”   嘴巴一扁,双手用力的抓着自己裙子的爱尔奎特小鼻子就开始抽抽了。   呃,这是真的要哭的节奏?   于是赶紧的长叹一口气,我做出一副万般无奈的样子:“这一次就算了,但是爱尔奎特。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我全部可以原谅你不做计较.但是接下来的问题,你能够做到不说一句假话的全部如实告诉我吗?”   依1日是憋着嘴巴,好不容易的忍住了在眼眶里面晃来晃去的泪水没有调出来。听到我没有在刚刚的问题上继续追究下去的爱尔奎特明显是松了一口气,然后从鼻腔里面发出了嗯的声音。轻轻地点了点头,豆大的两滴泪珠就因为这个动作的关系,顺着从眼眶滑落,钓到了粉色的小洋裙上。   “啊….”爱尔奎特赶紧慌忙的擦了擦眼泪,抽了抽鼻子,却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这种慌乱心情的刺激,又或者是一下子放开了的关系,泪水却是越擦越多。   真是的,所以说我最怕的就是女孩子掉眼泪了….说起来之前只是稍微的营造了这么一点的气氛而已,难道说刚刚真的做到很过分?只不过是问了几个很普通的问题吧,语气什么的感觉和老爸比起来也只学了个六分像而已,应该不会到这种程度才对的啊….难道说我其实很有做刑讯官的天赋?   “那什么,好了,不要再哭了….”赶紧的站起身来,先是把房间里面的大灯打开,照亮了屋子之后赶紧的挪开了横在我和金发的吸血萝莉之间的桌子,双手捧住细嫩滑腻的脸蛋,拇指擦掉了还在往下掉的眼泪。   结果根本就擦不干净,简直跟喷泉似的往外冒,话说真祖就连泪腺都要比正常人类发达的多吗?   “之前只是因为你这边出了事情宁愿跑到远野郡边去也不过来找我所以有些生气罢了。”   说心情完全没有不好那肯定是骗人的,毕竟之前一直围着你转的人忽跑到别的男人家里去了,就算不是很喜欢也会感觉到不爽,何况我对于爱尔奎特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挺单纯一个姑娘。   所以想要作弄一下爱尔奎特,也算是出自于自己小小的报复心理,却没想到平时经常表现得没心没肺的金发吸血姬居然真的会因为这种事情而掉眼泪。   原本以为最多就是抬头望天的跟我打哈哈,然后发自内心的跟我道歉,接着就会傻笑着抱着我祈求原谅来着….就算是人变小了,这性格上的改变也是太多了吧。   “喂….所以说,不要哭了啊….”结果越是这么说小家伙的眼泪就越是断了线似的往下掉,无奈之下只能苦笑着把她抱起来,左手手臂托着屁股,小脑袋就正好能够够着颈窝,右手缓慢的在萝莉真祖的后背上轻轻地拍着,然后哼起了老妈小时候在桐乃哭闹的时候经常会哼唱的轻柔调子这么一想的话,美琴基本上就没怎么在我的面前哭闹过啊。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居然不是对自己的女儿,而是一个活了八百多年的,现在的却是确实和一个小孩子没什么区别的真祖公主,这种心情还真的是有一些微妙的不知道应该是说些什么才好。   就和小时候老妈哄着桐乃的记忆一样,爱尔奎特在这种抚慰的动作之下慢慢地平复了下来,很快就只剩下了不规则的抽噎。只是有些地方终究还是和记忆之中不一样的,譬如小时候的桐乃,就绝对不会在心情平复之后张嘴在老妈的脖子上咬上一口。   最初感受到爱尔奎特的抽噎停止之时的欣慰,在她这样的动作之下很快的就转换为了一种无奈。杲然就算是身体、性格以及智力都变成了小孩子一样,这种靠谱不过三分钟的模式还是没有变。   已经不是第一次的被咬了,但是果然被吸血还是会有一种微妙的不爽。   右手扒在爱尔奎特的额头上,轻轻往后一拉,因为脑袋后仰的关系,属于吸血钟的尖牙就迅速的从脖颈处的动脉血管之中脱离了出来。然后脖颈上被爱尔奎特咬出来的孔洞就在某种奇妙的,反正我是不知道是什么原理的作用之下迅速的愈合。像是抓着猫狗一样的提着爱尔奎特的后颈把她放在地上,左手在被爱尔奎特咬过的地方轻轻一抹,免得浪费,还沾着一丝血迹的食指就塞进了八九岁萝莉体型的爱尔奎特的嘴巴里面。   接着小家伙就非常配合的吮吸了起来。   被手指堵住嘴巴之后,倒也没有丝毫的想要哭闹的迹象。   然后手指就被爱尔奎特咬破了….这家伙….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锐利的眼神使得爱尔奎特低头看脚,然后嘴巴里面狠狠地吸了一大口一一“松口….”吸吸…   “喂…..”吸吸…   于是实在是忍不住勾起手指,一个爆栗重重的敲在了爱尔奎特的脑门上,萝莉版的金毛吸血姬一脸委屈的上手抱头,撅了撅嘴唇,只是嘴巴仍1日是不肯松开。   所以说你对我的血到底是有多执着啊你这个家伙!   “好喝吗?”   我问道。   点头点头。   “说话。”   我继续道。   “好喝….呀!”   趁着爱尔奎特张嘴的功夫迅速的抽回了手指之后,萝莉体型的小丫头立刻就发出了惊叫的声音,伸手想要抓住我的手掌不让美味的点心跑掉,只是因为身体素质的关系,这种行为终究是没有成功。   “好了好了,这回是真的有事情要问你。说吧,怎么就变成这么一副模样了,”   我叹口气,以一种相当无奈的眼神看着她,“你总不会跟我说你不知道吧。”   爱尔奎特却是小声说道:“那个,是因为,生命大量流失的关系…”   嗯?生命大量流失什么鬼?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我记得当时你是把罗亚打飞了吧,然后在罗亚发动了某种早就设定好的魔术之后,我们两个一起转移了。”   我有些奇怪的问道,“难道说后来又出现了什么新的厉害角色?   而且之前被人十七段斩也没有看到你变小啊?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接着就看到爱尔奎特看着我,脸上却是露出了一副悲伤的表情:“失去的生命….都是流向京介你这边去了。”   话说现在可以放图片了,但是完全不知道放什么图片上去好啊怎么办014日更万字很难吗?我跟你们讲流向,我这边来了?   听到了这样的说法,不由得一时语塞。   这么一想的话,那个时候的确是被罗亚打穿了心脏。   只是醒来之后没有发现任何的伤口,虽说想要调查清楚到底是为什么,却也是一点头绪都找不到。心里面想着如果是有人故意的想要救我却又不愿露面,有这么大的本事估计手脚也会干净的很,要找估计也是很有难度而且八成找不到,便也就没有把心思放在这个上面。现在听到爱尔奎特是这么一个说法,想到我们之间的确是存在着某种能够互相之间感应到对方的能力,便问道:“那么,那个时候把我救下来的是你吗?”   再次的摇了摇头,爱尔奎特说道:“不知道,因为生命力流失的速度太快,完全感觉不到你的方向。大量的生命力分给你之后就陷入沉睡了,等到醒过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感觉比当初复活的时候还要虚弱,又感觉不到你的方位,心里面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就碰到了远野。他说他会想办法帮我,所以就跟着他回去了。”   这个趁虚而入可以的,时机把握的相当的不错嘛远野同学。   还好老子机智,不然早晚头顶一片绿。   不过有那么一点不是很明白的事情是:“为什么我受了致命伤之后,找不到我的人,你的生命却会分过来?”   “因为契约吧,”   爱尔奎特眨了眨眼晴,那副表情,大人的时候可能还会给人一种认真的感觉,现在却只会让人觉得可爱,“因为以前也没有订过所以不是很清楚。”   “哦,契约啊….”于是就想起来之前是谁跟我说过神秘侧还是挺重视契约这种东西的来着?嗯一一好像是火牌,还说有时间让我研究一下….等等,也就是说,在我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我特么就签了一个契约?   说好的签字画押呢?这个不公平我要抗议啊!   “所以说,那个什么契约….”忽然被告知自己在不知情的时候被签下了某种能够影响得到自己生命的契约,虽然说心里面也知道爱尔奎特这边肯定是不会害我,但是心理上还是多少产生了一些的情绪。   “总之说一下吧,契约的内容,以及具体是什么时候签下来的。对了,魔法侧这边签订契约的话,不需要经过双方同意的吗?”   点点头,爱尔奎特说道:“当然要啊。”   “….那我什么时候同意过了,我怎么没有印象?”   “上上次补魔的时候啊。”   在我坐下来之后就跑到我怀里坐下的萝莉真祖说道,“因为签订的是生命共享的契约嘛,所以必须要取得你的生命印记才行。当时我让你给我,你不是说全部射给我的吗?”   “….抱歉,是我的错。”   除了捂住自己已经羞愧的不成样子的脸颊,说这真的已经是不知道做出一副什么样的表情才好了。   妈的那种时候的话能够当真吗!而且鬼知道你说的是那个意思啊!   “好了,现在这个问题我知道了。所以那个契约的内容是什么?“我问道。   “内容啊,大概就是分享生命分享魔力分享….唔….具体的我也不记得了,总之可以分享很多东西就是了,总之是一种不能随便乱签的契约。”   说到这里爱尔奎特展颜一笑,那种纯真的样子真是让我这个在社会的大染缸里面泡的五颜六色的家伙自惭形秽,“但是我觉得,京介的话应该是没有关系的吧。”   她抱起我的手臂:“因为我很喜欢京介啊!但是人类的寿命那么短,有时候就在想,要是一觉起来京介不见了应该怎么办?后来就想起来还有这样的一个契约,所以当时就问你了,幸好你同意了,不然现在就看不到你了呢!”   “是啊,谢谢你啊。”   虽然说是阴差阳错的被救了一命,但是看来神秘侧的契约这个东西,似乎比我想象之中的更加复杂。   取得本人同意的方式还真的是多种多样啊,一个搞不好就会被坑。   说到这里,爱尔奎特又皱了皱眉头,说道:“不过那天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京介你和罗亚一起消失之后,没过多久就感觉到你的生命在迅速的消失。但是京介你只是一个人类,又没有不死的能力,只能从我这边不断地将力量通过契约传送过去,失去的太多之后,醒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正好碰到了找到家里来的志贵。”   我没好气的说道:“是啊,然后你就跟别人回家了,而且还一连好几天一点消息都没有,你就一点都不担心我这边会有什么想法的吗?”   “会有什么想法?去到志贵家里会让京俞生气吗?”   爱尔奎特眨了眨猩红色的大眼睛,纯洁的不带一丝邪念,反倒是我这边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解释这个问题的好。好半天只能闷声闷气的说道:“我也没有说不准你去别人家里,总之下一次不管去哪儿至少也要跟我说一声啊。”   “哦,我记住了。”   于是爱尔奎特点点头,“因为当时志贵和我说会想办法让我恢复原来的样子的嘛,那个时候心里面乱糟糟的,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自己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迷迷糊糊地就跟着过去了。”   我又问道:“那你在看到我的时候躲着我做什么?”   “因为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嘛,本来说是想着等到志贵找到办法帮我变回来之后在去见你的,忽然就被你这么找到了,要是不躲起来不就好想之前的事情全部都白做了一样吗?”   于是我哭笑不得:“真的是,这是哪里的奇怪想法啊。   但是这样的理由,想一下的话,似乎也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至少逻辑上差不多是说的通的。   真是,我到底在多想些什么啊,爱尔奎特这家伙也完全不像是一个会编故事说谎的女人。   就算是女人,应该也是有不会骗人的吧….而且这家伙严格来说连人都算不上是。   “啊对了,京介,有一件事情忘了跟你说。”   心情变好了一些之后,说话的语气也变得轻快了不少:“什么?你说。”   “关于那个契约,因为你只是人类,而我是真祖。我的根源不死,但你却不行。按道理来说,就算是签订了共享的契约,按照罗亚的能力,如果你是被他杀死的话,那就是从根源上的抹杀。”   爱尔奎特说到这里顿了顿,“理论上,这种死亡应该是怎么都救不回来的。就算是我分享生命力,也只是延迟你消失的对间罢了。”   “但是我并没有死。”   我摸了摸自己的心口,曾经远野也说过我的一个死亡点就在这里,而当时罗亚攻击的为止也正是这个地方。于是乎不由得再一次的想起了意识到最后一刻视野里面出现的那一抹鲜红。同样的是那样的艳丽,却是不同于血液的颜色,视野模糊,但仍1日可以大致的判断出来那应该是属于某个女性的长发。   只是,认识的人里面,并没有符合这种特征的女性存在。   于是苦笑道:“应该是被另外一个人救了,只是不知道她是谁。”   “我想说的就是这个。”   爱尔奎特难得的露出了认真的模样,不过八九岁小孩儿的外表,这种故作认真的小模样反倒是让人想要逗弄一下,忍不住就捏了捏有些婴儿肥的小脸蛋。   啊,这种触感….这种软乎乎的手感….果然,世界上怎么会有毫无用处的东西呢,萝莉果然也是有着萝莉的好啊….我真是一个幸福的男人….然后就感觉到了来自于爱尔奎特的微弱反抗:“呜呜呜,京介,你这样我没有办法好好说话了啦。”   “啊哈哈,抱歉抱歉,因为真的是很舒服啊。”   一边这么说着,再次揉了几下之后,我松开手,毫无歉意地笑了笑:“好了好了,别生气别生气,那你继续说吧,我听着。   “之前还是一种比较模糊的感应,但是现在和你在一起之后,能够更加清晰的确认了,我们之间的契约发生了某种改变。我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应该不仅仅只是因为力量的流失一一虽然这也占了一部分的因素,但是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来自于被修改的葜约的压制。我的能力,应该是有一部分被封印了,身体会变成这个样子,应该也是因为这个。”   “呃,你这么说我也不是很明白。你知道的,我对于签约这方面真的不是很有研究。实际上在碰到你之前,我就和世界上最普通的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魔法侧的东西完全不懂,最多就是平时比较注意坚持锻炼所以说体能上要比一般人强上一些罢了。”   “嗯。”   爱尔奎特点点头,然后把笑脸凑到我的胸口,小鼻子一下一下的抽着,在我的身上间来间去。   “呃….你在找什么?”   这种行为,莫非是我的身上又多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01 5讲真的,我不是很懂十二个棋子的西洋柑“你身上,有一股奇怪的气息。”   一边嗅着,爱尔奎特一边说道,“我刚刚又想了想,你会被救回来,应该是某种契约的规则修补了根源。罗亚和远野的那双眼睛能够看到规则,所以能够做到根源上的抹杀。能够对抗规则的就只有规则,契约的规则是被根源认可的规则之一。魔术契约有很多,但是能够做到这种程度的却是不多,一百多年前我见到过一次,只是不知道这一次是不是这个….啊,找到了!”   发出了惊喜的声音,爱尔奎特猩红色的双瞳猛然化作金色,纤细的小手插入到我的心口一一还来不及为什么吐槽为什么又是心口,反应过来之前她的手就已经抽了出来,手心之中握着的,是一枚黑色的西洋棋子。   应经不知道该不该吐槽为什么我的身体里面会存在西洋棋子这种事情了,实际上神秘侧的各种莫名其妙的东西总觉得现在已经开始有点习惯了。想一想之前尼禄那个死变态能够将美琴塞进自己的身体里面,似乎我的身体里面塞进一颗西洋棋子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这什么?”   我问道。   “棋子啊。”   爱尔奎特理所当然的说道。   “我知道是棋子啊,我是问为什么我的身体里面会有这玩意儿。”   从爱尔奎特的手里面接过来,看了半天,出干上好像是某种黑玉一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我的身体里面放了一段时间的关系,摸上去还有一些温暖。只是光是看的话,完全是看不出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这玩意儿有什么用吗?”   “好像是可以复活人吧。很久以前看到过别人用过一次,这个是签订契约用的道具,不过因为当时不是很在意的关系所以没有认真的了解过。我记得好像是….被称作是恶魔棋子?之前感觉到京介的身上混杂着一点奇怪的味道,没想到真的有。”   一边说着,爱尔奎特又露出了奇怪的表情,在我的身上间来间去,“可是有点奇怪啊,明明还是人类的味道。”   “因为我本来就是人类啊….”有些无力的吐槽了一句,手里面的棋子看了半天,出了感觉这玩意儿的做工挺高级的以外,还是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说起来我对于西洋棋也没有什么研究啊,将棋或者围棋的话倒是知道一点。不过这个棋子的形状的话,好像是,呃,主教?   正这么想着,爱尔奎特再次从我的胸口掏出了一枚黑色的棋子。   “….所以说这次又是什么?”   爱尔奎特眨眨眼睛,一脸的天真无邪:“棋子啊。”   长叹一口气我就闭上眼睛:“好吧,还有多少你一次性全部拿出来吧。”   “哦。”   答应一声之后,爱尔奎特就开始掏取作业,大约半分钟之后,就听到脆脆的萝莉音说道,“拿完了。”   “拿完了?我看看。”   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里面的主教放在黑色的一堆棋子之后,按顺序摆好之后数了一下,一共十二枚。   “差了一枚王,一枚王后以及两个战车。然后茌这边的十二枚棋子,两个骑士两个主教以及八个士兵。”   一边说着,便看向怀里的爱尔奎特,我问道,“这个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啊。”   相当诚实的告诉了我自己的答案之后,爱尔奎特在我腿上做好,然后说道,“只是感觉到京介的身体里面有这些东西然后就拿出来了,至于这个是做什么用的我也不懂啊。”   “那还有四枚棋子呢?没道理我体内就只有一半的吧,逼死强迫症啊,这是。”   扒了扒桌上的十二枚棋子,“而且差的还都是主力,话说王和后都没有了这要怎么玩啊,而且只有一半。”   “可是就只有这么多嘛。”   于是爱尔奎特一瘪嘴,不开心了。   “好好好,行,行行行,就这么多了。哈一一”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改天拿过去问问老妈好了。   呃….等等….“你刚刚说这玩意儿叫做恶魔棋子?”   “是啊。”   “那么我可以简单的理解为是恶魔使用的棋子吗?”   “可以啊,因为本来就是恶魔使用的棋子嘛。能够在根源上将京介消失的规则进行修补的契约不算多,恶魔契约就算是其中的一个。不过按道理来说,使用了恶魔棋子签订了恶魔契约的人应该是会转化为恶魔的才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京介还是人类,这个就是我不明白的地方了。说起来,被我咬了那么多次,连共享契约都签下了,居然还一直是保持着人类的身份。京介,还真是一个奇怪的人啊。 ”“….我是人类还真的是抱歉了啊。”   而且死徒那种恶心的东西我才不想变啊,顺便恶魔什么的也是一样,一点都不想变成那样子。   “好7这边的事情就先这样了,之后你打算怎么办?是住在我这里还是出去住还是回去远野那边?”   爱尔奎特摇摇头:“不回去了。”   “也好。”   我笑笑,“那就跟我住这边吧。”   虽说按道理来讲,不是白皇学生的话,原则上是不可以住在学生宿舍的。但是规矩这种东西,大多数时候只要没什么人追究,即便是违背了也不是什么要近点事情。反正作为承担着监管职责的舍管,千寻大约也是不会在意这方面的事情,那我自然是更加的不会在意了。   接着,在晚上七点钟左右的时候,接到了来自于远野小姐的邮件。   “哥哥往你们那边过去了。”   没有标题,内容上就只有这么简单的一句话。拿着手机在爱尔奎特眼前晃了晃,我笑道:“你看,人家还是很在乎你的,说不定是想要过来说服你回去和他一起的。”   “是啊,志贵是好人嘛。”   爱尔奎特的一脸的单纯,只是看到她这么一副对于远野没有任何想法的模样,听到这种相当客观而单纯的评价,心中就不由得为那位少年而感到一丝怜悯。   只要我还活着又没有作死的话,基本上这种发言就可以说是判他死刑了。   虽然不是很清楚这是不是他的初恋,但是这种年纪会经历感情的挫折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只是希望他不要因为自己的特殊就感觉到自命不凡就好了。   地球不会因为少了那个人就转不动,在这个世界,可没有哪个人是那种缺了他就不行了的主角。   “不考虑一下吗?”   爱尔奎转摇摇头:“我还是….”“高坂,在?有人找你。”   爱尔奎特的话才说了一半,门口便是传来了千寻的声音。   这个时间有人来找到话,应该是指的远野了吧。不过来到还真是快啊,远野。想必那边的大小姐发这封邮件过来也是思考了好久的吧。自家的哥哥居然会对一个八岁大的萝莉念念不忘的这种事情什么的,要是放在我身上绝对会被桐乃当做是变变态后报警。   因为老爹就是警察的关系,所以也可以认为是告家长。接着就会受到来自于母上大人的嘲讽。   想想要是这种事情真的发生的话,那还真是可怕啊。   所以说不是萝莉控真的是太好了。   一边这么想着,摸了摸爱尔奎特的脑袋,我说道:“一起过来吧,有些事情还是当面说清楚的比较好。放心吧,你不愿意的话,至少我这边会尽力的不让远野带你走的。”   轻轻地点了点头,或许是因为对于没有和远野告别就这样出来了感到有些愧疚,又或者是别的什么,总觉得爱尔奎特的表情不是那样的泰然自若。这么一想,比起最初和她相遇的时候她的那种什么都不是很在意的态度,果然这副模样还是更加让人喜欢。   或者说,更加接近于正常人类会有的样子。   “别担心了,走吧。”   说着,牵起爱尔奎特的小手,我打开门,然后就看到了穿着一身宽松的居家服饰的千寻,以及千寻身后戴着一副圆形眼镜的远野忘贵。   “你这个家伙,该不会是把别人的妹妹拐回来了吧。”   一开门就看到了萝莉版的爱尔奎特,结合这边远野找上门来的事情,千石千寻自然而然的就产生了某种不太好的联想。然后她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爱尔奎特,说道:“不过这张脸,总觉得有点眼熟啊,是在哪里见过的吗?”   “是啊,年纪大了之后记性就会退化,还真的是一个让人悲伤又无奈的事情啊。”   被提到了年龄的问题,千寻立刻就将这种略感疑惑的情绪转换为了愤怒:“….你这个小鬼,真当老娘我不会生气吗?”   “对我发脾气倒是无所谓,不过你现在身后可是站着客人的哦,快让开吧千石老师,免得被别人说我们樱花庄没有礼教。”   “嘁,你们谈吧,晚上再来收拾你。”   “呵呵,”   我咧嘴一笑,对于某剩女的挑衅毫不在意,“晚上看谁收拾谁。”   却说千寻走后,将远野请到屋子里面来。只是某位学弟的眼睛却是一直盯着牵在我手里面的爱尔奎特的小手,直到爱尔奎特有些不太明白的问他有什么问题的时候,远野才沉默的摇了摇头。好半晌轻声说道:“爱尔奎特小姐,我有点事情想要和高坂学长单独的聊一下,可以吗?”   “哦。”   爱尔奎特应了一声,然后将目光投向了我。   这种行为对于那边的远野少年来说或许又是一个打击也说不定,不过喜欢这种事情,有的时候就是这么的无奈。优秀的个体总是会招致诸多异性的追逐,然而最后能够成功得手的往往只有一个,剩下的都只是陪衬罢了。   真是残酷的现实世界啊。看着沉默的坐下来的远野少年,我不由得这样感慨道。   “去吧,我和运野聊聊。”   我拍拍爱尔奎特的脑袋,对着她笑笑,小丫头就点点头,然后蹦蹦跳跳的跑到房间里面去然后关上了门,没心没肺的似乎真的是一点都不担心我们两个会打起来,在远野全程目送的过程中,丝毫没有要回头的意思。   要是正常人的话,这个时候就算是会听话的进到屋子里面去,多半也会露出一些担忧的神色。不过这些东西在爱尔奎特身上就完全没有得到体现。   虽然说感情上慢慢地在向人类靠拢,本体上依1日还是一个不谙世事的真祖公主。   等到爱尔奎特将门关上之后,我说道:“很单纯对不对?”   “啊,是啊,”   远野回答道,“很单纯,也很干净。”   单纯是单纯,干净不干净那就真的是说不好了啊,对于你而言。   心里这么想着,但是这种话却也么有必要专门说出来刺激他。我说道:“那么这一次啊专程过来,想干点什么?   远野却是没头没脑的说道:“爱尔奎特小姐,果然还是更加喜欢高坂学长啊。”   “是吧,可能是因为我比较合她的胃口吧。”   毕竟最开始就是被食物的香味吸引过来的,还说什么血液的香味让她把持不住。这种缘分要说的话,也只能算是一种孽缘了远野神色一正:“但是,恕我直言,高坂学长。我觉得,学长并没有能够保护的了爱尔奎特小姐的实力。”   他推了推自己的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用无比认真的眼神看着我:“学长的事情,我从秋叶那边了解了一些。高坂学长,只是一个普通人吧。”   普通人啊….“这个嘛,姑且算是普通人吧。”   反正比起你这种一刀十七段的高手来说应该算是比较普通的那种。   “学长和爱尔奎特小姐一起也这么久了,爱尔奎特小姐是一个什么样的身份,想必学长也有所耳闻。”   我接口道:“是啊,真祖嘛,还是相当厉害的那种。”   想起和她战斗之后的罗亚的那副惨状,同样的是和罗亚交手过几次的人,对于爱尔奎特的力量更加的是有一个清晰的认识。   01 6中二年级的逻辑思维会有一些幼稚我们需要理解在我回答之后,远野继续说道:“我和高坂学长不一样。在之前的段时间里面,我每天晚上都会和爱尔奎特小姐一起出去寻找死徒的踪迹,也和其中的很多战斗过。爱尔奎特小姐教过我不少有关于战斗的技巧,所以我明白的,爱尔奎特所经历的事情,以及其中的危险度。”   是啊,我知道啊,不久之前我还跟两个boss级别的人物对阵过并且成功的拖了一个一起挂了。当然目前来看罗亚先生很有可能是没有死成就是了。   “这里面很多的东西,没有经历过的话,是无法想象的。”   远野继续说道,“我知道爱尔奎特小姐比起我更喜欢高坂学长这件事情,但是恕我直言,学长并不是适合陪在爱尔奎特小姐身边的那类人。”   于是,话题就回到了远野最初跑出来的那个论点上一一对于爱尔奎特,我,并非良配。   于是我就笑了:“然后呢?那又怎么样?”   他推了推眼镜,坦言道:“我希望高坂学长能够主动去和爱尔奎特小姐说清楚。”   顿了顿,又补充道:“对于高坂学长也好,爱尔奎特小姐也好,我觉得都是好事情。我知道这样的要求可能有些过分,但我想学长你心里多少也应该明白一些的。爱尔奎特小姐的世界和学长你所生活的世界是有多大的不同。   “事实上,这个差距只合比高坂学长你想象的更大。”   这个嘛,严格意义上来说,远野这话说的也没错。   差别的确是挺大的。   但是那又怎么样?   “这种话,你不觉得你应该自己去说吗?就像你说的,那些东西都是我没有经历过的,去和爱尔奎特说也没有什么说服力不是吗?更重要的是,我没有经历过的事情,这种说不清楚的东西就连我自己都说服不了,拿什么去说服别人?”   我看着那边不知道现在是一个什么心情的远野,“如果真的喜欢爱尔奎特的话,如果你认为自己还是一个男人的话,就自己去争取啊。这种事情推给我,呵。”   我笑着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说话,但是其中嘲讽的意味只要是智商正常的人就能够看的出来。   你以为这里是热血漫画吗?靠这几句嘴炮就能够改变人的想法?   别闹了好吗,像是爱尔奎特这种程度的美人,就算是来一发就去死也会有一堆人排着队上去啊,居然还跟我扯这种理由。正常男人会因为这种扯淡的理由就放弃掉到手的肥肉吗?   “高坂学长,你这么做难道就不觉得自己很自私吗?”   于是远野就皱起了眉头,“这样子是不对的,爱尔奎特小姐或许短时间之内会感觉到开心,但是你和她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所以说这种事情你直接去和她说啊。”   我打断他,“你觉得她是什么人?她的人生是由自己做主的,我,或者你,都没有权利为她做出选择。所以我早就说过了,如果想要让她回心转意就自己去说。男人抡女人这种事情,原本就是备凭本事。至于你的那套理论在我看来完全就是扯淡。 ”而且自私这种说辞,真的是,像是这种年纪的小鬼说出来的话。   人呐,当然是自私的啊,这还用问吗?   远野沉默了一下,然后摘下了他的眼睛,那一对散发着诡异光芒的眼睛看着我:“那如果我用强呢?”   “真是….”我轻叹一声,扭头朝着内房的方向喊道,“爱尔奎特一一”“什么事?”   于是房门迅速地打开,从门缝里面探出了一个金发的小脑袋。   在远野略显惊愕的眼神之中,我则是直接朝着那边喊道:“远野想要让你和他一起回去,你怎么看?”   “诶,为什么?这边挺好的啊,我喜欢和京介一起,不是太想过去那边。”   是过去,而不是回去吗….啧,看样子远野少年的机会还真的是渺茫啊。   而且这拒绝的话说的还真是直接,虽然也知道这就是爱尔奎特的风格,就是不知道远野少年能不能称受得了这么直接的一发重击。   “但是他说你现在力量有限,外面的坏人好多,怕我这边护不住你。”   我继续说道。   “诶?”   于是那边的爱尔奎特愣了愣,猩红色的大眼睛在我和远野两个人之间扫来扫去,然后说道:“只是战斗的话,京介可能真的是打不过志贵….”听到爱尔奎特这么说,远野立刻跟着说道:“在爱尔奎特小姐的这段虚弱期,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恢复原来身体的方式也是….”“但是我还是比较喜欢呆在京介身边啊。”   爱尔奎特依1日是自顾自的说着,因为之前没有怎么想道这个问题的关系,刚刚战斗力的比对只不过让她稍稍纠结了几秒钟,那种纯真的笑容就重新回到了脸上,“而且,京介也很厉害的啊,肯定也能够找到让我变回去的办法的。”   一边说着,爱尔奎特捏了捏完全看不出形状的肱二头肌:“到时候,由我来保护京介就好了!”   “….谢谢啊。”   “诶嘿嘿嘿嘿嘿!”   然后就很开心的露出了傻傻的笑脸我真的是….完全没有在表扬你啊,这个笨蛋。   不过算了。   “总之就是这样的情况了,”   我摊开手,重新将目光投视到这边好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的远野身上,“虽然知道你很喜欢她,不过你要知道,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   重新戴上眼镜,站起身来到远野看我的神情有些复杂“既然爱尔奎特小姐都这么说了….”他深吸一口气,很快的就振奋了精神,“但是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是不会放弃的。”   啧啧啧,应该说不愧是少年人吗,这锲而不舍的精神连我都快要感动了。   “这话说的,我觉得你如果真的只是喜欢而不是想要得到的话,你应该说希望永远不会有你能够派的上用场地机会出现。”   听到我这么说,远野又是愣了一下。随后深深地对我鞠了个躬,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看着远野离开之前的那副神态,心里面不由得这样想道,难不成刚刚那句骗鬼的话他真的是听进去了?   远野走了之后,爱尔奎特立刻就跑了过来,手脚麻利的爬到我的大腿上面来坐好,然后问道:“京介京介,刚刚和志贵都说了一些什么?”   “说了什么啊?我想想….咦?忽然一下子想不起来了啊,你猜一下,或许猜的接近了我就想起来了也说不定呢?”   “啊,我想想我想想….”横坐在我大腿上的爱尔奎特晃荡着一双小脚,歪着脑袋嘟着嘴,路出了一副仔细思考中的模样。努力的想了半分钟之后,她很开心的一拍小手,说道:“我知道了!你们在说死徒的事情对不对!”   我立刻故作夸张的说道:“哇,好厉害好厉害,对了一半哦。”   “那,还有一半呢?”   爱尔奎特问道。   我说道:“还记得刚刚我叫你出来的时候问你的问题吗?”   “记得啊。”   爱尔奎特点点头,“京介你问我要不要过去志贵那边嘛。”   “还有一半就是在说这个,远野说他很喜欢你,想要让你过去住,希望我能够帮忙劝你一下。”   爱尔奎特的大眼睛看着我,脆生生的问道:“那京介你希望我过去住吗?”   我问道:“我希不希望很重要吗?”   “嗯。”   爱尔奎特却是毫不做作的点点头,“因为我喜欢京介啊,所以如果京介希望我过去的话,我觉得我过去也可以啊。”   摸了摸她的脑袋,一时间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应这样的话语:“….笨蛋。”   一夜无话一一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上趴着的是毫无睡相的爱尔奎特。八岁大的身子似乎比起昨天的样子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改变,原本以为昨天被她抽了那么多血走,应该是多少要恢复一些,结果跟想象的还是有一点不太一样。   按照这个情况看的话,就算是把我的血液全部都抽空,也不一定能够弥补得了爱尔奎特损失掉到东西。或者说,我的血液已经不再像以前那么有营养了?还是说爱尔奎特体内已经有抗性了?   “抗性这种东西是不可能存在的吧。不过我不是吸血种,对于血液这种东西倒是没什么研究,虽然说是在魔术术式之中经常被使用的原材料之一。”   什么啊,是火啊,不要忽然说话啊,吓我一跳。   “那我下次先打个招呼再说话?”   那倒也不用,对了,你对于爱尔奎特的这种有什么办法吗?我在心中这样问道。   “不清楚啊,所以都说了我这边只是比较擅长战斗而已的嘛,对于这种事情真的是没有什么太多的研究。不过昨天听你们说话,能够从根源上面抹杀存在的话,这种东西倒是的确有听说过。   “直死之魔眼,理解了死亡之后就能够看到万物的死,从而从规则上进行抹除,反正是一种相当高级的东西就是了。”   为什么会觉得远野讨厌呢,这个年纪忽然发现了自己喜欢的姑娘,以及自己和别人都不一样之后,产生一些以自我力中心的想法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不要跟我说你没有中二过这种话啊01 7你们这些弱者,以为骗得过我智慧的双眼吗“这么说的话,那天魔力被消灭的方式倒也的确是有点像。当年库洛曾经干掉过一个所以有点印象。”   稍微的透露了一点前任主任的光辉战绩,不过倒是没有在这个话题和是哪个面深入下去,只是一带而过,转而说道,“想不到在这里也能够碰得到。你的运气真的不错啊,我的小主人。”   “是啊,我也这么觉得。”   而且一碰就是两个。   这运气也真的不是一般的好了,虽然我也知道自己很帅,真的是….这么说起来的话….火啊,当年库洛里多是怎么把直死魔眼干掉的?我在心里问道。   “拿魔力堆咯,还能怎么样。”   火满嘴随意的语气,“那双眼睛是厉害没错,能够看见万物的死并将其杀死,但是想要弄死他的办法还是多的很的。比如说窒息啦,饥饿啦,疾病啦。当然库洛用的是比较简单的办法。举个例子吧,如果说一发火球打过去会被对方把火焰切散,那就打一百发。一百发不行的话,那就打一万发过去。当然那个时候库洛没有使用我,所以并不是真的打了一万发火球过去就是了。   “更何况,能不能看得到是一回事,能不能杀得死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那双眼睛只是能够帮助宿主获取杀死目标的情报,并不能帮助宿主获得杀死目标的能力。就好像我给你一把刀,理论土你用它就能捅死人,但实际上能不能杀得死谁也说不准。   “我个人感觉得话,那双眼睛怎么说呢,厉害归厉害,但是也没有强大到无解的地步。我记得我之前就跟你说过的吧,世界上原本就没有什么绝对无敌的东西。库洛当年横行天下多么厉害的人,现在还不是….”是是是,我知道了,现在还不是黄土一杯是不是?那依你来看,我现在能打多少发火球出去?   “你啊,这种魔力量的话,三四十发应该还是可以支撑的吧,当然一次性打出去肯定是不行的,一发一发的倒是可以。不过你现在跟那个直死魔眼打起来的话,这种火球并没有什么卵用。就像之前的那只吸血种说的,我个人来说并不看好你。”   是吗,我倒是还挺有自信的。斗你觉得呢?   “可以,一战,试试。”   是吧,我也觉得可以试一下。   虽然说估计就目前来说是打不起来的就是了。   躺在床上和火与斗说了半天的话,瞌睡也就醒的差不多了。再打量一下趴在肚皮上睡得正香的爱尔奎特,在她白嫩嫩的小脸蛋上拍了拍,因为软绵绵的手感所以就多拍了几下。就结果来说,除了让小丫头就发出了唔姆唔姆的声音,以及在我身上蹭了蹭以外,却是丝毫没有想要睁开眼睛的意思。   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小孩子的话,嗜睡应该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吧。   于是把趴在肚子上的爱尔奎特抱起来放在一边,站起来乏后找了张抽纸擦了擦肚皮上面的口水,穿着裤衩就朝着洗脸池那边走了过去。然后在路过正厅的时候,看到了厨房里面穿着围裙正在准备早餐的战场原。   话说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的人,这种长度的紫色头发以及这个身材,应该是战场原没有错吧。   围裙装倒是蛮像那么回事的。   然后下一刻,忽然想起自己只穿了一个大裤衩的事情,不由得有些尴尬。趁着厨房之中的某个人没有回过头来之前,赶紧的跑回房间里面把衣服裤子穿好,之后再一次的过去,装作若无其事的打招呼道:“早啊,黑仪。”   结果头也没有回:“早安,主人。”   唔….淡定,淡定。   “那你这边先做吧,我去洗漱了。”   “请随意,主人。”   “我觉得你不用在每句话的后面都可以的加上主人两个字。”   “知道了,主人。”   显然是故意的。不过不是很明白这样子有什么意义啊,我像是那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感到尴尬或者内疚的人吗?   啧,果然有的时候还是闹不明白啊,女人的心思。   于是我耸耸肩:“好吧,你开心就好。”   早餐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下了三碗面条以及三个煎蛋。   面条的味道倒是一般,不过煎蛋好评。   “下次煎蛋我要两个。”   “好的,主人。”   “我也要两个!”   这个是为了不浪费食物而被我强行拉起来爱尔奎特。不过战场原丝毫没有搭理的意思。好在爱尔奎特倒是也没有在意。   不过话又说回来,为什么战场原会下三碗面?   难道说之前就进去看过了?   “是啊,看过了。”   走在校园内的街道上的时候,跟在我后面半个身位的战场原淡淡的说道,“但是放心吧,主人。就算是知道你是一个猥亵幼女的变态,我也不会马上报警的。至少在你将我的体重找回来之前。”   “找回来之后也不要跑去报警啊。不对,那也不是什么猥亵幼女好吗?”   只是因为昨天晚上爱尔奎特在那里闹不过,所以没办法才睡在一起,只是单纯的睡在一起罢了。而且把是不是猥亵撇开不谈,爱尔奎特也绝对不是什么幼女“你的这个命题从头到尾都是不成立的。”   我这样总结道。   “好的主人。请问我们现在是要去哪里呢?”   战场原把这个问题一带而过,不过我总觉得要是现在把她的体重找回来,说不定这娘们真的会去报警。   或许证据用的照片这家伙都已经用手机拍好了。   果然还是不急着把她的体重弄回来好了,这么想着,我回答道:“去剑道部。”   “白皇的剑道大赛吗?”   “你也知道?”   “嗯,听桂同学说是一年一度的盛事,好像还有丰厚的奖金。主人也要去参加吗?如果说那样的话,我会衷心的祝愿您不会在比赛之中落下什么残疾的。”   “才不要啊,而且就算是参加了也不会落下什么残疾,至少也会拿圄来一个二等奖。”   战场原点点头:“吹牛不要需要上税实在是政府的一大失误呢,主人。”   “是啊,我也这么想。”   点点头,我无所谓道,“所以像我这种老实人也不会因为他人的愚蠢而蒙受不白之冤。”   我瞥她一眼:“这边头赚点小钱可不容易。”   战场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说道:“那么不是为了参加比赛,主人这一次过去是因为毒岛同学?”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是的,我分析了一下毒岛同学的性格以及主人的人际关系。最有可能的结果,如果继续深交下去的可能会发生一些很不好的事情。如果被毒岛同学误会的话,说不定我的生命安全也会存在隐患,希望您能够慎重的考虑这些。”   “这个嘛,放心吧,至少在找回你的体重并且解除这一份主仆契约之前,我是不会被柴刀的,当然也会保证你的安全就是了。”   战场原点点头,依1日是没有什么表情的脸看上去就好像是一个机器人一样,一时之间倒是真看不出来她此刻的想法:“希望如此。”   一路和战场原闲扯着,等快要看到剑道社的时候,远远地就看到了一个不算是熟也不算是陌生的家伙。   “哟,京介,你也来了吗?”   在看到我之后,一头白发的某位青年带着一脸爽朗的热情笑容就上来打招呼。不过因为之前罗亚的事情,说实话我现在对于白毛不怎么很感冒。   不过既然财面主动过来打招呼了,回应还是要给一个的。   “是啊,过来看看,你呢?”   “同看同看,对了,你现在对剑术有研究没有?”   白毛问道。   “没有。”   我回答道,“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不知道。”   “哦,那你有时间记得研究研究。”   一边说着,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很看好你的哦,那我就先过去那边了。”   “去吧去吧。”   我摆摆手,自然是巴不得他早点走。然后等到他这边真的走了,才想起来想要解决战场原体重的问题,之前是打算找他问一下有没有什么相关的线索的。   不过今天就算了吧,感觉以后会碰到这个家伙的次数也不会少。   等到鬼莲丸离开之后,战场原立刻就问道:“那位是?   我实话实说道:“有可能能够帮助到你的人。”   能够…..帮的上忙的人吗…..战场原看了看那边的逐渐走远的鬼莲丸,脑子里面胡思乱想了一些东西,不过既然已经认定了一个人,还是不要再去想那些有点没底比较好。人渣学长虽然很混蛋,但是有些话说的还是有那么一点点道理的。   人心,或许真的很险恶也说不定。   战场原在想些什么,我自然是不知道。今天过来的主要目的其实只是想要找讶子聊一下。有关于之前的事情,现在的事情,以及以后的事情。马上剑道大赛开始之后或许就没有多的时间和我去说那些东西了,等到剑道赛完了之后或许很多事情也就会变得不一样了。总之,这种事情果然还足早点说清楚的比较好。   然后,进入道场里面之后,没多久就碰到了有过几面之缘的源紫玲老师。   “早上好,源老师。”   虽说对方是闭着眼睛,还是对她露出了一个友善微笑。   听到我的声音之后就转头朝向了这边,虽然没有睁开眼睛,却总是有一种正被看着的错觉。接着对我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接着就没有再理会我的意思。   这还真是….还没来得急摇摇头,就忽然被人拍了一下肩膀。   “你好啊,这位学长。”   “嗯?”   回过头,就看到了一个一头金发的小帅哥。   我讨厌金发的帅哥一一这么一想的话,前几天在社团招募活动现场还碰到了一个金发的基佬跟我发过入社申请。   再一看这种爽朗的笑容的确是有那么几分神似之处啊,不会这个和那个家伙一样的社团的吧,那个什么搞基部。   “认识一下,我的名字是木场,木场佑斗。”   一边说着,金发的小帅哥主动的朝着我这边伸出了手。   怎….怎么办?   “啊,你好,我是高坂。”   心中纠结了好久,虽然非常的不想要握住那只手,但是人生之中就是这样的经常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无奈。   “高坂京介。”   结果,我还是握住那只手了….只是快速的握了一下,然后赶紧的抽了回来,就听到名为木场的小金毛继续说道:“高坂学长,不是剑道部的人吧。”   “是啊,我是侍奉部的。”   强行的忍住了在他面前擦手的强烈欲望,我把右手放进了裤子的口袋,问道,“育什么问题吗?”   稍稍愣了一下,木场转而说道:“侍奉部吗?之前没有听到过的名字啊。”   “是啊,因为是最近才建立的嘛,之前的社团招募也没有参加,你不知道也很正常。”   “实际上,我和学长一样也不是这个剑道部的社员。”   金发小帅哥又露出一个阳光的笑容,“之前看到学长进来几乎没有怎么跟别人打招呼之后就有些怀疑了,所以就过来问一下。顺带一提,我是超自然研究部的部员。”   “知道了,所以说,过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因为是一个人过来参加的这个比赛,所以多少有些不知所措,看到同样不是社团成员的学长,就感觉我们是一类人,所以过来认识一下。”   大致的简述了一下自己的情况,他再次说道,“可以交个朋友吗,高坂学长?”   “呵呵,好啊。”   装,你丫继续装。   从你刚刚过来开始就已经有好几个剑道部的女生在注意你这边了你以为我是瞎子没有看到吗?而且不是剑道部却跑过来的人又不是我一个,一开始还以为是冲着战场原过来的,没想到从第一句话到现在为止完全就是将注意力放在我身上,放着这样的一个美少女不看专门找我说话,这你要是说没有什么特别的目的鬼特么才会信啊。   死基佬!   番外那么好,就算你们都不喜欢看我也要写01 8我就知道,虐完菜之后肯定会被虐回来不管是为什么跑过来,总而言之这个人过来找我搭话绝对不是什么为了单纯的交朋友就对了。   而且我对于帅气的男孩子一点兴趣都没有,当然可爱的男孩子也是一样。   哼哼哼,和赤坂一起住了那么久,我已经对于自己的性取向非常的确定了。   所以快点走开吧,你这个死基佬。   于是我开口说道:“不过我和你有一点不一样,我可没有参加这个什么剑道大赛。”   “诶,高坂学长不是过来参赛的吗?”   “当然不是,作为一个前弓道部的部员,有什么理由会过来参加剑道部的比赛呢?”   我一边打量着聚集在这里面的人,试图着找到两个我认识的剑道部的成员,好带我去找讶子,一边说道,“所以说对于比赛的事情我完全就不了解,不能解答你的疑惑真的是抱歉了。不过我想那边的几个学妹肯定非常愿意告诉你有关于这一次比赛的各种消息。”   木场顺着我的眼神眼过去,自然就是发现了之前一直在注意他这边的几个一年级的剑道部部员。看了看那边几个在发现金发小帅哥看过来之后或是害羞的偏过头去,或是有好的挥手打招呼的几个妹子,在稍稍想了一下之后,他就对着我说道:“那么,我这边就不打扰高坂学长了。”   “嗯嗯,去吧去吧。”   我对着木场作出再见的手势,小金毛就露幽了一脸无奈地神色,然后整了整自己的衣领,就朝着那边走了过去。   这边刚刚弄走一个金毛,我还没有来得及舒口气,那边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粉毛,老远的就喊着战场原的名字,走过来却是对我完全不搭理。   跟刚刚的小金毛完全是两个极端。   这么一想,忽然觉得金发小帅哥也不是那么的让人讨厌了。   “啊,”   然后在和我身边的战场原寒喧了两句之后,好像是才发现我一样,刚刚还是一副热情十足的脸蛋瞬间垮了下来,然后对我冷淡的打了一声招呼,“你好。”   这家伙,我欠她钱了吗?   还是说真当我是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又或者是因为进了学生会就膨胀到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学生会的干事原来只有这种程度的素质吗,碰到学长就连打招呼基本的礼貌都不知道了?”   我摆出一副不屑脸,“请称呼我为高坂学长,桂同学。”   “是这样吗?真是不好意思,我好像并不认识这位学长。”   眉毛一挑,一头粉毛的小学妹立刻反击道,“您刚刚说您的名字是什么的来着?”   我作出叹息状:“原来学生会已经无能到了这种程度了吗,脑子差到了这种程度的学生也能够被选为干事,就因为姐姐是实习教师?说起来桂雪路能够被聘任也是让不少人好奇了很久,果然是有什么裙带关系吗?”   说着,我摇摇头,继续嘲讽道:“不过居然就连刚刚在面前报过的名字都不能好好的记住,干事能够无能到这种程度,也真的是开始有点担心了学生会平对事务处理是一副什么样子。听说学生会长的做左手也不怎么好使,难道说是出于同情心所以找了一批半残疾的可怜人进了学生会?”   粉毛立刻怒气上涌:“你!”   “哦?生气了?这不是能够听清楚别人说话的吗,我还以为我再怎么说你也肯定是记不住的呢。还有,称呼别人为你是在是太没有礼貌了,请称呼我为高坂学!长!”   因为身高的差距,所以我能够用俯视的视角看着她,向前走上两步之后,这种压迫感就能够变得更加的强烈。   脸上挂上那种绝对优势的时候的人会露出来的胜利笑容,我凝视着一脸不服气的桂雏菊的那张脸:“需要我再教你第三遍吗?学生会的新任干事,桂雏菊同学?”   气呼呼的看着我,握拳的手掌几次的握紧然后放开,大概是嘴炮对轰失败之后非常的想要动手,但是考虑到一旦动手的影响又不得不忍住,这幅样子当真是有趣。   不过话说回来,只是上一次见面之后对我的印象不好,就进一步的发酵威了现在的这幅态度,女人的第一印象还真的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啊。   或者说这丫头本质上其实是一个相当感性的人?   不过这样子也挺有意思的。难怪说大人都喜欢逗小孩子玩,这副模样的确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再刺激她一下。   “那么,道歉呢?这个也需要我教你吗?”   我看着她,露出一副长者般和蔼的微笑,“学生会的新任干事,桂雏菊同学?”   强行的让自己忍住了脾气,粉毛桂朝着这边深深地,相当用力的九十度鞠躬,大声道:“非甫抱歉!高坂学长!   理所当然的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但是,这样子会让我尴尬吗?   我点点头,对这粉毛桂说道:“孺子可教也。   “怎么了?咦,这不是高坂吗,怎么有时间过来这里?过来找毒岛的?”   “这还真是,感觉最近经常能够碰得到你啊,本多。”   一身黑色制服的男装丽人,不是本多又是谁?   “是啊,我也觉得我们两个最近挺有缘分的。不过话说回来,你又闹什么事情了?”   确实做出了一副真是拿你这个家伙没办法的神情。   “喂喂喂,不要说得我一天到晚都是在闹事一样啊,”   我辩解道,“我可是很低调的好吗?”   本多点点头,满是敷衍的口气肯定道:“是啊是啊,低调到让这么多人看着你欺负我们剑道部的后辈。你说你也是,一个大男人和一个小姑娘计较什么,有意思吗?”   一边说着,倒是对着我这边翻了一个白眼。   对这本多自然不会有那么多的算计,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说话的人,自然不会继续在基本上可以说是陌生人的粉毛桂身上浪费时间,于是便笑道:“是是是,反正都是我不对就是了。好了,告诉我讶子在哪儿吧,有点事情要找她。”   “这话题切换的,你还真是….”看了我半天,好半天才露出了一副无奈的表情,“哈,算了。按道理说现在正是备战的时候,也不应该让你去影响她的心情。但是我看毒岛最近的情绪也不怎么冷静,好像是有什么事情压在心里,总给人一种很压抑的感觉,感觉有点危险一一多半又是你这个家伏干的什么好事吧。”   “是啊。”   我摊摊手,“所以这不是过去准备把事情好好地解决掉的吗。为了自己的学妹着想的话就快一点把她的位置告诉我啊。”   “为什么我觉得为了毒岛着想的话我应该在这里把你赶回去?”   我摊手:“那这样,换个说法。你不是觉得毒岛最近挺危险的吗,那么就放我进去除暴安良吧。”   本多立刻吐槽道:“不要把我们社团的后辈说道好像是恐怖分子一样啊!”   “感觉这么放下去不管的话真的会变成恐怖分子啊。算了跟你说也说不明白,那你就当我进去是舍身饲虎的好了。 ”“不,这个比喻也不恰当吧。高坂你是这么高尚的人吗?”   “啧,那么较真干嘛,”   我咂嘴,“你就说你告不告诉我吧。”   “好吧….”于是正确的取得了讶子所在的地点信息,想了想之后把小女仆留给了本多照看,随后便一个人出发渠道了讶子那边。   依1日是剑道场内,讶子经常使用的那一个,拿着本多给的门禁卡刷了一下之后,就打开了门,里面看到的,正是跪坐在到场的正中央,雪亮的长刀放在双膝之上,紫色的长发散落一地的讶子。   只是浑身上下散发的气息,却不是我所熟知的那种娴静。   就好像是本多说的那样,外表上虽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看上去却有一种让人非常压抑的感觉。怎么说呢,一种刻意隐藏起来的狂乱?   开口,依1日是那种甜蜜濡软的声线:“我还以为,学长以后都不会过来这里了呢。”   睁开的一对眸子,依1日是那种纯净的淡紫色,只是中心那一抹若有若无的妖光,确实给人一种强烈的不安。明明说话的声音也好,表现出来的姿态也好,都是相当平静的样子。   但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暴风雨前的平静?   啧,果然啊,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   不过倒是真的有点好奇,要是我不过来的话,任讶子这个样子发展下去的话,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只是在大脑思考这些问题之前,身体的直觉所给予的预警就强制性的集中了我的注意力一一这个女人很危险,不要靠近。任何一个正常的人类,在被讶子用这样的一对眼睛看着的时候,心中大约都是会生出这样的想法的吧。   本能的想要躲开。   只是那种娴静的气息却又吸引着人驻足流连,再仔细看的话,似乎也不是那种传统的大和抚子一般的柔美。   或许,用妖艳来形容更为合适。   那是一种令人感到相当矛盾的感觉。   不过本来讶子也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或许只是成为了半妖之后,愈发的回归了自己的本性吧。讶子原本心理就不怎么正常来着,也不知道源紫玲到底是怎么教她的。   光是剑术可不行啊,这绝对的首先要找一个心理医生来看看,这副模样走出去,绝对会被当威是异类的。   想了想,锁上了门,然后走了过去:“之前的话,我也以为自己不会再过来了。”   讶子的眼睛随着我的移动而跟过来,在我在她面前大约两米的她方坐下来之后,嘴角第一次的挂起了微笑:“学长,好像和之前有一些不一样了呢。”   “是啊,人总是会变的嘛。你不也变得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了吗?”   “不一样了吗?”   低声自语了这么一句,讶子闭上眼睛,不知道是在调整心态还是在感受自身亦或是别的什么,不多时再次睁开之后,她便浅笑道,“的确是有一些不一样了,是因为学长的原因呢。我现在,也开始有一点弄不懂我自己了。呐,学长,能够告诉我吗?”   “可以啊,不过在那之前,你要先告诉我一件事情。”   于是少女轻垂臻首,柔声道:“学长请说,讶子必定知无不言。”   “之前问你的问题,现在有答案了吗?”   “有了哦。”   轻轻地点了点头,讶子的目光注视着横置在大腿上的妖刀,纤长的手指拂过妖刀雪亮的刀身,表情一瞬间回到了我所熟知的那副娴静的大小姐的模样,温柔的抚摸着刀身动作仿佛是在欣赏着一件做工精美的衣物一样,但是那种危险的感觉却是愈发的强烈了。   “我呢,真的是非常非常的喜欢学长。“她拿过摆放在身边的木制刀鞘,缓缓的将妖刀放入了刀鞘之中,“真的是,喜欢的不得了。不管怎么样,都想要和学长在一起呢。”   一边说着,讶子缓慢的站起身来。于是我也跟着站了起来。   “但是,学长却总是把难题交给讶子做。讶子又不是那种聪明的女人,也不知道这种时候应该要如何选择,也不知道这种东西应该问谁。   “师傅要我问问自己的本心,我却不知道自己的本心到庇是什么。师傅又说,那就问问自己手里面的剑,我便只有请教手中这柄铁碎牙。”   于是,她将木刀摆在了腰侧,左手握鞘,右手握柄,摆出了一个明眼人一看就懂的起手式“但是,铁碎牙也没有回答我。”   “….”这不是废话吗,那把刀要是能够回答你那就不是妖刀而是妖怪了。   “那现在呢?”   我问道。   讶子的嘴角挂起一抹轻笑,那一抹轻笑迅速的扩大,最终化作了一抹银白的刀光一一居合一一一式-霰一一不过是一个晃神的功夫,就连因为对方突然地攻击而眨动的眼皮都没有合上,从未有过的速度,在反应过来之前,雪亮的刀身迅速的在视野中放大了。   一到月初,就觉得全勤像是一座大山….为什么全勤要四千字才行呢….我真的是不想灌水的啊….我会变得这么水….一定是书客的错。   番外01 5莉雅丝弄丢了自己的棋子作为白皇学院的二年级女子高中生,莉雅丝-吉蒙里有一个没有刻意地去隐藏,但是也没有多少人知道的秘密一一长相正点身材火辣胸前好一对正义的红发JK,实际上不是一个人类。   虽然外表上看起来和普通的人类并没有什么区别,但实际上莉雅丝小姐是一只恶魔,并且还是上级恶魔家族,吉蒙里家的长女。   当然虽说是长女,上面还有一个更加NB的哥哥就是了那么言归正传,自从两三百年前,某位恶魔族的前辈创建了能够往来于这个世界的通道之后,恶魔族的前辈们就满怀兴奋之情的开始了对于新大陆的探索。   然后他们发现这个世界上届然生活着一大群没什么力量的普通人,接着他们就都是那要殖民这里,将这个可怜的世界培育威他们与天使军战斗的后备力量之一。   再接着他们就被圣堂教会和一堆无组织无纪律但是偏偏又各种吊的不行的闲散人员干翻了…….明明最高统治者是个弱鸡,为什么民间有这么多隐藏的高端玩家?你们这个世界不安套路来啊!说好的强者统治弱者呢?就连最基本的丛林法则都不懂吗,你们这些渣渣!   强者的尊严呢!   强者的骄傲呢!   强者的责任呢!   当然,不管恶魔族的前辈们怎么吐槽,都无法改变他们终于是发现这个世界其实是那种非常难搞的类别的这件事情。于是他们决定和谈,然后和谈失败了。   原因倒不是别的什么,只是单纯的种族歧视。   尤其是让前辈们心塞的是,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加三级的叛徒走露了风声,那群讨厌的天使也建立出了来往于两个世界之间的通道,然后派人过来了。   结果那群不按套路出牌的人类立刻倒履相迎…….我们要抗议!我们反对种族歧视!   恶魔族的前辈们这么叫喊着,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一一他们就连驻欧大使馆都没有,努力了两三年,也只有一些腐败的管理层愿意在幕后和他们暗中交易,上到最高统治者,下到普通平民,对于他们基本上都属于是排斥的心理这让恶魔族的前辈们异常的心塞,总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发现的新大陆就这么为那群讨厌的天使做了嫁衣。   明明我们恶魔族才是更讲规矩!明明我们的交易才是最实惠的!   然而这种抱怨或者说是宣言并没有什么卵用,甚至就连那些黑翅膀的碧池堕天使也比他们更受欢迎。   明明我们恶魔族的女性要更加火辣迷人!   然而这也没有什么卵用,愚蠢的人类就是喜欢那些个碧池堕天使。还说什么有一种亵渎神圣的背德快感。   恶魔族表示这群人类简直是不可理喻。   然后忽然有那么一天,一个吉蒙里家的前辈忽然发现原来这个世界上并不只有全发碧眼的白种人,还特么有黑头发黑眼睛的黄种人,而且那群人不怎么信天使啊!   于是一小群的恶魔立刻转移到了东洋,和其中的一部分人做了许多互利互惠的交易,并在二十多年前合资建立了一所专门招募人才的学校,起了个名字叫做白皇。   顺便之所以会起这个名字,是为了纪念吉蒙里家曾经继承了白龙皇的某代最强族长。   没错,白皇从本质上来说,是由一群恶魔带队建立的,某个在遵循着与人类的约定的条件下,以聚集人类精英方便恶魔挑选眷属为目的的学校。   当然,因为这个世界上和恶魔界不同的,明明很强很暴力却偏偏喜欢低调装深沉的人实在是不少,所以就算是碰到了什么好苗子,恶魔们也不会强行的冒出来一一在吃过几次亏之后。   于是就立下了这样的规矩,与这里的人类签订契约的时候,针对失去生命的人类,恶魔可以利用恶魔的契约将其转换为自己的眷属。但是恶魔不得在这里随意杀人。   简单的说,这里的人类允许你将一些因为意外而夭折的精英转换为自己的眷属,但是大规模的将人类的好苗子转换的话,那是不行的。   理由倒不是说因为要保存人类的元气之类的扯淡东西,而是因为好苗子很多都已经被人看上了。举一个简单的例子,如果说莉雅丝找毒岛讶子签了这么一个恶魔契约,源紫玲就绝对会把瀛洲的恶魔从上到下全部屠上一遍。而吉蒙里家,毫无办法。   天使军团两年前就被曝被某个大佬打过一场一人战争,而且还被血虐了一杷。恶魔界的高层也是有所耳闻的。   没办法,这里的一些人就是有这么吊。   于是过来的这么两年,莉雅丝小姐只找到了一个符合条件的男人。也就是说,除了自己从恶魔界带来的两个眷属以外,用了两年多时间,吉蒙里家的长女只发展出了一个眷属。   好在这个眷属足够强,自己扯着宁缺毋滥的理由,面子上勉强也是能够过得去。   只不过增加眷属的工作还是要尽快的赶上进度才行,和自己同期的家伙们有的已经凑齐了一只恶魔战队的也不是没有。当然莉雅丝完全有信心凭着自己这边的四个人将那种渣渣站队全部击溃,但是四个人说出去还是不怎么好听。   吉蒙里家的长女就连眷属都找不到什么的….想到这里她便不禁长叹一口气。   “今天的情况如何?”   白皇的社团招募活动,莉雅丝小姐所在的超自然研究部自然也是参与了的。当然他们并不是真的想要招募社员,在现场分发的也只是一种黑色的小纸片。这种纸片倒也没什么别的卵用,只是一种简单的标记。他们会对于人类体内隐藏着的才能产生反应,如果才能表现明显的话,那么标记就换转移到人类体内,形成一个类似于定位标记的东西,在感受到宿主生命力急速衰弱的时候就会发出信号,除此以外并没有什么卵用。基本上可以忽视。   超自然研究部每个星期都会散发出很多的这种纸片,不过到现在为止,包括莉雅丝小姐以前散发出去的那些,回应率基本为零。   唯一的一次就是自己的骑士眷属。   一年多以前成为自己部下的木场佑斗。   “散发印记467枚,回收463枚,4枚印记转移。”   黑发紫眸的少女端着荼具走过来,为自己的主人泡上了一杯红茶。   “四枚吗….”红发的恶魔小姐端起茶杯,轻啜一口,心道这里有才能的人的确是不少,但是能够成为自己眷属的却是没有几个。   聪明的人大多都是惜命的很。   “别担心了部长,总会有办法的。”   温和的男声,却是在这个世界中第一个被自己的恶魔契约救起的人类,名为木场佑斗的金发男性,“无论如何,我都必将成为莉雅丝大人最忠诚的骑士。”   “谢谢。”   红发的恶魔小姐展颜一笑,然后心中就忽然的传来了某种悸动。   某一枚印记,被触发了。   “这一次,借你吉言了,佑斗。”   终于是露出了发自真心的笑容,莉雅丝放下了茶杯,站起身来,上级恶魔的威势立刻散发出来。   “帮我准备传送阵,朱乃。”   她对着身后的下属这样吩咐道。   “好的,部长。”   恶魔的传送阵并不是什么很高级的东西,实际上这种传送能力也是建立在伟大的恶魔契约之上,只有满足一些特定的条件才能够被触发,范围也是相当的有限,但是需要消耗相当的魔力。但不得不说,有的时候真的是很好用至少这让莉雅丝小姐不至于错失一个增加自己眷属的良机。   而当莉雅丝出现在传送的目的地的时候,最先感受到的就是一阵难闻的味道,如同是某个囚室一般。心中产生的第一想法就是某个有才能的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被人绑票之后撕票了。   这种事情无论在哪个世界都是会有的,莉雅丝小姐并不奇怪。有点时候她甚至希望这种事情在这个世界能够多发生一些。   入眼的是一片什么都没有的漆黑,红发的恶魔小姐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鼻子,另外一只手则是打了一个响指,放出了一枚暗红色的光球,照亮了这个黑漆漆的让她连自己雪白的小手都看不见的地方。   然后,就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某个男性。   看起来似乎是十七八岁的年纪,身体躺在了一大片的血摊上,背后开了一个小口,看起来似乎还是一个贯穿伤,不时的还有鲜血在心脏的压迫作用下的往外面冒,衣衫已经被鲜血染红,生命气息也在迅速的消亡。   除此以外,右手边还掉落有一把造型比较现代化的长刀。   现代的人类用枪械的还是比较多,刀剑类的冷兵器占少数。当然,那些隐土高人们还是偏向于这类的传统武器恶魔小姐的脑海里面迅速的转过这些念头,随后便将目光在此的投视到了生命力正在迅速消亡的某年轻男士的的身体上。   这种消亡的方式有点奇怪,正常人死亡的时候不是这样的感觉。   不仅仅只是肉体的死亡或者说是灵魂的消散,仿佛是存在本身在逐渐消失的情况是莉雅丝平生首见,以至于一时间她居然有些拿不太准自己是不是能够真的复活他。不过又一想,恶魔契约是世界赋予的最高规则,至今为止也没有出现过失败的例子,最多就是因为棋子木够的关系导致转生出来的眷属恶魔能力大打折扣。   于是想了想,她摸出了一枚黑色的士兵棋子。   根据恶魔契约的规则,消耗的棋子只能是一个类别,消耗棋子越多,保有能力越多。保持眷属转生之后前能的能力和上级恶魔本身的实力有关。   原本看到男性身体旁的那柄长刀,莉雅丝是准备使用骑士的棋子的,只是那个棋子只剩下一枚,她并不是很有把握能够靠着一枚骑士棋子搞定目前的这个状况,所以想了想,摸出来的是至今为止从来没有使用过的士兵。   莉雅丝还有八枚士兵。   取了自己的一滴血点在自己并不认识的某个男人额头的眉心上,莉雅丝将士兵的棋子从那里塞了进去。就好像是融化了一般,恶魔棋子迅速的化作了被世界的根源所认可的恶魔契约,然后开始忠实的履行自己的职责,从根源上开始修改契约者的存在本身。   种族的转变,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恶魔的契约就是能够做到,将一个人类,从灵魂到身体,由内而外的全部改造威一个恶魔。   要做到这些,首先就是要抹除转生者人类的一切印记于是生命的流失迅速的停止了。   接着下一瞬间,残余的生命力全部消散一一这是因为原本的存在被完全抹除的关系,而现在,恶魔契约正在重新的对其进行构建。   于是莉雅丝顿时就楞了一下一一一枚棋子就搞定了?   她眨了眨自己漂亮的大眼睛,契约生效的速度是如此之快,使得她禁不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急雷了头抽到了一枚下签。一般越是高级货,这个过程就进行的越是缓慢,所谓慢工出细活也就是这个道理。要知道当年的呢木场佑斗就足足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才完成了这个过程。而这个用了….半分钟?   莉雅丝忽然有一种无言以对的感觉,甚至一度生出了要不要把这个转生者直接会掉的想法。只是由恶魔主动破坏契约的话,作为违约的惩罚不仅会有灵魂上的伤害,这枚棋子还会永远的失去。   如果不是因为违约的后果太严重,鬼特么才会遵守恶魔契约上面的那些破规定。   于是莉雅丝只能双手抱胸的等待最后的结果,说起来自己还真的是对于眼前的这个男人完全不了解,想起来朱乃说的四枚印记,恐怕这就是其中一个。自己还没有来的急调查,只是感应到了好不容易才出现的一个机会,就急匆匆的跑过来了,也的确是自己的失误了。   只是不会真的就这么倒霉吧….一点都不想要成为上级恶魔之中的笑柄的莉雅丝又眨了眨眼睛,接着就开始安慰自己,就算是有一个打酱油的士兵应该也没有糟糕到那种程度。   不管怎么样也总比没有好。   接着,就在即将成为自己新的眷属的这个男人背上,那属于恶魔的黑色蝠翼冒出来的一瞬间,从那个男人的心口,一道银亮的剑光将新生成的契约斩碎了。   于是莉雅丝再次的愣了一下,还没有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就看到那个男人的头发迅速的由发根开始被染威了紫色,趟了一地的鲜血开始回流,被回收到身体之重,胸口的伤口愈合,银色的剑光游离于身体表面,其中一道细水的不知何时飞起,斩碎了自己的暗红色照明弹。   漆黑中,只有那两点紫色的幽光照的人心慌意乱。还没有等她能够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感觉到自己被扑倒了。背部摔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一双大手好似钢钳一般的将自己的双手手腕牢牢的扣在了地上,两点紫色的幽光在视野之中一晃而过,便从下方脱离了。   一瞬间的慌乱过后,莉雅丝立刻开始调动自己的力量。虽然契约中有说到不能随意的猎杀人类,但是像是这种受到了袭击的情况却是不在约束范围之内。红色的魔光在手掌之中闪动,正要将自己身上的男人轰杀成渣,然后收回自己的恶魔棋子,一对钢牙便狠狠地啃噬在了恶魔大小姐白皙修长的脖颈之上。   不知何时突出来的两根犬齿轻易地咬破了恶魔的抗魔皮肤,强力的咬合力加持在喉管之上,立刻让莉雅丝产生了窒息感,以及严重的不适。更加可怕的是,她清楚地感觉到了自己的力量伴随着血液在急速的流失。等到恍惚之中那个人咬合的力道开始放松,浑身上下的力量却仿佛是被冻结了一般无法使用。   而且身体莫名的开始出现了快感。   恶魔界也有吸血魔,所以莉雅丝也听说过会有这样的情况。但是吸血魔的噬咬只会带来痛苦,不可能会有这样的f俞悦。   未知使人害怕,但莉雅丝却从来不知道这种害怕还能够被转变为兴奋。   她感觉到那个男人的手放松了对自己双手的压制,转而开始在身体上游走起来,但是莉雅丝已经没有反抗他的力量了。   或者说,力量依1日存在于她的这具身体里面,但是却不受她的控制。   一直到下画被一根钢棍捅了,莉雅丝也只能无力的被动接受这样的暴行。一直到半个多小时之后那头野兽终于累了为止。   无力感充斥着全身,力量的流失,以及被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的酸软。   唯一的好消息是,前面虽然很难受,但是后面却是挺舒服的。   然后她就发现了更加糟糕的事情。   自己的恶魔棋子全部没了。   以及,她的位阶,变成了女王的这件事情。   我说什么来着?   凡人的智慧一一我好像有说过男主的根源是吞噬的来着?   还有,我们不能顶风作案。   顺便晚上还有一章一一不定期加班真是难受01 9相信我,物理系的剑土是刚不过火法的刀光一闪而过,手中便已经是传来了一股沛然巨力。   “主人,小心。”   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套上了一对钢铁的指虎,与刚刚的剑锋擦过,脑海中想起的,却是斗牌的声音。   如果不是偶然间得到的库洛牌的话一一讶子的第一刀已经挡了下去,只是那股寒意却是似乎仍1日盘旋在我的脖颈周围……   虽然说之前也有预料到事情可能会变成这样,如此突然的举动,却是没有能够预料得到。至少完全没有想到会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的就拔了刀。这种动作,可不是唬人的那是真的抱有杀意,不是对练,而是认认真真的在挥剑,以将我杀死为目标,毫不留手的。   这种样子,还是第一次见到。似乎真的是压抑的很辛苦的样子。   于是对于之前的某个问题就有了答案。   如果我一直不过来这边,任讶子就这样发展下去的话,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双目之中带有一丝狂热的少女身上,我在心中拜托道,那么斗,这边就拜托你帮一下忙了“好的,主人。”   斗牌回答的同时,眼前一道银光,正是讶子的妖刀。   比起之前的时候,无论是速度还是力度都提升了不少。冷艳的表情和灼热的视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身体不带丝毫的犹豫,一刀又一刀的银色轨迹,似乎就要交织成一张死亡之网将我笼罩。   这还真的是,和之前的变化的确是不小。无论是力道,还是速度。感觉如果不是因为斗牌在帮忙的话,就算是有所准备,这种攻势也不一定应付得下来。   只是通过细微的动作就能够判断出出招的角度、力道、轨迹并作出相应的应对之策,只是我本身的作战经验的话恐怕是很难做到这一点。唯一的可能大概就是拿一把真刀跟讶子对劈,只是出刀的速度也不可能达到这种程度。   手腕一翻就能把一刀变成两刀的这种技术,我可不会好在这边有斗。   左手上扬,一把短刃瞬间出现在手中。由魔力构成的武器并不如想象中的容易折断,即便是对着妖刀铁碎牙,在十几次磕磕碰碰之后也只是出现了一些细小的缺口。   架住了讶子的长刀之后就尝试着挺身向前,讶子却每一次都能够更快的抽身后退。刀身在短刃上拉出一道火星,雪白的足袋在木制的地板上轻轻一点,也不知那双手是一个怎样的动作,雪亮的刀尖便绕过了我手中的短刃,再一次的朝着我的胸膛递了过来。   简直像是戏法一样。   但这无疑便是货真价实的剑术。   冰冷的杀气刺激着我的毛孔,这种游走在生死边缘上感觉再一次的让身体兴奋了起来,在斗的加持下,感知力得到了十足的加强。讶子的动作很快,但并没有快到无法反应过来的地步。   双手双持,在能够清楚的看到讶子所有的动作情况下,熟悉了讶子的进攻节奏以后,这种防御也就变得不是那么困难。体质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被强化提升了好几个级别,像是讶子这种程度的刀速倒也是能够应付的过来,不谈进攻如何,双手双持,只是将讶子递过来的刀锋全部挡开还是能够做的到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如果不是因为武器都是利用魔力具现出来的东西,真的是拿着铁制刀具和讶子在这里作战的话,这种完全是什么都不懂的粗暴使用方式,应该早就被讶子将我的武器斩断了吧。   短时间内已经是近百次的交击,双方各自前进后退了也不知道多少步。换做是一个月之前,这段时间足以我消耗掉讶子的大部分体力从而轻松取胜,但现在的讶子却是完全没有半点疲惫的样子。这种体质,看起来似乎是短时间内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而且比起以前只是发泄式的大力出招,如今的讶子更加合理的使用着自己的力量。或轻或重,或缓或急,剑招的变化,处处朝着要害而去。   技巧上的比拼,我从来就不占任何的优势。以前没有,现在的差距只会更大。就算是拼着挨刀往前冲,说实在的也并没有能够突破那一米剑围的自信。   感觉就算是具现出一套盔甲给自己套上不管不顾的冲上去,拳头也摸不到讶子的身体。于是脑子里面能够想到的唯一的我比讶子要强的地方,就是身上昀两章库洛牌了虽然用了的话好像是在作弊,但是果然本来我也不是一个剑土。而这一次的交手也不是正规的比赛。原本在讶子抱有杀意但我没有这一项上已经是落了下风,再纠结于这些东西的话,恐怕搞不好今天真的就要跪在这里了。   “火!”   “收到!”   短刃和讶子的妖刀相交的一瞬间,魔力涌动之下,左手捏住一发火球就朝着讶子那边甩了过去。   讶子抽刀回身,手腕轻轻一转,刀锋轻易地就将火球切散,却仍1日是被四散开来的灼热火花逼退几步。而趁着这个机会,火焰缠身,恍如一个火人一般的我冲了上去。   讶子的眼睛之中终于是露出了一丝的错愕,只是靠近就能够感受到逼来的热浪,一时之间竟然是不知道从何处出剑火焰以我为中心爆炸,这种毫无无死角的铺开方式对于一个剑土来说大约是相当的无赖。火焰并不是木板或者是石块这种实打实的东西,想要切开它并不比切开流水容易多少。当然讶子也有大招,之前和爱尔奎特对战过一次我也见识过,心里面就担心这个,但是从结果上来看,那种招数显然并不容易掌握。   至少这个时候讶子就没有能够涌出来。   火焰是一种非常可怕的东西。高温瞬间带来的伤害与痛苦远胜过刀剑。   讶子对于这种东西同样没有很好的应对方式,从上一次她对阵艾莉欧的时候就能够看出来,对于风啊火啊这种东西讶子并不能够很好的应付,看样子这几天源紫玲也并没有有针对性的弥补她在这方面的缺陷。   火光照应着她略显愕然的脸,那种狂热的兴奋似乎也在火焰的灼烧之下褪去了几分。然后咬咬牙,讶子终于还是对着火焰之中模糊不清昀人形斩下了一剑。   我伸手,握住了剑刃。   当然不是空手接白刃的剧情,用一对肉掌去抓妖刀的这种蠢事,会去做的白痴大概都已经死掉了。   早就在双拳之上具现化套上了一对护手,却仍1日是被这一剑切开了铁皮。不过这样一来,总算是牢牢地抓住了刀身,讶子弃刀自然是最好,不弃刀,我也总算是能够近身了。   敏锐的发现了护手上被刀锋切出来的缺口,讶子双臂用力,企图将这个豁口继续扩大,刀锋滑动,下一步便是切掉我的手掌。   掌心朝着讶子的手腕一个冲击,既然讶子不愿弃刀,我就只能帮她松手。   以腰带臂,力道很好的通过臂骨传递过去,这种技巧也不知道是跟谁学会的,但是就是这样自然而然的使了出来,在斗的帮助下更是精准无误的击中了讶子握刀的手腕当然,在真的打到之前,首先要做的肯定还是把手里的火焰散掉。   只是要击败讶子而已,虽然说部分伤害是在所难免的,但是烧伤这种东西果然还是算了。   万一要是真的烧威什么样子了,那可就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被打倒了手腕处穴位的讶子手掌自然而然的一个抽动,手指不受控制的散去了力道,无法稳稳抓住的妖刀铁碎牙便被我从手中抽了出来。讶子还想要抢回师傅赠与自己的弧刀,接着就被我毫不留情的一拳打中了腹部。   大约是胃袋的地方。   强烈的冲击带来的是强烈的反胃感,以及一片空白的大脑。身体不受意识控制的开始呕吐,然后就被我用从老爸哪里学来的关节技锁住四肢,压在了地上。   半妖化的身体使得讶子很快的就从那神强烈的不适感之中恢复了过来,想要反抗,但是却无从发力。   原本在体制上就比不上我,就算现在觉醒了某只妖怪先祖的血脉,这个事实也没有能得到改变。   “这副模样,是不是有点像我们最初见面的那一次?”   左臂勒着讶子的脖颈,因为无法呼吸的关系,讶子的脸色是一种异样的潮红。只适合普通人在这种时候会有的痛苦不同,讶子所表现出来的却是一种相当的妖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动作剧烈的关系,讶子紧绷的身体惊人的灼热,水汽的排出使得触碰到的地方都异常的滑腻,配上那一种被击败之后没有任何的不甘,反而是一种不知道是仰慕还是崇拜的神情,实在是让人难免有些心头火热。   这么一想的话,以前也有过类似的情况。   第一次是初遇的那个傍晚,第二次是在白皇偶遇的那个下午,而现在,是第三次。   关于更新的事情说明一下以下是一个认真的关于更新的说明:我从1 1年开始码字,说起来也有五年的光景了。以前随缘更新,断更什么的基本上是没有做过解释和说明,因为觉得我码字读者看书,这是一个很正常的事情,没有谁欠谁的。我想写是为我自己而不是别人写的,你想看是为你自己也不是别人看的,这其中不涉及任何的交易,所以没有谁要对谁负责。不过现在既然有收费的,这个想法多少就发生了一点改变。我把现在的码字当做是一种商品,这一桩交易,那我自然是要把自己商品的特点说清楚。   那今天我要说明的是,我的更新不稳定。   我可以说如果是作为全职写手的话,日更万字毫无压力,这个是我自己在周六周日试过的。但是目前的这个稿费,并不足以让我辞掉现在的工作转职成为一个全职写手,最多是成为一个以码字作为生活的调节剂的娱乐写手。   我经常会说自己很咸,不吹不黑,这是心里话。我觉得自己在这方面真的就是个半吊子。于是作为一个半吊子的娱乐写手,在公司那边不定期抽风以及我自己这边不定期打游戏的大环境下,九月的更新大概真的是保持不了全勤的当然如果周六周日不用加班的话倒是有可能,只是现在不加班的公司….反正我是找不到。   于是偶尔断更了也不要奇怪,更不要慌张.这是正常现象。   当然虽然说全勤拿不到了,但是理论上应该也是不会做出之前那种一断一个月的事情了。   了不起就是一断一个星期。   顺便今天晚上写完老板布置的作业之后应该会有更新这也是我最后的存稿了,后面的更新随缘。   020逐渐变得成熟的女人与还没有开始成熟的女人随着时间的过去,讶子的挣扎力度慢慢地小了下去。   就和两年多以前的那一次一样,我在她真的窒息死去之前松开了手。而她没有立刻反抗,而是满脸潮红的大口喘息着,在我摆正她的身子,使其仰面朝上之后,一只手打在了我的肩膀上。   “学长….”她这么呼唤着,柔媚似水的眼眸之中丝毫不见刚刚的狂乱,恐怕换做是任何一个正常女性,脸上不会出现那样一副仿佛是幸福一般的表情。   但是讶子却是发自真心的表达着自己的迷醉,而我竟然也没有觉得这样有任何的不妥,甚至于还被这样的她所吸引着。   到底为什么会喜欢讶子,这是我自己也说不清楚的东西。只是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绝不仅仅只是因为身体的相性很好一一虽然这一点也很重要。   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感受着熟悉的柔软,我笑着看着她:“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将那些碍事的东西全部扯烂一一“果然,又湿了啊。像是你这样的女人,除了我,还有谁能够要的了吗?”   “学长….”依1日是轻柔的声音,没有任何其它的言语,我却能够从中感受到一丝燥热的气息一一那绝不是剧烈运动之后身体所散发出来的热度。   或者说,绝不仅仅是。   这种娇柔妩媚的尤物,果然,还是不能放走嘲。   红颜祸水,地藏王菩萨说得好:我不入地狱,谁下地狱?   *这里你需要一双慧眼*没什么力气的靠在墙上,讶子就这样把彻底散开的剑道服当做是被单一样的披盖在身上,闭着眼睛靠在我的怀里,脑袋侧枕在我的大腿上。每次在剑道场,她总是喜欢这个样子,温顺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来哪怕是一点点凶戾之气。   可以的话我也好想在脑袋下面枕一条大腿啊,讶子的。墙壁靠上去果然还是有点硬,而且是冷的。这么一比的话,讶子还真是幸福啊。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点都没有嫉妒的感觉。   右手在她的脑袋上从上往下缓缓地抚摸着,紫色的发丝因为汗水的关系而显得湿漉漉的,但是摸起来意外的并不讨厌。   不过又一想,这种每一次和讶子的关系发生进展都是靠用强的感觉算是怎么回事?战场原也是,再想想美玲或者爱尔奎特,难道我就不能正常点进行社交活动吗?   等等,仔细想一想的话这完全就不是我的错啊,讶子这边明显是她自己的问题吧,别人可不会像是她这样一言不合就拔刀砍过来,刚刚的那副姿态,如果我弱一点的话她绝对会不带犹豫的切下去的吧。   然后我大概就会成为第二个铃木健太郎,被少数人谈论两天之后就被人无声无息的忘记掉。   这么一看到话,完全就是因为我周围的人她们自己不正常罢了。   正常的人……   想了想南春香,我的神情也不由得舒缓了下来。   “也还是有的嘛….”“什么?”   讶子转动了脑袋,脸上满是那种满足后的慵懒神情,看得出来现在她现在的心情很不错。本多要是现在看到的话绝对就不会说出感觉讶子很压抑的这种话来。   然后就又想起了之前想到的问题,明明是这么可怕的一个女人,为什么我还是这么喜欢讶子呢?   唔….以前一直觉得我是一个追求安定生活的人,难道骨子里面其实是一个危险分子?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讶子你妖怪的那一部分属于是什么妖怪啊。”   蜷起身子,讶子蹭过来夹住我的一条腿,柔软柔软的感觉好似一阵电流传遍全身,折起的大白腿吸引着我的视线,直到眼角的佘光发现了讶子嘴角的笑意为止。   “坏丫头。”   我捏了捏她的脸蛋,讶子就用后脑勺在我的小腹处轻轻地顶了一下,然后又闭起了眼睛。也不知道是真的累了还是假的累了。   于是我伸出手指按了按干净挺翘的小鼻头,轻声问道:“学长问你话呢。”   于是脸颊在我的大腿根部蹭了蹭,双手也是收缩在胸前的讶子发出了一种相当享受的声音,然后轻声道用略带疑惑地语调说道:“犬妖?”   “犬妖?”   于是一边重复着讶子的发言,空着的手也在此的回到了她的脑袋上,就好像是抚摸小白那样的抚摸着她。然后忽然发现,讶子这边好像是没有兽耳之类的设定。之前的时候乜是,感觉讶子妖化之后也就是眼睛的颜色变了一下,还有就是脸上多了一点颜色?倒也没有什么其他特别的地方。   跟绯鞠的猫耳娘形象真的是差别有点大啊,要是可以的话我觉得一个犬娘也是不错的。   “然后呢?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答案了?”   眼睛都不睁,仿佛真的是陷入了浅睡的讶子只是发出了呢喃的声音:“什么?”   于是就在她的头上轻轻敲了一下:“别装傻,你知道我再说什么的。”   讶子在我的怀里仰起头,睁开了一对似水的眼睛看着我,那股撩人的风情展现开来,使得我一不小心就又一次的硬了一下。然后,感觉到了我身体的这种变化的讶子立刻就低声的吃吃笑了起来。   无奈的拍了一下她的头顶,我说道:“喂,跟你说正事儿呢。”   “我知道啊,”   于是她慢慢地撑起自己的身体,只是简单地盖在身上的剑道服也因此滑落了一半,然后她就这样看着我,满含着笑意的靠近我的怀里,说道,“可是人家现在很累了嘛。”   “很累了你起来做什么….你的手….摩擦生热很容易出火的你不知道吗?我说真的,很危险的好吗,快放开!”   我瞪了她一眼,然后她就抬起头在我的下巴上面亲了一下:“放开才是危险了呢,人家又不是笨蛋。”   感觉好无力怎么办,这家伙一点都不怕我。而且捏着我的命根子我也拿她没办法。   “….算了,你喜欢握着就握着吧。不想回答也无所谓,反正我也想过了,我喜欢你,所以你不能走,你觉得是怎么样?”   “嗯,好啊。”   “当然以后也不准随便的动乃子。”   “不要。”   结果靠在我怀里的讶子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喂….很危险的啊。”   我无奈道。   “那人家就是喜欢嘛。”   这种事情你撒娇就有用的吗?   我睁大着眼睛看着她,努力的想要让她感受到我在这个问题上面的严肃立场。然后发现我半天没说话的讶子抬头看着我,仰头噙住了我的嘴唇。   唔….这丫头技术越来越好了。   “….那行吧,你喜欢动刀子就动刀子吧,但是没有我的允许不准随便对别人动刀子。”   “嗯,好啊。”   “答应的这么爽快,要是哪天真的把我砍死了你准备怎么办?”   轻轻撸动着右手,她说道:“再去杀下一个人?”   “思想正常点啊….这种时候就算说一个殉情我也好想一点啊。”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正常女孩嘛,还以为学长早就知道了的。”   她看着我,鲜红的舌头舔了舔粉嫩的嘴唇,颇有些意犹未尽的味道。那种仿佛是洞彻了自己本心之后目光,纯净而邪恶,却又迷人,“而且,因为学长被杀死之后,彻底失控的杀人鬼,也一定会有正义之土将我斩杀的吧。”   一边说着,扭动着身体的讶子用力的将浑身放松的我推倒在了木制的地板上,宽松的剑道服从雪白的胴体上彻底滑落,露出了宛如艺术品一般的少女娇躯。   “那样的殉情,不是也不错吗,学长?”   “你这个….妖精….”“不,”   她纠正道,“足半妖哦,学长。”   “半妖….唔….”   *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想象力了*扶着腰出来之后不久,就碰上了正好是换班了的本多。然后在她关怀的眼神之下找到了已知在道场之中等着的战场原,以及一看到我就怒视过来的粉毛桂。   “我知道毒岛最近剑术大涨,说实话我现在也不太有把握战得过她。这么长的时间,高坂你还能够站着走出来,我已经觉得很不错了。”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不要灰心啊!”   “我….我没有灰心….”而且不是因为剑术上的差距这一点根本就说不出口。   比起解释之后会接踵而来的各种问东问西,不如就默认了这种误解来的比较方便。   而且我还能够扶着腰走出来,有什么好不甘心的。   “说起来黑仪就算了,为什么粉毛桂你也会在这里等我?”   一边说着,用没有扶着腰的右手摸了摸下巴,猜测道,“难道说,终于是成长到了能够明白本学长男人魅力的程度,打算投怀送抱吗?”   我扫视着她:“不过很可惜,我现在对于你没有半点想法,所以拒绝!”   “谁会看上你这种家伙啊,我就算是看上一头猪也不会看上你啊!”   “喂,少女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弗拉格之神说不定就在世界的某个角落看着你你知道吗。不过撇开这些不谈,我记得我之前在某本杂谈上看到过,种猪在配种的时候可以做到长达半个小时的射*时问,本多你知道吗?”   “诶?”   男装丽人稍稍的愣了一下,“这个我不是很清楚啊,我家里没有养过猪啊。”   “是吧,其实我家里也没有养过。不过不管怎么说,”   我看向已经气得满脸通红的桂小姐,用一脸“少女你真的不错,以后必将大有可为”的眼神看着她,“至少在口味上,你已经超越绝大部分人了。虽然我不是很能够理解也不是很赞同,但我还是不得不说,你可以的。”   结果就被战场原相当冷静的吐槽了:“主人,对着女性说这种话是极不礼貌的行为。我可以认为这是人身攻击吗?”   “是这样吗?”   我揉了揉仍1日是有些僵硬的腰,因为酸胀的感觉不由得呲着牙吸了口气,然后说道,“我一向是秉承着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原则,至于这位桂小姐嘛,呵。”   轻蔑的眼神看了一眼这边显然是刚进到白皇还没有调整过来自己心态的小年轻一一当然基本上绝大多数的人在一年级刚进来的时候都会这样,然后就或是被老师,或是被前辈们教育在这个高中正确的处事方法,就好像是我现在做的这样。   不过看样子粉毛桂还是有那么一点城府的,至少没有当场发飙,而是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将自己的情绪压制了下来。于是我想要看到一年级少女暴走然后被本多的木刀无情压制的场面就这样打了水漂。   真是可惜。   “我等你这么久不是为了跟你吵架的。”   用了半分钟的时间冷静了一下,粉毛桂捏着小拳头.一张嘴就是一副老气横秋的语气。看样子在初中时候应该也是个人五人六的角色,这种套路我是见的多了,动不动就将自己的角色地位摆得比较高,表示自己不跟你一般见识而已嘛,我也会啊。   “请叫我高坂学长。”   我整了整衣领,顺带的理了理头发,“需要我再教你第四遍吗?一点基本的礼貌也不懂并且相当健忘的新进学生会干事,桂雏菊小姐?”   结果粉毛桂再一次的压制住了自己的脾气,咬着牙齿好像是这样子就能啃下我一块肉一样:“高!坂!学!长!”   我还以微笑:“是,我在这里,粉毛桂小姐。”   “请你立刻接触与战场原同学的契约,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方法强迫战场原同学做这种事情,但是我希望您能够了解,这种口头约定是不受法律保护的。您这个样子,学生会是绝对不会放任不管的!”   于是我立刻转头对着战场原说道:“好的,战场原同学,我现在宣布,你自由了。”   战场原点点头:“是,主人。”   然后我再次转向粉毛桂:“这样可以了吗?”   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怒火:“你在耍我?”   021这世界上果然还是有很多难以理解的人存在面对着撩拨两下立刻就肝火大涨的小女生,我一边祝愿着明天她脸上不会长痘痘,一边点头,相当诚恳的说道:“是啊,我就是在耍你,你咬我啊。啊对了,要不要报警?本多,警察局的电话是多少来着?”   本多却是苦笑道:“高坂,你跟她计较个什么劲啊….”“没有啊,只是好久没有看到这么正义感十足的觉得挺有意思的。真的你要不要报警?白皇旁边不远就有一个警署挺近的,赶过来大概十几二十分钟的路,需要我把手机借你用吗?”   最后一句,又是将说话的对象转回到了桂雏菊的身上。   哦哦哦,生气了,这一次真的是生气了!   憋着一口气的粉发少女,抬起拳头就朝着我的胃部打过来。这种毫不留情的力道,被打中了大概是要疼上一段时间的吧。是虽说是少女,但是看起来平时也有锻炼的样子,目测这一拳还是有些力道的。   “够了,桂。”   然后,毫无疑问的被本多拦了下来,在拳头距离我的腹部还有大约十几厘米的时候,本多的手,稳稳地按住了桂雏菊的上勾拳。   “本多学长!”   “不对啊,应该喊学姐啊。”   我摇摇头,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脑子,“就连一个社团的学姐的性别都记不住,你这个家伙,真的是被学生会长选进学生会的干事吗?”   “喂一一好了啊高扳。”   然后就看到了这边的本多有些不高兴了的眼神。   “是是是,我不说了行了吧。那么回去吧,黑仪。”   “好的主人。”   于是按照之前说好的预定流程,战场原回去宿舍清理自己的东西,然后我则是前往千寻那里进行关于新居民入住的有关事宜。虽说一开始跟我扯什么这规定那制度,但是果然还是因为最近一次的联谊再次失败了所以火气比较大吧。   于是老夫抄起了自己粗长精悍的小钢炮,啪啪啪就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正所谓女人像弹簧,你弱她就强一一于是战场原入住的事情就这样顺利的解决了一一那当然是骗人的。   事实上就算现如今的体魄的确是有点在人类规格以外的样子,但是说到底我也只是一个人类。虽然说可能不那么普通,但也没有异常到下午刚清空了弹药库到傍晚就能够满仓的程度。   实际的情况是一一“别这样说嘛,反正不是空着这么多房间吗。就算你不同意让战场原搬过来,我让她在我房间里面留宿,结果上来说不也是一样的吗?”   “然后等着你的那几个女性朋友把204拆掉?”   “是啊,所以说就算是为了樱花庄着想,我也觉得你应该还是单独的安排一个房间的比较好。”   没有错,大致上,就算用这种理由将千石千寻说服的实际上,我也并没有说假话。之前也说过,白皇对于留宿这种事情管控的并不是很严格。反正只要不闹出什么乱子,对于私生活问来是不做过多干涉的类型。   于是最终,年近三十的大龄剩女只能扶着额头,衣服我怎么这么倒霉会摊上你们的表情说道:“你们这群家伙,就不能省点心吗….”“学生如果省心了,那还要老师干嘛?”   于是从千寻那里出来,带着不错的心情上了二楼,摸出钥匙打开房门之后,就看到一个用纯正的萝莉音喊着“京介”飞扑上来的身影一一毫无意外的那个就是缩小版的爱尔奎特。   “哟,晚上好啊,爱尔萝特。”   “爱尔萝特?”   于是,被我插起腋窝举在半空中的八岁萝莉外表的八百岁老太婆歪了歪脑袋,露出了一副思索的表情,然后问道,“那是谁?”   “你的新名字。”   我踢掉鞋,脚一勾把门带上,问道,“怎么样,喜欢吗?”   “诶?为什么?爱尔奎特不好吗?”   “因为要解释为什么看起来二十岁左右的爱尔奎特会变成八岁的样子实在是太麻烦了一一即便认识你的人并不算多。总之从今天开始,你就是爱尔奎特的妹妹爱尔萝特了。或者你知道你现在这幅样子应该怎么解释?”   “诶?我不知道啊。”   于是爱尔奎特非常诚实的摇了摇头,然后继续说道,“可我也没有妹妹啊。”   “我没说你有妹妹,我是说你就当你是就好了。假装懂吗?反正你现在的名字就叫爱尔萝特了。”   我把她放下来,摸了摸小脑袋,问道,“怎么,不喜欢这个名字吗?或者我们再挨一个叫法?”   “哦,既然京介这么说的话。”   小家伙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苦恼纠结的样子不过只是一瞬间就算去了,说道,“那就叫爱尔萝特好了。”   却是就这样轻易地抛弃了当年的一堆真祖一起赐予她的真名。   “说起来,你肚子饿了没有?”   想起似乎也就是早上的时候和我一起吃了一碗面,现在看起来这家伙似乎是一整天都没有出门的样子,多半也不是那种会料理的类型。于是在身上摸了摸,找到了一包在超市的时候当作零食买回来却是没有吃完的牛肉干,撕开包装纸后扯下一条牛肉丝递过去,“要吃吗?”   这么一想到话,真祖用不用吃饭这一点还真的是不知道啊,不过之前也是和她一起去过一次餐馆吃饭的,那次爱尔奎特吃的还挺多的,所以拿牛肉来喂食什么的,应该也没有问题吧。   然后,就被爱尔萝特张开嘴巴把大半个手掌咬到嘴巴里面去了。   于是下一刻脑子里面就在想,比起这家伙正在吸我的血这种已经差不多习惯了的事情,现在反而是更加的好奇这么小的嘴巴到底是怎么把我的手掌吞进去的。   四次元的口腔空间?   不过这种触感倒是有点新奇啊,说起来我好想还从来没有把手掌塞到女孩子的嘴巴里面过。以前最多也就是伸两根手指进去而已。   噫,这个样子下去的话总觉得又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要觉醒了,虽然本体是一个八百岁的老婆婆,但是外表上的确是一个八岁的萝莉没有错。   那么问题来了,这种情况下,到底会不会构成犯罪呢?   虽说老爸是当警察的,怛是我对于刑罚宪法之类的东西都不是很明白,只是隐约记得对幼女做很多事情都是要入刑的。   然后瞟了一眼萝莉的平板胸一一果然这种东西,一点都不正义。   作为一个正义的绅士,我在用力的敲了一下爱尔萝特的脑袋把自己的右手从她的嘴巴里面拔出来之后,在洗脸池里面洗干净了满是唾液的右手,然后和吵着要一起睡觉的爱尔萝特互为抱枕的渡过了一个平静而祥和的夜晚。   接着在次日,也就是周一的下午,在地点是活动楼的某个活动室,发生了某个可以算是侍奉部成立以来的第一桩生意的事件。   当时的我正坐在活动室之中,身旁的是正在阅读者某本学习资料的战场原黑仪小姐一一因为昨天到货了的关系,所以现在的她穿着一身标准的妹抖装。顺带一提,服装是我带到这里,然后战场原结束课程来到活动室以后换上的因为不是一个班的关系,所以排课有所区别,南和五十岚都因为课程的关系所以没有过来。左右也没什么事情,我就把电脑带过来在这边写小说,顺便放松一下心情。   然后,就遇到了社团成立之后的第一位顾客。   说起来还是一个熟人。   “下午好,高坂学长。”   推开这个才成立不过两三天的社团的活动室的大门的,是一位穿着一年级制服的身高一米六的成长期男性。   “哦,下午好啊。”   我看着面前不光是穿着打扮有些邋遢,就连精神面貌也显得不是很好的学弟。虽然那张脸所表现出来的神惰还没有到苦大仇深的地步,但是那种为某件事情烦恼着却没有能够找得到很好的解决办反的苦闷还是很好的传达给了我。   怎么说呢,感觉上有点像是这个年纪的青春期男性经常会有的烦恼。   说起来也差不多是这个年纪了呢,看起来也不想会是有女朋友的样子,是因为第一次打手枪之后就发现自己停不下来了从而产生了负罪感吗?   真是可怜。   我这样想道,然后对着可怜的一年级学弟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我记得你是,茅场同学?应该没有叫错名字吧。 ”“能记得我的话,真的是太好了。”   在我对着他笑了之后,茅场也回了了一个并不怎么好看的笑容。能够省去自我介绍,而且关系无形之中就近了一步,对于他来说想必也是一件好事情。   “不过居然能够知道这里,你的消息还真的是灵通啊。”   我感慨着说道。我这还没有发动任何的宣传呢,这小子从哪里知道我成立了这种社团的事情的?   “嗯。”   他点点头,在了一个凳子在我对面坐下,开口道,“是从千石老师那里知道的,因为一些感情上的事情,最近很苦恼。千石老师算是我们班上的生活指导老师,像她咨询之后,就跟我推荐了高坂学长这边。”   他这么说着,寒喧时候的那点笑容立刻隐没,那张年轻的脸上再次露出这个年纪的年轻人在失恋的时候经常会有的苦闷表情。   千石那个家伙吗….说起来昨天似乎的确是说过“你们这群家伙不省心”这样的话,难道说茅场不光是因为打手枪才有昀负罪感,打手枪的时候幻想的对象还是自己的老师?   想到这里的我不由得摸了摸下巴,虽说白皇并不禁止师生恋,但是以我的经验来看,像是千寻那样的成熟大姐姐一一虽然有一部分这样的成熟大姐姐很喜欢童子鸡,但是千寻的话,茅场是绝对应付不来的。   虎狼之年可不是说着好玩的,初生牛犊不畏虎这句话听起来似乎很不错,但是你们知道为什么没有下半句吗?   小牛犊的下场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很悲惨的。   要知道这句话的调侃意义更大于肯定。   啧啧,那么言归正传,如果茅场这边是这个情况的话,那可是真的不好办啊。   不过话虽如此,该问的东西还是得问清楚:“那么,商谈的具体的内容,可以多说清楚一点吗?”   露出一个“凡事有我你放心”的专业笑容,我单手托腮,满怀着八卦之心的看着茅场学弟,然后就听到了一个不知道应该做什么表情才好的狗血故事。   虽然故事听起来有点离奇,过程也有点曲折,逻辑上完全让我无法理解,但是总结起来一句话,用最为简短的话来说,就是,茅场学弟一见钟情了。   虽然性质上是恋爱烦恼这一点我是猜对了,但是对象却是很有问题。   聪明的朋友肯定也没有能够猜出来,没错,茅场学弟一见钟情的对象一一没错,她就是一一社团的某位前辈一一那个人的名字便是一一上井草同学!   那个就连号称人形自走炮,樱花庄两大人渣只一的三鹰都没有勇气推到的雌性,居然会有人对她一见钟惰?   而且还特么的是陷入了苦恋?   撑着下巴的双手不知何时因为头部的下沉而挪到了鼻头的位置,从而挡住了我的半张脸。或许是因为陷入沉思的关系而皱着的眉头配上这种阴沉的感觉给予的茅场学弟一定的压力,感觉上他似乎也开始有些紧张了起来,甚至是有些坐立不安的感觉。   如坐针毡的在那里扭来扭曲,其实看着也挺有意思的不过说起来也是,这种秘密暴露在他人面前,会有这样的表现也是正常。   “不过我果然还是想不通啊。”   好半晌,我才这样开口弄不明白女性的想法也就算了一一毕竟女人的心就像星空,你看见,却看不懂。   但是讲道理啊,特么的为什么男人的逻辑也会这么难以理解?妈的,果然我已经不能理解人类的思维了吗?   1、我跟你们讲,最近加班真的很多2、不信你们看我诚挚的眼神3、顺便为什么断更之后的新增和以前差不多4、果然大佬们说要想涨均订就得要断更是真的5、以上发言部分是开玩笑的,能更新还是会更新的6、最后关于剧情的发展和设定方面,我只想说你们这群成天看套路文,看书图轻松不想动脑子偏生有喜欢乱猜的一一当然这并没有什么不对的,我只是想说,真是凡人的智慧7、看我不屑脸022你们这些库洛牌,不要总想搞个大新闻看着一脸无法理解的我,茅场有些愕然的问道:“想不通什么?”   “想不通啊。”   我看着茅场,皱着眉头,“我直白点说,像你这种就算未来到了三十岁都没有摸过女人手我都不会奇怪的人,只要能够和自己喜欢的东西打交道就连撸管都能放在一边的人一一会有喜欢的人我倒也不算太奇怪,只是居然会喜欢上那个家伙….”我看着他,努力的让我的表情更加的真诚而不会让人误以为这是嘲笑:“我说真的,能够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我是真的真的,真的很想知道啊。   上井草到底有哪里,作为女人来说都哪一点可以吸引异性,我真的是想不出来啊,百思不得其解啊!   脑海中稍稍的想象了一下这两个人在一起生活的场景,然后只用了五秒钟就得出了结论一一茅场这个一看就是半个死宅的家伙绝对会被那个熊孩子折腾死的。   大约是被我这种真诚的神情所打动,又或者是因为想起了自己心爱的学姐,总之一年级的学弟完全没有在意,或者说是自动的过滤掉了某些不必要的话语,说道:“学姐她美丽、大方,而且很有才华….”茅场这样开口说着,脸上的表情很快的就变成了一脸的f童憬。   于是我只能继续一边一脸无语的看着他,一边想着果然这个年纪的人想法就是好懂,还没有经厉过白皇这个小染缸的洗礼,白的就跟一张纸一样,一看就能明白。   但是这种看问题的方法角度以及得出来的结论就真的是有点让人不能理解了。   然后我仔细的回想了一下上井草这个人,准备要好好的教育一下坐在我对面的年轻人,帮助他分析上井草这个人的真实内在来改变他的想法,从根源上解决这么问题的时候,我遇到了麻烦。   一一美丽的话勉强够得上,那种性格说是大方也的确没错,至于才华,这一点就算是我也不能否认。那家伙做游戏的水平的确是一等一的。   等等….这么一说到话上井草似乎还真的是一个好女人?   唔…..明明是我自己推理出来的东西,可是为什么会觉得这么难以接受呢。   不愧是连三鹰都搞不定的家伙。上井草,还真是一个可怕的女人啊。   换个角度来说,敢于追求连久经花丛考验的三鹰都不敢上手的女人,茅场这个家伙,从某种方面来说也是一个相当厉害的男人了。   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吗,这个世界。   “那么,有关于你喜欢上井草的这种心情,你又传达给她吗?”   言外之意就是,你有向她告白过吗。   我们都知道,大多数人都初恋都属于是暗恋。虽然喜欢这件事情是要说出来才有用这个道理大家都懂,但实际上最后能够说出来的人却是少之又少。而且就算说出来了成功的也没有几个,就算是成功了最后能一直在一起的也更是凤毛麟角。   啧,这么一想,初恋还真的是一件让人悲伤的事情啊。虽然说每个人早晚都会经历。   结果被问到这个问题的茅场倒是没有表现出任何的这个年纪应有的羞涩,而是非常迅速的转为了一脸认真的表情,点点头,严肃的说道:“有,前天在社团里面,向学姐表白过了。”   噫,这家伙居然还是一位勇士!   这么一想到话上井草那个家伙也是整天和三鹰告白的一点都不知道羞耻为何物,意外的和能够一脸肃然的不带任何羞涩的跟我说告白这种事情的茅场很搭啊。只是即便如此,这一次的告白也多半是以失败告终。   “然后果断的被拒绝了?”   我这样问道。   虽然说三鹰这个家伙非常的人渣非常的混蛋,但是上井草喜欢他这种事情还是很明显的。   “那倒没有。”   茅场却摇摇头,“学姐倒是没有拒绝….”我不由得睁大了双眼,脸露惊疑之色:“什么?不会吧,难道说她答应了?”   “呃,那也没有….”“我就说嘛”我舒了一口气,然后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不过居然是不答应也不拒绝….”一一不对啊,这特么不是那个熊孩子王的性格啊。那种直来直去的家伙,不喜欢的话绝对会拒绝掉的,而且还是那种相当直接的一点都不委婉的不留丝毫余地的拒绝。   扭扭捏捏的给出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我印象之中,自从我认识她从来,名为上井草的这个女人就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   那么从根源上稍微分析一下会这样的原因话….特么的,难道说,上井草还真的是喜欢上了这个家伙?   于是再度的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茅场….唔,以我男性的眼光来看,是一个浑身上下就没有一个地方散发着能够吸引异性魅力的家伙。   于是乎将询问道目光投向了一旁的战场原。   “每个女性的择偶观都是不一样的。不过以我的标准来看的话,茅场同学并不算是理想型。”   只是一个眼神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这种揣度主人心意的能力,战场原那个家伙倒是意外的很有作为女仆的天分,“顺带一提,虽说不是理想型,但是比起主人您来说,还是要强上一些的。”   除了嘴巴有那么一点不饶人,这一点要是剔除掉的话不说完美也可以说是上佳的妹抖了。   不过这么一想,倒是意外的和我很搭啊,毒舌主仆什么的。   “好,那么事情的经过大致上我也有点了解了,现在说说你的烦恼吧。”   我喝口茶,“顺便作为一个局外人的角度来看,我觉得你还是很有机会的。”   就是不知道万一要是茅场成功ntr的话,三鹰会是一副什么反应。   妈的,本来应该是这种隔岸观火的事情应该是会我幸灾乐祸的才对,为什么会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茅场自然是不知道我心里面的这些想法,而是在听完我这样的评价之后露出了舒心的神色,点点头便说道:”   实际上我也是这么想的,学姐没有直接拒绝的话,就说明并不是很讨厌我。我觉得我们一起做游戏的时候,上井草学姐的那种开心一定不是假的….”“呃,抱歉这里我打断一下,做游戏的就只有你们两个人吗?”   孤男寡女?   “不,不是,青司也在。呃….”说到这里茅场自己也意识到了什么,接着他的嘴角抽了抽,说道,“不过青司应该和上井草学姐没什么关系,他最近好像正在和霞之丘同学交往的样子。最近那个女孩儿经常会在我们那里看书,阅读社好像对于社团活动的要求就只是读书笔记而已,读书的话,在自己喜欢地方就好了一一她是这么说的。我觉得,正常女孩子应该都不会喜欢在一群人吵闹着做游戏的地方读书,霞之丘同学应该是因为青司才会过来的。”   霞之丘?这么说上一次陪着穹过去的时候也是看到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来着,感觉上倒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子,椎名那小子眼光倒是也不错。   “那没事了,继续刚刚的话题,现在的问题是什么?”   “呃….问题是现在上井草学姐总是躲着我,这两天干脆社团活动也没有过来参加。”   “然后呢?”   “呃….”茅场再次愣了一下,然后说道,“没有然后了。   “….你就没有去过樱花庄找她吗?”   “….没有。”   “为什么?”   你特么的作为一个勇士,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死皮赖脸的纠缠到底吗?金诚所至金石为开啊少年!   “….不知道怎么开口。”   噫!居然是这种理由!   不过想想倒是可以理解,像是茅场这种家伙,一看就不是很会交朋友的类型,在和女生说话方面.虽说不会坑坑巴巴的说不出来,但也绝对算不上是擅长找话题。于是,就算是有那个勇气,敢于去找一直躲着自己的意中人,找到了又能说些什么呢?   这的确是个问题。   “因为以前也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我的确是很憧憬上井草学姐,结果不知道怎么的变成现在这样了。向千石老师求助的时候,她好像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所以跟我推荐了这边。”   茅场的双手放在膝盖上,坐姿异常的端正,态度相当的诚恳,“高坂学长,请告诉我。这个时候,我应该怎么做才好呢?”   “这个啊,让我想想看。”   于是沉思了两分钟,决定了,果然这件事情还是不要告诉三鹰的好了。   “总之上井草这边我会劝她回去社团活动的。你这边的话,我建议你找个时间开诚布公的和她好好谈一次。嗯,邀请她的时候表情认真一点。没错,现在的这个表情就很好,就当是去讨论学术的。就是这样了,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然后,就听到对面的茅场有些愣愣的看着窗外,问道:“高坂学长,那个,是雪吗?”   “雪?别傻了,现在可是六月….”正在想着这种莫名其妙的转移话题是为了什么的时候,眼角的佘光就看到了窗外正飘着的白色,“初….”站在我身侧战场原点点头道:“是雪呢,主人。”   火:“是雪啊。”   斗:“雪。”   “哈一一”我抚额,“我特么,奠的是够了。”   愣愣的看完窗外之后,茅场继续愣愣的看着我:“这场雪,难道高坂学长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看着不过这么一会儿就从小雪花儿变成了鹅毛一般铺天盖地的降下来的大雪,我没好气的说道:“我特么不知道,不过我现在准备出去打雪仗了,你去不去?”   “呃,其实我对于体力方面不是很在行。”   于是我挥挥手:“不打你就快走吧,上井草那边我会去了解一下情况的,总之现在没你什么事情了。”   看出来我心思已经不在他身上的茅场依言而退,倒是也没有多说什么。   等到一年级的小学弟离开之后,战场原立刻出声问道:“心情突然就变差了呢,主人。”   她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窗外已经将能见度降到两米以内的鹅毛大雪,问道:“果然还是因为这场雪吗?”   “是啊,就是因为这场雪,现在我遇到了一个难以抉择的问题。”   我一只手撑着脑袋,在心里面默默地和火牌交流了一下,得到的当然是感觉到了雪牌的气息的答案。这么大的动静,感觉不到了才是有鬼。   当然,知道这次的大雪事件是雪牌搞出来的这件事情完全就不是什么好事。因为我能够感觉得到,其他人自然也能。   而且六月飞雪什么的,绝对会引起社会舆论,你要说国家机关不会介入进来,鬼特么才信。   “问你个问题啊黑仪。如果你面前摆着一个很多人都想要的好东西,你抢是不抢?”   “好东西?”   她想了想,回答道,“那就要看情况了。”   我问道:“怎幺说?”   “比如说,当我看到运钞车停在银行门口的时候。虽然我很想要里面的钱,我也绝对不会傻到光明正大的去抢。”   新收的女仆学妹看着我,问道,“这样的例子可以吗?”   “唔,有点道理。”   我点点头,然后自语道,“那就算不去抢,去看看总是可以的吧。”   “没错,”   火牌在我的脑子里面发出了兴奋的声音:“而且运钞车怎么就不能抢了!”   是是是,火大爷你最牛逼,天下哪有你抢不得的东西“你知道就好,而且你身为我的主人,自然也应该是没什么抢不得的。雪牌虽然是个闷骚而且和我有点不对路子,但我还是蛮喜欢她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她打不过你?   “咦,很聪明嘛我的小主人。一把火烧过去,管他什么大雪小雪,通通都得给我化光。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种程度的大雪,恐怕是有人给她提供了相当大的魔力。虽然属性上是我天生克制她,但是主人你也要小心一些,俗话说量变一起质变嘛,蚁多咬死象,这样的道理,小主人你应该是比我懂得多才对。”   噫!莫名其妙就拿到了推荐位,刚刚才放话说要不稳定更新的我开始方了。   妈的怎么办,我刚刚下的《夏娃年代记》才推到第四章一一虽然说很想趁着这个机会求波订阅,但是果然能够看到这里的都是订阅了的在这里求也什么卵用啊23333总之理论上来说,接下来的七天内应该不会断更了023 -场大雪,不同人看来却是完全不同的事件你特么学的还真快。   “那是当然的啊,库洛牌本来就能够分享主人的一部分知识,不然你以为库洛里多那个家伙会无聊到给我们开学堂传授这些知识吗?而且不光如此,就连性格上也会受到一定的影响,斗最近说话越来越流利了我还以为你多少也应该有点发觉了才对呢。”   是这样吗?难道说库洛里多是个话很少的人?   “是的。”   这一次,脑海之中响起来的就变成了斗的声音,“库洛对于大部分的人和事都不关心。”   呃,这样啊。   不过这种事情怎么样都好了,库洛里多的性格什么的,不过是一个已经死掉的男人,我干嘛要去关心他的事情于是就在我拉开活动时的大门,准备回去一趟樱花庄换身冬用装备的时候,白皇的某个地方,刚刚才在我和茅场的对话之中出现过的某个黑发青年却是接到了一个紧急的电话。   “青司!外面的大雪,你看到了吗?”   听着电话那头的焦急声音,椎名青司看着窗外的大雪也觉得有些头疼。也的确是不怪太一会有这样的反应,五年前的那次大冒险,即便到现在也是记忆犹新。而事件的开端,正是这样的一场大雪。   “嘉儿他们怎么说?”   于是电话那头立刻就换威了某位少女的声音,五年前的那场大雪她虽说是因为感冒的关系待在了家里而没有经历,但是事情的始末却是在后来从哥哥的耳朵里面听到了“青司哥哥!事情发生之后我已经向迪路兽求证过了,数码宝贝世界那边没有发生什么巨大的异常。但是….”“但是?”   青司觉得自己就怕听到表示着转折的这两个字,绝大多数时候,这两个字后面接着的都不是自己想要的信息。   “但是,迪路兽说巫师兽那边的消息,世界隔膜的确发生过波动!”   “好,我知道了,你让太一接电话吧。”   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上一次自己等人之所以会去到那边,说是使命也好或者别的什么也好,的确是因为那边发生了足以威胁到两个世界的巨大变革。但是这一次,却是没什么大时间发生,所以一开始他是不怎么在意的。   毕竟要是真的发生什么大事情了的话,巫师兽绝对会第一时间先告诉他。但是现在没有,又从嘉儿的话里面证明了巫师兽不是出了什么事情,那么换句话说,这一次的只是小事件。   只是现在看来,这场雪的覆盖范围以及强度,不过十几分钟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就已经看不到路面了,只怕也不是一次简单的小事情。   “你打算怎么办?”   于是电话那边,又传来了太一的声音。   自己的好朋友,就算是上了高中,那种急躁的容易冲动的性格也没有发生什么太大的改娈。   于是他笑道:“其实我觉得,这次的事件和数码宝贝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如果真的是有这么强力的数码宝贝跑到这边来了,那边的世界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没有反应。   “喂!”   接着,就如同预料到那样,从电话那边传来了相当不满的回应。   “知道了知道了,我会过去看一下的啦,但是你也清楚的,数码宝贝要在人类的世界实体化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毕竟两个世界的规则都不一样,在那边虽然也有实体但到底只是数据,这边才是活生生的血肉。要是亚古兽能够过来的话,你也不会跟我打电话了吧。”   “所以啊,快点给我想想办法!”   “是是是,我这就去问问光子郎。”   “顺便的帮我问一下那个家伙,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很显然,事情发生之后,那边的太一首先联系的就是当年的朋友之中最为熟悉计算机的那一位。   “大概是因为最近找到女朋友了吧,听说最近和一个社团的某个前辈打得火热,而且太一的电话,就算是不接也知道内容是什么。放心吧,以那个家伙的行动力,这次的事情那你不说他也会去调查的。”   “那行,也就是你们两个家伙能够考进白皇那种变态的学校了,顺便有时间记得让光子郎给我们介绍一下他的女朋友,切,没想到第一个成功的居然是他!”   这么说着,电话那边的声音就变成了满是不屑的语气,“电脑宅有什么好的!”   “哥哥!”   “啊,抱歉抱歉。”   显然是那迈的嘉儿,对于自家的兄长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嫉妒别人表达了不满。   “好啊。”   笑着说了这么一句之后,就挂掉了电话。接着就想到了那位名为赤坂龙之介的前辈,虽然名字上看起来不像一个女生,但是那个样貌的话,怎么看都是可爱的女孩子吧。   虽然胸小了一点,但是贫乳可是稀缺资源,光子郎会喜欢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不过说起来也只是去到光子郎那边玩的时候在网上见过几次,真人的话却是一次都没有见到过。大概也是那种不怎么经常出门的类型。   正想着要不要给好朋友打个电话的时候,忽然手机就震了起来。   邮件的来源上标注的是“霞之丘诗羽”的名字,标题没有,内容是一张照片。   沉睡在某个好似冰窖一样的地方的新人少女作家,以及,面部苍白、头生牛角的某个自己并不陌生的面孔。   霞之丘?   青司的眉头一皱,随后的目光又落在了另外一个明显不是人类的面孔上。   说起来到也并不是什么陌生的数码宝贝。   “冰恶魔兽吗….”这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只不过,把霞之丘抓过去做什么?   霞之丘不过只是一个普通人类罢了,就算干掉了也不会增强冰恶魔兽的实力。而且更奇怪的是,居然还会专门拍一张照片用邮件发过来….内心之中便是千般不解,人质绑票的邮件都发过来了,再不去也真的是不够意思了。   只不过….椎名青司再次看了一眼窗外的大雪一一我认识的冰恶魔兽,可没有这种能够大范围影响天气的能力啊。   于是椎名青司准备出发,而我则是终于是赶回了樱花庄,换好了一身冬装,原本是不想带着战场原的,结果这妮子非说想要见识一下。心里想着反正也只是去见识一下,这动静闹得这么大,真抢起来我这水平大概也只能是捡漏,而且还不一定捡的到,于是想了想也就带着一大一小的两个出了门,接着没走多久就碰到了政府机关的某个人“哟,还真是巧啊,谏山同学。”   看了看披着裘衣,下面这依1日是光着的两条大白腿。回头就看了一眼穿了一条袜裤的战场原,不知道为什么的就有一种不吐不快的感觉:“你们这打扮,我看着就冷。”   至于爱尔萝特自然是保暖的相当到位,作为她目前的监护人的我给小萝莉套上了相当多的衣服。当然我家里肯定是不会有给小孩穿的冬装的,于是空想具现化就成为了一个在这种时候非常好用的技能。可惜的是,某个看起来只有八岁的小家伙相当的不领情:“可是京介,这个样子的话,活动起来相当不方便啊。”   因为穿的很多的关系,在已经积了一脚深的雪地里面走起来,爱尔萝特一晃一晃的:“我觉得不用穿这么多也是可以的,我不觉得很冷啊。”   我摸了摸她的脑袋:“我知道你不觉待冷,但是我不想让别人觉得你很奇怪。总之,听我的就对了。”   “哦。”   爱尔萝特闷闷的点了点头,就看到挎着长刀的谏山走了过来,扫了一眼战场原之后,就将目光落在了金发萝莉的身上,无视掉我对于她穿着打扮的评价,开口道:“这位是?”   “爱尔萝特,那一位的妹妹。你应该不至于这么快就忘掉了吧。”   “当然不会忘,只是我还不知道,真祖还会有妹妹。”   谏山一脸的不信,想必也是调查过有关于爱尔奎特的信息了,想来这个名字也不是太难查。   虽然我估计也就是一点有关于身份背景的简介,更加细致的内容,多半是查不到的。   毕竟是一个绝大多数时间都在睡觉,只有在察觉到罗亚转生之后才会出来活动一番的某位真祖大人。   于是便笑道:“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我现在准备去赏雪,你也要去吗?”   “当然。”   谏山眉毛一挑,手按刀柄,“不过不是去赏雪,是做任务。”   “哈,那走吧。”   洒然一下,原来国家机关也不能第一时间的确认事件的源头在哪里。   两步跟上来,谏山问道:“你知道方向吗?”   “知道啊。”   想想,反正这边的几个人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手指点出一点火焰,苗头就朝着某个方向飘了过去一一这个是火牌的能力,火焰的方向指向的,便是她所感受到的雪牌大肆鼓动着自己的魔力,来影响这方天地气候的方向。   当然,实际上做到这一点的是火牌而不是我这件事情肯定不会说出去。至于为什么祖传破邪雷法的雷电巫女会生下一个无师自通的,就忽然能够熟练的玩得一手好火的儿子。这其中到底是因为不是亲生的还是发生了什么基因突变,亦或是别的什么原因,就让他们自己去头疼好了。   木过政府第一时间发出了让街上的行人备回备家的命令真的是太好了。   于是画面再次转到某个地方。   在某栋大楼内,原本顶端的电影院已经被某只冰恶魔兽占据了。喜欢安静的成熟期数码宝贝,因为这群少见多怪的土包子人类不断地发出各种各样的吵闹声音关系,将他们全部做成了冰雕。   这件事情原本就算是冰恶魔兽也要费点力气的,但是好巧不巧的他在研究怎么能够过到这边来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相当奇怪的魔法生物。这种生物和他有着相当不错的相性,甚至这种异常的吸引使得一直游荡在数码宝贝世界的他就这么轻易地突破了世界壁障,来到了梦寐以求的人类世界。   并且两边互相的增强了彼此的力量。奇怪的生物丝毫不介意自己一挥手冰冻了好几百人的事情,甚至和她建立了某种奇妙的联系的冰恶魔兽感觉到那内心之中空空如野,既非善,亦非恶,只是单纯的使用着力量,无论那股力量是被用来做什么。   有智慧,却缺乏感情。但是对于冰恶魔兽来说,却是一个完美的伙伴。   “所以我就是喜欢人类的世界啊。”   于是,第一次踏足这个领域的某只堕天使型病毒种数码宝贝就发出了这样的感慨。紧接着,这个家伙就开始思考起应该要如何在人类的世界之中称王称霸。获得无上神力,然后杀回数码宝贝世界,千秋万载,一统天下。   作为一只有梦想的数码宝贝,冰恶魔兽觉得自己已经向着光明的未来迈出了坚定的一步。   说超来这只冰恶魔兽倒也不是一个普通的角色一一作为曾经的小BOSS,在法易路岛被某个该死的天使兽用一招挂逼之拳同归于尽之后,和重新化为了数码蛋的天使兽一样,他也转生了。然后从狡猾兽开始,到柏古兽,一直到进化成为小恶魔兽,用了整整十年的时间,他终于想明白了,当年已经完整的控制了法易路岛,并且通过黑暗齿轮获得了大量黑暗之力的他,为什么会败在了一个刚刚进化成功的弱逼天使兽的拳下。   原因有三个:第一,太小瞧了他们,没有把那群小鬼当回事,结果被他们集结了一堆成熟期数码宝贝造自己的反。   第二,太执着于自己的智慧和实力,总觉得看他们在那里吵吵闹闹的内斗个不停很有意思,所以好几次的机会都没有干掉他们。   上面两点很重要,但这都不是重点。没错,实际上第三点,也是最为关键一点一一那个什么叫做神圣计划的鬼东西,实在是太特么的不要脸了!   024就算是拿到了外挂,你也注定是一条成色冰恶魔兽不由得遥想当年,自己统治了法易路岛,掏心挖肺的吧八个小鬼头聚集起来的一大群数码宝贝都变成了自己的同伴,正准备反攻大陆,建立政权,却万万没有想到,那个什么不要脸的神圣计划,居然照一下就能够把自己塞进去的黑暗之影去住了,被控制住的数码宝贝全部解放。   当然这也不要紧,当年他可是将法易路岛上的恶魔峰改造成了填满黑色齿轮的山峰,就算没有小兵,就算自己只是一个成熟期的数码宝贝,想要干掉那群弱渣也不是什么难事。   但是,为什么那玩意儿还能集合力量让天使兽变大变强?   你以为你是什么!巨人天使兽吗!   简直无耻!   缅怀过去,久经思考,小恶魔兽觉得,果然那群所谓的救世主也只是从人类那里获取了力量罢了。包括后来他也有专门去了解过很多,基本上那群逗比离开了人类就是一个稍强一点的成长期,但是和人类在一起就能够进化威究极体。   作为一只善于思考和总结的智慧型数码宝贝,小恶魔兽觉得,果然锻炼的再强也没有用。小丑皇那么吊,还不是被那群挂逼灭掉了。   于是他思前想后,决定要去找一个人类一起研究一下进化的秘密。那群弱鸡都能究极进化干翻四天王,没道理自己不行。数码宝贝有善良邪恶之分,人类肯定也是如此然后问题来了,首先在数码宝贝世界,他肯定是找不到人类的,再然后非常遗憾的,他又找不到能够去到人类世界的方法。于是小恶魔兽再次的苦思冥想,并在这段时间内坚持的做了不少坏事,终于是进化成为了比当年的恶魔兽更加牛逼的冰恶魔兽。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鸟用,他觉得就算是进化成为了比曾经的自己更加强大的恶魔兽亚种,正面作战的话,最多也就是一个完全体数码宝贝的水平。然后那几个把几乎统治了数码宝贝世界的究极四天王,最后也全部都被几个好像是开挂作弊器一样的小鬼推到了,冰恶魔兽觉得自己要是再去统治世界也会是一样的下场。他虽然自负,但也并不觉得自己就算进化成为了究极体就能够比小丑皇强多少,更何况做到那一点实在是太难了。   所以重点还是,自己这边也要找到一个人类作弊器。   只有作弊器才能打败作弊器!好好练级是没有用的!   冰恶魔兽觉得自己想通了最为关键的一点,并坚定地这样认为着,哪怕是苦寻十年也没能找到通往人类世界的方法也一样是矢志不渝。   然后天见可怜,他终于是成功的过来了!并且一过来就见到了一个外挂一一“你说,你是雪库洛牌?”   冰恶魔兽看着面前的这个漂浮着的人形,寄宿在自己体内.却没有被自己吞噬,而是有着一种如同是在灵魂上的紧密相连一一这种联系非常奇妙,哪怕是以冰恶魔兽歹毒多疑的心思也对于这个奇怪的生命体毫无保留的信任。这种情况在数码宝贝世界非常的罕见,有点类似传说之中的合体进化。冰恶魔兽并没有体验过合体进化,但本能的就是感觉这两者之间有那么一点不太一样。首先自己的阶段并没有发生改变,还是成熟期的冰恶魔兽,但是力量的增强又是不可否认的。   不过总归是一件好事情就是了。冰恶魔兽这样想道。   幽灵一样的雪牌点点头,实际上她倒是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只是单纯想要释放自己的力量而已。就好像是一个普通人被憋了很久之后就会想尽情的释放一下自己,雪牌虽说没有那么复杂的想法,但是此刻的心情也差不多就是这样。她会的东西不多,无非也就是下雪或者放冷气,一觉睡醒结果发现物是人非,迷茫中好像连接到了某个和自己相性不错的存在,于是就附上去了,接着就是冰恶魔兽成功的来到了人类世界一一在雪牌的引领下。   至于为什么要下这么大的雪,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一个是因为她单纯的就是很想下雪,就好像死宅想要打游戏一样的单纯。第二个就是她想要什么人能够注意到自己。   库洛里多死了这件事情她也是知道的,那么接下来就是找一个新的主人了。所以首先要做的就是让别人知道自己在这里。   至于冰恶魔兽一一很抱歉虽然香型不错,但是等到见到真人之后,雪牌才发现,这个并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   果然她还是比较喜欢温暖一点的男人。冷冰冰的东西,自己一个就够了。   与此同时,冰恶魔兽也在叹息着,这里的人类很多,却没有一个能够让恺有可以帮助自己变强的感觉。而且和数码宝贝不一样,这群有血有肉的家伙不是数据,干掉了也不能吸收,并不能让自己的实力有哪怕丝毫的增长,纯粹就是在浪费自己的力量。   不过倒也不是全无收获。   纤长的手爪之上握着一个相对于恶魔兽而言格外小巧的手机一一那是来源于某个黑发的少女,因为在她身上感觉到了某种熟悉的气息所以才特意的检查了一下,然后就在这个数据集合器里面找到了一个充满了回忆的名字。   椎名青司一一那个明明什么都没有,却是引导着其他七个孩子集合了所有的力量,让天使兽打出了那一发挂逼之拳,逼着自己同归于尽的罪魁祸首。   冰恶魔兽记得那个坏孩子既没有神圣计划也没有数码兽伙伴,要是能够说服他成为自己的作弊器,想来取得成为究极体的力量再次组建恶魔军团统治数码宝贝世界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某个数码宝贝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是做了大死严格来说,数码宝贝出现在人类世界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实际上五年以前,吸血魔兽也这样玩过,而且还是带着大队的人马过来了。然后只用了半天的时间就迅速被人+十翻了。当然这件事情恶魔兽并不知道,数码宝贝世界可没有什么新闻组织,大部分的数码宝贝都能够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过着死宅一样的生活,对于外面谁统治世界其实并不关心,只要不惹到他们,称王称帝随便哪个都无所谓。所以冰恶魔兽知道的,就只是吸血魔兽失败了这个简单的消息而已。   至于吸血魔兽是怎么失败的….连究极四天王都被(和谐)干兀了,一个完全体的吸血魔兽在被选召的孩子们的大本营被(和谐)干掉,着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   不过现在那群数码宝贝都在数码宝贝世界和新生的黑暗势力作斗争,冰恶魔兽觉得自己在这么一小块地方闹腾两天他们也不一定顾得过来。当然如果他知道当年发生的事情的话,就定然不会生出这样的想法,策略也一定会转换为掳了人就回去慢慢调(和谐)教一一当然实际上回到数码宝贝世界他也会被人干翻,但至少在数码宝贝世界他还能转生成为数码蛋重头再来。   于是时间悄悄流过,当我冒着风雪赶到现场的时候,上面已经是打起来了。虽然因为漫天的鹅毛大雪的关系看不清楚具体的景象,但是那种魔力波动确实没有错的。   主基调是火焰与冰雪,其中还夹杂着少数的雷电。   “是阴阳师。”   只是在下面看了几眼,我身边的谏山就告诉了我上面都是些什么人。   阴阳师啊,倒是听老妈说过,以土御门家为首的一群人,说起来之前也是完全没有见过。不过既然能够独立与政府之外,想必也是有几分实力的。   虽然感觉上老妈对于他们是一副相当不屑的样子。   谏山抬头看着根本就什么都看不到的上方,手按刀柄,问道:“上去吗?”   奇怪,这种莫名其妙的好像是以我为首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于是用惊疑的眼神望着一条马尾的黑长直,她却是同样的以一种奇怪的目光打量着我,仿佛是在奇怪我在奇怪一些什么一样。   好在这种尴尬的场面并没有持续多久,风雪中就跑来了两个人:“你们几个!在这里做什么!”   听声音似乎是三四十岁的大叙,顺便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这是喽哕。   “政府的戒严令没有听到吗!这一带已经禁止进入了!   一个穿着奇怪服饰的男人大声的朝着我们喊叫着,只是大多被这风雪所吞噬,传达过来的,只有那种较为不满的情绪而已。   在这种天气里面出来巡逻守卫,想象一下的话,不满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一个家族性的组织就这个样子,像是对策室那样的政府组织应该是更过分吧,要是加入进去当个小兵的话,用屁股想都能够知道以后的工作环境会是个什么样子。   至少这种肯定是不会少了。听说妖怪作乱总是会伴随着一些乱七八糟的异变。在一边看着当然很有意思,但是身临其境的去感受那就真的是敬谢不敏了。   两个男人走近,这才看到他们手里备捏着一张纸符。   散发着淡淡的白光,笼罩在周围形成了一个光幕似的东西。并没有从中感受到多少的魔力,或者用阴阳师的说法应该是叫做灵力。大约除了阻挡风雪就没有什么其它的用处了。   “喂!没听到我说话吗!”   走在前面的那个男人先是扯着嗓子喊了一句,看到我这边完全没有反应,只当是声音被风雪所淹没,又是咒骂道,“这该死的大雪!”   另一个却是拉了拉他的衣袖,凑到他耳朵边上说道:“看,是谏山家的人。”   声音虽小,却还是传人了我的耳朵。   斗牌的体感强化真是好用。   于是两边小声的交流了一下,走过来之后,先是低头看了一眼被我牵着手的爱尔萝特,低声念叨了一句“式神吗”之后,便不再注意,转而将目光敖在了谏山身上,显然是以为谏山家的大小姐才是此行的领队。   “对策室找过来了吗?不过很可惜,这里已经被我们土御门家包场了,事件很快就会得到解决,你们就继续….”一脸优越感的大叔话没说完,便是被一阵惨叫声所打断,那凄厉的声音,所遭受的痛苦,却是连这漫天的鹅毛大雪都掩盖不住。   下一刻,又是一个金色的身影从头上飞腾而过,卷起一阵寒流,刮在脸上就像刀子一样。那身影几个扑腾便从大楼的外延攀了上去。从出现到消失,不到两秒钟的时间虽说是一瞬间就过去的东西,但是和那两个已经懵逼的龙套阴阳师不一样,只是这么一瞬间我也看清楚了从我们头上飞跃过去的那玩意儿是什么一一那是一只长相造型有些奇怪的生物,虽说是人形,却是意外的高大,若是非要找一个我们所认识到物种做对比的话,那么那应该是一头狮子一一一头人立而起,身体的部分地方穿戴着银亮的装甲的狮子。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一一如果说是妖怪的话,长得什么样子我都能够接受。重点是那头狮子身上坐着的人。   椎名青司。   “特么的我就知道这群人看起来和和善善的,实际上就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战场原全程闭嘴,于是谏山就挑起了提问的重担:“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赶快上去吧,还有这边的两位大叔,早点离开比较好。”   我抬起头看着上方,斗牌所给我的两个增益buff,第一个是体感强化,第二个就是战斗直觉。   右手做手枪状,心中呼唤着火牌,一股热流沿着手臂流过,从捐间便是射出了一发火焰弹。飞射出去的火球轰的一声与上方坠落的一大块冰坨撞击在一起,当场就将之化威了一片雾气,蒸腾开来。   哦哦哦哦哦!我好强!这招好帅好拉风!话说我从小就幻想着能够这样样子射点什么出来,没想到中二的年纪没有能够实现的愿望,这个时候却是达成了!   真的是一一我跟你们讲,书客新增了一批和谐词,我特么….025不分青红皂白就开搞的,最后多半是要被踩帅气的放出了一发火焰弹击毁了坠落的冰块拯救了两个愣愣的中年阴阳师,虽然很想趁着这个机会装上一波,但很可惜的是现在并不是什么合适装逼的时候。金色的狮子攀上大楼之后,很快的又是传来一阵震动。随后就是更多的冰坨掉下来,来不及说点什么,两脚把仍1日是傻愣愣的站在那里的阴阳师大叔踹飞出去,一手抱起爱尔萝特,一手抄起战场原扛在肩上,冲着已经被冰封的大门就跑了过去。   不用我说,虽然不是太明白为什么我会做出这样的动作,但是谏山还是第一时间跟着冲了过来,并且在快跑到时候朝着我喊着是个人就能够用眼睛看得到的东西:“大门被冰封住了!”   “我知道!”   大声的回了一句,然后抬起脚,用尽全力的踹了下去。   巨大的力道透过脚底板传递到建筑上,轰隆一声,震下了无数附着在墙面以及凹槽之中的积雪,冰封的大门出现一个大洞,然后被我破门而入。   “你是怪物吗?”   跑进来的谏山刚一说完,就听到外面接连一阵的闷响以及冰块碎裂的声音。却是连续不断从上方坠落的巨大冰块终于是落地了。碎裂之后又堆砌威小山一样的形状。偶尔会有几块碎冰从语法变形的厉害的大洞之中掉落出来,却是死死地堵住了我制造出来的入口。   “进来7呢,主人。”   “是啊。”   我点点头,没想到脑子一热就跑进来了。   接着,趴在我肩上的战场原冷静的吐槽道:“现在,彻底的被困在里面了呢,主人。”   “呀一一呀,被彻底的困在里面了呢,京介。”   这回却是有样学样的爱尔萝特。   “是啊,这就是你非要跟过来看的东西,现在满意了?”   我放下战场原,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紫发的少女却是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丝,笑道:“多看看外面的世界,总是没有坏处的。”   妈的!果然紫头发的人心理都不正常!   “而且,扛着我跑进来的不是主人你自己做出的判断吗?我可没有说过要进来这里哦。只是看看的话,在外面也是可以的。害得我身陷险境了呢,主人。”   我斜了她一眼:“那还真是抱歉啊。”   “我原谅你了。”   战场原轻轻一笑,“说起来,主人。”   “干嘛?”   看着一脸若有所思的看着被一对冰块彻底封住的大门的战场原,我心道原来你这家伙终究也还是会担心出去的问题吗,然后说道,“只是冰块而已,这边的事情解决之后政府很快就能解决的,放心吧。”   “不,并不是担心这个,主人。”   战场原指了指入口,微微偏斜了一下的脑袋斜着眼睛看着我,那张脸上,比起担心这种事情,更多的却是一种说不清是什么,但总之就是觉得非常开心的笑意,“被踢坏的大门的损失费用,主人有准备好相应的赔偿金吗?”   “….”于是乎露出了一副愕然无语的神色看着她,结果来说,就足战场原变得更加的开心了。   “哎呀哎呀,有这样的一个主人,还真的是让人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呢。这样的让人烦恼,噗嗤一一”喂,从你的神色里面我一点都看不出来烦恼啊!   结果比起我,谏山看起来却好像是更加的不开心:“现在是在下面打情骂俏的时间吗?”   “我….这特么怎么就威了….”“诶?难道说谏山同学嫉妒了?”   “打情骂俏”几个字还没有说出来,就迅速的被战场原抢断了我的话。轻盈的蹦跳了两下,即便是现在也是完全没有什么危机感的战场原抱起了我的手臂,做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虽然说因为穿着很多衣服的关系,所以并不想之前那样能够直接的感受到胸前的柔软,但是这样的感觉意外的也是相当的不错。   “哼!”   只留下一声冷哼,谏山不再理会我们两个,径直的朝着楼梯道走了过去。   不消说,电梯肯定是用不得了。就算能够使用也不会再用。   把抱着我脖子的爱尔萝特放下来,然后空出来的手拍了拍战场原的脑袋,说了一句“别闹了”之后就把左手也抽了出来,然后快步追上谏山:“那什么,大门的赔偿….你知道的,事急从权….”谏山继续头也不回,声音冷淡:“那就加入对策室,活动中造成的一切损失,自然有对策室进行承担。”   “呃….”于是退回去和战场原进行商议,“果然还是搞不定啊怎么办?”   “这种时候就是不能放弃的呢,主人!”   露出一个加油鼓劲的微笑,战场原小手握拳的放在身前,往下一拉,鼓励道,“去吧主人!尽情的发挥出你的人渣属性,攻略了那个妹子!这样你就能够省下数不清的栗子了!”   “去你的!”   于是没好气的一个暴栗敲在她的额头上,刚刚还是一脸“我相信你一定能够成功”的表情的少女立刻就换威了一脸的委屈和哀怨,这变脸的水平感觉也是没谁了。   然后我就对着在旁边全程观摩的爱尔萝特说道:“千万不要学她,知道吗?”   “哦。”   爱尔萝特乖巧的点点头,战场原立刻又换威了不满的表情,好像撒娇一样的抱怨道:“主人你偏心!”   “….你够了。”   我抚额,无视掉那边装模作样的战场原,拉着爱尔萝特往前两步赶上谏山。黑发妹子虽然有时候冷冰冰的不怎么讨人喜欢,有时候有点傻气有点天真有点可爱,但不管怎么说,绝对的要比后面那一个心思单纯的多。   和后面满脑子都是各种小心思的战场原一对比的话,反倒是觉得谏山是一个性格相当不错的女人。   再这么一想的话,除了偶尔会爆发一下心理疾病以外,基本上对于我是千依百顺的讶子,简直就是找遍这个世界也找不到第二个的好女人了。   那么,其实我一直都是过着相当幸福的生活?   除了不变强就随时可能被她一刀砍死这一点以外。   嗯….虽然说不那么正常,但是果然我还是算是一个人生赢家的吧。   “快到了。”   脑子里面正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的时候,从前面再次的传来了谏山清冷的声音。温度已经下降到了只是说话吐出来的水汽很快就会变成冰渣的程度,身后的战场原因为体质不像我们几个这样好的关系,即便是加了不少的衣服,现在也是双手抱在怀里取暖的姿势。   脚下的台阶也是因为附着了一层泳霜而变得相当的滑脚。要说的话,如果最上面的战场也是这样一幅模样,这场仗的确是不怎么好打。整栋大楼依1日是在不时地震动着,回过神来才发现不时地更够听到一两声野兽的吼叫,向来应当是之前的那只黄金狮子。   就是不知道椎名那个家伙怎么了。说起来那小子倒是难得的看着挺顺眼的,既然也不是一个普通人,早晚要在神秘侧混的话,交个朋友也是不错的选择。   然后走到通往最上层的大门前,依1日是被凌冰所冻结住,只是这一次还没有等我上去踹门,就听到里面一声沉闷的“机械兽王拳”被冻住的大门就忽然的从里面开始爆炸,甚至是下意识的伸手撑开了一个魔力护罩才没有被飞射过来的碎片击伤。   如果不是因为之前见到过罗亚使用的那种防御技能,恐怕这一刻也不会下意识的具现出来吧。   更加寒冷的气流肆无忌惮的从深处的房间向外面涌出,考虑到旁边还有两个正常的人类,手掌张开之后一枚纯取暖用的火球就漂浮出来。   在向已经沦为战场的最顶层看去,首先入目的便是一个高大的白色身影。   “冰霜之爪!”   阴冷的声音,伴随着的是从门洞之中泄露出来的寒流。挥舞着的现场手臂,如同刀锋一般反射着光芒的纤细手爪。   怎么说呢,先不谈破坏力如何,这个低温效果真的是非常到位的。绝对不负这一招式之中“冰霜”二字之名。   只是话又说话来了,这两个家伙打架的时候不喊出招式的名字就不舒服吗?   于是回头懒了一下身后的两位女性,在火球的温暖下,原本是紧紧地抱着双臂的战场原息算是露出了放松的神色。连带着,就连谏山看我的目光也变得温和了一些。   “怎么样,要进去吗?”   我扫了一眼裘衣下面的大白腿,这样子进到里面去的话,你是打算用你的美腿来色(和谐)诱别人的意思?   “只是为了行动方便才这么穿的罢了!”   微红着脸,谏山辩解了这么一句,然后就果断的抽刀劈开了大门。   喂喂喂,虽然我知道穿威这样多半是为了方便行动,原本剧烈运动之下就算是这种大雪的冬天也不见得会冷,穿多了反而会影响到灵活度。只是里面的这种温度显然并不是普通的低温就能够解释的了的啊。   这样进去的话,离开了火球的温暖范围,恐怕直接就会被冻僵了。   只是谏山的刀并没有因为寒冷而有所迟疑,反倒是大门因为低温而变得脆弱,加上原本就承受了不少的攻击而破开了一个大洞,很快的就被马尾少女的斩击彻底的摧毁,然后破门而入。   接着,就看到了全面的景象。   不光是弥漫在脚下的雾气,更有粗略一扫变不下百人的被冰封的人类,钉死在墙上的两人和一个钉死在天花板上的大叔,一个画风和三个死人不一样,好像一个常年混迹街头的时代小太妹一样的金发少女,以及唯一一个还站着的,我认识的椎名青司。   毫无疑问,被冰封的都是普通人,也不知道这些坚冰化开之后还能不能活。虽然生物学上是不行的,但是魔法从来就不是遵循科学的东西。   至于剩下的两个非人类,一个是之前见过一面的金色狮子,另外一个则是人形的白色怪物。   之前只是匆匆一瞥没有注意,现在一看才觉待,妈的这两个怪物真特么大。   部分身躯裹着银白铠甲的黄金狮子肩高至少三米以上,一头狮鬃一样的黄色长发,好像是刺猬的刺一样朝后生长。人立在地上,整体的感觉好像是某种高科技的机械改造人。明明是狮子却有着人类一样的手掌,双脚则是灰铁一般的金属爪子。只是看着就给人一种厚重的感觉。   另外一边,却是一个四肢修长的人形怪物,身高四米往上,双臂过膝几乎垂落到了足部,手指锋利如刀锋,明明是纤瘦的体型,却是意外的个人一种充满力量的感觉。   尤其是那一对猩红色的眼睛,散发着恍如魔鬼一般的魔力,一个不留神就好像要被吸进去一样。   当然,比起曾应看到过的源紫玲的眼睛,这双眼睛倒也没有那么夸张的魔力。   不过,两边倒都帅气的很。   那种充满着科幻气息的人形狮子,可以的话我也好想要一只。   “雪牌,就在那边。”   很快的,脑海里面就想起了火的声音,提醒我看向人形怪物的肩膀。而那里,正漂浮着的仿佛是幽灵一般的女性。   整体呈现着偏白的淡蓝色,双手自然垂落,手掌交叉放在小腹。身体越是往下的地方就越是虚幻,到了双脚的地方就是彻底的消失。有一种安静的气质。   那家伙长的比你漂亮啊,难怪你不待见她。我心中的想法,自然而然的能够传达给火。   “哈?漂亮?库洛牌漂亮有用吗?你难道还觉得你还能跟她干点什么?”   火牌的声音之中满是不屑,“我跟你讲,就算是能够干点什么,你也绝对不敢。哪里绝对会被泺掉的!”   胡说,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刚在心中辩解了一句,就听到那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小心!”   伴随着椎名青司的报警声,随之而来的便是在视野中迅速扩大的冰白手爪一一“冰霜之爪!”   026有那么一天,我遇到了一只正义大大的女恶魔一抬头,便看到白色的人形挥舞着刀锋一般的手臂,明明刚刚还有十几米的距离,这一刻却仿佛瞬间被跨越,只下一刻,便要将我撕威几瓣,再冻威冰坨。   “别愣着!干他!”   脑海之中,火牌再次兴奋起来。大量的魔力被抽取,火光从我的身前浮现,照亮了我英武的脸庞。   “食我爆炎弹!”   随着火牌的声音,瞬间成型的火球化作一道炎柱激射而出,赤色的火焰搅动着寒气,和白色的巨大手爪撞击在一起。螺旋的火柱撞击在冰白的猎爪智商,瞬间爆炸开来。四散的火焰大肆吞噬着寒气与冰块,融化咸水,蒸腾威雾。   然后我发现,原来放火球这种事情,完全不需要手臂做出任何的动作配合。   也就是说,之前在楼下的时候,那个动作,完全就是多余的。   “那是当然啦,只要有魔力提供就可以了。你以为库洛牌是什么,库洛里多赋予我们知性和灵魂又是为了什么?不要太小瞧了库洛牌啊,我的小主人!”   当然不管怎么说,战斗的时候能够解放双手,自然是一件大大的好事。   只是这个样子,一点都不帅气啊。   “冰恶魔兽!”   炸裂的火焰挡住了白色怪物的一次攻击,金色的狮子竟是口吐人言,十数米的距离一扑即至,包裹着银色机械铠甲的右拳带着凌厉的破空声拍下,狠狠的砸在地面上,溅起无数冰屑,整栋大楼又是一阵震颤。   白色的怪物,却已经是不知何时悄然退开,两边再次形成对峙之势。   “那边的是冰恶魔兽,这个是格斗狮子兽。单纯的实力的话应该是格斗狮子兽有优势才对,但是对方有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帮手。”   椎名青司迅速的靠拢过来,三两句话说明现在的状况,又看了一眼死掉的三个人和倒下的第四个人,叹道,“我来到时候就已经是这样了。”   “那行,我对付那个小的,你对付那个大…”   话音未落,又是咚的一声,一个人影撞破墙壁,带着大片的灰尘,冲了进来。   “啧,今天还真是热闹啊。”   我咂嘴,之前每次碰到的事件基本上都是我一个人,这种能够看到备方势力过来的场面,倒真的是第一次。于是正当我准备仔细看看新人场的人是谁的时候,忽然就感受到了体内的火焰一阵波动。   那是一种仿至今从未出现过的,收敛起来的一种较为压抑的感觉。   “喂!你没事吧小樱!”   很快的,那边一个小孩子一样的声音,然后从冰霜之中出现的是一个抱着双臂,个头大概是巴掌那么大,背上长着一对白色翅膀,但是看起来却更加像是布偶一样的生物。   什么玩意儿?   “是库洛贝洛斯。”   脑海之中,立刻就响起了火牌的声音。却是没了往常的随意,而是多了一种严肃。   “是太阳封印乏兽。”   斗牌的补充,瞬间就让我明白了火会有这样反应的原因。   两个封印之兽,一个代表太阳一个代表月亮,管理五十二张库洛牌。很显然火牌绝对不会是归月亮管。   怎么,碰到顶头上司你就怂了?   于是乎,果断的在心中发出了嘲讽,而火牌则是迅速的给予了回应:“怂个蛋蛋,它现在管得到老娘吗?还有,你这种激将法是没有用的!”   也没有用可不是你说了算的啊一一火焰的流动恢复正常,那种温暖的感觉再次充盈全身,自霜雾之中爬起一个穿着好像是cosplay装扮一样的小丫头,因为烟尘的关系咳嗽两声,撞破了墙壁却好像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不过很快的一阵清风将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卷开,就露出了一脸搞不清楚状况看着场内的各种人物的一个小丫头。   冰恶魔兽张开了自己破破烂烂的双翼,脸上挂起邪恶的笑容:“寒冷气息!”   “糟糕!”   在那边的冰恶魔兽作出双臂抱胸并张开翅膀的动作之后,椎名青司便猛然变色,“狮子兽!”   “我知道的,机械兽王拳!”   金色的狮子手臂上的银色机械猛然转动,一拳击出,便带起一道螺旋龙卷似的拳风,不但势大力沉,速度也是快若闪电,人影一闪,那拳头便到了白色人形的胸前,只一个瞬间就将冰恶魔兽的身体磨坏粉碎。   “不对,那个是!”   椎名大声的喊了出来,显然并不认为敌人是这么容易就被解决掉的角色。   “雪牌做出来的冰雪分身,他的攻击目标是那边!”   脑海之中.火迅速补完了椎名没能玩不说出来的话,格斗狮子兽一拳打空,凌厉的眼神扫视着四周想要寻找出冰恶魔兽的踪迹,却只听到房间之中四面八方的回荡起冰恶魔兽阴寒的笑声。无数的身影从铺满冰层的地面开始凝结,双脚,小腿,膝盖,大腿,身躯,手臂,最后是头部。   “百兽拳!”   格斗狮子兽再次挥拳,无数的拳影尽数化作光影飞出,在半空中变作一个又一个的狮子头,发出猛兽的咆哮咬向由雪牌的魔力塑造而威的冰恶魔兽的分身。   “没有用的,冰霜之爪!”   所有的冰雪躯体的脸上露出同样的笑容,冰恶魔兽们步调一致的抬起右爪,利如刀锋的手指上散发着寒气,纤长的手臂跨越距离,四面八方的朝着所有的目标作出了攻击。   数十个分身在格斗狮子兽的拳影下化作碎裂的冰雪,但仍有一半剩下的朝着各自的目标攻击。   “正义飞踢!”   一招未能灭尽分身,格斗狮子兽果断回援。半空中不知是一种什么样的力学原理,如同火箭一般的飞射过来,两脚踢碎了冰恶魔兽攻向椎名的两个分身,这才考虑着再去拯救其他人。   “跳!”   那边的小丫头也是举起手中的鸟头一样的魔杖,鸟喙点在抽出来的一张卡牌上,一阵魔力涌动,便是轻灵的一跃而起,直冲向天花板。   “他的本体只有一个!”   耳边响起的是斗牌的声音,心中同样明白真正具有威胁的不过只是一个本体,但便是冰雪分身,也并非是完全没有攻击力。那寒冰如刀锋,虽不说穿金洞石,那爪子若是落在了战场原这样普通人身上,前胸进去后背出来怕也不是什么难事。   理智告诉我,对方酋先出手的对象八成以上是新闯入进来,孤身一人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那个看起来还是一个小学生的女孩。那手长脚长的冰恶魔兽若真是认定了她,小丫头多半也是跑不脱。思绪短时间内在脑海中轮转百遍,却始终没能下定决心放弃掉身边的战场原冲过去救援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   人有亲疏远近,本是常情。若是没有战场原在这里,救她一救也并无不可。   手中具现出一把长柄大砍刀,类似于三国无双之中关二爷的造型,转身准备一刀劈掉一个冰雪分身的时候,眼睛就看到了谏山投来的眼神。   这里有我,你去救那边的女孩!   斗牌赋于的体感强化以及战斗直觉的加威,使得一瞬间就看懂了谏山想要表达的意思。眉头微微一皱,却是没有谏山似乎也是看出来了那边的冰恶魔兽目标不在于我们这边。更加没有想到的是,平时看起来有些冷冰冰的谏山居然还有这样的圣母心。   “要救吗?”   心中响起火牌的声音,却是看到了我的心思。只是一瞬间,念头便能传达。   “那边的狮子帮忙的话,可以成功的。”   斗则是紧接着给出了解决方案。   救?不救?   下一刻,感受到了一股代表着寒冷的魔力波动。   不带任何表情的,出现在朝着那边少女挥爪的冰恶魔兽肩头的雪牌冻住了少女的周身,将她的双脚冻结在了天花板上,然后有意无意的朝着这边看了一眼。   没有期待,没有挑衅,也没有失望。   漠视,或者更准确的说是观察。没有任何的目标与动机,只是单纯顺势而为。   只是单纯的顺从着自己的主人,没有丝毫自己的个性我开始有点明白你为什么会和她不对路子了。心中,对火牌传达了这样的想法。脚下用力,火焰在鞋底爆炸开来,形成了相当的一股推动力。   “帮我!”   然后在从格斗狮子兽身边飞过去的时候,短促有力的声音喊出了这样一句话,接着就感觉到一股拳劲在脚底炸开。   妈蛋!这厮力气真特么大!   整条右腿都是一阵酸麻,换来的则是在格斗狮子兽的拳劲之下不知道加速到了什么程度的飞跃。眼睛只能眯威一条缝完全无法睁开,呼吸也因为高速移动中的气流而彻底的停止,只有手臂在被斗强化过的战斗直觉的带动下,挥动着遍布冰霜的长柄大砍刀,切下了那只几乎垂到脚踝出的修长大手。   齐肘而断。   来战!   心中战意涌出,正准备调转身形准备在墙上来一个反跳多砍几刀,下一刻却是毫无征兆的场景转换,来到了某个类似于圆形竞技场一样的地方。   准确的说,是被一个暗红色的球形光罩封住的城市。   身体因为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一个趔趄。稳住身形之后,立刻听到了一个女性的声音。   “这是恶魔竞技场。”   同样的是毫无征兆的出现,就在我的右后方不远处。明明是这样突兀的声音,在这种刚刚还在和别人拼杀的战斗场景下,心里面却是没有任何的不安以及警戒。   反倒是有些亲切的意思。   这个声音的主人不会害我,仿佛从灵魂之中就有这样的一个声音在告诉着我。然而就是这样.反而是因为这种直觉和理智上的冲突,在心中形成了一股相当矛盾的感觉转身回头,手中的长柄砍刀斜拖在身后,目光所及,却是一个留着一头鲜艳的红色长发的美人。   而且还是穿着我们学校二年级校服的美人。   除此以外,第一印象大概就是那一对山峦起伏,随着双手抱胸的动作而上下晃动着的正义了。   这家伙绝对是伙伴,嗯,没错,这么正义的家伙,不可能是敌人。   只用了一瞬间,我就顺从了来自于灵魂深处的那种认同感。然后站在原地等着她继续说点什么。从刚刚的话语来看,显然这是一位懂行的。   叹息了一声,仿佛是有些遗憾,她继续说道:“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快就会向别人宣战。还以为你会需要更多的时间才会意识到自己的身份的。结果完全没有给我时间准备吗…..”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听起来好像是我有点对不起她的样子?   但是讲道理啊,这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之前绝对是没有交集啊。   然后还没有等我来得及细想,身前蓦地亮起了一个魔法阵,猩红的光芒之中,一个金发的成熟身姿就这样凭空的出现在了眼前。   “京介,这是什么地方?”   眼前的丽人,爱尔奎特,恢复了她成年人的样子。一如我最初看到的那样打扮,黑丝长裙加羊绒毛衣。   这完美的身体曲线,果然还是这个样子顺眼多了,实用性也强。   “我脑子有点乱,说真的我也不是很明白,我只是砍了别人一条手而已,”   我抬头望了望天,可惜除了暗红色的隔膜以外什么都看不到,于是叹道,“就算这样子一言不和的就拔刀相向很不对,又不是什么大恶,怎么想也不至于被关进这种不见天日的地方吧。”   爱尔奎特却只是歪了歪脑袋,一副“我完全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的”表情。于是只能再次将目光投注到了鲜红长发的美少女身上,忽的想起了模糊的记忆之中,那个时候看到的一抹红色,似乎和眼前的这一位有些重合了起来。   红发同级生左手横在胸前,右手捏着白净的下巴打量着爱尔奎特,几秒钟之后出言说道:“虽然还不知道你宣战的对象是什么程度的对手,但是就我的眼光来看,你的战车选择的非常不错。”   不是我说,你们这群已经被俗套的套路占据着的脑海,居然连我已经写得这么清楚地战车伏笔都没有看出来,真是悲哀(作高人状仰头望天)前两天还有人说我水,一个马上就被做掉的龙套恶魔兽也拿来回忆杀。原本我是不想说的,不过转念一想,你们这群已经满脑子都是俗套的凡人,大概也有不少人是这么想的吧。   真是悲哀啊这是补的昨天打游戏之后忘掉的更新,今天晚上,便要让你们知道这群凡人知道,什么叫做把俗套的剧情写的不俗套的高手恶魔兽是用来做什么的一一哼哼哼,你们肯定是猜不到的,哇啥哈哈哈哈!   世间能猜到在下脑洞者,万中无一(继续高人状远目)027不管怎么说,打架这种东西红发的美人说着这些话的时候,脸上的神情不知是变成了一种相当复杂的样子,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手持猎矛的欧洲酋长第一次看到了站在巨大战舰舰首的欧洲提督那样。   这家伙是在羡慕我?   “只用了三天就找到了这样的眷属,作为新人恶魔来说,你已经算是很有前途的了。   “恶魔?抱歉我不是太明白你在说什么。”   话说我刚刚还在打一个叫做冰恶魔兽的家伙,这个妹子不会是站错队伍了吧?这么一想的话的确别人经常会说胸大无脑的来着,你看爱尔奎特的思想就很单纯,讶子也不复杂,相对而言大约是B罩杯的战场原就整天在这里算计这个算计那个。   不过说真的,机关算尽太聪明,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天底下总有算不到的东西,所以才会有杀人有傻福这么一句话。   我叹口气,说道:“虽然经历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但我可是纯正的人类。”   “嗯?”   然后就来看到了爱尔奎特略显疑惑的目光。   好吧,或许现在并不是那么的纯正了。但总归是个人类这一点,那肯定是没有错的。   红发的美人却是轻摇臻首,露出一副无奈的笑容:“明明已经成为了我,莉雅丝-吉蒙里的上属恶魔,却连自己的身份都没有明白吗?真是拿你没办法….”一边说着,一边将漂亮的手掌抬起,伸出一根葱白手指,点在我的胸口。一股魔力在指尖荡漾开来,她说道:“这样一来的话,你应该就能够理解了吧。”   恶魔在没有可以控制的情况下,受到了恶魔力量的刺激并很容易恢复真身。莉雅丝自认为是以为高级恶魔,想要让一个新人恶魔认识到自己的身份这一点还是很容易的虽然知道现在也没有能够明白对方到底是通过什么样的方式夺去了她王的资格,但是木已威舟,也并不见得一定就是一件坏事。   “….说实在的我不是很明白这样子我能够理解什么。”   红发美人的手指弯曲威了一个好看的弧度,一股细微的魔力以手指为中心在我的胸口荡漾开来,然后什么,都没有发生。   不是很明白她想干什么,于是我转头看向视野之内唯二两个人的另外一个,问道:“你明白了吗,爱尔奎特?”   然后抽了抽鼻子,用自己的方式鉴定完毕的爱尔奎特说道:“从气味上来看,京介还是一个人类。”   于是这一次就换做是自称是莉雅丝的红发少女愣了一下,背后啪的一声张开了一对蝠翼:“你,从来没有感觉到过自己的体内多了点东西吗?”   有啊,当然有啊。多了两张库洛牌没事就在我脑子里面跟我聊天,而且现在火牌就在问我这里是什么地方,而且说不好等会儿还要再多一张。   “算了,”   我择挥手,想不明白的事情就无需再想,“反正我不是什么恶魔而是人类这一点是不会错的。不过从刚刚你说的话里面分析的话,你应该就是我的从属恶魔了对吧。”   说起来那一对蝙蝠一样的翅膀,倒是的确有点像是故事传说里面的恶魔。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的变成我的下属就是了。   唔….这其中必定是有什么阴谋….我想想,难不成是看中了我的美色?   虽然说平时很懒散,但是好好地打扮一下我还是很帅气的。   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边的红发美人一一这么正义的恶魔,用身体感化一下她似乎也不是不行?   在我乱七八糟的想着各种糟糕的事情的时候,她回答道:“虽然我更喜欢用‘眷属’来称呼,但是你这样子来理解,也是没有问题的。”   “那么战车什么的先放在一边不谈。”   回想起爱尔奎特从我体内拿出来的那些西洋棋子,正是缺少了国王王后和战车三种类别共四颗,分给这里的三个人的话到正好是一人一种。眼前的这一位既然能够说出“战车”恐怕那些棋子多半也是和她有关系的。   “这个恶魔竞技场是怎么回事?”   “前因我是不知道,但是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   她的视线越过我,看向我的后方,“那边的白色恶魔,恐怕就是我们这一次的敌人了。”   回过头,就看到了立于高楼之上的白色恶魔,雪牌依1日是静静的漂浮在他的肩头,周围倒是没有继续飘雪,只是从楼顶上不断向下蔓延的冰霜说明着对方并没有打算要息事宁人的意思。   “这里,是哪里?”   冰恶魔兽弯起的啃角张开,声音低沉,却又有一种年轻的味道。即便是到了陌生的地方,这家伙依1日是没有是好的不安,看起来反而是相当的享受这种好像是决斗场一样的氛围。   “抱歉我也不是很清楚。”   身后忽然之间涌动起来的阴暗气息,就算是不用眼睛看也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虽然隐蔽,却还是赶不上斗的体感强化。   现在的我,对于魔力之类的神器能量的波动异常敏感手中的长柄砍刀轮出一个大圆,头也不回的对着身后一个下劈。魔力凝聚的刀身和实物一般无二的厚重,刀锋轻易地劈开了漆黑的恶魔之爪。不知是不是来源于爱尔奎特的巨力,使得刀尖插(和谐)入到了钢筋水泥之中,将漆黑的大手彻底的钉死在地上。   力量散去,随即黑色的爪子崩碎。冰恶魔兽抬起手掌,手心一道红线。他伸出惨白的舌头在手心舔舐一下,然后开口说道:“你,要不要成为我的伙伴呢?”   我将砍刀拔出来,随口说道:“不要,如果你是女恶魔兽我就考虑一下,雄性就算了。”   “是吗?不过我们数码宝贝并没有严格的性别之分。”   那边的冰恶魔兽开口说道,“如果只是这个原因的话,等我们成为了伙伴,现在还是成熟期的我,进化为完全体之后成为女恶魔兽也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虽然我认为那并不是最理想的进化路线。”   真的假的,这样也可以的吗?   于是转头香向唯一一个知情人,红发的大奶同级生只是优雅的一拨自己的头发,脸上是一种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完全不用慌的神情,说道:“虽然很想告诉你,但是很可惜的是,这样的生物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呢。”   然后她伸出虚握的手掌,其中暗红色仿佛电光的恶魔之力在葱白的指尖跃动:“不过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建议……大人将他生擒下来研究一下。”   大约是一时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称谓,想了想的她选择了“大人”这样较为公式化的称呼。   “….不用了,我对于这种长相的生物一点兴趣都没有。直接说吧,是不是要把那边的东西打败才能从这个地方出去?”   “这么理解也没有错。”   莉雅丝刚说完上半句,身旁的爱尔奎特就已经消失在了原地,“虽然说实际上只要一方接受了另一方的认输就可以了。”   视野之中,爱尔奎特化作一道幻影。那速度比起之前和罗亚战斗的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双臂外侧迅速幻化出一对半米粗细两米佘长的外骨骼一样的巨大手臂,然我想起了曾经玩过的某个游戏中的角色。   说不定那一对巨大化的手臂能有好几吨的重量。   以爱尔奎特的力道,这个速度下,被这样巨大的拳头打中,一定不是一件让人舒服的事情吧。   而实际上的结果是,爱尔奎特的一拳直接将上一刻还是满脸笑容的冰恶魔兽砸进了钢筋水泥之中,顺带的轰碎了半栋大楼。   好像是积木一样的垮塌,轰隆隆的响声,伴随着爆炸一样飞散开来的烟尘,以及震荡下落的大块建筑碎块,无一不在像所有人诉说着这一拳的可怕力道。这样的一栋观代化建筑,就好像是用沙子堆起来的城堡一样,不过一拳,就毁掉了一半。   于是我散掉长柄大砍刀,不再浪费魔力。虽然说按照热血漫画的展开,这个时候应该是来上一场王对王的战斗,但实际上爱尔奎特来处理要比我效率的多。   毕竟她才是战斗的专家。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再次见到成人形态的她之后,总觉得她好像是在小孩子的状态压抑了很久一样。   然后就当我以为事情很快就会结束的时候,心中再次的传来了斗牌的声音:“来了!”   视野中毫无变化,但感知上却清晰的察觉到了袭来的一阵寒风。   冰风一一冰雪一样的魔力肆无忌惮的扩散开来,只是一阵弱小的微风,却是带着可怕的寒气。刺骨的寒冷,皮肤如同是要裂开来,立刻激起了一股热量在体内涌动。   赤色的火焰从毛孔之中喷发出来,只一瞬便驱逐了寒风。   “是雪牌!”   伴随着火牌声音的是浑身大涨的火焰,甚至不待我下达什么命令,她就脱离我的身体飞了出去,化作一个火焰人形,抬手就是一阵火浪扑了出去。   烟尘之中已到白色的身影冲天而起,冰恶魔兽脸上的从容不在,一条左臂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扭曲着,看起来之所以能够躲过一劫多半是开着左手挡了一下。那对翅膀虽然破烂,但是每次扇动却能够将他的身体横移十佘米。   迅若疾风。   爆散的烟尘忽的被一阵龙卷破开,露出来的就是双臂上套着比她人还要更大的外骨骼装备的爱尔奎特。大约是看到了之前格斗狮子兽的战斗,那对巨大化的骨质拳套高速的转动起来,正是这股转动产生的凤力将灰尘排开,在锁定了冰恶魔兽的身影之后,整个人再次以一种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冲了上去。   恶魔翅膀扇动,冰恶魔兽在空中一个急转。只是还来不及松一口气,爱尔奎特的背上却是蓦地破出了一对恍若天使般的洁白羽翼来,裹挟着龙卷,再次一记老拳狠狠地击打在反应不及的冰恶魔兽脸上,帮助某只身高四米以上的人形怪物完成了空中不知道多少度的转体,将地面砸出一个被烟尘布满的深坑。   只是看着就有一种残暴的感觉油然而生,却不知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恶魔。   这种暴力的输出,真的也是没谁了。   不由得开始感叹还好爱尔奎特没有讶子那样的心理疾病,不然我这边不管是几条命,只怕都不够用。   这样的怪物,也不知道要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够在正面战场上将她击败。   一开始看到上面阴阳师全灭,还有一个人形狮子和他打的你来我往的还以为是一个boss级别的人物,没想到对上爱尔奎特之后不过两拳就趴在地上不知生死,完全就是毫无悬念的一面倒的战斗。好不容易收了砍刀以为事情已经结束,才发现雪牌对那边的冰恶魔兽见死不救,冲上来就是一阵冷风招呼,再接着火牌就直接冲了出去。然后两张库洛牌就展开了绚丽的斗法。   呼啦的这边一挥袖就是漫天的冰雪,呼啦的那边一震臂又是遍地的烈火。头上十几米处火焰和冰雪形成泾渭分明的两个区域,冰棱火柱,你来我往的好不快活。偶尔出现的冰鸟火尤,也是充满着魔幻风格的战斗。   从另一个角度上来说,也没我什么事情。   出了感觉魔力被大幅度的消耗以外。   “所以说从头到尾,我就是一个打酱油的?”   不是很懂,不是很明白,按道理说应该是乐得轻松,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一种浑身不得劲的感觉。   难道说,肉搏才是男人的浪漫?说起来比起扔火球什么的,果然我还是喜欢拿着大砍刀直接上去干他。   不对不对,我可是文明人,怎么能够向往大家这种粗俗而野蛮的事情呢!   “身为王,本来就不一样轻易地投入战斗。否则便是我们这些眷属的失职。”   一边说着,红发的美人抬手放出一道暗红色的曲折射线,将一块不知道从何处飞来的石块炸的粉碎。   倒也有那么几分道理。   1、这是今天的更新2、虽然说嘲讽了一下,但是也并没有说一定要猜对剧情什么的,不如说,猜不到才是正常的,猜不到才有意思嘛3、当然因为在下本人并不是考究党,对于原著的设定并没有深入研究只是随便看了一下然就就结合自己的想法胡编乱造,所以你们(有心者)在猜想各种人物关系和剧情发展的时候可能也会有困难。顺便这也是我会把简介改威阅读说明的原因之一4、顺便我的存稿再次用完了,不过中秋这两天放假,应该可以攒一点点起来5、欢迎发各种书评,基本上不是打卡签到的话,我都会回。总觉得书客书评比我少的书也没多少了,或者收藏跟书评的比值我是最高的也说不定啊2333。   6、想必这也是在下的设定完美无缺,没有什么好吐槽了的吧(笑)028我这样伟正光的男人,怎么可能是小受“说起来,有什么办法能够把雪牌回收吗?”   “封印就可以了吧,”   斗牌说道,“或者让她主动承认你也行,就好像我和火一样。”   “怎么封印?”   一言不发就下了一场几乎让交通瘫痪的大雪,对于这种家伙到底应该如何让她主动地服从我的确是一个值得商讨的问题。   而且那种眼神,感觉就是典型的非暴力不合作。你厉害做什么都行,不行的话就去死吧。   “应该是有相应的权限道具的吧,库洛里多应该有这方面的准备,不过不在我手上。或者你可以考虑把雪牌的魔力耗尽,那样的话她可能也会变回原来的样子。在这个封闭的空间她应该是跑不掉的。”   “所以才会主动过来战斗吗?”   还有,我讨厌权限狗。   “不,雪牌不会有那种想要逃跑的想法,应该只是单纯的将你认定为敌人罢了。而且我们也并不在乎被谁使用,使用者是谁,这对道具而言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那她为什么要在上面跟火牌打的那么开心?”   我抬头望天,冰火之争依1日是绚丽多彩。   “大概是因为现在她能够找到的可以做的事情就是这个了吧。库洛牌之间也是会有性格差一丝的,雪牌平时虽然没什么太多想法,但是属于那种不找点什么事情做就会很不舒服的类型,库洛当年也是烦恼了好久。”   于是半晌无话….讲道理,一张库洛牌而已,哪那么多事情给她做?   “那后来呢?那个库洛里多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   把她扔到南极去让她下雪下个够?   “后来库洛帮她找了一件她永远也做不完的事情。”   “是什么?”   “发呆。”   “ ”果然不愧是伟大的魔法使,这超人的智慧,可以的。   没过多久,爱尔奎特就拖着被打得半死不活的冰恶魔兽回来了。四肢已经被彻底的打断,不过意外的倒是没有任何的血液流出来,断口则是糊威一团的马赛克一样的东西,这一点上看确实是不像生物,让人十分好奇这身体到底是由什么东西构成的。上半身自胸口以下也全部没有了,参差不齐的断面自然还是马赛克。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不断地有黑色的小光点从那里挥发出来,冰恶魔兽的身体,正以一种极为缓慢的速度在编小。但正因为极为缓慢,仔细看的话又觉得好像没有变化,而且身体会蒸发什么的,实在是太不科学了。   不过鉴于我已经见过了相当多的不科学事物,就连伤口不是血肉而是糊状的马赛克都可以接受,身体会蒸发什么的倒也不是那么奇特。   再往上,一堆破烂的翅膀只有右边剩下一小节翅膀根部还留在背上,头上的牛角左边的被打断,连带着半个脑袋也没了。右边的角则是被爱尔奎特当做是把手抓在手中,将这个残躯拖了回来。   给人的感觉上,就好像是拖回来一个彻底彼打烂的布娃娃,反倒是那种血腥残忍的感觉,一点都没有。   而且令人惊奇的是这家伙还坚强的没有死掉。   “真是奇怪的生命。”   红发大奶捏着下巴看着半死不活的冰恶魔兽,饶有兴趣的围着转了两圈,“要彻底的破坏掉身体才能杀死他吗?”   “不….不要这样….”小半个脑袋已经葬身拳下的冰恶魔兽还保留着一张完整的嘴巴,虽说虚弱,却还是可以正常的说话,“我….可以….臣服….”我看了一眼上面还在对垒的火焰与冰雪,再看了一眼爱尔奎特脚边的破布娃娃:“可是我对你这样的不感兴趣。   我一脸诚恳的看着他只剩下一只红色眼睛,拉过爱尔奎特:“你看看她。”   然后又拉过红发大奶:“你再看看她。”   接着具现出一面镜子:“你再看看你,你自己说说,我要你何用?”   “只要….得到人类的….帮助….我就能….进化….更加….强大….”“进化?”   这个词倒是有点意思,说起来之前这家伙好像也是说过,他能够变成女恶魔兽来着….强大这个词被忽略掉,反正就算是进化了目测也是干不过爱尔奎特这种已经不知道应该用什么级别来形容了的怪物,不过这个进化倒是有点意思啊。   之前他的确是说过什么“数码宝贝没有严格的性别分类”这样的话。   生物界的话我只知道鳝鱼在长大之后会从雄性变成雌性,智慧生物会性转什么的,倒是从来没有听说过。   噫,忽然好想见识一下传说中的女恶魔兽长什么样怎幺办?   “我也是非常的好奇呢,物种的进化,形态的改变,还有这一种从来没有见过的生命体。”   一边说着,红发大奶无奈的耸耸肩,胸前的一对正义立刻就摇晃了起来,“可惜的是,我现在已经失去了和别人签订契约的能力。”   这么说着,她的眼睛看向我:“说不定会是一个不错的眷属哦,不尝试一下吗,大人?”   要不要就这样借坡下驴?   “那个….”冰恶魔兽的眼睛看向了上方正在和火牌争斗的雪牌,“也….给你….”雪牌?这么一想的话,似乎是不那么亏?   “你要说骗我怎么办?”   这家伙长相如此奸猾,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些东西我又不是很懂,谁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反正雪牌肯定能够收得回来,无非就是早晚的问题而已。   “恶魔的契约是可以定下约束条件的。”   于是作为一只不知道为什么被我抢走了棋子,并且成为了一个人类下属的正统恶魔走过来,在我手上一摸,手心就多出来一枚黑色的恶魔棋子。莉雅丝的眼中满是好奇的打量着那边只剩下小半个身子的冰恶魔兽:“如果大人同意的话,我可以将一些追加条件加入到契约之中,得到双方的认可,契约就能成立。”   于是我摸了摸下巴:“那要是到时候不是那么回事,签订了契约之后我还可以把这个家伙干掉吗?”   听到我说出这样的话,红发美人看了我一眼,脸上难得的严肃了一回,显然是对于刚刚我的话语不那么认同。   只不过,我这边完全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说昀不对的地方,于是在我坦然的眼神之下,她的凝视最后也只能换做一声叹息:“虽然我并不希望大人您这样做,但恶魔之间的契约并不是绝对不能违反的东西。上级恶魔自然可以对自己的眷属进行审判,从属恶魔叛逃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但需要注意的是,棋子一旦使用就使用了。这是从灵魂之中凝练出来的东西,如果消失的话是会对大人您本身造成伤害的。”   “那叛逃的那边呢?”   如果没有什么限制的话,那我不是亏大了?   这赔本的买卖绝对不做。   我看着那边大面积马赛克的冰恶魔兽,这家伙就对我露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我….不会….”“叛逃的后果更加严重,背叛了契约的恶魔会失去心中的枷锁,完全的忠实于自己的欲望,受其支配,并最终沦为失去理智的魔兽,为世界所不容,终将遭受讨伐。”   一边说着,红发大奶看了躺在地上的冰恶魔兽残躯一眼,多少也有一些警告的味道,“他是个聪明的,应该能够明白。”   于是看了一眼女恶魔手中的黑色棋子,一枚士兵。   然后仔细想一想,这东西完全就是意外之财,就算用掉一个似乎也没有什么好心疼的。而且说到底,恶魔契约对于我来说到底有什么用我也不是很清楚,签订了契约又能怎么样?带着人进来这个什么恶魔竞技场打架?   拜托,我可是文明人好吗,战斗什么的,应该尽量的避免才是。   嗯,等下就问问大奶恶魔,这个什么恶魔竞技场进来的条件是什么好了。   这么说起来的话,她刚刚好像是说过她的名字是莉雅丝的来着?   “签就签呢,不过话说回来,他都这个样子了感觉随时会挂,现在签的话我是不是好亏?”   “不,签订恶魔契约之后,契约会重新构建他的存在,按照一般情况来说,契约完成之后他就会以新的姿态出现。 ”“原地满血复活?”   莉雅丝一笑:“这么理解也行。”   噫,妈的这种能够救命的好东西用给这家伙是不是太浪费了?   我看着冰恶魔兽,察觉到了我迟疑不定的目光,他对着我,苍白的大脸上扯出了一个虚弱的笑容。   莉雅丝拿着恶魔棋子,手中暗红色的恶魔之力闪烁,很快的将黑色的棋子也晕染上了一阵暗红。她闭着眼睛,黑色的棋子上光晕闪烁,仿佛是在进行着某种仪式。一分钟之后,重新睁开眼睛的红发恶魔,将士兵的棋子从冰恶魔兽头部的马赛克那里塞进去。只见一道漆黑的亮光闪过,冰恶魔兽身上好几个马赛克的地方就化作一道又一道的数据流,迅速的环绕起来,组合成了一个巨大的黑色数码蛋。   “喂!别跑!”   忽的听到上方传来火牌的声音,铺盖了小半个天空的熊熊烈焰猛然收缩,化作一只火鸟直扑而下,却是雪牌已经化作一道白光没入了黑色的数码蛋之中。   火鸟冲击在蛋壳之上,数据流如同水面一样荡起一阵波纹,却是一股柔和的力量将火牌推了回去,再次化作一个火焰的人形,皱着一对飞扬的眉毛,朝着莉雅丝问道:“恶魔!这是怎么回事?”   “恶魔族的转生契约是受到世界规则保护的东西,自然不会被轻易的破坏。不过这种契约和我所知道昀已经不一样了,会发生什么我也不能确定。”   说着,红色的眼睛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我,“能够将我的契约逆转的人,能够修改由王沟通了世界所订下来的恶魔契约并且得到了世界规则的认可,而你自己却又毫无所觉。大人,你到底是什么人呢?”   “一个名为高坂京介的男人。”   我扫她一眼,关于自身肯定是有什么地方非常特殊这一点,大概也有那么一点认识了。如果说老妈也不知道的话,那么就只能是失忆的那一年多里面发生了些什么。   新都,唯一可以确认的,就是当年决定要去的地方是哪里。   “在想些什么呢?京介?”   脸上一阵滑腻,却是爱尔奎特的右手抚摸了上来。明明是能够将冰恶魔兽打威那个样子的凶器,皮肤却是完美无缺的光滑细腻。只是简单地接触,便能够给人以至高的享受。也不知道这样的一对玉手,到底是如何爆发出的那样恐怖的力量。   “以前的一点事情,不过不怎么想的起来。”   我笑笑,对上那对猩红色的眸子的时候,心神却是一阵恍惚。   那是,在渴求着什么的眼神。   轻柔,但却让人无法抗拒的把我抱进了怀里,粉嫩的嘴唇在我的耳边开合,传人脑海之中的,便是金发的真祖姬的温声细语:“变回来之后,终于确认了呢。”   “确认了,什么?”   张开嘴巴,却发现喉咙之中一片干涩,如同一股火焰在灼烧。   “身体会变小的原因,改变的契约一一虽然我也并不讨厌那个样子….”热乎乎的气流吹在耳廓里面,软乎乎的声线,让人觉得心里面都开始痒痒起来了。有着爆炸性力量的躯休此刻却充分的展现出了女性的柔软,明明是抱着更为高大的我,却让我有一种整个人都要陷进去的感觉。   隔着毛衣也能够感受到火热的温度,就算不说也知道现在的爱尔奎特想要干些什么。   “等等,爱尔奎特….这种地方….”张嘴之后才忽然发现,这种口吻的台词,一般情况下似乎都是出自于女性的口中。   被爱尔奎特推倒在地上,膝盖隔着长裙分开了我的双腿,一只白皙的玉手按在我的胸口,轻柔的将我按压在了地板上面。   心中,却反而是生出了更多的兴奋感。   1、我跟你们讲,我这个人,不光在书评少这一点上,在吐槽少(正文)、推荐少、月票少、打赏少、群里活人少等等方面,都是很有自信的啊!(一脸自豪)2、最近的订阅迷之减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中秋佳节3、忽然想起来我还有一个数码宝贝的坑,我决定这两天去撸两章出来4、我跟你们说,妖女兽,也就是女恶魔兽,赞啊5、哇哈哈哈哈哈加班地狱加班地狱加班地狱加班地狱加班地狱加班地狱加班地狱加班地狱加班地狱加班地狱加班地狱加班地狱加班地狱加班地狱加班地狱加班地狱加班地狱加班地狱加班地狱加班地狱加班地狱加班地狱加班地狱加班地狱加班地狱加班地狱029于是我就获得了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稀有度的新卡牌“并不会打扰我们,不是吗?”   爱尔奎特这么说着,纤细的手中扩散出一道无形的魔力,将我的衣衫粉碎,露出了因为有经常锻炼而结实匀称的身体。然而,这样一具在人类之中还算是上佳的体魄,却并没有能够在我反抗爱尔奎特的这件事情上帮上半点忙。   眼睛不自然的瞟过去看到了那边的红发大奶,或许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正在仔细的观察者黑色数码蛋的女恶魔朝着这边露出了一个请随意的微笑,然后就捏着下巴继续自己的观察作业。   然后被快感吞噬,或许就算不被压制着,我大概也不会反抗,然后等到一切平息之后,剩下的就是一脸饶有兴致的看着我的红发女恶魔,以及那一枚感觉上已经变小了好几圈,颜色也逐渐向灰白转化的数码蛋。   “单是从生殖角度来说,你虽然是一个优秀的个体,但是我觉得并不适合拿去配种。”   原本因为雪牌进入到数码蛋而被中断了决斗的火牌在发现这边了事之后,看着一脸惬意的爱尔奎特,然后看了看我,嘴巴里面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发言,“时间太长了。”   “是吗?”   于是照常的被一股空虚感所笼罩,懒得去和一张库洛牌争辩什么对于男性来说时间长到底是不是什么坏事,想了想还是伸出手掌具现出来了一团清水清洗了一卞下面。每次这种时候,就会觉得空想具现化真的是一个相当方便的能力。   “是啊,”   没有看到,但是从语气之中依稀可以感觉到红发女恶魔的那种随意的样子,“不过看你挺开心的样子。   “这个嘛,的确是挺开心的。”   砸了咂嘴,虽然说心情有点复杂,但舒服就是舒服,不论如何身体是不会骗人的“说起来,”   我看向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一个凳子坐在那里看书的红发恶魔,问道,“那边还要多久?”   拨了拨一头鲜红的长发,她将手中的书本放在支起的膝盖上,双手交叉的压住书页,然后用一种俯视的视角看着我。承载着女王的棋子,这幅姿态,也多少给我一种名副其实的感觉。   “从气息上面来判断,大约还需要一个小时左右。三个小时以上的转化时间,这只恶魔,很有潜力。”   “啧,的确是挺长的。”   于是死鱼一样的眼神看着那边正在整理着自己金发的某位小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那一头金发是不是又变长了一点,发梢现在已经略微的超过下巴了。   于是爱尔奎特朝着我露出了一个非常开心的笑容,吸血用的獠牙还没有完全的编回去,原本应该是柔和的笑容配上猩红的眼睛却意外地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在她的身上,很少会感觉得到这种。   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哪里自然是没有任何的伤痕存在。那副天然的性格,的确总是很容易忘掉她其实是一个相当危险的危险种。   “我的造血干细胞一定是逆天了。”   不然的话,就算是没有存着杀意,这种两天一咬,正常人也会被吸成人干。   这么一想昀话,果然我也不能算是一个正常人。   而对于爱尔奎特来说,大概是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一点的她却是在意着其它的问题:“造血干细….胞?那是什么“反正对你来说是个好东西。”   “哦。”   对于自己不懂的东西,大部分时候,爱尔奎特都是不会多问的。   于是安静的等待了一个多小时,一直等到数码蛋完全转白,组咸蛋壳的数据就如同最开始聚集地那样忽然的开始飘散,夹杂着些许并不算让人感到难受的寒气,就如同飘散的雪花。接着便是一道白光从最中心的地方射出,半空中转过一道急弯,最终坠落到我的手中,化作一张冰白色的卡牌。   “这什么玩意儿?”   于是拿着卡片就递向了依1日是一副火焰人形的火牌。等到话问出口了才忽然想到,似乎这个问题应该问那边的红发女恶魔才是更为合适,但是看到是卡牌的形状下意识的就认为是库洛牌了。   但是没有道理恶魔棋子编出来的东西会是库洛牌吧。   果然,很快的就听到火牌说道:“别问我,我又不是那种搞研究的,反正雪牌不长这样就是了。”   撇撇嘴,露出一副十分无趣的模样,化作一道火光投入了我的身体。   “不完全是,而已。”   脑海之中响起了斗牌的声音,然后目光投注到牌面上,最上方的圆圈之中依1日是奇怪的字体,写着冰魔的两个汉字,占据牌面最大面积的人物图画之中,基本上全部是白色的基调。最中央的是一个交叉着双臂分别抓住另一边肩膀的女性。比起雪白更像是惨白的肤色,只露出鼻子以下的睑部肌肤,其余则是包裹在好似皮革制威的面罩之中,有着女性所特有的柔和弧度。只是闭着双眼,那勾起的嘴角,怎么看都是那种不怀好意的笑容。   凑过来的红发女恶魔看了看,说道:“啊,这一对翅膀,有点不太像是恶魔啊。”   “是啊,”   关于这一点我倒是很有同感,“说起来这种有些破破的感觉到是迷之带感。”   就好像是曾经流行过一段时间的破洞牛仔裤一样。不过说起来还真的是不太能够确定,果然这从肩膀处垂下来的线条柔和的东西,应该说是像围巾吗,还是说披风?或者斗篷?   “你跟我说这玩意儿是翅膀?”   “大概吧,反正我觉得是翅膀。”   女恶魔这样说道。   “我看着也有点像。”   这个是同样凑过来的爱尔奎特。   “….你们说是那就是吧。然后后面的这个就是雪牌了?”   半隐的身形,微不可见的手臂仿佛是在环抱着身前女性的身体,安详的神态,那种微弱的存在感使得一不小心就会让人忽视掉。   “抱歉,我并不明白你口中的雪牌是什么。”   1、不要问我为什么只有两千字2、其实我最近莫名心塞3、其实之前看了一本书,书名好长懒得打,关键词是间桐慎二,作者叫暗角,自称是个处女,我有截图的(认真脸)4、一个月群人数从我进群时候的30人突破到了500,里面有不能公然发布的迷之章节,他要我想一个有意思的介绍,我想了两分钟觉得我只能写出这种介绍了5、顺便我喜欢太太他就是不推030字数再少也是更新(一)“….好吧其实我也不是很懂。”   于是晃了晃手中长长的冰白色纸牌,虽然看上去就和普通的没什么两样,但是不断泄露出来的微微寒气却是时刻的在像我说明着这个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但是我觉得这个肯定也不是你说的恶魔,至少无论是你,还是爱尔奎特,我觉得都变不成这个样子。”   “是啊。”   女恶魔手指缠绕着发梢,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就差没有把“那这个借我回去研究一下吧”这几个大字写在脸上了,“从会被你逆转从属资格开始我就已经最好了各种各样的准备,后面就算你能把一张纸牌变成恶魔我也完全不会惊讶,这么说可以吗?”   “….不是很懂你们恶魔族。”   嘴里说着这样的话,就看到远处暗红色的天空开始破碎,不过一晃眼的功夫,地点就回到了原来最初的地方。入目的是有些凌乱地房间,破坏的大门就和墙壁上的空洞一样的醒目。   透过印象之中是被某位少女撞出来的墙壁上的破洞,可以清楚地看到淡蓝色的天空以及好像是被剪乱了的羊毛一样的云朵。   而且这种一点寒意都没有的感觉,总有一种这次的大雪下的好随便的感觉。   接着一转眼就看到了安坐在那里不知道和小学生聊着一些什么的椎名。   “啊,那个,高坂学….长。”   在我这边出现之后立刻就注意了过采,一头黑色短发的少年迅速的站起身来,看起来有些好奇这边发生了些什么,面上却并没有透露出来有什么关心的样子。   但是这种好像是他对于我莫名的有信心的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我和他很熟吗?印象中似乎只是见过两次?   这么说起来的话….“战场原呢?还有谏山。”   环视一圈,这里并没有这两个人存在。   “谏山同学和战场原同学的话,刚刚下去了,好像是政府那边的一些事情需要处理。”   椎名解释道,“至于雪的话,在学长消失不久之后就停了,积雪也是,很快的就消失掉了。”   政府那边来人倒不是很奇怪,毕竟是这么大的事情,但是为什么战场原也会跟着一起去?   “是吗,那还真是科幻啊。”   干笑两声,然后刚准备说“爱尔奎特你说是不是”的时候,就发现爱尔奎特不见了。   当然,红发的女恶魔也是一样。唯一值得安慰的一点就是,那张冰白色的大约是库洛牌的东西依1日在我手中捏着。   “喂!小子!”   然后还没有想好接下来应该做点什么的时候,忽然的就听到了一个相当嚣张的声音,“快点交出来!库洛牌这种危险的东西,不是你这样的普通人可以掌握的!”   “哈?”   于是看着气势汹汹的飞过来,用比小指头大不了多少的手臂指着我的某只黄色的不明生物,结果还不等我说点什么,就听到小东西忽然的爆发出了惊人的音量一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I!   “你这个家伙一一“都干了些什么啊!   “你把雪牌怎么了!”   然后在这个小东西试图揪住我的衣领之前,伸出食指把它弹飞了。   030字数再少也是更新(二)“这小家伙是什么东西?”   我指着漂浮在半空中的小东西,用指头弹飞之后,感觉上还是上小学年纪大小姑娘就立刻跑了过去,站在不明生物的旁边询问它也没有受伤什么的。   “你这个家伙!”   接着,不明生物就发出了相当愤怒的声音,一直前爪捂着自己光洁的黄色小脑袋上,因为被一个毫不留情的脑蹦弹上去,现在已经开始发红的地方,另一只连爪子都看不到的前肢则是指着我,“快上!小樱!把雪库洛牌抢回来!”   “诶?可是,”   然后手里面拿着应该是魔杖的,穿着奇怪的好像是某种cosplay的服装的小女孩迟疑了一下,有些犹豫的说道,“库洛牌不是已经变成了原来的样子了吗?”   果然这种对于相比自己年长的男孩子发起挑战会迟疑不决的女孩子才是正常的。   “那才不是原来的样子啊!这才不是我认识的雪牌!你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库洛牌了!”   女孩儿低声的说道:“我本来也没有见过几张库洛牌…   “总之!”   黄色的不明生物用力的挥了挥短小的前肢,大声说道,“都是那个家伙的错!库洛牌决不能落入这种邪恶之辈的手中!”   于是就在某个小东西大放厥词的时候,我往前走了几步,靠近正在和小学女生对视着,试图用坚毅的眼神说服小姑娘去和一个高中生抢东西的不明主物,然后屈指,伸手一一啪!   “好痛!”   被弹飞的黄色小….狮子?   “啊,小可!”   以及追上去的小学生。   “算了,我居然会跟这种东西较真。”   摇了摇头,心里想着我什么时候也变成这么小气的人了,右手随手将大概是真的发生了某种变异的库洛牌塞进裤子口袋。出来这么一小会儿,因为是穿着准备充分的冬装出来的,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就觉得真的是好热,只是大庭广众之下倒也不怎么方便脱衣服。这么一想到话,倒是有点能够理解为什么战场原会跟着谏山出去了。   “好吧,如果没什么的话我也出去了。”   随手把外侧的大衣脱下来,然后解下围巾,值得欣慰的是裤袋里的变异雪牌体贴的不断散发出一丝丝的冷气,使得我不至于热到在这里脱裤子。   于是不理会那边正在闹这别扭的不明生物以及一直在安抚着它,也不知道过来到底是想要干什么的小姑娘,本来想跟椎名说点什么,结果对视了几秒钟之后发现相顾无言,觉得这种感觉有那么要点小恶心,于是打了声招呼就直接下了楼。   在楼下自然是碰到了已经换回这个世界正常装束的战场原和谏山。冲着正在和谏山聊着些什么的我的小女仆说道:“我回去了,你呢?”   轻垂眼帘,战场原不带丝毫犹豫的回答道:“自然是跟着主人一起。”   “那好。”   我朝着谏山点点头,“让你们等了这么久,那么遮边的事情了结了,我就先回去了。”   原来章推真的有用030字数再少也是更新(三)“还好。”   面无表情的谏山看了一眼手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一次基本上没有出上什么力,总觉得她似乎是有一种微妙的不快,“只是半个多小时而已。”   半个多….小时,吗….于是,一直到回到宿舍,三鹰坐到我面前,询问我把他叫过来有什么事情为止,脑子里面想的事情一直都是这个。   时间线居然可以不平行什么的,这种东西要是可以被我参透其中的原理的话,那我不是就叼爆了吗?   然而完全想不通。   “说起来,我最近听说你无论走到哪里身边都会带着一个女生的来着,没有带进宿舍来?”   “你不是也没有把外面的那些女人带进樱花庄吗?”   三鹰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们的情况不一样。”   我看着他,神情似乎有些没落,每次和我单独在一起,只要谈到了他和上井草之间的事情,这个家伙多多少少都会露出这样的神色。   虽然说是个浪荡子,但是却意外地很专情。只是三鹰专情的方式可能让人有些受不了,他属于是那种能够把身体和心灵分开的类型。这种事情如果发生女性身上,我们一般会唾弃,但是发生在男性身上,则是一般会被人尊称为老司机。   到现在为止,这样的人我遇见过两个。男的叫做三鹰仁,女的叫做友崎瞳。不过意外的这两个人之间并么有什么交集,虽然我觉得元论是友崎还是三鹰,互相之间肯定是知道对方的存在的就是了。   看到我没有动,三鹰就自己起身去冰箱里面拿了麦茶。这个家伙身上总是透着一股洒脱,家里的条件也不差,长相也可以,再加上本身的不要脸,走到哪里都能勾搭上妹子。而且和我不一样,三鹰总是很主动。   我觉得这家伙说不定已经是百人斩了。   “好了,那边的事情你不想说就算了。说说看吧,你这次叫我过来做什么?”   他一边说着一边举了举杯子,“总不能是为了请我喝一下你新买的麦茶吧,我觉得你没有那么无聊。”   “我当然没有无聊到请一个男的过来和我的麦茶,而且我又不是你,有什么不能说的。战场原我让她去帮我问点东西了,就在隔壁的龙之介那里。”   “你让女人去龙之介房里?”   三鹰喝着我的麦茶,脸上再次露出了古怪的笑容。我觉得如果不是因为我这边真的是找他有事的话,他其实很想过去看看龙之介的反应。   好吧,其实我也想看看,因为那一定会很有趣。不过考虑到完事之后的龙之介可能把我的电脑报废掉,我还是很可惜的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电脑坏掉的话,我好不容易赞起来的存稿也就会没有了。   “你自己难道没有一点点预感吗?”   “预感?你说什么?”   三鹰皱了皱眉头,仔细了想了一下之后说道,“我在外面很注意的,如果说有人找上门了,孩子一定不是载的。”   于是我的嘴角不自觉的抽了一下。   “我特么没有说那个。”   “抱歉抱歉,不开玩笑了。”   三鹰轻笑着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坐在我的对面。将手中的玻璃杯放到矮桌上之后,他问我道:“说吧,美呋那边怎么了吗?你会找我也只有是她那边的事情了吧。”   “喂,不要说得好像我是你们的媒婆一样啊,如果不是被某些人坑了我才懒得管你们之间的破事。”   “嗯嗯,我知道。”   三鹰点点头,露出了安慰小孩子一样的表情,让我分外的不爽。但是作为一个成年人,我不能被他的这种表情所激怒,因为那样只会让他继续扮演大人的角色来安慰表现幼稚的我一一从结果上来看,我会更加的不爽。   “上次来我们宿舍庆祝的她的学弟你还有印象吗?”   于是听到我这么说了之后,三鹰立刻就皱起了眉头:“椎名青司?”   “不是,虽然我觉得那个家伙也很会撩妹,不过很可惜这一次不是他。实际上我觉得他那样奶油小生的类型应该不对上井草的胃口,顺便喜欢的也应该不是上井草那样的类型。我要是你的话,那天我就不会跟在他身边。”   三鹰立刻就露出了错愕的神色。   “另外一个,呃….茅….茅什么来着?”   “茅场晶彦啊笨蛋。”   我轻叹一声,“所以说你对于上井草的关注实在是太少了,说这真的我都不知道那个丫头到底喜欢你哪一点。你应该庆幸我对她不感兴趣。喂,别这样看我,上井草太闹腾了不适合我这样的,我说真的,我还是比较喜欢安静一点的。所以你完全可以对我放心。”   而且载现在也没有那个精力。   三鹰显然对于我喜欢什么类型的女生并不感兴趣,就好像我对于他喜欢什么样类型的女生不感兴趣一样。在从我这里免费的得到了这个对于他本身非常重要的消息之后,三鹰很快的就离开了。猜想一下的话,今天大概会和上井草之间有一番促膝长谈。   而之所以我会这么好心的告诉三鹰这件事情,自然不是因为幼稚的想要去抢友崎的生意,而是因为这样是解决这一次委托的最佳方式。   聪明人做事情要学会看准矛盾点,釜底抽薪永远是解决问题最有效的办法。茅场想要解除现在的纠结局面,这个委托表面上看起来好像是要帮助他捋顺和上井草之间的恋爱关系,但是稍微梳理思考一下就能够发现,会造成这一切的根源,就在于三鹰本人对于上井草的暖昧态度。   于是在我看来,最为正确的方法就是直接对三鹰挑明这件事情。   如果三鹰对上井草告白,那么这两个人之间绝对是针都差不进去一根,茅场就不会有任何的机会。上井草绝对会很开心的跟他做朋友,不管茅场本人会不会不甘心,他除了接受这个现实以外,都不会有任何的办法。   1、抱歉在下国庆快要把自己玩废了2、忽然发现一次都没有用过图片上传的功能,不知道发什么图就随便找了一张3、居然只能传500k-下大小的好蛋疼4、再次强调图片和正文没有半点关系,要是喜欢我以后没事就传,不喜欢就算了字数再少也是更新(四)虽然说这件事情对于茅场来说或许比较残酷,但是这就是现实。对于他很可能属于是初恋的上井草到底能不能和他一起,从根本上却是取决于另外一个男人的态度。   不管怎么想,都觉得是挺讽刺的一件事情,要怪也只能怪他和上井草认识的晚了。其实讲道理的话我也觉得茅场和上井草之间会比较般配,但是没办法,三鹰和上井草从小就认识,这就是缘,或者说是命。   当然,茅场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机会。实际上如果三鹰在知道了上井草被别的男人追求并且已经有所动摇了,还是仍1日的无动于衷的话,我想我会真的开始想办法帮茅场然而即便是觉得三鹰其实是一个很没用的男人,我个人也觉得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极低。虽然不是很明白三鹰会整天出去鬼混的理由,但唯独对于上井草在他心中占有很重的分量这一点是可以确定的。   对他的行为无法理解也不敢恭维,但是三鹰喜欢上井草的这件事情却是毫无疑问的。想了很久也想不出一个理由,最后也就只能归结于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白皇最不缺的就是各种奇葩。   于是把三鹰到底是怎么想的抛到一边,扯了扯嘴角,就在我为自己又一次如此迅速简洁而明了的解决了一份委托而自豪的时候,手机开始震动,并且很快的接收到了一封邮件。   龙之介一如厩往的是那样的有效率,尤其是在迫切的希望让一个素未谋面的漂亮女人离开他的房间的时候。想要催促某个人就要学会抓住他的痛脚,龙之介的弱点不算多,轻微的女性恐惧症算是一个。   翻看着邮件之中列出来的任务信息,然后很快的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那一个。   这样的一头鲜红色的长发,就算是个白痴也不会记错莉雅丝-吉蒙里,白皇学院二年级,超自然科学研究社社长。   即便是证件照,也毫无疑问的是一个美人。不过想想看,这样的一位美人,我居然到现在为止都对她没有半点的印象。就算是因为我对于八卦社的各种榜单不怎么关心,这也是一件不太正常事情。这种低到夸张的存在感,已经不是单单的一个宅字可以说明的了。   不管怎么说,过去见一面肯定还是需要的。   从那个奇妙的战场之中出来以后就没有看到的爱尔奎特,多半应该是和那个家伙在一起吧。不过说起来我还不知道这个什么超自然科学研究社在哪里,看样子少不得还要再麻烦一下龙之介了。   刚升起这样的念头没多久,之前三鹰离开的时候被轻轻带上的大门立刻就被粗暴的推开了,然后就是一阵急促的咚咚声,充分的传达了来人并不算好的心情。   和情绪暴躁的人就没有什么道理可以讲,所以对着双手重重的拍在矮桌上发出清脆响声的龙之介就需要递上一杯刚刚从冰箱之中取出的麦茶来让他消消火。   “淡定,听我说,你需要淡定。”   然后面对着充贫的表达着自己善意的我,龙之介就好像是一个女人一样的不讲道理,睁大着一对眼睛就这么瞪着我:“你故意的对不对!”   可惜的是,过于清秀的面容不论如何都很难让人感到害怕。   “不不不,龙之介你看我真诚的眼睛,怕女人是种病,得治,真的。”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清秀的过分的少年,“虽然我觉得你如果弯了的话,男生群体里面肯定会很有市场,不过在我看来你应该不会有那方面的兴趣。你知道的,我看人向来很准。”   或许是我过于一本正经,又或许是因为我说的事情让他也感到烦恼,也可能是发现了这种怒目而视对我完全起不到半点的作用。总而言之,不多时龙之介就收起了那一副要跟我火拼的模样,长叹一口气之后就一屁股坐下去,右手按着自己的脑壳,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无力感。   我继续喝了一口茶,笑道:“其实我最近搞了一个社团,你要是诚心诚意的求我的话,帮你也不是不行。治病这种事情,还是应该赶早。”   “算了吧。”   龙之介摆摆手,到底还是端起了我给他倒好的那杯茶,喝了一口之后说的说道,“指望你帮忙我还不如自己想力0去。”   “这个嘛,倒也是这么个道理,毕竟求人不如求己。”   点点头肯定了龙之介的想法之后,我说道,“不过我做事一向是很靠谱的,你真的不打算考虑一下吗?”   “我知道你做事靠谱,”   他斜我一眼,嘴角一撇,脸上就立马变成了一种相当不屑的表情,“但是你有那么好心吗?““这个嘛,这不是为了活动量吗。”   我双手一摊,“社团这种东西是有考核的你应该知道,尤其是像我这种重点考察对象,多做点准备总是没有是没错的。一个月的时间,保证药到病除哦。双赢的事情不是吗?”   “你的猛药还是留给那些真正需要你的人吧,我这边你就不要打算盘了。直说吧,还需要什么信息?”   “所以说我就喜欢你这种聪明人。”   我坐过去揽住龙之介的肩膀,然后这个伪娘立刻就一脸嫌弃的拨开了我的手,一如我之前对待内田蠢蛋一样。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嗯,这个人。”   于是摸出手机,将画面定格在莉雅丝的照片上,我说道,“这个人的基本信息….好吧虽然我觉得也没什么用,你还是把那个社团的位置以及成员的信息给我翻出来吧。”   “干嘛?新来的学妹还没有捂热你又看上这个了?”   “你以为我是三鹰那个蠢货吗,我是过去把我们家走丢的笨蛋接回来的。”   “你家的笨蛋?”   龙之介两条纤细的眉毛往中间一挤,认真的样子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毒岛出事了?”   于是我笑道:“你才认识几个人,死宅就不要乱猜了。   1、照例的福利图,和本书并没有什么关系2、这些图都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从P站上面抠下来的3、因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扣的所以也不知道画师是谁4、反正我放群相册里了,想要自己进群拿031女仆不是一天可以养成的和一个宅男,尤其是因为患有轻微的女性恐惧症而很少会和女性有接触的宅男谈论有关于女性的事情,有的时候是很难聊到一起去的。就好像一个大学生和小学生说微积分,不管他讲的是不是简单易懂,小学生基本上都是听不明白的。   因为双方的认知之间,差距的实在是太多了。   “被讶子听到你把她当笨蛋,说不定会直接提刀教你做人。所以说我这边只是找你帮点小忙罢了,老老实实的帮我把那几个人全部找出来就可以了,剩下的我自己会想办法搞定。至于我家的那个笨蛋具体是谁,等到找回来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作为一个聪明人,龙之介决定不再在这个自己并不擅长的问题上继续深究下去,于是扔过来一个看人渣的眼神,在不讲道理的鄙视了我几秒钟来满足了自己之后,他说道:“没有问题,不过在那之前你需要先把我房间里面的那个女人弄出来,不然的话我没有办法安心做事。”   我拍拍他的肩膀,露出一个我懂的眼神:“所以说你这病还得早点治,战场原明明是个不错的好女人你都受不了,这样下去你早晚得憋出问题来。”   于是乎龙之介的脸就愈发的黑了,好半晌才在我仰天大笑出门去的时候憋出了一个滚字。   战场原黑仪其实并不能算是一个好女人,因为她的一副好皮相之下其卖是隐藏着相当恶劣的性格。不管别人怎么看,至少在我眼中这个女人的性格就是相当的恶劣。龙之介有女性恐惧症的事情我虽然没有明着告诉她,但是这个房间的主人不喜欢她这一点,战场原不可能看不出来。   于是在很清楚的明白自己不受待见的情况下,还能够在把房间的主人赶走之后颇有闲情逸致的欣赏着房间里面的各种布置,这种女人说她性格好的话,大概世界上就没有什么性格不好的了。   “怎么样,赤坂学长的房间好看吗?”   我看着一脸悠然自得的紫发少女,龙之介虽然是个宅男,但是房间里面既没有挂画也没有抱枕更没有手办,唯一的特点就是简洁明了整齐,就和他的人一样。所以战场原也就理所当然的给出了这样的评价:“比主人的房间里面要干净多了。”   我点点头,虽然是在批评我,但是这种大实话着实是没有什么需要反驳的必要,也无从反驳。   “所以这就体现出了你这个女仆的不称职,至少在家政这一项上你还需要更多的学习。”   战场原愣了一下,大约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碰到这种理直气壮的把自己的懒惰造成的后果推脱到其他人身上的男人,虽说是厚颜无耻,但是这个理由却同样的是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主人的房间不干净,不是女仆的过错又是谁的?   于是乎眨了眨睫毛长长的大眼睛之后,她就点点头,一对漂亮的小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之后说道:“知道了,主人。我会努力的。”   听话的女仆不一定会招人喜欢,但是长相甜美又听话的女仆就肯定的会人见人爱了。想要把战场原培养威这样的一个人,载觉得我还需要需要付出相当一段时间的努力。现在想想的话,当初会生出这样的想法更多的似乎是出于小孩子心态的恶劣玩笑,结果现在似乎多少有那么一些乐在其中的感觉。   在走道之中路过龙之介身边的时候,就看到长发伪娘皱着眉头,把后背贴在墙壁上避让的样子。在这个狭窄的空间这样已经是最大程度的拉开了彼此之间的距离了,显然对于战场原的印象并不是太好。不过淡紫色长发的新人女仆显然也并不怎么在意我这个主人的好邻居对于她的态度,现在满脑子想着的或许就是应该怎么样重新的拜访我房间里面的各种家具也说不定。   因为讶子最近都没有过来的关系,之前换下来的衣服也是没有及时的清洗,只是乱糟糟的堆作一团。   “既然你觉得我的宿舍不整洁,那么把它变得整洁就是你今天的任务了,我有事情出去一趟,晚饭就不需要你准备了,我会买菜回来的。”   这样的嘱咐了一句之后,就一个人出了门。   一路上碰到的各种路人都谈论着和平时一般无二的再正常不过的话题,不久之前的大雪神奇的似乎被所有人遗忘了,并不明白这其中的原理,但实际上看着就连水渍都没有一点的地面,雪牌和冰恶魔兽联合起来弄出来的六月飞雪的确就好像是一场漂亮的镜花水月。   有关于超自然科学研究社的社员信息,龙之介只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以邮件的形式发送到了我的手机里面。身为部长的莉雅丝-吉蒙里,副部长的姬岛朱乃,身为社员的塔城白音以及之前在剑道部见过一次的木场佑斗,说起来也是一个最低配置的小型社团。社团活动的亲旨就如同是其名字一样,是研究各种无法用科学解释的怪异事件,用屁股想都知道是闹眼子的东西。   不过看一下这个社团的组成,木场同学还真的是被美人所包围的幸福男子高中生啊。这一张帅气的脸庞,简直就是要绽放着闪闪动人的玫瑰色青春。   这么一想的话,当初在剑道部会找我搭讪的时候也是轻易地就勾搭上了两个学妹。果然女人其实也是视觉系的生物。   只是人还真是少啊,尤其是有这样的大美女存在的社团居然一直都是保持着最低限度的四个人什么的,简直就好像是在告诉别人我这个社团有问题一样。   “我们是非常正常的社团哦,高坂同学。”   出门迎宾的是一位有着黑色长发的高挑女性。和自己的部长一样,身为副部长的姬岛朱乃同样也是有着一头秀丽的长发,哪怕是在脑后扎了一个高马尾,发尖仍然可以垂到小腿。   032就算是签契约也要讲究一个先来后到如同瀑布一般垂落的秀发随着身体的走动而左摇右晃,扭摆威了好看的曲线,让人有一种忍不住想要把它抓在手里的冲动。   “请进,部长正在里面等您。”   嘴里说着敬语的高挑女性略带恭敬地侧过身子,打开门之后就退到一边。知道这个时候才发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进入到了敌军的本阵,从打开的大门里面可以看到一个背对着我的长条沙发,从沙发被上面露出来的红色脑袋显然就是属于这里的主人,莉雅丝-吉蒙里。   至于爱尔奎特….“京介一一你也过来了吗!”   一脸兴奋的冲过来,然后好像是一辆卡车一样直接把我撞倒在地上的金发萝莉,爱尔奎特,不,应该说是爱尔萝特就如同我预料的一样,被这个前凸后翘的快要长成葫芦形状的女恶魔带到这边来了。   “咳、爱….爱尔萝特,你先下来….我….胸口有点痛…   “哦。”   从爱尔萝特一脸迷惑的表情我就能够看出来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飞本时候的冲击力到底有多大,好在她依1日是那样的听我的话,手脚并用的很快就从我身上下来,然后蹲在一边用双手托着下巴,看着揉着肚子坐起身来的我。   因为两眼发黑的关系,等到发现的时候,有着一头鲜红长发的女性恶魔已经走到了我的身前。头上虽然没有恶魔的双角,但足背后收拢的黑色蝠翼已经充分的说明了她的身份。   “这样羼弱的身体可不符合您的身份呢,我的王。”   鲜红长发的女恶魔左手扶着自己白净的膝盖弯下腰身,朝着我伸出了右手,但是吸引我目光的却是因为这个动作而垂落的山峰,透过领口,就能够看到从洁白到幽深的那道山沟….呲着牙,我恶狠狠的反驳道:“羼弱的身体这一下就能胃出血了!”   要不是老子生的壮实….恨恨的瞥了一眼托着小脑袋的爱尔萝特,金发萝莉正睁大着一对十足灵动的双目看着我,一开口就是清脆的萝莉音:“京介,胃出血是什么?”   瞟了一眼粉嫩的小嘴唇,好不容易在莉雅丝的帮助下站起来的我说道:“反正不能吃就是了。”   “哦。”   于是爱尔萝特点点头,眼睛里面的兴趣立刻就消退了不少,“那我们回去吗?”   我摸摸爱尔萝特的小脑袋,果然就算是肚子痛的现在都要有点想要吐酸水的感觉,对于这样的小丫头也是生不起气来:“这个嘛,等一下吧你先过去和几个姐姐玩一下。   一想到爱尔奎特八百多岁的年龄就觉得这样的称呼相当的别扭,但是以目前这样小丫头的外表,却也似乎找不到什么更加合适的称呼了。   “爱尔小姐,要过来玩鬼抓人的游戏吗?”   于是这个时候,就非常到位的出现了一个白发的萝莉体型的高中生。   看起来这个身高似乎是连一米四都不到的样子?印象中似乎是叫做塔城白音的普通社员。   于是很快的,偌大的房间之中就县剩下了我和莉雅丝两个人。虽然同样是四个人的微型社团,但是超自然科学研究社的活动室比起侍奉部的那种小教室就要高上了好几个档次。   “那么说说来看吧,恶魔族的事情,恶魔棋子的事情。先说好,关于你们我基本上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其实你不用把爱尔萝特带过来我自己也是会找过来的。”   “请不要误会,我的王。”   莉雅丝微微一笑,勾了勾滑到嘴角的发丝,看到以后脑海中就不由得想起了红颜祸水四个字。   “爱尔小姐到这边来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   嘴巴里面说着鬼都不信的解释,她继续说道,“但是很有趣,爱尔小姐的力量似乎只在恶魔竞技场之中才得以解放,一旦离开那里大部分的力量都会被封印,这是很罕见的,您知道是为什么吗?”   “所以说我对于你们的事情一无所知,反正肯定跟那个什么恶魔棋子有关系吧。”   “的确是有关系。”   她点点头,说道,“我们恶魔族,是崇尚血统与实力的种族。王者的血统代表着潜力,而实力则是证明自己的唯一方式。我们根据这些来确认彼此的上下级别,并由此构建了我们的社会。恶魔棋子在最初的时候只是一份简单的契约,弱者想要生存下去就必然需要服从强者,签订契约无疑就是很好的一种方式。只不过长年的大战使得恶魔族的人数锐减,于是在发现了这边的世界之后,恶魔族的王者们就结合这边世界的规则制造了恶魔棋子。”   鲜红长发的女恶魔一便说着,涂着丹蔻一般的鲜红手指轻轻扰过心口,便有一枚黑色棋子的虚影投射了出来,正是一枚皇后。   “恶魔棋子可以通过契约将其他种族的生命转化为恶魔来补充我们的数量,但这种转换并不是没有限制的。”   莉雅丝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结合最前面她的发言,大致的就猜到了限制的条件。   于是我接口道:“血统,或者是实力。”   “是这样。”   对于我的聪慧稍微惊讶了一下之后,红发少女的笑颜之中也就多了几分真诚,“下位者是无法控制上位者的,对于实力与潜力,我们没有绝对的评判规则,但是世界的规则却能够判断出孰优孰劣。我想了很久才想明白为什么我们之间的契约关系会发生这样的变化,那是因为恶魔契约认为你比我更加适合王的位置。   “既然世界的规则是这样认为的,那么事实就必然是这样。只是我想不通的是,为什么爱尔小姐的力量会被契约限制,这代表世界的规则认为王还不具有驾驭她的力量,但是如果按照恶魔的规则的话,这种情况就会由爱尔小姐来接任王的位置,而不是您。”   “这样啊。”   原因不是很简单吗?   “因为在恶魔的契约之前,我就已经和她有约在先了啊O "1、发图不留种什么鬼,我特么不是说了上传群里了吗2、而且本来就是P站上面扣下来的,我特么扣了好多G的图,哪张是谁的鬼特么才记得住啊3、才发现日更两千字好舒服4、好想开本新书怎么办033不知不觉就为某位恶魔族的大佬送上了一顶青翠的帽子契约和契约之间,或者更准确地说规则与规则之间,肯定是有优先级顺序的。打个比方来说,私人之间的口头约定的效力,就肯定事比不上国家规定的法律文书。而契约这种东西,大概也是这样的。   恶魔契约我不是很明白,但是既然能够被莉雅丝以自傲的口吻说出来,这副信誓旦旦的样子,想必级别也是蛮高的。想一想的话,能够无视掉生死转换种族的契约,果然怎么想也都是超高级的那种。   再这么一比较,愈发的就觉得爱尔奎特这个人虽然很多事情都不靠谱,但是个人能力方面真的是没的说。   无往不利的恶魔契约会在我身上发生这样的变化,甚至于我本身还依1日是作为一个人类存在在这个世界上,不用想也知道这其中爱尔奎特肯定是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虽说对于神秘侧的这些东西完全不明白,但是用简单的排除法也能够得到这样的结论。以及,我最初时候碰到爱尔奎特居然没有被她直接咬死,究竟是何等幸运的一件事情。   “然后呢,外面的那几个….”我回忆了一下龙之介发给我的信息,“姬岛朱乃,塔城白音,以及木场佑斗。那三个人….不,那三个恶魔,是你之前作为王的时候的部署?”   “诶,是这样没错。”   鲜红长发的女恶魔点点头,笑道,“菲常优秀的部下。”   “那么现在呢?在你被我夺去了王的位置之后,他们就被自动的解雇了?”   嘴巴里面说着这样的话语,我的表情多多少少的有些怪异,因为感觉自己好像是一个巧取豪夺的奸人,然后现在正在嘲讽着可怜的苦主一样。   不过想到这个女人在不经过我同意的情况下,就擅自的想要和我签订契约将我变成她的从属恶魔,并且还在成为了我的下属之后不经过我的同意就私自的将爱尔萝特带到这里来,那一丝丝的不自在就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虽然救了我一命也是事实,但是这种不经过他人同意就擅自的做主,其实是一种能够被称作为傲慢的心理疾病。既然是病,那就得治。   要治一个人,首先就要找到他的弱点。就比如龙之介的女性恐惧症,在应对的时候我们就可以使用战场原来对症下药。   那么问题来了,唤作莉雅丝-吉蒙里的恶魔小姐,她的弱点在哪里呢?   “的确这也是我正在苦恼着的一个问题呢,如果没有能够成功的签订新的契约的话,他们无疑就会成为流浪恶魔。失去了王的统领的下级恶魔是相当危险的,因为恶魔们大多数并不能很好地约束自己内心之中的欲望,而这个世界又太过美好,尤其是遍地的羼弱身躯之中装载着美味灵魂,对于任何一个恶魔来说都好像是从眼前不断经过的美味糕点….”一边这么说着,莉雅丝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猩红的舌尖划过粉嫩的樱唇,散发着别样的魅惑感,“我这样说,王能够明白吗?”   “明白。“我点点头,“所以我出去之后应该立刻就上报政府部门,将这些失去了上级的恶魔们遣送回你们的恶魔世界。”   “我想您可能是有什么地方误会了,我的王。”   她站起身子,款步走来,鲜红的发丝飘荡,下一刻柔软的娇躯就坐在了我的大腿上。丰腴的身子配合上她的体重形成了一种相当美好的压迫感,这个体重的话,大概有一百二十多斤吧。   “对于吾王来说,他们也将是极为优秀的下属。”   她轻笑着,滑腻的小手拂过胸口,激荡起一圈圈的细微电流,让人浑身酥麻。换做是任何一个男人,只怕都很难拒绝这样一个依偎在自己怀中的美人的软语哀求。   “是这个道理,古人说,千金易得,一将难求。”   我看着她,笑道,“但是问题在于,作为一个并不想参与你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里面的正常人,我不觉得自己又用得上他们的地方。”   “不,相信我,您用的上的,我的王。”   怀中的可人儿这么说着,手指勾了勾衣领,便露出了大片的雪白。那一片雪白之中,一个猩红色的图阵异常的醒目。   当然,这种东西,那我肯定是不认识的。   “这个是我们吉蒙里家成员成年的标志。当图案变成这个样子的时候,”   她的手指指着胸前的这个我完全不认识的图案说道,“就代表着我可以出去自立门户了。当然,想要继续待在家族里面为家族效力也是可以的。”   “然后呢?”   这样亲密的动作,联系到“成年”这个总是容易引起某些遐想的词语,总觉得心里有了什么不好的预感但是梳理了一下自己的记忆一一没问题的,我绝对没有和这个女人发生过关系,就连春梦里面都没有出现过,除去之前快要死掉的那一次,莉稚丝是今天才见过的人。   “这原本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吉蒙里家的女人找到了一个能够将她折服的男性一一那必然也是一个强大的恶魔。如果说没有这个男人不是她的未婚夫,以及她的未婚夫不是菲尼克斯家的三公子这两个前提条件的话,就算这个男人看起来目前并不是真的很强大,只要有潜力,吉蒙里家也可以把他培养起来的。”   “所以说,我就是那个倒霉的男人?”   鲜红长发的女恶魔一脸“你真聪明”的笑容,轻轻的点了点头。   “你觉得如果我解释一下,然后当着那位菲尼克斯家的三公子接触和你之间的恶魔契约,这件事情有没有回旋的余地?”   然后莉雅丝就这么看着我,说道:“恶魔族比较崇尚实力,一般情况下,强大的女性只有更为强大的男性才能征服。所以吉蒙里家判断一个男性是否有资格得到家族的女性的方式就很简单。”   伸出如玉一般的食指指了指自己胸口的那个图案:“这个图案,只有在丢失了处子的红丸之后,才会变成这个模样。”   1、废狗开服了我好黑啊2、前天晚上回来十一点半,然后昨天感冒所有六点半就睡了,于是两天都没有更新3、本作的主角,只是初恋跟别人跑了而已,我觉得比起我自己,或者说这个社会的绝大多数人,这样的生活已经是非常的人生赢家了034接炮弹没有问题,但我的糖衣被谁吃了7我一动不动的沉默良久,但这绝非是因为怀里的玉人这么抱着很舒服一一好吧虽然也有一部分这样的原因,但更主要的是,我完全想不起来什么时候上过现在抱着的这个美人。   得罪人其实并不是什么很糟糕的事情,但是完全没有尝到甜头就把别人得罪了,这个事情,那就很糟糕了。   于是我抬眼看着她,漆黑的眸子里面分明就是“你特么在逗我”这样的眼神,而冰雪聪明的红发美人则是很明确的收到了我想要传达的这个信息。   “这是真的哦。”   她笑笑,手指在胸口轻轻一抹,那个红色的图案就消失不见。然后她说道:“虽然说这个图案一般人是看不到的,但是吉蒙里家却能够接收到这样的讯息。毕竟以前也发生过嫡女被外人掳走的事情,所以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就添加上了这样的功能。事情过了有好几天了,实际上大哥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派人过来我还是挺惊讶的,而且这消息应该也瞒不了太久,菲尼克斯家的人也早晚会知道的,所以我并不认为你会用不上朱乃他们。”   然后就在我想着如果事情真的已经是这样,这个亏我已经吃定了的话,我要不要至少把甜头先尝一遍的时候,无声无息的,一个人影就出现在了不远的地方。   “之所以一直没有过来,是因为最近通道一直不稳走。”   银发的女性穿着一身大约是家政用的女仆装,闭着眼睛,行了一个我所不知道的礼节,“许久不见,莉雅丝大小姐。   “好久不见,古蕾菲亚。”   坐在我怀里的莉雅丝亲密的扣着我的脖子,那副样子自然到任谁看了都会认为这是一对亲密无间的情侣,完全看不出来我们两个实际上还只是认识了一天的关系。   有这样的演技,只要她愿意,我这张嘴巴就算是说破了,大概也解释不清楚我和她之间的关系。最重要的是,莉雅丝说自己被人上过了这件事情多半是真的,虽然我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印象,但是做下这件事情的男人到底是不是我已经不重要了。通过眼前的这一位银发女青年的目光,我有充分的理由可以肯定,基本听说过这件事情的人,都会认定那个夺走了莉雅丝处子之身的男人就是我了。   当外界的大众达成了统一的共识之后,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么样的也就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哥哥大人最近还好吗?”   莉雅丝问着大约是恶魔族另外一位大佬的近况,当着这样一位前来调查此事的女性的面,却丝毫没有要从我腿上下来的意思。   用一种没有那么明显的轻视眼神看着我,银发的女性说道:“如果您找的不是这样平凡的一个….人类?抱歉我以前没有来过这边,应该是这样的称呼没错。就算您不喜欢菲尼克斯家的那一位,也请至少找到一位强大一些的,像这样水准的男性,恕我直言,无论是对您还是对王上,都不是一件好事情。”   我听你的意思,感情我这边会怎么样就完全是无所谓的咯?   于足投射出了已经容纳于体内的黑色皇后棋子,莉雅丝收起了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对着自家哥哥派出来的使者露出了了一脸认真地表情,说道:“能够被契约认同而夺走我的王位,我认为他的潜力值得吉蒙里家培养。”   这句话说完,又换上了优雅的笑容:“毕竟我也是吉蒙里家的长女,还不至于拿自己的未来开这种玩笑。就算真的是为了逃婚,难道我还找不到一个实力强大的恶魔吗?”   “实力强大到足以无视菲尼克斯家的恶魔的确不好找。”   银发的女仆冷冷的回了一句,但是微微皱起的眉头很好的说明了她现在是有很认真的在思考着莉雅丝所说话语的可能性。   于是我选择安静的抱着女恶魔柔软的娇躯,对于自己完全不了解的事情就不应该插嘴,胡乱的说话很少会让人刮目相看,更多的是闹出一些让人日后回想起来想要掐死当时的自己的笑话。换个通俗一点的词语,就是容易制造黑历史。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不会说话的人抢话说,会说话的人想话说。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如不说。   所以当我安静的享受了两分钟的软玉温香之后,被莉雅丝称作是古蕾菲亚的银发女性说道:“既然是莉雅丝小姐看好的人类,作为下属的我也不好多说些什么,但王上那边我会如实的禀报。”   她顿了顿,将目光由莉雅丝那里移开,转而投注到我身上。目光的对视之中,分明的看到了其中的轻视、严酷,以及怜悯。然后她再次看向我怀中的吉蒙里家的长女:“我过来这边的事情并没有极端保密,所以菲尼克斯家早晚也会知道这件事情,为了王上也好,亦或者是为了您自己也好,还希望莉亚丝大人能够早做准备。”   “我知道的。”   于是她回报以一个优雅而从容的微笑,”   我说过,就算是我不喜欢瑞赛尔,吉蒙里家的人不会为了逃婚这种事情就拿自己的未来开玩笑。更何况,对于能够成为我的王的人,我又怎么可能会没有信心呢?”   “那样就好。”   于是,就如同到来一样,被称作是古蕾菲亚的银发女性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这家伙跑去做暗杀者的话一定很厉害。”   不由得,就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莉雅丝瞥我一眼:“那是因为你没有见过她作为恶魔使用魔力进行战斗的样子。你知道她的外号是什么吗?”   “是什么?”   我看着终于从我大腿上离开的红发女恶魔这样问道。   “银发的歼灭姬。”   她看着我,再次发问道,“你知道这个称号是谁送给她的吗?”   “听你这么问我就觉得肯定不是她的敌人了。”   “没错,这个称号是哥哥给她的。因为和她作战过的人,活下来的就只有哥哥一人而已。”   1、我把fgo卸载了,因为十个十连出来的五星全部是概念武装2、书客网页版也有fgo的推广什么鬼3、上一章ps里面说的意思是初恋绝大部分都是没有好结果的,无论是二次元还是三次元4、我一个单身狗到现在都没有谈过恋爱有什么黑历史可以说的5、fgo真的是一个坑钱的游戏,十个十连都没有五星从者我觉得自己脸好黑6、脸黑竞至于厮….我决定好好+十船,不做他念035当碰到事情总往最坏的地方想成为一种习惯古蕾菲亚-路西菲格斯小姐是一位强大的上位恶魔,至少在莉雅丝-吉蒙里小姐,也就是从上一刻开始就自称是我未婚妻的红发恶魔小姐的表述之中,是只有她的哥哥,作为恶魔族的四王之一萨泽克斯-吉蒙里,或者说是萨泽克斯-路西法才有能力驾驭的强大恶魔。   在那一位银发恶魔的眼中,我只是相当无足轻重的一个人。整件事情,从始至终就仅仅只是莉雅丝-吉蒙里小姐,为了逃避来自于那位菲尼克斯家的三公子的婚约而策划出来的一场闹剧罢了。而这场闹剧之中,我的角色,最多就是一个幸运的倒霉鬼。甚至于,我只是那一个倒霉鬼,而幸运的则是别有他人。   菲尼克斯家不会明媒正娶一个婚前失贞的女性作为家族的正妻,而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拿吉蒙里家的长女怎么样一一毕竟莉雅丝上面还有一个现任的路西法王坐在那个位置上。于是乎,在以雷霆之怒解决了我这个完全不起眼的、可怜的、被扔出来顶包的倒霉鬼之后,这件事情最终会不了了之。而莉雅丝则会迅速地找到一个新的、不在乎她过去的、愿意接受她的男性,也就是被我顶了包的那个人,然后两个人从此过上性福而快乐的生活。   我觉得那位银发的歼灭姬一定是这么想的。要说为什么的话,因为我本人就足这么想的。   有关于这一点,即便是莉雅丝坚定的告诉我取走她红丸的那个雄性生物就是我本人,也没有能够改变我固执的想法。因为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理由才说得通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虽然这个猜测,它稍稍的阴暗了一点。   至于不断的用肯定的语气配上了肯定的眼神告诉我我就是那个拔得头筹的男人,不过是让这个计划少上一点意外而已。不断地对着一个人重复同样的一句话,其实这种行为有点类似于洗脑了,不是吗?   “不,也不能完全这么说吧,我倒是觉得那个女恶魔说的应该都是真的。”   一种略带冰冷的、沙哑的,又带着一丝丝残酷的声音,这样的声线相当的符合我此刻阴暗的恶毒心态,以至于即便声音的主人提出的是与我的想法相反的反对意见,我也很有兴趣听一听会拥有这样声音的人会有怎么样的见解。   “怎么说?”   “别的都还好说,我觉得恶魔应该也不会在意上一次交配时候的配偶是谁,不过从属关系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而且放弃所有的部下来转投他人,要我说的话如果主人你被以士兵或者骑士的棋子收作下属,我会比较倾向于相信这样的推论。”   “有点道理,但是你不觉得现在这个样子会更加的真实吗?”   “恶魔做事从来只需要结果,”   她似乎是在低笑着,明明是带着丝丝寒气的声音,却让我觉得分外亲切,“大多数时候连理由都不需要,又有谁会在乎这件事情的真实性呢?”   “这个嘛….这话倒是说的有几分道理。”   在脑海中完成了交流的我淡定的喝了一口红茶,感觉唇齿留香一一的确,会泡茶的人泡出来的茶,相没有任何讲究的人泡出来的茶,它真的,喝起来就是不一样。   于是,大致的就能够猜得到了。   这样的口吻,这样的思维,以及能够在我的脑海内发声一一说话的这一位,除却与雪牌融合在一起冰恶魔兽,应该是没有别人了。   “看样子就算是世界不同,能够被称作是恶魔的家伙性格都是差不多的恶劣啊。不过,没想到恶魔真的是连性别都能够转换。啧,神奇的物种。”   啊….对了,在这里纠正一下。现在和我在脑海中展开精神交流的这一位,已经不能被称作是冰恶魔兽,而是应该被称为是和雪牌融合之后,成为了奇怪生物的冰魔。   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当时出现在我手中的白色卡牌,正上方用奇怪的字体书写着的两个汉字的确是这个没有错。   不过考虑到声音的性别,称作是女冰魔也可以。或者再加上性格的话,干脆就叫做冰女恶魔兽?   “那么请叫我冰女恶魔兽吧,我伟大的主人。不过您或许弄错了一点….”非常愉快的决定了自己新的名字之后,在我脑海之中响起的这个声音继续说道,“严格来说,我并不是恶魔,所以也不清楚恶魔能否随意的转换自己的性别。我是属于另外一个世界的生命,我们通常被称作是数码宝贝。原本在那个世界的生命就没有非常明确的性别之分,只是在朝着合适自己的路线上进化的时候,外形通常会发生很大的改变,而这些改变全部都是为了实力以及生存。就比如我现在女性的姿态,就是为了迎合您的喜好。”   “喂,不要把我谠的好像是那种色中恶鬼一样啊。”   虽然这句话从本质上也没有说错就是了。   “而且虽然说本质上没有性别之分,但是以我现在的身体来说,女性基本的构造和功能都是具备的哦。”   只是听着这一股不知道何时沾染上一股魅惑声线,脑海中就浮现出了艳女的图像。于是在血液某个柱状部位悄然集中的同时,她继续说道:“您….想要试一试吗,我的主人?”   撩人心弦一一后来我就在想,如果不是因为当时的爱尔萝特一个飞扑撞进了我的怀里,或许我真的就因为冰女恶魔兽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使用的魅惑之声,真的就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也说不定。   “关于契约的事情,还请王,您认真的考虑一下我的提议。”   在带来了不知道在哪里玩耍到现在的爱尔萝特之后,莉雅丝自然而然的就再次提及了之前想我诉求过的要求一一希望我能够将姬岛朱乃、塔城白音以及木场佑斗三个人收归手下。   当然,思维阴暗的我因为考虑到了各种各样的阴谋论所以拒绝掉了。坚决不相信身为某个上位恶魔家族,甚至哥哥还是恶魔族至高无上的四位王上之一的吉蒙里家的大小姐,会没有任何理由的看重我一个平民小百姓。现在就她一个作为我的皇后我都不放心,要是把那群小崽子全部收进来,到时候打起来了要是在我背后捅刀子….当天上掉下来一块馅饼之后,首先我们要研究一下这个馅饼是不是有毒的….于是嘴巴上面说着模棱两可的话,在非常礼貌的道别之后,我就带着爱尔萝特离开了这个恶魔族的大本营。   五分钟之后,端着茶壶款步走来的姬岛朱乃用优雅的姿势为自己的主人续上了一杯红茶。作为恶魔,在契约解除之后还能够对自己的上级保持这样程度的恭敬是相当难得的。   “谈话….进行昀不顺利吗?”   长年的相处,使得哪怕不需要任何的言语,只是简单地一个细微的表情,姬岛朱乃就能够判断的出自家小姐心中所想。   “是啊,不怎么顺利。”   莉雅丝啜了一口红茶,朱乃亲手泡出来的红茶依1日是那样的甘甜,但吉蒙里家的大小姐心中依1日有些苦涩,或者说不甘心。   为自己实力不足而感到不甘,为自己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感到不甘,为就连一个人类男性都无法取信而感到不甘。   莉雅丝-吉蒙里,觉得很不甘心。   只不过,与普通的贵族小姐不同的是,作为向来都是用实力而不是身世说话的恶魔族,莉雅丝小姐在短短的不甘之后就开始积极的思考要如何的改变现在的窘境。   作为女性恶魔,被别人上了并不是难以启齿的事情,只要对象够强,甚至还能够成为一桩美谈。但是被一个弱者上了的话,那就是无需争辩的大丑闻。   诚实的恶魔族从不掩饰自己的嫌贫爱富,强者理应拥有一切,而弱者天生就该被掠夺,这是天理,没什么不对的。但是那样弱小的一个人却能够具有成为自己的王的资质,这一点就有点不对了。   作弊?不,在世界的规则之前没有任何人能够作弊。   既然契约做出了这样的判断,那么事实就必然如此。   还有那个时候的剑气,双眼之中的紫色幽光,以及尖锐的嗜血獠牙….莉雅丝不是没有见过这个世界人类的战斗方法….似乎他们将运用魔力的术式称之为魔术,只有世界的法则才会被称之为魔法。但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足,莉雅丝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什么能够空手放出剑光斩碎恶魔契约的魔术。   魔法也是一样。   那么,那个到底是什么呢?   秉承着这样的想法,她准备了很久,然后借着今天这样的一个机会把人请到了这里,结果完全没有看出任何的东西。甚至刻意的扰乱了两界通道,使得今天才能够有机会过来这边的古蕾菲亚也没能看出半点端倪。   “我们还真是命途多舛啊….”鲜红长发的美少女伸出胳膊,侍奉了她十佘年的姬岛朱乃就立刻低下了头,使得那只手掌能够抚摸到她的头顶。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莉亚丝大人。”   听说EDG回国了036人要学会感恩,以及…..享受生活我当然不会在意那些女恶魔们会怎么想,就好像她们实际上也完全不会在意我怎么像一样。记得很小的时候,老妈就有教过我,人,是互相的。你怎么对别人,别人就会怎么对你。   孔夫子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讲的,就是这样的道理。   “所以,你想吃什么?”   基于这样的优良家教,考虑到爱尔奎特今天在那个奇怪的地方帮我搞定了冰恶魔兽,并且送了我一个貌似会很好用的冰女恶魔兽之后,我决定奖励她一顿大餐。   虽然说厨艺没有十花姐那么好,但也算是过得去。基本上在大部分的事情上,我都属于是那种比上不足比下有佘的水准。   或者说博而不精?总而言之差不多就是这么一个意思就是了。   于是从来就没有撒过谎,也同样的是没有人告诉过她,什么时候有必要、应该说假话的爱尔萝特,就非常直接的用那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直直的盯着我的脖子。还没有开口,那种真诚的眼神就已经告诉了我她最想要的食物,是什么。   “好,你不用说了,我已经明白了。”   于是我立刻伸手制止了她的发言,作为一个秉承着优良家教的好孩子,不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的最好办法就是不要让自己无法很好拒绝的人向自己提出请求。于是迅速的向后,从旁边的架子里面抽出来了一壶鲜牛奶.看了一下生产日期,是昨天的。   很新鲜,所以没有问题。   于是从不掩饰自己情绪的爱尔萝特就露出了一丝略带失望的眼神,就连我这种死不要脸的人居然都在阴暗的内心之中生出了那么一点点的愧疚感。   啧,真祖真是可怕。   晚上回去之后滴几滴血混在里面吧,每天被那么大口的咬我可受不了。听说常年失血的人容易早衰,这世界那么美好,我可不想去见阎王。听说当年伊邪那岐痛失爱妻就跑去了黄泉,后来大概是因为实在是找不到比自己老婆更漂亮的了,就跑去黄泉想要把伊邪那美找回来了,接着就被下到黄泉之后变得相当恶心的老婆吓到了,惊恐之下这才分隔了黄泉与人间。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两个道理。   第一,大人们都是相当现实的。   第二,世界上哪里有什么美艳的女鬼。啊不,是美艳的女尸。   咳!抱歉跑题了,总而言之,为了感谢爱尔奎特对我的帮助,我决定买一壶鲜牛奶然后混进我的血液给爱尔萝特喝。小孩子长身体就应该要多喝牛奶,早点长成爱尔奎特的样子,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那都是极好的。   萝莉虽然很不错,但我果然还是比较喜欢正义的奶(和谐)子。   爱尔萝特是一个相当听话的孩子,或许是因为之前还是爱尔奎特的时候在我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满足,也可能是因为在莉雅丝那里和另外几个恶魔玩的非常的尽兴,就算我只是拿了~壶鲜牛奶出来,她最终也还是非常高兴的“嗯”了一声,然后就蹦蹦跳跳的牵着我的手,陪着我买完了菜,然后回到了樱花庄。   在门口的时候碰到了正好也是从外面回来的上井草。   熊孩子王看上去完全没了以前的精气神,看到爱尔萝特这么粉嫩精致的小萝莉居然都没有扑上来抱着求蹭脸,而是强笑着和我打了个招呼之后就径直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看样子这家伙是相当的苦恼啊,因为茅场的那件事情“她不高兴吗?”   然后非常敏感的就感受到了上井草的消沉,爱尔萝特抬起头,一脸不解的看着我。很明显目前的她,还不是很能够理解这种名为消沉的复杂感情。于是作为一个非常善于把复杂问题简单化的讲解高手,我这样对爱尔萝特说道:“你想象一下,如果有一天,从某一刻开始,我忽然就不再找你,而你也见不到我,你的心情会是怎么样的?”   听话的爱尔萝特立刻就开始抬头望着已经开始变得昏暗起来的天空,试着想象这样的未来。两分钟之后,一张精致的小脸立刻就变得愁云满布,捏起来有些肉肉的小手有些用力的抓着我相对而言宽大的多的手掌,可怜巴巴的对我说道:“京介….不要不理我好不好….”“嗯,我当然不会。”   微笑着,在她头顶柔顺的发丝上揉了揉,我说道:“上井草的心情,大概就跟刚刚你的心情差不多哦。”   “哦。”   这样的回答显然让她安心了许多,于是爱尔萝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看着上井草背影的眼睛里面居然帝上了一点同情的神色。   也不知道教会她人类的各种感情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的我,很快的就不再去细想这些问题,牵着她的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战场原非常乖巧的清理了一遍房间,但实际上也只是简单的做了清洁,对于房间里面各种家具器皿的摆放并没有做出什么改变,多半也是没有什么更好地想法。毕竟,想要成为一名设计师,首先需要的就是天赋。   我觉得战场原的天赋大约并不在这方面。   “怎么,在看什么书?”   走过去就看到了正窝在沙发里面,脱掉了鞋子,编起一对裹着白丝的大长腿,一只手按着放在双腿中间膝盖部位的书籍,正在认真地阅读之中的战场原。将那本幸福的停靠在美少女白丝之上的破书抽出来,用食指当做书签合上书本,就看到了它的封面一一“如何成为一名合格的女仆?”   略带奇怪的眼神投射过去,看到的就是一对坦然的眼睛。   “我认为我需要这方面的学习,在没有前辈进行指导的情况下,这种方式是最可靠的,主人以为呢?”   “我觉得不错。”   贴心的折起书页的一角当做是记号,然后就将这本不算太厚的书放在了矮桌上,“不过在那之前,作为主人还有另外一些需求需要满足。”   1、噫!昨天发现奥特曼又出新片了!然后我就看了一晚上2、为什么我这么大的人了会这么喜欢奥特曼3、我特么还喜欢看铠甲勇士….4、其实假面骑士也不错….5、感觉自己没救了037所以说,当晨练这种东西成为一种习惯在战场原略带惊愕的眼神中伸出双手捉住了被白色的丝袜包裹着一对小脚,白丝的细滑手感,有的时候比少女的肌肤更容易引人遐想一一毕竟并不是每个人的皮肤都是那么的好,就算是美少女也一样。   在战场原略带慌乱的眼神之中捉住了一对足踝,抬起来,然后轻轻的放在地上。将大腿摆平之后,就侧身躺在了长沙发上。   “这个叫什么来着?膝枕?”   深吸了一口气,鼻翼之中感受到的是一股淡淡的少女幽香,“虽然不是很明白为什么枕在女孩子的大腿上睡觉会被叫做膝枕,哈啊一一”长长的一个哈欠,侧着的脸对着战场原的小腹,蹭了蹭脑袋,然后在大腿上找到一个自己感觉最为舒适的位置。闭上因为这个哈欠而变得有些潮湿起来的眼睛,困意就席卷而来:“今天中午没睡觉,现在补一下好了….那么,午安….”从安逸的睡梦中再次的醒过来,是因为被怀里的某个东西踢了一脚。   就好像是和真的小孩子一样,爱尔萝特,在睡觉的时候也喜欢乱动。而且这家伙什么时候钻到我怀里的,完全没有印象。   磨蹭两下之后支起身子,长长的一个哈欠之后,揉了揉眼睛,然后就对着身边的战场原问道:“几点了?”   “七点十四分,主人。”   于是战场原第二次的收起了书,刚准备站起来,就立刻跌坐了回去。   “0阿哈哈哈,腿J标了?”   战场原无奈的看我一眼,面对我的调侃倒是没有多少生气的意思,而是遗憾地说道:“如果您的脑袋可以长小一点,不那么沉重的话。”   “我这个可是标准大小,绝对的平均水平。”   于是,战场原立刻改口道:“那么,如果您能够稍微懂得如何体贴女性的话。”   “所以说,在作为一个女性之前,你首先是我的女仆。”   我站起身来,这样的动作使得爱尔萝特也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有些迷糊的发出了自己的声音:“….京介?”   “那么,作为我成为主人女仆的交换条件。”   战场原顺着我的话头,用认真的眼神看着我,“我身上的问题,请问主人您现在有头绪了吗?”   “问题?”   不是很明白的爱尔萝特歪了歪小脑袋,正盯着我看的战场原自然不会有那么闲情去解答她的疑惑。   “有啊,明天,或者后天,就会有人来尝试着解决这个问题了。”   我从她的手里面抽出那本《如何成为一名合格的女仆》然后轻轻的拍在她的脑袋上,“在那之前,好好做好你的女仆就好了。既然委托给我了就应该相信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而且拿钱办事,我这个人信誉向来很好的。而且放心,要你当女仆真没什么别的想法,我还没有饥渴到见到漂亮姑娘就定不动路。”   一边朝着厨房走去准备晚餐,我一边说道:“虽然你的确不错,不过现在的我对于猎艳这种事情并不是太感兴趣。 ”在进入厨房之前,取下围裙穿在身上,我对着面无表情,眼神中却多少有那么一丝愕然的战场原路出一个爽朗的笑容:“所以放心吧,只要你不是太主动的话,我是不会主动去坏了你的身子的。”   在信誓旦旦的对着战场原许下了这样的承诺之后,第二天早上还没有起床,睡醒的那一瞬间,意识还没有完全的回归的时候,首先感受到的就是手掌之中的那一团柔软触感。   这是什么呢?   自然而然的就产生了这样的想法,于是下意识的就揉捏了一下。如果清醒的话一定能够迅速的判断出那是女性再发展出第二性征的时候会堆积起来的脂肪块,但是人在迷糊的时候就只会觉得这种触感很熟悉。   紧接着的,就是被这柔软触感所刺激,在这阳气十足的早上变得坚挺起来的斗志昂扬的小京介。   作为十七岁的年轻人,特点之一就是阳火旺盛。   于是变长了之后自然而然的也顶进了某种柔软的东西之中。   两秒钟之内稍稍清醒了一些,在睁开眼睛之前,意识之中出现的第一个想法是恢复了本来面貌的爱尔奎特,随即又觉得不是一一散发出来的味道也好,或者是乳量以及触感,都不对。   因为要大上不少的关系,只是稍稍的用力,手指就好像是要陷进去一样,大半的被包裹着的绵软触感。爱尔奎特的话,要更加有弹性,更加紧致一些。手里面的这个,感觉上就好像是一大团棉花。   只是单手在捏着,却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有一种整个人都要陷进去的感觉。   然盾在意识产生第二个想法之前,身体就自作主张的翻身压了上去,小京介无师自通的找到了归路,于是当两具身体连接在了一起,睁开眼睛的我才看清楚视野之中的鲜红长发,以及属于莉雅丝-吉蒙里小姐的那张俏脸。   在我因为思维混乱而身体僵硬的时候,脸上说不清楚是舒服还是难受的大美人睁开了惺忪的睡眼,黑色的睫毛之下隐藏着的是红色的瞳孔,一双雪白的玉臂缠绕上来,樱色的嘴唇吐气如兰:“那个时候的你….要比现在用猛多了…..”轻轻的一句话,就将我刚刚生出的一点退出来看看情况再说的想法击得粉碎。如果有男人可以在这样的话语之下无动于衷的话,那么这个人肯定不是我。   左右已经是既定事实了,既然麻烦已经是确定的,送到嘴边的肥肉再吐出去,也就未免太过做作了。   于是,虽然不知道那个时候是哪个时候,我还是顺着话头说道:“马上,就让你想起来!”   事实证明,晨练是一个很好的习惯。它能够让你在一天之计中迅速的振奋精神,达到最佳状态,还能锻炼身体,有益身心健康。除了偶尔会打扰到别人以外,基本上是百利而无一害。   1、原来不是打一个怪兽就能拿一张新卡的吗2、贝利亚什么梗,邪恶的奥特曼也叫贝利亚,还有贝利亚吸血魔兽3、我觉得奥特曼迟早要出卡游,官方都钦定了迪迦是金卡,初代奥特曼是三星蓝卡038淡定是一种很强大的本事,我说真的运动是有益于身体健康的,但其实并不是所有的运动都适合在他人的面前进行。   最初在发现爱尔萝特因为我和莉雅丝之间的早锻炼而醒过来的时候,看着在萝莉和幼女的界限之间摇摆不定的爱尔萝特,其实我的内心是尴尬的。但是,在发现了莉雅丝比我更加的尴尬之后,我的一点小尴尬很快的就消失不见了,转而变成了一些小兴奋。   人的心理真的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一件原本会让人羞耻的事情,在你发现有人比你更加羞耻的时候,有些人,比如说我,就不怎么觉得羞耻了。   这种异常的兴奋在战场原开门进来准备早餐的时候达到了极致,正常人都会尴尬的停下来然后干点别的什么,我却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停下来,甚至于自己都有些挤不太清楚,当时的我到底是怎么样让莉雅丝配合着我摆出的各种姿势一一在明知道战场原就在外面的情况下。   有些人评论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虽然并不完全正确,这话也不完全错误。至少早上的时候,整个人的确是已经彻底的被下半身控制住了。   我想这个一定就是创造众生的神明对于男性最为慷慨的恩宠,它让人愉悦到可以忘记或者抛却很多东西:同时也是最为恶毒的诅咒,让人犯下诸多的罪行。   正所谓万恶淫为首,作为一个普通人的我,很逮憾的对于这罪恶之源毫无办法。   当然,屈从了罪恶的我是不对的,不过显然我并不是第一个,同样陷入如此境地的古人也有不少,于是也就有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这样一句被传颂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话。   古人还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犯过错误之后,最重要的就是反省,以及改正。   被战场原撞见的时候摆姿势的确是很爽,甚至莉雅丝当时就喷水了,但是爽过之后在面对战场原的时候,气氛就变得很尴尬了。   于是反省了今天早上为什么会发生那样的尴尬场面,并且为了避免这种事情再次的发生,吃饭的时候,我气定神闲的对着战场原这样说道:“下次进来之后,去厨房做饭就可以了,不需要进我的卧室里面来做清洁。”   至于莉雅丝,这个红色长发、身材窈窕、气质魅惑、天赋一流的女性恶魔,脸皮比我想象之中的要薄上很多。   和还能厚着脸皮坐在饭桌上享用早餐的我不同,在被爱尔萝特观摩了全过程,被战场原撞破了部分过程之后,等我释放了男人身体组成中最为精华的部分以后,脸色赤红的少女赤着脚,踩着一个凭空出现的红色的魔法阵就消失了连一句道别的话都没有留下。   这方面来说,的确是很有恶魔的样子。   不过要走这件事情多少也应该提前说一声,你看战场原都准备了四份早餐,浪费粮食可是恶习,那家伙如果有下辈子的话,一定会饿死的。   “居然能够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种话,至少在脸皮方面,主人您是我迄今为止见过的人之中水准晟高的一位了。 ”“啊哈哈哈哈,过奖了,过奖了。不过说起来,能够这样淡定的说出这样话语的你也不错啊,其实我还是觉得之前红着脸跑开的那副样子比较可爱。”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修为到底还是没有我这么深厚的战场原,那张漂亮的小脸还是不自觉地红了一下。然后她问道:“那位小姐不打算出来用餐吗?”   “称呼她为学姐就好,这可是解决你身体问题的重要角色之一。总之,对于一个为了解决自家女仆小姐的私人问题,连色相都出卖了的我,你只需要尽心尽力的侍奉好就可以了。”   愣愣的看了我足足有十佘秒钟,战场原才双手放在膝盖上,对着我深深一鞠躬:“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什么是对于厚颜无耻这个词语的完美诠释。战场原黑仪….拜服!”   “所以你会变成女仆,而我才是主人。不过….”我笑笑,“刚刚那句话里面,一半以上都是真的。”   打算把解决战场原的体重问题当做是契约一个莉雅丝原眷属的交换条件,这一点可是真的。   虽然说是我刚刚才想到的就是了。   不过莉雅丝那个恶魔还真的是舍得啊,本钱的确不错。虽然最开始的时候表现得是那个样子,但正所谓内行看门道,次数多了以后也能算是半个内行的我在五分钟的时候就试出来了一一虽然看起来是一副成熟妩媚的样子,但是莉雅丝的确是个新手。   至少在sex的方面是个新手。   于是乎在这个明媚的上午,用了五分钟的时间完成了起床之后的基本操作,用了五分钟的对间完成了洗漱,用了五分钟的时间吃完了早餐,然后用了五分钟的时间安抚完不能跟着我一起去上课的爱尔萝特,接着就和战场原一起从二楼的房间出发准备去上课。再然后路过一楼的时候,就看到了挽着三鹰胳膊一起出门的上井草。   蹦蹦跳跳的样子一点都不想一个成熟稳重的高中生。   不过看到这幅样子,怎么说呢….茅场那个家伙,果然是没什么机会啊。   “这就是主人对于茅场同学的委托的解决结果?”   于是乎自然而然的,落后我半个身位的战场原就发出了这样的疑问。显然没有经过我的讲解,战场原就简单的将这一次的委托认为是帮助茅场俘获上井草的芳心。   所以说年轻人啊,看东西总是喜欢看表面。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战场原爽快的说道:“我觉得三鹰学长不太适合上井草学姐。”   “我也这么觉得,其实我之前一直都想不太明白,知道昨天去了一趟一个奇怪的社团之后,忽然就有点明白了?”   “明白了什么?”   我对着战场原笑笑:“我明白了,喜不喜欢和配不配得上,是完全没有关系的两件事情。”   1、我没有说我要日更啊,我向来是有时间有心情就码一下字而已2、最近各种想开新坑,其实我还是挺想去写永言那本的3、顺便把to love又看了一遍,果然我还是喜欢小姨子啊4、其实王妃也不错,诶嘿~男人就应该强大的大男子主义的。   如果说在恶魔族的传统之中,莉雅丝必须要找到一个比自己强大的男性才会拥有自己的丈夫的话,那么在三鹰心中,自己就必须要比上井草强上一些,才有资格做她的男人。当然实际上在人类之中有这样想法的男人或者女人也不算少,但问题是,很可惜的,三鹰却并没有那样的能力。   因为追赶不上所以觉得自己配不上,觉得自己配不上偏偏又不愿意就这么放手,慢慢地,就形成了这样的僵局。就结果上来说,三鹰这个家伙所顾忌到的就只有自己的想法而已。   综合评价,三鹰仁只是一个志大才疏又自私胆小的家伙。   当然,平心而论,这个评价是相对于上井草而言所得出来的结果。就综合对比来说,放在这个遍地是人的东京,三鹰的能力还是很不错的,否则也撩不到那么多的妹子愿意对他投怀送抱。   如果只是一个你可以说是花痴可以说是眼瞎,但是能够被称作是人形自走炮的家伙怎么可能没点真材实料?   只是上井草的天赋太过耀眼罢了。   “但是三鹰学长和上井草学姐看起来非常甜蜜的样子。   你看,我刚刚还说了年轻人就是目光短浅来着不是?   “你知道为什么求婚要戴钻戒吗?”   战场原想了想:“因为钻石带着永恒?”   不错,小妮子虽然眼光不深刻,但知识面还是可以的,至少还没有说出困为钻石很贵所以显得很有诚意的这种肤浅的话语。   “你要知道,人们所期望的东西,一般都是他们所缺少的。”   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前额,我笑道,“钻石恒久远,对应的就是人心易变,尤其是像三鹰这种有心结没有解开的。现在隐藏的很好没问题,但是啊,正所谓堵不如疏,说不定哪天就会爆发了。当然话也不能说得太满,我们就先看着吧。再说了,我之前不是说过吗,他们好不好,关我什么事情?”   战场原看了我半天,然后安静的说道:“学长,还真是一个薄情的人呢。”   “怎么,不叫主人了吗?”   紫色长发的少女就这样看着我,原本平静如水的眼神微微波动,大约是在思考着什么,看上去有些复杂,但到底还是没有说话。   “而且你才没有这么说我的资格。”   战场原沉默不语。   于是正常的去教室,正常的来上课,正常的看同学们玩闹,如果在课间的时候没有一个叫做姬岛朱乃的大美人找上门来,并且指名道姓的要找一个叫做高坂京介的人的话,排除掉早上的一点小插曲,今天就是完美的悠闲日常“你这个混蛋….真的是艳福不浅啊。”   语气里面除了嫉妒以外就听不出其他情绪的内田不停地戳着我的后腰,在被我捏住了手指稍稍往后撇了一点点弧度之后,红毛笨蛋立刻就发出了认错讨饶的声音。   只是稍稍的往后掰了一下就受不了了,这家伙的手指依1日是那样昀僵硬。不会变通的就和他那可怜的思维一样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些人就不能消停一天吗?   像是内田这种笨蛋也就算了,为什么恶魔也这么闹腾?要么一直都不出现,出来了就要一直刷存在感的吗?私下里找我不行,非要来班上这么引人注目?   拜托,昨天才下了那么大的雪,然后今天早上你们部长才光着身子从我这里跑掉的好吗?   我还以为他们至少会收拾一下心情来着,没想到这才几个小时的时间就换了一个人找上门来了。   这行动力….你们真的是可以的。   在我这么感叹的时候,名为姬岛朱乃的大美人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我的身侧。   美女通常是有很多人愿意为她效劳的,即便这个美女过来找的不是自己,这也一点都不妨碍终于是从藤林椋,或者更准确地说是藤林杏的阴影之中走出来的山下,殷勤的带着姬岛走到了我的面前。   黑发的美少女有着和自己的主人类似的身材,只是普通的走路就会造成胸前的一对巨大正义上下晃动。显然对于女性来说,又是一个让人又妒又恨的幸福的苦恼。   “高坂同学。”   一开口就是软软的人妻音,黑发的女恶魔娴静的就好像是一个千年世家养出来的大小姐一一实际上吉蒙里家大概也真的是一个千年世家也说不定一一当然这些也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女人开口就这么说道:“我……最近产生了一些苦恼,想了很久,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你有苦恼就丢解决啊,找我做什么?   我能把那一对摇来晃去的正义变小吗?   于是一脸不屑的瞥了一脸懵逼的我一眼,紧接着就迅速的变成了殷勤的神色,山下对着姬岛说道:“在下山下不才,愿为…   结果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姬岛直接打断了,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一对漆黑的眸子只是紧盯着我,无论是目光还是表情,都相当的诚恳:“这件事情,只有高坂同学才有办法。 ”说着她就微微的鞠了一躬,声音不大,但从聚集过来的目光上来看,显然基本上所有人都听到了:“我知道的,高坂同学成立了侍奉部的事情。我的委托,能够听听看吗?”   看着小野寺狼一样放光的眼睛,我就知道,这次的事情,肯定是躲不过去了。   这个女人连我社团的旗号都打出来了,这种正规的理由,无论如何都无法拒绝。   这是特么居然还是个阳谋。   “行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既然是推不掉的事情,那么就要大方的接受。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吐出来,做好了决定之后,后面的事情就自然而然的决定好了,“那么,要在这里说吗?”   “不,如果可以的话….”她露出一丝略带困扰的表情,一个稍稍有些勉强的微笑,便将少女的苦恼表现得淋漓尽致,绝对是影帝级别的,“还是不希望那么多人知道。”   “那么中午的时候过去我们的活动室吧,你知道位置吗?”   “是,我会在那里安静的等候高坂同学的。”   于是看着依1日是一脸殷勤的将姬岛朱乃送出去的山下的背影,脑海中想着这个蠢货继续纠缠下去的话会有什么凄惨的下场,耳畔就晌起了熟悉的声音。   “高坂君,没什么事情吧?”   “嗯?啊,藤林啊,”   从可怜的男子高中生被媚艳的女恶魔吸成人干的幻想之中回过神来,就看到了留有一头紫色短发的班长大人。这种软乎乎的声音还是挺有特点的,属于是那种听她说话就会喜欢上的类型。   “我没什么,怎么了?”   “啊,没什么….”略带慌乱的摇摆着一双小手,只是稍稍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就脸红的样子真的是好可爱。原本按照我的性格来说应该是不太喜欢这种超级容易羞涩的软弱类型的女孩子,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接触的那些人性格上都太过于那个什么了,忽然发现身边原来还有这种类型的女孩子之后,一瞬间竟然有了一种,“啊,这样的女孩子也不错啊”的想法。   “只是….”结结巴巴的,藤林椋说道,“只是觉得高坂同学,好像不是很开心的样子….”“是啊,高坂你不喜欢就直接拒绝掉啊。”   一头短发的法国留学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凑了过来,这家伙自从上次的事件之后,跟藤林的关系就突飞猛进,现在几乎是到了无话不谈加形影不离的程度。   其实不是很懂为什么女生总是喜欢那样子的腻在一起,感觉跟男生谈恋爱的时候也不会腻歪威那样。但是女生和女生之间就是可以做到那种上个厕所都要挽着手一起去的地步,哪怕其中的一方一点尿意都没有。   如果内田上厕所的时候要拉着我.我一定会一脚踹在他屁股上,然后骂他恶心变态加基佬。   但是同样的事情发生在女生身上就变成了感情好的表现。   “还有,高坂君你成立的社团是怎么回事?侍奉部?从来没有听说过的社团,椋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不过学校里面我不知道的社团很多,所以“但是成立的话,应该是指刚刚建立的意思吧。”   夏洛特接过话头,然后转向我,“高坂同学成立了一个新的社团吗?自己成立的?”   “是啊,新的社团,侍奉部。”   我有气无力的回答着,藤林也就算了,这软妹子就是个烂好人,哪怕是山下那种家伙都会去关心一下,但是夏洛特凑过来做什么?正常人会对于这种怎么看都好像是一时兴起弄出来的社团感兴趣吗?   “是什么样的社团呢?”   锲而不舍的,颇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的法国留学生继续这样问道。   “一个本着助人为乐的精神而建立的社团。”   我搓了搓脸,努力的想要做出一脸神圣的样子,说道,“还有名字不是我起的,虽然我是部长。我们的社团,理论上任何诚心诚意的委托,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都会接受,当然不能太过分,目前社团里面有四个人,其他三个都是一年级的,在活动楼有一间小教室,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呃,没有了。”   在我一口气说出了一大串话之后,夏洛特一脸愕然的样子,大约是没有想到我这边完全不按套路的直接把话说完了,将原本一问一答可以说上好久的话缩短到了一分钟以内。碧绿的眼珠转了转,聪明的小姑娘就问我道,“高坂同学,难道说你….很不想和我说话?”   我看若她,实话实说的回答道:“不,并没有很不想,但是也没有很想。”   因为是白种人的关系,法国留学生的皮肤自然是很白的,不过皮肤倒也并不像传说中的那样是西方人种的粗糙,不管是不是因为妆化的不错,至少看上去是不错的,也算是一个美少女。如果考虑到异国风情的话,还能加上十分,打上九十不是问题。   那么问题来了,这样一个正常的青春期男性看了都会有点想法的美少女,为什么我会没有感觉呢?   难道说是因为每次都是她自己找上门来再加上看起来太过认真相性不好?   但是正常人被这样的美少女主动找上门不应该是受宠若惊的吗?果然我还是不正常吗?   正想着的时候,就听到藤林再次说道:“高坂同学,已经知道了姬岛同学想要委托的事情了吗?”   我奇怪的看着她:“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那个….感觉高坂同学很不愿意的样子,所以我就想,是不是因为知道是很麻烦的事情….什么的….”似乎是瞬间就将刚刚的一点小不快忘掉了的法国留学生双手叉腰,充分的表现出了法国人的热情,换做是东方的话语就叫古道热肠:“如果高坂同学你觉得难做的话,找我们帮忙也是可以的哦!”   说完又转向藤林:“对不对,椋?”   “嗯。”   于是紫色短发的软妹班长立刻就点了点小脑袋,不带犹豫的那种。   所以说这丫头就是个烂好人,还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就敢乱答应。万一别人是缺钱了让你帮忙去援交一下你也干的吗?   不过考虑到藤林杏这个字典帝的存在,应该也没人敢让椋去做那种事情。   于是再次验证了我很久以前就得出的一个结论,奶果不是因为有这么一个强势的姐姐,藤林椋这种烂好人的软妹子,一定早就被人吃干抹净了。还有一个新的结论,那就是没有被坑掉的软妹子大多都是坑,背后肯定站着一个或者好多让人不敢坑她的人。   “不会拒绝别人这种事情就是你最没有资格说我啊….”我轻叹一口气,伸出手拍拍她的头顶,“放心吧,没什么的。而且姬岛同学不是也说了吗,能帮上忙的就只有我而已。所以说好意我心领了,要是实在搞不定的话我会向藤林班长求助的。”   考虑到做人最重要的就是不能顾此失彼,说完这句之后我又对着法国留学生说道:“当然了,夏洛特同学也是。   接下来的预备铃非常圆满的结束了这一次的友好交流,织斑一如既往的气场十足,滑门被拉开的声音就好似一道完美的分割线,吵杂的教室是过去,而安静的班级就是织斑进来之后的现在。   “上课!”   “起立!”   又是和平的四十五分钟…..姬岛朱乃是一个自称十七但是实际年龄不名的女性恶魔,考虑到探究女性的年龄是一件非常不礼貌的事情,这里我们姑且就将她默认为是一位十七岁的女子高中生。毕竟对于很多非人类的物种来说,年龄其实是相当没有参考价值的一项数据。   你看爱尔奎特都八百岁了,还不是嫩的一捏能出水。   “好了,说吧,在莉雅丝大小姐羞于见人的现在跑过来找我,你想说些什么?总不能也是为了投怀送抱吧。”   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这位扎着一个高马尾的黑发姜人一一的确是好身材。   姬岛朱乃微微一笑,小小的教室之中顿时芳华绽放:“如果您有这方面的需要的话。”   “那就不是为了这个咯。说起来我虽然没有那么多讲究,不过也没有随便到这种见人就上的地步。先说说吧,找我什么事?”   “其实是关于就业的问题,您知道的,我以前是隶属于莉雅丝大人的从属恶魔。”   “是啊,我知道,因为我的关系所以你和莉雅丝之间的契约自动的解除了嘛。你们管那个叫做下岗?虽然我觉得你完全可以重新和她签订契约….好吧别那么看我,我是不懂你们恶魔族的那一套,刚刚那个就算是我胡说八道的。不过反正她也没有发你工资,我看你条件挺不错的,重新找一份工作应该很容易吧。吉蒙里家的大小姐看中的人,我觉得放出去争抢的人应该很多。”   “很多说不上,但是如果我回去恶魔界的话,愿意接受我的人大概也有一些。”   姬岛朱乃将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微微的偏了偏头,露出了略为苦恼的神色,“但是那些废物,很难让人生的出侍奉的心思。”….这家伙,意外的是一个嘴上不饶人的角色啊。   “看不上别人的话那就出去自立门户啊,我觉得你应该算是那种对自己比较自信的类型,出去单干也不错。自己当老板多好啊,你这么有主意的人,又是吉蒙里家出身,我很看好你,我讲真的。”   为了增加说服力,我还特意的冲她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真的是这么憩的。   “虽然说恶魔族的废物很多,但其中也不乏优秀之人…   “比如说,莉雅丝-吉蒙里?”   姬岛朱乃收回眼神,一脸认真的看着我,说道:“莉雅丝小姐的确是很优秀。”   “所以你就初衷不改的愿意一直侍奉她是吧,行,道理我都懂,但是这个棋子要怎么从她身上取出来解除契约我真的是不知道。而且莉雅丝本人完全没有提起过这件事情,我估计也实行不通的是吧。或者说,很难。”   这么说着,我看着她。要是姬岛能够给出解除契约的方法,其实我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当然,要我把棋子全部换回去这是不可能的,能够生死人肉白骨的好东西不是我的那也就算了,既然落在了手里面,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地交出去?   “的确很难。”   果然,黑发高马尾就点了点头,连带着胸前的正义也小小的晃动了一下,“不过并不是没有办法。   她看着我,我就看着她,挑了挑眉毛,伸手做了一个“你继续”的姿势。   因为不懂的关系,所以就不说话,那么这个样子,除了不说不错之外,还有什么好处呢?   答:什么都不说,就会让别人看不懂。   一般人听了姬岛朱乃的发言,会有什么想法呢?   答案是,大家基本上都会想,这娘们看不起老爷我。   莉雅丝很优秀,然后你这话说的,老爷我就完全比不上你家大小姐是吧?于是一般情况下,就算事实真的是这样,人呢,也还是会感到不爽。   当然可能有的人并不会意识到自己是因为觉得自己被看不起了而感到不爽一一毕竟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想明白为什么某些时候自已会产生某些心情,更少的人会主动去想某些时候的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一一总的来说,人在觉得不爽之后,就会本能的给予让自己不爽的人以回击。而这种东西,很多时候都是一个套。   比如现在的姬岛朱乃,在我不说话之后,她也沉默了良久。显然,这个话题有那么一点继续不下去的意思了。   我想的话,大概她本人并没有是没有什么好办法能够把王的位置抢回去给她的女主人,又或者,即便是存在这样的办法,使用它也是违背了莉雅丝的意愿的。而她此行的目的,大概就是她一开始所说的,是为了解决自己的就业问题。   让我觉得和她签订契约吃亏的是她,赚到的是我,这件事情办起来也就自然而然的会水到渠威。   赚了肯定是要比亏了好,人总是喜欢占便宜的,想必恶魔或者天使在这一点上也不会有很大的区别。   当然虽然我是这么想的,事实八成也是这样,但这种话心里想想就可以了。嘴巴上面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就算是要说,也不能这么直接的表示我已经看穿了,至少你要委婉的让别人能够接受。   “好了,就不浪费时间了,直接说吧,你过来到底是想说什么。”   一个不是很擅长谈判的女人过来找人谈条件,一般谈话都不会如同她自己想象的那样进行下去,姬岛现在皱着眉头一一虽然只是微皱着,但显然就是这样的情况出现了。   那么问题来了,用你的脑子想一下,一个不善言辞的女性恶魔,在她不善言辞的情况下,在以崇尚实力为尊的恶魔族之中,到底是凭借着什么让她能够成为优秀的莉雅丝大人的眷属的呢?   所以说,做人最重要的就是点到即止.得寸进尺的话,是很容易出事的。   看到眉头皱得更深的姬岛,我只觉得无奈之情油然而生。   看样子这个女人真的是不很会玩那些弯弯绕的东西,如果换做是战场原在这里一定就能听得明白我的意思。话都说到这种程度了,再不坦白就没意思了。但是姬岛她就是不坦白,于是就只能我这边主动帮她坦白。   于是我说道:“好吧,那我这边就直说了。我认为,咳….你就当这个是我自以为是的想法….咳!之前莉雅丝找我谈过,希望我能够接收她以前的眷属,也就是你们。而你今天过来,我听了几句,我觉得你也不是为了想要解除我和莉雅丝之间的契约的事情来的,本质上大概是想要商议重新签订恶魔契约的事情吧。”   “….虽然实力非常的弱小,高坂同学果然也是有可取之处的呢。”   “….谬赞了。”   作为一个以智力取胜的种族,我并不认为身体的战斗力上弱于别人是一件可耻的事情。正所谓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   当然,这种道理跟恶魔族的女人讲大概是没什么卵用的。   “签订契约可以,但是我这边有一个条件,或者你把她看作是对你的考验也可以。你对于自己的实力应该很有自信的吧。”   话尾的最后,小小的用了一下激将法。   “谁的人头?”….你们恶魔族的考验就只有杀人吗!   “现在是和谐社会,文明,我们要文明….”“放心吧,手脚会很干净的。”   重点不在这里好吗….“算了….”有些无奈的叹息一声,然后就对着外面喊道,“战场原!进来呢。”   因为之前姬岛说是比较私密的事情,所以就让战场原出去了。不过现在的话,差不多也到了履行之前承诺的时候了….早上的那件事情,实在是太特么尴尬了!   所以说,这丫头到底是怎么做到能够脸不红心不跳的出现在我面前的?   “有什么吩咐吗,主人?”   依1日用淡定的眼神看着我,弄得好像觉得这事儿羞耻的好像只有我一个人一样。如果不是还有一个不敢出来见人的莉雅丝,或许我都要开始怀疑自己的三观了。   “….你真的是可以的,战场原。”   “嗯?”   说了一句让她不明所以的话,我就看向那边正坐着看都没看那边的战场原一眼的姬岛朱乃:“她的体重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拿走了,现在整个人都体重就只有五公斤。把她丢失的体重拿回来,我就把你签了。当然,只是你而已,如果不相信的话,我们可以立字为据。”   “那就不用了。”   姬岛笑笑,转过头去就开始审视忽然变得有点紧张起来的战场原。心想着大概人类的白纸黑字对于恶魔这种生物来说并么有什么约束力,就用一只手支着脑袋,兴致盎然的开始观察眼前的这个黑发高马尾要怎么把战场原丢失的体重找回来。   只看了几秒钟,姬岛沉吟了一下,就说道:“这位小姐的身上,有契约的痕迹。”   “契约?”   不是被偷走的吗?   “是的,这位战场原….同学。”   大约是想起了自己还是学生的身份,姬岛临时又该换了祢呼,然后继续道,“应该是用自己的体重交换了什么东西吧。如果想要把自己的体重取回来,除了找到之前的交换对象的话,基本上就没有其它的办法了。”   于是乎用有些奇怪的眼神看着那边的战场原,就看到紫发的少女有些激动的说道:“怎么可能是交换,我才不会声音戛然而止,露出的是一张神色苍白的小脸。   看这个样子,似乎是确有其事。   “想起来了就说吧….好吧,你要是实在不想说就算了。反正是你自己的体重,要不要拿回来你自己说了算。”   说完又看向姬岛,“放心吧,如果她不想说,我会换一个事情给你做。”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如果是我的话或许不是那么想拿回来。其实我觉得身轻如燕挺好的,而且女生不是总是希望自己的体重轻一些的吗?战场原现在的这个样子说不定是不少人梦寐以求的,以前还听说古代有美人能够掌上起舞,说不定就是战场原这样的。   说起来战场原应该是不会跳舞的吧….看了看,虽然身材很不错,但总觉得战场原应该是属于那种比较安静的类型….跳舞这种事情….说不定真的学过?   “我….”她抿着嘴巴,在主人想着各种奇怪的事情的时候,小女仆的神色之间多少有些挣扎。然而,到底是一个有决断的女子,深吸一口气,眼一闭,牙一咬,心一横,战场原就一脸坚定的说道,“我要取回来!”   虽然说这种坚决我很欣赏,这种决断力我也不讨厌,但是要不要说的这么咬牙切齿啊,又不是上刑场….“那么请说一下吧,具体的情沉。”   显然姬岛朱乃并不会有我这么多的感慨,神色平静地说完之后就安静的等着战场原介绍自己的情况。作为一个出去了。不过现在的话,差不多也到了履行之前承诺的时候了….早上的那件事情,实在是太特么尴尬了!   所以说,这丫头到底是怎么做到能够脸不红心不跳的出现在我面前的?   “有什么吩咐吗,主人?”   依1日用淡定的眼神看着我,弄得好像觉得这事儿羞耻的好像只有我一个人一样。如果不是还有一个不敢出来见人的莉雅丝,或许我都要开始怀疑自己的三观了。   “….你真的是可以的,战场原。”   “嗯?”   说了一句让她不明所以的话,我就看向那边正坐着看都没看那边的战场原一眼的姬岛朱乃:“她的体重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拿走了,现在整个人都体重就只有五公斤。把她丢失的体重拿回来,我就把你签了。当然,只是你而已,如果不相信的话,我们可以立字为据。”   “那就不用了。”   姬岛笑笑,转过头去就开始审视忽然变得有点紧张起来的战场原。心想着大概人类的白纸黑字对于恶魔这种生物来说并么有什么约束力,就用一只手支着脑袋,兴致盎然的开始观察眼前的这个黑发高马尾要怎么把战场原丢失的体重找回来。   只看了几秒钟,姬岛沉吟了一下,就说道:“这位小姐的身上,有契约的痕迹。”   “契约?”   不是被偷走的吗?   “是的,这位战场原….同学。”   大约是想起了自己还是学生的身份,姬岛临时又该换了祢呼,然后继续道,“应该是用自己的体重交换了什么东西吧。如果想要把自己的体重取回来,除了找到之前的交换对象的话,基本上就没有其它的办法了。”   于是乎用有些奇怪的眼神看着那边的战场原,就看到紫发的少女有些激动的说道:“怎么可能是交换,我才不会声音戛然而止,露出的是一张神色苍白的小脸。   看这个样子,似乎是确有其事。   “想起来了就说吧….好吧,你要是实在不想说就算了。反正是你自己的体重,要不要拿回来你自己说了算。”   说完又看向姬岛,“放心吧,如果她不想说,我会换一个事情给你做。”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如果是我的话或许不是那么想拿回来。其实我觉得身轻如燕挺好的,而且女生不是总是希望自己的体重轻一些的吗?战场原现在的这个样子说不定是不少人梦寐以求的,以前还听说古代有美人能够掌上起舞,说不定就是战场原这样的。   说起来战场原应该是不会跳舞的吧….看了看,虽然身材很不错,但总觉得战场原应该是属于那种比较安静的类型….跳舞这种事情….说不定真的学过?   “我….”她抿着嘴巴,在主人想着各种奇怪的事情的时候,小女仆的神色之间多少有些挣扎。然而,到底是一个有决断的女子,深吸一口气,眼一闭,牙一咬,心一横,战场原就一脸坚定的说道,“我要取回来!”   虽然说这种坚决我很欣赏,这种决断力我也不讨厌,但是要不要说的这么咬牙切齿啊,又不是上刑场….“那么请说一下吧,具体的情沉。”   显然姬岛朱乃并不会有我这么多的感慨,神色平静地说完之后就安静的等着战场原介绍自己的情况。作为一个恶魔,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要求的话,她大概不会对于战场原这样的一个普通人感上任何的兴趣。   于是战场原就深吸了一口气一一深呼吸是平复心情的不二法门,自从跟了我一段时间之后,这样的动作战场原现在已经越来越熟练了。于是两个深呼吸之后,刚刚还有些小激动的紫发少女就能够平稳的说出自己想要表达的东西了。   “如果说交换了什么的话,那一定就是我对于母亲大人的感情了….”她捂着自己的胸口,手掌将衣服压下之后,就越发的突出了美好的形状。   “其实仔细想一下的话,我应该从一开始就知道的。那天的事情….虽然具体的已经不记得了,但是从那之后….对于母亲大人的感情,幸福的也好,痛苦的也好j感激的也好,愤恨的也好j快乐的也好,难过的也好….“全部消失了,一点也不剩的….看到她在家里也能够当做是陌生人一样的视而不见,看到她抱着那本教义经文念念有词也能够听而不闻….“或许,我把这些,连同自己的体重一起,交托给某个怪异了。”   “怪异?”   我有些不太明白,这种不明不白的称呼算是什么?还有教义经文什么鬼?   “因为不知道正体是什么,所以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称呼合适。”   战场原看我一眼,解释道,“不过能够将体重连同感情一起取走的东西,被称作一声怪舁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吧。”   “这个嘛,”   我耸耸肩,“你这样说也行。”   于是就看着姬岛:“于是呢,有什么头绪了吗?”   “当然,契约的痕迹就在这里,这么明显的东西,就算闭上眼睛,也能够看得到。”   1、最近沉迷lol,昨天终于把一区的号撸上30级之后,顺便打完了十把定位。   2、五胜五负黄铜一,我觉得自己还是可以的。寒冰强,无敌。   3、然后今天开始沉迷漫画,捡起了多年不看的少女漫….4、堀与宫村和last game都可以的。   5、除了奥特曼之外还喜欢看少女漫的我是不是没救了….6、顺便你们有什么推荐的没有?   7、最后最近经常水友有开黑,所以更新什么的随缘,你们懂的。   040 -时的坚定并不更够算是决心所谓的契约的痕迹,到底是什么呢?   黑发的高马尾伸手一捞,大约是抓住了某种我所看不见的东西,一脸淡然的样子,看上去真的很像是一个江湖骗子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没图没真相的,实在是很难令人信服。   “顺着的话,应该能够找到交易的另外一个对象。不过我能够找到它,但是对于战场原同学口中所说的怪异并没有什么了解。不过只是创造一个交流的环境的话还是可以做到的,至于要用什么东西将自己的体重换回来,那就要看战场原同学自己的诚意了。”   说完看着我,意思是,你看这样子行吗?   于是我自然是看向了战场原。原本就是她自己提出来的委托,自然是要她自己点头说满意了,这桩委托才能够算是彻底的完成了。   不过诚意什么鬼,交易这种东西,不应该都是明码标价的吗?诚意这两个字,听上去就很坑啊有没有。   然而战场原并没有这么多的想法,紫发少女在经过了最开始的激动慌乱以及挣扎之后,现在坚定地像是什么一样,连一秒钟的思考时间都没有,张口就说道:“我没有意见。”   “那么,”   于是姬岛朱乃左右看看,后面扎着的一根高马尾就在那里甩来甩去,“交易的场所,就定在这里可以吗?”   “诶,这么快?”   这玩意儿不需要什么准备的吗?召唤仪式什幺的?而且场所这么随便的也可以吗?   “放心吧,并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这是一个相当和平的交易。”   姬岛微微一笑,冲着我晃了晃似乎是抓着什么的手,“就算这样直接握上去也不会有什么伤害的契约,并不是什么凶恶的交易对象。呼唤过来的话,利用大人的力量稍微展开一个场所,大人也是可以看到的。”   展开一个场所啊,好高端的样子。不过大人什么鬼,刚刚还是高坂同学的来着….话说战场原的主人就已经让很多人拿有色眼镜看我了,你这边就不要跟着添乱了好不好?   虽然说我这边也并不是特别的在意别人的眼光什么的,但是也不代表我很喜欢啊姐姐。   于是我轻叹一声,然后两手一摊,表示自己完全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是很懂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展开一个交易用场所。”   “这样就好。”   姬岛一边说着,一边握住我的手。白白的小手软软的,因为身材高挑的关系,所以比起一般女性要大上一些,至少要比战场原的大上一点,但是女生柔软的手掌,那种舒服的触感依1日是一样的。   这双手,如果姬岛愿意的话,把一个死宅撸出血,那绝对是分分钟的事情。   然后开没有等我细细的去品味,就感觉到一丝细微的电流顺着手心蔓延了上来,然后体内自然而然的出现了一股力量,于是下一刻,一个神奇昀场景出现了….“….这什么?”   地点还是在侍奉部的社团活动室,布置也没有什么变化,但是氛围明显的不同了。再然后就是,视野之中竟是暗红色…..噫,这么一想的话,这种感觉就好像是置身于恐怖电影之中一样,这种略带压抑的氛围,下一刻忽然有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形生物撞破活动室的大门然后惨嚎着朝我扑过来我也一点都不会奇怪。   “大人作为王,拥有展开恶魔竞技场的能力。但是大人本身对于恶魔的力量似乎并不能很好的运用,所以对于我的力量产生这种反应,属于是正常的本能行为。”   姬岛同学一脸微笑的进行了一些解释,大致意思就是我不会用我自己的东西,所以懂行的她就接着用了一下。   当然我并没有很生气,因为有关于恶魔族的东西我的确不是很懂,实际上爱尔奎特给我的空想具现化我也不过是最近才学会怎么用。而且比起这个,其实我更加在意的是姬岛借用我的力量所制造出来的这样一个神奇的环境一一或许之前我没有说过,实际上我还是蛮怕鬼怪这种东西的。当然,之前的那位幽灵少女因为长得太过美型的关系,所以完全害怕不起来。所以大概我只是单纯的会害怕恐怖的东西吧,总之恐怖片什么的,那种绝对是谢绝观赏的。   言归正传,大概正是因为忽然的这种诡异气氛,所以神经就因为这样的气氛而紧绷了起来,以致与忽然之间从四周开始响起了某种诡异的沉重声响的时候,整个人直接就是吓了一跳。虽然还没有到头发竖起来的程度,但是载能够感觉得到,鸡皮疙瘩绝对是起来了。   噫!这特么什么鬼!   浑身肌肉紧绷的转向一个方向,立刻就看到了那里有一个巨大的暗影一一有点半透明,有点模糊不清,然后诡异的声响愈发的明显,明显到我感觉自己随时就能够拿出一把宝刀,搓一张火牌缠上去就一刀砍过去….“主人….这是在紧张?”   这个时候在我心中想起的这个略带调笑的声音,毫无疑问的是最近新进化而威的冰女恶魔兽,除了调侃以外,还有两份诧异和三分揶揄,总的来说,让我有一种黑历史暴露的感觉。   但是,怕鬼这种事情,那不是很正常的吗?   “真是弱呢。”   火牌附和道。   “弱。”   斗牌附议。   “噫!我就是讨厌这种摸不清虚实的玩意儿!”   没错,某个人说过,恐惧源自于未知。虽然不记得这句话是谁说的了,但是这么有道理的话肯定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说的,而既然是很了不起的人说的,那么这句话就肯定很有道理。所以,作为一个智商正常个人,在这种诡异的气愤之下看到了这个么一个搞不清楚是什么,而且还散发着诡异的只让人发毛的声音的东西,心里面会紧张那是肯定的!   应该说,我没有叫出声来或者是做出什么自己无法控制的举动已经是很厉害了!   因为觉得如果现在自己开口说话的话说不定会因为紧张而牙齿打颤,于是我决定闭上嘴巴,然后继续颈神经蹦的凝视着那个大约有两米来高的虚影,紧盯着以防有什么异动。   话说为什么是虚影啊,至少是实体的话我也不至于会紧张威这样子!   “这种生物….”似乎是完全没有察觉到我的异状的姬岛双手抱胸,一对小臂完美的隐藏在了一对巨大的正义之下,这种动作多少缓解了一点我的神经。不过她说什么来着,这玩意儿算是生物?   “就是….它….”虚影出来之后,整介人就直接僵立在了那里的战场原第一次的发出了声音,“我….想起来了。”   苦涩的声音,以及苍白的脸颊,显然,此刻的战场原想起来的并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事实上宁愿舍弃掉自己的体重也想要舍弃掉的感情,用屁股想也知道那个肯定不是什么美好的东西。当然,如果舍弃掉的体重只有十几二十斤的话,或许很多女孩子都会想要尝试一下。   这么一想,如果我能够把这只神奇的生物收入囊中的话,去找一些想要减肥的女孩子做生意,会不会大赚一笔?   等等….当生出了这样的想法之后,扫了一眼双拳握的死死地,感觉浑身都在轻微的颤抖的战场原,忽然之间发现….好像这玩意儿拿走的只有体重?体型似乎不会变化?   那么问题来了:只是体重变轻了但是身上的肥肉没有变少,这种情况,到底算不算是减肥呢?   体重重要还是体型重要,这的确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和我一样的,战场原的内心之中也在作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不过和我不同的是,我胡思乱想是为了减轻心中的不适感,而战场原则是真的很纠结。虽然之前的确是说的很坚定没有错,但是真的触摸到了自己过去无论如何都想要抛弃掉的情感之后,显然战场原再一次的犹豫了。   然后,奇怪的影子就开始和她交流了起来。   很难明白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是有一种感觉,那家伙还跟我打了个招呼。虽然说是一种好想吐泡泡的声音,但是意外的就是明白它在和我打招呼。然后就将注意刀投注到了满脸苍白的战场原小姐身上,似乎是在询问着我的女仆小姐为什么要将它召唤至此。   “我….我想….”正面的站在虚影面前的战场原完全不复之前的那种冷静而毒舌的形象,原本是炮语连珠的人,一开口就卡壳了两次,然后身子抖了抖,竟然是回头看向了我。那双眼睛里面,我第一次的看到了软弱与无助。   因为苦恼以及坚定地想要找回自己的体重,所以想要直面自己的过去。然后等到真的站在了悬崖边上,才忽然的发现自己并没有跳下去的勇气。   战场原黑仪,现在似乎就处于这样的窘境之中。   沉迷黄铜一041人总是容易同情与自己有类似情况的人能够逞一时之勇的人很多,大多数人都能够信誓旦旦的发誓说我肯定能够怎么样怎么样,但很多人都并不能坚持到最后,事后反悔的例子简直是不要太多。三分钟的热度并不是很罕见的东西,而是普遍现象。   战场原不是那种喜欢信口开河的人,但是她仍1日是陷入了现在这样进退两难的窘境。并不是因为她的没有想要取回自己记忆的决心,而是因为她犯下了一个年轻人都容易犯下的错误,那就是低估了自己要面临的问题。   被她舍弃掉的那份回忆,比想象之中,要更加的难以承受。至少对于现在的战场原而言,过去对于母亲的那种愤恨,哪怕还没有从虚影哪里取回来,只是靠近了这一份回忆,就会心塞难过到让她止步不前。   然而,并不了解战场原过去的我,完全不懂应该如何解开她的心结,进而让她能够接受,然后再让她释怀。   于是,在我和姬岛的旁观之中,虚影再一次的发出了声音。依1日好像是吹泡泡一样的响声,这一次,就算是我也能够听得出来其中的疑惑。   既不奇怪我的紧张,也不奇怪战场原的恐惧,只是疑惑此行为何。   于是它伸出了一只手,或者更准确的来说,是伸出了一只爪子,似乎是想要触碰战场原。能够背负情感的妖怪,或许触碰本人更能够了解战场原此剡的想法。但是战场原拒绝和它交流。   “不….不要!”   或许是感受到了不愿意回忆起来的感情的接近,战场原好像忽然回过神一样,猛然的抱住了自己,发出尖锐的声音后退两步,然后在慌乱之中跌坐到了地上。   虚影继续发出疑惑的声音,却非常贴心的没有继续再靠近。就如同姬岛所说,除开那种诡异的气氛的话,实际上是一种相当和平的生物一一如果那个能够算是生物的话。   “战场原….”因为看到了少女不堪的模样,于是朝着她伸出的手,却被少女下意识的打开了….“不要碰我!”   慌乱之中的战场原完全不复平时的冷静做派,将我的手拍开以后,由于虚影没有继续靠近的关系,战场原的情绪并没有进一步的崩溃下去。只是编在那里双手环着蜷编起来的小腿,然后将脸部埋入膝盖之中。   完全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做些什么的我只好就这样站在一边看着,知道战场原的身子忽的颤抖一下,然后抬起头,看向我的目光之中充满了一种名为软弱的情绪….以及一丝在眼眶之中晃荡着的水光。   我第一次看到了战场原哭泣的样子。   软弱,而无助。   某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从心头升起,像是我这样基本上不会真的在意他人处境的人,内心之中竟然也是抽搐了一下。   然后想起来了。   那一年,在那个下着冰雨的圣诞夜,克罗艾就是用着类似的目光,笑着看着我的。   “京介….你能够帮我什么呢?”   被我捏住了手腕的她,回过头这后,是这样问我的。   我,能够帮她什么呢?   “只要给我….”当我这样大声的说着的时候,克罗艾没有任何挣扎的,只是轻声地说:“我知道京介很厉害,但是我已经没有时间了。”   雄鹰就算能够翱翔九天,雏鹰也是需要成长的时间。   那天晚上,被那种目光刺痛的我,终究还是松手了。   只要等我两三年,我当然也可以的这种话,在克罗艾不知道是苦闷还是嘲讽的笑容之下,根本就说不出口。力气好像是随着体温一起被雨水带走一样,只能失了魂一样的站在原地,眼看着她对我说一句“抱歉”之后,转身离去美好的人生,在那一刻就结束了。   于是我体会到,无论是多么坚强的人,都必然会有他软弱的一面。我也好,克罗艾也好,或者是战场原也好。   只要是人,就不可能是无敌的。感情是一种神奇的东西,它能够让人无比的坚强,同样也能让人无比的脆弱。   战场原的这幅样子,虽然和当时的我有些不太一样,但是本质上来说,都是感情的问题。   情伤这种东西….要么有人开导,要么就要时间。   然而从一开始就将那些情感连同体重一起扔给了眼前这个巨大的虚影的战场原,显然没有咨询过任何的心理医生,更没有学会去习惯那种难过。于是,当这种感情再度回来的时候,惶恐与害怕也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   从结果上来说,对于这件事情,战场原心理上的准备太过木充足了。   到底不过是一个没有经历过什么事情的十六岁的高中生而已。   但是,此刻的我,有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一种感情呢怜悯?同情?又或者说是因为战场原的这副模样唤起了内心之中的某些回忆?   怀抱着某种自己也不能很明白的感情,一直站在旁边看着的我,再一次的握住了战场原的手。稍稍用力的,并没有被战场原下意识的抗拒而甩开。   下意识的抽(智障)动没有能够脱离我的手心,那只漂亮的小手就这样被我握着,手心之中传来的,是略显冰凉的触感。然后在少女一脸慌乱迷茫不知所措的神情中,轻轻地将她拉入怀中。右手轻轻地拍在她的后背上,隔着柔顺的长发,给人一种纤薄的感觉。   手掌拍动着后背发出者略显沉闷的响声,但是这种轻微的震动却是意外的能够给人以安心的感觉。或许,是因为那里距离心在很近的关系也说不定。   然后怀抱着战场原的我,心里面就莫名的想到,战场原的这个体型,就算是吧体重全部还回来了,大概也不到九十斤吧。   所以说….“到时候,就讲给我听听吧,那些难过的事情。”   让少女的额头埋入我的脖颈之中,在她的耳畔,用温柔的声音轻轻地说着,“倾听一下仆从的苦恼,也算是主人的义务之一呢。   “所以说,那应该是自己的东西,拿回来吧。”   或许是因为温柔的言语,或许是因为被人环绕而产生的安心感觉,战场原的身体,就这样逐渐的平复了下来。   然后,紫发的少女抬起了头,睁着一双汨光闪烁的眼睛,用紧握着我的手掌的方式来汲取勇气,看向那巨大的虚影。   对于那个神奇的生物来说,眼神,或许是比起言语更为方便的交流方式。于是发出着奇怪的声音,似乎是在向我怀中的战场原做着最后的确认。   轻轻地点了点头,仍1日是略显苍白的嘴唇微微开阖,战场原的声音细如蚊蚋:“谢谢….”以这一句道谢为起点,土黄色的流光从虚影的身上浮现,然后迅速的钻入了战场原的体内。直至愈发虚淡的影子消失不见,等到发现的时候,战场原已经是平稳的睡去了。   怀中的触感,不同于之前的轻若无物,体重的的确确的是回来了。   “结果完全没有搞明白啊,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世界上的契约多种多样,大人看起来似乎是从来没有了解过这方面的东西,看不明白也是正常的。”   姬岛轻笑一声,“那么我的考验,算是通过了吗?”   “姑且算是吧….说起来,传送之类的技能,会用吗?”   于是看了一眼我怀中的战场原,姬岛再次笑道:“大人,还真是一个温柔的人呢。”   “谈不上温柔,只是对于自己的所有物比较关心罢了。樱花庄….我宿舍的位置,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嗯。”   显然是对我有过调查的姬岛自然是点了头。   与莉雅丝的不同,姬岛朱乃的魔法阵是暗紫色的。手中闪烁着暗紫色的电光,一个直径两米的魔法阵从脚下展开,然后下一刻,三个人就回到了熟悉的我的房问之中。   将抱着的战场原放在床上,脱掉一双鞋子之后摆正,然后拉过薄毯盖上,我坐在床沿,看着静立在一边的姬岛朱乃:“说吧,打算要什么棋子?”   摊开手,脑海中产生了这样的念头之后,还剩下的属于我的棋子就这样出现在了手心之中。   八枚士兵,两个骑士,以及两个主教。   实际上,除了这玩意儿可以把一个濒死的人转化为恶魔意外,其余的关于西洋棋这种东西,我是完全的不了解不过只是听名字的话,觉得姬岛朱乃肯定不适合士兵或者骑士。   这只恶魔一看就是法系的。   “听凭大人做主。”   姬岛半跪行礼,作为一个恶魔,充分的展现了对于上级的服从性。当然姬岛是这样的表现,一些基本的情况还是要了解一下。让自己的属下能够最大程度的发光发热,也是王的工作之一。   “你之前,在莉雅丝那边用的是什么棋子?”   “回大人,是皇后。”   “那还真是可惜啊,皇后现在被莉雅丝用了。”   “自然不敢与莉雅丝小姐相争。”   “那么,就主教如何?”   042主人做到我这样的也真的是罕见了吧于是姬岛朱乃表示自己绝对的服从安排听指挥。并且简单的为我介绍了一下恶魔族的契约方式。   和喜欢使用备式印章的人类不同,恶魔并不怎么热衷于文书这种东西。他们相信的东西有两样,一是灵魂,而是鲜血。前者自不必说,普遍被认为是智慧存在的根本。   而后者,则被恶魔族认为是能够认定身体的唯一方式。   因为血液里面含有遗传因子?   不是很懂,反正我简单的就是这样理解的。   简单一点来说,恶魔族认为,要签订契约,就不需要认定灵或者肉。   姬岛朱乃想要成为我的眷属,按照恶魔族的规矩,就需要用这两者之一来作为认定她本人身份的东西,然后以恶魔棋子为媒介,按照其中所灌输的规则,进而和我达成契约。而根据她所说,当我成为王的那一刻起,所有的恶魔棋子就会自然而然的侵染上我的灵魂气息。所以除了提供一枚主教的棋子以外,我不需要做任何事情,只需要她自己提供鲜血就行了。   作为一个男人,言而有信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所以既然答应了,就要好好的履行自己的诺言。挑出一枚黑色的主教递给神色淡然的姬岛朱乃,看着一滴殷红的血珠点在上面,然后散发着妖异黑光的棋子就这样没入了黑发女恶魔的胸口。   于是心中就多出了一种莫名的感觉,伉佛多了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觉得看着眼前的姬岛的也觉得亲切了许多。总的来说,按照一般流程来说,这个眷属就算是签下来了。   或许是原本就是恶魔族,也可能是因为之前签过一遍契约,总之这一次的签订几乎是一瞬间就完成了,并没有像是之前冰恶魔兽的时候等待那么久。   “如果有需要的话,请随时召唤我。”   达成了自己目的的女恶魔嘴角带着迷人的微笑,姬岛朱乃在微微俯身之后,脚下张开一个暗紫色的魔法阵,没有任何留恋的离开了我这个名义上的主人的居所,回到了吉蒙里家的大小姐身边。   话说回来,虽然她是说了召唤没错,点那是具体应该要怎么召唤呢?   这么一想的话,我唯一一次的召唤经历还是之前在1日校舍的时候,被尼禄的分身追杀结果大声喊出了“老妈救命”这样羞耻的话语,然后成功的召唤出了桐乃的小分身。   难道到时候要大喊“姬岛救我”或者喊,“朱乃救我”会比较亲切一点?….虽然并不是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但是总感觉到时候真的这么喊了然后没人出现的话还是会很尴尬的。   下次有时间还是过去问一下好了,或者回头回去的时候问一下老妈知不知道怎么召唤恶魔。说起来1日校舍的那只幽灵小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不过只要不出来找我麻烦,管他呢。   思绪乱七八糟的乱飘一通之后,视线最终还是落到了在睡梦之中依1日是微微皱着眉头的战场原脸上。大约是梦到了什么不大好的东西,一直是冷着一张脸的战场原脸庞上隐约之间透着一股怒气,靠近一点的话似乎还能够听得到有磨牙的声音传出来。   猜测一下的话,大约是在抗拒着什么。   这样一看的话,果然还是不一样啊。克罗艾也好,我也好,都属于是那种习惯于主动出击解决问题的类型。抗拒这种情绪,比较少会出现在我们这种人的身上。实在解决不了的就会想办法去接受,逃避总不是一个好办法。   当然,想要接受让自己难受的东西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佛说,人生有八苦,其中一条,便是放不下。   当初的我没能放得下,现在的战场原也是放不下。   “主人,对于人心,很懂呢。”   然后在我尝试着想要抚平战场原微皱的眉头的时候,冰女恶魔兽的声音再一次的想起来了,“刚刚的那一段,真的是好精彩啊。”   “只是偶尔发发善心罢了。”   然而我能做到的其实也就是在旁边说两句鼓励的话而已。   “其实,我们可以进去看一下。”   变异的库洛牌继续发出魅惑的声音,“其实….我对于人类的内心,很感兴趣….数码宝贝的力量,有一部分是来源于情绪。这种负面的感情,多了解一些,对于我的实力还是有帮助的,那样主人的力量也能够得到增强。”   到….她的内心之中?   “窥探他人的内心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毕竟人都是有隐私的,不想被别人看到也是常理。   然后又笑笑:“但是战场原,至少现在为止还是我的女仆。”   “既然是我的女仆,那么也就不算是别人了。”   “那么,请主人不要抗拒我的力墨….梦魇一一”身体感觉到了一阵冰寒力量的流入,然后意识很快的被拉入到了一篇漆黑的环境之中。有些许的不适感,然后就听到了从某处传来的,少女的哭喊声。   想要挥手拨开迷雾,就感觉到心神一动,眼前就出现了一幅景象。   跪地祈祷着的女人,被按在地上拼命挣扎着的少女,以及满脸邪笑着撕扯着少女衣衫的中年男子。   少女无疑就是曾经的战场原,哭喊着向旁边的那位妇女求助,但即便是不停地叫着“妈妈”女人也只是虔诚的祈祷,至多也不过是停下来,然后用温柔的眼神看着自己正快要被人侵犯的女儿,说了一句“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使者大人,我家的女儿就是这么的不听话,还望您多见谅。”   从我的角度来看,这样的母亲大概是疯了。但是考虑到“使者”这样中二的称呼,或许是被洗脑了也说不定。   从战场原的表现来看,显然她母亲一开始并不是这个样子。而现在眼前的这幅景象,或许就是矛盾爆发的导火索。   换言之,这便是另战场原痛苦的源泉。那个中年的男人,大约就是某个邪教的上层人员了。   那么这个时候,应该要如何做呢?   “往事如烟,放下了,也就好了。”   那么,放不下呢?   手握长刀,且斩下那狗头。   伸手拉起一脸呆滞的战场原。   “还躺在这里做什么?你可是,我的女仆啊。”   上一章士兵棋子应该是七个,懒得改了043你知道什么是信仰的力量吗天朝有句古话,叫做快刀斩乱麻。感情方面的事情,剪不断理还乱的实在是多不胜数。人心这种东西,从古到今,那么多哲学家,也没有哪个真的就说自己能够弄的很透彻的。   心理学,着实是复杂得很。   我对于心理学没有任何的研究,也不敢说有多懂,但正所谓久病威良医,经历过的人,多少都会知道一些。   感情这种事情,最烦的就是纠结徘徊,误人误己。   “你是我的女仆,所以只要听我的就好了。”   长刀消散,伸手将衣衫不整的战场原拉起来之后,就将她狠狠地抱在怀里。旁边的母亲只是呆愣的坐在那里一一到底不是活人,只是战场原的梦境而已。让战场原无暇他顾,那个人影就慢慢地消散了。   诛首恶之后,面对手足无措的少女,是洗脑….我是说灌输正确的信念的,最好时机。   “记住你的身份,战场原。”   我盯着她的眼睛,“过去的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现在的你,就只是我的女仆。   “仅此而已。”   “其实我觉得主人你要是把那个女人也杀掉的话,效果会更好。”   意识回归到自己的身体之后,冰女恶魔兽那种逐渐熟悉的声音就再次回荡在了脑海之中,对于我刚刚的所作所为,这一只恶魔种所表现出来的唯一的意见,就是遗憾和惋惜。   “我又不是什么邪教教主,没有必要做到郡个地步。”   手指划过战场原的额头,两道英气之中略显柔弱的眉毛已经舒展开来。少女的呼吸变得平稳而悠长,只是脸色恢复的还没有那么迅速。   感情是一种相当可怕的力量,而在诸多的感情之中,有一种最能激发人的意志的叫做信仰。或者通俗点来说,可以被称作是精神支柱。每个人或多或少都在自己的心中有所坚持。比如对于冰女恶魔兽来说,大约就是力量j对于讶子来说,或许是一个能够接受她一切的人:对于克罗艾来说,或许就是家庭的温暖。而父母离异之后,就只剩下了她的父亲。   越是信仰坚定的人往往就越能有所成就,像是我这种对于什么都无所谓的人,就很容易泯然众人。   “我只要成为支撑她精神的一个选择就可以了,没有必要捣毁所有其他的东西,其实对于某个人过于依赖并不是什么好事情。虽然那样会让人爆发出巨大的能量,但同样的,一旦出事的话,整个人就会直接崩溃掉。”   狂信徒当然可怕,同时也很可怜。信仰的崩塌而造成整个人的崩溃,对于那种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很罕见的事情“所以说只要成为依靠就好了,不需要成为支柱,那样会很累的。”   “啊啊,我懂的我懂的,库洛当年也说过类似的话,难得有追随者找过来,也会被他拒绝掉。”   “当然,也不完全是这样。”   我转而一笑,“主要是我这个人卖在是太懒了。背负信仰其实也是一种责任,但是我并不想对那么多人负责。如果可以的话,其实只要一个人就好了。多了我也照顾不过来,反而麻烦。”   这个想法,从以前开始到现在,从来就没有改变过。   “怎么说呢,有些矫情了,以后的事情,随缘吧。”   就这样,结束了关于对战场原这件事情的讨论。   因为要照顾战场原的关系,下午理所当然的就请了假。反正白皇对于课时的要求并没有那么的严格,只要成绩达到要求的话,保证最低限度的三分之一的出勤率就可以了。然后等到坐在电脑前码字的我忽然感觉到肩膀上多了一双小手的时候,才发现战场原已经醒过来了。   “在写什么呢,主人?”   从未有过的,第一次发现,原来战场原的声音也可以这样的轻柔。   转过头,就被那一副如水一般温柔的表情震到了。   散着长发紫色的少女,白皙的脸颊在我的凝视下,慢慢的爬起了一抹羞红…….不,不对….这不是我认识的战场原!   我的女仆哪有这么可爱!   因为太过震惊的关系,除了费力的咽下一口唾沫意外,完全说不出任何的话语。为什么呢?为什么会这样呢?   “主人….”樱唇轻启,目光之中仿佛是一种奇异的魔力荡漾开来,小心肝开始扑通直跳。这种感觉….是因为反差实在是太过强烈吗?   “停!等等!你是谁?”   “嗯?”   四十五度角的歪头,刚刚还是一副羞涩模样的战场原又平添了三分俏皮。紫色的长发因为动作而从肩头滑落,露出了白皙的肌肤,瞬间就吸引了我的视线一一“好看吗?”   小魔女一般的笑着,她微微的缩了编肩膀,于是更多的部分就露出来了。   “作为帮我取回了体重的报答….”右手按在我的肩膀上,顺着锁骨向下,在胸口画着圈圈。穿着黑色丝袜的大长腿抬起,膝盖顶开双腿之后一直向前,一直顶到了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因为体位的关系,战场原的长发大量的散落在了我的周围,清凉的发丝划过脸颊,撩动的却是愈发躁动起来的心弦。   “不管主人有什么需求….就算是这样的,或者那样的事情….”不知道是哪里学来的招数,她竟然轻轻地对着我的脸吹了一口气。粉嫩的小舌头绕着樱唇舔舐一圈,最初还是一副十足的羞涩少女的模样的战场原,却只用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就彻底的变成了浑身上下都当样子粉色(ZZ)气息的魅魔。   “喂….”开口说话,才发现喉间不知何时竟然有些干渴的感觉。手掌不自觉地抚上了大腿,黑丝滑嫩的感觉让人心中又是一荡,还不带继续说点什么,就被忽然变得无比主动的战场原吻住了。   然后被一只灵活的小手解开了衬衣的衣扣….又被另一只灵活的销售拉开了裤子的裤链,掏出了男人在尿尿的时候总是会用到的那件事物….想要阻止的时候才发现右手被隔在了大腿外侧,左手则是只能摸到战场原的后背。   “等等!战场原….”然后被吞没了。   1、我看了一下新版月票规则,嗯,本来就不怎么在乎的东西,现在愈发的无所谓了。   2、刀片这种东西就不用寄给我了,一张一毛钱,不如送给那些有需要的人吧。   3、我尝试着这个周存点稿子下个月混个全勤试试,但只是尝试请不要期待。   4、看了一下我写的东西,都这么委婉了,应该不会被和谐吧。   044越是深入了解,就越会觉得战场原真的很厉害到底是,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呢?   在椅子上完成了很多的姿势以及运动量之后,战场原就彻底的瘫软在了我的怀里,胸口缓慢而富有节奏感的随着呼吸不断起伏。虽然表现的好像是一个欲女一样,虽然在刚刚的战斗之中各种主动进攻,虽然使出个各种先进的交配姿势,但是那层破裂之后弄的我的裤子上好多落红的膜证明,就算表现的再怎么像一回事,做这种事情,战场原也都还是第一次。   并且,通过这一次的双人运动,抱着已经差不多是没什么精力继续动弹的战场原的我得出了以下几个结论:第一,之前在战场原的梦境里面我们看到的那个邪教徒,他并没有能够得手。大概就算是我不进去,最后也会有各种原因使得战场原脱困,然后跟她妈闹翻。   第二,在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情上,战场原拥有丰富的理论知识一一毕竟在这个国家,这方面的知识获取并不算难一一但理论知识和实践经验之间并没有多少的直接的联系,尽管它可以有效地提升第一次实践时候的效果感觉。   第三,战场原不仅性格恶劣,而且还是一个攻受结合百变多怪的女流t民。第一次就能主动的把自己完成这个模样,从某个角度上印证了,痞子怕流t民,男流t卧白女流t民的这句话,它真的是有遒理的。   第四,花了两万多日元买的椅子真的很结实,质量各种没的说,一分钱一分货诚不欺我。   于是写小说的创作途中为什么会忽然画风突变的成为一场气荡回肠的大战这种本子情节就已经不重要了,没好气的一巴掌拍在了恶作剧一样吮吸着我又胸的*头,并且不断的用舌尖在上面画着圈圈的战场原的屁股,刚刚播撒过大量生命之种的,还依1日深深杵在深处的某个物件,就被忽然收缩的身体报复性的咬了一下。   十六岁的少女,真的很紧。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这种报复可以多来几次。   我,作为一个男人,会喜欢新鲜的事物,这是很正常的事情。虽然说还没有到被人批评为是喜新厌1日的玩弄感情的程度,但实际上事实就是,当画风突变的战场原主动地骑上来的时候,猝不及防的我,没有怎么激烈反抗的,就这样半推半就的妥协了。   究其原因的话,只能说,男人在和女人的斗争之中,天生就带有软弱性。为什么说女追男隔层纱呢,因为纱布一脱,大部分男的都会就范。   通俗点来说,就是很少有男人能在没有什么后顾之忧的情况下,还能够坚定的管好自己的下半身。   作为一个相当平凡的正常青春期,我没有能够管好自己的下半身其实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不,应该说能够管好才是不正常的事情。   “….不过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抱着战场原滑腻的身体,恢复之后的体重压在身上有一种恰到好处的感觉,不过因为出了很多汗水以及各种各样的汁液的关系,有些难爱。有那么一点想要去洗个澡,但又舍不得放开….人生,果然是处处都面临着艰难的选择….嘴巴里面说着进度是不是有点快的话语当然也不是没有根由的,事实上我和战场原认识的时间加起来还不到一个月,但实际上在完事之后才说这种话的虚伪的我当时心里面想的是,好想再来一发。   当然并不是言峰查理子的战场原不可能知道此刻的我心中这样那样的想法,不过还是能够非常清晰的感受到身体里面埋着的某个物件的脉动的她,在看了一眼卧室里面的挂钟之后,紫色的长发都带上了一些湿气的少女一脸慵懒的说道:“半个小时才出来,一点都不快好吗….”啪!狠狠的在屁股上打了一下,被夹得爽的深吸一口气之后,我恶狠狠的说道:“谁说这个了!”   于是战场原吃吃的笑着,因为身体不断收缩的关系所以我也感觉自己又要上天了。然后完全没有打算梅开二度的战场原抬起头在我下巴上亲了一下,就继续一脸满足的在我怀里趴着,就把我当做是一个大号抱枕一样的抱着,选择性的无视掉了体内的主人的棒棒依1日硬(智障)挺的想要输液的这件事情。   而且还很悠闲的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一一懒懒的像猫咪一样的蜷了蜷身子。   妈的….为什么感觉我特么像是个面首?   越想越气得我又在战场原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一一果然夹得好爽….结果最后还是一起去泡了澡。   当然只是单纯的泡澡而已,而没有多做什么奇怪的事情,绝对不是因为去莉雅丝那边学习先进的恶魔知识,努力的想要恢复原来的身体的爱尔萝特回来了,并且不顾浴室的浴缸大小有限,硬是要挤进来一起洗的关系,而是因为一个普通人,第一次的进行了自家的主人进行了某种向成人转化的剧烈运动之后,受体质所限,战场原表示自己真的受不住了。   虽然夹得我很舒服,但是战场原说下面很疼,火辣辣的那种。作为一个体贴下仆的主人,的确是看到了那里红肿不堪之后,我自然是要充分的表示自己作为人道主义的坚决拥护者,即便是再困难也要努力的压制住自己的兽性,展现自己神性的一面。   原本应该是这样的….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为了成为一个合格的女仆,战场原觉得不能解决主人的欲求真的是非常的不称职。于是一边在嘴上把我称作是满脑子精虫的野兽的同时,战场原一边表示,下面虽然不能用,但她的手活也很不错的。   战场原没有说假话….她的手活真的很不错….洗个澡被撸出来两次什么的,我会到处乱说吗?   战场原尝了味道之后,一脸嫌弃的对我说“腥腥的一点都不好吃”这种事情,我会到处乱说吗?   1、我是说十一月存点稿子,十二月挣个全勤试试,当然十一月也不会无聊到恶意断更2、今天翻了一下以前的章节里面的间贴,发现还很有几个人说我这本书这么多乱入,肯定写不长,要么太监要么烂尾,我不知道他们能不能看到这里3、那个什么刀片不要投给我是说真的,因为真的没什么卵用,我这么心善,当然是要让给有需要的人啦4、这本书一点都不黄,所以没事不要举报,污客的污文那么多,去找别人吧045 -得一失,我跟你讲,有的时候是看不明白的作为一个新世纪好青年,绝对不会在生理上对幼女或者是萝莉感兴趣的我,因为战场原的关系,不小心弄的爱尔萝特满脸特仑苏的这种事情,我是打死也不会告诉你们的。   然后,因为感觉好像是犯罪,结果更加兴奋….我是说作为惩罚的把战场原摁住通了后门这种事情,我肯定也是不会到处乱讲的。   咳!当然,我也不是那么没有节操的家伙。虽然有的时候人渣了一点,但我还是有原则的,是有底线的。不信你们看我真诚的双眼,至少对于外表看起来只有七岁的爱尔萝特,我坚定地没有下手对不对?作为一个在原则方面从不越线的男人,之所以会通了战场原后门的原因,也绝对不是因为射出来的东西糊了爱尔萝特一脸之后的兴奋感这种根本不可能存在的东西,而是因为我要让战场原知道,有些事情我们可以搞,但有些事情,我们不能乱搞。主人的一些基本原则,女仆自然是要清楚,并且遵守的。   总而言之,在泡澡的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向战场原灌输了各种各样的知识等东西之后,用浴巾裹着彻底是走不动了的女仆小姐,出去了。   “明天….帮我请假吧。”   沐浴之后,长发湿漉漉的搭在肩膀上。因为没有准备女性的服装,又觉得如果把讶子放在我这里的衣服给她穿的话.说不定回头我就会被讶子砍死,所以战场原就只能穿着我的运动服。   因为男人要比女人高大不少的关系,战场原穿上之后,就跟低胸装没什么区别。只是穿了一件上衣,下摆就能够遮掩到小半个大腿,蜷着身子编在沙发里面的战场原,甚至还做出了把两条腿都编进了衣服里面,只露出一双小脚在外面的这种事情。   简单来说,战场原用微妙的笑容向我表示,她只需要衣服就够了。不仅里面全部真空,而且还拒绝在下面套一条短裤,然后就坐在那里看自己新买的《侍奉主人的三百妙招》这种事情,怎么看都像是坏女仆在引诱自己品行端正的好主人。   对于这种女仆,我只想说,我还想要一打。   一一如果我的身体撑得住的话。   “你这个家伙….”瞟了一眼她正在做的事情之后,心里面就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以后那个男人要是跟你结婚了,绝对活不长。”   完了又补充一句,恶狠狠的说道:“肯定会脱阳而死!   然后战场原如水波荡漾一般的勾魂眼就飘了过来,合起书页半掩着嘴角轻轻一下,实打实的大家闺秀气质,绝无半点媚视烟行,偏偏能撩拨的人心里痒痒:“主人….不喜欢?”   我嘴角一抽。   不喜欢这种话,我拍着自己的胸口!我摸着我的良心!   我!我….我特么说不出口。   我觉得,我原本平静自然的生活,就因为战场原一个人,就变得腐败堕落了。   于是得出了这样的结论,虽然战斗力只有五甚至不到,但是漂亮的女人,像是战场原这种,只要愿意用用脑子的话,果然也是很可怕的。   因为碰到了这样一个忽然之间就好像是开了大招一样的妹子,不知道的为什么只是一夜之间就微妙的有了一种不太能够拿捏得住的感觉,以至于一直到第二天的上午,脑子里面还是全部想的是战场原的事情。   然后我仔细的分析了一下,昨天看上去好像是我占尽了便宜,但是从双方身份以及局势的转换上来看,取得了主动权的却反而好像是战场原。   到底….到底,是为什么呢?   人际关系学,果然是高深莫测….“喂,高坂,感觉你最近似乎都心不在焉啊。时遇上了什么麻烦的事情了吗?”   接着,耳朵边上忽然就传来了某个声音。   麻烦的事情?   有啊,当然有啊。   “是啊是啊,遇到麻烦的事情不好好的说出来可是不行的哦,京~介~君~”用了一秒钟的时间回忆了一下声音的主人,左边,是一脸我好无聊好想找人聊天的内田。而右边,因为没有想起来所以扭头看了一下,然后发现是正常人看不到,不正常的人很多也看不到的幽灵小姐,庚夕子。   “有啊。”   作为一个正直的好男人,首先要注意的就是,在不必要的时候,尽量的不要说假话。   “是什么呢?”   理所当然的,内田立刻就来了兴趣。这个红毛笨蛋很擅长从别人的不幸上面找乐子,有的时候一点小事情硬是能够被他的大嘴巴说威黑历史,所以牙会和八卦社的小野寺互为损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家伙一直没有去八卦社报名,而是坚定的留在娱乐足球部。   之所以叫娱乐足球部,怎么说呢,简单来说就是一群进不去正式足球部的人组建起来的社团,反正也能玩足球,也被学校承认了。但是各种福利待遇没有足球部的好,也无法以学校的名义参加各种赛事。内田虽然热爱足球,但很遗憾的他是一个臭脚。   臭到了即便是在娱乐足球部也只能成为活跃成员,而不是中心骨干的地步。对于这种人,我的一贯政策都是拒绝的。   “不想说。”   最近战场原回去就回开始各种挑逗我,却偏偏打着身体还没有恢复的借口不让人上,并且还毫不避讳的向爱尔萝特传授各种撩汉技能的事情,我能够到处乱说吗?   为了人身安全以及名誉安全等等各种安全,那肯定是不能说的嘛!   “诶?为什么不说呢?”   于是内田立刻朝着那边招手,小野寺也就很快的舍弃掉了对于法国留学生的采访工作,迅速的凑了过来。   “什么什么?高坂又搞了什么大新闻吗?”   你妹的大新闻!你才是又搞了大新闻!你全家都是大新闻!像我这样诚实正直的新世纪好青年,才不会搞你这种整天沉迷八卦不务正业的家伙感兴趣的事情!   就算有!我也绝对不要告诉你11、是什么让八点半到家,九点半才吃晚饭洗完澡的我更新了呢?没错,是节操12、关于椎名青司,为什么要写,这种事情不是很明显吗,因为我喜欢啊一一什么,侮说你不喜欢?作为一个任性的娱乐性作者,码字这种事情,不是我开心就可以了吗?不信你们看,以前是除了订阅以外什么都不求的我,现在直接就是什么都不求了。娱乐型写手,就是这么自信。   3、当然,我也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关于椎名青司的问题,你们肯定会说,你那么喜欢他,你特么把他当主角写啊,写另外一本书里啊,干嘛扔这儿碍眼?然后我就会说,我写了啊,不信你看作者信息里面,是不是还有一本原创作品叫《椎名青司的数码大冒险》4、无聊的时候翻了一下,发现这本书的收藏在书客一百名都排不到。然后我又翻了一下,发现两百名都排不到….5、当然问题是我自己更新残念,没什么好说的,我只是感慨一下,书客的大佬真多046抱歉我想不出来能够总结这一章的精髓的标题了内田作为一个蠢货,有一个非常明显的特点就是完全不懂的如何察言观色。当然这个特点有些时候属于是缺点,点有些时候也会成为优点,使得他不会像很多人一样拥有说不出自己真心话的苦恼,哪怕我已经很明确的表现出来了我的嫌弃,他也能一脸乐天的傻笑拍着我的肩膀:“倾听好友的苦恼也是朋友的义务之一啊!对不对小野寺!”   比内田要聪明一些的小野寺从来不做出头鸟,但是在背后推一把这种事情,这家伙向来就是驾轻就熟。只见这个猥琐的家伙展颜一笑,露出了一口闪亮的白牙,然后竖起一根大拇指,大声的肯定道:“那是当然啊!内田君!”   当然你个大头鬼啊当然!   “我可没有听说过有那种义务啊,而且,我们也不是什么好朋友吧。”   “不是吗?”   内田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这样都不算是?”   小野寺露出了悲伤的表情。   “诶?难道说不是吗?”   捧着脸的幽灵少女从身侧晃悠到了我的面前,然而对于实用派的我来说,那张漂亮的小脸贴得再近也不会让我生出半点感觉。   “所以说,你们真的知道什么叫做好朋友吗?所谓朋友的定义….”“不不不,高坂,朋友这种东西,可不是用文字的定义可以解释得了的啊!”   结果内田迅速的打断了我的话,把自己昀胸口拍得砰砰响,“所谓好朋友,是一种能够将后背托付给对方的同伴!那是一种信任感!就好像是我信任你一样!没错!高坂一一我们,无疑就是好朋友!我的内心!已经非常肯定的这么告诉我了!”   不不不,我的内心可没有这么告诉我啊。而且好朋友的话,是绝对不会跑过来探听我的八卦消息然后四处宣扬当做是谈资的吧。   “总之从动机开始你就出局了,所L~pass。”   双手交叉做了一个大写的×的动作,闭着眼睛的我理所当然的就可以无视掉内田的一切反映,转而说道:“闹够了就回去吧….你们这些家伙。”   当然,这句话不仅仅是对着内田和小野寺,同样也是对着庚夕子说的,但显然内田和小野寺两个人都并不知道夕子幽灵的存在,哪怕是内田的右手已经从夕子的腹部穿过去了也是一样。   “咿呀一一不要那么冷淡嘛高坂一一”虽然是个笨蛋,但是意外的很有坚持的内田很快就开始不依的吵闹起来。只是一个男人再怎么卖萌打滚撒娇也不会让人生出可爱的感觉一一好吧,或许有人会喜欢,但那绝对不是我。   红毛笨蛋就算是把地板磨穿了,那也不关我的事情。   于是就这样,学校的日常依1日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是严格来说,稍稍的也有了那么一点点不一样的地方,那就只从最近开始,夕子幽灵就开始不断的缠绕在我的身边。最初的时候也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是当连续好几天之后,原本是想着这家伙闸够了就会自然而然的离开的我,还是忍不住询问过了理由一一接着就得到了一个让人生出了不祥的预感的答案。   “这个啊,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能够移动的范围扩大了。”   庚夕子是一个属性和地缚灵有些相似的土地灵。有关于这一点,是询问过老妈的。   学校里面有一个这样的灵,和她一起并肩战斗过的桐乃自然是和老妈说起过。实际上之前过来学校看我的时候,老妈也去1日校舍那边溜达了一圈,然后得出来的结论是完全感觉不到。   “不过偶尔也会有这种灵的啦,并不是所有人死后都会变成幽灵,大部分的人死亡之后灵魂就会自然的消散,就算因为某些执念留在世上,也会因为失去了肉体的支撑而慢慢的消去。或者说被土地同化成为土地灵的也有一些,你们学校的那只大概就是后者吧。”   总结来说,老妈对于土地灵的评价就是,出不了一亩三分地的死宅。   除了能在家里小小的装一下逼以及充当一下灵力的补给站以外,基本上没什么卵用。   “最近忽然就能够到处乱跑了?”   显然,这个跟老妈的说法是不一样的。成天出去乱跑的死宅那还能叫死宅吗?   “嗯,但是还是不能出学校,不过移动范围扩大了一倍多吧,至少京介的教室这边是可以过来了。”   幽灵少女笑嘻嘻的说着,显然移动范围的扩大是一件非常让人高兴的事情。不过只是这样子几乎每天白天里都会缠着我,要是等到哪一天她的移动范围继续扩大下去的话,比如说可以去到樱花庄那边了,是不是说我连睡觉也会不得安生了?   或者说做一点羞羞的事情也会被人围观?   噫!   那种生活我~点都不想要!   不行,以前还能够装作没有看到,但是最近已经被了解到了“这里就只有我一个人可以和她对话”的这件事情的幽灵少女彻底的缠上了,所以为了我宁静的生活,必须要想个办法让她威佛才可以一一于是在努力的思考着要怎么样才能够让一只土地灵威佛的时候,周六去了剑道部一趟,观看了讶子的比赛。   事先声明,这绝对不是因为最近几天总是在和战场原胡天胡地而心生愧疚的关系。   “岛津对堀川!”   “堀川!胜!”   “下一场,毒岛对战毛利!”   裁判员大声的宣布了上一场比赛的结果以及下一场的入场双方之后,站在人群中的我,就看到了手持着竹剑,少有的穿戴者护具的毒岛。与对面的二年级男生相比,一米六出头的毒岛看上去要纤细很多。   “这家伙,全校级别的比赛也报名了啊….”理论上剑道比赛应该分为男子组和女子组进行,但是在白皇,男女之分有时候并不是很被看重。譬如说坂上委员长的白皇武姬的称号,那就是实打实的一脚一脚踢出来的。   什么跆拳道部空手道部合气道部,全部都被她镇压过一遍。   天知道为什么一个身材匀称的,无论是胳膊还是大腿看起来都没有丝毫的肌肉虬结的女人会有那种程度的战斗力,基本上只需要平A就能够干掉绝大部分不服管教的家伙爱尔奎特更加夸张没错,但人家是真祖,坂上智代却是实打实的人类。   讶子的话,猜测一下,大概会说:“剑是不会在意持剑者的性别的。”   其实偶尔想一下,如果当初没有碰到我的话,讶子一定会成为源紫玲的忠犬。   这个世界从来就只看实力,其余的都是次要的。   于是回过神来的时候,赛场之上的比赛已经开始了。   讶子灵巧的步伐不断地躲避着对方的攻击。毛利的攻势很猛,男人天生的就有这力量上的优势,大概是因为这样,所以讶子就选择以灵巧胜之。护具之下看不清楚她的真实表情,但是从闪躲的动作中可以看得出来,面对着不断地大声发出着吼叫来激励土气恐吓对方的毛利,讶子的表现显然是更加的游刃有佘。   毛利的水准不得不说看上去很像那么一回事,但显然在这个怪物遍地的白皇之中,对于得到过大佬精心教导的讶子来说,却不算是什么。   于是在凶猛的攻势逐渐缓下来的过程中,找到一个空隙一一横移,扭腰,带臂一一隔开毛利的竹剑,小小的一个回刀,半步前踏一一“面!”   第一次的发出了娇咤一一“毒岛一一胜!”   “哟,讶子。”   中午的时候,在休息室里面找到了肩上搭着一条汗巾的讶子。在听到我的声音之后,抬起头的少女没有过多的言语,但是脸上绽放出来的那种发自真心的笑容,却让人发自真心的喜欢。   只是看到我过来,就立刻让出了半个位置。   讶子没有战场原的那么多心思,虽然同样是紫色的头发,但是性格放在这个世道就会昱得有些扭曲的少女,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却也是意外地单纯得多。   不考虑内心的善恶的话,讶子其实算得上是一个心思单纯的少女,很少会考虑多余的事情。   “刚刚的比赛我看了哦,最后的一击。”   我坐到她身边,在她享受的神色之中摸了摸她的头顶,“非常的漂亮。”   “学长,要来剑道部吗?”   然后,满脸期待的想着我提出了这样的问题。   “这个嘛….大概是不会的。”   露出有些歉意的笑容,我说道,“怎么说呢,就算不是因为现在有了自己的社团,我这样的性格,大概也不会喜欢剑道部的生活。我个人来说,对于剑道这种东西,并没有多少的热爱。当然如果只是娱乐的话,玩一下也没什么不好的,不过那样的话你大概也会很失望吧。”   “嗯。”   讶子轻轻地应了一声,低下头,小脑袋里面大概又开始想着某些东西了。   “但是呢,我觉得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你做着你喜欢的事情,我则是做着我喜欢的事情,没有必要保持完全的步调一致。这种东西….怎么说呢….”双手合拢的将手肘放在分开的膝盖上,然后想了一下,发现果然我还是不怎么擅长处理这种恋爱的时期。偏了一下头,就看到捧着自己的水瓶的讶子睁着一双浅紫色的大眼睛看着我。   这种干净的眼神,不管看几次都不会觉得腻。   然后让我觉得,果然对于讶子,也不需要想那幺多的心思。   简单的人,就应该用简单的应对方式。那么说起来,我最开始和讶子相遇、相交、相熟,不过也都是一些简单的直来直去罢了。那种弯弯绕的男女之情着实也有些不适合。想要表达什么,对于讶子来说,大概行动比言语要有效得多。   而我。虽然喜欢讶没错子,并且也觉得讶子是喜欢我的,但那大概并不是爱情。所以海誓山盟的甜言蜜语什么的,果然怎么都说不出来,男女之间的情话也好,誓言也好,我觉得大概在我们两个人之间差不多是绝缘了。   于是想了几秒钟,在这个地方和讶子能聊到的东西一一“要去比一场吗?”   再次的把手放在讶子的头顶上摸了摸,少女立刻就露出了开心的表情。   “嗯!”   果然,这才是我和讶子的正确交流方式。   于是很快的,五分钟之后,再一次的确认了。   我和讶子之间的这种联系,绝对,绝一一对!不是爱情世界上哪有这种爱情的!   你见过喜欢一个人然后一上来就直接半妖化,再然后一脸兴奋的抽刀,面带微笑却又满眼杀意的砍过来的爱情吗?   而且这个刀速,距离上次见面才不过一个星期,讶子这个进步的速度是不是有点小快?我特么有点慌啊一一魔力具现出来的双刀架住了讶子上撩的铁碎牙的时候,双手居然都有那么一点点握不住的感觉。这妮子蓄势这一招真的是越来越溜了,拔刀斩的速度越来越快,之前的那场比赛如果不是因为藏拙….毛利,败的不冤呐一一势大力沉的斩击,纤细的胳膊在短时间之内聚集起来的力量,无论如何都无法想象这是一个看起来略显柔弱的少女挥出来的刀剑。   然而讶子的剑道绝不仅仅只是一发拔刀斩。   一刀接着一刀的挥舞着,原来越快的刀速使得一层一层的刀光重叠起来,就好像起飞之后就停不下来一样,不过片刻的功夫,眼前银白色的铁碎牙就形成了一片刀幕,夹杂着赤裸杀意的锋锐刀刃就这样笼罩了下来,与我手中的双刀交击,发出一阵叮叮当当的脆响。   节奏超快的那种。   这样的攻势持续了五分钟之后,讶子的速度就变得慢了下来。即便是半妖化,这样程度的攻击力度依1日是消耗了相当的体力。维持着一秒五刀的频率,按照这个力度,一刀一个不是梦。这五分钟的时间之内,排队枪毙的话,一年级的学生基本上她可以全部屠上一遍。   这么一想,居然独自的背负起了压制住这个女妖孽的重任,我还真的是一个拯救了世界的英雄啊。   于是趁着攻势变缓,讶子一口气没有接上来的一个间隙,忽然的插入其中。就好像是讶子之前对毛利的招数一样,长刀狠狠的撞击在铁碎牙的刀身上。只是剧本微微有些不一样的是,原本想着是能够让讶子空门大露的一击,却被一个小小的后退轻易地化解了。   少女运臂,手腕转动,不知道是从哪里出来的银色刀光,如果说不是下意识的在左腰处具现出来了一块钢制板甲的话,或许我就能够亲身体验一下为什么腰斩会被称作是一种酷刑的原因7。   当的一声,刀刃深陷其中。   接着,因为刀刃深深地陷入到了板甲之中的关系,没有能够及时的抽出来的讶子,下一刻就被我一个手刀看在手腕上卸了武器,然后使用传自老爹的搏击技巧,三招的功夫绊倒,并锁在了地上。   剧烈运动所带来的自然是急促的呼吸,讶子有一点很好的地方,就是一旦落败了就不会多做无谓的挣扎。脸上的红色妖纹逐渐退去,原本因为肌肉紧绷而显得有些僵硬的身体迅速的变得柔软了起来,由于肺部的编张而不断起伏的玲珑娇躯,只隔着薄薄的一层剑道服在我的身体上磨来蹭去。   物理学告诉我们,摩擦,是会生热的j热量聚集到一定的程度,是会起火的。所以说,从身体到内心都变得火热,完全是因为讶子的错,因为很热所以把衣服脱掉了什么的,也完全是人之常情,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   总而言之,和以前没什么区别的,趁热来了一发….时自时自时自时自时自一一然后,因为互相浇了很多水的关系,我和讶子都稍稍的冷静下来了。正所谓冲动是魔鬼,人只有在冷静下来之后,脑子才能正常的转动,然后思考各种人生啊,哲学啊,或者是别的什么的方面的事情。   比如说,我就发现,讶子作为一个非常具有矛盾性的女人,和性格多变的战场原之间,是有着本质区别的。   讶子从来就没有做过任何的伪装。   平时表现出来的温柔也好,在我身边时候的贤淑也好,又或者是和我对战时候的杀意也好,无论哪一个都是真实的她,没有添加一点点的特技,和战场原那种天生的演员相比,讶子就是一块天然的璞玉。   当然,遮块玉可能带点毒,没有一点抗性说不定哪天就被毒死了,但这并不妨碍讶子所表现出来的各种优点依1日深深地吸引着我,想要将她据为己有。   平心而论,如果讶子和战场原之间非要选一个的话,我一定会选….嗯?   等等…   从一个正常人的角度来出发,我摸着良心来说,虽然感觉上我更加的喜欢讶子….但是战场原她安全啊,至少不会提刀砍我啊….讶子这个进步速度,略快….1、前几天没有更新因为每天回来都很晚,包括昨天2、这一章是作为对群内有人答对我的问题的奖励的五千字3、更新残念这种事情真的是没有办法4、书客的听读功能我试了一下,然后我决定不发表任何评论5、刀片的位置真难找,不过我还是找到了,并给自己投了两片6、当然我并不建议你们投给我,一片一毛钱,并没有什么卵用,当然也聊胜于无7、作为污客的一股清流,从不露点的我,如果哪天被责令整改了,一定是书客完了047好男人从不后悔自己做过的事情“学长。”   然后,半妖化以后就连因为常年握刀而变得稍稍有些粗糙的手掌都重新的变得细腻起来,葱根般白皙的手指沿着我胸肌中间的那条凹槽往下划过腹部,就感觉到一阵轻微的电流沿着指腹划过的地方向周围扩散,而讶子的脑袋就安静的枕在我的臂弯之中,享受着暴风雨之后的平静。   “干嘛?”   脑袋里面还在思索着讶子和战场原到底哪个比较好的我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不过讶子显然并不是很在意这一点。   说起来最近好像总是下意识的会把她们两个做对比,是因为属性有些类似的关系吗?   然后轻轻的,用一种蓝蓝的声音,她问道:“学长,在想些什么呢?”   “在想,自己还能活多久?”   “嗯。”   怀中的少女轻轻地应了一声,然后小小的的动了动身子,微调了一下姿势之后,又说道,“学长,最近有什么担心的事情吗?”   于是我看着她,感觉到我动作的她就抬起头看着我。   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眨了眨眼睛之后,一丝红晕就从脸颊上浮现了出来一一“是….是学长说过的….所以我才….”不,我从来没有说过让你尽情的来砍我吧….但是看着这样的讶子,不知道为什么的就是生不起气来。欧洲人说,与戴皇冠,必承其重。虽然没有戴过皇冠,但是自从前段时间正式的表态接受淠子之后,忽然的就开始有那么一点明白了。   遇上毒岛,必承其重。   讶子的刀,真的是有点重。   但是作为一个男人,既然是自己说过的话,含着泪也要把讶子的刀接下去。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觉得,这句话在有些时候,还是很有道理的。   “笨蛋。”   露出一个释然的微笑,揉了揉她的脑袋,少女低声的呜咽了两声之后,会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把小脑袋埋在我的臂弯之中,安静的躺着。然后过了好几分钟,在我以为讶子已经睡着的时候,轻声细语的,讶子张口就是这样一句话:“学长….最近都没有怎么过来呢。”   并没有包含着任何的怨念或者其他的什么,似乎只是单纯的想要知道我这段时间都干什么去了一样。   “明明之前都说了是学长的东西,结果就放了那么久,学长真是坏心眼呢….”张开嘴巴,露出了洁白细腻的贝齿,讶子轻轻地在我的胸肌上咬了一口。并不重,反而是因为舌头的关系,稍稍有些痒痒的感觉。夹着我大腿的修长双腿来回蹭了一下,立刻就感觉到了某些奇怪的混合体液流了出来一一“万一真的忍不住了,怎么办?”   手指在我的胸口画着圈圈,“今天在赛场上,忍得好辛苦呢….都不敢用全力….阿弥陀佛一一毛利你当真要感谢老衲啊。   “我就知道一遍不够….”这种时候,我还能说什么呢?   翻身把讶子匪住,双手抓住讶子的手腕举过头顶,当少女的娇躯呈大字形展开的时候,美妙的造物就一览无佘的呈现在了眼前。   “我….是学长的东西。”   脸上沾染上了仿佛是醉酒之后的红晕,讶子星眸微闭,从鼻腔之中哼出让人血液沸腾的声音,那种娇羞的姿态,仿佛就是在说“快来上我吧”一样“你就是一个妖精!”   恶狠狠地,再一次将她贯穿了。   “嗯….我就是….学长….的妖精….”有的时候,对有些人,有些事情,是怎么都不会厌倦的。喜欢这种东西,真的是很奇妙,就算是重复的不断进行着简单的活塞运动,也会让你情不自禁的沉迷其中,不可自拔,只是一对玉峰,就能让人爱不释手,把玩上三个小时也不会厌倦。   于是讶子爽了,我也爽了。但是讶子爽了之后就能毫无牵挂的在我怀里面睡过去,而我就要想着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比如要怎么跟讶子解释最近新收的女仆总是在晚上往我被子里面钻的事情,再比如幼龄化的爱尔萝特在战场原的带领下也走上了歪路,在吮吸舔舐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以至于我得节操越来与没有下限,说不定哪天被龙之介举报了就会被警察叔叔抓取蹲号子,然后被我爹打死的事情。   所以真是羡慕讶子啊,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忧愁。对她来说,解决麻烦的方式大概就是简单的把自己的铁碎牙拎出来。不,严格来说那个应该不叫解决麻烦,那个叫扫除障碍。   “有什么不好的吗?当年的库洛差不多也是这么干的。看到什么不爽的就把我叫出来,一把火过去,什么都干净了。”   在洞悉了我的想法之后,火牌立刻表示这种想洁很好很正确,身为明晰了世界真理的魔法使的库洛里多的行事方法,那肯定是对的没错。   “大丈夫当快意恩仇。”   斗牌点点头,拽了一句不知道是那里听来的文。然后继两位前辈之后,冰女恶魔兽也附议道:“很正确啊!”   作为一个聪明人,这个时候你就不能去争辩,当多数人达成了共识之后,少数的那边意见是否正确就已经不重要了,尽管我们都知道真理往往是掌握在少数人手上的,但我们同样知道从古至今大家遵循的基本规则都是,少数要服从多数。所以当偶尔出现了那么几个不守规矩的人,比如说哥白尼,他会被烧死,因为这家伙实在是太不会做人了,你看伽利略就要聪明得多。   讶子的小憩持续了大约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就因为肚子饿的关系醒了过来。   不论是比剑还是解决生理需求,都是非常消耗体力的事情,人在剧烈运动之后一般会有一段时间不会觉得饿,但是这段时间过了之后,尤其是没吃午饭的我到了中午一点多的时候,即便一直能够忍受得住饥饿的感觉,肠道也会通过蠕动的方式,来向你发出抗议。   1、关于刀片的方式,你可以把小说翻到最后一页继续往后翻,会出现一个界面问你要不要继续投催更月票,或者在书籍详情里面点打赏,然后选择道具,里面也有刀片,但是要注意超过免费的部分刀片是1 00币一个的,不要选多了说我坑你们,顺便网页版我还不知道怎么可以投刀片。   2、我教你们怎么投刀片不是为了让你们投给我,一张一毛钱,对于我来说还不如打赏,更不如支付宝。   3、晚上还有别的事情,这章就是令天的更新了。   048在进食的时候打扰他人是一件非常不礼貌的事情在肚子饿的叫的这件事情上面,男人的脸皮通常要比女性厚的多。就好像现在的我,即便是因为肚子咕噜咕噜响的关系吵醒了原本一脸安详的在睡觉的讶子,依1日还是能够一脸淡定的对着紫色散发的少女问道:“要去吃午饭吗?我肚子饿了。”   于是看着面无愧色的我,好好地午睡被吵醒的讶子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舒展着手臂,宽松的道服滑落之后,就露出了雪嫩的肌肤。优雅的拢了拢自己散乱的长发,讶子的手指张开发箍扎旗了一个简单的马尾,然后整理一下宽松的剑道服,穿好之后问我道:“剑道部应该是有准备便当的,学长不介意的话可以过来一起吃呢。”   抿了抿嘴唇,又笑道:“和我一起的话,可以免费拿的哦。”   “好啊。”   并不在意午饭的一点小钱,但是免费的午餐这种事情,自然不会拒绝。   和讶子一起吃午饭这种事情,其实是很美好的。和很有教养的大小姐一起进餐真的是一件很让人愉悦的事情,不论是坐姿还是持筷亦或是小口咀嚼的样子,都让人觉得赏心悦目,秀色可餐这四个字,至少我觉得,讶子是受之无愧的。   当然,如果没有一只除了我以外基本上没什么人能够看到的幽灵小姐在一旁不断地碎碎念的话,这份美好的回忆无疑可以在我脑诲中保存很久,等到什么时候我老到走不动路了,回想起来,也能够会心一笑。   前提是,如果我能够有那么命安享晚年的话。   但无论如何,因为一直名叫庚夕子的幽灵的关系,这份回忆从一开始就变得不是那么美好,以致于有着轻微强迫症的我第一次的对于幽灵小姐发自内心的生出了一些恼怒。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把她吊起来打。   于是为了不让讶子因为我接下来的举动感到惊讶,我问道:“讶子,你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幽灵吗?”   “嗯?”   微微的抬起了脑袋,小口咀嚼着米饭的讶子眼睛看向左上方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等到咽下了嘴里的食物之后,才用不是很确定的语气说道:“大概?”   接着她又露出了一丝不好意思的表情:“其实….我不是太擅长应付鬼怪这种东西….”“啊,没关系,实际上我也不是很擅长应付那种奇怪的东西。”   无视掉夕子幽灵嘟着嘴巴抱怨着“什么是奇怪的东西啊”这样的话语,我对着讶子说道,“实际上,现在在我旁边就有这么一只灵一直在缠着我。”   “唔….”用尖锐的筷子尖戳起了一块炸虾送到我的嘴巴里面之后,讶子看了看我的左边,然后又看了看我的右边。然后无论是哪边都没有看出什么异状的少女开口问道:“哪儿?”   却是完全没有怀疑我话语中的真实性。   正是这种毫无保留的相信,让我在面对她的时候一句假话都说不出来。对于像我这种良心未泯的男人来说,坦诚有时候真的是一件挺好用的武器,握在对我有情有义的美少女手上的话。   “嗯。”   因为嘴巴里面有东西的关系,所以就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右手边,那里正有一个满脸羡慕的看着便当盒里面卖相各种好看的食物的庚夕子小姐。可惜的是,作为一个没有实体所以既不能尝也不能嗅的幽灵小姐,除了过一下眼瘾之外,她什么都做不了。   于是讶子再次仔细的观察了半天,期间甚至动用了自己的妖力,只是对于某个不知道为什么会不为人所见的幽灵小姐,依1日是发现不了她的半点痕迹。然后讶子又往我嘴巴里面塞了一块炸鸡,想了想之后,问道:“要我去找师傅帮忙吗?师傅的话,一定可以的。”   能够被讶子称作是师傅的人,应该指的是源紫玲老师吧。那个女人的话….“不,那倒不用,我也不是想要除灵,而且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两下把嘴巴里面的食物解决掉,我召唤着体内寄宿着的库洛牌:“斗。”   “主人。”   湛蓝色的流光闪现,如同是三维立体投影一样的蓝光女性就这样出现在了人前。没有仔细研究过正常人能不能看到这个样子出现在外界的斗牌,但很显然,讶子是可以看得到的。   “斗?”   眨了眨眼睛,然后上下的打量了一下光影一样没有实体的女性。除了长相以及存在双脚以外,半透明而且没有影子的斗牌看起来,倒是具有一般描述中幽灵的特征。   “嗯,大概算是一种魔法生物吧,偶然间获得的。”   对讶子解释了一句之后,我对着斗牌下令道,“那这个家伙收拾一下,有点碍眼。”   “遵命。”   点头表示自己了解之后,斗牌就开始了搓幽灵球的工作。   天朝有个成语,叫做熟能生巧。意思说,不管什么事情.做得多了,就会变得熟练,然后掌握窍门,从而变得简单。伟大的魔法使库洛里多创造出来的库洛牌是拥有自我意识和学习能力的高级魔法生物,虽然说她们似乎并没有被赋予修炼功能,而且必须要找到一个主人提供魔力才能够持续活动,但是没有关系,这一点儿也不妨碍她们拥有很不错的学习能力。就好像现在,很快的领悟到了搓球技巧的斗牌,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就将一个张大了嘴巴但是流不出来半点口水的幽灵小姐庚夕子,搓威了一个相当完美的湛蓝色圆球。   能够大幅度提升主人各种感官的斗牌相当的心灵手巧,我觉得如果拥有实体的话,一定会很适合做女红。到时候买一点毛线回来,入秋之后的毛衣毛裤还有围巾什么的,肯定就不缺了。   “那么这样呢?看得到吗?”   等到斗完成了自己的工作之后,看着讶子的我就指了指夕子小球。接着有些不太确定的,讶子问道:“右手上似乎是拿着什么东西?”   1、好像说是要更新了才能看到刀片。   2、据说更新之后以前的缓存会没有所以会变成和谐章节但是我不是太懂那些人在说什么。   3、我约基友看电影他跟我说他约了妹子我觉得他背叛了革命,我是不是应该举起火把烧死他?   4、为什么都没有人会来诱惑我叛变革命呢?   049我觉得我们还能再去搞一张库洛牌“看到了?”   我摸了摸下巴,难道说是密度的关系?   你看,人的眼睛虽然看不到水蒸气,但是雾气啊水流啊或者说是冰块啊的话,就能够看得到不是吗?   “不,只是感觉好像手上有捏着什么一样。”   讶子把筷子放下之后,伸手做了一个抓握的姿势,“不过眼睛的话,就什么看不到了。啊,如果是斗小姐的话,还是能够看得到的。”   “嗯,不用那么客气,喊她斗就好了。”   随口说了一句,就开始一脸思索的看着斗手中的湛蓝小球。   就好像是多捏两次就会变得熟练的斗一样,被人多捏两次之后,夕子小姐也逐渐的变得能够适应浓缩的球形状态。幽灵这种完全不科学的东西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构成,到现在我也是完全无法理解。到底为什么有的人可以看到,有的人无法看到,是通过什么原理发出的声音,等等等等….完全想不明白。当然,这种事情,实际上也没有必须要想明白的必要,只是对于现在已经被斗捏威了拳头大小的湛蓝小球之后,庚夕子还能够发出模糊的声音叫嚷着“放我出来”这件事情,我是发自内心的赶到钦佩就是了。   “忽然说起这个,学长是想要….除灵?”   讶子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吵闹中的庚夕子立刻就安静了。   看样子就算是对于没心没肺的幽灵小姐,对于离开遮个生存了很久的世界也是怀有着相当的恐惧的。不过,我怎么可能是会做那种事情的人?   双手合十的我一脸神圣的说道:“不要说得这么生硬嘛,助她威佛而已。”   “不要不要不要!我才不要威佛!”   于是庚夕子立刻挣扎起来,然而球体并没有太多的挣扎方式,所以庚夕子的剧烈反抗也就只能让斗手中的那一枚浑圆如玉的球体不断的变形,就好像是不断摇晃中的果冻一样。只是无论庚夕子再怎么挣扎,作为一个从我看到她开始就从未展现过任何超能力或者是念动力什么的弱鸡幽灵,也完全无法逃脱斗牌的魔掌。库洛牌这种魔法生物,对付幽灵种似乎是意外的有效。   那句话怎么说呢来着?当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当然,这种事情,只是治标不治本。斗牌的具现化并不是没有消耗的,库洛里多之所以会把库洛牌制作成纸牌而不是人偶或者是使魔之类的东西,就是出于节省魔力的考虑。做出来就能够无消耗的随意使用,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所以说,把庚夕子变成一个球捏在手里,虽然能够有效地降低其吵闹程度,但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更何况这幽灵还在不断的适应着球体形态。   庚夕子没什么生前的记忆一一按照老妈灌输给我的理论,这对于幽灵这种生物来说是极为不正常的。人类若是安详的死去的话,是不会有幽灵这种生物诞生的,因为灵魂会直接消散掉,尘归尘土归土。至于轮回转世这种东西,基本上就是长生者的臆想。当然世界上就没有绝对的事情,如果足够午逼的话,转个世什么的当然也不是完全的不可能。   当然这个话题就有点偏了,总的来说,用唯心主义的观念,幽灵这种生物就是执念的具体表现,感情是有能量的,意念是可以幻化成为现实中实际存在的东西的,比如说,幽灵。   那么问题来了,作为一个依靠强大的执念才能够在死亡之后保证灵魂不会消散的幽灵,为什么会庚夕子会对于自己生前的事情一丝一毫的记忆都没有,而是无忧无虑,或者说没心没肺的过了一天又一天呢?   简单的和庚夕子聊了一下,这丫头死亡已经超过六十年了。   六十年的时间里只能够在1日校舍附近晃荡还能够保持一副乐天的性格而不是发疯,这其中肯定有问题。就算这个没有问题,六十年的时间里面都只能在1日校舍附近晃荡,忽然的现在活动范围扩大了,这其中也肯定是有问题的正所谓事出必有因,联系一下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我们可以大胆的猜测一下一一“这里一定有其他的库洛牌。”   讶子当然是不知道库洛牌这种神奇的卡牌的,于是想来就好为人师的我自然是非常详细的跟她科普了一下我了解的并不算多的魔法知识。当然讶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懂了,反正她是点了点头,然后问我道:“会有‘剑’的库洛牌吗?”   剑?   “大概会有?”   我不是很清楚身为魔法使的库洛里多会不会用剑啊….虽然说印象里面的魔法使是把自己关在房门里面研究三十年之后可以手搓火球的羼弱宅男,但谁能保证渊博如海的魔法知识里面就没有肉搏系的魔法呢?   “剑牌虽然没有,不过器牌是有的哦。”   一点火光冒出来,因为浸有经过我的允许的关系,所以只是使用着自己平时积蓄的一点魔力的火牌只是变化出了一个很小的化身。大约就是拇指姑娘级别的体型,坐在我的肩膀上,然后对走在我身边的讶子说道,“当初创造库洛牌的时候,库洛里多可是计划了很久的。我们五十二张库洛牌虽然不能说包容万象,但绝对能够囊括绝大部分正常人能够想得到的东西。世界上兵器那么多,库洛如果每一种都做一张牌出来的话,恐怕五十二张库洛牌全部都做成是兵器牌也会不够用吧。”   这个嘛….倒也是这么个道理….就算是剑,东西方也是有着很大的区别的。   “不过‘器’的话….会不会有点太随便了?”   一张牌就涵盖所有的器械?   库洛里多这个心的确是有点大啊,这话说的也是有些狂妄。虽然说人家的确是有这种狂妄的资格。   “而且就算是器牌,和小姑娘想的应该也不一样。库洛制造的器牌只是涵盖了当时所有已知器械的特性,但是并不涵盖对于器械的使用方法。”   1、原来被烧死的不是哥白尼啊,啊哈哈哈哈2、因为是很小的时候看的所以记不住所有的库洛牌,我想了想觉得果然还是自己魔改比较方便了。   050那时的我还以为库洛牌都是诚恳而正直的“就算是一个简单的魔术飞弹,不同的魔术师也会有不同的使用方法,就好像魔术术式只会告诉你怎样利用魔力构建出一个魔术飞弹,却不会告诉你如何正确的使用它一样,器牌也只会给你你喜欢使用的武器,并赋予相应的特性,但是具体的使用方法,却需要使用者自己去摸索。”   拇指姑娘-火双手向后撑着身体,踢腾着一双红色的小赤脚,‘你看看斗牌,能做到的也只是大幅度的强化各种感知能力外加反应速度罢了。其实库洛牌之中很多都是库洛为了方便自己而制造出来的辅助性质的卡牌,像是我这样的战斗系卡牌是占少数的。毕竟比起提供魔力给我去放火,库洛自己出手反而会比较方便。”   “是这样吗?”   讶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右手摸了摸至于腰间木制刀鞘之中的铁碎牙,一脸好像是这么个道理的表情。大约是觉得铁碎牙虽然很吊很强很牛逼的样子,但是在提升自己剑道的方面似乎的确是没有什么指导。   武器就是武器,怎么能够成为导师呢?   只是拿到一张卡牌就能够在剑道一途上突飞猛进,这样的事情显然并不符合世界的常理以及师傅的教导。于是只用了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对于某伟大魔法使创造出来的库洛牌,毒岛小姐就不再抱有了那么浓厚的兴趣。   “但是肯走不是单纯的武器吧,讶子你别听这家伙胡扯,她纯粹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就算只是武器,‘器牌’也是一个有意识的武器。有思维和没有思维就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东西,人类之所以能够统治世界,靠的就是智慧。”   我点点自己的太阳穴,“是靠脑子的。知道吗?   “还有啊,那个器牌,再怎么说也是一代伟人创造出来的东西,绝对不单单只是死物而已。从这方面考虑的话,拿到手上或许真的对你有用也说不定,起码是没有坏处的。等等….火你这么说,不会这一次过去会碰到那个什么器牌吧。”   “不知道啊。”   拇指姑娘一脸无所谓的耸耸肩,“当然的确是有库洛牌的气息,虽然因为很弱所以没有注意到,但是刚刚仔细地感应了一下,的确是存在的。”   因为是同根同源的魔力,所以库洛牌之间想要互相感应的话要比其他人来感应要容易的多。   “不过这种感觉,我觉得多半不是器牌就是了。之前听了一下你们的对话,器牌才不是那种会无聊到去解放恶灵的家伙,那个家伙可是相当古板且正直的性格。啊,我想想….嗯,我想起来了,这么一说的话,我们之中的确是有一个喜欢干这种无聊的事情的家伙,完全的继承了库洛的恶趣味。”   “恶趣味?”   还有,夕子不是恶灵吧?   “锁。”   这一次,确是传来了另外一个清冷的声音。从未听过的,但却又是直接的传到了我的脑海之中。   “啧,雪你终于肯开口了吗?你不说话我还以为你真的被某个奇怪的生物融合掉了连一点思想都没有留下,成功的成为了库洛牌之耻。不过没想到你这个雪女居然会在这种时候说话啊,还是跟我们的主人。怎么.看上他了?”   火牌的声音说不上算讽刺,但是调侃以及挑衅的意味多少还是带了一些。不过刚刚那个在脑海之中一闪即逝的清冷女声并没有再次出现,不知道是不屑于和火牌争辩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不过,锁牌这种奇怪的东西也是有的吗?   我看了看行走在身边的蓝色斗牌,心道这个名字听起来就有点高端啊,库洛里多有这张牌,当年少不得的是做了不少窃玉偷香的事情吧。   “应该是,锁牌。”   于是斗点了点头,肯定了这个猜测“锁牌?”   虽然一般来说,对于剑道和我以外的东西不怎么感兴趣,但是显然在听到了这个有些奇怪的名字的时候,讶子还是生出了那么一点点的好奇。一般来说锁会和什么联系起来呢?   宝藏、秘密,总之就是一些不想让别人知道或者发现的东西。   既然之前说了不会专门的为了某一个东西而创造一张库洛牌,那么这个锁牌,又是为了什么?库洛这么恶趣味的人,应该不是单纯的为了开锁或者上锁吧。   “总的来说,虽然没什么战斗力,纯辅助向,但是是一张相当强力而且麻烦的库洛牌。讲道理的话,主人,其实我不建议你回收这张牌,碰到了要么直接闪,要是躲不过正面上了最好拿到之后也送给别人。当然我还是建议能躲就躲的比较好。虽然说没什么战斗力,但是以现在的主人的情况,沾上了掉层皮那是起码的。”….直接闪是没什么问题,但是拿到手的东西没事送给别人不符合我为人的基本原则啊。而且你这句话说的,我有那么弱鸡吗?   之前和罗亚干过一场之后现在的我觉得自己虽然说不上是一流战斗力,但是也不至于连区区一伥库洛牌也搞不定吧。实在不行火斗雪扔出去三打一还不行吗?   不过出于谨慎,我还是问道:“如果不这样的话?”   “如果不这样的话,按照锁牌的恶趣味,别的不敢说,以主人你现在的状态,会暴走那是绝对的。”   “欲使人灭亡,先使其疯狂。”   默默地,斗牌再次的拽了一句文。   于是乎,在前往1日校舍的接近二十分钟的路上,基本的了解了一下这张锁牌的功能。   基本功能一,上锁j拓展供能一,封印j强化功能一,禁断隔绝。   基本功能二,解锁j拓展功能二,解封j强化功能二,潜能爆发。   在上锁的这条路线上,魔力以及知识足够的话,比如让库洛里多来用,可以将人的五感、灵感,甚至灵魂都能够直接锁死封印。制造不会光合作用的植物人什么的,分分钟就能够搬到的事情。   051有关于知难而退和迎难而上的选择性问题锁牌的这种功能,神不知鬼不觉,比什么刺客什么杀手的有效多了。当然,虽说的确是很厉害没有错,但也不是完全的那么无敌。弄威植物人什么的很简单,听起来也很吊,感觉跟死了也没什么区别了,但到底锁牌的能力只是封印,不是灭杀。只要是封印,就肯定就会存在解开的办法。当然,以库洛里多的程度,认真的要把谁锁死了,那估摸着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以库洛里多的力量,真要是看谁不爽了,直接打死的还是要来的容易的多。所以说,就好像是火牌之气那所说的那样,这种功能,实际上只是来源于库洛里多的恶趣味而已。   当然这并不能说锁牌就是个鸡肋,实际上作为一张辅助性的库洛牌,排除掉总是喜欢不定期的捣乱的糟糕性格的话,锁牌还是很好用的。   比如说在跟别人打架斗殴的时候,双方战至正酣处,持牌的一方忽然的一挥手,甩出一张锁牌,然后duang的一下就把别人的视觉封印了,一通老拳揍过去,不说把别人打得他妈都不认识,打到一脸懵逼的程度,这个完全没有问题的,神器啊,比板砖什么的NB多了啊。又比如说,魔术师之间战斗的时候,有的时候可能灵觉要比视觉重要。但是没关系,你同样的可以忽然一下甩出一张侦牌,duang的一声把别人的魔术回路也小小的封锁一下,那画面,简直不要太美….“这种能够阴人好东西,必须要搞到手啊!”   于是看了一眼斗手中还在不断的挣扎着的蓝色小球,心道人果然还是要常怀善念。老衲若不是一心想要助这痴儿成佛,又怎么能够碰上这么好用的库洛牌?   “好用是好用,但是锁牌的性格可不是一般的恶劣。不要怪我事先没有提醒你啊,这只幽灵的活动范围能够扩大就说明她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土地灵,土地灵的活动范围不是锁牌可以扩大的,因为那个是和土地的灵脉融合之后受到的规则限制。就算是库洛里多,做到的也只是洞悉真理,同样的要遵守世界的规则,更逞论是他所创造出来开的库洛牌了。既然现在这只幽灵的活动范围扩大了,用屁股想都知道肯定是锁牌在那里搞事情,而且这个动静,这么长的时间,虽然说也是因为没有魔力源提供魔力的原因在里面,不过也可以想得到,肯定是个大新闻。总之你要过去的话,自求多福吧。”   火牌说了一大串话之后,总结道,“总之为了你的生命安全和心灵防线着想,我建议你不要去。当然,只是建议而已。”   作为张道具出身的库洛牌,火牌非常清楚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反正老娘就是张库洛牌,谁用不是用啊。不过看你小子顺眼,就提醒一下,前面的这条路,不好走。碰上了锁牌这种东西,一个不好就陷进去了,不能自拔的那种。   “天塌下来有高个的顶着。”   斗点点头,和火牌的意见完全一致。   “….行。”   好男人就要学会听言纳谏.虽然说对于自己还是有点信心的,不过既然这边两只都这么说了,再一意孤行的话要是被打脸那就不好了。   于是乎,在距离1日校舍两百米,已经能够看到破1日的大楼以及三楼窗户上那个被我撞出来的破洞的地方停下来,安静的跟在我身边听着火牌讲述有关于锁牌的事情的讶子就发出了疑问的声音:“学长?”   “先看看情况,而且….总觉得,是不是有一股不祥的气息在不断地从那里散发出来。”   如果是漫画的话,这栋1日校舍大约会散发着好像是触手一般的黑烟来渲染我所能够感受得到的这种气氛。又或者说是从地基开始伸出了无数黑色的触手将大楼包围什么的,总之就是看上去就相当的不安全的那种。然而,对于这样的氛围,讶子却似乎并没有多少的感觉。   “如果学长是说的气温下降了的话,我倒是多少能够感觉得到。大约一度半的程度。”   不,抱歉,我的皮肤没有你的那么敏感。   “哦,这股浓浓的恶意,这种宛若实质一般的怨念,还真是….美妙啊。主人,我们不去看看吗?”   冰冷而又甜腻的声线,在感受到了1日校舍之中逸散出来的负面能量之后,藏身于库洛牌之中的冰女恶魔兽也凑了热闹。   当然这种时候,肯定不能听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雌性的意见。这种时候,只有置身事件最中心的那个人的发言才最后参考价值,如果是从保守层面来看的话。   于是乎看了一下依1日是在斗手中保持着一个圆球的姿态的庚夕子,淡蓝色的灵魂聚集体己经放弃掉了挣扎,在我静视了她是几秒钟之后,才从球体之中传来十分软弱的芦首。   “可以….不过去吗?”   “可以啊。”   不过去这种事情,当然是没有问题的,实际上对于我来说,多一事这种东西肯定是不如少一事的,如果不是庚夕子最近一直缠在我身边烦不胜烦,我特么脑袋抽了才会想要过来帮她威佛。虽然说锁牌是个好东西,但现在明显闹出来的动静并不算小,再结合火牌之前说过的话,我如果现在跑过去触霉头,那肯定是因为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脑袋被门夹了。   “诶?不过去吗?”   然后,理所当然的,火牌发出了疑问的声音,多少还夹带着一些遗憾,“我看你对锁牌还蛮感兴趣的样子。”   没错我是很感兴趣,但果然我更加的怕麻烦。而且之前就是你劝我不要过去的吧。   “我还以为你是那种喜欢挑战高难度的类型的男人,结果错了吗?”   错了啊,生命最重要啊,安全第一啊你没听说过吗?   高高兴兴上学来,平平安安回家去这种口号你都没有听说过吗?   1、昨天晚上黄铜四连跪,匹配三连跪,所以没有更新2、这是补昨天的052所以说,这次的副本又是什么东西?   “虽然主人您的想法很不{昔。”   甜腻的气息之中带着隐藏不住的恶意的声音再一次出现在脑海之中,冰女恶魔兽这样对我说道, “但是我想,可能已经来不及了下一个瞬间,在我抬头再次看向1日校舍的那一刻,视野中尽是黑色的恍若实质的恶意。如火山爆发一般的从地基里面喷出,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一阵窒息的感觉之中,我所能做的,就是在最后一秒钟的时间之内紧紧地抓住了讶子的手,不被这股恶意的浊流冲散。   污浊。   如果说有什么词汇能够概括现在的感觉的话,那么就一定是恶心。   并不是生理上的恶心,而是一种精神上的反感。黑色的浊流并没有明确的针对某一个人,但是那种阴冷的感觉却在无时无刻的侵蚀着我的精神。悔恨、痛苦、怨憎,仿佛要将心脏撕裂一般的痛楚,毁掉周围的所有一切。之所以还能够有精神去分析现在的我的感觉,是因为这样的情绪曾经并不是没有拥有过。   报复社会嘛,老子当年又不是没有做过这种事情。   虽然并不能够很好地用言语来表述我所接触到的这股情绪,但是因为亲身经历过,所以多少能够明白。会产生这种情绪的人,多半是被什么人背叛或者抛弃了,大约就是人生败犬的那种。   不过结合一下庚夕子的那种反应,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那个女人,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人生败犬。虽然很不公平,但是女人只要长了一张好脸蛋,自己努力点练出一副好身材,就算是胸小上一点,只要脸皮够厚的话,在哪里都能够混上一个不{昔的生活。   但男人就不一样,就算长得好看,那里不行,还是没用。   当然这个话题有点偏。总的来说,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人生败犬,那副乐天的态度更不像是要报复社会的样子,却偏偏和这股怨念有着不可分割的紧密联系,这样的庚夕子,就好像是画风不对一样,总让人觉得哪里有问题。而且,嘴上说着没有生前的记忆,却是在这股怨念的聚集地生活了好几十年的时间,这其中没有什么故事的话,大概就连内田那种笨蛋都不会相信的吧。   于是,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大约那股怨念的主人正是因为被庚夕子这种怎么看都会成为人生赢家的家伙给背叛了,才会落入到那种田地的吧。   那么问题又来了,我不是歧视女性,但是正常的女性,会因为对于败者的怜悯,就沦落到成为一个困守一隅上十年的土地灵吗?如果是因为善心的话,会让别人产生如此之大的怨念的事情,大概压根就不会发生吧。   庚夕子变成土地灵并不是一件不能理解的事情,这片土地上怨念丛生也不是一件不能理解的事情,但是庚夕子会在这样一篇怨念丛生的土地上成为土地灵,这个就很让人不能理解了。   所以怎么想都想不明白,这其中到底是怎样的起因经过结果。   以及,被卷入其中的我和讶子,究竟会面临怎样的境遇。   直到,再一次的睁开了眼睛之后,看到了一个陌生的……茅草屋顶?   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相当老1日的建筑。或者是五六十年代的那种吧,说不很清楚,但是历史气息,或者说是怀念感还是蛮重的。接着,感想过后的第二个念头是,讶子呢?   起身想要下床,才发现自己的身体不知何时变得无比的虚弱,就好像是大病初愈一样。记忆之中最近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被爱尔奎特吸血的时候,往后就是各种精力充沛,这种仿佛是普通人一样的触感,反而是有了一种新鲜的感觉。   这还真的是……   捏了捏拳头,感受了一下自己虚弱的身体,大概现在的战斗力跟五十岚杏差不了多少了。接着就在这个时候,听到了一个小姑娘的声音: “啊,大哥哥,你醒了吗?”   大概是上小学的年级,穿着的也是粗布衣裳,虽然是近现代化的制式,虽然已经洗的很干净了,但是还是能够看出其中的破1日。   基本上可以看得出来,大约就是战后的那一段贫困时期了。   我这算是,又下了奇怪的副本了吗?   于是想起了火牌的那些话,果然体内的各种超自然的非正常力量都被剥离了,或者说是被封印了。   锁牌真是讨厌。   然后才有时间打量了一下眼前出现的小萝莉,一米出头的身高,大约是上小学的年级,红扑扑的小脸干干净净的,整个人看起来倒是不怎么圆润,大约是因为营养不良的关系,看着就让人有些怜惜。一头海藻一般的长发有些卷曲,看起来性格上属于那种比较内向的,虽然很努力想要打起勇气和我说话,但是那股畏缩之意还是能够看得出来。   “你好啊,小妹妹。”   微笑着对着眼前的萝莉问了声好,或许是因为我身上穿着的校服对比她的衣服过于华丽的关系,就好像是1日日寸代的普通人在面对贵族一样,慌乱之中又带着一些羞涩的,坑坑巴巴的半天没有能够说出一句话来。   于是为了缓解她的尴尬,也为了让我自己能够迅速的了解一下情况,我问道:“这里是哪里?还有,你有看到我的朋友吗?一个紫色头发的女生。”   “啊,是!这里是新阳村,我是庚紫子,您的朋友,在另外一个房间里面。请问您要去看一下吗?她好像不是太舒服的样子……”   说到后面的时候声音越来越小,原本低下的头也偷偷地抬起来一点,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我的表情,似乎是深怕我会忽然的生气一样。   这还真是……   “我没有那么吓人吧……”   明明只是很普通的一句话,却是让小姑娘一个激灵,几乎是条件反射性的九十度鞠躬: “是、是!完全没有!”   “不用那么紧张……算了,带我去看看她吧。”   其实本来昨天有两更的,但是我忽然想起来我似乎欠了两章里番053打副本什么的,果然开局很重要啊其实,对着微卷长发的小丫头说出要去看讶子的那句话的时候,脑子里面还是经过了思考的。按照我现在这副虚弱的样子,讶子,是很可怕的。但是呢,有这样的两个理由,使得我还是决定了要去和讶子碰个头。   其一,但是没有道理锁牌把我封了,偏偏就是不封讶子吧。   其二,总觉得讶子的心态,一个人放在这种地方不管的话,让人放不下心来。   然后在被自称是庚紫子的小姑娘带到了旁边的一个房间,看到了手握铁碎牙的讶子。那脸上浮现出来的淡淡妖纹,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很容易被人以为是因为身体不太舒服的原因而浮现出来的红晕。而在看到紫发的少女神色挣扎的时候,其实我是想拔腿就跑的。因为感觉以自己现在的状态的话,讶子随便来上那么一刀,我就得跪。   但是转念又一想,这鬼地方,明显就是锁牌弄出来的。现在跑掉的话,又能跑到哪里去呢?在这种情况下对于状态不好的讶子置之不理,这种行为无异于饮鸩止渴。或许能多活一会儿,但结局必然是被乱刀砍死。   总之一句话,关键时候,腿再软,也不能怂。   接着,就算是以我的脑子,这么简单的一个问题也想了足足半分钟的时间,才最终走了过去。没有取下讶子手中的刀,而是把手放在她的额头上,轻柔的抚摸着要说为什么的话,总觉得要是动了刀的话说不定真的就要跪了,又不能跑,除了安抚以外也是别无他策了。好在这种轻抚多少还是有些效果的。除了触手略微有些发烫的感觉,似乎的确是有些原因不明的异常以外,至少讶子的神色真的就慢慢地趋于了平静,握着刀鞘的手掌也放松了下来。   当然我并不知道铁碎牙其实是在帮忙镇压着讶子体内,因为锁牌的恶趣味而沸腾起来的妖怪血脉,更不知道因为受到了来自于之前的那股负能量冲击的关系,梦到了相当不好的事情的讶子其实非常的想要拔刀砍人——事实上讶子在梦境之中已经和敌人大战了三百回合,斩首百余了。   所以说,人生之中,有的时候我们需要相信直觉。   还有,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要动刀子。   于是,等到讶子平静下来陷入了安稳的沉睡之后,终于放下心来的我才开始向小学萝莉了解这个地方的情况。   新阳村就是一个相当普通的小村庄,大概住着上百人,除了最近好像在闹瘟疫以外,至少作为和锁牌以及幽灵有关的副本来说,基本上就没有非常特别值得注意的地方。一直都想不出来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丢到这里来,一直到终于是听到了一个我认识的名字。   “夕子姐姐的话,大概过一会儿就会从学校回来了吧。”   夕子姐姐。联系到自我介绍叫做庚紫子的话,那么答案就不言而喻了。   “可以的话,真的是很想要见一下啊,被小紫子这样崇拜的姐姐。”   “诶嘿嘿嘿……”   小丫头露出开心的笑容,显然对于自己的姐姐是相当的敬爱,才会仅仅只是提到她,就能够露出这样的表情。不过,我所知道的那个幽灵夕子,可完全不是这种会令人感到信赖的角色庚夕子的正式出场,是在下午五点钟左右的时候。身着这黑色长裙红色领巾的水手服,踩着一双圆头小皮鞋,包裹到小腿的黑色袜子愈发的映衬着雪白的肌肤。   十五岁的少女就有着一米六左右的身高,在这个年代是相当少见的高挑身材。尤其是那一身长姐当家的凌厉气质,不能算是凶狠,却能够看得出来是一个相当有主见的姑娘,只是看上去就给人一种可靠的感觉。   只是在这个大男子盛行的年代,这样的一位女性,有这样的性格或许也并不算是一件好事。至少比起娶回家一个比自己更加精明能干的妻子,或许大部分的还是会选择温顺的传统教派。   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几乎认不出来这就是那个整天都表现得没心没肺一样的幽灵少女——沉着、冷静,举止有度。虽说是生于贫困之家,但却是一个无论哪里都无法让人调出什么毛病的女性。   在和一脸开心的扑上来的妹妹玩闹了一下之后,这个和我认识的庚夕子有着完全一样的容颜,却又有着完全不一样的气质的少女,从妹妹身上移开目光,宠溺的表情转换成为得体的微笑,然后直视着我的眼睛,落落大方的说道: “这位先生一直看着我,请问是曾经在哪里见到过吗?   “不,只是遇到了漂亮的可人儿,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若有失礼之处,在下且先在这里先赔个不是了。”   大约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话方式,很明显的庚夕子楞了一下。有些不太自然的轻咳一声,虽说因为被年纪相当的年轻男子这样直接的赞美而感到了一丝喜悦和羞涩,说出来的话语却依1日平稳: “先生谬赞了。说起来还不知道先生是哪里人?为什么会倒在我家门口?”   关于这个问题,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很想知道。   于是和庚夕子简单的聊了一下,显然比起紫子这个小姑娘,已经上了初中的夕子更加的了解村子里现在的状况。在这个迷信还没有完全破除的年代,一场瘟疫加上流言足以击垮绝大多数人的内心。   “最近村子里面甚至已经流传出了要向天神献祭的传言了。”   正坐着的庚夕子长叹一口气,显然这种愚昧的思想和她所接受的现代化教育产生了相当的冲突。然而作为一个小孩,一个十五岁的少女,哪怕是再怎么优秀,对于村子中的大人们所决定的事情,她的发言也并没有什么影响力。   “都怪那个道人!”   一旁的紫子气呼呼的鼓着脸, “居然说都是因为姐姐的{昔l ”054让我们来猜一下这个副本的主线任务到底是什么说到这件事情的时候,小丫头显然有些激动,以至于声音也不由得大了起来,然后就吵到了正在熟睡之中的讶子。   “学……长?”   悠悠转醒之后,意识还没有彻底的清醒过来的讶子轻声的呢喃着熟悉的那个称呼。于是果断的坐到她身边,手掌覆盖在她的额头上,帮她拨开了覆盖在前额上的长发: “在这儿呢。”   “晤……学长……”   半开的眼睛闭合了两次才终于成功的全部睁开,淡紫色的眼眸凝视着我,呆滞的脸上才终于挂起了一个浅笑, “刚刚,做了一个不太好的梦“嗯,我知道。”   于是讶子松开了一直握在手中的铁碎牙,在床上摸索了一下,就找到了我的另外一只手。然后紧紧地握住。   讶子的手一般都很温暖,但这一次却感觉有些冰凉。   “学长的手,好温暖。”   “是啊,”   我点点头, “就是有点没力气。”   “学长……”   “嗯?”   “我想在学长的怀里靠一下。”   完全无视掉了看我们两个人看的有些脸红的一对姐妹,讶子用平稳的语气说着撒娇一般的话。对于这样的要求,正常的男人,会拒绝吗?   于是半分钟之后,就算是被红着脸的庚夕子,还有一脸兴奋和期待的,同样是通红这一张小脸的庚紫子睁大着眼睛盯着,讶子终于还是如愿以偿的被我扶了起来,然后靠进了我的怀里。   那一脸幸福的表情,我觉得这妮子应该是把旁边的两个外人全部无视掉了。   所以说,心思单纯就是这一点好。   “大哥哥和大姐姐,是恋人吗?”   恋人?   “这个嘛,大概算是吧……啊哈哈…   “难道说……”   正大着眼睛,庚夕子忽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用一种无比震惊的语气说道“已经是夫妻了?”   “诶——”   这是理所当然的发出了惊叹之声的紫子萝莉。   “啊哈哈哈……怎么说呢,总之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关系就是了。”   我这边的含糊其辞,聪明的夕子也就没有继续追问,而是在我的引导之下逐渐说起了关于刚刚村子里面闹瘟疫的话题。   事情的发展并不算复杂,起初就是有一个人仿佛是热感冒一样的上吐下泻。因为是贫苦人家的关系,所以也没有想到去医馆找医生治病,只是在家里躺了两天。   其结果就是,病情似乎愈发的严重了,不到一周的时间,一个健康的成年人便离了世。到最后两天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晚了,请了医生也没有能够救回来。   虽然损失了一个壮劳力是一件非常让人悲伤的事情,但是在这个年代,死人并不是什么非常罕见的事情。疾病,战争,亦或者是饥饿,即便是上百人的小村子,对于死亡这种事情也并不陌生。于是草草的做了法事之后,盖了棺,挖了坟,也就下葬了。之后,这件事情原本就应该是到此为止的。   但是很快的,又出现了三例同样的症状。   “这是瘟疫!”   庚夕子对于村人天灾亦或者是神罚的说法非常的不满。对于一个在学校里面接受了近代先进的科学教育的少女来说,虽然说她后来变成了一点也不科学的幽灵小姐,但这一点儿也不影响她现在对于科技的深信不疑。   “求神拜佛是没有用的!”   十五岁的少女这样强调道。   一旁的紫子弱弱的说道: “可是,城里的医师也说找不到原因。”   瘟疫这种东西,其实大家都很明白。   但是重点就在于,他们对于这个瘟疫束手无策。正所谓恐惧源自于未知,凡是那些用科学解决不了的东西,人们就往往会将之寄托在神灵身上。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得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从而让自己安心。   就结果来说,成立的那些庸医们,愈发的壮大了迷信者的气焰。   “于是,最近的解决方式是决定要祭神?”   摸着讶子的长发,我看着一脸坚决的庚夕子,有些不是太明白这种事情为什么要这么的生气。只是祭神的话,虽说要献上三牲等等各种东西,不仅非常浪费而且还没有什么卯用,但这些应该都是村子里面的大人考虑的事情。   就算是要出份子,但是有必要让紫子萝莉如此生气?还有这个为什么会变成是夕子的{昔?   难道说眼前的这位夕子小姐因为正处在中二的年纪的关系,看到一点不正确的地方就一定要把它改正过来,而且还是想要凭借着一个不成熟的少女的身份,来强行改变这些重男轻女的村人的观念?   不不不,这没有道理。且不说面前的少女看起来并不像那种一脸中二的蠢相,而是很认真的在寻求着解决的办法。就算是按照一般设定来说,那股怨念会将我拉入这样的场景,显然这次的事件就是造成那股怨念的源头——就算不是那也绝对是有着非常深刻的关联。   于是就在我的思考之中,正襟危坐的庚夕子说道: “先生的话,应该是能够明白的吧!   “这是瘟疫!不是什么神罚!”   “这个嘛,虽然说我是明白没有{昔,但是呢……”   我摊开双手,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你指望让一个外人的我,说服你们村里面的长老们不要去祭神吗?   庚夕子深吸一口气,却没能说出什么话语,显然也是同样的知道这样的想法非常的不现实。而紫子则是垂下了头: “村长爷爷他们,多半是已经决定好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那个道人是怎么回事?”   “啊,那个道人。”   庚夕子偏开了眼睛,表情上感觉似乎有些复杂, “虽然很感谢他救了父亲,但是那不过只是一个狭恩图报的小人罢了。只是,这样的话就算说出去,也只会被人认为是忘恩负义而已似乎不想在这件事情上面多作说明,她站起身来,微微一躬身,说道: “差不多也是这个时间了,我去准备晚饭了,两位请休息一下吧。”   055于是遇上了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波野怪庚夕子站在门口,侧着身子,手扶在门框上,展露出来的侧颜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仿佛是深泉一般的沉静。只是这股沉静之中,隐藏着的那一股怎么也掩饰不住的无力感,却不知怎么的让人忍不住就要为她心烦心忧。   “毕竟是这个时候,虽然这么说可能有些不礼貌,但是明天一早还是请尽快离开的好,否则说不定也要被陷在这瘟疫之村了。”   “瘟疫……之村啊……真的是……”   苦笑一声,低头看了一下,才发现怀中的讶子不知何时又睡去了。这么一想的话,之所以会感觉到自己身体虚弱,不会是因为我也得了这样的瘟疫吧…-啊,这么想的话也并不是没有可能。   在由他人主宰的世界,不管发生什么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那么,紫子妹妹。刚刚夕子没有说完的话,能够继续说给我听一下吗?”   我微笑着看着没什么精神的小学萝莉, “虽然算不上什么大人物,但姑且自认为还算是比较聪明的男人。如果可以的话,或许我能够帮上什么忙也说不定呢。”   于是,就从夕子的妹妹那里,大致的了解了有关于道人的事情。   从第一例的瘟疫到现在,时间已经过了一个月了。之所以现在的村子还能够维持如今的规模,是因为在大约十天之前,瘟疫扩展到最严重,严重到了大约一半的村人都出现了症状的时候,一个四五十岁左右的道人出现了。   穿着破烂打扮邋遢的道人非常符合一般民中对于游方法师的认知,最初也只是想要来讨一碗水喝而已,却无意之间发现了这座村庄的惨状。于是出于秃驴们的慈悲之心,施法也好,施药也好,反正用了许多的手段,也的确是救回了绝大多数人的性命。这其中,就包括有夕子和紫子的父亲。   所以就好像是夕子之前说的,对于庚家这个除了家主以外就没有男丁的家庭,道人的确是救命的恩人。   原本故事到这里就结束的话,无疑这就是一个完美的结局。但是作为一个混过社会的人,我们要知道,世界上做好事不留名还不求回报的人,很少很少。   道人理所当然的提出了自己想要的报酬。当然,作为整个村子的恩人,提出酬谢也是无可厚非的。实际上就算是道人自己不说,哪怕是村长不阻止,良心未泯的村民们也会主动地凑些财货结个善缘。但是问题就在于,道人想要的东西,是这个村子里面最美的少女。   虽说是出生在贫困的村庄,但是即便是放在大城市里面也是一线风景的十五岁少女,我们的庚夕子同学,在这个不过百人规模的村庄之中,就连评选都不需要评选,那也绝对是公认的最美少女。   虽然说并不是什么忘恩负义之辈,但仅仅一句“此女不该生在此地”就想要把村中的明珠轻易地带走,以村长爷爷的孙子为首的一票男青年,包括部分雄心未泯的男壮年,那也是绝对的不会答应的。   老子都干了这么多活了,只是想讨要一个女娃回去暖床而已,也是你们说不给就能不给的?于是那道人自然是不会轻易的就这么算了,嘴上说着可怜可悲可叹,然后暗地里找到村长说了一堆话,大概意思就是这话我明着说肯定会引起公愤,你是老大所以我就告诉你。   这女子太过钟灵毓秀,好似天女谪落凡尘,原本是件好事,但你们这块地上福缘不够啊。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样的好姑娘生在你们这旮旯,那肯定是要遭天妒的,而且你们绝对守不住啊。   总的来说,这场瘟疫全部都是因为庚夕子小姐的{昔。   不让老道带她走,早晚有你们后悔的然后村长其实想说,你特么就唬鬼去吧。当然,这种不文明不委婉不道德的话,对着恩人是肯定不能这么直接说出口的。所以村长就说,是福是祸,我们自己担着就是。法师大人都废了这么多的心了,怎敢在操劳阁下?   于是道人又叹了一口气,然后找了个大坑做了一个祭天的祭坛,接着跟村长说,我这么善良的好人呢,虽然你们很愚昧,但世人皆愚,我也不跟你们一般计较。   总之,到时候实在不行,你们就把那个女娃子埋了,还给上天,可解一难。至于为什么祭天用的祭坛要埋在土里面,这个高深的东西就算我说了,你们这群土包子肯定也是不会明白的啦。   干完这些活儿之后,道人就撤了。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端的是仙风道骨,风轻云淡。村长和一群男同胞笑着欢送了道长的离开,接着用给法师大人准备但是法师大人看不上所以没有拿的谢礼庆祝了一夜。然后三天之后,他们就笑不出来了——瘟疫复发了。   再然后,显然是到账不放心村长的嘴巴太严,所以走之前,他找了好几个人密谈了一阵。   于是乎一“献祭!”   “必须要献祭!”   “快点交出祭品!”   “交出天女!”   在庚紫子说完之后不久,门外就传来了吵吵闹闹的声音。听着那些人的喊话,庚夕子之前的那种态度也就微微的能够明白一些了。   “居然还是活祭什么的,这群人真傻还是假傻?”   历史书上可没有写到过到了二十世纪四十年代,霓虹还有这这样野蛮的习俗啊。   吵杂的吵闹声之中有那么一个带头的尤为中气十足,想必在村中也是一个有点地位的家伙。   “只不过这种时候居然还将自己的命运寄托在一个未成年少女的身上,就算是无可奈何之举,我特么也鄙视你们。”   自言自语的说完这一段话之后,原本就算是遇上这种事情也绝对不会多管闲事的我,这一次为了通关这个讨人厌的副本,也不得不将讶子放在床上,支撑起虚弱的身体,然后拉开门,站在了众人面前。   056为什么就不能安静的让我装一波呢拉开门,看着那群看到一个陌生的年轻男性之后,汹汹气势顿时一滞的村人们,我张嘴,只问了一句话。   “若是祭天之后也无法消弭这场天灾,庚夕子的命谁来偿还?”   华丽的衣着加上超然于外的气度,外表上看起来像是上流人士的话,那么就算只是装腔作势也会让人新生忌惮。一千多年前就有一位高人告诉过我们空城计的威力,毫无依仗的时候拿来用一用,有的时候效果其实也是很不{昔的。   虽然本质上来说这算是赌博的一种,但是当你没有本钱的时候拿来赌一下,赌输了不会有什么损失,但是赌赢了就会大赚一把。   于是,淡淡的扫视了一圈,因为站在阶上所以高人一截,装逼装出来的睥睨眼神配上白皇的那一套光鲜布料,看上去的非常高端校服,轻松地就震慑住了不少原本就是凭着被煽动出来的一腔热血的一般村民。很快的,敢于只是我眼睛的就只剩下了那么寥寥几人。   “是你?是你?还是说,你?”   伸出手指,一个一个的点向人头。最后一个,食指自然是点向了带头的中年男人。   中年人眉眼一沉,断然说道: “将天女交还给上天,这场灾祸自然会退去!”   斩钉截铁。   “那若是没有呢?继续这场献祭?下一个挑选出来的是谁?”   对于他的回答只是不置可否的一笑,环视一圈,便看到了远处围观着的一个小孩儿, “啊,那位少年,我看你眉清目秀,定然也是神子下凡吧。”   “不!没有的,我家太郎笨得很,哪里会是什么神子!”   于是人群之中立刻奔出一个妇人,抱起自己的孩子,慌忙的就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于是,被煽动的热血冷却下来之后,立刻就有神色犹疑的人出现了。那么这个时候,就需要继续加一瓢冷水。   面带嘲讽的,我微微的仰头,努力的让自己的鄙夷之情更加的明显一点: “诶——原来不是啊。我倒是觉得,如果将这个村子全部交还给天神的话,这场瘟疫一定会停下来的。”   死到没人了,自然也就不会有人继续死了。   人群中又是一阵骚动。   在场的众人皆是家中主事的男丁,谁人膝下有没有两个男女?法师大人是很厉害,若是真的庚夕子就能保住全村人的性命,这种事情做起来自然是没有压力的。   但正如眼前的这位少年所说,谁能够保证呢?   毕竟法师并没有跟每个人都说一遍那些话,大部分的人还是道听途说。   所以说,如果真的想那个少年说的那样,献祭了夕子不行,下一个又是谁?   有些事情,一点开了头,就很容易停不下来。所以第一个决定,总是万分的艰难。村民或许学识不高,见识不广,脑子也不是很聪明,但有一点——他们绝不是傻子。   “妖言惑众!”   看到跟随者出现了动摇,中年男人立刻又是一声大喝,企图稳定军心, “庚夕子可是法师大人钦定的天女!你如此维护于她,是想要彻底的毁掉这座村庄吗!”   之前的坐着的时候还不觉得,在门口和人对峙了一段时间,那股被忽视掉的虚弱感便再一次的出现在身体之中,不断地宣示着自己的存在感。感觉身体有些摇晃,似乎有一种中暑的感觉,声音仿佛都不像是从自己体内发出来一样,但是这种时候,就算再怎么不舒服,也是绝对不能退缩的。   “不,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因为自己的恐惧就让一个花季少女被毫无意义的毁掉。祭天,救不了村里人……咳、咳咳……   一股恶心的感觉抑制不住的从胃部升起,喉咙发痒,脑袋发昏,而且好想呕吐有的时候,意志或者智慧并不能动摇身体的本能反应。   关键的时候,我开始干呕了一“看!这就是维护天女的下场!这个人已经遭到了天神惩戒了!”   “献祭!”   那个讨厌的声音继续高呼着,然后很快的,耳边隐隐传来了数人的附和声: “献祭!”   然后带头人呼喊道: “将天女还给天神!”   更多的人也呼喊道: “将天女还给天神!”   带头人气势更盛: “打到外来人!”   几乎全员齐呼的: “打到外来人!”   两眼发黑,右手捂着嘴巴,仅仅只是站着就已经相当的勉强了。如果那群人真的冲上来的话,无论如何现在的我都不可能阻拦得住。   啊哈哈……说不定运气不好的话还会被踩踏致死。   真的是,谋事在人而成事在天……为什么现在我还能够笑得出来啊……   然后,就感觉到身体被一只纤细的手臂搀扶住了。   剌啦的一声,那是铁碎牙的刀刃划过刀鞘的声音。   “想死吗?”   讶子冷冽的声音,依1日的,是那样的悦耳。虽然没有看到,但是依1日可以想象得到讶子此刻,那种剑指众人的英姿飒爽,定然是帅气得很。   果然,在这个现实的世界,嘴炮拯救不了任何人。再怎么犀利的言辞,也比不上明晃晃的钢刀那样来的直接,让人望而生畏。   毒岛单手持着铁碎牙,反射着阳光的漂亮弧刀遥指着一众村人。虽说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虽然穿着的还是某种华贵布料制成的制式校服,虽然身后的不少人都还在躁动着,但是领头的中年男子却能够从这位身材高挑的紫发少女眼中,看到那股冰冷的杀意。   如果前进的话,那把刀绝对会斩落下来。   这姑娘绝对不是在装模作样的吓唬人世界上的确是有着不会畏惧死亡的人,但领头的这一位显然并没有活够。正是因为没有活够,所以他才会煽动村人做出这种事情。   没有什么是比活着更加重要的。   “你的这位……朋友。”   他斟酌了一下用词,最终选择了朋友这样较为模糊的关系。既然来硬的不行,那么就换一种策略吧,他这样决定到。   057总觉得讶子才是这个副本的main player领头的中年男子压了压手,身后的众人便立刻安静了下来。然后他沉默了一下,开口说道: “如果我没有看{昔的话,这位小先生,应该也是瘟疫之症。”   毒岛的目光微微闪动,只是身子仍1日并没有半点要让开的意思,手中的铁碎牙更是一点摇晃都没有。   “你还不明白吗?这样做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再继续下去的话,就连这位少年也会死在这里!”   他的气势忽然一便,似怒目金刚降魔,大声喝道, “你想要做下这种让自己后悔一辈子的事情吗!”   不得不说能够成为领袖的家伙一般都很会煽动人心。义正言辞的厉喝在正常情况下足以让绝大部分生活在这个年代的人,尤其是心志不坚的女子动摇。但是对于毒岛来说,不论正确与否都无所谓,她只需要贯彻一个人的意志就足够了。   于是铁碎牙依1日是没有半点的晃动,单臂的持着银色的弧刀保持着那样的动作,冷艳的少女露出好似嘲讽一般的微笑,对于某人的厉喝好似充耳不闻一般,嘴巴里面说出来的仍1日是那清厉的三个字。   “想死吗?”   “……你会后悔的!”   双手的拳头几次松紧,终究还是没有能够下定决心。若是要冲阵的话,少不得他得要一马当先。   但是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去冒险,这种事情肯定是不值得的。   说得难听点,他并没有这样的勇气。   “等到那位少年彻底没了呼吸的时候!”   恨恨的撂下了这么一句话,他一挥手, “我们走!”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有些狭小的房间,并没有常用的家具,仔细打量的话,大约是类似于柴房一样的地方。   “学长,醒过来了吗?”   纤纤素手轻挽长发的动作依1日是那样的婉约,这才发现后脑之下的柔软是讶子肌肤的弹l生。虽然说一般都是她枕在我的大腿上,但这一次在我虚弱的情况下,也终于算是尝到了一次讶子的膝枕。   然后不知道为什么的,忽然就有了一种想笑的感觉。   “学长?”   看着我的讶子自然是不知道我是因何发笑。   然后,睁开眼睛看到了讶子之后的第一句话,我居然是这样的说道: “现在要是跟你比一次剑的话,肯定用不了第二刀,我就已经倒下了。”   稍稍的愣了一下之后,讶子也跟着笑了起来。嘴角微微的带起一点弧度,依1日是那种浅浅的,让人看着就打心底里觉得舒服的微笑。她的手掌轻轻地在我的侧脸上摩挲着,滑嫩的触感让人身心一阵酥麻: “怎么会呢,只是看着这样的学长,就觉得心中的爱意好像是倍满一样的要溢出来了一样。”   “这样啊……怎么说呢……”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的有些不太习惯这样被人爱着的感觉,于是下意识的就扯开了这个话题, “现在的情况是什么?”   昨天因为半途就晕过去的关系,所以并不是很明白后来都发生了一些什么。不过看现在的这个状况,多半讶子是将那些人逼退了的。否则以讶子的武力威慑,无论如何他们也会提供给我一套较为亮敞的房间。现在会醒来在这样的地方,唯一的理由,就是因为出现了瘟疫的症状的关系,被庚夕子的父母安排到了这里。   至于我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稍微想一下就能知道,多半也是以为这个酷似疫病的状况吧。愿意把柴房借给我们住大约还是看在我们救了他们女儿一命的面子上好在讶子也没有在意我说起其他事情,很快就接着我的话说道: “大概,那些村人还会组织第二次攻势吧。学长……是什么意思呢?”   “我啊……我也不知道……”   手臂放在身后,却遗憾的发现就连支撑起身体的力气都没有。这么说起来从昨天醒来到现在,都是水米未进的状态,居然连肚子都不知道饿,看样子身体的状况的确是不容乐观。   虽然很想通关这个副本,但是怎么想都想不到关键的地方。是拯救这个村庄,还是拯救庚夕子?说到底那股怨念的正体究竟是什么也完全没有头绪。那种感觉,绝对不是单纯的恐惧。   而且,现在面临的问题还不仅仅只是没有线索而已……   “真的是……要是因为疾病的关系死在这种地方,那还真的是窝囊啊……”   简直就像是上了一个时间的枷锁一样。规定时间内不完成游戏通关就会GG。   苦笑着摇摇头,在讶子的帮助下坐起身来,就开始思考之后要怎么办才好。虽然心中也明白这个必然是锁牌的所为,但到底要怎么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找到破局之法,却是连一点头绪都没有。   然后没过多久,小小的木门被人拉开,端着一碗粥和一小碟咸菜的庚夕子就走了进来。看到我是醒着的时候,脸上先是一阵喜悦,随后又变成了一脸的愧疚。   “真的是抱歉,明明昨天是那样的帮助了我……”   她端着食物走过来,坐到我的旁边,看了一眼我身边的讶子之后,轻声问道: “先生现在,能够自己进食吗?   “我来吧。”   于是讶子理所当然的接过了瓢碗。   热热的流质食物滑落到胃里的感觉非常的舒服,恰到好处的盐分滋润着味觉,如果说有什么食物还能够让一个病号产生充足的食欲的话,大约庚夕子的菜粥就是一个了。   “夕子小姐,有着相当不{昔的手艺呢。”   原本一般接下来都会跟上一句“以后一定会成为一个贤惠的妻子”这样的话语,但是想到了1日校舍的那只幽灵,这句话就不知道为什么的怎么都说不出口。   看着那张隐藏着散不去的忧愁的笑颜,心中就有一种淡淡的心塞。   明明是这样好的女孩子……   “是先生过奖了。夕子能够做到的,也就只有这么一点东西了。”   她这么说着,脸上的落寞再怎么努力的想要掩饰,也掩饰不住。   058然而迷茫的人并不只由那些村民门外的阳光相当的明亮,时间看上去大约是上午十点多钟的样子。我喝着夕子熬的粥,随意的寻找着话题: “今天不用去学校吗?”   “嗯,”   她点点头,说道, “因为瘟疫的关系,学校也已经正式的停课了。”   夕子的情绪看上去不是很高,于是我问道: “村子现在的状况呢?感染扩大了吗?”   “……嗯,今天上午又有两个小孩出现了症状。”   将一勺成稀饭咽下嘴去之后,想到无助的人总会尽全力的去抓牢一切他们认为可能会成为自己救命稻草的东西的时候,心中不由得再一次的因为自己的无力而生出了少有的烦闷之情。   人是不能急躁的,一旦急躁就很容易犯{昔,把事情越弄越糟。然而知道这个道理并没有什么用,因为我并没有让他们冷静下来的办法。不仅是我,讶子也不行。   无法给出正确的解决问题的办法的话,简单的暴力压服能起到的效果非常的有限。往往最后的结果也只是两败俱伤罢了但是治病真的不是我的强项啊,每年一次秋冬交替之际的感冒都是雷打不动的要去药店买药吃,这么多年每次也都是直接找店员要推荐用药……   “你打算,怎么办?”   于是,自然而然的就问了处在事件最中心的庚夕子。所问的,自然是村民们所说的祭神之事。   “先生……又是怎么看的呢?先生,相信这世上会有神明吗?”   她看着我,漂亮的眼中带有一种期吩。   “神明啊……怎么说呢,这种东西,或许真的是存在也说不定。”   毕竟幽灵啊吸血鬼啊库洛牌啊什么的都已经见过了。   连恶魔都成为了我的眷属,忽然冒出来一个自称是神明的奇怪生物似乎也并不是那么不能够接受的事情。于是,即便是看到了少女的那种目光,依1日是说出了她所不希望听到的那个答案。   给人以{昔误的希望,原本就是一种残忍。   “那么,先生也觉得祭神是正确的吗?”   她垂下头,言语间,多少带上了一丝的颤抖。   “你现在会说这种话,不就是说明了就连你自己都已经开始动摇了吗?”   我笑了笑, “你自己既然已经有了这方面的想法,又何必要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呢?”   夕子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可是那个法师,真的救了很多人。”   “嗯,我知道,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村民们才会相信他的吧。”   “但是为什么是我?”   庚夕子蜷起身子靠着墙壁,低下头后缩起双腿,双手环在小腿上后,垂下的刘海便挡住了眼睛。   “为什么是我?”   她再次的问了一遍,声音不复平时的知性,透露出一种名为软弱的感觉。   有这样的一种感觉,或许现在的夕子正在哭泣。   “不甘心吗?”   我轻声问道。   “我不想死。”   她低声回应,说出了作为一个人最为真实的需求。   想活着。   非常朴实的回答。   因为不想死,因为想活着,所以不愿意充当祭品。   诚实到让人无从挑剔。   气氛就这样陷入了沉默几分钟之后,她又开口,这样问我道: “先生,我……是不是很自私?”   “有一点。”   我点点头,也不管她看没看见。然后在一片沉默之中,我继续说道: “但也是人之常情。如果说我的话,肯定也不会束手就擒。正是豆蔻的年华,哪里是这么容易说不要就不要的。舍己为人什么的喊喊口号就好,这的要做到这种奉献生命的地步又有几个人能做到?而且就我个人来说,就算你真的愿意去当祭品,也救不了这个村子。除非当时那个法师愿意把自己的方子留下来,那倒是有可能“可是他们都说这么说的……”   她进一步的将脑袋埋了下去,正是小臂蒙住了眼睛,给我一种眼前的少女正在悄悄的哭泣的感觉, “而且先生你不是也相信吗,这个世界上是有神明的。”   “那也没办法啊,你不是也说了吗,到底那位法师救过这个村子里的人,而且还成功的救活了。所以如果你想要救自己的话,要么跑路,要么就想办法治好这个瘟疫。”   我咽下一口热粥,舒适的感觉逐渐的在胃部荡漾开来, “而且关于神明这种事情,我虽然相信他们是存在的,但是是不是真的管事,是不是这么灵验,我可从来没有说过我是相信的。”   我笑笑: “我相信他们的存在,却不认为将命运寄托在神明身上是正确的。这世界上除了自己,能够靠的住的东西真的不多。神明之所以会显得缥缈,就是因为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为靠不住的东西。”   显然那这样的答案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于是半晌没有说话。许久,才用那种有些闷闷的说道: “可是我不懂医术……”   “那就逃跑吧,逃到一个没有瘟疫的地方。如果你够聪明的话,就算是一个人,活下去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实际上我就认识一个人,不光是离家出走,还带着一个孩子。”   说到这里的时候,心情不知道为什么的就好了起来, “虽然开始真的很难,但现在也算是过得去了。所以如果真的害怕的话,就逃跑吧。这不是你的责任,你也没有必要为了他们负责。如果你真的是想活下去,并且有一定要活下去的勇气的话,那么就逃跑吧。”   庚夕子没有接话,只是安静地在那里蹲了一段时间,等到我把她送过来的食物吃完之后,才抽了抽鼻子,才掉眼泪之后,接过了干净的餐具。   “……谢谢你,先生。”   轻轻地放下了一样的一句话之后,庚夕子推开门便出去了。   等到夕子走后,在我和她的对话途中一直安静地没有插嘴的讶子才开口问道:“学长,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呢?”   “先想办法找到症源吧。”   说完之后又是一阵咳嗽,好在吃过了夕子送来的菜粥之后,体力好歹是恢复了一些。于是在讶子的帮助下站起身子,迎着略微有些剌目的日光走出了狭小的柴房。   059求活与自私乃是人类无可厚非的天性村人的目光大多都是惶恐之中带着怨恨。没有明确的对象,只是漫无目的的在焦躁着。好似无头苍蝇,又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很难解释为什么这些人会将自己现在所遭受的苦难,归结到一个花季少女,不愿意将自己的性命去为了一些不知所谓的事情而献给上天这样的事情上。但从结果上而言,被日益扩大的瘟疫折磨的精神快要崩溃的村人们,只是愚昧的坚持着现阶段,他们所谓一能够做得到的事情。   一祭神。   “你觉得如果我们不继续保护夕子的话,那个孩子在这样的状况之下能够坚持多久?”   “一直。”   看着那些焦虑中的人们的讶子的眼中找不到半分这个年纪的少女应该会有的怜悯。只是冷漠的看着,不发表任何的意见。既不是幸灾乐祸,也不是悲天悯人,身处其中的讶子更加算不上是隔岸观火,只是单纯的冷眼旁观而已。   先贤说,穷则独善其身。   可以的话我也很想这样,但是如果就这样什么都不做的话,显然我最后还是会被卷进去。   真的是,当初要是没有因为一张锁牌的故事就跑过来就好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为什么偏偏是我?明明那么远我就停下来了的。   “学长?”   或许是因为目光停留在讶子脸上太久的关系,发现之后的讶子也就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伸出手掌在她的头顶上摩挲了一下,即便是两天没有梳洗,那一头秀发的触感依1日是那样的顺滑。   于是就好像是川剧中的变脸一样,在眼神从那些村人的身上移动到我这里和我的眼睛对上的一瞬间,那股漠然,就瞬间被如水的温柔,以及淡淡的羞涩所代替。   “那么,你觉得那些人呢?”   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我抬起手指了指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商议着什么事情的男人们, “你觉得在我们不加干预的情况下,他们又能坚持多久?”   “三天。”   当时的讶子所给我的,是这样的判断。然后一天之后,我明白了两件事情。   第一件事情是,不知道是因为我的所有能力都被锁牌封印了,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强撑着在村里走了一下午的收获为零。魔力或者是什么异常的地方,半点都没有找到。哪怕是讶子半妖化了,以她犬妖的血脉也没有能够嗅到半点异常的气息。   第二件就是,讶子到底还是高估了那些人的耐性。一直到第二天,昏睡中的我醒过来,并发现送饭的人是脸色虚弱且神色木然的庚紫子的时候,才终于是意识到了庚夕子很有可能是出事了这件事情。   原本以为他们会在我不行了,讶子无暇顾及之后才会下手行动,却没有想到这件事情来得会是这样的快。   那个领头的,果然不像是个蠢货。   “夕子呢?你姐姐呢?”   在看到她端着饭碗之后就有了这样的猜想,但是女孩儿的那种淡然让我心中存有了意思的侥幸。按照这对姐妹之前表现出来的感情来说,如果说夕子出事了,紫子不应该是这样的态度才对。   然而,想象之中这个时候应该是惊慌失措的哭喊着过来向我求救的小孩,却并没有那样的表现。而是露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在咳嗽两声之后,才用有气无力的声音说道: “没关系的,大哥哥。咳……咳咳……我们,都会好起来的,咳、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凡事反常必有妖。   于是不好的感觉愈发的强烈了起来,以至于语气也变得有些严厉起来: “我问你,夕子呢?”   “姐姐……”   只是说了两个字,捂住嘴巴的紫子就无法将自己的话语继续下去,哽咽中,眼泪在脸颊上拉出了两道泪痕“她在哪里!”   几乎是站起来的一瞬间,强烈的虚弱感就在一次的席卷了整个身体, “咳——咳咳!”   “姐姐……姐姐——”   于是眼泪变得愈发的汹涌起来,刚刚开始神色木然的女孩儿毫无形象的开始嚎啕大哭,却是半点有用的话都说不出来。端在手中的陶碗落在地上摔得粉碎,而她本人亦是如同被抽去了主心骨一般的跌坐在地上,只是不断地重复着“姐姐”这样的称呼。   “快点告诉我!我没有时间和你废话了,夕子在那儿?”   心中不详的预感强烈到几乎让我忘掉了身体的无力,然后在看道紫子这副姿态的一瞬间,忽然就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非常关键的一件事情一我捉住她的手,手掌没什么力量,但依1日是成功的让她抬起了头看着我: “你……也患病了对吧。”   “不……我没有!”   在我说出这话的一瞬间,好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她猛地甩开了我的手, “紫子……紫子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然后挣扎着站起来,踉跄了好几步之后,推开木门,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学长?”   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我长叹一口气:“大致的情况,我想我大概已经知道了。   我就说,那种程度的怨念,绝对不是被一群愚蠢的村人拿去祭天就能够产生的。冤死的人很多,但是世界上的恶灵却很少。至少这么多年,那种程度的怨念我也就见识过了一次。哪怕是经过了多年的发酵,也未免是太过可怕了。   只不过是一次活祭而已,如果每个活祭都会形成那样的东西,这个世界早就完蛋了。   那种撕心裂肺一般的疼痛,绝对是因为心中最为重要的某个人的背叛。   “对她来说,无非就是父母和妹妹了。”   不知道为什么的就笑了出来,就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在笑。说是嘲讽也不对,没道理的自己都觉得心里面苦涩的难受。   这种事情真的是……蠢爆了。   “学长,在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一些肮脏而愚蠢的行为罢了。讶子,现在的话,你能够找得到庚夕子的位置吗?”   060让我们来解开幕后黑手的真面目吧听着我没头没尾的话,并不是很擅长思考问题的讶子显然没有完全明白我的意思,但她还是说道: “不知道,但我可以试试。”   说着就打算半妖化。   只不过想到讶子的鼻子在这个副本里面似乎也不是那么管用,按着太阳穴想了一下之后,我摆摆手打断了这个提议: “算了,我想到了一个更加简单的办法。”   于是等到了晚上,趁着夜色,抓了一个晚上出来起夜的男人。反射着清冷月光的明晃晃的弧刀往脖子上一架,呼救也好威胁也罢,立刻就被咽回了肚子里面。   比起我们来找,显然让知道的人带路回来的更加方便。   “祭坛的地方,你知道的吧。”   脸上带着亲切的笑容,我蹲了下来,这样的话就可以和因为恐惧和惊吓而跌倒的男性村人保持差不多的高度。这样子的话,会显得比较有诚意一点。   喉结因为吞咽口水的关系而上下耸动了一下,男子有些艰难的问道: “问这些东西,你想做什么?”   “那我问你,你想死吗?”   “不……不想。”   “很好,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活着多好啊是不是?”   我笑了笑,他就忙不迭的点了点头。   “所以,为了你的性命着想,我建议你快一点把祭坛的地方告诉我。不然我可能会带着你的人头去问下一个人,那样的话应该成功率也会大上一些吧。”   “我……”   “三二一,讶子动手。”   “我说!不要!我说!”   “声音太大了,快点说吧。”   让讶子动手的事情自然是之前就跟讶子说好的,数字数的那么快也只是单纯的为了吓唬他一下而已,给他一种你这里问不到也没关系我还可以去找下一个人问,这也只是一种心理战法。虽然说讶子并不介意割下这么一颗人头,但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她的手上尽可能的少染一些鲜血。   即便只是在这样一个幻境之中也是一样。   于是很决的,在某个被吓破胆了的某个成年男子的带领下,就到了一个略显荒废自勺地方。   也就是说,这个地基在不久的将来会被建成一个学校,然后在稍微久一点的未来,会被白皇董事会的那群土豪买下来?   对着讶子挥了挥手,她将铁碎牙还入了木制的刀鞘之后,某位古道热肠的带路村民立刻就在星光的照耀之下,慌不择路的跑掉了。   在看到被一块大石头封得严严实实的入口之后,心中就产生了各种奇怪的感觉。虽然说是自己想好的计划,但是这么简单的就找到了目的地,而且看起来只要把这个石头挪开就能够把关在里面做活祭的夕子解救出来……   困难模式打多了,忽然来上一个这么简单的我有点不太适应啊…-“有人吗……谁来……救救我……”   只是站在洞口,就能够听到里面隐约传来的属于女子的求救声,低声的哀泣,在这样的夜凉微寒的晚上,怎么都让人觉得,稍稍的有那么一点点渗人的感觉。   感觉自己起鸡皮疙瘩了。   不过现在的话,果然还是首先要确认一下里面的目标人物对不对。   “夕子?”   站在外面,用手抵着石头的我尽量的让自己的声音大一些,然而疫病缠身的状况下,声音再怎么也大不起来。只是,即便是这种程度的声音,对迫切的想要逃出生天的庚夕子,似乎也并不是完全的不能听见。   “先生?是先生吗?是先生吗!”   从一开始的惊疑不定到后来的激动不已,我忽然觉得庚夕子如果在白皇的话,说不定会被话剧部看上也说不定。   “在这个时间会找到这里来的人,恐怕除了我以外就没有别人了吧。不,应该说也只可能是我。”   “先生,先生,先生能想办法救我出去吗?”   “啊,能啊,你现在情况怎么样?”   “我……我不知道,里面好黑……好冷……先生,我好想吃点热的东西……先生,您会救我的吧?”   “如果我可以的话,我现在想想办法,你不要慌,先等一下。”   说完这句话之后,退后到几十米地地方,找到一块石头坐下。静默良久之后,忍不住的低声笑了起来。   “学长?”   走过来的讶子有些奇怪的看着我,换做是另外一个人的话,只怕就不是奇怪的眼神,而是看疯子了吧。   “需要我把石块斩开吗?”   “不,没什么。讶子,只是觉得这场闹剧真的是太有意思了。”   “什么意思?我有点没有弄明白……不过如果学长希望的话,那样的岩石,只要给我三分钟的时间……”   “不,讶子,完全不需要做那种事情。”   我弓起右腿,将手肘放在膝盖上,手臂横放着,让身子摆出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 “其实从一开始我就在想,我看到的这个世界是什么情况,我在这里需要做一些什么,把我放进来的锁牌是出于一个什么样的目的。之前有过各种各样的猜想,但是一直到现在为止,我才终于是想明白了。里面的那个,就是有锁牌帮助的你所说的恶灵了吧。”   “学长的意思是?”   显然这个思维的跳跃度实在是有点大,所以讶子一时间有些跟不上来。   “只是单纯的觉得世界上没有那么简单的事情罢了。如果说只要让你破开那个封住洞口的岩石就能够解救的了庚夕子的话,那么锁牌大费周章把我们弄到这里来的理由也就不成立了。”   “学长的意思是,那里面的夕子小姐,是假的吗?”   有些不解的,讶子这样提问道。   “不,那个多半也是真的。虽然被锁牌封锁了我很多的东西,但是至少这双眼睛还没有瞎掉。那个是夕子没有{昔,那份善良也不是掩饰出来的。虽然不知道锁牌是如何获取的这些信息,但是,瘟疫也好,法师也好,那些村民也好。虽然有些难以置信,但发生的这些事情应该也是真的061这样的故事……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其实到现在还有一些细节方面的东西没有弄明白,比如把我们卷进来的怨念到底是什么。虽然我个人猜测是源自于夕子,而且多半是和那位留下名字的无名法师……等等,我似乎有点明白了。也就是说,庚夕子的确是死在了这里面。而且这里也不是祭坛,而是一个封印的法阵……不,考虑到那股怨念,应该也不是单纯的封印法阵,只怕还有养灵的效果。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被庚夕子逃出来了,虽然说只是跑出来了一部分。”   “一部分?”   “嗯,也就是你看不到的那一部分。不过那部分不是重点,重点是依1日留在里面的这一部分。留存着所有的力量以及怨念,如果我没有猜{昔的话,给锁牌提供魔力的应该也是她。”   “那么,这样做的目的是?”   “大概是为了将她彻底的解放出来吧。那股怨念,那样强大的怨念,依1日是被深埋在1日校舍的地底,分毫不泄。我想锁牌大概是没有足够的魔力来解除这个封印阵……这么一想,能够把我封成这个样子,还有余力把我们锁入这样的一个幻境,却没有办法解开那个封印阵,那么不知名的法师大人还真的是厉害到没边。”   讶子有些了然的点点头: “也就是说,所有的一切就是为了让我斩开这个?”   “这个石头应该只是开始,里面大概还会有锁链之类的什么机关。总的来说,目的就是这个就对了。”   “也就是说,里面的就是锁牌了吗?   “不光是锁牌,还有庚夕子。或者准确一点来说,是我所没有见过的另外一半。”   想通了这些东西之后,不知道是不是{昔觉,似乎就连虚弱的感觉也消退了不少, “幽灵也好,恶灵也罢,都是庚夕子。   大概和战场原一样,是将力量和记忆一起从体内分离出来了吧,被锁在祭坛里面的只是一部分,游荡在外面的则是另一部分。因为是不完整也没有什么力量的灵,会不被人察觉大约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吧。   “战场原同学?”   “啊,那个以后再说给你听。总之就像之前所说过的,这里的一切都是对她记忆的重现,而且当年的她之所以会在里面,说不好就是被自己的父母和妹妹亲手关进去的。”   我走过去,手按在置于洞口的岩石上。所有的感官都恢复之后,在斗牌的帮助下,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内部不断流动着的魔力, “那么现在,是时候和她谈一下条件了。”   “您在说什么啊,先生?”   从深处传来的声音,都变得有些奇怪了起来。   “我在说,把你送进去的那个人。”   “如果没有{昔的话,是紫子吧。”   “夕子,可不是被人送进来的哦。”   逐渐变得诡异起来的声线,不再带有半分的交集,反而好像是闲聊一般,她说道,“白天的时候,紫子说找到好东西了,然后带我来了这里。我才知道,原来一直跟在我身边的妹妹,原来紫子也已经有了那么大的力气了呢。都不用别人的帮助,就用那一双小手,就能够将自己的姐姐推下来。”   “果然是那个孩子吗?”   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作出什么评价的好, “不过你倒是完全没有想要装不知道的想法啊。这么坦白的人,我这么多年也没有见过几个“啊,是啊,因为先生不是都猜到了吗?就是那个孩子呢,亲手将自己的姐姐关进了这种地方。真是痛啊,人家,还是第一次骨折呢。先生你知道吗?右腿摔断了的感觉,想要爬上去也做不到,只是动一下就痛的要流冷汗,疼到了一定的程度,连大声说话都做不到,就只能看着大人们合力的将石头堵上。先生,您知道吗?   三泽家的叔叔,居然还留着泪让我救救他。明明之前还跟我说要我多教教他们家的太郎读书的来着。为什么,一个男人可以厚颜到向比自己小了进二十岁的少女提这么多的要求呢?   “先生,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于是,完全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   原本应该是残酷的事情,但是语气中却是没有半点的怨恨,只是这么平淡的叙说着,用着诡异的声线。   那是什么口气?评论?亦或者是嘲讽?   “先生,你说,为什么我要遭受这样的痛苦呢?活活的饿死,伤口还感染了,肿胀化脓,碰不得,动不了。又冷,又饿,又痛,又害怕。连一点的光线也没有的地方,就算是困得不行,只是睡一下也会立刻因为噩梦醒过来。整整三天的时间,就活在这个好像是地狱一样的地方,居然每天还有人过来祈祷我能够再回到天神身边之后多为他们说一些好话。明明对于我的求救置之不理,却还能厚颜无耻的想我祈求活命。先生,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就算我真的回去了,又怎么会帮助他们祈命呢?   “先生,你说,那些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大约是为了活命吧。”   仔细的思索了一下,所能够想到的唯一的答案,也就是这个了, “人为了能够活下来,不管做出什么样的事情都不算夸张。”   “但是他们还是死了。”   于是画风突变的,好像是上帝视角的一样,看到了各种因为瘟疫而惨死的人,对着里面只剩下一具尸体的祭坛祭拜的人,以及,拖着病躯想要逃离这个死亡之地,却终究还是没有能够抗争的了自己的命运的可怜人。祈求的,挣扎的,放弃的。无论是哪种,最后都死在了疫病之下。   “这其中,也包括紫子吗?”   因为没有亲眼的见到过夕子的父母,所以能够当着她的面说出来的也就只剩下那个一脸木然神情,又曾经当着我的面嚎啕大哭过的内向女孩儿了。   将自己的姐姐亲手送入祭坛,那个小姑娘,庚紫子,绝对不会有这样的勇气。   062那么现在又到了互喷嘴炮的斗勇前斗智环节了那样一看就是没有主见的性格小姑娘,如果没有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在一边推波助澜的话,一个人绝对的是做不来这种决定的。被居心不良的大人们唆使着将自己的呃亲姐姐推下了神坑,即便是在身体和心灵都受到着恐惧和疾病的折磨之下而做出了这样的事情,这个孩子在见到了村中的惨状之后,在了解到了自己亲手害死了姐姐也没有能够拯救任何人之后,这个孩子会有什么样的结局呢?   或许因为疾病而死掉,对于她来说反而是最为幸福的一种吧。   “紫子啊,那个孩子的命真好。大概因为是她一个人亲手将我推下来的,所以天神只原谅了她一个人也说不定。紫子,活下来了哦。”   “是吗?你没有向她索命?”   “没有哦,那可是我最疼爱的妹妹呢。”   明明是温柔的声音,却莫名的让人感到其中蕴藏着慢慢地恶毒意味。   “不是因为出不去吗?”   我抚摸着冰冷的岩石,大脑急速的运转着,试图寻求着破局之法, “那位道人设置下的这个祭坛,只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吧。说起来,现在的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夕子吗?   “你认识的?”   诡异的声音飘忽变化着,然后不断地变换着自己的声线,首先出现的是那个活泼而有主见的庚夕子: “先生?”   接着是那个没心没肺的幽灵少女: “京介?”   “还是……”   最后,则是还做了充斥着恶毒的语调, “高~坂~君”我皱起了眉头,本能的感觉到了不快: “好了不要再弄这些无聊的东西了,你也没有宽裕到可以做这种没有意义的消耗吧。”   “好啊。”   里面的声音爽快的答应了。随后面前的景象迅速的发生变化,摆在面前的巨大岩石消失不见,入目依1日是那样的黑暗空间,只是不见天空之中的点点繁星。要说变化最大的感受的话,那就是充斥在鼻腔之中的清新空气变味了一股带着腐朽味道的气息。   “这里是?”   显然,犬妖血脉被激活的讶子在这方面感受更为深刻。   “大概是,1日校舍的地下室吧。”   被锁牌弱化了各种身体感官之后,在遇到爱尔奎特之后获得的夜视能力也消失了。因为缺乏光线的关系所以看不清楚这里的景物,但是这种气息无疑是属于朽木的味道,以及常年没有人打扫的发霉的味道。   “这么听话?也就是说之前的都说对了?之前的那些,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诱导我们来破坏这个祭坛吗……不,从一开始,目标就锁定在了讶子身上吧。趁着一开始的那个机会将我的各项能力封锁住,大概也只是怕我坏了事情。”   “没{昔啊。”   欢乐的声音迅速的转为贤淑, “因为先生您,真的是很聪明嘛。要是还保持着那样敏感的感知,说不定不需要多久就能够发现了。比起来,果然还是那边的毒岛小姐要来的比较单纯。”   接着,那个声音右边的困扰起来。如果是配上庚夕子或者时候的那副姿态,大约真的会让人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吧。   “只是,完全没有想到高坂先生居然会冷血到这种程度呢。明明人家都在你的面前哭成了那个样子了,知道了紫子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之后,还能够无动于衷的对着人家说这些话。本来还以为您一开始就会带着毒岛小姐把这个祭坛破坏掉的,没想到人家都演到这一步了您也没有动手伴随着这好听的声音在地下室中的回荡,那股反差感巨大的让人恶心的恶意也开始涌动起来。如同是渗透入了我的身体一般,填充着我的胸口。   “先生也是知道的把,我能够感受得到哦,先生心中的那个空洞。这样的世界,到底有什么要保护他的需要呢?只是把我解放出来的话,对于先生也是并没有半点坏处的吧。”   软软的声音言辞恳切, “还有先生身上的奇怪封印,说不定我也能够帮忙解开吗?”   于是我笑了: “说不定?”   “诶呀,不小心说漏嘴了呢。”   好像是翻了小{昔误的孩子一样,她的声音显得有些调皮, “因为很难嘛,如果可以的话其实人家一开始就想解开呢,总觉得解开之后一定会很有意思。显示没办法,魔力不够的话做什么都会受到限制。怎么样,先生要不要和我合作呢?”   负面的能量搅动着,不断地唤醒着过去的那种记忆。   再次体验着那种久违的心口仿佛裂开一般的感觉,过去了这么久自然不会有当初那样的强烈,让我想要不顾一切的报复社会,只是,疼痛终究还是难免的。现在都觉得这样的难受,当初的我到底是怎么扛下来的,这神经果然不是一般的坚韧。   于是我说道: “的确是没有坏处,但是也没有好处不是吗?更何况,我其实挺讨厌你的。”   “诶,不要那么说嘛,先生。啊,难道说……”   略显惊讶的声音停顿了一下,然后蓦地切换成了恶毒的模式, “您还是比较喜欢像是身后的那位毒岛同学那样野蛮的变态杀人狂?”   讶子只是安静地侍立在一旁,耳朵可以听到她的小手握紧刀鞘的声音,但是乖巧的女孩儿并没有出言反驳。   实际上,野蛮也好,变态杀人狂也好,从某种角度来说,这样的评价并没有任何的问题。   所以也无从反驳。   但是呢,讶子需要的也不是反驳而已“是啊,的确是更喜欢讶子,别的不说,至少单纯这一点比你强多了。”   于是我揽住她略显僵硬的肩膀,轻声笑道, “嗯,其实刨去那一小部分不正常的地方,讶子的性格也是相当不{昔的。”   在反驳无用的时候,只要承认就好了。坦白,有的时候其实也是一种很强大的武器。真话的力量,就在于让人无话可说。因为真,所以才会无懈可击。   063拖一下对面就能GG的战斗,为什么讶子你要让我强上呢“我就是喜欢这样的讶子。”   不管你怎么说,少爷我喜欢就是喜欢,有本事你咬我啊。   “……好吧。那么,换个角度来说。复仇呢?复仇怎么样?”   阴暗的声音在沉默了一下之后,有切换成了那种彬彬有礼、进退有度的淑女模式,并且很决的再次列举出了一个提案,用可爱的声线说道:“我知道的,先生也是被人背叛过的吧,先生心中的那个空洞,啊,只是稍稍触碰了一下,就让人家难受的好像心儿都要碎了一般。”   她说着,刚刚才变得哀怨的声音又迅速的变得欢快起来: “只要先生愿意帮助我破坏这个祭坛,我就帮助先生复仇如何?一步一步的夺走她的一切,只要是她重视的东西,全部都可以拿走哦!然后让她一个人慢慢地被孤独包围,被所有人遗弃……啊,那种感觉,实在是——实在是!   由哀怨到欢快,再到兴奋进而转而带着兴奋的恶毒,好像是某种变态一样,说话的这一位也不知道是夕子还是锁牌,亦或者是两者的结合体。发出的声音好似是迎来了高那个潮一样: “太棒了!”   回味了许久之后,她才再次发出声音: “呐,先生。您不觉得这个提案相当的棒吗?”   “学长?”   于是,讶子第一次的发出了声音。或许是感受到了我动作的变化,语气之中充满了关怀与担心。   “不得不说,这番话,的确是打动了我。”   那也是自然的,不管说是谁,被这样说了还能无动于衷的话,或许就已经不能算是一个人类了吧。曾经捧在手心的珍宝,觉得只要拥有了她就能够拥有全世界,成为什么都能够办得到,无所不能的人,甚至还能够像太阳一样耀眼无比的发光发热,还能滋润周边的万物生长。能够将这样的一个阳光少年,国家未来的栋梁给毁掉的回忆,可想而知,对于一个人来说是多么的可怕。   仅仅只是两年的时间,是绝对不可能让他彻底忘记曾经的那种感觉的。   “不过,我还不知道你居然还有窥探别人记忆的能力啊。”   “的确是没有,我又不是梦牌,怎么会有那种讨人厌的功能。”   温婉的声音犹如情人的密语,温柔的在我的耳边响起。   “只是没办法嘛,在把你拖进去的时候,那种共鸣实在是太强烈了,让人想要感受不到都觉得很难。让我想一想,那个名字……如果我没有记{昔的话,是叫嘉神川克罗艾吧。”   “呀,我想起来了,那不是学生会长大人吗?那个孩子我见过的哦,不管是待谁都是温和有礼,而且相当有能力呢,做事情又认真,而且人也很好看……啊,还有还有……”   恶毒的语调再次出现, “有一个,相当帅气又年少多金的男-朋-友——对吗?”   “所以呢?”   “解放我,我可以帮你做很多事情,很多你自己一个人做不了的事情。”   她用一种充满诱惑的声音继续说道,我甚至可以侵占她的身体,到时候,你想要什么样的服务,都是可以的哦!”   “很不{昔的提议。”   我笑了笑, “不过我拒绝。”   “为什么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换成了轻柔语调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疑惑,不过也并没有多少急躁的意思。似乎只是单纯地在好奇为什么这样一个怎么听都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提案会被拒绝一样,她再次问道: “为什么呢,这样不好吗?”   “因为,我从来就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么好的事情。”   顿了顿,又说道, “而且我也完全不是那种喜欢死缠烂打的家伙。当初那么难受,我不也放她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吗。有道是好马不吃回头草,更何况时隔两年,还要用这种方式来找回场子,难道我看起来就像是下作到了那种程度的人吗?”   然后,一直没有说话的讶子开口道:“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就算是我也是会看不起学长的呢。”   我摊摊手: “你看,是不是?所以说我们还是谈点有用的东西怎么样?”   “比如说?”   “比如说,你把我的锁解开,我也把你的锁解开,然后我们打一场,谁的拳头大我们就听谁的,如何?”   “可是我为什么要答应呢?”   “因为你没有选择啊,就算你能锁住再多的东西,时间你总是锁不住的吧。”   我再次紧了紧搂着讶子肩膀的手臂,笑道, “这一位,可是女剑豪的关门弟子。不是我吹牛,等到源老师注意过来,砍你这种角色,那还是分分钟的。”   连爱尔奎特都要掂量一下分量的剑道老师,拆掉这么一点小地方应该也不需要多大的功夫吧。   于是声音想了一下,终于开口道: “好,你让她过来做人质,我就解开。”   “嗯,”   我点点头,说道, “那我们还是等着吧,反正出不来,你也弄不死我于是,那边的声音就这样沉默了下来。显然,在不信任对方的这一点上,敌我双方是达到了高度的一致的。只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最终打破僵局的却是讶子不知道是出于一个什么样的心态,她将之前哪怕是在昏睡之中也没有松开的铁碎牙递到了我的怀里,然后踮起脚尖和我来了一个湿吻,接着就在我的愣神之中打开了面前的木门。   “我,是相信学长的哦。”   面带微笑的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在我反应过来之前,讶子就被黑暗吞噬了。   第二次来到恶魔竞技场的时候,依1日是看着那个暗红色的压抑天空,心里面却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正如同锁牌所说的,我身上的束缚被解开了。灵觉恢复,斗牌在第一时间附体,然后就是从内而外的灼烧而出的赤色火焰。   一丝温暖自身体内部出现,虚弱空乏的感觉随着热力的扩散迅速的被一扫而空,而火牌的声音也终于是出现在了脑海之中。   【图:好像是叫明日香来着?】064框一下,然后A过去……本来应该是这样的“真是难得你居然能够破开锁牌的封锁,你是怎么发现的?”   “智商上的差距,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   “可以的,你这个面不改色的无耻风范,除了实力不济以外,基本上已经有了库洛当年的几分影子了。如果不是差别太大,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库洛的转世了。   “别胡扯,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那么,现在是时候取回自己的东西了。”   捏了捏拳头,果然人只有在经历过失去之后才会感觉得到拥有的美好。精力回来了之后,整个人都感觉变成了另外的一种状态套用之前庚夕子说过的一句话。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然后,身后四个颜色各异的魔法阵依次亮起——鲜红色的是持有皇后的莉雅丝,银白色的是持有战车的恢复成人身躯的爱尔奎特,紫色的是持有主教的姬岛朱乃,而最后七分黑色之中掺杂着三分雪白的,则是身高两米有余的冰女恶魔兽。   那鲜红的没有瞳孔的眼睛,和之前的那只恶魔兽的如出一辙。不过仔细看的话,可以看到她的右肩上坐着一个面无表情,整个身体大概就是一个人头大小的女性。虽然看不清面目,但是那大约就是雪牌了。   “这个场景……原来你居然还是固有结界的持有者吗?看样子我到底还是小看你了。”   远处,一阵黑雾弥漫之后,就出现了两个人影。左边的一个是之前在那个幻境之中所看到的庚夕子的形象,另外一个则是赤红蓝宝瞳,脸上的妖纹醒目,无疑就是半妖化之后的讶子。远远地,就能够感受到那股凛人的杀气与压力。   果然,身边的同伴在投敌之后,按照惯例都会被强化好几个档次。   “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在我的封锁之下还能够找来帮手的,但是你以为这样就有用了吗?”   两个人发出混合的声音,从动作到表情,都是一模一样。   重新拿回了力量的我自然不会跟她多做口头上的争辩。锁牌会这么守信的解开我的束缚,唯一的理由就是她无法同时在加持一个人的时候锁缚住另外一个。至少,庚夕子所提供的魔力,还不允许她拥有这样的能力。   “有没有用,试一下就知道了。”   右手放在胸口,庚夕子说道: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锁库洛牌。”   说完,提裙一礼。   同样的动作,那边的讶子说道: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庚夕子。”   “不,你不是庚夕子,不论是身体,还是灵魂。”   再次的把整个事情串联一下,起因经过结果就差不多已经是相当的清晰明了了。   “你,只不过是一个被分离出来的不甘的怨念罢了。或者说,你只是庚夕子的一部分,至少不是全部的她。我所看到的那个幽灵,不会是假的。”   “那的确不是假的。”   被这么说了之后,占据了讶子身体的哪一位恶灵小姐也没有丝毫的急躁或者是气急败坏,既没有否定我的话语,却也没有承认, “但我是庚夕子这一点不会改变。或者,你可以把我称呼为黑夕子,影夕子,怨夕子,都可以。   “而且很快,就会只剩下一个庚夕子了。她以为可以和我分离开来,但我们本来就是一体,我们也终将合二为一。这个氛围非常的不{昔,你们作为庚夕子复出的祭品,也非常的不{昔。”   “王,这一次的敌人是?”   开场白过后,身后的莉雅丝就问起了正经的问题。   然后她扫视了一圈, “还有敌人在潜伏着吗?大概的数量是?”   这句话问的……你看不起对面的那两个人吗?   而姬岛朱乃则是跟道: “吾王,开启战争的频率还真的是异常的平凡呢。看样子以后的日子不会无聊了。”   “总之差不多就是这样的状况了,所以上吧,把那边的两个搞定,让我见识一下恶魔的力量。”   完了不忘嘱咐一句, “稍微控制一下力量,左边的那个无所谓,右边的那个不要打残了。”   “了解了。”   “遵命。”   两声应诺之后,立刻就感觉到了魔力的涌动。不到半秒的功夫,暗紫色的雷电以及鲜红的破灭之光在下一刻从我身边激射而出。而面对着莉雅丝和姬岛试探性的首发攻击,远方的两个人影,讶子在一个矮身之后,便好似一阵风一样的消失在了原地,另外一个夕子模样的身影则是从体内冒出一大团的黑色烟幕,形成护盾一样的形状挡在身前。   半妖化的讶子灵巧的动作使得莉雅丝的红色光线打了个空,而姬岛朱乃的雷电,则是在接触到了锁牌的黑盾的一瞬间,黑色的雾气就猛然张成了一张大网,如同囚笼一般的将雷电禁锢在了其中。   “真是,活跃的电力啊。”   淑女模样的锁牌一声轻笑,套用这庚夕子的外形模板,白皙的小手掩着猩红的嘴角,露出一脸“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你很强,但是很可惜我更牛逼”的表情。然后紫黑色的囚笼之中蔓延出无数的黑色触手,被束缚住的雷电便一点一点的在搅动之下支离破碎,然后被吸收殆尽。   “那么接下来,就请感受一下吧。先生您最喜欢的,毒岛小姐的强大。”   讶子嘴角一咧,杀气,凛然来袭。   妖力激发之后大幅的提升了体能,使得讶子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移动着。变得尖锐的爪子凌空一抓,还没有达到,就已经能够感受得到那种尖锐的气息。遵从这心中突生的警兆,第一时间的出手了铁碎牙,然后毫不犹豫的,在经过了斗牌强化之后,已经能够成功地捕捉到被夕子控制住的讶子的动作的动态视力之下,以刀锋,精准的、毫无保留的朝着夕子化作锐爪的手掌切了过去。   然后,被不闪不避的讶子正面的攻了上来,明明是空手对我,却竟然是让手持妖刀的我有一种被压制了的感觉。   065我们似乎错误的估计了敌我双方的实力原本属于讶子的眼睛之中散发着毫不掩饰的兴奋之意,但不同的是,讶子的兴奋单纯的是因为可以自由的挥剑砍杀,而眼前的这一位却是因为终于找到了一个能够随意的释放自己的力量的机会。   这个恶灵,被困在那个小小的祭坛之中不得而出好几十年,由阴沉之中酝酿阴沉,怨憎之中孕育怨憎。虽然不知道当初的那个法师是处于一个什么样的目的做了这个一个东西出来,又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回来回收,但可以确定的是,真要是放出去的话,估计好些人都要忙上好久了。   被锁牌强化了好几个等级之后,讶子纤细的手臂爆发出了巨大的力量,被妖力刺激而生长变长的尖锐指甲丝毫不比铁碎牙的刀身要差多少,正面对捍也丝毫的不落下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技术不到家的原因,还是说妖怪的体质太过不讲道理,讶子的锐爪与能够轻松的切入铁板的铁碎牙的刀锋擦过,只是碰出了一溜的火星。   这样的爪子如果直接抓在我的身上,我觉得大概比被刀切也强不到哪里去。这么想的话,以前有的时候讶子太激动了,在我背上挠也只是挠出了几条红印子,一方面是因为持剑的关系指甲修剪的勤快,另一方面也未必是没有自己主动克制的关系在里面。   以后如果讶子妖化了的话,为了保险一定要采用后入式——等等,这么一想的话,似乎在讶子半妖化的情况下,我们还没有干过?   结果一个晃神,就被夕子附身的讶子一爪子挠开了挡在身前的银白妖刀,然后一个大约是可以称作是黑虎掏心的动作使了出来。   做事情,果然是不能三心二意。干钧一发之际,我这样想着,然后就感受到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将我往后拉扯。   “这可不行啊,让王亲身涉险,便是臣下的失职。”   三根红色的光枪分别从三个方向扎来,迫使庚夕子后退。灵巧的步伐在地上一踩,便躲过两根,然后伸手,被妖力覆盖的爪子一爪抓在了避无可避的第三根之上。爆裂的声音炸裂开来,即便是没有正面的受到攻击,高热之中依1日是传来了一股焦灼的味道。   只是看着就觉得好疼。   莉雅丝的攻击,显然并不是那么看上去那么简单。   鲜红的魔法阵在身前展开,莉雅丝因为魔力激荡而长发飘飘的身影就出现在了眼前。然后下一刻,一道白色的身影闪过,砰的一声闷响,讶子的身形便飞了出去人型战车,爱尔奎特,正式出动。   只来得及喊出一句“注意分寸”讶子就伴随着一连串轰隆轰隆的破裂倒塌声,不知道被人形战车撞到哪里去了。   虽然这么多年来,我也已经逐渐的习惯了各种各样的居小睛展开,但是面对冲出来的爱尔奎特,我还是用了五秒钟的时间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情。然后想着要是实在不行讶子被她打死了我还有恶魔棋子可以用,反正都已经变成半妖了,讶子应该也不会太在意人类的身份。   基本上爱尔奎特出来之后,这边的战斗就没什么悬念了。   这么想着,搓了搓脸之后,就望向了那边还剩下的那一只锁库洛牌。   “呃……那个……”   于是很快的,就看到了那边套着学生装的夕子模板的锁牌,那张清纯可爱的夕子形象的漂亮小脸上,不再保有之前的从容淡定,而是微妙的变得有些尴尬起来, “我觉得,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于是我身边因为爱尔奎特的凶猛而楞了一下的莉雅丝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而我也是因为这句画风突变的话而停在那里稍微了楞了一下,接着,嘴角就再也控制不住的勾起了一个微妙的弧度。   我想起了火牌说过的话。   “你……该不会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战斗吧?”   火牌曾经说,库洛牌中的大多数,都是没什么直接杀伤力的辅助型。当然不是说辅助型的库洛牌就不牛逼,至少讶子就被强化了好几个等级这个我还是感觉的出来的。只不过现在辅助没了队友,那就真的是…一“咳,我们都是文明人……那个,都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   那股不祥的黑色( ZZ)气息悄然散去,灵体也恢复了那种半透明之中带上一点蓝色的模样。双手交叉的放在小腹,面带笑容,那副知书达理的样子简直就是无可挑剔的完美, “我觉得,我们可以谈谈。”   “可以啊,没有问题。”   作为一个绅士,拒绝女性的要求并不是一个值得称赞的行为。不过,我们也不能无条件的接受“不过先打一遍,谈起来会比较顺畅。姬岛,冰女。”   两声轻笑,包裹着电光的姬岛朱乃冲天而起,高举的右手之中,紫色的雷光闪烁,劈啪作响。而与之相反的,冰女恶魔兽则是低声笑着,化作一滩影子,融于地面。然后在锁牌略显惊慌的深色之中,姬岛释放了手中的雷电,漫天的电网立刻如囚笼一般笼罩而下。   然而,虽然说是作为一个辅助,锁牌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战斗力的。   “锁!”   锁牌伸出右手,五根手指化作烟幕散开,缠绕在密集如网的紫色雷电之上,姬岛的攻势顿时一滞。   攻势受阻,姬岛也不在意。挥手一招,七杆个紫色的雷电小球就浮现在周身上下。周身电光缠绕,魔力发散之下,七枚小球便迅速的成长为七杆一米余长的雷电长枪: “那么,这样又如何呢?”   手指一动,雷枪顿时攒射而下。   咻——咻咻咻——“这种攻击来多少都是没有用的!”   所说没什么杀伤力,但是锁牌的能力似乎对于这种非物理性的能量攻击还挺有克制性。至少看她的表情现在就很淡定,大量的魔力溢散而出,七杆雷枪仿佛也被无形的锁链束缚住一样,滞留在空中。接着,一直冰白的巨大手爪,自她的胸口透出。   066事实证明锁牌并不是什么高智商分子“恶魔心袭……”   属于冰女恶魔兽的声音响起,带着狩猎成功之后的愉悦,自锁牌的身后缓缓浮现出身形。明明是没有实体的幽灵,却在被洞穿身体之后,就这样挂在了冰女恶魔兽那根几乎是要垂到了膝盖的修长手臂之上。   锁牌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而与现在的锁牌形成对比的,则是冰女恶魔兽那一脸的愉1兑。   “这样的怨念。”   她将自己的另外一只手张开,白色的手指之上,猩红的指甲肉眼可见的变得修长以及尖锐。然后张开手指的她,缓缓地将看上去并不比侧刀迟钝多少的左手,插入了锁牌的腹部。明明是灵体,却好像是实物一样,在一旁看着的我,有一种眼前的景象是类似手术刀慢慢地切开皮肤一样的感觉,然后冰女恶魔兽就这样缓慢的,将自己的左手慢慢地插入了锁库洛牌的腹部。   “这是,何等至高的美味啊——”   即便是隔看面具,也能够看得出来,那张脸上定然是布满了享受的神情。   “我……”   与之相反的,锁牌的脸上满是痛苦。魔力也好,意念也好,情绪也好,都在不断地被吸收这一点是不会{昔的。库洛牌原本就没有实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能量体会被抓住,但是锁牌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想要散去自己的身形。虽然这样会损失掉很多不必要的魔力,但总比就这样慢慢被身后的变态吮吸致死要强。   然后下一刻,十数枚紫色的雷电短刀带着尖啸声扎在了锁牌身体各处,然后,一根长鞭缠在了她的脖子上。   “晤呼呼呼,封印术这种东西,虽然并不是我的强项。”   在发现锁牌的右臂处似乎随时都有崩解的现象之后,又是一把雷电短刀扎在了肩膀的地方,瞬间稳定了灵体的存在, “但是,只是封住一个灵体的话,似乎也不是做不到呢。”   抬头才发现,姬岛朱乃同样的是满面笑容。那双眼睛之中,满是欣赏之色。   冰女恶魔兽也就算了,那家伙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她不正常。但是姬岛这边是什么鬼?于是偷偷地瞄了一眼莉雅丝,发现她似乎对于这样的景象并没有什么兴趣,在发现这边的锁牌已经被控死了基本上没有什么悬念之后,打了声招呼就朝着爱尔奎特和讶子那边闪现走了。   于是当冰女恶魔兽用这一脸痴汉嗅着可爱的女孩子纯白胖次的奇异表情,将化身为庚夕子的锁牌还原成为一张看上去有些苍白的,正上方用奇怪的汉子字体书写着“锁”字的卡牌之后,走到我面前的姬岛朱乃,看着脸色复杂的我,问出了这样的问题: “吾王,看起来似乎并不是那么开心?”   “你看起来倒是很开心?”   “因为这个孩子努力挣扎的样子真的很有趣啊。”   一边说着,她将比她手掌略长一些的锁牌交到了我的手上,水媚的眼睛朝我一勾,顺便还在我手心挠了一下。   姬岛的手指很滑,挠的我的手心有些痒痒的。然后因为不小心看到了只是一点细微的动作就能够摇动的胸那个部,我的心里面不知道为什么也有点痒痒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家伙,看起来似乎是个抖S啊…   嗯,战场原也是一个伪S。   再这么一想的话,我似乎对于S性格的人一点都不讨厌?   不过面对姬岛,费了那么半天时间的事情结果最后就是这么简单的就解决掉了,整个过程之中,除了几句嘴炮以外,我完全就没怎么发力。比起打辅助这种事情,果然我还是更喜欢打输出这种理由,不知道为什么的非常的不想说出来。   不,这一局的比赛,除了几句嘴炮以外,我觉得我连辅助都不算,最多算个解说。   或许是战术教练的角色?   总而言之,我完全没有打输出。   总觉得说出来的话姬岛一定会很开心,虽然表面上可能会一脸关心的劝慰我什么的。不过总觉得这小妞在勾引我啊……   我要不要上钩呢?   晤……这倒的确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于是在我的思考中,具体的时间不知道,但大概是没过多久,爱尔奎特扛着昏迷之中的讶子回来了。非常汉子的,将讶子扛在了肩头,右手还非常体贴的上翻着按住了讶子的后腰,防止她掉下来。远远的就朝着这边挥手,然后远远地,就看到了挥动着的那只手上握着某个亮晶晶的东西。   等到爱尔奎特走近以后,从她的手中接过了昏迷中的讶子,理顺了因为倒垂而散乱的紫色长发之后,发现除了脸色稍稍有些苍白以外——大约是因为被爱尔奎特痛殴了好几拳,加上过度妖化以后的虚弱——看起来似乎是没什么大碍,至少呼吸还是平稳的。   “这个是?”   然后对于爱尔奎特拿在手上的那个东西,自然是产生了一点点的好奇。   “那位恶灵哦。”   走过来的莉雅丝说道, “顺带一提,这个是恶魔界的封灵晶,用来装载灵魂非常方便,在灵魂交易市场上之中属于常备道具。”   “……恶魔界还真是神奇啊。”   居然有这么方便的道具什么的。   “因为我们对于灵魂的需求量很大啊。”   莉雅丝拨了一下鲜红的长发,笑道,“应该也算是我们那里的特产了吧。在恶魔界并不是什么非常稀罕的东西,不过这个世界基本上不怎么用得上。这里没什么游魂,而且人在死亡之后灵魂也会迅速的消散,基本上都来不及装到封魂晶里面就没了。而那些能够维持灵魂不消散的强大灵体多半是装不进去的,这个也是碰巧带在身上的,没想到就用上了。”   爱尔奎特看到我感兴趣的眼神,就将手里面那枚亮晶晶的装着夕子灵魂的东西递了过来。只是或许是因为我在灵魂方面没什么天赋的关系,拿在手里面看了半天,却是怎么看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067好人做到底,老衲这一次真的是免费的全套服务了莉雅丝所说的封魂晶,在我看来,纯粹的就是一个亮晶晶的东西罢了,有点像是介于塑料和玻璃之间的东西。至于里面是不是装着庚夕子的灵魂,半点都看不出来。不过她们这么说,我自然也就是当做是这么回事了。   于是左右两边都解决了,剩下的就是等着这个恶魔竞技场自己解除消失,我就问道: “说起来,你们是怎么把这个抓出来的?”   “哦!用拳头!”   爱尔奎特握着表面上完全看不出什么力道的小拳头,左手啪的一下打在右手的大臂上,露出一副我是不是很厉害,快点来表扬我的神情。   “哦!好厉害!”   于是在爱尔奎特一脸满足的表情之中好好地夸奖了她一番。   不过,我比较好奇的是,物理系的拳击原来也是可以将幽灵系的附身给解除掉的吗?   “真祖可是魔法侧的生物啊,我的傻主人。”   于是,全程就是在刚刚的时候冒了一点火星,驱逐了因为庚夕子和锁牌的关系,而留在我体内的负面能量的火牌,开口说道, “难道你真的以为那个女人用的全部是蛮力吗?魔力的使用形式是多种多样的……啊,这么说起来库洛牌之中也是有力牌的呢。啊啊,好期待把力牌加持在这位真祖小姐身上会怎么样,不知道能不能一拳打沉日本岛呢?”   “……没事不要想这种危险的事情啊,你这个笨蛋。”   于是切断了魔力联系之后,火牌就被短暂的屏蔽掉了。当然,如果愿意使用自己积存的魔力的话,火牌仍1日是可以在精神层面上和我进行交流,不过以她的性格来说,并不会做这种无用的事情。   火牌虽然话很多,但并不是那种不说话就会死的话唠。   不多时,天空的暗红色开始褪去,场景就很快的回到了现实世界。不知道时间具体是过了多久,直到腐朽的气息再次充满鼻腔,而莉雅丝她们则是已经不在了我的身边。伸出一根手指,点起一枚小火球当做照明用工具之后,就看到了眼前的景象。   破败的地下室,还有一些陈1日的家具,诸如桌椅板凳之类,木柜,甚至还有两个相当老1日,除了外形还在以外,根本就完全无法使用的沙发。   最后,稍微比较引人注意的地方就是,一面一人多高的镜子。   老实说,这种地方摆上一面镜子,然后看着镜子里面的人,气氛是相当诡异而且阴森的。然后再仔细的看了一下,这面镜子是嵌在墙壁上的。   原本按照我的想法,这个时候就应该是直接找到出口,然后带着讶子出去才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面镜子,联系到锁牌之前一直想要让那个我破坏什么的布局,就怎么看怎么就觉得这玩意儿有问题。   这个时候,我选择求助于我手上的三张库洛牌之中,看上去最为靠谱的那一张: “斗,你怎么看?”   “里面,有东西。”   “有东西啊,晤……”   于是想了想,紧了紧手里的铁碎牙。没想到第二次用讶子的刀,做的事情居然是切镜子。   薄脆的镜面自然是挡不住铁碎牙的刀锋的,刀尖用力一戳,裂纹就布满了镜面。不仅是镜子,镜子后面的木板也是一样,在铁碎牙锋利的刀刃之下,化作了些许碎片。然后,在火焰的照耀下,很快的就看到了一个通道,泥土和碎石混合而成的阶梯,通向一个略微宽敞的洞窟。   站在这里,仍1日的是能够感受得到,其中残留着的一点怨念。如果不是因为被冰女恶魔兽当做是美餐一样的大吃了一顿的话,大概在其中涌动着的场面会相当的让人恶心吧。   不过现在,除了残留着的一点感觉外,这里面什么都没有。然后再扫视了一下,就在某个不起眼的角落,看到了一具枯骨。虽然没有研究过人体所以无法从这具枯骨身上看出死者的任何信息,但幸运的是,枯骨之上穿着的那身校服我是认识的那无疑就是庚夕子留在这个世界,物理层面上最后的东西了。   “你对这副骨头有兴趣?”   于是乎,不知道从哪里,火牌的声音又冒出来了。   “兴趣啊……怎么说呢……”   看了看手中一闪一闪的发着光的封魂晶,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或许只是忽然的心血来潮也说不定…-“就当是偶尔做点好事吧。”   手指向前一点,魔力输出之后转换为火焰,灼烧在了夕子的白骨之上。   于是晚上,将昏迷的讶子安置在了樱花庄之后,带上一个小小的骨灰瓶以及从爱尔奎特那里拿过来的,属于是莉雅丝的封魂晶,就回了明明才几天没有回去,但却感觉好像是已经很久了的家里。   开门的依1日是桐乃,脸色依1日是那么的臭屁,眼神瞟了一眼我怀里的小瓶子,但是没有发表任何的看法。然后一言不发的就回到了沙发上,缩起脚看她的电视剧路过的时候,我瞟了一眼,依1日是日居J惯有的浮夸演技。正常人的面部表情会丰富到那种地步吗?着脸色根本不用猜,完全就是把心里想的东西写在脸上了吧?   还有…一因为值得吐槽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所以只是简单的看了两眼就没有了继续看下去的欲望。当然我也并不是说浮夸一点不好,只是就算是为了演习,凡事也都应该有个度的才好。然后就这样,径直的找到了正在做家务的老妈,咚的一声把骨灰瓶以及那枚亮晶晶的封魂晶放到了老妈的面前。   “干嘛?”   老妈抬起头,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这什么?”   然后我就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主要是因为不知道应该做什么表情好: “老妈你会做法事吗?”   身为巫女,就算是曾经的巫女,我觉得,老妈应该是会做法事的。但是,老妈一脸看白痴的看着我,说: “我又不是僧侣,为什么要会做法事?”   068我看表妹的眼光,是纯洁的!正义的充满了欣赏的!   诶?原来,巫女和僧侣是不一样的吗?   于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的产生了这样的认知。然后在仔细想一下的话,似乎僧侣是住在寺庙里面的,而巫女则是神社。   神社是参拜用的,寺庙的话……参观用?   这么一想的话,历史课上还学到过,我们这里的和尚和其他地方的秃子是不一样的,五百多年前的僧侣们可是很凶恶的。僧兵什么的,简直不要太吊。   虽然说现在世界和平啦,和尚们也不需要提刀子砍人啦,但果然和巫女还是不同的物种啊。且不说性别上的差异,就职能上来说,巫女的角色好像也的确是更加偏向于祝神这方面,而不是对人。   “当然不一样!”   然后就在我不断地在脑内思索着僧侣和巫女的不同点的时候,老妈捡了自己的一撮头发。黑色的发丝,非常的整齐,反射着灯光,黑亮黑亮的,看起来相当的顺滑,还有一股淡淡的洗发水的香味。然后老妈睁着眼睛看着我,嘴角一抹嘲讽的不屑微笑: “那群秃子,有这个吗?”   于是我只能继续的一脸面无表情。老妈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真的是无言以对。   然而这个时候,不说话肯定是不行的,那样气氛就会尴尬,老妈就会用各种各样的手段,让我变得更加尴尬。于是,我还是强行的换了一个话题: “说起来的话,老妈,超度和除灵有什么区别吗?”   “有啊,如果灵配合的话,手段温和一点的就叫超度,不配合的话,手段强硬一点的就叫除灵。”   擦着桌子的老妈顺手还把我带过来的那个骨灰瓶子拿起来擦了擦, “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骨灰。”   我实话是说道。   老妈倒是没有什么嫌弃的样子,继续把整个瓶子擦完,一直到自己满意的程度,然后继续问道: “谁的?”   “某个不算很熟的幽灵的,多少也算是有点交情,所以就想做个法事把她超度了,不过我不是很筐这方面的东西,所以就过来找老妈你问下。”   “这个瓶子……看起来倒是蛮新的。   “嗯,因为骨灰是晚上才装进去的?   于是立刻的,老妈就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你干什么了,大晚上的去装别人的骨灰?”   “并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啊……”   于是就把大致发生的事情和老妈说了一下,主要讲述了锁库洛牌以及夕子幽灵的离奇故事。   “库洛牌?是不是这个?”   于是听完了我的所有发言之后,老妈就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两张造型我相当熟悉的卡牌。   长长的条形,灰白的配色,画面上照例的是两个女性的身姿,一个娇小一个高挑。娇小的那个身上点缀着花卉,而高挑的那个则是缠绕着蔓藤和绿叶。   “哦,这个不是花和木吗。”   火星一闪,拇指姑娘-火就再次的出现在了我的肩头,然后一点也不怕生的和老妈打着招呼, “晚上好啊!主人的母上大人!”   “这个是?”   然后之前除了嘲讽和鄙视以外就没有其它表情的老妈,在看到了小巧玲珑的Q版火牌之后,终于是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然后立刻就伸出手指,彻底的无视掉我,顶着火牌的小脑袋转了好几个圈。   “哦!居然还能够有一种软软的触感!京介,这个是什么?”   眼睛好像在放光一样哦,老妈。   “啊……这个就是库洛牌……那么介绍一下吧,这个是火牌。”   我伸手指向右肩的火牌。不待我继续介绍我身上的另外三张库洛牌,拇指姑娘就忽然的化作火星消散,然后再次的出现在了左边的肩膀上, “母上大人好!我是火牌!”   “要换吗?”   然后老妈竖起了她手中的两张灰白色长条形库洛牌, “二换一的好买卖哦!”   “呃……这个嘛……”   因为不是太想换的关系所以有些为难,然后在看向转移到了左肩的火牌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家伙在出来刷了一下存在感引起了老妈的注意之后,立刻就又炮回了我的身体。   话说为什么老妈非要对火牌感兴趣啊……而且火牌真的是好不负责任啊,没事出来冒什么泡啊,现在我应该怎么办?   果然女人还是比较喜欢色泽鲜艳形象生动的可爱系角色吗?   “大概是以为我看起来比较高级吧,花和木就是两个闷葫芦,睡一万年也不会觉得无聊的角色,有时候我都怀疑库洛在做库洛牌的时候是不是做到后面就偷懒了,所以才会让这两张牌一点性格都没有。总而言之,我的人气向来都是很高的!称作是库洛牌中的看板之一也不为过哦!”   虽然回到了我的身体之中躲避老妈,但是声音却是继续的传到了我的脑海之中“啊,总是这么高人气有的时候也是一种困扰呢,不过也没办法,我觉得主人你还是不{昔的,暂时还不想换一个新的,所以你自己想办法吧。”   “怎么样?顺便找人帮你超度亡灵也是可以的哦!”   于是,老妈继续的提高着她的价码。   “不,实际上从最开始的时候就没有见过火牌的这个形态。”   我伸手指了指老妈手中的两张灰白颜色的库洛牌, “所以就算老妈你说要换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换这可是真话来着。   “没关系,捉住这两个捣蛋鬼的时候稍稍的研究了一下,只要把灵力榨干就会变成这个模样了。”   把手里的花牌和木牌随手放在干刚才干净,还带有没有彻底干透的水渍的桌面上,老妈一只手放在我的肩膀上, “放心吧,以京介你的程度,只要一下下……啊咧?”   电流一般的酥麻感从老妈放在我肩膀上的手传入身体之后,老妈那种“把一切交给我就好”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了,转而变成了一点点愕然和惊讶。或许是因为很少见到老妈的这种表情的关系,也可能到底还是一个少年的我,对于家长因为感慨自己的孩子成长超出了预料这种事情还是会很有成就感,总之,在看到了老妈的这个表情的时候,心情是相当不{昔的。   但是作为一个有深度的男人,就算很开心也不能直接的表现出来,更加的不能笑着问老妈: “怎么样!老妈!你儿子是不是很属很牛逼!”   这样说的话,会让人觉得你这个人非常的肤浅,没有城府,很容易骄傲,进而受到教育和责难。而且老妈多半还会说,你厉害什么,你有桐乃强吗?   而事实上,就明面上的评价而言,我的确是不如桐乃的。最直观的表现就是,邻居在看到我的时候,首先会想到的是那个高坂桐乃的哥哥。但是在看到桐乃的时候,却不会想到高坂京介的妹妹。   所以,即便是看表情就能够明白老妈的抽卡行动大概是遇到了什么困难,但我还是必须要装作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然后虚心的、略带不安的问道: “怎么了吗?”   “你这个混小子……”   老妈低声说着,闭上眼睛,没有任何征兆的就加大了雷电属性的灵力输出。于是,很快的就感觉到半边的身体开始麻痹,双腿逐渐的失去感知,浑身酥麻着跌坐在了板凳上。   老妈的手段,依1日是那么的直接而暴力。   “这些乱七八糟的都是些什么啊……一张……两张……还有这个……这个又是什么?”   一边说着,老妈从我的身体里面摸出了一枚黑色的士兵棋子。   然后表情愈发的微妙了起来。   “京介你这个孩子……还真的是喜欢把东西往自己身体里面塞啊……”   老妈收回了自己的手,捂着脸,一脸的烦恼无奈,一脸的如果当初, “上次是一把剑,现在是这种纸牌,还有游戏用的棋子……   “明明小时候跟着妈妈好好的学习就好了,虽然藏物符制作起来有点麻烦,虽然京介你的天分也不是很好,虽然你只是一个男孩子,虽然……但是不管再怎么愚笨,你到底还是我的儿子,认真的练上一个十几年的话,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就连几颗国际象棋的棋子都找不到地方存放,闹到要往自己的身体里面塞的程度……说起来京介,你是怎么塞进去的?”   “可以的话我也想知道自己是怎么塞进去的啊……”   这个时候除了扶额以外基本上也做不出什么其他的动作了——所以我才不喜欢找老妈帮忙啊,这个极度的以自我为中心的女人,总是聊着聊着就会聊到她自己感兴趣的话题上面然后各种歪楼。而我则是需要不停地回忆起自己最初的目的,然后一遍又一遍的将话题拉回正题“所以说我一开始过来只是想要问一下老妈你这边有没有办法超度亡灵而已。   “那么,亡灵呢?”   随手将那枚黑色的士兵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面,摸走了我一颗棋子的老妈完全没有要将那个还给我的打算, “这堆骨灰里面可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我已经检查过了,就是很普通的骨灰而已。”   “是这个。”   于是就摸出了那个亮晶晶的封魂晶递过去给老妈。   “这个是……某种工艺品?”   接过去之后就开始端详起来,然后老妈说道, “我看看……这个东西到是有点意思啊,虽然很鸡肋,但是里面好像的确是有封存着什么东西。所以说小时候让你好好的跟着妈妈学本事你总是不听,一个缚灵咒就能够解决的东西总是要弄得这么的复杂。话说回来这玩意儿哪来的?”   “别人送的,”   捏了捏眉心,不断地告诉自己跟老妈说话的时候一定要保持淡定,然后我说道, “上次你不是和我说了那个什么恶魔族的事情吗,这个就是了。莉雅丝,那个女恶魔。”   “棋子也是她的?”   “是啊,所以说老妈你要那个棋子想要做什么?我听说那个是恶魔们和别人签订契约的时候使用的道具,难道说老妈你……”   “研究一下不行吗?”   老妈眼睛一瞪,我就非常识趣的闭上了嘴巴。接着,就有一个软软的声音插了进来。   “表哥77”这一间屋子里面,会这么喊我的也就只有一个人了。   “嗯,穹,晚上好啊。”   回过头,自然而然的就看到了赤着一双白嫩的小脚的表妹。天气逐渐的转热之后,穿着的白色的连衣裙也就变成了不算太长的款式,清凉的露出了一对纤细的小腿。   虽然说只是小腿而已,但是形状依1日是那么的好看,没有套上袜子,素白的颜色也是那样的养眼,可惜裙子有点长,越过了膝盖,看不到表妹的大白腿。再往上的话,越过了一对几乎还没有怎么发育的小鸽蛋,看到的就是精致的锁骨。   我喜欢低胸装。   “好……看吗?”   背着一双小手,脸色有些害羞的表妹扭动了一下身体,一对长长的双马尾就在身侧摆来摆去,这种忸怩的样子也是分外的可爱。如果不是老妈的眼神变得有些危险,我觉得我还能保持这个姿势多看几眼表妹。   总的来说,我家的表妹,虽然是爸爸那样五大三粗的男子的妹妹的女儿,却是意外的一个相当精致的可人儿,虽然还没有完全的长成,却妥妥的是一个美人胚子。不,应该说,小姑虽然是爸爸这种五大三粗的糙汉子的妹妹,但也是一个各方面无从挑剔的美人。   可惜嫁给了姑父,然后去年还和表弟一起一家三口出了车祸。   不过如果不是这样的话,表妹也不会住到我家里来了,虽然这一点和基本上搬出去住的我没什么关系。我和表妹的交流,实际上也是最近才稍微的多起来。   和表妹比起来,桐乃虽然说也不算很差,但是果然想一想,我还是和表妹更加的合得来。不管怎么说,这两个人在性格方面,相差的实在是……太多了…   好吧,虽然说了想要把新坑写下去,但是这边的更新,怎么说呢……   我先试一下自己能不能全勤吧。   至于另外一本,实际上我也不知道效果如何,自己看了一下,总觉得有点三观不正啊,忘了说,最近翻了一下《我在东瀛画工口本子》这本书……真特么好看啊!   说真的完全停不下来,笑死我了…   良心推荐,虽然我觉得你们应该都看过了明天打算去看《你的名字》听说很不{昔069在和表妹聊天的时候,我们有必要时刻保持自身的冷静“你也好意思一直盯着自己的表妹看,想被你爸爸打断腿吗?”   然后很快的,一个拍在后脑上的巴掌就将我从各种各样的幻想之中打醒了。   “多看一下怎么了,表兄妹之间多看一下有什么不可以的?而且穹本来就很好看,难道你想要让我以后看到她转身就走吗?这样子会伤到女孩子自尊心的老妈你知道吗!”   虽然很想在转身之后,看着老妈的双眼,然后义正言辞的这样质问一番,但实际情况是,转身之后我立刻就赔笑着说道: “是是是,这不是表妹太可爱了吗……   于是穹妹语法的脸色红润,而远处则是隐约的传来了桐乃类似于“变态”之类的小声嘀咕。   只是夸赞一下表妹的美丽而已,这怎么变态了?赞美的话,能够叫做变态吗!   “说起来,穹你有什么事情吗?”   “啊?那个……没什么,只是偶然间看到表哥了……其实,还有一点事情想要找表哥商量一下。”   “这样啊……”   于是我看了一眼身后,老妈立刻就挥挥手表示放行,顺便补充道: “兄妹之间多聊一下增进感情也没什么,只是注意一下分寸,不然你老爸的性格你知道的。”   是是是,我知道的啊,打断腿对么?   “那么,就上去了。”   于是和老妈告别之后,就和表妹一起尽到了原本属于我,而现在则是被分配给了她的房间。   入目的依1日是主体呈现粉色的可爱配置,整体来说,似乎是越来越像女性化的方向在发展。接着,回到房间之后的穹就非常熟练的爬到了床上,扯过一个抱枕抱在怀里,遮住了鼻子以下的半张脸之后,就开口说道: “表哥……最近过的怎么样,)”“我?还算好吧。”   我顺着表妹的话题,摸着自己的下巴稍稍的回忆了一下最近的生活。虽然说有些危险,但是至少没有什么性命之忧,也没有收到什么重伤,还收到了一个感觉貌似会很好用的锁库洛牌。   不,实际上还新上了一个妹子,虽然说比起上妹子不如说是被妹子上了,但总体来说,过得似乎还算是比较滋润?   但是为什么会有一种好累的感觉……   “表哥你怎么了?”   “嗯?不,没事……说起来你之前说的想要找我商量的事情是什么?最近遇到了什么麻烦了吗?”   被这么问了之后,穹立刻就点了点头。然后在枕头下面摸出了一直挂上了各种可爱配件的手机,挪动到我的身边之后,穿着清凉的身子就靠了过来,然后在一种名为少女的气息钻入鼻腔的同时,一只手把这手机伸到了我的面前,打开了自己的收件箱。   “表哥,这个,算是骚扰吗?”   入目的,是一排的邮件,发件人几乎都是同一个姓名。穹的手指滑动了一下,于是就看到了更多的邮件,以及,邮件的发件日期——基本上每天的都不会少于两封。   我的表妹,居然会被人邮件骚扰?这特么能忍吗!   就当我感觉自己的小宇宙就要爆发出来,库洛牌们都在蠢蠢欲动的时候,终于是注意到了一件事情——这个骚扰人,她并不是匿名的——“柏崎星奈?”   嘴巴里面轻声的呢喃着这个名字,似乎记忆之中有那么一点印象。让我想想……带着一点贵气的金发女子中学生,皮肤挺白的,再就是那一对奶女子的规模非常不{昔。不过人看起来不是太机灵,有点呆还有点傻,貌似当时因为过去的时候和桐乃正在争论着什么,所以比起那个死宅巨人妹的印象稍微的要深刻一点。   之前就觉得这家伙看表妹的目光有点不正常了,原来真的是一个变态的吗……   而且从穹手机里面的这么一大串邮件上来看,本人似乎也不是那种非常善于交际的角色。   正常人会这么追求女孩子的吗?明显的已经是令人生厌了吧?骚扰诶,穹可是这么认为的。   等等……柏崎星奈似乎是一个巨六乳女子中学生?   晤……女子中学生?   好像没什么不对的?   “邮件的内容……方便看一下吗?”   “嗯。”   于是穹又靠近了一些,属于少女的好闻的气味就飘进了鼻子里面。因为角度的关系,低头就能够看得到表妹衣领里面的抹胸。果然是因为身体还没怎么发育的关系所以是A罩杯,还只有一点小小的隆起……不过这种软软的触感…   果然就算浑身没有几两肉,女孩子的身体也终究还是柔软的吗?   等等我在想什么……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衲可不是妹控。   念了两遍清心普善咒让自己冷静下来之后,就听到穹问道: “表哥想要看哪一个?要不然表哥你自己点吧。”   “可以吗?”   “嗯。”   表妹点了点小脑袋,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我刚刚的小动作,白净的小脸蛋上又浮现出了些许的红晕。不过应该是没有发现的吧,正常的妹妹在发现了兄长的这种动作之后还会保持这种亲密的姿势吗?   好比说桐乃——好吧,就算我没有这种动作,桐乃也是绝对不会和我有这样亲密的姿势的。   不过桐乃好像也不算是那种正常的妹妹?   这么一想的话,穹不是也有可能不是那种正常的妹妹吗?   等等,我这个想法本来就很不正常……我可是成熟的男人,有了女儿的,怎么可以对自己的表妹出手!   然后瞟了一眼…-长长的睫毛,漂亮的眼睛,小巧而干净的鼻子——可是表妹真的好可爱!   结果不知不觉得就有点硬了,和表妹紧挨着的地方更加的是有点火热。但这并不是我的{昔,这是青春期男性的正常反应,而且还是被爱尔奎特强化过之后的青春期男性的正常反应。于是乎不由得又想起了老妈那种意味深长的眼神……   应该说不愧是老妈吗,果然对于自己肚子里面掉出来的那块肉,自己养了十多年的儿子,还是相当的了解的。   “表哥?”   看我半天没有动作,表妹抬起头,有些疑惑的唤了我一声。身体紧靠着的地方一阵摩擦,我的呼吸立刻就是一促。   “啊,抱歉,稍稍的有些走神了。”   于是对着表妹露出了一个阳光的笑容,已经下定了决心在解决好讶子她们几个的问题之前绝对不再招惹新的麻烦——战场原那个主要是她太过主动加上我毫无防备所以不算,所以对于表妹我是绝对不会主动出手的!   就算是表妹和战场原一样的主动!   就算是表妹主动!   表妹主动的话…--“……”   “表哥?”   于是表妹又唤了我一声。   “咳!抱歉,就算表妹你主动……呃,不是,我是说……”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昔觉,总觉得随着我越来越多的解释,表妹的脸似乎也变得越来越红,更加糟糕的是,我的身体似乎也变得越来越热——和表妹身体接触的地方,仿佛已经开始冒汗了。   “算了,那什么,我去洗把脸,马上回来。”   轻咳一声之后,为了不被老爸打断腿,我觉得以后和表妹谈事情的时候最好还是不要在家里。那样就算万一出了什么事情,至少我还有时间收拾现场……不,我是说……   咳咳!总之这些都不是重点,总之,在用清凉的冷水冷却了一下发热的大脑之后,尤其是看着镜子里面的那张属于男性的脸之后,没有含羞待放的表妹在眼前晃来晃去,整个人就舒服多了。果然古人说福祸相依,身体发生的各种异变虽然使得肉体的性能在各方面都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但是副作用也是明显的。   “妈的感觉我越来越像推土机了,我才不要向三鹰那边发展。”   我可是早就决定了要从良的男人,浪子回头金不换啊,怎能折在这种小事上面。   小声的嘀咕了这么一句之后,耳边立刻就传来了某个明显是带着不快的声音:“你一个人,在哪里喃喃咕咕的说些什么,)”在这个家里,会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的人,就只有一个。   “啊,不用在意,可以的话请当做是没有听到好了。”   我取下毛巾操了擦脸上的水滴,抬起头,就能够从镜子里面看到倚着门框、双手抱胸的桐乃。果然,不管怎么看,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的穹和桐乃就完全是两种不同类型的女孩儿。   当然不是说桐乃就不好看,实际上桐乃在我眼中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少女。   虽然在家里面所表现出来的对于我的态度是相当的恶劣,但据说桐乃在面对其他人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却是一种开朗阳光以及乐于助人的光辉形象,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因为表现得有一些骄傲,所以让人多少的会感觉到一些难以接近。但是作为一个女性来说,这种性格反而是增加了她的优点——这年头,高冷也是很有卖点的。   总的来说,虽然在我看来可能表妹会更讨喜欢,但是放到社会上面来评判的话,桐乃无疑是要胜出的。   比起软妹系的美少女,显然天才系的美少女还是更加的为人所称道。   明明靠颜值就可以吃饭了,却偏偏要靠才华。这个噱头放出去,多有逼格。   “不过,你居然会主动过来找我搭话,还真是稀奇啊。”   “啧!可以的话能够不要对我路出那种虚伪而恶心的笑容吗?”   她立刻偏过头,撇了撇嘴,漂亮的大眼睛里面,厌恶之色丝毫的不加掩饰。   “诶?是这样吗?我听说微笑是人类最美的表情来着,没记{昔的话小学的时候班主任就是这么教导的。”   将毛巾挂好,我就坐靠在洗脸台上, “现在的教育方针已经改变了吗?”   “请不要将你这种令人作呕的假笑和微笑相提并论好吗?还是说在你的心中笑容就只是脸上皮肉的牵扯?”   嘲讽的语气一顿,桐乃话锋一转, “我过来也不是为了找你谈这个的,所以请不要继续在这个话题上浪费时间了好吗?”   时间就是金钱嘛,我懂的我懂的,可以的话我也不想在这里因为这样的话题就跟你浪费时间啊。   “好的,桐乃大小姐。”   于是我脸上的笑容不改,作为一个绅士,我们需要时刻的保持自身的优雅从容, “那么请问,屈尊降贵,不知所为何事?”   “喊……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学校?”   “姑且是打算住一晚上,明天看情况再说的。”   我摸了摸下巴,还以为她过来是因为穹的事情,结果开口就剌了我一通,最后问出来的事情就是这个?   “有什么问题?”   “有。”   这一次,桐乃倒是果断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我希望你能明天上午九点钟之前离开这里。”   “行啊。”   我点点头,这么简单的要求,这个当然是没有问题的啦。反正我每天早上起来都要出去晨跑——虽然说最近有时候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中断了,但是条件允许的话,我还是会出去跑一下的。虽然说跑步有风险,但我们不能够因为偶尔碰到了一次吸血鬼,就因为这件事情以后都不跑了。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吸血鬼对不对?   总的来说,按照我的习惯,六点不到就已经出门了,九点钟之前离开家里,当然是没有问题的。   只不过出去之后我还要回来洗澡换衣服的就是了。   至于桐乃不想让那个我待在家里的理由倒是懒得问,等明天九点钟过了,我自然的是就知道了。   “那样最好。”   这么说了一句之后,桐乃就站直了身体,结果背对着我站了半天,还是没有迈出回房的脚步,反而是又靠在了门框上。然后我的妹妹大人看着外面,用后脑勺对着我,说道: “穹姐找你什么事?”   啊,我就说嘛,这才对嘛,能够让桐乃放下成见主动的跑过来找我,怎么能是因为这种无聊的理由呢?   补昨天的有刀片的时候可以投一下诶,不知道能不能搞到推荐啊,好像要一波编辑给的推荐啊昨天去看了《你的名字》剧情不{昔,不过套路太多,看起来悬念比较少,基本上后续发展都猜到了070关于表妹的烦恼委托,我觉得自己需要好好的思考一下桐乃之所以会过来找我,那肯定、绝对、必然,是因为表妹的关系嘛!   果然,虽然说天才系美少女的人气往往会比较高,但是天才系美少女,那也是控软妹系的嘛。所以说,我喜欢软妹系,这是一点{昔误都没有的。   虽然无论是美玲、讶子还是爱尔奎特,亦或者是战场原,甚至是有过露水情缘的干石干寻和鞠川静香,虽然说我身边的这些人没有一个是软妹系的,但果然在我的内心里,还是喜欢软妹系的没有{昔。   软妹就是正义,软妹才是王道!   但是为什么我身边就没什么正常系的软妹角色呢?   等等……藤林椋或者五十岚杏……好像都是软妹来着……   这么说的话,为什么这两个人我都没什么感觉?   虽然说杏的确是比较可爱……但感觉对于杏的感情,更像是类似于那种对于可爱的小动物的怜爱?或者说是对于妹系角色的关爱?   等一下……也就是说,我对于表妹……我对穹的感觉是区别于这一点的?   晤……不对,有问题,让我先想一想讲道理的话,穹才是我的妹妹——虽然说只是表妹,但表妹也是妹妹,所以说,果然我对于穹妹的感觉,才应该是对于妹妹的关爱才对。虽然很想这么说,但是正常的哥哥对于妹妹的关爱,会让自己浑身发热的吗?   扪心自问,答案是,不会。   那么再拿另外一个妹妹,桐乃来思考的话,试着幻想了一下,果然立刻就进入了贤者模式。不论是和表妹在一起浑身发热,还是和软妹系的角色一起的那种关照爱护的心情,都没有。那么再仔细思考一下,我对于桐乃的感觉,如果说有一天桐乃告诉我她有男朋友的话…-我一定会努力的让自己不打死那个男的。   噫!为什么会这样!我明明对于桐乃都没有感觉的!   那么同样的试着设想一想,如果穹妹告诉我自己有女朋友的话…-我一定会努力的在打死那个男的之后毁灭掉一切的证据,不让老爸把我逮到警察局里面去。   晤……那么如果藤林椋或者五十岚杏告诉我她们有男朋友了的话……   似乎会非常开心的祝福她们?   仔细想一下,果然这才是正常的哥哥会有的想法吧。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我,在面对别人家的妹妹的时候会感觉比较像是妹妹,但是对于自家的妹妹——虽然说对于表妹和桐乃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却是完全没有想要把她们当妹妹的感觉呢?   这的确是一个值得人深思的问题。   “喂,你这个家伙在发什么呆啊!”   没多久,就再一次的被桐乃的声音给拉回了现实。从桐乃相当不耐的神色之中可以看出来,似乎我的确是已经思考了很久的样子。   “啊,没什么,只是刚刚忽然在想,桐乃你,真的是我的妹妹吗?”   “哼,”   她嘴角向后一拉,一个完美的嘲讽表情就呈现在了脸上, “虽然非常的不想承认这一点,但光是从血缘上面来说的话,恐怕你的确是爸爸和妈妈亲生的儿子没有{昔。”   宁愿使用这样拐弯抹角的说辞都不愿意对着我说出哥哥这两个字,还真的是……感觉心情有点莫名的复杂。   “所以呢,现在可以说了吗?穹姐找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个啊,虽然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   我一边说着,一边走过去。桐乃倒是没有和往常一样一脸厌恶的走开,而是跟着我的脚步不断地移动着自己的目光。然后走到她面前的时候,我看着她,脸上带着和善的微笑, “可是,为什么我要告诉你呢?”   然后,在桐乃略显呆愣的神色中,越过她的身子,直接的走掉了。然后脑子里面继续思考着刚刚的问题。   “喊……”   好一会儿,才从身后,传来了这么一声不爽的声音。   等到回到了表妹的房间,拉开门就看到了用枕头遮住了半张脸,却依1日能够看到苦色的穹。在听到了开门的动静之后,就直接举起了自己的右手,然后将手机的屏幕对着我。   诶嘿,今天又成功的攻略了林檎小姐呢!林檎小姐真的是太可爱了!听着那个声音就让人欲罢不能……   邮件的内容,粗读了一下,虽然有点没头没尾的,但大致上能够猜出来,讲的是发件人最近玩的一款galgame的进展。   不过这种发言模式……这家伙是痴汉类型的死宅吗?那个看起来有些腼腆和拘束的金发大六奶?   这还真的是……果然看人不能看表面吗?   “表哥……”   从挡住嘴巴的枕头下面,发出了表妹闷闷的声音。   “嗯?”   “要怎么样,才能让柏崎小姐停止给我发这种邮件呢?”   “直接明确的拒绝怎么样?”   “那个的话,在四天之前就有很明确的拒绝过了。”   “那么,换一个手机号如何?”   “……不想出门。”   穹有些不开心的关掉了手机,然后甩在了我的跟前, “而且,柏崎小姐和黑猫小姐他们都是认识的,我虽然觉得柏崎小姐非常烦人,但是黑猫小姐她们人还是不{昔的……”   好,停!可以了,我明白了。总的来说,就是只有柏崎星奈那一个人被你嫌弃了是吧。   “啊,这样的话……其实我个人觉得的话,可以去跟……呃,果然还是算了,你让我想一想。”   原本是想要说这种事情或许去和桐乃说会更加的合适,但是转念一想,按照桐乃的性格的话,处理这种事情大概会直接冲过去当面质问别人。   当然并不是说这样子解决不了问题,当自身实力足够强的的时候,直接而暴力的解决方式其实是相当有效的。但是无疑的,这会让穹和桐乃两人,和这个新建立起来小团体之间形成一个相当尴尬的气氛虽然桐乃本人很有可能并不是很在乎这一点,但我必须要照顾到穹这边的想法。和不论到哪里都能够很容易的交到朋友的桐乃不一样,穹能够有这样的机会接触到这样的一个小圈子里面的朋友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晤……”   于是我想了想之后问道,“你们最近还有什么见面会之类的活动吗?说真的,对于这种人,有些话不是当面说的话是说不清楚的。”   人在交流的时候,面部表情和语气都是很重要的表达方式,但是在网上纯粹的用文字聊天的话,这些就会完全的失去作用。说不定你在网上非常认真的跟别人打字说, “请不要这样啦!”   人家还以为你是在害羞呢。   而且以穹的性格的话,估计也说不出什么强硬的话语。之前的那些拒绝的话,如果对方是比较迟钝或者比较自恋比较以自我为中心的对象的话,将之看作是害羞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于是穹想了一下,有些丧气的说道:“她们只是约好了下个月的夏comic要一起过去。”   “夏comic?”“嗯。”   穹点了点自己的小脑袋, “一个同人画师售卖自己作品的集会,前些时聊天的时候偶然说到我在里面有一个自己的席位……”   说到这里的时候,穹的声音戛然而止,抱着方形枕头的两只小手搅在一起,表现得看起来好像是不小心说漏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一样。   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看穹的这副样子的话,难道说在那个叫做夏comic的集会上面有一个自己的席位,是非常让人羞耻的事情吗?   仔细想一下的话,穹说过那个是售卖同人作品的集会。穹自己就是一个画师,那么说的话,穹必然是有自己的作品的。   然后再想一下,那种遍地死宅的地方,售卖的东西的特性……   死宅的特性的话,那就是明明是青春期的男性,却整天把自己闷在家里堆着各种各样的东西撸管,不肯出去好好地找女朋友,却偏偏对于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有着各种各样的美好幻想,所以经常也会流露出“死宅真恶心”这样的不好评价,也是桐乃在最初的时候,伪装出来的那种对于死宅相当看不起的原因。   于是稍稍的回忆了一下,偶然间撞破的穹之前的电脑上面的那个画面——画的那些立绘,的确是有那么一点小黄本的味道啊……   原来我的表妹还是一个黄漫老师的吗?   “放心吧,就算你画的是小黄本,表哥也不会嫌弃你的。”   于是带着阳光的笑容,没有怎么经过大脑的,这种劝慰的话语就说出来了。接着,看到小脑袋瞬间通红到快要冒烟的表妹,我立刻试图挽救一下: “呃……我不是……噗!”   因为羞臊而彻底的用方形的抱枕遮住了自己的脸的表妹,完全不等我说完,一个火箭头槌就撞进了我的怀里。之所以使用火箭头槌这样的招数名字,是想要用文字尽可能的表述出表妹这一下的冲击力一一事实上,因为毫无防备,加上正中胃袋的关系,一口气就喷了出啦……如果不是我尽全力的压制住了翻滚的胃袋,大概还会有很多不雅的东西出现在表妹的背上,然后我们两个就真的会变成很尴尬很尴尬,可能是以后见面都不会再说一句话的那种生硬关系。   然而,丝毫不明白自己究竟对于自己的表哥造成了多大的伤害的表妹,依1日还是不停地转动着自己的脑袋,好像是钻头一样的在我的胸腹之间,不断地、来回的研磨着。   果然,不管是多么柔弱的女孩儿,头盖骨也都是硬的。   而且,通过实验表明,头盖骨的硬度,和头发的柔顺程度,一点关系都没有。   发生了这样尴尬的事情之后,我和表妹之间的谈话没过多久就结束了。然后就感慨,男人和女人之间果然还是不一样的如果是两个男性的话,在发现对方是一个会画小黄本的大触之后,两个人的感情绝对会突飞猛进。至于羞涩啊什么的,开玩笑,能够画出小黄本的男人会在这种事情上面羞涩吗?   这是何等的值得自豪的事情!   然而女孩儿的价值观和男人并不一样“其实我也不是很廑。”   对于我的遭遇,不时的就会蹦出来发表自己的评论的火牌再一次的发出了自己的看法, “库洛也说过……”   忽然插入进来的斗牌补充道: “人心最是难懂。”   “嗯。”   一声轻应,却是长年不发表任何意见的雪牌。   于是立刻的,火牌就起哄道: “哟!雪女也终于愿意开口了吗!”   “锁。”   手指摸上了刚刚到手的锁牌,感觉到了一阵魔力的流出之后,火牌的反应立刻就弱了下去。然后,仿佛是感应到了我的所想,一阵寒风之后,散发着莹白微光的雪牌就出现在了面前。   穿着宽松的服饰,两鬓各垂了一条长发,刘海中间较长,垂成一个钝角,然后就是两道柔和的弧度,如同弯月一般的舒展开来。微闭着双眼,却遮掩不住那种柔美的面容。库洛创造出来的库洛牌,这一张名为雪的形象,依1日是在外表上无从挑剔的成熟美人。更难得的是,身上的那一股娴静的人妻气质。   果然,和火牌是完全相反的两个角色在出现之后,一言不发的,很决就用相当传统的姿势跪坐了下来。双手放在地上,然后指尖相向的碰在一起,垂首让额头触碰在手背上,又是一个恭敬之极的拜礼。   “好了,火牌我关起来了,你们是有点不对付吧。”   重新直起了身子之后,雪牌双手合放在小腹处,睁开的那一双冰白的眸子,只有眼睛正中的一点淡蓝,却仿佛是能够洞彻人心一般的看着我。   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么,之所以出声也是因为有话想要跟我说吧。”   雪牌依1日没有说话,只是单纯的,被她那种清冽而认真的眼睛看着,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觉得有那么一点的不自在。   啊,更正一下,我是说,如果有刀片的可以投一下,没有的话,不必特地去买,因为虽然说试着弄一个全勤,但实际上自己心里面并没有那个底自己能够弄得到071和自己不了解的人聊天实际上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正常人在这种时候有什么想说的都会直接说出来,但是雪牌却不一样,和我身边的大部分非人类一样,这家伙也不正常。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面,她都只是一板一眼的回应着我的话。   然后,再次的,点了点头。   “……那么你说吧。”   “主人。”   然后,终于的,雪牌开口了。轻启樱唇,吐出来的,就是这样的一个称呼。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不仅短小无力,而且意义不明,更加是毫无感情波动。这要是放到声优圈子里面去,妥妥的会被批判为棒读。然而雪牌并不是声优,她甚至连人都不是,她只是一张库洛牌。所以我没有办法批判她什么“……也就是说,你出来……主要就是为了想要告诉我,你认可我的?”   第三次的,雪牌点了点头。   怎么办,好尴尬啊。这样下去的话我觉得我以后会得尴尬症的啊,正常人会这么交流吗?不,就算不正常的人都不会这样交流的吧,我特意用了一下锁牌,我承认我是很想用一下锁牌试试看,但是用锁牌把火牌锁起来之后,你就是这么一副死相,你让我怎么跟出来的火牌交代?   我不可能直接的跟火牌说,其实雪牌找我没什么事情,我只是单纯的想试一下锁牌的效果所以就把你封印了一下吧。   那样子绝对会打的,说不定还会被老妈趁虚而入。   我现在还记得,曾经我上初中的时候,因为一直没有带什么女孩子回家,所以老妈还鄙视过我,并且吹嘘过当年她是如何把各种妹子撩不要不要的。   总之,在我的印象里面,老妈还是个撩妹高手。   虽然她最后还是被老爸撩到手了。   所以,出于各种各样的考虑,我不能让雪牌出来就只说了这么几句话,我必须要想办法打开话题。   然后问题来了,实际上我并不是很清楚应该要怎么和这种不知道有什么爱好的女性聊天。根据火牌透露的消息,雪牌的爱好是思考问题,她是一个哲学少女。和哲学少女应该聊些什么,我真的是不知道“还有别的什么没有?”   于是试探性的问了这么一句之后,果然就得到了雪牌摇头的回答。看样子她的性格似乎的确是不怎么说话,脸上也基本上没有什么表情,大概这就是传说之中的三无属性了吧。   这么一想的话,我还是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之中见到这样子的人……虽然严格来说,雪库洛牌也完全不能算是人类。   于是,现在只能寄希望于火牌那个家伙心胸开阔,又或者是锁牌足够给力,能够让火牌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出来之后不会和我闹脾气了。   不过虽然说是没有什么别的事情,但是出现之后完成了她自认为的认主仪式,雪牌也似乎完全没有想要变回纸牌的意思。我没有主动地切断魔力供给,她就一直这样正坐在我的对面看着我。于是本着加深对于库洛牌的了解,说不定能够方便以后对于库洛牌的作战行动的想法,我问她道: “你和冰女恶魔兽之间,算是怎么回事?”   之前我一直以为她们两个是融为一体了来着。上次出现的时候也是作为冰女恶魔兽的一部分,没想到这一次就变成了单独的出现。   “力量,借给她。”   雪牌说完,又补充了一句, “维持形态。”   维持形态?   “也就是说,如果没有你的帮助的话……”   “会退化到之前的形态。”   依1日是面无表情的诉说着,如果不是嘴唇阖动,一动不动的雪牌看上去就好像是一个精美的雕塑一样, “所以帮助她,成为组成的一部分,维持形态。”   接下来,就从雪牌的口中,稍稍的了解了一下名为数码宝贝的这种神奇生物。   这种名为是数码宝贝的奇妙异界生物没有固定的性别,没有固定的形态,甚至于没有固定的组成。这种生物的繁殖方式是个谜,其身体基本上完全由数据以及资料组成,具现化出来的结果,有的是灵体,有的是肉体,还有的会是机械体。总的来说,根据不同的数据组成,什么样的出现形式都会存在。这些异界生命原本就是生活在数码的世界,理论上来说,只要是技术足够的话,就素那是人类,通过编程的方式凭空创造出新的数码宝贝,也并不是什么完全不可能的事情。而数码宝贝进化——他们通常将优化形态的改变称之为进化——关键就在于,如何将大量的数据压缩到那样一个小小的身体里面。   幼年期——成长期——成熟期——完全体——究极体。   每一个阶段之间的改变,所需要的资料量都是几何倍数级别的增加。   “而且并不是所有的数据都是有效的,而我刚好和她很合拍,能够在某条进化路线上给予帮助。而且我自身对于这样的生命形态也很好奇,所以就合体完成了进化的过程。”   最后,她这样总结道。   “可是你现在出来了,也就是说……   “她找到了足够的资料,不再需要我来帮忙维持现在的形态。”   雪牌说道, “之前的那个灵,积累了相当多的东西。可惜的是她自己并不懂得如何运用,坐拥宝山而不自知。而且大半的的力量被阵势锁住,又被你拉到了固有结界里面,脱离了地脉,所以才完全没有能够发挥自己原本的力量。不然的话,绝对不会败得那么快。如果是斗牌主导的灵体,大约能够和那只真祖战上一段时间。”   雪牌说到这里,虽然只是一丝,但脸上第一次的,露出了遗憾的神色, “真是可惜了。”   所以说锁牌真的就是一个战斗白痴吗,前后不过一分钟的时间,就别冰女恶魔兽一爪子把身体给掏空了。   雪牌继续说道: “之后她吸收了其中的绝大部分,因为相性不{昔的关系也都转化为自己的成分了,维持现在的形态绰绰有余。正好我从她的资料库里面也了解到了很多东西,所以就出来了。如果主人可以找到更多的话,说不定她还能够继续向前,达到新的形态。”   “还能继续进化吗?”   “可以的,现在的她还只是完全体的形态。按照她自己的规划,将现在体内的有效资料量扩大为百倍规模的话,大约就可以进化成为究极体了。”   “一百倍……”   虽然不是很明白有效资料量这个词汇具体的是指的什么,也完全不能够理解为什么一个生物是会由资料组成……但反正也是见过了这么多奇葩的东西了,姑且就先接受了这种不是太能够理解的设定。   不过话又说回来,一百倍什么的这个差距还真的是……有点大。   想一下,如果人类的肌肉强度什么的提升为一百倍的程度……   啧,虽然不知道爱尔奎特究竟比我要强多少,但是如果能够做到的话……好把,如果真的力量放大一百倍,我觉得在我牛逼起来之前,说不定我的骨骼就会首先承受不住。   以前也不是没有听说过拳击手控制不住力道,把自己打骨折的事情。   大约的在心中有了一个概念之后,我对着雪牌说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觉得她这辈子大概是没什么希望能够进化到究极体了。”   “是,自然进化的话,数码宝贝世界99.99%以上的数码宝贝都无法进化到究极体,完全体基本上就是顶峰。甚至于完全体也很少,但凡存在,能够称霸一方的家伙。”   我点点头,想想也是。那人类的国家来说,能够做到国家最高领袖的也只有一个人。究极体的话,虽然说不知道数码宝贝世界的体质,但所拥有的权势大约就是国家领导人这个级别的了吧。   完全体的话……大约是类似于一方诸侯之类的角色?成熟体就算是将军级别的?   这么说,我手底下的冰女恶魔兽实际上是一个相当了不起的家伙?但是总觉得那个家伙也不是个好东西啊,当时是快死了没办法才求的我,指不定哪天背后阴我一下就把我给弄死了。   于是我决定要对冰女恶魔兽更深入的了解一点。   “你刚刚说自然进化,是什么意思?还可以通过什么特别的方式来提升实力吗,)”   “有。”   雪牌再一次的肯定道,只是身体却没有任何的动作,依1日仅仅只有嘴唇开阖, “根据她数据库里面的资料,数码宝贝和人类可以通过一个名叫神圣计划的东西来连接起来。和人类之间的羁绊可以暂时It的强化数码宝贝的力量,大幅的强化,甚至就连从成长期直接跨越级别进化成为究极体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这还真的是……”   于是听到了这种发言之后,在忽然之间理解了为什么当初的冰恶魔兽会想要跑到人类世界来,以及成为我的部署并不单纯的是为了求活。然后,心里面也有一种完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的感觉。   “不过我觉得关键点应该是在神圣计划这个东西上面吧。”   如果说关键点是人类的话,我想能够从成长期的数码宝贝直接进化成为究极体这么bug的东西,就算是暂时It的,只怕也会有无数的那种名为数码宝贝的生物,哪怕是想尽一切办法,也会趋之若鹜的赶往到这个世界来。而且,如果本身就已经成为了究极体的数码宝贝得到了这种力量,又会强大到何种地步?   又或者,他们已经到了这个物种的极限而无法提升,换做是我的话,恐怕想尽办法也要杜绝这种下层人民随时可能成长为与自己比肩的一代大佬的可能性。而这之中,最为稳妥的就是消灭人类,最为保守的就是闭关锁国。但是考虑到只是一个成熟期的冰恶魔兽就能够有那种程度的战斗力,究极体带队过来的话,对于人类世界无疑是一场灾难。而成熟期的冰恶魔兽就能够过来,这种事情,对于立于世界顶端的究极体来说,更加的不可能是做不到的事情。   所以说,关键点肯定不在于人类,而在于那种名为神圣计划的奇特道具。   不过神圣计划什么的,这名字听起来有点中二啊。   “总的来说。”   虽然不知道冰女恶魔兽是不是因为在消化着新到手的力量的关系没有出来,我还是对着雪牌,这样总结道, “我觉得,指望我的话,大概这辈子,完全体就是她的终点了。”   除非她能够搞到那个什么神圣计划。   然后顿了一下之后,又想起了雪牌之前说的分级,就问道: “如果说完全体和究极体之间的资料差距(实际上还不是战斗力的差距)大约是一百倍的话,那么其他的呢?”   “并不是绝对的。”   雪牌道, “根据她的认知,资料量在每个阶段之间大约都是20- 120倍之间浮动,有多有少,进化的先路也不止一条,有多种选择。她属于是上级的堕天使种数码宝贝,对自己要求比较高,每次进化的时候积累的数据量都在80倍以上。据我了解,他从小恶魔兽进化为冰恶魔兽的时候,数据规模扩大了大约有110倍左右,基本上同级无敌。”   顿了顿,她又说道: “不过这一次的进化比较仓促,虽然有我的帮助,数据规模的扩大仍1日是大约只有三十倍左右。”   “就算是只有三十倍我也已经觉得很厉害了啊。”   “但是还是打不过那个真祖。”   完了又补充道, “那个红发的女恶魔也打不过爱尔奎特也就算了,原来莉雅丝也那么厉害的吗?   啧,被那两个人联手抓住的庚夕子还真的是可怜啊。不过老妈应该会好好超度她的吧。   和雪牌稍稍的接触了一下,然后发现这张库洛牌并非是传说之中的三无性格。   并不是不会说话,而是在某种程度上更加像是一个机器人。   072偶尔抓住机会怼桐乃一波其实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之所以会说雪牌好像是机器人一样的性格,是因为她并不会主动的打开话题。   虽说如此,但是对于自己知道的东西,却能够很好的描述出来,并且清晰而准确的表达自己的意思。而与此同时,在没有主人命令的情况下,又基本上不会主动的作出什么行动,哪怕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你一个多小时,她也不会觉得厌烦。   从雪牌的口中基本的了解了一些冰女恶魔兽的情况之后,玩了一下手机,汶0览了一下网页,就准备睡觉。结果无意中的发现雪牌仍1日是保持着那样的姿势坐在那个地方,下了命令才变回了库洛牌的样子。换做是火牌的话,如果觉得没意思,早就自己回到我的身体里面睡觉去了。   收拾好了书房里的东西之后,躺在地铺之上,就陷入了安眠之中。   临睡之前这样想道,雪牌这个家伙,也许相当的不能理解所谓“氛围”的这种东西。   但是意外的,却又不觉得雪牌的形象和这样的内在性格有着什么违和的地方。   换句话说,虽然是这样的雪牌,却让人有一种这家伙理应就该是这样的感觉。   又是和平而安静的一夜之中,耻球没有什么危险的转过了小半圈。   不知道为什么,到了夏天的时候,醒的总是会比较早。睁开眼睛的看了看窗外,天边才是刚刚透出了一丝晨曦的微光。   于是一个鲤鱼打挺的在床上站起身来,深吸一口清晨的空气之后,整个人便精神了。然后换上短裤短袖,穿上袜子,套上跑鞋,就开始了清晨的锻炼。   慢跑其实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尤其是在早上,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感受着迎面的微风,然后出上一身细汗。可以的话,回去洗个澡,再往床上一趟,筋骨酥麻,简直就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享受。然而因为桐乃昨天对我说过要我在今天的九点钟之前离开的话,出于某种恶劣的心态,或许是和小孩子一样的那种“你非不让我做我就非要试一下”的不成熟想法,特意的在外面晃了一下。没有在七点半,而是九点半的时候,穿着被汗水浸透之后,已经干了一大半的运动服,神清气爽的回了家因为早上就有准备,所以出门的时候特地带了备用的钥匙,于是打开门之后,就看到了摆在门口的好几双女士用鞋。联系一下桐乃的发言,不愿意让我待在家里的理由并不算多——没有猜{昔的话,应该就是桐乃的朋友来了。   桐乃的朋友啊——说起来在学校里面一副尖子生的模样,桐乃的朋友不说是文体兼优的好学生,起码也应该是在某方面非常优秀的那种吧。八成还是美少女之类的角色。   反正幻想也不用上税,于是就是这在脑海里面勾勒出了几个漂亮的妹子。   “妈妈?”   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之后,房间里面立刻就传来了桐乃的声音。   不过真是抱歉啊,我可不是老妈。   我是你那不成器的哥哥啊,哇哈哈哈哈哈哈!   “妈……呃,怎么是你?”   然后迅速的迎了出来,脸上的微笑在看到我的时候迅速的就僵在了脸上,进而变成了{昔愕。   怎么样,是不是很惊喜?   看到桐乃的这种表情之后,整个人的念头都通达了。没{昔,就是这样,是不是很生气,是不是很想打我?   恶作剧成功之后的感觉,怎么形容呢……总之就是,好开森!   “桐乃?是谁来了吗?”   紧跟着的,就是出现在拐角的一个有着一头黑色披肩长发少女,鹅蛋脸大眼睛,一脸的小清新虽然和想象之中的阳光少女不同的表现的比较偏文静类,但是纯纯的样子蛮可爱的。   我喜欢。   “哟,我是桐乃的哥哥,高板京介。”非常自然的走进门,在玄关处脱掉鞋子,然后伸手,对着黑发的少女打着招呼,“我家的桐乃,在学校里面麻烦你们照顾了!”   “诶,没有的,”   于是慌忙的摆着一双小手,然后在桐乃不断跳动着眉毛的注视之下,和我伸出来的手我在一起,不知名的少女说道, “应该是桐乃照顾我们才对!”   诶,这妹子的手好软,捏起来好舒服。虽然看着很妙条,但是意外的肉(那个)感十足啊——怎么办,越是被桐乃这么看着我就越不想放手了,不过不知道桐乃的忍耐极限在哪里,要是真的爆发出来就不好了。   这种时候果然还是要见好就收。   于是在我放手之后,鹅蛋脸的漂亮妹子把手背在了背后,表情开始变得有些微妙——看样子也是一个各方面都很敏感的孩子。   “谁?是谁来了?桐乃还有哥哥?”   接着又是一个元气满满的声音,只是听着就能够感觉得到绝对是那种相当闹腾的性格。果不其然的接着咚咚咚的一阵雨点般的脚步声,继黑发的鹅蛋脸之后,就这么冒出来了一个红发的双马尾。   “你好!我是桐乃的同班同学!”   身材娇小的双马尾看上去身高不会超过一米五,紫色的小短裙配上长筒的过膝袜,虽然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不过不得不承认,也的确是有那么几分的可爱。或许小野寺那个萝莉控看到了会非常喜欢也说不定,记得他还妄想过要追求内田那个还在上小学的妹妹。   “你就是桐乃的哥哥?”   她凑过来,围着我转了一圈,好像是看着什么新鲜事物一样的打量着我,然后非常没有礼貌的这样发言道, “看起来不是很帅嘛。”   “我不是很帅还真是抱歉了啊……”   我有些无言的挠了挠头发,于是原本就没有打理整齐的发丝就愈发的糟乱起来。被别人这么说了一下形象的问题,我才发现自己的头发似乎的确是有点长了,前额的发丝已经垂过了眉心,如果用手拉直的话,大概发丝的末端可以一直延伸到鼻头的位置。   不过这种一点都不知道委婉的表达方式的女性还真是不可爱,应该说不愧是桐乃的朋友吗?果然我还是不喜欢这种类型啊,长得再好看也没用。   “说起来……”   鹅蛋脸的黑发美少女看了不知道是什么表情的站在一旁的桐乃一眼,说道, “桐乃从来没有提到过自己还有一位哥哥的这件事情呢。”   “没{昔没{昔!说!”   事实证明我看人的眼光依1日是那样的准确,看起来就很闹腾的双马尾立刻就跳了出来,双脚分开,一手叉腰然后一手指着我, “你到底是谁l ”…-白痴吗这家伙?明显的桐乃没有否认就是默认了吧,正常人会冒称是她的哥哥吗?就算存在有这种脑子缺根筋的蠢蛋,桐乃会默然无语的看着吗?   然后就看到了因为这边的动静而走过来自勺表妹。   “穹姐,这个人……”   然后在双马尾的话说完之前,表妹就用一句称呼敲定了我的身份: “表哥?”   “抱歉,因为桐乃一直没有表态的关系……”   短暂的沉默之后,黑色长发鹅蛋脸就主动的站出来打了圆场, “哥哥大人你好,我的名字是新垣绫濑……刚刚的那些误会,真的是……非常的不好意思……   “喊!”   于是,看到好朋友深深弯下的腰之后,桐乃发出了一种相当不快的声音。在敏锐的捕捉到了桐乃声音的鹅蛋脸飘过去一个眼神之后,桐乃立刻就收起了自己的表情,继续装木头。   仔细看一下的话,这张鹅蛋脸其实是非常好看的,按照我的标准,至少也是85分以上。虽然说女大十八变,十四岁的鹅蛋脸再长上个三四年说不定就不是鹅蛋脸了,但是呢,这丫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她肯定会越长越好看。   而且身材也不{昔,成年之后绝对不会低于170的身高,十四岁就能够有B罩杯的话,以后的发展也是相当的可以期待……   总而言之,桐乃的这两位朋友之中,有一位名字叫做新垣绫濑的,相当的符合我的审美标准。唯一可惜的是,我最近已经不打算继续在外面浪,而是准备从良好好过日子了。   “真是可惜啊……”   “嗯?哥哥大人在说什么?”   面对着我不经意发出的叹息,一脸清纯的黑发鹅蛋脸立刻就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什么……可惜?”   然后在我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桐乃就略显生硬的插了进来。或许是因为在学校的朋友面前,还有一些必须要维持的形象,对于我的厌恶表现的并没有以往的那样明显: “你回来做什么?”   “洗澡换衣服啊。”   我扯了扯衣服,映射着阳光的水润的光泽任谁都看得出来,这种运动装的打扮,明显就是出去锻炼了的。于是我一脸的理所当然,拉着一副就这样的看着桐乃。正常的来说,如果桐乃愿意和我讲道理的话,其实我是不怕她什么的。不过,同样的,在正常情况下,某种角度上来说和老妈高度类似的桐乃,也是绝对不会和我讲道理的。要是会和自己的哥哥讲道理的话,那她就不是桐乃了所以说,能够正面怼桐乃而且她还不能随便的冲我发火的机会,除掉今天这一次以外,还真的是不多。   于是我看向鹅蛋脸的眼神就变得愈发的亲切了。   或许是因为察觉到了我的目光,黑长直的鹅蛋脸有些不好意思的站到了一边,然后紧跟着那个红发双马尾也好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一边“哦哦”的发出者意义不明的声音,一边也靠墙站在了一边于是,并不算是宽阔的走廊,立刻就空出来了。   “那么,我就先过去了。”   我朝着两个桐乃的校友打着招呼,说道, “你们要玩的开心啊。”   之后,就是舒舒服服的放了一盆热水,然后整个人泡进了浴缸。虽然说天气已经开始转热了,但是热水澡这种可以让人浑身放松的东西,果然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种享受。   “啊——我真是幸福啊——”   喟然长叹一声的我不由得这样的想到,如果现在有一个美少女出现帮我搓背的话,这一次的泡澡或许就完美了。   然而美少女并没有出现——虽然说不自觉的有那么一小会儿,我有幻想过那种只有本子居小睛里面才会有的,表妹忽然冲进来说要跟我一起泡澡搓背的居小睛。但是,果然本子里面才会有的居小睛是不会发生在现实之中的。而且就算表妹真的进来了,按照她的那个小身板,帮我搓背的话,大概不用半分钟就会喊累了吧。   病弱系的美少女好看归好看,但是果然要说实用性的话,还是讶子这样的运动系比较好。   战场原看起来虽然文静,但本质上也还是一个运动系的。   于是洗完澡换完衣服之后,在客厅里面除了正在看着电视的表妹以外,另外三个女生都已经看不到了。   “桐乃呢?”   下意识的问了这么一句之后,自己就先笑了笑,然后对着看过来的表妹说道, “算了,那么,我出门了。   然后乘了轻轨,笔直的来到了美玲家里,打开门之后,就看到了围坐在里面的一圈人。   南春香、南夏奈、南千秋、霞之丘诗羽,还有藤和艾莉欧,以及抱着美琴的美玲。   这个应该怎么说呢,完全的没有想到。只不过是一周左右的时间没有过来,为什么这里的人气忽然就变得这么旺了?南家的那三个妹子还好理解一点,长姐似母的南春香基本上可以说是三姐妹之中的主心骨,而且又是一个良善的性子,就连侍奉部那种一听就是坑爹的社团也愿意进来,愿意多帮助一下跟自己同龄的单身妈妈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霞之丘诗羽在这里虽然有一点点意外,但是仔细想一下的话,新人编辑和新人作家又是同龄,成为好朋友之后偶尔的互通有无也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全勤好难但是我会努力的073周常的去看望一下年轻的未婚妈妈虽然说有点意外,但是呢,在美玲并没有刻意的掩饰自己有一个女儿的情况下,美琴的存在会招来很多人过来瞧个稀奇这一点,我是非常的能够理解。   想象一下,如果有一天我知道了赤城那个死妹控终于在喝了酒壮了胆之后,和濑菜跨越了那禁断的一线并生下了一个女儿的话,我是绝对会过去探望的。就连我这个男人都是这样,作为天生就存在有远超男性的八卦心的女人来说,霞之丘诗羽会过来,真的是非常,非常非常的能够理解。   但是,这几个人里面,我最没有想到的会出现在美玲家里的人,却是眼前的这一位有着天蓝色长发的藤和艾莉欧。虽然说藤和女女和美玲的关系似乎是相当的不{昔,但是据我了解,身为女儿的藤和艾莉欧却是一次都没有出现过。甚至于在美琴出事的那天之前,美玲都没有见过这个和南夏奈同龄的孩子。之前还听说这孩子是患有自闭症的来着,美玲还说过,作为母亲的藤和女女还在担心这一次的事件,会不会加重艾利欧的病情。   然而我现在看到的是,这个孩子不但没有加重病情,而且还走出了自己的家门,和一群女孩子一起围在矮桌前有说有笑。在看到我进来并且注视着她之后,还能够露出一个害羞的表情。   晤……这表情还挺可爱的。   可惜我并不是萝莉控,对于这种身材娇小胸六部平板的小女孩儿兴不起半点罪恶之念。果然就算是要报复社会,也应该找讶子那样发育良好的才对。   “啊,学长。”   在互相之间愣愣的对望了几秒钟之后,首先出现过来打破这个僵硬气氛的就是南春香。有着一头橘色长发的少女站起身来,然后走到我身边,非常自然的接过了我手中提着的装有一些水果和食材的手提袋,好像是主人迎客一般的说道, “快请进来吧。”   “啊,嗯。好的。”   于是脱掉鞋子,从同样走过来的美玲怀里,把伸开双手朝着这边求抱抱的小美琴抱过来,乖巧的女儿立刻就露出了一张大大的笑脸。一边帮我收拾着鞋子,美玲一边轻声的抱怨道:“过来之前就不能先打个电话通知一下吗,)”“不,那什么……”   被美玲这么的说了,我自然不可能老实的说自己完全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茬——男人回家里有必要先给老婆打电话的吗?虽然说美玲还不是我的妻子,但是过来需要提前通知一声吗?   所以这个时候我应该怎么说?   于是稍稍的想了一下,停顿了大约一秒钟之后,我说道: “想给你一个惊喜嘛啪!接着,美琴一巴掌就抽在了我嘴巴上。   特喵的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赶紧的把抱着美琴的方向掉了个个儿,背朝里面朝外的话,不论这丫头怎么折腾,肉肉的小手都抽不到我的脸上了。不过小家伙还真是壮实啊,这力道,真的是可以的。   看了一下作为哺乳者的美玲发达的乳腺器官,不由得再一次感慨,找老婆,果然还是要找胸大的。   奶六子才是王道!   刚刚欣慰了一下,身后的美玲就噗嗤一声的笑了出来,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叫你这张嘴巴乱说话!”   “这个嘛……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于是抱着美琴和美玲一起走过去,蓝发的小姑娘就非常乖巧的让出了一个位置。而千秋则是递过来半个蜜柑: “高坂哥哥大人要吃吗?”   “嗯,吃。”   虽然对于这样的称呼觉得听起来有些别扭,但是好像千秋叫自家姐姐就是这么叫的,也不好多说些什么。   盘腿坐下之后,脑袋凑过去,一口就把三妹手里的半个蜜柑叼了过来。口感有些微硬,不过甜甜的,味道还不{昔。   又是轻轻的用手掌在我的肩头拍了一下,美玲说教道: “你呀,就不能好好的用手接过来吃吗?”   却是看到了三妹的脸颊有些发红。   不过是吃了一块蜜柑而已好吗?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早熟的吗?   “说起来……”   这个时候,坐在我右手边的霞之丘同学开始发问了, “学长……和御坂小姐是什么关系呢?”   “晤……关系啊……”   我摸了摸下巴,这才发现从厨房走过来的春香也是饶有兴致的看着我,轻轻地将手中装有刚洗干净的水果的果盘放在正中,拿起一个红彤彤的苹果,一边用水果刀削着苹果皮,仿佛是会说话一样的灵动眼睛就这么看着我,仿佛就是在和我说: “学长和御坂小姐是什么关系呢?春香也很好奇学长的回答呢。”   坐在身边的美玲没有说话,但我知道,她一定也很想知道我的想法。   “大概是……那种关系很亲密的朋友吧。”   然后,给出的依1日只能是这样似是而非的答案。不能算是恋人,更加的谈不上是夫妻。其实说是朋友也有些不太准确,唯有关系亲密这一点,是无可厚非的。   抬了抬怀里的美琴,让她能够更好地站在我的腿上,我说道: “抱歉我并没有修过关系学,所以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定义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反正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了吧。”   而后,霞之丘微微皱起了眉头,似乎有什么事情难以理解一样,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 “恕我直言,我觉得,高坂学长和御坂小姐之间的关系应该并不仅仅只是单纯的朋友……小美琴……”   她说道这里顿住了,大约也不知都应该如何用委婉的话语来表达自己的意思。   对于在这里的诸位而言,除了一个十六岁的母亲以外,最感兴趣的事情莫过于就是,这个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了。然后现在就真的出现了这么一个举止亲密的年轻男性,而我看起来既不像是那种烂好人,也不像是那种接盘侠,却又更加的不像是那种负心汉——世界上哪里会有这么坦然的负心汉?   而且美玲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态度大概也让霞之丘的判断出现了一些疑惑。所以,霞之丘会产生这样的疑问也并不奇怪。   “我和美玲当然不是单纯的朋友。”   我下了小,然后就在美玲的轻嗔薄怒之中揽住了她的腰肢,依1日是那样弹l生十足的丰腴手感,让人忍不住就在她的肚子上面捏了两把,然后换来了一个拍在我大腿上的巴掌。以及一声轻嗔薄怒。   “别闹!”   说实在的,这一声听起来其实更像是在撒娇一样。   “我和美玲,是那种非常亲密的朋友。”   没{昔,非常的亲密,不仅各种事情都做过了,连孩子都生了一个的那种亲密。   “至于美琴的话,没{昔,我就是她爸爸。”   面对我坦然的目光,霞之丘大约是从来没有想过,到底是为什么,一个能够把十四岁少女肚子搞大并且还让她一个人抚养小孩的人渣,可以如此一脸坦然的把这些话说出来。   更重要的是,御坂小姐似乎对此并没有任何的意见?然后霞之丘下意识的就扫视了一圈周围其他人的表情——南春香因为早就知道的关系,所以此刻还在淡定的削着苹果,握着水果刀的那只手非常的稳,苹果皮被削成了薄薄的一长条,一直到最后一点尾巴在苹果的底部掉落下来为止,都没有中断。   然后南夏奈迅速的捡起了那条苹果皮,好想吃面条一样的塞进了嘴巴里面。似乎是所有的注意全部集中在了那一长条的苹果皮上,对于我的发言同样的没有发表任何的看法。   南千秋则是因为手上的半个蜜柑被我吃掉了的关系,又继续的拿起了一个蜜柑开始剥皮。大约是小孩子对于结婚这种事情的认知并不是非常的深刻,还不是很能够理解十六岁的年轻妈妈独自带着小孩过生活这件事情意味着什么。加上也是之前就知道了美琴是我女儿的关系,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惊讶。   再加上眨了眨眼睛,同样不是很能够理解霞之丘话语之中的言外之意的前自闭少女,非常微妙的,在场的几个人里面好像就变成了只有霞之丘的反应有点不正常一样。   明明应该都惊讶起来,然后将我批判一番的发展才是正确的,但是这种诡异的淡然是怎么回事?   显然新人作家少女被这种不太正常的分为弄的大脑有些混乱起来。   难道说是我有问题?   现在在这位少女的脑中,说不准还会存在有这样的疑惑。所谓文学少女这种生物,往往会和他人有着较少的交流,所以对于自身的认知产生不自信的这种事情发生,也并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状况。   不过我现在并没有想要戏弄她的打算于是我对着沉默无语的文学系美少女说道: “不用奇怪什么,总之,这一位是你的编辑,这一位是编辑的女儿。”   举了举抱着的美琴之后,我用拇指指了指自己,说道: “而我,则是编辑女儿的爸爸。就是这样。”   霞之丘有些愣愣的点了点头,不过我觉得她并没有真的弄懂我想表达的意思。   所为文学少女这种生物,因为经常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的关系,她们有着非常强大的思维回路。依靠自己的理解强行为自己看到的一些现象找到说辞,并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而且说到底,除了是美玲手下的新人作家这一层关系以外,我和这个小妞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交集。   虽然黑长直的文学系妹子愣神的样子很有意思很可爱,但遗憾的是,我现在已经打算从良了,而且光是从文学少女交流起来会很累这一点,我就不想招惹她。   然后从闲聊之中了解到,今天之所以这里会有这么多的人,说白了纯粹的就是巧合。大约是因为自己带着两个妹妹过生活,所以也知道带小孩的辛苦。南家的大姐在了解到旁边的邻居是一个十六岁的单身妈妈之后,就和楼上的藤和女女一样经常过来串门,顺带的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接济,或者说是帮助。而霞之丘则纯粹是过来讨论一些作品上面的事情。   在临近晚饭的时候,新人女作家就谢绝了美玲想要留她吃饭的邀请,带着某种对于自己思想上的怀疑,有些不太自然的和我打了招呼之后,主动的告退了。   真的是,都说了我对她没有兴趣了,为什么还要拿那种奇怪的目光看我?   “不过说起来,你还真是喜欢小孩子啊。”   九个月大的美琴已经可以时不时的走上几步了,虽然经常性的会摔倒,但是小家伙依1日是走的不亦乐乎。而现在和她一起玩闹着的,则是楼上那位同为单身妈妈的藤和女女的女儿,藤和艾莉欧。   根据美玲的说法,上次的事件之后,藤和女女在女儿醒过来的第二天就带着过来道谢了,然后患有轻度自闭症的少女立刻就喜欢上了当时还不到九个月的小美琴以前就听说过,怀着赤子之心的婴儿往往会有着治愈人心的力量,因为那副天真无邪的模样很容易让人放下心中的防备,哪怕是经历过再多的挫折与磨难,在面对婴孩的时候,人的心思总是很容易的会变得纯净。   总的来说,那一天之后,藤和艾莉欧也变成了美玲家里的常客。依1日的不肯去学校,却没事就会过来串门,和我不到一岁的女儿一起玩闹。有一个人能够帮忙照看自家的女儿,还能够在一定程度上的减轻自闭症状,身为母亲的藤和女女自然是乐见其成的。   不过总有一点让我有些放心不下的是,那天的时候,藤和艾莉欧所表现出来的那种超人一等的魔术天赋。自己也知道可能是有些杞人忧天,但总还是会忍不住的担心,要是眼前的这位藤和艾莉欧小姐,因为尼禄或者罗亚的关系而觉醒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会怎么样?   我还剩下一次补更的机会,感觉自己要死了   074我现在开始慢慢地能够理解为什么很多女人都很暴躁了试想一下,如果某个很可能是已经被两个从里黑到外的死徒污染过的少女,心怀恶意的来接近我家的小美琴,然后趁我不备的时候做出各种这样那样的事情——如果是那样的话,应该怎么办才好呢?   虽然说目前为止并没有什么不好的预感,也没有从藤和小姐身上感受到半点类似罗亚或者是尼禄那样的恶心气息,但是我们的藤和艾莉欧小姐,被尼禄或者罗亚做了什么相当邪恶的事情而被埋下了邪恶的种子,又或者说是变成了傀儡之类的,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   总的来说,我就是觉得这个据说一直很自闭的小妞忽然的就没事老往美玲这边跑有问题。   妈的自闭症怎么可能是这么容易治好的,而且还是在第二次的经历了劫持事件之后。   不过看了看缩在坐垫里面打着盹儿的小白,心里面也是不得不赞叹着老妈的未雨绸缪。只是即便是有着小白的看护,心中还是会忍不住的有些担忧。然而我这边也并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毕竟我不可能凭着自己的一点怀疑就把藤和干掉,也不能一天到晚的守在美琴旁边。   只能说,现在的话,多少有些能够理解以前父母的那种成吃萝卜淡操心的心态了。当爹妈的,真的是不容易。   带着这样的想法,和美玲一起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之后,第二天天还没亮的,就在一阵惊慌失措的声音之中被吵醒了“什……”   原本是想问一下发生了什么,结果睁开眼睛就看到凑过来的某个男性,出于下意识的一脚就踹了过去,某位一脸惊慌的陌生人就飞到了强上,“你特么是谁啊!”   然而……   “卧槽这大白腿是谁啊!”   没{昔,我熟悉的那条健壮修长而美型的大长腿不见了,我性感的腿毛也不见了,我…一“卧槽我的大燃不见了!”   然后用了五分钟,强行的让自己冷静了下来。虽然非常的不愿意相信,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我面前的这一位长相俊朗但却有伪娘气息十足一脸小受的家伙,就是昨天晚上还在和我快乐的滚床单的十六岁年轻妈妈,御坂美玲小姐。   当然,现在的她已经不是美玲小姐了,或许我们应该称他为御坂先生。   至于我和御坂先生之间的关系——御坂先生,他是我女儿的父亲;而我,是我女儿的母亲。   一我感受到了来自世界的恶意。   果然,藤和艾莉欧肯定是被尼禄或者罗亚做了什么邪恶的事情。但是到底是要和等邪恶的事情,才能够只是待在一间屋子里面几个小时,就让我和美玲的性别发生了反转呢?   “京介……”   御坂先生有些弱气的开口,大约是因为之前那一脚踹的他有些腹痛的关系,导致他在面对我的时候表现的有些畏缩,大约是害怕我生气之下又给他来上一脚。   虽然我的确是很想这么做,但我并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   这件事情显然御坂先生也是受害者,所以我说道: “干什么?”   “美琴……饿了。”   “那就去给她喂!呃……”   我看着好似泫然欲泣一般的御坂先生平坦的胸六部,因为没有穿上衣的关系,胸肌的轮廓是那么的显眼。大大的白雪峰,现在变成了坚实的黄土地。   变成御坂先生之后,美玲小姐的哺乳能力,已经丧失了。   “我……我去冲牛奶。”   低头又看了一下自己的胸口——有人说,上帝在为你关上一扇门的同时,也会为你打开一扇窗。而作为拿走了我大燃的代替,上帝给了我两个大乃子。目测了一下,大约是C的规模。实测手感相当不{昔,绝对是乳神级别的触感——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卯用,即便摸起来再舒服,我也已经硬不起来了。   “我一定要找出这次事件的真相!”   一边冲着奶粉,我一边恶狠狠地说着。然而娇柔而清脆的声音并不能表现出我内心愤怒的万分之一。   然后这个时候,首先想到的就是有着各种奇异功能的库洛牌。   “喂,火,你在的吧。”   “嗯,我在啊。”   在我呼唤之后,火牌立刻就出现了。   因为没有吝啬魔力的供给的关系,所以这一次,是正常的人形大小,站立在我的右手边。   上下的打量了我一阵之后,丝毫不掩饰自己嘴角笑意的,火牌这样评论道: “你这个样子,看起来意外的是挺不{昔嘛。   “我现在不想和你开玩笑,”   我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你应该知道我叫你出来是想问什么。”   “咳咳!”   于是迅速的轻咳两声,火牌很决的就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非常认真地对我说道, “是的,我知道,不过就算是以库洛里多的无聊,应该也不会创造出让人变性的库洛牌——这种根源上面的改变实际上还是相当浪费魔力的,这个看起来也不像是幻牌的手笔。不过的确是留有某种轻微的魔力波动残留在你身上,但是很抱歉的,你现在的身体是真实的,我也没什么头绪。”   说完之后,她又补充道: “其实主人你这个样子也挺养眼的,而且力量也都还在,我觉得没什么不好的啊。其实女人是要比男人强的,你看,女人能生小孩儿,男人就不行。”   我恶狠狠的瞪她一眼: “男人不爽可以出去乱搞报复社会,女人可以吗?”   火牌看着我,然后点点头,说道: “虽然我并不赞同这样做,但显然女人也是可以的,而且比男人要简单很多。”   “蠢!”   我冷笑一声, “女人出去乱搞的话那叫报复社会吗?”   我指了指自己: “你看看我的美貌,我要是出去乱搞,那绝对是造福社会好吗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忍?   “咳!但是,很养眼不是吗?”   没{昔,的确是很养眼。在冲泡奶粉的等待时间之中去到镜子里面照过了。怎么说呢,并不算非常明艳的无关,和妩媚什么的也搭不上边,更加说不上是青春,硬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强势有主见和英气。总的来说,以我个人的审美观点,相当的好看,非常舒服,是我喜欢的类型。   然而,再怎么养眼,也没什么卯用一一我已经硬不起来了。   一想到像我这么优秀的女人早晚要便宜了别的男人,我就觉得心好痛…   啊呸!我特么才不是什么女孩子!老娘是男的!   啊呸!老娘个屁啊!老子是男的!   总之,高坂京介,就在这一刻,再次的遇到了人生之中的大危机。   但是作为一个男人,就算身体现在变成了女性,内心作为一个男子汉存在的我,即便是在这种危急关头,也绝对不能慌乱。首先我们要静下来,然后把事情捋一捋,找到关键点,然后再来思考,这次的事件应该从哪里下手。   “那么关键点……关键点……对了,火牌你刚刚有说我身上有残留着的魔力波动的吧。”   “对啊,不过很可惜并不是昨天那个小姑娘的。”   火牌对我笑笑,说道, “那个小姑娘的魔力我熟悉的很,不是这种感觉。这种带着一点死气和血腥气的粗糙魔力,我这么形容的话,不知道你会不会有什么线索。”   “有的。”   这个时候,雪牌的声音出现了。简单的两个字,不带任何的情绪波动,但是对我而言却无异于天籁之音。   “那个……京介?”   这时候,一脸伪娘像的御坂先生一脸忸怩的走过来了,怀里抱着的是因为肚子饿的关系而哇哇大哭着的美琴。然后忽然有一个可怕的想法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诶?京介你在做什么?”   “呼……还好女儿没有多出什么奇怪的东西……”   解开了尿不湿之后,终于确认了女儿性别的我将美琴重新的还到了御坂先生怀里。只是,看着这张伪娘脸,实在是生不出任何的亲近之感。   可以的话我好像一拳打上去啊!   老娘……啊呸!老子昨天跟他一起睡了一晚上啊!   说起来不知道现在的我又没有那层膜次奥!我特么究竟是在想什么啊!   于是将奶瓶放在冷水之中降温,试了一下,差不多的温度之后,就把美琴抱了过来。   小丫头立刻熟练地用一对肉乎乎的小手扯开了我的一副,然后一头砸进了我的胸脯,如果不是我眼疾手快的挡住了关键部位,或许真的就要被美琴啜住了乃头了“哼哼哼,想跟你老子我斗,你还早了一万年啊!”   这么狞笑着,我举起奶瓶,然后把奶嘴塞到美琴的嘴巴里面去了。   没{昔!我高坂京介,是绝对不会在这种地方认输的!   “好了我出去一下,这段时间你尽量不要在外面吧,我会尽快的解决这件事情的。”   这么对着御坂先生嘱咐了之后,我就回到房间里面去,穿好了属于我的衣物内裤有点大,裤子有点长,但是衬衣稍稍的有点紧。不过好在女性的身材比起男性的时候要小上一圈,倒也不至于扣不上扣子。   照了照镜子,老娘果然帅呆了!   咳咳!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我还依1日记得我现在身负的重任,我必须要解决现在发生在我身上的异常,不然的话,我特么就没脸见人了。   而且现在在路上走了一下才发现,女人的身体真的是好麻烦啊,我才只是C左右的规模就已经觉得胸口一弹一弹的好麻烦,像是讶子啊爱尔奎特啊或者是鞠川静香她们岂不是更加夸张?   难怪传说之中亚马逊女战士会有割乳礼这种奇怪的传统存在,这玩意儿虽然玩起来很舒服,但是运动起来真的是太麻烦了。   这么一想,那些有名的运动员里面似乎就没有几个巨六乳的。   还有这种被各种人打量的感觉真的是好讨厌啊,还有跟在我后面的两个染了黄毛的小年轻——什么鬼,难道说我现在就已经开始招蜂引蝶了吗?   明明是男人的时候被女人打量都无所谓的,但是为什么变成女人之后被男人大量就会各种不爽心情烦躁呢?   果然女人好烦啊!   我必须要尽快的找到变回来的方法,不然我迟早要得狂躁症……让我想想,刚刚雪牌好像是说了她有线索的来着。   雪!出来,快出来!   作为一个行动派,我立刻就在心里面呼唤起了能够提供我线索的库洛牌,然后很快的,在我的呼唤之中,声音没有一点起伏的雪牌在我的脑海之中这样说道: “是镜库洛牌。”   “镜库洛牌?”   “那家伙还有这种功能?”   前一个声音是我,后一个声音则是来自于火牌。   “那家伙不是只能反弹一些没什么威力的攻击,以及制造一些没什么卯用的复制体吗?”   “啊啊,这个我知道我知道!”   脑海之中,出现了第三个从来没有听到过的萝莉音,于是简单的试用一下排除法,如果没有猜{昔的话,这声音应该是锁牌的。   “镜牌可以锁定并收录对象的形态,在一定程度上改变自己收录的影像的形态并影响到本体。不过实际上镜牌的这种能力并没有什么杀伤力,不仅改变的能力相当有限,而且稍微强大一点的对象镜牌就无法做到影像的收录。还有就是,镜牌实际上也是有封印能力的,最初我被创造出来的时候就是为了辅助镜牌。库洛当初可是跟我说过的,我和镜牌配合起来简直就是天下无敌,不过他{昔误的估计了我们两个人的魔力消耗,最后只能叹息果然世界上没有什么捷径可走。”   结果你们两个可以说就是库洛里多的失败作咯,还有——“什么改变形态啊!那家伙是哈哈镜的吗!”   火牌立刻吐槽道: “虽然我以前一直都不知道镜牌还有这种能力,不过我觉得你可以把她的这种能力当做是现在的PS技术。”   “所以说到底是要怎么样的PS技术才能够把一个男人P成女人啊!”   075等我找出来是谁在背后作怪,哼……哼哼哼……   “不不不,别激动别激动,我只是说当做嘛,当做。”   火牌安抚了一下我的情绪,然后说道, “而且说到底还是你太弱了嘛,再要不然就是有人下了血本。连库洛里多那么恶趣味的人都不怎么喜欢用镜牌,可以预见的那家伙的性价比肯定是相当的低。库洛牌虽然说是库洛里多的得意之作,但是实用性很低的不适合正常魔术师使用的卡牌也不在少数。总之,虽然说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会那么无聊的搞这种恶作剧,但是既然知道了是镜库洛牌搞的事情,那么我们只要把她找出来就可以了“是,你说得对。”   我揉了把脸,总觉得变成女性之后似乎性格上也发生了一些改变,我以前可没有这么容易暴躁。   “妈的镜牌!等老子找到了幕后黑手,看老子不打死你!”   “这位小姐看起来心情似乎不好,不如我请你喝一杯咖……”   “滚!”   果然,锁牌她们说的没{昔。虽然身体变成女人了,但是力量依1日没有发生变化。一拳把人打飞十几米什么的,简直不要太容易。   总觉得揍了一拳出去之后,心情忽然的好多了。   “你这个臭女人!居然敢对我们大哥出手!”   “兄弟们上了她!”   “让这个娘们知道我们的厉害!”   “哦哦哦哦哦哦!”   “斗!”   然后用半分钟的时间,再一次的证明了,虽然斗牌并没有直接的在力量上对于我有什么样的提升,但是辅助能力简直不要太强大。   如果要在战斗辅助性能的库洛牌中排一个名词,斗牌绝对是名列前茅的。   “呼——神清气爽。”   甩了甩头,将垂落到前额的长发拨弄到耳后,果然生命在于运动,打了一套拳脚之后,感觉狂躁感消退了大半,整个人都舒服多了。   然后从裤子的口袋里面摸出了手机,原本是打算看看现在什么时间的,结果一打开就看到了里面的两封未接邮件。   一封来自于讶子,另一封则是来自于战场原。虽然表述有所差异,但核心内容都是一样的,那就是因为某些苦恼想要和我见上一面。   妈的,可以的话我现在真的不想跟你们见面啊!   但是为什么内心之中忽然觉得这样子去见见她们挺有意思的?   嗯,果然在知道这个是有办法变回来的之后,尤其是在几个不良的帮助下疏通了一下心气之后,我似乎也好像不是那么急了。不过女人的身体还是有点不方便啊,虽然说力量上并没有减少,但是手脚没有男性的时候长,胸口的两坨肉也有点碍事,在还有就是长头发甩来甩去的总觉得感觉有点奇怪,好像是有什么在拉扯着头皮一样。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没有大燃。   就算是看到了美女也兴奋不起来。   不能硬直挺立的日子,简直不是人能够过下去的。   那么现在把偏掉的问题拉回来,我,到底要不要见一下她们呢?   “去见一下呗,那个姓毒岛的女人不是犬妖血脉吗,说不定对于这种带有血腥气的残留魔力会有什么线索也说不定。”   火牌这样说道,偏偏我还觉得这句话说得很有道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的就是觉得很不爽。   “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   斗牌表示附议。   “这样啊,也行。”   我摸了摸下巴,光洁的连一丝须须都没有——去见一下也无所谓,反正也挺有意思的,而且讶子说不定真的还能够帮的上忙。   于是约了地方,旷课三人组在半个小时之后就见面了。   虽然形象和之前的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还是在第一眼的时候就认出来了。   只不过一窝草这个一脸贵气的文艺帅哥绝壁是战场原啊!   尼玛这个一脸古风的高挑帅哥绝壁是毒岛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为什么他们两个会这么帅!   我特么——我特么简直是瞎了我的狗眼啊!   我曾经幻想过那么几秒钟的百合,然而这一刻,我的幻想,瞬间的崩灭了。   而且更加糟糕的事情是,我再一次的感受到了来自于世界的恶意。   “爱尔奎特!”   怒火攻心之下,利用恶魔契约的能力召唤了傻白甜的吸血鬼真祖,如果爱尔奎特也变成了男人的话,没二话,我立刻就要把镜库洛牌找出来。就算是要把整个东京翻个底朝天,我也一定要把那张该死的库洛牌以及敢于使用这张库洛牌的家伙找出来!   死刑!绝对要死刑!最起码也要五马分尸!   不!我要把他碎尸万段呐!   然后就在我愤怒的紧闭着双目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清脆的女声,它是那样的动听,那样的悦耳!   “京介?奇怪,明明是京介的气味没有{昔……”   “爱尔奎特……”   我睁开眼睛,看着面前有着白金色短发以及赤红的双瞳的白种美人,因为天气的关系,现在的爱尔奎特也终于是脱下了她的羊毛衫,而是穿着一件前方写有MY LO\/E的T恤。下面则是深蓝色的短裙配着黑丝,脚下踩着白色的运动鞋而不是高跟鞋,显露出了十足的青春气息。   这种傻白甜的气质,怎么看怎么像是没怎么混过社会的女大学生。   对着这样打扮的爱尔奎特,我用一种让她不是很能够理解的感动眼神看着她。   “嗯?京介……你是京介没有{昔吧?   “是,不过你先让我感动一下,有什么事情我们等会人再说。”   这么说着,我走上前去抱住了她,然后把头埋进了爱尔奎特的奶女子里面。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美妙的柔软与弹l生,还有这种香甜的气息——我觉得,似乎整个人都被治愈了。   虽然没有了大姒,不可能在这种时候硬起来,但果然就算是变成了女人,奶女子什么的,也是最棒了。   虽然不是很廑我现在的感受,也不是很廑为什么我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但是爱尔奎特还是乖乖地保持着让我抱着的动作,并且这样对我说道: “虽然和平时的京介感觉有点不一样,但是现在的京介我也很喜欢呢。”   “你喜欢我不喜欢啊。”   在奶女子的帮助下恢复了冷静之后,我觉得差不多也是时候该说说正事了。于是松开了爱尔奎特,我正色道, “好了,就算我不说你也应该直到现在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昔,我之所以会变成这个样子,实际上是因为被别人暗算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看向那边的贵族版文青和古风版剑土。战场原先生神色不变,淡定的用一种温和的声线说道: “早上在学长的房间睡醒之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顺便那边的毒岛同学也是一样。”   而毒岛先生则是点点头,沉稳的男声相当的有磁性: “我这边也是差不多的情况,早上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一个男人在房间里面吓了一跳,拔刀的时候发现身体灵活了不少,才猛然发觉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成了男性的身体。”   毒岛先生一边说着,一边摸了摸自己的壮实的胸口: “难怪父亲在知道了我坚定地选择剑道的时候会露出那样的表情,原来男人跟女人的身体……真的有这么大的差别。”   是啊。听到毒岛先生发出这样的感慨,我也不由得点了点头,男人和女人的差别,真的是很大啊。或许因为以前一直是那样的关系,讶子可能已经习惯了大胸的妨碍,所以一直没有能够体会到少了那两团肉之后,对于挥剑到底有着怎样的帮助“诶,先不说这个了。”   想了想我打断了这方面的深入探讨,再次的将话题拉回了正轨,说道, “有什么线索吗?比如说,最近接触了一些什么人之类的?”   “非常抱歉,似乎除了我和毒岛同学以外,其他人并没有这样的变化。”   战场原先生摇了摇头, “我在学校看过了,樱花庄的舍友们也好,我的同学也好,或者是高坂学长……学姐的同学也好……”   “叫我学长!”   “嗯,”   战场原先生点点头,却并没有更改对我的称呼,而是直接的绕过了这个话题, “总之大家都是正常的。”   然后毒岛先生插六进来补充道: “所以这之后我立刻去找了师傅。师傅表示这种程度的变形并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同事也说,让我了解一下男性的身体也没什么不好的地方。如果我愿意作为男性存在的话,帮我将这个身体固化也不是不可以。顺便根据师傅的指点,我发现鞠川校医和干石老师今天都请假了。”   毒岛先生说到这里的时候,眼中寒光一闪: “根据师傅的推测,这一次变身事件的中心点还在学长身上。至于其他人,大概是因为被打上了学长的生命印记的关系,所以受到了牵连吧。”   神特么生命印记啊,简单的说就是最近一段时间被我无套中出过的都有可能受到影响是吧!   “可以,这很魔法。”   这个时候,按住自己额头的我除了点头表示了解以外,也说不了其他的什么了。再次在心中召唤着契约的,不多时,有着一头鲜红长发的莉雅丝就踩着同样颜色的魔法阵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和爱尔奎特一样,这个女人也没有变化成为男性。   “果然还是强弱的关系吗?”   我这么轻声自语的时候,莉雅丝却是轻掩嘴角,满是笑意的看着我: “现在可是上课中呢,吾王。不知召唤妄身至此,所为何事?   “我知道在上课,”   应了一句,却是丝毫的没有在乎红发的女恶魔根本就不是发自真心的抱怨,我直截了当的问道, “对于我现在的情况,你了解多少?”   “不算多。说起来昨天的确是有感受到一股异常的魔力,不过因为很微弱地关系所以只是驱散了就没有多加理会。现在看来,似乎并是跟我毫无关联。不过很抱歉的是,妄身对于变形术不是很在行。”   “变形术啊……”   这么一说到时有点提醒了我,变形术这种东西,怎么想怎么坑!从裤兜里面抽出雪牌——实际上这是多余的动作,不知道为什么,和老妈手里面的两张牌不一样,我入手的库洛牌都是寄宿于我体内的——手指一点,魔力注入之后,雪牌就破碎成一小团风雪,然后重新的汇聚成了人形。   “库洛牌里面有形牌吗?”   我这样问道。   “不,没有。”   雪牌轻摇臻首,淡声道, “库洛是不会制造有重复功能的卡牌的。”   “那么镜牌呢,有什么特征吗?或者有没有什么线索可以让我快速的找到她?   雪牌道: “镜牌是一张相当安静地牌,主人会有这样的变化,多半是因为镜牌落到了那一位和主人有过矛盾的人的手上吧。我对于主人的过去并不算了解,所以也无从推断镜牌的所在。”   “那么莉雅丝呢,你应该是有办法的吧。”   “有啊。”   红发的女恶魔笑吟吟的看着我, “但是,可不是没有条件的哦。”   没{昔,莉雅丝是一个恶魔。身为一个恶魔,就算是帮自己的王做事情,那也必须是要有条件的。当然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现在是我在求着她帮我做事,所以即便莉雅丝要提出条件,我也只能接受。   所以记着吧小娘们,等老衲那天抓住了机会——哇哈哈哈哈哈!   当然现在的我还得是老老实实的在这儿摸出一枚黑色的士兵棋子: “契约对吗,)”“是,不过……”   看到莉雅丝一副想要提价的模样,我眯起眼睛,冷笑道: “请不要弄{昔了什么,莉雅丝小姐。我的确是想要找你帮忙没{昔,但是能够找到镜库洛牌的人绝对不会只有你一个。”   我看着她,目光变得有些危险。我并不排斥将恶魔变为自己的同伴,但是仅仅是以利益作为联系的伙伴是无妨让人将后背交给她的——尤其是我对于恶魔的事情知之甚少。   我发现,我这种人,双开果然是在作死啊076来吧,就让我看看你特么到底是何方神圣l我冷眼看着莉雅丝,说道: “对于这次的事情,我自己也并不是一点想法都没有。”   “不……吾王,您这么说就未免太过生分了。”   红发女恶魔语气稍稍的顿了一下,眼睛微微一转就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 “我只是想说,请您稍后罢了。”   “还有。”   她一边说着,一边取出了一张黑色的纸片,纸片上画着淡蓝色的六芒星。注入了魔力之后,就展开成为了蓝色的传送阵, “请叫我莉雅丝就好。”   主仆之间的情谊,决不能够仅仅只用利益来作为捆绑。似乎,莉雅丝本人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所以才会在我表露出了自己的不满之后,立刻的退让了一步。只是有些人心之间的芥蒂,一旦产生之后,往往就很难消除。之后会采取什么样的行动来取得我的信任,莉雅丝以后的行动让我有些期待。   这个女恶魔绝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恶魔契约也绝对不是简单地契约,只是不知道,这个女恶魔在我身上图谋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然后,自淡蓝色的魔法阵之中,出现了一个金发的少年。   木场佑斗,曾经在剑道部举办的见到大赛的开幕式之中见到过一次的少年,貌似还是一年级的学弟来着。所以说,这一次莉雅丝想要让我契约的对象就是他了吗?   曾经的手下出现以后,莉雅丝也不拖泥带水,立刻就说道: “佑斗,追踪性质的魔剑,你能够锻造出来的吧。”   虽然有些搞不太清楚情况,但金发的阳光小帅哥还是很快的点了点头: “没有问题,不知道莉雅丝大人想要做些什么?仅仅只是魔力追踪的话,这个概念太过宽泛了。”   于是接下来,就是一些专业的人士之间的讨论时间了。   名字叫做木场佑斗的金发小哥是一位锻造系的骑士——虽然这么说可能会显得有点奇怪,但事实就是如此——这位小哥,是一位锻造系的骑士。使用者骑士的剑技,以及根据各种不同的战斗场合与作战需要,临时用魔力锻造出来的,可以达到各种效果的魔剑。   这个能力听起来似乎是与爱尔奎特的空想具现化有些相似,但不同之处也有很多。   爱尔奎特的空想具现化可以具现任何她理解的东西,但木场的魔剑锻造就不行——他只能锻造魔剑,各种功能的魔剑。   但优点也是明显的,那就是木场锻造魔剑不需要那么深刻的理解,他只需要想象就足够了。   不需要理解或就能够锻造出火属性的魔剑,不需要理解水就能够锻造出水属性的魔剑。只要他愿意,他就可以锻造出各式各样,甚至是像他刚刚所说的,具有魔力追踪能力的魔剑。非常的厉害,但是也有相应的限制。   理解并不是没有用,虽然不理解也能够通过魔力和想象锻造出来,但是深刻的理解可以加深魔剑的威力。   毕竟浮于表面的想象,总是会存在有很多的漏洞的。没有理解的加持锻造出来的魔剑,说得好听点叫做威力有限,说得不好听一点,就叫徒有其表。   但就算是徒有其表,在很多时候,也能够取得奇效。   顺便,根据莉雅丝所说,木场同学现在最擅长的两个属性,一个是迅捷,一个是破甲。   这是一位难得的攻坚战士。   战场原先生并不是战斗系的,所以在木场锻造出了我所需要的魔剑之后,就将某个眼中流露出遗憾之色的文艺青年打发回去了。至于毒岛先生,因为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尤其是他看着我的那种好像是宠溺一样的目光让我浑身难受,所以即便他不愿意,我也还是把他和战场原先生一起打发回去了。   男女互换的世界真的是太可怕了。   于是一个多小时以后,在快要到中午的时间,太阳位于正上方的时候,下定决心一定要尽快的将这种不正确扭转过来的我,来到了某间并不算是陌生的宅邸,并且遇到了某个陌生而熟悉的人。   可以的话,我很想掩面而去——但实际上,在我看到她的时候,她也看到我了。于是抱着万一的侥幸希望,我在看到桐乃也站在门口的时候,闭上了我的嘴巴,一言不发的看着她。   然而……   我的妹妹大人,一脸古怪的,用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的歌语气,这样的对我说道: “你……这是什么打扮?”   桐乃还是把我认出来了。   应该说真不愧是十好几年的亲兄妹吗,就算再怎么不待见我,面对自己的哥哥还是能够认出来的——即便他现在是变成了姐姐。   但是此刻我的内心却没有感觉到一点点的欣慰,我只觉得好难受。   “我去啊!为什么这样子你都能够认出来啊!”   “哼哼哼,我就说有哪里不对了!”   然而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桐乃一脸古怪的表情迅速的转换为了冷笑,然后我的妹妹走过来,用一种看破真相了的目光凝视着我, “果然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你这个冒牌货!快说,你到底把我哥哥藏到哪里去了!”   “嗯?嗯!”   什么意思,桐乃这句话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真面目,什么叫做冒牌货?   还有什么叫做“你到底把我哥哥藏到哪里去了”我特么不是就站在这里吗?不对,你不是已经认出我了吗?   难道说这又是某种针对我的阴谋?   “不说吗?”   在离我两米左右的距离站定之后,桐乃从随身携带的袖珍小包之中抽出了一张卡牌——造型有些熟悉,仔细一看的话,这特么不就是库洛牌吗!   窝草难道把我变成女人的小婊砸就是我妹妹?   一瞬间,我感受到我的精神受到了巨大白勺;中击。   然后一声清咤传入耳中——继承了我们家一贯的超强行动力,桐乃伸手就是一道电光: “天雷召来!”   轰——天空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片雷云,伴随着库洛牌上发出的一道细小电光,儿臂粗的雷霆轰然落下。   “引雷剑!”   下一瞬间,金发的恶魔小哥忽的从地面拔出一把造型古怪的漆黑魔剑。也不见他怎么动作,人便跃上了半空之中,一剑斩在落雷上。   竟是如同海绵吸水一般,将桐乃打出的雷电全部吸收。   “不{昔的雷电之力。”   木场这么说着,帅气的落地,造型古怪的黑色魔剑就在手中挽了一个剑花。尖山上缠绕着劈啪作响的雷电,看起来说不出的潇洒。   “有两下子嘛,那么这样如何?”   桐乃手指一翻,就准备继续出招。但我来这里并不是为了和妹妹打架的,那张牌也显然不是雪牌口中的镜库洛牌,于是我连忙喊道: “慢着!”   “干嘛?”   有些不善的朝我这边瞪了一眼,桐乃到底还是停下了动作。虽然眼中的戒备之意依1日存在,但至少雷光留在了手上蓄而不发。   “虽然不知道你对于我这边的情况到底是误会了什么,”   我看着她,又看了看门外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却依1日安静地宅邸,说道, “你过来这边,应该不是为了找我打架的吧。”   “喊,的确不是过来找你的。”   桐乃发出了不爽的声音,然后收起了纸牌, “既然已经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我也就不急在一时了。不过我劝你最好还是在我告诉妈妈之前先把我哥在哪里告诉我,不然的话。哼哼,妈妈可不像是我这么好说话的人。”   所以说我特么就是你哥啊!你不是已经认出来了吗!次奥!   “那么可以说说吗?你过来这边是为了做什么?或许我们可以合作一下也说不定。”   打量了一下桐乃,浑身上下都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和我这种整个人从头到脚就没有一个地方没有发生变化的,显然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情况。   那么到底是什么理由驱使着桐乃就算是逃课了也要过来这边?   于是她打量了一下我们这边,然后说道: “你又是为什么会过来这边?”   我指了指自己: “看到这副模样了你还不知道吗?”   “原来如此。”   作恍然大悟状的点了点头,桐乃说道, “是为了再次披上那个伪装的外衣吧!但是你的诡计已经被我识破了!我回去就会告诉妈妈的,所以你还是死心吧!”   所以你这个家伙到底是在误会什么啊!我特么真的好想知道你的脑子里面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啊!   “哈……算了,当我没说。好了,爱尔奎特,我们进去吧。木场,能够指引到得终点就是这里了吗?这所房子没有{昔吧“是的,大人。”   桐乃罢手之后,木场就收起了自己的魔剑,溢散的电光也就这样的消散在了空气之中, “无法做到更加细致的追踪了,但是敌人就在这个宅邸没有{昔。只不过这里被一层奇怪的结界包裹着……不,与其说是结界更像是某种隔膜。”   点点头,爱尔奎特接过话头说道: “没{昔,这里有某种通过特殊的魔力排布形成的断层。这种术式,我以前似乎在哪里见到过。”   “是轮牌。”   拇指姑娘-火再一次的出现在我的肩头,表情显得有些严肃, “土牌手下的头号战将,库洛最喜欢使用的卡牌之一。总之,是一个相当麻烦的家伙,任何被圈中的东西都会被独立出来——实物、魔力、甚至是空间也一样。轮牌的能力可以用于许多地方,作为结界使用也是相当的方便。而且轮牌的空间隔断和结界这种东西不一样……实际上我也没有系统的学习过魔术只是,不是很匡魔力构造,但总之,并不是普通的魔力壁垒,而是类似于空间的扭曲和切断。总之,如果找不到相应的方法,想要靠蛮力直接打破的话,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这样啊……”   我点点头,随口应了一声。正准备想一想要不要按一下门铃看看里面会不会有人出来问话,就看到成人版的爱尔奎特走过去,对着大门就是一拳轰——“进去吗?”   眨着大眼睛的真祖姬回头看着我,一脸天真的这样问道。   所以我还能说什么呢?   看了看肩头刚刚还在说普通的办法行不通的火牌,小不点只是一脸无奈的耸耸肩。   爱尔奎特属于是规格外的,不能够以常理论之。我觉得,火牌大概是想要表达这么个意思。   “总之,我们进去吧。”   然后进去没多久,就发现自己走入了一个混乱的空间。   很难说清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道路也并不扭曲,但是目光所看到的距离和脚步实际走过的确实不一样。这样的感觉曾经在1日校舍的时候感受到过,那一次是尼禄设下的某种可以让人迷路的魔术的作用。但这一次的轮牌却更加的厉害——上一次不管怎么迷路,至少夕子幽灵还是一直在我的身边,但这一次,却是很快的就和一起进来的同伴们走失了。除了通过恶魔契约所建立起来的联系依1日能够感觉得到以外,气息什么的,完全的是察觉不到。至于和我之间没有什么直接联系的桐乃,则更加的是完全的失去了联系。   只能寄希望于那个家伙自求多福了。   于是就这样一个人走在前庭之中的卵石小道上,打量着曾经看过一次的景物,一边欣赏着一边感叹着土豪劣绅的资本腐败,却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将莉雅丝她们召唤到身边。   一方面是出于还没有遇到什么危险的考虑,另一方面,则是为了将计就计。   如果敌人的目的就是想要让我们互相孤立开来的话,那么不把我有能够随时随的将强力的伙伴召唤到身边的能力暴露出来,到了关键的时刻,说不定还能够成为一记绝杀。   果然,没有带战场原和毒岛过来果然是对的。虽然其中有很大的比重是我接受不了那两个人男性的样子,但从现在的情况上来看,这个决定相当的英明。   我已经坚持九天了077反正就是你们远野家的人在搞事情是吧对了,之前一直没有介绍,我现在所在的地方,是曾经有幸来过一次的远野宅在上次的美琴绑架事件之后,曾经因为寻找爱尔奎特的关系而过来过一次,并且见到了虽然才是十四岁,却已经成为了一家之主的志贵妹妹,远野秋叶小姐。   “说起来,很久没有见到过志贵了啊……”   上一次见面的时候好像还是半个多月以前,那家伙中二的跑过来想要从我这里吧爱尔奎特带走,当然被我拒绝掉了。   这么一想的话,这个年纪的男性,尤其是像远野这样的,一看就是没有吃过什么大亏而且还具备有特殊能力,有着十足的中二资本的少年,会是那种轻易就放弃的家伙吗?   将心比心的说,如果是我,我肯定不会。   而远野同学看起来像是那种阳痿少年吗?从爱尔奎特的描述中来看,敢于出现在被自己杀死之后又复活的人面前了解事情的经过,并且从正常人的世界之中毫不犹豫的为了妹子就进入非常的世界打打杀杀的少年,他显然并不是阳痿的。   那么问题来了,这半个多月的时间里面,远野少年都在做些什么呢?   要知道,青春期的男性,因为还没有混过社会的关系,大部分还是心眼挺小的。尤其是像远野这样有实力有资本的好少年,就这么轻易地因为一两句话就放弃掉了不知道会不会是他初恋的爱尔奎特,怎么想都有点不太现实。   之前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所以一直没有管这边,现在想想,简直就是卧槽啊!   说不定把我变成女人就是那个小王八蛋干的事情啊!   居然为了夺回自己的梦中情人就擅自的更改了情敌的性别!居然!居然!   那个小处男的良心,真的是大大的坏了!   但是远野小处男的刀法很牛逼啊,还有那对眼睛简直就是开挂嘛……万一要真的是他的幕后黑手弄的这一次的事件,我特么打不过他应该怎么办?   随意的打开一扇门,走进了空荡荡的大屋子之后,脑袋里面就开始思考着这种时候要不要去找那个秋叶小姐先商量一下你看远野少年这么风骚,说不定他妹妹就看上他了呢?万一要是远野妹妹是个兄控的话,我觉得这个事情还是很有搞头的嘛。就算她妹妹不是,远野家这么正统的退魔家族,那也应该是不会接受吸血鬼这样的嫂子的吧……   然后没走几步,就听到了另外一个并不陌生,确实相当意外的声音。   “真是意外啊,没想到这可快就能够找到这里来呢。”   只是听着就会让人感觉到恶心的声音,就和以前忽然出现的时候一样,完全找不到声音的来源方向, “高坂……小姐。”   这种满怀着恶意的称呼,瞬间就让我的胳膊上立起了鸡皮疙瘩。   迅速的抱住双臂搓了搓,我说道: “原来你没有死的吗,罗亚。”   脑海之中不由自主的就浮现出了那个白毛的阴暗脸,那种好像那个是整个世界都欠他一百万的臭脸,只是想起来就会让人反胃。变成了女人的身体之后,这种反胃的感觉尤其的强烈了起来。   但是记忆之中,我可是把他的脑袋都砍了下来的,用的就是从谏山黄泉那里夺过来的科技刀。难怪古人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果然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斩首了都能活下来,爱尔奎特到底是怎么杀掉的他十好几次?   话又说回来,就算死徒,但也不至于被斩首了还能继续活着吧。要是死徒一个两个的都像是爱尔奎特那样犯规的话,这游戏真的是没办法玩下去了。   面对一个怎么杀都杀不死的角色,到底应该怎么处理?   等等……使用锁牌封印的话似乎是一个不{昔的选择?   我觉得我或许有必要学习一下封印术了。   “罗亚?不,不不不,我想你也许误会了什么。我并不是什么罗亚。”   那个声音继续想起,无论我走到什么地方,打开哪个房间,扭曲的声线也都好像是从四面八方围绕过来的一样。   “我的名字是远野四季,我似乎睡了很久,脑子里面也不知道为什么多出了好多的记忆……啊,罗亚,我想起来了,的确是有这样的名字。米哈尔-罗亚-巴尔姆杨,那个金发的女人的确是这样叫过我。我的记忆有些混乱,但是没关系,有些事情我还是知道的……”   好像是神经{昔乱一样,我曾经认识的那个罗亚现在自称是远野四季,并且没头没尾的说着各种乱七八糟的毫无逻辑性的话语。正常人都会觉得像是噪音一样的发言,对我来说却是唯一能够了解现状的情报来源。所以即便再怎么不舒服,也只能一直安静地听着。   然后,感觉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   的确,爱尔奎特曾经这样跟我说过,她杀死过罗亚很多次,但每一次的,罗亚都转生了。我以前理解的罗亚的十八次转生,大约就是那种带着前世的记忆重生,然后努力的躲避着某个真祖的追杀,但是每次都活不过二十岁就会被前来追杀的某真祖虐死,却一直都是屡败屡战,锲而不舍的励志故事。但是现在看起来,似乎并不完全是这样。   罗亚的转生,似乎每一次都会诞生出一个不同于最初记忆的新的人格。只不过这个人格或许都会因为最初的那个罗亚设下的某种设定而在成长到一定年龄的时候被压制、同化,或者是吞噬,而展现出最初的那一个拥有着所有的记忆的,曾经成功地骗取过爱尔奎特的力量的罗亚。   而现在,那个罗亚或许的确是被我杀死了,但却由于某种原因没有彻底的死透,而是被这个在这一世新出现的人格占据了身体,并且不完全的接收了过去的记忆这个脑洞可能比较大,但是我觉得用魔法的思维来思考一下的话,似乎也不是说不通。   “怎么样?这样的身体,是不是很有趣?”   令人恶心的声音这么对我说着,语调之中净是让人要起鸡皮疙瘩的垂涎, “你真的是很不{昔,虽然你曾经是男人,但我并不在意你的过去。”   他这样问我道: “你,要成为我的女人吗?”   卧槽,你这个话题是不是转变的有点快?   正常来说我们不是应该打生打死的才对吗?   而且别说我的内心还是一位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就算我特么真的是个女的,我也么也是绝!对!不!要!和你一起的啊心中这样的咆哮着,我确实对着空旷无人的房间说道: “好啊。”   我知道他一定能够看到我现在的表情,现在的我的脸上所展现出来的,一定是我变成女人之后到现在为止,露出的最美丽的微笑: “可是,远野大人,我应该要怎么样才能够到你那里去呢?说起来我也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对于自己的男人也是有要求的。想要我做你的女人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既然敢于提出这样的要求,四季大人总不会连见我一面的勇气都没有吧。”   完美的表情,完美的发言,完美的语气。变成女人之后,我觉得我差不多也变成了那种说谎话都不需要打草稿的类型了。演绎技巧简直就是乘坐火箭一样的跨越式提升,这话说得,就连我自己都差点要信了。   除了自己有点恶心以外,简直就是完美无缺!   等老子搞清楚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我特么绝对是第一时间的把爱尔奎特和莉雅丝召唤过来,然后把这个家伙揍得他妈都不认识!   居然还敢放话说看上老娘了要我做你的女人!   传说之中恶魔都是很重口的,也不知道他们那边对于雄性人类的rb器有没有需求啊。嗯,果然这件事情完了之后还是去问一下莉雅丝好了。   老子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啊!你这个敢把老子变成雌性的混蛋!   然后,在我维持了那样的表情几分钟以后,非常明确地,从正前的方向传来了一阵相当癫狂尖锐笑声。说实在的,这种好像是声嘶力竭一样的笑真的很难听。   我说这话,绝对不带任何的感情六色彩,不带偏见,不带歧视。   真的,很难听。   能够自这样的噪音之中继续保持着甜美的微笑,我忽然开始明白女人的强大了——男性的我,是绝对做不到这一点的。   男性的我,一定会选择无视他,然后尽我所能的用最快的速度找到能够达到他哪里去的方法,然后什么话都不问,先痛快的打他一顿再说。   等等……如果说隐藏在幕后的boss是这个没有彻底死透的神经病的话,那么那个可以把爱尔奎特这种规格以外的家伙一刀十七段的远野志贵跑到哪里去了?   我去,要是这货能够把那个志贵收拾掉的话……   晤……这么一对比的话,忽然就感觉只是一个志贵的话我也能收拾掉……那个眼睛虽然是很厉害没{昔,但也没有抢到无敌的程度……   “那么,你就过来吧。”   就在我思考着的时候,或许是笑够了,自称是远野四季的家伙终于又开始说人话了, “往前直走,你就能够到达我这里。”   于是不再每一扇每一扇的去拉开各种滑门来确认房间里面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按照令人恶心的声音的说法,笔直的向前,在推开了一扇和其他房间的门有着明显不同的画风的铁质的防盗门之后,就来到了一间和其他的房间有着明显不同画风的房间。   怎么说呢,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阴暗。   非常符合我面前的这个白毛的气质。   如果换上一个人格的话,不带任何情绪的平心而论,这张脸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小帅气的。但现在,只是看着那张布满了扭曲表情的脸,就能够确认一件事情——这家伙,绝对是不正常的。   正常人的脸是做不出这样的表情的。   或许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是坏掉了也说不定。   我就说嘛,我可是砍掉了他的头的,这样都能原封不动的满血复活的话,这游戏就真的不用玩了。   好像神经{昔乱一样的白毛衣衫不整的坐在一张凌乱的大床上,自然而然的,紧接着看到的就是躺在床上,如同木偶一般面无表情的少女。   说起来倒也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女性,似乎是作为远野家的女仆存在的少女,记不清名字了,但似乎是叫琥珀还是叫什么然后第三个稍稍引人注目一些的地方,就是放在房屋角落处的一面一人高的镜子——因为非常突兀的关系,以至于想看不到也很难。   这样的镜子让我不由得想起了不久前在1日校舍的地下室里面看到的,挡住了夕子祭坛的那一面,着实是引起了许多不算是太好的回忆。   “你……不舒服吗?”   于是,顺势的就问出了看到了这张脸的人都会问出的问题。那个表情,实在是太过扭曲了,简直是比发了狂的神经病还要夸张。   “不舒服?你在说什么?我现在可是舒服得很!”   白毛一边这么说着,一只手狠狠地抓在了躺在床上的少女的大腿上。   手指深深地陷入到少女大腿柔软的皮肉之中,青筋鼓起的样子让我不由得怀疑眼前的这个男性到底能不能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身体。   明明是看起来就觉得疼的一抓,横躺着的少女却没有半点反应。   不,不能说完全没有反应。实际上就在刚刚,她的眼珠稍稍转动了一下,空洞的眼神看着我,传达出了一种比死亡更为可怕的东西。   那是一种难以描述的漠然。漠然,却并不空洞。   一看就是被做过了各种各样的事情,从刚刚的反应上来看也应该是已经习惯了,但表现出来的却不是崩坏也不是沉沦,而是平淡与漠然。这样的女人,多半是可怕的。   至少在我看来,这个人比坐在我前面的白毛更加危险。   078我真的不是很瞳你们豪门的那些破事儿啊   床上的那位女仆小姐,在我眼中,就如同一条隐而不发的毒蛇。   于是心中逐渐的开始升起了一丝不安的感觉,似乎这次的事情,并不像我想象中的属于是恶作剧,或者说某人单纯的报复。要说为什么的话,无论是坐在床上自称是远野四季的少年人,还是这个外表上更加的不堪,浑身青紫加上白斑的少女,这个房间里面所表现出来的东西,都实在是太异常了。   “对了,给你看个好东西吧。”   忽然的,好像是在和认识的人炫耀自己的好东西一样,白毛忽然的开了口。那张扭曲的脸上竟然扯出了一个类似笑容的表情,然后抓住少女大腿的右手缓缓地松开,颤抖着抬起来,啪的打了一个响指。   如同时收到了某种信号一样,一人高的镜子的镜面之中,如同水波一样的荡漾开来,然后播放出了某种画面。   画面分作上下两半,上半部分的画面之中显示的是某个起居室,正在品尝的某位大小姐以及侍立在其身后的某女仆。而下半部分,则是在一个黑暗的房间之中,如同野兽一般的趴伏在墙角的某位少年。   躺在床上的少女在白毛作出这样的动作之后,就起身开始收拾起自己,熟练地从墙边的一个小木柜之中取出了一套干净的女仆装,然后毫不避讳的在我面前将它换好——和镜面之中,站立在秋叶小姐身后的那位女仆,仿佛是一个模子之中刻出来的一样。   “四季少爷,那么我就先告退了。”   这么说着,她离开了这个房间。白毛则是看着镜中的画面,再一次的发出了那种疯疯癫癫的笑声。   镜中人若有所觉得看向这边,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够看到,远野秋叶忽然的说道: “是你吧,正在看着这边的,四季“没{昔,是我啊。我亲爱的妹妹秋叶。”   白毛一张嘴,就把老子吓了一跳。   卧槽什么鬼,这一对也是兄妹的吗!   嗯?这么说白毛和志贵也是兄弟关系?   这么一想的话,虽然说长相是迥然各异,但是白毛和志贵的眼睛的确很像啊一一而且他们的名字都是shiki- - - - -卧槽——我不由得再次的将目光投向了镜面的下半部分,漆黑的房间之中,由隐隐发着微光的魔力轮廓勾勒出了志贵的身形。然后忽然的出现两个有那么几分眼熟的魔术阵,接着跳出了两个一米不到的小鬼一样的生物。   如同野兽一般趴伏在墙角的志贵在两个小鬼落地的瞬间发动突袭,手中的短刀在一秒不到的时间内就切下了小鬼的头颅。然后,小鬼的尸体坠入了还未完全关闭的术阵之中。远野志贵则是再次的到另外一个墙角潜伏了起来。   房间便恢复到了最初时候的那个画面这尼玛玩的是什么游戏?现代版的兄弟阋于墙?家产谋夺占?   卧槽我特么不是很廑你们远野家的少爷小姐们都在想些什么东西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在如此黑暗的环境之中还能够做到如此精准的出击,就算是我也不得不赞叹一声,少年你真的是好刀法。   当然可以的话我果然还是想看一下一刀十七段斩,一刀两断什么的,这么科学的刀法总觉得有点太普通了,一点都不炫酷。说起来一刀十七段斩这种逆天神技我也只是在爱尔奎特的描述之中听到过,具体的这一刀要怎么来切,果然我还是很想要亲眼的见识一下啊。   然后,就在我脑子里面想着这种路那七八糟的事情的时候,原本是蜷缩起身子的志贵也是若有所觉的抬起头看向了这边。明明只是漆黑的房间之中由微弱的魔力勾勒出的身形,我却仿佛能够感受到那双眼睛之中透射出来的森冷杀意。   和印象之中那种略带腼腆和中二的少年,是截然不同的两股气质。   晤——我现在越来越相信他和白毛神经病真的是一对兄弟了。   这种目光的注视之下,即便明知道他不可能真的看到这边,却依1日是因为受到了他的感染,而收起了挂在脸上的虚假笑容。心中盘算着,如果这个状态的志贵扑杀过来的话,像是刚刚那样迅捷的动作,配上那种一击必杀的能力,我到底有几分把握能够躲开他的攻击。   “是不是很棒?”   白毛忽然看向我,打断了我的思考, “就算是直死魔眼,只要看不到就没有任何作用,只是一堵普通的水泥墙就能够把他困在里面。”   他说完,手一挥,镜中的画面便消失无踪。   “那么,现在,轮到我们了。”   白毛站起身来,身上忽然的溢散出了一股不祥的魔力,然后朝着我这边扑了过来。但只是这种程度而已,速度上也并没有达到让我眼睛看不清楚的地步,于是凭借着多年打架斗殴的经验,将魔力聚集在手中,摸出一把武士刀就朝着成野兽状扑过来的白毛的双肩处横切而去。   我的刀,绝对的是要比这个家伙的手快。   然后心里想的是,这家伙和志贵不愧是兄弟,就连扑击的姿势也这么像。   然而,志在必得的一击,却是扑了个空——“不会让你伤害他的。”   伴随着一声轻语,魔力仿佛被一种奇异的力量套走一般,手中的武士刀,消失了。   脑海中一瞬的间的闪过了刚刚那么推门离去的女仆的脸——为什么白毛这样一个怎么看都像是神经病的家伙能够成功的抓住远野志贵兄妹,为什么那个时候明明是被我砍掉了脑袋,却还是能够活过来。   果然书里面说的没{昔,革命的堡垒,往往都是从内部被攻破的。   这个面瘫脸的小女仆,果然是心机深沉,就连老娘也是不小心找了你的道道。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要报复世界,但是,我也不是那种毫无准备就冲进来的人。你以为这种不成熟的刀法就是我的必杀技了吗?   太天真了!   吃我大召唤术啊!   “爱尔奎特!”   嘭——轰!   白色的魔法阵光芒闪过之后,沙包大小的白净小拳头擂在了远野四季的脑袋上。那张仿佛是狂犬病发作一样的脸就这样在我的视野之中变形,然后带着爱尔奎特的拳头传递过来的巨大动能飞了出去,撞进了墙壁里面。   并没有直接轰塌,而是撞出了一个凹坑,以及无数的裂纹。   嗯,有钱的豪族请的工程师就是到位,连这种房间的安全性能也是设计的如此到位,和外面的许多商业楼的那种一撞就塌的豆腐渣工程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抱歉,让你失望了啊,这位我没有能够记住名字的女仆小姐。”   身后的事情不需要我来管,爱尔奎特自然会很好的处理掉罗亚——或者更准确地说是远野四季。爱尔奎特杀了十多次都不能彻底杀死的男人,不知道这一次借助远野志贵的直死魔眼能不能彻底的将他干掉。   因为感觉大局已定,所以转过身,看着深处的手上环绕着一圈淡蓝色光环,表情上略带一丝{昔愕的女仆小姐,我还有闲心整理一下套在身上略显宽大的衬衫。   之前就觉得十四岁的家主什么的有点不太正常,果然豪门里面的破烂事情就是多。   “其实说实话,你想要做些什么,调六教大小姐也好,监禁小少爷也好,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那都是你们远野家内部的问题,我本来都是无所谓的。”   我一边说着,一边做出无奈的表情轻叹一声,然后看着已经恢复了死人脸的女仆说道, “但是啊,为什么你们非要把我卷进来呢?大家安安心心的各过各的不好吗?”   你们玩你们的就是了,但是为什么要把我拉进来呢?   就算要把我拉进来其实也没什么,但是把我变成女的是几个意思?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好像镜牌是掌握在远野四季的手中,但我总有一种感觉,真正的幕后推手却是眼前这个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的女仆。   那种已经是神经病发展到了狂犬病一样的家伙,真的是怎么看也不像是有脑子能够策划出这种阴谋的人。   于是她沉默了一下,我觉得她大约是已经试过了阻止爱尔奎特的行动,但就结果上来说,是失败的。   短短三秒钟的时间,爱尔奎特已经非常暴力的,彻底的将那面墙壁打垮了,连同里面的已经粉碎的钢筋一起。   “那么如果我现在放你们离开呢?”   漠然的看着我,面瘫女仆这样问道。   “那当然,是不可以的。”   接着,又一个声音出现在这里, “天雷召来!”   面瘫女仆手中的淡蓝色光环一个翻转,好像脱离了这片世界一样,人还是站在那里,但桐乃的雷电确实穿过幻影一般的投过了她的身躯。   高坂桐乃,我的妹妹大人,英姿飒爽的登场了: “真是让我好找啊,你这个家伙!快点说吧,远野秋叶在哪里?”   “你又是谁?”   “你管我是谁,你到底说不说?”   于是面瘫女仆稍稍的沉默了一下。   “那么,为了我的五十万日元——”   桐乃冷笑一声,就要放电。   说时迟,那时决,只见面瘫女仆手中的光圈再次翻转,桐乃身上缠绕着的蓝色雷光就忽然的消失不见。   “那么你也和他们一起吧。”   抬手间,就将桐乃处理掉了。   “……”   怎么说呢,有点意外……但更多的还是无语。   一般剧本的话,这种时候应该是要来上一场精彩的大战的吧?   然而并没有,实际上不禁桐乃瞬间就被六轮牌奇怪的能力给圈走了,面瘫女仆还非常心细的留下了她手中的那张雷库洛牌,并死毫不避讳的在我的面前捡了起来。   或许是因为收拾掉了桐乃的关系,面瘫女仆似乎找回了一些自信。不过显然那边的爱尔奎特也不好惹——虽然狂犬病一样的远野四季有拼命的反抗,虽然这里是她的主场,虽然他的那双眼睛也能够看到极其不科学的死线,虽然有很多这样的虽然……但很可惜的是,他和爱尔奎特在肉体上的差距太大了。   面对某真祖随手就能够打出音爆的拳击,白毛的眼睛再怎么属,身体的动作跟不上,也依1日还是没有什么卯用。   击溃冰恶魔兽的时候用时不到十分钟,捉住幽灵夕子的时间也差不多是那么长,但是拖着衣领把人棍四季带回来,爱尔奎特只用了半分钟的时间。   爱尔奎特的战斗一如既往的残暴,以至于我都不忍心的让雪牌帮忙冻住了白毛狂犬病的伤口,免得这个家伙不小心死掉之后又转世。   条件允许的话,还是找机会让远野志贵一刀捅死的来得比较干净。   “我们之间的事情,到此为止如何?”淡淡的看了一眼不成人形的躺在地上的远野四季以后,面瘫女仆继续一脸平淡的重复了这样的提议。然后理所当然的,被我拒绝掉了。   “之前就说过了,你和这家人是什么样的关系,背地里有着怎么样的深仇大恨,现在在做着什么样的阴暗计划,这些我本来都是这么无所谓的。但是啊,少女,你看看我。”   我一脚踏在冰雕状的白毛狂犬病的脑袋上,感觉有点滑脚。但是这个地方也找不到什么别的东西让我踩了,于是只能这么将就着。然后我伸出拇指,指着自己的鼻头,说道, “你觉得,我是那种事情还没有做完就半途而废的女……男人吗?而且就算别的什么都无所谓,这次的变身事件我全部既往不咎,这个男人,我也是肯定要杀掉的。”   我望着她笑了笑: “我不知道你在谋划一些什么,但是想要把脑袋被砍下来的人救活,应该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吧。   费尽心思将远野四季的人格救回来,并且帮助他一举囚禁了远野家的另外两个继承人,她会就这样放弃掉白毛?   简单地说,我不认为我们之间有和解的可能。   本子大佬说的对,全勤这个小婊砸,真特么难搞079作为一个专业的看客,我觉得这里面还有很多阴谋“这样吗……虽然还没有全部准备好……”   面瘫女仆这么说着,看着我的眼睛之中,头一次的出现了漠然以外的神色一一剐闵。   “本来你可以不用死的。”   不知何时,她的手中多出了一个装有黑色液滴的玻璃小瓶。异样的气息,就算是没有打开瓶盖,也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一一仿佛是某种,污染源一样的物质。   “这就是,我送给远野家,最后的礼物了。”   她轻声的呢喃着, “四季少爷。   黑色的液滴,倾洒而出。   没有做任何其它的事情,在面瘫女仆将液体倒出来的第一时间,就让爱尔奎特带着我全速撤离。心中的坏感觉前所未有的强烈,然后在爱尔奎特以最短的直线距离,以最暴力的简单方式脱离了远野宅之后,我看到了好像是奥特曼的电视剧里一样,从正中心站立起来的巨大化怪兽。   以及,分别站立在怪兽的双肩之上,容颜一般无二的两个女仆装少女。不同的是,和刚刚的装扮有些区别的,她们每个人的背后都多了一对恶魔一般的蝠翼。   “姐姐,真是可惜呢。魔兽化的就只有四季少爷一个而已。”   “嗯,如果能够多有几天就好了。”   “那么,为什么要做那种多余的事情呢?明明在给我几天的话,在秋叶小姐的污染度也能够提升好多。”   左肩上的女仆询问着,倒是没有右边的那位那种程度的面瘫。   沉默了一下,右边肩膀上的女仆没有发言。因为某个浑身上下都缠绕着黑色士气息的人形生物已经朝着这边冲上来了。虽然没有什么证据,而且被黑色的不明物质彻底包裹着的人形生物实在是看不出半点个人特征,但是从排除法上来推测的话,我觉得这个行动矫捷的黑色人形多半就是志贵同学了不会有{昔。   一跳十几米高这种事情,实际上是有些超出常理的。但是我们都知道,在这个不完全科学的半魔法世界,有一些超出常理的事情存在,并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情。毕竟到现在为止,我也是已经经历过不少了出奇的事情了。所以就算远野志贵从肉体上来说,完完全全的没有受到任何非人类物种的影响,原本是一个正常的人类,理论上不可能做到这种事情才对,但我依1日非常淡定的接受了眼前看到的事实但是显然的,面瘫女仆扔下的那一瓶能够将远野四季先生变成巨大怪兽的液体,对于志贵先生也产生了一定的影响。   如果面瘫女仆不是不知道为什么的就发神经跑过来招惹我,而是安心地在远野家调六教她们的少爷小姐的话,或许过上几天,现在出现的巨大怪兽就会变成三只了而且还不会有这种跑出去破坏世界之前就先展开一次内部作战的情况出现。   “果然,这股气息……”   蓦地,莉雅丝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只是不等她把话说完,近五十米高的大怪兽张嘴就突出了一道黑色的浊流,如同火焰一般的翻腾着,然后将一跃而起的,据我猜测可能是远野志贵的黑色人形砸入了地面。   然后迅速的一脚踩上去了——轰!   立刻就感觉到,地面似乎都摇晃了一下。然后很快的,因为这样的东京,街道上就开始热闹了起来,我甚至看到不远的地方有人正在打电话报警。   当然黑色人形并没有就这样简单的挂掉,很快的就从另外一个地方飞了出来,然后如同一个跳蚤一样的在大怪兽身上来回的穿梭并发动攻击,但遗憾的是,那种一刀十七段的神技我还是没有能够见识到“是深渊水滴。”   莉雅丝带着金发的恶魔小哥出现在了我的身边,并且开始了科普工作, “深渊水滴是恶魔界的一种产物,说起来有些复杂,不过简单的你可以将它理解为是类似你们这边海洛因一样的毒品。当然,它的效果不单单只是至幻而已。”   “我看出来了。”   摸了摸下巴,明明眼前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却不知道为什么更多的是一种看戏的心情, “我的眼睛又没有瞎,那家伙的外形都发生了这样的变化了,就算是我也知道这东西肯定不会是一般的毒品。总不可能是我产生幻觉了吧。”   莉雅丝点点头,继续说道: “深渊水滴中含有非常混乱而驳杂的能量,就好像是它的名字一样,来自于深渊,是被世界压缩过的能量体。如果使用的话,短时间内可以获得巨大的力量,不过获得力量的是智能的削弱。肉体的本能会因为强大的关系脱离灵魂的束缚,并且因为混乱的关系无法维持正常的形体。”   她这样总结道: “深渊,是混乱之源正说到这里的时候,四季怪兽的身上忽然的就冒出了一大堆的触手,好像跟踪导弹一样的朝着黑色人形蜂拥而去。   哦哦哦!好精彩,简直跟现场观看科幻大片一样,好像是披上了黑色甲胄的志贵先生灵活的简直是不像人类!这种境况之下居然还能够在这些巨大触手之上借力的跳来跳去——哦哦哦!小短刀真是厉害,这么粗的神秘物质居然也能够切断!   然后,远野宅废墟之中,忽的撑起了一个淡蓝色的原型光罩光罩中又飞出一个手持雷光薤刀的少女,空中高喊着“雷电诛邪”挥动薤刀就是一片湛蓝的雷光洒出,将面前五米半径约1 20度的扇形区域内四处乱飞的触手尽数化作齑粉。   一直神色淡然的莉雅丝这一次确实皱起了眉头: “这个女孩的力量,并不算强……但却好像天生克制我们恶魔族。”   “是吧。”   我点点头,记得老妈也说过我们家祖传的破邪雷法,可惜受了某个混蛋的诅咒变成了穿女不传男,于是就跟我绝了缘。眼角的余光看了她一眼,发现红发的女恶魔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于是我立刻好心的提醒道: “她是我妹妹,所以你最好不要打她什么主意。”   不然就算我不做什么,老妈也一定会让你们知道花儿为什么会是那样的红。   然后莉雅丝看了看我,接着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进去了。   这是,以四季怪兽为核心的战场再次的发生了变化。   “不会让你妄为的。”   面对着忽然杀出来的桐乃,右边的面瘫女仆又一次的有了动作。远野家的两兄弟打生打死她似乎看着还挺开心的,但是有外人过来干扰她就坐不住了。手上淡蓝色的光圈一转,再次的催动了轮库洛牌,看起来似乎是想要故技重施的圈走桐乃的魔力,同时嘴上对着另外一边的女仆小姐说道: “去吧秋叶小姐带来吧,翡翠。”   “好的,姐姐。”   左肩上的妹妹微微点头,背上醒目的恶魔蝠翼张开,如同鹰隼一般朝着下方淡蓝色的结界滑落而去。   “要去帮忙吗?”   爱尔奎特的表情有些跃跃欲试,似乎很想要体验一下一拳打爆这样的大怪兽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不得不说单方面的开无双虐菜的确是一种很有意思的事情,爱尔奎特平时到时看不出来有什么暴力冲动,在我面前露出这样明显的想要求战的表情,印象之中也是第一次。虽然我更想知道远野兄弟到底哪个比较吊,但是考虑到反正桐乃也上了,爱尔奎特上去帮把手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于是点点头,双瞳瞬间变为金色的爱尔奎特一个弓步,下一刻就如同子弹一般的弹射了出去。   照例的是朴实无华的一拳——嘭——一声闷闷的响声之后,四季怪兽的左侧腹部就出现了一个锥桶形的大洞。   “简直就跟炮击一样。”   看到这样的威力,我也不得不再次的感慨了一下爱尔奎特堪称是犯规的作战能力。接着对着金发的恶魔小哥说道, “去吧,既然那知道了是那边两个女仆在搞事情,那么她们想做什么,我们就要反着来。桐乃救下来的远野小姐,自然不能让她们再抢回去。”   “领命!”   金发的恶魔小哥非常东方式对我一个抱拳,手中不知何时锻造出一把翠绿色的暗纹魔剑之后,小腿上闪烁着亮晶晶的魔术纹路,留下一道残影朝着守护结界的那边赶了过去,不一会儿就和那边的女仆小姐交起了手。   啊……说起来又是这样啊,每次打起来之后好像就没我什么事情了,说起来我也好像完全不是那种热血类型的人呢。虽然也并不怎么怕打架,但是作为一个文明人,果然也不会像爱尔奎特刚刚那样一脸跃跃欲试的跑过去求战。   晤……不过我们家族传递雷光战技,怎么说呢,先不说威力如何,这光影效果肯定是没谁了。拿来拍电影那肯定是要吊打很多五毛特效的。   倒是爱尔奎特,一拳一个大洞,感觉这样下去四季怪兽根本就支撑不了多久啊说起来那两个女仆到底是想干什么来着?正常的想要报复世界的话不会把战场限定在这么小的一块地方的吧,到现在居然连一个普通人都没有弄死,就连波及的房屋和街道都是想挡的有限,就是远野家的房子被弄得是相当的狼狈不堪。   基本上,可以说是废了。   如果说这件事情没有把我牵扯进来的话,光是从电视或者说是新闻上面看到这样的报道,我绝对会认为这是一次针对远野家的阴谋。   但是,偏偏的我就是被牵扯进来了。   所以说,到底是为什么?   我特么和远野家的人不熟啊!   真特么说起来我还是远野小处男的情敌好吗!   女仆小姐我们应该是站在统一战线的啊!   所以说为什么要把我娘化?单纯地是为了讨好四季大怪兽,让他可以更好更快的变身?   就这么一小会儿,在没有任何光之巨人出场的情况下,五十米高的大怪兽基本上已经被爱尔奎特达到崩溃了。到处都是直径一到两米的贯穿性的穿孔,显然远野四季变化而成的怪物也并没有什么超人的恢复能力。实际上现在为止他还能站着,我就已经觉得很厉害了。   然后,在进入到第三分钟的时候,胸口正上方,大约是位于锁骨正中心的一处被爱尔奎特的炮拳打穿之后,四季怪兽的躯体终于是彻底的崩溃掉了。然后失去目标的漆黑人形朝着爱尔奎特突袭而去。   并不是在爱尔奎特毫无防备的情况之下进行的突袭,被战斗中正处于兴奋状态的真祖公主瞬间察觉,回身便是一个旋转彗星击。   之所以会给爱尔奎特的这一拳取了“旋转彗星击”这样的一个名字,是因为浑身被漆黑的不明物质包裹的,大约是越野志贵的人形生物消失在天际的样子,托出的那一条长长的尾焰,真的很像流星。   就是颜色有那么一点不对。   怎么说呢,应该说不愧是一刀十七段的少年吗。虽然说至今为止都没有能够亲眼的见证到这一神技,但是,没有被基本上是全力出手的爱尔奎特一拳打爆而是打飞,少年你的体魄真的是可以的。   “呀——好舒服好舒服!”   于是当落地的爱尔奎特一边用手掌给自己扇着风一边走过来的时候,我才注意到她的额头竟是出了一些细汗。看起来这三分多钟的运动量真的是可以的。   于是我问道: “打沙包的感觉怎么样,)”“沙包?”   爱尔奎特一脸懵懂的眨了眨眼睛,然后作恍然大悟状的一垂手心,“啊!没{昔!那个东西不怎么会动,的确是像个大沙包!”   嘻嘻的笑了一下,她说道: “不过还是最后一拳最舒服,难怪霓虹人喜欢打棒球,真的是很有意思啊!”   “这个嘛……你开心就好。”   等等……我好像是说要让志贵来解决掉罗亚的……   算了管他的,反正就算是重生,也是好几十年之后的事情了。   第十二天080这样忠心为主的手下,我也想要一只这时候,桐乃那边的战斗也差不多结束了。   轮牌很强,很bug,而且技能很有针对性,打法师强,无敌。但是,桐乃也不傻首先第一点,雷牌是她扔出去的一个饵。经常使用库洛牌所以我知道,真的要用的时候,是不需要一直把库洛牌拿在手上的。那样很蠢,很傻,很菜乌,很浪费。我们要知道,人,是只有两只手的。用掉一只手捏着库洛牌,剩下的一只手能够做到的事情就会变得很有限。   尤其是像桐乃这样的近战法师,空着一张手捏牌,基本上就废了一大半。虽然我不知道库洛里多是不是近战法师,但显然,他的自豪制作肯定不会有这么傻叉的设定。   所以两个女人打着打着,面瘫女仆的衣服里面忽然的雷光炸裂的时候,并没有太多的例外。   再一个,我们家祖传的除了破邪雷法之外,还有结界术。当然作为战斗法师,老妈也好,桐乃也好,技能点主要都是点在雷法上了。但是结界术这边,作为法师必备的辅助性技能,桐乃显然还是练了一点自勺。   结界这种东西,通俗点说就是防护罩。对敌人可以说封镇,对自己可以说是保护。所以轮牌的确是圈走了桐乃的魔力,但没有圈走全部。这丫头演戏演的挺像,所以面瘫女仆就着了她的道。关键时刻全了一波魔力以为拿下了,没想到桐乃转个身就又摸出了一把雷刀给了她一刀。   当然雷刀并没有实体,所以也没有很血腥的把面瘫女仆切成几瓣什么的,只是头发变得非常的有型。   双管齐下,加上属性克制,桐乃在爱尔奎特这边的战斗结束不久之后,很快的就将她拿下了。   在她的脑门上拍了一张定身符,搜了身之后,把可疑物品全部封印了。动作相当的熟练。   我觉得面瘫女仆肯定很少在外面打架,装备很好,但是意识太差,不怪她会被桐乃秀了操作。   于是当敌对方只剩下了另外一个不是太面瘫的女仆之后,被围观之下,显然和木场正进行着缠斗的少女就有了巨大的压力。只要是个明眼人就看得出来,就算她把木场打赢了,这么多人还站在旁边看着呢,她也逃不到哪儿去。更何况,从木场游刀有余的表情上来看,她多半是打不赢的。   这混小子看起来还挺有骑士精神的,居然一直都不肯对女性下狠手。   “木场,别玩了,速度解决掉吧,等人多了就不好了。”   看了看手机,时间到现在已经过去五分多钟了。就算警视厅的那群警察再怎么傻吊,也不至于这么长时间还反应不过来。到时候要是被抓进了局子里面,被老爹看到了我现在的这幅样子,我应该怎么解释呢?   怎么解释都解释不通的吧。   所以,只能速战速决了。   虽说还没有正式的成为我的下属,但显然,对于我的某些命令,木场还是遵从的。   “那么,非常抱歉,这位小姐。”   这样说了之后,木场再次锻造出了一柄魔剑参考了刚刚桐乃与面瘫女仆的作战,左手疾风,右手迅雷。   “请,倒下吧!”   面带微笑着,木场作出了结束战斗的宣言。   于是不怎么面瘫的女仆就在半分钟之后,成功的倒下了。   面瘫女仆的名字是琥珀,不怎么面瘫的女仆名字是翡翠。琥珀是姐姐,而翡翠是妹妹。知道这些信息的时候,已经是差不多两个多小时以后的事情了。   地点是曾经和罗亚约过一次的废弃钢铁厂,因为桐乃不愿意就这样把远野秋叶交给我,但是偏偏人就在我手上,而我也不会轻易地还给她。所以双方最后纠缠的结果就是,我的妹妹大人跟着我一起过来了。并且一路上,不下十余次的追问我同样的一个问题——“你到底是谁?你知道我哥哥的下落的吧!”   最开始的时候还能够回答说“我就是啊”但是到了后面就是去了继续回答下去的耐心。   你特么既然不相信我说的话,你还问个毛毛啊!   然而并没有什么卯用,桐乃还是一直不停的追问这个问题。所以说,你到底为什么坚决不肯相信我就是你哥哥,或者说,之前男性的我是你哥哥呢?   我特么真的就是你哥哥啊!虽然说当年冲动任性,离家出走的失踪了一年多,但是我回来的时候你都不是确认过了吗!   总之,忍着桐乃的骚扰,对着两个坚决闭嘴的女仆小姐,自然是什么东西都问不出来的。至于翡翠和琥珀的名字,还是醒来之后的秋叶小姐告诉我的。或许是因为收到了各种打击或者是迫害的关系,醒来的秋叶小姐一脸苍白的表现虚弱,以至于说话也没有什么硬气,但还是向我表示了希望我能够将远野家的两个女仆交给她来处理的希望。   这种事情,我当然是拒绝的啦。   “不管你有什么条件,先等我把自己的身体还原再说。”   妈的你知道刚刚我去尿尿的时候,蹲下去之前我特么纠结了多久吗!蹲着尿尿什么的,简直就是尴尬死了好吗!而且尿完了之后还没有办法抖抖干净,很不习惯的好吗!   当然你可能会说只要习惯就好了,但问题是我特么一点都不想习惯啊!   站着尿尿!这!可是男人的自豪啊!   总之,现在还是刚刚变成女性所以很多东西都还没有接触到,但是有一点,虽然不是很了解女人,但是女人在生活方式上必然和男人有着很多的不同——比如说,一想到每个月都会来一次的大姨妈我就觉得好蛋疼啊。   “所以说……”   我在应付完那边的秋叶小姐之后,又一次的将目光投向了被莉雅丝束缚住的面瘫女仆, “我们就不能好好商量一下吗,你把我变回原装,我放你们走,这样不好吗?”   面瘫女仆一言不发。   “唉……我这个人很讲信用的好吗,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虽然我现在是个女人,但我的内心还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啊。”   我目光诚恳的看着她,这个据说是叫做巫净琥珀的少女。   然后面瘫女仆坚持的用一张死人脸对着我,干脆的直接闭上了眼睛。一副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态度。   如果不是搜遍她全身上下也没有找到那两张库洛牌,我特么才不跟你这么多废话啊。但是没办法,谁叫我找不到呢。找不到库洛牌,就只能乖乖地说好话: “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嘛对不对,你就把镜牌交出来呗,实在不行我先放了你妹妹?”   在听到我提到了她的妹妹之后,名叫琥珀的少女终于是睁开了眼睛。作为审讯的一般技巧,人犯要分开关押,这是基本中的基本。   “你……”   她终于是开口,声音不知为何的有些嘶哑,而脸上则是浮现出了一丝嘲讽的笑容, “真的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吗?”   不知道啊,我这个人向来都是与人为善,从来不去得罪那些我得罪不起的人的。等等,你看莉雅丝是什么意思?   莉雅丝似乎也知道些什么,在我看过去之后,她就清了清嗓子,然后问道: “你的主人是谁?”   “告诉你也无妨。”   这么说着,她又看向了我,似乎很期待我的反应, “和我互相利用的那个人,他的名字叫做达普拉-赞普尔。”   “晤……达普拉-赞普尔……原来想要害我的人就是那个家伙吗?”   但是,那家伙是谁?难道说是一年多以前的罪过的人?但是完全没有印象啊,说起来那个家伙应该是个恶魔吧。   恶魔的话……   于是再次的看向了莉雅丝,然后红发的女恶魔就不负所望的开始了科普工作。   当然,再开口之前,摆个姿势撩下头发,是很有必要的。   “恶魔族有七大王爵。吉蒙里、菲尼克斯、戴比路克、西迪、西亚拉波斯、阿斯塔蒂以及巴力。虽说并不是绝对,但统领恶魔界的魔王们大多都是出自这七家。而达普拉,就是菲尼克斯的家臣,勉强也能够算是一位上级恶魔。”   莉雅丝说着,双臂抱胸的叹了一口气, “这样一来的话,为什么会找你的麻烦我差不多也就懂了。不过没想到反应这么快,这还没有到一个月吧。”   “不,你廑了我没懂啊,说清楚点。”我这么说着,旁边一直在听故事的远野秋叶和桐乃也一起点了点头。   于是莉雅丝再次的叹了一口气,伸出食指和拇指揉了揉眉心,一副这次真的是有点麻烦了的样子,说道: “我之前可能没有说的那么清楚,莱萨-菲尼克斯,菲尼克斯家族第三子,是我的未婚夫。”   啊,未婚夫啊,原来如此,是被我绿j/U马。   这么一想的话,之前,好像的确是提到过。   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相当的能理解。   但是,这特么跟把我变成女人有什么关系?   我特么果然还是无法理解这里面的联系啊!   然后,似乎是看穿了我现在的想法,面瘫女仆再次开口道: “达普拉想要邀功,所以在得知了莉雅丝大人成为了他人的眷属,尤其还是一个人类-男性(重读)的眷属这样的消息之后,立刻就觉得自己机会来了。莱萨大人肯定无法接受自己的未婚妻成为了一个人类男性的眷属这样的事情。”   没{昔,而且我觉得他多半还不知道自己的未婚妻已经被这个人类的男性上过了她说道这里,顿了顿,看着我,目光之中的嘲讽之意变得更加浓郁了。   没{昔,那个什么三公子肯定是不能接受,换了我我也不能接受啊。但是人类女性就可以了吗?   等等……换做是人类女性的话好像真的是能够接受一点?   这时候,莉雅丝补充道: “而且有传言说,莱萨非常喜欢女人和女人之间的爱情,据说他手下的眷属就有很多这样的拉拉,大概达普拉觉得把你变成女人然后一起献上去给他的小主子的话,莱萨会非常的开心吧。”   “……”   卧槽——卧草卧槽卧槽!   于是我久久无言。而显然的,不只是我,桐乃和远野也被这样的发言雷的里焦外嫩,觉得自己的智商似乎是有那么一点不太够用。   虽然觉得这个想法非常的奇葩,但是能加让我有点纠结的事情是,我也么居然觉得这个想法非常的有道理。换做是我的话,那讶子来举例,讶子在剑道部找了一个男人成为好伙伴,和找到一个女人成为好伙伴,感觉绝对是完全的不一样。   如果硬要说我现在内心的真实想法,那就是,这个达普拉,特么的这个人,他绝对是个人才啊!   不但完美的化解了绿帽事件,而且还后宫+1。   未婚妻在外面偷男人,和未婚妻在外面帮忙勾搭了一个妹子。这种事情,虽然本质上是一样的,都是未婚妻喜欢上了别人,但是给人的感觉就完全是两个极端啊教练,这样的手下,我也想要!   如果非要在这上面加上一个数量,那么,请给我来上一打!   “所以说,这一次的镜牌,就是在那个什么达普拉的手上咯?”   淡定的看着我,琥珀说道: “不,在我手上。”   “……那就快点把我变回来。”   继续淡定的看着我,琥珀说道: “有什么好处吗?”   于是我看着她,她就这样看着我,一副滚刀肉的样子,仿佛什么都不在乎一样“砍死你我觉得我一样能够找到镜牌。”   我尝试着这样子威胁她,然而并没有什么卯用。   “你可以试试。”   “我还可以砍死你妹妹。”   “你可以试试。”   这一次,语气稍微的变得严厉了一些。   好蛋疼,怎么办,我也不是真的什么杀人狂。虽然不怎么介意弄死她,但是妹妹就在旁边,做的太过分了似乎也不好。   “那你想要什么?”   琥珀淡淡的瞟了神色虚弱的远野秋叶一眼,开口道: “把远野家的人全部弄死,我就把你变回去。”   日常挣扎在全勤的边缘081大门忽然我其实也并不是很擅长审讯这种事情妹子,你和远野家到底多大仇?   虽然说之前多少看到了一点,可以预想得到眼前的这一位显然是被四季先生做过了很多过分的事情,但问题是,我感觉当时她好像也没什么非常抗拒的反应。即便是说本人已经对于这种行为麻木了,但我也并没有从她的眼睛里面看到多少的仇恨。   更多的实际上是漠然。对于各种各样的东西的漠然,丝毫的不感兴趣,怎么样都可以的那种漠然。以我个人来看的话,她对于远野家的复仇,感觉更像是为了做某件事情而去做某件事去,而不是因为内心之中非常的渴望这么做而这么做。   就好像是,在拼命地为成为了一具空壳的自己,寻找一个努力的目标一样。   形式多余真实。   于是看了一眼旁边的远野秋叶,面对面瘫女仆充满了嘲讽的眼神,她只是微微的偏过了脸,却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   远野家被拆成那样,自己的两个兄弟都是生死不知——当然我觉得多半是都死掉了的——但她所表现出来的却是这样的一副模样。   面对着这个破坏远野家的罪魁祸首,所表现出来的既不是刻骨的怨恨,也不冲天的怒火,反而是有那么一些……愧疚?   抱歉,这个词可能有些不是能那么准确的形容秋叶小姐的那种神态,但我一时间真的是想不出什么其他更加合适的词汇了。   然后我就下意识的想了一想。晤……   难道说,这一位秋叶小姐……实际上是爱着女仆小姐的?   实际上她是个拉拉?   那种虽然你让我一无所有,但仍1日是我心中的唯一这样?   不是很圄阢换做是我遇上这种事情的话,我绝对是二话不说的把这两个敢把我弄得家破人亡的家伙弄死了啊。   “喂,别人可是说要弄死你全家诶,你好歹说句话吧。”   于是,站在远野旁边的桐乃就忍不住出声了, “总不能你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让我把你救出来,然后再看着你死在这儿吧。”   说完,还没好气的往我这边看了一眼看什么看啊,我特么有说要弄死这个/J\娘仃]吗?   不过问题还是要解决的,首先我要搞定的是,这个被绑起来的家伙到底是把镜牌给藏哪儿了。   “不用费心了,这是巫净家的秘术。”显然面瘫女仆是个聪明的家伙,在我打量她几眼之后就知道我在想写什么。之后也不多说话,只是再次的闭上眼睛,一副你想怎么样都随便你的不配合态度。   从巫净琥珀身上搜不出镜牌这一点,之前就已经试过了。所以知道,她说的并不是假话。   “这样啊……”   我捏着自己的下巴,没有胡须之后就感觉异常的光洁,不知道是不是{昔觉,总觉得脸上的皮肤都变好了。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无关紧要的念头只在我脑海之中一闪而逝,我就听到了莉雅丝问道: “那么吾王,现在打算怎么做?”   “你有把握能够找到吗?”   我看着莉雅丝,这样的问了一句。   这句话的意思是,手段不论,她是否有办法可以找到镜库洛牌的为止。   很显然的,这句话的意思,远野秋叶也听明白了。   “请……不要这样好吗?”   有些犹豫的,脸色虚弱的远野秋叶还是走到了我的身边,在莉雅丝出声回答我之前,就这样对我说道, “远野家会有这样的结果……   也算是咎由自取。琥珀她……也是受害者……”   “嗯,我看出来了。”   我放下手,然后看着她,问道, “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可不是咎由自取吧少女。…好吧,就算我是咎由自取,那又怎么样?   “有办法吗?”   于是再一次的,问了莉雅丝这样的问题。   大约是没有想到过我会这样的果断,在我第一次发问的时候,莉雅丝并没有立刻的回答我。但当我第二次这样问她的时候,大概她就明白我是真心想要这么做的了。   “我可以尝试一下,但并不能完全的保证。”   笑了笑,红发的女恶魔这样说道, “毕竟我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还很有限,对于你们各种流派的秘术,并不能说是非常的了解。所以很抱歉,吾王,妄身并不能作出百分之百的保证。”   “要不然先试一下?”   无视掉那边变得有些失落的远野秋叶,我说道, “反正她还有一个妹妹,不是吗?”   不行的话,就算姐姐被弄死了或者弄坏了还不了原都没有关系,这不是还有一个妹妹可以好好商量吗。反正两个人已经是分开放置了,那边有爱尔奎特在守着也不怕巫净翡翠能够翻出什么浪花儿来。就算把她姐姐弄死了,到时候也能够装作没弄死的过去盘问她。   反正琥珀的死活她妹妹也不知道。   然后,之前一直都是闭着眼睛,一副你们爱怎么怎么地的琥珀又睁开了眼睛,说道: “翡翠,对于这次的计划,知道的并不多。我早就已经无所谓生死了,所以这种威胁对于我毫无意义。或者说,你也看上了这个女人?”   她瞄了一眼站在旁边的远野秋叶,丝毫没有一点俘虏自觉地嘲讽道: “这个女人是不会喜欢你的。她为了一个外来人,连自己的亲哥哥都能杀。远野家,没有一个好东西。”   然后又看向我: “你可以试着杀死我,但你肯定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不,我肯定能够得到。我并不认为你能够摧毁的了库洛牌,既然它存在,那么我就一定可以找到。不过我改主意了,直接杀死你似乎不太合适,我觉得既然你是主谋,你妹妹是从犯,那么把你留在最后来处理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我再次问向莉雅丝, “说起来,恶魔族有什么专门用于惩罚女性的东西吗?银魔之类的有吗?”   “才没有那种东西啊。”   一副很无奈的样子摇摇头,她说道, “不过如果你是想要找那种性功能方面很强大的魔兽的话,倒不是没有。不过人类的躯体,多半承受不了。”   “承受不了才是最好的,承受的了我要他干什么,让她们舒服吗?那么快去找来吧。晤——要多久?你知道,我这边比较急。平白无故的失踪一天的话织斑可能还不会说什么,但是连续这样,学校肯定会联系家长的。我并不想让家里人知道这件事情。”   接着瞟了一眼桐乃,当然亲妹妹不算。反正她也不相信我的身份。   “半天的时间,足够了。”   莉雅丝这么说玩,微微一礼,脚下踩着一个鲜红的魔法阵,转瞬之间就消失在了原地。   巫净琥珀的眼神波动了一下,嘴唇轻颤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有说话。   不过这样就够了,说明这个女人到底还是在乎她妹妹的。   场面陷入了大约五分钟的沉默之后,刚刚才被面瘫女仆剌了一通的远野秋叶再次开口说道: “您……一定要这样吗?”   却是连称谓都改变了。   “秋叶……”   这一次,却是连桐乃都皱起了眉头。也不知道是看不惯远野小姐的这幅怯懦表现,还是看不惯我这种野蛮的处理决定。不知道是在对谁,她说道:“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吗?”   我没有理会我的妹妹。变性的又不是她,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家伙,怎么会明白我们这种被强行的扭转了性别的人的痛苦?这被扭转的可不单单是性别啊,这特么被扭转的根本就是整个人生好吗!   而且重点是,不光我的性别被反转了,这也就算了,连带着美玲、讶子以及战场原也被反转了。   我呵呵。   对待敌人,我们要像冬天的寒风一样严酷。   绝对容不得半点心慈手软。   所以说一“有必要。”   我非常坚定的,在虚弱的秋叶小姐一脸苍白的脸色中,用力的点了点头。   “那么……抱歉……”   话没说完,就被我用眼神示意之后的木场从后面敲晕了“你干什么!”   “免得她碍事。好了,给你了,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人吗?该问的我都问到了,剩下的也没她什么事了。之后警察局应该会找她做调查,找老爹还是找老妈,你自己想办法处理吧。”   “我不……”   “回去!”   我轻皱起眉头,低声的喝了她一句。并不算是非常严厉的语气,但是认真的样子却是将她接下来的话噎在了喉咙里面。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是这样,我的妹妹,高坂桐乃,实际上并不是什么内心非常强大的人。尤其是在面对我的时候,当我认真起来之后,总是很难坚持自己的想法和作为。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是这样,就算再怎么不情愿,当发现自己的哥哥是非常认真地在对自己说话之后,桐乃最后都会遵从。   原以为这一次也会是一样,结果桐乃却是出乎意料的反驳了我。   “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命令我?   不过我也没有打算跟她讲道理。所以很快的,在她生气的和我对视的时候,木场再次出现在她的身后,然后把我的妹妹用同样的手段敲晕了。   “好了,现在就麻烦你送她们回去了。让我想想,就去警署吧,你知道位置吗,)”   “知道。”   木场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这种地方,就算不知道,随便找个人问问或者上网搜一下也是能够找到的。这种时候,并不是傻瓜的恶魔小哥,自然是不会向领导展现自己无能的一面。   “那么就去吧,那边那个无所谓,但是记得不要对我妹妹动手动脚。”   “放心吧,吾王。”   他露出一张灿烂的笑脸, “我可是绅士。”   “等这件事情完结之后,你再叫我王吧。”   然后目送着木场离开,就随手拉过来一个铁通罐子,用嘴巴吹了吹之后就做了上去,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头也不抬的说道: “现在就剩我们两个人了,说说吧,你到底是想要什么?”   面瘫女仆闭目不语,似乎并没有要回答我的打算。   “你这种眼神我又不是没有见过,早就想死了吧,不过心里面还有挂念的东西。人呢,不管是谁,活着,总是要有个念想的。为了钱也好,名也好,权利也好,享受也好,总得是有个什么追求。像你那种死人眼神的家伙却没有去寻死,稍微的动一下脑子,也知道肯定是有什么必须要活着的理由。想要除掉远野家或者报复世界什么的最多只是一部分,不可能是全部。所以用排除法排除一下,能够剩下的让你在意的,不论如何都要坚持的活下来并且报复远野家的,也就只有你的妹妹了。   说完之后,我抬起头,巫净琥珀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依1日是那种漠然的眼神看着我。   “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吗?我好歹也是经历过了各种事情的男人……好吧,因为你的关系我现在不是男人了,不过那些记忆还是在的。你这种眼神,我以前就是见过的。”   现在回忆一下的话,当初克罗艾在跟我闹分手的时候,眼神就跟这个有那么一点相似。只不过克罗艾又不一样,那个时候完全没有人逼她做任何事,所有的一切,不过都是她自己在逼自己而已。   “女人狠起来很可怕这种事情我从很早以前就知道了,为了心里面最重要的人或物,不管干出点什么都不值得奇怪。当然莉雅丝去抓那个什么东西也不是假的,关于这一点我并没有骗你。相信你变成了恶魔之后,多少应该也对那边的世界有些了解。恶魔是比我们人类更加诚实的生物,他们的规则要简单得多,所以也没有那么多的法律或者是道德的束缚。不过我这个人做事情一向不喜欢做绝,所以我提供给你另外一个方案。我可以保护你心中最重要的东西不受破坏,同样也可以,让你彻底的成为一具活着的空壳。”   082姐姐不行就让我们来试试妹妹这边吧“而现在,我把选择权,交到你的手上。”   我看着她,如同恶魔一般的微笑道: “距离莉雅丝回来还有一段时间,你就趁着现在好好考虑一下吧。”   说完之后,也不去看她的反应,起身,便去到了女仆妹妹那边。   姐姐这边行不通,或许妹妹那里可以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也说不定。   巫净翡翠,比起面瘫的巫净琥珀来说,她的城府要差很多。至少在看到我的时候,就没有办法做到像她姐姐那样的漠然淡定,喜怒皆不形于色。在看到我之后,脸上明显的还带有一点的慌乱。   她越是如此,我就越要表现的从容淡定。   于是缓步走过去,在她身前两米左右的地方停下来,用魔力具现化一个凳子出来,坐上去,然后优雅的支起了腿。双手交叉的放在大腿上,往后一靠,然后开口问道: “怎么样?想知道你姐姐现在的样子吗?”   听到我这么说之后,巫净翡翠就开始变得有些不安了起来。这种环境这种气氛下的这种话语,显然预示的并不是什么好结果。   出于某种作怪的心理以及一定程度上的报复心,我假装的把手伸入了上衣的口袋,然后摸出了一个带血的手指——一根属于女性的白皙食指,扔到了她的脚下。   然后是第二根…-第三根…一半分钟的时间,看着她逐渐变得苍白的脸色,我总计是扔下了八根手指。   “怎么样,我可是很好心的。就算你姐姐对我做出了这种事情,我也还是很仁慈的。”   我用纸巾擦了擦手上沾染的,由魔力所构成的血迹,从容的看着脸色变的相当苍白的女仆小姐,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说道, “双手,各留了一根大拇指哦很显然的,身为老行家的爱尔奎特看穿了我的小把戏。不过涉世不深的爱尔奎特并不是太明白我这么做的理由,所以朝着这边投来了一种不理解的眼神。大约在她的脑子里面,出事了,直接用拳头解决就是最为简单有效的办法。   到现在为止,爱尔奎特使用她的朴素拳击而解决不了的问题,我想大概是还没有出现过的。当然这也是因为她的生活比较简单的关系,除了睡觉以外,就是猎杀死徒——当然这个死徒主要是指罗亚。   但是我不一样,我总是会忍不住用一些小手段。使用自己的智慧来取得一些成果,其实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而且成功了会很有成就感。当然,用力量来碾压的感觉也不{昔,就好比富二代那种我很有才华,但我就是喜欢用钱砸一样。不过很遗憾的是,我暂时还没有能够拥有那种程度的力量。   所以我只能老老实实的按照套路来忽悠她,而不是直接解除镜牌对我的变形。   然后,无视掉爱尔奎特奇怪的目光,我看着巫净翡翠,期待着她会有什么样的表现。   似乎是因为恐惧,又或者是因为愤怒,她的身子正微微的抖动着。   然而我不以为意的,继续说道: “真是的,明明只要配合一下就好了嘛,为什么一直就不肯配合我呢?不过老是剁手指也没什么意思,我让我的部下回去买针了。以前只在影视和小说作品里面有听说过针插手指的拷问办法,自己实践还是第一次呢。说起来也怪我,出来的时候没有准备齐全。不过没关系,这也是一种难得的体验嘛,不是吗?”   巫净翡翠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显然我的挑衅起到了相当的效果。   小丫头确实是生气了。于是我的笑容就变得愈发的灿烂起来。   大约所谓的毒妇,就是这样的感觉了吧。   当然调戏归调戏,过来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想要从巫净翡翠这里问出点话来,这一点我倒是没有忘记。所以欣赏够了小女仆的表情,差不多也满足了自己的恶趣味,感觉玩笑也开够了之后,就随手散去了魔力。   地上八根血淋淋的手指在失去了魔力的支撑之后,很快就化作基本的不可见魔力,消散不见了。   于是巫净翡翠立刻就愣住了,那种因为在内心中翻滚的情绪而表现出来的脸色和表情就这样僵在脸上,看起来说不出的滑稽。   “骗你的。不过现在还没有,等一下就说不定了。正好刚刚把碍事的人全部都打发走了,虽然那边还不配合,但我也并不是那种喜欢虐待别人的类型。虽说打蛇不死反受其害,但归根结底我和你们并没有什么解不开的深仇大恨,对于你们姐妹和远野家的恩怨我也丝毫的不感兴趣。所以你们配合一点把我变回原样,然后再把菲尼克斯那边的事情说说清楚的话,放你们走也不是不行。当然——”   我收起了自己的笑容,用认真的眼神看着她,说道,“如果你和你姐姐都是采取非暴力不配合的态度的话,我也不介意把我之前说的那些手段都试上一遍。我虽然不是什么喜欢虐待别人的变态,但是也没有心软到对于自己的敌人也下不去手的地步。怜香惜玉不适合我这种人——有必要的话,下次你看到的,就是真的手指了。”   地上忽然之间消失的手指显然让巫净翡翠的思维变得有些混乱,我的话语不知道她听进去了多少,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心理上的威慑作用达到了。   既让她真切的了解到了不配合之后的后果,心中产生了适当的恐惧,也没有把这份仇恨结死。   让我们之间还有回旋的余地,这一点很重要。   当然,这样的招数对于巫净翡翠会比较有效果,但是对于巫净琥珀大约是没有什么作用的。那个女人看人看事,远比自己的妹妹要透彻的多。大约也是因为来自于远野家的迫害大部分都被她承受了的关系吧。经历的多的人,总是会更加的成熟稳重一些。   就如同我所预料的那样,再次看向我的巫净翡翠,那双灰蓝色的眼睛之中,去掉了那份代表了仇恨的不善,但却保留了恐惧和害怕。   如果是琥珀的话,眼睛里面就只会有冷然和静默。   “请……不要伤害姐姐。”   她的嘴唇张合了好几次,才勉强的用还没有完全平下来的声线说道, “姐姐她……受的苦已经够多了……”   “哦?是吗?”   我自然是表现出了不置可否的态度。然后为了方便之后和琥珀的谈判,了解一些她的过去也是有必要的。出于这样的考虑,再稍稍的表露出了我有那么一点兴趣愿意听你的唠叨之后,年轻的小女仆就竹筒倒豆子一样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出来了。   一切的开始,源自于远野家的前任家主,远野模久。   那么这里首先要介绍一下远野家。   简单点来说,远野家,是一个由不太纯净的人类血系组成的家族。在某一代,或许是五百年前,或许是八百年前,总之就是有那么一代的远野家家主,感觉到了家族血脉在灵力方面的钝化,然后了维持家族的强大,选择了与妖怪结合的邪道。   实际上按照当时的情况来讲,客观来说,整个世界——或者说是整个瀛洲的非正常力量都是在衰退中的。人类也好,妖怪也好,新生代都在逐渐的变弱。想要维持家族的强大,在当时的情况下,做出什么样的事情都可以理解。   而且人妖结合虽是邪道,却也早有先例。最为成功的例子,便莫过于是开创了一个时代的安倍睛明。   不过远野家做的远没有安倍家那么成功,实际上想要找到一只像是当年葛叶那样,具有超凡血脉并且还会真的爱上人类的雌性大妖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基本上来说,安倍睛明的那种情况是不可复制的。不过,换个方式,如果只是找到一个强大一点的雄性妖怪,然后把远野家的女人送过去受孕的话,这种事情倒不是不可能做到的。   实际上绝大部分的雄性妖怪都不会介意播种这种事情。越是强大的妖怪,就越是难以留下子嗣。妖怪进化到了某种程度,智慧到达了一定的阶段之后,就会自然而然的开始重视起血脉和家族这种东西。   于是在牺牲了很多之后,远野家当然是成功了。只不过,最后的效果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或许是相性不好,又或者是别的什么。经过了好几十年的试验之后,最终选出来的最为合适的血脉,也仍1日还是有着相当的不稳定性。   远野家将它称为反转冲动。   简单的可以描述为难以自控的强烈攻击性——即,化身为杀人鬼。   当然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理论上来说,纯净的灵力就可以洗涤心灵,镇压由强大的妖怪血脉所带来的戾气与杀戮本能。不过这种东西并不是那么好找的,如果到处都是的话,远野家也就不会闹到要想办法去融合妖怪血脉了。   不过远野模久运气不{昔,他成功地找到了这样的对象,并且利用她们身上纯净的巫女血脉,成功的避免了远野家觉醒了血脉的人很难撑过三十岁而不出现反转冲动的这一现象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当然那个时候的巫净姐妹都还很小,因为家族没落的关系而被别有用心的远野模久收养,不明真相的小姑娘自然不是很明白,应该如何使用自己体内血脉所继承的纯净灵力,来洗涤净化远野家的好心叔叔体内的不净之血。不过这种事情肯定是难不倒远野模久的,你不会用啊,没关系啊,叔叔来教你。   然后远野模久就使用了一个非常简单而粗暴的方法。   体液交换。   对于三十多岁的大叔来说,尤其是远野模久这样的老司机,体液交换什么的,当然是最开心的啦。反正老子势力大,警察局也不敢派条子来抓我,小萝莉这种东西,自然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啦!   不过邪恶大叔并没有玩了个爽,因为巫净琥珀不同意坏叔叔吃姐妹盖饭。好在远野模久也不是一个纯净的萝莉控,做这种事情主要也是因为要抑制反转冲动。所以对于琥珀小姐提出的要求,他就答应了于是面瘫女仆从七岁开始,就成为了怪叔叔的肉玩具。并且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渐的由专向进口发展成为了多方贸易。   远野家觉醒了血脉的人可不只有远野模久一个人而已。   简单来说,虽然比我还要小上两岁,但是巫净琥珀,是一个驾龄要比我长得多的,真正的老司机。顺便,巫净翡翠本人,是在十三岁的时候无意间撞破了模久老爷和自己姐姐的好事,然后不久之后又撞破了四季少爷和自己姐姐的好事,然后再三观的冲击之下,在十四岁的时候,撞破了秋叶小姐和自己姐姐的好事。   总的来说,巫净翡翠纯洁的心灵,在那个青春的年纪,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只不过她一直没有告诉姐姐自己是知道的一一实际上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面,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姐姐这么做是为了保护自己,而不是因为自己喜欢。   当然,做司机的过程并不都是愉快的,尤其是模久老爷和四季少爷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反转冲动越来越强烈,并且开始琢磨着要向巫净翡翠出手的时候,这么多年以来一直牺牲自己,只为了守护了妹妹,并逐渐的将之当做是生命的唯一目标的巫净琥珀,觉得自己又一次的到了需要选择的事后了。   于是,为了让自己不会彻底的崩坏掉,为了守护住心中的最后一点光明,巫净琥珀小姐,果断的出手,药杀了模久老爷然后这件事情又被巫净翡翠发现了。   属于是两姐妹一沟通一合计,正好碰上了从恶魔界过来这边世界打基础的达普拉先生。正所谓瞌睡碰到了枕头,双方一拍即合。然后巫净姐妹就决定一不做二不休,要玩就玩把狠的。   本来想要说自己撑过一般的时间了,然后我发现,这个月他妈的有31天1083虽然说多说无益,但也是时候好好地算这笔账了应该说是年轻不懂事呢,还是说是因为,对于很多事情,自己都没有一个非常明确地概念呢?总之,巫净姐妹合计之后的结果,就是决定要把远野家彻底的覆灭掉。至于我的话,纯粹的是一个意外。或者更准确的说,是一个突发事件加上临时起意的巧合。想要邀功的达普拉为自己的主上所准备的一份礼物。   只是没有想到,在大宝的过程之中,这件礼物不仅没有听话的乖乖被装入礼品盒,而且还成功的反客为主了。   “姐姐……并不是想要针对你。”   巫净翡翠说了一大段的话,抿嘴唇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口渴,不过我还是不打算给她水喝。作为一个俘虏可不会有什么好的待遇。   我用手支着自己的左腮,说道: “你说的这些我都懂,但是我想知道的是,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把我还原成原来的样子?   “我……我不知道……”   她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畏缩,似乎我的手段的确是在她的心中留下了一些不太好的印象,说不定还整出了一小片的阴影,以至于她在说话的时候也不太敢正眼看我, “库洛牌都在达普拉大人的手上,而且发动那个效果的条件远比想象中的要苛刻得多。能够成功的激活那个能力,也是因为姐姐使用轮牌的力量从四季少爷体内取出了某个具有高能量的东西……”   我记得,巫净琥珀好像之前还跟我说库洛牌就在她手上的来着。   哼,我就知道。那个小婊砸,果然不老实!   幸好我机智。   “那么那个什么达普拉呢?你们怎么联系?”   巫净翡翠回答道: “从属恶魔之间,能够通过棋子签订的契约进行联系。”   好像的确是这样,身为主人的我可以凭借自己的一直对莉雅丝和姬岛朱乃或者是爱尔奎特进行召唤,不过她们倒是还没有主动地通过契约联系过我。   “很好。”   我点点头, “那么我这边准备一下,你就跟你的主人传讯,告诉他你抓到我了。”   然后等老子带队过去干死他。   之后也就没你们两个什么事儿了。   至于这两个人之后要怎么处理,我现在还没有想好。   然后现在需要做的,就是过去和巫净琥珀对一下证词。虽然我并不觉得巫净翡翠会欺骗我,但小心无大{昔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感觉怎么样?公车琥珀?”   依1日是在之前的地方坐下,我微笑着和她打着招呼。于是闭着眼睛的少女就抬起了自己的眼皮看着我,眼神之中流露出来的自然是和妹妹截然不同的沉静。对于我的讽刺,仅仅只是眼神闪烁了一下,就没有再作出其它任何的反应。   于是我也没有做多余的事情。果然,像是之前那样的小把戏,是骗不到这个姑娘的。   巫净琥珀其实是个挺聪明的少女,就是遭遇太过不幸了一些。   我觉得她一定是能够听得出来,我刚刚的那个擅自改动了姓氏的称呼之中所隐藏着的诸多信息,于是就问道: “你这么聪明,应该已经猜出来我刚刚不在的时间是去找你妹妹了吧。那么,作为你唯一的妹妹,你就不想问一下吗?我这段时间去找你妹妹都做了些什么?”   于是她开口,冷淡的声音说道: “我问了,你会说吗?”   “虽然不一定全部是真话,但我肯定还是会说的。”   她想了想,然后说道: “看起来你并没有对她做一些多余的事情。”   “这你也看得出来?”   我露出了有些意外的笑容,然后说道, “身体上的加害的确没有,只是用了一点小手段戏弄了她一下。”   我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面摸出了一根染血的手指——当然是如法炮制的魔力制品。   接着,就看到了巫净琥珀瞬间冰冷下来的脸。   于是我散去了魔力。   我的目的可不是想要把关系闹僵。   “首先确认一下,你们姐妹是非常的重视对方没{昔吧。”   琥珀没有说话,不过看着我的眼神似乎就是在看一个说着一些无聊的废话的白痴一样。   “好,然后是第二件事。我们两个人之间,并没有什么化解不了的深仇大恨对吧?”   依1日是用眼神,巫净琥珀向我传递着“那又如何”的信息。   “那么第三件事情,你背叛了收养自己的远野家,投身于恶魔族,想要尝试自由自己来掌控力量并主宰命运,却又不得不投身于他人寻求一个脱身之所。是这样的对吧。”   在听到背叛远野家的时候,她的眼神就再一次的变得不善起来。   而我却丝毫的不在意她的眼神,而是自顾自的说道: “按照你的性格,我想多半对于恶魔族的势力也是有所了解的。   “所以我问你,你觉得吉蒙里家怎么样?”   她立刻回答我说道: “我并不认为你能够得到吉蒙里家的认可。”   “呀……这个倒也是呢。”   我捻了捻自己的一缕发丝,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但是我觉得,在好不好之前,首先你必须要明白一件事情。这几乎已经是你唯一的选择了,不是吗?   “我从你妹妹哪里听到了更多的真话,所以我也知道你的库洛牌并不在你身上。大概当初就是靠着那两样东西换去的成为恶魔的权力吧。这玩意儿,”   我摸出一枚黑色的士兵棋子, “虽然我自己没什么自觉,但好像还是挺珍贵的东西来着。”   我不会随便用掉的东西,从恶魔界过来的恶魔们应该也不会随意的为一个不认识的人使用掉吧。虽然说恶魔似乎也有在这个世界寻找合适的人,并将之变为自己眷属的需要。但是当碰到了一个主动希望能够成为恶魔眷属的家伙,就连我都会想着要从他那里榨出一点什么出来,就更不用说是那群说不定是从深渊之中爬出来的恶魔们的了。   不妨以最大的恶意来揣度一下,巫净姐妹能够成为恶魔的眷属,绝对是付出了相当的代价的。当然这个代价具体的是什么,我一点也不关心。   “首先,你不配和我的话,我就会把你们姐妹杀死在这里。虽然对于你们并没有什么杀意,但是杀人这种事情,我也还是做得出来的。”   杀人这种事情,有时候并不需要太多的理由,同样的我也并不是没有做过, “然后,将你们纳入的吉蒙里家,也并不会比菲尼克斯家差到哪里去。更重要的是,我对于你们两个没什么兴趣,这一次的庇护纯粹的是作为一场交易,交易完成之后,你们将成为自由身。留在这里也好,前往恶魔界也好,全都随你们的意。而你们需要做的,仅仅只是帮助我取回镜牌,并且把我恢复成原样,仅此而已。怎么样,是不是很划算?”   “你会这么好心?”   她的眼中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神色。   “并不是好心,而是这样对我也是好事。我并不想和你们这样的人有过多的纠缠,放你们走对我来说只有好处。就算是送去恶魔界,也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其它的东西自然会有莉雅丝前去操办然后,我就听到巫净琥珀说出了一句我怎么都没有想到过的话语。   “就算找到了镜牌,也没有把握一定能够把你变得回来。”   晤……你特么在逗我?   似乎也知道我的不相信,不待我说话她就继续解释道: “之前能够成功,是因为用轮牌从远野四季的体内圈出了某种类似根源的东西。达普拉说是因为远野四季收到了致命伤所以才会露出这样的破绽。   总之,其中蕴藏着的力量就连达普拉也无法解析,结果没有想到能够通过镜牌是用。”   她这样告诉我道: “正是因为吸收了那个,所以镜牌才能够发动这个异想天开的能力。不过那个东西只有一个,所以到底要怎么才能把你变回去,我也不知道,更不能保证什么。”   巫净琥珀的眼神很认真,加上现在这种情况下说出这样的谎话对她本人没有什么好处,反而是有可能进一步的激怒我从而恶化双方之间的关系,于是我也就选择了相信她的话。   但不管怎么说,就算真的是那样,镜牌我也是一定要拿到手的。   “……不管了,先找到镜牌再说。”   于是利用恶魔契约将目前的下属全部召唤过来,除去还在沉睡之中多个冰女恶魔兽以外,废弃的钢铁厂至中很快就多出了一红一紫的两个窈窕女性。   “见过吾王。”   姬岛朱乃微笑着行李,莉雅丝就立刻捏着白净的下巴打量着我,调笑道: “怎么,又改主意了?”   我自然是毫无愧色的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大义凛然的说道: “是啊,凡事冤有头债有主嘛。达普拉造的孽,自然没有发泄到两个办事的人头上的道理。’达普拉是一位高挑壮硕的男性。穿着整洁的黑色燕尾服,色泽艳丽的红酒顺着手玻璃杯的杯壁来回晃荡。他此刻就端坐于主座之上,相当的有西方的贵族风范。   巫净琥珀当然没什么好选的。我所说的话,没有一句是在开玩笑,我想这一点,她是相当清楚的。所以在姐妹两人的死亡与活命之间,应该如何做出选择相比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于是我们就在一个恶魔族惯用的传送阵之中来到了达普拉的临时居所。而对于我们的到来,身为菲尼克斯家族家臣的达普拉也并未表达出多少的意外。大约在东京城内出现了那一只足足有五十米高的巨大怪兽,并且在不久之后就被消灭掉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到自己的两个眷属计划失败的这件事情了吧。   “很高兴见到您,尊敬的吉蒙里小姐。”   他伸手示意,立刻就有仆人前来在餐桌上摆好食物和餐具。不过安静的站在我身侧的莉雅丝并没有上前去的意思,只是非常礼貌的对着他笑了一下,所站立的位置,非常明确的表现出了一副,我才是主事人的态度。   于是达普拉只能将目光转向我这边。   非常明显的,从面对莉雅丝时候的热情变为了带有一丝傲慢的高傲。   跟这种人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说的,第一时间展开了恶魔竞技场。熟悉的暗红色天虹出现,如同锅盖一样的形状笼罩下来,而所处的地形也发生了一定程度的变换。而原本在我身后的巫净姐妹,这一次则是出现在了达普拉的身后。   “有趣,连彼此之间的实力都认知不到就鲁莽的展开了战斗吗?”   他的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张开手掌,身前就开始浮现出颜色各异的恶魔召唤阵, “还是说,因为某种原因和吉蒙里小姐签订了契约之后,就开始连自己的实力都无法很好的认知了?”   谨慎的家伙,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也有很好的措辞,没有将我称作是莉雅丝的主人,而只是模糊的提到了我们之间的契约关系。   “没{昔,我的确是很弱。不,其实在人类中也不算是太弱,不过真刀真枪的和你打起来的话,我似乎的确是干不过你。   “哦?看来你似乎并不完全是那种蠢蛋。”   他的嘴角便浮起了意思颇感兴趣的笑容,虽然是个男的,但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很优雅,至少比起远野家的那一对兄弟要好看多了,而且还很有韵味。   没{昔,我的确是打不过你,单打独斗的话。   但是呢,但是啊。   “你根本就不知道爱尔奎特的恐怖啊伴随着我的这句话与,人形战车真祖姬,一天之内,第二次的出击了。   朴素的拳击,第一拳就打爆了一个看起来似乎只是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小哥的脑袋。我不知道爱尔奎特平时会不会在战斗之中留手的这个概念,实际上至今为止我也没有跟她战斗过。不过和讶子不一样,爱尔奎特在杀人的时候,脸上并不会带有那种嗜血一样的兴奋微笑,而是和平时一般无二的表情,只是稍稍的要严肃一些。   084干死了一票人之后,这激动人心的一刻终于要来了!   和讶子不同,爱尔奎特,并不是一个喜欢杀戮的人,但她却是一个习惯了杀戮而已。如果说讶子是渴望却因为世俗的理念而不得不抑制自己的冲动,那么爱尔奎特则是因为过去的生活习惯而不将杀人当做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严格来说,虽然平时表现的很和善,但是爱尔奎特要比讶子危险的多。   至少讶子不会一言不合就一拳打爆你的脑袋,就算是忍不住了,她也会设计出一个可以让自己合力出手的场景,而不会像爱尔奎特这样,上来就是一拳。   撑不住就是死,撑住了,就是接下来的第二拳。   第一个倒霉鬼没能接下爱尔奎特的拳头,于是因为这效果爆炸的一拳而愣住的第二个人也迅速的被开了瓢。   “诶呀诶呀,这一下,仇可结大了呢。”   随手在我身前撑开一道结界挡下了一柄飞剑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换装成为一身巫女服的姬岛说道, “那个人,如果我没有记{昔的话,似乎是大普拉达人的侄儿呢。”   一旁的莉雅丝同样的也这么叹息道:“这下子可真的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一边说着,浮起身子,就开始在手心积蓄起鲜红色的恶魔之力,看着那边看成是虎入羊群的爱尔奎特,感觉上好像是在憋大招。   所以说,你这一副准备要放大招的样子,不也一样的是没有打算留手吗?而且讲道理,从你爬上我的床的那一刻起,我和菲尼克斯家之间就没有什么回旋的余地了吧。   “杀了他!”   爱尔奎特出其不意的连续杀死了两个人之后,达普拉总算是反应了过来,随之而来的便是冲冠的愤怒。双手一拉,便是滚滚的黑色火焰,虽然不是很廑,但是看光效就觉得很不简单。   “这是三川的魔焰,恶魔界著名的火焰之一,具有极强的穿透性和腐蚀力。”   知道我不懂这些东西,姬岛朱乃非常贴心的主动做了简单的介绍,然后感慨道, “诶呀诶呀,看样子他是真的被逼急了呐。我记得,他也没有能够完全的掌控得住这种火焰的吧。”   连使用者都无法很好掌控的火焰,听你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是很吊很牛逼啊。   “不过放心吧,不会让王,受到伤害的。”   她回眸,对我一笑,然后身上的雷光猛然的变得耀眼了起来。与此同时,上方蓄力中的莉雅丝也发出了自己的能量炮,与达普拉的黑炎撞击在了一起。   无形的冲击波爆炸开来,掀起了一阵的狂风。某个魔化成为狼人一样的恶魔族手持重剑一个跳斩,被姬岛朱乃随手撑起的一道结界所拦下,两个个他长得一模一样的重剑战士就分别从两侧的夹击了过来。看起来似乎是三胞胎的兄弟配合的相当的默契,不同方向的攻击分别封死了走位,而后站在达普拉身侧的一个有着墨绿色长发的少女,悄无声息的拉满了手中的弓箭。   弯弓如满月,松弦后,电射而出。   斗牌附身后,危机感立刻就遍布了全身。直觉告诉我,至少有两个地方被人瞄准了。   墨绿色的锋矢看上去好像是萃了剧毒一样,穿梭在这空间之中,却仍1日能够被经过强化之后的眼睛捕捉到轨迹。而与此同时,身体感受到了另外一股从斜后方靠过来的气息。   大约是恶魔之中某个类似于此刻的角色吧。   “锁。”   提供了魔力之后,便有白银色的锁链自我的身上发射而出,然后缠绕在了偷袭者的身上。   黝黑的皮肤,尖而长的耳朵,身高大约一米五左右,玲珑纤细的身材,双手各执着一把造型怪异的匕首。能够轻松的将偷袭者锁住,姬岛的雷电帮了不少的忙。   就算再怎么菜鸡,我也不至于连一个被麻痹了的偷袭者都抓不住。   然后将她拉扯到了身前,墨绿色的锋矢,便自她的腹部贯穿而过。然后迅速地,从伤口处开始溃烂,带着不甘的呻六吟,她说着某种我所听不懂的语言,不只是在向我求饶,还是诅咒我不得好死。   达普拉的魔焰似乎很厉害。在因为和莉雅丝的力量碰撞而四散开来之后,他剩余的眷属们都四散着逃离了碰撞的中心,似乎深怕沾染上了一点。但爱尔奎特似乎无所畏惧,肆意的穿梭在黑色的火星之中,扑杀着站立在我敌对面的恶魔们。   姬岛朱乃也有着不俗的实力,一手雷电玩得出神入化,只是面对三个狼人兄贵的默契攻击,一时间也被缠在了那里,无法抽出身来,实现之前那句绝对不会让我受到伤害的承诺。虽然就目前的现状来说,我的确是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就是了。   达普拉一方死掉了五个人,但人数上到现在为止却仍1日是占有优势。他自己独自一人对阵莉雅丝,三个人缠住了姬岛朱乃,包括巫净姐妹在内的柳个人则是一直在和爱尔奎特纠缠着。之前的弓手在射出了偷袭我的那一箭之后很快就消失在了原地,大约是在寻找着第二次的机会。战局趋于稳定,似乎也没有谁真的把我算作了一个可靠的战斗力——即便刚刚,我在姬岛的帮助下,利用锁牌坑死了一个暗杀者也是一样。   又或许是因为,他们光是应付莉雅丝她们就已经足够的压力山大了,总之,在最初的那个暗杀者和弓箭手失败以后,就没什么人过来管我了。   爱尔奎特仍1日是没有使出全部的力量,单单的只是使用魔力强化了肉体,不包含任何自然元素的属性力量。然而即便是如此,七只不同种族的恶魔一起围剿,也没有能够取得什么成效。局面表面上看似乎已经趋于稳定,但我看得出来,他们的败亡只是早晚的问题。   两边的战斗力完全不在一个层级上。   大约站在达普拉的立场上,从来就没有想到过莉雅丝真的会冒着和菲尼克斯家族决裂的风险,不管不顾的对他下杀手。   以恶魔的视角来看,不管是哪个方面,我都不具有那样的价值。而他更加没有想到,同时也是他的这一次的计划之中最为失策的一点是,他不知道我方有着爱尔奎特这种级别的战斗力。   真祖们合力创造出来的至高战力,就算是放到恶魔界之中,绝对也是能够横扫一方的存在。   只不过,严格来说,达普拉的败亡却并不是因为爱尔奎特的强大。或者说,不完全是。原本正好好的和莉雅丝对波的上级恶魔,大约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过,自己的魔力会在某一刻忽然的消失,另一部分魔力则是忽然的堵塞,导致自己的魔焰瞬间反噬。然后面对着莉雅丝的魔炮,果断的领了便当。   轮牌和锁牌,在下绊子方面,真的是具有着无与伦比的优势。   打扰一对一的对决既不骑士也不绅士,不过我作为一个普通的基层人民,显然也并不觉备有这两种人所具有的优秀品质。阴死想要把我变成女性并献给他的小主人做礼物的恶魔先生,这种事做起来,简直是毫无心理压力。   不如说心中还有着一种说不出的爽快只是稍稍没有想到的是,巫净琥珀出手居然也是这么爽快。至少就眼下的局面来说,达普拉的败局还并不明显。面瘫女仆也并不了解莉雅丝等三人的真正实力。   在这样的情况下却能够如此迅速的向我表明自己的立场,说真的,这样的决断多少让我有些意外。   我想达普拉大概会更加意外——当然前提是,如果他在被莉雅丝的激光炮打成了飞灰之后还能够活下来的话。   主将的阵亡大多数时候对于一支军队的打击都是毁灭性的。达普拉的部署同样的在他死亡之后立刻就陷入了崩溃。除了三个聪明的人迅速的选择求饶以外,剩下的都在由于和慌乱的抵抗之中被杀掉了。   不过可惜的是,就算是投降的三个人也没有能够逃过一劫。包括曾经射过我一箭的弓箭手妹子在内,在之后全部都被莉雅丝抽取了灵魂。而莉雅丝也自然是对于这样的做法提供了一套说辞: “留下他们,现在就让菲尼克斯家知道这里的事情的话,对于我们有害无益。”   失去灵魂之后的恶魔族的肉体迅速的变异成为了魔兽,不过并没有被巫净姐妹使用过深渊水滴之后的那样夸张,只是分别变成了三到五米高,长相各异的怪异兽类。据说恶魔如果控制不住心中的欲望就会堕化,进而逐渐的像魔兽的方向转变。   也有一种说法,恶魔自混乱之中脱离以前,本来就全部都是生于混沌死于混沌的魔兽。而讨伐出现在世界上的魔兽,也算是恶魔族应尽的义务之一。   总而言之,三只魔兽化的恶魔理所当然的也被清理掉了。   恶魔竞技场依1日是在一段时间之后自动解除,不过有一点不同的是,这一次在干掉了达普拉之后,我还获得了一条讯息脑海中忽然的就有了这样的认知——如果按照恶魔族的阶级的话,在打败了达普拉之后,我就自动的进阶成为了中位的恶魔。   “按照恶魔族的规则,只有中位及以上的恶魔才拥有招募眷属的权利,并由辖区内的最高权力者授予恶魔棋子。”   在我的位阶得到了晋升之后,莉雅丝似乎立刻就能够感应的出来, “不过你的情况比较特殊,属于下克上。这种事情在上级拥有绝对实力的恶魔族中发生的非常少。而且严格来说你现在还是一个人类,所以不用在意我们恶魔族的那些规矩,按照你自己喜欢的来就可以了。”   “我本来也不在意。”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辈子我都不会去什么劳什子的恶魔界。而且之所以会下克上,说到底还是因为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私自的想要把我变成你的眷属才会有的结果。   只不过,既然莉雅丝这么强大的话,又为什么会被我下克上呢?   以前是因为对于莉雅丝的力量并没有一个明确的认知,但是现在看起来的话,这其中似乎也隐藏着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从恶魔竞技场出来以后,在斗牌的帮助下,很决的就找到了镜牌。达普拉将它放在了一个精美的方形礼品盒内,里面除了镜牌和轮牌以外还有一张击牌,也算是意外之喜。拿起来注入魔力之后,库洛牌就一张接一张的亮起,然后化作一道流光没入了我的身体。   “好了,那么接下来——这久违的一刻,终于是到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魔力汇聚之后,一位闭着眼睛的华服少妇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感觉上,和雪牌的气质有些相似。   这个瞬间,我忽然有一种向神龙许愿时的紧张感,万一这玩意儿要是不灵的话,我觉得我第二次报复社会的理由也就差不多要出现了。   幸运地是,镜牌还是靠谱的。   在我表达了自己的意愿之后,她很快的张开了手,然后在自己的身前,幻化出了一面一人高的镜子。镜子之中倒映着我的形象,毫无疑问的,那正是男性时候的我。正当我欣喜若狂的摸着自己的身体检验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胸口还是一大团的绵软。   在我发怒之前,莉雅丝就抢先说道:“应该是因为还没有发动的原因吧。”   接着,大门被打开,金发的恶魔小哥就走了进来。手上提着一个人,并且从怀中摸出了一个关键道具。   一个被装在盒子里面的黑色水晶球。   于是我看向他,问道: “这是谁?”   木场答道: “按照莉雅丝大人的命令,守候在穿梭口抓住的报信人。至于这个。”   他指了指黑色的水晶球道: “我也不知道,但应该是某种贵重的东西,我能够隐隐的感受到其中隐藏着的能量。或许是某种宝物也说不定,总之先带回来了。”   P站干夜QT83的图,最初我是把这个当做是老妈年轻时候的人设的,觉得是那种相当帅气的高战斗力女流t民的角色。后来群里有人问我娘版京介是个什么形象,我找了半天,果然找不到合适的啊,就把这个扔出来了。   顺便干夜的图真的不{昔啊,反正我是很喜欢的。附上ID:721 0261。   有兴趣的可以去关注一波。   085我知道你们想看什么,这一章变回来了水晶球?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总觉得应该是什么珍贵道具啊。这时候,巫净琥珀忽然对我说道: “可以给我看看吗?   “嗯?好啊,没问题。”   我接过来,然后交到她的手上。这种时候,倒也不怎么担心她会闹出点什么事情出来。   在观察了一阵之后,琥珀就将水晶球递过来,然后说道: “虽然形态上发生了改变,但这个就是我从远野四季体内取出的那一团奇怪的东西。用这个应该可以成功的发动镜牌,或者您也可以尝试使用自己的魔力。”   “不,就用这个吧。”   之前已经试过了,如果我的魔力足够的话,镜牌早就已经把我变回去了。现在没有变,唯一的理由就是我的魔力显然还不足以支撑镜牌发动她在这方面所具有的能力。   就如同锁牌她们之前所说的,镜牌的变形能力虽然可以做到以假乱真,但是发动条件真的是相当的苛刻。而且其需要的魔力还会随着受术者的强大不断增加。   虽然黑水晶看起来是个很吊的道具,而且我觉得这个多半和罗亚可以不断进行转生的秘密有关系,但是现在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事情,能够比把自己变回男儿身更加重要的了。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是,这东西应该怎么用?   然后我就看向了面瘫女仆,在发现我没有接过黑水晶的打算之后,聪明的她立刻就从我的表情之中读出了我想要表达的意思。不需要我多说些什么,就主动的把黑水晶塞进了镜面里面。   非常直接的,物理层面的塞了进去。   如同水波一般的荡漾开来之后,就好像石子沉入睡眠一般,黑色的水晶就这样沉了进去。然后镜牌手中的镜面放出刺眼的光亮,仿佛有一股奇妙的吸引力将某种东西从我体内抽出,在一股难以用言语来描述其感觉的魔力波动中,我的身体,似乎发生了某种变化。   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恢复后成了男儿身。   哦,哦哦哦!虽然力量什么的都没有改变,但是果然恢复成男人的身体之后感觉就是不一样!视线立马就变高了,就连心胸似乎也变得开阔了!   不过稍稍有一点计划以外的事项是,虽然爱尔奎特、莉雅丝和姬岛朱乃没什么问题。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一次使用镜牌所以不是很廑她的变形机制,等到发现的时候,木场已经变成了金色短发的女性,而那边的巫净姐妹,则是变为了红色短发的一对兄弟。   晤……   不过也没什么不好的不是吗?   不过也幸好爱尔奎特她们没什么问题,我的眷属这么强,镜牌她变不过来,还真的是感谢了。   于是在我擦了擦额头并不存在的冷汗的同时,莉雅丝也有些无奈的按住了自己的额头,姬岛朱乃则是用手掩住自己的嘴巴,轻轻地笑了起来。巫净琥珀倒是一脸的淡定,不过身为妹妹的巫净翡翠表现的似乎有些慌乱。   “咳!虽然发生了一点小意外,但是总的来说事情还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的。放心吧,既然镜牌已经到手了,待我好好的研究一下,之后把你们变回去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轻咳一声之后,我立刻出演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巫净琥珀似乎对于自己变为了男儿身并没有任何的不满。不如说,他反倒是有些感谢我。   “不用了,这样挺好的。”   变成了男性之后看起来就好像是一个小白脸一样,巫净琥珀却似乎表现的相当的淡定。想想的话,我觉得可能是因为被男人玩弄了很多年的关系,对他而言,能够变成一个男人似乎也不{昔。不过要知道女装伪娘在现在这个年代似乎也有不少的人喜欢——不如说东瀛自古以来似乎就有喜好男风的习俗,听说战国时候的大名不在身边带一个秀气的小姓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贵族。身体成为了男性以后的他,在这之后到底能不能依靠这个来摆脱掉男人的骚扰,我觉得这个还真的是不好说。   “那么你呢?”   于是我看向了身为妹妹的翡翠。和姐姐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女装小白脸看上去似乎有些纠结,不过在看了看自己的姐姐……或许现在应该是被称作为哥哥的巫净琥珀之后,就说道, “既然……既然哥哥觉得这样是好的……”   “不,你不用勉强自己的。”   琥珀看向自己的弟弟,脸上难得的带上了一丝的温柔。或许是自己唯一的亲人的这幅表情让翡翠下定了决心,他对我说道: “我和姐姐……不,我和哥哥大概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如果我留下来的话,那么哥哥也一定会留下来,我不希望因为这种事情而耽搁哥哥的计划,所以还是算了。而且,男性的身体,也会真的会更加方便也说不定。”   或许是想起了自己姐姐曾经的遭遇,他的表情多少的有些复杂。   不过我觉得,性别并不能根本性的解决自己会不会成为肉玩具这种事情。虽然这么想,但是为了省点麻烦,这种话还是不要跟他们讲好了。不管怎么说,男人总是要比女人方便一点,这总是没{昔的。   于是剩下的就只有一个木场了。   当我看过去的时候,刚刚检查完自己身体变化的木场的神色看起来相当的复杂啊,我能够理解的,最开始我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变成女性的时候我的心情也是这样啊,超复杂的,差点就想要去毁灭世界了。所以说木场,我是能够理解你的啊于是我拍拍她的肩膀,首先递过去一个颗骑士的恶魔棋子算作是补偿,然后安慰她道: “放心吧,等我积蓄到了足够的魔力,把这张库洛牌研究透了,肯定能够把你变回去的。而且这一次应该也是因为第一次操作不熟练的关系,这之后我会和镜牌多做沟通……总之,现在的身体直至暂时的,放心吧,不会持续太久的。”   没{昔,你看,我从变身到现在完美的……好吧,虽然不是太完美。但我从最初发现自己莫名其妙的被变身了,从一点线索都没有到成功的把自己变回男性,不也只用了一天不到的时间吗?   所以说,完全不用担心啊!   我用坚定的眼神看着她,希望能够用我的自信将她感染。然后木场好像才刚刚醒过神来一样的看着我,啊啊的应了两声,然后有些茫然的接过了棋子,很快的就完成了我们之间的契约。   就和当初姬岛完成契约的时候一样,因为本来就已经是恶魔了的关系,所以只是一瞬间,我的脑海之中就多了一道奇妙的联系。木场佑斗,正式的成为了我的第五名恶魔眷属。而我手中的恶魔棋子,除去被老妈顺走的那一枚以外,还剩下一枚主教,一枚骑士,以及六枚士兵。   然后就在我想着这剩下的八枚棋子应该怎么用出去的时候,忽然听到一个好听的陌生女声说道: “不用了。”   “嗯……嗯?”   愣了两秒钟的时间才反应过来说话的人是木场,然后又用了两秒钟的时间才反应过来她说的那句话里面的意思。   “呃……你是说?”   “嗯,暂时不用了。”   一瞬间,我觉得我的表情肯定是怪异的,而我的心态则是有点惊悚的。   某非……这个曾经的金发小帅哥……   他……他真的是个基佬?   晤……如果是那样的话,让她保持这个样子,对我来说也是件好事。虽然说我并不歧视基佬,但万一要是不小心被他看上了的话,尴尬什么的,多少还是有一点的。   不过看她一副相当纠结还有些微妙的表情,感觉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啊……   怎么办,虽然觉得这种事情说不定不是很适合问出来,因为他的回答可能会让气氛变得很尴尬,但我果然还是很好奇,很想知道啊。   “为什么?”   然后这个时候,没什么心思的爱尔奎特就站出来了。没有太多的想法也是好事情,所以爱尔奎特就能够相当直接的问木场道: “明明京介变成女性之后那么难受……虽然我不是很明白他的想法,但是男人变成女人之后不是应该很难受很想早点变回来的吗?   是啊是啊,你不是应该很难受很香早点变回来的吗?   没有了大燃的日子已经是很难过了,一想到我还要面对男版的美玲讶子和战场原我就好想死啊,完全无法接受的好吗。   等等……这么一想的话,我的情况好像和木场有点不一样,虽然没有深入的了解过,但是木场应该是没有我这么复杂的情况的吧。   “多嘴问一句,木场你有女朋友吗?   如果有的话,说不定你的女朋友就会变成男朋友的哦,如果你们最近有滚过床单的话。   彻底回过神来的木场笑道: “关系好的女性朋友倒是有一些,但是亲密到女朋友的那种程度的话,那种对象目前还没有呢。”   男人的时候就是个小帅哥,娘化了以后,木场意外的很好看啊,笑起来也很甜,那种阳光的气息倒是一点都没有因为新别的改变而消散。这种人居然会没有男朋友,果然还是因为他是个基佬吗?   怎么办,如果一个曾经的基佬变成了美少女,这种时候,作为一个正常个直男,到底是应该接受呢,还是不接受呢?   “至于暂时不想变回去的原因,这个怎么说呢……”   她握了握女性化以后变得更为小巧而白皙的手,一阵魔力涌动以后,双手分别锻造出了两柄剑。不过一个颜色偏暗,一个色彩偏明。无论是造型还是魔法的纹路都相当的类似,但却给人截然不同的两种柑橘金额。   “王,知道我之所以会成为恶魔的理由吗?”   嗯?成为恶魔还需要理由的吗?   我看了看莉雅丝,她似乎因为木场的这句话而陷入了追忆之中,所以没有注意到我的目光。当初她想把我变成恶魔可是丝毫没有经过我的同意的啊,都没有商量过,哪里会有什么成为恶魔的理由,简直就是强买强卖。   不过巫净姐妹……我是说巫净兄弟,倒是凭借自己的意愿成为的恶魔,现在看来木场似乎也是。这么一想的话,当初冰女恶魔兽成为我的眷属的时候,也是因为和我达成了共识,她当初想要成为恶魔的理由,就是为了想要活下去。   也就是说,正常人在成为恶魔的时候,都是需要一个理由的吗?   那么如果没有达成共识会怎么样?强行转换的话,就会像莉雅丝这样,和我主仆颠倒?   虽然一瞬间产生过这样的想法,但是立刻又被自己否定了。这种事情显然是不可能的,如果恶魔契约存在这样的漏洞的话,那么身为恶魔七大家之一的吉蒙里家族的长女,莉雅丝不可能会不知到这样的规则。   果然我还是有必要去弄明白,到底为什么我可以成功的下克上,总还是觉得这里面有些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不过这都是后面的事情了,现在还是先听听木场之所以会成为恶魔的理由好了“王,知道圣剑吗?”   “圣剑?”   “圣剑。”   木场点点头,然后用平静的语气说着,脸色也开始变得有些淡漠起来。她撤去了右手上的魔剑,将左手上那把带有明显不同气息的偏白色的剑插在地上,说道, “教廷,曾经组织策划过一个圣剑计划。而我,则是被选入其中的候补生。圣剑的模板来源于天使族,那是和恶魔族队里的种族,教廷和他们合作,企图批量的制造力量强大的圣剑战士。不过结果是失败的,而我和我的同伴就是那个时候的失败品。人类脆弱的身躯是无法承受那种程度的力量的,即便用圣光魔法强行改造身体,也不过只是透支生命的愚蠢行为。”   086嗯……一切都恢复正常之后……好像没什么不对的?   木场的脸上带着冷笑: “无法做到根源上的改变,人类就算是强行的融合了圣剑的碎片,也不可能发挥出它的力量。这就是当时,经过了长达十年的实验研究之后,教廷方面的出来的结论。而我,则是在确认计划失败之后,被当做是废弃品处理了。”   这时候,莉雅丝补充道: “我就是那个时候遇到奄奄一息的木场,那个时候就已经看出来是一个很有潜力的孩子了,但没有想到还是远远地超出了我的预料。”   显然,对于自己曾经选中的这个眷属,莉雅丝相当的满意。   只不过木场对于莉雅丝的赞赏似乎并不是非常的在意,而是表情有些讽刺的继续说道: “教廷的圣剑计划失败了,但我体内埋藏着的圣剑碎片却没有被收回。不,应该说因为已经彻底的融为一体了的关系,所以根本无法收回。而在我成为了恶魔之后,没有能够掌控圣剑的我,却领悟了魔剑锻造的技能。”   “说起来,为什么埋进去的是圣剑的碎片而不是圣剑呢?”   我问道。如果是完整的圣剑的话,说不定就可以了。毕竟碎片这种残次品是不可能和原装货媲美的。   圣剑这种一听就是高级货的东西,不是应该连一点瑕疵都不能有才对吗?直接掰了个碎片过来是几个意思?这鬼实验能够成功了才是有鬼的吧。   “并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实验。”   木场接口道, “后来我专门做过调查,我们当时已经是第三批实验者了,据说第一批和第二批的实验者使用的都是完整的圣剑,然而他们都失败了。圣剑也是在第二次试验中分离崩兮,于是他们就顺水推舟的提出了第三次试验的猜想,并制定了计划“哦,那好吧。”   我点点头表示自己了解了, “所以说,你成为恶魔的目的是什么?向教廷复仇?”   毕竟是被当作成废品抛弃掉还差点死掉了,会有这样的报复心也是可以理解的。以为自己装了个外挂结果没想到下下来的是病毒,之后就想要把放病毒还骗自己是外挂的无良网商捉出来吊起来打这种剧情虽然俗套,不过也相当的正常,我表示自己非常的能够理解。不过让我稍微有点不太明白的是,这个和你维持变形以后的样子有什么关系?   等等……   看到我将目光投向自己插在地上的那把剑上,木场立刻就笑了出来: “很有趣是不是,无论是人类还是恶魔的时候都无法掌控圣剑的我,在成为了女性之后却感觉到自己忽然就能够理解了。”   她的食指轻轻地敲击在剑柄的末端,我就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缠绕在这柄剑周围的空气开始涌动起来——这应该是风的力量。而且还带着一股让人清爽的气息。   “圣剑锻造,原本应该是天使的力量,却被一个恶魔掌控。不知道教廷的那些人知道了这样的结果,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啊,为了力量,我不做男人了!   虽然多少有些能够理解这样的心态,但是果然还是感觉有点复杂啊。如果是我的话…一晤……   如果是我的话…-虽然能够理解,果然我还是不太能够接受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不过发生在别人身上那就完全的是无所谓了,而且金发妹子看起来也比金发小帅哥养眼多了讲道理娘化之后的木场单看外貌的话还是相当不{昔的。   我觉得可以上九十分。   只是一想到这么可爱的美少女其实是个男孩子,我就觉得有那么一点小别扭。   虽然说男人都是视觉系的,只要可爱就可以了,但是果然作为一个正常的智慧生物,碰到一些自己不太能够接受的事情,心里面还是多少会有那么一点别扭。   这么看来的话,居然会为了这种事情想那么多,果然我的阅历似乎也不是太够啊。不过算了,反正也不管我什么事情。   既然木场这边对于现在的状态也没什么意见的话,我还操那么多心做什么?   只不过圣剑只有女性才能掌控这特么到底是什么鬼设定啊,亚瑟王死不暝目啊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圣剑跟那个圣剑应该不是一个玩意儿吧。   嗯,反正跟我没关系,管他的呢。   于是这边搞定了之后,立刻就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美玲家里。打开门,果然就看到恢复成了本来样子的美玲,捂着嘴巴,一副喜极而泣的样子看着我。接着就在我松了一口气,张开双臂走抱过去,准备来上一个喜悦的拥抱的时候,猝不及防的被她一脚踹中了小腹,倒飞着撞在了防盗门上,发出了砰的一声巨响。   是的,我,被一脚,毫不留情的,踹飞了。   怎么说呢,比起身体上的疼痛,脑子里面的懵逼还是更为明显。   然后,我就看到变回了一头大波浪长发的美玲迅速的抹了两把眼泪,咬着牙,恨恨的说道: “之前那一脚,踢得是不是很爽啊!”   “咳!那什么……这个时候,我们不是应该欢快的一起庆祝一下吗?毕竟事情我都已经解决了,其实也不容易呢,因为这件事情,远野家都被炸了。”   虽然说,并不是我炸的就是了。假装的痛苦的揉着肚子,我半睁着一只眼睛,一脸赔笑的看着美玲。   毕竟这件事情的确是我理亏,当时的情况下,显然美玲也是相当的慌乱,我直接一脚就踹过去什么的,回头想想,的确是有点不地道。但是没办法啊,那个时候我变成女人了,因为受到了身体影响的关系,导致思维变得有些以自我为中心不讲道理,但是这能怪我吗?   当然,这种想法安慰一下自己是可以的,如果当做是作出那种事情的根据对着美玲讲出来的话,我肯定会继续被踢上一脚。就算是占着道理也没办法跟女人讲清楚,更别说现在我身为理亏的一方了。   我想想……这种时候,果然还是要道歉才行。至少对不起三个字,肯定是要明确的说出来的。说不定我的态度诚恳一点,她就能够原谅我了呢?   “总之,真的是抱歉了。”   我双手合十,半弯着腰,以相当诚恳的表情和声音对她说道, “看在我如此效率的解决了这一次的事件的份上,原谅我好吗?真的是,对不起了。”   “不,不要!”   看到我过来,她退后一步,然后满脸警戒的看着我,恨声道,“你不是嫌弃我吗?”   “咳!那个是意外,而且我也不是嫌弃你,只是有点接受不了一个陌生的男人忽然靠过来。而且我不是有让你留在家里等我消息的吗,说出这种话怎么会是嫌弃你呢?只是当时刚睡醒没太弄懂状况,再加上忽然发现自己变成了女性一下子不能接受,所以戾气可能比较重……”   涎着脸凑过去,我一把抓住美玲的手,然后在她一脸的嫌弃和推拒中把她拉扯进了怀里,强势的压平了她抬起来想要隔开我们两个人的膝盖,然后霸道的抱紧。不管她怎么在怀里动弹,反正就是用蛮力死死地抱着“总之,我真的是知道{昔了。这不是一解决完马上就飞奔回来了吗?不信你闻闻,身上还有汗臭味呢。”   美玲不说不答的继续我的怀里不安分的挣扎着,不过大约也是明白挣扎也没有用,很快的,她挣扎的力道开始变得小了下来,但却也没有放弃要反抗这件事情。   换了一种方式,不再试图挣脱我的怀抱,而是反手抱着我,接着重重的,一口咬在了我的胸口。   因为一些莫名的原因,我在被爱尔奎特咬过好几次之后,身体得到了多次的强化。不过皮肤的抗打击能力虽然有所上升,但却并没有增强到能够无视掉美玲全力的咬合的程度。   牙齿剌穿皮肉咬进去的感觉,真的是很痛。比打针什么的要痛多了。   或许是感受到了温热的鲜血所带着的淡淡的腥成味道,在最后的这样发泄了一通之后,美玲逐渐的安静了下来。   她轻轻地推了推我,但我没有仍1日放开她。   “我去拿药。”   她这样轻声的说着,语气中丝毫的没有了最开始的时候带有的那股怨气,不过多少还是透着一些冷淡。   “不,没事。”   我这样说着,松开手,她便用手撑着我的胸口后退了半步,手掌根擦了擦眼泪之后,就想要去到卧室的房间。但是总觉得,就这么让她走掉的话,不是太好。   我伸手,捧起了她的脸。   脸上犹自带有泪痕,嘴唇因为沾染了一些鲜血的关系,异常的红艳。配合上那副梨花带雨的样子,让人有一些异样的感觉。有些心疼,也有些惊艳。   莫名的心动。   对于美玲的感情,从最初开始,其实就是有些愧疚的。明明完全不记得这个人,但是对于她说的那些话却是没怎么多想的就信了大半,多半也是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在作祟。我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她,所以就想要补偿她,呵护她。不管这算不算是爱情,但至少这份关心,是真的。   美玲在我的心理面的确是占有了一些分量的。   现在想来的话,美玲之所以会感觉到痛苦,大约除了意外的变成了男性的慌乱以外,还有一部分是出于对于我会抛弃她的这件事情的害怕吧。毕竟和讶子或者战场原不一样,美玲曾经是被我抛弃过一次的。虽然我个人认为那个不叫抛弃,应该单纯的是因为我自己技不如人所以被六干趴了,但是从美玲的角度来说,这种行为显然是和抛弃无异。   好不容易找到了孩子他爹,却发现那个男人看自己的眼光完全就是在看一个陌生人。那个时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其实我多少也能够理解一些。   我想那应该是痛苦中夹杂着惶恐的情绪。   人心是复杂的,一点点小{昔也可能会发展成为心与心之间的间隙,所以为了避免以后反目成仇,在和自己重要的人之间,哪怕是看到了一点点这样的苗头,也要及时的将它掐断。   我捧着美玲的脸,看着她的眼睛,然后吻了下去。尝到了自己血液的味道之后,就是美玲的津液。   有道是,夫妻之间,床头打架床尾和。一炮泯恩仇这句话虽然并不全对,但多少也是有些道理的,如果深入交流之后还有不能解决的问题,那么不妨试着多交流几次,不说能不能完全解决问题,一定的效果也肯定还是有的。   于是等到了晚上,美琴因为饥饿而哭闹起来的时候,我不得不在美玲嗔恼的拍打之下,捏着鼻子从床上爬起来冲奶粉。   总之,在十分钟之后,把装有温热牛奶的奶瓶的奶嘴塞进美琴嘴巴里面之后,这一场闹剧所带来的影响,基本上就是彻底的解决掉了。   第二天照常的来到了学校,从八卦社的校报上面倒是看到了有关于昨天出现在远野家的巨大怪兽的八卦新闻,上面还有各种看似异想天开但实际上却是高度的接近事实的猜想和论证。只不过对于大部分的学生或者说是普通人而言,八卦社做的校报就算再怎么正确,也不过只是八卦,都只是茶余饭后的闲谈而已。   毕竟并没有真的造成什么人员伤亡,造成的损失也仅限于远野宅。就目前的结果来看,造成的恐慌还不急前段时间的连续碎尸杀人案件。或许这次的事件,就算被解释为拍戏用的特别道具也会有不少人相信。   怪兽?别闹了,现在可是科学社会好吗?就算配套的出现了光之巨人我们也不会相信你们的!   总的来说,这次的事件并没有引起什么波澜。除了当天晚上,有一名叫做远野秋叶的少女跑过来点名说要来找我这件事情以外。   说起来在看到她的时候感觉真的是有些惊讶,因为完全没有想到她会过来找我087小姐你好啊,此时来访,不知有何贵干,)在我的感觉里面,远野家被毁掉之后,远野秋叶做为本家唯一幸存者兼继承人,现在应该是有很多事情要忙的才对——虽说还有一个远野志贵生死不知,但我不认为正面的中了爱尔奎特那样一拳之后,那个人还能够活下来。就算是当时没有被打死,从那样的高度掉下来,我觉得多半也还是会死。   远野秋叶看上去依1日很虚弱,虽然我不是很明白那天没怎么参加过战斗的她,究竟是受到了什么样的伤害,搞得到现在还是这么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从她略显苍白的脸色上来看,她的身体似乎的确是不怎么健康。   即便晚上的灯光并不是很明亮,那股虚弱的模样也无法掩饰。   然后,比起这种时候她居然会过来找我这种事情,更加让我意外的是,她此行过来找我的目的,居然是想要知道巫净姐妹怎么了。   所以说,我能够理解你强烈的想要搞百合的心思,但是巫净琥珀已经变成男人了啊——等等……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的?   出于不想让其他人误会我们两个人的关系的原因,当不知道是怎么样就找到了樱花庄的远野秋叶,点名说是来找我的时候,没有选择把她带回房间里面泡上一杯茶然后慢慢聊,而是跟她就这样走在这个时间段到处是情侣勾肩搭背的白皇校园之中。   夏天的夜晚,到处都充斥着荷尔蒙的味道。   原来就是为了避免被各种人误会我们的关系而选择在外面走,结果现在却反而是感觉那种意味更加浓重了——至少在外人眼里,我和远野秋叶的关系大概也不单纯吧。虽然就我个人来说,对于她没有半点的想法。   虽然单论长相的话,还是比较符合我胃口的类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是知情人的关系,远野秋叶似乎是将我当成了一个倾诉的对象。絮絮叨叨的跟我讲着她和巫净姐妹的关系。大致上来说,就是从小就没什么玩伴啊,父亲和哥哥也不怎么亲密啊,志贵又是很早就送到外面去养了,自己又因为学习各种魔术的关系而不能和普通人成为那种无话不谈的亲密朋友,所以青梅竹马的就只有那两姐妹,而她们就是最亲密的人了之类的话题。   总的来说,远野秋叶希望我能够放她们一马。   “我知道这样的请求可能会很无礼,但我想对于高坂前辈来说,她们两个人已经没有什么威胁了……”   她低着头,这样轻声的说着,任谁看了都会不忍心拒绝掉。然而作为一个经常性的会以恶意来揣度他人心思的坏蛋,我当然也不会就这么简单的认为,她就是单纯的为了想要从我手中解放巫净姐妹,而放下了各种各样的一大堆事情,专程的跑过来找我。   于是,我这样问她道: “那么远野小姐,恕我直言,你的反转冲动,你打算怎么办呢?”   远野秋叶一滞。   从刚刚开始,她说了很多过去和巫净姐妹的事情,甚至对于自己的父亲和哥哥对巫净琥珀做出了很多很过分的事情也有委婉的提及。但是唯独没有提到的,就是自己和巫净琥珀之间的那些事情。   翡翠可是告诉了我很多的。   “虽然不是当事人,但是巫净翡翠也知道很多呢。告诉了我不少关于远野家的事情——为什么你父亲会收留这样两个在灵力资质上相当不{昔的孩子,作为一个退魔家族却又不传授她们相关的知识。又为什么她们姐妹会对于收养了她们的远野家抱有如此强烈的恨意,不惜一切的也想要将之毁灭掉。又比如说……算了,总之,怎么说呢,我所知道的,可能要比远野小姐所想象的要更多一点。”   说到这里的时候忽然就想通了,为什么放着一大堆的事情不去处理,而是这么快的找上门来希望我能够放过巫净姐妹。   果然是因为这一代的血脉传承的相当优良的关系,所以反转冲动觉醒的也是相当的早吗?   不过可惜啊,巫净姐妹,不,现在应该是称他们为巫净兄弟,这两个人已经被莉雅丝送往恶魔界了——以吉蒙里家的部署的身份。   或许是因为被戳穿了心事,她的表情变得稍稍的有些僵硬起来。既然依照远野家的族规,觉醒了反转冲动的人应该要被处死,那么也就是说,觉醒了反转冲动的人肯定是那种相当危险的类型。而现在失去了巫净琥珀,也就是说,远野秋叶也就失去了可以压制她的人……   只不过她觉醒了反转冲动的这件事情大约是还没有暴露的,所以现在还有补救的机会。只要能够把巫净琥珀弄回来,那么一切都好商量。当然,我也不认为她和巫净琥珀之间是那种纯粹的利益关系,感情上的牵绊,我想多少也是有一些的。   世界上原本也就没什么单纯的事情,各种各样的因素总是糅合在一起,偷电线的小偷也可能是扶老奶奶过马路的好人。   好坏这种事情,很多时候都不能一概而论。只不过,在巫净琥珀这件事情上面,我就只能对远野小姐说抱歉了。毕竟是答应过他们的,作为一个男人,至少说出去的承诺还是要尽量的遵守。   不过话又说回来,怎么办,既然远野秋叶既然是觉醒了反转冲动,那么也就是说,她随时可能变成白毛四季那样的神经病。好危险,万一要是现在这个小娘们忽然一下就冲动了那我岂不是有掉的大?这么一想的话,讶子也是半妖,虽然内心里面也很嗜血,但貌似没有远野家的这么严重……难道说,是血统比较优越的关系?   面对我的话语,远野秋叶只能沉默。   于是我们两个人就这样走在微微还能够感受到一丝凉爽的夜色之中。接着,还不等我听到远野秋叶对于这件事情的最终表态,我就看到了相当辣眼睛的一幕。   在我左前方大约十几米处,有一个男人,正把另外一个男人按在树干上面玩亲亲。   是的,一个男人,把另外一个男人,按在树干上面,玩亲亲。   没有任何的误会或者是别的什么,真的就是两个男的在做那种事情,其中一个我还认识——木之本桃矢,隔壁班的学霸,以前混八卦社的时候曾经和他有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印象中是一个腹黑少言的智者形象,没有想到居然还是个基佬。   啧,为什么这世界上这么多的基佬,随便出来逛一下就能够碰到一个。说起来我记得木之本桃矢好像是空手道部的部员,身为基佬居然没有加入搞基部,看来这个家伙的觉悟也是不够的啊。   或许这家伙实际上是一个保守派的基佬也说不定,这样的基佬一般都比较闷骚,和宅男一样没有什么危害性,正常来说还是可以做朋友的。   不过反正我和他也不熟,管他呢。   因为稍稍的看的出神的关系,沉默着的远野秋叶在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从自己的思绪里面走出来,在发现我的这副模样之后就自然而然的顺着我的目光看了过去,然后,很自然的也看到了那边正在做着羞羞的事情的一对狗男男。   然后原本因为身体虚弱而表现的有些发白的小脸,腾地一下变得通红了起来。   虽然有点意外,但远野秋叶的样子看上去并不像是在作伪,似乎在这方面真的还是一个挺纯情的少女的样子。   明明是跟另外一个女生做过了各种羞羞的事情,却对于两个男人之间的亲密表现出这幅姿态,说真的,感觉挺有意思的或许是因为感受到了这边的额目光,也可能是因为亲够了,木之本桃矢松开了那个长相一脸清秀的白发小受,然后朝着我们这边看了过来。很快的,白发的小受也跟着看了过来。   两边的目光,瞬间的对上了。   晤……怎么说呢,比起尴尬这种事情,首先感觉到的,居然是在月光的照耀下,那个白毛小受真特么好看。   我居然会觉得那个白毛小受长得好清秀好好看……   一瞬间感觉自己的精神似乎受到了某种重击。   “高坂前辈?”   很决的发现了我变得震惊而沮丧的表情,远野秋叶也就自然而然的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那边的……两位学长。”   她斟酌了一下称呼,或许是因为脑海中再次浮现了刚刚那幅画面,微红的脸颊上仿佛晕染的更加的厉害了: “他们,有什么不妥吗?”   不妥啊,很不妥啊。两个男人做那种事情,难道你觉得很妥吗?   当然,这种话也还是不能说的,所以我只能收拾一下心绪,深吸一口气之后重新抬起头来。   然后,朝着我这边笑笑,挥挥手之后,木之本桃矢就揽着他基友的肩膀离开了“不,没什么。”   倒也不好说什么那边的白毛小受给我的感觉有些不太一般,这种话说出来总觉得哪里有点怪怪的。木之本桃矢也好,又或者是他的基友也好,看我的时候目光都非常的坦然,丝毫没有被人发现之后的窘迫。   尤其是那个白毛的目光,总觉得那个人似乎是一副知道我的样子。   “抱歉啊,陪着我一起,结果看到了这种东西。”   “不……其实没什么的……”   她有些尴尬的偏开了目光,脸上的羞红倒是消退了不少。或许是很快的又想起了自己会过来找我的原因,脸色慢慢地沉静了下来,却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才好,于是场面又一次的陷入了沉默之中。   “巫净琥珀的话。”   又走了几分钟之后,我忽然开口,她就立刻的屏住了自己的呼吸。   “很遗憾,我是不可能把他还给你的“是……是这样吗……”   听到了这样的答案,远野小姐看上去似乎有些消沉,一时间到也没有注意到我对于“他”这个字的性别上的称呼。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深吸一口气,她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的,抬起头,用认真的目光看着我,再次说道: “那么,请问您可以让我和她见一面吗?至少,让我知道一下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她把右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露出一个带着一些自嘲的微笑: “这么说出来您可能不信,虽然的确是有那方面的理由,但我和琥珀之间,包括我和翡翠之间,至少我是真的有把她们当做是至交好友的。”   “他们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   听到我这么说之后,她的脸上又是一白,随即化作一个有些苦涩的笑容: “是……这样……吗。”   虽然说并没有死就是了。   我长出一口气,看着远野秋叶的这幅样子,倒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她。说到底我跟她也不是很熟,虽然把巫净琥珀已经变成了男人并且被莉雅丝送往了恶魔界这种事情告诉她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总觉得这个样子的话会变得好麻烦啊。感觉让她就这么误会了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只不过反转冲动这个鬼东西要是不能抑制的话好像也很麻烦的样子,不过那个东西应该也由不得我来操心吧。反正远野秋叶不住我家隔壁,真的发起神经来也有政府去操心。   我记得谏山黄泉的超自然灾害对策办公室就是专门干这个活的。要不要找个时间过去跟她提个醒呢?   果然还是算了,远野家在东京这么多年,要说政府那边没个备案我才不信呢。   而且远野家的反转冲动说起来麻烦,但其实只要有灵力纯净并且带有净化性质的人就可以帮忙压制。这么一想的话,其实找桐乃不就可以了吗。我们家祖传的破邪雷法,而且感觉桐乃本人对于百合似乎也不是很抗拒的样子。   而且也没有说一定要做到百合这一步不可对不对?   就算只是普通的传个功镇压一下心魔什么的,那也是极好的嘛,对不对?   088为什么要打打杀杀呢,大家一起愉快的玩耍不好吗?   远野秋叶看看这我,希望能够从我这里得到她的好姬友的消息。但是作为一个反派势力,如此简单的就让有情人终成眷属的话,那就真的是太糟糕了。   “总之,这辈子不出什么意外的话,你大概是见不到那两个人了。至于远野家的反转冲动的话……”   我斟酌了一下语句,毕竟做那种事情的对象随便乱换,对于少女来说,本身就是一个较为敏感的话题,于是我想了想,用比较不那么直接的话语说道, “这个世界,那么大。我觉得,解决问题的方法,也应该还是有很多种的“嗯。”   也不知道她是听进去了没有,好半晌她才点了点头,然后脸上呈现出了一些疲倦之色,大约这样的情况的确是让她感到有些心力交瘁。在用手指按了按眉心之后,她低着头,轻声的问我道: “前辈,可以稍稍的……再陪我走一下吗?   这个当然是没问题啊,今天的夜色挺不{昔的嘛,夜风吹着也很舒服。只不过,很显然的,远野小姐就没有我这么悠闲享受了。   我想这件事情对于她的打击大概是不小,到底他也不过还是一个十四岁左右的少女来着。这么想着,我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这边没什么问题。然后两个人就这么漫无目的的在校园里走着,或许因为不再有求于我的关系,远野秋叶多少的表现出了一点小女孩儿任性——比如说,在自己完全不熟悉的地方,胡乱的带路。   然后就来到了1日校舍附近。   话说总感觉最近来这个地方的频率有点高,而且多半不是什么好事情。关于这一点也有点不知道应该怎么吐槽的好。   然后,就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在路过一棵已经没有了樱花的樱花树时,忽然的被远野家的大小姐抱住了腰,然后因为推力的关系,后背撞在了树干上。   “喂,你干什么?”   因为完全没有想到的关系,所以毫无防备之下的被推到了树干上,但我却并没有自恋到会认为自己已经帅到了让一个不久之前,还在跟自己的女仆搞百合的妹子一见钟情,并且要把我逆推的地步。   不过1日校舍这附近向来就是人烟稀少,也的确是情侣们打野战的好地方。   远野秋叶自然是没有饥渴到这种程度的。很快的,当我低下头的时候,立刻就看到了那一头变得鲜红的黑色长发。闪烁着微弱荧光的发丝,无风自动的在夜色之中飞舞着,映衬着她略显苍白的脸颊,有一种说不出的美丽。接着,就是立刻感觉到了身体热量的流失。   远野小姐,似乎对我使用了什么奇怪的法术,使我的身体逐渐的变得发冷而僵硬。   我自然不会任其施为。   “锁!”   依1日是两根银白色的锁链从我身上钻出,但这一次,我的反击却没有能够奏效。在缠绕上远野的身体之前,锁链就被她舞动的长发献给缠住了。然后,好像钢丝一样,生生的切断了锁牌幻化出来的东西。   那柔韧的发丝所具有的切割能力,似乎比锐利的钢刀还要更胜一筹。   热量的大量流失使得身体有些不听指挥,远野的忽然发难也让我有些措不及防,刚想要利用契约来召唤自己的眷属,就被远野秋叶一个膝撞顶在了腹部。剧烈的抽搐以及疼痛的感觉立刻遍布了全身,强烈到只一瞬间便占据了全部的脑容量,到了就连一丝别的念头也生不起的程度。   远野秋叶的双眼也变得如同炭火一般的赤红,那颜色让人看着就觉得有些不妙。不过她似乎没有要立刻杀死我的打算,刚刚的那一下也不是想要打断我的召唤,而更像是单纯地报复。   她用舞动着的长发将我缠绕起来举在半空中,右手捂着脸遮住了打扮的表情,但指缝之中透露出来的疯狂之意依1日让人有些心惊。那副样子,很难说得清到底是彻底的释放了什么,还是在努力的压抑着什么。然后心中大概的有了这样一个概念——这,或许就是远野家的反转冲动了。   只有发色和瞳色的改变也不知道能不能够算作是变身,不过远野秋叶大概还没有完全的被体内的反转冲动所吞没。至少在喘息了一阵以适应这样的状态以后,她没有立刻的杀死我,而是还保持着能够正常的和我对话的理智。   “你体内的热量,还真是温暖呢。”   她看着我,声音变得有些低沉而富有磁性,放下手后,和想象中的扭曲不同,她的表情逐渐地平复了下来,只是脸上的贪婪和渴望却变得更加的明显了。   虽然说出的是这样的话,但我觉得,只要她还愿意交流,这就是一个比较好的表现。至少比白毛四季那种什么都不说就拔刀杀过来的要好上一些。   “还……不{昔,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温暖你那颗冰冷的心。”   这种时候,还能够打趣完全是因为体内还有着火牌的存在。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的身体现在大概已经是遍布冰霜了吧只不过,远野秋叶似乎还不太了解自己的能力,至少看到我还能够和她说话,并咩有流露出什么惊讶的表现。也就是说,她还没有拿普通人做过实验。   “将我重要的人杀到一个都不剩,这种话你还真的是敢说呢。”   于是,热量被抽取的感觉,变得愈发的强烈了起来。从我这里抽走了大量的热量,远野秋叶的脸色似乎也恢复了一些,并且逐渐的,露出了一种愉悦的笑容。仿佛我体内被抽走的东西真的是成为了她的养分一样。   所以说,魔法的世界真的是好神奇,神奇到以我的逻辑,完全无法推理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说起来。”   因为感觉自己还能够撑得住的关系,就忍不住想要在这样的情况下多问她一些事情, “我听翡翠说,远野家是早很久以前融合过妖怪的血脉的吧。   “是又如何?”   她仿佛是沉浸在某种至高的享受之中,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着我的话语。而我则是继续问她道: “我听说,远野家觉醒了血脉的人就可能会以为内无法控制妖怪的本性而出现反转冲动,成为只受到本能所驱使的杀人鬼。沉浸于杀戮之中不可自拔,甚至就连自己在做些什么都不知道,更不用说和别人交流了。   我打量着她,赤发红瞳的样子倒是很符合传说之中的鬼怪,不过远野秋叶倒是没有一点点吓人的感觉,虽然说气质变化为了和之前迥异的妖艳帅气,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的好人,但无论如何,还是和恐怖这两个字沾不上边。   如果说着的有这样的鬼怪的话,我想大概排着队凑上去等着她收割的人也不在少数。   “这就是觉醒了反转冲动之后的姿态?我看你倒是很清醒的样子。”   我猜测道, “或者说,这只是你们远野家的力量?   “你要这样理解也没什么问题。”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当然那张脸现在变得非常的健康红润,而且也依1日还是一张美人的脸蛋,而且也丝毫的没有要像怪物转变的趋向。   “不过你就要死了,我会杀死你,为我的哥哥们还有琥珀她们报仇。然后我会找到桐乃,请求她的原谅。不,我想她应该也不会原谅我吧。我听说桐乃的爸爸是警察,或许被抓到警察局也不{昔。但是我想监狱大概也是关不住我的。如果是原来的我的话,就算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大概也不会做出这些事,亲手杀人什么的,现在却没有一点点感觉。爸爸也是因为这样所以才酿成了琥珀的悲剧,哥哥也是这样所以才酿成了我们的悲剧。或许远野家的先祖从一开始就{昔了,我们本就不应该以这样的方式延续下来。”   她吃吃的笑了起来,目光变得有些迷离,艳丽的表情也愈发的迷人起来: “让远野家就这样消失掉,在造成更多的悲剧之前,在我这一代结束,或许也是一个不{昔的选择。我会在我彻底的丧失理智之前杀掉自己,至于你,就陪着我一起去吧。这样的话,到了黄泉见到了哥哥和琥珀她们,我也算是能够有个交代了。”   “我可不想跟他们交代些什么。”   我笑笑, “首先我不信黄泉,然后,你也杀不死我。”   远野秋叶眼神一凌,原本在空气之中游荡着的长发好像是受到了磁铁的吸引一样,发梢冲着我的身体,如同剌枪一般的剌了过来。如果就这样保持原地不动的话,毫无疑问的我马上就会被这些看似柔软的红色发丝给扎成筛子,心肺都会布满细密的孔洞,然后就这样悲惨的死去。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的话,我定然是毫无办法,但是拥有了库洛牌之后,我却并不是毫无还手之力。   锁牌派不上用场,斗牌也无法改变目前的局面,但我所熟悉的库洛牌并不只有一张。   “火!”   “来了!”   库洛牌寄存于我的体内,以我的魔力为食,依靠着我的魔力生活。但我对于库洛牌的魔力供给并不是时刻进行着的。就和人吃饭一样,吃一顿之后可以管上一定的时间,而且就算持续一段时间不供给魔力,库洛牌也能够正常的运作。   通俗一点来说,库洛牌本身也是能够储存一定量的魔力的。   远野秋叶用长发将我束缚住,被她管制住全身上下,除了脑袋以外都因为冰冷僵硬而失去控制的我,在理论上来说,是无法发动什么魔术的。但是库洛牌,却不在此列——她们原本就是魔法使库洛里多创造出来的具有高度自主性的智能的魔术道具。或者说,在某种程度上,库洛牌已经是和生命无异了。   远野秋叶的发丝因为魔力,或者更准确一点来说是妖力的关系,而变得异常的坚韧。但就算好像是韧性被称作是举世无双的蜘蛛丝,偏偏对于火焰毫无办法一样,发丝同样是怕火的。只需要稍高一些的温度,就会卷曲而失去原本的许多特性。   哪怕是远野秋叶似乎有着某种能够吸收热量的能力,她的发丝也似乎因为血脉的力量而得到了相当程度的强化,但这本质的一点仍1日是没有发生丝毫的改变——在被化作成为一圈火环的火牌灼烧了不到十秒钟的时间之后,我的束缚就被解开了。   “斗!”   于是照常的在战斗开始之后使用斗牌附体,火牌也在这一瞬间化作一道火焰被我回收进体内。开放了魔力的供给之后,灼热的感觉迅速的遍布了四肢百骸,原本因为热量的大量流失而变得僵硬的躯体和四肢也都在斗牌帮助下重回了身体的掌控。体内的魔力这段时间虽然见长,但在被远野秋叶抽取了两分钟之后所剩余的也不算太多。不过即便如此,只是具现出两把武士刀还是没有问题的。   我虽然不怎么会刀法,但是仅凭着斗牌赋予我的直觉以及爱尔奎特赋予我的强大肉体,我觉得我就可以吊打绝大部分的人类。   虽然说仅仅只是凭借着自己的感觉在挥刀,但应付一个远野秋叶,其实压力不算太大。稍稍过了两招之后就能够看得出来,至少在体术方面,她似乎是没有受过多少训练的。加上原本就对于这样的状态不是很熟悉,虽然好像触手一样到处乱摆的头发很烦人,但是借助锋利的武器,覆上一层火焰之后,也并不是斩它不断。   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的,被誉为是女人的第二生命的头发,就这样被我切断了很多。连接在她头上的时候还是呈现出红色的发丝,在被我的武士刀切断之后就立刻变得暗淡下来,然后恢复成了原本的黑色。   我们两个人之间的战斗,从最开始她把我吊起来开始,一直到我用刀柄将她击倒在地,所用的时间也没有超过五分钟。   089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爱与正义或许是因为原本就受到了一些伤害还没有痊愈的关系,也可能是短时间内的消耗过于严重,又或者是别的什么我不知道的原因——总而言之,看起来很厉害的远野秋叶实际上只坚持了这么几分钟的时间,就被我击倒。   而后,不过一会儿就恢复成了之前那一副虚弱的样子。   头发也好,眼睛也好,都变回了我所熟悉的那副模样。   怎么说呢,感觉就好像是之前发生过的几次事情一样,这一次远野秋叶过来找我的麻烦,也是和一场闹剧一般无二。毫无计划性的突发奇想,既没有做到知己,也没有做到知彼,简直就是跟特么的搞笑一样。   关系到生死的事情,请问可以不要这么随便的就做下决定吗?   当年越王勾践卧薪尝胆也用了十几年呢!年轻人不要这么浮躁,有点耐性好不好!   所以说,对你们这些人,我真的是无语了。   感觉时间久了说不定我的智商也会跟着一起往下掉。尤其受不了这种遇到了一点点挫折就好像是被整个世界抛弃了一样的乌态度。   坚强一点活下去啊!混蛋!   “拜托你下次就算真的想弄死我也请计划的严密一点好吗?”   我有些无奈的蹲下身子,用武士刀绕着她的脖子转了一圈,把之前没有切干净的头发彻底的斩断。   之前那副模样实在是太过狼狈,乱糟糟的好像狗啃一样的长短不一的头发让人看着就觉得不舒服。我虽然没有专门的学过理发,但至少弄个整齐,这种事情姑且还是办得到的,权且当做是我个人对美女的免费服务了。   只是,被我击败的远野秋叶丝毫没有半点感谢的意思。对于我的到绕着她的脖子转了一圈这种事情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双目无神的望着星空,似乎整个人都失去了色彩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真的把她怎么样了。   我特么还什么都没干好吗,就算是要生无可恋,也至少要被人凌辱了一百遍之后在做出这样的表情吧,你这样,有想过琥珀的感受吗?   人家可是从小被你家父兄玩到大还在努力的策划着要颠覆远野家啊,你就不能学习一下青梅竹马的精神,策划一下怎么颠覆高坂家吗?   虽然我觉得有老妈在,这小娘皮就算策划一辈子多半也没什么戏的就是了。   啊——啊,果然还是不爽啊,这幅死鱼的样子。   不过只是家里人全部死光了而已嘛。   这种时候你就不能像是少年漫画里面的男主角一样,立志一点,高喊着“只要我还活着!远野家就不会灭亡!”   然后继续变强吗?   算了,别人家的事,管我乌事。   你又不是我老婆,我管你去死。   “好了,最后说一次,我对你没什么兴趣。这次就算了,但是如果还有下一次的话,我也不介意帮你了结一下。”   我蹲下去,拍了拍她的脸,触感还不{昔,滑嫩滑嫩的,就是有些冰凉。对于这种动不动就放弃的人,有的时候真的是很无奈。不过想想我自己似乎也没什么资格去说别人,而且人还年轻嘛,不管是什么样的心态,都还早得很。   都说女大十八变,这姑娘才十四岁,早着呢。从这个角度来想一下的话,虽然目前来说是这样一副死鱼的样子,但是多少还能抢救一下。   绝对不是因为想到了过去的自己而多少的引起了一些共鸣,纯粹是出于一个新世纪好青年心中的爱与正义。   于是,我看着她,说道: “你知道的,你全家都差不多被我杀完了,也不差你这么一个。”   接着,又露出了一个轻浮的笑: “不过等一下,仔细看一下的话,你似乎也是一个不{昔的少女啊。”   当我用刀尖轻轻地挑开了远野的衣服之后,她的眼神终于是恢复了一些生气,开始具有了正常人会在这个时候应该有的表情。但是仅仅是这样,还是不够的。想要治好装死的人,电流不强大一点的话,是电不动的。但是太强了的话,也容易出事故,说不定就玩坏了。   人心有时候需要一些刺激,但是这个刺激的度,因为每个人的承受能力不同,所以在具体实施的时候,是非常难以把握的。   于是,现在我就面临了两个选择。   选择一:就这么扔下她不管,远野秋叶可能会自杀,也可能会被自己的反转冲动所吞噬,也可能回家一蹶不振好几年之后,忽然的就一朝顿悟,恢复正常——虽然这样的概率很小。   选择二:就在这里把她上了,让这个躺在这里装死于木头的小女人知道她并不是一个真的死鱼木头,会痛、会爽、被男人干狠了也会嗷嗷叫。这样一来,不管会变成什么样的人,至少远野秋叶还能够作为一个人活下去。当然,反转冲动什么的肯定还是存在的,不过因为我狠狠的干了她一遍就这么消失掉。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我到底要不要试用一下这种刺激疗法呢?选择选项一的话,那是因为我和她没什么交集,这样选也没什么不妥的。而选择选项二的话,就纯粹的是出于我博爱的胸怀,以及一颗想要拯救祖国未来花朵的正义之心了。   于是在我陷入思索的时候,眼角的余光无意间的看到了她看我的目光。   那是一种充满了嘲讽的目光。   在发现我看过来之后,她冷笑着,然后说道: “那你动手啊。”   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   我挑了挑眉毛: “你以为我不敢?”   “那么你敢吗?”   她动了动手臂——虽然看起来相当的虚弱,但是动一下手臂的力气她还是有的。远野秋叶就这样把被我用刀剑挑开的衣衫拉到两边,白皙的肌肤就这样裸露在了月光之下。   我觉得或许是因为远野家的毁灭对于她本人造成的打击太大,以至于这个人的精神还是变得有些不正常了。或许是产生了“反正我现在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还能够有什么能让我变得更加悲惨呢?”   这样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总之,她就是这么干了。   说实话,这种想法我以前也是曾经有过的,所以那段时间拼命作死,干了各种以前想都不敢想过的事情。然后在肆意癫狂之中很是爽了一段时间,在我闯出了一点名头的时候,终于作死成功了。   被某个深藏功与名的大佬给打了个半死,并且成功失忆,然后重新做人。   至少从美玲嘴巴里面反映出来的那段经历,那个时候的我,就是这样的一副模样。虽然记不清楚那个时间段具体的发生了那些事情,但那个时候的心态我还是清楚地记得的。   用一句话总结来说,就是,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来啊!来互相伤害啊!我会怕你吗!   大概就是这样。   而没有什么道理的,我觉得,远野秋叶现在,大概也是这样的想法。   家破人亡,已经什么都不剩下之后,就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那么就让我来告诉你吧。”   我蹲下身子,彻底的撕下了原本就已经被划破的衣衫,那裂帛的声音依1日是如此的悦耳。   这让我一下子想起了曾经看到过的天朝古代的故事中,暴君夏桀为博妹喜一笑而做出过的那些事情。能够让长年不得开怀的夏宫第一美人露出笑靥的声音,果然是动人心弦,美妙无比。   并且,成功的让躺在地上的远野秋叶也产生了一丝情绪上的波动。然后,在多重的作用下,那股略带慌乱的表情刺激着我的内心,让我下面的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件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   “人世间,比你现在遭遇的还要更加可怕的事情多得是。”   感觉自己的情绪似乎也有点不对,我打算对着她放上两句狠话就回家找战场原消消火,却没有想到在我打算放她一马之后,她居然还敢嘲讽我道: “怎么,这样就缩卯了吗?”   于是我就笑了。   缩卯?Excuse me?你在说我?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是什么好人吧。”我看着她, “或者说,你真的知道这个世界上的恶人是什么样子的吗?还是说,你想感受一下巫净琥珀曾经遭受过的那些待遇,好让你自己可以理解一下为什么她会策划出那种不惜要把自己搭进去也要覆灭远野家的计划?”   这段话与,显然是触到了她的伤口。   她咬咬嘴唇,然后再次朝着我吐出了一个嘲讽的词汇: “阳痿男。”   当然我没有继续用言语和她争辩什么。且不说我讲不讲得过,跟女人讲道理,这件事情它本身是没有什么意义的,无论成败都起不到任何的效果。记得不知道是在哪里听到过这样的一句话,对于女人,要么哄到她乖,要么操到她服。   我觉得,虽然不完全正确,但它也是有那么一点道理的。   尤其是对待心智还没有完全成熟,社会阅历还不够丰富的小女生,是非常的有道理的。不过可惜的是,我并没有那个兴致去哄一个心智思想等各种方面在我看来都相当幼稚的女子国中生,所以我选择了第二种方式。   我把她上了。   并且就好像我之前所说的那样,操到她痛,操到她爽,操到她神志不清的胡言乱语。当然东方女性和欧美那边的不太一样,事实证明,就算你再怎么弄,她也不会嗷嗷叫。不过我觉得这种含蓄的呻六吟更加的让人血脉责张。   总的来说,我用实际行动让她深刻的明白了,她根本就还是一个喜怒哀乐七情六欲都非常正常的普通人。   半个多小时的时间里,我在她身上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或许没有远野家的父子对于琥珀做的那么过分。至少,远野秋叶还知道轻声的啜泣,而巫净琥珀脸上的表情则只剩下了冷漠和麻木。   “锁。”   这之后,为了确保安全起见,我堵塞了远野秋叶所有的魔力通道。   我到底还是没有做出把这样一个女孩子扔在这里的这种事情。   当我带了一个陌生少女回到宿舍的时候,打开门的战场原只是眨了眨眼睛,然后就神色自然的把我放进去了。既没有问少女的来历,也没有问为什么她会在我背上昏睡过去,更加的没有问我是不是对她做了些什么。而是非常懂事的帮忙把远野秋叶扶进了房间,送到了床上。等到处理完了之后,就从房间里面出来,给我倒上了一杯温茶。   一个乖巧的小女仆总是讨人喜欢的,于是我有些混乱的情绪也变得舒坦了不少我觉得我现在的状态还是有很多的问题,比如在男女关系方面,经常的容易控制不住自己。比如战场原的事情,比如莉雅丝的事情,比如远野秋叶的事情。战场原还好说一点,至少我们两个人呢还是熟悉过一段时间的;莉雅丝也稍微好一点,至少我知道她不是一个正常的人类,不会有那样的心理负担。但是对于远野秋叶,一个和桐乃一样年纪的国中少女,为什么我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现在想想,总觉得还是有哪里不对。   而且她貌似和桐乃还有点熟的样子,要是被桐乃知道了的话……   奇怪,反正我和桐乃之间的关系已经很糟糕了,为什么我还会烦恼这种事情?   这时候,脑袋上传来一阵舒适的感觉。却是战场原不知何时走到了我的身后,伸出双手为我做着头部按摩。   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这样的服务,我问她道: “战场原,你觉得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她想了一会儿,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反问我道: “主人,是想问些什么?”   “字面上的意思。”   我问道, “你觉得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太过宽泛了也不好回答呢。世界上哪里有能够用一句话来概括的人呢?请至少指明一个方向吧,具体的是哪个方面?如果说男女关系上面的话,请恕我直言,主人您毫无疑问的是一个渣男。”   【图:不认识的C船】090啊啊啊啊啊!昨天八点就睡了!我的全勤啊!   战场原在我脑袋上按揉的手指稍稍的用力了一些,不过声音倒是听不出来有多少生气的样子: “那位不认识的少女,身上的青紫应该是主人你做的吧。”   “为什么会这么想?”   我问道“因为主人刚刚是被一位少女叫出去了吧,而且在白皇里面应该也不会这么容易的就碰到一个惨遭凌辱的少女。就算碰到了,以主人的性格多半也是会当做是没有看到。于是排除掉这些可能,剩下唯一的可能就只剩下这些事情都是您做的了。”叹了一口气,说道, “下身肿成那样,您还真的是下得去手呢。”   “那可不一定。”   我随口说道, “白皇的水深的很,你以为这里是哪里?这可是白皇。”   “难道不是您?”   “是我啊。”   我轻声的这么嘟囔道,“而且什么叫下得去手啊,我又不是用手把哪里弄肿的。”   “那么身上青紫的部分总该是了吧。   “那是为了给她一点教训。”   “主人您还真的是一个人渣呢。”   “啊,有一点,不过也没有到人渣这种程度吧。”   我顿了顿,因为战场原的手法太过舒服的关系,加上刚刚的确是子啊远野秋叶身上出了不少力,浑身放松之后,就开始有了一点困倦之意, “你还没有说呢,觉得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如果是人渣的话,是什么让你选择呆在一个人渣的身边呢?”   而且还主动的献身给我。正常来说,这种事情怎么想都是没有道理的吧。这世界上会有人喜欢人渣吗?就算是人渣也不会喜欢人渣的吧。   “因为主人是一个厉害的人渣啊。”   她理所当然的说道, “母亲的那件事情以后,我就想明白了。其实人活得好不好,跟他是一个好人还是一个坏人,没有一点的关系。像母亲这样的好人的生活可能会很糟糕,蛊惑他人信教的坏人的生活也可以过得很滋润。善良和邪恶并不能决定什么,能够决定人一生的就只有他的本事这一点而已。母亲虽然善良却又愚昧,被骗了也怪不得他人。而主人却是一个有本事的人,所以就算主人是一个人渣,我也没有觉得跟在你身边没什么不好的。不如说,这样就挺好的。”   她停下了按摩,捧着我的脑袋,然后压在了柔软的胸脯上。俯下身,然后将我的头抱住,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道: “这样的回答,您还满意吗?”   “啊啦,竟然已经睡过去了吗?还真是一个,可爱的主人呢。”   早上刚刚醒来的时候,动了动身子,很快的就摸到了一个柔软滑腻的娇躯。这种略显显瘦却又偏偏玲珑有致的手感并不是非常的熟悉,却在一瞬间就想到了这个人是谁。   战场原的睡眠很浅。   可能是因为昨天睡得比较早的原因,早上我醒过来的时候,天还没有亮。没有看时间,但大致的估计一下,应该是凌晨四五点左右。虽说并不是人类睡眠最为深沉的时间,但正常人的话,被这样不怎么用力的触摸两下,大多会被潜意识转换为梦境,最多是发出两句轻微的梦呓,却绝对不会因此而醒过来。就算是平时表现的最为警醒的讶子,最多也就是翻个身,然后往我怀里拱一拱。   但是战场原不一样。   几乎是在我动作的一瞬间,她就清醒了。之所以会知道这件事情,是因为背对着我的她,一只手立马就按在了我在她胸前作怪的左手上,然后用胳膊夹住了在她腰间滑动的右手,手掌顺势捉住了因为早晨的关系而正常勃六起的小京介。   战场原的手非常的棒,不仅好看,而且柔软,更兼灵巧。于是乎没过一秒钟,我就舒服的抽了一口气。如果是处男的话,说不定就射了吧。   战场原还真是可怕呢,如果愿意出去做援交的话,一定会让很多宅男怀疑自己是个早泄的吧。   “一大早就发情了吗?我的人渣主人?”   手指灵巧地玩弄着蘑菇头,她用大腿将我的东西夹住,稍稍的摩擦了下,就立刻的驱逐了我全部的睡意。然后和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一样,几乎是由她引导的,完成了一次酣畅凌厉的早锻炼。一直持续到六点钟,天微微发亮的时候,我才放过了浑身瘫软的仿佛抽去了骨头一样的战场原各种负面的情绪也随着那些不肖子孙一起被发泄出去之后,迎接着朝阳起床穿衣的我自然是精神抖擞。不过在打开门看到了坐在正厅里面的远野秋叶的时候,感觉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蛋疼。当然,昨天虽然说是因为一时冲动所以把她上了,但是在面对她的时候心理面是不会有负罪感这种东西的,说到底昨天的事情不过是她咎由自取。且不论性格如何,他的外貌还是非常不{昔的。一个美少女求着你上她的时候,你应该怎么做?我不是一个好人,严格来说也算不上是一个坏人,更加的不是一个矫情的人。作为一个常年顺着自己感觉走的人,在感觉时机差不多的时候,上了,也就上了。   只是,怎么说呢,多少还是觉得有那么一些难处理。别的什么都好说,但是这家伙似乎跟桐乃还是比较熟的。唯独这一点,要是这个小娘皮走那边的路子闹起来的话,我觉得还是有点不太好搞的。   不过其实也无所谓了,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上都上了,又不能把时间倒回去是不是?   而且就算倒回去,也就是再上一回的事情。   所以在挠了挠后脑勺之后,回头看了一眼再次抱着枕头呼呼大睡,丝毫没有半点要起来为自己的主人准备早餐的想法的战场原,在心中感慨着她的女仆素养果然还是不够的同时,不带一丝尴尬的对着十四五岁的少女打招呼道: “早啊,这个年纪的女生没有赖床贪睡还真是难得呢。”   是的,没{昔,非常那个的难得。我觉得对于绝大部分的年轻人来说,早起都是大敌。要知道,像我这样习惯早睡的人,在年青一代里面,绝对是极少数。   于是很快的远野秋叶就看了过来,一双有些红肿的眼睛里面散布着一些血丝,感觉她昨天晚上绝对是哭了很久外加没有睡好。只是这种事情肯定是不能怪在我头上的,正所谓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如果不是因为她没事跑过来找我麻烦,事情肯定也不会闹成现在这样的结果。所以说,这一切说到底还是她,或者说是远野家的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   “那么,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我走到冰箱旁边,打开上面的门之后拿出了几个鸡蛋。之前买了一些灰面回来,早上就烫几个面饼吃好了。于是从厨房里面找出一个大一点的盆子,接了一些清水之后,就开始了和面的工作。   因为女仆偷懒躺在床上不起来而亲自动手做早点的主人,我想现在这个世道像我这样有节操的勤恳好少年已经是不多了。不过果然啊,自己做的东西就是好吃。   半个小时之后,洗干净手的我用筷子戳下了一块鸡蛋面饼,放到自己嘴巴里面品尝着。虽然做的没有老妈做出来的那样清脆,感觉还有些糊糊的,但是果然因为是出自自己的手艺,所以感情上的加分就占了很多。   总的来说,好吃!   不过,偏偏有人就不怎么领情。   “你不吃吗?很好吃的。”   我看了看坐在我右手边的远野秋叶。从我起床一来,她就坐在那里没有挪动过自己的位置,散布着血丝的眼睛也是一直的看着我,目光平静的那种。不过虽然精神状态看上去不好,红肿的眼睛也让人不自觉的就生出了一份的怜惜之情,但不管怎么说,浪费粮食是不对的。   “我跟你讲,天朝有一首古诗,叫做‘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这首诗的意思是,粮食都是农民伯伯面朝黄土背朝天,辛辛苦苦一粒一粒种出来的,鸡蛋面饼虽然不是粒粒,但也是粒粒加工而成的,都是农民伯伯的汗水浇灌而成……好吧你别这样看我,我知道现在科技发达了有机械可以帮忙耕种,但是浪费粮食总归还是不对的。不,不仅浪费粮食是不对的,浪费这件事情本身就是不对的。”   我一边吃着面饼,一边跟她讲了一大堆的道理,但她似乎完全的不为所动。   啧,现在的年轻人啊,就算能够吃完的,也一定会在饭碗里面剩下几粒米不吃,真不知道家里人是怎么教导的。勤劳节俭的传统美德呢?吃干净很难吗?   “算了,我也是,居然跟一个女人将不要浪费什么的,我也是蠢的。”   我不由得叹口气,同时心里想着,到底还是时代不一样了啊。女人要是不浪费,男人赚那么多钱还有什么成就感?社会的经济还怎么被带动?   但是,果然还是觉得浪费粮食是不对的啊。   “说起来你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怎么吃东西吧,我看你身上也没有几两肉,这样下去身体真的撑得住吗?呃……话说你的气色是不是比昨天要好一些?”   神奇啊,明明看上起精气神不怎么样,但是面色却是比昨天要好多了。难道说,真的是以对我的仇恨为支柱,找到了新的人生追求?   那我要不要趁着时候还早再来一发,加速她的治疗过程呢?   扣了扣有些发痒的肚子,虽然觉得这样的想法也很不{昔,但是果然刚刚才在战场原的身上来了两发,弹药的填充速度有点不太够。而且看她眼睛都哭肿了的样子,现在再来一遍的话,好像也的确是有点太鬼畜了。   刺激疗法虽然不{昔,但凡事总要有个度,过犹不及了就不好了。最重要的是,我可是代表着爱与正义的好青年,如果不是昨天被那样挑衅了的话,远野秋叶现在应该还在自己家里悲伤的哀悼故人。   然后在我不再理会她而是埋头吃早饭的时候,她忽然开口,问道: “你……为什么可以表现得这么自然?”   “自然?”   我吃掉了盘子里面的最后一点面饼,然后开始食用自己的煎鸡蛋。   这次的鸡蛋不{昔,两个蛋有一个没有煎过头,用尖锐的筷子在中间轻轻一划,黄色的蛋黄液就流了出来。把嘴巴贴上去滋溜的一吸,那种味道简直就是美妙。   “好吃!”   再次自我赞叹了一遍之后,又看到了远野秋叶的漠然眼神。虽然和巫净琥珀的那种眼神很像,但是深度和觉悟还不够,而且表情也有点微妙的不同,总之,就是没有那种已经被玩到麻木了的气质。如果我鬼畜一点,现在就对她动手动脚的话,这姑娘很快就会因为忍受不住身体上的各种感触而发出各种各样的声音,就连表情也会在刺激达到一定的强度之后开始崩坏,和巫净琥珀那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程度,还差了好几个大境界这丫头,经历的到底还是不够多啊。   虽然看起来很成熟很有气质,但只不过是浮于表面而已,稍微来点外力,就能打破了。当然,像是巫净琥珀那样的成熟和气质,就我个人而言,不要也没什么不好的。正常的少女就挺可爱,还能正常的谈恋爱,正常的滚床单,然后正常的掉个金龟婿或者找个老实人嫁了。   巫净琥珀那样的人虽然聪明,成熟,不会上当,但是,生活的乐趣也少了很多。那孩子的心态基本上已经崩了,以上说的那些事情,基本上都不可能做得到。当然,如果能够出现到一个圣母心的博爱又超级能打很牛逼的男人的话,说不定琥珀也是有可能找到真爱的。   不过那种概率基本为零。可以忽略不计。   总的来说一句话,远野秋叶这个十四岁的国中少女,还是太年轻了。   091好巧啊,会长你也是过来看病的吗?   如果是巫净琥珀在这里的话,不仅不会奇怪我的自然,而且还能够很自然的和我一起吃早餐。就好像她对于远野四季表现出来的那种态度一样,习以为常。   “为什么要不自然?我是该你的还是欠你的?”   我瞟了她一眼之后,就在此的将主要的注意力投注到了我的煎鸡蛋上,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 “为了一个你这样的人让我改变自己的生活态度和生活节奏,你不觉得这样很蠢吗?”   或许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反驳我的话的关系,她很快的就绕过了这个话题,而是问道: “那么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处理我?”然后她的脸上很决的浮现出了一丝的嘲讽: “杀掉我?还是说囚禁起来?”   我接道: “就好像你的父亲和兄长对待巫净琥珀的那样?”   远野秋叶的脸色变得有些糟糕,没有说话,不过我觉得她现在就是这样想的。   “别闹了,我才没有那个闲情逸致,你以为谁都跟你家的人一样是个可怜鬼吗?我们家可没有那么麻烦的妖怪血统,正统的破邪雷法你知道吗?”   虽然说是传女不传男的就是了。   “总之就好像我昨天对你说的那样,我对于你没有任何的想法,也没有任何的兴趣。只是上了你一次而已,不要误会的太多了,也不要太把你自己当回事。”   我瞥了她一眼,今天早上起床以来,第一次的对着她投去了一个蔑视的眼神, “你,只不过是一个十四岁的国中少女而已,而像你这样的人,我也不是没有玩过。”   御坂美玲你知道吗?胸比你大到不知道哪里去了,还能产奶!我女儿都已经要十个月了,不久之后就能喊爸爸啦!   这样的说法显然让远野秋叶有些不太能够接受,她咬了咬嘴唇,脸色开始有些阴睛不定,但到底还是没有在我这里闹腾些什么。只是愈发沉默的拿起了筷子,然后开始吃我烫的鸡蛋面饼。看上去是一小口一小口的,但很快的就吃掉了一张,然后开始向第二张奋进。   于是我露出了一个微笑,一脸孺子可教的表情,对着她竖起了大拇指: “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吃?”   “不好吃。”   远野家的少女再次还不领情的这样说道。   “啧,真是不懂欣赏。”   一点也不可爱的女孩子,难怪巫净琥珀选择成为恶魔也要颠覆远野家。你看,在我送过去之后还会很礼貌地说一句谢谢然后将早餐摆在一边,接着继续睡觉的战场原就比你会做人多了。   “我说,至少吃一点吧,很浪费的。   然而战场原装睡的不理我。   啧,好吧,收回前言。战场原这个家伙其实也不怎么可爱。不过虽然不怎么可爱,但却比大部分的女性都要更加的懂得男人的心思,至少比起远野秋叶,我就更愿意让她待在我的身边。哪怕明知道她对我的感情和讶子对于我的眷恋不同,也是一样。   就好像战场原自己所说的,她之所以会选择呆在我身边,大约真的就是很单纯的因为觉得我很厉害。因为我很厉害,所以就想抱紧我的大腿,从而保护自己不受伤害。我想她的大概在内心深处,大概依1日是在害怕着什么,所以才希望能够从我这里得到安全感。   至于远野秋叶,这个人我就不是太明白了。不过我想她此次家中忽然遭逢大变,该死的不该死的全部死完了,商量的人也没有一个,大概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吧。于是整个人都是陷入了一种懵逼的状态,所以昨天才会在发现连最后的一丝希望也丧失之后,就忽然发神经的想要来袭击我。   总感觉好像是发神经一样的做法。不过这么年轻的姑娘遇到了这种事情,发一下神经也不是不能够理解的事情。当然,能够理解不代表我要包容她,该搞的,还是要搞。   没有理会一脸迷茫的在吃完早饭之后就呆坐在那里,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的远野秋叶,我离开了樱花庄。然后,在中午的时候,去了一趟鞠川校医那里。   和人的交往其实是一门很大的学问,一些不花费什么金钱的小礼品往往能够在长期的潜移默化之中不断地提升你的好感度。除此之外,还能够非常有效的吸引注意力,即便以前发生过一些大家都不愿意提起的尴尬事情,一点伴手礼也能够非常有效的,起到让大家都暂时It的将那个忘掉的神奇作用。   对于鞠川静香来说,让她感兴趣的东西并不算多。奢侈品算一个,有趣的生理现象算一个,好吃的食物,也算一个。那么作为小礼品,一份白皇食堂出产的精美午餐套装,就成为了一份非常值得选择的好礼物。   作为一个不是肚子饿到不行了就绝对不会去吃饭的轻度懒癌患者,这个时间提着盒饭过去的话,她肯定是乖乖的呆在自己的校医务室的——这一点,已经是被我用实践检验了无数次的真理。   然后在校医务室门口,碰到了看脸色似乎是有一些烦躁的靠在墙壁上,双手抱胸,以一个不急不换的频率,不停地用脚底板拍打着地面的女性。   坂上智代,被称作是白皇的武姬的二年级女子高中生。现就职于白皇风纪委,任风纪委员长,一身腿法堪称出神入化。   据传,当她抬起腿踢过来的时候,在你从飘起的短裙下面看到她胖次的颜色之前,你就已经飞出去了。缔造了穿着性感暴露,却从不走光的一代神话。   总之,坂上智代这个人在白皇的时间不算长,也就一年多,但却留下过的传说却很多。作为一个人气人物,被传播的广了之后,同一个故事也有了各种各样的版本。尽管如此,众多版本的故事之中,总有那么一条是肯定的,公认的,并且为人所津津乐道,那就是玩完全不科学的武力值。   超越人类极限的,不讲道理的强大。   至少,就目前为止,白皇里面还没有出现过在暴力这方面成功的反抗过她的人。   文有红叶知弦,武有坂上智代,这两个人,奠定了嘉神川学生会长时期的统治基础。虽然这样的用词可能会有那么一些夸张的成分,但是大体的架构是这样的没有{昔。   不过还真是少见啊,居然能够看到她一脸烦躁的样子,也不知道是谁能够惹到她了还能让她觉得棘手。莫不是白皇里面又有什么人想要搞个大新闻?   这么想着的时候,坂上智代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我。   眉头,立刻就皱的更加的厉害了。   所以说,我完全就没有惹到过这个家伙吧。完全不知道哪里得罪过她啊,这种没有根由的不善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仔细的在记忆之中搜索了一下,果然还是没有这样的记录。自来到白皇之后的所有记忆都是完整的,就算是最为活跃的一年级时期我和坂上也没有多少交流。而且那个时候她还不是风纪委员长,我虽然闹出过一些事情,但是跟她应该没有闹过矛盾才对,嗯……再仔细的想想我们以前仅有过的几次交流,大部分的时候看到了也只是擦肩而过,因为不熟的关系,一般招呼都是不怎么打的,说过的话简直就是用手指都数的出来。   那么问题来了,她到底是为什么看我不爽?   虽然有点莫名其妙,但我并不是来惹事的。既然想不通的话那就不要想了,为了这种事情烦恼也不是我的风格。虽然说被人莫名其妙的讨厌了虽然并不是什么高兴的事情,但也没有必要为此生气或者是去质问——如果它没有影响到我的正常生活的话。   “你想干什么?”   结果,在我打算拉门进去的时候,就被风纪委员长叫住了。   “送饭。”   我对着她挑了挑眉毛,然后抬了抬手中的手提袋。透过半透明的塑料里面可以隐约的看出内容,虽然不是很清晰,但显然那就是食物没{昔。   “给鞠川校医带的饭,需要检查一下吗?”   用着很礼貌地语气,诚恳的态度,但是这种话显然就是在讽刺她了。不过坂上似乎并不是很在意我言语中夹杂着的话外之音,而是很直接的看着我,没由来的就问道: “你最近创立了一个侍奉部是吧因为她走过来的关系,所以我也不得不转过身来面对她,进而放弃了拉开校医务室的滑门的打算,而是一边想着她问这个是什么目的,一边说道: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我听言峰说,你们社团接受一切委托。”   “不,并没有那么夸张,只是力所能及的做一些助人为乐的事情。以辅导和帮助为主,并不能保证解决一切问题。要是真有那个能力了,我就不会是这么一个小社团的社团长了。委员长您以为呢?”   民间的娱乐型小型社团的老大能够解决风纪委员长都觉得麻烦的事情?别闹了好吗。   再次的无视掉了我话中的讽刺之意,她对着我说道: “那么,我这里有一个委托。”   “请容我拒绝。”   她再次皱了皱眉,问道: “为什么?   “身为风纪委员长都做不到的事情,我有能够帮上什么忙呢?”   我冲她笑笑,然后摇摇头,毫不避讳的说道, “好了,话题到此为止吧,让鞠川校医吃到冷掉的午饭就不好了,您以为呢?”   然后,打开了校医务室的门。非常正当的理由,秉承着正义和规则的风纪委员长自然没有借口打断我的动作,即便她的确是很不想让我进去。然后,意料之中的看到了坐在鞠川对面的嘉神川。与平时的阳光温和不同,现在的她给人一种寒潭一般,幽静的感觉。让人忍不住的就被吸引,然后变得平和。   也是,能够让她在门外略显焦躁的等候着的大概也只有这个人了。话说虽然是风纪委员长,但是坂上智代的朋友似乎并不算多呢。就算是被评为文武二臂的另外一个红叶知弦,听说两个人的关系也不算是非常的融洽。倒不是有什么矛盾,只是淡出的不怎么熟络。   坂上智代大部分时候都是一个公事公办,表现的相当冷漠的家伙。   据说也没有男朋友。虽然有人追,而且还有不少人追,追的人里面也不限男性,但貌似全部都被她拒绝了,而且是相当直接的方式。八卦社的新闻里面还有一期是专门报道的这种事情,据传她是早就心有所属,一种人就是学生会长嘉神川。也就是说,白皇的武姬实际上是个百合,是拉拉。虽然很性感,有着一双美腿,但她并不喜欢夹男人的腰。   真是可惜。   在看到她之后,身后的坂上智代似乎也变得平静了下来。然后她走进去,对着嘉神川问道: “完了吗?怎么样?”   “啊,没什么的。”   似乎是被唤醒一样,那张安静的脸上忽的绽放出了一个恬静的微笑,仿佛有着能够治愈人心的神奇力量,但却让我感到有那么一丝的莫名的复杂。   之前的那副样子,才是她内心的真是姿态吧。   幽静、孤单,而坚强。只是猜不透,她心里面到底在想着一些什么样的东西。   “啧。”   因为对只是看到了对方的一个表情就产生了这样的情绪波动,并且下意识的开始思考起来了的自己有些不爽,于是发出了这样的一个声音。接着坂上立刻就看了过来,目光是我所熟悉的那种不善,显然是因为我对于学生会长所表现出来的无礼。而嘉神川则是戴上了日常时候的那副面具,微笑着对我说道: “高坂同学过来,也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不知道她心里面现在想的是些什么事情。但是,看起来——至少表面上看起来,嘉神川所表现出来的,要比我要平静得多。   “还好,主要是过来送午饭的。”   092看看你这幅样子!你还是一个合格的百合吗!   “午饭?”   一旁的大胸校医歪了歪头,二十好几的人了却好像是小女孩一样的做出了呆萌的表情。于是我拉过一个凳子坐上去,然后将塑料袋放到她的桌上,接着将饭盒取出来: “是啊,你没有吃吧。   “没有。”   她回答道。   “那么吃吗?”   “吃。”   然后非常听话的,接过了我所递过去的一双筷子。   “那么,我就先告辞了。”   嘉神川站起来,微微一礼。我和鞠川把她晾在一边的对话似乎让她有些不习惯,不过深吸一口气之后,嘉神川的表情就恢复了平时的自然, “两位,请慢用。”   我随口接道: “虽然说吃东西的就只有鞠川校医而已。”   鞠川静香则是快速的将嘴巴里面的食物吞咽掉,然后在嘉神川出门之前说道:“右手的伤势,我个人建议还是做个手术比较好,毕竟是伤到了骨头。虽然说继续保持这个样子,按照目前的情况上来看的话没有恶化的迹象,也不会对今后的生活造成太大的影响。但现在的医学水平能够治好的东西,作为一个医生,出于你自己健康的考虑,我觉得还是治一下的比较好。毕竟还是有隐患的。”   温和的微笑再一次的消失在了嘉神川的脸上,她用左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臂,再次的切换成了那种幽静的状态。不知道是不是{昔觉,她明明是在看着自己的右手小臂,我却总觉得她正在用眼角的余光看着我这边。   鞠川似乎误解了什么,马上又补充道: “虽然说是动手术,但是放心吧,也就是打麻药的时候可能稍稍的有点疼,之后我会处理好的,也不会留疤,保证三个月之后能够恢复的完好如初。”   “不,谢谢了。”   再次的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嘉神川很快的就整理好了自己的心绪,微笑着说道, “那么,就不打扰了嘉神川离开的时候,跟在她后面的坂上带上了门。只是,总觉得她临走之前看我的眼神似乎也带着某种深意,只是目前的我不太能够理解那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有种直觉,总觉得她肯定还会来找我,而且多半还会和嘉神川有关系。   于是明明是因为自己的事情才过来找鞠川的,在两个人独处之后,却是破天荒的开口就问了有关于嘉神川的事情。   “她过来找你,是手臂哪里出了什么问题吗?”   “嗯,看起来也不像是新伤,应该是有一段时间的老毛病了,算是骨裂吧,没有及时的去治疗,所以有些后遗症。可能是最近出现了一些并发症吧,总之被外面的小姑娘催着过来的。虽然本人说没什么大问题,实际上问题也不是很大,不过那样子应该很不舒服吧,至少我觉得还是挺疼的。也不是什么风险很大或者说是治疗困难的病症,为什么不去就医呢?”   她这么说着,微微的歪了歪脑袋,露出一副疑惑的神情。嘴里一边咀嚼着食物,一边抬眼望天,说道: “难道说,那个小姑娘有受虐侵向?啊,这么一说我的确是接触过这样的患者呢,虽然只遇到过一个,居然会因为想要保留疼痛的感觉而不想彻底的把自己的身体治好,果然世界上什么样的怪人都是有的呢。”   鞠川说完耸耸肩,就开始继续和自己的午饭作斗争。而我则是想到了在门外的时候,坂上对我说过的委托。应该就是和这件事情有关系吧——难道说想要让我调查嘉神川受伤的原因?   但是鞠川刚刚说这个是1日伤了来着…   这么一想的话,以前还想过嘉神川怎么变成了左撇子,原来是右手受伤了的关系吗……的确,好像她也总是有意无意的保护着自己的右手,冬天的时候穿的也比较多,以前的时候没有这么怕冷的。一年级的时候就是为了和她作对才加入的弓道部,却没有想到她直接去了学生会,反而是没有参加什么社团活动…-啊——啊,一不小心又想起那么多事情了啊,真是讨厌。   “说起来,京介你过来找我是想做什么?”   “嗯,你不说我还忘了……”   于是就简单的和鞠川交流了一下关于我身体变化的事情。在午饭的作用下,果然一开始就被成功的切入到了她所感兴趣的领域之后,鞠川就选择性的忘记了上次我们之间发生的尴尬事情。至少,在嘴上没有提出来,而是非常详细的和我说明了一下我目前的身体状况。   首先一个高度概括的评价:非常健康。健康到有些过头了的程度。   “细胞的修复性大幅增强,活性也是,能量也是。如果说有超级人类的话,你应该就算是了吧。奥运会纪录应该能够轻松的突破,不过像是漫威里面的超人那样拯救地球的程度大概是做不到,也不可能像蜘蛛侠那样吐丝,不过身体性能还是很不{昔的。嗯,还有就是,受孕率比较低。   “受孕率?”   什么鬼,我特么一个男的还有什么受孕率的吗?   “没{昔,咳,就是上次弄到了一些……嗯……那个。然后很想知道这样的精女子和卵子结合之后生出来的孩子会是什么样的,于是忍不住就做了一下实验。”   “……”   于是一瞬间,就变得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才好了。   话说这样是犯法的吗?如果不是的话,请尽快的设立一个这样的法律吧!   “诶,结果失败了。果然是因为试管婴儿是第一次做所以没有经验吗?但是我的操作流程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才对,而且我也检查过了精女子的活性很正常啊,不如说要比大部分的都要健康得多,但是为什么会失败了呢?”   她这么说着,又露出了苦恼的神色,重复的用筷子戳着差不多吃干净了的饭盒之中残余的饭粒,将颗颗晶莹的米饭都戳成了淀粉糊糊,并以此来发泄心中的不满。   “到底是为什么呢?”   我又不是搞研究的,你这么问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只知道我肯定是没有问题的啊,我女儿都那么大了。   “顺带问一下,作为实验另一半的卵子的提供者是?”   “我啊。”   她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这种东西都是不好弄得吧,无论是精六子还是卵子。不过好在卵子我自己就有,倒是省掉了好多的麻烦。可惜实验失败了……下次要做的话至少又是半个月以后了。   她一脸的可惜和残念。   不过我觉得精六子倒是一点都不难弄,只要你张张腿,愿意提供的人应该大有人在。比如内田,那家伙虽然已经放弃追求你了,但是我想如果你表示一下的话,那个笨蛋一定会嗷嗷叫着扑上来的。   “对了,京介你可以再给我一点吗?   “给你什么?”   陷入了自己思绪之中的我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精女子啊。男生用手撸的话很快的吧。我之前有跟几个学生聊过的,撸管多了真的是很伤身体的呢,女性在这方面的烦恼就要少多了。不对,妇科病其实也挺麻烦的。”   “没有,滚。”   “诶——京介君你不要这么冷淡嘛。最多……最多老师再让你摸一下?”   一边说着,她挺了挺自己的胸脯。下作的乳量立刻就在我眼前晃荡了起来。   “我要是想摸的话,这样子,这样子,或者这样子——”   于是我立刻用双手开始肆意的揉捏着,软软的手感真的不{昔,而且奢侈品的面料也非常的好,摸上去相当的光滑, “我就算用强的,你有什么办法吗?为什么要在你面前自己撸?”   而且我已经很久没有自己撸过了你知道吗?   “别……不要这样嘛……实在不行…-实在不行……像上次那样的话……”   她说着,脸色开始变得有些发红, “我虽然不是很在意,但是被里香知道的话,肯定会很生气的啦。里香生气起来超恐怖的。”   啊,这个我也是知道,去年她在学校里面打人的时候我又不是没有围观。   “而且要是真的怀上了你打算怎么办?你有打算要怎么跟你的相好解释?”   “生下来啊,去年的时候里香还在跟我商量要不要抱一个孩子回来,我觉得生一个的话她因该会很开心的吧。”   “那孩子的父亲你要怎么解释?我可不觉得她会放任你在外面找男人而没有任何表示。”   “嗯,跟她说是人工授精的就好了嘛,我技术很好的。而且反正只是友情提供精六子,男方是谁根本无所谓吧,我觉得里香是不会在意的。”   一边说着,她再次看向我,一脸的装乖卖萌, “京介君,真的,真的不打算考虑一下吗?”   “不打算。”   “诶——不要这么冷淡嘛,人家很有诚意的啦!”   一边说着,一边就靠了过来。两只胳膊一搂,就把我的右臂抱在了怀里。两团柔软的肉团挤压在手臂上,那种触感立刻就让人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但是,我是这么有定力的男人,会这么随便的吗?   我早上可是才刚刚来了两发的!   “但是这种事情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啊,为什么我要做?”   一边这么问着,可以自由活动的左手就在鞠川的身上揉捏着。丰满的大姐姐真的很棒,不论是哪里,左手总有一种黏上去了就拿不下来的感觉于是鞠川歪了歪脑袋,发丝擦过我的鼻尖,好闻的香水味道就飘了进来: “可是,男人不都是很喜欢做这种事情的吗?里香说,男人都是野生动物,只要稍微给点暗示,就算命知道是坑,也会傻不拉几的扑上来,刀山火海也敢闯一闯。难道说,京介你不喜欢女人?”   “喜欢。”   我点点头,在这种原则性的问题上,回答必须是唯一的, “但是,不差你一个。”   “诶——不要啦,我技术很好的!以前和里香一起的时候还专门研究过啦,男性的敏感点啦,女性的敏感点啦,总之我技术很好的!上次是意外,这次再来的话,京介你肯定不会吃亏的啦。”   “先不说我会不会吃亏的这个问题,你和南里香研究这种东西做什么?”   难不成,她们两个人以前经常组队出去猎艳?   想到鞠川可能睡过很多男人,心里就有点不爽,但是这个身体摸起来着的好舒服啊怎么办?   于是就在我陷入了一点小纠结的时候,鞠川说道: “因为里香那个时候跟我说经常会有审问俘虏的需要嘛,但是光是疼痛的话很多人还是能够忍得住的。正好那个时候我在医学方面也取得了一些成果,里香就来问我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然后我对于这个课题也很有兴趣,于是就拿了好多人做过实验。真的啦,相信我,我人体精通很厉害的!”   “那你会不会一种一刀把人斩成十七段的刀法?”   我问道。   鞠川想了两秒钟,然后就点了点头:“十七段?可以啊。”   咦?还真特么可以?   “你看,如果把人这么放的话。”   她一边说着,拉着我的手放到了脚旁边,然后说道, “给我一把手术刀,从右手的小拇指开始切过来,你看,这样子,把所有的手指和脚趾一刀切断的话,别说是十七段,二十一段都切的出来啦!”   说完,她笑着看着我,一脸我是不是很厉害的表情。   虽然她的答案从逻辑上找不出什么漏洞,这一刀的确是可以把人划出十七段来,但是这种复杂的心绪是怎么回事……   “我答对了是不是?所以快把精女子给我吧!”   这么说着,她一脸兴奋的打开了屉子,然后从里面取出了一个飞机六杯。   为什么你的抽屉里面会有飞机六杯啊你这个不良校医!你这里还有帮助男学生处理生理需求的特殊服务的吗!   “才不要啊,为什么你答出来了我就要在你面前撸管?”   “诶?”   她看起来很吃惊的样子, “那,奖励呢?”   093让我们来学习一下正常的社团活动应该是什么样的吧“奖励?那是什么?”   我一脸无辜的看着她, “我之前有说过打出来要有奖励的吗?   鞠川立刻就是嘴巴一撇: “小气。”   揍你哦!   不过作为一个天然,至少表面上的天然,或者一部分的天然,这种闹别扭的表现只持续了不到两秒钟,鞠川就将那点小情绪跑到了一边: “那……那……那实在不行的话……就算……就算是那种事情…-”她收起了飞机六杯,然后露出一点小羞涩加上一点小纠结的表情,手指扣着自己的手指。支支吾吾的样子虽说也有那么几分可爱,但是这种本子居小睛到底是什么鬼啊,你特么是个百合啊,你是百合的好吗?   在说这种话之前,想想你的南里香啊你这个混蛋!   “算了,我走了。”   忽然觉得心好累,总觉得这个世界是不是变得越来越奇怪了,就连专业搞百合校的医务室的女医生都变成痴女了想要出轨自己的男学生,说不定改天坂上智代跑过来说要强X我,我也不会表现得那么的惊讶了。   “那……那……那你要喝杯水吗?”   然后又带着一点小纠结的,递过来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准备好了的水杯。   所以说,你这完全就是早有预谋了的是吧。就算你用这种闪闪发光的期待眼神看着我,你脸上的那种小纠结也出卖了你自己啊,你大学的时候选修的演技学肯定是负分的吧,而且你刚刚根本就没有时间过去倒水吧,所以说这种一看就是事先就准备好了的可疑液体到底谁会喝啊,尤其还是在我之前吃过一次亏的情况下。   于是我眼睛一瞪,没好气的说道: “你再拦在我面前的话,我就把这杯水灌倒你的嘴巴里面去你信不信?”   “咳,嗯,那个……既然京介君你不想喝的话,那就算了。”   她有些讪讪的收起了水杯,但是看起来仍1日是不想放弃的样子。   “所以说生孩子这种事情谁都可以的吧,你之前自己也说了南里香是不会在意孩子的父亲是谁的,为什么一定要找我呢,)”“因为……因为人家会在意的嘛……”她忽然有些脸红的偏开了眼睛,直觉告诉我,这一次她是真的害羞了。   鞠川静香,这个在校医务室内暗藏飞机六杯,很有可能已经把无数纯情少年玩转于手心之中的天然黑无良校医,居然也会害羞?   你看见我爽朗的笑容没有?   “啊,对了!我想到了!”   这种罕见地羞涩持续了不到两秒钟的时间,她就立刻恢复了往常的那种没心没肺的样子,一拍手掌,说道, “我之前有听说过,京介君你成立了一个不论是什么忙都会亲尽全力的帮助的‘侍奉部’没{昔吧!”   “是,但并不是什么忙都会帮。”   我气定神闲的说道, “至少在你面前撸管那就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还有啊,什么叫做什么忙都会帮啊,正常脑袋来想不可能会有人建立这种社团的吧。就算是美国总统也不敢说这种话的吧,什么忙都能帮,别闹了好吗?   你们一个个的,鞠川是这么说,坂上也是这么说,所以说这个谣言到底是那个混蛋散播出去的啊,言峰查理子你不得好死啊!   烂腚眼啊!   “那么,请收下老师的委托吧。”   趁我不备的时候,鞠川给自己灌了一口不明液体,然后抱住了我。嘴对嘴的,渡了过来。   为什么舌头会这么容易就能够把牙齿撬开呢?   嗯……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于是就在思考着这个相当深刻而严肃的课题的时候,一不小心就把可疑的液体,连同着从鞠川嘴巴里面吸过来的津液给吞下去了。当然,并不是反应不过来及时的把她推开的这种事情,但是除了当时自己正在下意识的思考着一点之外,出于某种自己也不能说的很明白的心绪这一点也很重要。   于是乎是几乎下意识的抱住她一阵湿吻,在唇齿之间进行了一些深入的交流,并互相的交换了一些体液之后,才发觉有一股火热的感觉自小腹升起。   果然,我就说嘛。那种可疑的液体,怎么可能是没有问题的。   我一把将她抱起,走向里间,并恶狠狠的对她说道: “这次,可都是你自找的了!”   啪啪啪啪啪!   就好像是鞠川自己说的那样,虽然是个拉拉,但她的技术,真的很不{昔。不知道是不是学医的都会很清楚男人的敏感点在哪里,但至少,鞠川静香是知道的,并且对此还有很深的研究。不但理论知识充足,而且实战经验丰富。如果硬要说有什么地方还有缺陷的话,那就是体力远没有我的充沛。   之所以知道这些,当然不是因为什么妄想,而是亲身实践检验之后所得出来的深刻结论。还有就是感想——我第一次的有些发自真心的感谢起爱尔奎特给予我的肉体强化,否则的话,我今天肯定是不能再用京介牌特仑苏灌满了三个洞之后,还能够自如的走出这个校医务室。同时心中想到,幸好这个娘们是个拉拉,不然谁娶了她谁倒霉,婚后绝对活不过三个月就要被榨干。要是去到银座的话,那绝对是头牌中的头牌,这种技术和效率,一晚上榨干十几二十个男人什么的,简直就是不要太容易。   上次因为药水的影响太大所以感觉不是很深刻,这一次却是全场保留自己的意识——总的来说,这一炮,不,是这七炮都打得很爽。   代价就是,弹药库彻底的被清仓了一一或许已经被透支了也说不定。   但是真的好爽啊!   一整个下午,我都还在回味着那种销魂的感觉。   “高坂学长。”   而且还学到了很多的姿势,以前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老司机,现在才发现原来我的等级还是不够。果然闭门造车要不得“高坂学长。”   这样的姿势,那样的姿势,还有那样的姿势……之后有机会的话,找讶子去试一下好了。   “高坂学长?”   这么一想的话,无论是战场原,还是鞠川,都是好厉害的女性啊。果然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衲真是功德无量。   “高!坂!学长!”   “嗯,嗯?”   然后,陷入了各种各样美好的桃色幻想的时候,被某个好像是有点生气的声音拉回了现实。然后,很决的就看到了把嘴巴鼓得像个包子一样的五十岚杏。扎着双马尾的小丫头一脸不满的看着我,用抱怨的语气说道: “学长,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人家都叫你好久了你都不理我!”   “啊,有吗?”   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看她的表情多半就真的是这样没有{昔了, “这个嘛,在想些事情。你可能不是太清楚,我最近的事情好像都比较多。”   她立刻追问道: “那,是什么事情呢r”“什么样的事情啊……嗯,怎么说呢,一点比较麻烦的私事。”   虽然杏也很可爱,我也很喜欢,但果然是对于妹妹的那种喜欢而不是对于美女的那种感觉。当然更重要的的一点果然还是,我觉得这种事情对她来说还是太早了。于是我摸了摸身高一米四的过期萝莉的头顶,一脸遗憾的说道: “杏还是你快些长大吧。”   她撅着嘴巴,似乎很享受我的抚摸,但却又对于我说她还是个小孩子这一点感到不太高兴: “什么啊,高坂学长,人家已经是高中生了!”   “是啊是啊,杏已经是个高中生了。”我自然不会在这一点上面和她有过多的争执,而是转移话题的说道: “说起来,你刚刚喊我是想要对我说什么?”   “哼!”   在我收回自己的手之后,她轻哼一声,有些生气的偏过脑袋,却是没有说话。这时候,坐在一旁的南春香说道: “杏在问,学长您最近都在做些什么,都没怎么在活动室看到呢。”   她掩着嘴角笑了笑: “明明是部长的说。”   是啊,最近各种事情比较忙,但是这种事情说出来你们也是不会信的吧。   “也不是完全没有来,说起来,过来了几次你们也不在呢。”   “那是当然的咯!”   当初被我定位为是看板娘的小丫头开心的扬起了头,一脸自豪的说道, “我和春香,这段时间可是接到了不少的委托的呢!”   咦?还真的会有人来这种地方下达委托寻求帮助的吗?不会觉得这里完全是那种几个闲人组成的划水社团吗?   “嗯,咳!那么,都解决了一些什么事件呢?”   我问道。   “各种方面都有呢,不过好像还是感情方面的咨询比较多。”   在战场原帮她续了一杯茶之后,春香道一声谢,就继续说道, “毕竟是这个年纪呢,果然高中和初中就是不一样吗?白皇的风气好像更加的开放呢。”   “是啊是啊,”   这时候,杏立刻接腔道, “有一个男生,B班的相马君,最近这一周已经来了三次了呢!”   “三次?”   “啊,嗯……”   春香点点头,看起来似乎有些苦恼的样子, “的确是,来得有些勤快了。”   杏接着说道: “而且每次来,都会说现在的女生怎么怎么样,总之就是各种不到两天就分手了,我不喜欢他。”   说着说着,她就露出了一脸不开心的表情,然后问我道: “高坂学长,我们可以不要再接受那个人的委托了吗?”   “当然可以啊。”   虽然很想告诉她,只要你回去跟你哥哥说,一年B班的相马君搞得你很不开心,我保证明天就有很多人主动地让相马君变得看到你就跑。但是想想,这么纯洁的一个小姑娘,果然还是不要跟她将这些话的比较好。于是我用比较正当的理由这样给她解释道: “我们社团的宗旨呢,是‘本着助人为乐的原则,尽量的去帮助那些真心寻求帮助’的人。不过我听了一下,那个相马君主要是过来倾诉的吧,而且也不像是想要真心的寻求帮助。说起来,这个人每次过来给的委托都是什么呢?”   “陪他聊天啊,他总是说自己的心灵受到了伤害,需要治愈,然后就总是拖着春香陪他聊天。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在自顾自的说自己家里的事情,昨天买了什么啊,今天买了什么啊,明天要买什么啊之类的,也不知道有什么好说的。买那么多车子有什么用?五百平米的房子还没有我家后院大呢。也就是春香才那么有耐性能跟他聊下去,我每次到一半就偷跑了。”   不,我觉得那个人应该是巴不得你走掉。还有,那不是在自顾自的说自己家里的事情,那是在炫耀啊傻姑娘,那个什么相马君应该是个富二代吧。而且我琢磨着他估计是想要追你的春香。   至于相马家里跟你家那肯定是没得比了,不过这条件在外面还是很有吸引力的,只不过在白皇的话就是一般了。   在注意到我好像明白了什么的目光之后,南春香笑道: “其实也不是什么坏人啦,只是……怎么说呢,可能是有些不成熟吧。只是一些闲聊的话,一边看书一边听就好了。反正平时在家里的时候,夏奈也总是很吵闹的。”   啧,真是可怜啊,相马君,人家根本就没有认真的在听你说话哦。   这个时候,忽然传来了活动时的门被人拉开的声音,然后就出现了手捧着鲜花巧克力的某位少年。   说曹操曹操到。   “南小姐……”   满面笑容的喊出了第一个称呼之后,立刻就发现了我,接着,某为男性的脸色,立刻就垮了下来, “你这个家伙,是谁?”   还真是好懂啊,这个人。看起来是富二代没{昔了,估计到现在为止也还没有吃过什么亏,应该是没怎么闹过事情,属于那种虽然说富二代但也不是经常出去踩人的类型。   这是一个标准的温室里长大的花朵。   094大家一起好好的看戏不好吗,坂上你为什么要破坏气氛!   简单来说,杏口中的这一位一年B班的相马君,可以理解为是那种本性不坏的家伙。虽然看起来很嚣张很跋扈,但实际上也没有做过什么大的恶事。大概是因为看到我这边一个陌生男人在和心上人喝茶聊天,所以立马就有点不淡定了吧。虽然是个富二代,但我觉得就算是我不在这里,凭他现在的这种心态和思想,南春香他也肯定是搞不定的。   “初次见面,相马君。”   对于这种毫无威胁的小男孩,我自然是不会跟他一般见识的。不仅如此,我还想当礼貌地对他展露出了我的微笑。为什么呢?因为看到他,我就有一种优越感。所谓过度的谦虚就是骄傲,说的差不多就是我现在的心态之所以对于他的无礼完全无视并且采取了包容与和蔼的态度,是因为,对于这种完全没有威胁的家伙,完全的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鄙人正是侍奉部的部长,不知道相马君过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情?”   相马自然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的,有谁会拿着鲜花和巧克力过来坐要紧的事情?于是他只能站在门口略显尴尬的咳嗽两声,如果是陌生人也就算了,但是南所在的社团的部长,随便得罪的话就不好了。大概是抱着这样的想法,他很决就收敛了那种不满的表情,然后略显尴尬的站在那里。等到战场原过去把鲜花和巧克力接过来的时候,才终于好像是得救了一样的,把手里拿的追求女孩用的道具交了过去。接着走到这边来,在我的对面坐下,然后思考着应该怎么开口。   要是平时的话,大概杏已经很识趣的走掉了,然后房间里面就剩下他和南两个人,自然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但是因为我的关系,所以杏也留了下来。而对于相马君来说,现在不止是多了一个五十岚杏,更重要的是还多了一个陌生的男人,一个很有可能看穿了自己心思的陌生男性。   这种时候,有些话说起来,可能就不是那么方便了。当然最重要的是,我一开口就问了他一个问题。   “不知是有何贵干?”   伸手让战场原拿出一次性的纸杯给他添了一杯茶,我就再次的问了一遍这个问题。   “咳,这个,”   他咳嗽一声之后,想了想,这么说道, “其实是有一些感情上面的事情想要咨询。”   杏立刻就露出了果不其然的表情。   “实际上,最近出现了一个喜欢的女孩儿。我觉得我和她相处的很不{昔,但是又不能确定她的心意,所以想过来咨询一下。嗯,那个,有什么好的办法吗?”   我又问道: “那一束鲜花和一盒巧克力,也是为了那个女孩儿准备的吗?”   “啊?啊,嗯。不过我还没有想要要以什么方式送出去。”   他一直看着南那边,似乎是陷入了某种幻想,在听到我的问话之后才醒过神来,看着我咳嗽一声,立刻就又将目光投向了正在喝茶的南,问道, “不知道南同学有什么建议吗?我想你是女孩子的话,应该比较懂得女孩子的心思吧。如果是你的话,希望是什么样的方式呢?还有告白之类的。”   “我?”   她似乎是有些惊讶的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然后拿起书遮住了自己的下半张脸。不过从眼神里面依1日是可以看得出来,她应该是在笑着的,而且笑得还挺开心的。   难道说我判断有误?其实南对于这个家伙还挺有好感的?   不是吧,这家伙看起来好天真好幼稚来着,而且这种热切的目光,就差把“我喜欢你”这几个字写在脸上啦。   这时候,南继续说道: “但是,每个女生之间应该也是不一样的吧。我对于这方面了解的也不多,所以给出来的意见应该不能作参考。倒是部长的话……”   她看了看我,眼中的笑意愈发的浓重起来: “部长的话,倒是经验丰富呢。相马君你要是有心的话,不妨去和部长请教一下,应该会有很多收获的。”   这种事情和我请教没用啊,我虽然经验丰富,但我特么就没怎么正经的追过女孩子的好不好。   相马看了我一眼,但是我目光深沉,他这种小年轻自然是看不出什么来的。而且,本来他的主要交流目标就不是我,于是在我做出了这样的一副不是很热情的姿态之后,他立刻就再一次的将目光转回了南那边,说道: “部长的话等会儿在听也可以,实际上,我果然还是更想知道南同学的意见。”   没{昔没{昔,我的意见根本就不重要!   相马你可以的!   “诶?我吗?晤嗯——”   南沉吟着,把眼睛朝着我这边看过来。当然这种好戏在面前上演了,我是肯定不会插嘴的。看戏多有意思啊,当围观群众什么的,最好玩了了。   结果南这边半晌不说话,相马同学就加了一把火,说道: “实际上,我喜欢的那一位和南同学十分的类似。我虽然和各种各样的女性六交往过,但这一次却是非常认真地,每天晚上睡觉之前满脑子想的都是她,已经快要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真的是非常、非常的苦恼。所以可以的话,请务必告诉我南同学你的想法!”   一边说着,他双手合十,非常陈恳的低下了头,然后睁着一只眼睛偷瞄着作一脸思考状的南春香。   然后,我就听到南这样说道: “我吗?我的话,果然还是不希望有人跟我告白呢,毕竟现在还是个学生,必须要以学习为主才行。恋爱的话,果然还是要等到大学才会考虑的吧。”   “噗……”   听到这样的回答,就算是我也忍不住笑了出来。但是这种时候,是万万不能够把注意力吸引过来的。你看相马同学,他脸色都涨红了,显然并不仅仅是因为南的话,如果仅仅是那样的话,最多就是尴尬,恐怕多半还是因为听到了我的笑声。我现在开始相信他是真的喜欢南了,只是可惜啊,郎有心,妄无意。沉迷学习无心恋爱这种理由,简直就是无懈可击啊,比什么你是个好人这种用烂了的借口好多了。   不过这种时候的首要任务要是要化解一下这个尴尬的气氛,要是小年轻是个玻璃心没什么承受力的话,就这样闹掰了就不好了。要是就这样负气而走的话,我的好戏可就没啦。   “抱歉,刚刚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噎到了。”   这么说着,我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两声。这个理由当然很蹩脚,但是再蹩脚也比没有的好。然后就拉过同样在一旁看戏,但是显然没有看的太懂的杏同学聊起了家常,装作刚刚的事情已经被我忘掉了。这样一来的话,就有理由坐在里面不出去了。而主要的注意力都是放在南身上的相马,在发现我没有薤刀这件事情之后,虽然感觉有些尴尬,但显然南对于她的吸引力要更大。   而且就算南说了那样的话,他也肯定不会闲得无聊,真的跑过来问我应该怎么追求一个对他发了好好学习卡的女生。   不过……噗……相马那个时候的表情,真的是好有意思啊。   0阿哈哈哈哈——那张脸我能够笑一天。   但是不行,我必须要忍住。万一要是笑出来的话,这场戏就真的是看不下去了。笑出来一次就已经是很大的失误了,第二次绝对不能笑出来。   忍住,我要忍住才行。   在看到我把注意力放到和五十岚杏的聊天上之后,虽然感觉上没有我们几个人都出去,让他和南两个人独处的来得好,但是现在的这种状态,相马似乎也能够勉强接受。于是,轻咳一声用以缓解尴尬之后,他就再次开口问道: “好好学习当然是无可厚非的,但是学习也不应该是学生的全部吧。南同学不也是在参加社团活动吗?”   “是啊。”   南将一直遮住半张脸的书本放下,加上书签合上之后,喝了一口茶润了润桑子,然后说道, “因为学校有规定必须要参加一个社团才可以的嘛,所以就选了一个比较清闲的不怎么会耽误时间的社团。”   这么说着,她又看了我一眼,连带着相马的目光也看了过来。然后,他似乎想明白了什么,目光之中隐隐的透出了一些不善。   脑子一转才想明白,南春香好算计啊。没事就往我这边瞄一眼我还以为是什么意思,结果居然是这样吗?表现的好像做什么事情说什么话都要在以我的感受一样,没有使用任何的言语,纯粹的用眼神就达到了这样的暗示作用,而且多半相马这个小傻瓜还会认为是自己凭借着自己的智慧想到的这一点而深信不疑。然后如果到时候问到了这个问题,南再实话实说的否认一波,相马小年轻绝对会认为这个是欲盖弥彰而愈发的深信不疑。   高啊,实在是高啊!   “而且,我家里的情况部长也是知道的,之前一直都为了要参加什么社团才不会用掉那么多时间而烦恼,能够维持现在的生活节奏也是多谢了部长呢。”   这么说着,她干脆就不往相马那边看了,而是直接就盯着我这边,笑的简直是要甜死人。   于是乎我终于是明白了,之前这丫头眼睛里面的笑意究竟是怎么回事。想要看戏的人何止是我,南也完全是抱着一样的想法啊。   这锅甩的,南春香你真的是可以的。   相马你还真是可怜啊。   不过现在并不是可怜相马的时候,当务之急是一定要尽快的撇清关系。我是想看戏来着,可不想入戏被别人看啊。   “咳,只是凑巧,应该说是运气好吧,正好我一个朋友住在南家的隔壁,也是无意中发现的。一个人要照顾两个妹妹也是很辛苦呢,要保证拿到白皇的奖学金的话,不好好学习可不行。”   我点点头,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嗯,这样说也是,虽然是一个社团,但是和南差不多也有一个星期没有在学校里面见面了。啊哈哈哈,说起来我这个社团长还真的是不称职啊!”   这样用爽朗的笑声表明了我和南之间没什么非常亲密的关系之后,他的表情也就放松了很多。不过由于之前被那样拒绝了的关系,所以看上去仍1日有些小纠结。   正常来说,这个话题到这里应该差不多就要结束了。如果是我的话,可能会离开,然后要么换一个追求对象,要么换一个办法来追求南春香——比如从她身边的人下手之类的。但是相马似乎单纯的不想回去,就这么赖着坐在了这里。   似乎对于这样的情形已经习惯了,没有任何不适的,南直接打开了插上书签后合上的书——那是一本讲述历史故事的书籍,有些像是杂谈,我在上面甚至看到了一些关于妖怪的字眼。然后就在此时,从门口处再一次的传来了滑门拉开的声音。   侍奉部的活动室里,一天之内,迎来了第二位来访者。   坂上智代迈着裹着白色的大长腿走了进来,盯着相马看了几秒钟之后,被那种严肃而沉重的眼神看着的年轻的一年级生就有些不知所措的站了起来,让开了位置一般情况下,坂上的眼神并不相识出鞘的刀锋一样凌厉,而是如同大山一般的厚重。虽然不至于让人感到剌痛,但却很容易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总的来说,不管她有没有生气,和她对视就是一件让人比较难受的事情。当然,你也可以将它当做是一种锻炼自己精神的方法。   嗯,似乎用锤炼来形容也并无不妥。   总之,坂上属于是那种只要眼睛不瞎,就能够看到出来这是一个相当不好认的人物。   等到她坐下之后,相马似乎才反应了过来自己刚刚都做了些什么。纯粹的是下意识的动作,没有经过大脑,却让他在事后产生了难以克制的羞臊感。   095请问我可以举报风纪委员长滥用职权强买强卖吗?   可能觉得自己在心上人面前失了面子,看到再次将书本合上,表情也变得而有些严肃起来的南,他涨红着脸告了辞,然后很快的就离开了这个房间。   战场原照例的为坂上添上了一杯茶水,不过她完全没有领情的意思。既没有看,也没有喝,更没有道谢。而是用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目标相当的明确,开门见山的说道: “我有一个委托。”   啧,真是不会做人的家伙。不过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的无奈,有的人就是很吊很牛逼,不会做人也没关系,反正别人都要求着他,迁就他,实在不行也拿他没办法。这种人虽然很少,但是世界上还是存在的。比如说我面前的坂上智代,在白皇基本上就拥有着这样的地位。   看不爽又怎么样?不爽你也要忍着。   不服?不服憋着!   不想憋的人有很多,但是能够把自己的想法付诸实践的人却很少。在挑战坂上的武力值方面,至今有很多人做过尝试,不过很可惜的,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成功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种人麻烦鬼麻烦,但如果要是能够个和她成为朋友的话,却又真的是一件相当愉快的事情。比如嘉神川,就获得了难以想象的助力。能够在白皇顺心的推行自己的政策,坂上的力量起到的作用不容忽视。没有武力震慑的政权,就算你玩的再怎么好,那也是空中浮萍,没有根基,说不定哪天就被别人推翻了。   那么,回归正题。这样的一位大佬跑过来找我,用屁股想都知道那肯定是为了一件很麻烦的事情。于是我按了按眉心,不需要任何假装的就能够非常顺畅做出一副苦恼的样子,然后反问道: “我可以拒绝吗?”   “不可以。”   理所当然的,她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这是你分内的事情,或者你想要取消这个社团,我可以帮忙把申请书给你带过来。”   “那么,可以请坂上学姐先说一下委托的事项吗?”   南春香将双手平放在书本上,严肃中带着和刚刚那位逃跑的相马同学完全不同的从容和淡定,自我介绍道,“您好,我是一年A班的南春香,添为侍奉部的一员,请多指教。”   “坂上智代。”   风纪委员长朝着南点点头,通报了姓名算是打过招呼,不过仍1日是没有想要和除我以外的人细说的意思。她再次将目光投向我这边,说道, “今天中午的时候,你听到了吧。”   我闭上眼睛耸耸肩,身子朝后靠在了椅背上: “如果说是手臂上的1日伤的话,那么我听到了。”   “手臂,1日伤?”   杏眨了眨眼睛,一脸的不解,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坐在我对面目不斜视的坂上。小脑瓜想了想,果然还是觉得我不想是手臂受过伤的人,就问道: “坂上学姐手臂受过伤吗?”   问出这句话之后,很快的杏自己也发现了一些不妥。虽然感觉上她和坂上智代应该也没有过什么太多的接触,但是凭借常识来判断也应该知道,一个手臂受过伤并且还留下了后遗症的人,是不太可能获得白皇的武姬这样的称号的。虽然说据传,坂上一身的功夫大半都在腿上,但这并不是说她就不用手了。   实际上,坂上就算让一只手,不用双腿,也能够虐很多人。如果对手是五十岚杏的话,那么用一根小拇指就可以了。   自知失言的小丫头嗯嗯的发出了两声含糊的声音之后,就把手放在大腿上,然后乖乖的坐在一边不再说话。好在坂上本人也并没有在意这一点——她对于自己看不上的无关人员向来是采取的漠视态度一一于是我便说道: “那么我试着猜一下,你的委托,是想要让我找出受伤的原因吗,)”“不,”   她却是摇了摇头, “受伤的事情我大概的调查了一下,但是既然她不想多提,过去的事情我作为一个外人也不好太过追究。不过话虽如此,以前我不知道也就算了,现在既然我知道了,那么这个伤就必须要治。”   她看着我,一脸严肃认真的说道: “我说服不了她,但是你却有这个责任和义务治好她的手伤。帮助也好,说服也好,亲自动手也行。方式随意,我只要结果。让她的手好起来,这就是我的委托。”   “喂喂喂,就算你是风纪委员长也不能做这种强买强卖的事情吧,这完全就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了好吗?”   而且什么叫做有这个责任和义务?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就因为我成立了这个什么狗屁的助人为乐侍奉部?不断从哪个方面来考虑,这种事情你不是都应该去找五十岚才对吗?   更何况,嘉神川的伤又不是我弄的。   冤有头债有主啊姐姐,你不是调查过了吗?谁弄得她你去找谁啊!   “超出了你的能力范围?”   她冷笑一声, “我虽然并没有彻底的调查过这件事情,但她没有刻意的隐瞒,我多少也知道一些大概。还是说,你自己一点自觉也没有?”   因为坂上的咄咄逼人,有些心烦气躁的我也开始变得不那么耐心。冷笑一声的就顶了回去: “抱歉我还真的是一点自觉也没有啊。”   “是吗?”   她忽的收起了自己的表情,淡漠的看着我, “你果然就是一个人渣啊。”   如此直白的话语这么扔了出来,战场原当时就挑了挑眉头。如果不是我拉住了她的手的话,我觉得他是很想要上去来上那么一下的——铅笔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握在手心里了,削尖的笔头剌的我的掌心有些生疼。   不过抱歉啊战场原,虽然我也很想给她一下,但正所谓盛名之下无虚土,目前的你目测还是干不过这个女人的。至少我的直觉是这么告诉我的。   话说坂上智代一个正常的人类,为什么会给我这种和她打起来肯定会变的很麻烦的危险感觉?   然后同样的,这边还不怎么懂得掩饰自己一脸怒容的五十岚杏也被南春香给按住了。   “虽然这么说很抱歉。”   南春香依1日是一脸的淡笑,但原本只是认真应对的目光却也冷了下来, “我们这里也并非是什么来者不拒的收容所,部长虽然说是一个乱七八糟的人,但唯有敢作敢当这一点我还是相当认可的。侍奉部只帮助诚心诚意之人,既然坂上学姐是这样的一副态度,我想我们也没什么好谈的了。”   显然,在我被这样直接的被辱骂之后,一向都是脾气很好的南也生出了三分火气。认为我是一个敢作敢当的男人,也就是说,她是相信我与坂上口中所言的这件事情是无关的。居然敢与质疑象征着规则与正义的风纪委员长说出来的话,南这个姑娘,真的是可以的。   非常的独立,而且自强。而且还会照顾人,聪明,漂亮,贤惠,大方,简直就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不过太过完美的人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事情,比如说以后她的丈夫就很可能会压力很大。要么就是一个性格和能力都很强势的人,要么就是一个性格和能力都很随和的人。否则,正常来说的话,大概是驾驭不了的。一般人,我估计她本人也不会看得上。   至少,那个一年B班的相马君肯定是不行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虽然南愿意相信我这一点让我有些感动。但是啊,虽然也有点小感动,被她评价为是, “乱七八糟的男人,唯有敢作敢当这一点值得认可”,心情果然还是有些复杂啊。   其实我优点还是蛮多的嘛,比如很聪明啊,很能打啊,很耐操啊之类的。总之,还算是一个实用性很强的男人,不仅敢做,我还能做。   没{昔,我觉得把我评价为“能做且敢当”这样,会比较合适。   由于南的强势插六入,坂上也就自然而然的将目光转移了过去: “你,是叫南春香没{昔吧。”   她点了点头,淡定的和坂上对视着,说道: “是的。”   坂上智代正眼看着她,算是认可了有这么养一个人,但眼神之中仍1日多少的有那么一点高高在上的感觉,因为身为前辈加上是风纪委员长的身份,语气中便带上了一点说教的意味: “那么你和这个男人认识了多久?又对他有多少了解?”   “的确没多久,我和高坂学长从相识到现在,也不过两个多月的时间。”   南却是丝毫的不吃这一套,相当自然的说着,正常来说被这样问到了之后多少会有些尴尬的神色,完全的没有出现在她的脸上。   那种安之若素的神态让人看着就有些喜欢,这样的人,进到任何不以武力为衡量标准的社团都会讨人喜欢的吧,或许在学生会也会很有发展前途也说不定。虽然说是因为不愿意在学校浪费太多时间才会被我有机可乘,但是现在想想,这种人居然能够被我挖过来什么的,我还真的幸运啊。   多少的,也有了一点感慨的感觉。   面对着坂上的目光,她继续说道: “但是,我并不认为对于一个人的了解程度,和与他认识的时间有绝对的直接关系。我不能说完全的了解高坂学长的事情,但我相信我自己的眼光,至少这一点我是可以确信的。如果是学长自己做过的事情的话,那么他就绝对不会不敢承认。”   “是吗?”   坂上挑了挑眉毛,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惊奇我能够得到这样一个女孩儿这样的评论。   “你凭什么可以如此的确定?”   坂上问道。   “没{昔,就是这样。”   南点点头,我想在她眼里,在她面前连“隔壁新搬来的单身妈妈带的小孩是自己的女儿”这种事情都可以承认,只是弄伤了一个女孩儿的手臂这种事情,实在是没有什么值得隐藏的必要。不管怎么说,弄大了别人的肚子这种事情,显然是要比弄伤了别人的手臂严重多了。   “既然坂上学姐问了我这样的问题,我不妨也反问一下坂上学姐。您,对于高坂学长的为人,又有怎样的了解呢?您,又知道他多少的事情呢?”   坂上当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就好像我没有了解过她一样,你要说她能有多了解我,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只是,这么把之前的一些事情都串起来的话,事情就变得可以理解了。嘉神川的右手受过伤,而坂上一直只以为她是个左撇子。而最近可能因为某种巧合,无意之中发现了这件事情,并且不知道为什么的就断定了这件事情肯定是跟我有关。只是,却又被嘉神川下了类似封口令之类的东西——不,嘉神川不会做那种事情,多半只是委婉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愿吧。然而即便如此,将嘉神川视为挚友,甚至一度曾经被八卦社编排成绯闻的羁绊作祟,坂上肯定也不会明着作出有违嘉神川想法的事情。于是只能用态度表达对我的不满,并且选择了这样的方式来找我解决问题。   只不过,为什么她会断定这件事情和我有关系呢?   这时候,我听到坂上这样说道: “我的确对于高坂的事情并不了解,但是克罗艾的事情我却知道很多。我只说一点。”   她看着我的眼睛,这样说道: “从初中的时候,克罗艾转学到我们学校的第一天起,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就是在用左手了。”   从初中的时候,转学到她们学校的第一天起,就是在用左手了。   一瞬间,仿佛内心深处被什么东西敲击了一样。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无法用言语形容,但是脸上只是一瞬间的就无法维持任何的表情,变得默然无语。他人的态度和想法已经无暇在意了,只觉得难受的让人几乎无法思考任何别的事情。甚至就连坂上是什么时候将《废部申请书》拍在桌子上面,然后起身离去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神特么年底了被借到忙不过来的兄弟支公司去帮忙,还特么要加班所以说帮忙就算了,为什么要加班,还没有加班费眼看就是月底了,简直要死啊096那什么,我要准备好放毒了,你们要有点心理准备在战场原的呼唤之下回过神来的时候,南还有杏都是有些担忧的看着我。   啊,嘉神川后来转学了吗?好像是转学了吧,记得以前似乎是听赤城说到过这件事情,但是完全没有在意呢……毕竟再怎么说,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回忆一下的话,好像就是那几天的事情,我因为淋了雨的关系所以发烧了,加上心情不好,于是把自己闷在家里。那之后也没有去学校,嘉神川办转学的手续似乎也就是在那几天。   对于嘉神川那样优秀的学生,校方自然也是尝试过挽留,不过并没有成功。之后就是学生会长的失踪事件,学校的两大名人相继消失,有是公认的情侣关系,很难让人不产生什么样的联想。据说还传出过各种各样的传言,倒也是有之人做过两人分手的猜测,只不过那个时候没什么人相信罢了。   毕竟是没有任何的征兆。默契到心有灵犀的两个人,忽然的就劳燕分飞了什么的,即便是事实摆在面前,在当事人没有出来澄清真相之前,大概怎么都是难以置信的事情吧。   “抱歉……最近精神可能有些不好。”于是只能对着她们露出一丝苦笑,随手把那张申请书折好放进口袋里面,我摸了摸杏的头顶,然后对她说道: “放心吧,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学长……”   南轻轻地皱起了眉头,担忧的神色丝毫的没有因为我的这句承诺而减少多少, “坂上学姐说的那个人,是嘉神川会长吗?”   “……嗯,是啊。”   沉默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就好像之前南对于我的评价一样,自己做过的事情,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连自己做过的事情都不敢承认的男人算是什么东西?   这是涉及到了为人处世的原则的问题,取决于不同人不同的价值观,无关正确与否,也无关善恶好坏。   “只是,手伤啊……真的是,不怎么想回忆那个时候的事情呢。”   “高坂学长……和克罗艾姐姐认识的吗?”   这一次,却是杏说话了。小脸上的愤慨在坂上说出了嘉神川的名字之后就转为了惊愕,大约怎么都没有想到风纪委员长嘴巴里面说的那个人就是自己的未来嫂子。想都没有想过的事实显然让她的思维变得有些混乱,感情上来说她是想要站在我这一边的,但偏偏这件事情又涉及到了她哥哥的女朋友……   “克罗艾姐姐的手上真的有伤……真的……和学长有关系吗?”   杏的眼神看上去有些哀求,她仿佛希望能够从我的口中听到否认的话,这样子她就不必难受,不用纠结。或许这个时候最为正确的选择就是撒一个小谎,骗一骗她,然后小丫头肯定不会继续深究这件事情。人,为了求一个心安,很多时候是自愿的去做鸵鸟的。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骗人的话说不出口。明明知道杏想听的话是什么,但是只要看到南的眼神,那些话就说不出来。   “抱歉啊……我也不是很清楚。”   结果最终,还是实话实说了, “说真的我不记得我对嘉神川做过那样的事情,那天放手之后我就再也没有主动地找过她,至少一直在进入白皇之前没有,进来之后也没有专门的为了以前的那些事情去找她,我不会做那种无聊的事情。”   杏看起来有些失望,我的解释虽然和她所期望的答案有些不一样,但她似乎也勉强能够接受。然后,就在这时,战场原说道: “但是,既然坂上找到这里来,想必也不是信口胡说的吧。   “不论她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但是空穴来风必有因,主人想要调查的话,不妨就从这方面开始。”   “我知道,实际上,多少也有些自己的想法。”   嘉神川的性格在某些方面其实和我很相似。不会隐瞒,但也不会主动的到处去说。她只会把事情做得滴水不漏,不作任何欺骗,却也能够让你永远发现不了那些她不想让你知道的事情。   这样子处事的坏处是做人做事难免百密一疏,好处就是,就算哪天事情暴露了,她也可以是问心无愧。毕竟,她从来没有尝试欺骗或者隐瞒什么。她最多就是没有主动的说出来而已。   而坂上智代这种人,如果不是确信了的话,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不讲道理的事情的。没{昔,虽然说平时显得有些高冷,不怎么擅长与人交流,但坂上这个人想要是以公正严明闻名。至少坐在风纪委员长的这个位置上,明面上,是没什么人能够挑的出剌来的。   也就是说,坂上必然是有着某种消息的来源渠道。   于是综合考虑一下,能够知道这些事情,并且再知道以后没有选择把这件事情传开,而是有选择性的只告诉了坂上智代的人。会做这种事情的,我所能够想到的。就只有一个了。   八卦社真正的社长,经常因为不明动机而行动,并且以看戏为乐的言峰查理子“没{昔,是我啊。”   在我找到她之后,毫不掩饰的就承认了这是自己做的事情。 “至于为什么的话,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她眨眨眼睛,装出一副很可爱的样子,说道: “你不觉得这样子很有趣吗?互相深爱着对方的两人却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不得不分手,高中校园重聚之后却互相的不闻不问,然后因为一次巧合而发展出的二男争妻的惨烈修罗场!”   言峰说着,捧着脸做出一副啊嘿颜, “如果编成书籍放在女频板块的话,一定会大火的!标题我都想好了,就叫<我的青梅竹马和前男友的惨烈修罗场》”   这样说完之后,言峰一脸期待的看着我,问道: “你觉得怎么样?”   “你自己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吗?反正你看得到的吧。”   我这样说着,然后默默地在心里问候她全家的女性。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理,但是言峰这个女人有着能够窥视他人内心想法的能力,也就是通俗所说的读心术。   当然,作为一个聪明人,言峰从来没有对外界表明过这一点。实际上,有关于她会读心术的这一点也纯粹是我,根据她的许多表现的一些猜测。而言峰也从来没有肯定过这一点,并且好几次否认过我的猜想,但是我仍1日相信我自己的判断。   不然的话没有办法解释她做出来的许多事情。记得哪个人曾经说过,排除掉所有的不可能之后,剩下的那个无论你觉得有多么的不真实,那一定就是正确答案。   而我对于言峰的看法,能够解释那一切的正确答案,就是言峰其人,有着能够窥视他人内心的特异功能。   很神奇是不是?可以的话我也想要。   “我才不要呢,”   她一如往常的撇撇嘴巴, “而且偷看别人的内心什么的,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情呢?你小说看多了吧我决定不在这个话题上面和她多做争论: “那么换个话题吧,关于嘉神川的那只手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很多很多哟,比如说,那个伤是怎么回事?又为什么一直没有去治疗?你难得过来找我,主要是想知道这两个吧。”   我点点头,补充道: “还有一点,为什么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坂上智代?”   “因为她跑过来问我了嘛,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向来就藏不住事情。”   她用手指按住嘴唇,微微侧着脑袋,眼睛看向墙角,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笑容, “而且,不是很有趣吗。学生会长的手,到底为什么一直没有去治疗呢?明明就不是很难治疗的病症,好好调养的话没最多半年就能痊愈,但是硬是被她拖了两年,一点小伤,硬是被她养大了——虽然说目前为止也没有到那种很严重的地步,但果然还是令人费解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摸着自己的右手小臂,作出的表情仿佛受伤的人是她自己一样,演技逼真: “呀,到底是骨头出了问题呢,果然还是很疼的吧,不仅不能用力,就连磕磕碰碰也受不了。你看,学生会长几乎没有参加过任何体育活动对不对?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吧——你看,你的脸色就变了,真难看。这可不像你哦京介君。   她将按压在嘴唇上面的手指拿下,顺着我露出的颈部以下开始,划过我的胸口,然后手掌按在了我的胃部,娇小的身子就贴了上来: “果然,就算嘴上再怎么的说着无所谓,你内心里面也还是很在意的吧——学生会长的事情。需要更加私密一点的情报吗?就连她和五十岚之间的进展,几月几号……什么时候做过几次,我也可以告诉你哦……”   烦躁的情绪瞬间的涌出心头,右手相当粗暴的握住了言峰放在我胸前的那只手,紧紧地箍着她的手腕。我看着她脸上逐渐浮现出来的痛苦表情,用低沉的声音压抑着自己的愤怒,努力的克制着自己很想一拳揍在她脸上的冲动,说道: “你觉得,激怒我很有意思吗?还是说,你觉得我会因为你是个女人,而绅士的不与你动手,)”因为从小就跟着老爸做过各种锻炼的关系,我的握力本就不小。在最近一段时间得到了强化之后,虽然没有具体的测量过,但显然以人类的身份来说,已经是到了一个相当夸张的底部。   对于言峰来说,此刻的感觉大约是和被一个铁钳钳住没什么区别。她的脸上尽是因为疼痛而皱起的表情,但却没有试图挣开我的掌控。或许她早就明白挣扎也没有用。作为一个聪明人,言峰也属于是那种谋定而后动的类型。只是这个人的行为动机向来就是一个迷,仿佛仅仅只是为了“有趣”这样的一个目的,经常会做出一些常人所无法理解的行为。唯恐天下不乱的行动着,却又掌控着合适的度,并没有闹到人神共愤的地步。闹出的事情一般都属于恶劣的玩笑的程度,会让人觉得苦恼和烦躁,却不会从根本上与她对立。   最多就是厌恶,却绝对不会造成仇恨这一次也是一样,如果她直接将嘉神川的手伤公布出去的话,闹出来的动静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会有多大。但是她却没有,仅仅只是告诉了坂上智代一个人,然后等候着我的到来。   她到底,是想要看到怎么样的一幕呢?   “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么想着,我问了出来。盯着她的眼睛,从中却看不到一丝害怕。有的,只有疼痛——以及蕴藏在其中的一丝兴奋。   她到底在兴奋些什么?   我无从得知。   言峰本来就是个怪人。   然后,她用断断续续的语气,这样问我道: “你……想要把……我的手……变得和嘉……神川……克罗艾……一样吗?”   我皱紧了眉头,没有放开她,而是开始仔细的搜索着我的记忆。然而记忆之中,并没有找到过我和嘉神川接触的影像,但言峰显然并不会无的放矢,尤其还是在这种疼痛难忍的情况之下说着写废话。   “你什么意思?”   “你……猜啊?”   额头因为疼痛的关系而出现了汗水,但不知道为什么言峰仍1日是说着戏弄我的话语。这与我对她的印象不符,在我的认知中,虽然言峰是一个喜欢捣乱的家伙,但是该认怂的时候,从来就不会逞强——这个女人深通明哲保身之道,利用她的读心能力,比谁都要会保护自己。   那么,到底是什么让她敢于在这种情况之下还敢这样和我开玩笑?真以为我不会生气不敢拿她怎么样?   于是在手上逐渐的加重着力道,在言峰脸色发白的咬着嘴唇苦忍着的时候,忽然的,听到了一声脆响。   那是某种东西碎裂的声音,那种震动感,顺着我的手臂传入脑海,恍如穿越时空一般,让我想起了曾经的那一个圣诞夜--这一草,应该不算毒吧……抱歉我不是很廑污客作者的毒抗堆了多少,不过这里应该还比不上《身为提督的我,就连秘书舰都是别人的老婆》那本书。说起来当初我还推荐过,谁知道作者终究还是没有顶住压力。   好了闲话不多说,这里要做一个预告,下一章我要回忆杀了,回忆杀当然是要放毒的……咳!虽然我觉得不是毒,但是尝试着和群里的人说了之后,他们说要找胃药,然后让我如果不想掉粉的话就不要放公众章节。   但是我一想,做人怎么能怂呢,你们看我这本书,反正都成了,我还怕个属,前面一直任性,后面当然也要任性下去啦好吧,实际上是因为,这本书是我刚上大学的时候开始构想的东西,虽然很多细节变了,但是一些人物从一开始就有的,比如嘉神川,比如爱尔奎特,不过当时我还只想了这两个人,顺便那个时候我很萌绫濑,所以就设定成了京介。总的来说,因为一开始就定下了这样的基调,事到如今我也不想改了,总之明天的章节可能会胃疼(顺便我自己真不觉得,这是群友的评价)反正我已经说了,你们估计一下自己的毒抗,然后有选择性的看一下吧097新鲜出炉的胃药,我打招呼了,看不看你们自己决定国中二年级的时候,克罗艾的父亲在企业的经营方面出现了问题。由于很小的时候伯母就和伯父离异了,所以伯父对于克罗艾来说,大概就自然而然的变成了世界上最亲近,同时也是最为重要的人。虽然很嫉妒,但这就是事实,即便世人都说女生的胳膊肘是向外拐的,但我觉得在克罗艾心中,家人永远都是最重要的。   而事实证明,也正是如此。   我并不讨厌她的这一点,所以明知道圣诞夜的人肯定会很多,明明我自己就不喜欢逛街,那个时候为了能够让她开心一点,还是约着克罗艾一起出来了。   “京介,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哦?”   在夜场之中趟过了好几趟人海之后,就算是身为女性也不禁有些疲惫的克罗艾松开了我的手,然后站在离我一米远的地方,双手背在背后,神色颇有些复杂的看着我。   “是什么?”   我笑着看着她,这种时候,她会说些什么呢?明明礼物都已经互相送过了,晤……果然,是想要告白?   但是,虽然说圣诞节的气氛很不{昔,出了这种事情,按照我对于克罗艾的了解,她应该是没有心思考虑这些事情的才对。那么,是又遇到了什么难以抉择的事情吗?   然后,她深吸了一口气,微微的挺起了胸膛,仿佛是在为自己鼓劲一样,却不知道为什么,微微扬起的脸上,那一对我怎么也看不厌的眼睛里面,忽然的起了一些水雾: “我,有了喜欢的人了。”   “是吗?其实我也有啊。诶,为什么要哭啊,好了不逗你了,我喜欢的其实……”   我笑着走过去,想要帮她擦掉积满了眼眶之后就顺着眼角流下来的泪水,但只是用右手擦掉了左半边的,就被克罗艾将我的手拨开了。   她抽了抽鼻子,自己擦掉了眼泪,少见的打断了我的话: “我先说可以吗?”   “好啊,女士优先嘛。”   虽然有些奇怪,但我还是尊重她的做法,并且退回了原地。   我们之间,又回到了一米多一点的距离。   “我喜欢的那个人……”   她一边说着,一边擦着怎么都止不住的泪水, “京介你可能不认识。”   “别闹了,我怎么会不认识呢,你的事情那一件我不知道的?”   心中忽然出现的些许不安的情绪催动着我走近了两步,但克罗艾很决的就退开了。不过十几秒的时间,她就彻底的红了眼眶。   我从来没有见过克罗艾这样的态度,她一直都是坚强的。印象之中在伯母带着诺艾儿离开之后,克罗艾就基本上没有哭过。   忽然之间布满了泪水的脸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就连笑容都开始变得勉强。   “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问道。   “我,有喜欢的人了。”   她捂着嘴巴,泪水依1日不停,声音哽咽的几乎要让人听不清楚。虽然很努力的想要笑着告诉我,但是嘴角尝试了好几次要向上翘起,却都没有能够成功: “让你误会了真是抱歉,并不是你……”   “喂,别开玩笑克罗艾。”   我向前走出两步,克罗艾虽然有退后,但反应慢了半拍的她仍1日是被我捉住了左手, “知道刚刚我们还是牵着手一起光着这个圣诞夜的不是吗f”她似乎连话语也说不出了,只是不住地摇着头,米白色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晃荡起来,却越发的让我感到烦闷不堪。   克罗艾的话是什么意思?是某种恶劣的玩笑?   虽然很想要努力的这么自己骗自己,但是和克罗艾一起十几年,就好像我所说的那样,几乎所有有关于她的事情我都知道。所以我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克罗艾并没有在说假话。   她是很认真的,很认真的在告诉我,她有了另外的喜欢的人。   “那么你说啊!那个人是谁!”   我大声的吼叫着,恍若败犬一般。但她只是哭,眼睛也终于红肿了起来,只有泪水还在不断地往外溢出。   “如果那个人不是我,那么我们到现在为止都算是什么!为什么圣诞夜你要和我一起出来?为什么要和我牵着手!为什么要和我吃一块煎饼!为什么要和我喝一杯奶茶!你说啊,为什么!还是说你是哪种和谁都能够一起做这种事情的女人吗!   啪!   我的嚎叫,换来的是克罗艾的一个巴掌。我们认识这么久,这还是她第一次打我。将我的脸打得偏到了一边。   很痛,脸上有种火辣辣的感觉。克罗艾平时就很喜欢骑马射箭,所以手上的力气并不算小。这一巴掌也没有留手,以至于左耳到现在还有些耳呜。初时的一阵剌痛之后,左边的脸颊就逐渐的开始变得麻木起来,失却了感觉。   我第一次的吼了她,她也第一次的打了我。很公平,没什么不对的。   我放开了她的手。   克罗艾似乎也愣住了,睁大着红肿的眼睛看看我,脸色却蓦地变得有些苍白。   她颤颤的抬起了自己的右手,似乎想要抚上来,触碰刚刚我的脸上被她打过的地方。然后,和摆正了头部的我,对上了目光我不知道当时的自己是怎样的眼神。   我只知道,在目光对上的一瞬间,克罗艾好似害怕一样的缩回了手。   我很可怕吗?   我这么想着,忽然莫名的就笑了起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脸,果然已经肿了。但是手指碰上去,却是没有什么疼痛的感觉。火辣辣的,但却失去了知觉。   “真重啊……”   好像是感叹般的,我发出了这样的声音。   克罗艾的身子又是一颤。   “对……不起。”   她咬着嘴唇,苍白而无力。原本已经停止的泪水再一次的涌了出来,在那张惨白的小脸上冲刷出了新的泪痕。   天空中,忽然下起了冷冷的冰雨。   最初的时候只是一滴,然后两三滴,接着迅速的铺满了大地。耳边,尽是雨点坠落的声音,以及猝不及防的人们慌乱的声音。   真是的,还说今年的圣诞没有往年的那么冷。没有下雪也就罢了,居然会下雨什么的,真的是够了。   啊,真的是好冷。拍在脸上,多少有些刺骨的疼痛感啊……虽然说只有右边的部分能够感觉得到就是了。   雨滴冲刷着克罗艾的泪水,冰冷的触感使得她缩了缩身子,让她用双臂抱紧了自己。和我一样的,她似乎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   “抱歉啊,我没有带伞出来。”   她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我送你回去吧。”   我走过去,试图牵住她的手,但是再一次的被她轻轻地拨开了。她的情绪似乎也稳定了一些,抽了抽鼻子,轻颤着抽了一口气之后,用带着哭腔的颤音对我说道: “不用了。”   然后转身离去。   我有些不知所措。   雨滴很冷,但我却觉得我的身体在发烫。似乎有一股火焰正在体内燃烧,它是那样的暴躁,使得我现在好像喝醉了酒一样,很冲动,很想找个什么人把他打一顿。因为激动的关系——或许是愤怒也说不定,我整个人的身体都有些颤抖。   我觉得我需要做些什么。克罗艾的身影正在远去,但我不希望她这样离开。我还没有对她告白,我还没有明确的传达过我的心情。我以前一直以为我们会这样一直一直的默契下去,然后结婚、生子、白头到老,儿孙绕膝。等到老到哪儿去不了,就坐在摇椅里面,看着以前的老1日照片,回忆着过去的生活。   原本,应该是这样的没{昔。但是现实,和理想之间,似乎有一些差距。我计划中的人生,在我十四岁的那一年,就出现了一些偏差。   雨幕中,看到的是逐渐隐去的克罗艾的身影,她似乎已经开始跑起来了。   我觉得自己不能像个木头一样的杵在这里傻傻的看下去了。拔腿追了上去,用了两分钟的时间,用力的抓住了她的手,然后将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胸膛贴着她的背部,能够感受得到怀中那个纤细身体的颤抖与无力。纤细的手指是那样的冰冷,只是握着,却不知道为什么心愈发的疼痛了起来。我喘息着,她也喘息着。靠在我的怀里没有挣扎,似乎是想要在我的怀里汲取着最后的温暖一样“克罗艾……”   我轻轻地呼唤着她的名字,但她并没有回应我。我能感觉到她内心的彷徨,听着她抽噎的声音,只是泪水似乎已经停了下来。   “为什么要追上来?”   她这样问我道“那你为什么要跑?”   “我喜欢的不是你。”   “那是谁?”   “这和你没关系。”   似乎已经平静下来的她声音有些冷淡,在我的怀里转过身,双手撑着我的胸口,然后退了出去。用手捂着口鼻,任雨水滑过发丝,滑入衣物,静立不语。   “是因为伯父的事情吗?”   “是又怎么样?”   她深吸了一口气,一口气因为哽咽的关系,中断了三次才完全的吐出去, “你帮不了我。”   “……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五年?还是十年?”   她笑了起来,我却只能从中感到无尽的悲伤。那悲伤有来自她的,也有来自我的,让我心中郁结,发疼难受。   “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   她再次缩了缩身子,雨水已经彻底的将她的衣物湿透,似乎她也已经不在意了。只是再次重复了一遍: “你救不了爸爸,你也帮不了我。”   我很想告诉她我可以,但实际上,我不行。我知道很多,但其中并不包括公司经营,事实上我也从来没有想到过要自己去办一家企业。我的人生计划大概就是好好读书,毕业之后顺利地进入一家大型企业就职,接着成为一个拿薪水过日子的小白领,衣食无忧的和克罗艾一起过上幸福的生活。   “对不起。”   她低头,朝我鞠了一躬,随后便转身,再一次的打算离去。   我伸出右手,抓住了她的右手。用力的,握住了靠近手腕地方的小臂。   不想就这样轻易地让她离开。我也做不到就这样简单的放手。   但是,想要说出来的那些话却是梗在喉间,怎么都说不出来。我可以,我能行,这种承诺,一样做不出来。对着克罗艾,无法说出任何的谎言。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我在对她的时候,永远都只有坦诚和真相。无法说出我能够帮助伯父度过眼前的难关的话,但心中的那团火却仿佛俞烧愈烈——我不想让她离开。   “别走……好吗?”   我对着背对着我的克罗艾,说出了几乎是哀求的话语。用力的拽着她的手臂,即便她没有怎么用力的想要挣脱,但心中的不安却没有任何的衰减。   仿佛只要我稍稍松一点点,她就会离我而去,再也抓不回来。于是,明明克罗艾没有任何的挣扎,我却只能越握越紧。   “不要,让我看不起你好吗?京介……”   原本有些平静下来的声音,再一次的带上了哭腔。   克罗艾再一次的流泪了。   是因为,我拉住了她的关系吗?   是因为我拉住了她的关系吧。   是因为我拉住了她,才会让她难受。   一瞬间,在内心中明白了这一点。   无法帮助她,只能让她为难,这样的男人,要来有什么用?   我的心中忽然出现了一种难以抑制的愤怒,对于自己无能的恼怒,对于自己不堪的恼怒,狂躁的出现了一种仿佛想要毁灭一切的冲动。然后从手中,啪的传出了一声轻响。   仿佛是,什么东西碎掉一样的声音。   伴随着的,还有克罗艾的一声痛哼。   我如同被针剌一样的缩回了自己的手“对不起……”   最后留下了这样的一句话之后,克罗艾的身影,很决的消失在了雨幕之中。   我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失魂落魄一样的回到了家里,然后就那么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周。   那之后,感觉整个世界都灰暗了,已经无所畏惧了,于是离家出走,走上了报复社会的道路。   没有能在圣诞节那天把这一章放出来,真的是抱歉了啊,各位098做人如果不能拿得起放得下,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是……那个时候的事情吗……”   结果不自觉地就回忆起了好多事情啊,那个时候,如果要是多留一下会怎么样呢?现在想来,当初我如果能够强势一点的话,如果能够直接把克罗艾扛回家里去的话,大概她也会认命不会反抗吧。然后找老爹老妈帮帮忙,以我的能力,真的把自己的将来赌在这上面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在伯父的企业倒闭之后重新将它建立起来。   其实也说不准,或许当初的克罗艾也是对我抱有着万一的希望的,这种可能也说不定会有。   “想起来了吗?”   言峰轻轻地抚摸着自己发红的手腕,然后她呲着牙,一边嘶嘶的吸气,一边说道, “不过你这个家伙下手还真是狠啊,高坂君。不知道什么叫做怜香惜玉吗?就连我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居然也能够下得去手。”   “啊……言峰你说,要是那个时候我再强势一点的话,事情会变得怎么样?”   “什么这个时候那个时候,你真以为我什么都能看得到吗?”   “真是没用啊,言峰。”   “闭嘴,我才不想被一个被别人甩掉的男人说这种话,噫!”   说着,她抱着手臂,一边摇头一边作出一副很冷的样子,结果不小心碰到了之前被我捏伤的地方,立刻又痛得直掉眼泪。   “呜……你这个混蛋……”   身材娇小的八卦社社长发出幼兽一样的哀鸣。她当然是达成了自己的目的,成功的让我意识到了这件事情,我还真的就是罪魁祸首。   不过显然,为此付出的代价也不小。   所以说我就是不懂言峰这个人啊,不如说很多女人的心思我就不懂。这种事情到底有什么好参合的?   “笨蛋,叫你下次还逞强。”   我走过去,在痛的蹲下来的言峰身边盘腿坐下,然后说道, “手拿过来我看看。”   “你会治伤?”   她眼角含泪的看着我,可怜的样子倒是有那么几分讨人喜爱。   “不会啊。”   我说完,她就想要把自己的手缩回去。然后由于被我捏住了的关系,抽六动的结果当然就是触动了伤势,于是言峰又一次的差点掉眼泪。   “所以说,有些事情,是不能随便乱搞的。容易出事的你知道吗?”   吃了一次疼,她也就乖乖的没有再抽手,而是闭上了嘴巴。不过只过了一会儿,她又有些好奇的问道: “你不生气?”   “刚开始有点,现在不生气了。”   “骗鬼……诶,真的不生气了?”   她再次露出了一丝惊讶的表情, “这样子你都不生气的吗?我以为……”   “以为我会直接冲到学生会室去?还是去吧五十岚揍一顿?”   没好气的在她的脑门星上谈了一个指崩,我说道, “都那么久的事情了。当然你要说嘉神川的事情我完全不在意那也不可能,只是没有当初反应那么大而已。以前,这里全部都是她。”   我在自己的心口画了一个圈,然后有比了比小拇指最前面的一丢丢: “现在的话,大概就只有这么多了。我身边的人有很多,只在乎一个过去的人,且不说我自己值不值得,对于她们来说,我就过意不去。”   说到底,我的牵绊也究竟是变得多了“她——们啊。”   言峰故意的在那个字上拖了长音,眼中多少有些揶揄的意思“是啊,她们。”   虽然对于很多人来说,脚踏多条船这种事情做事没有问题,但是公开谈论的话,大概能够像我这样坦然的就是没有几个了, “我的事情你多少应该也知道才对,你跟友崎很熟的吧,我以前也跟她一起玩过一段时间。虽然后来观念不一样散了,不过也可以算是半个八卦社的人。”   “我知道啊,要不是友崎跟我说,我哪里知道学校里面还有你这么有意思的人。”   在最初因为我坦然的表现而无聊的几秒钟之后,她很快的就找到了新的兴奋点,转而说道, “怎么样,不打算找五十岚报复回来嘛?我可以免费为你提供情报哦“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是小孩子吗?多大的人了,还报复回来,有什么好处?”   我没好气的敲了她的脑门一下, “是我会开心?还是讶子她们会开心?亦或者嘉神川或者五十岚会开心?”   于是言峰立刻就不满起来,嘴巴一撇,不屑道: “真不像个男人。大丈夫就该快意思仇,正所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就这么缩卯了,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   于是我有些好笑的看着她: “你知道,上一个说我缩卯的人现在怎么样了吗?   她先是露出了一丝好奇的神情,然后很快的变得讪讪。几秒钟之后,她又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真的不打算试一下?”   “怎么,你也喜欢五十岚?”   最初进到白皇的理由,就是因为不想让嘉神川过的那么安生。那个时候七海静会选择支持我,包括友崎,多少也是存着希望我能够把五十岚和嘉神川闹分手的心思在。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尤其是在经历了凉月的事情之后,就开始觉得过去的自己很幼稚。以前一心一意的整天就想搞点什么大新闻出来闹事,进入公众视线,宣扬自己的存在感,从而让嘉神川注意到自己,但现在却只觉得那种做法真的是没什么意思,多半还会让她看不起。于是想着要安安稳稳的过自己的小日子,正所谓天涯何处无芳草,我堂堂大好的男儿身,也没有必要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   只是,我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日子却不想安安稳稳的让我过。本来应该是没什么事情的,却偏偏就被言峰闹出了事情“好了,不算什么太严重的伤,不过我还是建议你去鞠川那里看一下。那个百合笑意人虽然不怎么靠谱,但医术还是不{昔的。不然明天肿了可不要过来找我的麻烦,你自己也知道骨头伤了是很麻烦的。没什么其他的问题的话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了,之前的我也不计较,但是你要是再在这件事情上做文章,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我捏了捏拳头,指节之间立刻就发出了咔啪咔啪的响声, “你是聪明人,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言峰立刻就露出了无聊的表情,一遍轻抚着自己的手腕,吸着气,说道: “就算我不宣扬这件事情,坂上智代也已经知道了。那个女人不怎么通人情世故你也是知道的,就是那种认准了事情之后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学生会长那边你不处理好的话肯定是不行的,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只能先去找她谈谈了咯。这么久了,谁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直接去找学生会长?你不介意?”   她有些神色古怪的看着我, “我还是觉得不对啊,当初你们的事情在你们学校闹得还挺大的,我随便找了一个你们学校出来的学生就问出了好多东西,为什么你的表现这么平淡?这不科学!”   “那不然呢?”   我瞥她一眼, “而且我不是都说过了吗,都已经是过去了那么久的事情了。还不停的纠缠着不放,你不觉得那样子很难看吗?”   “那也就是说,你已经彻底的放下了“呵,说得简单,要是这么容易彻底放下就好了。只不过对于现在的我来说,除了她以外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东西。这也是成长的一部分啊言峰,像你这种太容易看穿人心的家伙,应该还不知道恋爱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吧。”   “要你管。”   她小声嘀咕着,想要踢我一脚,然后就被我捉住了抬起来的小腿“想知道,治疗情伤的秘诀是什么吗?”   我笑着看着她,半眯起来的眼神之中透出一丝诡谲而危险的光。显然并没有见过这样的眼神,一时间没能看透我心思的言峰不由得楞了一下,几乎是下意识的问出了“是什么”的问题之后,就被我用手掌包住了后脑勺,按照脑袋,然后嘴巴印在了她的唇上。   “那就是,不断地寻找下一个目标,让自己没有时间去想以前的那些事情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在言峰的愣神之中大笑着出门而去,感觉心情舒畅了不少之后,就打算找个时间去找嘉神川聊一下了直接去找她谈谈这句话,可不仅仅只是说说而已。   而且,在言峰的帮助下,真的是回忆起了很多东西啊。那个时候的那种感觉,可以的话不想再感受第二次了。但是回想了一下,难受了一下之后,感觉心绪却是意外的非常平静。果然,有些事情,敞开心扉的过一遍之后,难受虽然还是会难受,但是能够受得住看得开的话,人还是会成长不少的。   至少心态上是。   “啊——啊,总是要越过去的一道坎,早点去面对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的。”   笑着摇了摇头, “不过要是当初那个时候,我能有现在的这种心态,应该也就不会闹出这么多事情了吧。”   晤……不过可能还是会碰到爱尔奎特也说不定。   摸出手机准备看一下时间的时候,南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喂,请问是高坂学长吗?我是南春香。”   “嗯,我知道,有什么事情吗?”   “学长的心情……似乎还不{昔?”   “这个嘛……算是还可以吧。”   听着她的话,嘴角不自觉地就浮现出一丝笑意, “怎么,让你担心了?”   “多少还是有些在意的,毕竟我和美玲小姐是朋友,而且小美琴也很可爱。虽然学长很多事情都做的让人不怎么喜欢,但出于各方面的考虑,我也不希望学长出事。”   她顿了顿,又问道, “高坂学长,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呢?坂上学姐看起来也不像是那种敷衍了事就能够应对的人。”   “我知道啊,所以也没有打算敷衍了事,我准备去见一下嘉神川。果然有什么事情还是当面说明的来的比较好吧。”   “学长……到底是怎么追到那么多女孩子的?”   她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古怪, “这样的事情,直接找过去当面说明真的好吗?”   我点点头,认可的说道: “的确,一般人的话,可能会觉得有些尴尬吧。”   “那么学长的意思是,自己不是一般人,嘉神川学姐也不是一般人?”   “不知道,但我本来就是想要把这件事情挑明,直接一点的方法不是更好吗?   “那么学长对嘉神川学姐就没有一点想法吗?嘉神川会长人气很高的吧,就算是我也有点倾心呢。说出来也不怕学长笑话,其实我是有些将她当做是榜样的感觉。我想如果我是男性的话,一定会喜欢嘉神川学姐的。”   电话那边的南问道, “面对这样的前女友,学长就没有一点想要复合的想法吗?”   于是我笑道: “你这算是在帮美玲套话?”   “您就当做是这样如何?”   “做梦的时候,会出现那样的梦境。   但是现实的话,没有那样的想法。有些人,有些事情,一旦过去就不能回头了。想法也好,心态也好,是回到过去的那个状态的。破镜重圆这种事情听起来很美好,但是再怎么努力的粘合,中间的那道裂缝也仍1日是存在,始终恢复不到最初时的完美如初。所以古人才会有那样的一句诗,不知牵动了多少年的思绪一人生若只如初见。   “也就是说,没有想要复合的想法了吗?”   电话那边,南这样问道。   “嗯,没有的,而且也不可能有的吧。我可是很现实的男人,从来不会去想那些没谱的事情。”   “那么,如果嘉神川学姐这边主动地想要回来呢?高坂学长您会接受吗?”   “所以我刚刚才说了吧。”   我轻声的笑了起来, “我从来就不会想这种没谱的事情。”   “那么万一呢?”   她锲而不舍的问道, “学长您就当只是我的一个假设,万一这种事情发生了,学长会接受吗?”   不知道有多少人会被胃疼的弃坑,群里已经有这样的角色了,不知道反应在订阅这方面会怎么样啊啊哈哈哈,不过,写小说,真特么有意思啊尤其是任性投毒不过说真的,我个人觉得并不算毒,貌似也有不少书友这么认为的,但是呢,我们必须要考虑不到,不论哪里都会有纯情的玻璃心啊想当年我自己也是叫嚣着全处全收的小年轻呢,啊哈哈哈哈哈哈099不知道水什么章节名的比较好其实不是太明白,为什么南会问这样的问题。或者更准确的说,为什么她可以问出这样的问题。   世界上的人各种各样的都会有,但聪明人大多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很少会无的放矢。简单来说,不会无缘无故的说一些话,做一些事。尤其是像这样涉及到一些比较敏感的话题的时候,说出来的话大多都有深意。而放到南这里,能够说出这些话,也就代表着,她显然也了解了至少是一部分东西。   “你知道些什么吗?”   我这样问她道电话那边微微的停顿了一下,接着就传来了南轻笑着的声音: “真是敏感呢,学长,明明我都没有说过那样的话。”   我不说话。稍稍等了几秒钟之后,就又听到了那边的声音。南似乎是有些无奈“并不是知道什么内情,我虽然进入白皇的时间并不算长,但是听到的关于那几位的传闻却一点都不少。坂上学姐也好,嘉神川学姐也好……一开始听到那样的事情的时候,其实多少是有些不信的,而且和我从传闻中所了解到的那两位似乎也相差甚远……啊,抱歉,自顾自的说了一些多余的话……”   “没关系,理想跟现实总是有差距。传闻毕竟是传闻,她们两个对于普通学生而言可能高高在上,但到底也是有血有肉的人,有些私欲和情绪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不必在意。”   “嗯。”   她应了一声,然后说道, “在社团活动室的时候,面对坂上学长的发言光顾着生气去了,所以也没有多想。后来觉得不对,坂上学姐并不像是那种会无理取闹的人……当然我并不是说在怀疑学长说假话。只是,学长虽然是说了那样的话,自己会处理好,但是果然我还是有些放不下心来……”   所以说,这就是不相信我一个人能够搞的定吧。不过不管怎么说也不是出于什么坏心,我便只是笑了笑,然后说道: “还真是爱操心啊,你。”   “是啊,家里面有两个妹妹,可能不自觉地就已经习惯了吧。”   她说道, “高坂学长,会觉得讨厌吗?”   “还好,不算很讨厌。”   我回答道。   不过,南既然说自己放不下,那么联想一下刚刚她说的话,大概的就能够猜得到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问话了。   于是我说道: “那之来,你去找了坂上了吧。”   她那边小小的沉默了一下,而后说道: “嗯,毕竟那样的对话被我听到了,果然不问清楚是不行的呢。嘉神川学生会长的手……坂上学姐虽然没有细说,但是那副笃定的样子,不像是骗人的样子。”   虽然她看不到,但我还是点了点头,随后说道: “嗯,的确不是骗人的。”   “诶?那果然还是学长?”   她的语气略带一些惊讶, “可是学长之前明明就是……”   “之前我也没有想起来……不,不如说是直到现在才意识到了那件事情。总之,好像的确是我做的就是了。”   “那么学长的打算是?”   “和你的做法一样,直接过去,和嘉神川把事情说清楚。不管她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把这个伤势一直留到现在,反正义务我尽到了,之后无论是嘉神川作出怎样选择,应该都怪不到我头上吧。不如说,只要把这件事情如实的传达给嘉神川,她自然会很好的解决掉这件事情。选择治疗手臂上的伤势也好,选择不治疗手臂上的伤势也好,她自然会有一套说辞去应对坂上,那个时候就不是我该操心的事情了。   “学长的做法,还真是……”   她顿了顿,似乎在整理着自己的措辞。几秒钟之后,才这样评论道: “还真是,相当狡猾的一种做法呢。”   “不算狡猾吧,只是选择了一种对于双方都最为有利,最容易达成共识的做法而已。我认为这样说最为高效的处理方式。”   这么说了之后,我又问道, “或者你觉得,我应该强制性的把她拉去校医务室,然后把这件事情弄到人尽皆知才是更好,)”南回答道: “从义理上来说,我觉得应该这样做没{昔。毕竟是学长自己犯下的{昔误,将它纠正弥补也应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对于嘉神川学姐来说,这应该也是一个心结吧。我觉得学长不应该只单纯的注意到手臂上的伤势,更应该注意的是嘉神川学姐的想法。”   “且不论这个不会让任何一边得到好处的义理到底是从哪里来的,首先我了解的嘉神川,就不是那种为了这种事情就会纠结到生活不能自理的角色啊。那家伙可是坚强到让人难以置信的角色。”   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成功的借到了相当数额的资金并且将公司盘活,现在已经逐步的接管了父亲的企业的女人,是那种醉心于情爱纠结于过去的角色吗?   别闹了,她可没有那么多无聊的时间。我们的学生会长已经算是半个社会人士了好吗,才不会有心思和高中小男孩玩过家家的游戏。嘉神川当初之所以会加入学生会,恐怕一方面是为了结交一些人脉资源,另外一方面就是为了锻炼自己的能力吧。   我所知道的嘉神川,至少现在的嘉神川,基本上和一个工作狂没什么区别。某种角度上来说,和曾经的伯父相当的类似这么一说,伯父以前就是因为沉迷工作的关系而疏忽了家庭,才被别人乘虚而入的把头顶绿了,进而导致夫妻关系破了最终离异。啧,也不知道嘉神川以后会怎么样。一个相当重视家人的人却因为家人的关系不得不变成了一个工作狂,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讽刺,源自于生活的无奈。   不过那些事情都和我无关了。   不过显然,南并不这么人认为。   “再怎么坚强的女人,内心也一定会有柔软的地方。”   “比如说把自己的四个儿子弄死了三个的武则天?”   我尝试着举了一个例子。   “……有的!”   虽然你的话说的很坚定,但是前面的沉默已经很能够说明问题了吧。   嘉神川或许还没有到女帝的那种程度,但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什么优柔寡断的女人。否则当初也不会毅然决然的在痛快了最后一天之后选择和我分手。总的来说,就算她的内心之中真的有一块地方是柔软的,能够触动那里的多半也不是我要说为什么的话,作为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先天条件上面,我就已经输掉了。   “算了,反正我是去把事情说清楚的,现在已经在路上了……不,在和你说话的这段时间,我已经到了。”   “高坂学长……”   “总之,谢谢你的关心了。还是那句话,事情我会处理好的。那么,再见。”   这么说着,我挂断了电话。   进了学生会的大楼,首先看到的,就是作为引导的桂雏菊。这个少女的正义心非常的强,以至于我个人觉得,比起学生会她似乎更加的适合加入风纪委。不过这个纯属是我个人的感觉。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因为怀揣着各种各样的梦想而没有成功的选择最适合自己的工作的人,还有很多。   在看到我之后,还不是很有城府的少女很决的就将自己的不快表现在了脸上,然后问我道: “你来这里做什么?”   大约在她眼里,我属于那种整天勾三搭四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的花花公子吧。   啧,实际上也没差就是了。   “这可不是学生会应该有的态度啊,桂同学。”   看到她这幅样子,心情就莫名的愉悦了起来。调戏愣头青,其实真的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于是我愈发的作出吊儿郎当的样子,好像是一个小流t民一样的将手肘撑在前台上, “礼貌这种东西,我好像,已经教过你很多次了吧。还没有学会吗?”   肉眼可见的看到她的眼皮跳了跳,但到底还是成功地忍住了没有朝我发火,而是露出了一个相当牵强的微笑,问我道:“请问这位同学,来学生会有什么事情吗,)”“废话,我当然是有事情才过来的啊。”   鄙视之后,就对着她露出一个微笑,“想知道吗?我就不告诉你。”   说完之后,也不去看她的反应,转身就朝着里面走去。如果不是正好的碰到了从里面走出来的坂上智代,我想大概桂雏菊还不会这么轻易地就放过我。   啧,正面见boss之前不能再多调戏一下小怪真的是太可惜了。   不过粉毛桂炸毛的样子,真的是还蛮可爱的。   “你来了?”   坂上看到我的时候,表情有些奇怪。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不是以前的那种冷漠,但是个人感觉,多半还是和南找过她有一定的关系。   如果不想通过直接的接触去了解一个人的话,那么就只能听取他身边了解他的人所给出的评价。而南所给出的对于我的评价,显然和坂上主观意义上的看法存在着不小的偏差。而南本上又并不像是一个会说谎的人,加上坂上本身对于我就没有非常深刻的了解,所以在接触过南以后,会出现这种程度的困惑并不是一件很难以理解的事情。   虽然这么说,但是坂上本人对于我是一个怎么样的态度,在我看来根本就无所谓就是了。   反正我也没有打算要跟她有什么太多的牵扯。我过来只是为了解决嘉神川的问题的。这之后,她走她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共建和谐校园生活,美好的未来就在眼前。   不过没有想跟她有什么牵扯,打招呼还是必要的。我可不是门口那个一点基本的礼貌都不懂的粉毛桂。   “那是必须的啊,毕竟是坂上委员长的委托呢。”   我笑了笑,然后从裤子的口袋里面抽出了被我对折了三道的那张废部申请书, “就算只是为了要将这个东西还给您,这一趟我也是必须要走的啊。”   她顿了顿,然后接过了那张好多折痕的申请书。或许因为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我的关系,她只是轻轻地应了一声,然后就用眼神逼退了准备冲过来的桂雏菊。   显然粉毛桂多少也知道是自己在无理取闹,掺杂了太多私人情绪的矛盾,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私下里闹一下显然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在有别人,尤其是这个人某种程度上还可以算是自己的上级的时候,那就有点不太方便了。   “那么,我就去了。”   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我问道, “对了,嘉神川在上面吧。”   她再次看了我一眼,然后点了点头,轻声道: “嗯,在的。”   “那就谢谢了。”   于是上楼,找到学生会长的房间。因为并没有锁的关系,所以敲了敲门,在听到了里面传来的“请进”的声音之后,就打开门进到了里面。或许是因为时间已经比较晚了的关系,宽大的房间之中并没有什么人。嘉神川正坐在办公桌后面写写画画,在看到我的时候,表情虽然不是那么明显,但愣了一下这种事情,以我现在的眼力,也还是能够看得出来的。再然后,就在在旁边的地方,正拿着电脑在敲打着什么的红叶知弦。   学生会的书记给人的印象,总体来说是一个沉着冷静的知性角色,从上到下是与嘉神川截然相反的黑色打扮。如果要用清幽这个词来形容嘉神川的话,那么红叶知弦应该就是高冷。不,实际上高冷也有点不准确,至少表面上,红叶知弦还是很热情的。只不过,虽然说经常会面带笑容的和你相当亲热的打招呼,但却是典型的外热内冷的类型。总的来说,算是一个不管外表上看起来对你有多亲密,实际上内心之中都很有可能都是在把你当做是一团烂泥巴的角色。至少对于我来说,是那种能不接触就尽量不要接触的类型。   一遍迟来的问候,大家新年快乐妈的这句话感觉春节的时候还要再说1 00明明是对大家都好的事情,会长大人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吗虽说我个人来说对于红叶知弦并不感冒,但是不得不说她的黑丝真的很赞,身材也不{昔,C的欧派并不算大,却也不能说是小。整体虽然算不上是一个凹凸有致的人,给人一种匀称的美,却也丝毫不输性感。   而且那双黑丝美腿真的不{昔。   貌似在男性之中人气也很高的样子,至少八卦社的排名之中,二年级的女性排名之中位列第三。顺带一提,坂上智代在后面一点,是第五名。   和坂上智代不同的,红叶之弦似乎并没有关注过我这个人。在抬头看到了进来的我之后,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自然而然的就露出了一丝讶然的表情。显然会在这个时间,会一脸淡定的进到学生会长的办公用房间的人,即便是有,也不应该是我这样名不见经传的角色。   而且这样的表现,不说是一般学生或诚惶诚恐,或阿谀奉承,或献媚讨好,就连正常个意思尊敬都没有。实在是,太过淡然了。   于是她便问道: “这位同学,这么晚了过来学生会室,是有什么事情吗?”   废话,这么晚了过来学生会室,我当然是有事情的啊。   于是自顾自的走到嘉神川那张桌子的对面,将凳子拉出来之后,坐上去。支起腿,然后靠在靠背上,十指交叉的放在大腿上面。一系列的动作完成之后,就看着那边的红叶知弦,嘴角勾起一个阳光的笑容: “有一点不完全算是我自己的私事,想要找嘉神川会长商量一下。”   既然是私事,红叶知弦自然也不好再多问些什么。看了看嘉神川,在发现学生会长在对她点了点头示意这个人没有问题,并继续伏案工作以后,红叶知弦便识趣的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在礼貌的带着微笑告辞之后,离开了这个房间。   非常贴心的带上了门。   嘉神川继续着自己的工作,丝毫没有因为我的到来或者是红叶的离去而改变什么。就如同我之前所说的,现阶段的嘉神川基本上就是一个工作狂。学生会的工作,家族企业的工作,基本上让她没什么时间去做别的事情。当年伯父白手起家创立了公司,虽然说是赶上了一波时代的浪潮,但仍1日可以说是相当了不起的壮举,其个人能力也是毋庸置疑的。如果不是当初走火入魔加上伯母的事情造成的打击太大,没有急于求成的冒着巨大的风险,而是脚踏实地稳扎稳打的经营企业的话,虽说公司不会办的像是现在这样,规模这么大,成为一个小金主也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而作为这样的一个成功开创了自己的事业的男人的女儿,嘉神川,在这方面亦有着不输其父的才能。或者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并无不妥。至少伯父在十几岁的时候,还我爹两个人还是一起在学校里面乖乖的当学生的好基友,不像嘉神川能够两头兼顾,并切还都做得相当不{昔。   仔细思考一下的话,这样的一个女孩子,我会喜欢她,又或者五十岚会喜欢她,其实都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只不过曾经的我并不能化解伯父因为企业经营失败而遭遇到的困境,而五十岚可以,所以嘉神川就自然而然的做出了那样的选择。换一个立场,如果当初站在哪个角度上的人是我,也不见得能够做出什么更好地决定。   一边是相依为命的父亲,另外一边则是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孰轻孰重,对于大多数人而言,或许都是不需要太过艰难的选择。   于是在安静的房间之中陷入了自己的思绪,我就这么看着工作中的嘉神川。换了一只手,拿笔的姿势依1日是那么好看。   这种整洁而娟秀的字体,我是写不出来的。虽然有些残念,但是我的字并不算好看。只能说,阅读起来没有困难,却绝不能说阅读起来是一种享受。   嘉神川就能够做到这一点。   赏心1兑目。   “停一下吧。”   我抬起手,从她的笔下轻缓的抽出了她正在书写的企划书。或许是不想制造一些无谓的麻烦或者矛盾,也可能是想要休息一下。她没有阻止我,只是放下了左手上拿着的钢笔,然后端起一旁的茶杯,抿了一口茶水。   “休学旅行的计划?”   翻到最前面,自然而然的就看到了最为醒目的那一行标题, “啊,这么说起来,有差不多是到了这个时间了吗?”   “嗯。”   她轻轻地应了一声,然后开口问道, “你这一次过来,又是为了什么,)”我看着手中的企划书,时间似乎初步定于半个月以后。地点的话,是冲绳?跑到那么远的地方真的没有问题吗?一边这么想着,我头也不抬的问道: “你不妨试着猜一下?”   “请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好吗?”   她轻叹一口气,用左手捏了捏鼻梁上方的睛明穴用以缓解长时间用眼所产生的疲劳,“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和你开玩笑。”   “真可惜,我在楼下的时候碰到了坂上,还以为你应该知道的,”   我耸耸肩,一脸的遗憾, “那样的话倒是能够省掉不少的说明时间。”   “智代吗……”   她轻声的呢喃着好友的名字,左手不自觉地抚上了自己的小臂“没{昔啊,就是这个。”   我伸出食指,轻轻地在她手腕往里走一点的部位——记忆中我曾经捏伤的地方,敲了敲。并不算很重,但是嘉神川依1日是不自觉的皱了皱眉,显然是因为我手指敲击的关系而感觉到了疼痛。   她缩回了自己的手臂,双手放在了腿上。   “那么,你想要说些什么?”   直视着我的眼睛,她这样问我道。   “我希望,会长大人能够解决我现在所遇到的麻烦。”   手肘撑在桌面上,十指交叉的放在下巴前面。我看着她,做出一副苦恼而无奈的表情: “实际上,我最近被坂上委员长找到了。她不知道是从哪里听到了会长大人您手臂受过伤的事情,并且找到了我这里,非要说是我弄伤的。并且还要求我不论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我解除您的病痛。说实话,我一直很苦恼到底要怎么才能够完成这个基本上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嘉神川只是沉默着,一副在思考着什么的表情,却也不说话。就如同我之前所想的那样,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留下受伤的伤势不去治疗,但不论是什么原因,都绝对不会是因为什么身在曹营心在汉的狗血理由。   五十岚又不是傻六逼,作为一个比金龟婿还要高上好几个档次钻石富二代,我打赌从小环绕在他身边的女性比我见过的还要多。两面三刀的女人别说是能够得到他的独宠了,大概连让他记住长相和名字都会有困难吧。更何况,我所了解的嘉神川也不是那样的类型,她对于事情的决断力不下于我。既然说了要分手的话,就比如那不会再藕断丝连,所以那时候迅速的办了转学手续,就算后来我跟到了白皇,也没有主动的搭理过我,采取的基本上都是无视的态度。   无悲无喜无怨恨的平常心态度。讲真的,比起当初的我,着实是要高了几个档次。好在现在的我差不多也进入了这样的境界,和她因为站在了更高的层面而自然而然的获得了那样的心境不同,我因为经历了更多的事情,所以也就看开了很多东西。总的来说,现在的我,可以不怎么受情绪影响的和她淡定交流。   “想想办法吧,这可不光是我一个人的事情啊,会长大人。”   “那么你呢?”   她秋水般的眸子扫我一眼,似乎是在谈论他人的事情一样的朝着我征求意见, “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我?我的话当然是希望你能够去把这个治好。”   我指了指被她放在大腿上的右手,左手撑着脸颊,一脸无奈的叹道,“归根结底就是这个的问题吧,治好了就完了。当然,如果你觉得需要的话,医药费我出也是可以的,毕竟不管怎么说,当初似乎的确是被我捏伤的没{昔。”   说到这里不由得笑了起来: “这么说来,当初我的力气还真是不小啊,虽然那个时候你的骨头比较纤细……”   “那么,”   她面无表情的打断了我的回忆, “如果我说不愿意呢?”   “啧,那就有点难办了啊。”   我挠了挠脑袋,做出一副困扰的神情。这次可不是装的,而是真的感到有些苦恼。既然嘉神川说不愿意,那就绝对是真的不愿意。   就好像我从来不对她说假话一样,她也从来不会骗我——当然是以前,现在的话……好吧,虽然没什么依据,但我还是觉得她不会骗我。   最多就是用部分的真话误导一下思考方向。   大概。   “那么,至少给个理由吧,我也好去和坂上有个交代啊。为什么不愿意治?”   嘉神川和了一口茶,看上去似乎并没有想要跟我解释这个问题的打算。   一个男的做事犹犹豫豫的你可以说他像个娘们一样真是没用,但是一个女人这个样子采取不合作态度,你就没办法了。   嘉神川本来就是个娘们。   啧,所以才说女人麻烦啊,一点都不干脆,而且你还没办法说她什么。   “好吧,不解释也没关系,实际上对我来说也不是很有所谓。”   反正我想要的只是一个能够把这次事件解决的结果,至于事件发生的原因什么的那都是次要的。   我又不是什么研究人员,没有那么强烈到什么事情都必须要追根究底的弄个明白的好奇心。能够弄清楚当然是好的,但是不知道也无所谓。于是我退了一步,这样问道: “那么,至少想个办法帮我把坂上那里搪塞过去吧。这个是你自己不注意惹出来的事情,你多少也应该承担一点责任吧而且成天的被坂上在耳边上说这些事情你自己也会觉得烦的对吧。   嘉神川却没有看我,自顾自的将我随手扔在桌上的企划书捡起来,重新拿起笔就开始看了起来。淡雅的声线毫无感情波动,头也不抬的对我说道: “那是你的事情,完成社团活动是社团自己的事情,学生会并没有一定要帮忙的责任和义务。既然你接受了智代的委托,你就应该自己想办法去完成它。”   你说的好有道理,可是不配合我完成这个委托的人不也是你吗?而且这个不是社团活动和学生会之间的关系吧,请不要随便的这么就这么定性了好吗?我已开始进来的时候就说了是私事吧,这是你的私事诶会长,麻烦请在一一下吧,处理不好的话不光我这边,你这边也会有麻烦的不是吗?   然而嘉神川真的就开始再次的投入到工作之中了,休息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   那么问题来了,这个时候,我应该怎么办?   于是仔细的将我现在能够想到的方法列明一下,大概就是以下三个:选择一:跟她讲道理。要么说服她去把手治好,要么说服她去说服坂上。   分析一下,理论上这是最理想的解决办法。但是这个选择有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前提条件,那就是需要得到嘉神川的配合。但是,嘉神川现在出乎意料的居然是一脸的“我就是不配合” “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的态度。说真的很意外,而且非常麻烦,好像就是笃定了坂上不能拿她怎么样,我不敢拿她怎么样一样。   有点不太明白,难道说这家伙不想把事情低调的处理掉?想想的话这其中可能还是和两年多以来她都不愿意处理掉受伤的伤势这一点有关,但是她不愿意告诉我,那我也没办法。毕竟我也没有言峰那种方便的读心能力。所以虽然很遗憾,但这个方法,在我搞明白她不愿意去治伤的关键定之前,似乎不太可行。   选择二:采取暴力的手段治疗好嘉神川的手伤。   分析一下,理论上也是可行的办法。   但是这个选择也有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需要得到鞠川的配合。我相熟并且能够抓住把柄,要挟其不透露任何风声的人就只有鞠川一个,所以只能找她。但是这个方法也存在一定的问题,其中最为关键的,就是我究竟要如何,才能够成功的将嘉神川绑架,并且强制性的对她进行治疗手术,还要保证在手术过程之中不被任何人发现、打扰。好处是,简单粗暴,不需要多费脑子。而且一旦成功,在木已成舟的状况下,嘉神川也没什么办法,反正她自己肯定是不会为了这种事情而到处宣扬的。   毕竟手上的伤势这种东西,既然这么长时间她都没有说,显然也是不想要让别人知道。   至于事后她会不愿因为别的什么原因重新把自己的手臂敲断,那就不是我应该关心的事情了。就算是真的发生了,坂上应该也不会找到我这里来。   选择三:采取暴力的手段让坂上智代没办法找我的麻烦。   分析一下,理论上这个也是一个可行的办法。但是这个选择同样的也是有一个条件,那就是需要得到坂上的配合。所谓的暴力压服当然不是说上去就打一架,打到坂上不敢过来找我。那样是不行的,因为事情会闹大,然后牵扯到更多的人,造成更多的麻烦。且不说坂上会如何,事情闹大了之后,就算她不动手,会过来找我麻烦的人也可以从南校门排到北校门。   所以,这个方法要实行的话,首先,坂上本人必须要愿意和我展开一场公正的决斗,并且约定好,在决斗之后愿意遵守诺言不来找我的麻烦。要知道,坂上毕竟是风纪委员长,我手上虽然有着类似爱尔奎特这样的得力干将,干翻坂上应该是没有问题,但是到底不能真的把她打死了,那样事情也会闹大,矛头最终也会指向我这里。   而这样做的风险就在于,我不能保证坂上会不会不畏强权的坚决要找我算账。   要是她真的发起疯来发动全校的风纪委势力不依不饶的要搞我,虽然我个人来说无所谓,大不了就是退学,但是五十岚杏暂且不说,作为五十岚枫的妹妹,肯定没人会把她怎么样。但是南的校园生活,却肯定会受到相当的影响。   老实说,我个人还是挺喜欢南春香的。无论是性格还是外貌亦或者是才能都相当不{昔的一个妹子,综合得点95分以上,绝对能够旺夫的贤妻良母。我自己退学当然是无所谓,但是牵累到那个妹子就不是太好了。   而且人家就住在美玲隔壁,两边关系还很好,美琴似乎也很喜欢她。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如果这种事情发生了,到时候多尴尬啊是不是。   所以说,我到底是要怎么办才好呢?   别闹了,加个蛋的更,能够全勤就很不{昔了顺便这章五千字,要问为什么的话,因为四千字的那个地方断章我特么断不下来啊实在是太尴尬了1 01我就知道,这世界上很多人就是非暴力不合作和意想之中有些不太一样的情况,使得我开始低头沉思起来。嘉神川也没有丝毫要催促我或者赶我离开的意思,知我陷入了自己的思考之后,便非常自然的埋首,然后继续着自己的工作。笔尖偶尔摩擦在纸面上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的竟然会给我一种安宁的感觉,直到下意识的伸手拿起了旁边装有茶水的一次性茶杯之后,才猛然惊觉,自己不知不觉中,竟然在享受着这种和嘉神川一起独处的氛围。   这样的发现让我感到有些烦闷。   看着手中,不知嘉神川何时为我倒上的一杯茶水,一时间,有些愣神。   时间大概是晚上七点多钟,接到了讶子的电话。她和战场原似乎一起做好了晚餐。不过因为一直没有等到我回去樱花庄的关系,所以就打了个电话过来询问一下我,问我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没有问我在外面干什么,而是直接问我打算什么时候回去。讶子的声音,让我心中出现了一种复杂的感觉。每次发现她的这种人妻属性十足的表现,我总是会下意识地问自己,这样的被她所等待着的我,是否真的值得让她去等待呢?   我忽然觉得自己还是有点婆婆妈妈了。做人做事有时候总是顾虑太多,说到底我似乎对于嘉神川的想法有些太过在意了实际上似乎并没有这种必要。   于是放下了茶杯,左手按住了嘉神川桌上的计划书,右手捏住了她手中的钢笔,然后轻轻的,从她的手中抽了出来。直视着因为我的动作而抬起头后的她的眼睛,我抓住了她右手的手腕: “我想了好久,果然如果不想浪费太多时间的话,选了选去,还是只有选择二可以选啊。”   嘉神川当然不知道我所说的选择二是什么。但这并不影响她能够从我的眼神已经动作之中明白我想要做什么事情。于是她尝试着从我的手中将自己的右手抽回去,即便是因为疼痛的关系,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她依1日是咬着牙说道:“我……不去……”   “那可不行,必须要去。”   我用淡然的语气说着,但其中透出的坚定的意味却很明白的传达给了嘉神川。在用一只手用力的推开桌子之后,我绕到了她的身边。   只是牵制住她,却不敢太过用力——万一要是伤势愈发的恶化的话,那就得不偿失了。要是发生这种事情,坂上绝对会踢死我的——就算因为实力的关系踢不死我,那也绝对会成为不死不休的局面。总的来说,百害而无一利。所以即便已经决定了要采取暴力手段,也不能太过暴力。   “这么大的人了,不要这么任性了好吗?注重一下自己的身体健康有什么不好的?”   我一边说着,一边抓住她的肩膀,就这样半搂着将她朝着门口带去。只是这样子也有问题,虽然说时间已经很晚了,但是一直没有看到我下去的话,谁知道桂雏菊会不会离开。万一她还守在楼下,我想要不惊动别人的将嘉神川带离这个地方的计划从一开始就要破产。   不,应该说,刚开始有点眉目就流产了。   “不过说起来,你真的有好好吃饭吗?今天的晚饭不会也没吃吧,抓起来好像是一个骨头架子一样,体重有没有一百斤?”   我一边走着一边哕哕嗦嗦的说着一些没营养的话,主要也是希望能够分散一些她的注意力,同样的也努力的让自己不去在意很多东西。即便是再怎么告诉自己不必在意,重新的接触了嘉神川的身体之后,我的身体是在颤抖着的。我觉得那多半是出于一种名为抗拒的心理,当然其中或许或多或少的夹杂着一些兴奋和紧张也说不定。   因为挣扎的关系,手臂上的疼痛让嘉神川的力气大半的消散掉了。加上原本就纤细的身材,没有像初中时候的那样坚持运动,她的反抗基本上就是象征性的表明了一下自己抗拒的态度,没有半点实际作用。只是即便如此,依1日激烈。   “这和你……没有关系!”   似乎是因为我的话而收到了什么刺激,她猛地一挣,因为动作太大的关系,牵动了伤势而产生的剧烈疼痛,让她的身子立刻的缩了起来,眼角也因为痛楚的关系,不受控制的溢出了泪水。然而即便是这样,她也丝毫没有打算停下来的办法。   为了不让情况继续恶化下去,我只能松开了嘉神川的手。然后看着她蹲在地上,一抽一抽的吸着冷气。   所以说,都痛成这样了,你到底是为什么不愿意去治啊。我从来都不知道你居然还有抖M的性格啊嘉神川。   只是话又说回来了,疼到这种地步也不愿意跟我一起去找医生,嘉神川对于这个额伤势到底是有多么执着?到底是什么原因或者理由?   很好奇,但却不得而知。   因为没有言峰那种方便的特异功能的关系,完全猜不透她心里面在想些什么东西的我,想要知道的话,也就只能这么直接的问出来了。理所当然的,收到的并不是什么有好的答复。   嘉神川咬着牙,语气之中多少带着一丝怨愤: “和你无关!”   她的状态并不算好,原本就是因为最近手臂的状态不好才会被坂上发现,被这么拉扯了之后,蹲在地上缓了好一会让才缓过劲来。扶着手臂重新的站了起来,脸色仍1日还有一些苍白。然而,即便如此,她的眼神之中依1日是透露出了一种名为排斥的情绪。原本清幽如秋水般的眸子之中第一次出现的情绪,却没有想到竟然是如同青春期叛逆一般的反抗之光。   所以说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就算是不愿意,也请至少把不愿意的理由告诉我吧。拒绝沟通的情况下,要怎么才能够解决好问题?   嘉神川所表露出来的这种莫名的倔强也让我感到有些心烦。不知道为什么的,忽然之间就有了一种好像是爸爸正在教育不听话的女儿一样的感觉。嘉神川或许因为站的比较高的关系,眼界不自觉地也变高了,但心态上似乎并没有我这样的成熟。看着她现在的眼神,我忽然有一种感觉——之所以之前一直能够淡然的漠视我,纯粹的是因为自从那天以后,我就从来没有真正的走进到她的生活之中。   就好像人类不会刻意的关注蚂蚁一样,跻身到了上流阶层的人似乎也不会刻意的去关注一个庶民。因为没有必要,个别的庶民再怎么闹腾,也不会影响到贵族的生活。   但是,如果站在同一个平台上面进行交流的话,嘉神川的心态,似乎并不一定能够比现在的我要更加淡定。   至少在被人戳到痛处的时候,我可以洒然的笑一笑,然后再在他鄙视我的时候,一拳把他打死。而嘉神川,就只能倔强的抗拒,展现着并不怎么能够改变实际结果的反抗态度。   她似乎只是单纯的在抗议着什么。   所以在嘉神川在用包含着情绪的眼神看着我,并说出那一句“与你无关”之后,我却能够在稍稍的楞了一下之后,就一脸肃然的看着她,并且一本正经的这样对她说教道: “我为我过去伤到了你手臂的事情道歉。但是嘉神川,你已经不是一个可以随便和别人闹别扭的小孩子了。已经对他人造成了麻烦的事情却不想改正,甚至就连缘由都不想解释清楚?”   我上前一步,逼近的气势以及侵略lt的眼神,使得她露出了仿佛是被什么东西噎住了一样的神色。于是趁其不备的,再一次的抓住了她的右手。为了不过分地牵扯到伤势,所以这一次是手掌。   被我捉住的嘉神川咬咬牙,就要在一次的将自己的手抽出来。明明已经疼得要掉眼泪,却似乎宁愿手臂折断也不想要被我抓住一样,倔强的将自己的手臂向后拉扯。这种不讲道理的行为让我的怒气不断的上升,以至于在她重复了三次这样的动作之后,我终于是忍不住的低声吼道: “你到底是想要怎么样?”   “你以为你是谁?”   仿佛是在发泄什么一样,她大声的回应道: “我的事情,你凭什么来管?我不需要你来管!”   “住手!高坂京介!”   然后,被红叶知弦带上的房门忽然的被人粗暴的打开,伴随着一声娇吒,跳进来一只粉毛桂。   我就知道这个小丫头片子没有走。但我特么没有想到你居然在外面偷听,并且,还有胆子跳进来搅局?   丫头你可以的。   然后,不知道是被这幅拉扯中的情景惊到了,还是被嘉神川眼角带泪的模样惊到了。也可能是被我皱眉瞪目的凶恶神情惊到了,总之,桂雏菊再跳进来之后,剩下的话似乎都被噎在了嘴巴里面。只是看着我们两个人,啊啊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同样的愣住了的还有嘉神川。我觉得,这种失态的样子,两年来大概是第一次的展现在了别人的面前吧。   于是我松开了嘉神川的手,朝着她那边走了过去。   “你、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看到我走过来,桂雏菊立刻露出了一丝慌乱的表情。手忙脚乱之中,不知道从哪里磨出来的木刀也没有拿稳,掉在了地上。等到她将自己的木刀捡起来的时候,我已经绕过了她的身子,然后关上了门。   之前忘了把门反锁,的确是我的失误。不过这一次不会了。   咔啪一声之后,我转身,看向了那边的两个人。   慌忙捡起了掉落的木刀之后,桂雏菊立刻跑到了沉默不语的嘉神川身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眼神坚定的看着我,说道: “虽然不是很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我不会让你这个人渣再靠近嘉神川会长的!”   “是吗?”   我用有些低沉的语音说着,涌动的魔力在右手上,仿造着讶子的铁碎牙造出了一柄弧刀,然后看着那边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的桂雏菊, “那么,用你的实力来证明一下如何?”   踏步,由静及动,如同猎豹一般的扑击而出,飞燕一般的斩击而出。桂雏菊很快的做出了反应,但下一刻,手中的木刀仍1日被我横扫的刀光断作两截。   并非是因为我们之间的剑术差距有多大,除开我的出其不意以外,武器品质的差距,占决定性的作用。   若是真刀真枪的对拼,我的这一剑毫无疑问的会被桂的这一剑挡住,但可惜的是,桂雏菊手中的木刀并没有能够挡住我刀锋的强度。   “妖怪!”   桂一咬牙,手持着断刀依1日奋不顾身的冲了上来,似乎真的是要用生命守护嘉神川一样。只不过勇气可嘉,但行为却是与愚蠢无益。如果是我的话,一开始就不会选择手持木刀守在她身前,而是会选择摸出手机打电话报警,又或者是第一时间通知风纪委员长。   所以说,个人英雄主义,要不得。迷之自信,更是要不得。   制服桂雏菊并没有用多少的时间,因为不会绑人的关系,所以具现出绳子之后。就只能选择把她捆成一个粽子。还特意的搜查了一下桂的身上有没有刀片一类的物品,然后由于遭到了辱骂的关系,顺手具现了一块抹布出来,塞住了她的嘴巴。   空想具现这个能力,不得不说,真是方便。   “够了……”   等到我这边的捆绑工作差不多要忙完的时候,嘉神川忽然发出了声音。   “你说什么?”   “我说够了。”   她的样子看起来似乎有些疲惫,或许是因为桂的意外闯入让她方寸大乱的关系,直到我彻底的将这个弄不清楚状况就冲进来乱搞的正义少女制服,她才开口说道: “不要再管这件事情了,好吗?”   “为什么?”   在背后的地方打上一个死结,我头也不抬的问道。   “与你无关。”   我打算过两天写一章嘉神川的番外,你们怎么看?   写不写我根据吐槽数决定好了1 02有什么事情,先带回去我们再慢慢研究第四次的,嘉神川给出了这样的答案。面无表情的,让人完全无法理解她的脑子里面,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那么你觉得,这种话对我说有用吗?”   于是我也懒得理会她,继续着自己的捆绑工作。只是果然,不懂行的人来弄,就是事倍功半。别说是龟甲缚这种高端的技术了,就连简单的捆粽子,在桂雏菊不断地挣扎抗拒下,进度也是十分的缓慢。   捆绑真的是个技术活。   “而且,这话你也不应该跟我说。”   花费了十几分钟才差不多的弄好之后,我拍拍手站起身来,无视掉不断地发出晤晤晤的声音,好像上岸的咸鱼一样在地上打挺的虫型粉毛桂,我双手按着自己的膝盖站起来,然后抻了一个懒腰,接着对嘉神川说道: “你应该去和坂上智代探讨这个问题。而且……”   我偏头,用大拇指指了一下地上的那一只,挣扎了好久之后终于放弃的粉毛桂: “现在都被她看见了,你打算怎么办?要不要我杀人灭口?”   我一边说着,装出一脸的凶相,斜着眼睛看着那边的一年级学妹,做出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挣扎失败以后就躺在地上试图装死的桂雏菊,在听到了这句话之后,立刻就再一次的挣扎了起来。因为嘴巴被堵住了不能说话的关系,只能够一边扭动着一边发出晤晤的声音。时而看一下嘉神川,时而看一下我。不知道是在求嘉神川就她,还是在诅咒我不得好死。亦或者是在表达自己的忠魂永不灭,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我。   总的来说,是相当有意思的反应。正义的小粉毛,这个人,实在是太有意思了于是,就被嘉神川投来了一个不屑的目光: “吓她很好玩吗?”   “这个嘛……啊哈哈……”   我打了个哈哈,没有直接的回答嘉神川的这个问题虽然说,也不完全是在吓她就是了。   仔细想一下的话,如果这件事情做得足够巧妙,事后不会给我自己带来什么麻烦的话,就算是真的对一个普通人下杀手,这种事情我似乎也并不是做不出来。   当然,粉毛桂实际上是一个可爱的妹子这一点有些可惜。而且虽然总是针对我,但是这种性格我似乎也不是很讨厌。   逗起来挺有意思的。   在我发出那样的笑声之后的几秒钟,嘉神川便开口说道: “我会去和智代说清楚的。”   “那么她呢?”   我再次指了指地上躺着的粉毛桂。   “……智代会和她解释清楚的。”   “好,可以,很有道理。”   我对着她点点头,然后说道, “但是我不同意,现在你有两个选择,第一个是乖乖的去和我治伤,第二个就是把事情给我说清楚然后我自己去找坂上。说真的我信不过你,既然坂上会过来找我,那么就说明你说服不了她。在我面前说这种大话没有意义,我也不会信。而且,”   我看着她,笑道, “做人,果然还是要靠自己才行。这一次的机会这么好,下一次可不会有这么好的诱拐条件了。”   她冷下脸来,问我道: “如果我也说我不同意呢?”   “没什么同不同意的,你听说过一句话吗?”   嘉神川没有说话,只是淡漠的看着我“啧,真没意思。有一句话,叫做弱国无外交。这句话的意思是,决定权,都是掌握在拳头大那一边。其它的不满和抗议,都没有什么卯用,能做的就是被动挨打,或者在挨打的时候弱弱的反抗一下,但是总的来说还是无法改变事情的结果。”我看着脸色一片平静,似乎并没有因为这些话语而生气的嘉神川,说道, “抱歉我的措辞可能比较粗鲁,但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了。”   说完这番话之后,我就再次的具现出了一条绳子,然后,将嘉神川绑了起来。   或许知道反抗也没有用,又或者不想在桂面前露出和我两个人私下里时候的那副模样,嘉神川只是非常安静的任我施为。不过到底她的手臂上是带着伤的,我也没有做得太过。只是象征性的缠了几圈,然后扛在肩膀上就带走了。   正大光明的扛着学生会长走出去当然是不可以的。就算学生会的大楼现在人已经空了,但是白皇的晚上却是繁华的很。   所以不论是以那种伪装方式,肩膀上面扛着学生会长的话,肯定是行不通的。   好在我不是正常人,所以不用正常的方式进行移动,那也是可以的。   “这还真是,恶魔的传送法阵可以进行反向传送真的是太好了。”   一只脚从紫色的传送阵之中踏出来之后,看着一脸笑意的莉雅丝,以及在看到我肩膀上扛了一个女孩儿之后,就捂起嘴巴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的姬岛朱乃,我伸手擦了擦额头上实际并不存在的虚汗。   “吾王还真是,第一次像妄身请求的支援,竟然是为了要诱拐女孩子吗?”   莉雅丝迈着一对大白腿走到了我的身后,然后自然而然的就看到了嘉神川毫无表情的那张脸, “而且诱拐的对象,居然还是白皇的学生会长大人?说起来,五十岚家也算是我们的合作伙伴呢。嘉神川同学,如果我没有记{昔的话,似乎是五十岚家的长子的现任女友吧。”   “你还是恶魔七大家之一的菲尼克斯家嫡三子的未婚妻呢。”   我瞟了莉雅丝一眼, “你觉得五十岚跟菲尼克斯那个比较厉害一点?”   有着鲜红长发的女恶魔因为我的这句话而露出了几分惊愕的表情,呆呆的样子和平时所表露出来的成熟气息不同,少有的展现出了几分少女所特有的可爱。而这时候,一直安静地被我扛在肩膀上的嘉神川开口道: “可以把我放下来了吗?”   “嗯?啊,当然。”   地点是莉雅丝担任部长的超自然科学研究社的活动室,虽然是活动室,但实际上就是一幢单独的四层高的小洋楼。内设庭院和花园,还有各种各样的高级设施,甚至还有专门用来健身的房间。总而言之,就是那种有钱人才能够享受到的特级待遇。虽然也是一个小型社团,在逼格上和我的侍奉部相比,却是天渊之别的差距。   不过考虑到白皇建立的时候,出资的就有恶魔族的一份,这样级别的待遇倒也不是什么不能够理解的事情。   于是依言的将嘉神川放在了沙发上,散去了魔力之后,象征性的,与其说是捆绑在她身上,更不如说是套在她身上的绳子,很快的就化作了我所看不到的基本魔力粒子,消散在了空气中。   “那么,恕我多言。”   莉雅丝再一次的靠了过来,毫不忌讳的挽住了我的胳膊,然后靠了上来, “吾王将嘉神川同学带过来,是为了什么呢?”   “可以的话能够不要使用‘吾王’这样的称呼吗?怪别扭的。”   我有些不自在的抽了抽手臂,当然这种程度的动作并没有能够成功的将手臂从莉雅丝怀里抽出来,反而是因为摩擦的关系,愈发的深陷进了那一对欧派幽深的夹缝之中。   “诶——明明之前一直都是这么称呼的……还是说,因为嘉神川同学,在这里?”   莉雅丝的脸上露出一丝调笑的意味,说道, “吾王,难道说是那种对于别人的女人特别容易兴奋起来的类型?”   一旁的姬岛立刻就跟腔道: “王的口味果然是很独特呢。”   “我才不是有那种奇怪的兴趣啊。”   当然也并不是说反感牛头人这种事情,只是单纯的没有这方面的爱好罢了。我捏了捏莉雅丝白净的脸蛋,说道: “总而言之,不是你们所想的那样就是了。”   莉雅丝歪了歪脑袋,问道: “是这样,)”我点头道: “就是这样。”   这样的行为以及对话似乎是引起了嘉神川的不快。明明无论是神色上还是语气上都和之前没什么不同,但是不知为何的我却隐隐的有这样的感觉——她似乎有些不高兴。   “你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些?”   “当然不是,不过我原本以为你应该会更加惊讶的才对,没想到看到这种超自然的东西居然会这么淡定。”   “这里本来就是超自然科学研究部吧。”   嘉神川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 “如果没有一点研究成果的话这里也应该遭到废部处理了,不是吗?”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算了,那些都不重要。”   虽然有些小小的失望,但不过都是一些细枝末节的事情。于是我正了正神色,然后问道: “那么继续之前的话题……”   说到这里的时候,顿了顿。考虑到莉雅丝等人的存在可能会引起嘉神川的不快,进而导致原本就不怎么配合我的她变得更加的不配合我一一虽然说一般情况下嘉神川都是很理智的一个人,但在作为一个理智的人之前,嘉神川她首先是一个女人。只要是女人,就总有不讲道理的时候。比如说在刚刚,她就做出了非常让我无法理解的事情,并直接导致了粉毛桂的闯入,到现在我都没有想好要怎么样处理那个正义的小学妹。   而且,现在看嘉神川的神色,她似乎完全没有在意桂雏菊的事情。虽然没有什么根据,但我个人感觉,她似乎是笃定了我肯定会想办法。   所以为了防止表面上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但实际上,或者说在我看来已经是变得相当任lt了的嘉神川不再去做一些需要我来擦屁股的蛋疼事情,从现在开始,我需要好好的考虑她的各种情绪了。   所以我才说我喜欢理智型的角色啊,情绪型的,实在是太麻烦了。那种我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心态,实在是让我这种觉得用我一根小拇指来换你的命都觉得亏了的人无法理解。   啧,总之一句话,冲动是魔鬼啊。   “在这里说话方便吗?”   于是,我就这么问了一句。   “那是当然的,只要是吾王的意愿,那么这里就不会有任何人前来打扰。只要您愿意的话,作出任-何-事-情,”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贴着我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弄的身体由外而内的有些发痒的,莉雅丝就这样在我的耳边说道, “都是可以的哦。”   然后,我就看到嘉神川挑了挑眉毛:“你觉得呢?”   却是把话题仍了回来。   “啧。”   所以说,女人什么的,就是麻烦。换作是一个正常的男性,在评估到了双方的形势之后,肯定会选择配合的吧。而且我只是想要把你的手伤治好而已,又不是要你的命,就连治疗费都是我来出,完全就是一点损失都不会有,为什么要抗拒到这种程度呢?   所以说完全不明白啊,一个只会带来疼痛和生活不便的伤痕到底是有什么好留恋的?   无法理解,完全无法理解。   从头到尾,彻底的无法理解。   但是不理解也没办法,世界上什么样的人都有,都说女大十八变,或许我也没有自己想象之中的那样了解嘉神川也说不定。不论如何,事情都已经做到这一步了,再半途而废也不是我的风格了。   所以说,我要冷静。   深吸一口气之后,然后将它吐了出来。长长的一口气吐了五秒钟,各种纷乱的心绪就逐渐的平静了下来。然后我对着莉雅丝和姬岛下达了让她们在外面等候的命令,两位女性恶魔就非常顺从的表示完全没有问题。并且很贴心的告诉我,会帮我把好风的。   虽然总感觉她们似乎是误会了什么,但是这种误会似乎也没有解释的必要,因为感觉解释起来会很麻烦。果然现在这种时候,能够省掉的一些事情,还是省掉的比较好。   “对了,学生会室里面还有一个人,有时间的话,把她也带过来吧。不过不用带到这里,随便找个地方关起来就行了。   103不管怎么说,这样一来,也算是完结了一桩心事了“如您所愿。”   于是,等到莉雅丝和姬岛退出房间之后,屋里就再一次的只剩下了我和嘉神川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眼神再一次的变得沉静了下来。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抚摸着自己受伤的右臂,问我道:“这个伤,你很在意吗?”   我笑了笑,坐在她的对面,两个人的中间隔了大概两米的距离。   “比起我,你自己更加在意吧。”   点了点头,嘉神川丝毫没有否认的意思: “是,并不想忘记。”   “那么说说看吧,不想忘记什么?留着这个伤势——”   我点了点自己右臂上相同的位置,问道, “你又能够记住什么?   淡淡的看我一眼,她开口道; “能够记住这一份痛楚。”   “就算这份痛处会给别人带来麻烦?”我l司道。   她理了一下自己的发丝,丝毫没有因为我的化而显得尴尬,而是相当自然的问道: “你觉得我很高尚?”   嘉神川的提问让我小小的愣了一下,紧跟着就生出了一种, “啊,果然她还是那个嘉神川没有{昔”这样的想法。没有谁是圣人,有私欲是很正常的事情,我做我想做的事情,管别人会怎么样?这种想法很正常,就好像刚刚的我明知道粉毛桂很屈辱很难受很不开心,我依1日还是把她捆起来了,并且让莉雅丝去把她带回来一样。因为我觉得这样子对我自己比较有好处,人都是利己的,这没什么好说的。   “那么,我现在有必要把你的手治好,你应该也能够理解吧。”   “你觉得呢?”   她再次看了我一眼,目光和看傻子基本上没有什么区别。   “也是。”   从一开始就是抱着强迫的打算把她带到这里,现在再问这种问题的确是显得有些愚蠢。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嘉神川的意愿似乎的确并不是那么重要。   “不过我建议你最好快一点。”   她抬起左手,瞥了一眼手表上指针所代表着的时间,对我说道, “这个点,我应该差不多已经要到家了。”   言外之意也就是说,会有人发觉不对然后过来找你?   “伯父现在已经有时间管你了?”   “因为公司的事情我接手了不少吧。”她露出了一丝复杂的神情,似乎是有些无奈,又似乎是有些疲惫, “爸爸的身体……到底是不如从前了。或许两年多以前的那一次失败,对于他的影响,要比我想象中的……更大。”   “是吗?”   我不由得有些无言。严格来说的话,我和嘉神川之所以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追根究底还是伯父闹出来的问题。从最开始的生意成功到后来的膨胀沉迷,最终导致家庭破裂,并成功地波及了最后留在他身边的长女,以及身为他长女的亲梅竹马的我。按道理来说,这样的男人,我应该是怨恨他的才对。   但实际上没有,有的只有怜悯。   伯父实际上是一个可怜的人,老爹也说过类似的话。   有些烦闷的,我说道: “这种话,没有必要说给我听吧。”   “为什么?”   她的表情似乎是有些奇怪的样子, “这种话不能说给你听?”   “因为对于你来说,不是有更加合适的对象吗?”   出乎意料的,虽然心里面多少有些难受,但实际上说出这种话的时候,我的情绪比我想象中的要更加的安定。   她起身,开始在这个房间内寻找着可以用来泡茶或者是咖啡之类的东西,在听到了我的话之后,转过头轻飘飘的看了我一眼,问道: “五十岚?”   她在和我谈论起这方面的问题的时候,似乎也比想象之中的要更加从容。   于是我朝着她点点头: “对。”   “和他没什么好说的,他对于我父亲并不感兴趣,我平时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去谈家常。今天被你带到这里来,还有时间安心的泡茶,已经是很例外的事情了。”   说着,她就在一小柜子的抽屉之中找到了一个放红茶的盒子,取出一包红茶之后,就开始烧水。   不得不说,这个房间里面的各种设备真的很齐全。   “那么你觉得现在这样的生活就是你想要的了吗?”   我又问道。   她看起来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随口说道: “可能吧,我也不是很知道。   “那你现在开心吗?”   我又问道。   她笑了笑,挽了挽耳边的发丝,说道: “至少很充实。”   于是乎,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把话题继续下去。然后,忽然又想起了自己的目只是要把她的手伤治好。自己在心里嘲笑了一番不知道为什么就开始做这些没什么意思的闲聊的自己,我对她说道: “我去打电话让人过来给你治手,把你的手机给我吧,我给伯父发一封邮件告诉他你今天晚上不回去了。”   嘉神川却没有拿手机的打算,安静的看着已经开始响起来了的水壶,问我道:“找人?谁?鞠川校医?”   “这你也知道?”   “因为也只有她了吧,按照你的性格能够找得到的人。”   嘉神川头也不抬的说道, “仅仅只‘不会造成更多麻烦的知情者’这一个条件,就足够筛选出来了,你能够选择的人。”   “非常正确。”   这么说着,就打算打电话叫鞠川过来,然后忽然的想起自己没有鞠川的电话,于是只能先致电给了龙之介。那个家伙的话,不管是谁的电话应该者B台旨够搞得至』吧。   就是他制作的那个人工智能有点烦,所以说,死宅也不要连接个电话都要让自己的人工智能妹抖酱帮忙好吗?我知道你电脑技术厉害,但厉害你也不需要这样炫耀的吧。   不过虽然性格上有那么一点不讨人喜欢,但是工作效率这方面,赤坂还是没话说的。不过一分钟的时间,鞠川的电话就被发到了我的手机里面。   “我是你的话,就不会打电话让鞠川过来。”   “为什么?”   “你觉得,鞠川会不会在我持反对意见的情况下强行对我进行手术呢?”   她抬头看着我,笑容非常的淡雅,透露出一股迷之自信, “你认为她会有和你一样的勇气吗?或者说,你们之间的关系值得她去冒这样的风险?”   于是我手上的动作就顿了顿。因为她的话很有道理。鞠川虽然在某些人情世故方面显得有些呆,但她并不傻。   “你说的对。”   我站起来,然后走到了她的身边。在她疑惑的眼神之中,用手刀把她敲晕,然后打电话叫来了鞠川。   打开门之后,没走一会儿就看到了正坐在沙发上看着一本有着奇怪的封皮的书籍的莉雅丝。姬岛不知道去哪儿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白色短发的萝莉蜷缩着身子谁在她的旁边,脑袋就枕在她右边的大腿上。   在听到了我的脚步声之后,莉雅丝就抬起了头: “怎么,处理完了?”   “嗯,算是吧,虽然说只是做好了全部的准备工作。”   我走过去,在她的另一边躺下,然后把脑袋枕在她左边的大腿上。柔软而充满弹l生的触感,使得后脑在陷入的一瞬间,就有一股困倦之意席卷而来侧过脸,就能够闻到一股好闻的气息“然后呢?”   她和上书,滑嫩的小手在我的脸上摩挲着, “很累吗?”   “嗯。”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不过比起说是累,不如说是情绪上有些烦闷。不过如果能够在这一次的事情之后和嘉神川做一个了断的话,对于我而言其实也是一件不{昔的事情。   “莉雅丝。”   “什么?”   “你会治愈魔法吗?”   “抱歉啊,妄身并不会那种技能呢,我的王。”   “那么姬岛呢?”   她歪了歪脑袋,做出一副思考的神色: “电疗算吗?”   “这样啊……”   晤……可以的话,以后如果有机会还是去找一个奶妈好了。说起来我现在的队伍,有T有法有输出,差的就是一个奶了吧鞠川的到来是半个多小时以后的事情了。虽然不断的抱怨着各种各样的事情,但还是乖乖的过来了这边。之后在莉雅丝的帮助下,带着被我敲晕过去的嘉神川去到了设备比较齐全的鞠川的校医务室,然后由鞠川主刀进行了手术治疗。   虽然对于为什么嘉神川会处于昏迷的状态表示有一些不理解,但是在我强硬的要求之下,原本在这方面就想的不太多的鞠川也没有怎么在意的就直接听话的手术了。作为年纪轻轻就能够被白皇招进来的校医,鞠川的医术是毋庸置疑的。小小的手术并没有消耗太多的精力,具体的过程因为我没有在里面围观所以不知道,但是总共用时大概四五十分钟之后,鞠川就出来,然后告诉我手术很成功,术后好好调养的话,大概一两个月就能够痊愈了。虽然说可能达不到受伤之前的那种水平,但是不定期的阵痛以及肿胀的现象肯定是不会再存在了。   不知道为什么的明明是嘉神川的事情,我却反而要代替她向着鞠川道谢。于是怀着一些不太愉快的心情,非常明白的告诉了鞠川,这件事情,我完全是以绑架的方式来强迫嘉神川过来就医的。   “所以说,嘉神川同学之所以会昏迷……”   “没{昔,不是因为怕疼所以提前吃了安眠药或者麻醉剂,是我用手刀敲晕的。”一边说着,我拿出右手在她面前比划了一下动作, “看,就是这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才不想要知道这些啊!你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为什么要这个时候才告诉我?”   “因为之前告诉你了的话你就不会好好地进行手术了吧。我这也是为了保证手术刀成功率啊。”   我看着她,用一种非常开心的表情,笑着说道, “而且,我就是想要看你这个样子啊。”   于是,如愿以偿的看到了鞠川抓狂的样子之后,成功的在他人的痛苦之上建立了自己的快乐的我就愈发愉快的笑了出来,然后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 “从现在开始,我们两个就是共犯了,所以说,治好了学生会长的手伤这种事情,完全不值得出去炫耀或者是当做成自己的功绩哦。   “呜呜呜,我以后要怎么办才好啊。   “这个嘛,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晚上要来一炮吗?”   恶狠狠地,她瞪着我,说道: “要!   第二天早上,嘉神川在鞠川的校医务室醒过来之后,表现出来的要比我想象之中的淡定得多。只是,神情之中的冷漠似乎也变得愈发的浓重了起来。这样做对于她来说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说真的我不知道。只是对我而言,这样子却是的的确确的为我自己再一次的解决了一个麻烦。   不管是和过去的事情做一个了解也好,又或者是坂上那边的要有个交代也好,我和嘉神川的事情,从今天开始,就算是正式的告了一个段落了。   学校里面的生活似乎就这样的陷入了一种平衡之中,讶子偶尔还是会在结束剑道部的训练之后去到樱花庄之中我的房间,而战场原则是成为了我房间之中的常住户。出乎意料的,和讶子两个人相处的还算不{昔。   爱尔奎特更多的则是和莉雅丝她们混在一起,似乎是在变成爱尔萝特的那一段时间之中,和名为塔城白音,绰号小猫的白发萝莉建立了相当的友情。即便现在已经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恢复了本来的面貌,对于心如赤子的爱尔奎特来说,这份感情依1日没有任何的变化。   小白因为老妈的安排而进驻到了美玲家里,而美玲对于猫咪虽然谈不上有多么的喜爱,却似乎也并不讨厌。或许知道这是老妈派过来保护美琴的关系,对待小白的态度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似乎要比对我更好。再者就是,她对于老妈的敬意,似乎已经快要上升到了个人崇拜的地步了。   “我觉得,美玲还是很不{昔的。”   然后就在最近的时候,老妈还跟我说了这样的话。      1 04然而世界上的人大多都是以自我为中心来思考的最开始的时候或许的确是抱着一种观望的态度,但是毕竟相处了一段时间,怎么说呢……虽然美玲在料理等家务方面并不是很拿手,但老妈似乎对于这个未来可能成为自己儿媳的女孩儿,还算是相当的满意。   “虽然我还没有告诉你爸爸,但是我最近经常会过去那边的事情似乎他已经知道了。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帮你瞒多久,反正我劝你还是早做打算的比较好。”   老妈的话,其实想一想的话,也是很有道理的。既然嘉神川那边的事情都已经了结了,不论她那边怎么想,我这边也是觉得自己已经把该说的话全部说清楚了。   既然如此,那么美玲这边的事情一直拖拖拉拉的犹豫不决,也就真的是太不像个男人了。何况从我本身来说,对于美玲也没有任何的恶感。虽然说也并没有对于美玲产生那种喜欢到非她不娶的爱意,但是对于这样一个女人成为我以后的妻子这件事情,感觉接受起来也没有丝毫的压力。   不管怎么说,孩子都快会叫妈了。   不过在那之前,还有一件事情必须要做。   “还是要找个机会,去一趟新都啊。   每次想到这方面的事情,都会回想起爱尔奎特当初对我说的那句话。当我告诉她有那么一个为我生下了一个女儿的女性从新都跑到东京来找我之后,爱尔奎特曾经这样问过我。   “你确定,有孩子的只有她一个吗?   当时她就把我问的愣住了。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一直没有去认真的考虑这件事情,而现在,我想差不多是时候了。那么认真的回答一下那个问题,我所给出的答案就是:说真的,我不确定。   于是只能发出这样的感叹: “啧,真是麻烦。”   诶,说白了都是当初年少无知惹出来的祸事啊。   “表……表哥?”   这么自言自语着,就听到了身边传来的表妹有些犹豫的声音“啊,抱歉,不是在说你。”   “啊,嗯……我知道的。”   表妹似乎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无意识的用手指摆弄着杯子里面的吸管,问我道, “表哥刚刚说的是……新都?”   “对,新都。怎么了,你也想去吗?”我随口问道。   “表哥你忘了吗?爸爸……原来就是在那边做医生的。”   是这样吗?想一下的话,我对于姑父家里的事情,好像的确不是很清楚。两年前好像是因为工作的调动到东京这边来了,结果后来一家人就出了那样的事情。   所以说,酒驾害人呐。   不光害自己,还害别人。姑父也是倒霉催的。   然后和显得有些紧张和不安的表妹先聊着各种各样的家常的时候,伴随着一声和表妹完全不同的充满着兴奋感的招呼声,一个金发的人形奶牛上下运球着跑了过来,然后坐到了我的对面。   我之所以会在周六的时候和表妹一起坐在外面喝茶聊天而不是在家里,究其原因,当然是因为约了别人。实际上,周四的时候,表妹就有打电话过来,跟我提起了之前答应过她的一件事情。那个时候的表妹,因为被一个之前在宅女们的线下会上认识的金发百合痴女纠缠的关系,而陷入了相当尴尬的处境。在与人交流上并不强势,性格上也有些软弱的穹,并没有能够很好的拒绝她。于是为了表妹好不容易才打开的人际交往圈着想,为了表妹以后的幸福生活,在表妹想我表达了这样的诉求之后,身为一个好哥哥的我自然是拍着胸脯答应了,并决定要帮她解决这件事情。于是在前两天再次的了却了一桩心事之后,我就挑了这个周六,找了时间,将那位金发的百合痴女约了出来,打算把事情讲清楚。   因为是来自于表妹的邀请,所以金发的百合痴女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并且在看到了用黑色的缎带扎起了一双马尾辫的表妹立刻就兴奋地冲了过来。于是,早上还因为我送了她一双缎带而持续的保持着开心状态的表妹,立刻就露出了一丝慌乱的神色,小手搬着凳子靠到了我旁边,抱住我的手臂之后低下了头,一脸不想和对面的金发奶牛说话的样子。   这一点,和自从见到表妹之后就选择性的无视了我,并且用狼一样的眼神看着表妹的金发奶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如果金发奶牛是个男人的话,我想我现在已经开始动手教他为什么花儿会那样的红了。   但可惜不是,金发奶牛不光是女性,而且还是一个奶牛。   之所以这样称呼她,当然不是什么蔑视,而是一种相当直白的赞誉。   一实在是太大了。   虽然说绝对量上可能还赶不上鞠川,但是一米六不到的体型,外加十五岁左右的外貌,这样的规格绝对是犯规的。甚至已经大到了让人感觉比例有些不协调的程度。   衬衫想来是专门定做的吧,内衣肯定也不好买吧,平时一定很辛苦吧,而且运动必然也不怎么拿手吧。   总之,那些令人羡慕的苦恼,或者说会令绝大部分的女性都羡慕的苦恼,我想这个金发奶牛肯定都是有的。   说起来,金发奶牛的名字是什么来着?看着她那张漂亮的脸蛋,一时间却有些想不起来这个美少女的名字。   在表妹做出了那样明显的动作,并且整个人几乎是贴在我身上,就差没有藏在我背后让她看不到之后,被我忘记了姓名的金发奶牛终于是注意到了,在表妹的身边还有着一个陪同着她一起过来,并且表现亲密的男人的这件事情。   而且瞬间的露出了一副收到了打击的神色。   真是好懂啊,这个女孩儿,心里想着一些什么就差是写在脸上了。想着或许脑子里面已经没有上次和我见面的记忆了也说不定,这么想着,抱着有些好玩的心态,我轻咳了一声,然后尝试着戏弄她,说道: “初次见面,我是黑兔小姐的……朋友,不知道你的名字是?““啊,初次见面!我是柏崎星奈!额不对……”   在我做过简单的自我介绍之后,下意识的回应了我的金发奶牛小姐忽然之间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皱着眉头露出了一副回忆的神色,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到过?”   “也就是说,柏崎小姐印象之中是认识我的?”   我这样问她道。   “诶,好像是这样……但是是在哪里呢?”   她露出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 “为什么我好想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那么,也就是说……”   在她苦思冥想的时候,我忽然脸色一正,肃声问道,“你是在知道我的存在的情况下,还敢像之前那样的一直在骚扰黑兔的意思了咯?   我眯起眼睛,努力的让自己的表情变得阴狠凶恶一些,嘶声道: “你这是,在看不起我咯?”   “噫!”   或许是因为被我的眼神配上那副表情与音调的确是很凶恶的关系,加上沉浸在自己思考之中,对于这样一番变故的猝不及防,金发奶牛立刻就因为惊吓而发出了好像是被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的可怜声音。然后她慌乱的摆着手,解释道: “不、不是……我没有!”   “你没有什么?”   我斜着眼,一根眉毛高一根眉毛低,如果不是发型和装扮不太对的话,去装作是极道中人也绝对不会有人不信, “啊?说啊!”   “对不起!”   然后,被我吓到的金发奶牛立刻就低头道歉了。并且因为动作太大的关系,导致额头磕到了桌子上,发出了咚的一声响。如果说不是因为表妹对于外面的事情经历的太少,而忍不住笑出了声的话,这将会是一次完美的恐吓行动,并且还能够很好的在她心中留下, “表妹的身边有着一位非常可怕的男性朋友”这样的印象,说不定就能够一次性解决问题但是可惜,因为表妹忍不住笑出声来了的关系,我好不容易因为一时的心血来潮而营造出来的气氛,就这样的被破坏了。斜着眼看了表妹一眼,穹立刻就双手合十的做出了一副俏皮的表情来表达自己的歉意,吐着小舌头闭着一只眼睛的可怜样子,果然还是无法对于这样的表妹生气起来。   那么,就只能够再换一个办法了。   这时候,偷偷地抬起头之后的金发奶牛看到我们两个人的这幅表情。虽然脸上仍1日有一些害怕的样子,脸上的神色却舒缓了不少,至少没有刚刚那么夸张了。证据就是,现在的她能够端起服务员小姐送上来的一杯水,润了一下嗓子来掩饰自己的尴尬,而不是吓得继续拿脑袋和在桌子上不停地和我说对不起。   显然是发现了我并没有像是她想象之中的那样可怕。而且仔细想一下的话,这么大庭广众之下,我也不可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来。刚刚只是因为一直在回忆到底是在哪里见到过我,所以一时间被吓到了没有缓过神来,才会出现那样的反应。   “那、那个……”   过了一会儿,她又尝试着开口,不过似乎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我,于是就愣在了那里。作为一个善解人意的好男人,这个时候我自然是微笑着对她开口道: “叫我京介就好。”   于是乎金发奶牛理所当然的就露出了略显尴尬的笑容,毕竟你在和别人搭话的时候,话说到一半还要别人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你,真的是一件挺纠结的事情。   “那个……京介先生……今天把我约出来……”   “简单的来说,希望你可以不要再骚扰黑兔了。”   不待她说完,我就打断了她的发言。直截了当的说道: “或许你本人并没有意识到,但实际上黑兔她不习惯你这样的相处方式。非常的,不习惯。”   我收起了之前那副混混一样的表情,改为了一种相当公式化的语气,正色说道: “我想你自己也应该有所体会,向我们这样的人群,就算是通过网络,能够象现在这样找到一群现实中见面也没有关系的朋友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不知道你的感觉如何,但是在黑兔看来,是非常珍惜的。一方面非常珍惜纱织小姐她们那些朋友,一方面又深深地因为你的纠缠而困扰。所以说,我希望你不要再用以前的那种方式和黑兔相处了,可以吗?”   结果,当我这么说完之后,她却猛然一下瞪大了眼睛: “啊,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时候的!”   “这个嘛,我是谁并不重要吧。”   谈话最重要的呢,就是要把握住问题的核心。最害怕的呢,就是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所以说,当发现话题偏掉的时候,及时的把它拉回来就非常的重要。这个时候如果被她把话题绕开了,那么我就失去了直击要害的优势了。   我用食指在桌面上敲了敲,咚咚的响声以及我的略显不耐烦地神态,立刻就让金发奶牛再一次的变得有些拘谨起来: “抱……抱歉……”   这一瞬间我倒是有些感谢她居然还懂得察言观色了。   “现在的重点是,我希望你能够改变一下……不,应该说,我希望你能够抑制一下。”   我把手放在表妹的头顶上揉了揉,金发奶牛立刻就露出了毫不掩饰的羡慕神色。发现了这一点的我只能颇有些无语的看着她,问道: “所以说,你知道我在说些什么吗?”   “诶?啊,嗯,我当然知道!”   她仿佛是在我的问话下才才回过神来,然后同样非常认真的,正色的和我说道, “但是我没有骚扰黑兔小姐!我只是经常和黑兔小姐一起分享我生活之中的各种事情罢了!知识分享一下,就好像是发推特,这种事情算不上是骚扰的吧!”   “不,这种事情已经算是骚扰了。恕我直言,这件事情让她感到非常的困扰,并且已经达到了需要向我求助的地步。这,就是骚扰。”   我把放在穹脑袋上的手拿下来,然后看着金发奶牛, “如果怎么都说不听的话,你就不要怪我到时候会采取一些别的手段了。”   “别、别的手段?”   或许是因为我之前的表现给她留下了一些潜在的不好印象的关系,我觉得她作为一个死宅,首先想到的就是那些诸如监六禁啊、或者说是调六教啊之类的奇怪东西。金发奶牛那张原本白净的鹅蛋脸上,那忽然浮现出来的酡红着实是让我觉得有些无语,同时却也有些好奇,如果我真的作出那种事情的话,她会怎么样呢?   一边感慨着我最近似乎变得越来越色了,我一边按压住心里面一些不太好的念头。如果只有我和金发奶牛两个人的话,有些事情做了当然也就做了,就算是上了本垒,她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只不过现在表妹也在这里,当着穹的面,有些事情也是不太好做的。只不过,既然是金发奶牛自己误会的事情,那误会了也就误会了,没有解释的必要。   不如说,在某些时候反倒是会有所益助。   于是我挂起了意思高深莫测的笑容,然后用一种意味深长的语气说道: “没{昔,虽然我个人来说,是劝你最好不要尝试。但是如果你一定要死不悔改的坚持你之前对于黑兔所做的那些事情的话……嘿嘿嘿……”   然后,非常明显的,在听到了我的这番话,尤其是最后的那个笑声之后,金发奶牛略显艰难的咽下了一口唾沫。   这时候,穹也拉了拉我的衣角,眼神之中似乎透露出了一点点不开心。我这才想起表妹似乎挺喜欢玩那些黄油的,被对面的金发奶牛误会了倒是无所谓,被表妹误会了那就不好了。于是我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告家长啦,是告家长。要是她坚持下去的话,我就拿着你的手机过去找她老爹。”   我解释道: “一般来说,个人有这种爱好都是不希望父母知道的吧,而且还去骚扰别人家的女儿什么的,这种事情要是被她爹知道了,只要她爹是正常一点的,肯定都会教训她的啦。   “而且就算她爹不正常的选择维护她,我们也可以威胁她,说要去学校里面宣传一波嘛。你想她既然是去了那个线下会,显然是和桐乃一样在现实生活中找不到有类似兴趣的朋友不是吗?说不定也是在掩饰着。总之这样的手段很多的就是了。   听到了我这样的解释之后,穹先是有些愕然的眨了眨眼睛,然后又点了点头,在对我说了一句“表哥你真坏”之后,就一脸认真的对金发奶牛这样说道: “没{昔,我也劝你不要继续了,早点改邪归正吧。不然的话万一要是被表……被京……介用出了那样的手段的话。”   这么说着,她做出了一个不忍继续说下去的表情,似乎我的手段真的非常丧病一样。小小的年纪,却是天生的戏骨。   虽然被表妹这么形容,以及被对面的金发奶牛看鬼畜一样的眼神盯的有些别扭,但是在陌生人面前的形象其实对我而言并不是很重要。如果能够顺利的解决掉这次表妹被变态百合痴女骚扰的时间的话,我的形象就算是不要了也没有关系。   于是我非常淡定的继续保持着高深莫测眼神,以及意味深长的笑容。   “就……就算是这样……”   她如我所料的开始露出了一中相当纠结的表情,但没过几秒钟,金发奶牛小姐忽然牙一咬,双手撑着桌面站起来,用视死如归的眼神看着我: “我对于黑兔小姐的爱,也是认真的!”   “就算你把我六&%,把我%¥&,把我¥&……我也绝对不会屈服于你的淫威之下的!”   金发奶牛小姐红着脸不知羞耻的说出了许多的违禁词,不光是把我和表妹镇住了,同时的,也成功的吸引到了周围人群的目光。然后很决的,居然还出现了掌声我顺着声音的来源看过去,很快的就看到了正在一脸感动的拍着手掌的女性,以及一脸尴尬的抓住她的双手将之按在桌子上面的赤城。   “咳,那个没什么,你们继续……继续……”   “你看看这个样子还能够继续吗?”   我没好气的白他一眼,然后对着他招了招手,说道, “难得的装个坏人居然各种不成功,也是够了。过来,快过来,你也帮我说一下。”   于是在那边少女的一脸懵逼之中,赤城拉着她过来这边拼了个桌。等到周围的人群开始各自的回到自己的事情上之后,我对着一头短发的少女说道: “如果没有猜{昔的话,你应该就是濑菜了吧。”   “你你你……”   她一边结巴着,一边作出防备的动作,警惕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   废话,因为赤城会陪着的女性就只有你了啊。这么说起来,赤城之前好像是有说过在追藤林家的妹控姐姐的来着……   “说起来,你最近在风纪委混的怎么样?”   于是,在招手让服务员小姐把菜单拿过来给赤城的时候,顺口就这么问了一句。于是被我无视掉的少女立刻就将脸转向了赤城那边,问道: “哥哥,熟人?”   “啊,是啊,一个学校的同学。”   这么回了赤城濑菜一句之后,他才低头看向刚刚接过来的菜单,一边扫视着上面的名目,一边说道, “一般般,差不多就那样吧。说起来这边的是怎么回事?你新交到女友被骚扰了?”   看起来他和藤林之间似乎没什么进展的样子。   “被骚扰了是被骚扰了。”   我看了一眼因为赤城的这句话而变得满脸通红的穹,随口说道, “不过不是我的新女朋友,这个是我表妹。”   “表、表妹?”   金发奶牛一脸愕然的眨了眨翠绿色的大眼睛,看了我半天之后才说道, “表哥?”   “啧,别叫我表哥啊,我才不是你表哥啊。”   我咂咂嘴,一脸的嫌弃, “我也一点都不想成为你的表哥。”   我的穹妹可是比你这种百合痴女可爱多了啊。   “不……那个……我不是那个意思…”她似乎是想要解释什么,却被我有些粗鲁的打断了: “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反正我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明确了。好了,赤城你也来说两句。”   “就算你这么说……”   将点好的菜单递给了服务员小姐之后,一脸苦笑着对我说道, “我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啊,应该说些什么?”   “啧,真是没用啊。”   赤城一脸无辜的表情,说道: “就算你这么说……”   “那么,如果我每天坚持早中晚跟濑菜发骚扰短信呢?”   “就算知道我打不过你,我也会努力的从你身上要下一块肉来的。”   “没{昔,这就是我想说的话。”   我再一次的将目光投向了那边的金发奶牛, “明白?”   金发奶牛立刻就反驳道: “所以都说了这根本就不是骚扰好吗!”   于是赤城就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高坂……原来你是个妹控的吗?”   “你才是妹控啊,你全家都是妹控啊l ”“你什么意思?你这是在歧视妹控咯!”   结果,在赤城说话之前,她妹妹首先就跟我拍桌子了。两个眼睛一瞪,丝毫没有半点害怕的样子。然后赤城很快的就接腔道: “没{昔,虽然我不是妹控,但我仍然要说,濑菜说的没{昔!妹控也是人,你怎么能歧视妹控!对不对濑菜?”   “等等,哥哥你说你自己不是妹控?”这时候,她妹妹似乎露出了一副相当惊愕的样子, “你……你不喜欢濑菜了吗?   “呃……不是啊……”   于是乎,看到忽然之间就一脸委屈的妹妹之后赤城立刻就慌起来了, “喂!濑菜你不要哭啊,哥哥最喜欢濑菜了!我是妹控,哥哥当然是妹控啦!哥哥最喜欢濑菜了!”   “……”   所以,我还能说什么?于是,再一次的感觉到被表妹拉了拉衣摆,看到她似乎有什么话要说的样子,附耳过去之后,就听到表妹这样说道: “表哥……那个人……是不是有点……”   啊,红着脸颊欲言又止的表妹也好可爱……不过现在并不是感慨这一点的时候。轻咳了一声,我这样对表妹说道: “没关系的,虽然是个妹控,不过也是个好人好半天之后安抚好了自家的任性妹妹,赤城才重新的将注意力转回过来。看一下赤城家的妹妹,我忽然觉得桐乃似乎也并不是那么的糟糕。讲道理,要是桐乃这个样子的话,我绝对是一个头两个大。   噫,完全无法想象桐乃动不动就要哭就要跟我撒娇求安慰的样子。   于是我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冷战。   “怎么了?没事吧高坂?”   我觉得赤城或许是已经习惯这样做了,因为习以为常的关系,加上可能并不是很清楚别人家兄妹的相处方式,他似乎真的是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就是一个妹控,并且刚刚的举动在我这样一个外人看来都相当羞耻的这件事情,依1日能够若无其事的对我说道,“说起来刚刚我们聊到哪儿了?”   “刚刚我们聊到了,应该如何解决坐在你旁边的这一位金发奶……少女,”   差一点就说顺嘴了,还好干钧一发之际补救了一下,我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然后继续对赤城说道, “应该如何让她终止每天早中晚不停的朝我表妹的手机里面发邮件的事情。”   金发奶牛张了张嘴,这一次却是没有能够说出反驳的话来。隐去了骚扰这样定性的词汇之后,她几乎是每天早中晚,从不间断的朝着穹的手机里面发邮件这件事情,就成为了不争的事实。   “啊,没{昔,这的确是很糟糕。”   赤城点点头,似乎准备接过我的话头,然后她妹妹忽然就插话进来说道: “哪里糟糕了,这不是很好的友谊吗!”   “诶?是这样?”   赤诚问道。   “没{昔,就是这样。”   濑菜肯定道。   “没{昔没{昔,就是这样!这只是我们之间的友谊!”   金发奶牛连忙点头,似乎是因为终于找到了一个自己的支持者,就连看向赤城濑菜的眼光都变了。而与此同时,在看到了我沉下来的脸色之后,原本似乎是打算接腔的赤诚也就将已经快要到了嘴边的赞同话语咽了回去,转而是拉了一下妹妹的胳膊。   这样的动作很快使得两个互相看对了眼,觉得相见恨晚的少女停止了互相之间的神交。赤城濑菜在对她哥哥投去了不满的目光之后,很快的就顺着她哥哥的目光看到了我的表情。   谈不上是严肃,但那是认真的,我不想在跟你继续开玩笑的表情。   所以说,为什么这些人,你好好的和她讲道理她就是不愿意听呢?还以为你是在和她开玩笑?很好玩吗?   “你觉得这样做很开心?”   我无视掉再一次陷入了尴尬之中的金发奶牛,转而看向了赤城濑菜。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眼神也是平静如水,但赤城濑菜却似乎很好的感受到了我内心之中压抑着的一丝愤怒,变得有些畏缩起来。   “你知不知道这样会给别人造成麻烦?”   手指用缓慢的节奏敲击着木桌,发出的声音营造出了一种略显沉闷的气氛。然后我的目光从赤城濑菜这边跳向了柏崎星奈,用一种略显不屑的目光看着她,嘲讽道: “像你这样以自我为中心的不懂得考虑他人感受的人,在学校里面也没什么朋友吧。”   当我说出这句话之后,柏崎星奈的脸色明显就变了。   就如同我之前说的,这是一个相当好懂的角色。   “还有你。”   我又将目光转回了赤城濑菜那边, “任性到这种程度,似乎爱好也和一般人不太一样。这么大的人了没事还会找哥哥哭闹撒娇,在学校里面只怕也是没什么聊得来的朋友吧。”   “高坂!”   刚说了两句,赤城的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 “够了!”   应该算是请假条吧这个其实一开始是打算要全勤的,不过正所谓,计划赶不上变化啊。   总的来说就是加班了,虽然说是春节前,但也是新的一年的开始啊。开门红这个东西,相比上班族应该都不会太陌生吧没{昔,总的来说,就是很忙。虽然说还没有忙到那种程度……但是我最近还在玩手游。   于是乎,时间就不够了。   作为一个实诚人,就不扯那些情怀了总之,一直订阅的各位谢谢了。   然后,有时间的话我还是会更新的。   接下来打个预防针,过年貌似还是要回乡下,农村可是没有网的。   而且就算电脑带回去我也没有时间码字,熊孩子是见不得电脑的。   顺便关于居l睛,感觉这个字数也差不多的,最近一段时间就把魔卡篇写完好了再顺便做个预告,下一篇鹊鸽。   黑历史什么的,失忆梗什么的,是时候做个了解了。   或者以后干脆不水日常了,迅速的主线推完然后完结开新书,这样的选择也不{昔?   不过我自己的想法也是一天一变,这种事情真说不准啊。   而且说真的我自己也不知道主线是什么。没有大纲还能写八十多万字,还能有你们这些读者愿意追着看的,估计也是没谁了。   今天也没有更新真的是抱歉了。   最后补张图片1 05于是乎这一次的委托又会是什么事情呢我看了他一眼,似乎为了妹妹,他也能不够毫不畏惧的和我对视。这是以前的时候他做不到的事情。或许,为了心中重要的东西,人都是可以变强的。就好像当初的嘉神川越能够为了她父亲做出那样的抉择,现在的赤城也会敢于为了自己的妹妹跟我对抗。   忽然的觉得有点无趣。   “算了,帮不上忙的话你就走吧,我现在还不想跟你吵架。”   和他对视了五秒钟之后,我就随意的摆了摆手,没有了继续和他说下去的兴致。但是在赤城临走之前,我还是说道: “奉劝一句,你不可能照顾她一辈子的。”   赤城迟早是要结婚,濑菜也迟早是要嫁人。至于妹线什么的,而且还是收到道德和法律双重管控的实妹这种东西,玩一下黄油妄想一下当然没有问题,但如果是要当真的话,那就是真的傻六逼了。   松了一口气的赤城,带着有一些被吓到了的妹妹离开了这边。看我的眼神似乎有些复杂,不过临走之前还是投给了柏崎星奈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   依1日是老好人呢,这个家伙。明明自己就是一大堆问题,居然现在还有时间去关心别人。只是不知道坐在我对面的金发奶牛能不能看得懂赤城临走之前的那个眼神。又或者说,就算她看懂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听从他善意的告诫。   我没有说话,柏崎也没有开口。不过看她的表情似乎是有些想哭的样子,特别的委屈。她喜欢穹这种事情我当然是知道的,毕竟穹妹本身就是一个相当讨喜的角色。无论是可爱的外表,还是略显柔弱的性格,都是如此,所以即便是同为女性,柏崎会喜欢穹妹也并不是一件非常值得奇怪的事情。   “我并不是想要否认你的心情,虽然我和你在生活上有很大的区别,但你的一些想法我还是明白的。只是,恕我直言,你的方法是在是太过欠缺妥当了。”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 “让我猜猜看,你应该是独生子女吧。”   “是……是又怎么样?”   她似乎真的有点要哭出来了的模样,说话之前就抽了抽鼻子,倒搞得我像是一个恶人一样。啧,所以说女生这种生物真是方便,只要一掉眼泪,什么{昔都是男人的。   “所以说,你这种人,完全不懂的考虑比人心情的家伙,就算你现在告诉我你在现实生活之中一个朋友都没有我也不会……”   “表哥?”   正在我想着词教育那边低着脑袋的金发奶牛的时候,忽然的表妹拉了一下我的衣服。如果是别人打断我的话我很定会有不爽,但是因为打断我的人是表妹,所以我决定要忍耐一下。   我看向她,问道: “怎么了?““那个。”   她伸手指了指远方的天空, “是不是有什么在飞?”   顺着表妹的手指看过去,很快的就看到了骑着一根奇怪的,在尾端生出了一对翅膀的神奇棍状物在天空飞翔的少女。虽然速度很快,几乎是像流星一样的一闪而逝,但以我现在已经是有些变态的视力而言,还是看清楚了。   虽然造型上发生了一定程度的变化,但是仍1日有印象。如果我没有记{昔的话,那个应该是我曾经在冰恶魔兽的事件之中有过一面之缘的cosplay少女,至于叫什么名字,忘了。   话说这个样子在天上大摇大摆的飞真的好吗?虽然说那个魔法少女飞的够快,等到对面的金发奶牛也跟着看过去的时候已经飞的没影了。但是偶尔还是会被别人看到的不是吗?   你看刚刚就被我表妹看到了。   “哈……算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被表妹指出了某位似乎是正统的在收集库洛牌的小姑娘之后,加上之前被赤城的事情那么一闹,教育小朋友的兴致也没有那么高了。而且说教这种东西,一般能够在当场就把一个心存执念的人说的心服口服的从来就是少数人。要说为什么的话,因为在一个持有和自己相反观点的人对自己讲道理的时候,不论多少,人总是会有一种逆反心理的。   这种逆反心理,通俗一点的来说,就是面子上的问题。是一种对于批评自己的人会产生的本能的抗拒,就算心里知道别人说的是对的,往往也不会很快的接受。   不愿意被别人当众指出自己的{昔误,是人类的本能。   于是,作为一个说教者,我们需要学会点到即止,给别人一点时间让他们自己去消化。金发奶牛看起来并不是一个笨蛋,从她会觉得委屈却仍1日一言不发的这一点上来看,她多少也能够明白自己做的有些不妥之处,只是一时之间无法承认罢了所以说,这种情况之下,我们就要给她时间,让他自己一个人慢慢的来调整想法和心态。当然,就算上面说了这么多,最为主要的原因其实还是因为我没什么心情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   “走了,穹。”   于是,一不小心的将表妹的本名喊了出来。不过看看对面的金发奶牛咬着嘴唇,一副委屈不堪又心神不宁的样子,应该没什么事情吧。   而且就算被知道了本名因该也不碍事,反正表妹看起来也不是很在意的就是了之后就是很安静的陪着表妹逛了一下街,虽然平时很宅,很安静,还有些怕生,但表妹果然到底还是一个女生。或许这就是女性的本能,对于商业街上琳琅满目的各种商品与货物,总是会表现出相当的兴致,以及,购买欲。   于是等到陪着表妹回家的时候,手上自然也是大包小包的提了一些东西。   当天晚上在家里睡了一觉,之后就回去了樱花庄。根据表妹的反应,似乎那边的金发奶牛真的是开始收敛了自己的行为。至少当天晚上,穹并没有继续受到来自于名为柏崎星奈的同龄人的骚扰邮件。   然后,在平静的过了大约一周的时间之后,在侍奉部之中再一次的收到了一个委托。   这一次过来的人是我认识的,木之本桃矢,和我同一年级的一个帅哥,在女生之中似乎很有人气,但却意外的是一个单身狗。根据之前我无意之中所看到的一些表现来看,我觉得他很有可能是一个脸皮还没有厚到让自己能够超脱世俗眼光的基佬。   而实际上,这一次他过来的时候,身边就是带着的一个名为月城雪兔的男人一一疑似他的搞基对象。让我第一时间有些怀疑这家伙会不会是过来找我帮忙解决感情或者说思想上的问题的。   当然,在此之前,还有一点比较有意思的事情是,因为之前觉得有点好奇的关系,特地的让龙之介帮忙查了一下这个名为月城雪兔的人的资料。然后得到的答案是,我们学校应该没有这个人才对。   “奇怪,按照我之前下载的资料上面来看,的确是差不到这个叫做月城雪兔的家伙……”   当时的龙之介就那样皱着一对弯弯柳叶眉,再一次的让我感慨这个家伙真的是拥有着不输于绝大部分女性的秀美。当然如果龙之介是个女人的话,那么他的胸六部就是个悲剧。   实在是太平了,因为经常吃蔬菜到了几乎要以西红柿为主食的关系,就连一点肥肉都没有。和同样身材纤细的战场原不同,龙之介不论是怎么抱或者摸都不会有女性的那种柔软的感觉。当然,身体轻盈还是有的。   而且也不会有那种好闻的香味。   虽然很好看,但是身体上却不会起任何那方面的反应。   那么言归正传,当时的龙之介对着我露出了一副疑惑的表情,然后说道: “明明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但是我却对于他的存在一点都不感到奇怪?”   “大概是某种魔法的力量吧。”   我摊了摊手,然后对他说道, “其实前段时间,我还见到了一种据说是由数据组成的生物,还能够神奇的改变自己的形态和性别,是不是很厉害?”   然后就看到龙之介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我。   摊摊手耸耸肩,我自然不会去和他争论这些东西。不过多少的获得了一些情报,比如说,那个叫做月城雪兔的,没有任何违和感的就扮作了白皇的学生。加上之前那种给我的奇异的感觉,不需要任何证据的,基本上单凭直觉就可以断定了,他肯定不是一个普通人。   事实上,我觉得现在我的直觉比逻辑更加靠谱。所以,在看道月城雪兔跟着一起进来的时候,等到战场原给他们两个人一人上了一杯清水,就挥手让她先出去外面了。   于是坐下来的木之本桃矢就投过来一个相当轻佻的眼神,开口说道: “应该说不愧是高坂同学吗,似乎我还没有说话,你就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了。”   “所以说,先介绍一下身边的这一位如何?”   于是,就大致的了解了一些有关于库洛牌的事情。   说起来,木之本桃矢本人,其经历也是相当有意思的。   首先,我眼前的这个少年,从小就具有相当的魔术天赋。或者用东方的话来说,具有相当的灵力天赋。比如说能够看见幽灵啊,或者说看到妖怪啊,或者是偶尔还能够用出一点超能力什么的。不过这件事情基本上就仅限于家人知道,要说为什么的话,因为木之本桃矢本人的性格来说,属于那种比较恶劣的喜欢扮猪吃老虎的类型。   我很厉害,但我就是不告诉你们,这种。   原本按照正常流程的话,木之本桃矢会低调的善用自己的这份能力成为一个人生赢家,但是偏偏他就没有。然后这件事情就不得不说到库洛里多了。   为什么呢?因为木之本桃矢他爹木之本藤隆的家里,有一个地下藏书室。木之本桃矢作为一个勤奋好学的好学生,从小很喜欢在里面看书。然后有一天,他就找到了一本类似于个人自传的小说一样的书籍。   那大概还是他刚上国中的时候。国中生嘛,很喜欢看小说的。而且还是这种类似于西方奇幻的小说,于是桃矢小哥很快的就沉迷进去了。   “那是库洛里多的自传。”   他这么说着,看着我,似乎很好奇我会怎么反应,“库洛牌,我想高坂同学你应该也是知道的。”   “是啊,我知道。”   我当然知道啊,我已经收集好了好几张了!   于是打了个响指,有火焰组成的拇指姑娘就出现在了我的肩膀上。然后第一时间就对着木之本身旁的那位灰发少年打招呼道: “好久不见啊,月。”   这之后,灰发的少年就当着我的面来了一次华丽的变身。面容还是那个面容,头发却从黑色的短发变成了银白色的华丽长发。不知道是什么原理的,就好像是魔法少女变身一样,一身的白皇校服也变成了另外一种较为复古的装扮。   三秒钟的时间,一副小受模样的清秀少年就变成了高冷的冰山帅哥。   说实话,感觉有点复杂。   “果然,你是知道的啊。”   在看到库洛牌之后,木之本桃矢就对着我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那本传记的最后,有提到关于库洛里多的继承人的事情。大致的说他将他的魔法记载在了五十二张库洛牌之中,如果有人能够集齐所有的库洛牌并且解开其中的秘密的话,那么就能够继承他的魔法。”   “这样啊。”   有点俗套的设定,不过还能接受, “那么库洛牌呢?知道这本传记的人有多少?”   一边这么问着,我心里也有点纳闷。   集齐库洛牌获得知识传承这件事情并不是很奇怪。大魔法使用这样的方式来选定自己的继承人也无可厚非,最终能够集齐库洛牌说明了其实力,能够解开其中的秘密则是说明了其智慧。实力与智慧并存,那么成为继承人也不是什么不可以的事情。   然后,木之本桃矢这样对我说道: “不过,实际上我在国中的时候就已经发现放有库洛牌的那本书了。”   1 06魔法使果然都是吊的不要不要的生物啊“什么?”   忽然的,被木之本的这句话搞得有点懵逼。试想一下,如果我那个时候发现一本这么牛逼的魔法书,绝对首先自己研究一下不解释啊!就算不能够破解其中的秘密继承魔法使的衣钵,仅仅只是库洛牌那也是很好用哒!   “不过因为觉得太麻烦了的关系,所以没有碰它。”   他一脸淡定的看着我,说道, “我从小就听说,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多半都不会太好。”   这句话听的我愣了那么一小下,听起来很有道理,没{昔,天上一般不会掉馅饼下来,要掉也是掉铁饼,砸在地上一砸一个坑。但是,道理是这么讲,这要是有一百万放在你面前,就算明知道是个坑,能够控制住自己不伸手的,这世界上只怕也没几个人。   何况还只是一个国中生。何况库洛牌的价值远不是一百万能够比拟的。   那么去掉这个理由,排除掉木之本这句话是在吹牛逼的可能的话,理智的分析一下,库洛牌一定是有着其它的什么缺点或者说是危害。那么仔细的想一想,库洛牌这么方便的东西,要是没有什么限制的话的确也不现实。   一套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世界上怎么可能存在这么方便的万能永动机!   那么以我现在能够了解到的情况来进行猜想,库洛牌唯一存在的缺陷,就是需要主人不断地提供魔力的。我现在手上有的还只是火、斗、雪、锁、镜、击六张牌,感觉魔力供给方面还不怎么成问题,但是如果五十二张牌全部入手,喂不喂得饱这倒也值得商榷一下。   说起来我还真不知道自己体内的魔力量是多少,库洛牌的消耗量是多少啊。不过之前和罗亚的那一战来看,同时使用两张库洛牌的话,我的魔力大概能够支持十来分钟的时间。如果不使用库洛牌的能力而只是维系其平时的活力的话,至少六张牌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而且还有一点,库洛牌这么方便的东西,其实仔细想一想的话,要是拿出来了,作为一个国中生,有没有能够守护住它的能力,也是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   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如果我是一个魔法师,我知道了库洛牌这么吊这么方便的东西在一个国中生手上,我绝对是要把它搞到手的。而且多半为了保密还会杀人灭口。   杀全家的那种。   木之本桃矢,这家伙比我想象之中的要沉稳的多。   “原本我是想让那本书就这样一辈子待在我家的地下书库就好的,但是没有想到,我的笨蛋妹妹有一天闯进去了,并且不知道怎么的找到了那本书。”   于是,木之本简单的讲了一下她妹妹的事情。   没有{昔,木之本虽然是个基佬,但他爹不是。不仅很正常的和他妈结婚生下了他,并且还在不断的努力之下,在六年之后生下了他的妹妹,一个叫做木之本樱的小姑娘。小姑娘活泼可爱,但是因为年纪还小的关系,有点呆萌,有点天真,好奇心也比较强烈。虽然不是特别熊,但偶尔也会做出一些让人烦恼的事情。   比如说,不小心发动了风库洛牌,导致库洛牌飞散到各地之类的。   这件事情大概是发生在一个多月以前,正好也就是我陪着战场原去参观各式社团的招募会的那一天。我看到的好像烟花又好像流星一样爆散的那团东西,就是库洛牌。   被风吹散的库洛牌。   不过总觉得这里面有阴谋啊,为什么被风吹散的库洛牌会像烟花爆散一样,这真的不是某种既定的魔术吗?   “那么,这一位是?”   等到他大致的将自己妹妹是怎么不长眼的把五十二张库洛牌弄丢了五十一张,并且搞得满城风雨的之后,我自然而然的就将目光投向了明显是和火牌认识的月城雪兔。   “库洛牌的守护者之一,审判者-月。”   这一次回答我问题的人不是木之本,而是坐在我肩膀上的火牌。一如既往的踢腾这一对火红的小腿,用她那活泼的声音说道: “和太阳的守护者可鲁贝洛斯相对应的存在,代表月亮的审判者,同时也是惩戒者。应该可以说是库洛里多最为喜欢并且信任的造物。”   也就是大小王里面的小王是吧。   火牌看着对面一脸冷漠的华美男子,露出一个颇为玩味的笑容,饶有兴致的问道: “这样的你,竟然没有遵从库洛最后的命令去寻找合适继承库洛牌的人,而是一直待在这样的一个人身边,到底是为什么呢?”   是啊,为什么呢?   这么一想的话,上次见到的那个女孩儿不会就是他妹妹吧……   卧槽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啊,解放了库洛牌的小女孩儿,有着太阳的守护着可鲁贝洛斯的陪伴,获得了月亮的守护着认可,发现了库洛里多个人传记却不想继承库洛牌的男人的妹妹一你们这一家人可以的啊,库洛里多的私生子吧!   然而火牌却没有理会我在内心之中的吐槽,而是继续说道: “还是说,这个人就是你所选择的继承者?可是我在他身上并没有感觉到有同伴的气息呢。”   被火牌称作是审判者的白发男子没有说话。于是作为今天的主角,木之本桃矢就代为言道: “月的确是有这样的打算,不过我拒绝了。我不怎么喜欢这种麻烦的事情,而且我也并没有那么多的魔力来供给所有的库洛牌。只是为月提供魔力维持实体还行,一整套库洛牌的话……虽然我的妹妹是个笨蛋,但是在魔术的天赋上,她的确要比我强。”   “那么言归正传,”   好半晌我才解除了自己的懵逼状态,一边感受着这个世界深深的恶意,一边问道, “这一次来的委托是?”   “自然也是关于库洛牌的。”   根据木之本的说法,期间白毛偶尔参与补充,大致情况就是这样的。   首先,库洛里多这个人,很恶趣味,做事情呢,非常的任性。这一点倒是很正常,一般像是那种研究某种东西研究到了极为高深的人,通常都是有点怪癖的。而作为一个能够探究根源规则的人,虽然性格怪癖,但库洛里多的智慧是毋庸置疑的那么,一个智慧如海的人,会让他的传承就这么轻易地断绝在地下书库里面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木之本桃矢不是白痴,不是凭借家世而是凭借本身能够考进白皇就说明了他的智商是没有问题的。   这样的一个人,既然他说他当初有放好藏有库洛牌的那本书,那正常情况下就不应该会被别人找到,而且还是他口中那个基本上从来不会去地下书库的笨蛋妹妹。   “所以说,你觉得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就算没有预谋,也一定有着某种看似巧合的东西在操纵着。或许是库洛里多生前留下的某种保障魔术,又或者是被的什么,但库洛牌最后肯定会集中在一个人手上。不论过程如何,其结果都是确定的“所以说?”   我看着他,觉得按照正常的情况来说,他应该不会提出让我交出我的库洛牌的想法。而他妹妹身边有着象征太阳的可鲁贝洛斯存在,比起我,这一家人更加像是被库洛本人钦定了的继承人,他更加不可能让他妹妹主动的将库洛牌交给我。   而且我本人也没有想要去收集全部的库洛牌的想法——前提是那些库洛牌不主动闯入我的生活并且给我添麻烦的话。实际上从我手中的火牌、斗牌开始到目前为止最新的镜牌和击牌,没有一张是我主动找过去的。   “我觉得就算是巧合也好,或者别的什么也好,高坂同学定然会有一天要和我妹妹撞上。”   “所以你希望我?”   “手下留情。”   他说道, “不管怎么说,我妹妹都还只是一个孩子。实际上我个人虽然对于收集库洛牌并不怎么感兴趣,但是有的时候或许是缘分这种东西也说不定……”   木之本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面摸出了一张库洛牌: “虽然模糊,但是这张牌多少让我看到了一些东西。不过我本人对于库洛牌并不怎么感兴趣,这个就作为礼物送给你了。”   说完,他对我笑了笑。很帅,很迷人。如果我是个妹子,花痴一点的那种,说不定就因为这么一个笑容就沉沦了也说不定。只可惜,这样的一个男人却是个基佬。不过想想,现在的女性之中似乎也有不少支持男男恋爱的。以前在八卦社的时候多少也接触过这方面的资料,实在是不能够明白,为什么妹子会以为内两个男人之间的碰撞而感到兴奋起来。当时还感到过各种各样的震惊和不可理喻,现在却已经可以非常淡定的认可和接受了。   于是在他的那张脸上一扫而过,很决的就将目光放在了他手上的那张库洛牌上木之本递过来的这张库洛牌,正上方写着一个占卜的卜字,牌面依1日是黑白的线条,是一个手捧着水晶球,戴着兜帽的不知男女的人形的侧身像。不过从袖口之中伸出来的纤细手掌来看,多半也是一个女性的角色——如果库洛里多本人对于伪娘不是很感兴趣的话。   之后和木之本聊了许多,有关于他看过的那一本库洛里多的传记,虽然没有厚颜的接过来瞧瞧,但木之本还是很好心的跟我讲了不少。同样的没有系统的学习过魔法,但是看过库洛里多传记的木之本懂得东西确实要比我多多了。   比如说,一般的魔力运用只能被称作是魔术,只有那种人类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做到的东西,连接到根源之后才能够掌握的法则可以被称作是魔法。   再比如说,库洛里多虽然明面上是死掉了,但其本身是不灭的这件事情。   根据木之本讲述,那本库洛里多的自传之中,讲述了库洛里多本人对于魔法科学的探究的许多经历。魔术的分类有很多种,甚至不同体系的基础原理也有很大的区别。但是根据库洛里多本人的研究,结合历史上已经被发明或者发现的魔术,这之中能够被称作是法的,却只有五种而已简单的来描述一下,第一种是与因果律相关的魔法。虽然原理什么的很复杂,但是总结一条来说,就是无论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到。只要是掌握魔法之人想要得到的结果,就必然会出现。不论是多么不可理喻的事情,只要是可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那么就肯定会出现各种各样的巧合来促成其实现。   第二种是与空间相关的魔法,当然不是瞬移这种东西,实际上恶魔族也会那种方便的传送阵。这里所说的空间,大概是类似于平行空间又或者是异次元世界的理论,总之很高端,听起来很吊很牛逼。   第三种就更厉害啦,什么灵魂物质化啊,通俗来说就是不老不死的魔法。顺便库洛牌就是试验产品,无论是人格还是智慧还是什么方面都很完美。唯一的缺陷就是无法自主的产生魔力,需要一个主人来提供。   第四种听起来比较科学一点,简单的描述一下是和流动有关的魔法。根据现代理论所有的物体都是运动中的,而第四法则是可以人为的控制物质运动,说停就停厉害的不得了。什么肉体灵魂思维全部停止没得商量,至于具体的范围和强度就没有具体的说明。总结来说就是强力的战斗型魔法,你和他作战的时候,一开始就已经结束了,因为全程停滞,就是砧板上的一块肉。当然加速运动瞬间老化这种事情也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第五种也很强大,被库洛里多称作是物质魔法,和第四种同样是强大的战斗魔法。和炼金术有些类似,简单的可以理解为物质的重组,质能转换。随心所欲的人形核爆机,分解一个人跟玩似的,反正也是吊的不行。   型月的设定我不是很廑,上面的五大法全部都是我自己乱编的1 07那么,就趁着这个机会启程起一次新都吧   木之本的话让我觉得自己的三观受到了冲击,上面的五种魔法,前面三种先不说,后面两种真的是好厉害啊。比如说按照物理学上的观点,热能跟动能是息息相关的,理论上世界上所有存在的物质都是运动的,并且温度越高代表其具有的能量越大运动也就越剧烈。如果说能够从规则上停止任何物体的运动——绝对意义上的停止的话,按照现代科学的解释就只有只能无限接近却不可能达到的绝对零度了。   还有那种挥挥手就能够把一个人从物理层面上分解掉什么的……   虽然说现代科学也有质能转换这种概念,比如说核弹什么的,但怎么也不可能挥挥手就做得到吧。   虽然不知道前面三个的厉害之处在哪里,但是作为一个学习过现代科学的新世纪好少年,我现在觉得魔法真的是……好厉害啊!   还好世界上现存的魔法使屈指可数一一不,就算是屈指可数,就算是只有一个,那也是犯规的吧。   不过也幸好不止一个,这样他们之间多少还能够互相的平衡一下各自的势力,不然恐怕会更加的糟糕。   就是不知道要是魔法使之间互相战斗起来回事什么样子,不知道地球君会不会毁灭啊。   而后不由得再一次的感慨一下库洛里多这个人。根据木之本来自于那本传记中的描述,这一个伟大的魔法使是个怪才,理论上来说,穷其一生来领悟一种魔法并且成功的达到根源似乎就已经相当了不得的事情了,但库洛里多本人似乎对于五大法都有涉猎,不过成就最高的还是第三法那么问题来了,作为可以简单地理解为是不老不死的第三法,为什么库洛里多还是挂了呢?   对此火牌的解释是,大概是因为活的太久觉得没意思了,所以打算换个玩法。   所以说换个玩法就是把自己弄的死掉吗?尝试一下论证第三法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不老不死?或者说检验一下自己的第三法到底有没有大成?   除了感慨大佬的思维回路果然是和正常人不一样以外,别的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过站在不同境界的人看到的想到的东西会不一样本身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就好像种地的农妇会幻想西宫娘娘一定每餐都吃两个香喷喷的白面馒头,农夫会幻想全村的牛粪都是皇帝的,除了皇帝谁都不准捡一样,我不能理解库洛里多那种活得太久了没意思的想法,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木之本担心的事情在短时间之内似乎并没有发生的迹象。一周多的时间之中,名为木之本樱的小姑娘似乎都处于非常活跃的状态。或者说,自从解放了库洛牌的那一天以来,这个小姑娘就一直处于活跃的状态,奔波于这个城市的各个角落,收集着被她弄得到处都是的库洛牌,顺便默默地守护着东京城的和平。这期间,火牌经常会告诉我在哪里哪里感受到了库洛牌的气息。虽然没有明说,但我觉得她似乎非常期待我会参与到库洛牌的争夺之中。   可惜的是,就好像我之前对木之本说过的那样,我个人对于库洛牌的争夺并不是很感兴趣。   应该说我多少也有些感谢除了火牌以外的其他几张库洛牌都不怎么吵闹,要是真的收集了全套的库洛牌塞进自己的身体,估计我是要被烦死的。   这么一想的话,真的是很好奇库洛里多原来是怎么管理这些库洛牌的。   放养?亦或者是,像是木之本之前说过的那样,放在书本里面封印起来?但是那样的话,每一次使用都要手动取牌不是很浪费时间吗?   果然不是很懂啊……   所以说,保持这个样子就好了。   于是,自木之本来找我约谈之后的相当一段时间之中,我都没有和木之本的妹妹有过什么接触。库洛牌似乎也认准了闹事的地点,总而言之就是不怎么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了。于是乎生活又恢复到了和之前有些相似的和平生活之中,往来于教室与樱花庄,定期的也会抽出时间渠道美玲那边,大部分的时候都会碰到坚持旷课不上学的藤和艾莉欧。然后觉得,这个小姑娘的变化越来越大了。   如果说开始的时候还是一个症状比穹妹更加严重的自闭症患者的话,那么这短短的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之中,她就已经变成了一个相当正常的活泼小姑娘。让我只能够感慨婴儿的力量真的是无穷大。   然后,就在临近期末的时候,接到了有关于修学旅行的通知。   “也就是说,这一次的修学旅行,分成两处吗?”   教室之中,得到了最新情报的八卦社八卦小分队小队长小野寺正在得意洋洋的向我展示着他的最新情报。这家伙神秘兮兮的叫了几个相熟的人,然后不知道为什么的就围到了我这张桌子上面来。在讲述了上面的消息之后,内田就问出了上面的话。   “没{昔!”   小野寺一脸的得意洋洋,“采取自愿的原则进行报名,第一个是著名的旅游胜地,冲绳!另外一个则是最近几年高速发展的新都!”   “那么小野寺君想要去哪里呢?”   说话的是小野寺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勾搭上的夏洛特,法国留学生的日语水平在这段时间之中有了飞跃性的进步,除了部分的语调还没有本土人说的那么地道以外,基本上正常交流方面没有问题,至少最开始的时候,被山下的炮语连珠打的说不出话来的那种情况是不会再出现的了。   内田大声的说道: “要小野寺选的话,那么肯定就是冲绳了吧!”   “为什么?”   法国留学生不解的问道“夏天!海滩!比基尼!”   内田似乎因为陷入了眸中桃色的幻想之中,不但暂时It的遗忘了身边正在问问题的人是一个女性的事情,脸颊上也浮现出了不太正常的潮红, “只要是个男人的话,这种时候根本就不会有第二种选择了吧!”   “咳咳!不,实际上,其实我只是从小就非常想要去海边。”   小野寺略显尴尬的解释道, “听说在海水之中联系游泳比较容易……”   “嗯?”   于是乎内田眨了眨眼睛,一脸的懵懂, “小野寺你不是会游泳的吗?   我觉得小野寺当时肯定是想要把红毛猪队友按在地上打一顿的。不过可惜的是,虽然脑子上没有小野寺那么灵光,但是内田的四肢着实是比他发达多了。就算让他一只手,小野寺也只有被他按在地上摩擦的份。   因为曾经小野寺又一次嘲讽内田过度,所以我曾经有幸见到过那一幕。   好在夏洛特本人并没有怎么的在意,转过头就问我道: “高坂同学打算去哪边,)”“新都。”   “诶?为什么?”   内田一脸的不解,“新都那地方有什么好玩的,还能比东京强吗?”   “不要以为谁都是你那种欲求不满的类型好吗?”   我没好气的瞥他一眼, “有一点事情需要去新都处理一下,需要向你汇报吗?”   “虽然我不介意……”   他看了一眼我的脸色,最终还是说道, “不过算了,但我还是要去冲绳!”   “你开心就好。”   然后一周之后,就乘上了学校包下来的前往新都的列车。   本着自愿参加原则的休学旅行一般来说没什么人会拒绝,但也并不是说所有人都会参加。比如说因为某些原因不太愿意去新都的超自然科学研究社,比如说因为某些原因不愿意放讶子离开的剑道部指导老师,再比如说,因为女朋友难得放假回来所以要去团聚的某天然校医。   一边感慨着南里香暂时大概没办法过来找我麻烦的同时,喝着战场原帮忙冲好的一杯咖啡,偏偏对面又是坐的那个家伙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不是冤家不碰头“你的生活标准似乎提升了不少嘛,京介君。”   凉月走坐在我的对面,穿着黑丝的右腿优雅的支在坐腿上,左手放在怀里,右手端着一杯红茶。乌黑的长发用白色的丝带束成双马尾垂在脑后,脸上带着淡雅的微笑,那副大小姐的姿态,无论何时都是那样的无可挑剔。   凉月的面具,是完美的。   “说起来为什么你会坐在我对面?”   一张四人座的桌子,座位号理论上是校方随机分配,但有势力的人想要操纵一下并不是什么问题。顺便,拿到车票的学生私下里也会各自的按照自己的需求进行交换。譬如说战场原会坐在我的旁边,就是出于这样的理由。不过对于凉月这种人来说,按照我对他的了解,正常情况之下她的对面应该是空座才对。   这是一个一般情况下都会秉持着贵族的矜持与其他人保持着一定距离的女性,虽然说并不会给别人一种盛气凌人的感觉,甚至于某些时候还会显得和蔼可亲,但总是会不自居的就让人感觉到她“大人”的身份。   那是源自于骨子里的,荣誉血脉之中的高贵气质。这一点对于凉月来说,不需要去刻意的伪装。哪怕并不是有意的去刻意奉承,与她接触的人也总是很容易将她当做是主上家里的贵女一样对待。   所谓天生的贵气,大约就是这么回事了。   所以说,如果不是凉月本人所希望的,她的座位号会正好的出现在我的对面,这件事情从根本上来讲就是不可能发生的她放下茶杯,微微一笑,那张娇颜便如同下凡的天使一般,清纯中透露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美丽: “谁知道呢,或许这就是缘分……也说不定呢?”   换做是一个没什么经验的男性——不,就算是有过恋爱经验的男性,在一个个方面都相当优秀,除了性格中被刻意隐藏起而让人难以发现的一些缺陷以外,几乎是完美的美少女这样示好之后,恐怕都很难会不产生怦怦心跳的感觉吧。   所谓恋爱,所谓一见钟情,说白了其实也就是人类在荷尔蒙的冲动之下,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之中,所升起的对于美好事物的追求罢了。而凉月,则毫无疑问的把持着这种名为美好的事物,或者说,她本身就可以被称作是世人所追求的美好的代言词。   至少,对于绝大部分的人来说,是这样的。   于是我笑了笑,没有说话,而是选择打开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开始继续了《紫鹃》的创作。按照凉月从来都是谋定而后动的性格,想必不论接下来我继续说些什么她都自会有一套说辞。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和她纠缠。   手指敲击着键盘,将脑海之中的思绪化作文字,自然而然的就想起了最初创作时候的那些事情。说起来,这一次去到新都,负责我的编辑正好也在那边。当初从第一本《白鹭》开始,就是在新都创作并发售,说起来也是多亏了那个人。虽然很多事情不记得了,但或许是因为接触的非常早的关系,柳佳歆这个名字却是被记在了脑海之中。   一个仿若天朝江南烟雨一般淡雅而忧愁的女人,似乎是自带着文艺女青年的哀思,哪怕是当初那种状态的我,在看到她对我温和的笑着的时候,也很难对于这样的一个人生出什么罪恶的想法。那是一个仿佛活在另外一个世界的安静的女人,淡淡的观察着自身周边的一切,淡淡的关心着她觉得需要关心的人,颇有些淡如水的君子之交的感觉,却能够让人从内心中感觉到安宁。   如果那个时候我还有什么心灵的港湾的话,就算自己内心之中不怎么愿意承认,那也一定就是那个女人了。但出奇的那并不是所谓爱恋的感觉,也丝毫的没有想要将她据为己有的想法,硬要说的话,或许是母亲给予的孩童的那种感觉吧。   这么说来,老妈倒是从来没有给我过那样的感觉。   哈……或许这就是理想与现实的差距,也说不定啊。   咳……那什么……你们有没有……武汉的……要买车辆保险的……可以来找我……   咳……如果没有的话……过段时间我再来问一次…一顺便这几天一直在弄那个什么青年员工的汇报材料,虽然最后还是没有抽到我上去讲,但是果然这种东西不准备还是不行啊001就这样,在新都的第一天遇到了从天而降的美少女柳小姐,这么想来的话,当初到底是怎么和她见面的呢?最开始碰到的时候其实是完全没有交集的,印象中似乎是在第三次偶遇的时候把,就那样被她邀请到家里去了……然后喝了一些酒,或许是因为不久之前才做了许多坏事的关系,并没有对她下手,而是意外地只想倾诉一下内心的烦闷,顺势的就跟她说了好多的东西。   然后在她的引导之下,也就有了《白鹭》这本书。   就算是那个时候的我,在面对她的时候,哪怕是之后的多次见面,竟然也没有生出半点那方面的心思。现在回忆起来,也实在觉得是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是不论如何的不可思议,柳小姐却是真实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我所遇到过唯一的,能够让我生出那样感觉的人。   不过,如果是她的话,我的那些事情,应该都是知道的吧。   “主人,想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了吗?”回忆中,耳边传来了属于战场原的声音。偏过眼睛就看到了那双灵巧的小手将一个苹果的果皮完美的旋削了下来,薄而不断,宽窄匀称。削好的苹果难得的也非常的圆润,没有任何棱角和断面的样子,似乎生出来就是白净的模样。不仔细的话,说不定还会以为这个是什么新的品种,而不会觉得这个是被削过皮的苹果。   然后战场原利落的将苹果切成了小块,用刀尖插起了一块之后,递到了我的嘴边。价格要比一般的普通苹果贵上三倍,但是味道也的确是没的说。   更何况,被美少女喂食,这件事情本身就是一种享受。   于是,在我摆出了这样的态度之后,凉月就十分自然的将交谈的对象改为了坐在我身边的战场原——我觉得,大概从最开始,她想要交谈的对象就不是我。   “战场原同学,为什么会和京介君变成这样的关系呢?”   凉月的眼睛之中闪烁着纯真的光芒,似乎真的只是出于一个没怎么去过学校,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儿对于各种新鲜事物的好奇一样。她用好听的声音这样问道: “昂的话,是因为代代如此,可是正常的恋人应该是不会这样的……吧?”   她用食指顶着下巴,因为骨节柔软的关系,白皙的手指弯曲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圆润的指甲壳是没有经过任何修饰的粉润色泽,虽然还及不上战场原的一双小手那样仿佛巧夺天工,却也仍1日是好看的紧。   虽然这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在烹饪料理这一行上完全不行,但在各种工艺品上,凉月却是有着不浅的造诣。   这位大小姐同样的是有着一双巧手。   而现在,凉月家的嫡长女正熟练的装出了一副困惑的模样,用一种不解的语气问道: “还是说,因为京介君其实是有着这方面的爱好?”   “我不知道主人是否有这方面的爱好。”   战场原同样淡定的笑着,手中的小刀不急不缓的不断朝着我的嘴巴里面输送着苹果的碎块。明明是危险的利器,却完全没有那种担心嘴巴会受到伤害的感觉。耳边只有战场原那种似乎相当认真的声音传入脑海之中: “只是觉得遇到了一个值得侍奉一生的男人就这么做了,有什么问题吗?”   后面战场原和凉月之间似乎还有一些对话,但是沉浸在文学创作之中的我却没能够注意。全身心的沉浸在某件事情之中的时候,时间总是会过的相当的快。于是等到洋洋洒洒的在电脑上敲击了一万多个字符之后,新都也终于是到站了。   白皇的修学旅行理论上会有一个领队的老师,理论上学校也会帮你安排住宿的地方,但实际上所谓修学旅行这种东西,原本就是基于放松加上增进学员之间的交流与感情而敲定的计划。加上白皇一贯的松散性的管理模式,到了目的地之后想要去哪里干什么,基本上学校都不会管。只要不死人不闹出什么大事情,学员的自主性还是非常大的。   “那么主人明天打算去哪里呢?”   晚上的时候,一边帮我整理着学校预定的酒店的房间,放好了洗澡水之后,战场原就对我问出了有关于这一次修学旅行的预定计划。   “啊……明天倒是有一个想要去见的人……”   于是这么睡着,站起来脱衣服打算去洗澡。刚解开第一颗上衣的纽扣,战场原就走到了我面前,神色镇定的接过了我正在做着的事情。   “需要我陪着一起吗?”   她问道。   “啊,想一起来也可以。”   我配合着她脱掉了上身穿着的衬衫,当她把手伸向我的裤腰带的时候,笑着伸手拦住了, “这个我自己来就好了。”   于是走到浴室里面脱掉裤子,泡入了战场原提前放好的热水之中,眯着眼睛小憩了没多久,就听到了滑门被拉开的声音因为是男性的关系,所以就算是洗澡也不会有要上锁的习惯。然后睁开了眼睛,也就自然而然的看到了用一根宽大的浴巾将自己围起来的战场原。米黄色的配色,应该是从自己家里带来的。就这样披散着一头长发的少女走到我身边,取过一个矮凳坐下,然后伸出手中提着一瓶洗发水那是在樱花庄里面我经常使用的牌子,到是没有注意战场原把这个也一起带过来了。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嗜好,但如果可以的话,果然我还是比较喜欢用熟悉的品牌。   “我帮您洗头?”   或许是因为已经不是第一次的赤裸相见的关系,战场原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羞涩的样子。不过在这种水汽氤氲闷热缺氧的环境之中,那张白皙的俏脸上多少也浮现出了一丝的红润。   作为一个青春期的好少年,这种时候,我自然而然的硬了。当然,这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这是上天赋予年轻男性的正常生理表现以及生理需求,应该是值得自豪的事情。   于是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日渐增长的力气使得即便是在战场原取回了原本的体重的情况之下,我依1日能够轻松地将她抱起来。臀部顺着小腹下滑,光滑的肌肤和腹肌上沟槽的摩擦产生的电流使得第二性征进一步的充能,迅速的进入了一级备战状态。只是稍作引导,便强硬的插了进去。   战场原立刻就发出了一声娇哼,因为血液加速的关系,脸上的红晕也逐渐多浓郁了起来。同时加重的,还有鼻翼的呼吸声。   “这……这样的话……”   她发着鼻音,闭着眼睛,一边适应着现在的状态一边发出呓语,不过我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于是在大约五秒钟之后,重新稳定下来的战场原吐出了一口气,一双水媚的眼睛看着我,似乎在表达着身体的某些诉求。   伸手在她的脸颊上轻抚了一下,滚烫的热度还要超过浴缸中的水温,于是忍不住就笑了起来,问她道: “你不是要帮我洗头发吗?”   如嗔似怨的看了我一眼,呼出一段鼻息之后,战场原还是听话的俯身取了洗发水……   总之,各种不可描述的经过之后,等到浴缸里面的水已经差不多彻底的冷了下来,感觉人也差不多泡肿了不能继续泡了之后,就用公主抱的姿势,横抱着不想动弹的战场原出去了。一边感慨着幸好是夏天,水冷的比较慢所以可以玩这么久,一遍用毛巾帮她擦着柔顺湿润的长发,然后没好气的说道: “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在列车上的时候还说是找到了值得侍奉一生的男人,现在这样到底是谁在侍奉谁啊。   战场原却没有说话,只是抱着枕头,慵懒的一个翻身,然后将整张脸埋进了洁白而柔软的枕面之中。而我虽然嘴上说着这样的话,但心中对于做这种类似于帮战场原擦头发的事情并不怎么反感。不如说,反倒是因为手上有些事情可以做而感到有些安心。   之前在列车上的时候也是,之所以会拿出电脑开始码字,并不是因为到了交稿时间又或者是收到了读者寄来的刀片,更加不是因为这段时间买奶粉等各种东西导致财政上出现了一点紧张所以急着想要拿到一些稿费——而是因为,前来新都探究被我忘掉的过去,就上嘴上不说,心中多少也是有一些惶惶不安的。   没有任何的道理,也说不上什么符合逻辑的理由,只是单纯,心中非常的不安。硬要形容的话,就好像是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快要开学的前一天晚上才想起来自己的暑假作业还一个字没有做一样,一颗心悬着,总没有办法踏实下来。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不断地给自己找一些事情做比如说码字,比如说洗澡。比如说洗澡的时候,和战场原一起做一些爱做的事情。   现在帮她擦头发也是一样。   然后,听到了从枕头里面传来的,属于战场原的声音。或许是因为被枕头盖住了整张脸的缘故,原本淡然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沉闷。以及,因为疲惫的关系,而有些有气无力。   “主人是侍奉部的部长吧,那么,以身作则不也是很应该的事情吗?”   “嗯,”   我轻轻地应了一声,一边继续者手上的动作,感受着冰凉的发丝在手掌之中的滑动,一边说道, “反正我也并不讨厌做这种事情。”   她微微的转过头,露出了半张脸,平时炯炯有神的一双大眼睛也只是半睁半闭着,透露着一股惫懒的气质: “那么,主人您,对多少女孩子做过这样的事情呢?   “如果是擦头发的话,你大概是第一个吧。”   跟随着战场原的话语回忆一下,曾经还是一个正气十足的好少年的时候,和嘉神川一起的所有时间都是相当健全的相处,自然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后来报复社会的那段时间,所渴求的无非也就是发泄以及互相伤害,更加没有那个雅兴去做这种怎么看都是很温馨的事情。到了白皇之后,虽然那改变了很多,也不讨厌这样子,但是与我最为亲近的讶子,一般情况下也都是她为我擦头发什么的。   大约是觉得服务自己的男人是女人的天职,作为传统日本女性的代表,毒岛家的家训使得讶子从来不会主动要求我对她做些什么。当然,对刀除外。   想着想着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在战场原的后脑上揉了几下: “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让我做这种事情的,到现在为止,恐怕也是只有你一个人了。”   于是战场原就把自己的脸重新的埋进了枕头里面,然后没有任何道理的,就觉得她现在的心情肯定是相当的不{昔。   真是的……不就是擦个头发而已吗……讶子理论上还是我第一次的对象呢,也从来没有看到她因为这个而喟瑟什么。   不过话又说回来,讶子好像并不知道她是我的第一个对象这件事情。   嗯……算了,管她呢。   放好毛巾之后,关掉灯,拥着战场原柔软的身体,就这样慢慢的陷入了睡眠之中。   因为睡得很早的关系,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还没有完全的亮开。虽然是在陌生的城市——好吧,其实也不算是特别的陌生。总之,套上短裤短袖的运动衫之后,就出去跑了几圈。回来的时候顺手帮战场原带了份早点,两个人一起吃完之后,洗了澡换了身衣服就出了门。   新都虽是新建,但其繁华程度比东京城似乎也差不到哪里去。同样的是人来人往的接道,同样的是林立耸立高楼,以及高楼之上飞跃下来的美少女——嗯?高楼之上飞跃而下的美少女!   “小心!”   再一次感谢爱尔奎特赋予我的强大肉体,让我能够在偶然间抬头发现的一个从天而降的美少女的情况下拉着战场原横移一个身位,不至于被那位穿着短裙还敢从上往下跳的大胸美人踩在脚下002所以说,我要找的那样的人,还真的是有的是吧不过话又说回来,明明有着那么好的身材,却偏偏穿着印有小熊图案这样孩子气的胖次,果然人类的外表和内心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吗。   嗯,打量一下的话,穿着打扮也很奇怪。那种好像是巫女服一样的宽大袖子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个好像是穿和服的时候才会用到的束腰,最下面却是踩着一双长筒皮靴。虽然说因为人美的关系穿什么都很好看,但是果然这种打扮还是很怪异啊还有就是,刚刚那个高度粗略的估计一下十米是有的吧,居然一个下蹲就没事人一样的站起来什么的……   少女偶看你骨骼惊奇,天赋异禀,不如过来跟我学跳高吧。   “抱歉……”   然后她站起来,抬起头,不知名的少女就露出了一张明明没有见过,却不知道为什么偏偏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的脸庞。而似乎,在眼神互相之间触碰到一起的时候,她受到的震动要比我更大。   大概的表现就是,漂亮的鹅蛋脸上一瞬间浮现出来的潮红,和昨天晚上战场原绝顶时候的失神颇有几分神似。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昔觉,感觉她的身体似乎也真的是在这一瞬间变得忸怩起来了。   卧槽……   虽然理智上觉得不太可能,世界上哪有这么大白天就会从楼上往下跳的痴女,但还是忍不住会这么想,我不会是在过来新都的第一天就碰到痴女了吧……   然后,就听到了另外的声音,大约是类似于那种追着欠了自己一百万的逃债人的那种气急败坏,有两个身穿着不知道是什么角色的cosplay的服装双胞胎女性一边朝着这边快步的跑来,一边大喊着“站住” “不许跑”所以说,有这个力气喊话的话,直接跑过来不好吗?非要提醒别人你们已经到了?不过虽然很多地方都值得吐槽,不过有一点值得肯定的事情是,这两个追债人的体力真的是很好,至少以前的我就做不到这样一边快速的跑步一边还能够脸不红气不喘的喊着这些话。   不过这两个人体力还也并没有什么卯用,因为痴女小姐也并不是傻子。接着果然的,某种奇妙的不可描述状态之中的痴女小姐在听到了比起威胁更像是提示的叫喊声之后,立刻就好像醒神一般的摇了摇头,甩开了各种奇怪的念头和感觉之后,再次对着我鞠了一躬。胸前的脂肪团非常有礼貌的上下点头之后,虽然性格可能很糟糕,但是外表却很美好的不知名美少女再一次的扔下了一句抱歉之后,果断的跑掉了。   虽然穿着古怪的巫女服,但却意外的是一个运动系的少女。不是说大胸女人都不怎噩梦擅长运动的吗?为什么她可以跑那么快?   于是等到一前两后的三个女人跑远之后,被我拉着手抱在怀里的战场原就很自然的问道: “主人,认识那个人吗?”   “可能以前认识吧,不过现在我就不知道了。”   看着那边消失在人群之中的背影,我倒是有些奇怪为什么战场原会有这样的想法, “你是怎么得出我们认识的这个结论的?”   “主人平时一定很少看电视剧吧。”   “呃,不是太喜欢那种掉智商的居小睛和浮夸的演技,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看过,也有居小睛很赞的。但很少这个评价倒是没有问题,”   稍微回忆了一下自己对于电视剧的印象大约就是如此,不过更好奇的是为什么战场原会无缘无故的问出这样的问题, “但这个和你看出来我和那个女孩认识有什么关系?”   于是,战场原一本正经的对我说道:“因为,那个明显就是‘忽然间遇到了阔别已久的恋人的小女生’的表情啊。”   “……所以说那完全就是电视剧里面浮夸的演技吧。”   撇撇嘴巴,又不知道为什么的觉得有些好笑,于是吐出了一口气,我说道, “算了,说不定真的是这样也不是没有可能。总之,先去见一下我之前说的那个人吧。见一面的话,或许就能够知道了。”   和编辑见面的时候,已经是吃午饭的时间了。   或许是美人的特权,柳小姐上班的时间和地点向来比较自由。比如说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礼貌一点向领导请个假,基本没有不批准的。又或者说,就算是不请假就直接回家什么的,完全不是问题。不过为了表达自己的诚意,还是委婉的拒绝了去到她家里的邀请,选择了在一家中华料理店之中吃饭。   毕竟是有求于人的事情,比起让她做一顿午饭来招待我,还是请她出来吃一顿比较能够让人安心。虽然说,柳小姐的手艺要比这里的掌厨好上不少就是了。这么一想的话,我之所以会在烹饪上有现在的手艺,除了和十花姐学过那么一小段时间以外,恐怕受到柳小姐的影响要更多一些虽然说我自己已经没什么这方面的记忆就是了。想想的话,说不定是身体记住了这些技术也说不定。   一年多快两年没有见面,柳小姐的样子依1日是和印象之中的没有什么太大的差距。淡蓝色的上衣套在身上,肩上挎着一个白色的小包。下身是一条色调要更浅一些的过膝长裙,头发在脑后盘了一圈之后,披散着自然垂下,没有任何染色的乌亮长发,只是眼睛看着,也会觉得有一种柔顺的感觉。   清新、靓丽、安宁。这大概就是柳小姐所给人的印象。   看到向她招手的我之后,一个温和的如同晨曦一般的微笑就这样慢慢地在她的脸上晕染了开来。   一个如同是在天朝的水墨画之中走出来的,具备有古典气息的现代女性。   “好久不见呢,高坂君。”   她轻轻坐下,脸带笑意的朝着我打了声招呼。或许是因为已经习惯了的关系,柳小姐本人对于因为她的出现而集中起来的各类视线没有半点的在意,只是非常淡定的坐在了我的对面,然后对我身边一脸淡然的战场原点了点头。   “是啊,好久不见了啊,柳小姐。”   我一边回应着,一边将点好的菜单递了过去, “因为您之前没有到的关系,所以我就先点了,也不知道是否符合您的口味。   “啊,既然是高坂君请客的话,那么高坂君决定就可以了。”   依1日是那种清新淡雅的声音,她接过我递过去的菜单,然后礼貌的招呼来了服务员小姐,接着将手里的菜单递了过去。之后,她再一次的的转过头来,一双带着笑意的眼睛看着我,问道: “那么,这一次回来新都,是想要做什么呢?”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之中就大致的向柳小姐描述了一下我失去了过去某段时间之中的记忆,并且希望能够在她这里得到一些情报的想法。之所以会带着战场原出来,其实也是想要向她展现我最为真实的一面,然后就像曾经鬼莲丸对我说过的那样,当自己不知道应该怎么选择的时候,让身边的女人自己做出选择就好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够知道我在那段时间里面相熟的女人,以及她们现在的生活状况。”   在还无保留的将美玲的事情,以及我会想要来新都的前因后果和盘托出之后,我看着依1日是一脸的淡雅,脸上丝毫没有因为我刚刚说出的那些话语,而露出半点鄙夷之色的柳小姐,这样说道, “高坂君,变得成熟了呢。”   “被您这么说总觉得心情有点复杂啊……”   不知道为什么在她面前总会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于是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的,略微的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神色。好在柳小姐也并没有什么想要逗弄我的意思,很快的就把话题转移到了正题上,说道: “那么,虽然高坂君的事情我只知道一部分,但就算只是一部分,涉及到的人数也不算少,不知道你想先听哪一个?   “咳……所以说……有没有那种……已经生了孩子的?”   一向洒脱的我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也不由自主的使用了相当不符合我气质的弱气语气。同时,场面也自然而然的随着我的问话而陷入了一定程度的尴尬。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管怎么来看,能够问出这种问题的,除了人渣以外也就是人渣了吧。换做是三年前还是正义的小伙伴的我,碰到认识的人问我这样的问题,我绝对上去就是一发友情破颜拳让他感受一些正义的力量,然后再教他一下做人的道理。虽然回忆起来很羞耻,但我曾经也是一个相当的爱管闲事家伙,如果说世界上还存在那种正义心过剩到爆棚的人,那么就一定是年少时候的在下了。   然后,因为不知道这么时候应该说些什么好的关系,所以就用眼角的余光扫视了一下安坐在我身边的战场原,似乎比我想象之中的要淡定一些……   当然,实际上也不排除因为我的话而陷入了一定程度的懵逼状态的可能l生。说起来,美玲的事情战场原这边似乎还不知道。说起来和战场原之间变得亲密起来也是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面的事情,这样迅猛的发展速度,就算是在这个以开放而著称的霓虹,大概也是没有几对了。   尤其战场原本身并不是什么开放的女性——虽然那天在和我做那种事情的时候表现的相当的主动,但事实证明,战场原不过只是第一次。   就在我脑子里面胡思乱想的时候,柳小姐开口说道: “如果说是有孩子了的女性的话,我所知道的人里面,倒的确是有这么一位呢。”   诶?卧槽——原来真的有的吗?   怎么办,妈妈,就算是在霓虹,同时和两个女性结婚似乎也是要判刑的啊。   然后,柳小姐继续补充道: “叫梦人的小家伙,很可爱呢,白白净净的,前段时间就已经能够叫我阿姨了。”   “是……是这样吗?”   “是啊。”   柳小姐看着我,那是一种饶有兴致的眼神, “看样子,过去的小男孩似乎是想要回来负起自己的那份责任。那么,高坂君,你打算要怎么做呢?”   这么说起来的话,之前美玲似乎也和我说过,当初过来也是多亏了编辑的帮助怎么说呢,虽然现在的心情有点复杂,但这种时候果然还是先去见一面吧。不管怎么说……   轻咳一声之后,我正了正脸色,长出一口气,努力的一脸坦然的看着坐在对面,脸上似乎无论如何都是那样的一副轻笑的柳小姐,说道: “那么,还请麻烦您告诉我姓名和住址……”   柳小姐非常爽快的从随身的小包纸中摸出了一个小巧的便签本,然后撕下一张纸之后,用漂亮的汉字在其上书写了我所需要的信息。之后,或许是因为知道我现在的思绪比较乱的关系,柳小姐并没有留下来和我们一起吃午饭,而是借口公司还有事情,就这样的告辞了。   于是,一张桌子之上就剩下了我,以及和我坐在一边的战场原两个人。   因为吃饭这样的做法非常的奇怪,由于我是坐在外面的那一个的关系,所以就主动地起身坐到了战场原的对面。然后就非常自然的,看到了神色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有些复杂的战场原。   说起来,昨天才当着凉月的面说过终于找到了一个值得侍奉的男人的这样的话,然后今天就知道了这个男人实际上是一个处处留种的家伙。十七岁就已经是孩子他爹的这种事情,对于战场原本人的冲击似乎也不算小。   不过即便如此,我也没有什么想要隐瞒的意思。就算战场原会因此而选择离开我这里,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在意的。不如说,身边的女性少一点的话,或许还会轻松一些也说不定。说到底,在凉月的事情之后,要说还能够发自真心的喜欢一个女性到爱的程度,说实在的我对于自己并没有什么自信。   003于是不由自主的好奇过去的自己究竟是做过一些什么平心而论,细数一下现在还和我有着联系的一些女性。比较亲密一些的,无非就是讶子,战场原,以及爱尔奎特三个人而已。然而这些人之中,即便是最为亲密的讶子,我的感觉更多的也可能只是喜欢,而不是爱情。或者更准确一点来说,只是单纯的想要回应她们对于我的付出,觉得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应该如此,是因为受到了人类才会有的良知的束缚才会有的这些表现。   这些人,如果不是主动找上门来的话,或许我们之间根本就不会有什么交集。   而到现在,则是因为美玲的出现而生出了一种,想要找个女人组成一个家庭,然后过一辈子的这样的想法。那么,围绕在我身边的女性,在这样的前提之下,就显得有些多了起来。   然而实际上我本人也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要选择谁,之所以说目前预定的人选是御坂美玲,一方面是因为并不排斥,一方面是因为老妈对她的印象似乎不{昔。   而最为核心的一点就是,有着名为御坂美琴的我的女儿存在。   而抛开着一切,如果说是要凭我的本心来说的话,或许是谁都无所谓,战场原,讶子,爱尔奎特……甚至是鞠川静香或者说干石干寻我也觉得没有什么关系。当然,也可能是一个人会更好。   虽然可能会觉得没有良心,然而这确实我内心伸出最为真实的想法。如果战场原她们能够主动地放弃掉我的话,说不定也是一个不{昔的选择。   于是在微笑着对上菜的服务员小姐说了谢谢之后,一边对着战场原说着吃吧,一边询问着她听了刚刚的对话之后,对于我有没有什么新的想法。然后结果当然是有自勺。   那双漂亮的小手拿起筷子的时候,面无表情的战场原口气生硬的说道: “主人……真的是个人渣呢。”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 “这个嘛,你非要这样说,我也不反对。”   “但是,还是有一个问题。”   最初的时候多少的表现出了一些颓唐,但或许是因为收到了我的坦诚以及无所谓的态度感染——当然也可能是刺激——战场原很快的又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然后用平时的那种神态,很认真的看着我,问道, “那么高坂学长。”   她没有使用主人这样称呼,而是作为一个学妹,或者说作为一个和我平等的人,而不是仆从的身份,这样很认真的问着我: “为什么您会选择在现在这个时间过来这边,又是带着我来做这样的事情呢?   “只是因为觉得或许是这样的事后了。”   一边吃着新都和东京有着不同风味的料理,一边大致的向她讲述了有关于美玲的事情,已经我曾经大概是在新都这边做过很多死,并且最终差一点就成功的死掉了的那些事情。然后最后说道: “至于带着你过来这边,其实也不是刻意的想要这样做。只是有些事情觉得没有要瞒着你的必要,让你知道也没什么不好的罢了。”   然后,等到我说完了,思考了几秒钟之后的战场原这样说道: “学长,完全没有骗我的想法呢。”   “的确是没什么想要骗你的想法。”   不如说如果你能够看清楚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主动的离开然后主动的去寻找自己的幸福我说不定还会觉得很开心。当然,这种说出来怎么听都好像是对战场原表示嫌弃的话语,我是肯定不会真的说出口的。毕竟无论是作为一个女仆来说,还是作为一个美少女,战场原都没什么毛病。   说到底,还是每个男人内心深处都有一个想要开后宫的心。嘴上说着想要从一而终或者说对什么人负责什么的,或许现实之中也的确是这么做的,但是内心里,多少还是会有一些这样的幻想。   这么说回来,就算这一次真的是在新都知道了以前和我有关系的那些人都有了属于自己的正常生活,然后回去过两年很自然的和美玲结婚了,到底能不能说以后就彻底的和讶子她们断掉联系,这种事情我自己也说不准。   或许最多能够保证的事情,也就是不出去招惹新的女人这一点罢了。   “那么,是为什么呢?”   战场原偏了偏脑袋,脸上露出了一副似乎有些疑惑的样子, “学长觉得,黑仪不美吗?”   “美啊。”   我丝毫没有犹豫的就给出了肯定的回答。从外貌上来说,战场原黑仪毫无疑问的是一个美少女。最多只是性格上有些糟糕罢了。但是作为绝大多数都是视觉系生物的男人来说,只要外貌足够好看,那么就可以隐蔽掉绝大部分的缺点“也是呢,毕竟那个时候,就算是冒着到我家里来然后被识破的危险,那个人也还是过来了,想要对我做那种事情。”   战场原说着没头没尾的话,但直觉告诉我,她说的恐怕就是当初那个在她国中的时候,企图通过她的母亲来得到她的身体的某个邪教的中层干部。因为战场原曾经有对我讲述过,所以我知道这件事情的始末。当然拿个男人最后自然是没有成功,而且还受到了相当程度的伤害。而那件事情也终于是成为了她和她母亲出现隔阂,并最终导致她向着某种奇特的妖怪许下愿望,以失去自己大部分的体重作为代价,被取走了对于母亲的所有感情的导火索。   虽然说是非常糟糕的经历,但或许也正是因为有着这些事情,导致战场原至少在容貌上,对于自己是有绝对的自信的。   当然,她也的确是有着这样可以自信的本钱。   “那么,为什么学长会选择和我说清楚呢?”   她疑惑不解的问道, “曾经有人通过那样的方式也想要得到我的身体,学长却似乎对此并不怎么珍惜。和我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也丝毫没有表现出类似于想要将我据为己有的想法。还是说,因为已经拿到手了,所以就已经无所谓了吗?   歪了歪头: “也就是说,在弄到手之后,就打算把我扔掉了?”   “我完全没有说过那样的话吧……”   总觉得这样一幅平静的模样后面隐藏着相当危险的东西,不过我也的确是没有产生过那样的想法。应该说,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想到过要把战场原弄到手。   “并不是因为已经得到了或者什么样的关系,只是单纯因为我这个人比较懒吧。”   什么你这样的人我身边根本不缺的这种逗比言论也肯定是不会说出来的,半是做作半是真心的,我这样说道, “只是把决定权交给到你们身上罢了,我只是毫不遮掩的把自己放在你的面前,然后告诉你,我就是这么样的一个人了。”   这样的回答或许并不能让战场原满意,对于她来说,对于我的事情肯定也有另外一种看法。但是不管怎么说,一顿饭还是好好的吃完了。   之后,战场原没有选择继续和我一起,而是在礼貌的和我道别之后,选择自己一个人先回去学校安排的住宿酒店。而我则是前往了柳小姐写个我的那个地址。除去在路上忽然之间出现在心中的,仿佛是被某个人盯上的莫名不详预感以外,没有什么意外的,就找到了一个新建起来的宿舍楼。然后在四楼的二号室,写有七濑的门牌上,到达了这一次的终点。   咚口冬——在两下敲门声过去之后,里面很快的就传来了反应,那是一个温润的女声。只是听着这个声音,就能够感觉得到主人柔顺的性子。不过虽说如此,这种感觉也不是所有的时候都是有效的。就比如友崎虽然说是白皇的三大交际花之一,但是装起清纯来,骗一骗小处男什么的,那也是信手拈来。而且绝对不会让你感觉到有半点的做作。   不过总的来说,第一印象还是相当的不{昔的。   或许是因为大白天的关系,屋子的主人并没有多做防备。而是很自然的伴随着一声, “请问是哪位”就打开了门。然后在看到我的一瞬间,整个人就僵在了原地。   “妈妈?”   然后很快的,从一身居家服饰的女性身后,露出了一个圆圆的小脑袋。在看到我之后,虽然是抱着母亲小腿的动作,脸上却没有多少的害怕。而是用小孩子所特有的天真好奇的童音,以一种疑惑的语气喊了我一声: “叔叔?”   似乎这一声唤醒了开门的女性,她恍惚间似乎又有一些惧怕的样子,却还是轻声的问我说道: “你……你回来了……”   有些复杂的表情,一时间倒是让我也有些拿捏不准她对于我是个什么态度。明明美玲在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就非常泼辣的一个鞭腿扫了过来,这边的却似乎好像我以前是一个相当暴躁相当可怕的人一样,柔顺的好像是封建时代的妇女。尤其是在我说了“不打算请我进去坐一下吗”这句话之后,她连忙抱着孩子放到了一边,然后才压着自己的裙摆跪坐在了地上,帮我脱下了鞋。   所以说啊,我觉得我表现的是一种相当温和的态度吧?所以我以前到底是对你做出过什么样的事情啊?   虽然说这种柔顺的性子的确是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她一下……   于是,顺着她的动作把鞋子脱了下来,自然而然的,很快就和那边还不知道名字的幼童对上了视线。接着,从心中就生出了那么几分亲切感。就好像当初见到美琴时候的那样,在看到这个孩子的时候,虽然是没有什么根据,却也的确是在心中有了一种,这个多半就是我的儿子了的这样的感觉。   于是等到七濑将鞋子收好之后,我问她道: “叫什么名字?”   她没有站起来,看了一眼自己的孩子,仿佛是有什么愧疚又或者是难言之隐一般的,似乎不是太敢正视我的眼睛。不过在我问出了这样的问题之后,还是用那种柔柔的声线,有些吞吞吐吐的回答道: “因为……因为青乌大人不在的关系……所以去登记的时候,就擅自使用了七濑的姓氏……”   因为不是太习惯她的这样一幅恭敬的模样,我便也盘着腿坐了下来,然后轻叹了一声,说道: “这样啊,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说起来也是我的过{昔。”   “诶?不……”   在我道歉之后,她似乎反而有些慌乱,连忙出声解释道, “恋没有那样的意思……”   “不要太紧张了。”   于是我只能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心中也知道多半是过去的自己造下的孽,也不知道是对她做过了什么才让她在面对我的时候是这样的一副样子。不过,这种柔弱的性格,被别人知道了是单亲妈妈的话,多半日子也过得不是很好吧。   不过看她的样子似乎也不是学生了……至少不会是国中生或者是高中生。似乎也有一定的自立能力,不至于像美玲一样离开父母就流离失所。   “孩子的名字是?”   我又回到了最初的问题。   再看向自己的孩子的时候,七濑的表情才恢复了这个女性本身所应有的温柔。   伸出手掌轻柔的抚摸着走到她身边的幼童的小脑袋瓜,她柔声说道: “梦人。没有经过您的同意就私自的订下了他的名字,非常抱歉。这孩子现在的名字是,七濑梦人。”   “梦人吗?不{昔的名字。”   作为父亲却在孩子都已经能够说话了才出现在这里,自然也没有什么资格对于名字这种东西说三道四。虽然七濑的话语之中明确的表明了可以按照我的意思来更改这个孩子的姓名,但我却并没有那样的打算。   至少目前没有。   “叔叔?”   然后,小梦人再一次的叫出了这样的称呼。一对漂亮的大眼睛和他母亲的非常相似,一点都不怕生的小家伙,似乎是对于出现在这间屋子里的陌生人充满了好奇。   004男人的劣根性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你们千万不要学这个时候,联系到之前七濑的一些表现,以及一个刚刚会说话的小孩对于叔叔这样的称呼并不陌生的情况。可以得到的一种推论是,存在着一个会过来七濑家里的年轻男性。   也就是说,存在着这个曾经和我有过一段感情纠葛,也可能只是单纯肉体纠葛的名为七濑的女性,已经找到了一个接盘侠,并且具备了拥有新的生活的可能了。   不过两个人之间应该还没有到那种谈婚论嫁的程度,否则小梦人会的称呼应该是爸爸,而不是叔叔。柳小姐也更不会就这样简单的把七濑的事情告诉我。   于是,为了不继续增加许多的误会,我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其实,我失忆了。”   失忆的故事或许有些俗套,有些狗血,看起来还有那么一些推卸责任为自己辩解的意思在里面,所以我也就没有讲的那么详细。门口的玄关处自然不是一个非常合适说话的地方,所以在开门见山的说出了我失忆了这样的话语之后,在七濑一脸愕然的表情之中,拉着她走到了正厅里面的凳子上面坐下。就开始了大致的情况说明,以及,了解情况。   七濑是一个社会人士,而且职业是比较高大上的白衣天使。虽然作为护士,三班倒的工作比较累,但是相应的收入也不低。所以才没有落到和美玲一样,如果不是有着柳小姐和藤和小姐的接济,说不定就要母女二人饿死街头。一个单身妈妈带着儿子,两个人却能够过上还算不{昔的生活,医院的收入起到了不小的作用。而之所以能够在这样的生活之中还能够照顾好孩子,是因为七濑是和医院的一个同事一一当然也是护士,一起在这里租的房子。   小梦人从小就懂事听话,虽然也有一些小孩子都有的皮闹,但总体来说还是非常省心的。加上本身继承了优良的基因,所以长相可爱,很讨年轻妇女的欢心,两个女人换着带孩子,日子倒也过得平和。   七濑可能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这样的推论让我不知道为什么感到有些心情复杂。然后想了想,果然还是男人的劣根性在作祟吧。于是,在将我失忆的事情简短的和她说了一遍之后,收获到的就是七濑一脸茫然和不知所措。似乎比起什么都想不起来的我,她更加的不知道应该如何的面对眼前的情况。   “虽然不记得那个时候的我是什么样子,不过从你的表现上来看,多半也是一个很过分的家伙吧。”   我平静的看着她,这个时候说一些道歉的话自然也是没有什么意义的。而在我说了这样的话之后,七濑则是立刻说道: “也不是……特别……我……”   她的嘴巴几次长开,似乎是想要表达一些什么,却总是在吐出几个简单的词语之后就不知道应该要怎么继续下去。或许对于她来说,想要找到一个能够准确的描述现在的心情与想法的句子也是相当不容易的事情。毕竟,所谓感情这种东西,原本就是一种剪不断理还乱的事物。   不过从她的表情上大致的也能够明白一些,多半我那个时候的确是做过许多正产人不会干的事情,所以才会有最开始的那种畏惧。只是让我感到有些好奇的是,从七濑的眼睛里面,我却并每有看到多少作为受害者的她,应该有的,对我的恨意接着,就在我打算把此行的来意说出来的时候,七濑又开口道: “那么……结女小姐的事情……青乌大人也不记得了吗,)”“结……女?”   并不在我现在的记忆之中存在的名字,显然属于我失去的那段记忆之中遇到的女性。然而,明明半点也想不起来有关于这个名字主人的任何信息,身体却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擅自的做出了一些反应。   比如说,心会感到痛。   或许是看到我将手放到胸口的动作,七濑似乎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说道: “看起来,大人还是大人呢。”   “我当然是我。”   这么说了一句,心中却有一些难言的感觉。一个人给人的印象,除去外貌以外,更重要的是对人对事思维,以及性格。现在想想,或许之前桐乃对我的态度之所以会发生那么大的转变,其起因也是我自己首先发生了很大的转变吧。这种转变使得桐乃不愿意承认我就是她曾经那一位光辉耀眼的兄长,以至于之前在远野家,看到因为镜库洛牌的关系而变成了女性外表的我的时候,才会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指着我,并且让我将她真正的哥哥还回来。   比起自己曾经崇拜和憧憬的哥哥变成了现在的这副模样,或许现在的这个人其实是个冒牌货这样的结论更能让她接受。   而对于此刻的七濑来说,或许我也只是和她所认识的那位青乌大人有着同一副皮囊的陌生人。而非常可惜的,这就是我。即便是在不同的时期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我也始终是我。   至于那些没事干会思考“我是谁”的大哲学家们,或许是因为境界差距太大的关系,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他们会发出这样的疑问。   “虽然很抱歉,但我的确是记不得你说的那位结女小姐了。她……”   虽然觉得,在一个和我有哪方面关系的女性面前,谈论另外一个多半也是和我有着哪方面的关系的女性有些不太礼貌,但想了想,我还是开口问道, “那个人,和我是什么关系呢?现在又过的怎么样?”   “结女小姐的话……已经过世了。”   或许是因为天性的善良,她的神色变得有些黯然, “那天大人去了浅见夫人那边,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那个……”   于是我打断了她的话,“抱歉,浅见夫人是?”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心中同样的有些难受。虽然不如之前结女时那样的强烈,但显然浅见夫人和我也是有关系的。说起来似乎之前从美玲那里也听到过这个姓氏,只不过美玲并没有说出来夫人这两个字之前只知道美玲和讶子,我还以为我比较喜欢比我小一点的少女来着,结果没想到一过来就知道了七濑、结女以及浅见夫人。难道说,两年前的我其实是个御姐控?或许顺带还控一下人妻?   等等……该不会我之所以会失忆,就是因为去找浅见夫人干那种事情然后被浅见先生发现,接着被打到失忆的吧……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就真的是太尴尬了。   于是我想要从七濑这里多知道一些有关于那位浅见夫人的事情,最好还能够知道一下有可能是造成我失忆的罪魁祸首的浅见先生的信息,但可惜的是,七濑本人对于那位浅见夫人了解的却似乎并不算多“大人会去找浅见夫人,或许和结女小姐的离世有关。结女小姐的话,生前是M-B-l的成员,大人如果想知道的更多的话,或许去M-B-l问一下会有些收获。”在和我聊了一段时间之后,七濑似乎也逐渐的放开了,说话也不像之前那样吞吞吐吐.虽然仍1日是一直保持着跪坐着的姿势,面部的表情却是活泛了起来。或喜或悲,比起最初时候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看上去更像是一个有着自己思想的活人。   接着,就这么聊了一段时间,基本的了解了一些事情之后,正当我再一次的准备道明来意,问清楚七濑对于今后生活的打算之时,又是一个敲门的声音响了起来。七濑下意识的就向我投来询问的目光,我自然是点了点头。于是七濑起身,走过去打开门,很快的,就从玄关处进来了一男一女的两个年轻人。两人看上去似乎是和七濑同龄,也可能要大上一点,倒也是一对帅哥靓女,都提着一些东西,看上去倒也挺般配的。而在看到我的时候,男性没有什么反应,女人确实在对着她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之后,立刻仿佛受到了惊吓一样的后退了一步: “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可以在这里?”   我看着这位明显是曾经认识我的年轻女性,一头及耳的金色短发颇显干练,因为是夏天的关系,所以穿着打扮也十分清凉,看上去应该是属于那种比较前卫的类型。一对大白腿也丝毫不像多数霓虹女性那样显得有些粗,圆润修直,不得不让人称赞一声真是好腿。虽然和爱尔奎特比还有一些差距,不过真祖原本就是犯规的生物,眼前的这一位,在人类能够达到的级别之中,已经算是相当的高级货了。   于是,在我露出了略显张扬的挑衅神色之后,果然她就变得有些喏喏不能言语。这样看来,曾经的我还真的是一个恶霸一样的存在,即便是离开了两年的时间,现在回来,依1日是余威仍在。   “礼美……”   七濑走到金色短发的身边,似乎是想要安抚一下她的情绪。而这个时候,最开始进来还跟我点头示意的那位男性,在很快的通过金色短发的表现意识到了我很有可能是一个不速之客之后,就立刻的展现出了一个可靠的男性的风范伸出一只手好像是护小鸡一样的把七濑和名叫礼美年轻女性护在身后,不知姓名的男人用严厉的目光看着我,如同主人一样的发问道: “你是谁?”   看到七濑看向他的目光之中透露出的担忧,心中不知道怎么的就忽然觉得好不爽。虽然之前就已经决定了,如果这边真的有以前和我有过纠葛的女性,现在可以通过其他人重新的获得幸福的话,一定要祝福他们。但是果然啊,在祝福之前,教训那个男的一顿……呸,我是说稍稍的考验那个男的一下,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吧那么问题来了,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做呢?   选择一,冲上去把这个不知道姓名,长得还比较帅气,打扮得体,虽然我看不太懂,但从布料上似乎是某种名牌,估计家里也很有钱的男人揍一顿,看一下七濑的反应。没什么问题的话,就这样扬长而去。   选择二,尝试一下利用我以前留在这两个女性心中的阴影,看看眼前的这个有点小帅气的男人到底是不是一个只靠着一张脸的软饭男,有没有能够从不完全认真状态下的我手中拯救她们的实力。如果有的话,揍他一顿然后扬长而去。   选择三,鬼畜一把在这个男的面前把两个女性强X一遍。之后揍他一顿,然后扬长而去。   用了十秒钟的时间在脑子里面迅速的将忽然生出来的三个想法滤了一遍,很快的就得出了结论。   选择一当然是非常的简单粗暴,作为出气用可以说是最为常用的一种选择。但是这种方式实在是太过普通而没有格调,而且之后我肯定会离开,也不能看到那个男人的表现,更加不能达到检测的目的。   受伤的一方总是更容易激起女性的保护欲,而那个男人只要不傻就一定会装出一副“我誓死也会守护你们”的态度来。其结果就是,这样行为与其说是检验,不如说是送上助攻,显然要pass掉。   选择三当然也是不可能的,这或许是因为回到了新都的关系,多少让我找回了一点当初想要报复社会时候的那种心态,所以才会产生这种鬼畜一样的妄想。当然如果换做是两年前的我,这个选择肯定不会仅仅只是一个妄想,而且我还可以保证我绝对会真的将它付诸实践,但是现在的我并不是两年前的我,我虽然不是一个好人,但也没有那么的鬼畜。而且还有小孩子在旁边。   于是剩下的,最为符合现在的我应该做的事情的,也就是选择二了。   到底真的有这个本事,就让我来试一下吧。就算是想要当接盘侠,我的盘,没什么本事的话也不是那么好接的。   005我觉得你很不错,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卯用   “恋。”   我调转方向,翘起腿之后,将身体放松的靠在了椅子的靠背上。虽然只是十七岁的年级,但我的经历却让我能够有着不同于这个年龄段的成熟。毫不夸张的说,就算是常年混迹于黑道之中打手,也不一定能够散发出现在的我所散发出的气质。   如果要选择形容词的话,那么相必也就是阴鸷了。   不知名的年轻男性似乎也不是那么的没有用,至少在意识到了我并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之后,并没有在摸不清对手底细的情况下就贸然的采取什么行动。只是皱着一对英气的眉毛和我对视着。说实话,像是他这种颜值不低,看起来身价也不小,为人又属于比较稳重类型的年轻帅哥,在撩妹着一道上的确是如有神助。   然而七濑受到我的影响却似乎相当的严重,在我离开的这两年之中,他似乎也没有成功的上手。而现在,原本还在担忧的看着他的七濑,却在听到我并不算大的声音的一瞬间,整个人的身子就是一颤。   脸颊上似乎一瞬间浮现出一小团酡红,犹豫了片刻,却还是挪动着脚步朝着我这边走了过来。   “恋!”   名叫礼美的女性立刻就叫出了声,似乎想要阻止七濑过到我这边来。   而男人则是侧过身子,眼睛仍1日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嘴巴却对着七濑说道: “没{昔,恋,不用在意那个人!如果了遇到什么什么困难的话,请不必有任何的担忧,尽管跟我说吧!”   年轻的男性言辞恳切,表情也非常的到位。换做是任何一个涉世未深的女性一一就算是当初的战场原站在这里,说不定也会在这样情况之下吐露心声吧。   然而,面对男人抓过来的手,七濑却一个退步避了开来,然后迈着小而快的步伐走到了我的身边。在对着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小梦人温柔的笑了笑之后,摸了摸儿子的脑袋,就轻轻的将他抱进了怀里。然后低下身子,用轻缓的动作,跪坐在了我的旁边。   如果起来穿上和服的话,一定是相当美的把。看到她这幅恭顺的模样,我不由得生出了这样的想法。   “恋!那个家伙无声无息的就这么消失了两年!事到如今,你还要任他玩弄吗!”   然后,仿佛是要驱除心中的恐惧和不安,发泄一般的,失去了一个队友的金色短发这么叫喊了出来。   “她是?”   于是朝着七濑这边歪着头,我看着那边被她称作是礼美的女性,问出了这样可能是比较伤人的问题。   因为我之前已经和她说过了我失忆的事情,七濑并没有对于这样的提问产生什么疑惑,而是非常自然的说道: “新城礼美,是医院的同事。大人以前对她,也做了……那样的事情……”   七濑并没有把话全部说完,但其中的意思我却已经相当的明白了,大约这位金色短发也就是另外一个受害者了。只不过和七濑不同的,新城礼美的反抗情绪似乎要强的很多,也没有像七濑那样怀上我的孩子——当然也不排除只是单纯的没有生下来这样可能。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昔觉,总觉得来到我的身边之后,七濑仿佛才变得平静下来。与那边的新城礼美不同,似乎待在我的身边更让她习惯与安心。   然后,可以清晰的看到,因为七濑的表现而变得脸色奇差的不知名男性,以及因为这样的两句简短的对话的关系,而变得脸色涨红无比的新城礼美。   咬着牙齿,新城说道: “你这是,在羞辱我吗?”   消失了两年之后重新的回到了这里,却摆出一副我完全不记得你是谁的模样。   这种行为,任何一个第三者来平心而论,都会说出这就是羞辱的话。于是,作为一个看事情想来比较透彻的人,我自然也是对着她笑了笑,一副欠打的模样: “是有如何?”   “妈妈……”   这个时候,或许是因为小孩子天生对于气氛的敏感,七濑怀中的梦人露出了不安的神色,小家伙往自己母亲的怀里钻了钻,然后低声问道, “叔叔们在吵架吗?”   “不,不是叔叔们。”   于是,她轻柔的握住了梦人的手,然后将之放到了我的手心之中,说道, “这是爸爸。”   一瞬间,一股无名的热流自心底涌出,之瞬间便布满了四肢百骸。如同打了鸡血一样,整个人因为七濑的这两句简单的话语而变得灼热了起来。明明是没有什么力量的小手,明明在被放进我的手心的时候还曾经尝试过要抽出去,明明我就不是一个感情丰富到那种程度的人,但是在握住这只小手的时候,却有着一种不想将它放开的感觉。   或许就算七濑最后选择跟其他的男人一起过日子,这个孩子我也一定会自己带走。没有道理的,就出现了这样霸道的想法。不,或者说,这一瞬间,产生了就算给不了她什么,我也不可能放任七濑带着孩子嫁给其他的男人,这样霸道的想法。   “你、你笑什么?”   一直关注着我的金色短发似乎相当的紧张,在看到了我因为察觉到了自己那种不讲道理的心态而露出来的笑意之后,立刻就发出了质问。而同行的男性则是继续阴沉着一张脸,如果说七濑是被迫的,并且明确的表达了对于我的拒绝的话,那么他挺身而出,这就是一出完美的英雄救美的戏码。   但现在却不是这样,七濑走到我的身边,不仅没有丝毫的不情愿,并且还点名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以梦人为中心,一个是孩儿他爹,一个是孩儿她娘。如果非要说的话,我和七濑之间的事情都属于家事,他才是那个外人。   “自我介绍一下,在下九泉羽。”   他在脸上扯出一个笑容,然后朝着我这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说道, “虽然我不知道你和七濑小姐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但是仅凭你扔下他们母子凭空消失了两年的时间,你就不配让她获得幸福。”   这么说着,他又将目光转向安坐在我身边的七濑,义正言辞的说道: “睁开你的眼睛看清楚吧,恋!这样的男人,绝不是值得你托付终生的对象!”   “没{昔,或许你说得对。”   在他愕然的眼神中,我点了点头,肯定了他的说法。然后说道, “但是,这是我和七濑之间的事情。你又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参与到其中呢?”   他正了正衣领,然后说道: “以七濑小姐的追求者的身份!”   “o怕是她曾经被我做过各种这样或者那样的事情,甚至是连孩子都为我生下了一个?”   在我问出了这句话之后,自称是九泉羽的男人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立刻回答道:“没{昔!我喜欢……不,我爱着的是七濑小姐的纯洁,就算她有着被你这种人强加的过去,那也一定不会是她本人的过{昔!我和七濑小姐认识的时间也差不多有一年了,我的决心,绝对不是你这种可以丢下孤儿寡母一消失就是两年的家伙可以比拟的!”   然后,再一次的将目光集中在了七濑的身上,深深地明白谁才是他需要说服的核心人物的九泉羽用认真而诚恳的目光看向我身边的七濑。然后单膝跪下,从上衣的口袋之中摸出了一个小盒子: “虽然并不是我计划中的理想的时间,但我有一种,如果现在不拿出来,或许以后就不会再没有机会了的感觉。”   他打开盒子,里面不出意料的,放置着一颗造型精美的钻戒。然后,无视掉我,一脸深情的看着七濑说道: “恋,嫁给我好吗?”   不提七濑这边如何,站在九泉羽身后的新城礼美却是露出了一脸欣慰中包含着一些羡慕的复杂表情。在沉默了两秒钟之后,深吸一口气,脸上挂着笑容,对着七濑说道: “恋,你还在想些什么?”   她将一只手搭在七濑的肩膀上: “这种选择,这两个人之间,根本就没得比的吧!”   这么说着,还鼓起勇气,用赴死一样的目光看着我。   于是乎,陷入了一点点小纠结之中。   目前来看,名叫九泉羽的男人表现相当的不{昔。至少站在我的角度来看,是一个相当有担当,并且可以做到——至少是做到了能够口头上当众宣布可以不在乎过去的一切,并且还求婚。   那么,就绝对不是简单的为了骗色。   而且一年的时间,恐怕也不是什么假话。   我挑不出什么毛病。如果说是最开始打定的要考验一下的话,那么事情发展到了这里,这个名叫九泉羽的男人,基本上也就可以算是交上了一份及格的答卷了。   如果说还有扣分项,那么就是我本人的印象分扣减掉的了。   啊——啊,心情还真是复杂啊。   结果心情在半个小时的时间之中几次的变换,最终我还是只能将选择权交到七濑自己的手上。说到底,对于这样一个并不存在于目前的我记忆之中的女性,我的感觉或许更多的仅仅是歉疚而已。   当我看向七濑的时候,七濑也正看着我。目光的相遇,从那双翠绿色的眼睛之中,看到的也是一种颇为复杂的眼神。其中或许有爱恋,或许有依赖,或许还有一些迷茫。但唯独没有的,就是怨恨以及后悔。   七濑微笑着拒绝了九泉羽的求婚。使用了, “我这样的女人,并不值得您做这样的付出”这样的理由。然后深深的看了七濑一眼之后,在年轻妈妈的目送下,九泉带着“我绝对不会就这样放弃”的表情,离开了这间宿舍。   “那么接下来,就是你了。”   等到九泉走掉之后,自然而然的,就将目光放在了这个老是试图和我唱反调的女人身上。   当然,虽然没什么印象,也能够猜到她会对我是这样的态度的理由,所以倒也没有什么想要跟她为难的想法。只是在她露出那种大不了就是一死的表情中,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友善的对她露出了一个微笑,说道: “那么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是高坂京介,今年十七岁。”   新城礼美似乎是没有想到我会有这样的动作,而七濑恋则似乎更加震惊于我的年纪: “十……十七岁?”   “咳,虽然说是十七岁,但是虚一岁的话,十八岁也可以算是成年了。而且我老家那边似乎还有虚两岁的说法……总之,年龄这种东西,就不要太在意了。”   这时候,新城礼美也喃喃说道: “我也是……一直只以为你说长得比较脸嫩而已……等等!你刚刚说你今年十七岁?”   “咳,实际上十七岁的生日已经过了,所以说是十八岁也没有什么不妥。”   “那、那那那……那两年多以前的时候——”   她的脸忽然就涨红了。   大致的明白她此刻在想些什么,大概是对于自己被一个十五岁的小鬼玩弄了,并且还留下了心理阴影什么的感到有些无法接受。但是没办法,这就是现实。虽然只有十五岁,但是十五岁的男性各种基本功能也差不多已经是比较完备的了。胆子大一点,能力强一点的话,能够做到那些事情,也并不是不可能。   “咳,如果说是做那种事情的话,男性十三四岁就可以了。”   “也就是说,你现在还是读高中的年纪?”   似乎在知道了我的年龄之后,新城礼美对于我的畏惧感也下降了不少。不过霓虹这个国家本来就是比较的讲究论资排辈,面对学生党提不起畏惧感什么的,实际上也是相当正常的事情。   “虽然正在念高中二年级,但即便是在念高中二年级,国中三年级的时候就能够对你做的事情,现在要做的话,只会变得更加的简单。”   新城红着脸啐了一口,因为不再那么害怕而放开了之后,也就用比较随意的姿势坐了下来: “小梦人还在这里呢,你在胡说些什么?”   卧槽你们开福袋开出来了刀片不要在这个月投给我啊!我好心痛啊!没有全勤一张刀片只值一毛钱啊!   刀片对于咸鱼了半个月的作者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激励效果!因为之前欠下的根本就不可能补起来!这是污客的阴谋!   刀片不是起点的催更票!你们不要中计了恻!   所以可以的话下个月再投吧,我下个月试着全勤,有机会的话,尝试爆肝。   当然,尝试而已,毕竟要回乡下——真是残念。